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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长篇两晋历史侠义小说《大晋英豪传》完本[第2页] |
作者:我心飞翔兮5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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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看大海吧 2016-01-15 12:49:26 @我心飞翔兮518 :本土豪赏6个 赞 (6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 谢谢豪情打赏!!! |
@来看看大海吧 2016-01-15 12:57:26 西晋不好写,楼主加油 ----------------------------- 谢谢来访! |
第六十章丧尸兵团 可怕的笛声又来了,刘琨听得出笛子的韵律是进军令,就象在军中发起冲锋前吹的号角一样,这时难民们也都听到了笛声,在笛声中他们又慢慢地站起了身子,脸上现出了恐怖的神情,张着大嘴,象是要吃人,可是他们走两步之后就再也走不动了,因为他们的身上拴着绳子,但是他们都在那里拼命地挣脱,大声地嚎叫着! 祖逖和两位长老看了,异常紧张,刘琨惊道:“大哥,这些难民全都变成了丧尸,怎么办啊!” “不用紧张,他们都被拴着呢,应该出不去的。” 笛声再次响起,比上次来得更猛烈,更加高亢,难民要挣脱绳子的欲望更加强烈! 有十几个年轻的难民已经挣开了绳子,慢慢地往外走! 长老张义掏出钻天雷燃放了三颗,又说道:“我通知了魏祭酒,大家拦住这些丧尸!” 是的,现在不能再称呼他们为难民了,因为他们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丧尸! 十几个丧尸来到棚口,祖逖几人上前拦他们,丧尸还似以前那要要把他们摁在地上,可祖逖几个都是有武功的人,虽然如此,但和丧尸斗在一起也占不到便宜,因为丧尸不知道痛,无论你怎么击打他们,他们都是毫无反应,倒在地上,还会再爬起来,不多时祖逖几人的力气就越来越小了。 长老钱宏道:“大家动家伙,用剑砍下他们的头!” 祖逖道:“不行,他们只是被利用的难民,不能对他们下杀手!” “那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不但我们没命,城里的百姓也会遭殃的!” “一定会有办法的,两位长老,我们用绳子把他们捆起来!” “好,我们试一下!” 钱宏拿来长绳,几人用绳子把丧尸围起来,然后四个方向同时收绳,十几个丧尸被捆在了一块,暂时没法动弹。 这时魏华存带了几名道士赶了过来,她看到这种景象,知道丧尸又犯了,她说道:“张长老,怎么样?” “祭酒,情况不妙啊,我们只是暂时把他们捆在了一块,但不知道丧尸什么时候还会挣脱绳子!” 话刚说完,又一阵笛声传来,刘琨道:“祭酒,就是这种笛声,难民听到这种笛声就会发疯!” 果然,随着笛声,丧尸再次发狂,要挣开绳子,而且棚里的丧尸也更加疯狂! “祭酒,他们一会就能挣断绳子的,怎么办?!” “只要丧尸不出去,笛子就不会停止,这个吹笛子的就是下蛊的人!” 祖逖这时说道:“刘琨,你不是有个雅号叫“琴皇”吗?” “是啊,那是别人的戏称,大哥,你说这个干什么?” “送你这个雅号是因为你熟知音律,什么样的乐器你都听出曲谱来,不如你听听这种笛声是什么曲子?” “这是进军令,根本不是曲子。” “我有个办法不妨一试,丧尸听到进军令就往前进军,不顾一切,就象军人听到了冲锋的号角一样,你认为单纯从音律来讲,用什么来对付进军令呢?” “当然是军中的熄灯号了。”刘琨说出来也明白了,原来祖逖要他先解了笛声! 刘琨一摸身上,正好有刚打造的兰茄,心下甚喜,拿出来就放在嘴上吹起了熄灯号,兰茄这种乐器本来就以苍浑旷远著称,现在用在吹熄灯号更加适合。 熄灯号一吹,顿时化解了进军令,丧尸慢慢安静下来,但并没有完全解掉,因为吹笛的人应该是内功深厚的人,刘琨的内功尚不足以跟这人抗衡。 刘琨的兰茄勉强能抑制住丧尸的疯狂,再加上有绳子的束缚,丧尸暂时没办法冲出难民棚。 笛声停了,难民们静下来,过会恢复过来,纷纷说道:“道长,多亏你们操心搭救,不然我们出了难民棚,恐怕没命再回来了!” “大家不用谢 ,只在有我们在,一定不会让你们有事的,我们的张天师不几天就能来到,那时就能完全解了你们的尸毒,你们放心吧。” 汇达钱庄,刘曜在院中拿着笛子,身旁一个人进来对他禀道:“堂主,今晚丧尸没有出来,也没有丧尸前往赵王府作恶。”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刘衮说道:“堂主,我们现在明白了,原来堂主派人偷偷地下药,为得就是让难民变成丧尸啊!” 刘银也说道:“堂主,昨晚的场面太壮观了,难民和官军打在一起,死了有两三千人!真是太刺激了!” “你以为我做这些只是为了刺激吗?” “堂主的计谋鬼神莫测,当然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堂主,到了现在您应该说说您下这步棋的最终目的了吧?” “当然要告诉你们,刘银,其实我做这些有两个目的。” “堂主示下。” “第一,我用波斯奇蛊给难民下毒,这种蛊是一种叫做“八百虫”的毒药,是当年米底王国对付波斯的邪门手段,这种药让人服下会变成丧尸,这种丧尸不同于僵尸,而是有战斗力的丧尸,他们会变得无所畏惧,战无不胜。” “堂主,可昨晚的丧尸有两万,也没有完全打败官军啊!” “这个自然,因为这次的药量只是小剂量,我现在要做的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实验罢了。” “实验?这就是堂主的目的之一吗?” “是的,这是目的之一,你们都知道,我们跟晋室早晚必有一战,在战场上我们必须要有一支能战无不胜的军队,才能尽快打到洛阳,捉住他们的皇帝。可就算再精锐的军队也都不过是血肉之躯,但丧尸就不同了,他们就是一群活死人,只知道往前吃人肉喝人血吸人脑,他们才是世上最精锐的军队,所以我要建立这样一支军队,将来用在战场上,就叫做丧尸兵团,这两万难民只不过是我的实验品罢了。” “堂主高明,您认为实验的效果如何呢?” “当然很好,我只是用了很小的剂量,这些难民就无往不前,将来我的丧尸兵团加大药量,那么他们就是世上最强的军队,会把晋室杀得一个不剩!” |
第六十一章再次袭击 “堂主,刚才看您好象有所忧虑?” “是的,本来我用笛声可以让我的丧尸兵团再次作恶的,我想再看看效果,可没想到今晚的笛声失效了。” “这是为什么?” “刚才我的笛声响起时,我也听到了一阵乐声,这种乐声不知道是什么乐器发出,但可以肯定的是此人善知音律,而且还用乐音化解我的笛声,所以丧尸不容易受控制了。” “那您的丧尸岂不让人随便就化解了。” “也不是,如果跟晋室打仗,当然会给丧尸最大的药量,真正到了战场上,任何的干扰声都不会起作用了,我们只要在丧尸脸上抹上一点人血,他们就会没命的往前进攻!” “那么堂主您的实验目的达到了,为何又让丧尸再出来呢,我怕晋室的人会的到解药,破了我们的丧尸大法。”刘衮担忧的说道。 “这种丧尸的解法只有我知道,不过天师道也派人去请张天师了,我也担忧他会解毒啊!”刘曜说道。 “堂主,不如我们派人杀掉张天师,这样他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我也有此意,刘衮,我不想弄太大的动静,想只派金展鸿和呼延翼前往张天师来洛阳的必经之路棠溪等候,他到了就设法杀掉他。”刘曜吩咐道。 