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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灰色轨迹——《我的这十年》连载[第15页] |
| 作者:冒牌土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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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好意思，这几天应酬比较多，耽误了写作，让大家失望了…… 过节嘛，酒局有点多，昨天晚上又喝醉求了，遭不住得很。明天可能又要出门，可能更新速度要到节后才能正常，这两天我争取一有空闲就多写点。祝大家节日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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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生日礼物 今天是显锋的生日，我没有接到他的生日邀请，这我并不意外，我目前只能算是他的一般朋友。他应该是只请了一些最要好的朋友过个普通的生日，但我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要做的。 送他什么东西我费尽了心思，送烟酒类的显得太俗，想送根皮带吧又想起他穿制服就用警用皮带，最后我选的是一个很漂亮的zippo打火机。售货员专门问我要不要用精美的礼品盒包起来，我说不用。 等到晚上7点钟的时候，我给显锋打了个电话：“显锋啊，今天是你生日，兄弟祝你生日快乐哟！” 电话那头很闹，果然被我猜中现在正在外面吃饭，显锋声音很大：“哦，小江啊，谢谢你……” “显锋啊，在和朋友吃饭吧，你们在哪里呢？” 显锋笑了笑：“呵呵，小江啊，我们在XXX火锅城的，呵呵……就是几个同事和警校的同学……”我明白他为何要告诉我一起吃饭的只是他的同事和同学，估计他感觉此刻我主动打电话祝他生日快乐，而他今天没有叫我吃饭有点不好意思。言下之意就是：我今天的生日宴会只叫了最亲密的朋友。 我也笑着说道：“哦，在吃火锅啊！那我现在过来一趟，我把一个小礼物送给你。”说完我不等显锋反应就直接挂上了电话。 到了火锅城楼下，我给显锋打了个电话：“显锋，我到了，在楼下的，你下来拿吧。” 显锋兴冲冲的跑下来了，面红耳赤的，估计正在划拳呢。我直接把打火机递给了他，说道：“显锋，生日快乐，送你个小玩意……” 显锋接过打火机，连连道谢并叫我跟他上楼去喝酒。 我说道：“我就不去了，我吃过饭了……” 显锋拉住我的手腕，想不由分说的拉我上去：“走哦！喊你上去喝酒撒，又没有喊你上去吃饭！” 我挣脱显锋的手，说道：“显锋，我不能上去。” 显锋有点意外：“啊？为什么不能上去？” 我故意顿了顿，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然后很为难的说道：“显锋啊，我不想在茶楼上班了，工资太少，不然今天也不会只送你个打火机了……茶楼附近有家发廊在招人，我想过去帮忙，是Y发廊……工资要高点，哎……真是没办法。” 显锋看着我，没有说话，我又说道：“你是警察，而我……以后我们就只在一起踢踢球吧，人家知道你和我这样的人走近了对你不好！今天的场合我不能上去，我是为你着想。” 说完不等显锋说话，我就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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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我接到了显锋的电话，约我踢球。完了又一起吃了个饭，结账时显锋执意付的钱。我刻意不提起在发廊上班的事情，但分手时显锋却主动问了我一句：“哎，你换了地方上班没有？” “换了。”他的问话让我有点意外。 “怎么样嘛？习惯不？” “呵呵，还行。” “哦，那就好，那就好……”显锋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觉得主动向显锋说明我在发廊上班是对的，毕竟不能永远瞒着他。而我上次向他说明情况时也很得体的表达了我对他的关心，我没有猜错，其实他不会太避讳和我的普通接触，毕竟我上班的发廊不在他们派出所辖区，而且我仅仅是帮人看店而已。虽然他仅仅把我当成普通的“球友”，但我知道任何一种关系的建立都是由普通走向亲密的…… 这天晚上又来了三个醉鬼客人。有多醉呢？三人进门都是相互搀扶着的，进门时有个家伙还摔了一跤，几人看人时的眼神无一例外都是眯着眼镜看，话都完全说不清楚。