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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心有所向:揭露房地产的层层黑幕[第3页] |
作者:农夫之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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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本祖 2016-03-15 19:35:24 @农夫之乎 加油 农夫 ----------------------------- 感谢雷兄 |
门前冷落鞍马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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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 |
@庆哥西庆的庆 2016-03-19 18:39:15 @农夫之乎 205楼 2016-03-19 17:39:00 大家好 ————————————————— 顶 ----------------------------- 感谢支持,虽然人气少,但即使有一位看官,我也会坚持到底! |
@农夫之乎 2016-02-15 19:46:23 八爷回来已是第二天,从爷爷口中得知我的经历,也是不禁惊叹:“是梦中的那位姐姐救了你,那姑娘与你也算有缘分。”八爷在高岗旁边挑了一块风水好地,爷爷去集市上买了口厚木棺材。八爷向我介绍了敛骨的方法,手把手教我如何摆放骨植,将骨植一块一块摆放在棺木内。安葬完毕后,八爷让我点了三炷清香,对着坟头拜了又拜。八爷对着坟头微微颔首:待修平成长之后,将由他回报您的福缘。 只有爷爷和八爷在时,我从...... ----------------------------- @漂游痕迹 2016-03-19 20:40:03 楼主的帖子人气少啊,帮顶 ----------------------------- 感谢支持,虽然人气少,但即使有一位看官,我也会坚持到底! |
独自上学,独自下学,独自往返桃花园,如一行尸,再无喜怒哀乐。 中考之后,八爷望着时常坐在高岗之上,以空洞的眼神遥望远方的我,哀声叹息。 “八爷,我想出去转转!” “你小子,早就该出去了,别憋在这里,出去转转换换脑子也换换心情。你小子这么忧伤,做的饭菜我吃了都忧伤的掉眼泪,老子我受不了,有多远滚多远!但,有一条,回来之后给老子换个人回来,别他娘的装林妹妹,整日梨花带雨的。” 这段时间以来,八爷尽量掩饰自己的哀伤,装作一副快乐的模样,我虽能体会,可始终无法让自己快乐起来。 面向八爷,我微微一笑。 将火红色的头盔绑在后座上,凝望着下红色头盔,这个头盔和后座都是六六专属的,可现在六六又在哪里。 启动摩托,冲下高岗,冲过满枝红桃的树林,冲过乡村公路,冲过大桥,冲过县城的小巷,冲过市场喧闹的人群,一切均为改变,而人却已改变。 曾经的欢声笑语犹在耳畔,而却物是人非。 六六,你被带走了,却留下我独自面对熟悉的一切。 |
第九章 叛逆联盟 独自上学,独自下学,独自往返桃花园,如一行尸,再无喜怒哀乐。 中考之后,八爷望着时常坐在高岗之上,以空洞的眼神遥望远方的我,哀声叹息。 “八爷,我想出去转转!” “你小子,早就该出去了,别憋在这里,出去转转换换脑子也换换心情。你小子这么忧伤,做的饭菜我吃了都忧伤的掉眼泪,老子我受不了,有多远滚多远!但,有一条,回来之后给老子换个人回来,别他娘的装林妹妹,整日梨花带雨的。” 这段时间以来,八爷尽量掩饰自己的哀伤,装作一副快乐的模样,我虽能体会,可始终无法让自己快乐起来。 面向八爷,我微微一笑。 将火红色的头盔绑在后座上,凝望着下红色头盔,这个头盔和后座都是六六专属的,可现在六六又在哪里。 启动摩托,冲下高岗,冲过满枝红桃的树林,冲过乡村公路,冲过大桥,冲过县城的小巷,冲过市场喧闹的人群,一切均为改变,而人却已改变。 曾经的欢声笑语犹在耳畔,而却物是人非。 六六,你被带走了,却留下我独自面对熟悉的一切。 |