呼延翼道:“堂主,属下有点担忧,张天师武功天下第一,我们恐怕杀不了他。” “任何人都有软肋,只要找到他的死穴就能除掉他,你们等到张天师之后,先观察他几天,看他有什么弱点再行决定动不动手,就算刺杀不成功,天师道的人也得死!” “啊,这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我刚才说把难民变成丧尸有两个目的,实验是一个,另一个就是借机除掉天师道,天师道不除,终将是我们匈奴的心腹大患。” “除掉天师道,怎么用计?” “今天我再次用丧尸的目的是想让他们前往赵王府。” “赵王府?” “是的,丧尸去了之后,一定会大闹赵王府,在适当的时机我们现身,杀掉丧尸,给赵王解围,赵王一定会大发雷霆,我就把责任都赖在天师道身上,哈哈哈哈。” “属下不明白……” “刘衮大哥,过会你就知道了。” “堂主,过会……?今晚的丧尸不是出不来了吗,那他们怎么去赵王府?” “哈哈,他的乐声不能完全化解,在两万丧尸中,肯定有本领超强的,能偷偷溜出四五个就能把赵王府弄得底朝天!” 这时有人来报:“堂主,难民棚那边的丧尸都被绑了起来,只有五个丧尸到了赵王府!” “好,我就知道笛声不会完全失效,他们果然用了别的办法,好在还有五个丧尸出来了,下去再探!” “刘衮刘银,准备和我去赵王府!” “是!” 怎么会有五个丧尸出来呢,他们不是都被拴住,并且这会也老实了吗? 就在刚才刘琨用兰茄解了部笛声,让大部分丧尸平静了不少,就算不能完全平复,但他们挣脱绳子的欲望不再那么强烈,但他们不知道,丧尸有两万之众,有五个年轻的丧尸挣断了绳子,在难民棚的侧门溜了出来,径直去了赵王府,因为刘曜早就派人洒了鸡血在路上,所以丧尸沿着血就到了赵王府,而这一切,魏华存他们一点也不知道。 赵王府内大门紧闭,大门早就抹了鸡血,五个丧尸舔完了鸡血,更加疯狂,拼命的砸门,里面的军士听见声音,一边说道:‘什么人半夜捣乱,看我们把你们抓起来!” 开了门,两名军士看到五个人向他们走来,救命声还没喊出来,就被摁在了地上,几下就被撕开了肚子! 五个丧尸喝了血吸了脑,张牙舞爪继续前行,一队巡府的士兵有十几人走了过来,打着灯笼一看,有五个满嘴是血的人面目狰狞,向着他们扑来! “有鬼啊!有鬼啊!”军士大声地叫着。 整个府里都惊动了,所有的府兵家丁都来到了院子里,四处张起了灯笼,照的府里跟白昼一样。 司马伦也被惊醒,孙秀跑过来道:“王爷,府里闯进几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大家正在捕捉,您先不要出去!” 司马伦道:“哪来的妖孽,敢惊扰本王,给我杀!” “是是是是是。” 孙秀来到院中,喊道:“不管是人是鬼,给我杀!” 但是军士都不敢靠前,只是挺着抢大喊大叫,孙辅挺剑上前攻击,他的剑刺进了丧尸的肚子,但丧尸没有倒下,反而朝孙辅攻击,孙辅吓得把两名士兵抛向前面,两人马上就被丧尸喝光了脑子,众人更加害怕了,居然无人敢上前一步。 这时,有三个人跃进圈中,挺剑杀向丧尸,手起剑落,五个丧尸的头瞬间掉了下来,剩下尸首久久不愿倒下,还挥舞着手臂向前抓人。 来的三人再次施剑砍掉他们的双腿,又朝肚子上猛一刺一剑,一股鲜血喷了出来,众人都“啊”!的一声。 丧尸再也不能动了,杀掉丧尸的就是刘曜和刘衮刘银。 这时司马伦出来了,他走到跟前,看刘曜拿着剑,对他说道:“这地上是人是鬼?是不是你把他们杀了?” “回王爷,正是我们斩杀了他们,这几个不是人也不是鬼,而是丧尸。” 刘曜道。 “丧尸?我今天听城外的牙门军向我禀报说昨晚有难民暴乱,我看这几个人穿着也象是难民,你怎么说是丧尸呢?”,司马伦道。 “王爷,那是因为牙门军不知道情由,所以才说是难民暴乱,丧尸没有痛觉,刚才这几个丧尸都中过剑,但他们却没有倒下,足以说明他们就是丧尸,直到我们砍下他们的头,丧尸才彻底没了抵抗力。” “那这么说昨晚也是丧尸了?” “是的,两万难民就是丧尸。” “那为什么今晚五个丧尸而选择来本王的府上呢?这些丧尸是怎么形成的呢?” “王爷,刘曜有个想法,但是不敢说。” “有何不敢说的,讲,本王赦你无罪。” “是,王爷,刘曜认为这次的丧尸事件是有人故意为之的,他们的目的就是要除掉王爷,除掉朝廷的军队,进而实现他们的惊天野心!” “惊天野心?!是什么?快快讲来!” |
第六十二章射杀丧尸 “王爷,丧尸之说,中原还未有过,有人用域外的奇术下药让难民变成丧尸,进而利用丧尸跟朝廷作对,杀掉朝中的股肱之臣,王爷就是其中之一,接着灭掉朝廷的军队,进占皇宫,改朝换代,这就是制造丧尸的惊天野心!”他把司马伦说成股肱之臣,显然是拍他的马屁,司马伦听了自然也很高兴,思路也会顺着刘曜走。 “啊,会有这种事,这个用心太险恶了,刘曜,依你看,这会是什么人干的呢?” “王爷,难民全部由天师道收留,每天的饭都由他们掌握,您说什么人下药最方便呢?” “你是说天师道?!当然是他们下药最方便了。” “没错,应该就是他们。” “可是,天师道是个道教组织,没理由做这种事吧?” “错,王爷,其实天师道自建立之后就有自立之心,只是没有机会罢了,到了第三代天师张鲁的时候,他终于跟朝廷作对,自立称为师君,割据一方,雄据汉中三十年,直到曹操时期,才不得不投降朝廷,还得以封候,所以,现在的天师道也在秘谋自立,这次的野心更大,不但是要割据一个地方那么简单了,而是要得到整个天下。现在关中动乱,各地又灾情不断,天师道看准了时机,假借收留难民之由,暗地里给他们下药,把难民变成了丧尸,为得就是利用难民推翻朝廷,拥有整个天下。” “啊,好毒的计划,天师道真是胆大包天!” “王爷,我看刘堂主说得有道理。”孙秀上前说道。 孙秀曾经做过天师道的教民,因为他色胆包天调戏女教民,被魏华存打过一次,还被开了教民资格,孙秀当然对天师道恨之入骨,他知道刘曜在陷害天师道,但也帮着他说谎,司马伦本来就是个没有主见的人,他听到孙秀也说天师道的不是,于是决定天亮就调集牙门军包围难民营,还要把天师道的人抓起来。 刘曜见计谋成功,告辞出府,司马伦还让人恭敬地送出门。 早晨天一亮,天师道的难民棚里道士和教民忙碌起来,在锅里做起了饭,蒸起了馒头。 难民们被绑着度过了一夜,祖逖对魏华存道:“道长,我看应该给他们松绑了。” 魏华存同意之后,祖逖刘琨给难民松绑,然后再由难民给其他人松绑,这时有一个难民过来说道:“我们那个地方少了几个人!” “啊!” 祖逖刘琨去了那边,看到地上散落的绳子,看样子,至少有四五个人,难民说今天早晨才发现这事,不知道这几人去了哪里。 祖逖刘琨告诉了魏华存,魏华存查看过后,也确实是有人走脱了,她担心地道:“难道是昨晚笛声响起时,有人从侧门出去,而我们没有发觉!” “道长,要是那样就坏了,那时他们变成了丧尸,一定干不出好事!”刘琨道。 祖逖心里道:“坏了坏了,一定有事情发生!” 祖逖几人在忐忑中度过了一个时辰,难民的饭熟了,魏华存拿出银针,在粥锅里和馒头上试了几下,确信没有毒才放心地让难民开饭。 就在这时,牙门军由蔡璜的带领下,前面孙秀带路,包围了整个难民营,而且军士个个剑拔弩张,杀气腾腾! 孙秀下了马,喊道:“奉赵王口谕,除掉洛阳丧尸,抓住罪魁祸首天师道一众!” “什么!?要杀人,还要抓人!这是什么道理?”祖逖道。 孙秀道:“司隶府的捕快靠边站,我们是奉命行事。” 祖逖道:“无论奉谁的令,也要把话说清楚,不要冤枉了好人,再说要除掉丧尸,这里哪来的丧尸。”祖逖一面说一面悄悄地给刘琨打手势,刘琨明白过来是让他去搬救兵,于是悄悄走出了难民棚,由于他不是天师道的人,所以官军放走了他。 魏华存认识孙秀,知道他不安好心,说道:“孙秀,王爷说要杀丧尸是怎么回事,这里哪来的丧尸。” “别再想掩盖事实了,,这里的两万难民就是丧尸,就在前天晚上丧尸到城中大肆杀戮,幸亏有牙门军及时制止了,要不然皇宫都被丧尸占领了。在昨天晚上,又有五个丧尸来到赵王府中要杀赵王,幸亏有归义堂的义士帮忙除了他们,现在王爷查证这里的难民就是丧尸,所以要全部射杀,而且还要把幕后的黑手天师道全部抓起押入大牢,等待定罪!” “要说丧尸,这些难民只是被人下了毒,行为看上去就象丧尸,但实际上他们并不是丧尸,就算出去做了坏事,他们也是身不由已,我们天师道正在想办法解救,如果只是粗暴地杀掉他们,恐怕会有不妥吧。还有,你说天师道是幕后黑手,这又从何说起呢?” “我也不跟你们啰嗦,简单一句话,你们天师蓄意豢养丧尸,利用他们达到夺取天下的目的,所以天师道犯了谋逆大罪!应该治罪!” “豢养丧尸?我们天师道怎么会做这种事,孙秀,我知道当年你受过我的责罚,但你也不能公报私仇吧。” “你们就是豢养丧尸,”孙秀看着几口大锅说道:“说不定现在饭食里就有药!” “你说饭里有药,好,我吃给你看。”