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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原创小说《娃子的平凡世界》[第3页]

作者:冰凌G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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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钢一家子(一百九十五)

    每日早上亚钢吃点儿东西就去医院护理爷爷,医院离亚钢家坐公交车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娃子负责送小草上学,娃子做好饭就去换亚钢回来,亚钢接小草中午放学,送完小草上学,亚钢来接替娃子,娃子回家做饭,接小草放学,晚上给学生上课,晚上还请了个顾工照顾爷爷。亚钢身体不好,晚上在家休息一下。
    每逢周六,周日,娃子中午带小草去看爷爷,一家子午餐在医院解决,吃了饭,娃子回家给学生上课,小草有时候和亚钢一起陪爷爷我,有时候和娃子回家写作业。
    小草给爷爷倒水,给爷爷看她写的作文,爷爷和她聊天,两个人可高兴了。
    爷爷同室的一位老人可是羡慕爷爷,他说:我也好想我孙子,可是我儿媳妇不让带来看我。这是你的女儿?
    爷爷说:是我儿媳妇。这是我的孙女。
    老先生说:你儿媳妇真好,她让你孙女来看你,她和你有说有笑的,无话不谈的,还帮你预约医生,我每天来的都是我的儿媳妇,每天来一个,就是坐一下,一句话都没有,到时间了就回去了,我们海南的儿媳妇都是这样的,你儿媳妇是大陆的?
    爷爷说:我儿媳妇是大陆的。
    老先生又说:今天你吃饺子,你儿媳妇做的?
    爷爷说:是的,我最喜欢吃饺子了,我儿媳妇做的好吃。
    娃子坚持有时间就给爷爷做些饺子,饼之类的送过去给小草爷爷,他牙口不好,但是最喜欢吃面食,特别是娃子做的,用他话说:你做的饼和饺子都可以开店卖了,味道好极了。
    本来亚钢不让娃子做,他说:太辛苦了,爸也没有说要吃饺子。
    娃子说:我是儿媳妇,爸哪里会说想吃饺子,要是我是女儿,他早就说了,他病了,胃口不好。
    亚钢说:是这样啊。
    娃子说:爸想吃啥你就给他买,蛋白那些药,医生说爸要用,你就给他买,不够钱我去借,别让爸受罪就行了,爸他们这代人受的苦够多了,你不赚钱,爸一般都不会说啥的,你听医生的,告诉我去想办法,钱你别借,我借。
    一日,爷爷打电话让娃子去,亚钢说:他们不让老爸再住院了,他们赶老爸走。
    娃子说:你去把主任叫来,我和他说。
    主任叫来了,娃子说:我爸1948年参加了革命都不能住,这个医院什么人才能住?我爸他好了吗?好了,我立马就出院。
    主任说:我不知道,你爸是离休干部。
    娃子说:我爸的住院卡和别人的都不一样,要说我爸不能住这里,我就要去找你们院长了。
    主任说:我们这里不能一直住,每个月要搞个出入院手续,需要交2千多块钱。
    娃子说:没有问题,我去办手续。
    娃子有时候就是和亚钢生气了,她也会给亚钢打个短信,告诉亚钢爸出院的手续费夹到存折里了,你拿去交上。
    娃子觉得她和亚钢是一回事,但是不能连累爷爷,她生气归生气,但是不能让爷爷为难。
    以前爷爷回来,亚钢把生活费挪用了,娃子和亚钢生气,娃子还是会给爷爷做好吃的,娃子不会给爷爷脸色看,娃子觉得夫妻之间的事儿自己解决,这和爷爷无关。
    一日,娃子到医院一楼,看到护工正带着爷爷排队体检,门口风大人多,娃子怕把小草爷爷吹出感冒来,娃子让护工回去,娃子自己带着爷爷排队,家长见到了娃子,立马把爷爷带到诊室,娃子把小草爷爷抱上诊床,医生在做B超,娃子问医生:这里显示的是右面的积水多,左面的少,对吗?
    医生说:对。你懂英语。
    娃子说:是,那医生一直抽左面的就不对了。
    医生说:你去和他的主治医师说吧,我们不好说。
    娃子上去和那个女的主治医师说了,她说:你懂看我们的片子,都是英文的。
    娃子指着片子翻译给她:血压,左,右……
    她说:你懂英语。
    娃子说:是,你是不是抽错了方向?应该是抽右面。也应该抽1000才对,抽200太少了吧?
    医生说:这……。
    另外两个医生也过来看片子。
    娃子说:这样,我要求专家会诊明天早上。
    娃子给出门,就听见里面的医生说,你看错了片子,患者家属说的对,抽水也抽少了,1000也不多,200太少了。
    娃子还没有走到一楼,医生就打电话来说:不用会诊了,我们更改方案了。
    娃子会诊(一百九十六)

    爷爷的后背抽水了,医生给贴了一块药布,久了都有想霉变了,亚钢不敢和医生说,娃子要求他换布,医生不是很乐意。
    娃子想知道爷爷这种情况还有没有更好的救治方案,于是向医院要求请专家会诊。
    申请的医生是个国外回来的医生,娃子在医生的办公室等着医生,一等就是好半天,医生的患者很多,申请他去看的家属也多,终于等到了张医生的到来,他是个清秀的中年人,他说:你们这么多人,先说说与患者的关系。
    娃子说:生病的是我的家公。
    张医生说:哦,我看病好多人,只有你是儿媳妇来申请,好的,我先给你看吧,难得啊!
    于是,娃子带着张医生去给爷爷看病。
    一日,来了一个北方的老人和爷爷一起住,他把温度调的很低,亚钢回来和娃子说:爸有些咳嗦,不会是要感冒了吧?
    娃子说:明天早上,我去医院,你不用去了。
    爷爷一见娃子来了,很是开心,娃子找到护士把情况说明了,护士觉得娃子的为人不错,她说:阿姐,回头和医生说一下,给那个阿公换一个房间,你爸是不能感冒的,我去说一下吧。
    护士一会儿就回来了,阿公的孙女来了,于是就帮着阿公搬房间了。
    又来一个新的护士,她们俩打赌,新来的说:娃子肯定是老先生的女儿,那个是儿子。
    原来的护士说:我们打赌一顿饭,谁输了,谁买单。
    娃子一来,两个小姑娘就问娃子:阿姐,你是阿公的儿媳妇还是女儿?
    娃子说:我是儿媳妇。
    她们大笑了起来,原来的护士说:我的对了吧,我看到阿姐的签字和阿公不同姓。
    另一个护士说:我是看到阿姐很是关爱阿公,她和阿公无话不谈的关系,我猜的啊。
    娃子只有有时间就去帮一下小草爷爷,娃子从书上学到了脚部按摩的方法,爷爷睡眠不好,娃子就帮他按摩,没多久爷爷就睡着了,看着爷爷安详的睡了,娃子悄悄示意亚钢离开。
    爷爷挺想着娃子子的按摩,只是娃子的时间太少了,但是娃子一有时间去就会帮爷爷按摩,时间长了,爷爷的心情好了很多,所说他还是那么瘦,但是精神好了很多,对战胜病情有了信心。
    明显的爷爷的身体开始好了起来,他一直都在锻炼身体,所以用药很有效。
    娃子妈的托梦(一百九十七)

    那是2010年的一天晚上,娃子梦见自己的妈妈来找娃子,告诉娃子要打电话,一定要去打,娃子就醒了。娃子和亚钢说:妈托梦让我去打电话,去哪里打电话?
    亚钢说:当然是局里打电话回东北了。
    娃子来到局里的家,打电话给老爸,老爸没在家,继母接的电话,娃子和她闲聊了几句,继母告诉娃子他们要买房子了,过年左右就要搬家了。
    娃子二话没说,放下电话,娃子打给红卫说:你是不是出钱给继母买房子了?妈托梦来了,一定是对你不利。
    红卫说:是的。
    娃子问:多少钱?是不是15万?
    红卫说:是的。
    娃子说:你好糊涂,她不是咱亲妈,你不是在给咱爸买房子,你是在给小妹买房子,你知道不知道?
    娃子咋说红卫也不听,娃子打电话让桂玲姨和小明姨劝她,但是都没有起到作用。
    娃子生气的和红卫说:你给小妹15万,我是你亲姐,你不拿30万就别来找我了。
    后来亚钢说:你代替红卫飞一趟东北,房子照买,但是写红卫的名字,以免以后麻烦,反正爸一样可以住。
    娃子和红卫说了亚钢的意思,红卫不同意。
    其实这笔钱是红卫想娃子买一套房子,娃子去看了,没有合适的,娃子知道红卫总是说的和做的不一样,用亚钢的话说:她今天说的,可能明天就变了,别当真好了。
    娃子也就没管这件事情,可是不成想她会相信继母的鬼话:什么小妹的老公很有钱,以后小皓出国都会靠上他。
    红卫她也不想想:他们要是很有钱,为啥不在上海或者无锡买个房子?当时的无锡也没有多贵?他们为啥不给老爸买房子?又不是后爸,那是亲爸,好不好?
    娃子是下岗,带着小草,第二个孩子又没了,一切都是低谷,继母甚至都不让老爸接娃子的电话,!娃子有自知之明,娃子就不打电话,毕竟生小草时,红卫打算给娃子的2万块房租,娃子不要,就被娃子爸要去了,娃子从她的存折转给老爸的。
    继母觉得过意不去,她才来海口伺候了娃子的月子,还和亚钢吵了一架,爷爷去给继母道歉都不行,娃子没办法,打电话给老爸:我小草还在重症监护室,继母闹得不可开交,要她回去可以,你我以后再不来往,断绝父女关系。
    这才安稳下来,不过娃子还是给了继母2千的护理费。
    回去她有些过意不去,就织了两套小草的毛裤寄过来。
    东西刚到,小妹的信和电话就到了,意思就是她妈有多辛苦了,很是没有礼貌,娃子说:你妈愿意织的,不是我让她织的,你去问问她,再打电话来指责别人。
    爷爷听到了电话,他说:你这个妹妹可不是一个好人,她和你们不一样。
    接着没有多久,我爸打电话给红卫,要求做个假买卖合同,把S的房子过户给小妹,理由是进户口,户口落下了再过回来,我爸担保。红卫打电话来征求娃子意见,恰巧爷爷在家,他都听到了。
    娃子一放下电话,爷爷说:告诉红卫这样不行,你小妹可不是你们,她过户卖掉了红卫找谁去?你爸担保,你爸拿啥担保?
    娃子马上打电话给红卫,让她不要答应,同时打电话给冯,让他一定不要答应一起去做。
    娃子不在意钱,但是红卫一旦知道自己被骗,娃子怕她承受不了,保护红卫的安危是娃子的责任。
    娃子回东北奔丧(一百九十八)

    娃子的继母突然病故,红卫不想回去,她让娃子带卡回去奔丧,12月份的东北已经是很冷了,娃子带着衣服,在杭州更换大衣,在太平机场落地,娃子和红卫的发小徐岩来接娃子,突然,娃子的手机闪现一个陌生的号码,娃子一接,对方说是娃子小妹的老公,他也在机场,他让娃子顺便把他捎上。
    娃子他们接到了他,他叫李友,脸上的颧骨处有个大大的黑痣,一路上这个人总是说小妹妹的妈不好,爸也不好。
    娃子说:妈也不好,爸也不好,那你干嘛要娶他们的女儿呢?她妈都没有了,你还要来说,你没有听说过死者为大的道理。
    他还说:你婶婶她最想去你们那里,只是她一直不好意思开口。
    娃子说:你为啥不问问她,为啥不好意思开口?
    回到家的一楼,娃子打个电话给老爸,妹夫一定要请客,一行三人就在下面吃饭。
    席间,娃子问他:你是学啥的?那个学校毕业的啊?
    妹夫回答:我是学核潜艇的,厦大毕业的。
    娃子说:厦大和陈嘉庚是啥关系呀?
    他说:陈嘉庚是厦大毕业的。
    娃子心想:这个人有问题,陈嘉庚是资助过厦大而已,没听说厦大有潜艇专业。
    徐岩问他:你们公司是搞稀土的,是进口还是出口?
    妹夫说:我们从日本进口稀土。
    徐岩说:好像日本没有稀土矿。
    这妹夫也不点荤菜,娃子看到他的钱包瘪瘪的,心里就直达鼓了,这也不像个富人啊。
    妹夫还说:他爸是福建人,是林彪那个部队的。
    娃子晚上问亚钢这是咋回事?亚钢回短信:老婆你小心点儿,他是个骗子。林彪的部队就没有福建人,他没读过大学,他只知道厦大,厦大根本就没有核潜艇专业。一句话他没读过书。
    第二天,娃子爸见红卫没有回来,一定要红卫回来,娃子打电话告诉红卫,我和徐岩,亚钢初步判断:这个妹夫就是一个骗子。
    红卫说:你有啥办法能够准确知道他是个骗子。
    娃子说:你问出他的身份证号,我找人核实他的身份。
    红卫说:如何跟他要身份证号?
    娃子说:你就说小妹怀孕上飞机要开证明用。
    很快红卫给出了他的身份证号,有证据显示他是个初中生,农民,离婚,出生于68年,比小妹大16岁。
    红卫很是震惊,红卫到了东北,直接找娃子的酒店吃饭,她不敢独自回去。
    娃子说:红卫你是真傻,你和这片子打交道一年多了,你不知道他是骗子,我和徐岩吃了一顿饭就知道了,这人满嘴跑火车,一听就漏洞百出的,爸一定知道,就是在骗你是真的。
    红卫就是害怕,娃子到哪里,她就到哪里,不敢在家睡了,跑去娃子三舅家躲着。
    继母的丧事(一百九十九)

    娃子看了一下日子和老爸商量说:可以第三天给继母火化出殡。小妹不同意,提出来第八天出,娃子觉得她就是在胡闹,就去问老爸的意见,老爸说:就第三天出,别听她们的。
    娃子说:为啥?
    老爸说:她们又不出钱,都是我出钱,我爱哪天出就哪天出,该他李友啥事?我为啥还要在火化场冷冻,花那个钱有啥用?
    娃子回来的第二天下午就召集老爸的学生研究出殡的事宜,娃子和徐岩说:等一下你别吱声,看李友出不出钱就知道他是个傻人了。
    果然,李友一分钱都没有出,他和娃子爸要了2千块去办事,娃子觉得这就是个骗子无疑,老爸的另外两个女婿是决定不会做这个事和老爸要钱的,李友这个人根本就没有钱,他就是在装阔气。
    李友提出的第八天出殡的事儿,老爸不同意,他竟然当着娃子面威胁老爸,娃子说:这里虽然20年我不曾回来,但是这里毕竟是我的老家,你这样和我爸说话是啥意思?
    娃子的话音未落,徐岩腾的一下站了起来,1.80高的徐岩是红卫的同学,也是娃子的发小,徐岩说:姐,他啥意思?
    李友见徐岩要动手,一声不吭了。
    娃子问老爸:他李友为啥不出钱?
    老爸说:他连你妹怀孩子都没有出一分钱,这事他哪里会出钱,他好像也没有钱。
    老爸的学生安排完事,他们选了一个地方吃饭,娃子让他们点菜,娃子等一下付钱。有一道菜:麻婆豆腐,一直都没有来,娃子和服务员说:叫你的老板来一下,我换一个菜,回头我有事和她商量一下。
    老板来了,她一见到娃子就开心的说:是娃子回来了,你说换啥吃的,姨妈上让他们做。
    娃子说:换个炒土豆丝吧,明天我婶出殡在你这里给预备两桌,行吗?
    老板说:太行了,多少人来?
    娃子说:不多,十几个人那样,不会超过二十人,菜式老邻居你看着办就好了。
    老板说:娃子你放心吧,没有问题,等下我就交代下去。
    这老板是娃子家以前楼上的老邻居,她大女儿当年娃子教过她,她和娃子关系没的说。
    红卫回来了,李友和红卫说:明天就出殡了,也不知道大姐订了那家酒店,都没有看见和听说她交订金。也没有说车的事。
    红卫说:大姐说她负责酒店吃饭的事儿应该就没事儿,这里她熟悉。
    红卫问娃子:姐,你安排到谁家吃饭?车是咋安排的?
    娃子说:咱家楼上的刘建理家的酒店。车,我的同学来的每个人开一部来,你的同学开不开也都够坐了。
    红卫说:难怪,那没问题了。
    第二天,娃子和红卫各来了十几个同学,娃子的姨姨舅舅姨夫也都去了,娃子给念的悼词,娃子让同学建华协调了一下,给继母选了一个好位置,买骨灰盒也好,灵牌也好,跟着去的妹夫是一分钱都没有出,就连抬进去,他都不愿意去做,娃子和红卫去的同学帮着抬进去的,继母脸上看样子是没有处理,七窍出血的样子,娃子和红卫看了挺不是滋味儿的,真的就没见到这样个死法的。
    捡骨灰了,这妹夫像个外人一样也不靠前,红卫逼着他是捡了几块骨头,但是他死活不肯抱继母的骨灰盒出来,小妹不肯来,他是应该抱骨灰盒的,但是这个奇葩女婿说啥也不愿意,没有办法,娃子含着泪抱着骨灰盒到殡仪馆那边,所有的丧葬费都是红卫出的,继母要是活着,她得无地自容,她生的女儿还是人吗?一分钱都没有给自己的妈妈花上,多让她妈心寒,她妈在哈住院时,是娃子找同学给入的院,他们父妻住在宾馆,都不去照顾她妈,是娃子爸一直在照顾。
    吃过饭回来,小妹说想把她妈骨灰带去上海,娃子问老爸同意吗?
    老爸说:你婶婶不会同意的,我也不同意。
    娃子说:为啥?对了,我婶婶是咋死的?咋是七窍出血的。
    老爸说:你婶婶是被李友打电话来气死的,去啥上海,本来在你同学的医院都治的稳定了,她在家还包饺子呢,就为孩子在哪里生,你婶婶是想看一下孩子,想在哈生,他一定要在上海生,他和你婶争,就把你婶血压升高给气死了。
    娃子听了很是悲愤,这就是人的劫数,小妹还口口声声说谁对我妈不好,我就饶不了谁,李友都把你妈气死了,你不是还和他一起,这就是因果报应。
    继母处心积虑的骗红卫的钱买房子,房子好了,还没住上一年就被自己的女婿气死了,自己的女儿都不肯去送自己一程,一辈子,自己的女儿一分钱都没有给自己花,这是啥命啊?


    继母的丧事(一百九十九)

    娃子看了一下日子和老爸商量说:可以第三天给继母火化出殡。小妹不同意,提出来第八天出,娃子觉得她就是在胡闹,就去问老爸的意见,老爸说:就第三天出,别听她们的。
    娃子说:为啥?
    老爸说:她们又不出钱,都是我出钱,我爱哪天出就哪天出,该他李友啥事?我为啥还要在火化场冷冻,花那个钱有啥用?
    娃子回来的第二天下午就召集老爸的学生研究出殡的事宜,娃子和徐岩说:等一下你别吱声,看李友出不出钱就知道他是个傻人了。
    果然,李友一分钱都没有出,他和娃子爸要了2千块去办事,娃子觉得这就是个骗子无疑,老爸的另外两个女婿是决定不会做这个事和老爸要钱的,李友这个人根本就没有钱,他就是在装阔气。
    李友提出的第八天出殡的事儿,老爸不同意,他竟然当着娃子面威胁老爸,娃子说:这里虽然20年我不曾回来,但是这里毕竟是我的老家,你这样和我爸说话是啥意思?
    娃子的话音未落,徐岩腾的一下站了起来,1.80高的徐岩是红卫的同学,也是娃子的发小,徐岩说:姐,他啥意思?
    李友见徐岩要动手,一声不吭了。
    娃子问老爸:他李友为啥不出钱?
    老爸说:他连你妹怀孩子都没有出一分钱,这事他哪里会出钱,他好像也没有钱。
    老爸的学生安排完事,他们选了一个地方吃饭,娃子让他们点菜,娃子等一下付钱。有一道菜:麻婆豆腐,一直都没有来,娃子和服务员说:叫你的老板来一下,我换一个菜,回头我有事和她商量一下。
    老板来了,她一见到娃子就开心的说:是娃子回来了,你说换啥吃的,姨妈上让他们做。
    娃子说:换个炒土豆丝吧,明天我婶出殡在你这里给预备两桌,行吗?
    老板说:太行了,多少人来?
    娃子说:不多,十几个人那样,不会超过二十人,菜式老邻居你看着办就好了。
    老板说:娃子你放心吧,没有问题,等下我就交代下去。
    这老板是娃子家以前楼上的老邻居,她大女儿当年娃子教过她,她和娃子关系没的说。
    红卫回来了,李友和红卫说:明天就出殡了,也不知道大姐订了那家酒店,都没有看见和听说她交订金。也没有说车的事。
    红卫说:大姐说她负责酒店吃饭的事儿应该就没事儿,这里她熟悉。
    红卫问娃子:姐,你安排到谁家吃饭?车是咋安排的?
    娃子说:咱家楼上的刘建理家的酒店。车,我的同学来的每个人开一部来,你的同学开不开也都够坐了。
    红卫说:难怪,那没问题了。
    第二天,娃子和红卫各来了十几个同学,娃子的姨姨舅舅姨夫也都去了,娃子给念的悼词,娃子让同学建华协调了一下,给继母选了一个好位置,买骨灰盒也好,灵牌也好,跟着去的妹夫是一分钱都没有出,就连抬进去,他都不愿意去做,娃子和红卫去的同学帮着抬进去的,继母脸上看样子是没有处理,七窍出血的样子,娃子和红卫看了挺不是滋味儿的,真的就没见到这样个死法的。
    捡骨灰了,这妹夫像个外人一样也不靠前,红卫逼着他是捡了几块骨头,但是他死活不肯抱继母的骨灰盒出来,小妹不肯来,他是应该抱骨灰盒的,但是这个奇葩女婿说啥也不愿意,没有办法,娃子含着泪抱着骨灰盒到殡仪馆那边,所有的丧葬费都是红卫出的,继母要是活着,她得无地自容,她生的女儿还是人吗?一分钱都没有给自己的妈妈花上,多让她妈心寒,她妈在哈住院时,是娃子找同学给入的院,他们父妻住在宾馆,都不去照顾她妈,是娃子爸一直在照顾。
    吃过饭回来,小妹说想把她妈骨灰带去上海,娃子问老爸同意吗?
    老爸说:你婶婶不会同意的,我也不同意。
    娃子说:为啥?对了,我婶婶是咋死的?咋是七窍出血的。
    老爸说:你婶婶是被李友打电话来气死的,去啥上海,本来在你同学的医院都治的稳定了,她在家还包饺子呢,就为孩子在哪里生,你婶婶是想看一下孩子,想在哈生,他一定要在上海生,他和你婶争,就把你婶血压升高给气死了。
    娃子听了很是悲愤,这就是人的劫数,小妹还口口声声说谁对我妈不好,我就饶不了谁,李友都把你妈气死了,你不是还和他一起,这就是因果报应。
    继母处心积虑的骗红卫的钱买房子,房子好了,还没住上一年就被自己的女婿气死了,自己的女儿都不肯去送自己一程,一辈子,自己的女儿一分钱都没有给自己花,这是啥命啊?