恍惚间,一辆自行车迎面而来,而当自己意识到危险而紧急制动时已为时过晚,自行车在摩托车的剐蹭下倒在路边。 赶紧停车,救助摔倒的自行车主人。 “对不起…撞着没有,哪里痛,我带你去医院,伤到哪里了,你告诉我啊,哪里痛啊。你说话啊,是不是不能讲话了!”我扶着那位女孩满心焦虑,询问伤情。 周围的人群聚集上来,七嘴八舌的围观。 “修平哥?修平哥!”女孩轻声道。 声音如此熟悉,在我的生活里只有两个女孩如此叫我,相雯和素心。我稳了稳紧张的情绪,望向女孩的脸蛋,眼波如水,娥眉若烟。 我不禁感叹,竟然以此种方式相雯相遇,相雯的出现令我想起了儿时的遭遇,虽然相雯不是罪魁祸首,可起因确是她。 再次面对她,我百感交集,五味杂陈,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是简单的问了句:“没事吧!” “修平哥,没事,没撞到,只是摔了下,没关系的!你扶我起来吧。”相雯轻声抚慰我。 “好啦好啦,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没事了”相雯对着围观的人群摆摆手道。 人群散去,只留我和相雯站在原地,略显尴尬。 “哎,几年没见,时间过的真快!”我不知该说些什么,随便找了个话题,毕竟是自己撞人,有些理亏。 “哪里有几年没见,前段时间在电影院还见过!有美女陪着就不记得我了,哎,那个女孩呢!”相雯的脾性还是如此开朗。 我微微一怔,想起了在电影院遇到相雯和姚远的情形,原来相雯当时已认出我。我苦笑了下,表示认同。 “修平哥,那个女孩可爱美丽,介绍我认识好不好!哎,她今天怎么没跟着你,介绍我认识嘛!”相雯满怀期待的问我。 提到六六我不禁感伤,不知道如何作答,转脸克制了下自己的情绪,说道“她走了!” “走了!?为什么走了!去哪里了,发生了什么事!修平哥,你告诉,她怎么了!”相雯扯着我的胳膊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题,相雯则一点未变,仍像小时候一样不依不饶。 “走了就是走了,没有为什么!”相雯一连串的问题令我生厌,既然已确认相雯没有受伤后,又何必继续纠缠,说着我转身便走。 |
待跨上车,发动摩托车将要离去之时,只看到相雯冲到摩托车前面,双手扣住龙头,双眼含泪,对我怒目而视。 “齐修平,为什么,我就这么令你厌恶么!是的,我知道那件事情对你伤害太大,可难道受伤害的只有你一个么,你怎么不问问我,你离家出走之后,我是怎么样的! 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你有想过我么,你有关心过我么!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过的好不好!修平哥,小时候你不是这样的!修平哥,你看看我,难道你只觉得自己唯一的受害者么!”相雯泪如雨洒,情绪爆发,大声控诉。 此时的相雯带着几分倔强,透着几分的坚强。 周围原本散去的人群又重新聚集上来。 不可否认,女孩的眼泪绝对是杀伤性武器,曾经我在六六的泪水面前屡战屡败,现在面对相雯的痛哭,我更是束手无策。 我又何尝不能体会相雯的委屈,面对令自己痛心疾首的纠缠,却无能为力。 哎,心生同病相怜的感慨,对相雯也多了份怜惜,毕竟曾经有一段快乐的童年。 我拿开后座的红色头盔,递给相雯:“上来吧,换个地方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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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默默的顶自己 |
相雯即刻破涕为笑,使劲的点点头,接过头盔,旋风般跨上后座,然后用力拍了下我的肩膀:“出发!” “出发?自行车不要了!还有车子呢!”我惊讶于相雯的情绪转变之快,更惊讶于她的健忘。 “不要了,我害怕你一溜烟跑了!不要了,我懒得下车了,走!”相雯将头趴在我肩膀上,侧着头回答我。 “嗬!”相雯的回答着实令我吃惊,对于相雯的偏见也随风而散,这个如六六一样活泼的女孩,无法让我讨厌,虽然她曾经间接带给我无尽的磨难。 带着相雯来到一条安静的河边。相雯的叙述如小河的流水一样舒缓,像诉说着别人的故事。 相雯说得知我离家走出之后,整理好全部积蓄,收拾好小背包,塞入几个馒头和一瓶水,也离家出走,试图找到已出走的我,与我一起私奔。 