魏华存说道走到一口锅边,盛了一碗粥,喝了几口,又拿起一个馒头,吃了下去,然后对孙秀道:“孙秀,你说饭里有毒药,如果有药,我也会变成丧尸!” 孙秀道:“不管怎么说,难民在你们这里变成了丧尸,你们天师道难辞其咎,等除掉丧尸就带你们回大牢!” 孙秀下令道:“蔡将军听令!” “末将在!”蔡璜应道。 孙秀一字一板地说道:“奉赵口谕,杀掉全部丧尸!” 蔡璜下令道:“将士听令,预备……!” 所有的军士拉开满弓,准备放箭! 难民们都吓坏了,心想再也回不了老家了,难道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异乡吗? “放箭!”蔡璜下了命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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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天师遇刺 张天师和清风、明月第二日启程,这天来到豫州境内。 三人打住了马,“天师,前面应该到了西平县境了,天也快黑了,我们快点找地方去投宿。”清风说道。 张天师看了看四周,这时路上过一个樵夫,向他问路:“这位老哥,前面可有住宿的地方?” 樵夫道:“再走十里地,就到了棠溪小镇了,吃住都没问题。” “多谢指点。” 张天师谢过樵夫又对清风明月道:“我们快点走,今晚就在镇上住下,那里有我们天师道的道观。” “是,天师。” 三人上了马,不多时到了棠溪镇,这是一个繁华的小镇。 棠溪在伏牛山脚下,是铸剑圣地,自春秋时期这里就是利器频出的地方,小镇冶铸作坊林立,商铺密布 ,酒肆扬幡,炉火照天地,红星乱紫烟。商贾、侠客、杂要艺人出入其间,商业繁荣。 三人打听到小镇上果然有处道观,是天师道的领地,于是他们不住镇上,直接到了镇外的道观。 这处天师道的道观,叫虎泉观,归南山治管辖,里面有几个道士,道观主持是六十多岁的元真道长。 元真看张天师来到,倍感荣幸,极尽招待。 用过饭后,张天师等人就早早歇息,清风明月早就累了,一躺下就睡着了。 子夜时分,一个黑影跃进道观内,他就是金展鸿。 金展鸿告诉刘曜这是他为归义堂做的最后一件事,因为刘曜先前说过要他为归义堂做三件事,除了为刘基和刘振易容变声,而且还帮归义堂盗了账簿,再参加刺杀天师已经第三件了。 刘曜答应金展鸿这事做完,两人就互不相欠,金展鸿答应了下来,和呼延翼几天前就来到了棠溪。 这日他们打听到天师进了青风观,于是先让金展鸿一人来摸摸情况。 金展鸿跃进道观院内,看里面并无一点亮光,心想:“都说天师武功天下第一,我倒要看看他怎么个高法,等我先进去探探虚实。”,所以他径直朝张天师的房间轻手轻脚走去。 刚走几步,没想到张天师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身上穿着睡服,并无外套,金展鸿赶忙躲在一棵柱子后面。 只见张天师来到院中,走路的时候有点异样,脚步很慢,不似白天那般,再看眼睛似睁非睁的样子,金展鸿很是奇怪。 张天师坐在了一张石凳上,双手放在面前的石桌上,好像在盯着什么东西,右手在桌上指指划划,嘴唇嚅动,金展鸿盯着他看,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但自己不敢上前动他,因为到房间偷袭还有点把握,在院子里跟他过招肯定没有胜算。 他继续看着,过了一会儿,张天师起身一拂花白的胡子,哈哈笑了起来,接着在院中背着手遛了几个来回,又来到了一口水井旁,探着身子往里看,看着看着,把鞋了脱了下来,竟然要跳进水井中! 金展鸿心里一紧,天师要自杀不成,但不管怎么,只要他跳了井,任是武功再高也会没命的。 心里也在催他,张老道,你倒是快跳啊。 这时青风、明月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这般情景,一边喊着天师,一边朝水井奔去。两人拉住了要跳井的张天师。 明月从头上拔出一根银针,朝他的太阳穴刺下,张天师不再动弹,稍顷,他慢慢醒了过来,明月道:“天师,吓死我们了,您刚才可是要跳井的!” 张天师缓缓站起身,笑了起来,抚着明月青风的背说道:“哈哈哈哈,两位徒儿,刚才我在梦中到别人家里下棋,和人对弈一番,赢了棋局,然后来到一条河边,为师看水流清澈,鱼儿欢跳,所以就想脱鞋跳进河中捉鱼,却不知原来到了水井旁,我这梦游的毛病多亏你们两个照看,不然的话,为师不知死过多少回了。” 青风说道:“天师,您快别这么说了,若不是您老人家当年收留我们,恐怕我们早就饿死了,师父,我们回屋吧。” 张天师道:“好,我们回屋,现在才是半夜时分,这几天赶路也累了,你们好好歇息吧。” 金展鸿看到这里算是看明白了,原来张天师有梦游的毛病,这不就是他的破绽吗?如果利用这一点来杀他,岂不是不费吹灰之力!刘曜曾经说过如果找到张天师的破绽就两人联合杀了他,现在就找到了他的破绽,他回去告诉了呼延翼,他一听立即来了精神,马上和金展鸿潜进道观,期望今晚张天师能再次梦游。 果然天师过了三更时分再次梦游,而且这次直接跃出院墙,来到外面,清风和明月听到动静跟到院中,知道天师出了门,连忙拿出钥匙要开门,却被金展鸿点了睡穴,两人靠在门口就呼呼大睡起来。 呼延翼问道:“金老弟,天师到底是不是在梦游?” 金展鸿道:“当然是梦游了,你没听我说刚才他还要跳井呢。” “好好,我们跟着去。” 金展鸿二人一路跟踪,看天师似乎有去镇外的意思,于是想到清静地方下手更好,就这样天师一路来到了棠溪山的河边,金展鸿内心狂喜,心想下手的机会到了,就让他在梦中神不知鬼不觉地去见阎王吧! 不等他动手,呼延翼举掌就要击向他的后背,没想到却被一物件硬生生劈头盖脸砸在地上,立时昏了进去! 原来是一个人,这人就趴在了呼延翼的身上,看情形是从山上跳下来的! 金展鸿呆住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是哪来的天外飞人?! 那人慢慢爬起身子,懊丧地说道:“老天爷,怎么要寻死就这么难?!” 金展鸿隐隐看出是一个女子,喊道:“你是什么人!管老子的闲事!?” 这个人就是那天祖逖见到的要刺杀贾南风的刺客悦彤! “谁要管你闲事,我要死是他碍手碍手脚我才没死成,怎么反怪我管闲事!”悦彤怒道。 金展鸿看张天师一会转回来,一会又往前走,他想道:“机会不能错过,先杀了这个坏事的人!” 悦彤看到张天师,再看金展鸿看着张天师,也明白了怎么回事:“我明白了,原来你要杀人的!” 金展鸿挥掌向她打去:“不管怎么着,你都得去死!” “真是好没道理,要死一块死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两人斗在一起,看起来悦彤的武功很难跟他相较高下,但悦彤根本不想再活在人世,出招无所顾忌,只知进攻全无防守,金展鸿一时难于取胜:“这位姑娘,为什么这么拼命!” “少废话!我是个要寻死的人怎么会不拼命!你在杀人之前就先杀死我吧!”。 |