    红卫被骗(二百)

    继母出殡的事刚刚处理完,还没有烧头七纸钱,小妹两口子就急着走人了,娃子爸召开家庭会议,就是一句话所有的一切都是小妹的,还说是继母的遗嘱,继母是突发疾病去逝的,根本就没有啥遗嘱,娃子说:我和红卫啥也不要都行,但是老凯你得给他一份儿,我们都是大学毕业,小妹也花了家里,我和红卫的十几万是有了,老凯他没读过大学,也没有花过家里的钱,她妈有遗嘱,我妈也有遗嘱。
    娃子爸说:你妈有遗嘱是啥?
    娃子说:我妈留给我们7千块钱的学费钱在哪里?83年的七千,起码存到现在也是几万块不止,我们现在的小黄楼的前身是我妈和你分的那套房子拆迁置换的,我妈去逝没有分财产,现在把这套房给老凯也不为过。
    娃子一说到这里,娃子爸立马翻脸说:我给我滚,我没你这种女儿。你就是来分财产的。
    娃子说:我告诉你,你不当众道歉,我都不会认你这个父亲,你不给老凯一个公平我是不会再理你的。她妈的遗嘱,我妈还救过你的命,你告诉我命值多少钱?我妈还说我可以替她打你三个嘴巴子,我外公当年生病,你是如何对待他的?你瞒着我生病的妈,你是不是该替我妈给外公花点儿钱,你啥也没花,那是我妈永远的痛,她临死都和我说了,她嘱咐我要替她完成这个心愿。
    娃子走了,红卫也跟着走了。
    第二天,娃子爸打电话和娃子道歉,说是小妹她们要走了,回去吃饭,娃子没有回去,娃子觉得老爸做的事不可原谅。红卫回去吃饭了。
    小妹她们打算坐春秋航空公司的飞机回上海,他们走了,娃子和红卫告诉老爸,这个妹夫就是个骗子,不是啥大学毕业,离过婚,农民一个。
    娃子爸说:咋会是这样的?
    娃子现场拨通了二哥的电话,他和二哥确认过了,一直在叨叨:娃子一来就一切真相大白了,就是娃子……
    娃子爸打电话让小妹回来,但是小妹不肯回。
    娃子和红卫说:爸和婶婶一定早就知道了这个妹夫的身份,只是瞒着你罢了。还想在上海红房子生孩子,费用都让你出,你现在知道了不管了,我估计你给爸买的房子也是个骗局。你傻,他们买房子时就让你瞒着我,你是被他们一家子骗了,我都和你说过了,妈不在了,这里不是我们的家了。
    叔叔来了(二百零一)

    红卫去大庆见同学了,娃子帮老爸整理东西,娃子发现家里的存折都是继母的名字,一共有十七万多,有这么多钱还要红卫给他们15万干啥?娃子发现购房合同上写的交款人是小妹的名字,娃子打电话给红卫,告诉红卫你完全被骗了,你不是给爸买房子,你是给小妹买的房子。
    娃子叔叔从上海来到娃子爸家,他和他哥说:我还记得当年你帮我改成分的事儿,啥都给小的,百年以后你见到我嫂子,我嫂子问你咱老凯咋样了?你啥也不给他,你咋和我嫂子交代?
    娃子爸说:娃子说假话。
    叔叔说:红卫过几天也回来,娃子说啥也很快就都知道了。
    还没到两天,娃子爸又说,娃子没有说假话。
    红卫从大庆回来了,红卫要求老爸把卖房子给他的学生找来,再重新签一份合同,但是老爸不肯,红卫哭了也没有用,此时,红卫终于明白一向疼她的老爸骗了她,叔叔帮红卫劝老爸,老爸依旧是不改,总之,老爸眼里只有继母他们一家三口,根本就没有娃子,红卫和老凯,甚至娃子妈。
    娃子明白,在老爸眼里只有钱,没有亲情,继母去逝,继母的亲戚一个人都没有来,为啥?他们早就没有了人性和人心。
    本来红卫打算把老爸接回海口的,可是小妹在电话里警告红卫:老爸要是有个三岔两短的,她要红卫陪她30万,还说如果是娃子惹了老爸,她要砍断娃子的腿和胳膊。
    红卫说:你敢动我姐姐试试。
    娃子说:我听二哥的,毕竟这妹夫有经济诈骗的前科,我不同意接老爸过去,他们就是想钱想疯了,我亚钢说他同意妈的照片放家里,这继母的他不要。你把爸放你家,我没钱他也看不上我们,我们还是离他远点吧。
    叔叔见无法劝动娃子爸就飞回上海,飞之前,叔叔对娃子和红卫说:这里已经不是你们的家了,有时间回河北,叔叔的家永远是你们的家,你妈我嫂子是个好人,啥时候你们想把我嫂子的骨灰送回河北,我保证我海亮会帮你们照看好的,我会给俺嫂子找块好地方的。
    娃子见红卫伤心过度,小草爷爷一直催娃子快些回去,娃子和红卫说:爸不是嘴上说把小黄楼给老凯么,你让他去做个公证,万一以后拆迁置换了,就拿这个去抵你的钱算了,能收回多少算多少了。爸有17万多存款,你和他说说,要不他给你15万也行,以后我们不再和他们打交道算了,我们没有经验,二哥说得对,我们是有孝心,可是对方是个职业骗子,我们一旦把爸爸接去,后果不堪设想。姐也帮不上你啥忙,不过公证的程序我懂。
    红卫和老爸说了,老爸就只是同意做公证。
    娃子和红卫动用双方的关系,才把小黄楼的公证做好了,红卫说:姐,要是没有你,我一个人真的无法办好这个事儿了。
    娃子临走时把娃子妈的骨灰寄存证带走了,娃子和红卫去火葬场给老妈烧了纸钱,娃子和红卫决定回去买墓地把老妈葬到海南。老爸就留在东北吧,他要为小妹守着房子,他是想小妹离婚,可是他无法说得动小妹。
    小草爷爷病重(二百零二)

    娃子回到海口,发现小草爷爷瘦了好多,他不肯吃东西,娃子叫医生和护士来做工作,医生和护士觉得娃子这人不错,就来劝爷爷吃东西,爷爷哭了,他和大家说:娃子回东北办事去了,亚铁每天打电话,他让我不要吃饭了,还说我活到86岁可以了,不要再花钱了,所以我就绝食了,我不吃了。
    娃子很生气,娃子问亚钢:你不知道亚铁的做法?爸没吃东西你都不知道,我走的时候爸的状态挺好的,现在是麻烦了,你弟还是个人吗?
    一日,娃子问亚钢:爸的房子你还要不要?要就做公证。还有爸给小草投的教育基金,转回来算了。
    亚钢说:我想要房子,可是爸他不开口咋办?
    娃子说:这两天我去不了医院,我写个东西给你,爸看来回同意的。
    娃子的意思很简单,小草爷爷的房子就给亚钢一个人,娃子不要,小草爷爷最关心的是娃子和亚钢会不会离婚,他说,只要娃子不和亚钢离婚,娃子就一定会让亚钢有饭吃,他相信娃子的人品,他说以娃子的能力就是带着小草也一样找个好男人,可是亚钢就未必了。亚钢和小草感情挺深的,平日里都是他在资助亚钢一家,娃子告诉他,只要亚钢不做出移情别恋之事,娃子是不会和亚钢离婚的。
    很快爷爷同意了做房子的公证,他甚至想公证处给娃子和亚钢做一个永远不离婚的公证,公证员说不可以的。
    接着他要求亚铁把小草的教育基金转回来,亚铁和亚钢说:爸买的教育基金都跌没了。
    亚钢和娃子说了亚铁的基金意思。
    娃子说:爸买的是南方保本,跌不了的,亚铁在瞎说。
    亚钢说:爸告诉你的?
    娃子说:嗯。
    接着亚铁的老婆给爷爷打电话说:爸,能不能把小草的教育基金让她和开心一人一半?
    小草爷爷说:你还知道我是你爸,可是你叫的太晚了,小草带给我许多快乐,她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只给她这笔基金,你们有几百万,不需要这点儿钱了。
    亚铁没有办法才把这笔基金转回来的,接着爷爷和他要求把余下的基金提取回来,他就是不同意。
    亚铁和爷爷提出来:由他来保护亚钢,把所有的房产和基金都过到他的名下。
    亚铁和亚钢说:你不要公证房子,我会一直给你住的,万一在你名下,嫂子把宝宝带走,要求你支付抚养费,你一定会卖房子给嫂子的,你相信嫂子还是相信我?
    亚钢说:我还是相信我老婆吧!
    亚铁去爷爷哪里编造了很多的理由,他甚至说亚钢同意了,爷爷问亚钢,亚钢说没有这事儿,爷爷问娃子:他们俩谁在撒谎?
    娃子说:从小到大,他俩你谁爱撒谎?
    爷爷说:当然是亚铁了。
    亚钢和爷爷表示:我是个成年人了,我不需要别人保护,我自己会保护自己的。
    爷爷病重了,亚铁不汇钱给爷爷买药了,亚钢说:我要告诉老爸。
    娃子说:算了,我去想办法,你别和爸说了,让他多活几天。
    本来爷爷答应过给娃子一笔钱,来保证亚钢的生活的,结果是爷爷和亚铁吵架,但是他拿不回来钱了,娃子也没有问他。
    爷爷一天和娃子说:你没有亚铁这个儿子,你生的是女儿,他生的是儿子,他这样对我,他会有报应的。我只有小草一个孙女,开心不是我的孙子。
    娃子说:爸,别这样说。
    爷爷做好了房产公证就给娃子了,娃子说:爸,现在就是有公证也不好办。
    爷爷说:我知道亚钢他办不了,不过你是可以的。
    爷爷越来越重了,娃子问他:要不要通知亚铁回来。
    爷爷说:不用,我没有这样的儿子。
    娃子还是打电话告诉了亚铁,爸病重了。
    爷爷对娃子说:子萱,无论是做儿媳妇还做女儿,你都让我很满意,我写的东西你不要毁掉,你拿回去记住了。
    娃子和亚钢说:老爸写的那些日记有啥用?他该嘱咐我一定拿回家去。
    亚钢说:拿回去,爸一定是写了啥。
    爷爷没了(二百零三)

    爷爷的病情加重了,娃子觉得那个护工不够好,让亚钢再换一个好的,爷爷和亚铁说了,亚铁不同意爷爷用护工,他说他不出钱,爷爷问娃子,娃子说他不出,我出,没事的。
    娃子知道:爸的情况不好了,他一定是身体不舒服,否则,他是不会同意娃子换个好的护工的,他们这代人能忍则忍的,只要是能够让爸好受一些,花钱就花钱吧。
    换了一个好的护工,爷爷的脸上出现了笑容,亚钢说:这个比那个贵80多。
    娃子说:没事儿,让爸舒服一点儿是我们现在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为了让亚铁看到爷爷最后一面,娃子同意医生给爷爷上呼吸机,小草把这个场面拍录了下来,亚铁来了,他怕花钱,其实也没有花啥钱,他竟然和医生说:拔掉管子。
    医生说:病人的医嘱执行人是你嫂子,必须她来签字才行。
    亚钢说:我不想拔管,不过我听我老婆的。
    医生和娃子说:你爸毕竟是八十六岁的老人了,不拔管也就是几天的事了,没有必要拔管,你弟这人很奇怪,没必要几天的时间就拔管。
    娃子说:不拔了,让爸顺其自然吧!亚铁你要是坚持,你去签字。
    一说到签字,亚铁就不吱声了。
    娃子带着小草在附近租了个房间,娃子和亚钢说:爸这种情况很不好,随时随地都会走,你和亚铁先守着,我带小草在附近,医生一急就你就打电话给我,我要给爸穿衣服的,久了就会穿不上了,知道吗?
    亚钢说:知道了。
    晚上11点多,亚钢打电话给娃子:你快来,爸在急救。
    娃子把睡着的小草叫醒,叫了个电动摩托车,母女两个顶着寒风向医院疾驰,到了医院,医生还在急救,一会儿功夫,医生出来了,她们对娃子和亚钢说:阿姐,大哥:我们尽力了,阿公走了,你们也辛苦了,为阿公准备后事吧!
    娃子和亚钢说:谢谢你们,辛苦了!
    医生说:我们只和你们汇报情况,那个深圳的,我们不理他,他就不像个儿子样。
    娃子和护工一起给爷爷穿衣服,医生走的太匆忙,针还没有清理干净,护工只是扶着,娃子也是紧张和着急,一个针头一下子扎到了娃子的手上,亚钢怕了,医生来了,取走了针,道歉了,娃子顾不了那么多了,赶快穿衣服,娃子累的满头大汗,本来亚钢想再请个护工给老爸穿衣服,可是娃子说:按照我们的习俗,穿衣服的德有个亲人才行,不能都是外人。
    衣服穿好了,娃子让亚铁把老爸的眼镜给爸戴上,亚铁进来了,手一直抖个不停,他说:嫂子,我戴不上眼镜,咋办?
    娃子说:那就放在爸的兜里吧!
    小草进来了,说:妈妈,我能够帮助爷爷做啥?
    娃子说:你别帽子给爷爷戴上吧!
    小草自己给帽子给爷爷戴上了,她也不害怕,她和爷爷的感情挺深的,她哭了,叔叔把她抱走了。
    爷爷去逝在元旦前一天,娃子的卡上只有6千多块,折上有钱,但是取不出来,银行放假,这个折子是红卫给娃子的新房子的装修款,娃子没钱就只好先用了。
    亚钢本来以为亚铁会带多一点儿钱来的,爸的所有的卡折都在他家的,但是亚铁和亚钢说:爸的丧葬我不出钱,回头爸的抚恤金我也不要了,都给你们。
    红卫说:最好让亚铁写个东西,以免以后反悔。
    娃子和亚钢说了,亚钢说:不用,亚铁的工资和物业收入每个月有5万多,他不会和我这没收入的争的。不过,我可以提醒他一下。
    亚钢提醒亚铁说:爸的抚恤金可能不少,你决定放弃了?
    亚铁说:我不要了。
    亚钢接着把收藏的一对翡翠龙凤呈祥玉摆件给了亚铁,收藏有十多年了,价值也是十万了。这对玉摆件娃子特别喜欢,亚钢没有告诉娃子就给了亚铁。
    因为钱不够,亚钢打算借钱葬父,娃子说:算了,还是我去借吧,你不赚钱,万一同学不借你也不好。
    娃子和阿意借5千,阿意一定要给6千,她说多带点钱好办事。
    娃子告诉亚钢通知阳江的亲戚一下。
    娃子和亚铁一起去的火葬场,亚铁不肯签字,娃子签字付钱,亚铁拿出5千块,不过他和娃子说:我回头在爸的卡上提6千出来,等于我不出钱丧葬。
    葬礼如期举行,亚铁的老婆和儿子过来了,不过是一滴眼泪都没有落,小草哭得稀里哗啦,阳江亲戚说:还是那个孙女和爷爷感情好,难怪爷爷在时,亲自带着小草去阳江,告诉我们她是长孙。
    亚钢一家子都很伤心,阳江的大舅二舅表妹等都来了。所有人的住宿伙食等都说亚钢他们负责的,亚钢也送了玉牌和红封给他们。
    娃子在老爸在时征求过他的意见,他想和老妈葬在一起,娃子答应他以后给他们买个墓地。
    亚铁之前和亚钢有商量想爸妈的骨灰带去深圳海葬,他有1.2万的奖励。
    娃子觉得这样不好,亚钢就和他说,这事我负责,我是长子。
    娃子亚钢自己干(二百零四)

    爷爷的事情处理完了,家里除了借款几万和贷款14万就再也没有啥了,正好有人想租娃子家住着的房子,娃子和亚钢两个自己每天搬家里的东西到局里,辛苦了一周左右,终于搬到了局里住,这里原本就是娃子上课的地方,好在房子够大,套内面积102平,书房上课,两个房间自住,把原来的房间租了出去,收点租金补贴家用,换个新环境,也是为了小草,亚钢和娃子少一点儿睹物思人的伤心。
    娃子虽不迷信,但是生活的压力蛮大的,娃子按照五行起了20年的宅运,娃子以前很喜欢看《周易》等这方面的书,多少对于风水学方面懂一些。
    接着娃子用了红卫折子上的钱把新买的房子进行了装修,然后打算用租金还房贷,否则就无法还房贷了,房子是在爷爷没有生病的时候付的首付和贷的款,本来爷爷说帮娃子他们还贷款的,首付款就是娃子结婚前存的学费。
    这是个电梯的小两房,位置不错,可以看到江景,离省图书馆,博物馆和大润发超市都很近,还有江边公园,计划装修费2万,娃子找了个师傅讲好是工钱一万零二百,亚钢和娃子一起去买的材料,瓷砖卸到楼梯口,再往上运就要付费,运费差不多要一千多,娃子说:我自己运上去。
    亚钢说:这工根本就没有自己干的,要干你自己干,我回家了。
    说完他就走了,望着亚钢的背影,娃子一句话也没说。
    娃子把瓷砖放一块在电梯口上,电梯就不走了,然后再放上几块瓷砖,按钮上行,到了按钮,放瓷砖在电梯口上,再把瓷砖运到房间里,一个中午娃子都在做这件事,大概一点多钟娃子把所有的瓷砖都运到房间里,娃子乘公交车回家,路上亚钢打电话来说:我想去帮你运瓷砖。
    娃子说:不用了,运完了,往家走了。
    回到家娃子和亚钢说了她的干工方法,其实,这样干工并不累,毕竟有电梯帮忙,并不辛苦的。
    后来运厨房的灶台板,亚钢主动说:我们自己运上去。
    娃子和亚钢小心的搬动,一会儿功夫就搞定了,又省了几百块。亚钢终于明白了,这个工他也可以干。
    娃子和亚钢买了油漆,娃子打算自己刷上去,亚钢说:你行吗?
    娃子说:以前我们在老家,学校的门窗都是我们刷上去的,咱这个门太一般了,请个人不值当。
    师傅说他不负责安门,娃子就自己安门,他看娃子真的自己干,他还是帮娃子安上了门,接着娃子就自己达摩门,然后调漆,还好了,娃子有画画基础,调色不难,接着刷漆,达摩再刷漆,娃子刷了两天就好了。刷的还不错的。
    安装电灯的师傅竟然不会画电路图,没办法娃子去物业,找了一个范本,娃子直接画给物业,还好通过。
    娃子和亚钢两个把房间的垃圾都清运了出去,娃子和工人借了个斗车,有电梯其实很简单的,也很轻松的。
    娃子几天就和师傅混熟了,他们说只要娃子帮他们办些事,就不用来监工了,他们保证会干好的。
    接着是刮墙,之后的刷涂料是娃子和亚钢自己干的。
    还有厨房打了一块墙体,也是娃子和亚钢自己干的,亚钢说:这房子的质量还是真好啊!
    房贷时红卫帮娃子打了个折扣,其实是挺划算的。
    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装修好了,电器是红卫送的,家具是娃子和亚钢买的,一周时间就租出去了,租金足够还房贷了。
    亚钢计算了一下,娃子和亚钢自己干的工值一万多块钱。
    娃子是白天监工,晚上上课,说不辛苦那是假的,亚钢是接送孩子,买菜,娃子回家做饭。
    娃子这个人不怕辛苦,只要有书看,有茶喝就好了。
    她总是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阳江之行(二百零五)