我和幺哥一见几人进门，头都大了，还好我们店外的沙发上没有坐着小妹，就把几人打发走了。 醉鬼见得多了，这里之所以要专门讲到这几个醉鬼是因为接下来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让我永生难忘！ 龙西是个红灯区，也是个是非之地，最常见的是非就是打架。 打架是经常都有，有时候是天天有打架可以看。打架纠纷分为以下几类： 1. 老板和老板打； 2. 鸡头和鸡头打； 3. 老板和鸡头打； 4. 鸡头和小姐打； 5. 嫖客和嫖客打； 6. 小姐和小姐打； 7. 嫖客和老板打…… 我迄今为止见过最惨烈的一场打架事件就是发生在这几个醉鬼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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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离开后，我们没有在意。过了大约半小时，听到外面街上很闹，我跑出去一看，靠，又在打架了！ 只见下街不远处好多人站在旁边看，街中间几人正在对打，其中一帮正是刚才那三个醉鬼。 我快跑几步，跑到下面想看个究竟。先不讲战况，先说说烧烤。烧烤自从上次被追杀掉了手机后，每逢观看打架时都爱站在很近的地方，他悄悄给我说过，最近看打架他捡到过一块手表，还有一次捡到一个内装好几百块钱的钱包。这次也不例外，他批人又站得很近，聚精会神的关注着打架主角们身上的物件。不过这次观看打架后，他这习惯有所改变。 打架的一帮是刚才那三个醉鬼，另一帮人有四、五个，全是年轻小子，我全都不认识，应该不是龙西的人。 几个醉汉虽然人数稍微少点，但场面一点都不落下风，下手极为凶狠，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抓着什么就用什么。另一边的几个年轻人也毫无惧色，看来都是些狠角色，而且他们几个手上都提着钢管，看来是有备而来。 对嘛，这样的打架斗殴才具观赏性撒！不然像那种一边倒的打架有什么好看的？我点了一支烟，准备好好观摩学习一番。只过了一会，几个年轻人这边好像还整不赢了。几个醉汉抗击打能力比较强，挨了几棒屁事没有，反倒是醉汉抓起一旁夜啤酒摊上的板凳和酒瓶敲翻了两个，一旁的夜啤酒摊倒了血霉，桌椅板凳打得稀巴烂。这时，其中一个年轻人从地上爬了起来，满头鲜血，看来刚才挨的那一板凳让他够呛。这人从地上爬起来，冲到夜啤酒摊上就去菜板上找刀，没有找到，估计一看到打起架来，老板就把菜刀收起来了，恩，不错，有经验的老板。 这小子没有抓到刀，左右扫视了一番，猛的朝我的方向冲了过来，吓我一跳，我连忙躲开。原来他是冲到我后面的一家火锅店里去了，不用说，找刀去了！ 这小子冲进了火锅店，随即就手提一把刀冲了出来。我定睛一看，操！他提的不是一般的菜刀，而是厨房用来砍骨头的大号砍刀。 说实话，看见过很多打架，但能动刀砍人的并不多，很多时候也不过是用刀来吓唬人罢了，一见这人提着刀冲了出来，看热闹的人们顿时都还是紧张了起来。这人冲我身边闪过的一瞬，我看到他两眼发红，面无表情，我心里顿时肯定了一件事情：这家伙不是提刀来吓唬人的，他绝对下得了手！ 这人提刀冲进战团，一声不吭，对着一个醉汉提刀就砍，这醉汉下意识的用手一挡，我差点看晕求了：只见几个手指头被齐刷刷的砍断，掉在地上。这醉汉估计现在酒也醒了大半，捂着汩汩冒血的断指倒在地上惨叫。这刀客没有停下，又冲到另一个醉汉跟前，这醉汉正在和一个人扭打在一起，刀客怕伤着同伴，别过身体，对着这醉汉大腿上抡足了劲又是一刀，这一刀力道十足，只见这倒霉蛋一身嚎叫，立马倒在地上。这一刀伤口足有二十厘米长，而且砍得极深，伤口外翻，大腿上的刀口足有几厘米宽，鲜血长流，留出的鲜血还隐隐冒烟，他想按住伤口，又不敢，只得双手紧箍伤腿的大腿根部哭爹叫妈的惨叫。看得我咽了咽口水，这小子真狠！ 不过最惨是不是前面两个，而是最后一个。这个醉汉眼见两个同伴倒地，就提着一根板凳冲了过来，真他妈讲义气啊，换了是我估计早就跑没影了。不过这人还没有冲到刀客面前就被一个年轻人抱住，两人摔倒在地缠斗在一起。刀客快步走了过来，只冷冷喊了句：“让开！”倒地的同伴闻言就一把推开了醉汉，醉汉翻了个身，正准备爬起来，刀客对着他的后背猛的又是一刀！伴随着这一刀的不光有醉汉的惨叫，还有一声刺耳的嘎嘎声，就像砍断骨头的那种声音。哦，对了，还有一种声音：烧烤哥的惨叫声——他实在是站得太近了，人家抡刀的时候刀背挂到了他的脑袋。 关于烧烤就不说了，他没什么大碍。这醉汉正准备爬起来，被这一刀结结实实的砍得又趴在了地上，我一看，差点吐了：这醉汉的后背被砍开很大一个口子，什么血啊骨头啊就不说了，关键是我分明看到伤口下一块膜状结构在随着醉汉的呼吸上下起伏——难道那是肺？一刀砍在背上能把背廓砍开？ 