听到此处我不禁苦笑,默念了一句臭丫头,心中再无相雯的某种偏见,反而心生感动。 相雯也调皮的笑着,说她也很敬佩那时的自己,简单可爱,而相比现在自己却没有了那时的勇气。她说天黑之后恐惧将心里的憧憬的彻底击碎,自己蹲在一户人家的大门口痛哭,才明白离家出走并不是那么好玩。而幸好那户人家发现了在门外痛苦的小女孩,并留宿了一晚,第二天便将相雯送回了家。 此次事件,令相雯对姚远心生厌恶,而姚远在赶走我之后却更肆无忌惮,曾经无数次明确告诉姚远年龄太小要以学业为重,而不依不饶的姚远表示可以等待,可以将情感压在心里,但是自己要陪伴相雯。 因为家庭原因,相雯无法彻底断绝与姚远的关系,在家庭压力和个人情感之间,相雯选择了委屈自己。言至此处,相雯不禁感伤,望着舒缓的河水凝噎不语。本应是无忧无虑的少年,花季少女,却无端承受如此折磨。 望着沉默的相雯,我心生怜悯。 |
感谢各位 |
感谢明月兄鼓励,好一句,我累故我在,倍受鼓舞! |
大家好 |
各位抱歉,生活多艰!最近上海限购,打乱了生活计划,原本可于置业的楼主一夜之间没了资格,是在无奈,等把家人安置好,再继续更新,各位放心不会断更。 |
“你说生活多艰满是忧愁 少年,不要愁容以对 请舒展眉头 欢快的笑颜媚如阳光 将忧伤尽收 你说心绪沉重无人分忧 少年,务必乐观相迎 请放下心头 宽广的胸怀博如大海 将愁绪化柔” 我想起了六六曾对我说的话,《少年不言愁》。 “相雯,我带你去看海,去么!”我淡淡的对相雯说,我们都各有忧愁,也许大海能带给我们一些宽慰。 “好啊好啊好啊!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相雯欢呼跳跃,竟然唱起了那首《大海》,哪里还是刚刚满脸哀伤的相雯,情绪转变不要太快。 说话间相雯已经又跳上的了摩托车后座,用力拍了我的肩膀:“齐修平,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走起!” “喂,臭丫头,你只知道玩,有没有想过后果!回来之后你要面对什么!”面对不顾一切的相雯,我只好善意提醒。 “什么后果!”相雯扒着我的肩头,歪着脑袋问我,一脸无辜。 “哎,你这脑袋里装的浆糊么,好好想想啊,首先,你爸妈让你去么,让你陪着我去么!”面对毫不考虑后果的相雯我逐一分析,“告诉了你爸妈你肯定去不了,不告诉你爸妈,你就是离家出走!如果知道了是和我出走的,那情况更严重了!” “怎么严重了!”相雯仍然不解,瞪着大眼睛询问。 “那就是‘私奔’了!”我无奈的说道。 “好啊好啊,这可是我小时候的梦想!多年前已经和你‘私奔’一次了,不过失败了,现在正好是机会,呵呵呵”相雯笑的没心没肺。 “能一样么,那时候是小屁孩,你现在是大姑娘,大姑娘,大姑娘!回来之后你要被人家指指点点,脊梁骨都被戳段哦!”我重复了三遍。 “嘿嘿嘿,原来是齐修平害怕被戳脊梁骨!”相雯反唇相讥。 “我大男人,怕什么,我怕你让人家笑话。” “修平哥,我才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嘻嘻嘻…,说真的,戳的不是我,戳的是我爸妈的脊梁骨,就是要让他们没面子!”说到此处相雯按捺不住情绪开怀大笑。 “受不了你!” “修平哥,我倒希望能闹的满城风雨、天下皆知,李玉峰的女儿与齐老二家的儿子又私奔了生米煮成熟饭了,以后我爸妈就不会为难我了,姚远也不会粘在身后了,多好啊,这就是‘以假乱真’之计!”相雯的分析,倒让我有几分信服,化解了我原本的担忧。 相雯报刊旁的共用电话拨通了家里电话,那边相雯妈妈接了电话,相雯对着电话说:“妈,我要和齐修平私奔了,妈妈你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爸爸,闺女我走了哈。” 决绝的挂了电话,然后对目瞪口呆的我,耸耸肩膀。 我也给八爷拨了电话说想去海外玩几天散散心,八爷那头说了八个字:“注意安全,不许乱来!” |
