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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中国文学史上最纯洁的正性小说《走出惟帐》[第14页]

作者:chenjinxuan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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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试一次!!!!
    致歉朋友:不知是不是帖子拦截,文稿很难发上去!!!!
    实在对不起,最近几天连一个段落也传不上去了!
    假农药厂长把酒杯放到两条大腿之间,满满地斟上,下边一根活物昂然而立,那酒杯竟然顶起一筷子高,矗矗巍巍,滴酒不洒。厂长窝下头去,牙咬杯沿,随起随喝,一饮而尽。喝完了抬起头,酒杯还在嘴里咬着。李局长说到这里又看花子荣,说:“你说这一手厉害吧?”花子荣哈哈地笑,说:“喝酒喝个金鸡独立,果然厉害。李哥你是不是也要跟着独立啊!”李局长也笑了,说:“你听我说呀。”李局长又接着说,好啊,亮绝招了,你亮老子也亮,你金鸡独立,老子来个岳飞传上的挑滑车。我就把酒倒到茶缸里,两手使了个大鹏展翅,只用下边的家伙挑缸子把,挑起来也是滴酒不洒的,你说把那个小子震的啊,立马就傻瓜了,伸着头看我的男根是不是带升降机的!天明了钱是一分不少地给了我,还嚷着要跟我拜把子兄弟的。说:“李哥你别回去上班了,咱们兄弟合伙造升降机吧!”李局长讲完了哈哈大笑,花子荣也哈哈大笑,笑得又是拍腚又是跺脚。
    假农药厂长把酒杯放到两条大腿之间,满满地斟上,下边一根活物昂然而立,那酒杯竟然顶起一筷子高,矗矗巍巍,滴酒不洒。厂长窝下头去,牙咬杯沿,随起随喝,一饮而尽。喝完了抬起头,酒杯还在嘴里咬着。李局长说到这里又看花子荣,说:“你说这一手厉害吧?”花子荣哈哈地笑,说:“喝酒喝个金鸡独立,果然厉害。李哥你是不是也要跟着独立啊!”李局长也笑了,说:“你听我说呀。”李局长又接着说,好啊,亮绝招了,你亮老子也亮,你金鸡独立,老子来个岳飞传上的挑滑车。我就把酒倒到茶缸里,两手使了个大鹏展翅,只用下边的家伙挑缸子把,挑起来也是滴酒不洒的,你说把那个小子震的啊,立马就傻瓜了,伸着头看我的男根是不是带升降机的!天明了钱是一分不少地给了我,还嚷着要跟我拜把子兄弟的。说:“李哥你别回去上班了,咱们兄弟合伙造升降机吧!”李局长讲完了哈哈大笑,花子荣也哈哈大笑,笑得又是拍腚又是跺脚。
    姚天河叫了一声大娘,老太太就把房门推开了,说:“乡里已派人安排了,姚领导你看还凑付不?”姚天河见自己的铺盖已展开了,最下边的单子宽宽大大,差不多快落到地面了,上边还印着字,字是“滩头乡妇联”。两间屋,里外间不分,只在中间摆放着一张长条桌,比早年的条几短些,又比学校里的课桌长些,涂的是红漆,漆面成黑色的了。窗台上果然有一把新暖瓶,新得扎眼,奇怪的是窗下的纸壳箱子里扔了许多一次性的纸杯子,与农家的习惯极不相符。姚天河就笑了,说:“大娘,你家倒是有不少客人的?”老太太摇摇头,说:“都是些乡里县里来的干部,说是要包村哩,就叫俺把房子收拾了,来了就是个喝酒。你闻闻,一箱子酒气哩。”姚天河从箱子里扯出半拉报纸,是《参考消息》,有谁在上面写了字,字是“吃狗肉,喝烧酒,狗肚里发烧。”最下边又是几行字,写的是“不喝白酒喝啤酒,该出手时就出手。”就把报纸扔了,拉开包拿杯子,拿到手里又递给了老太太,说:“这是我新买的茶杯,大娘你用它装花椒面茴香面吧,下雨天也不返潮的。”老太太就躲闪,说:“你也要用那样的软杯子?”姚天河说:“我就用你家的饭碗喝水,摔了烂了我会赔偿的。”老太太就惊惊喜喜地看姚天河,说:“你这个领导会来事的,一看就是当大官的料。”姚天河说:“我是个小米粒粒官。大娘,你怎么看出我是当大官的料,你会相面?”老太太就笑了,说:“相啥的面呀!越是有身份的大官越是体贴着庄稼人的,到了乡里镇里的,一个个都跟个爷似的,十个人八个人地侍候不下来。这就叫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啊!”把姚天河也惹笑了,再没有了一点困意。
    长篇正性小说《走出帏帐》连载第十六章
     赵明镜耐着性子听了两个月的课,组织部派人盯着,一天四次签到,就是不上正课也不便离开。按照原定的培训计划,两个月要有一次小考,小考由党校理论部自己出题,考题的范围不外乎平时涉及到的授课内容,按说是容易考及格的。但是,理论部的几个教员都受过干训班学员的气,这些干训班学员仗着科级干部的底子,根本不把凭职称吃饭的党校老师放在眼里。老师上了讲台,许多人仍然出出进进地接打手机,手机铃声比老师的讲课声还响亮。老师就用教鞭敲黑板,黑板敲出白点子,手机照样接打,交通局车管科的龙一收居然在上课前讲起了故事。故事说,从前有兄弟二人,老大读过私塾,就靠教书挣粮食,养活老婆孩子和兄弟。一转眼老二大了,也到了娶妻立业的年龄,老大就想着换个挣钱多的地方。穿戴齐整到了一个村子,有个在树下乘凉的老头要试试他的学问,就用烟袋锅在地上划了一个圆圈,又在中间点一下,问他是什么字。老大怎么也想不起来,老头说,你连这个字都不认识,怎么能当先生?老大灰心丧气地回到家,老二问明了经过,背起老大的书箱就到了那个村,还是那个老头,还是用烟锅那么一划一点,老二说这不是个砰吗。老头说怎么念砰?老二说,圆圈是个井,中间点一下是往井里扔了个砖头,砖头落水里,可不砰一声吗?老头很敬佩,老二就成了先生,天天教学生念他自己想出来的一句话:前边一棵柳,后边一棵桑,中间三间大堂屋,四个大窗户。北风起,咣当咣当几咣当……天天都是这几句。有一天县太爷下乡寻访到了村里,听了学堂里的读书声感到奇怪,怎么也想不出来哪本书上有这样的话,就叫人去传老师。老二一听县太爷要问话,害怕了,到牲口棚里把驴屄割下来,让一个学生拿木棍挑着送给县太爷。学生说:老师正在改作业,叫我把他的嘴给老爷拿来。县太爷接过驴屄远看近闻,说:嘴唇这么厚,能是好老师吗?一个教室的人都笑,龙一收不知道老师已经进了教室,自己手上还比比划划,转了头看讲台,看见讲台上的老师气得脸青嘴哆嗦。
    