第六十五章 传输大法 金展鸿怒道:“好,我就成全你!”他和她酣斗之中,突然口中吐出飞针八支飞向悦彤! 她本想在临死前再救一人,没成想暗器飞来,只好长袖遮面,可胸部和腿部全中了飞针,胳膊也中了两支,哎哟一声,步法大乱,金展鸿大笑:“哈哈哈哈,扎你胸上了,那儿是不是很痛啊,来让我给你看看……” 悦彤又羞又急,等金展鸿再次攻来,由于中了暗器,早已没有还手之力,眼看就要被金展鸿抓住非礼,河边一个声音传来:“什么人在此大呼小叫,打扰了老衲清静。” 金展鸿一看,原来河边还有个人,是穿袈裟的僧人,他喊道:“喂,老东西,大半夜的在这里干什么,再喊叫连你一块削了。” 这位僧人就是佛图澄,他眼见洛阳难民遍地,更看天师道周济难民,所以就想化缘筹银交给天师道,于是一路向南,这天正好到了棠溪镇,舍不得住店,夜里就来河边打坐过夜。 佛图澄道:“施主欺负一个女流可不算本事。” 金展鸿道:“我哪有心对一个姑娘动手,只是她碍手碍脚罢了,老东西,要管闲事就拿点本事出来!” 这时张天师又转了回来,只是尚在梦游之中,弄醒他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针刺太阳穴,可只有清风明月知道此中玄机,别人是难于弄醒他的。 佛图澄指着张天师道:“老衲不会武功,难于和你动手,你要杀的是不是这个老道。” 金展鸿道:“哈哈,是的,这个老道就是名闻天下的张天师,我要杀的就是他!” 佛图澄道:“张天师武功天下第一,你怎么能杀得了他。” 金展鸿道:“老东西,你看臭老道那付模样,简直就是行尸走肉,实话告诉你,他这是梦游,我要杀他易如反掌,哈哈哈哈!” 佛图澄道:“阿弥陀佛,我看未必。” 金展鸿道:“一个臭和尚,一个臭老道,不跟你们磨叽了,先杀了臭老道再说。”说罢就挥掌击向张天师! 佛图澄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拉住悦彤的左手,一手拉住天师的右手,喊道:“姑娘接掌!” 悦彤虽然无法再接金展鸿的掌,但抱了必死的决心,所以无所畏惧,闭上眼睛右掌挥出接住来掌,两掌相交,只听砰地一声响,悦彤并没有事,倒是金展鸿被震出数十步之外,仰面倒地,口中吐出几口鲜血!佛图澄也放开了两人的手。 这倒奇了,悦彤知道自己的功力根本没有如此巨大的威力,况且还中了暗器,悦彤睁开双眼,发觉自己没有事,感到奇怪之余,又觉得体内似有一团真气全身运行,浑身舒畅。 金展鸿受了内伤,想不到一个姑娘会有如此的功力,只是不明白为何先前过招武功平平,一下子就把自己打得吐血,他顾不得再想,上前跺了一脚呼延翼,呼延翼醒了过来,迷迷糊糊之间被金展鸿带着连滚带爬逃离了河边。 悦彤盯着自己的右掌想不明白,这时佛图澄道:“姑娘,你一定不明白刚才自己为什么瞬间功力大进吧?” “是的,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佛图澄道:“姑娘,其实刚才击倒刺客的并不是你本人,而是张天师,确实地说是他的功力,刚才老衲见事情危急,所以就抓住你们二人的手,把张天师的功力传给了你。” “功力传输?世上竟有如此奇特的事情?” “是的,实不相瞒,老衲虽然不会武功,但却能把一个人的武功传给另外一个人。” “我知道了,您一定就是佛图澄大师,久闻您有一种本事叫万能之源,无所不能,今日总算大开眼界了。” 佛图澄双掌合十道:“是的,老衲佛图澄,阿弥陀佛,但老衲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玄,只是有点异于常人罢了。” “这么说,我现在拥有了张天师的功力。” “是的,你拥有了张天师全部的功力。” “没有天师的同意却把他的功力传给我,这不好吧。” “刚才情势危急,老衲为了救天师只好出此下策,不过你放心,老衲既然能传给你,也能够再传回去的。只是功力到了你的身上周身乱撞,你的经脉尚未平稳,所以要三天以后才能再传回张天师的体内。” 悦彤道:“还好,不然这岂不是偷窃吗?”然后指着张天师道:“大师,张天师怎么了?” 佛图澄道:“他这是梦游,他现在就在梦中,对外界的事一无所知,相信必是有人知道了他有这种病,所以才选在晚上偷袭他,不然以他武功之高,任是谁也动不了他分毫的。” 悦彤道:“大师,那有没有办法把他叫醒?” 佛图澄道:“老衲也粗通中原医理,你现在点他太阳穴,不可太过用力,相信他能够醒来的。” 悦彤知道拥有了无上的功力,不敢太过用力,只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一点,张天师就醒了过来,看看自己在河边,又看到了佛图澄和悦彤,知道自己刚才又梦游了,他看佛图澄僧人打扮,问道:“大师,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佛图澄道:“老衲佛图澄,刚才的事情是这样的……” 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给了张天师,当他知道自己现在毫无功力的时候,下意识地运行真气,感觉就跟个普通人一样,不免失落,但想到刚才他们也是为了救自己,当然不能怪别人的,他说道:“多谢两位救命之恩。” 佛图澄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是天师现在功力全无,老衲深感不安。” 张天师道:“贫道怎么会怪你们呢,况且大师还能再传输回来,大师不必自责。既然大师说过三天之后才能再传回,烦请大师和姑娘移步我道道观歇息。” 佛图澄道:“老衲打搅了。” 悦彤心想就算寻死也不能带了张天师的功力,于是她道:“天师,我一个女子不知道前往道观方不方便?” 张天师道:“道观有道姑居住,所以你尽管不用担心,何况你身上中了暗器,贫道要为你治伤。” 悦彤道:“好,我们快去吧。” 三人到了道观,门已大开,门口点了灯笼,几个道土在那里东张西望,青风和明月首先看张天师几人来到,跑了上去。 青风明月跪在地上磕头请罪:“天师,弟子无能睡了过去,您责罚我们吧。” 张天师扶起他们道:“不怪你们,一定是有人点了你们的睡穴。”清风明月一摸后脑,果然有点生疼。 张天师带人进了道观,向清风明月众道士讲了事情经过,众人人也都暗暗称奇。 张天师又让一位道姑取出悦彤的钢针,包扎一下,安排众人歇下,一夜无话。 第二日,众人起床,张天师再次谢过救命之恩,并问悦彤哪里人土,做什么的,悦彤说自己是沧海帮的人,正好路过河边,阴错阳差间救了天师,纯属偶然。 张天师看她言语间似在隐瞒什么,但也不愿追问,只说让她好好休息。 第三天就是把悦彤的功力再传给张天师的时候,早晨一早,一名道姑敲了敲悦彤的房门,但毫无动静,用手一推,门没有上栓,进门一看,床上没有人,到外面找了一遍也不见人,她急匆匆地跑到张天师那里慌张地说道:“天师,悦彤姑娘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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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尸毒难解 张天师听了大感意外,不明白悦彤为何会不辞而别,难道是不想再还回一身的功力? 佛图澄也慌了神,因为是他当初一手造成了如今的局面,他连连向天师道歉,张天师叹了口气说道:“天意啊,天意,莫非我命中有此一劫?” 青风又跑过来道:“天师,她房间里还有留的信。” 张天师拿过一看,上面写着:“暂借功力一用,得报大仇立即归还,绝不食言! 悦彤。” 佛图澄道:“看来这位姑娘身负血海深仇,报仇也非一两日就能完成,看来要还回来也需些时日了,如今之计只有先封住消息,千万不可让外人知道您现在功力全无的事情,不然要杀您的人随时会派刺客前来。再者,老衲通点医理,能治好你的梦游病,如此一来外表就毫无破绽了。” 天师无奈地道;“也只好如此了,大师若能治好贫道的毛病,真是功德无量。” 当下佛图澄开了药方让人抓药,又说出针灸之法,配合治疗,果然三天之后张天师的梦游症就消失了。 佛图澄心下稍安,这日告辞出观再度出去化缘,张天师也和两个弟子起身前往洛阳。 而金展鸿受了伤,晚上就由呼延翼去天师的住处查探,而从此后再也没发现天师有过梦游,感觉更加难于下手,于是两人回洛阳复命去了。 祖逖和刘琨等人这十几天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保证难民没有出事,不仅每晚都有一段笛声传来,而且难民也越来越难控制,所有的难民现在全部换成了铁索,马上就要顶不住了,如果局面失控,后果不堪设想,不但城里的居民遭殃、难民性命难保,而且天师道也会被赵王除掉! 这日张天师终于来到,天师听魏华存详细说明了情况,又在难民棚里察看了很多难民,把过脉之后,他面色凝重地说道:“不错,这就是丧尸!” 祖逖马上问道:“天师可有解救的法子。” “我这次来带了个方子,就是专门用来解丧尸之毒的。”天师说道。 大家听了都高兴不已。 “明月……”天师说道。 明月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就是药方,递给了魏华存,魏华存马上吩咐四大长老四处抓药。 刘琨问道:“天师,这药方是您自己创的吗?