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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铁桥记》——讲述一段与70后有关的前尘往事[第20页] |
| 作者:淼垚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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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十天之后钱广要走了，他要坐着火车千里西行、穿越茫茫戈壁，去塔克拉玛干沙漠以西的南疆喀什地区。 头天晚上,大家各自买了些生活用品或纪念品,约好一起到他家里去坐了一会,简单地诉了离别、说了一些祝福鼓励的话便匆匆走了,说好第二天再去火车站送他。 要不是出了张瓜那事,弟兄们指不定那会儿有多亢奋和豪迈,不喝它个昏天黑地,怎肯轻易罢休? 可是,可是已经没有可是。 第二天晚上六点多钟,众人一同到了火车站，车站广场上民政部门和武装部组织的欢送队伍正在敲着喧天的锣鼓,到处打起了高高的横幅，上面写着醒目的大字标语:一人参军全家光荣、胸怀壮志报效祖国、爱我军队固我长城、保家卫国终不悔,绿色军营献青春……。 这些铿镪的语句让李多强等局外人看了都激动不已、不胜向往,更何况已经穿上军装的那些热血青年们此时的心潮澎湃了，你看他们个顶个的踌躇满志、活力四射的情形，由此可见中华文字独特的魅力和神奇的魔力有多么地强大。 他们穿过摩肩接踵的人群,找到钱广的接兵单位,看见了钱广，他已经入了列,背着背包规规矩矩地站在了队伍中间，当他看到弟兄们时，队列已经在接兵军官的带领下开始进站不方便说话了，李多强五个人赶紧转身买站台票，往月台上奔去。 月台上同样也是人头攒动,送行离别的气氛更加浓郁。送行的人们挤在一起、扒在窗户上、拉着车窗内伸出的手久不松开,有的在高声谈笑、有的在伏窗抽泣、有的在紧紧拥抱、有的则是相互默默地凝望。 火车一声长鸣,车站广播里传来声音,提醒人们注意,离发车时间只有几分钟了。 这是一列开往新疆的新兵专列，十几节车厢里塞满了新兵,都是青一色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每一格窗户上挤满着脑袋和青春的脸,你看他们，有的还显稚气未脱,有的却在假装成熟练达。 钱广伏在车窗上,半个身子探出来,好不容易劝住了一直抹着眼泪的老妈,妈你放心,我每个星期都会给家里写信，你们一定要替我照顾好奶奶。钱广心里清楚，这一去再回来，奶奶也许就不在了。 廖波李多强赶紧几个人涌上前来,抓紧时间说上几句话,火车马上就要开了。 李多强从怀里掏出个长方形小黑盒子,里面是一支英雄牌金笔,十分郑重地递给钱广说,钱广,这支钢笔我珍藏了好几年,一直没舍得用,今天我把它送给你,你要用它写出你人生的辉煌灿烂,到了部队好好干，你一定会大有前途,把握机会珍惜机会,去了多来信，媛媛今晚上夜班,请不上假,让我转告你一路顺风,有时间给她写信吧。 钱广眼圈儿有些发红,握着李多强的手点点头，李多强在他肩膀上用力拍了几下,转身退了出来。 王伯翔也上前握住了钱广的手,使劲一捏道:“老四,好男儿志在四方,将来奔个好前程,兄弟们脸上也光彩。” 钱广疼得一咧嘴笑着说道:“伯翔,放心吧,我一定会争气的,你也保重。” “兄弟,多的话我就、就、就不说了,出门在外,千万记住，不、不、不要轻易和人起冲突,能忍、忍、忍就忍了吧。” 在这种场合下,杨布拉肯定会特别激动、话不成句。 “刚子,咋闷在哪儿不说话,四哥要走了,你没话对四哥说吗?” 钱广看到雷刚在边上一直没吭声,向他招招手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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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刚过来抓住钱广的胳膊说道:“四哥,以往我从来没有认真把你叫过哥，今天要大声喊一句，四哥，一路保重!我心里难受,心里有话说不出来,四哥，去了常写信,一切都在信里说吧,一路顺风。” 钱广紧紧抓住雷刚的肩头道:“刚子,我知道你为啥难受,瓜的事情我们心里都不是滋味,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现在什么也不要多想,再有四个月就是决定你命运的重要关头,十几年的努力,就是为了那三天的成功,大家都希望你考出好成绩来,为爹娘争光,给咱弟兄们争口气!