    (接上)
     理论部的老师就想着出出气,故意不在现成的教材里出题,出的是平时讲课涉及到的课外知识,与教材接近又不完全一样,关键就看每个人听课时是否留心了。这样一来,虽然是开卷考试,翻着书本却找不到现成的答案,许多人都在心里骂,又不敢不作,小考成绩也是要报组织部存档的。赵明镜气得跑厕所,尿的漓漓拉拉,把个裤裆弄出一片湿。忽然想起姚天河,知道这个家伙是喜欢看书看报的,说不定有他知道的。就在厕所里拨了姚天河的手机,问文化是社会和谐的重要组成部分怎么答,姚天河说:“这个不会错。文化是一个民族的集体意识,是看不见摸不着却在暗中起着凝聚力的心理定势。和谐社会不在于财富多少,关键是财富的使用观和剩余价值观。比如,富人仗着财富垄断一切生财之道,不给穷人脱贫致富的机会和门路,穷人就只能更穷。一个贫富截然对立的社会,是永远不会和谐的。还比如,现在的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大多是财大气粗的老板和社会某领域的精英人物,这些人的提案议案关注的只是自身利益,如果国家一味地按照这些人的提案议案制定政策,更多的底层老百姓就被排除在外了,所谓的上流社会势必形成特殊阶层,你说怎么和谐?这也是社会大文化,是社会和谐的核心。”
    理论部的老师就想着出出气,故意不在现成的教材里出题,出的是平时讲课涉及到的课外知识,与教材接近又不完全一样,关键就看每个人听课时是否留心了。这样一来,虽然是开卷考试,翻着书本却找不到现成的答案,许多人都在心里骂,又不敢不作,小考成绩也是要报组织部存档的。赵明镜气得跑厕所,尿的漓漓拉拉,把个裤裆弄出一片湿。忽然想起姚天河,知道这个家伙是喜欢看书看报的,说不定有他知道的。就在厕所里拨了姚天河的手机,问文化是社会和谐的重要组成部分怎么答,姚天河说:“这个不会错。文化是一个民族的集体意识,是看不见摸不着却在暗中起着凝聚力的心理定势。和谐社会不在于财富多少,关键是财富的使用观和剩余价值观。比如,富人仗着财富垄断一切生财之道,不给穷人脱贫致富的机会和门路,穷人就只能更穷。一个贫富截然对立的社会,是永远不会和谐的。还比如,现在的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大多是财大气粗的老板和社会某领域的精英人物,这些人的提案议案关注的只是自身利益,如果国家一味地按照这些人的提案议案制定政策,更多的底层老百姓就被排除在外了,所谓的上流社会势必形成特殊阶层,你说怎么和谐?这也是社会大文化,是社会和谐的核心。”
    赵明镜让姚天河点拨的开了窍,一下子想起好多卖淫女都是如花似玉的妙龄,扑上去搂着就弄的还真很少有农民。弄一次一百块钱,差不多等于二百斤麦子,叫他们卖两袋麦子弄一次小姐,他们决不会舍得。顺着这个思绪一下子想起一件事,也是下边乡里的,说有个男人半道上死了媳妇,当爹当娘地把一儿一女拉扯大,受的苦是不用说了。过了几年,闺女大了,出嫁有了婆家,不用当爹的操心了。儿子进城成了企业老板,有钱了,想起爹半截子光棍怪可怜的,当儿子的说什么也要显显孝心。就把老爹接到城里,每天好吃好喝,另外再加一百块钱嫖小姐。他老爹是旱极了的,也不知道个惜乎身子,一年下来精气神都扔到了鸡窝里,却把个肉身子使成了干柴棒,眼看着爬不动了,一口气也是喘出的多,吸进的少,送到医院也没有好办法。儿子就哭了,说:“爹呀,好日子刚刚开头,你咋没有享福的命呀?”老爹迷糊着又睁开了眼,说:“儿呀,你爹已经活够三辈子了,能捞的都捞了!”当然,农民混到这一步的是少数,大把的钱往小姐肚皮上贴的更是少之又少,那么多的鸡姐都让有钱有权的城市滋润人弄了,捞不着弄的能会不骂?骂就是不和谐呗,只不过是不知道这算不算文化?赵明镜几乎是吃吃笑着瞎写瞎编瞎答,居然得的分不少,成绩列在全班前几名。
    有了小考成绩铺底,赵明镜的心情是愉快的,是轻松的,他就利用晚上的时间,约了一次花花小姐,干脆在自己家里,可以品着味弄,比在招待所开房间更容易放松。他第一次弄花花小姐是在赵王河边的树林子里,落过雨之后的夏夜凉凉爽爽,地面是松松软软,无边无际的星空,跑着弄蹦着弄都行。就是蚊子多,花花小姐躺到地上就吱吱哇哇地叫唤,两只手连拍带挠。赵明镜最先挨咬的是屁股,痒痒得难受,但是他腾不出手来,一个回合弄得匆匆忙忙,心里的恣都让蚊子吃了。花花小姐要他加钱,说赵明镜你招来的都是公蚊子,你干它们也干,得算是轮奸,收费是要按人头的。赵明镜挠了一阵子屁股想出一个主意,拉着花花小姐下了河,捞了河泥先往花花小姐身上抹,抹得像挂了面糊的鱼。花花小姐咯咯地笑着,也往赵明镜身上抹,连蛋丸子也涂上厚厚的一层,只留着个男根是赤裸的。赵明镜就让花花小姐抱住了河边的小树,弓起腰来,留个后门冲着河水,自己踩牢了立个架势,练武一样地弄着,两个泥人一齐地笑。赵明镜第一次吃野味,狂得扬言要接二连三,手在花花小姐身上胡乱地摸,哪里都是滑溜溜,偏要磨磨蹭蹭地激弄花花小姐的火,不料有一只蚊子绕着圈子咬他的男根,结果就在光溜溜的顶头上下了嘴。赵明镜带了两手泥抓挠疼痒处,把个直挺挺的男根也弄成了泥棍子,索性忍住笑,连泥带水地捅进去,一阵子猛干再不敢拔出来。第二天花花小姐就打电话骂赵明镜,说她连着尿了三泡泥尿,最后一次还尿出一条虾腿,指名道姓地要赵明镜另外再加清洗费,把个赵明镜乐得肚子疼了三天。两个人就成了好朋友,只要赵明镜要用,花花小姐一般是会推掉别人的。
    好朋友,姚天河会感激您的,当然花子荣更喜欢!
