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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一出下乡知青与美丽村姑的爱情故事——《青萍之末》[第20页]

作者:陈沫2014
首页 上一页[19] 本页[20] 下一页[21] 尾页[54]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第五十四章 杨秀兰的内疚

    案子终于破了,接下来轮到该怎么处理。知青们说了不算,只能看杨秀青和张发财的。杨秀青不想惹麻烦,只想着把晏贵赶出饲养院了事;张发财呢?想得可就复杂了。
    在张发财和秦奎斗争的五六年中,晏富一直被张发财敲打。张发财把秦奎斗倒之后,开始一门心思想着把晏富一家赶出孤山村去。
    刘老大觉得张发财做过分了,劝说道:“我看算了吧!你把他们赶出去,他们到哪里生活?”
    “爱到哪到哪。”张发财一脸的无所谓。
    “晏富不说,可是他还有老婆和两个孩子呢?他们可是够可怜的。再说了,这几年,只有我们欺负人家,人家晏富可没有故意和我们对着干。”
    “他留下来就有错。”
    “你站着他那个位置还不是一样想着要留下来?”
    刘老大是张发财的重要帮手。现在这个重要帮手和自己有分歧,张发财可很重视,他迟疑了好久,说:“不是我心狠,是因为我做过一个梦,”
    “什么梦?”
    “我梦见,有一天大雾弥漫,我坐在大南山上抽烟,他那个儿子突然出来,抢了我的烟斗就跑。”烟斗是张发财形影不离的东西,“我在后面追,他在前面跑,跑着跑着,我脚下落空,陷入一片迷蒙的大雾中……”
    “你真做过这样的梦?”刘老大不信。
    “我骗你做啥?”张发财白了刘老大一眼,“我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我赶他们走,是因为我总觉的晏富一家是我们老张家以后的祸根。”


    当时的人封建。这次对话之后,张发财再提起赶晏富一家走的话,刘老大就没再反对。
    可难办的是,在秦奎的帮助下,晏富已经报了户口——给户口登记人员买了一包烟就成了。从政策上讲,晏富及其家人已经正式成为了孤山村人。所以张发财一直没有办成这事。
    现在晏贵摸进了两个女知青住的窑洞,意图图谋不轨。张发财就想借着这事把晏富一家赶出孤山村去。
    要想做到这一点——在晏富落了户的情况——就得需要公社里的杨秀兰和张大元帮忙。而要想让张大元和杨秀兰帮忙,必得杨秀青出面。
    从刚才的话语上,张发财明白,杨秀青不想惹麻烦。如果刘老大站到我这边,和我一起逼迫杨秀青,杨秀青也许回就范。
    “昨晚上的事还有谁知道?丰城来的那三个知不知道?”张发财深锁了眉头问。
    “我和汪贵明回去的时候,张新华和魏成功睡着了,柳军好像听见了点,不过我没和他说实话。今天在地里,我也——没和其他人说。”叶辉看汪贵明。
    “你们也没和别人说吧?”张发财问汪贵明和两个女知青。
    “没有。”
    “嗯,还行。”张发财又开始做深思状。
    “我看把晏贵撵出饲养院,这事就算了?”杨秀青想早早回家睡觉。
    “你刚才不是说这事不能传出去?”张发财看了杨秀青问。
    “对呀。孤山村几百号社员中长了像景添福那样会损人的嘴的人多的是,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她们俩可怎么呆?不得让人戳脊梁骨。”
    “只是把晏贵撵出饲养院,这事就得传出去。”
    “那——你有好办法?”杨秀青问。
    “叶辉留下,你们几个回去吧?记得别和任何人说起这事。”汪贵明和两个女生老老实实答应,然后走人。张发财拿了桌上的烟斗。“我们去刘老大家混顿饭吃,说不定他有办法。”
    杨秀青没啥说的,只好同意。
    三人出了大队,往西走过五六户人家,来到了一个狭长的院落外。院子背靠孤山,被低矮的石头墙围着。院中有个菜园,菜园里郁郁葱葱一大片蔬菜。菜园正对着三孔窑洞,窑洞的东面有两间平房。这两间平房虽然没有大队的平房高,外表也不太规整,但是在孤山村,这样的平房也是少见的。


    走到院门口,张发财对叶辉说:“记住来这里的路,你们知青以后可能还会遇到麻烦事。有急事,可以来这里找刘老大。”
    “我会记着的,谢谢主任。”叶辉说。和张发财越往深了接触,叶辉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慈眉善目者不见得都是好人,外表冷酷者也不见的都是坏人。
    刘老大一家刚吃过饭,刘顶峰正和妹妹刘泉水在院中喂鸡。刘顶峰见张发财和杨秀青领着叶辉来了,忙着把三人往平房里让。
    进了堂屋,杨秀青就使劲吸鼻子:“好香呀,你们家吃什么好东西了?”