    因为亚钢想房子快些过户,娃子于是独自一人前往阳江办理放弃公证手续,因为亚钢妈去逝时,亚钢的外公外婆还在,之前娃子有提醒,亚钢爸让外公外婆做个放弃房产的公证,但是亚钢爸没有当一回事。现在外公外婆早都去逝了,那么姨姨舅舅就有了继承权,需要姨姨舅舅做放弃房产公证,亚钢有三个姨两个舅舅,这事想不麻烦都难啊。
    亚铁的放弃房产公证是老爸让他做的,因为他深圳的公务员房子也是老爸出钱给他买的,再说房子给亚钢是亚钢妈的心愿,亚铁知道这个房子过户难,他不想要。
    一路上舟车劳顿,娃子在深夜11点半才到的阳江,又是过海,又是转车,12点亚钢表妹们带着娃子喝晚茶。
    因为亚钢和娃子回阳江祭祖时见过亚钢的这些表妹,那年大表妹刚刚生下小孩儿,亚钢买了些衣服,奶粉给她。
    阳江的晚茶如同海口的早茶,样式很多,品种精美,口味各异,娃子从心里面感谢她们。
    很奇怪,娃子晚上睡觉,梦到隔壁房子是个妈祖庙,娃子也不明白是啥意思,早起也忘了问他的表妹
    第二天,亚钢的小表妹带着娃子去找公证处,只有一个公证处肯为娃子的这个事公证,不过提出一人做一份公证。
    接下来的难题是所有的姨姨舅舅和外公外婆都不在同一个派出所,派出所也无法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亚钢妈是几十年前离开的阳江,阳江公安局也不好查到底档,娃子觉得这事有些麻烦。
    第三天是周六,娃子突然想起她的梦,她问表妹:你家隔壁是不是有个妈祖庙?
    表妹说:是的,嫂子你咋知道的?
    娃子说:我梦到的,我知道咋回事了。
    亚钢表弟和表弟媳决定带着娃子去海边晚一下,他们叫闸坡。那里还有个南海沉船博物馆。
    娃子于是就跟着他们夫妻还有两个小孩一起去海边玩。
    爬到了坡上,远望大海是碧海蓝天,海浪滚滚,涛声阵阵,浪花泛着白白的泡沫冲刷着海岸,这里的沙子不白,有些泛红。
    山上有个妈祖庙,娃子进去了,想到那件事儿,娃子拜了妈祖,和妈祖许了愿。
    娃子回来,表妹说:嫂子,姑姑和我爸他们都出生在我们的村子,村子开个证明行不行?
    娃子说:行的。村委会就相当于居委会。
    表妹马上让他爸和叔叔姑姑一起去村委会开证明。
    第二天是周一,三个姨姨和两个舅舅都到了公证处,二姨的女儿也来了,公证的过程很是顺利,结束了公证,二姨的女儿请客一起去吃海鲜。
    海鲜很是丰盛,二姨的女儿说:你要多来阳江,我比亚钢大,我是表姐,你来了,她们就聚会一下了,要不他们也难得聚会一下。
    娃子的家婆是大姐,她去逝之前有给他们打电话:我没有亚铁这个儿子,亚铁来你们可以不管,亚钢要是来,你们要帮他。
    舅舅和姨说:你来了我们就要忙了,这是姐的遗言,我们要执行的。
    回到海口,娃子和亚钢去公证处换了公证,接着就把房产证过户完毕了。
    娃子一共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完成的。
    在去办证的路上,亚钢说:我加你的名字或者小草的名字,好不好?你办的好辛苦,没有你我是办不了的。
    娃子说:不用。
    被逼的起诉(二百零六)

    娃子是在老爸住院时就和他单位打了招呼,因为老爸的卡折一个都没有带回来,娃子要借钱付医院的账单的,单位答应等以后抚恤金的领取上会适当照顾亚钢一下,单位说你爸有钱,亚铁不让把卡折拿回来是不对的。
    很快单位的申请下来了,单位联系亚铁,之前他和单位说不要了,现在他又和单位说他要,单位的负责人说,你的工资很高,你哥没有工作,之前你一直都是不肯把你爸的卡拿回海口,都是你嫂子帮你哥付的钱,嫂子没有义务赡养你爸。丧葬费也是你哥出的,你就放弃给你哥好了。
    亚钢打电话给亚铁:我现在经济紧张,况且我们之前有口头协议,你是我负责全部的丧葬费,抚恤金你就放弃了,我的已经做了,你现在反悔不好吧!
    亚铁不同意,他不签字,亚钢就拿不到钱,爷爷单位方面也急,单位领导和娃子说:你已经做得不错了,要是换了我们海南的儿媳妇,你老爷子有钱不拿出来,放在深圳,你儿子又不挣钱,儿媳妇是不会管你的,你还借钱给他办理出入院。我们是主张这个抚恤金都给你们,你老爸深圳的钱不会少,不是你弟都拿了。
    可是亚铁就是不理不睬的,亚钢只是生气。其实老爸走了那天,亚钢回家想起来老爸的日记,打开一看,老爸有基金47万,打算留给亚钢,一句话:老爸写了个遗嘱在上面,亚钢说:亚铁不和我翻脸,我也不翻脸。现在是亚特翻脸了,无奈之下,亚钢只好去法院起诉。
    法院的家长告诉娃子,这官司不好打,不过他是个公务员,你可以去深圳找他的领导谈谈,也许效果更好些。
    于是娃子一家带着小草去深圳。
    到了深圳,入住酒店完,亚钢说:我不知道亚铁在那个部门?
    娃子说:好办,深圳交通局也就几个区,都应该有政务大厅,一问就知道了。
    到了深圳交通局罗湖区,娃子和服务大厅的人说:我们要找亚铁科长,我们是他的哥嫂。
    工作人员马上说:他在七楼办公。
    亚钢一家三口到了7楼,工作人员说他去香港培训了,娃子说:那我们过几天再来,我们想见一下局长。
    一个女的副局长接待了亚钢一家,娃子给她看了所有的单据,她说:咋搞的都是嫂子付的钱,我们都给他报销了的。探视老人的机票和丧葬费等。这些费用无论如何不能说让哥嫂来报销的,丧葬费也要哥嫂付,亚铁的基本工资二万多,哥哥嫂子下岗,这些费用理应亚铁付的。
    娃子把老爸的日记给副局长看,她说:老爷子有钱,这是好事,亚铁有没有拿这些钱我们不好说,不过就算老爷子没钱,哥哥困难和亚铁说一下,他也应该给的,就一个哥哥了,哥嫂也是老实人。
    她答应和亚铁沟通一下。
    亚钢他们就走了。打算过几天再来看看。
    亚钢有个堂叔原来是深圳南山区的区长,亚钢想去看看他,于是娃子和亚钢,带着小草乘地铁到南山区政府,可是门卫不让进,亚钢又没有叔叔的手机电话。
    亚钢说:看来是进不去了,咋办?
    娃子说:你等一下,我打一下114。
    查到一个办公室的电话,娃子打进去,问出个他叔叔司机的电话,娃子告诉他:我们来自海口,阳江人,是他领导梁Xx的侄子,想见见叔叔,麻烦你通传一下。
    很快司机下来把娃子一行接到了楼上,见到了亚钢的叔叔,亚钢把他爸的日记给数数看,叔叔说:是我哥的字体,我哥的安排没有错,这样我是阳江人,阳江人儿子不葬父母就不算儿子,回头我找相关领导说一下,我和这些领导都很熟悉,亚铁他不和我来往,就因为他找这个媳妇是个打工妹,我当时不看好,他后来就不理我了,虽说当初是我帮他办的工作,我当年就嘱咐你爸办亚钢来,亚钢厚道会养老,亚铁不行,你爸不肯,唉,如今这样子了。
    过了几天亚钢一行又去交通局,说是亚铁去五华奔丧去了,不过这次见到了他的局长,娃子和他谈了一下,提到中国新良海运公司的李总,他说,我们很熟悉,这样,我也是阳江人,回头我和亚铁谈,会解决的,阳江人的儿子不葬父母就不是儿子。
    回到海口娃子出庭,亚铁来了,胡说八道一通,还带来了他老婆的弟弟,那个弟弟和亚钢见了面,让亚钢撤诉,亚钢说:可以,但是必须亚铁来说,亚铁连我爸妈都不认,他会认我这个哥吗?他就没有亲情。
    亚铁就是个没有人情和亲情的人,按理他是个大学毕业生,早应该是处长了,结果他只是个科长。
    后来亚铁就让个律师来出庭,第二次去深圳还是没啥结果,不过这次亚钢见到了亚铁,还没等亚铁说完话,亚钢把亚铁打了,360度无死角的办公室,亚铁只是说报警,但是他没有报,他的局党委书记出来了,问亚钢要不要举报亚铁?娃子把亚钢拉了出来,娃子说:你不要举报亚铁,他家里还有个开心,你弟除了做公务员,他啥也做不了,他一被查,就得离婚,那孩子就倒霉了。你弟刚才不是说让你不要查了吗?他一定有问题,别让别人钻了空子。他一直都没有还手 ,他知道理亏了。你不该打他的。
    亚钢说:算了。
    很快判决书下来了,亚钢一家来到深圳,可以看到爷爷的47万都是在个城中村的超市提走的,可以断定提款人一定不是和爷爷有血缘关系的人。爷爷还在海口治病时就被提走了,爷爷开的是金卡,工行说没有卡和密码是一定提取不了的,还有户口来注销的户头,一定是你弟弟来注销的。
    爷爷托梦给娃子想他们兄弟和解,娃子没有答应,不过第二天,娃子带着小草一起去泰华庵,娃子和地藏王菩萨述说了这件事,娃子说:你可以去问爷爷,也就是我家公,这个事是爷爷生前没有处理好,与我无关,希望菩萨给我一个公断,该做的事我都做了,他亚铁不肯签字,爷爷回来治病,一分钱都没有带,这是爷爷的错误,结果所有爷爷的钱都被亚铁取完了,这样对我们公正吗?我的要求就是拿到到抚恤金,否则,我不再信你。我们没有钱,亚铁有钱就判他们赢,这一切都是爷爷种下的苦果,凭啥要我来尝?
    娃子哭了,因为娃子不想上庭的,亚钢他不肯去,一定要求娃子去,娃子也是很生气的,这就是爷爷种的苦果,爷爷生前把事情说清楚不就完了,他这个人做事就是拖泥带水的,他说他后悔去深圳,其实他不去深圳他也不会死,你自己的儿子你应该知道,往往这做家长的总以为有钱的孩子可靠,没钱的不可靠,其实是有钱的更贪,没钱的不贪。
    第二天,亚铁突然打电话给娃子了,他同意放弃了,让他哥去爷爷单位做手续领取抚恤金。亚钢正好去东北,帮娃子把她妈的骨灰搬来海南。
    至此,爷爷抚恤金的事件告终。
    小草说:这地藏王菩萨还真是灵。
    无法教书的日子(二百零七)

    娃子搬来了局里,可是局里原来的物业水电费欠了费十几万,电网老是来贴通知,后来就弄了一个新物业来,把一个国企的物业公司过给了一个个人,据说他垫付了所有的欠费,原来某良物业换领导不到两年,也不清水池,一天不到就说全院子的几十个水池已经都清理干净了,这个主任是局里任命的,以前就是挂着白拿工资的主,不过是其父亲原来是老局长,部下还是有的,就提拔了这个欧茂屏的为主任。
    眼看着经营部下去了,他就从外面找了这么个李某潮的来接替他。
    这个李总一上马,就把小区的路灯关掉了好多,院子里一下子变得黑咕隆咚的,因为受到局里的支持,也没有人出来说一句公道话,他接管的时候,局里办公室主任陈某顺下来成立了一个业委会,任命娃子为业委会主任,还告诉大家把物业水电费都交给这个李总的公司。
    还就此事在布告栏上做了娃子为业委会主任的公告。
    该公司是年底进驻的,可是没有多久,在第二年的五六月份就开始欠水电费,经常是周六周日停电,娃子的学生都是周六周日上课的多,没有电就没法上课了,水也是时有时没,物业水电工都是些农村人,根本就不会用小区的连续抽水泵,他老人家只会手动的办法抽水。一口气烧坏了三个抽水泵。
    没水的日子对于海南来说更难受,无法洗澡,无法做饭,无法冲厕所。
    保安穿着海南岛旅游团的岛服,花里胡哨的农村人穿着,如同一群小丑,进出人他都不管,连普通话都不会听和说。
    因为没有监控,所以賊盗四起的。垃圾遍地,经常把业主的电闸拉倒,物业收费室里面是个女孩和一个大汉,有业主有意见,立马大汉出面拍桌子,大声呵斥业主,似乎是所有的业主都欠他的钱一样。
    娃子同意业主们在小区四五栋之间搞了一排石头座椅,在五栋车库的小店门口也搞了一排座椅,这事娃子和新物业沟通了一下。
    座椅由小区业主自己出钱集资做的,闲着大家聊一下天,或者小孩子一起聚集着写作业。
    四栋围墙后面有个茶店,总是有油烟和噪音污染着四栋的业主,他们投诉到娃子哪里,娃子就找到茶店和老板协商,后来投诉给美兰环保,才在龙峰居委会的干涉下,解决了问题。
    8栋的下水道堵塞了几年了,他们投诉给娃子,娃子找了好几个部门都无法解决问题。
    8栋的老人无法下楼出门,因为它的楼梯比地面低,地下水把整个一楼都泡上了,只有一条窄窄的通道,老人是站不稳的,所以就出不来了,一楼的住户每天都得面对地下反上来的臭水和臭气,去物业投诉等于没说。
    娃子找到了市政,由市政出面,联系到后面新建楼的包工头,市政出工,清理污水道几百米,市政弄了一个工程,才把污水通道修通,一楼的污水围困难题才解决,据说这个问题困扰了8栋居民好几年了。
    娃子做这些也没有为了啥,只是娃子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毕竟娃子认识好多家长,举手之劳而已。
    娃子想:送人玫瑰总归是手有余香吧!
    这里都是些下岗职工,局里的和那些老总们都搬走了。
    但是这个小区是个重点小学和中学的学区房,所以一直是住的人挺多的。
    娃子接管物业(二百零八)

    依然是一到周六周日就停电,因为这个物业欠电网的电费,娃子去住建局问了如何成立业委会,至少要有三分之二的业主签名,签名好了才能备档,娃子原先纠纷办时的一个老处长主动承担了这个责任,他也是前物业退休的,很早以前,他知道娃子的英语不错,一天,他急匆匆的来找娃子,他说:你帮我看看,这个是不是香港法院发来的离婚判决书?我妹夫养小三,一定要和我妹离婚,仗着他有点儿钱,孩子们也是倒霉了。
    娃子看了一下,说:这个不是法院的判决书,是法院问他在大陆有没有其他的房产,要是有一并分割。
    他说:有,有的,这个信息太重要了,我们要提供房产的资料,帮我妹争取一下权益,你不说,我们还以为判决书下来了。小家伙,你帮我一个大忙了。
    娃子在买局里的房子等着抽房号时,也是这个许处长把娃子叫到外面,他说:你能借到钱不?要是能就买吧,再也不会盖房子分房了,局里的钱都花完了,好在这次你们集团还出来300万打地基,集团分房子就优先,听我的,能借到钱就买吧!这是最后一次了。
    娃子说:好的。
    老先生大部分时间在北京,八月份孙子放假,他和老伴儿就回来了,他和阿伟的家公是异姓的兄弟,就是他老婆介绍阿伟给阿冠的。
    没多长时间,老先生就签了近300多的人的签名。
    新物业的员工业务很不娴熟,连小区的电闸都推不上。
    八月份新物业打电话给娃子说:大姐,我不想干了,你给我十万块,我就把物业转给你。
    娃子说:你是局里请来的物业,有事你和局里说就好了。
    他说:我给了杨局钱,但还是不支持我的工作,这物业不好做,我真的不想做了。
    娃子说:我只是个业委会主任,你不是我任命的,我也没有权力管这件事。
    八月份院子里的杨局长被抓了,局里有两个杨局长,娃子也没有问他是那个杨局长,只是被抓的是正的,还有一个付的局长。
    一直到十月初,小区就只有一个保安在值班室打手机上的游戏,后来保安也没有了,有个电工偶尔会来抽水一下,小区垃圾遍地,已经好多天没有人扫地了,娃子和新来的扫地的让说:你先扫地,回头再不发你的工资。
    娃子觉得再如何也不能把小区变成一个垃圾场。
    一直到十月底,局里下属公司的老总找娃子谈过很多次,他说:我们几个老总聚过,都觉得你是最合适了人选,我们在局里都有房子,我们的小孩儿都是你的学生,我们都想你来接管物业,这样我们才能有个安稳的生活,你先接下来,随后我们一起把水电改成自动刷卡的,你赶快去接吧,前物业的水电欠费我们解决。
    娃子本来是不想接管这个物业的,娃子知道自己只是一介书生,教书过日子,老局长也来找娃子,娃子只想有水电教书好了,但是看来一时半会儿也无法保证水电,局里没有钱,物业把业主的水电费16万都捐款而逃了,南方电网已经在小区贴出了停电通知。
    亚钢也是坚决反对娃子接管物业的,红卫也是的,不能保证水电,娃子是没法儿继续教书的,没有了收入,暂时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小草亚钢还有老凯保安失业两个月了,他一直都在娃子家住着,娃子看在眼里也是头痛。
    因为一直也找不到一个新物业,娃子和一群老业主上局里会议室开会,由局里的办公室主任陈某顺主持,他让娃子先接下来,所欠的水电费由局办负责追回,先解决目前的停电问题,因为是二次供水,停电即停水。
    娃子想:先接下来,再寻找新的物业接管,停电停水一家子还咋住下去,现在只住这一处房子,亚钢孩子都受不了没电没水,还有小弟,接管物业,小弟就可以有工作了。
    就这样娃子在大家都不同意的情况下,接管了物业。
    一个字值300块(二百零九)

    娃子接管物业了,当月的欠款就是六万多,原先的水电欠费是16万多。局里当月应交给娃子的电费是2万多,他们没有交费,把这笔借钱交到前面的16万欠费去预了,这样娃子当月的欠费就是9万了。
    电网提出两天之内要来电网交5万才不停电,物业连个电工都没有,抄表到户,没人抄表,如何收钱?不交钱就要停电停水的。
    没有办法,娃子想到了:诸葛孔明的草船借箭,只好写个东西贴出去,每户预交300电费,然后逐月冲减,要不电网会停电的,娃子在院子里教书20多年,学生家长也有200多户,全院子有400多户的住户。
    这真的是一种信誉的考验。
    第一天,娃子和出纳坐在保安亭,连办公室都没有,因为对方还没有移交,也没有公章,只有一个空白的收费单据,来人自己报户名,预交300,全凭自愿。
    大家一边交费,一边开玩笑说:赵老师你只落款了一个赵字,一个字就值300块,我们交给你,你是我们孩子的老师,反正你不会拿我们的钱走的,没了,你也能赔的起我们的。我们信你。
    两天之内就收到了差不多8万块,第二天下午娃子带着出纳去南方电网交费。
    局里办公室主任陈某顺也跟着去了,娃子和出纳搭公交去的,他开车去的,他说:我可以给你们证明,你们向前交费了,替前面的公司补交了电费。
    娃子说:我们就从当月来交,之前的是前物业的欠费,和我们无关。
    电网的职员说:不能这样交费的。
    出纳说:我去上一下厕所。
    娃子说:麻烦你了,把你们的所长叫来,这事你不好做主的。
    所长来了,娃子把意思讲给了他,娃子很简单,你同意我们就交钱,不同意,我们就走人了,你爱停电你就去停。
    主管说:不能做账。
    娃子说:我是南财毕业的,我知道如何做这个账,我来告诉你好吗?
    主管马上说:我可以做的。
    主要是王所长同意了,娃子让出纳刷了5万给电网,电网的班长阿花说:大姐你好聪明,这样做以后就好办了,分清楚了,省得拖泥带水的。
    等出纳回来了,顺利的把钱交清了。
    出纳亚珠说:主任,可以走了?我们不停电了?
    娃子说:是的。
    接着她俩去了威立雅水务局交水费,因为有5万多的欠费,对方不同意当月结账水费,要求从前向后缴交。
    娃子说:你看南方电网都同意了,你也通融一下呗。
    威立雅水务说:我们是外资,和他们不一样。
    娃子说:外资是不错,不过中资在你公司占50%以上,实际上还是中资说了算,那不也是国企嘛,那就参照南方电网好了,不收我就回去了。
    他们研究了半天,最终,她们同意了,按照当月的结算。
    交完了水费,娃子和亚珠还没有交污水处理费,他们第一次来,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交完了水费,她们俩开心的回家了。
    娃子没想到,收钱难,交钱也不容易。
    娃子的家长(二百一十)