    赵明镜开了壁灯,先双膝跪床,弄了一阵子后庭花,花花小姐摇着头往两边镜子里望,望见镜子里的赵明镜从胸口到下腹,一条线直冲下来,生着密密麻麻的黑毛,两条胳膊倒背在背后,挺用腰劲带动屁股,一拱一顶,弄的啪啪声响。花花小姐说:“你这一条线的黑毛是怎么长的?再往上一点就跟嘴巴连起来了。”赵明镜说:“我是青龙哩。男怕青龙,女怕白虎,你要是白虎我给你干个平手。”花花小姐说:“下次我用脱毛净退了。”赵明镜说:“那你就是白虎了。花花你给哥哥我留心着,碰见你们队伍里边有白虎的,想着告我一声。”花花小姐突然地把屁股一撅一退又一沉,把个赵明镜的男根窝了个弯,疼的赵明镜连连哧哈嘴,拉出来又搓又揉,花花小姐咯咯地笑了。赵明镜说:“你给我使故事啊?”搬着花花小姐的屁股翻个身,后庭花变成了前开门,赵明镜伏上去抱紧了,手却悄悄地摸着了床头的按钮,那床嗖的一下翘起后边,两个人的屁股高高抬起,花花小姐就觉着下身里边突然地被撞了一下,娘呀叫一声,那叫声竟颤的不成个音。一直折腾到下半夜,花花小姐不住声地说不行了,再干腰要散架了,把个赵明镜乐得又是拿饮料又是取点心。吃了喝了,身上的疲乏涌上来,翻个身要睡,花花小姐撒了一泡尿又上床,拿手在他的鸡头上弹一下,说:“我要结婚了,你得给我把处女膜修补上。”赵明镜说:“又不是补车胎,我哪里会修那玩艺?”花花小姐说:“你拿钱,我去修,让你修你还不得给我修成个鸭子嘴啊!”赵明镜说:“天明起来我给你拿三回的钱,加上上次欠你的一回,多拿一回算奖励的。”花花小姐又把赵明镜缩回去的鸡头拽长了,说:“我打听了,修个内外仿真的得两万。”赵明镜忽地坐起来,一点困意也没有了,瞪着眼睛瞅花花小姐,说:“你就是造个不锈钢的也花不了两万!”
    第二天赵明镜的妻子回来,她在省城住了两个晚上,回来想着赵明镜是要找补的,早早的洗了澡,又用从省城买来的香水喷了,悄悄地在下身处抹了催情玫瑰素,还能起润滑作用的,气味带着清香。赵明镜却磨蹭着不肯脱衣服,吸着烟让老婆说省城儿子的事,听着还呵呵地笑,老婆说:“我坐了一天的车,怪累的,你要不用我就睡了。要不是结记你谗,我打算住五天的……”赵明镜不好再磨蹭,放下烟脱鞋,手机突然响起彩铃声,看了号码是自己科里的电话,暗喜电话来的巧妙,大了声音问是哪位,里边说话的竟是花花小姐。花花小姐说:“你准备的怎么样了?”赵明镜嘴里呜呜着,捂着手机就往外屋跑,听见花花小姐还在说:“你得给我留个宽裕时间,刚修补好就入洞房,一戳就漏馅了。你老婆回来了是吗,你答应了就接着干她吧,妹妹不能破坏哥哥的家庭和谐。”赵明镜急得要钻墙,一只手拉门插,门插是上了锁的,偏那钥匙又放在了卧室里,关了手机回卧室取钥匙,固话又响了,赵明镜只得又退回来,抓起耳机就说:“刚才手机没电了……是吗,那好,我马上过去。”老婆在床上问:“谁的电话?”赵明镜说:“办公室王主任打的,半夜三更的填什么表啊?”说的气呼呼的。老婆说:“我听着是个女孩的声音……”赵明镜摸了钥匙要开门,老婆却疑神疑鬼地看他,他又把钥匙丢了,外屋里抓起电话,拨了号就说:“我明天一早再去填表。”放下耳机把电话线拔了。
    长篇正性小说《走出帏帐》连载十七
     赵明镜是不会出冤枉钱的,莫说两万,两千也不拿!花花这个小骚货居然来这一手,哥哥长哥哥短的叫着,突然地狮子大张口,真够卑鄙的。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赵明镜有把花花小姐的毛摘光的恼恨。你那个眼子被数不清的男人捣鼓了,我赵明镜只不过是数不清中的之一,凭什么让我给你拿钱修补?又想现代人也是真能,明明是个烂碗,硬是锯的看不出来。一下子想起网上说的笑话,一个在南方当鸡的女孩,春节回家结婚。对象是个当兵的,时间紧的火上房似的,七天的假期,动身的前天晚上才把电话打到家里。这个女子赶到家里就后悔没做了修补再回来,举行仪式的早晨,催着让家里人杀了一只鸡,偷偷摸摸地灌了一小瓶鸡血,装到贴身处,晚上两个人上床干那事,小女子两条腿拧的麻花一样,又是喊疼,又是说害怕,一只手却悄悄地把鸡血到下身处,呀呀地叫喊着疼死了疼死了。兵哥哥亮着吊灯又开手电,照见铺盖上一片红,自己的鸡头上也像蘸了蜡烛一样,心里那个美呀,蹭蹭地升,自语说:“都说现在找个处女比找个处长都难,老子一把抓了个原装的!”放倒新媳妇又弄,一夜折腾了四五次,第二天起来当娘的骂儿子没出息,儿子抱着母亲的头,说:“下边的人就是喜欢听风传雨,血都让我弄出来了,人家一直给咱放着哩。”回到部队还是乐得夸口,有个老兵班长听出点门道,问他新媳妇的小腹是不是中间鼓蓬蓬的,他吃惊地望老兵班长,脱口说:“你怎么知道的?”老兵班长噗哧一声笑了,说:“小子,你啃西瓜皮了!”