相雯坐在后座之上,挥舞着手帕唱着歌如出笼的小鸟,有那么瞬间我误以为后面的就是六六。想到六六,心隐隐作痛。 在高速路收费站口,收费小哥看着得意洋洋的我们觉得不可思议,相雯大声的喊到:“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泡妞啊!”说着相雯将我搂的更紧。 娘哎,真不害臊!接过收费卡,一脚油门疾驰而去,留下凌乱的收费小哥。 车子快如闪电,将一辆一辆轿车甩在身后,被甩在后面的轿车闪着远光灯以示抗议,我们哪里顾得着这些,相雯在后座上尤为兴奋,甩着胳膊嘶吼。 我们如脱缰的野马,将多日的压抑在疾驰中释放。 穿越宽阔的农田,越过高架桥梁,青春的激情尽情挥洒。 石老人沙滩,平阔绵长,舒缓的延伸入海。湛蓝的海水在目光所极处与天空相接,并为一线,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缓慢的行驶在海边的小路上,望着沙滩上绵延的游玩的人群,欢乐声此起彼伏,而只有大海的波涛如呼吸的起伏搅动着沙滩,亘古不变。 人,在沧海面前,渺小如一粟。 远处,崂山巍峨,仙雾缭绕,横亘眼前。 |
寻找一片相对僻静的沙滩处,相雯如撒欢的兔子,奔向大海。 摇晃的马尾左右摇晃,笑靥如花。 而我看到了六六。 六六,一晖,调皮的六六,调皮的一晖,原来你在这里,原来只是与我捉迷藏,而我终于找到了你。 我静静的看着六六在沙滩上翻滚嬉戏,一如往昔。 只有面对六六,我才会如此平静,一如起伏的波涛亘古不变,哪管她尘事侵扰;只有面对六六,我才会如此甜蜜,恰似温柔的波浪浮动砂砾,哪管她世事繁华。 我轻轻牵着六六的手,任她在身边嬉闹,轻轻的跟着她望着她。 时间在此刻停留吧,让我们手牵手化作波浪里的一块顽石,与大海共存,与崂山相望。 “修平哥,修平哥!” 周围的喧闹再次入耳,转目一看周围是散落的人群,而六六却不见踪影,只有稍显羞涩的相雯,轻轻的牵着我的手。 “哦,相雯!”我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失态,松开了牵着她的手。 相雯原本兴奋的眼神流露出一丝失望,顷刻间相雯又笑着牵起我的手:“修平哥,你看,落日!古人云‘长河落日圆’,而大海的落日更圆。波光潋滟,如天空中云霞,火烧海!” “漂亮!”我静静的回答。 余晖洒在相雯的脸庞上,似淡淡的霞晕,眉若粉黛,眼若媚丝。 相雯望着夕阳,略带哀伤。 相雯双眼抬起,已满目含泪:“哥,六六她…好么!” “好,像你一样好!”我带着淡淡的酸楚,不知道如何安慰。 相雯轻轻抱着我的手臂,将头依偎在我臂膀上,泪水顺着我的胳膊滑落。我想为她擦去泪水,终究没有抬起手臂。 |
一周之后,载着相雯,相雯背着我送她的大吉他,回到原籍。在青岛的六日里,我们花尽钱财,靠着在街口卖唱,买了一把口琴;吹奏口琴,又换来了一把吉他;弹奏吉他换来了几日的生活费用。身无分文之时,我们啃着一个馒头,相视而笑,挤在破旧的宾馆的一张床上,分头而睡。 相雯非常喜欢那把乞讨得到的吉他,我告诉她,吉他在所有的乐器里算是入门级的乐器,易学,也就成了一些年轻人、二流子的“装逼神器”、“泡妞神器”,但是要做到指法纯熟却要花大量功夫。 当憔悴的相雯妈妈打开门看到相雯的瞬间,失声痛哭,而抬头看到斜倚在门框上撇着嘴看着笑话的我,立马清醒,慌乱的摸摸相雯的脸、胳膊:“闺女,他欺负你没,有没有让他占便宜!你告诉妈妈,妈妈去告他,让他坐牢,让他劳改!” 时隔多年,相雯妈妈仍然改昔日的刻薄。 再次面对曾经给与了我无数噩梦的人,曾让我咬牙切齿的人,我却没有了往日的仇恨,相反看着他们的面目却有几分无奈。 我不知道自己因何转变,也许是方姨是六六是八爷,让我学会宽容,也许是相雯,让我学会隐忍。 |
可相雯妈妈的话语,仍让我反感。 我一把搂住了相雯的肩头,将她拉入怀里:“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啊!?哦!”相雯先是疑惑,然后使劲的点点头。 相雯妈妈听我的话先是惊愕,又探寻着望着相雯,待相雯确认后,嚎啕大哭:“作孽啊!我不活了,齐修平,从小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果不其然….” 姚远从院落里飞奔而来,后面紧跟着相雯爸爸和姚远妈妈。 “相雯,相雯…齐…齐修平!”姚远看到我后,惊魂未定。 我望向姚远,拨开相雯妈妈,上前几步。姚远则双手抬起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并后退几步:“齐修平,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教育你!恬不知耻,自甘堕落还要牵扯别人!不思进取也就罢了,为什么非得要拉着别人陪葬。恋爱自由,在你却是强迫!你真的喜欢相雯,喜欢她就给她空间,给她自由,给她时间,给她独立的思考,给她成长的机会!你太自私,自私到眼睛里只有自己,没有任何人! 