    娃子对物业是一片空白,只不过娃子有家长,美玲的妈妈已经是一家府城的单位的法人了,她和娃子说:她搬去单位住了,因为美玲早在北京工作定居了,院子的莲雾熟了。
    这个办公地点是有兵守着的,院子里面很多的树,莲雾树如同一座山一样大,粉色的莲雾果如同小灯笼一样缀满了树上,这棵树有些年头了,坐在树下乘凉绝对没问题,它的外形如同蘑菇伞一样,遮风避雨是再惬意不过的去处,树上的果子伸手可摘,娃子想:院子无论多大,有棵果树就多了许多的灵性。
    她让娃子去到她的办公地,她让娃子看一下她的办公室的摆设,娃子给出了几点建议,她摘了好多莲雾带回去给小草吃。
    娃子随口和她说,自己接管了一个物业公司。
    第二天晚上,她叫娃子出来,娃子和她一起吃饭喝茶,她打了一个电话,来了一个胖胖的大姐,大姐是家长以前的同事,她出来管理物业有十多年了,可谓资深物业人了,她哥哥是个地产开发商,她有五家物业再管。
    她和家长交情颇深,一落座,寒暄了几句,她就一五一十的和娃子诉说着物业经营的门道和方法,听取了她的一席话,娃子是受益匪浅。
    娃子家长问娃子:物业的事情很多,又繁杂,你一介书生,选择这个物业干,好吗?
    娃子说:肯定是不好,不过有一句话: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住在哪里,没电没水咋办?现在暂时没有人接,我也是赶鸭子上架。
    娃子在刚刚接管那几天,原来的电工对小区十分熟悉,他也是娃子的一个学生家长,他告诉娃子最好别接管,这里老小区了,设备陈旧,破烂不堪,总要维修,还有有维修基金,这里的人以前吃大锅饭惯了,啥都想不花钱修,甚至水电费都是免单的。
    娃子听说过,以前娃子的集团想接收物业,因为那是物业的工资都是集团发的,但是局办公室提出局长们和办公室的负责人等的水电物业每月只交二十多元,其他的都由物业买单,因为集团没有同意,后来就不让集团接管了。
    这个物业能够按时交水电费,按时发工资就不错了。
    娃子的另外两个学生家长把原公司欠的电费给堵上了,他们是下属公司的法人,这也是他们让娃子接管物业的前提条件。
    娃子一接管物业,门口的工行主任找娃子,他拿出一个合同给娃子看,娃子只对期中的一条指出来无效,然后就签了,第二天,他把盖章的合同给到娃子说:我们行长说,你的签字很漂亮,终于来了个有文化的,你是大学毕业吧?
    娃子说:是的。
    他说:我看你签合同很是熟练,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娃子说:南财。
    他说:我想马上把这一年的物业费都转给你,你税务局认识人不?你要开发票给我,按照程序走就太晚了,12月底我们要封账的,这个得你去搞定。
    娃子说:那个没有问题,我的新公司注册好了,不过还没有账号。
    他说:我马上打电话给下面银行柜台,马上给你一个账号。
    娃子去到税务局的办税大厅,有家长已经在等娃子了,她带着娃子一路走程序,从办手续,到开好发票,一个上午就好了,娃子把发票给到银行主任,他说:你办事的效率不低。
    银行和原物业不和,就一直都没有交物业费,一直拖到年底,他把物业费都给了娃子的公司。
    要是娃子办理手续太慢,他们就只好不付物业费了。
    娃子清水池(二百一十一)

    拿到了工行的物业费,娃子决定清理水池,这院子里的水池已经有好多年没有清洗了。娃子这人信佛,娃子觉得人应该在实际生活中学会做人,钱之多少没关系,有一付善心最重要。
    娃子让亚钢帮她购买了清洗水池的扫把,头灯,拖鞋,水桶,抽水泵,接线轮车等。
    那是一月份的八号,天突然骤降温,天空飘着小雨,不见了往日温柔的太阳,像山丘的冬天一样,变得黑咕隆咚的样子,显得特别的冷,娃子亲自到场,有电有水的,娃子真的不放心他们,娃子让保安和电工一起干,保安都是下岗职工,娃子好把清洗费给他们。
    首先清洗八栋九栋之间的水池,抽水泵一开动,抽出来的水和酱油一样黑乎乎的,还伴随着蟑螂小强和老鼠慌张逃窜,保安吓得只有先出来,两旁围观的群众说,这个水池有十多年没见清洗了,真的太脏了。
    滚滚的黑水被抽出,电工开清水进去清洗,一连着清香了5遍,水池的水才变清澈,娃子真的无语了,都说海南人爱干净,这么脏的水也吃的下去,这两栋的人都是老人了,原物业就欺负他们。
    一天基本上是清洗一栋,第二天清洗4栋,从水池里抽出好的黄泥沙,好多的住户水管不通,被黄沙堵住了,说是以前清水池都没有这种现象,如果只是把水放掉,当然不会有泥沙这种现象出现了。
    物业是个良心活儿,黑心物业也有,接着是清洗,一连着5遍都没有清洗好,直到第六次,水才清澈 天依旧在下雨,娃子在外面陪着他们,4栋的地下池的下水道堵塞了很多年,脏水都靠水泵来抽出,进人口很小,娃子不放心,怕那些保安在下面不安全,天很冷,娃子有些打抖,业主们挺心疼她的,让她进屋等他们,娃子不肯,娃子还是到场放心一些,娃子宁愿电工帮业主清洗泥沙,也要把工作做好。
    也有些4栋的业主不理解,去物业发脾气,经过出纳和娃子的解释了半天,她们才明白是咋回事。
    第三天,他们清洗了5栋,只有这栋还算干净,电工见娃子一直陪着他们,他说:主任你过来一下,我倒些水给你,这地下池的水是温热的,你站在那里太久了,应该冷了。
    娃子过去一试,还别说,这水果然是温热的。
    清理到12栋,电工如何都打不开门,这栋还是原物业主任侯某平妈妈居住的,也有好几年没有清洗了,在金钱面前,妈也没有人认了,娃子和他妈关系不错的。
    许多年前老太太突然晕倒在局里,要派一个人送她去医院,局里的人都不愿意去,据说她老公以前是局长,她的事儿挺多的,后来她老公去逝了,但是好多人也不愿意理她,她以前是管档案的,娃子说档案里有个处分,她就帮娃子拿了出去,娃子念着她的情,所以娃子去送她到医院的。
    她是河南人,所以和娃子关系不错。
    清理水池让娃子看到了物业的黑暗面,娃子也挺震惊的的,钱就那么重要吗?
    物业不是为业主服务的吗?
    娃子的物理知识(二百一十二)

    娃子刚接手物业,一日,快中午下班了,局机关的陈某顺打电话叫娃子带着公章上去,说是有事。
    娃子就上去了,只见小江(帮局机关修电工房的女老板)拿出了一份合同,杨付局张提出物业和他们分开付电费,他强硬的要求娃子卡章,娃子被逼无奈,娃子说:可以。娃子只在第一页卡章和签字,其余的好多张娃子没签字就走了。
    一天,电工告诉娃子:主任,这个月电上损坏每个月有二万多。
    娃子说:那是不可能的,我们的是不是两个电表?
    电工告诉娃子说:还真是的。
    娃子说:我猜是重复计费。
    电工说:不会吧?
    娃子说:你和我一起去一下南方电网就知道了。
    电工和娃子到了电网,把计费表把印出来一看,果然是重复计费,物业和局机关在一块总表上,物业有两块表,一块是总表下的子表,另一块是子表下的孙表(物业的抽水表),局机关有一块子表。本来应该是子表并列收费就对了,结果是两块子表和孙表一起收费,孙表就被重复计费,这样的计费方法有利于局机关,也就是局机关每个月都让物业帮它交费,这个计费的申请人也是局机关。
    娃子找到电网的计费计算部门,一个刚毕业的小男孩接待了娃子,娃子说:你是华北电力大学还华东电力大学毕业的?你的来时就这样教你计算电费的?
    小男孩儿说:是他们申报的,不是我计算的。
    娃子接着说:你翻开高中物理第一册就告诉过你变压器,你那十万千瓦的电不经过库管器就直接接到我的抽水表上了,这可能吗?你承认错了吧?
    小男孩是:大姐,我确实错了。你让那个申请人来,我帮你改一下,这样直接改不行。
    娃子找到电网的所长,娃子说:如果是你们工作的失误,请你们帮我们改过来,重复计费是个敏感的话题,我只是想解决问题,你一重复计费,我就无法给我的职工发工资了,我要是叫电视台的来,面子上你也不好看不是。
    王所长说:大姐,你放心吧,我帮你调整一下。
    娃子说:这笔钱你找局机关补给你,你不要让我和他们要,他们难讲话,他们是不会不给我的,他们是你的客户,你和他好说话,他们不敢不听你的话,这一点算大姐拜托了。
    王所长说:你提醒了我,我知道该咋做了,你接管后就没欠过电费,是你们的那些局长太无赖。回头你找一下那个申请人。
    娃子知道申请人为卖给物业和局机关换变压器的那个人,是个挂靠河南某公司的私企,娃子联系到了她,娃子说:小江,卖这个变压器,修局里的电工房,你应该都赚到了钱,物业这个变压器也是下属公司出钱的,他们的职工都住在我小区,你申报了这样个东西给电网,坑我物业,也就是坑业主,是业主的公司出钱跟你买的变压器,做人不带这样的,如果我去下属公司说了这件事,你想他们会咋说你的为人?
    小江说:是局机关让我这样做的。
    娃子说:申请人是你,局机关会认账吗?你配合我修改一下就好了,海口有多大?海南的南方电网我找三个家长就可以找个熟人来,国电我有同学在那,我可以直接告你到国电。
    小江说:我同意帮你改一下。大姐,你信佛,是不是?
    娃子说:是的。
    小江说:我知道了,我帮你去修改,一定的。
    小江是递交了报告,电网调账要很久,娃子就让电工把应交的算出来,就先按照这个交电网,娃子这个人不占人家便宜。
    本来电工说就一直不交,啥时候调整好老再交。
    一直调整了半年才完,最后算出娃子还多交了四千多。
    电网一个通知到局里,要求局里把欠费一次补齐给电网,原因一字未提。
    分开付费了,局里问娃子,娃子摇摇头。
    老爸病了(二百一十三)

    红卫突然打电话给娃子说:老爸来电话了,需要马上送医院,我打电话给我的同学请,你打电话给你的同学,现在是抢时间,我们各自打。
    放下电话,娃子的心一下子全崩了起来,虽说老爸很是让娃子生气,可他毕竟是老爸。
    娃子立马给她的同学亚兰打去电话,亚兰接到电话,立马约上学校的书记一起往娃子爸的住处赶去,打开一看,娃子爸因为头出血已经倒地,红卫的同学也赶到了,大家一起去把娃子爸送到市人民医院,娃子爸已经意识模糊了,医生们手忙脚乱的,突然隔壁床上的患者和医生说:这个人好像和刘院长是亲戚,不信你问一下刘主任。
    红卫打电话给二舅,二舅教过刘主任,刘主任就是当年娃子受欺负时把娃子家的门用筷子别上的孩子,如今已经是主任了,第二天,二舅虽然腿不好,大冬天的,直接到医院找刘主任,刘主任立马带着二舅去见娃子爸,话一说开,啥问题都没有了,傍晚娃子爸的主治医师就打电话来了,说:姐,你放心,你爸的药用量我一直很小心,你们和刘主任是亲戚,我会尽力的。
    接着娃子爸单位的王书记打电话给娃子:你爸病了,你们得回来一个人照顾一下,你小妹在福建来不了,说是要生孩子啥的。
    娃子说:让我弟回去可以,但是我爸他不要黑我弟,我爸的心都在小妹身上,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三个,一旦我爸对我弟不好,我弟就不管啦,我会让他回来,行吧?
    他说:行的。
    大冬天的,老凯回到黑龙江,负责老爸的住院护理,红卫特意叫同学帮忙请了一个护工照顾老爸,所有的住院费用都是红卫出的,但是小妹还是一大堆的意见,她和红卫,老凯总是吵架,她老公打电话来威胁红卫和老凯,娃子爸好一些了,竟然也和老凯说:李友要砍断你的手脚,打死你。
    老凯说:好啊,你让他打死我吧,打死我你就绝子绝孙。
    娃子爸要用老凯在医院照顾,他就假装同意把房子给老凯,当律师来了,买房人在二哥的帮助下也到场了,他就立马变卦了。
    后来娃子爸还诬陷说:老凯拿了他家里的一万块钱,还打110报警抓老凯。
    娃子的同学亚兰说:这老爷子咋啦,我们去他家接他住院时,我们翻遍了全屋就800快不到,住院押金还是我们师范学校交的,哪来的一万块钱,他没事儿放一万块钱在家干啥?
    医药费都是红卫转到老凯卡上去交的,家里以前有17万多的存款,红卫知道都是小妹取走了,红卫的意思爸病了,你应该把钱转一些回来治病,这些钱多数也都是以前红卫和娃子汇给老爸养老的钱。还有就是老爸他们把以前给老凯上师范学校的指标卖了和以老凯的名义要求的房子卖了的钱。
    但是这个小妹是一分钱都没有给,红卫和她彻底决裂了,她老公就不停地打电话威胁红卫。
    老凯也受到小妹和她老公的威胁,气的老凯说:姐,我要和他们拼命。
    娃子说:你是我和二姐的弟弟,你不要和他们拼命,我们不能没有你,我们要你平安。
    主要是娃子爸也和小妹一起来威胁红卫和老凯。红卫问娃子说:姐,咋办?
    娃子说:你把手机关了,我来对付他们。这是一帮无赖。
    老凯和娃子说:姐,我咋办?老爸打电话给警察要抓我了。他硬是说我拿了他的一万块钱。
    娃子说:你下楼,就是和警察对面也不要慌,警察不认识你,你先上三舅家,回头去大庆,我让小明姨帮你买机票,回海口来,其他的我来对付,记住关机。
    娃子爸打到娃子这里说:老凯拿了我的一万块钱,老凯去建行取我的工资钱,我都报警了,李友要去海南砍杀老凯,你看咋办?
    娃子说:老凯是去护理你的,我至今没有见到他,我还要报警呢,我弟弟失踪了和你们有关,你说我弟弟去建行取你的钱,建行有监控,你诬陷不了,李友想来海南砍我弟?可以啊,像他这种身上有犯罪前科的人,二哥说报警后,来一个抓一个,还有奖励的,来吧!我才不怕呢,砍人,你叫他来好了,你叫个外人来砍杀自己的儿女,你还是人吗?
    娃子爸说:你真的不怕?红卫和老凯的电话都打不通了。
    娃子说:你有事就找我,我不怕,老爸你以为我的孙子兵法是白学的?你不是说我带兵百万都不会有事的嘛,区区一个李友要我怕,可能吗?我只告诉你,不要打我弟妹的主意,我不在乎他一个小李友,不信来试试。
    娃子爸说:咋是你出面,你们真是一个妈的,你对兵法太娴熟了。
    红卫再也没有告诉老爸她的电话。
    小妹的报应(二百一十四)

    小妹拼死拼活的要去上海生孩子,把个自己的妈都硬生生气死了,她就是怀着孕,也是啥也不干,就是坐在那里打电脑,她妈去世,来了人她也不出来,就在屋里呆着,妈没了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之前大学毕业,也不工作,就是参加培训,在学校交了一个沈阳的男孩子,娃子继母去到沈阳,要求立马在沈阳买房子才同意结婚,男孩子家长说,先结婚,他们家的房子已经列为拆迁房,等拿到钱立马在沈阳买房子。
    结果继母不同意,小妹去了北京。
    接着就开始结交老外,陪着老外去上海,接着就去广州,住宾馆还得她给老外付钱,钱都是爸妈寄的,陪吃陪喝陪住也没有一个老外愿意娶她,最后老外都和她拜拜啦。
    她后来去了一家培训机构,在前台认识了她现在的老公,那个福建人吹嘘自己是法人,很有钱,这个小妹没认识多久就跟了人家,去到福建,民政局的门都没有进,妹夫把结婚证给领出来了,事后,娃子咨询福建的好友张宏,张宏说:十之八九是假的结婚证,一般人不到场就开不了结婚证。
    厦大毕业证也是假的,根本就没有核潜艇专业。
    娃子见到他拿出来的准生证竟然是一页纸打出来的东西。
    红卫不出钱了,最后混到福建的一个山区小镇,在一家私人诊所生了这个孩子。福建据张宏讲,怀孕去医院孕检是要出示身份证的,她查遍了各大医院,都没有小妹的身份证的记录,在小诊所生了孩子不需要身份证的,这个孩子就可以登记在别人名下,孩子就被卖掉了。
    孩子出生了,一会说:生了男孩儿,一会儿又说生了女孩儿。
    亚钢说:你妹夫真的有问题,男孩女孩还分不清。
    红卫找的人回复说:出生的孩子生理有问题。
    这个孩子也因此无法卖了,难怪这个孩子怀的时候小妹也不上心,东西都懒得吃,孩子营养不良 ,他们都不关心。
    当时娃子和红卫都不明白小妹为啥不吃不喝的,就没见过这样当妈的。
    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了。
    如果继母和父亲给小妹留的是兄弟姐妹的爱,而不是金钱,她或许不会有这个报应。把别人的钱占为己有的人早晚有报应。
    平结自己的努力也可以衣食无忧,为啥要苦苦地去骗,好好的过日子,农民也没啥,娃子和红卫也尊重他。
    手写的不行(二百一十五)

    海口参加了全国的双创活动,一日娃子的办公室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个前额头有些秃的年轻人,他大大的眼睛,滴了咕噜得乱转一通,开口就说:你是物业主任,我们时HF办的,管物业的,你这墙上的收费表不能手写,一定要打印的才行,知道嘛。
    娃子说:我们的物业费很低,都是下岗职工,工资也不高啊,我们是能省就省,您就通融一下好了。
    他眼睛一瞪,说:不行,立马换掉。
    娃子说:又不是看不清楚,标准的正楷字,整整齐齐的。
    他姓黄,他接着说:手写的不行,手写的都没用,知道嘛。
    娃子说:其实在法律上,手写的东西比打印的东西更具有其法律效力,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他严厉的说:手写的都不行,没有效力的,我说不行就不行。
    娃子被他搞得生气了,娃子觉得这HF办也是的,工作人员都这样没有文化,还这样态度强硬,这是个事业编制的岗位,但是都像以前接班一样来了这样的一些年轻人,问啥啥不懂,也不知道他是啥后台,每次来都在胡乱执法。
    娃子说:你说手写的都不行,手写的都无效,可以,你在这张纸上写上:共和国 毛泽东的手喻都不行,都无效,再签上你的大名。我还就不信了,你敢写。八十年代计算机才进入中国,之前我们所有的东西都是手写的或刻印的,哪里有打印的东西?一个下岗职工办的企业你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他没有写一个字。
    他又说:工商局的我们都认识,你要是不好,我们就有权力让你们通过不了。
    娃子想说:你们有啥权力这样做?一群吃拿企业的惯了。
    接着他是一通拍照,娃子想说:你有啥权力这样做,每次来都一通乱拍,不仅仅是拍物,连人都拍,也不和让打招呼,上来就拍。似乎他面对的都是他家的东西和人一样,一种目中无人的感觉,并且进到物业,桌子上的东西他都东翻西翻的,如同日本鬼子进村一样,甚至和娃子说:把你们的一个事业单位房子都没有证造成的。
    姓黄说:他投诉了,你就得修。
    娃子说:起码要三千多元,我今天给他修了,明天别人也要修,这样下去我连工资都发不下去了。
    他又说:不行,你赶快回来。
    娃子说:我在外面办事,快到我了,改天再和你汇报情况,行吗?
    他大吼道:不行,你立马回来。
    娃子觉得他太过分了,但是你得调查一下再发火,这样逼迫企业这样做,你这样做的瞎指挥。
    一个事业单位的公职人员,对于所管的东西,相关法律是一片空白,我们每年毕业那么多的大学毕业生不是比这些人强多了,为啥不让他们来这些岗位,而把这些岗位给了这些关系户,一看就是些没上学的。
    娃子感觉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娃子安装监控(二百一十六)