    
    十七
    赵明镜是不会出冤枉钱的,莫说两万,两千也不拿!花花这个小骚货居然来这一手,哥哥长哥哥短的叫着,突然地狮子大张口,真够卑鄙的。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赵明镜有把花花小姐的毛摘光的恼恨。你那个眼子被数不清的男人捣鼓了,我赵明镜只不过是数不清中的之一,凭什么让我给你拿钱修补?又想现代人也是真能,明明是个烂碗,硬是锯的看不出来。一下子想起网上说的笑话,一个在南方当鸡的女孩,春节回家结婚。对象是个当兵的,时间紧的火上房似的,七天的假期,动身的前天晚上才把电话打到家里。这个女子赶到家里就后悔没做了修补再回来,举行仪式的早晨,催着让家里人杀了一只鸡,偷偷摸摸地灌了一小瓶鸡血,装到贴身处,晚上两个人上床干那事,小女子两条腿拧的麻花一样,又是喊疼,又是说害怕,一只手却悄悄地把鸡血到下身处,呀呀地叫喊着疼死了疼死了。兵哥哥亮着吊灯又开手电,照见铺盖上一片红,自己的鸡头上也像蘸了蜡烛一样,心里那个美呀,蹭蹭地升,自语说:“都说现在找个处女比找个处长都难,老子一把抓了个原装的!”放倒新媳妇又弄,一夜折腾了四五次,第二天起来当娘的骂儿子没出息,儿子抱着母亲的头,说:“下边的人就是喜欢听风传雨,血都让我弄出来了,人家一直给咱放着哩。”回到部队还是乐得夸口,有个老兵班长听出点门道,问他新媳妇的小腹是不是中间鼓蓬蓬的,他吃惊地望老兵班长,脱口说:“你怎么知道的?”老兵班长噗哧一声笑了,说:“小子,你啃西瓜皮了!”
    
    第二天早晨,赵明镜把电话打过去,花花小姐还在床上,说:“还是赵哥亲着妹妹,你晚上要送钱,妹妹还心疼你着凉哩。”赵明镜心里骂:我操你姑带着你姨,再弄你姐姐个花肚皮!说出口的却是:“我到赵王河树林里等你。”花花小姐对着手机啪啪地咂出响声,急急忙忙穿上衣服,浑身上下换了牛仔服,肩上斜挎着小坤包,看见赵明镜就远远地送飞吻。
    赵明镜请了一晌的假,说是老婆子伤了腿,一个人去不了医院。请假之后他就有了主意,两万块钱是不出的,出了就是冤大头,冤大头是要被人取笑的,但是处女膜还要修补,跟鸡姐是不能激化矛盾的。赵明镜已经打听过了,修补处女膜是小手术,容易很,小诊所里就可以做,最多的五百块钱,讲讲价,三百也能做。花三百五百的买个心净了结,也就说不上冤了。当然修补不能在市里,市里熟人太多,收费也高,到下边县里,顶多再加几十块钱的路费,比起让小骚货没白没黑地往家里打电话,应该是比较划算的。看见花花小姐换了行头,呼风换气的短裙不穿了,嘴上也没抹口红,原来额头上的一缕黄发又染成了黑的,知道是真作了准备要结婚的。于是就笑笑,说:“你老公真是个有艳福的,你看花花妹妹这个模样,该鼓的地方鼓,该洼的地方凹,怎么长的?”花花小姐说:“他的福气大了,让你鼓捣的四面透风,可不省他的劲了。你带来了?我说的嘛,赵哥最疼爱妹妹的嘛。”拉开挎包的拉链,伸了手接钱。赵明镜的手还在裤兜里伸着,还是嘻嘻哈哈地笑着看花花小姐,说:“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你从哪里弄到的我办公室钥匙,看了号码我还真以为是单位里人找我?”花花小姐也吃吃地笑,说:“你办公室里不是有几盆花吗,我上次走的时候用盆里的湿泥按了模子,当天就配了一把,还真好用,几下就开了。”赵明镜又问:“我家里的电话呢?”花花小姐说:“墙上不是贴着单位人员的联系电话吗,一找就找到了。我知道你老婆刚回来,用我的手机打你不会接的……”赵明镜感到脊梁骨缝里冷嗖嗖的,想着自己退而求其次是做对了,这种万人骑的骚货,惹急了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把手从裤子兜里抽出来,说:“你一个人作手术我不放心,我已经联系好了医院,花再多钱哥哥也听着。”花花小姐冷冷地笑,没说同意,也没说不行,跟着赵明镜走出小树林,到路上截了一辆开往运河县的班车,上了车两个人再没说话。
    告诸君朋友:这几天服务器好用了!
