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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长篇原创散文体小说《风一直吹,风不停吹》[第4页] |
作者:buwangchuxin20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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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秦微蝶 我叫秦微蝶,今年24岁。 我非常相信一位名作家曾说过的话:人真正的生命有且只有一天,在此之前都是漫长的铺垫和等待,而在此之后只是漫无止境的后缀和注解。 因为这句话,使我得以在枯燥和无聊的生活中永远保持着一份持久的信心和希望。 到目前为止,我已经不计其数的恋爱并失恋。每一次,我都会高傲的抬起头,把那个外表优良实则劣迹斑斑、顽劣不堪、愚昧无知、自高自大、自以为是、外表刚强,实则软弱无骨,关键时候如同缩头乌龟的男同胞们,狠狠的甩在脑后。 按照曹雪芹的观点,这世界上的男人是没有一个能称得上真正的男人的,都是不值得纯真的女同胞们爱的。因为就连仅有的一个贾宝玉,也是假的,赝品。 虽然对此我早有准备,不过我依然有梦想。 我始终相信,我生命中那真正的一刻早晚会到来,不管我会经历多少的坎坷,看尽多少的沧桑。 而且我始终保持着最好的状态和最美的姿态,以迎接着生命中那真正一刻的到来。 我从不在乎等待。因为等待总是诱人的。 我也从不怕凋谢,因为没有一朵花不开放就凋谢。 所以我等待着怒放的那一天。 |
8 董青风 我叫董青风,今年28岁。 我有一个漂亮的妻子和一个一岁多的儿子,可是在别人看来人人都艳羡的家庭在我却没有半分的幸福感。 婚姻就像一座围城,只是明知如此,我还是勇敢跳了进来。原因很简单,我是一个善良有责任心的男人,我不能看着女友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却置之不理。 我天性好玩、爱好广泛、热情豪爽。虽已近而立之年,但难免改不了的玩性,好玩的天性。 我讨厌人们给男人的种种名讳。我总认为人们对男人有偏见,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那样的,并且自己努力去践行一个好男人应有的标准。 只是我的努力并未得到认可,我已经很累,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买账。我经常听到妻子的抱怨,儿子的哭闹,丈母娘的唠叨。这让我不胜其烦。我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她们还要说我? 我甚至没有一个可以得罪的人。我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所有人却落不得半点好言软语。 婚姻把我变得更加孤单。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我只是寂寞。现在结了婚,我只是感觉更加的孤单。 我越来越不喜欢回家。我越来越想回到以前一个人的时候。 可是我还是希望能和妻子白头偕老,因为人是没有办法往后看的。 我努力的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丰富多彩,因为这样可以对抗一下偶尔会钻出来的消极情绪。 怎么样都是一天,开开心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为什么不能开开心心的过一天呢? 感谢父母,赐予我一副天生乐观的心态。 我从不和她们计较,只要她们不死活和我计较。 尽可能去寻找一些开心的事情,这是生活的奥妙所在。 所幸,我几乎对什么都感兴趣。而且我喜欢交朋友,喜欢滔滔不绝的表现自己,非凡的口才。 我是一个走到哪里都受欢迎、喜感爆棚的人,我才不要憋在家里。 只是人生至此二十八余载,马上近而立之年,虽然有些自命不凡自感颇有才华,无奈生不逢时难遇伯乐,至今仍无大的成就,白白浪费了父母赐予我的这身好皮囊。 而且算命的都说我没有官运,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找人算过。 不过我想官运没有,财运和桃花运总该有的。 一次意外使得我和我的父母对我的体育梦破灭了,不过还好混了个大学毕业,分了个人人艳羡的好工作。只是这份工作对我却无半分的吸引,我不能老死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平庸和人情世故里。那不是真正的我。 我辞去工作,开始了我的淘金之旅。 哪里有金钱的气息,我就往哪里去。 因为只有钱才能让男人成为真正的男人。 可是现在,我被莫名其妙的困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城市。想要展翅高飞却莫名其妙的被婚姻和孩子缚住了手脚。 纵使心再有不甘,也只能在这座中部省会城市的周围折腾。 我想要有更多的钱和更好的发展,钱能让我更好的实现自己。 而且毫不掩饰,我对奢侈生活的喜欢和渴望。 挥金如土,这个词用在我身上会有点过,毕竟是个贬义词。怎么说呢,我比较喜欢那种淋漓尽致、自由自在、精致逍遥的生活方式。 为了朋友,我可以两肋插刀;为了我爱的人,我可以豪掷千金倾尽所有。 只是年龄慢慢大了,这种感觉就慢慢淡了。 我还能邂逅那种纯真如初的爱情吗? 唉,又在胡思乱想了,打脸。 |
9 初遇 她一度认为这是一场源自愚人节的初遇,因为她感觉自己深深的被愚弄了。 而实际上当她后来仔细考察自己的笔记和日记,她确定她和他的初遇不是在愚人节,而是在阳光明媚生机盎然的初春。 2005年3月1日,农历二月二,秦微蝶被辞退。 董青风是在农历二月二之前第一次出现在那家小店的。 俗语说鸡年无春。 那时不过春节刚过。 但是蝶记得第一次见风时,他们都已是单衫装扮,连外套也退去了的。 不过一星期的时间,秦微蝶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夏天的来临。 所以他们相遇的具体情形是:在明媚的初春,在新春意犹未尽,鸡年短短几天的春天里,风踩着一地的灿烂,第一次踏入那个巴掌大的小店。 秦微蝶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对她而言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对她的思想感情充满了严酷挑战的相逢。 她由此遭遇了人生最持久的困境,此后她就像笼中哀号的鸟,又像绑着铁链挣扎在笼中的困兽,一直不得而出。 小店位于经三路和纬二路口往北有二十来米的地方,坐西朝东,面对着宽阔的大马路。 门脸很窄,夹在众多的大商铺中间,很不起眼。只是门头几个清逸的小字很有意韵:滇香古道茶庄。 门两旁两幅对联:奉茶为礼尊贤者,朴实古雅去虚华。 那滇香古道茶庄是用微黄的半透明玻璃体字,隶书书写。大概门帘太窄的缘故,那六个隶书字体却显得异常苗条和秀颀,而那一副对联因为字的宽度足够而显得特别大气且突出。 店很小。 因为小,所以特别有特点。 入门先要踏上一层近半米的玻璃台阶,这钢化玻璃下面铺满了鹅卵石。梅若兰称其寓意茶马古道的鹅卵石。 这想象力是够丰富,蝶觉得有些牵强附会。既然取意茶马古道,何必再保护在钢化玻璃下,多数人推门总是会被这玻璃地板吓到。 一般的屋子台阶都是在门外的,这的却设在门内,打开门没一步就要冷不防踩在玻璃上,甚至可能被绊个趔趄。 不过这才发现原来别有洞天。 再上一个台阶就是古道的主场了,宽不过三米。两侧是暗红色的栏杆。这栏杆在以后差点成为风出气的对象,所以蝶记得尤其清楚。栏杆里面两侧各放置了一盆兰花,主场是长方形的,长进深窄门面,正中一长方形的大理石桌面,四面置六个圆形的古凳,和栏杆一样,也是暗红色的。 南面墙装成一个博古架,放置各色普洱茶,墙上贴满了一著名书法家书写的茶字为主题的壁纸。