从今天以后,相雯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如果再纠缠她,老子卸的不是你的胳膊,而是你的腿!滚!”面对外强中干的姚远,我实在无法克制。 “齐修平,你不要太放肆!”相雯爸爸满面通红,大声呵斥道。 我转向相雯爸爸,一步一步紧逼过去,就是他们带给我儿时的噩梦,待我懂得谅解后,我曾无数次的劝说忘记,可再次面对这些嘴脸,自己仍然无法克制。 “李玉峰!扪心自问你是一位合格的父亲么!别人‘卖官鬻爵’,你是‘卖女鬻爵’,为了你的地位你能把女儿卖了,你不惭愧么!如果你敢拍着胸膛,像男人一样说:我李玉峰对女儿问心无愧。我转身就走!你说啊!”我步步紧逼,相雯爸爸节节后退,指着我的手指激动的颤抖:“你…你…” “还有你!”我望向扶着儿子的姚远妈妈:“无端宠溺,把儿子变成了自私自利之人,宠溺让你蒙蔽自己的双眼,蒙蔽良知!自以为高高在上,也就是一个泼妇!” “你…你个小流氓,从小就不是好东西,卸人胳膊。现在…现在就是社会瘤子,老李打电话给给110把他抓起来,抓起来。” 姚远妈妈嘶吼起来,丢失了全部的斯文。 “哈哈哈”我望着气急败坏的姚远妈妈,再不理她。 |
噩梦中无数次出现的面孔,令我恐惧,令我颤抖,而此刻的我,心中多年的症结终于解开,面对他们没有仇恨,没有酸楚,如果不是相雯,我以把他们当做路人。 而我却在此刻爆发,我不知道自己做的正确与否。但事已至此,业已不可挽回。 我回头望着相雯,她也安静的望着我。 “相雯,以后真实的自己,不要再委屈自己!”真正令我担心的还是相雯,这群人,这个圈子,我可以转身离去,从此不再有任何交集,而相雯却还要与他们相处。 “修平哥,我知道了!”相雯满眼泪水,点点头。 “齐修平,你这个挨千刀的,你赔我女儿的清白啊。你毁坏了我的女儿的大好钱程啊,齐修平,你这个混蛋,从小就是坏蛋痞子!”相雯妈妈拽着我的胳膊,开始拳打脚踢,泼妇本质,表露无遗。 我躲避着攻击,苦笑着望着相雯,相雯只好在一旁相劝。 “够了,还不嫌丢人么!难道让整个县城都知道这等丑事!够了!”相雯爸爸大声呵斥,然后低头冲我摆摆手:“齐修平,滚滚滚,以后不让我见到你!你就是我李家的克星!我他妈惹不起!滚!” 相雯爸爸气急败坏,再无往日的优雅。 我转身而去,此时门外已经聚集了多人,此等结果已远远超乎我们的预料。何止满城风雨,简直天翻地覆,相雯恐怕要在别人的闲言碎语中度日了。 |
“齐修平,你个逆子!当初为什么没有打死你,齐家为什么出了你这个逆子!今天我要结果了你,不让你祸害人!” 修真跟在身后,拖着齐本秋的衣服,但被齐本秋扯的跌跌撞撞:“哥,快跑!,爸,不要啊,哥,你快跑啊,爸要来真的了!” 越过人群,我看到齐本秋提着一根粗木棍,气势汹汹而来。围观的人群哗啦散开,唯恐避之不及。 我站在原地,望着哭喊的修真,心生酸楚,本应快乐成长的修真,多年来自己不仅未能尽兄长的责任,却因为我经历如此变故。 “老齐,你生的好种啊,当初就应该打死他,免得现在祸害人,老齐打死他!”相雯妈妈和姚远妈妈见到齐本秋到来,开始竭力嘶喊,凶性毕露。在他们看来,老子杖毙儿子,合情合理。 对于她们,忽觉可悲可叹。 “齐伯伯,不要啊,不是修平的错,我让他带我出去转转的,不管修平的事情!齐伯伯,求你了! 修平哥,你快走啊!”相雯哭喊着挡在齐本秋前面。 齐本秋被修真和相雯阻拦着不能向前,两手举着木棍,面目狰狞。 “逆子,老子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今天老子就结果了你!” “修真,相雯,你们闪开,我倒要看看他怎么结果我!”我稳步向齐本秋逼近,镇静的望着他。 齐本秋原本的气势,却被我的气势所压制,一时有些错愕。也许在他的想象中,我应该吓的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