    按照车站标牌上的广告,赵明镜选了一家交通医院,一位正在指甲上涂油的女大夫接待了他们。赵明镜对花花小姐说:“你跟大夫到里边去,我去办手续。”花花小姐走几步又转回头,说:“舅舅,你在外边等我,我害怕呀。”赵明镜听了这称呼一时发呆,接着就明白了,知道花花小姐是护他的面子,毕竟是做隐秘处的,一男一女虽然差着二十多岁,医院里的人都鬼精,还不胡乱地猜?有了舅舅的身份,挡外人口就顺碴多了,想着这个小鸡姐也是个懂事的。拉下脸皮跟收款处磨叽,结果交了四百块钱,赵明镜觉着价位能接受。交了钱隔着窗子往街上望,小县城里推车的拉货的,来来往往都是些土模土样的人,心里踏实了许多,抽出烟来要吸,忽然手术室里响起花花小姐的尖叫声,还有脚蹬手挠的扑腾声,一会又没了动静。赵明镜以为女大夫把花花小姐的下边缝疼了,正要笑,涂了指甲油的女大夫走出来,冲着赵明镜说:“你是患者的舅舅?”赵明镜顺坡下驴,点点头,说:“这么快?”女大夫说:“你外甥女要做个CT,刚才昏倒了。你去交钱,我扶她到三楼。”又有两个大夫走出来,一个帮着架花花小姐爬楼,一个跟在赵明镜身边,说:“外甥女跟自个女儿一样哩,一看你这当舅舅的就是个心疼孩子的。”赵明镜一时有些晕乎,脑子里竟乱了,昏头昏脑地又交了六百块钱,也跟着咚咚地上了三楼,看见花花小姐检查完在椅子上坐着,耷拉着眼皮,隔着玻璃喊舅舅。赵明镜又在心里骂,从皮外骂到肉里,等着大夫从屋里出来,急着问:“怎么回事?又不是动心割肝的手术,做啥的CT?”大夫说:“你也不必过分担心,你外甥女只是个慢性心肌炎,住院观察治疗一段时间,是完全可以康复的。但是,康复之后也要静养,不适合再做夜班工作的。刚才我问了你外甥女,她说在纺纱厂上班,上一个大夜班就是八小时,你要想办法给她调换个工作。”
    按照车站标牌上的广告,赵明镜选了一家交通医院,一位正在指甲上涂油的女大夫接待了他们。赵明镜对花花小姐说:“你跟大夫到里边去,我去办手续。”花花小姐走几步又转回头,说:“舅舅,你在外边等我,我害怕呀。”赵明镜听了这称呼一时发呆,接着就明白了,知道花花小姐是护他的面子,毕竟是做隐秘处的,一男一女虽然差着二十多岁,医院里的人都鬼精,还不胡乱地猜?有了舅舅的身份,挡外人口就顺碴多了,想着这个小鸡姐也是个懂事的。拉下脸皮跟收款处磨叽,结果交了四百块钱,赵明镜觉着价位能接受。交了钱隔着窗子往街上望,小县城里推车的拉货的,来来往往都是些土模土样的人,心里踏实了许多,抽出烟来要吸,忽然手术室里响起花花小姐的尖叫声,还有脚蹬手挠的扑腾声,一会又没了动静。赵明镜以为女大夫把花花小姐的下边缝疼了,正要笑,涂了指甲油的女大夫走出来,冲着赵明镜说:“你是患者的舅舅?”赵明镜顺坡下驴,点点头,说:“这么快?”女大夫说:“你外甥女要做个CT,刚才昏倒了。你去交钱,我扶她到三楼。”又有两个大夫走出来,一个帮着架花花小姐爬楼,一个跟在赵明镜身边,说:“外甥女跟自个女儿一样哩,一看你这当舅舅的就是个心疼孩子的。”赵明镜一时有些晕乎,脑子里竟乱了,昏头昏脑地又交了六百块钱,也跟着咚咚地上了三楼,看见花花小姐检查完在椅子上坐着,耷拉着眼皮,隔着玻璃喊舅舅。赵明镜又在心里骂,从皮外骂到肉里,等着大夫从屋里出来,急着问:“怎么回事?又不是动心割肝的手术,做啥的CT?”大夫说:“你也不必过分担心,你外甥女只是个慢性心肌炎,住院观察治疗一段时间,是完全可以康复的。但是,康复之后也要静养,不适合再做夜班工作的。刚才我问了你外甥女,她说在纺纱厂上班,上一个大夜班就是八小时,你要想办法给她调换个工作。”
    赵明镜又在心里骂大夫,最后还骂自己,骂自己原本是聪明的,怎么就糊涂了呢。里里外外把身上的钱都掏光,好歹交够了三天的住院押金,收款处不同意,说住院不是卖西瓜,可以切了一块一块的买。要不要给患者用药?扎针要不要消毒?铺的盖的要不要撤了?花花小姐冲涂指甲油的女大夫使眼色,指甲油大夫到里边桌子上写了几个字又出来,说:“我把你的姓名工作单位家庭电话都记下了,你回去筹钱吧。”赵明镜又要吸烟,掏出来烟盒是空的,握巴握巴扔到地上,又拿脚踩。花花小姐扶着楼梯跟他打招呼,说:“舅舅,你工作忙,还得到党校进修,让舅母带钱来陪我也行,你别来回跑了。”说的眼里泪汪汪着,非要下楼送,让涂指甲油的女大夫劝住了。
    赵明镜回到党校被皮校长叫到了办公室,皮校长看见赵明镜就抱怨,说:“你到哪里去了,手机也不开?”赵明镜说:“我跟教务处请了假,说好的我陪老婆子到医院看伤腿。”皮校长让赵明镜坐下,还是挂了一脸的急色,说组织部郝副部长的意思,他对你的论文很感兴趣,让你再整理一下,他要拿到省组织部参加干训班论文展的,结果你一屌日个兔没影了!赵明镜这才记起手机是关着的,早晨跟花花小姐联系过之后就关了机,没想到一晌的工夫竟误了一桩大事,再把恨转到花花小姐身上,连着说了两句:“我操!我操!”忙把手机打开,一下子就又响了铃声,是妻子打来的:“我的腿什么时候伤着了?你一大早出去,不听课跑哪里去了?”赵明镜把手机在脸上捂得死死的,跑到走廊里,压低了声音跟妻子解释,说自己到单位填表,那表复杂得很,硬是半天才填完,怕党校里催,才胡乱编了个理由。妻子又说:“你现在也是编呀,我问了你们王主任,他什么都不知道!”赵明镜合上手机,进屋就冲皮校长咆哮,说:“谁让你们给我家属打的电话?不就是一个参赛吗,也算日天的大事?”皮校长气的拍了桌子,涨红了脸说:“你刚才就操操的满嘴胡言!告诉你赵明镜,我这是为你多个机会,换别人我还懒得管哩,你别不知好歹!”