    “我家能有什么好东西。”张金凤迎了出来,笑着回答。
    “你家没好东西,谁家有?”杨秀青不仅闻味道,还四处瞅。叶辉也一样,贪婪地闻着饭香,四处瞅。
    叶辉姥姥、姥爷所在那个村里的农民家里,除了炕和灶外,几乎没什么摆设。可让叶辉意外的是,刘老大家里竟然摆着一个红色的大木柜。
    木柜上蹲着一尊乳白色的毛 瓷像。瓷像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张毛 画像。整个画像以红色为底, 站中间,四周围着一圈革命群众, 像个老农民一样手里攥着一把麦穗,画上的人脸上都荡漾着幸福的笑容。看着很温馨的一副画像。
    刘老大正坐在炕上抽烟,见张发财和杨秀青来了,也没有动,只是让他们上炕。张发财和杨秀青没客气,上了炕后,就要张金凤往上拿好吃的东西。
    张金凤端上一大大的笼屉,笼屉里有五六个雪白的馒头和三个油饼。杨秀青说对了,这些可真真是好吃的东西。
    “这么晚了我可不想给你们做菜啊!”张金凤说。
    “没事,有咸菜也行。”张发财和杨秀青各拿了一个油饼往嘴里送。
    刘老大让叶辉上炕,叶辉没来得及推让,就被刘顶峰推到了炕上。刘顶峰让叶辉吃饭,叶辉拿了一个馒头,咬了小小一口——不是他不饿,是他的嘴唇裂了好几个口子,张不开嘴。
    “你们这些知青来我们农村下乡可真是受罪了!”张金凤看见了很心痛,忙着给叶辉倒水。
    “没事,年轻人受点苦有好处,不像咱们家这位身在福中不知福。”刘老大明着说儿子,却不看儿子,看叶辉,好像叶辉才是他的亲儿子。
    “和我有什么关系?”刘顶峰很不满地白了他父亲一眼。
    “你是我儿子,还不让说了?”
    “怎么,父子俩又犟上了?”张发财大口嚼着馒头,同时示意刘顶峰不要和他父亲生气。
    “家常便饭。”张金凤回答。
    等张发财和杨秀青各把一个油饼吞进肚,刘老大问:“这么晚了,你们有要紧事?”
    “昨天夜里晏贵摸进了两个女知青住的窑洞。”张发财一副愁眉苦脸样。
    “啥!晏贵进了两个女知青住的窑洞?”刘老大还没做出反应,张金凤就叫了出来,“他没把两个女知青怎么样吧?”
    “没。”杨秀青嘴里嚼着馒头,说话含含糊糊。
    “没就好,不然怎么向人家父母交代?”张金凤拍着胸口说。
    这消息虽然没把刘老大惊着,但也让他很气愤。他呸了一口说:“别看那家伙傻,色得很,看见配个畜牲都兴奋得要死,咧着一张红艳艳大嘴一个劲地喊‘上呀上呀的’,好像他才是那头配种的驴。”

    刘老大本来是骂晏贵的,可是却把大家逗笑了。笑过后,张金凤说:“得让晏贵搬出饲养院,不然祸害了两个女知青怎么办?那我们孤山村人可是造了孽了。”
    “让他搬出去也容易,就是这事不能传出去。如果传出去了,那两个女知青可怎么呆得下去。”张发财说。
    “就是,”张金凤马上说,“他叔顾虑的是,这事真不能传出去。咱们村说闲话的人多的是,要是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被说成个啥?”