要是还能见到瓜,一定要劝他去自首,他应当罪不至死,他爹说的对,不能逃一辈子，你再告诉他,既然做了,就要勇敢地担当起来,瓜这件事虽然做得鲁莽冲动，乜不没有想过后果,但他绝对是男人气魄、好汉行为,让他踏实地去坐牢,就算是蹲上十几二十年监狱,出来也不过四十岁,依旧是一条顶天立地的汉子,依然能够去追求美好的生活，我们依然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 雷刚噙住了眼泪,默默地点着头。 “钱广! 哥最后只有一句话,你小子给我记住，无论你走到哪里,都不许忘了咱弟兄!，不要忘了你是金都人民的子弟兵!我永远都是你的老大，多多保重!”廖波站在人群之外挥着手大声喊道。 “呜……”,汽笛一声长鸣,火车慢慢地启动了,伴随着越转越快的车轮,月台上送行的人们跟着火车跑了起来,长长的站台、远去的列车,列车就要载着他们的牵挂和嘱托奔向远方，他们挥舞着手臂,不断地尖声喊着,直到车窗上那张熟悉的脸渐渐模糊了，才停下了送别的脚步。 火车呀火车 你慢些走 让我再看一看远走的朋友 带泪的双手挥也挥不够 火车一声长鸣 你我就伤心透 火车呀火车 你慢些走 让我再看一看亲爱的朋友 满腹知心的话儿总也说不够 火车一声长鸣 我们就分了手 这是一首质朴纯真的知青歌曲，当年从内蒙古一直唱到了北大荒，后来几近失传，再后来有心人收录在了一盘怀旧盒带里，年前曾出版发行过，但不知为何没有流行起来，而李多强却对这盘磁带和这首歌情有独钟，此情此景，他不禁在心底默默唱起了这首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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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特使 1910楼 2014-06-18 23:08 尽管已经看过，还是期待更新！ ----------------------------- 这是首发，你从哪里看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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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张瓜彻底消失了,钱广也走了。这段时间里,日子过得沉闷不已,夜不能寐，食不甘味，即便是春天来了,黄河岸边草长莺飞，南北两山生机盎然，每日里忙个不停的李多强在空闲时也时常感到心头很重很堵。 只要一闲下来，他就害怕想事情,但是总抑止不住要想起张瓜。事情已经两个月了,可是一点儿都没有张瓜的消息,他和廖波、还有王伯翔,几乎每天都要到火车站周边、长途汽车站、城乡结合部这些地方去转一圈,努力找寻张瓜的踪迹,可每次都是失望地悻悻而归。 他们偶尔也去铁道边的老屋子里去看看,门窗上早已经落满了灰,房檐下的鸽堂子里空空如也,那些曾经咕咕咕叫个不停的鸽子不知去向,窗台上的无花果和石榴树己经死去,枯萎的花蔓枝叶同样也落满了灰，就那样蔫蔫地耷拉着，白布门帘被人撕扯成片，四处散落，周遭是一副残败落寞的模样。 真的是时过境迁了，一切已然成了回忆，想想过去的几年间,弟兄们在这里喝酒胡闹吹牛皮，彻夜不归、尽情地欢乐，而如今眼前景象让人黯然神伤……，算了,还是算了吧,往事最好不要去回味，免得心里难受不堪。 这天下午七点多,晚饭过后,李多强哪儿也不想去,看看天气不错,不觉中神清气爽，便沏上一杯浓茶,开了两瓶啤酒,拿上一本《倚天屠龙记》,坐在门口的躺椅上看了起来。 这算是一本引人入胜的好书,李多强先前已经看过好几遍,每看一次都有新感觉。现在坐在这里,闻着槐花香，凉风一吹,心襟頓开,无尽的烦恼暂时抛在了脑后，不经意间信手便翻到了六大派围攻光明顶那一章。 每每读到这一章节,李多强心中总是感觉不爽,他想不通金大侠为何下笔时不快意恩仇,设计一个出张无忌面对那些曾经逼死父母的仇敌,一口气把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杀光的场景来以飨读者。那些人虽然口口声声自称心怀天下，情系武林,说穿了其是一群满肚子男盗女娼、利欲熏的无耻小人!什么大师和掌门?不过是头顶肩扛着一块金字招牌而已,什么名流和正派?其实是藏污纳垢的场所罢了。尤其是变态十足的灭绝师太,象极了初中时那个姓贡的班主任,冷漠霸道、自以为是、谁若是违背了她的意旨，不择手段、不择手段地要让你知道她的厉害，多少原本前途无量的同学就这样毁在了她手里，这种玩意和活物当真应该彻底灭绝,真是想不通他们的存在!还有那奸邪毒辣的成昆,当他装死的时候，张无忌为何不用九阳神功把他烧成一截焦炭,那样才酣畅淋漓嘛。记得前年,听说有一个姓郑的街道办主任把自己下属的老婆奸杀了,这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成昆吗?