    赵明镜一下午根本就没听成课,眼前晃动的都是妻子怀疑的目光,妻子心实,心实的女人容易糊弄,但是,心实的女人一旦知道自己被丈夫糊弄了,那是会豁出命来撕杀的。好在妻子并没有抓到真凭实据,尽量把理由编圆满就是了,大不了狠狠地弄她一回,弄恣了她就不多想了。夫妻记仇两大晌,脱了衣服床干响。赵明镜就想起他的邻居酒囊,整个的是一天三醉,喝醉了就摔盆子砸碗打老婆,妻子整天杀猪似的哭嚎,到了晚上却又不打不闹了。赵明镜开始感到奇怪,夜里趴到邻居的后窗口听,听见里边正舞扎得热火朝天,躺在床上的妻子是哭着的,哭的抽抽答答,丈夫就借了她的劲,她抽泣一声,他狠弄一下,就像打了锣鼓点似的。妻子就不哭了,伸手搂住了丈夫的腰,说:“你个没心肝的,就是仗着一根好枪杆子,叫你弄的腰酸腿疼的,咋着跟你吵架?”赵明镜听了故事回屋跟妻子学,妻子叹口气,说:“鲜艳艳的一朵花蕊蕊,让男人弄成烂蒜泥了,不和好又能怎样,还能拿生气当日子过?当了女人是没有翻身那一天的,现在好男人少了。”赵明镜问一句:“我不是?”妻子就笑了,鼓动着让他往身爬,也要他赶着鼓点使劲。好不容易熬到下午的课结束,却又怕着回家,磨磨蹭蹭地估量着妻子该做饭了,才骑着车子往家赶,还故意弄成一路急奔的样子,喘着粗气,放好车子就进厨房,说:“我听课是用脑子的,手闲得痒痒。我炒菜,你歇着。”解了妻子腰上的围裙,口中的气息还没喘匀。妻子站到一边,看着赵明镜手忙脚乱地炒菜,忽然说:“你哪样都好,就是不该学着说假话,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你编了四次假话。”说完就洗刷碗筷,别的也没说什么,赵明镜嘴里呵呵的,吃饭时就不停的说笑话,收拾完看一会电视该上床了,又在妻子身上摸摸索索,意思里是要弄那事的。妻子依然笑着躲躲闪闪,说:“你洗了澡先上床。”自己却到外屋里拿了电话机子,放到卧室靠床头的小柜上,说:“你昨天晚上怎么把电话线拔了,儿子要是有事,打不进来还不急死?”赵明镜伸手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把个挺起来的男根又弄软了。
    告读者朋友:今天下午又传不上去了!!
    谢谢hsqrdzshu先生,我按您说的试试……
    谢谢HS先生,我试试……
    赵明镜担心花花小姐把电话打进来,一夜睡得睁眼闭眼,好在花花小姐并没有打电话。但是,妻子却拿着个沾了血污的枕巾让他看,催着问赵明镜是怎么弄上去的。赵明镜看了枕巾上的血污大惊大恼,知道是那天晚上花花小姐跟他使了绝招,欢欢喜喜地跟他干着,其实是心里早就打好害他主意的,无非是想掏他的钱。钱掏出来了,什么事没有,不认帐,就给你来个血污为证。小骚货,我操你三百枪呀!紧着放平了脸上的恼怒,说兴许是自己犯了痔疮,坐在床上胡乱地磨蹭,不小心弄到了枕巾上。妻子依旧疑惑着,说:“你是嘴巴上长痔疮呀,拿了枕巾胡乱地擦!”