    “不是我顾虑,是秀青想得周到。不过呀,就是不知道有啥好办法。”张发财看刘老大。
    “这事可挺难。”刘老大也觉得很棘手。
    “我们把他打一顿,让他不说不就行了。”刘顶峰把拳头攥得紧紧,好像立马要去揍人。
    “你让他不说,他就不说了?”刘老大别了刘顶峰一眼,“这么容易,你叔早想到了。”
    “那你给想一个。”刘顶峰将他父亲的军。
    “你们父子俩这是怎么啦?事还没说,就又吵了起来?怎么亲父子倒像是仇人一样。”张发财又出来打圆场。
    看在张发财的面上,刘老大瞪了儿子刘顶峰一眼,忍住了没再说啥。接下来,大家谁都没再说话。
    张发财吃饱喝足,放下了筷子。“你们没办法,我倒是有一个。”
    “什么办法?”刘老大问。
    “把晏贵赶出孤山村去。”
    “只要他哥还在孤山村,那家伙赶多远都能半夜跑回来。”刘老大说。
    “那就把晏富一家都赶出去。反正他们也不是孤山村人。”张发财说完,看杨秀青。
    杨秀青知道这事又推到了他的身上,叹了口气说:“这事有难度,晏富一家,包括晏贵都落了户。”
    “那不就是纸上一个名字的事,让秀兰给想个办法。”张发财说。
    “把晏富一家赶出孤山村,晏富一定找桢二女。以桢二女的性格,一定会带着晏富去公社找秦香竹或者王书记。到时候,恐怕我姐夫都得出面。”
    “你姐夫那里,我去说。”张发财说。
    “如果有你姐和姐夫帮忙,这事就能成。那个傻子打知青的主意,这可是个祸根。”刘老大习惯性地站到了张发财一边。
    “这事可有点难。”杨秀青低了头。
    “这有什么难的,我们以大队的名义出个文件,然后和秀兰、张大元打个招呼,不就行了。”张发财继续逼迫。
    “恐怕没那么容易。”杨秀青挠鬓角的头发。
    “怎么不容易了。”
    “我怕的是我姐不愿意帮忙。”
    “怎么就不愿意了?”张发财问。
    “你们忘了,闹红卫兵的时候,我姐指使人把晏富抓起来打过一顿。”
    “那又怎么啦?”张发财没想到这两件事有联系,“你姐还记得这事?”
    “我觉得她还记得。有一次我在他面前提起晏富,她没搭理。”
    “那能说明什么?”
    “她对晏富有内疚。”
    “你姐的心里想什么,你能知道的那么清楚?”杨秀青不帮忙,张发财很不爽。
    “我不清楚,但是我有证据。”在张发财一再的逼迫下,杨秀青终于想通了一件事。“秦奎给晏富上户口的时候,能瞒过我们,但是肯定瞒不过我姐。我姐也对秦奎不感冒,可是这事她没提,让晏富顺利落了户。这不就说明了问题。”
    @陈沫2014 2016-05-05 09:08:50
    刘老大本来是骂晏贵的,可是却把大家逗笑了。笑过后,张金凤说:“得让晏贵搬出饲养院,不然祸害了两个女知青怎么办?那我们孤山村人可是造了孽了。”
    “让他搬出去也容易,就是这事不能传出去。如果传出去了,那两个女知青可怎么呆得下去。”张发财说。
    “就是,”张金凤马上说,“他叔顾虑的是,这事真不能传出去。咱们村说闲话的人多的是,要是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被说成个啥?”
    “不是我顾虑,是秀青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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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尘余香 2016-05-05 15:11:53
    百读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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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朋友。

    第五十五章 晏贵的两大需求

    张发财记得,当年,秦奎帮着晏富一家落了户,他知道以后,就这事问过杨秀兰,杨秀兰没吱声。当时张发财以为杨秀兰不知道,没想到有这么一层意思。
    如果杨秀兰不想把晏富一家赶出孤山村,以她那执拗的性格,谁说都没用。想到这里,张发财就有些灰心,他说:“不这么办,也就保不了密。两个女知青在孤山村可就呆不下去了。”
    “难道我们就想不出其它办法?”因为自己绞尽脑汁拨了张发财的面子,杨秀青就想着怎么弥补。
    骗晏贵容易,但是要想让晏贵不把他进女知青的窑洞说出去,比较难。所以没人做声。
    “我那个办法就行,你们不用。”看见大家犯难,刘顶峰又跳了出来。
    因为考虑到这件事情确实难办,这次刘老大没说话。
    “只是一个打吗?”杨秀青问。
    “不全是,”刘顶峰说,“我们把那个家伙狠揍一顿,让他承认进过女知青住的窑洞。他承认了,我们再告诉他,他要是再敢做这种事,或者是把这事说出去,就送他去公社,让他蹲一辈子大牢。那家伙傻,能唬得住。”
    叶辉不同意张发财的主意——要是把这事上报公社,两个女生的名声更是保不住,他同意刘顶峰的这个主意。看其他人不说话,叶辉说:“谢谢你们为我们知青着想——为了两个女知青。就这件事,我觉得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即使传出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大家又都不说话了。过了好久,杨秀青说:“我觉得也只能这么办了。”
    就某一件事的解决办法,不在公平也不在道德上,在于事关当事人能否达成共识。刘顶峰说,先打,然后再吓唬,叶辉同意,杨秀青也觉得行,刘老大没说啥,只等着张发财说话了。
    张发财考虑了很久,最后用无所谓的语气说:“你们觉得这样能行,那就这样办吧!”