就算是法律最后严惩了他,但是对受害者来说，是不是亲手将其千刀万剐了才最为解恨。 想到这里，李多强已经开始了神游，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思绪和着缕缕槐香在头顶荤绕，如果当年张无忌在光明顶上不要心存仁厚、以德报怨，而是暴风骤雨地般杀尽逼死父母所有相关之人,一举荡平所谓的六大派,然后当上明教教主,携百万教众,南征北战,横扫天下,问鼎中原,北驱蒙元、东灭扶桑，最后面南背北,称帝建国，打好坚实的基础，创建一个政教合一、太平富足的理想国家,传至后世直至今日,那该有多好? 我李多强除了有坚定的信仰之外,必定还会是一个热爱皇上的良善子民，更会热爱我勤劳善良的父老乡亲，为民族为家国，立志做一个正直、善良、勇敢、进取的人。想想杨布拉面对现实为什么那么从容淡定?就是因为人家有信仰,《古兰经》在指导着他前进的方向。他们这种情感寄托的方式,有时候实在让人心生羡慕,可是我们汉人十亿之众,却连个没有安放灵魂的念想都没有,更别说执着的信仰了。 人之信仰,到底是蒙昧虚幻,还是真知真觉? 之于不信,是明睿洞察,还是智慧不达?这个答案,李多强苦思了数年始终不得要领。 正在恍惚间胡思乱想时,忽听到有人说话了:“强娃,今、今、今天怎么没有出去啊? ” 说曹操曹操就到,真是不经念叨,李多睁眼一看，原来是杨布拉愁容满面地出现在了他面前。 “这位小英雄,前日匆忙一别，令在下不胜思念，正欲起身前去追随，却不料阁下不期而至，究竟是哪股罡风把英雄吹了过来? 有何指教请明示。小英雄脸色如此难看，却是为何?”李多强学着书中对白笑呵呵地说道。 “你啵嘙嗼佛地说的啥?这两天有瓜的消息吗?” 李多强见杨布拉不解风情、又习惯性地问起了张瓜，便无奈仰头灌了一口酒,默然地摇摇头。现在弟兄们见面,不出三句话必定相互问询张瓜的消息,如同象平日里随口问一句“你吃了没有”，一样的稀松平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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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多强看到杨布拉不但脸色难看，而且神情还有几分沮丧，便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黄老鼠把你的血咂掉了?” “唉，说不成，羞得很!” “有啥说不成的? 有啥话还不能和哥说，几天不见，你还给哥做上劲了，给，喝上两口啤酒慢慢说，不要着急,你一着急,我比你还急。” 杨布拉抓起酒瓶灌了两口，想了一下叹口气说道:“前天,我爹去寺内做礼拜时,阿訇给人们通知说,说希望每家每户出来个人,越多越好，上街去参加明天的示威游行。我爹毛病你知道,把面子看的比命都重要,为了给寺里长精神，回到家里后，非要让我明天把铺子关了，跟着他去游行。说实话那个什么游行示威，我实在不想去,刚才在家里就为这个事情和他顶了几句嘴,他就把我赶了出来,我没有地方可去，所以就、就、就过来看看你,顺便打听一下有没有瓜的消息。” “示威游行! 发生什么大事了? 阿訇为啥要组织你们去游行?” “我听了个大概，说是上海有几个人,闲球着没事干,写了一本书叫做《性风俗》的破书，以极其下流、无耻卑鄙的语言歪曲了我们的圣典《古兰经》，书中不但嘲笑我们穆斯林去麦加朝圣的行为很愚蠢，而且还对我们伊斯兰教的清真寺象征性建筑物说三道四,阿訇和寺管们说这是严重侮辱伊斯兰教的行为,严重伤害了穆斯林的感情,所以组织我们上街游行示威,要求公家严惩他们，他们就是中国的拉、拉、拉什迪,一定把他们全部抓起来交给我们审判，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那和拉屎滴又有什么关系? ”李多强基本上听明白了，但是拉什迪这三个字不甚清楚。 “不是拉屎滴,是拉什迪！英国的一个作家，原先也写过一本书,叫什么《撒旦诗篇》，书中也用了恶毒的语言,胡编乱造的事情,侮辱了我们的先知圣人穆罕默德,污蔑了全世界的穆斯林兄弟,惹恼了伊朗的大当家霍梅尼，霍梅尼判处了拉什迪死刑,并向全世界穆斯林发出追杀令,重金悬赏,全球追杀这个拉什迪,所以说上海那几个人就是中国的拉什迪。” “谁? 活煤滴?” “不是活煤滴，是霍、霍`，霍梅尼! 伊朗的精神领袖,相当于我们小时候的毛爷爷。你是怎么听人说话的?胡拐什么?故意的是不是。” “呵呵，绝对不是，你还怪我?是你结巴结巴地说不清楚好不好。其实不怪你说不清楚，也不怪我听岔了，实在是这两个人的名字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尕布拉,你在说什么? 