这大大小小的茶字错落有致,更增添小店的茶色古香。 北面墙设置了三层的玻璃展架和低层的柜子,放置一些云南绿茶和茶品的包装,还有一些普洱七子饼。 正面墙是两个大字:古道。 这两个隶书书写的标题比外边门头上的字要宽大的多,并且占足了充分的空间,主题和风格也更加鲜明。 这样一来颇有些远离人间烟火脱离尘外的感觉。 这儿确实是一处避开喧嚣的城市中心的幽然所在。因为有一个鹅卵石上的玻璃板隔开,而且还是高高在上的,在一高台上。 坐在桌边,看门外车水马龙,颇有一番俯瞰人间繁华的意味。 蝶记得梅若兰也说过他特别喜欢晚上关了灯,一个人坐在店里,静静的聆听着音乐,看着一辆辆车从门外疾驰而过。 蝶放在那里的《周囯平散文》被兰看到了。 他说他看到很晚才走。蝶想兰应该和自己很相似的,包括喜好,甚至冥想。甚至于长时间坐的位置,都有可能激发相似的感觉,但是仅此而已。 蝶拼命想想清楚风是如何来到自己身边的,如果不是刚好路过,如果不是发现刚开了一家茶店,如果不是走得慢,如果不是刚好走过,那是绝难发现这家茶叶店的。而此前风一直在这附近的一个茶叶店喝茶,经常从门前经过。 这店开了半年多的时间了,他才第一次进来。 不过还好终于被他发现了。而且他出现得恰如其时。 一如活宝又如罗伯特?金凯的追梦者和游历者而且还非常年轻,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古道这样一个沉闷狭小、老气横秋的令人无法忍受的店里,而且此后将在很长的时间里徘徊踯躅不肯离去。 这确实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好茶之人大多年长,风能在那里出现真是非常奇特的事情。 如果几乎以古道茶庄为家,盘踞在那里,则让人觉得惊奇甚至于诡异了。 蝶直到很久以后才相信,那却是因为她的缘故。 小店平常人很少,但凡进来的人,秦微蝶和何天香都会热情的请他们坐下喝茶,并详细讲解普洱茶的特点和特色。 感兴趣的会聊得多一些,董青风便是这众多茶客中一个本身早已对茶和普洱都已非常了解的人。 他一坐下便反客为主,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并且讲了很多他的经历和见闻。 蝶已经记不清他谈话的具体内容了。 她只依稀记得这是个喜欢游历的人。 并且随意而率性,快意恩仇,想去哪儿,背起包便走。 几乎所有离奇的惊人的举动在他身上都发生过,行事作风颇似鲁智深,又有些贾宝玉的性情与可爱。 他讲了他在五台山和少林寺的一些事情。 遗憾的是蝶无论如何也记不清具体内容了。 她只是很清楚记得这是个率性可爱又充满激情的人,而且还有着一副强健的体魄和乐天的童真。他最重要的身份标签是,正宗的密宗入室弟子。 蝶自然是喜欢这种类型的人。对于这种有些另类而特殊的标签-密宗,她更是一直很感兴趣。 她相信佛教的所有教法,也相信密宗教法在末法时代的殊胜。 但初次见面她也只是惊叹。世间竟有如此性情之人,更奇怪的是这样一种奇幻的身份。 他在她心中的神话和传奇是双方面的,他的身份是一方面,而他的性情占的比例会更多一些。 当时兰还未回云南,蝶的心里还是一片沼泽。 风的第一次出现能让她微微一笑已经很不容易。 这样一个有着深厚的宗教造诣尤其是密宗和藏传佛教方面的造诣,在蝶眼里几乎是和佛祖无二的人。 她觉得自己是受了他的启示和开悟,所以那时她已经了脱了对于梅若兰的矛盾情结,几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这是风带给她的光亮。 后来蝶写了一首诗,里面有一句:“你像一柱光射入我心。” 那是一个初次见面便带给蝶欢快和惊喜的人。 初次见面她并未爱上他,她更多的时候总把他当成上师,可以拯救她的灵魂的上师。 她甚至在潜意识里暗想,自由如风,阳光如斯,真是情人的不二选择,各自自由,没有牵绊,多么理想的情人之选。 此为第一眼的吸引。 但是这样明显是不够的,还不能在她的心上激起多大的涟漪,她期盼那种真正情感上的类似于深度相知的灵魂伴侣。她觉得这是她人生的重要意义,她渴盼一个真至情人和完美的人生,而不是有规律的平淡的程式化的生活。 她认为一个完美的人生可以缺少事业上的功成名就,但是却不能缺少一个命中注定的真至情人。而这个真至情人最圆满的状态不是长相思,也不是长相忘,而是完美的婚姻、完美的长相守。 等待这个真至情人成了她除了自我实现以外人生的全部意义。 很明显,风的第一次出现只能让她有此惊叹,却不足以成为她等待的那个真至情人。 第一次不足以使她发现风的灵魂与她的契合处,或者说因为初识时,她对他的崇拜和惊讶多于爱。 她记日记的习惯保持的不是很好。 毕业以后,她几乎断了记日记,除非有一些她认为重要的非记不可的时候。 那里有关于梅若兰的一些,剩下的,几乎全部是董青风。 只是惟有至关重要的前三面,她在日记里却一字未记。 等到她开始记日记的时候,她已经为这段感情走火入魔了。 她从来没有想到这样一个人会结婚,而且已经有了家庭,有了孩子。 那是多么热爱自由的多么喜欢四处游历的一个人,怎么可能那么早就结婚? 直到很久以后,风提到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还和她开不大不小的玩笑时,她仍是困惑。 这个让她思念和困惑了一辈子的人。她最终不得不承认她被愚弄了。 不管是被谁愚弄,是被自己,被上天,还是被风愚弄,结果都一样,被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愚弄。 她一度以为,这是诞生并根植于愚人节的爱情,并且一度相信他们的初遇是在4月1号。 |
10 初见 蝶的身上一半是风,向往自由和灵动;同时又有一半是花和树,喜欢安宁和自在。 所以风对蝶一见倾心是命中注定的了。 她自己没有意识到,她其实在初次见面时对风已经有了某种莫名其妙的吸引。 只是对此她自己全然不知。 在何天香的面前,她做绿叶做惯了。 她似乎总是把自己看得比稻草还卑微,比蚂蚁还渺小。 她不敢相信自己独特的美可能会吸引的那些人,也从不敢相信自己的美和能量会被有缘人一眼认出。 她习惯了平凡、卑微和被埋没。 初次见面,蝶话语不多。 虽然不怎么说话,但不说则已,每说一句不是字字珠玑则必然能使人感到眼前一亮。 更多的还有她对于普洱茶的悉心和热爱,使得风对于蝶这样和他一样观察入微见解独到的人很容易一触即发。 风和蝶同样都属于钻研型的人,一旦感兴趣则必会钻研透彻。 沉思让不经意的让蝶拥有了一种古典的秀美和静雅,同时还有一种无法掩盖的灵气。 蝶还依稀记得风初次见面时称呼她为“姐姐”的情形。 那是对不染世俗出尘脱俗的女子的称呼。就像小龙女之于杨过,王语嫣之于段誉。 而本质上她是一个充满了爱、宽容、善良和悲悯并且智慧而超脱的女性。她是那种异常安静但是可以指引灵魂并且抚平人的浮躁情绪的人。 对人生的苦难体悟,同时又以女性独有的悲悯体悟的胸怀对人类的终极命运充满同情和终极关照的人。 尤其对于人类灵魂上不可避免的痛苦和无所依靠。 她的这种源自女性的智慧让她更具备包容和慈悲,尤其是那些不失善良本性的、对人生和人类的命运深入的思考、从而倍受着精神上的磨折的人们。 这一句是重中之重。也是风蝶恋的关键所在。 因为相似的人总是能一眼认出。 她和风一样。他们都是天生有着宗教情怀和宗教天赋的人。 |