我突然看到李开勇走了过来，我正想和他打招呼，只见他满脸冷峻的对着砍人的年轻人做了个脸色，虽然很隐秘，还是被我看到了，这年轻人微微点了点头，立马就拉起同伴跑了。难道这帮年轻人是李开勇叫来的？难道刚才这几个醉汉去雅典娜闹事了？ 这帮年轻人开始手提钢管，估计本意只是打算揍几个醉汉一顿，不过哪知几个醉汉比他们还厉害！这位扭转战局，力挽狂澜的年轻刀客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影响，下手之狠，动作之快，砍人时神情之冷酷……我顿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部古龙小说《天涯明月刀》。 几个年轻人走了，眼见这几个都伤得很重，不知是哪个好心人拨打了120，请注意，是拨打的120，只拨打了120——没有打110！过了一会120急救车到了见情况严重，120上的医生才拨打的110，等110处警的警察到场，街上除了夜啤酒摊的一片狼藉外，什么都没有了，警察查看了一下情况，没有什么收获就离开了，估计去医院看伤者了。我站在上面暗暗好笑，在龙西就是这样，一般没人打110报警。这条街是干什么的，大家都知道，大家不仅是不想和警察打交道，是根本就不想警察来这条街，警察没事过来转转，你们还耍毛啊？就连做一般正当生意的都不想警察来——这条街的主要消费人群就是我们行业的人，警察来了，全街都关门，你们的饭馆、烟店卖东西给鬼啊！？ 烧烤正坐在我们店里面哎哟连天的揉头上的大包，幺哥笑他：“你龟儿看撒！还站近点看撒！你爱看闹热撒！哈哈……”幺哥说完不过瘾，还哼了起来：“看稀奇，看古怪，看你妈妈谈恋爱……” 我也笑骂道：“烧烤，其实也没什么，下次尽量还站近点嘛！万一捡到个手机什么的这次的医药费就赚回来了撒！哎，对了，你龟儿下回记得把头盔戴起看嘛……” 烧烤极为委屈：“老子朗格料到那小子提刀冲过来了嘛？我本来离他多远的……那批娃娃屁眼好JB黑，确实是狠角！……” 这话提醒了我，我连忙问烧烤：“哎，对了，那几个年轻人是哪里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认识不？” “认求不到！”烧烤头都没有抬。 烧烤都不认识的话那这帮人绝对不是龙西的，但李开勇应该认识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也不知这种事情好不好问李开勇？ 我想了想，又问道：“刚才那几个醉汉在我们店都来了的，我们没有接待他们，你晓不晓得他们后来又去了哪家店？” 烧烤抬头看了看我，回答道：“我听说几个醉鬼下面几家店都去了的，麻烦得很！在几家店里面都闹很凶，有家店的经理还被扇了一耳光……” “他们有没有去雅典娜？” “那就不晓得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连忙回答道：“哦，没什么，随便问问。” 过了几天我碰见了李开勇，我犹豫了很久，还是问了出口。 “勇哥啊，那天打架是怎么回事哦？你晓得不？” 李开勇一听就火冒三丈：“日他妈哦！几个烂酒鬼喝了二两马尿不回家挺尸到处逛，半条街都闹遍了……” “就是啊，开始还来了我们店的！也去了你店里闹事的？” “是撒！老子还在外面喝酒，店里面的人就打电话来了，几个醉鬼非要只叫一个妹儿陪，又喝得烂醉，店里面就不想接待，结果他们把一个小妹扇了一耳光，出门前还把茶几上的花瓶砸了……” 我正想问是不是他叫的人收拾的醉鬼，李开勇咬牙切齿的说道：“也该他们倒霉，那天正好是我弟弟和他几个朋友过来耍，我们正在一起吃饭……” “哦？你弟弟，亲弟弟？” “恩，他叫李青勇，哦，对了，上次我帮你找的两个小妹其实就是他帮忙找的……我兄弟怎么样？下手狠不？呵呵……就是提刀砍人的那个。” 我很意外李开勇会告诉我事情的真相，而且还亲口告诉我砍人的是他弟弟，看来李开勇对我很信任。但我觉得虽然那几个醉鬼讨厌，不过对几人的重伤还是有点过分了，毕竟人家喝醉了嘛…… 李开勇又说道：“哎，对了，这事你可别告诉其他人！千万别说，我听说这事派出所立了案的，不过几个醉鬼后来酒醒后去过哪些店都不记得了，再说我们店里面的人又没有动手，他们出了我们店门就不关我们事了……主要是怕尧哥知道了要发火。” 我连连保证不会对任何人讲，但我心中默默感觉李开勇两兄弟太狠了，自己不能和他们走太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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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了，大家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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