“哥”、“修平哥”修真和相雯一人拦着齐本秋,一人脱着我。 “没事!你们闪开吧,有些事情该有个了结!”我平静的对她们说,整个人群之中只有她们真正的关心我的安危,也只有她们是自己的亲人。 “齐本秋,你想做什么!”我反问道。 “我…我要打死你这个逆子!”齐本秋有些吞吞吐吐。 “你凭什么要打死我!我们的关系于6年前就已经结束,6年前我已经死在你的皮鞭之下,你给与我的命,我那时已经还给了你!而我现在的命,是我自己挣来的!岂是你说结果就能结果的!你想结果我,也得问问我同意不同意!再说国有国法,你以为你可以随便杀人!”该面对的终归要面对,这个令我恐惧令我痛恨的面孔,此时此刻我可以如此平静的面对他,也许我已经彻底放弃了他。 恨,是因为有希望,而对他无悲无喜无恨无爱之时,他又有何力令我恐惧。 “…” “我齐修平能存活于世,没有成为社会渣滓,全是承人之恩,你生不能养我,活不能教我,除了带给我无尽的痛苦,你今日何德何能敢在众人面前说结果了我!我们本无瓜葛,你何必自以为是!” 齐本秋、李玉峰、相雯妈妈、姚远妈妈,在我的印象本来高高在上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成年人,如今已是两鬓斑白。生命就是如此微妙,六年的时光,曾经那个无法自保的少年的,已长大成人。 曾经给与我无数噩梦的人啊,我已原谅你们! 此时,压在心底多年的症结,也在此刻消解! 跨上摩托车,身心轻松! “修平哥,别忘了我是你的女人!”相雯站在门槛上,挥手大声的呼喊。 臭丫头,你倒真敢说!我扭头对着她一笑,比划了个“OK”,扬长而去。 |
第九章完 第九章完 |
感谢支持 |
如果改变为影视剧,起码带红三位小旦,嘿嘿,自己意淫下,不然撑不下去啊 |
顶下 |
自顶 |
感谢崖叔,感谢安逸晨兄! 我累故我在,努力更! |
看的朋友麻烦顶贴,给点动力啊 |
压抑多年,给予我无数噩梦的心结,终于在此刻放下! 六六说宽容是最好的良药,不仅能医好自己,也能医好别人。 我问六六如何能做到宽容,六六说,学会放下,学会自我解脱。 而此刻的我终于解脱。 我想向我的亲人诉说,我想给他们最诚挚的拥抱,我想亲口告诉他们:我好了,真的好! 车子来到了方姨的院落前,兴奋的我停好车子,在抬手敲门的瞬间,看到紧闭的大门尘土漫漫,一片斑驳。 才意识逝者已逝,生者流离! 望着斑驳的大门,悲从中来,泪水已滑落脸庞。 |
第九章 独孤一身 压抑多年,给予我无数噩梦的心结,终于在此刻放下! 六六说宽容是最好的良药,不仅能医好自己,也能医好别人。 我问六六如何能做到宽容,六六说,学会放下,学会自我解脱。 而此刻的我终于解脱。 我想向我的亲人诉说,我想给他们最诚挚的拥抱,我想亲口告诉他们:我好了,真的好! 车子来到了方姨的院落前,兴奋的我停好车子,在抬手敲门的瞬间,看到紧闭的大门尘土漫漫,一片斑驳。 才意识逝者已逝,生者流离! 望着斑驳的大门,悲从中来,泪水已滑落脸庞。 |
看来此类文章真不讨喜,顶贴的没有 |
清晨,顶起! |
@小赵先生8888 这一部更到高中毕业,记录自己成长过程中在那片土地上的人与事! 后面本计划再更的是气势磅礴的物欲时代,但人气不足,没动力了。不过我会坚持将第一部更玩,感谢支持! |
成长的过程不可复制,倔强的少年们要经历无数挫折,在困难中历练顿悟才会成熟。我的成长历程中有太多的遗憾,与磨砺,将此呈现出来,献给成长过程中迷茫的少年,望青青少年有所借鉴。同时给家长们,能更好的守护孩子,给与教导! 世事繁杂,保持本心! |
@又见黄花黄 辛苦大半年,被兄弟一个小时看完,呵呵!还请兄弟多点个赞! |
@又见黄花黄 有有,一定会更完! |
@江山美色 感谢在这枯燥帖子里坚守 |
@honfeng_li 感谢老乡 |
@我就是一贱货 哥们名字有个性 |
八爷,我还有八爷!我要向八爷诉说,向八爷倾谈。 从此之后,要与八爷相依为命,孝顺八爷,静心练功,安心学 之后,我要带着八爷去寻找六六、一祯,我们仍甜蜜如从前,快乐生活。 带着对美好生活的憧憬我飞奔而回。 冲过街道,冲过乡村公路,冲过桃花林,冲上高岗,我兴奋的呼喊着:“爷,爷,我回来了!爷,你在哪里!” 院落里空空荡荡,正屋房门开着,而在往日八爷听到我的声音,便会从正屋中抽着旱烟走出来,或者咳一声表示回应。 我飞奔进屋,发现八爷安静的躺在躺椅上,笑眯眯的望着我。 我跑过去,半蹲在八爷身边:“爷,我好了!爷,我好了!以后不会有噩梦,不会有怨恨,那道坎我跨过去了!爷你伸手摸摸我的心,现在都打开了,没有再藏什么了!爷,以后我们好好生活,考上大学后,我们去找六六,我们还一起生活!” 八爷目光慈祥,笑意盈盈的望着我。 八爷想抬起手,可刚刚抬起却又无力的捶下,只好动动手指,向是示意。 |