    娃子接手物业不到两个月,娃子想采用分期付款的方式给小区安装了监控。对方给了娃子安装方案和报价,娃子也不懂他的方案是否合理和价格的高低。老凯和娃子说:我们这里有个业主,他是我原来工作地哪里老王的儿子,他是学这个的。回头我给你要个电话,你可以问问他。
    娃子得到了电话,加了他的微信,把报告转给了他,他客气的帮娃子看了,提出来了一些建议。
    娃子和对方提出来自己的想法,谈妥了分期付款的合同,很快小区安装了监控,小区的老业主们好高兴啊,闲着没事就去物业看监控的屏幕。
    娃子请老物业经理喝茶,娃子向他请教物业的管理之道,他说:他想装监控想了20年,有一次都差点儿签字了,他还是放弃了,没想到你接手物业不到两个月就安装监控了,不安装监控每年的春节都会有5家左右被偷盗,派出所也不愿意接管,有监控了就不同了,你看,今年过年就没有偷盗的事情发生了。
    一日,有业主急匆匆的来到物业找娃子帮忙,她说:我哥不在了,我们一家人的心情都不好,我哥走了还不到一个月,我哥的车昨天被划了几条,我们都挺生气的,听说你安装了监控,能看一下吗?
    娃子说:可以的。
    娃子打开监控,可以看到一个女的划了他的车,时间大概凌晨一点多,穿着短裙子,是个女孩子,挺年轻的,车停在球场的树边,她走过去,用左手,轻松的用钥匙一划而过,她没有回头,她的动作十分的熟练,业主拍了下去这个镜头,一点钟孩子想区活动,最大的可能是在小区打牌的业主,去小区的小店问,店主大概说是打牌的人,不过没有正面的图像,他也不好说。
    车主的妹妹又来找娃子,娃子找到了小店的摄像头,果然看见了她的背影出小店,她妹妹说:只有她出来的镜头,没有她的正脸啊,咋办?
    娃子说:出来了是一点多,那她进去是几点?进去的镜头就应该有正面的镜头,大概就是七点半左右她进去的。
    娃子转变了时间,果然看见了她的正面,娃子是不认识,业主拍了下去,小店的店主认识她。
    第二天,车主的妹妹把划车的女业主堵在了小店,面对图像,她不得不承认了,并且给了车主修车补偿。
    小店围满了人,大家议论纷纷,划车女很是没有面子,从此以后,划车的事情就少了很多很多,有车的业主很是开心。
    娃子喝茶(二百一十七)

    原物业欠威立雅水务近5万,娃子提醒过局里,这笔钱还没有追回,可是局里没人管,后来就搁浅了。
    一日威立雅水务来人讨要这笔钱,娃子说:你们也知道这笔钱不是我们现在物业欠的,要找原来的物业讨要,原来说好是局里负责的,我可以带你们去局里问一下。
    于是娃子带他们来到局办公室的5楼,办公室的人不管,让去找杨副局长,这个杨副局长原来是巡视员,湖南长沙人,办公室里身后贴了一张毛 像,平日里穿着一双布鞋,一口湖南普通话,蒜头鼻子,就是他逼着娃子电网分账,他请的小江在电网搞了个重复计费,还给物业买了个没有标签的变压器,他平日里口口声声说:我是做事的,我不贪的,也不占的。
    这人骂人很厉害的,局里的员工都拍他,见人第一次是笑嘻嘻的,不过要是翻脸那可是比翻书还快,是个军转干部。
    他曾要娃子开会,要求娃子把公租房收回,娃子说:我只有经营权,没有收回权力,这是局里的权力。
    他又说:你们应该把租金交到局里来。
    娃子说:这个问题我还在集团的时候,林局长就已经请示过财税厅,这部分已经批准给物业了,作为维修基金。
    娃子知道这部分属于福利房,不好界定,企业下岗职工的权益问题,自己没有权力管,局里连个账号都没有,交现金是不合法的。
    娃子就没理这事儿。
    娃子和他把威立雅水务欠费的事汇报了一下,他突然雷霆万钧的说:我不是说由你们公司负责交这个欠费吗?
    娃子说:你们办公室负责向原物业追回的,不是我公司的欠费,我负责啥?
    娃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开始破开大骂起来,娃子最讨厌这种山野村夫的行为了,娃子关门走人了。
    过后他竟然编出娃子和他拍桌子的假话来,还说娃子目中无人等等。
    威立雅水务和杨副局谈不拢,娃子是按时把这个月的水费结清了,刚回到小区,电工小李和娃子汇报:威立雅水务把我们小区的水阀拆走了,是我们没有交费吗?
    娃子说:不是我们,是以前的某良物业的欠费,我们的交清了。
    那是个中午,娃子立马找李副局长,杨局长被抓了,只有李是负责人,娃子简单的和他汇报一下,他说:政企分开了,我们不管企业的事,我们也没有让办公室的下去管这事儿。
    娃子说:但是原物业能够卷款而逃了,是因为当初是你的办公室主任陈某顺亲自到场物业,让业主交钱给他们的,要说是个诈骗案,这也是你们让业主受骗的,事情一旦闹大,你们是脱离不了干系的,况且某良物业的任命书是你们出示的,它是个国企的性质。
    全院子只有娃子那个5栋和4栋有水,7和11栋都没有水,11栋住着老局长,一时间院子里面热锅上蚂蚁一样,热闹了起来。
    28家下岗职工都在这里,纷纷上去局里找杨副局长,但是他不管,他让办公室主任找娃子顶账。
    娃子把事情和老局长说清楚了,然后和亚钢一起去茶店喝茶,娃子的电话差点儿没有打爆了,娃子只是解释,但是其他的都不管,之前杨副局长的态度让娃子很是心寒,娃子不想管了。
    办公室主任陈某顺提出让娃子去校友的单位借款,那些老革命不让娃子同意,他们说这事就该局里解决,那个跑路的物业是局里请来的。局办只是借钱5千作为押金,先暂时把水阀赎回。他们提出再向业主收费,娃子觉得重复收费是不合法的。
    也有业主说要报警的,娃子说:你们爱咋咋,和我物业无关。
    娃子交完水费,卡上只剩下一块钱了,娃子也没钱管了,不过娃子和威立雅水务谈好了分期付款的口头协议。
    第二天,风和日丽,娃子早早来到府城的泰华庵,她和菩萨说了这件事,要求菩萨让李副局长把问题解决了,因为娃子知道这事只有他可以解决,别的局长和主任都不行,菩萨可以说动三界,娃子做最后一次的努力了。
    拜完菩萨,娃子回到院子,办公室主任来电话,意思就是李副局长决定让下属公司出钱堵水费了。
    至此,水费问题得到了解决,娃子的物业公司走向正轨。
    娃子被迫辞职(二百一十七)

    当娃子把物业理顺了,还没有等娃子松口气。
    一日局里通知娃子到局里开会,局里下属公司都来了正副手,Hf办的书记和LF居委会也来了人。
    开始,娃子以为是开双创的会议,后来娃子知道那就是为娃子摆的一个鸿门宴。
    下属公司的一位代理老总说:娃子,那些老的说,你即是物业公司的老总,也是业委会主任,一人兼两职不合法,是不是要再选一个业委会主任?
    接着管办公室的杨副局长也说:你两面都管是不合法的,我问过律师了。
    另一个杨副局长说:你当业委会主任当的不错,能不能你还继续当业委会主任,把公司让出来给别人干?
    主持会议的是李副局长,他是个北方人,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人很干练精瘦的一个人。
    娃子明白了,他们是为着这个物业公司来的。
    娃子和李副局长说:局长,你是依法执政,执政为民。我当业委会主任是局里任命的,它的任命程序是不合法的,不信,李局你可以刷一下屏,马上就可以知道了,需要召开全体业主大会表决,并且三分之二同意才有效。所以不存在我一个人任两职的时,局里的任命不合法,可是我为业主服务是合法的,也就是我在做公益,不行吗?企业职工下岗了,有事儿就没人理,我替他们解决一下应该不违法,也就说我这个业委会主任的行为没有违法。既然你们提出来了,我现在辞去业委会主任的职位,你们再选别人好了。
    李副局长说:我们是依法执政,马上刷屏。
    果然是局里的任命是不合法的。
    Hf和LFd的书记也说:大姐说的法律程序是对的,你们局里的任命是不合法的,这就不存在她一人兼两职的问题。她的身份是合法的,你们可以重新成立业委,重新任命业委会主任。
    娃子说:我们院子里面的房产证没几个,好多栋的业主都没有房产证,按照国家法律的无法成立业委会,我们买房子20多年了,局里换了几届的领导,但是都没有给我们办证。
    接着就是李副局长和HF办的互相推诿,看看谁来帮着小区成立居委会。
    管办公室的杨副局长也是对娃子发了一桶火:我看你过几天如何处理水费问题?也不知道你是如何接管物业的?
    娃子说:是我公司的欠费都由我司负责,不是我的欠费,冤有头债有主,我管不着。我是如何接管物业的?是你们办公室主任找我去接管物业的,不是我吃饱了没有事干就上楼的,信口开河,满嘴假话作为公务员这样讲也是违反公务员法的。
    说完,娃子把手中的矿泉水拍在桌子上,娃子生气了。
    一群下属公司都在符合着局长的话。
    娃子说:你们可以帮他们去成立小区的业委会。
    李副局长说:有了业委会,你可以听取他们的意见吗?
    娃子说:可以,他们让我把物业公司交给一个猫或狗,我都交,没问题。
    过河拆桥,见钱眼开,是这些人的爱好,为了这一天,他们又是咨询律师,又是不惜召开全体下属公司领导的会议,还把街道办事处的头也请来了,娃子就有那么大的级别吗?娃子只不过想有水电,平安过日子而已,何也?
    娃子的新服务方式(二百一十八)

    以前的物业公司的服务交钱可以,要是想服务,那是难了,都得物业主任打电话,电工才会上门服务,要预约的,局长家就去得快点儿,要是那些没有官职的老人家,一时半会儿也预约不上,那服务就成了可有可无的事儿了。
    娃子的新服务改为业主和电工直接预约,预约不上可以来找娃子,上门服务也不收费。
    一日来了一个老阿公,他一定要娃子打电话给电工,娃子说:你自己打就好了,我们物业不用我直接打电话,需要服务自己找电工直接预约,他不去,你打我的电话,好吧?
    他长着长白的眉毛,一脸的诧异,说:我打电话就可以?
    娃子说:嗯,材料费你负责买,维修我们负责。
    他一瘸一拐的出了物业,买材料回来,电工直接预约到位,立马就修好了。
    第二天他见到娃子说:我还以为你是搪塞我,别说,你的电工直接预约就服务了,真的不同了,以前我们业主说叫不动电工的。
    一日老局长打电话给娃子,娃子说:我给你电话,你可以直接预约服务,没问题的。
    没一会儿功夫,老局长又打电话来了,说:这个电工直接预约太方便了,他的技术活干得真不错啊!谢谢啊!
    娃子说:不客气啦。
    一日,一个老人家来物业,要求娃子在楼道进口处装一盏路灯,人都老了,上下楼梯不方便。
    娃子说:行。
    很快娃子让亚钢去买材料给电工,路灯亮了的日子,老业主们都到物业去说,他们说装路灯这件事,他们要求了十多年物业都不干。
    当然按照路灯物业会多支出一些电费,但是小区黑麻麻一片是娃子不想看到的。小区居住的老人家太多了,因为附近有个大的菜市场,住久了,老人家就不愿意搬家。
    有一位阿婆,以前是机关幼儿园的院长,她住在二楼,三楼的装了个空调到她二楼,旧空调,噪音污染很大,她睡不好觉,一日她女儿来物业和娃子投诉,娃子说:回头我让电工直接预约,帮他们移动一下空调,没事的。
    第二天,问题解决了,老太太可高兴了,四个儿女一直想把老太太接走,她和娃子道别了两次了,但还是一直都没有搬走,八十多岁了,一个瘦瘦的老人家,精神很好,娃子有时候在想:要是我妈在,也就是她这个年龄了吧!
    她喜欢买好菜就到娃子的物业公司休息一下,和娃子聊一下天,然后再回家。
    娃子无论业主的过往如何,娃子都不对他们打击报复,就事论事,完了就如同过眼云烟算了。娃子觉得这就是佛家的修行和磨练,一句话:娃子只赚该赚的钱。
    娃子就是私人公司,但是国企的管理制度。娃子觉得大家都不易,逢年过节,该给的奖金或补贴,娃子都给他们发,就是工资紧张的月份,娃子自己先不发工资都行,但是娃子从来不拖欠职工的工资,一天都不拖欠,逢年过节提前发。
    修不停的5栋(二百一十九)

    5栋的南楼楼顶,业主们放了好多花盆,平日里会上到楼顶浇花,当然这些人都不是顶楼的住户,顶楼的住户是不会上来浇花的,总是上去踩,隔热层是会被踩漏了的,娃子说:你养花是为了看,放到楼顶上谁看?
    放花的说:楼顶上地方大,方便浇水。
    娃子说:你总是开我的总闸浇花,那一天关不上了,楼上就是一片汪洋,你想过住顶楼的人家的难处吗?我知道,你上来了,不仅仅是浇花,还有是洗衣服,洗被子,都用物业的水,能省几个钱?
    她说:我们以前都是这样的。
    娃子说:我们以前还福利分房呢,现在不分了,时代不同了,不要总是想着占便宜。
    还有个更奇葩的人,快40多的人了,一个长得像个娃娃的样子的男人,不结婚,也不工作,父母退休还多年了,他拿个山地车在楼顶骑行,顶楼的住户是苦不堪言,和他爸说了好多次也没有用,楼顶上的水管也是年久失修,他这骑士行为艺术的练习下,没多久水管就爆一条,业主也是怨声载道,不过听说他是父母离婚,二婚才生的他,他圆溜溜的眼睛,说话声音像个孩子,看着他也没啥问题,可就是不懂事儿。
    娃子和他说:你不要在楼顶骑车,楼群很矮,一但刹车不好,从楼顶掉下来了就不好了。
    他说:没事儿。
    娃子说:我们物业公司有责任。
    还有住在这边的7楼,每天都去那边楼梯口是7楼吃饭,一家几口人,大人孩子浩浩荡荡的从楼顶上去吃饭。
    还有懒惰的租户,把破旧不堪的家具都搬到楼顶,任其自然风化,楼顶成了旧货堆放市场。
    不知道娃子修了多少管子,反正是楼顶上的管子有一大堆,琳琅满目一点儿不虚夸。
    娃子没有办法把顶楼梯口的门都锁住了,楼顶有三个水池,都是自动抽水的,也怕小孩子爬上去,上面是有电的。
    锁上了门也是有业主来闹,理由是要在楼顶晒衣服。
    似乎是没了楼顶就不行了,楼顶漏了他们是不管的,晒衣服可是他们的自由。
    5栋北楼也有业主恶意打开水阀,让水任其流淌,只有楼顶的住户可以知道,下面的住户啥也不知道,还好有好心的住户,娃子总是能够知道。
    娃子进行了拨乱反正,水费电费谁用谁付费,不像以前,张家写少些,李家写多些,业主敢怒不敢言。
    有人欢乐,有人愁。
    娃子回家(二百二十)

    娃子一直惦念着家里的老爸,几次娃子建议老爸把家里的房子和存款给弟妹分一下,然后来海口和老凯一起生活,既然小妹死都不听你的话,你就不要管了,这年月老人管不了孩子的多了去了,来海口安度晚年,想吃啥娃子还可以给他做,你管不了,到头来说不上明还得搭上。一个孩子已经被家长惯坏了,就别指望她会成才了,当别人的孩子学习的时候,你横加干涉,这就为自己的孩子学习不好埋下了祸根。娃子继母就是这样的人。
    之前有一年的春节,红卫让同学买了一些年货去看老爸,小妹全部给扔了出来,还好了一些狠话,老爸以前还可以打个电话给娃子,后来电话也被小妹取消了,老爸的学生以前还可以去看看他,后来小妹谁来了骂谁,渐渐的就再也没有人敢去看老爸了,有一年的夏天,叔叔和婶婶从上海飞龙江,去看看他哥,毕竟都老了,看一次少一次,叔婶刚进屋,小妹就叮叮当当的敲东西,还谩骂一通,他们只呆了不到2个小时就被小妹他们赶出家门,外面整下着瓢泼大雨,两个老人家边走边抹眼泪,没办法,他们只好乘火车走的。
    叔婶的女儿小娥说:小妹真的过分,她以前在上海时,我很是关照她,她竟然这样对待我的父母。大狗还得看主人呢,这是啥也不看了,要把事做绝了。
    娃子带着小草一起去的,小妹自生下来,十多年了,老爸一直都没有看到她,总是念叨着,娃子想給他看看吧,毕竟是外公。
    娃子乘飞机到了太平机场,桂玲姨把她们接到了家,同学聚会的活动还没开始,第二天,娃子带着小草准备回肇东去看老爸。
    突然,红卫给老姨来了电话,意思就是小妹不让娃子看老爸,红卫的意思是就不看了,让老姨劝住娃子,娃子说:你不用管,都到家门口了,没有不让见的道理,那是我爸,我有权力见。
    娃子放下电话,同学说:你可以见你爸,不行,我给你派俩警察去。
    娃子带着小草到了肇东,吃了饭下午就带着小草和建华同学一起去看老爸。
    到了门口,敲门不开,娃子直接打电话给小妹,告诉她,娃子在门口,带着小草,要见老爸,双方说了好半天,小妹同意了,她说:你是个好人,不容易。
    门开了,老爸一见到娃子就是老泪纵横了,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小草,他像个孩子一样笑了,他还给小草一个红封,让小草去买书,看来他还不糊涂,不过穿的破衣烂衫的,不像继母在时那么周正,娃子把从海南带的东西给了老爸,想带老爸一起吃个便饭,妹夫在,不让。老爸一直问:红卫和老凯都好不?
    娃子说:都好,老凯在我哪里。
    娃子不敢和他说自己在管物业,娃子怕又生事端。
    老爸见到小草,他说:我再无遗憾了,都见到了,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短暂的相聚,让娃子的心里五味杂谈,小妹为了钱,就把老爸扣在家里,老爸傻傻的执行继母的嘱咐,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咋死的。
    娃子有些心酸,老爸以前都是不哭的,但是这次他见到娃子和小草哭不停的,老爸老了。娃子后来和亚钢说:我带他走就好了。
    亚钢说:老爸他不会和你走的,你不用后悔。
    月亮湾(二百二十一)

    月亮湾在文昌的龙楼镇附近,娃子,小草和亚钢一起去的龙楼镇,那是火箭发射场还没动工,整个龙楼镇还是出于懵懂状态,东郊椰林风景区还是那么美,海水宁静而湛蓝,远山黛墨,烟云温吞,恰是一副水墨画。
    一行三人租了一辆三脚猫就颠簸着来到了月亮湾,愿望海水是一片淡淡的蓝,泼涛阵阵,翻卷着海水,如同螃蟹吐出很多的泡泡,清澈透凉的海水,让娃子驻足,浩淼的大海让让显得特别的渺小和无助,吸一口清新自然的空气,让人特别的舒服。
    那日娃子和亚钢生气了,亚钢在海边转悠一圈,觉得没劲,他就下水了,打算横渡月亮湾,娃子在生气,也没有拦他,只是说了一句:你游过去干啥?
    亚钢也没有应娃子的话,头也不回的向前游去,娃子和小草在岸边玩沙子,过了好一会儿,小草说:妈妈,我要下去游泳。娃子说:你爸不在,你不能下水,我不会游泳。
    小草说:我爸要淹死了。
    娃子抬头一看,只见海中心有个黑点儿,啥时候亚钢开始往回游了,那个黑点儿在打转悠,娃子心里一沉,坏了,他好像失去这方向,娃子那天穿了一件红色的体恤衫,娃子立马站起来,向亚钢喊着:亚钢,这面儿,向这边游。
    娃子在接连着喊着,她不敢移开,带着小草去叫人来太慢了,把小草放到海边去叫人,孩子没人看太危险了,娃子只好一个劲儿的喊他调整方向,过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亚钢终于游到岸边,脚下是血淋淋的口子,在淌着血,好半天他才喘过气来,说:谢谢老婆!我差一点儿游不回来了,月亮湾漩涡太多,好危险啊!老婆,你不生气了吧,我错了,刚才要不是你给我指路,我就没了,我在想:你可咋办?小草这么小。
    娃子说:你不要瞎横渡,要看看环境,你看到了没上山有座庙,说明这个地方挺凶险的,可能当地人都不敢横渡月亮湾。
    亚钢说:还好你没有走开,要是你去找人,让还没来,我就挂啦,我失去了方向,海水的漩涡总是冲我偏离轨道,我看见你的红衣服,拼命向那个方向游,底下都是暗礁,踩上脚就是一个口子,好疼啊。
    叫了个三脚猫一行三人才出了月亮湾,车上亚钢说他横渡月亮湾,车主很是惊讶,他说:当地人都不敢去横渡,月亮湾的暗礁和漩涡特别多,一般都是有去无回的,特别是端午节前没人敢去哪里游水的,曾经在哪里拍电影——解放海南岛,就死了几个学生,你真是命大!
    接着娃子一家三口去博鳌,到了博鳌亚钢开始发烧,可能是游泳惊吓住了,娃子到附近药店给他买了感冒药吃了,还是发烧,只好回家了,吃了退烧药,还是发烧了三天才好。
    老爸突然没了(二百二十二)