有没有用过?” “这个方子是第一代天师传下来的,据说这个方子曾经给过波斯药王,他们用来对付米底国的丧尸军团,丧尸军团服过此药后都回复到了常人,虽然不是我首创,也不有用过,但我相信应该是有用的。” “但愿如此。” 四大长老取回药材马上熬制,不多时就熬了几大锅,所有难民也全都服用。 汇达钱庄的刘曜听到了手下的回报,知道张天师正在为难民毒。 金展鸿对刘曜道:“堂主,这次刺杀没有成功,都怪我办事不力,学艺不精,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办好第三件事再离开归义堂。” “金老弟不必自责,你们中原藏龙卧虎,不知从哪里冒出个女子就坏了我们的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堂主,您处心积虑地做这么多事,到底目的何在呢?”金展鸿问道。 “金老弟,我们当初可是说过,你只管做事,不问为什么的,现在为什么又问这个呢?” “堂主,我在想以你们归义堂的势力再加上你们五部的人马足以做成一件大事。”金展鸿说这些自有他的目的。 “金老弟,你是想让我们造反吗?” “现在朝廷昏暗,民不聊生,各地群情涌动,大晋已经是处在飘摇之中,只要你们五部奋力一击,必会取晋而代之。” “我们是不会造反的,自从曹操把我们匈奴一分五部之后,五部就谨奉朝廷不敢有越轨之处,金老弟拿言语试探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哈哈哈哈,堂主,我不是试探,而是说的事实,自从你们让我做第一件事起,我就知道你们正在暗中积极筹划,要做的就是取代天下!” “金老弟,果然瞒不过你,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不去朝廷告发我们领赏呢?” “堂主误会了,其实展鸿很想跟你们一起建功立业,推翻朝廷,这样才是大丈夫所为!” “建功立业?好,说得好,如果你不嫌弃,从今天起你就是归义堂的人,他日进兵中原,你就是一员上将!” “谢堂主看得起!”金展鸿说着心里想道:“你们匈奴人一起兵,我的大事就有机可乘了!” 旁边刘银说道:“堂主,今天张天师已经经给难民用了药,不知道会不会解掉尸毒。” “哈哈哈哈,你们放心吧,我想张天师的药作用不大,待到晚上你们就知道了,哈哈哈哈……” 张天师看难民服药之后,并无异样,等到傍晚的时候再给他们把脉,脉博还是如先前那样,他忧虑地摇了摇头。 祖逖上前问道:“天师,难民的尸毒有没有解掉。” “刚才我把过难民的脉博,发现并未改观,难道这个药方有误?” “天师,也许时间未到,可能明天就会有所改观。” “但愿如此吧。” 魏华存听了也很担心,决定晚上要亲自在难民棚看一晚上。 夜,很深了,笛声再次响起,很且这次的笛声比以住更加尖利,听得正常人也肝胆欲裂!刘琨再次拿出兰茄吹奏回应,但似乎也没有一点作用! 难民的尸毒也随之发作,都要挣脱着往外走,而且有的已经挣断了绑在身上的铁索! 魏华存马上命人上前擒住他们,但挣断绳子的难民越来越多,而且比以往更加凶悍,军士要十几个才能对付一个丧尸! 事情越来越糟,如果没有好的办法,丧尸就会倾巢出动,这五百军士也难于抵挡。 丧尸随着笛声向外走去! 这时,又一阵笛声传来,跟刚才的笛声不同,刘琨听出这是另一种笛声,跟控制丧尸的笛声肯定不是同一人所吹,而且这次的笛声就是前次笛声的克星! 果然,汇达钱庄里的刘曜正在院中吹笛,突然笛子呯地一声暴裂,把嘴也震得生疼! 啊!!! |
第六十七章 隐身奇衣 刘曜大吃一惊,今晚自己已经用了八成的内功吹笛,意在让丧尸全部出动,可不知从哪里来了一阵笛声,不仅把自己的笛声压了下去,并且让自己笛子爆裂,看来吹笛的人内功当在自己之上一倍不止! 这会是什么人呢?!刘琨?不会,他的内功远没到这种火候,可又会是什么人呢? 难民棚里的丧尸也不似先前那样,在军士和祖逖等人的努力下,终于全都再次被控制住,虽然都在张牙舞爪,但总算无法出去害人。 魏华存道:“天师,看来我们的解药不管用,这可怎么办呢?” “下药的人一定把“八百虫”作了加工,加入了另外的成份,不然解药不会不起作用的。” “天师,那是不是说只有下药的人才能解毒?”祖逖问道。 天师点了点头。 刘琨思道:“下药的人会是什么人呢?” 张天师又道:“如果两天之内找不到解药,丧尸将更难控制,任何人也制止不了,只有让军队把他们全部砍头!” “啊!”众人都惊讶不已。 魏华存道:“我们都忽略了一件事,吹笛的人应该就是下药人,他能用笛声控制丧尸,也肯定有破解丧尸的药。” “可是每次笛声来的时候我们都忙做一团,根本没时间去管笛声从哪里传来。”林方说道。 “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刚才有另外的笛声?”刘琨问道。 “是的,我听到了,后一种笛声就是前一种的克星,接着两种笛声都消失了,丧尸也没那么疯狂了。”魏华存道。 “肯定还有高人在帮我们,只是不愿现身罢了。” “可就算如此,找不到解药,同样不能彻底解尸毒。”天师说道。 “我认为明日下药的人还会用笛声控制丧尸,到时我和刘琨就循笛声查找,一定能找到幕后元凶。”祖逖道。 “办法倒是可以,只是我们没多少时间了,万一找不到,难民就真的没救了。”天师无奈地说道。 大家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济善堂,一个人影跃进院中,她就是金紫燕,进了房里,金牧晨正在等候。 “师父,我回来了,终于知道是什么人下的药了。” “是什么人?” “师父,徒儿循着笛声一路到了汇达钱庄,笛声就是从里面传出的。” “这么说这事跟归义堂有关,看来这帮匈奴人必有大阴谋啊。” “师父,今晚我就进去探查,看有没有什么发现,也许能找到解药。” “好,不能再耽搁了,现在你就动身去。” “是,师父。”金紫燕说着就要出门。 “慢着,紫燕,把这件外套餐穿上。” “师父,三更半夜,不穿也罢。” “错了,为师要你穿上肯定有说法的。” “好吧,师父,我穿上就是。” 金紫燕接过“逸圣衣”穿上,说道:“我去了。” “慢着,紫燕。” “师父,还要怎样?” 金牧晨拿过一瓶药水,倒在盆里,又掺了水,用手搅了搅,然后拿一个刷子蘸了药水往她身上刷,把逸圣衣全部刷了个遍。 “师父,师父……您这是……” “紫燕,你自己看看身上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金紫燕看自己身上,啊,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了,自己凭空消失了! “师父!师父,这是怎么了?!” “紫燕,你隐形了。” “隐形?” “是啊,这件逸圣衣是可以隐形的,只不过要配以特制的药水,当年史记记载的狗盗其实就是隐形进的皇宫。” “师父,这隐形一次能管用多长时间?” “这一次就够一天用的,所以你尽管放心,紫燕,这件外套只有掌门有资格隐形,现在你是我们地龙门最合适的传人,所以我将来要把它传给你的。” “师父…” “好了,紫燕,去钱庄吧。” 金紫燕出了门,心里既兴奋又新奇,现在无论到哪里,谁也看不到自己,还真是好玩! 一路疾奔,到了钱庄,跃进院中,看到廊下有两个伙计,赶忙闪到墙边,趴下做狗状,马上就又醒悟过来,哎呀,我这是紧张什么呢,现在自己可是隐形了,谁也看不到自己的啊,想着,就站起身,挺直胸,大摇大摆往房里走。 来到廊下,他站在两个伙计面前,看他们一点反应也没有,心里喜道:“逸圣衣果然高明。” 她进了房中,只见刘曜正和刘银刘衮呼延翼还有师兄金展鸿在议事,心里先埋怨师兄:“师兄,你果然死心塌地跟匈奴人混了!” 金紫燕站在墙边,听他们说什么。 刘衮说道:“堂主,今天张天师给难民的药果然没有用。” “我给你们说过,里面加了“撞魂草”,如果不加上解“撞魂草”的药材,肯定不会解毒的。” 金紫燕思道:“果然是他们下的药,看来也不用偷到解药,原来就是在张天师的方子上加上解“撞魂草”的药就行了,且再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堂主,我们的丧尸计划再怎么进行下去?”刘银问道。 “虽然今晚有人破了我的笛声,但如果我明晚再控制丧尸,任是谁也解不了了,因为丧尸的毒已经浸透全身,只会完全听命于我的笛声,也就是说明天他们解不了毒,明晚丧尸就会大开杀戒!”