     一连三个晚上,赵明镜都把耳朵直竖着,既害怕电话响,又担心电话响时自己睡着了,人是一下子失了精神。到第四天再也耐不住,赵明镜主动给花花小姐打了电话,问她身体恢复的怎么样。花花小姐说:“不是恢复,是治疗,还没治呢,咋着恢复?赵哥你也要注意身体,毕竟四十多岁的人了,晚上淘空了,白天还要上班听课。你要没空往这里跑,到银行把钱汇到医院账号上就行了。”赵明镜悄悄地从家里偷出一张两千元的活期存折,取出来汇过去一千,出了银行就把自行车轮胎的气放了,推着瘪胎车子在街上摇晃,踢踏踢踏,走了一身汗,找了修车处重新打气,把个冲气筒按的啪啪响,心里倒跟明镜似的,想着小骚货是要生心算计人的,人家女大夫只是摸她的下边,比量着选多大号的处女膜,又没动刀割她,她怎么就昏倒了?她是早就知道自己有慢性心肌炎的,下边省了上边用,非把两万块钱给你造光了不可!自语说:“赵明镜,你让吃分腿饭的小骚货涮了!”打足气往党校骑,又专走坑坑洼洼的偏僻街道,自行车颠颠簸簸,把个男根硌的火辣辣的疼。
    
    长篇正性小说N《走出帏帐》连载十八
     (18)这期间,叶紫香又忍不住跟许多人打听有没有壮阳的药,是那种药性平稳缓和的,吃了有经久长力的,广告上说的“金枪不倒”、“神奇消魂丸”之类的速效药再不敢用。还上了网查找,查找出的都是如何如何立竿见影,如何如何增粗加长,叶紫香咽着口水强忍着再不敢看,想着还是跟用过的人讨主意稳当些。但是,单位里是不能说的,胡秀丽已经在背后叽咕她了,说她下边一定是长了谗虫的,一般的男人根本撑不下来。还说网上介绍过这种女人的,平时看着没什么两样的,就是瘾大得吓人,一般的男人侍候不下来,足不了兴就要闹乱子生气,还会无缘无故地着急上火。网上还举了与北宋齐名的辽国,说辽国有个头领叫萧太后的,她的男人死了,她又耐不住空房寂寞,每天晚上她都要找几个壮汉子弄那事,结果那些壮汉子都一个个败下阵来,又一个个地被萧太后杀了。最后萧太后寻访到一个叫韩昌的,人长得并不起眼,就是下边的男根大,大到什么程度?蹲下拉屎是要选个河坡沟渠的,如果平地里蹲下,那东西就要扎地。只有他能让萧太后足兴,她就封了韩昌当大都督,韩昌出征打仗,她也要跟着的。妇联的人听了都吐舌,红涨了面腮吃吃地笑,纷纷问她是在哪个网站上看到的。叶紫香跟胡秀丽大闹了一场,撕了胡秀丽的文件包,还解着裤子非要胡秀丽找出谗虫来,吓的胡秀丽好几天不敢上班,最后还在电话里向叶紫香道了歉。
    告诸君朋友:本部小说上传文稿实在太累,忽儿几天能用,忽儿又跟着再来个不好用,常常折腾得我比写作本书还累。鉴于此,从今天开始,请喜欢《走出帏帐》的朋友到17K小说网读我的链接长篇《我的幸福跟谁有关》。还可到起点小说网读我的另一部长篇《龙虎紫云寨》,相信不会腻了各位方家的视角。
     接下来我在这里连载长篇刑侦推理小说《粉红色的窗帘》,请君一试——
    第一章
    天降死婴
    1
    2005年早春的一天上午,林海市的大街上突然间热闹起来。先是有人注意到,在整个城市的主要交通口及高大建筑群上,出现了五颜六色的横幅标语和迎风飘扬的彩带,继之就听到和看到在整齐的鼓号声中列队走出校门的学生仪仗队、鼓乐队,他们分别来自这个城市的中小学,包括几所私立武术学校的学生。最招眼的还是市实验幼儿园的幼童,他们的年龄大多在5——7岁之间,稚嫩的小脸上抹了白粉胭脂,再配上宽松肥大的近似于成人休闲服的上红下绿的服装,整个儿就是一簇游动的花丛,而且还是刚刚拱出地皮的迎着朝霞绽放的带露蓓蕾。他们的口中唱着啼鸟一样欢快的儿歌,还手脚并用地摹仿着各种禾苗生长、动物踏春似的动作,再配以变幻着的表情,着实好看。赶着上班、做工、或者经商的人都停下来观看,当然也有冲着孩子们笑的,及至看到高年级学生的队伍,才有人吐着惊舌,自语着说今天什么节日?有人就尾随在这些队伍的后边,慢慢跟到公安局门口,看见公安局的大门口也悬挂着五彩的标语,这才又一惊一乍地喊出口来:我说呢,公安局开大会哩!内中自然也不乏厌恶者,便压着嗓子吐出几句粗话:
    “操!狗日的公安局就是有气派,开个狗日的会还把学生娃子都弄来!”
    “不就是破了一个杀人的案子吗,值当的吗?”
    “还表彰?屌吧,顺着臭味捂苍蝇,还算本事!”
    “瞎猫碰上个死耗子,吹吧……”
    林海市公安局的这次庆功表彰大会,无论规模还是档次,都是史无前例的,不要说公安局内部感到吃惊,就是整个公检法系统所有大会加到一块,也没有这次大会气派、隆重、热闹。
    市长来了。
    政法委书记来了。
    居然还跟着妇联 ……
    一辆辆市级头脑的小轿车开进了公安局大院,紧随其后的是报社、电视台的记者。还有一位在当地小有名气的专写纪实文学的作家,他骑着自行车在门口亮出会员证,一位门岗警卫马上在脸上弄出硬梆梆的笑,以偏转脑袋的动作指示他放自行车的地方,另一位门岗则以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姿势看着他进了会场。
    8时50分,带有表演助兴性质的学生仪仗队、鼓乐队相继离场回校,公安局庆功表彰大会正式开始。然而,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就在震惊林海市的2.23凶杀案告破暨公安系统庆功表彰大会隆重开幕的这个上午,一个死婴从天而降……
    说是死婴,其实也不过巴掌般大小,光溜溜的勉强分辨出人形来;而从天而降一说,并没有人亲眼看见天上坠下此物,包括在 台上就座的市长计分宏、政法委书记孔子余、妇联 寇小巧、公安局长高胜寒在内。要说发现,也顶多有八九个前排靠左边的人注意过——但是,那时侯这物件已经僵硬在公安局长高胜寒就坐的桌子下边。也就是说,他的脚随时可能触到,也可能一下也碰不到,但是,如果他那个时候顺着下边那八九个人的异样眼神,往自己的桌下瞟一眼的话,就一定能看见。巧的是,公安局长高胜寒偏偏在那个时候走神了,而且走得很远很远。似乎他此刻不是坐在表彰大会的 台上,而是在惨不忍睹的案发现场;不是大案告破的庆功会,而是疑团丛生的案情分析会……
    与任何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的分心走神都会有隐藏的前因一样,公安局长高胜寒在这么隆重的大会上心猿意马,绝不是对市级领导的瞧不起,更不是麻木职业的纨绔情结,而是他对今天的大会失去了兴趣,准确说,是根本没有产生兴趣。与其身不由己地坐在台上熬时间,倒不如由着自己的思绪,信马由缰地想自己愿想的事。于是,他的大脑意识就在一个特定的时空隧道里,牵着他又重新进入了2.23凶杀案,第一站就是连夜突审的西监狱拘留所——
    “不用审了我说你们。好汉做事好汉当,你们想象不到我杀得有多痛快!咱姓莫的今天就来个光腚啃西瓜,连皮带瓤一块溜,只要你们会写字就行!听说干公安的也有上过学的,是不是?”
