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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灰色轨迹——《我的这十年》连载[第14页] |
| 作者:冒牌土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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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卑微的转变 这天晚上快11点了，店里从下午到现在一共成功接待了两个客人。幺哥坐在门外打了好几通电话，主题都是托朋友找小妹来上班，估计效果不佳，打完电话幺哥极为郁闷的坐在外面打望。 我将事先斟酌了多遍的说辞再演习了一遍，就走出去递了支烟给幺哥说道：“幺哥啊，店里面现在这形势不妙哦！妹儿太少了……” 幺哥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说道：“哎……是啊，也不知道朗格搞起的，这几天到处都招不到人！” 我皱了皱眉头说：“其实如果暂时差人还没有大碍，但也不知道哪时才能找够妹儿来，最主要的是我看这生意一天不如一天，昨天来的两拨老客人都没有留住，真是急死人了！” 幺哥又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我见火候差不多了，就开始了正题：“哎，对了，我突然想起了个朋友或许能帮上忙，我马上问问！” 幺哥一听，连忙说道：“那快问！快问！” 我掏出电话，拨通了李开勇的电话说道：“嘿！大哥，您在哪里呢？我想找你帮个忙……” 挂上电话我就对幺哥说：“我那朋友就在下面，我去见见他！你等我的好消息……” 幺哥一看有戏，很高兴，还问了句：“你那朋友是哪个哦？要不喊他上来吃夜啤酒嘛，边吃边吹！” 我没有告诉幺哥是谁，只说了句：“不用了。” 跑下去见到李开勇，他正坐在店里面算账，我也没有闲心和他闲吹，劈头就问：“上次给你说的那事干得起不？” “好久嘛？” “明天！最晚后天！” 李开勇想了几秒，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应该没问题！” “几个？”我又问到。 “最少两个嘛！” 我轻吁了口气，得到李开勇这句话，看来这事基本上成了！我简单道了个谢就出了门。 出门后我没有马上回店里面，我转到后街去抽了好几支烟才故意慢吞吞的走回乐乐。 一回去，幺哥急忙拉着我问道：“如何？能帮忙找来妹儿不？” “我朋友答应帮忙，他说最近几天先找两个来应该没问题。” 幺哥喜出望外：“啊？！好啊好啊，你这朋友还真是耿直呢……” 我顿了顿，故意皱了皱眉头，有点为难的说到：“不过……” 幺哥连忙问道：“不过什么？” “我朋友说他不能白帮忙。” “什么意思？给他点钱吧？这也应该，其实也不存在。这样嘛，如果叫来的妹儿能在我们这里固定下来的话我就给他千儿八百嘛！” 我摇了摇头：“他不是那意思！我朋友的想法是他叫来的小妹以后的每个台费都要分点。” 幺哥有点意外：“哦？每个台费都分？这个……” 我见幺哥在思考，赶紧把心里早就演习了很多遍的说辞整了出来：“幺哥，我想了想，也算了算，其实也没什么的。你想嘛，就当从外面叫妹儿来上班一样，缺小妹儿时喊烧烤从外面拉妹儿来上班还是是要遭人家老板分走一部分台费，我那朋友提二十块钱也不过分，最主要是现在店里面恁差人，先把客人留住再说！” 幺哥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说道：“恩，也差不多……每个20块？” “恩，他说要20块，如果包夜是40块……” “好嘛！现在也只有这么办了！”幺哥又点了点头。 哈哈！终于搞定了……第二天中午刚过，李开勇就主动给我打电话过来叫我去领人，看来这家伙还是多耿直的！我下去一看，两个小妹长得还将就可以，我问了问李开勇在哪里帮我找的，他笑了笑没有说。我向他道谢时专门提到了何尧：“勇哥啊，这事帮了我大忙了，感谢感谢！改天专门请你喝酒，到时看尧哥有没有时间，把他也叫上……”李开勇连连客气的推辞，但我知道他一定程度上是认为我与何尧有关系的份上才帮我的。不过对分台费的事情我既没有给李开勇说，也没有给两个小妹说。 对于这次操作，我觉得并没有损害到幺哥的利益，反正店里面缺人出去叫还不是要被人家分走台费。当然，虽然我心安理得，但这事最好还是不要挑明。不过我预料过不了多久幺哥就会怀疑其实分走的台费被我拿了，这也没什么嘛，不管怎么说也算得上对他雪中送炭了。我当时觉得这只算我与幺哥的一种合作方式，良好的合作才能双赢嘛！ 不过，合作真的能双赢吗？哎！先不管撒子双赢，这件事至少是我的一个转变——虽然这个转变很卑微。 两个小妹一到店里面，场面看起就要资格多了，幺哥的脸色也好看了很多，我也很高兴，这两个小妹上钟的台费幺哥直接结给了我，我大概算了下，我这笔收入每月至少是两千以上。我甚至开始打主意去哪里再弄两个小妹过来上班…… 过了两天，在一个稍微空闲的下午幺哥把我叫出门外，可能要给我说什么事，不过我已经预料到他会给我说什么了。 幺哥递了支烟给我，说道：“小江啊，我问你个事。” “恩，啥事？” “你帮忙找妹儿的朋友是哪个？” 我稍微顿了一下，回答道：“是下面‘雅典娜’里面的朋友……”我故意回答得很含糊，尽管我知道幺哥和李开勇不熟。 幺哥哦了一句，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这两个小妹知道她们上钟的台费会分一部分给你朋友不？” “恩……应该不知道吧。” 幺哥又哦了一句，然后轻轻说道：“兄弟啊，你看这样如何，两个小妹上钟的数量你少给朋友说点……你晓得撒，我一个月房租、水电什么的开支也大，本来就是混口稀饭吃……” 我心里冷笑了一下，但没有表露出来，我皱了皱眉头，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回答道：“这个……这个可能不大好收拾哦，万一这两个小妹把上钟数量给我朋友说得很精确的话，岂不……，再说这朋友和我也是兄弟伙，就像你我的关系一样，这种事我还真不大好办……” 幺哥听闻我的话，脸上除了失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不过一闪而过，幺哥笑笑，说道：“呵呵……不好办就算了嘛！” 我早就料到幺哥会给我提这个要求，谁都不愿意白白的银子流到人家的口袋，而且幺哥一旦提出这个要求，也是对我的试探。现在他已经知道试探的结果了，或许他心中已经猜到了台费会流到我的口袋，因为从此之后，他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这样一来，安排上钟成了一件很微妙的事情：幺哥巴不得在留住客人的情况下上钟的都是温网和丽娜，而我恰好相反。但我不会这样去刻意操作，我知道要在店里面占据主动必须要和每一个小妹搞好关系。幺哥现在应该对我有所防备了，他怕我的喧宾夺主和功高震主，我也害怕形势的变化，万一哪天幺哥不缺妹儿了，他会不会把我和我的小妹一起扫地出门？对于温网和丽娜，我当时个人感觉在她们心中我的威信不亚于幺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消除幺哥对我的怀疑，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自己能自保，我觉得自己最大的自保手段就是：尽量拉拢所有小妹，让幺哥即便是想对我下手也会顾忌小妹会不会被我全拉走。 没过几天，我就主动给幺哥说我朋友愿意支付这两个小妹的伙食费，并问幺哥每人每月两百块怎么样。幺哥倒是很大度的说算了…… 其实我并没有和幺哥敌对或者翻脸的意思，我还是把他当成好哥子，至少那时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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