刘曜道。 “好,堂主,您认为这种丧尸以后能用在进兵中原上吗?”金展鸿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那时我能调教出比现在更加强大的丧尸兵团,肯定能横扫天下。” “太妙了,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就把大晋的百姓抓起来变成丧尸,然后再为我们打头阵,哈哈哈……” 刘衮说到这里,几个人都笑了,金紫燕这会儿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匈奴人正在密谋进兵中原,取晋而代之。 “堂主,我们下一步要做的要紧的事是什么?”刘银问道。 “我想要拜将领兵进关中,借着扫平齐万年的机会,占据关中,然后再图中原。” “可是堂主,我们有这个机会吗?” “当然有了,我们跟赵王和几位王爷的关系都不错,到时只要他们力荐,一定会有机会,再加上我们宫里的卧底,可以说是有九成的把握。” 刘衮几个连连叫好。 刘曜又说道:“我们在洛阳赚的钱已经不少了,要选个时间运回五部,这些钱可都是日后招兵买马的钱。” 刘银几人都嚷着接下这个差事,刘曜说道;“这件事很重要,我们要计议好了再做决定。” 说了一会,几人散去休息,金紫燕回到了济善堂,向金牧晨说明了一切。 金牧晨道:“匈奴人果然有野心,紫燕,等归义堂往五部运银子的时候就把他劫了!” “是的,师父,我也这么想,我还想让祖逖和刘琨两位大哥也参与。” 金牧晨点了点头:“好吧,让他们知道也好,但眼下要先解了难民尸毒再说。” 他马上翻书查到解“撞魂草”的药材,第二日一早就来到了难民棚。 他向张天师提出在原来的方子上加上四五味药,也许会有效用。 张天师正为方子没有效用而头疼,看金牧晨也是郎中,于是他同意试用。 祖逖几人马上响应,四处抓药,熬好药后再次让难民喝了下去。 这一次不到一个时辰,难民们就开始呕吐,这是一些黑色秽物,祖逖紧张地问道:“天师,金先生,这是怎么了?!” |
@来看看大海吧 2016-01-17 14:50:27 @我心飞翔兮518 :本土豪赏2个 赞 (2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 谢谢盛情 谢谢来访 |
第六十八章 进门冲邪 张天师看了说道:“他们没有事,他们吐出的就是“八百虫”毒。” 他又给难民把脉,发现他们的脉博回复到了常人的状态,也就是说他们的尸毒彻底解掉了! 金牧晨把过脉后也说道:“天师,他们的脉博正常了,毒应该是解了,太好了。” 祖逖刘琨雀跃不已,魏华存在心里思道:“昨晚吹笛帮我们拖延一天的人是谁呢?” 是啊,这人是谁呢,原来她就是悦彤。 悦彤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也不叫悦彤这个名字,而是陈雪,陈二的儿子,一个十六岁的俊美少年,每天进私塾上学,由于是老来得子,陈家两口把他视如掌上宝贝,满心欢喜。 就在三年前的一天,陈雪散学回家,拿出一本借来的书看,快要黄昏的时候告诉父母要还给自己的同窗,陈二让他快去快回,不要贪玩,陈雪答应一声就快速出了门去同窗家。 陈雪还了书之后往回赶,尚未到家的时候天色已是黄昏时分,突然一辆香車缓缓驶来,停在自己面前,从车上下来一位中年女子,衣着华贵,对陈雪道:“这位小哥请留步。” 陈雪指着自己道:“是说我吗?” 女子道:“正是小哥你,有件事要麻烦你一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陈雪道:“大姐请讲,但凡小生能做到一定尽力。” 女子这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是城南张员外家的家仆,我家员外有一个独生女儿,貌美如花,但可惜的是最近她得了一种怪病,行事疯疯颠颠,毁物打人,找了很多的大夫没有看好,员外只好求助江湖方士,方士说是小姐撞了邪,只要找个陌生少年进门冲一下邪就好,员外救女心切,马上命我们出来寻人,这不正好遇上小哥你,不知你愿不愿帮这个忙?” 陈雪一看天色已晚,怕父母着急,于是说道:“能不能等我告诉母再前去?” 女子道:“这位小哥,事不宜迟, 这冲邪也要讲时辰的,你来回一折腾,时辰早就过了。” 陈雪很想帮这个忙,但就是怕父母担心,为难道:“这…” 女子又道:“ 我家员外说了,若有能进门冲邪者定有重赏,不下五两银子。” 陈雪听说有五两银子,乖乖,那可是自己一年的学费,如果能得到五两银子,父母会少受多少累,忙不迭道:“大姐,我愿意前往。” 女子露出让人不易察觉的微笑,她说道:“那我先替我家员外谢过小哥了。”说着指了指车子道:“小哥,请上车吧,路程很近一会就到的。” 陈雪刚要掀开垂帘上车,这时从上面下来两个年轻女子,穿着一样的装束,上来就架着陈雪到了车尾,掀开了一只大木厢,陈雪不明白扭头问那女子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要让我进厢子不成?” 女子一笑道;“小哥不要害怕,方士曾经交待过,找来的陌生少年必须要装在木厢中运进家门,说是叫做上不见天下不着地,这样进门冲邪才会灵验,我家员外深信不疑,特别吩咐要照方士的话去做,不然我们下人会挨骂的,小哥就委屈一下,待会办完事我再给员外求几两银子补偿你就是了。” 陈雪一听还要加银子,自己顺从地钻进了木厢中,两个年轻女子马上盖上了厢盖,然后挂了一把锁,接着上车,车夫甩起鞭子,启动车子前行。 陈雪在里面算计着能挣多少银子,虽然路子不象刚才说的那么近,但他也没觉得有多远,好大一会工夫,车子由快到慢,渐渐停住了,然后觉得自己被抬着走了一段路,就被放在了地上,突然头顶出现亮光,厢子打开了:“到了,出来吧。” 陈雪缓缓站起身,被人扶出厢子,看看四周,里面琼楼玉宇,陈设豪奢,就象到了天上,心里直叹真是大户人家,这次开了眼了。 女子道:“小哥,请先沐浴更衣,过会再办正事。” 陈雪尚未说话已被两年轻女子架着到了浴池,只见水里面飘浮着一层花瓣,香气扑鼻,正自诧异,身上的衣服早被除光,陈雪少年处子第一次在女子面前赤身,不禁满面通红,两名女子似乎早已司空见惯,只是呵呵一笑就把他推下了水,陈雪在水中洗了个有生以来最舒服的热水澡,不多时,身子被拎了上来,给他披上浴巾,引他到了一个房间,又给他穿了一身华贵的衣服,显得更加光彩照人。 陈雪问道:“这位姐姐,进门冲邪是不是就算完事了,我的银子呢?” 两名女子笑了起来,陈雪道:“你们笑什么?难道还有什么事要做吗?” 其中一名女子道:“小哥,冲邪的事才刚开始,有些事刚才没有给你交待清楚,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家小姐的病的确要你冲邪,只是冲邪的方法特别奇特,需要小哥和小姐共处一夜方才灵验。” 陈雪吃惊地道:“啊,有这种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成何体统,小生读圣贤之书,学先圣之礼,这种事是万万不做的,我不要钱了,我还是回家吧,你们另外请人吧。” 女子道:“小哥,其实这都是方士的话,我们也不信,这样吧,既然你来了,也不能空跑一趟,待会我带你到小姐房间转上一圈就算是冲了邪了,我们也算是交了差,这样就能给我十两银子了,你看如何?” 一听有十两银子,陈雪咽了口唾沫,乖乖,十两银子!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去得!他马上答应只到小姐房间走一圈,这时那位中年女子端来一碗热汤,说道:“小哥,今晚多亏小哥来我们府上,我家员外特别吩咐让人炖了人参汤给你,趁热喝吧。” 陈雪一路颠簸也是口渴了,再加上闻着一有股难于推挡的香味透进五脏六腑,也不再推辞,端起汤,吹了几口凉气,两口就喝了个底朝天。 陈雪用袖子一抹嘴,一付意犹未尽的样子,两名女子上前搀起他道:“我们走吧。” 