    方法定下来了,但是怎么执行,还得等张发财发话。可是张发财不说了,靠在墙壁上抽起了烟。
    “我先去看看那个傻家伙在不在?”刘顶峰见大家认可了他的方法,很激动。
    “你忙啥?听书记和主任的。”张金凤叫住了刘顶峰。
    遇到这种事,杨秀青都听张发财的,可是今天张发财只顾着抽烟,不管了,就轮到杨秀青说话了。“顶峰,你去看看也行——看看那个傻家伙在不,回来我们再说。”杨秀青说上句,寻思着下一句。
    “他在,晚上我看见了。”叶辉说。
    “那我们就揍他去。”刘顶峰气血上涌,根本没意识到张发财心里不痛快,在和杨秀青斗气。
    “就你们几个,能行吗?”张金凤不想让刘老大父子带头去打晏贵,毕竟这不是自家的事。
    刘老大经常见张发财和杨秀青怄气。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躲他们远远的,今天在自己家里没地方躲,他就选择不说话。
    没有人说话,这是给杨秀青难堪。杨秀青说:“顶峰,你去把我哥叫来。”
    “你哥能行吗?打不成人不说,非得把这事说出去。”张发财坐起了身,脸色好看了一点。自己的想法没能实现,可也不意味着张发财要和杨秀青闹掰。“你先去饲养院看看,在的话,把你爱麻哥叫来。”张发财指使刘顶峰。
    “好的。”刘顶峰答应了一句,然后执行去了。这么大的事,能按着自己想出的办法来,刘顶峰很得意,这下我老子不会看不起我了吧!


    没用十分钟,刘顶峰领着张爱麻回来了。刘顶峰进门就汇报:“那个傻家伙睡得和死猪一样。那呼噜声地动山摇,估计昨夜没敢回来睡。”
    人齐了,下一步该怎么办?大家又看张发财。张发财又靠到了墙上。“我们先别急,等社员们都睡了以后再行动。”
    大家和张爱麻说了事情的经过,就坐在刘老大家里等着,谁要是想到什么注意事项,就提醒一句。后来关于这件事没啥话好说的了,大家就闭目养神。
    过了午夜,张发财坐起了身,“我们走吧!”
    张发财、杨秀青、刘老大、张爱麻、刘顶峰、叶辉六个人出刘老大家,到了外面。农村的夜很安静,外面没有一个人,六人放轻了脚步往饲养院走,很像当年一队要去袭击日本鬼子的土八路。
    晏贵夜里进了两个女知青住的窑洞,这事本来好解决,不用两位大队领导这么费心。可是它勾起了张发财的一桩心事,因为这桩心事,他们来到了刘老大家,讨论来讨论去,最后刘顶峰想出了一个先打后吓唬的办法。这事说来有点荒唐,但是机缘巧合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得荒唐下去。
    不过,对于打人,特别是打晏贵这样的人,张发财不在乎;刘老大父子打架的事做多了,根本不怕;就一个杨秀青不想掺和进来,可是他被绑架了,没办法。叶辉呢?为了保护徐巧丽和祁晓丽,他很同意这样做。不过他还没想明白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他还以为张发财和杨秀青是处于好心肠呢。按照表面现象,谙熟张发财和杨秀青的心里,有这个可能,不过得有生活阅历。这个叶辉还不够。
    六个人很快到了饲养院。
    虽然已是深夜,但饲养院内一点都不安静,二十多头大牲畜不断地发出各种声音:踢腿、放屁、反刍……这些声音搅和到一起好像一出乱了套数的交响乐。
    张发财从墙角的泥土堆里拽出一条破麻袋,顺手给了儿子张爱麻。“蒙住了再打,免得吵醒别人。”
    晏贵住的那孔窑洞没门,只有半拉破布帘。晏贵的打鼾声比魏成功的都响,不用掀布帘,外面的人就能听得到。
    到了窑洞门口,刘老大掀帘子就进去了,接着是刘顶峰和张爱麻。张发财挡住了叶辉和杨秀青,“你们在外面看着。”他又指着东面的窑洞对叶辉说,“最好别让他们知道。”


    对于晏贵这样的人而言,一生中可能只有两大需求:一是吃;二就是女人。
    虽然晏贵没吃过唇齿留香的珍馐美味、色香味俱全的饕餮大餐,但对于吃东西这一套,他还是熟悉的,否则他也长不了这么大。
    可是对于女人,晏贵就一无所知了。虽然他天天能看到女人,可是他清楚地知道,男女之间的那点子事情不是看看就完了的,男女夜里关了灯后的那点子事一定很精彩,不然他哥也不会和他嫂子发出那样惊天动地的响动。
    作为一个外来户,晏贵很怕本地人,所以对于孤山村的女人们,晏贵只敢看看,最多看对了那个女人夜里想着意淫一番,从没起过要付诸行动的非分之想。来到孤山村,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好几年。