“八爷,到时候我在城市里盖一座一模一样的院子,一切照旧,我们生活照旧,起居照旧,吃饭照旧!六六一定喜欢!”说笑间我抓住八爷的手。 冷!刺骨的冰冷!一如逝者,没有生机。 “爷,爷,你怎么了!…”我弹跳而起! “爷…你” 兴奋的情绪被冰冷熄灭,我仔细观察八爷,面部苍黄,透着衰老,自从方姨去世之后,八爷的身体便远不如前,而我未曾像八爷竟会虚弱的如此之快。 我一向认为八爷和爷爷的年龄相仿,身体一样健康,也会如爷爷一样再陪我多年。而面前的八爷,竟然虚弱至此,毫无生气。 “爷,你病了!爷我带你去看病!爷,你会好起来的!我还要带你去找六六,也我们会好的!”我想抱起八爷,可八爷尽力的摆摆手,努力的挣脱。 “修平,不要费气力了!你能明白,爷,大限将至!你也接受!”八爷的话软弱无力。 “不,八爷,您能长命百岁…您”我突然意识到八爷的年龄已超百岁:“爷,您是修道之人,可以延迟衰老!爷,您可以的,您还要陪我去找六六,爷,您答应我陪着我…” 此时的我已泣不成声。 “修平,你应知道,命不可违。人在自然规律面前,渺小如尘埃。人生在世,是为苦修!为人处世,宽忍为大,以容人让人善人之心待人,时时刻刻要心存善念。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有缘相识,感谢上苍恩赐,互相珍惜;缘分尽时,各自上路,无须挂怀,生老病死,天道自然,谁也违抗不了!不必生死离别悲悲切切!” “爷…”我已泣不成声。 “已见惯生死,死是生命的另一种延续,你我缘分至深,仍有相聚之时!人生暮年,有你们相伴,实感荣幸!人生如此,已无遗憾!唯方姨之事,实在可惜,然命当如此,无人能改! 我曾对你放心不,可现在你,我已放心!跨越心坎,自我修行,自我超越,为人生之快事!望你日后能以容为大,切不可纠结于一身之得失!八爷一生戎马,大起大落,家国天下,无愧于心,望你日后成国之栋梁,为国效力! 至于六六,务必追回!望你能守护一祯和六六,以报方姨之恩。修平,还有相雯,务必善待之!” “爷,修平谨记!爷…不要…” “房间里我已布置好作业,以后不能偷懒,勤练苦修,望你能超越八爷,有所成就!八爷幸好有几分本事,不然根本等不到你回来就被领走了!哈哈哈…”八爷的手臂不自然的抬起,手臂弯曲,似乎与某种力量对抗强行做着挣扎。 我赶紧抓住八爷抬起的手臂:“爷,我可以救你的,我可以的!” 八爷望着我微笑的摇摇头。 |
而就在此时,只听屋顶之上瓦砾声响,似有人走动。 我心绪悲痛,怒火烧起,迅速起身,想进行对抗。 “修平,莫动!此乃命也!只是,还有一事!哎,算了,既已缘尽,也无妨!”八爷抬起扭曲的双手抓着我的手臂:“修平,好自为之!” 亲人逝去,而自己无能为力,跪在八爷面前,悲伤痛哭! 房间内头顶的白炽灯,无缘由的一阵闪烁。 我知道时刻已到! 实在不忍看着八爷离去,我闭起双目,抓着八爷的双手,任泪水滑落。 待八爷的双手不在扭曲,缓缓舒展开时,我睁开双眼,八爷如酣睡至深,平静安详。 “爷…”我失声痛哭。 哭吧,孩子,命运为何如此待我,连续断我至亲!从此以后,将孑然一身,孤苦无依! 我又能怨谁,恨谁,痛谁! 我的亲人呢,愿你们安息! 静静的陪着八爷,就让自己这么静静的陪着他吧!以后再无这样的机会,我们爷俩能如此安静的相守在一起! 不知过去多久,我情绪稍微缓解之后,便为八爷清洗身体、修整仪容、更换寿衣。过程之中,均要防止泪水崩落,沾到遗体,老人讲亲人的泪水占着遗体会大不吉。 将八爷放置于正厅之中,布置建议灵堂,点燃松香,燃烧纸钱,默默为八爷守灵。 夜,非常宁静,宁静的仿佛时间已经停顿。 凌晨时分,东方泛白之时,我拨通了陈洪斌、齐老大、宋家楼子村支书的电话。 一应安排均由陈洪斌打理,我身披重孝,在内堂守灵。八爷于国于民是有功之人,但却沦落于此,无名无籍,而我作为八爷的弟子,必为八爷风光大葬。我对陈洪斌说了四个字:大操大办! |
爷爷有一块田地,地势相比周边田地高出不少,且地势不平北高南低,灌溉极为麻烦。村民大多不愿耕种此类田地,虽然此类田地一亩一分地等同于其他土地的一亩,但一分田地相对于所付出的艰辛,村民仍认为不合算。于是这块地在爷爷手中一年又一年一直没有变更过。然经过爷爷几十年的耕耘,此块地已变得平整肥沃。 但在此田之中有那么一方土地,异常奇特,此处生长的农作物颗粒饱满,芬芳香甜,无论如何干旱,但此处的庄稼仍能滋润若水。 此处田地的特点自然被爷爷和八爷作为秘密绝不外传,此处生长的农作物更部外卖,只有自家享用。 八爷说每方水土均有生命,带有灵性。根植于土地之上的生命,汲取土地的灵性,常年累月,积淀为性情。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八爷说此处为地脉穴眼,非寻常百姓家所能承受,水平一般的风水师看不出此地风水,水平超然师傅的更不会向寻常百姓家提及。 八爷咋一合眼,潜意识之中便已选定此处作为八爷的安眠之地。