11 惦念从此生根 他们轻易的被彼此点燃。 所谓一触即发不过如此。 对于那次偶遇,她其实早已忘记。 只是风的惦念自此生根,在时隔两个多月之后。 像久未重逢的老朋友一样,他再次光临了那家小店。 蝶也经历了一次蜕变的过程。她刚从对梅若兰的痛苦的沉溺中摆脱出来。她总对自己说:我要成为飞天,才不要做一个被情所缚的女子。 她超脱了自己对于梅若兰的执著和深层次的矛盾,相信了当下的快乐。 因为那次风曾说过一句:“快快乐乐是一天,不快乐也是一天,为什么不快快乐乐的过一天呢。” 这种浅显的道理她不是不知道,也不是没听过。只是这句话似乎只有那时从风的嘴中说出似乎才更具备说服力和感染力。 风的快乐和童真足以感染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她觉得离佛更近了。虽然没有皈依,但佛已经在他心里了。 心情与外貌是互相影响的。 梅若兰走了,蝶去把自己留了很久的头发做了发型。 她生平第一次烫了卷发,染了漂亮的栗黄色。 同时她又把自己细细的装扮了一番。 她要从心情和外表上都和过去做个决裂,她要开始她的新生活。 最好能钓个金龟婿,她在心里半开玩笑的想。 以她的外表、学历和修为,她觉得钓个金龟婿不是多难的事,总会有人慧眼识金的。 她一度乐观、自我感觉良好,甚至乐观得一塌糊涂。 那是她留过最长的头发,几乎已经及腰了,烫卷之后稍短了一些。 “嗨,美女耶。” 她的着装和发型的变化让风在再见她时很自然的叫了一声美女。 蝶似乎天生和风没有距离。 她在风的面前一开始就诚挚的无所顾忌,什么都敢说,也愿意说。 或者说她也是难得的可以和风对上话的人。 反过来也成立。风是一个她难得的有交流和沟通欲望的人。 像蝶一般对佛学、玄学、易经以及很多传统思想感兴趣的女孩不多。 喜欢思考的女孩本就不多,而蝶这样一个糅合了儒释道以及西方文明思想的年轻女孩更少。 最重要的,这是一个善于发问的女孩,仅仅是一个很有意义的发问也总让风的眼前一亮。 风又来了,而且时隔两个月,蝶和天香自然是喜欢的。 风这样的人就像一个传奇,很难遇的传奇。 天香戏称风为喇嘛。 因为风信佛,而且是藏传佛教密宗入室弟子。 密宗弟子是风传达给蝶的第一张名片。 风还说,不是简单的藏传佛教,藏传佛教分为显密两个宗派,他信的是密宗。 密宗是很难进入的,并不像显宗那样人人都可以修习。密宗有着很严格的仪轨和戒律。 单是拜师一项就有很严格的规定。在拜师之前,弟子要仔细的考察和挑选师父,师父也要严格的考察弟子,而且还要经过长期的严格考察。 因为密宗一旦拜师成为师徒就相当于一生的遵守和信奉。 在密宗里,师父和佛和法的地位是一样的。由此可见密宗里师父的重要和不一般。他们有严格的戒律,师徒口传心授,而且绝不能外传。无论泄法外漏还是盗法自学都是极严重的罪过。 蝶有些奇怪是什么样的戒律可以保证密宗的密不外传。 在当今社会的百态怪相中,她很难相信有一种戒律和信仰可以让人终生信仰而且不会因为金钱或某一方面的利益而遭泄漏。 但是风拜师的难度却是蝶曾经亲耳听他讲述过的。 蝶记不清风说的具体内容了。她只记得风被父母送到西藏拜师,开始不收,后来又去了两次。 蝶想可能因为风是汉人,所以拜师会比藏人更为艰难。 最后他们要风沿着寺庙一步一小叩,三步一大叩。 蝶忘了他说的是一直围着寺庙叩首是需要多少圈还是叩了三天三夜。 总之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而且异常的艰苦和漫长。 没有这样的虔诚,何谈后来的遵守和信奉? 叩首式是瑜伽里一个很重要的体式。 和其他瑜伽派别不同,在哈他瑜伽里,修行者可以从体位法开始修习,这是哈他瑜伽的殊胜和方便。这样做的理论基础是身、心、、神、气互相影响互相印证并最终统一。 修行者无论从气还是心还是身或神开始修习在理论上都是可行的,区别只在于安全性和适用性。 而人活于世最首先要学的就是臣服、卑微和虔诚,这些品质对应的都是向下叩首的体位,只有当具备了这些品质后,然后需要学会的才是抬头和后仰。 只有叩首叩到家叩到心里,身形俱印于心,身服而心虔诚才能得其门而入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这样考察入门者看似残忍,却有很大的必要和作用。 那么小的孩子。风那时不过五六岁。 年幼的风吃尽苦头、叩尽虔诚这才最终得以拜师。 不是一般的意志,求不得这学也拜不得这师。 蝶听风讲述他当初拜师的情形时,她只觉得这密宗师承也太过严格,多么高深的学问需要如此这般折磨人的意志。 密宗的咒语、气功心法其实和道教是有些相通的。强身健体或者增加生命能量甚或长生不老自古就是人类的梦想。 而成佛也在很大程度上会吸引很多人。 但是现代科学使得人们在这方面的诱惑和需求降低。 但是增加生命能量和开启真正的智慧依然是佛教尤其是密宗的重要作用和任务。密宗和显宗和其他佛教的最殊胜区别也在于它对生命能量的增加和开启上。 风的父亲千辛万苦、想尽方法送风去西藏自幼修习密宗也是有诸多因缘的。 风的父母都是虔诚的佛教徒。风的母亲也是一直都有修行的。 对于密宗,所有真正的信佛人都是心向往的但不一定有机缘。 信佛得到佛的启悟和开示需要缘分,修行密宗得到密宗师父的真传则更需要缘分,非一般根器可传,非一般人可修。 修行和学习一样是有次第和次序。 蝶只知道风修行的密宗,却不知道他到了哪个次第。她只记得他的修为似乎不是很高的样子。 当时还不知风的名字,所以天香总是见人就说那个喇嘛又来了。 风很轻易的占据了大家的视线,成了大家谈论的主题。 天香说距离上次有很久了吧? 蝶说差不多两个月多一点。 因为她刚好离开古道两个月,刚回来风便来了。 蝶觉得天香老是称那个喇嘛怪怪的。 因为风如果不说的话,从外观上谁也看不出他是个喇嘛。 蝶自然是非常惊喜风的再次光顾。 对于蝶而言,风就像一个传奇,神话或童话,是她从不敢奢望会出现在自己身边的。 即使初次见面时她会有想要做个情人的奇妙想法她也只是随便想想、一晃而过。 她和风的世界太远,不仅仅是灰姑娘和王子的距离,那是两个世界的距离。 虽然他们有一些共同的交集,关于宗教尤其是关于佛教方面的。 但是蝶仅仅是倾向和兴趣,而风则已经是身份上的。风不仅是密宗弟子,而且是佛教协会的成员。他还会给人看风水,驱鬼辟邪,去放生。 在蝶的初始印象里,他似乎是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全能的神人。最关键还十分的年轻,充满了活力。 风能第二次出现,无论天香和蝶都是喜出望外的。 风是如此人性化如此真实的一个人。 在他身上蝶可以洞见所有的人性,甚至于潜藏在蝶身上所没有表现出来的人性的特点。 蝶直觉那是一个可以给自己救赎的一个人。 或者说蝶在他身上找到了自己。 她直觉那是一个可以带给自己无穷无尽能量的人。 后来蝶看到了一句话。 她觉得用那一句话更贴切:“你是我的生命之光,你是我的欲望之火,你是我的力量之源。” 最后一句是蝶加上去的。 因为风最后变成了她的力量之源。 |
12 热情只为你点燃 第二次踏入这个小店,风自然也是满怀欣喜的。 他已经不自觉地被那个叫蝶的如此内秀如此清幽如此柔美的女孩所吸引。 也或者是同时被那两个有着鲜明对比的女孩所吸引。 如花般各有千秋的两个女孩的如此特色小店自然是容易吸引人的。 蝶初时总觉得自己一人不是风第二次光顾的主因,而那普洱茶也不是主因。 她觉得最可能是她和天香之间所呈现出的奇特的对比所带来的趣味。而到最后风的一句话会让她明白:其实都是她。 话席中,他们深入的探讨了佛教方面的一些东西。 他们轻易的就点燃了彼此的热情,因为爱好和信仰的一致。 而且蝶同样认为风和她一样不是那种对佛教理解狭隘偏颇的人。 常人眼中的佛总是有些消极甚至软弱的。 那是因为对佛教理解的不全面。 他们轻易就在彼此眼中发现了一致。 蝶对佛教的热爱在于她觉得佛教是最具包容性、发展性和智慧性、圆融性以及辩证性的强调时间、地点和个体的变化因材施教、因地制宜、因势利导、应时应势而变的一种宗教或者说哲学。 她的宗教天赋其实更多的还是源于她的哲学天赋。虽然她没有系统的进修哲学,但是因为天生敏感和思考使得她自然而然不自觉的在哲学方面的修养和造诣日益加深。 她最终发现了佛教。 因为佛就是人,人就是佛。佛教就是关于人的教化。 真正的佛是那些达到自觉以及觉他的人。 所以佛法是广大无边的。因为佛的智慧不是一个人的智慧。它是无数达到自觉以及觉他的人的智慧。 这样的佛不仅仅是只有一种面目。他会呈现出很多面目。他可以慈眉善目,同样也可以怒目而视。他可以克己复礼刚正不阿,同样也可以张开怀抱拥抱生活。这种种的面目都是佛。在佛教的造像里,我们就可以看到种种形态各异的佛。 在佛教里,不同的器质需要不同的教法和修法。 但是,虽然佛的形态面目表情各异,但是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自觉和觉他。 她觉得风就是是一个性情的、活泼的、善良的、真正拥抱生活、不自欺也不欺他的佛。 真正的佛是有克制但是不掩饰、遇到一切都能坦然面对的人。 在她心中,风是一个已然成佛的人。而她自己则像一个还没有找到自我的人。 所以初时她深深的仰望他,犹如仰望神灵。 他的智慧和见识都让她望尘莫及。 风喜欢讲很多事和很多东西,似乎方方面面。 蝶觉得风天生就是一个演讲家,又像一个传道者。似乎他一坐下就要讲经布道,或者说些和讲经布道异曲同工的东西。 不管是宗教还是地理还有人情百态,他都聊得意兴阑珊。 蝶不时的一个提问会让他谈得更加兴高采烈。 |