    突然城里来了两个漂亮的女知青,还住进了他住的窑洞,这就让晏贵心痒难耐了。
    两个女知青来的第一个晚上,知青们睡下后,晏贵就出来。他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在自己住过窑洞的门口晃荡。开始,他或许只是很想念这孔窑洞,后来他就有了其它想法,想进去看看两个女知青睡觉。可是终于没敢进去。
    第二个夜里,开始他还是在窑洞门口晃荡,后来扒在了门上的缝隙往里瞧,一个不小心,门被他碰开了。里面的两个女知青没有任何动静,晏贵在门口犹豫、踯躅了好久,最后终于没忍住,像条狗一样爬了进去。
    听着两个女知青均匀的呼吸声,闻着和以前不一样的味道,晏贵往里爬,爬到了炕沿边,他的手往上一搭,摸到了一缕头发,他顺着头发往下摸、摸……最后摸到了祁晓丽绵软的身子。到了这步天地,晏贵已经撒不开手了,终于他把祁晓丽给摸醒了。
    意识到祁晓丽醒了,晏贵被吓了一跳,想着要跑,可有迈不动步,他就在那里站着。可是祁晓丽竟然没敢出声,身子发颤往被子里钻。对方害怕成这样,晏贵的胆子突然间就变大了。刚才手上的感觉实在是好,于是他就又忍不住去摸……结果倒霉催得被和他有同样爱好的汪贵明给惊了出来。
    晏贵被吓得不轻,直接跑到了孤山上,在半山腰的一棵大树下蹲了多半夜,直到早上看见六名知青去了地里,大队的喇叭还是没喊他晏贵的名字,他这才回的饲养院。
    知青们中午、晚上回来,都没有找他的麻烦,晏贵这才安心不少。
    因为受了惊吓,晏贵这一天是既累又困,晚上吃了两个半生不熟的土豆就睡下了。
    睡着之前,晏贵还回忆了阵昨夜手摸在祁晓丽被子上那绵软的感觉——其实宴贵真没敢揪祁晓丽的被子——他只是摸,往鼓出来的地方摸——被子绵软,被子下面的身子更绵软,而且摸到地方还极有弹性。
    那是多么让晏贵回味无穷的感觉呀!还有被子下的那个身子,那是多么让人渴望的身子呀!真是让人朝思暮想、垂涎欲滴,哈喇子能流八尺长。
    想着祁晓丽的身子,晏贵睡着了,他睡得很香甜。

    @陈沫2014 2016-05-03 07:22:04
    第五十二章 种地是场持久战
    这天中午,七名知青吃的还是和昨天一样的饭,把水烧开,放进面和土豆熬。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土豆没昨天洗得干净,有几个土豆的皮都没有去。不是七名知青喜欢吃这种带皮的土豆,主要是因为他们身体太累,而且还疼,疼到一躺下就不想动。所以负责洗土豆的汪贵明偷懒了。
    奇怪的是,七名知青也没在乎,一锅带皮的土豆糊糊喝下肚,竟然意犹未尽,看见锅里确实啥都没了,他们才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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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原 2016-05-06 11:4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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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施老。
    第五十六章 机械式生活

    做美梦的晏贵突然被蒙了头,泥土覆盖了眼睛、鼻子。他张嘴想叫,泥土却落进了嘴里,接着身上被好几个人拳打脚踢。吃了痛的晏贵开始大力挣扎,吐出嘴里的泥土后开始嚎叫。
    晏贵只嚎叫出一声,脖子就被人用脚踩住了,踩得他出不上气来。“你再敢叫,我就宰了你?”一个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说。晏贵不敢叫了,他想说句话,可是没有时间,他的肚子被连着踢了十几脚。
    十几脚下去,晏贵把晚上吃的那两个半生不熟的土豆吐了出来,然后他就不挣扎了,眼泪鼻涕一大把像是死猪一样躺在了地上。踩晏贵的人松了脚,晏贵断断续续说:“爷爷……大爷、奶奶饶命。”
    “饶命,饶你娘的个命!昨夜你做啥缺德事了?”还是之前的那个声音。
    “没……没有。”
    “没有!往死里打。”
    又是一顿拳脚,还有一个人用棍子揍晏贵。棍子打断后,之前同一个声音问:“没做缺德事,进人家女知青的窑洞做啥?”