陈雪站起身,随着她们走了十几步,突然感觉体内燥动异常,小腹下一团火真往上窜,一直到了嗓子眼,喉咙发干,正想不通怎么回事,只见来到了一个去处,进了门里面灯火昏暗,朦胧中一个女子对他招手,两名年轻女子把陈雪一推,关上门退了出去,并且落了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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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贾后乱为 这时房中的女子走了过来,陈雪暗道:“这位应该是小姐了。” 女子上来揽住了陈雪的腰,更在他脸上吻来吻去,陈雪感觉体内欲望膨胀,只好在心里背论语内心念着孔孟篇章,尽量抑制,但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鬼使神差般和女子叠在了一起…… 第二天,陈雪很晚的时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啊……!”这是怎么回事,陈雪看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之上,和他挨着睡着一个女人,他一掀被子,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见了,而那个女人也是一览无余,陈雪记不清昨晚进了房间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依稀记得在梦中和一个女人升天入地一夜,然后睡了过去,难道自己真的和这个女人有了渗肌透肤之亲,这……这可如何是好。 再仔细一看身边睡着的女人,又再次“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世上竟有如此丑陋的女人,叫声把那女子惊醒,她睁开眼睛,眯起眼睛笑了笑,又把陈雪揽进怀里:“小乖乖,再让哀……再让我亲一下……”又端详地陈雪的脸道:“瞧,多俊俏的脸,我真是太喜欢了,呵呵呵呵……” 陈雪挣开她的怀抱,跳下床,在地上捡起衣服迅速穿上,顾不得说一句话就往门外走,可刚出门,就倒退着回到房里。 两个女子各仗剑抵在他的胸口,陈雪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只是想来冲邪的,本来说好到小姐房里转一圈就走的,可……没想到会是这样子,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你家小姐?”陈雪看床上女子有四十多岁的样子,怎么看也不象是小姐模样。 其中一个女子道:“别问那么多,老老实实呆着,再出房门一步就杀了你!” 床上女子一挥手道;“你们出去吧,别吓着我的小宝贝。” 陈雪听着恶心,他气愤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做什么!为什么把我困在这里?” 女子不理他慢慢地穿上衣服,下了床,色眼迷离地看着陈雪,说道:“你叫陈雪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并且还知道你父母双全。” “啊,你什么都知道,我看你根本不是得病的小姐,你到底是谁?” “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瞒你,哀家就是当今皇后。” “皇后?你真的是皇后!?”陈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女子确实就是当今皇后贾南风,另两个女子就是韩箫和阮笙。 贾南风一付傲视天下的姿态:“怎么?不象吗?还不跪下!” 陈雪看看房里尽是皇家之物,本能地跪在地上:“参见皇后娘娘……。” 贾南风上前扶起他,怜爱有加的说道:“小雪,不必多礼,不然跪疼了膝盖,哀家可会心疼地。” 陈雪道:“娘娘,我要回家,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小生。” 贾南风道:“回家?回什么家,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也看到了我的芙蓉殿是多么地富丽堂皇,在这里你要什么就会有什么,荣华富贵任你享用,难道你还想回家受穷吗?嗯……” 陈雪又跪下道:“娘娘开恩,小雪只想陪在父母身边,别无所求……” 贾南风有点生气地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是不是嫌弃哀家!” 陈雪害怕地道:“小生不敢,小生不敢!”说着连连地叩头。 贾南风喊道:“来人!”韩箫和阮笙两人进来,贾南风道:“你们带他下去好生看管,磨磨他的性子。” 韩箫两人拉起陈雪就要出了门,阮笙则一个人回来小声试探道:“娘娘,这个货有没有奴才的份……” 贾南风啪地打了阮笙一个响亮的巴掌:“放肆!哀家什么时候说不要他了!下去!好生看管他,关他七八天再来见我!” “是是是是是……奴才遵命。”阮笙捂着热辣的脸羞惭地退了下去。 贾南风独自一人喃喃道:“哀家就不信摆不平你……” 八天之后,陈雪再次被阮笙两人带到了贾南风的房中,贾南风让二人退下,自己上前拉陈雪的手:“小雪……” “别碰我!老妖婆,不要以为不放我走我就会心甘情愿和你厮混!”陈雪一脸义愤地说道。 贾南风道:“你喊我老妖婆?我再问你一次,如果你乖乖地呆在我身边几年,就让你做宫里的大长秋,然后再外放为官,这可是你几辈子修来的宝贵,你可要珍惜,你到底愿不愿意?” “我才不稀罕什么官呢,快放我走!” 贾南风哈哈笑了起来,笑得陈雪毛骨悚然,只听她说道:“既然你不识相,只好让你看看我老妖婆的手段了!哀家好话说尽,你就是不开窍,那到时就由不得你了!来人!” 韩箫阮笙两个爪牙进得门来,贾南风喊道:“把他关起来!”阮笙把陈雪带了下去。 贾南风又说道:“快把陈舞给我叫来!” 韩箫把陈舞找来,陈舞见到这一切马上明白了,她上前道:“娘娘不要动气,以前弄来的新货都是不挨鞭子不过河,这次也不例外,奴才现在就去把程太医找来。” 贾南风见她早知道自己要找程据,于是摆了摆手,陈舞退出房间,到太医房找程据。 程据见陈舞前来,知道贾南风要见他,按以往的惯例,陈舞来找他有两件事,一是贾南风要和自己咔嚓,二个是摆平弄来的新货。 陈舞悄悄对他说明情由,程据答应马上就来。 陈舞一走,程据就开始配制药方,做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轻车熟路配齐药,携了药盒带上几支三尺长的银针去见贾南风。 程据见了贾南风根本不讲一点礼仪,直奔主题,贾南风心里老想着陈雪的事,推开程据道:“老程,先办正事再说。” 程据道:“好,奴才就先料理了此事再说。”他出了门,叫上韩箫和阮笙来到了关押陈雪的地方。 陈雪见了程据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程据阴森一笑,摆了摆手,韩箫两人上去抓住陈雪剥了他的衣服,摁在一张小床上,程据拿出一支圈在一起的银针,从陈雪的涌泉穴刺了进去,不一会工夫,整根针没到了手柄处,陈雪啊的叫了一声,接着又取针扎他的筑宾穴 、商阳穴 、关元穴 、三阴交穴等穴道,这几穴道上都扎满了银针,足足有一个时辰,之后程据取回针,两人放开了陈雪。 程据又取出一盒药,让韩箫两人给陈雪灌了下去,陈雪急道:“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