怎么刚发了两贴都被吞了吗? |
寂寞的歌唱,思想与灵魂的舞蹈,人生也可以如史诗般瑰丽。无论悲剧、正剧抑或喜剧,但愿帷幕落下,我们都无愧于心,幸福而满足的去迎接上帝。 风一直吹,风不停吹。深夜的大海上,我们都如斯,坚强存在着、或逆风或顺风行进的一叶孤舟,舟上有一盏微弱的灯。当你靠近,愿我这盏微弱的灯能在暗黑冷萧世界里带给你些许力量和温暖。点亮你,温暖我;无道世,恒久爱。欢迎光临我的茫茫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长篇散文体传记小说《风一直吹》:http://bbs.tianya.cn/post-culture-973027-4.shtml#330 |
电脑又断网了。今天发不成了。年年365个夜晚,时间还长着呢。 故事的开始在哪里呢?我咋迷糊了呢?好像还没写到开始呢?! 大约再没有比我要讲故事更漫长的故事了吧? |
@雪花与火花 336楼 2016-04-21 21:53:00 支持,顶起! ————————————————— 感谢朋友支持!天涯真的让人感觉很温暖,有种天涯若比邻的感觉。这里都是真正的文友,这里到处都是用赤诚而真实的文字来锻造和提升生命深度、广度和力度的人,我敬佩你们。感谢天涯,让我们相聚,我们在这里畅谈,我们在这里以文会友,我们在这里相聚甚欢,让我们在这里不再觉得孤独。 |
我今立志于此,本部作品势立古今爱情与道德之标杆之楷模之典范,以供万世景仰。众人若有觉得我狂妄不可一世者,欢迎过来拍砖。 |
看到这么多朋友到来,感觉很温暖。主网络已经修复好了,我的电脑还有一些问题,还是连不上网。 所以更新还要推迟一会儿。 |
@buwangchuxin2015 338楼 2016-04-22 06:51:00 我今立志于此,本部作品势立古今爱情与道德之标杆之楷模之典范,以供万世景仰。众人若有觉得我狂妄不可一世者,欢迎过来拍砖。 ————————————————— 某些人看到这儿估计会笑,可能会说不忘初心整天就会立志,立完这个立那个,却不见哪个实现了,又是超越这个超越那个的,却不见怎么超越。 放大话放嘴炮谁不会?关键得有实际行动!好吧,我把话放这里,一为明志,二为欢迎大家监督和鉴评。 不过,那有些狂妄的话雀实是我的志向。 先有志才有行。 |
13 心狂喜,意凌乱 对于风而言,从初见到第二次见面,秦微蝶呈现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的跨越。 如果说第一次风见蝶时只是产生一股愉悦之感,那么第二次他在见到她时,说他有点小激动小狂喜也是毫不夸张的。 他发现了她热情和外向的一面。 一进门,看到形象大变的蝶,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惊呼出声:“哇,美女。” 一个称呼的改变,欣喜之情立马呼之欲出。 蝶能感觉到风在言语声音表情中流露出的狂喜。 风一进来就这样,没有和其他人说话,径直只热情的向蝶打了招呼。 蝶从来没有这样被前所未有的关注过,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成为焦点,因为风的关注似乎完全在她身上。 蝶的变化确实很大。 她那几日格外喜欢打扮自己,心情也出奇的好。 陷入爱中的女人是美丽的;但是独立、自由、洒脱、挣脱爱的束缚的女人会更美丽。 如果风第一次见蝶时,蝶流露出的是秀丽而端庄的古典美的话,那么无疑这第二面体现的则是成熟妩媚、自由开放的知性之美了。 风和蝶同属兴趣多元化的人,同样的他们都很容易为多元化的人而一见倾心。 惊叹和狂喜之情不断的从他们的眼角眉梢流出。 他们像遇到了前世知己般,狂喜从心绽放,但是当然,克制和礼貌还是二人必备的修养。 当时正有几个茶友老丁老郑正在闲聊。 风进来打过招呼后就在一旁的位置坐下来。 接着一众闲聊,他一来就立马成了古道的焦点和主角。 蝶也乐于听他海侃闲侃,讲述一些有趣的事情。他的经历,见闻。 中途他说他儿子一岁多了,很是顽皮。 风在说这句话时跟她称呼蝶为美女时一样,几乎是没有停顿和思考的。 这是一个可爱的十足的性情中人而且行事光明磊落,所以说话自然也是,不会藏也不会掖。 老丁和老郑坐了一会,听风一顿海侃,见风的兴致依然没有减弱的趋势,因为还有其它事就走了。 风没走,而且又待了很长时间。 他还出其不意的给蝶看手相。 直到天香下班,他还是没走。 天香走后,他意犹未尽、一副惊喜的表情对蝶说:“你有点像杨贵妃。” 原话蝶实在记不清了。 “你很像杨贵妃。” “你真像杨贵妃耶。” “你知道吗,你像杨贵妃。” “你像杨贵妃。” 蝶只记得他传达给她的意思和感觉,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原话。 这句话的语气跟他称呼蝶为美女时一样,是满含惊喜的。 他无时不刻的言行举动不是在告诉蝶:他喜欢丰满的女子。 蝶没说话,心想杨贵妃是什么样子的?她直觉这个男人不是恭维,是发自内心的,她能感受到他的赤诚和喜悦。而且她自己也挺受用,不像林浩鹏说她的那样伤人。 蝶真的有些爱上这个直率纯真、举止略显夸张、什么都敢说的男人了。 可是她不能。 她的心里奇怪的很。后来她会一直、不断、反复的想。 他是对我有意吗? 他是因为无聊所以消耗时间或是为等什么人才在这里滞留到很晚吗?她总是这样傻乎乎的解释风和她独处的日子。 可是这第二次的见面她却是真正的爱上他了。 她彻底否定了自己之前曾经一晃而过的想要有个风这个人一般的情人的想法。因为爱,反而不会再有那种可笑的情人的意淫。 她开始严肃的对待他了。 她坚决抵制她的此种想法。 她想,除非他离婚,或者他说的结过婚有孩子的情节是假的,否则她绝对不会和他在一起。 那一双瞪得“色迷迷”的异常夸张的眼睛的让蝶看着直想笑:“(天哪,)你的罩杯多大号的?” 蝶斜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奇怪的是心里却不怎么讨厌他。 风似乎毫不隐藏他对身材好的女性的迷恋。 第二次见面时,他更是将自己好色的天赋表演得淋漓尽致。 他有什么都会说,几乎从不藏着掖着。 他似乎迷恋蝶白皙而丰满的外表,而蝶其实对自己最没有信心的就是外表。 风毫不掩饰他喜欢蝶丰满的胸部和臀部,当然少不了细腰。而蝶只把他的话当成玩笑听听。 她把风当成了一个无聊的外出消遣的人,而自己只是刚好遇上。 或许有许多人比自己的身材和相貌要好,但也许自己可能看着更清纯可爱一些所以引来了风的玩笑和挑逗。 她想他更多的无非是好玩。 她看得出本质上他是一个极其理性的男人,爱说爱笑只是他的外表。 其实蝶的胸并不大,只是那几日她走出了梅若兰的阴霾,挺起胸并昂起了高贵的头颅。 换作任何一个人这样的对话内容,蝶都会把这些和暧昧的性联系在一起。只是在生性好玩、爽朗不羁的风那里,秦微蝶只会认为他只是好玩。 |
顶。 |
可是用哪一个更好些?是不是可以再贴得长一些? |