    “我,没进……”
    “你再敢说个没。”又是一顿拳脚。
    “别打了,我说 。”晏贵连着咳嗽,咳嗽完,呼了几口空气后回答,“我没做啥,就……就摸了摸她的被子。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你当初是干啥吃的?嗯——”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大爷,你们行行好,别打了。”
    “行你妈个头!”晏贵的脑袋上、身上又挨了好几脚。打过后,还是那个声音问:“你摸了人家,你说怎么办吧?”
    “我黑夜再也不进去了。”
    “你他妈还想白天进去?”好几只脚踩到了晏贵的头上。
    “呃……白天、黑夜都……不敢进去了。”晏贵慌忙说。
    “没这么便宜。”一个比较嘶哑的声音说,“东面的果园里有窑洞——你搬那里住吧,以后别再回来!”第三个声音说:“再要回来,我们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对于搬到东面的窑洞里去住,晏贵觉得没啥,不过不让他回来,晏贵可有些迟疑。他可真留恋昨夜手上的感觉。
    “这家伙还他妈不痛快!我们打死他。”这次围着晏贵打的人可都发了狠,拉开弓步一顿猛踢,晏贵就晕了过去。
    晏贵被一桶冷水浇醒,他以为到了阴曹地府,听到还是之前的那个人说话,他就开始求饶:“爷爷,我再也不敢了,你们说啥我都听。”

    “今晚搬到果林!”嘶哑的声音说。
    “哦,我搬,我马上搬。”
    “昨晚的事对谁也不许说,包括你哥一家人。”
    “我谁也不说。”
    “知青的父母都是城里的大官,你要是敢把昨晚上的事说出去,报告上去你得蹲一辈子大牢。”
    “你们别报告,我不想蹲大牢!我和我哥蹲过大牢,他们可愣打人……”浑身湿透的晏贵爬起来就给围着他的人磕头。
    “不想蹲大牢,你还敢欺负人家女知青。”
    “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仅是女知青,孤山村其他女的都不能欺负——从今往后。”
    孤山村所有女的都不能摸,那多可惜!晏贵又想到了昨晚手上的感觉。
    “妈的,我看要想不让他欺负女人!只能把他骟了!”
    “刘……刘叔,我知道是你……”头上的麻袋没了,晏贵终于听出开头说话的人是谁了。
    “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孙子。”刘老大也不否认。
    “刘你娘个头,把你舌头割了,让你乱说!”刘顶峰骂。
    “把他骟了好,骟了他就不作害人了。”刘老大提议。
    “骟!”晏贵下意识地捂住裆部,“我再也不敢了,你们别骟。你们让我就做啥,我就做啥,我保证!”
    “你能保证个屁!把手拿开。”刘老大和刘顶峰踢晏贵的脑袋,晏贵用手护住了脑袋。刘老大对着晏贵的裆就是两脚,晏贵捂紧了裆卷曲起了身子。刘老大真想把晏贵废了,可是黑灯瞎火中,他的两脚没踢中要害——要是刘老大真的把晏贵废了,他可真是积了德!