    端午节前后的一天,娃子突然梦到老爸,老爸嘱咐娃子以后要给他烧纸钱,娃子和亚钢说:你说老爸好笑吧,他竟然让我给他烧纸钱,那些去逝的亲人我每年都有给他们烧过纸钱的,老爸还来嘱咐啥。
    亚钢说:不对,是不是老爸不对劲儿了,老爸病了。
    娃子把梦和红卫说了。红卫马上打电话给老家的人,三舅打听到了老爸好像没了。
    娃子打电话给老爸的学校,学校也不知道,但是答应立马打听一下,很快回话说:5月27号老爸没了,28号早上就火化了,没有通知任何人,小妹一人到场办的事。
    娃子联系了火葬场,没有医院的死亡证明,老爸的学校也不知道,没有一个人到场,出具了一个XX派出所的公章就把老爸火化了。
    娃子问小妹:老爸啥时候发病的?你在哪里?
    她说:大概一点多,我在哈尔滨。
    娃子说:你啥时候到家的?老爸有啥病吗?
    她说:傍晚6点多。老爸没有病,早上还喝了羊汤和油条。
    娃子问火葬场:你们啥时候把我爸拉走的?
    他们说:5点多,就你妹夫和一个小孩在家。
    小区的保安也证实小妹不在家,是个私人的车把老爸拉走的,很是凄凉。
    之后娃子和红卫问了出警的120急救车,医生说:大概二点多,我们到的你家,老人已经去世多时,我们主张验尸才能开具死亡报告,可是家属不同意。我们说可以家属都到场,由居委会开具死亡证明,这人已经死亡一个多小时了,我们不好开具证明了,为啥这么久才打120,你家离医院就10分钟的路程。
    娃子微信同学说:你们现在派出所可以开死亡证明了?
    同学说:除非是非正常死亡,我们一般都是不开的。
    娃子说:开具了一个XX派出所的。
    同学说:不对劲儿,这不是你家的管辖派出所,假期一般都是锁着章子,开具不了证明的。
    先头同学还是不高兴娃子的询问,他觉得娃子在质问他的工作。
    娃子心情很是沉重,小妹一直知道爸没了,她为啥不敢回家?从哈到家就是40分钟的车程,她为啥要等到6点才到家,她连老爸的最后一面都不见,就直接把老爸火化了,她心里有鬼。
    娃子本来以为老爸不小心滑倒了,卡坏了,小妹不敢说真话,老爸走了。看来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儿。
    他们还有个四岁的孩子,娃子思前想后只好算了。
    老爸学校的王书记更好笑,在明知道娃子家是四姊妹的情况下,把抚恤金都给了小妹,娃子和红卫都和他说了,用这个钱给老爸买个墓地,也不知道小妹给了他多少好处,他一个人签字把钱给了小妹,财务部都觉得奇怪,娃子还让同学亲自跟他说的都不行,钱是好花,一个死人的钱你都要花,娃子就不想说啥了,那是老凯的钱,善恶到头终有报,他们连给老爸烧个纸钱都没有,墓地的钱也都花了。
    老爸是最爱小妹的,才会有这样的结果,老爸咋也想不到他是这样死的,娃子很是伤心,亚钢说:老爸他一定要选择小妹,你们是没有办法的,你想小妹又懒惰,都是妹夫在照顾老爸,照顾久了就会讨厌,他们想卖掉了房子走人,老爸又不肯,就是这个结果了。
    娃子和红卫都去火葬场给老爸烧了纸钱,灵牌是娃子买的,娃子还买了酒,冬天天气很冷,娃子一个人咋也开不开那瓶酒,娃子没办法就和老爸说:老爸,我开不开这瓶酒。
    说完了,酒瓶子就开了,娃子哭了。
    老爸给娃子拖了几个梦,娃子的心很是不好受。阴阳两隔,说啥都是没用了。
    这个世界不是你想孝顺就有机会孝顺得了得。
    娃子的难处(二百二十三)

    因为水电费的平复,有些人就想吃物业,和娃子说,他之前为某良物业垫付了2万电费,因为某良物业逃跑了,这笔钱要娃子出。娃子说,这个物业是局里要来的好不好,和我的物业无关,它物业欠费,由局里解决,和你局办公室的人无关。他和娃子要这笔钱,也和修电工房的小江要,娃子觉得这钱也不一定就是啥电费,隔三差五的就来物业要,娃子告诉他物业有监控,他不来了,但是肯定是耿耿于怀。
    不是娃子不想给,物业就没啥余钱,除非你去坑业主,多记水电费,可是这有违娃子的内心,她不想那样做。
    亚钢也说不挣黑心钱,娃子就知道该咋做了。
    因为海口正在搞双创,有一天说是小区上电视了,第二天一下子来了一群领导,为首的是个女的,她要求娃子把水电物业费都涨价,娃子说:这里是28家下岗职工的小区,下岗这么多年,都没有得到一点儿扶持,就业难,只有靠租房子,自然是把城中村和乡下人都租来了,习惯不好,自然是卫生不好管,提高水电物业费,他们的房子就不好租了,要不这样,你写个东西给我,我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好不?
    女领导皱了一下眉头,说:算了,还是就这样吧。那上了电视的亮剑节目,咋办?
    娃子说:我们这里确实是有实际困难,职工也不是自己愿意下岗的,都是企业破产造成的下岗,企业破产也不是我们职工的经营不善,你想他们下岗就算了,再不让他们有个吃饭的活路,逼死人的做法是要出事的,你那里就是亮一把剑,我这里要是都亮剑,那是几百把剑,亮的过来吗?电视台归你管,这事你好解决,对不?
    她说:你说的也对。
    后来,院子里的树都由下属公司帮着修剪了一下,院子已经有5年8年没有剪树了。南方的树种,风吹一下都会长大,遮天蔽日的,一打台风就会落叶落枝一片,不小心还会扎了你的脚,树枝上带着刺儿。
    说到素质,可能是有的住户没有,更多的是嫉妒产生的恨,娃子记得7栋有个楼下,只要有车停在哪里,楼上的业主就会把吃剩的骨头丢到车上,散落着大小的骨头渣子,真的让人不忍直视,娃子不懂这些人的心,生活是靠自己的打拼的,有必要嫉妒别人的买车吗?
    甚至有人用石头打碎别人的车玻璃,娃子真的不知道他们是啥心态?
    亚钢说:你还好了,没人来咱家吵闹,以前的物业听说他们都上他们家吵闹的。
    楼上楼下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竟然把垃圾丢到下水道,这都是啥素质?
    真的有那么大的怨恨吗?邻居住着,就是不往来,也不要落井下石吧!
    娃子记得她的邻居刚搬来,拉了个白色的电话线在娃子门口,娃子也没说啥,不喜欢就帮他移动了一下,后来他觉得不对劲儿就自己移动了一下,他家偷生了个二胎,要上学了,他媳妇想起来了,问娃子:赵姐,我这样能上吗?
    娃子说:不行。
    她说:那咋整?
    娃子说:我帮你把户口移到一起,还有他爷爷的,要有东西证明他爷爷和他爸是父子俩,他爸一出去了,他爷爷还在集体户口上,没有了父子关系。
    娃子和她到了派出所,娃子说:把这个人83年户口迁入的审批那张纸找出来一下。他当时不到18岁,应该是随迁,上面应该有你爸的信息。
    去了两次,娃子才帮她找到信息,办好了户口。
    娃子觉得人就应该好好对待别人的,不是吗?
    检查(二百二十四)
    一些人借着双创的名义想整垮物业,做不做这个物业,娃子觉得没多大关系,可是要移交给谁是个难题,这里没有业委会,局机关也不想管,娃子已经完成了其历史使命,现在院子里水电正常,监控也有了,树也砍了,需要维修的东西也都修好了。
    一日,有人叫来了城管,消防,住建局,财税,街道办事处等所有的人来娃子的物业公司检查,娃子知道来者不善,因为每次街道办事处的黄某都是批评一通,二十几岁的小年轻,每次来都是瞎问乱指挥一通,物业的东西,他随处乱动,他拍物业的可以,物业拍他就不行。
    娃子一想到要见到他就心生讨厌,这基层的工作人员为啥不像公务员一样考一下呢?省得都被这些关系户的小孩占着位置。
    三十六计走为上,娃子那天正好肚子疼,娃子就去附近的医院门诊了。她交待了出纳就走了。
    一大堆的人围住物业的门,局里办公室的陈某顺也下来了,他一会问出纳这,一会儿又说有租金,街道办事处的以为有多少钱,立马要出纳给他看收费表,出纳说
    没啥钱,主任他还不信,出纳顺手把票据给他看,上面的租金只有十多块钱,他傻傻的问出纳:是真的吗?住建局的人接过来收费表,计算了一下说:你们能够正常发工资吗?
    出纳说:能。
    住建局的人又说:你的物业主任是个大学生,对吗?
    出纳说:嗯。
    他接着说:她的数学一定很好,要不你们都无法按时发工资。你们基本除了工资就没有利润了。
    他回头对局机关的人说:这里没有啥问题,要是你们自己管,一定是亏损的,有她给你们管,不是好?
    街道办事处的主任说:你们说的房租也没有啥钱,你们没必要总是折腾,一旦没水没电就事情大了,这老旧小区,维修费也不低的。能够水电正常就不错了。
    住建局的说:我们写个东西,告诉你们主任,有事直接去找我。
    接着他们就找纸,写了个建议给娃子,还留了电话,签了名字。
    他们走了,娃子回来了。
    娃子虽然肚子还是疼,听了出纳的汇报,心里要好一些,娃子明白:自己的心不和有些人一样,也就是他们吃物业习惯了,娃子早晚都是不好经营,小小的物业何至于来那么多的人来检查?就给那么区区一万多块钱就让娃子她们下岗了,有谁管过这些下岗职工?
    文昌孔庙(二百二十五)

    海南文昌人都比较重视教育,因为文昌地处丘陵地带,物产不够丰富,以前以种粮为主,就使得文昌人吃饭也要多少依靠地瓜来就解决温饱了,所有海南有文昌地瓜饭,现在以种果和养殖文昌鸡为主,生活比以前好多了,但是以前养成的重教的风气让娃子钦佩。
    从海口驱车2个多小时就到文昌了,到了文昌,随处可见椰子树,海南速来有:文昌椰子半海南之说。
    那时小草只有2岁那样,文昌孔庙就在文城,门票很是便宜,亚钢买了票就带着小草,娃子一起进来了。过来状元桥,进入庭院深处,院子里有个孔子像,小草问:妈妈,这个是谁?
    娃子说:这是孔子,一代宗师,他是管学习的。
    小草听完,走到孔子像面前,双手合十,对孔子像说:你好!你要保佑我学习好。
    娃子和亚钢都被她虔诚的样子逗笑了,亚钢说:这家伙还挺有悟性的,知道给孔子行礼,不错不错。
    小草穿着一套素色的小裙子,有些文雅之气,不过还是难以掩饰她爱笑的,小草每天都上快乐的。
    亚钢带着小草在孔庙里转着,讲解着和孔子相关的故事给她听,她挥动着小手,指点着。
    一群群学生也来孔庙祈福,亚钢带着小草去庙门口击鼓祈福,亚钢抱起小草,小草笑得像一朵花,击鼓让她很是快乐,咚咚,鼓声让人心旷神怡。
    许多年过去,娃子和亚钢一起来到文昌孔庙,这里的院子树木参天,凉风习习,一边吃着水果,一边谈着云淡风轻,这里多了一个古代科举制度的介绍和展览,还有个类似演讲室的地方。
    门口的盆景煞是壮观好看,娃子觉得文昌孔庙坐坐挺好的,让人心静如水,翻翻文章也不错,这里开个茶室更好,记得成都的青羊宫就有茶室,一边品尝,一边欣赏挺好的。
    文昌孔庙不仅是时代的标准,更多的是文化的东西。
    娃子惊动了上面(二百二十六)

    还没过几天好日子,突然有一天说是晚上有人来小区检查,傍晚时分,小区门口站着一大群街道办事处的和居委会的人,他们都不敢进小区,娃子从外面回来,邀请他们进去,他们说:我们就不进去了,一会儿领导就来了。
    还有几个穿制服的督察也和他们站到了一起,气氛顿时有些紧张起来了。
    娃子进了小区,没一会儿功夫,局办公室主任和杨副局长也来了,市政来了一群领导,以副市长为首的,院子里那几个人也早早的出来了,看来又是一场血雨腥风的大战在即。
    娃子陪着领导在小区转了一圈,副市长和大家围成一个圈子,他说:有人告你的公司到中央文明办,有些事儿我们要和你核实一下。
    娃子想:这么小个公司还告到中央文明办,够好笑的。
    副市长接着问娃子:他们告你主体不合法,你的公司注册了吗?
    娃子说:是的。
    他又问:在哪里注册的?
    娃子说:工商局。
    他说:独立法人还是挂靠的?
    娃子说:独立法人。
    他又问:谁让你经营小区的?
    还没等娃子回答,杨副局长马上说:不是我们。
    娃子看了他一眼,睁眼说瞎话就是这种人了,还有办公室主任陈某顺也马上符合着他的话。
    娃子说:是业主们让我来经营的。
    副市长接着说:也对,主体合法,那原来的物业去哪里了?
    娃子说:逃跑了。我们当时面临着停水停电,局里也同意我接管小区的。
    区党委书记问娃子:逃走的物业拿你们的钱了吗?
    娃子说:当然是携款而逃了,没钱逃啥?
    杨副局长等不再言语,如同树上的鸣蝉闭口不言。
    副市长走到5栋车库门口,侯某平故意在哪里等着他,告状娃子说娃子经营的不好。
    娃子说:我再不好都比你好,你把我们业主的水电费都贪了去。
    区书记问:你俩谁是中共党员?
    娃子说:当然是他了。
    陪同的人和围观的人一通大笑。
    侯某平又说:娃子收了车费?
    副市长接着说:收了车费是对的,时代不同了,你们还想着像以前一样吃公家的,占公家的,这个思想太陈旧了,院子里的车子不错,都想不交钱,那是不行的。
    侯某平还是叫嚣着说:娃子收了车费。
    娃子说:你把你的车费票据拿出来看看。
    他不听话了,娃子知道他根本就没有交过车位费,他拿不出来。
    接着副市长批评了他一通,那些随性人员也是对他一通议论。
    副市长批评了他和局里,总结说:这就是个恶意投诉,小区老旧,提出一个方案来,我们市政出一点儿,你们局里出一点儿,物业也筹集一点儿,改造一些小区,明天写个报告给我们,你们局里不要凡事都瞎搞,要顾及整体利益,有问题解决问题。我看小区的管理者是尽了力的。
    副市长他们走了。
    第二天,娃子上报了一个小区改造计划书,杨副局长说:我调查过,你是局里来的大学生中分数最高的,我在座的各位处长都没有你的学问好,你是个人才,你教书多年,人脉关系都很好。
    报告上去了,市政打算给一百多万,要求局里自筹30万,局里没有钱,这个计划就搁浅了 。
    一场轰轰烈烈的告状运动就这样无疾而终。
    娃子与保洁员(二百二十八)

    娃子小区的保洁员是个四川人,年龄快60岁了,娃子从来都是该咋是咋,从来没有说瞧不起他,但是他做事也太不靠谱,可能是以前国企物业公司给他养成的坏习惯,第一和他老婆去买扫把等扫除用具,买还了,她让娃子先走,娃子老实以为她还有事就先走了,娃子回到小区,那天有人找娃子有事儿,娃子就在保安亭等人,人还没有到,但是娃子看到保洁员的老婆回来了,根本就没有买的扫把等扫除用具,娃子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把扫除用具给卖了,换钱了。
    后来的日子里,他提出自己去买扫除用具,亚钢说:他在搞假,不到两个星期,他就提出要买扫除用具了。根本就不可能用那么快的。
    娃子想想也是,于是就没有答应由他买,一直都是亚钢在买。一直一来每个春节过后,物业第一天开门,娃子都会给员工发个一两百的红封,开门红的意思吧!
    别的员工拿了钱都会开开心心的,只有这个保洁员总是嘟嘟囔囔的,一脸的不满意,其实他这个人就是人品不好,没有一份感恩的心。
    他租的房子都是娃子帮他和同事租的,他也没说有一句感谢的话。
    有一次,大夏天,4栋一个大学毕业生晚上和同学聚会,喝酒了,在小区的石凳子上睡着了,大概一点多,有邻居从那里过,叫醒了他,他太热了,把衣服脱了下来,路灯下树影婆娑,他醒了,朦朦胧胧的上楼去了,第二天早上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和手机都落在石凳子上了,他妈急匆匆的下楼帮他寻找,见到了扫地的保洁员胖子(外号),向他询问有没有看到手机和衣服,他立马摇头说:没有,没有。
    无奈年轻人只好到物业调取录像,录像清楚的显示胖子把手机拾起,马上放到了兜里。
    第二次,孩子的妈妈下楼要求他归还那部手机,衣服就不用还了,那是一个苹果手机,他正做网上的生意,许多数据都在手机里,他真的很急,他又去他家和胖子说,但是胖子就是不肯归还手机,还拿了一部别的手机还人家,大学毕业生很是生气,差点没有和他打起来,后来找娃子想办法。
    娃子说服了他,才把手机还回来。
    那次娃子去天津,一个业主把一副新的钓鱼竿和两扎矿泉水放到小店门口,准备明天去钓鱼的,监控显示他拿走了,业主找他,说泉水就算了,把钓鱼竿换了就好了,他死活不肯还那两千多的钓鱼竿,还说他扔掉了,拿鱼杆都没有拆封,标价还在上面。过了没多久,他儿子和娃子吹嘘说:我有一副很好的钓鱼竿,他想去钓鱼,可是没有车不方便去。
    娃子在天津,业主只好自认倒霉。其实那个业主对他也不错,家里的洗衣机,空调旧了,都送给了他,可他就是不念旧情。
    有一次,胖子着急给他的孙子小学报名,他找到娃子家,娃子就觉得帮他一下,找了一个家长,只要三千块就可以入学,和他儿子一说,他儿子立马问那个小学,骑车去那个小学询问保安有名额吗?这样搞了两次,并且迟迟不答复家长,娃子在大厅接的电话,亚钢听到了,亚钢说:你别帮他办了,办好后,没准儿他会告那个老师 收了他的钱,说不上让人家丢了工作,这家子都不是啥好人。他想捡便宜就让他去捡好了。
    娃子想想亚钢说的也有道理,只好推掉了。
    一连两年他前脚收了红封,后脚就上物业来嘟嘟囔囔的,19年他功过分,他把一大堆的旧扫把搬到物业,意思就是扫把又没了,又要买了,大过年的,娃子很是恼火,去年他生病住院,娃子都没有扣过他的工资,可他真的是那种蹬鼻子上脸的人。
    海口搞双创,他总是不好好扫地,娃子说过他很多次,索性娃子都帮他扫地,下属公司一大群的人来小区搞卫生,他竟然不到场,街道办事处的人多次来督促他,他依然是不到场,为此,娃子很是生气,业主们也是一大堆的投诉于他,他儿子不肯出去干活,他的身体不好,老婆也学着院子里的人打牌,不去做工。两个孙子要养。他也是挺可怜的,可是你找他干点啥,他总是公鸭嗓子提升半度,大声说:知道了。
    一脸的的不高兴,头也不抬,整日里他最关心的就是翻找垃圾桶里的旧货。
    娃子是被他气昏了头,娃子把他开除了。

    娃子不在物业(二百二十九)