让人感到疼痛的情人的名字 致同为笼中鸟的你 生命是一首诡异的诗 一直在笼中 却从未被发现 自由是幻想 却从不敢承认 悖论是现实 却从不愿相信 荒谬是合理 却从不曾接受 抬头是蓝天 低头是沃土 四周是空气 何处不自由 何故在笼中 何苦在笼中 呼吸着 卑微着 挣扎着 呐喊着 极致的释放 是不自由的顶点 有和无 色与空 进与退 拿与放 存在还是灭亡 都在一线之间 对与错 都在一念之间 囚徒困境 都只在无形 幸与不幸 都在你手中 缘和份 从来就是两个人的事 不在天 也不在你 抓住或放弃 全在你 因噎废食 斩断开端 也在你 畏惧和犹豫扼杀一切 都在你 你在笼中 是你用安全编织的壳 你在笼中 是你用秩序编织的梦 你在笼中 是你用思想编织的网 你在笼中 是你用双手建立的城 而破 是妄想可以不再建立 而破 是妄想可以不再轮回 而破 只是另一个囚笼的开始 爱上同为笼中鸟的你 犹如爱上笼中的自己 一样矛盾的自己 注定只能相望 而永不相见 永远遥望 在各自的笼中 慰藉只在相知的灵魂 足矣? 足矣! 足矣! 足矣? 自缚自苦至何境 惟你知我知 生而为人的困境 一如不能无思无欲无法 一旦无思无欲无为无度 何故要生而为人 所谓完美的自由 思想和法 却在大道 无为 无法 无形 戒与不戒 贪与不贪 受与不受 庸与非庸 中与不中 说与不说 立与不立 定与不定 为与不为 无上玄微妙法 其实尽数虚空 虚实否定对抗之间 阴阳交错盘衡 全在你自己 审时度势 必得定裁 沉浮隐出 总归命数 不思不想没有作为 总归无害无用 生而柔软无害 不一定是弱者 生而凶猛无益 不一定是强者 生物链的顶端 不一定是统治者 同为一员 何苦严相逼 有为和无为 有害和无害 杀与放 追逐与扩张 停下与收缩 究竟是思想困境还是思想游戏 究竟是文字游戏还是表达困境 享受或沉淫 鞭策或警醒 无论何时何地 依然在笼中 天外有天 笼外有笼 一旦开始寻找 一旦开始思考 笼便开始 一旦停止寻找 一旦停止思考 你还是在笼中 你只是不再在意 笼的存在 笼的存在 自始至终 是臣服还是反抗 全在你 反抗不一定有结果 如若驯服或臣服 那一定不是你的本性 我相信你 就像相信我自己 我相信活着 应该不求结果 只在 一种姿态 或者 只在过程 足够奇异 绚烂 两条看似汇合却永不相交的平行的铁轨 一只蛇头连接着蛇尾的蛇 盘旋而起的龙卷风 奇异的相互缠绕盘旋向上的人类螺旋基因 无处不在的对立和交融 搅和 交合 阴和阳的对立 姿态万千 如同圈套之外有圈套 梦境之外有梦境 现实之外有现实 真相之外有真相 人外有人 天外有天 尘外有尘 笼外有笼 你若追寻一个终极和永恒 则你必在笼中 此为思想的囚笼 摆脱不易,但也绝非没有可能 空性永远没有尽头 否定之后还有否定 犹如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环环相扣 你永远别指望找到最后一环 而最后一环有可能就是第一环 犹如作茧自缚 犹如空间倒错逆转一般 不单单是蛇头咬着蛇尾 而是分不清谁在包裹着谁 谁在里 谁在外 如此缠绕纠缠 成为一体 如此负阴抱阳,必得一个也不能舍,才是真正的爱与和谐。 所谓有舍必有得,欲得必先舍,实为爱得不够深。 此致同为生存生活所迫所绑,同为爱和思想所控所缚的,热切、真实而鲜活的活着的,如同美丽哀怨的在笼中歌唱和期盼的鸟儿一样的,或者如同绝望如怒吼如咆哮的笼中的困兽一般的,你。 |
情诗 想你是最幸福的事 和你在一起是最快乐的事 这世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 看着心爱的人慢慢的变老 这世上最悲催的事也莫过于 看着心爱的人突然变老 而无能为力 甚至至死不得相见 如果你寂寞了,那一定是我在想你。 如果有燕子隔窗探望,那也一定是我在看你。 如果你累了,那肯定是我有了倦意。 如果你心中有一首歌在流淌,那那首歌一定也曾在我的脑海不断盘旋。 如果你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老了,那一定是我骤然发现自己有些力不从心。 如果你的眼角流出了清澈或浑浊的泪,那一定是我的泪水浇灌了你的心田。 如果你突然讶异于世界的生机和美丽,那一定是因为我的灵魂在远方对你不断的呼唤。 如果可以 如果可以 请时刻保持 欢快的状态 愉悦喜悦乃至跳跃狂喜的心情 即使我不在你身边 即使你不能爱我 不能看见我 也一定要在心里想着我 记着我 想着我的欢快 你的欣喜 记着我的温柔 你的微细 即使阴霾漫天乌云密布 即使生活向你关上了眼睛 即使你不能再热爱所有 即使不能再热爱你所生存的这个世界 也一定要在心里想着我 想着我爱你 你也爱我 即使不能再相互抚慰 互拭眼角的泪珠 也一定要保持这份欢快 充满爱的喜悦和信念的欢快 如果可以 能笑就绝不哭 能大笑就绝不沉闷 能欢乐就绝不忧郁 如果能想我 就绝对不能不想我 如果可以记得我 就一定不要忘记 要永远记得我的深情 你的厚意 记得春天 燕子会飞回 |
发错地方了,晕。 |
大多数人的往事都不是不堪回首的,我其实是属于那种最不堪回首的,可是我偏偏要写。作为一个喜欢写点东西的人,不写自己,还能写什么,我不知道。 所以,我只能写自己,而且还要不断的剖析自己的过去,剖析过去的那些事是如何发生的。虽然当时我并不十分明白。 |
14 不可复制的缘 天衣天人。 衣服如同人一样,都是美丽得不可复制、无法重来、不可重遇的缘。 秦微蝶一定不知道当时的自己究竟有多美。 能把她的美印在脑海里的也只有董青风了,但是她想大概董青风也只能记一个模糊的轮廓了。 她想她当时一定是极美的,衣服、头发、肤质都是极美。因为衣服似乎和人一样都是需要缘份的。因为她后来再也没有遇到过和那件材质、色泽、光感、图案甚或气质都相当贴切并且恰如其分无法复制的衣服。 那件衣服是她在武汉上学时除了她在大学校园学到知识之外的最大收获。 换句话说,她在武汉的最大收获是她曾经邂逅了那一件衣服,那一件和她独一无二的气质如此贴切、轻薄如梦的衣服。 风第二次见她时,她穿的就是那件衣服。 那件衣服把她的古典美和现代美推向极致。那衣服的领口开的幅度包括裁剪都是恰如其分,她再也遇不到那样恰如其分似乎就是为她定制的衣服。 她的白皙和圆润在那件衣服的衬托下显露出一些古典的的神秘和朦胧,同时又有一丝现代的热情和开放。 风夸她像杨玉环并不是信口拈来的。 她有一张娃娃脸,大脸庞,从小到大,即使在她骨瘦如柴时,她的脸也是丰满的,所以从小到大,她听到最多的一句就是“这个女孩有福相。” 她清楚的知道这一句的潜台词是什么。因为有张娃娃脸,所以她即使再瘦,也不会有人说她像赵飞燕。只要她稍微胖一点,当然就绝对可以媲美杨玉环。 女人的美其实是七分气质和三分打扮,与长相或许有关,但是真的关系不大。 不同类型不同气质有不同的美,关键在于打扮的人如何打扮和喜欢的人如何欣赏。 她当时其实不算胖。因为那件衣服微薄,夏季的薄纱,而且是贴身的剪裁。 腰身和胸围都是极贴合的。淡兰色印花,图案细微繁复,如花如兰,又如凤如蝶,黯淡模糊,却是让人充满了想象的空间。 那感觉如同蝶的气质一般神秘而幽深,如同她的眼神一样总带着一股静秘而幽深的味道。 这样的衣服,如果赘肉太多的话显然是藏不住的。 风惊艳的说她像杨玉环并且毫不隐藏当然和风的直爽有关。 蝶觉得更多的可能是和那件衣服的开胸有关。 那是一件胸口开得不是很低但是却开得极宽直到两肩整齐的往下,以一种极舒适的弧度挖空前胸,除了短袖和核心的胸腹部,大片裸露的白,从脖颈向下扩散,胸口虽不算低,但两侧裸露的面积也算可以让人仰止而且恰到好处了。 那是一件她觉得适当的暴露而且是暴露得恰到好处。对于略显传统的她而言,没有让她觉得特别不舒服和习惯的一件衣服。 而到后来,暴露演变成了一种庸俗和普通。 于是暴露便成为了一门和时间和场合有关的学问。有时候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丝不露会是一种更好的选择。 那是一种高贵的白。骨子里的高贵所流露的亮白。它不同于那种腻白。 那时他们经常会热衷谈论一些时尚品牌,当然包括内衣的。那时物价不算高,房价也不算高,包括网络、包括玄幻仙侠包括奢侈品、包括收藏、包括“玩”都不似后来那般风行火爆。 即便对于玄幻这些东西,风似乎也总是能引领潮流。 秦微蝶后来觉得风如果不写一两部玄幻小说实在是太折煞他的天份了。 可是风大概是没时间和心情写那些拐弯又磨唧的东西的。 何天香那个家伙什么都喜欢问,她问风他的妻子穿什么牌子的内衣。风说了一遍蝶就记住了,虽然她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冒,后来是天香告诉她那衣服的价格。那是市场上的一线品牌。 而秦微蝶当时连三线四线的牌子都不知道。 她像一个土老冒。这使她很自然的有意无意的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或者说她很清醒地一开始就意识到二人之间的沟壑。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材怎么就吸引了风的注意。 她永远忘不了风那夸张到极致的动作和表情,那种让你无法感到猥琐的言语和表情。 当然,她更忘不了他言语的裸露和直接。 所以,直到很久以后,她仍以为他只是在和她开玩笑。 她一直认为,那不过是他调侃和玩笑的一种手段而已。 最重要的是,他长得太过阳光和正直。 不管他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她都无法将他和猥琐联系在一起。 随便换个人再说出同样的话,她一定会骂那人:“色狼。” 她喜欢他有意的不正经。 她明白他有意的偏离正人君子和道貌岸然的本心和初衷。 本质上讲,人确实是食色动物。 而他只不过是不但不隐藏,而且还要将其更醒目的突出出来。 风毫不掩饰他对她身材的喜欢,而她无非是将他的本质看得更透,在她看来那无非就是玩笑和笑谈。所以她毫不理他。 风同样毫不避讳的谈他的妻子和孩子。 他总毫不避讳的谈论一切。 那时她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一切都丰腴得裹挟不住。24岁,人生的两个轮回,一个女性青春的顶峰。 她只记得,那普通号码的内衣越来越不合身。 这是风第二次看到她时的情景,天人天景天时。 最重要的还是天时天衣,如此美妙而不可重置。 |