    “今天夜里就搬出去,明天到第三生产队劳动,我们要是再看见你回来,就真骟了你。”张发财说。
    “带你到公社,让你蹲大牢。”刘顶峰吓唬。
    “我马上搬,再也不敢回来了。”晏贵忍着疼回答。
    房间里的人又踢了晏贵好几脚,然后一个一个走了。
    晏贵被打成这样,当下是搬不走了。张发财怕晏贵做出意外举动,到了外面,对刘顶峰和叶辉说:“你们留下来看着,看看他做啥,等搬走了,你们再回去睡觉。”
    刘顶峰和叶辉就留了下来,躲着对面的牛圈里看着。
    张发财他们回家有一个小时,晏贵出来了,背上扛着他的行李,一瘸一拐地出了饲养院,然后往东走。月亮把晏贵的身影拉长、缩短,缩短、拉长——
    叶辉和刘顶峰跟在晏贵身后,目送晏贵进了果林,这才回家睡觉。


    叶辉被张发财和杨秀青留了下来,徐巧丽和祁晓丽知道晚上一定有事,所以她们俩都没睡。
    晏贵嚎叫第一声,她们俩都听到了,出来看,被叶辉劝了回去。(打人的时候,张发财让叶辉和杨秀青留在了外面。)几个男知青,包括汪贵明可能都睡着了,没有一个出来。
    第二天,叶辉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两个女生和汪贵明,并叮嘱他们不要把这事说出去。三个人自然答应。
    晏贵被打了一顿,搬出了饲养院,这让两个女生放心不少。附带发生的一件事是,经过这件事,祁晓丽对叶辉倚重的心更重了,是一心一意要把叶辉给拿下。这让叶辉不胜其烦。
    难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叶辉很怀疑,他很怕这事传出去。
    晏贵搬出饲养院的第三天,知青们在大南山的一快地里锄地。快中午的时候,叶辉锄到了地头,他正要回头替汪贵明锄一段,从上一块地的地埂上跳下来一高一矮两个男人。
    高个子的男人长得非常壮实,驼背。从一米高的地埂上跳下的动作像极了一头笨拙的狗熊,落地发出“咚”的一声响。矮个子男人生得尖嘴猴腮,留着两撇山羊胡子,眼睛珠子像是上了润滑油的滚珠,在眼眶里呼啦乱转。
    矮个子男人见叶辉的衣服被汗水湿透,冷嘲热讽说:“不留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来这里受这份罪。”
    叶辉假装没听见,继续锄地。最近两天,本地的社员对他们这些知青更不尊重了,在他们面前什么话都说。这种话叶辉听多了。
    “别动不动就损人,他们可是我老乡。”高个男人说。
    “哦!我忘了,你们是老乡,可都是吃过狗不理包子的人。”矮个子男人继续嘲讽。
    矮个子男人是景添福,杨秀兰手下第一谋士景荣耀的父亲;高个男人是晏富,晏贵的哥哥。不知怎么地,晏富很合景添福的脾气,当年晏富被抓起来打,要不是景添福提醒晏富老婆一句去找杨秀兰,晏富还不知道落个什么结果。
    “你先走吧,我要和我老乡聊聊。”晏富对景添福说。
    “聊聊到哪里吃狗不理包子。”景添福说完,照直往家的方向去了。
    晏富到了叶辉身边,问:“听说你们是从煤城来的?”
    “嗯。”叶辉继续锄地。
    “我也是山西的。”
    “真的?”叶辉抬头看晏富。从眉目上说,晏富和晏贵非常相像——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变异不大——可是晏贵七八年不洗脸,本来的面目已经全被灰尘覆盖。所以叶辉没能认出他和晏贵的关系。
    “骗你干吗?”晏富说。
    “那……你怎么来这里了?”
    “被人害得活不下去了,就跑了出来。你们还不是一样?”
    因为叶辉没听人说过这里有山西人,而且晏富说话的时候两个眼珠子乱转。叶辉就更不相信了。
    “十几年前,我去过煤城,在煤城真吃过狗不理包子,这里的人他娘的都不相信,好像我是骗他们的。”晏富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好像这事让他非常生气。
    叶辉又低了头锄地。晏富说:“嘿,和你说这个干啥——我是晏富,是晏贵的哥。”
    知道了对方是谁,叶辉立马起了戒心:难道这家伙是为了他兄弟被打的事?叶辉猜对了。
    晏富往前凑,叶辉往后退。“唉,我说老乡,你躲什么?”叶辉站住了。晏富露出了一口大黄牙,压低声音说:“我兄弟晏贵你认识吧?就是那个傻子,两天前还和你们住在一个院子里——喂猪的那个,身穿一声黑衣裳。”
    “那个饲养员?” 叶辉支吾了一下问。
    “对。你知不知道他犯了什么错?怎么大队领导把他给赶出来了?”