    这是高胜寒走进那间秘密审讯室里,凶犯莫如进送给他的第一句台词。当天晚上参加突审的一共三个人:局长高胜寒,大案队队长袁鲁,还有助手肖思维作记录。肖思维精明强干,心里有路,眼里有活,不仅字写得又快又好,同时还是大案队的刑侦骨干。但是,三个公安老手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一场精心准备的突击审讯,竟碰上了一个如此痛快的凶残案犯,倒显得他们是小儿科了。
    三个人都有些尴尬了,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三个人的沉默仿佛也在案犯的意料之中,他不但没显出心神不安,或者暴躁恼怒,反倒频频地向他们示意,脸上的表情是那种一部惊险故事片放映前的冲动,一桌好饭即将上席的贪恋,甚至于是除夕夜小孩子眼中凝视父母手中的压岁红包。口中说着:“问吧问吧,从哪儿开始都行……给我一支烟吸哥们,你们想好了再问也行。”
    这是一块滚刀肉,并且有着坚强的心理底线,做下人命案,生死与他已无关紧要了。老公安人员都知道,对付这样的凶犯,无须多绕圈子,只要录上与案情相符的口供,就可以拍板定案了。所谓:程序上过过晌,刑场上听听响,就这么简单。高胜寒与袁鲁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示意他可以开始了。袁鲁点点头,强压着心中的厌恶,问过了姓名、年龄、籍贯等例行程序之后,突然话峰一转:
    “莫如进,你是把被害人捂死的还是掐死的?”
    “什么掐死捂死的?我是把她捅死的!你们别看我瘦,我手上的劲大着呢。我原来还计划用湿纸蒙面的方式……”
    “这么说,你在入室之前就准备置被害人于死地?”
    “对。我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刘晓庆演的电影《垂廉听政》?那上面就是用的湿纸蒙面法。先把人放平了,糊一层,再糊一层。糊到两三层的时候还能看到嘴动……后来我又放弃了,我想干脆捅死她算了!”
    “为什么要采取极端手段?”
    “我恨她,她毁了我的女朋友,不杀不足以解恨!我还有个第三种方案——先让她趴着支起腰来,胸口下边立起刀子,脚脖上手腕上套上手榴弹弦。往下趴,捅死;站起来,炸死。你们说,她会选择哪种方式……”
    “你行凶时是站在被害人床边才吗?”
    “我骑在她身上。”
    “你平时拿东西喜欢用右手还是左手?”
    “当然是右手。”
    “你进屋之前被害人正在干什么?”
    “睡觉。”
    “你撬柜取钱时被害人醒了吗?”
    “没有……醒了。”
    “到底是醒了还是没有?”
    “我翻另一个橱子时她醒了。”
    “于是你就杀了她?”
    “对……不。她醒不醒都一样,反正我得弄死她!”
    “你是先杀的人还是先撬的保险柜?”
    “当然是先弄死她!不过,我一开始曾经想过先把她的钱搜光,等她醒了再下手。我就是要让她看着……”
    “随后你又奸了尸?”
    “你说是奸尸也行,反正她那时候还没断气,我就骑在她身上干她。干她!往死里干她,一直把她干死!”
    “你进去时她的狗叫了吗?”
    “我没等它叫就先把它掐死了……。”
    “是脚踏死的吧?”
    “也许是掐死之后又加了一脚……嗨,你们知道人是我杀的就行了,问那么些不中用的干啥?”
    “你是确认她已经死了之后马上离开的,没在里边停留?”
    “没有。”
    “为什么没把你的凶器带走,是忘了还是故意丢弃的?”
    “是啊,没带。我觉着就那样插着比拔出来过瘾!我一开始还想把刀子捅到她的下部……”
    作为一个老公安人员,高胜寒非常佩服大案队长袁鲁的审讯经验,这种跳跃式的提问,对一般案犯来说,常常会措手不及,应答无序,而一切蛛丝马迹也正是在这种看似杂乱无章的跳跃中显露出来的。所以他一直默默地吸着烟,一言不发地观察着凶犯的表情。一切迹象表明,今晚的审讯从开始到结束,不会再出现反复了,这使他既兴奋,又多多少少带一些失望,似乎案犯交待的越清楚,心里反倒越没底了。于是他拦住袁鲁,出奇不意地问了一句:“既然已经逃离了现场,为什么还要第二次进入?”
    也许是突然换了人,也许是这问题问得实在不沾边,一直对答如流的莫如进脸上忽然闪出了一丝茫然,直至片刻的迟疑之后他才回答说:“不错,我是又去了一次,因为我发觉我有什么东西丢在那里了……”
    “什么东西?凶器?”
    “现在想不起来了,当时好像感到有个很重要的东西。好像是什么单据吧……”
    “你发现丢失……距第一次逃离现场,这之间大约多长时间?”
    “多长时间……半个多小时吧。也许多点,也许少点。”
    “当时你走在什么地方?”
    “外环路口。”
    “从案发现场到外环路口只隔一条街,能用半个小时吗?”
    “我不是说了吗,也许多点,也许少点……”
    “也就是说,你走到外环路口时停了下来,然后在身上寻找有没有可能被公安人员顺藤摸瓜的线索遗留在现场——是不是这样?”
    “我看你问得别扭!我想杀她,就找了个机会把她干了,就这么简单!”
    
    亲爱的朋友,这里上传文稿太困难,几乎每次都要反复许多次.无奈之中我又到17K小说网连载去了.请喜欢我作品的朋友到那边走走.还有起点小说网上的<龙虎紫云寨>也是我的.
    请朋友转到17K小说网,领略《我的幸福跟谁有关》。你是哑然一笑呢还是会说“原来如此”!
     “老山东7295”在那里恭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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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7-13 19:09:02  更:2021-07-13 20:5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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