与爷爷商定之后,便让陈洪斌购置全猪全羊各两只,及各类祭祀用品。 手持罗盘,定位星象,以红光蓝三色彩旗定位,确定墓穴的具体方位。 丰沛的雨水,炎炎的烈日,令苞谷苗蓬勃生长,墨绿的叶片内流动着喷薄的能量,抽出的穗子在夏风的吹拂下荡漾,苞谷业已抽穗,正是授粉的最佳时机。整个黄土平原被绿油油的青纱帐所覆盖。劳动的人们隐没在青纱帐中,为秋日的收获而努力。 爷爷对着墓穴前的生机勃发的苞谷苗大手一挥:“砍,为八哥让路!” 村民们手持铁锹,“嚓,嚓…”将粗壮的秸秆从根铲断,一铲一棵,干脆利落。我知道此时的爷爷心在滴血,农作物是农民生存的根本,此时铲断谷苗,实在惋惜。 吉时已到,我身着长衫,手持桃木剑,踏动罡步,祭拜神明。 |
@又见黄花黄 哎,挤牛奶也挤不了那么快啊 |
@又见黄花黄 没啊,我都是有多少更多少 |
早上好,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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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火,求火 |
仪式结束,回到桃花园,却见一片黑压压人群挤在院落外面。大家见我回来,一哄而上将我包围,七嘴八舌,听不清缘由。 细问之后才了解,八爷生前不久为相应政府开发荒地的号召,承揽了刘胡陵的开发权,然后与刘胡陵周边的几个村子签下了30年的承包合同,谁开发谁受益,无公粮无纳税。村民们害怕八爷去世之后,合同失效,着急之下聚集于此讨要说法。 面对这些村民,颇为无奈,他们多承恩与八爷,而八爷尸骨未寒,却未眼前小利,聚众于此。 召集了几个村问事的头头,我拍着胸脯道:“八爷虽去,但他还有后人,八爷签字的一切合同、账务,均由我齐修平承担。各位也了解八爷为人,与八爷也算有些交情,八爷生前一言九鼎,八爷的门人也同样一言九鼎!八爷尸骨未寒,就在这里闹事,实在令人寒心。你们回去告诉他们,来吊唁的我齐修平领情,来闹事的,也别怪我齐修平不客气。” 接二连三痛失亲人,一股怨气积聚于心无处释放,面对如此势利的众人,我自不会客气!一群人自知理亏,象征性的行了吊唁之礼后,各自散去。 穿上孝服,重新跪在八爷灵前。 |
八爷的墓碑足有一人多高,碑顶刻着“双龙戏珠”,碑面的铭文如下: 杨秉谦 字宜良(1896-1998) 北平人,毕业于保定陆军学院,先后参加辛亥革命、北伐战争、中原大战、绥远抗战、百灵庙战役。抗战期间,曾任国民党某军司令,上将军衔。抵抗外辱,战功赫赫,击毙日军两名中将、三名少将。抗战胜利后,力促北平解放。 新中国建立,与北京任职,尽职尽责。然十年浩劫,饱受摧残,蒙不白之冤。流落与乡间,隐居于此,解忧乡民。…… 读着铭文,我想起了八爷出殡时的一幕,被传的神乎其神.修真因为不能前往墓地观看,只好缠着询问。 八爷的墓穴为新坟,出殡当日不能有任何女性靠近墓穴,否则会破了墓穴的风水。青壮年杠夫们抬着灵柩停在最后一个路口,村里的老管便对着人群吆喝,所有女性一律止步于此。 |
我扶着灵柩继续前行,而在接近爷爷的田地时,前面的一阵骚乱,两队乐器吹手也停止吹奏围做一团。陈洪斌从前方踉踉跄跄跑来,手舞足蹈,满面通红:“修平,奇观奇观啊,‘双龙迎棺’!此生未见,此乃天意啊!八爷有福气!” 领队吆喝着杠夫以木杠支撑抬丧架子,就地休息。我快步向前,只见在爷爷的地头,两只碗口粗的漆黑如墨的大蛇盘在道路中央,鳞片粗大,熠熠生光,蛇头之鳞甲突出,有化龙之像。任凭众人围观,自安然自若。 “双龙迎棺”,千年奇遇,此情形也只存在于古书的记载之中。由此可见,确实为八爷选了一风水宝地。 人们站在远处围观,有些老人匍匐于地,虔诚叩拜。 “洪斌哥,上酒!拜谢仙家!” 接过酒水,单膝跪地,将酒水请撒于地,然后点燃清香,焚烧纸钱,进行祭拜。 “有劳两位仙家引路!”祭拜完成之后,我双手抱拳。 两只大蛇似有灵性,分别爬向田地之内,分列开辟出的道路两侧,蜿蜒向前。 灵柩跟着大蛇缓慢前行。 大蛇每隔一段便盘于路中,止步不前。 每次停顿,我便进行祭拜。 如此九次,终于到达墓前。 “感谢两位仙家引路,修平日后定不忘引路之恩!”最后一次拜祭之后,我虔诚答谢。 两条大蛇分向两侧,消失于田地之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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