伤心得都不想更了,还不如跑去评论时政来得痛快! |
15 你是我的相 蝶属于那种并不漂亮但是很有特点的人。 她从小到大从没有听别人夸过她漂亮,听到最好的一句就是有个好朋友讲她是属于那种长得耐看的人。 这种评价已经相当不错了,不过凭心而论,还是在讲她先天没有什么优势。 因为生活条件以及上学时条件的限制,她长的矮且略显笨重。 个子不高,而且缺少女性本该有的那种活泼灵动和轻盈之美。 蝶在遇见风时,身体还是微微有些胖的。尤其是她的脸,很难变得小巧。在和林浩鹏分开的日子里,她也经常会像大学时一样心里焦躁惶惶不安时就吃东西。虽然她也有克制也有锻炼,但不免还是微胖的。 最好看的眼睛却因为内向和思考而变得越来越小。 额头因为那剪发际线的举动也变得愈发狭窄。 对于自己的相貌,蝶很有自知之明。 她从不敢奢望有人会喜欢她的相貌。 只是在大概第二次见面时,蝶听到风称赞自己有些杨玉环的姿态时还是微微有些吃惊。 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个杨玉环。 那是一种雍容华贵的丰满的美,那是浑身散发和洋溢出的一种气度,柔软,和气质。 蝶的明艳,温润,柔弱,饱满和脱俗。 这些几乎是对立的特质,就像兼具薛宝钗和林黛玉的容貌般,既有柔弱又有刚强和饱满的力度。 但蝶就是这样一个人,她经常会在很多人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她是一个有宁静中透露着灵气的身形丰满的洋溢着激情但同时又忧郁孤独而傲世的人。 蝶知道风不是假意奉承,虽然他通过说笑般的语调讲出来。 风是一个很直接,有什么感觉立马就能表达或表现出来的人。 风会这样说,是因为在他心中对这个女孩有好感,而且是发自心底的欣喜。尤其是彼此言语间的心意相投和心意相通,更增强了这种欣喜还有一种亲近的感觉。 而且蝶确实透露出一种丰满的难以言说的美。这种美也绝不是一个杨贵妃可以准确形容出来的,那只形容了蝶的美的一隅。 就像后来蝶告诉风说他像贾宝玉一样。没有一个词或一个人可以准确形容一个人,尤其是自己的恋人。 而最奇特的是她脸上那两颗小小的并行存在的两颗痣。一颗代表着性感,一颗又代表着灵气,一上一下的分居左眉上方和左侧嘴角上边。有好几个名人都是二者只占其一,她却二者均占。原本是嘴角的最小,眉毛上的比下边略大些。后来因为实在讨厌,她选择去掉下边的那个,可结果没去掉反而愈发更大。后来又时隔很多年之后,她索性最后把两个都去掉了。这下干干净净得再也没有矛盾的内心。 欣喜或狂喜的感觉在一步步加强。 听到风的赞叹,蝶是心里欢喜的。他丝毫没有觉得风矫情虚伪或造作。她知道风喜欢自己。 她想,该如何形容风的形貌和神骨呢? 他通身都会给人一种圆融厚实的感觉。一米八几的个头,却丝毫没有高挑之感。说胖不是胖,说是那种满身肌肉的型男好像也不对。他属于那种肌肉和骨骼都均衡圆满而且是肌肉若一的人。 后来看了九尾猫的故事以后,她知道,她看到风,其实就像那个少年第一次目睹九尾猫的神韵和风貌一样惊艳,那似乎不是俗世中可以看到的人。 练习瑜伽的人都知道真正的舒适而放松的身体状态是松中有紧、紧中有松的,一种肌肉若一的状态。肌是收紧的,而肉则是放松的,在收紧中放松,在放松中又收紧,即一种肌肉若一的状态。而且这种肌肉收紧时会很硬,放松时则十分的柔软。 蝶看风会觉得那是一个好像充满肌肉的浑身放松的,但绝对不是那种因为软绵而肥胖的人。那是让人感觉非常有厚度和柔软度的一个人。 这种圆融和有足够的厚度同时也体现在他的头颅和面部。 很多人都知道头过大过圆都不是佳相,但风就是那种头大且圆又不失峥嵘之势而且与四肢百骸非常协调的人。 这种人在万里也难遇上一个,甚至可以说往前再往后都绝无仅有。 蝶见过的人已经不少了。 放眼望去,那么多人,如果不是亲眼见过风,蝶真的无法想象世界上还有这样一种佳相奇相存在。 那个头,再配上那种体型和风貌绝对是世无其二。 用郎艳独绝也不足以表达。因为风绝不仅仅只是玉树临风、风流潇洒那么单薄的华艳。 更重要的是那是一种流动中有凝重,浮动中有深沉,真善中有邪性。不论外形,情感,乃至思想都充满深厚的力量而且具有强劲的爆发性同时又极具控制力的人。 那是一个有厚度,有深度的,感情无比细腻,思想又无比深沉同时又极富热情和狂想的人。狂热和内敛同时兼备,一个各方面都完美得让人无法企及只能望其项背的人。 蝶当时写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形容风:你比刘德华帅,你比朴树可爱。 这句只形容出了他的帅气和可爱。实际上后来她会觉得,即便是国际巨星也不能和他相比。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是她绝对相信自己的眼光。几乎没有人可以追得上风。蝶也只有试一试的份。 初见风时,蝶觉得他和凤凰卫视的主持人梁永斌有些神似,他和梁同有一种清朗的美,不过风更多了一丝浑厚和厚重的力度。 风的五官是那种有气势有厚度的圆融,而不是那种软弱无力的圆邪。 那是蝶所见过的最圆满的相,同时兼具慈悲悲悯和怒目金刚的特点。 风的表情是灵动的丰富的。 在蝶的眼里,那是一个时时地地都能将内心最真实的感觉表达出来的五官。 当然最重要的是那双眼睛。从那双眼睛里蝶看到了多少的欣喜和狂喜,眉飞色舞,当然也有失意,郁闷,低沉,乃至愤怒,甚至于忍无可忍。 风的相貌是不可复制无法描述的。尤其在爱人的面前,所有人都会因为爱的激发而充满热情而灵动的美。 更重要的是,风的五官不论从眼睛,鼻子,眉毛,脸,嘴唇,下巴,你找不到任何一处尖而刻薄或者小气的地方,即使他的嘴唇圆阔而厚也丝毫不会影响他的智慧和机敏。 从形貌上即可以判断,那是一个仁厚和有魄力敢做敢为的人。 蝶初见风,就像那少年初见九尾猫的惊艳,因为世上绝无仅有,不亲见永远无法领略那一种可能存在的奇绝伟岸丰厚灵动。 |
16 看相 蝶很少细细考究过自己的形貌,反是风初识她时,非常热心的给她看相。 蝶记得很清楚,大概是第二次见面时,在高谈阔论之间,风似乎是一时兴起,说:“让我看看你的手。” 蝶一怔,有些不大明白他的意思,握着的手没动,似乎是微作警惕又略带谨慎的问到:“看手形还是手纹?” 风的情志很快塌落,意兴尽失,摇头叹息的语流快速地一气呵成道:“看来咱俩没有缘份,看个手都不让。” 蝶非常纳闷:“为什么?咱俩能坐在这里不就是缘份吗?” 天香也说:“是啊,这难道不是缘份吗?” 风只快速的说道:“那不一样。看相讲究缘份,不是随随便便就算的。而且一天只能算一卦。” 天香接着说:“那要不给我看看吧。” 他说:“那不行,今天这一卦已经算过了。” 他的语速已经代表了他所有的情绪。 天香不依:“怎么算过了。” 风说:“刚才说看即是开了一卦。” 蝶没再问,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个人真奇怪,他不是已经结婚了吗?如果不是普通的缘份那还有什么缘份难道是师徒缘份吗? 秦微蝶太傻了,如果一个男人想看你的手,而且是一个女孩的手,那绝对是有目的的,不管这个目的是否单纯。 风似乎在故弄玄虚。实际上这是个很敏感很容易受挫的人。 风和蝶都能察觉出彼此间的那股亲近、默契和好感。 但是如若完全的展现出来,风能做到,蝶是万万做不到的。 