    “我刚来,怎么会知道?你没问他?”看来刘顶峰想出的办法有效,想来晏贵真是被唬住了,那事连他哥都没敢告诉。
    “他是个傻子,问也不说。”
    “他搬哪里了?”叶辉装什么都不知道。
    “东面的果林里。”
    “那不比住在那个臭院子里好。”
    “好个屁!”
    对方一说脏话,叶辉就低了头锄地。晏富再问什么,叶辉都说不知道,最后晏富悻悻然走了。于是,这事就这么的过去了。


    因为听了张发财的话,刘顶峰对知青们严厉多了。知青下乡第二天出地劳动,一去地里刘顶峰就声明:“我们今天可得好好干活,完不成任务不能回家。”
    知青们听了,也没把这话当真,毕竟刘顶峰和他们处于同一年纪。
    因为昨天亲身体验了锄地这项工作的辛苦,知青们就没一点积极性了。开始,他们就是一副懒洋洋的状态,过了半前晌,眼看着任务就要完不成了,刘顶峰就拉下脸来催促:“你们能不能快点?怎么今天还不如昨天?”
    知青们往前锄个几米,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所有的知青都这样,唯独叶辉不同。
    因为得到张发财的信任,还和刘老大他们一起狠揍了晏贵一顿,叶辉就要对得起这份信任。所以他更加努力干活,到中午的时候,七名知青中,只有叶辉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可以回家,不过叶辉没回,而是回头帮汪贵明。
    “叶辉,你回去吧!”刘顶峰看见叶辉帮汪贵明锄地后说。叶辉不听,继续帮汪贵明锄地。“天天这样,你能帮得过来?”最后,刘顶峰硬是把叶辉赶回了家,把其他知青留了下来。
    这天中午,除了叶辉,其他知青都没有回成家,刘顶峰自己也没有回,在地里陪着他们。太阳当空照,晒得人汗水涔涔而下,不过他们都没有休息,就那么死气沉沉地锄地。
    这天下午傍晚的时候,张发财来到了地里。张发财大大表扬了叶辉一番,用他那套老话批评教育了没有完成任务的知青们一顿。
    当地有的是比知青年纪老,身体弱的社员,这些社员都能完成任务,可是知青们就完不成。这不是因为他们身体不行,是给的压力不够,再一个他们思想上也没转变过来。
    经过刘顶峰的催促,叶辉的示范效应,以及张发财的批评,出地劳动第三天,五名男知青都完成了各自的任务——之后没用几天,两个在别人的帮助下也能完成自己的任务了。
    有了好的开头,接下来只能继续了。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七名知青的日子是这样过的:
    早上太阳没出来,刘顶峰就来叫了。简单梳洗后,他们就出发了。一到地里就埋头锄地,由于要完成各自的任务,七名知青要不停地锄地,一个上午连十分钟都休息不到。中午一点钟他们往家走,回去路上大约用二十分钟,回去做饭吃饭用半个小时,下午两点左右就又去了地里,做到天完全黑下来,他们才回家。晚上回去,花半个多小时吃饭,吃完饭倒在炕上就睡。为完成第二天的劳动任务养精蓄锐。
    半个月,七名知青早饭不吃,中午、晚上的饭一样,都是熬面糊糊和土豆。
    人活着除了吃外,还有一项工作就是拉。不过这个很简单,因为吃不到东西,消耗又大,所以知青们隔五六天才有幸蹲一次大号。
    这半个月,七名知青几乎变成了没有思想只按照程序运行的机器人,吃饭、睡觉,去地里劳动过着两点一线的机械式生活。
    由于身体累,汪贵明惯常的性冲动竟然没了,他的小鸟软塌塌的,不再想着法地把他往隔壁窑洞拽了。徐巧丽那么担心母亲,可是因为身体太累,某些时候她竟然把她母亲给忘了。写出去的那封信,徐巧丽很想问问杨秀青给寄出去了没,可是就那么几步路,她竟然懒得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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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8-26 17:41:31  更:2021-08-26 17:5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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