你们为什么要上街游行啊?” 李泽星师傅听到了动静,从屋里出来问向了杨布拉。 还没等杨布拉开口说话,旁边传来一个怪里怪气的声音:“嘿嘿嘿，拉屎滴把活煤滴惹下了，拉屎滴把活煤滴气坏了，活煤滴要把拉屎滴组死呢，嘿嘿嘿。” 几个人扭头一看，原来是高老二不知什么时候摸过来了，一边捡起了李多强刚刚掷出的烟头，一边坏笑着说道。 李师傅断喝了一声:“高老二,不要胡说!你给我把嘴给我闭上。”说着甩过去一支烟,高老二赶忙捡起来,双手捧在鼻子前深深地嗅着,很陶醉的样子。 “布拉，仔细给我说说咋回事?”李家爸一正本经了起来，欲听究竟。 “李家爸,是教门里有头脸的阿爷们号召和发起声讨上海几个作家的游行示威……，我爹非要让我也去。” “哦,这样啊,前些天我在报纸上看了两眼,知道这回事,这怎么还越闹越大了。你爹让你去,你就听话去吧,寺里的事情,你爹认真了一辈子。” “李家爸,你说这个事情和我们有关系吗? 那几个人胡说八道,自有人去找他们的毛病,我们离得这么远,上街游行,我看不是解决问题,纯粹是去添乱,万一里面再混进去些坏人,一通胡闹,我还害怕跟上受水呢,我坚决不去,维护穆斯林的利益,也不在上街游行示威这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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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泽星师傅已坐在了李多强腾出来的躺椅里,点上一支烟,慢条斯理地说道:“布拉啊,按道理呢,你说的也对,上街游行的确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你们上不上街,公家都会对那些人进行处理,前几天报纸上不是说了吗? 国家新闻出版署在政府的指示下,责令各地立即停止向社会上卖这本书,原有的全部销毁,不许任何人再重新印刷和销售,还对出版这书的出版社进行了停业整顿，吊销了营业执照，对书的作者和发行此书的有关人员进行了停职检查和行政拘留。至于这几个人究竟犯了多大的罪,自有国家的法律来解释和判处,公家不会因为穆斯林兄弟多上几次街而置法律于不顾,而加重对他们的处罚,电视和报纸上天天讲、月月讲,中国必须要建成一个法制健全的国家,一切都需要依法办事,说的就是这个理。” 李师傅停了一下，喝口茶继续说道:“不过呢,你们的教门中那些有名望、有头脸的人，出于方方面面的考虑,组织这样的活动,必定有它可行的道理和妥善的安排。就是冲着为了安慰广大穆斯林群众的感情这个理由去,也完全在情理当中,你要是不去,你爹面子上怎么能挂得住? 我和你爹从小自记事,就在一起,他的脾气和性格我非常了解。所以呢,你还是去一下吧,在这件事情一定要听他的,要不然,你爹会想不开的。” 杨布拉坐在对面的小板凳上,听完李家爸的话点点头道:“其实我从心里对这件事并不排斥,毕竟我也是一个正经八佰的穆斯林,当然容不得别人随随便便污蔑我们,只是我爹那个不容商量的态度实、实、实在让人接受不了,信仰归信仰,饭总要吃吧? 《古兰经》里也没有说让人只信教不吃饭吧? 我爹今天这个态度实在让、让、让我不认同。” “你爹向来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看来这件事真的把他气坏了,有些着急,你回去后再别吱声,表个态跟上去就行了,又不费什么劲。还有，前面你说的那种可能不是没有,你一定要多长个心眼,千万不要跟上混进来的坏人打砸抢，我们生活的这个地方在历来上就是多民族杂居,以汉民和回民最多,多少年来,我们这两个民族之间相互争斗、摩擦不断,谁是谁非说不清楚,汉民有过错,回民也有不对的地方,有怨恨,也有感情,大多数人相互见不上,却谁也离不开谁,象我们两家相处的这样好的邻居,也不在少数,其实,民族之间想要相处好也简单,在我看来,只要相互尊重、彼此包容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现在国家的民族和宗教政策就是出于这个考虑而制定,才得到了广泛的支持,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个民族团结的大好局面。但是,总是有些人热衷于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喜欢挑起事端,他们万一胡闹起来,你再跟上闯下个祸,到时候公家可翻脸不认人。这一点,布拉你的头脑一定要时刻保持清醒,绝对不许冲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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