    小草要中考了,红卫在小草学校附近租了个酒店房间,小草一放学就来酒店,娃子负责理科的数理化,红卫负责文科的历史政治英语。周六日妹夫也开车过来,他负责电脑下题和后勤工作(买饭)。
    小草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三四个大学生围着她转,娃子每天下午回去处理一下事情,上午回去洗衣服一下,带着小草的衣服用品回酒店。
    有时候娃子会做些鱼带去酒店,大多数时候是红卫在网上买饭,为了节省时间。傍晚娃子会买上几个椰子回来,饮料不好,椰子汁好些,小草喜欢吃冰的椰子,红卫要不冰的,小草一下课就回来吃饭,洗澡,然后立马开始复考活动。
    突然有一天,出纳打电话给娃子说:主任,那些人冲击物业,要求我拿他们的卡收钱,我不要,他们不走,我没办法,只好不收费,关门走人了。
    娃子下午去物业,以五人物业管理小组为首的一行人又来物业闹,娃子没办法,打110报警,警察来了才不他们赶走。
    娃子说:一切以法律依据为主,我孩子马上要中考了,等考完试再说,行吧?影响物业收费,大家都会没电没水的。一切要以业主的利益为重,要是有局里的手续,我马上给你们接管,我不是从你们手里拿的物业,你们这是在抢夺物业,是一种黑恶势力的行为。
    派出所觉得他们的行为不妥,劝走了他们。
    红卫去小草学校拿复习资料,亲自和小草的老师接触,互相就小草的复习达成共识,全力以赴主攻文科。
    娃子觉得要是以法律依据,她的物业公司不会有啥问题的,当时娃子炒掉了保洁员胖子,一个偶然的机会,娃子把京海环卫的优秀员工来小区做保洁,业主们还是很认同的,毕竟她是专业的保洁员,娃子帮她申请了海口市的公租房。小区的业主不会有一半以上的人反对娃子,娃子这个人对人不坏,她这个人心软,就是有业主刁难娃子,娃子也不会对人家狠心。
    娃子认识侯某平的妈妈沈阿姨,一日阿姨来物业公司找娃子,她病了,侯某平可能也是和老妈有过节,他就是不接她的电话,她想让在香港的女儿回来带她去医院,物业的人员见她一个老人家坐在物业门口哭哭啼啼的,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但是香港的座机电话不好打,娃子下午来物业,娃子说:回头我微信给我的香港的朋友,让她再打电话通知她的女儿。
    娃子挺讨厌侯某平的,也知道他在和自己过不去,但是娃子还是把这事儿给做了,娃子觉得一个人你可以胡作非为,但是这一切是需要还的,娃子从来都不想报复谁,就是同事曾经拿娃子说事儿,娃子知道也没有找理由去坑她。娃子有个同事,她和陈局长是亲戚关系,分房子时候,她和主任说:分娃子在一楼,分她在四楼,一楼太潮湿。主任说:林局长已经分好了,我们不好改,要改你自己去说好了。
    她不敢去说理由,娃子就被分到四楼。主任帮娃子大概是因为娃子好讲话,娃子这个同事在办公室没事儿干,主任让她发发报纸,可是她觉得这事儿太掉价,她不干,娃子不是办公室的人,不过是娃子的电脑在办公室,娃子就常去办公室打东西,娃子和主任他们都熟悉,娃子说:小事情,我帮你们发吧,那个送报纸来的老阿婆和我关系不错。
    主任之前和她讲过,因为这事被她告诉陈局长把主任骂了,主任生气就又和她杠上了,好在娃子替他解了围。
    主任把分房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娃子,娃子也没说啥对那个同事。娃子谢过了主任,依旧如常对待那个同事。
    后来陈局长退休了,那个女同事生了小孩儿,孩子在哺乳期,老总让她去下面市县卖农药,她不想去,可是老总不同意,她去找娃子帮忙。
    娃子当时是老总的秘书,当老总为难她的时候,娃子私下里还替她和老总求情,后来老总同意了娃子的建议。
    许多年过去,娃子还交过她的孩子。
    娃子就是个傻女孩儿,经常是轻轻一笑泯恩仇。
    娃子的物业关门(二百三十)

    娃子的收费员都无法收费 ,五人物业管理小组鼓动院子里不上班的那些阿姨们去物业闹,收费员只好请假去看病,娃子只好又找个大姐来收费。
    那是一个周日,红卫也来物业看看情况,大清早的那伙人又来物业胡闹,小草去院子里的小店买了三瓶矿泉水,天气太热,她就跑到物业去吹风扇,因为他们闹,红卫就报了110,110的警察到了,街道办事处的也来了黄某峰,陈某顺和他们说了一通话,接着警察就进物业,他问小草:你带身份证了吗?
    小草说:没有,在家里。
    娃子和红卫在物业门外,接着警察就开始让小草出来,娃子和红卫见他们要拉小草走,急忙说:她还是个孩子,拉她干啥?娃子说:她才14岁,是个孩子。
    红卫要把小草抓走,她都急哭了。
    接着把红卫和小草都带上警车,娃子也跟去了派出所,
    还好小草熟识法律程序,她很淡定,没哭也没闹,娃子把小草的身份证给警察看了,娃子当时觉得这就是个误会,可是等到快黑天了,才把小草和红卫放出来。
    娃子和亚钢都一直陪在外面,娃子想了很多,一个下岗职工带着一群下岗职工,也就挣点儿辛苦的钱,就有人眼红死死活活的闹,害的连累了家人,何苦呢?第二天,娃子写报告给局里,娃子表明不干物业了,同时贴出告全体业主书。
    娃子是个坚强的人,是个不计较得失的人,这件事让娃子很是生气,物业欠债你们不要,一系列问题你们不要,娃子搞好了,你们就开始要了,娃子无语。
    娃子的南京之行(二百三十一)

    物业娃子关门了,局里也没有把钥匙给那伙人,娃子带着小草飞南京,不管咋样日子还得过。
    娃子和小草来了个说走就走的旅行。
    娃子的飞机落地,打了一个电话给南京好友京华,京华说:你咋不早说,我好叫我先生去机场接你,你来我家住吧,我发地址给你。
    娃子和小草打的到了京华家,京华先生对小草特别的热情,一口一个小朋友的叫着,他女儿去美国留学了,家里来了一个小朋友挺开心的,小草和他女儿长得有些像,他问小草:带你去吃小龙虾,好不好?
    小草欣喜的说:好的。
    小草喜欢吃小龙虾,这个江南美食是小草童年的记忆,她第一次吃小龙虾还是和娃子的表姐夫一起,那时她三岁,娃子只顾得说话,她自己剥龙虾,安静着吃小龙虾,姐夫吃惊的说:这孩子会吃小龙虾,还吃的不错啊。
    娃子说:第一次吃龙虾,以前没吃过。
    姐夫说:她一定是会吃虾。她的小龙虾吃的挺好的。
    娃子说:是的,她会吃虾。
    当一盘蒜香的小龙虾端上来,如同红色的鸡血石,蒜蓉的香气扑鼻,京华先生马上让小草戴上手套朵以小龙虾,小草开心的吃着,娃子和京华聊着天。
    第二天,根据小草的想法,娃子带着小草去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小草对历史特别感兴趣。
    大屠杀纪念馆娃子也没去过,不过是离京华家挺近的,人气很多,黑色的建筑,外面是几处雕像,还有个纪念碑,小草说:我想去献花。
    娃子给她钱买了菊花,小草缓缓的把菊花放到纪念碑下,给那些死难者鞠了躬。
    进入里面,人多,都跟着导游走,都想听听里面的故事,娃子这人就不爱热闹,人流稍微分散了,娃子去到前面,小草跟着娃子,她每到一处都给娃子讲解着相关的故事,娃子欣慰的听着,也有游客跟着娃子一起听故事,中国的将军,外国的友人,士兵,百姓,妇孺的故事她都是娓娓道来,讲得有声有色,娃子吃惊的说:你咋知道的这样多?好像比那导游都多。
    小草说:我读过好几本有关南京大屠杀的书籍,中外的我都读过,至少有十几本吧!
    娃子第一次觉得小草长大了,自己的知识没有她的多,真的想不到她的历史知识还不错。游人也是对小草的讲解挺喜欢,娃子第一次做了女儿的学生,心里还是蛮甜的。
    接着娃子带着小草去了中山陵,明孝陵,美龄宫。
    再去总统府时,小草说:这里比不上美龄宫,格局差不多,美龄宫的环境好些。
    还去了太平天国博物馆,这里人不多,依然是小草给娃子讲解,娃子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记住太平天国那些政治,经济,等条款的,在娃子看来那东西挺枯燥无味的,她竟然能一字不差的记下来,她就是一个歪才。
    夫子庙的汉服店她竟然清楚,还能说出一二,店长还和她频频点头,娃子觉得自己该重新认识小草,回到京华家,京华又和她聊了一通汉服文化,京华收藏扇子和木器,执意要送一把扇子给她。
    小草见扇子上有Logou,她不肯要,她说:阿姨,这个太贵重了。
    京华还是送了一把扇子给小草。
    南京之行让娃子收获了友谊,小草知道了同学的情谊。
    朋友就是相隔十万八千里,但是彼此总是牵挂着,因为娃子的到来,财会系和统计系决定以后南京的同学要一起聚会。京华是财会系的。
    娃子的南京之行(二百三十一)

    物业娃子关门了,局里也没有把钥匙给那伙人,娃子带着小草飞南京,不管咋样日子还得过。
    娃子和小草来了个说走就走的旅行。
    娃子的飞机落地,打了一个电话给南京好友京华,京华说:你咋不早说,我好叫我先生去机场接你,你来我家住吧,我发地址给你。
    娃子和小草打的到了京华家,京华先生对小草特别的热情,一口一个小朋友的叫着,他女儿去美国留学了,家里来了一个小朋友挺开心的,小草和他女儿长得有些像,他问小草:带你去吃小龙虾,好不好?
    小草欣喜的说:好的。
    小草喜欢吃小龙虾,这个江南美食是小草童年的记忆,她第一次吃小龙虾还是和娃子的表姐夫一起,那时她三岁,娃子只顾得说话,她自己剥龙虾,安静着吃小龙虾,姐夫吃惊的说:这孩子会吃小龙虾,还吃的不错啊。
    娃子说:第一次吃龙虾,以前没吃过。
    姐夫说:她一定是会吃虾。她的小龙虾吃的挺好的。
    娃子说:是的,她会吃虾。
    当一盘蒜香的小龙虾端上来,如同红色的鸡血石,蒜蓉的香气扑鼻,京华先生马上让小草戴上手套朵以小龙虾,小草开心的吃着,娃子和京华聊着天。
    第二天,根据小草的想法,娃子带着小草去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小草对历史特别感兴趣。
    大屠杀纪念馆娃子也没去过,不过是离京华家挺近的,人气很多,黑色的建筑,外面是几处雕像,还有个纪念碑,小草说:我想去献花。
    娃子给她钱买了菊花,小草缓缓的把菊花放到纪念碑下,给那些死难者鞠了躬。
    进入里面,人多,都跟着导游走,都想听听里面的故事,娃子这人就不爱热闹,人流稍微分散了,娃子去到前面,小草跟着娃子,她每到一处都给娃子讲解着相关的故事,娃子欣慰的听着,也有游客跟着娃子一起听故事,中国的将军,外国的友人,士兵,百姓,妇孺的故事她都是娓娓道来,讲得有声有色,娃子吃惊的说:你咋知道的这样多?好像比那导游都多。
    小草说:我读过好几本有关南京大屠杀的书籍,中外的我都读过,至少有十几本吧!
    娃子第一次觉得小草长大了,自己的知识没有她的多,真的想不到她的历史知识还不错。游人也是对小草的讲解挺喜欢,娃子第一次做了女儿的学生,心里还是蛮甜的。
    接着娃子带着小草去了中山陵,明孝陵,美龄宫。
    再去总统府时,小草说:这里比不上美龄宫,格局差不多,美龄宫的环境好些。
    还去了太平天国博物馆,这里人不多,依然是小草给娃子讲解,娃子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记住太平天国那些政治,经济,等条款的,在娃子看来那东西挺枯燥无味的,她竟然能一字不差的记下来,她就是一个歪才。
    夫子庙的汉服店她竟然清楚,还能说出一二,店长还和她频频点头,娃子觉得自己该重新认识小草,回到京华家,京华又和她聊了一通汉服文化,京华收藏扇子和木器,执意要送一把扇子给她。
    小草见扇子上有Logou,她不肯要,她说:阿姨,这个太贵重了。
    京华还是送了一把扇子给小草。
    南京之行让娃子收获了友谊,小草知道了同学的情谊。
    朋友就是相隔十万八千里,但是彼此总是牵挂着,因为娃子的到来,财会系和统计系决定以后南京的同学要一起聚会。京华是财会系的。
    安徽之行(二百三十二)

    娃子带着小草游完了南京,打了个电话给小八哥,带着小草乘动车去合肥。很快他们到了合肥,小八哥开着一辆越野车把娃子和小草接到了她家旁边的宾馆。
    然后就带着小草和八哥她老妈去吃饭
    第一次吃安徽菜,小草很是新奇,安徽菜有些油重,有点儿像北方菜的特点。
    因为小草喜欢历史,小八哥就驱车带着小草去杨振宁的故乡沙河古镇转了一圈儿,出来就到了安徽名人馆,里面的名人真不少,小草流连在各个馆中,乐此不疲,小八哥站在一楼等候着娃子她们,小草津津有味的仔细观看着,每一处她都不想错过,她似乎要把那些东西都留在记忆里。
    看着小草那认真劲儿,娃子都不忍催她快一点了。
    小八哥和娃子说:别催她,让她看个够。
    快关馆了,小草才依依不舍的下到一楼,小八哥说:小草,走咱们去罍街,哪里的小吃特别多,是全国有名的小吃一条街。
    小八哥带着小草和娃子很快就到了罍街。
    古色古香的建筑,琳琅满目的商品,各色小吃充斥着罍街,娃子和小草在街边和铜人拍了个照片,小八哥带着小草买了好多小吃到酒店,在一个装潢古朴的酒店又点了好几样特殊菜,恰巧她的班主任老师来合肥开会,他和娃子也是旧相识,大家一处相聚,小八哥开了一瓶米酒,几杯酒下肚,师生情谊畅所欲言了,小草说:阿姨,这里的东西贵不?
    小八哥说:没事儿,你爱吃啥尽管点,你很少来,你妈和我们都是特别好的朋友,虽说我们不是一个班的,但是每次学院聚会,我和你二子阿姨都是跟着你妈班上一起的聚会的。
    小草又吃了小龙虾,小八哥最喜欢看小草吃龙虾,在安徽只有这种河鲜让小草痴迷,她喜欢吃,别的都没啥新奇的。
    小草对交朋友很是感兴趣,她看到娃子的同学和朋友一起相聚在一起,她好羡慕,一路上她和娃子就如何交朋友相谈甚欢。
    小草说:我更喜欢南京,不喜欢合肥,南京有些时尚,合肥有些古旧。南京的新街口人头攒动,合肥李鸿章故居这条街没啥人。
    娃子说:毕竟南京是六朝古都,犹如西安一样,一般的城市比不上的。特别是它的文化色彩更是比不上的。我也没来过合肥,早知道是这样,当年就让你小八哥阿姨留在南京好了。
    小草说:你可以留在南京吗?
    娃子说:可以,可是你姨妈来不了,我就放弃了。
    小草说:是这样啊!
    本来小八哥说带娃子去她老家大别山的,要是在合肥玩,娃子就不去了。
    娃子带着小草还去了西递宏森古村落,娃子和小草去过周庄,古村落也就没有多新奇,还去了千岛湖。
    湖光山色,让娃子觉得江南无水不欢,无水就没了灵气,有水就有了一切,湖水的美在于清澈明朗,犹如人心静如水,让人自在逍遥,心性飘逸。
    远望千岛湖,零星点点,温吞浩渺,黛色钩抹在一片淡淡的白水之间,青山绿水层层叠叠,微风细雨,朦胧如画,荡云如诗,烟波浩渺的湖面就是一副流动的画。

    娃子的答复(二百三十三)

    娃子从合肥回来,物业本来就欠着娃子的固定资产钱,业主的欠费几万,物业新主任符某群竟然让电工把娃子家的电给断了,娃子让亚钢把电闸打上去了,晚上十点多,物业竟然叫来派出所的,说娃子打坏电箱。
    之前亚钢和电工有些冲突,电工竟然拿砍刀要砍亚钢,亚钢是个土生土长的海口人,他也不是个怕事儿的人,他说:你砍试试?
    接着就报警了,警察把电工抓了去,亚钢让娃子来,警察说要拘留电工,电工一下子傻眼了,他耷拉个头,哭了,娃子说:你至于这样吗?我亚钢平日里对你也是不错的,做人哪有这样的?无情无义的,那刀是我拿来砍树的,你竟然拿它要砍亚钢。
    他说:主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昏了头。
    娃子让警察把电工放了,电工告诉娃子回家把电闸推上去就行了,回到家亚钢就把电闸推上了。
    娃子知道亚钢脾气,她怕亚钢会打他们,娃子也就没说啥,到了派出所,那群人都在讲假话,娃子给警察看了他们贴的公告,警察一下子就都明白了,警察说:你们只是换个物业,但是这些天,几乎每天都有人被带来,我们这里成了你们的办事处了。人们都不服气,一天到晚的闹腾。
    亚钢从外面进来,他想换出娃子,娃子说:不用了,一般他们不会对我如何,我和他们打过交道,我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没事儿。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一个年轻的警察把娃子叫到里面的屋子,娃子说:我看大姐我像破坏电箱的人吗?那电箱早就被我接管之前的前物业给弄坏了,不是我弄的。他没有权力断我的电,他还欠着我的钱。
    警察说:姐,你是大学生吗?
    娃子说:嗯。
    警察说:我也是大学生,这样我把他们打发走,我就让你走,姐,你要司法程序解决。
    警察打发走了他们,就让娃子走了。
    夜幕下,娃子和警察道别,亚钢等在外面,亚钢买了水,看见娃子出来,立马递给娃子一瓶水。
    娃子和亚钢一起往家走,灯火阑珊,娃子说:这个物业想钱想疯啦,对谁都是这么黑,早晚会出事儿的,他们讲话没有几句是真的,满嘴跑火车,讲假话都不用回家取,随口就来了。我见过讲假话的,但是没见过这么能讲假话的。这样的人,他们还想他来做,真的可怕了。
    娃子教书(二百三十四)

    小草开学上高中了,娃子和亚钢恢复了平静的日子,娃子又开始了自己的教书的日子。
    娃子教书都是一对一的辅导,娃子教数学,语文,英语,物理,化学,这几门为主。数学,娃子得到了父亲母亲的真传,娃子5岁,父亲就抱着她给学生上课在家里,记得是讲排列组合,有一次,老爸把题目说出来,大哥哥大姐姐还没有回答,娃子就答出来了,娃子爸打被她逗笑了。
    娃子够聪明,可就是妈不在了,她的心冷了,对学习没有追求,只是作为清净心情的工具罢了。
    娃子教书起初是为了老凯生病的救治,后来是为了还房钱,再后来是为了养小草,不过说实在的,娃子教书是不错的,经过她的手,改变了好多孩子的命运。
    娃子现在有一个学生,她叫妞妞,小学四年级,上面有个哥哥,哥哥挺聪明的,只是他不小心摔倒,,后来才发现是血块压迫神经了,得了癫痫,后来她妈妈生了她,不过她被她爸爸惯坏了,她很是任性。
    娃子一次见到这个女孩儿拿棍子追赶着她爸爸打,娃子觉得这个孩子以后会不好管,她上学都四年级了,还是磨作业,经常是凌晨几点都没有做完作业,弄得家里父母,奶奶互相推诿,生气。
    记得小草还在娃子肚子里,娃子爸亲自爬六楼到娃子家,和娃子家公说:梁宇大哥,你可不要宠着你孙女,这样她就不成才了,他们结婚晚,你一定疼这个孙女,你们家第一个女孩儿,你都八十多岁了,宝贝这个孩子是自然的,但是孩子要成才,必须是不能宠的。
    娃子家公赞同娃子爸的观点,老先生也遵守了诺言。
    有一天,妞妞不肯写作业,已经11点了,她跑到奶奶房间闹,她妈把她拉出来打了,可能是打重了,打到眼角刮出血了,他爸心疼了,结果就去打她妈,她妈的眼睛被打的充血了,她妈回手拿东西打她爸,她爸也被打的脸上出血了,没人去送妞妞上学了,娃子问妞妞:你咋不上学呢?
    她说:我病了。
    整个过程,这个孩子既不护妈,也不护爸,爸妈都受伤了,她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娃子觉得这个孩子有些不对头,她没有人情和正义感。
    孩子最重要的不是功课,是懂作人的道理!
    别人疼爱你,你要回报别人的,不是冷漠的对人。
    记得小草爷爷在时,一说爷爷要回来了,小草就会说:我爷爷喜欢吃葡萄……,爸爸我们去买。
    娃子总是笑着同意她的建议,她跟着爷爷去买东西,她才三岁,但是她不跑,她知道她爷爷追赶不上他。
    孩子要从小教育她,长幼有序的道理!要学会关爱。
    父母要注意言行,孩子就不会胡搅蛮缠,父母和长辈可以探讨问题,但是不要无理取闹,欺负老人家,答应孩子的就一定要做到。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孩子有自己的福报,你娇惯她是在消耗她的福报,只有你让她去为别人,家人做事才是在积福报,许多家长不懂这个道理,甚至孩子的书包都一定要替她背,一定要去接送她,尽管她都是初中了,你做了很多给她,你能为她做一辈子不?她知道你的辛苦付出吗?
    伪造来的物业(二百三十五)