因为蝶知道风已经结婚了,她不可能把他当成贾宝玉,大家肆无忌惮的在一起玩耍,非常随意无所顾忌的急忙往上凑,就像何天香一样。 如若贴心,自然会把手心递出,如若戒备,自然会伸出手背。蝶既不伸出手心也不伸出手背却多此一问自然不合风心意。 这女孩啰里罗嗦真是麻烦,看你手背干嘛?肯定是要看你手纹了。真是太扫兴致了。 这都是风的潜台词。 他是一个意兴所致淋漓洒脱的人,不喜欢拖泥带水。这也是他几乎没有停顿和舒缓的随即脱口:“看来咱俩没有缘份。”的根本原因。 没有默契,不是同类人,一快一慢,怎么会有缘份? 不过此番之后,蝶便陷入长期乃至长长期的迷雾中,久久拔不出来。 她困惑于风的所有语言和行为,更不知他意欲何为。 最主要的,她更是在缘份二字上费尽了功夫。 她忘了在哪里看到的:爱情是最难读懂的人生画卷,聪明的人把它归结为缘份。 秦微蝶后来恨透了那个人,因为她觉得说那话的人绝对是一个不懂爱情的人。 缘在天定,份在人为。缘分或许难以捉摸,但爱情绝对需要人们去用心把握的。 风过了一会儿又提出要看蝶的手。 这次她没有再拒绝,直接把手心递了过去。 风并没有翻来覆去的仔细看一番,只一会儿便说,而且只有一句: “你命里是有一笔钱,但还需你努力去争取。” 这话似乎跟没说差不多,不过却正中蝶的要害。 她太软弱无欲了,所以她基本上可以断定自己跟钱没有多大关系。 她的事业线断断续续连不起来,太阳线更是一丝没有。除了三条主线还算清晰,其他基本没有什么优势可言。 风对她的鼓励算是用心良苦了。 他没有很明确的指出她的缺陷,只用了一种很委婉的方法给她以积极的暗示。关键在四个字:努力争取。 蝶只淡淡的回了一句:“你是拣好听的说吧。” 意思是肯定有不好的,他没有说出来。而且对感情和婚姻一概没提。 风曾说过:“天机是不能随意泄漏的,而且泄漏天机是要遭天谴的,所以算命的一般都逃不了五弊三缺,不是瞎眼耳聋,就是缺胳膊少腿儿。” 所以风没多说,蝶也可以理解,本来他就不是靠给人看相为生的。而且看相这东西,属于玄学,关键靠灵感和直觉,跟理智的推理和分析没有太大的关系。 所以大家都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风还对蝶的相貌仔细的观察和考究,绕着她走了一圈又一圈仔细的观察和端详。 然后边走边说,仔细评价了一番,似乎在说给蝶听,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蝶的五官也是圆满的,惟一的不足是眉压双目,唇凉而薄。 这是秦微蝶的特点,如果不如此便不是秦微蝶了。 眉压双目代表了秦微蝶的世事洞明却嫉恶如仇,唇凉而薄则代表了她的聪明伶俐却身世薄凉,以至于总是言语寒凉尖酸刻薄,有点类似于后来人们常说的毒舌之嫌。 所以风说了一句:“眉压双目,不好,不过鼻翼浑圆,所有线条都成圆润之态,正好互补。”这是风仔细观察统观全貌最后给蝶下的判断。 风是爱蝶的。 不然他不会一初识就悉心的想要了解蝶的全貌并加以分析,而对天香则全无此意。 只是蝶太不自信又太过迟钝。 她甚至把这一切,包括风只是对蝶的一切感兴趣归结为他或许在寻找徒弟,真是痴傻之极。 秦微蝶是一个非常单纯的人。她总觉得所有结了婚的人都应该全心全意,不该脚踩两只船。所以她会一直认为风其实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人,只不过是有些活泼好玩。 而本来风似乎就总是喜欢和她开玩笑。 她觉得风把她当成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逗着玩,或者只是看看她的反应取乐一下。 而其实,他应该会爱他的妻子多一点。 最重要的是,她相信他是一个极其理智的人。 蝶后来遗憾的是:她从来没有看过风的手相。 风说话总是很随意,蝶有时甚至怀疑他说自己已经结婚是不是假的,或者只是另有目的的一种身份和表象。 不过后来蝶细细考量,相信了风所说的一切。 风是蝶的知音,蝶的兰心慧质,蝶的倾国倾城,蝶的自信和旷达,高远和开阔,睿智与超脱,幽默与风趣,只有风才能知悉,看得见。 蝶同样是风的伯乐,风的放荡不羁,风的桀骜不驯,风的旷世奇才,风的善良和宽容,风的童真和喜乐,风的率性和快意恩仇,也只有蝶才洞晓。 |
17 片刻恍入梦 风走了。蝶明知风已经结婚,只是她仍是期待着再一次的见面。因为她有太多话想说,有太多问题想问他。 只隔了一天,风就来了。 风已经被蝶所吸引,而蝶则完全不自知。 他总不该有更多想法,这是蝶的逻辑。 而中间隔这一天,和蝶一样,风也是充满了对这个独特女孩的回忆和思索。 那一次好象蝶刚好值班,天香不在。只有蝶和他两人在那里喝茶闲聊,于是这一次成了风和蝶两人独处的时光。 而且这次是将他们彼此都会感觉是此生最美丽的一段时光。 这时的风显得安静了许多,不像以前那么叽叽喳喳兀自说个不停。他和蝶的交流是十分放松和舒适的,甚至蝶在当时感觉到了一股非常舒适和贴心的磁场。好像他们已经很熟悉,早在几百万年前就认识了。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应,只有知心的人才能体会到的那种感应。 因为风会同时帮人看风水,做法事消灾,所以风刚来时对古道的摆设和布置观察得多些,并且刚来时就和天香、蝶谈起过。 其实风水学听着感觉似乎很神秘,其实每个人都是会有感觉的,风水学只是将人体生理学、心理学在客观环境的对应,量化具体化,并综合了能量,磁场,以及光学,风学,地质学,构造学,视觉,美学原理等多门学问而产生的一种科学而非迷信。 所有的物体都有其特有的磁场和气场,而且可以相互作用。 蝶日日在古道独处。因为古道的客人实在太少,有时甚至一整天没有一个人,尤其在过年那几天一人值班时感觉尤甚。 一个人坐在类似于道场的地方,定力不足的话会很容易天旋地转走火入魔的。尤其是那时蝶还因为感情的问题而心绪不宁。 她清楚的记得有天下班后骑着自行车拐弯后不久将停在路边的一辆轿车给撞了。 当时昏沉得紧,自行车被撞得老高老远,她从地上爬起时脑袋仍是昏昏沉沉的,显然她当时并不知自己闯了大祸,因为她那时不知道小轿车的维修费用有多高,即使是轻轻的一道划痕。 她只是一个劲儿的赔礼道歉,如梦方醒颜色惊慌的她,甚至未及细看那车的状况,只是好在车主挺大度,或许看着这女孩年轻,态度诚恳,身上可能也没钱,就放她走了。直到天香后来告诉她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幸运,若不是那车主大度和宽容,自己绝计是走不了的。蝶后来想想仍十分感谢那个人,因为那是在这人生旅途中蝶感觉为数不多的好人,让人感觉温暖的好人。因为那时即使借钱,她都没地儿借去。 在古道时间长了,蝶也觉出了很多问题,包括客人少的问题,她认真细致的考虑每一个问题就如同自己的店一般。 对于店面的风水布局问题,蝶也曾很困惑。所以当风出现时,她几乎把他当成了高人和救星,她盼望他的再次出现最主要的也是为这个问题。 蝶讲出了心中的问题和困惑,岂料风竟很打趣的说到:“答应做我女朋友,我就告诉你解决的办法。” 蝶一怔,有些不太明白风的意思,难道他不是结婚了吗?怎么会这样说? 但如果仅仅是女性朋友的话,自己难道不已经是了? 难道他忘了自己已经结婚了?还这样的爱开玩笑? 蝶想到这儿心里有些急,再加上她对风的感应,竟直接反问道:“你是不是在说梦话?” 言下之意包括蝶认真的表情都在明确告诉风,他是不是此刻有些不真实。 蝶说这话有些直接和残忍,但因为她可能确实是爱上风了,所以才无心和他逢场作戏假言辞色。 蝶后来有些后悔为何不假意逢迎一番。 如是玩笑,自会适可而止,真相便会显露。 而现在蝶是如何也想不明白究竟是风爱开玩笑还是他在那一瞬间真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如果只是梦,蝶也太残忍。 这梦境还未及进入便生生的被她一记棒喝、乍然敲醒。 如此不懂风情之人,非蝶莫属。 风也怔怔得半晌没有言语,什么也没说,回复了低沉和失落。蝶真希望他能解释点什么,但一切都只是她的奢望。 他正中了一个词:得意忘形。 确是一时高兴得忘乎所以了。 对于蝶突然的反问,他也只是一怔,什么也没再说,面上很快回复了平静和低沉。 他没有解释,甚至没有说:“只是开个玩笑嘛。”或者说:“就是普通的女朋友嘛,一起玩玩和聊聊天的那种。” 