    娃子恢复了教书的日子,闲暇之时,娃子去了一躺下区的住建局,娃子简单的把物业被抢夺之事说了一下,娃子看到了所谓的选举签名,就连那几个所谓的代表的资格都是错误百出,娃子知道自己被他们算计了。
    据说他们伪造了上百个数据的签名,这就是个伪造来的物业。
    这本就没有多少利润的物业,他们伙同一些人拼命的要强夺,为了啥?娃子百思不得其解。
    新物业百般刁难娃子一家,朋友们劝娃子搬家一下,娃子觉得没有必要,我又没有投抢,凭啥搬家,一个正规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是无法对付这些文革下来的造反派的,他们真的信口雌黄,黑白颠倒,娃子的心在颤抖,她想到文革时父亲的遭遇,真的很可怕,坏人变老是真的可怕。
    有一点娃子猜到了,这些人一定是为了某种利益,但绝不是业主的利益,要是业主的利益就不用伪造签名了,又急急忙忙下了所谓的公告,司法程序都不对,破门而入,逼迫业主缴费,他们连个公章都没有,白条收费,非法断电,双方报警110,明明业主是欠娃子的水电物业费,他们到处张贴公告,要求业主把欠费交给他们,不交就如同鬼子进村一样,挨家挨户敲门收费。一时间搞得大院人性惶恐。

    没过多久就开始让公租房的人提供无房证明,一百多户人开始了抱团取暖,说是开不来证明的要腾退房子,开来的也要和局里签订租房合同,一时间有人去物业骂娘,有人默默的抵抗,他们说,谁让你们来管物业的,我们都没有签过名,谁签的名,你们找谁去收钱?你们赶走娃子,就是为了整我们。
    院子里二三十年的老树,长出到地的榕树,碧绿的叶子还是那么油亮,一夜之间就被新物业给剃了个光头,突兀的样子十分可怜,二十几颗树都被环切,叶子开始发蔫,娃子不管物业了也没啥,可是树有错吗?也被非法砍杀,有人报了12345,园林局的人来了,物业才象征性的给环切的大树用纸壳包了一下,有的还是死了,娃子心里很是悲悯,一种不详的感觉涌上来。
    接着是疫情期,他们的保安队长竟然不肯上岗巡逻,有人说是怕死,门岗形同虚设。
    没多久就传来了旧小区改造的事儿,要求业主签名同意改造,已经破烂不堪的老旧小区了,说是每户有两万多块的改造金,但是小区近四百户,签名的菜一百九,要求是四分之三同意才行,有人问娃子,是不是你不让他们签名的?娃子说,我没那个闲心管这事儿。娃子心想,赶我下台就是为了这笔钱吧?物业的那些人不是可以伪造签名吗,还找业主签名干啥?后来娃子知道,这次是要业主的身份证和产权证复印件才行的,无法伪造了,赶走娃子时连个身份证都没出示,业主身份多半是伪造的,也没有主管部门管,娃子依法写了声明质疑也不行,没有人执法,依法行政。
    业主通过娃子这件事也变聪明了,没人愿意去签名,当初业主被那伙人骗了,不够签名一切都是零,某些人的愿望落空了,接着又会生出别的来,几个局里退休的公务员,又开始他们的梦想了……
    先生的伤口(二百三十六)

    因为疫情的关系,亚钢的亲戚和朋友一起从阳江来到了南国,按照礼节,娃子和亚钢招待他们在离家附近的龙泉家园吃饭。
    娃子不好外面吃喝,因为远离单位很久了,不过是近来有朋友请她去哪里吃过饭,觉得环境还算雅致,就向亚钢推荐了一下。
    表姐和姐夫,还有他们的一对夫妻朋友,一行四人,还有亚钢和娃子,大家一起品尝了龙泉鸡,亚钢见了亲人就好开心,也点了好多的菜,姐夫热情,他不太像南方人,长得高高大大的,随身带了一瓶养生酒,用人参鹿茸泡的,盛情难却,亚钢好久不喝酒了,亚钢酒力有限,但是在亲人面前,他也没多推辞,就喝了两小杯酒。
    他们主要是到下面玩,还有就是购物,给小孙子买些进口奶粉。
    灯火阑珊,大家分手了,表姐送了一些阳江特产给亚钢,娃子和亚钢散步回家了。
    没过几天,亚钢说,我的伤口坏了,好疼,好痒啊!娃子一看,亚钢因糖尿病的腿上伤口开始红肿,发黑,溃烂了,娃子想到了养生酒,糟了,这酒让亚钢的伤口严重了。
    又过了一两天,伤口开始流黄水,周边的皮肤开始发黑,娃子对亚钢说,上医院吧,这样不行啊!亚钢摇头不肯。亚钢说,除非你陪我去住院。娃子说,我去不了,我得给学生们上课,你自己去住院,好不?亚钢说,我不去。
    娃子有些生气,故意不理亚钢,可是伤口的有臭味了,这可咋办?娃子去到附近的北京同仁堂,想请哪里的护士做个伤口清理,出来了一位老医生,他说他们没有护士。
    娃子根据他的建议想上社区找医生护士处理一下,娃子见先生从房间到大厅的电脑桌,他都要蹒跚得拄着铁棍才能前行,嘴里还咿咿呀呀的,似乎他真的挺疼的,一米八四个子的他,瞬间疼得如同一个孩子,可是他还是不同意去社区医院。他已经不能去菜市场二楼喝茶了,他走不了路。
    晚上娃子上课,亚钢的发小来了,他劝亚钢去东湖医院的门诊,不能再拖了,亚钢还是婉言拒绝了。
    第二天早上,伤口依然不好,娃子对亚钢有些生气,娃子从微信里找到一位朋友,她的女儿是护士长,娃子想请她来帮助处理一下伤口,朋友回复用京红烫伤膏能够使伤口愈合。娃子出去买了一盒回来,娃子把说明书传给了一个中医的同学,他是可以用,不过伤口最好是上医院处理。娃子问他用啥药处理伤口,他没说。
    娃子问亚钢,你去不去医院?亚钢说,不去。你帮我用牙签扎开,把脓血放出来吧!
    娃子说,那好,我要把伤口清理一下,你别怕疼啊!去隔壁拿一把新剪刀来。
    亚钢蹒跚了许久把剪刀递给了娃子,娃子心里还是有气的,悠悠的说,你去医院不是好,处理好咱就回来,毕竟人家是专业的。
    亚钢依然是那句:不去!
    娃子说,这脓似乎在这层厚肉之下,用牙签是没用的,况且我也怕扎到血管。这样,我用剪刀剪,要是疼你就说,不疼可能是死肉,我就减下来,清理一下这肉下的脓血,你忍一下啊!
    亚钢说,你剪吧!
    娃子看了一样亚钢,他闭上眼睛,娃子接着一股气劲儿,用剪刀剪开了那层厚肉,白红的脓血喷薄而出,带着一股恶臭,一下子弥漫了整个房间,娃子顾不上说话,用朋友送的医用纱布清理着伤口,她剪了一个大窟窿,里面的肉是鲜红的了,有娃子半个手掌那么大的一个洞,娃子这空才觉得有些怕怕的,娃子把边缘涂抹上京红烫伤膏,中间无法涂抹,娃子把纱布叠好,把药涂在纱布上,用透明胶带把纱布绑起来,娃子又用一个丝巾把伤口缠住。
    娃子怕伤口感染,每隔两个小时,她就给亚钢换一次药,说来也神奇,到了晚上亚钢就可以自己不用柱棍子了,第二天下午他就可以去茶店喝茶了。
    伤口的周围皮肤有个黑圈儿,别的都变白了,娃子让亚钢加大降糖药量,每天监督他吃药。
    娃子和亚钢都还心里没底,过了几天,那层黑肉脱落了,新肉从里面向外长出来,娃子惊喜的告诉亚钢,那是死肉,新肉开始长了。
    亚钢也一块石头落地了。
    期间娃子也因为亚钢洗澡把伤口弄湿而生气,但是她每天都是勤换药。
    大约两周左右,亚钢的伤口愈合了。
    娃子和亚钢都好高兴啊,亚钢这时才说,他是怕医生让他住院,西医的治法是引流,把脚吊起来,他啥也干不了,搞不好,还会截肢,住院的时间很长的,他怕,还有他想省点钱。
    娃子和亚钢躲过了一劫,两个人暗自庆幸,中医真的很伟大!
    奇葩学生(二百三十七)

    娃子业余爱好是教书,断断续续教了近三十年,这大概源于娃子的父母都是教师的缘故,老师是世上最小的官,两袖清风,但是他可以改变一个孩子的一生,这一点娃子深知其理。
    娃子收了一个五年级的小男孩儿,眼睛小小的,一笑就是一条缝,个子不高,最特别爱说话,他爸妈开着两个早餐店,看得出来父母带他在店里长大的,这孩子很不认生,凡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第一天上课,娃子发现这个孩子做的数学题目一道都不对,他还和娃子说,我做完了,我要回家了。
    娃子说,等我看一下你的作业写完了吗?对吗?
    整个作业都没写对,五年级的学生做的乘法都不对,他就是一头雾水啊,他甚至连借位减法都不会,这让娃子很是吃惊,这是二年级的知识,一般的孩子都会做的。
    娃子要求他重做,他把本子摔了,拍着桌子哭了起来,说,我就是不会,我就是不行的,我要回家。
    娃子说,不行,我告诉你,改好了才可以回家,不要哭了,男孩子不可以这样的。
    旁边的小女孩儿在注视着他,他在耍脾气,娃子不理他,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小男孩儿渐渐停了下来,娃子说,你抬起头来,老师讲给你。
    娃子一道一道的讲给他,一页纸的计算被改的千疮百孔了,都改好了,娃子让他回家了。
    娃子和他妈妈沟通了一下,娃子深知这个孩子不好教,真的想放弃了,可是这样,他将很快与学校无缘了,孩子的一生可能就是灰暗的,这是怎样的一对父母,孩子只是吃饱了就行的吗?
    娃子思考了几天,她的心善让她无法自己释然,要是爸妈在就好了,她可以和他们商量一下。
    猛然想起,娃子已经泪湿,娃子还是继续教他,因为她不能见死不救,他还是个孩子,这个孩子一直在校外补习机构写作业,对错无人管,孩子的成绩是一落千丈。
    娃子一点点的教他,借位减法,小数点加减法,乘法,但是除法计算成了难题,他根本口诀表都不大熟。
    一道一道的的教,一遍一遍的改,期间他又和娃子发过两次火,不过他知道他拗不过娃子的认真,渐渐的他开始进步了。
    也就两个月的时间,他考数学及格了,他好开心啊!从此他很是听娃子的话。他不耍脾气了,也不哭闹了。
    有一天他告诉娃子,他原来是全班倒数第一,现在他不是了,他可以写数学作业了,老师也夸他进步了。
    投资基金(二百三十八)

    曾经娃子在金陵读大学,那是个新旧金融体制交接之际,娃子总是在春天去梅花山赏梅,漫山遍野的梅花,粉的如童子面,绿的如茶香,白的如映雪,艳阳天游人如织,娃子不喜欢人多,挤挤的,没有了赏梅的兴致,一般她会见到天阴就和好友去赏梅,这样的日子人会少许多,丝丝细雨,透着淡淡的梅香,让人心旷神怡的。
    娃子闲时看了许多金融方面的书,如同赏梅一样成了她大学的日常。
    南国没有四季,也没有梅花可赏。
    娃子没事儿在小草二年级时劝她同学的妈妈搞个基金定投,她叫云朵,她说,我没啥钱,一个月基本上都花完了。
    娃子说,你就少喝一顿茶就够了,才200一个月哈。
    云朵想想也是,于是就同意了。
    中间2015年有个分红,云朵选择转股,陆陆续续的,娃子帮她算过,一共投入有15000元那样。
    时间过得真快,似乎都忘了这事了。
    娃子喜欢喝茶,有个经常和她喝茶的阿姨,白发苍苍,八十多岁了,一日她听到娃子和云朵的聊天,她表示也想投资基金。
    娃子带着老太太去了银行,在那些小姐姐的帮助下做好了风险测评,先先后后,一共投了5000元。
    2021年的春节前,娃子觉得基金也涨得快一倍了,该抛掉了。
    一个下午,娃子把老太太和云朵都约到了银行,大堂经理和娃子熟悉,不过这阵仗他也是一头雾水。
    云朵得到了四万三千多元的回报,老太太的到了九千多的回报。
    老太太说,我从来没有投资过,这个钱没赚过。
    云朵说,这回我儿子要是专升本的学费也够了。
    看着她们开心的样子,娃子也挺欣慰的。
    威马逊的日子(二百三十八)

    威马逊的到来,似乎也没啥大的征兆,不过是一整夜都在下雨,似乎是天漏了一般,雨水击打着窗棂,让黑夜显得更加漫长,偶尔也会听到雷声,还有阳台的花盆坠落的声音,大树折断的咔嚓声,让人无法安然入睡。
    娃子在想:会不会停电啊!停水大概不会。
    第二天,娃子到外面的菜市场,路上是一片狼藉,偶尔有几家早餐店在开,不过是马达声一片,空气里还或者煤油的气味,似乎一夜之间回到了几十年前了。
    没有电了,昏暗的的灯光,像瞌睡人的眼,无精打采的闪着,吃饭的人也不少,只是价钱贵了许多,还得排队等候,不免有人在发牢骚。
    娃子见隔壁电信的院子里一棵大树把车给压在下面,门口的广告牌已是千疮百孔的模样了。
    娃子小心翼翼的绕过,一地的树叶如同地毯一样贴在路面上。似乎这里刚刚经历了战争的洗礼一样。
    见面的人也多半是在议论着台风威马逊的巨大威力。
    高大挺拔的榕树被连根拔起,翻起的泥土如同地震一样,让人不忍直视,老人们互相打着招呼,但也是行色匆匆的。
    娃子回到家,做了一个西红柿蛋花汤,然后和面,烙了一摞饼,把小草叫出来,还有小弟和亚钢,一起吃饭,没电了,但是煤气和水还有。这难不倒娃子。
    娃子给红卫打了个电话,问一下她那里有水吗?红卫说没有水,不过她已经备水了,又方便面,不用担心她们。
    隔壁就是南方电网,望着漆黑一片的小区,娃子拨打了南方电网的咨询电话,娃子说了很多好话,恳请电网把他们的线路修好,远亲不如近邻嘛。
    打了两三次电话,小区终于迎来了光明一片。
    最开心的是小草和亚钢,亚钢可以看书了,小草可以吃美食和独自一人洗澡了,再不用妈妈帮着照看蜡烛了。
    只是两三天,小草懂事了很多。点着蜡烛写作业,红晕的灯光下,小草觉得挺好玩的,墙上的影子让娃子回到了童年的时光。
    三天以后,院子里的树木依旧是东倒西歪的,人们的出行还是不太方便。
    物业得到了下属公司的自助,但是把发电机烧了,还是一片焦头烂额。
    院子里一颗二十几年的花梨木没有倒,但是确被物业的人给偷偷摸摸的卖了,听说卖了九万多,竟然局里也没人出来问一下,就是那几个老职工在愤愤不平,那是他们种的,国家一级保护树木,就这样在人们的视线里消失了,听说被龙舌坡菜市场上面的一个人买走了。
    威马逊的到来让有些人看到了风雨,也见到了彩虹。
    娃子教作文(二百三十九)
    娃子的写作还行,最初娃子教作文的孩子只有五岁,他叫阿涛,眼睛十分机灵,总是含着笑意,他认识了三千字那样,是家中独子,但是父母没有溺爱的想法。
    阿涛的父母管教他很是严格,只要娃子一到他家,就是阿涛在吃饭,立马要放下,进房间开始学习。
    教一个6岁的娃娃写作文,娃子没有经验,娃子就从看图说话开始,找一个四格漫画,让阿涛来讲述,娃子再进行订正,然后让阿涛写下来。除此之外,最多的是训练阿涛做各种各样的描写;动作描写,外貌描写,心理活动描写,景物描写等等,主要是以物言志的写作方法,一点一点的,阿涛开始会写作文了。
    以物写事,从身边熟悉的东西和事物来写,比如,写写花瓶,写写水壶,书包,玩具,写写家门口的过街天桥,可以先去观察一下,回头再写,写写外婆,写写妈妈……,从生活中的小事儿来写,培养他平中见奇的写作方法。
    打台风是南方常见的天气天气,写写妈妈给他买早餐,一件平凡的小事,通过对外貌描写,烘托出妈妈的付出,母爱的伟大。
    更多的时候,娃子就会把三十六计和孙子兵法讲给阿涛,娃子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学问。
    偶尔也会教他下围棋。
    机灵的阿涛在娃子的教授下,他很快就学会了作文。
    娃子知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其他的还得靠阿涛的领悟。
    娃子下乡的日子(二百四十)

    娃子那时候在总公司的实业部做翻译兼实业部办公室的一些杂事儿,娃子因为要供养弟弟,弟弟的类风湿性关节炎很严重,走起路来有时候会很不方便,娃子是个老师家的长女,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自打弟弟来哪一天,娃子就开始做家教,白天上班,晚上和周六日都在做家教,靠着这份额外的收入,娃子支撑着她和弟弟的生活,娃子几乎就没有谈恋爱,因为南方的男孩子谁会接受娃子的病弟弟?
    娃子心里也痛苦过,可是她的心让她别无选择,毕竟母亲在她十六岁时就去世了,娃子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她自己心里一直有个男孩子的身影,就算作自己的一点念想吧!青春的色彩是肉色的,娃子从不向任何人诉说,只要有书看,有饭吃,在娃子看来就是幸福了。
    公司里要配合局里去下市县检查夏粮的收购情况。
    实业部也有任务,别人都有家,至少是有朋友的人,只有娃子是孤家寡人一个,头儿就选择让娃子去下乡,娃子的学生是没法放下的,可是头儿不同意,娃子回去吃饭的时候和海南女友亚伟说了,晚上的时候,娃子偷偷的哭了,那是她给学生讲完课的路上,天上繁星点点,路上的行人欲断魂,泪水顺着娃子白皙的脸颊划过,她抹了一下,默默的向单位宿舍的方向走去,尽管娃子工作不差啥,可是在南国举目无亲的,毕竟还是受着欺负,快到家了,娃子擦干了泪痕,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眼泪,这里的人人多嘴杂。
    一个处长带着一个司机和娃子她们两个兵,下去的日子,娃子只好通知妹妹帮自己先教着学生,开始了一个市县一个乡镇的检查工作。
    亚伟的妈妈病了,她回家去照顾她了,她告诉娃子,妈妈不想吃饭,瘦了好多。
    娃子正好到了LS,那里还没有开发,一通大街,破烂的街市,娃子和同事走过,总能听到有人在议论她们,因为这里就没有外人,一天同事阿颖不小心把存折忘在了银行,急着想回去挂失,娃子安慰她说,你不用急,现在是晚上了,也没有车回去了,再说就是捡到了,不知道密码也取不了钱,这里的人很少,我明天先去银行问问,说不上能找到呢?阿颖忽闪着她的大眼睛,觉得也有些道理,第二天银行一开门,她们就推门进来了,一下子来了几个人,都说,就是她俩的存折落在了这里,二话没说就把存折递给了阿颖,阿颖一下子都没回过神来,这么多人都认识她俩啊,啥时候她们这么耀眼了。
    不管咋说,东西失而复得总是好事,一路上她俩好开心啊!娃子觉得路旁的椰子树的摇曳十分炸眼。
    终于可以回家了,但是处长不让回市里,允许娃子和阿颖回阿颖的老家,那个小县城,说是我们的工作还不到休息的时候,无奈娃子也不想打扰阿颖太多,就去了亚伟家,因为都是那个小县城的人。
    娃子临回前买了好多海鲜,送给了亚伟她妈,海鲜很新鲜,老人家终于肯吃饭了,时间久了,老人家会念叨,娃子咋还不来啊?娃子在的日子她老人家总是能吃上海鲜。看着她大口朵颐海鲜,娃子还是很开心的。她瘦弱的身体渐渐有些血色,她念叨着让娃子做她的女儿。
    娃子默认了,娃子知道她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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