蝶后来仔细考量过:风在此处用的是女朋友一词,而不是情人之类的。明显的,他没有要她做他的情人的意思,而女朋友是有转正的机会的。 他确实曾经对她生起了不一般的感觉。或者他已经或者正在离婚过程中,离婚只是早晚的事。 而事实上婚姻对他而言成了一件棘手的事。他正纠结在婚姻的痛苦和烦恼中。 想要离婚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到崩溃边缘的人是不会轻易选择离婚的。 对所有人而言,离婚都是需要方案而且需要调解、需要的双方的一致,就像结婚需要双方的一致同意一样。 所以结婚难,离婚更难。 对于同样达成结婚一致想法的夫妻二人,在达成一致的离婚意见时不一定再会有和结婚时一样的一致和默契。 很多人在结婚的那一天都自信满满的,很少会去考虑离婚的那一天。 离婚难成了一件必然的事情。 风无疑是善良的,否则他不会奉子成婚。 可是现在他已经深深的被不开心的婚姻所困扰了。他只是故作开心的去面对一切。 这个小店里有他开心的所在,他开始在这里乐不思蜀。 活在当下,是他的处世哲学。 他希望蝶可以做她的女朋友,他自信满满的自己可以顺利离婚并且可以给蝶转正的机会。 可是蝶泼了他一盆冷水。 风的心里是有感应的,即使他什么也没解释。 这也是他真正爱上这个女孩并为之牵肠挂肚走火入魔的开始。 如蝶般清醒之人,实是片刻美梦也难演。 虽然知道不是梦,她最终仍是似梦非梦的把风给放走了。 风最后似乎若有所失的跟蝶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 一句“走了,小妹。”他把蝶彻底留在了那里,留在了梦中。 那是蝶听过的最亲切的称呼。 蝶喜欢风对她不断变换的每一个称呼。那是一种最为特殊而且直观的表达。 此后,蝶就把风当成哥哥了。 只是却从未叫过。 那是一种无比纯净的灵魂上的称谓。 已经三面了,多次无比交心的长谈,却还不知道名字和电话。 这便是蝶彻底失魂落魄的开始。 |
倾一生之精力,写一段传奇。 |
这两天先把我的另一个心愿了了,就是关于马列毛和共产主义相关的问题。 到时候再来集中精力搞定这一个。 |
有一天我老了,你向我走来。 你说你见过我年轻时候的模样,那时的你比现在的你漂亮,但是相较那时的你而言,我更喜欢现在的你,相较你年轻时的漂亮,我却更喜欢现在你那备受岁月摧残的容颜。 玛格丽特?杜拉斯 |
人未老,心先老;发未白,心已苍。容颜未逝,心已半凉。却道人生谁短长。 |
这两天断网,一直未能更新。这超高的网费,又三天两头的断,我也真是醉了。不过还好,毕竟能在农村用上网络也算不错了,如果在西方国家,说不定还没人往农村投资呢。 @一笑当歌 手机不方便,有时评论会发不出去。你的建议很好,我是该有个明确的目标,比如点击可以达到上万次以上,对于我而言,我觉得这个目标就足够了,毕竟是有些小众的东西,不在大多数人的兴趣点和关注点内。所以我很知足,点击能过万我就呵呵。 现在终于突破两千了,哈哈,就是以平均字数算,后面还有那么长,点击怎么也得过万去。 有时间和心情时不妨再去贴几个小广告,我看还是有效果的。 大家五一都出去玩了吧?这个五一是我过的最郁闷的一个了。 老公非拽我出去玩,结果我们打了一架。你说离不了婚也就算了,还喋喋不休的硬要拉你出去玩,这不太扯吗?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拗非让人发火不行。 |
18 三面之缘定终身 那个和你有三面之缘的人,将成为你生命里的情天郎。 她不知从哪本书上看到了这句话,便再也没有忘记过。从风叫了一声“走了,小妹”走出门去的那一刻起,也许是从她看到这句话的那一刻起,她就开始一直在心里念叨,这句话就一直在她的脑海盘旋,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直到古道消失很久之后,某一天她似乎忘记了。但直至多年后的再一天,她又重新想起。那句话,便再次在心中念叨盘旋,挥之不去。 她知道,那是一个印。那句话就像一个封印一样,彻底封在了自己的心里,无论怎么驱赶,都永远不会真正的消失。 这是一种奇妙的缘分。或许那段时间她刚好看到了那句话,所以便再也没有忘记。而那本书中的其他很多内容,她却一概的忘记,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真是一种奇特的魔力:就连句子和人之间也是有特殊的吸引的。 三面之缘,情天郎,虽不能定终身,但似乎比终身更难逃脱。情天郎,情天幻海踯躅一生的缘分吗?或踯躅,或等待,或徘徊,总要用一生去付之才行。 她想,这难道是另一种形式的一语成谶吗?为什么那段时间她刚好看到那句话?为什么那段时间她刚好遇到那个人? 这不是一见钟情,却是无法破解、最恒久稳定的三面之缘。 |
19 生平她第一次想叫一人一声“哥哥” 她是个极其沉稳、高傲、话语不多得有些让人望而生畏难以接近的人。 那一天,她第一次想叫一个人一声“哥哥”,此前她从无此感觉。 她高傲得几乎和所有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 “哥哥”的那一声呼唤,似乎来自于前世的声音。 她想他们前世一定是认识的,不然怎会那般的亲切。 哥哥,这一声普通的呼唤,似乎是那么神圣,神圣得来不得半点的虚伪和亵渎。 哥哥,这一声轻柔的呼唤,又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柔软,充满无限的柔情。 二十四岁了,她才第一次想这样的称呼某一人。 她真的觉得他像是她的哥哥,甚至超乎血缘关系的哥哥。 她多么想抱他一下,像真正的哥哥那样。 可是来不及询问姓名和联系方式,他就如梦般离去了。 又如偶遇一个神仙一样,他像神仙一般突然降临,又突然乘风而去。 最后来,她把他比喻成一个不速之客。 她忘了要他的联系方式。 只是,她突然发现她爱上他了。 更糟糕的是,她隐约记得他好像已经结婚了,好像孩子已经一岁多了。 她想也许这样三面之缘也挺好。唯独后悔没有叫他一声哥哥,更没有伸出双臂:抱一下好吗? 这是个有些木讷不太善于表达感情的家伙。 记得在高中时,因为自己某一次特立独行的言行,她被班主任请去“训话”。 其实也没什么,那班主任是挺开明的一个年轻男性。大概是因为聊到最后聊得非常开心和通透,那班主任递出了手要与她握手的意思,只是她却不明其意,搞得班主任最后只得非常不好意思的说:握一下手。 她忘了是班主任递出的是一双手还是一只手,总是递出了手。 是的,就是握一下手。 只是,她曾愣了半天不明所以。 她想她的老师一定曾经和她一样尴尬,这个女孩怎么这么榆木疙瘩。 他们谈话的细节她早已记不清了。 只是班主任那特殊的让她有些云里雾里的动作被她记了下来。 那时,她还不曾体会到握手或拥抱所能代表的含义。 她很感谢她的班主任曾经的这个当初在她看来略透古怪的举动。那是一种温暖,更是一种鼓励。 在某些方面,她总有着超乎年龄的见解和成熟,但是在某些方面她又异乎寻常的迟钝。 她似乎在某些方面总是发育迟缓。 现在,她已经二十四岁了。 除了暗恋之外,她似乎还没有谈过真正的恋爱。 她只知道暗恋的滋味,却不知道恋爱的滋味。 在恋爱方面,她总是超乎寻常的落后。 和林浩鹏的交往她似乎觉得称不上真正的恋爱。 二十四岁的她,仍是极度理智和天真烂漫的矛盾的结合的奇特体。 这样的她,很自然的也吸引了董青风的注意甚或引得他灵魂上的轻颤。 虽然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有妻有子,只是一切终将使他一度激动疯狂甚至痛苦至深。 他们的相遇对彼此而言就像一场惊心动魄的震天动地,怎么样都难以全身而退毫发无损,不粉身碎骨就是最大的幸运。 她多想抱他一下,为那一场心领神会曾经触动彼此心灵最美妙最柔软的度界令人无比愉悦和舒畅的谈话。 可是,她总是在动作上会有一些缓慢和迟疑。 而很多时候,就是那一刻的迟疑造成的终生遗憾。 因为,终其一生,无论后来他们怎么互相磨折,她始终未能,抱他一下。 而后来,她爱他已经刻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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