第七十章 成为妖嬖 程据哈哈哈哈大笑道:“吃的什么?当然是好东西了,用不多久你就知道了。韩箫,等黄昏时再喂他一次药。”他说着递给了韩箫一盒药。 程据忙完这一切,收拾好东西就要离开,韩箫道:“太医要回娘娘那里吗?” 程据道:“我要回去了,娘娘有这么好的新货,哪还有心思招呼我,呵呵。”说着出门回了太医院。 夜幕降临,贾南风在榻上等着陈雪到来,果然,不多时,韩箫把陈雪带到退出了房门。 陈雪这次跟以前不同,他看着凤榻上的贾南风就如天上仙子,并且体内欲望难耐,原来程据的药里配制齐全,不仅有大剂量的催情药,而且有恰到好处的迷药,再加上程据的独门针灸术,把陈雪变成了一只恶狼,不等贾南风说话,陈雪就奔上前主动求欢,贾南风满意地笑了起来,接着两人做了一夜的狂蜂浪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贾南风欲罢不能彻底离不开了陈雪,但在喜欢之余,又吩咐韩箫停止喂药和针刺,让他彻底休养,目的就是让一个正常的陈雪死心塌地跟着她,又是一个月之后,贾南风把陈雪召进了房中。 经过一个月的休养,陈雪又变回了清涩的俊美少年,贾南风盯着他道:“小雪,以前你天天陪在哀家身边,哀家很是满意,你有什么话说吗?” 陈雪道:“别做梦了,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厮混,还不都是你用了手法,哼!”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屈就哀家,为什么你放着荣华富贵不要!难道你就不怕哀家杀了你吗!?” 陈雪道:“我呸!我在这里生不如死,还不如一死了之,你快杀了我吧,你这个老妖婆!你这个丑八怪!快杀了我!” |
贾南风听他骂她老妖婆,更骂她丑八怪,要知道在她心里是最忌讳别人说她丑的,她咬牙切齿指着陈雪道:“你这个混蛋,敢骂哀家,你当真不怕死!?” “不怕!” 贾南风气得浑身哆嗦,刚要喊人把陈雪拉出去杀掉,又一想他这么骂自己绝不能便宜了他,一刀杀了他岂不是成全了他,她略一沉思,一个恶毒的主意闪进脑中,然后喊道:“来人!” 韩箫进来之后,贾南风让她带陈雪下去,再让陈舞进来。 陈舞正在外面候着,她听见贾南风叫她马上进来问道:“娘娘有何吩咐?” “快传程据前来!” 陈舞不知道是何事,凑上前问道:“找程太医……。?” 贾南风不耐烦地道:“让你传你就传,少废话!” 陈舞吓得赶紧灰溜溜地去了太医院,对程据说皇后娘娘急召,程据不敢怠慢,陈舞前脚刚走,自己也马上赶往芙蓉殿。 程据来到芙蓉殿,见贾南风面色难看,心想一定还是陈雪的事不有摆平,问道:“娘娘急召我前来……。?” 贾南风转过身,说道;“程据,我要你为我做一件。” 程据心想贾南风今日怎么这么客气了,我人都是你床上常客,还有什么事不能做,莫说一件,就是一百件一千件,我也得去做。 “娘娘,不知所指何事?” 贾南风叹口气道:“程据,你也知道,前段日子韩箫搞来一个新货,哀家很是喜欢,本想让他死心塌地跟我几年,可这小子就是不肯屈就哀家,还出言辱骂哀家,哀家很是生气……” 程据赶忙上前献殷勤,为她捶背顺胸,贾南风顺势抓住他的手道:“程据,这个陈雪我也不想要了,找你来是想……” |
程据打断她的话道:“娘娘,这种货色不要也罢,想想以前弄来的有哪个活命的,娘娘不要了直接让韩箫一掌毙了,再到西郊抛尸就完事了,难道娘娘找我来另有他事不成……。” 他说着就要动手抱贾南风上床,贾南风一扭身子躲开程据,又道:“程据,哀家只所以找你来是想让你亲自收拾陈雪。” 程据道:“娘娘,您也知道,奴才可是从没杀过人哪。” 贾南风道:“哀家并没说要你杀人,只是想让你把他变成不男不女的人,这样才解我心头之气啊。” 程据想了想道:“娘娘,不男不女那就是太监了,难道您想把他变成太监再留在身边?” 贾南风道:“你又错了,如果只是把他变成太监,哀家把小桂和小成找来就行了,可这件事没有你是万万不成的。” 程据如坠雾中,他问道:“娘娘,奴才愚钝,还请娘娘明言,到底让奴才怎么做?” 贾南风道:“哀家听日南郡使者说起一件奇事,说在其之南有一国,那里常有长相俊雅男子为了生计自行净身,然后服用一种药物,不出一月就会暴出双峰,身材突变,皮肤细腻,生出万千秀发,活脱脱一女子模样,这种人再依傍男人赚取钱财以图生计,程据,哀家问你,世上真的存在这种人吗?” |
程据道:“按道理来讲,男人净身变成不男不女的人也不无可能。” 贾南风道:“程据,既然有可能,你应该明白怎么做了吧?” 程据这才明白原来要他做这事,他说道:“奴才明白,奴才一定尽力去做。” 贾南风道:“好,如果你能配出此药,哀家就重重赏你,还有,哀家会小桂小成配合你,你放心去做吧。” 程据道:“奴才定不负娘娘所托,奴才告退。” 看着程据离去,贾南风自语道:“陈雪,这是你逼我的,都是你自讨苦吃!谁让你嫌弃哀家,等你变成不伦不类的女人时,哀家会让你眼睁睁地看着哀家作乐,等折磨够你的时候再把你带到日南郡卖到方外之国,哈哈哈哈。………” 一个月之后,一名女子由韩箫陈舞引着带到了贾南风面前,这名女子身材凹凸有致,双峰挣衫,面如白玉,杏眼桃腮,秀发拂肩,真是一个美人胚子! 贾南风转了几圈,问陈舞道:“这个是……。?” “哈哈哈哈……”随着几声笑,程据走了进来:“启禀娘娘……” “启禀娘娘,您真的看不出这是谁吗?您再仔细瞧瞧……”程据道。 |
第七十一章 生无可恋 贾南风再仔细看看了,摇了摇头,说道:“程据,是不是新进宫的宫女?” 程据卖弄道:“娘娘,这就是您让我办的事,我办成了,他其实就是……就是……” 贾南风恍然大悟道:“啊,她……她……她……就是小雪吗?” 程据道:“她就是陈雪,不过他现在已不再是男人了,小招和小财为他净了身,属下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用药把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娘娘,这就是您想象中的样子,属下听说这不伦不类的人有个称呼叫妖嬖,但是方外之国叫做人妖。” 贾南风道:“人妖?有意思,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我要和小雪说会话。” 贾南风捧起陈雪的脸:“真是个美人,只可惜被哀家作践了,唉,如果你乖乖听哀家的话何至于此。” 此时的陈雪不再说一句话,他的心里充满了恨,但他要暂时压下,他还要再见到自己的爹娘,而且要亲自杀了贾南风。 想见自己的爹娘只有逃出宫才有机会 ,而杀了贾南风更是难上加难,所以陈雪不再说什么,摆出一付逆来顺受的样子,为得是有机会能逃出宫。 贾南风顺着陈雪的脸往下摸,他的胸他的腰,他的下体,突然贾南风单手一握,却是一盈清风,顿感失落,觉得这样的璧人再也没有用处了,刹时恼羞成怒,甩手给了陈雪一个响亮的巴掌:“贱人!贱人!看我以后怎么罚你!” |
说着一脚踹倒陈雪,踏在他的胸上恶狠狠地道:“你现在是个女人了,看看你长得貌若天仙,比任何人都香艳百倍,知不知道我很嫉妒!哈哈哈哈,你曾经嫌弃我丑是不是?但你现在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不男不女,不伦不类,就是死了都不能见祖宗!哈哈哈哈……” 陈雪的心里在泣血,是啊,自己这个样子,又怎么去见自己的爹娘,贾南风!这一切都是你害的,我早晚要杀了你! 自此后,无论贾南风怎么变着法折磨自己,只是顺着她的性子,毫无反抗的意思,慢慢的贾南风打都打腻了,变态的心理得到了满足。 这天韩箫又搞到了一个新货,贾南风就顾不上陈雪,陈雪瞅个空子跑出了宫,但不久就被阮笙发现,于是韩箫和阮笙没有惊动宿卫军,只带了几个太监前往抓人。 正好沧海帮杀手莫定飞路过宫墙边,施以援手救下了陈雪,来到城外,莫定飞问起陈雪身世,陈雪不愿说出实情,只说皇后垂涎家中珠宝,命地方官害死了父母,然后把自己弄进宫里做宫女,由于受不了皇后的折磨,所以就找机会逃了出来。 陈雪想着虽然逃了出来,可有家难回,不禁又无助地哭了起来。 莫定飞听完他的叙说,安慰他止住哭声,然后说道:“我送你回家吧,姑娘。” 没想到他哭得更厉害了:“我还能回家吗,我没有家了,如果再被被抓回宫里,就是死路一条,还不如我现在去死!”他说着就要向河边跑去。 |
莫定飞从后面拉住他道:“你千辛万苦地跑出来就是为了跳河吗!如果是这样那你去跳!早知道这样干吗要救你!” 陈雪听了莫定飞的气话,站在那里喃喃道:“是啊,如果要死干吗还要逃出来! “为什么不一头撞死在宫里!” “我没有用!” “我是个废人!” 莫定飞看一个姑娘被逼到如此地步心生不忍,虽然自己是个杀手,冷酷无情,面对悦彤,他的心就象雪花落在暖暖的掌心般瞬间融化。 莫定飞看着她道:“姑娘,我问你想不想报仇?” “报仇?”他嗫嚅道。 报仇对他来说有着多么强烈的渴望,但又是那么地遥不可及,想想自己又凭什么报仇呢?但是莫定飞的问话无疑激起了她的斗志,他说道:“大哥,我要报仇,为我的父母报仇!” 陈雪跟他来到了棠溪的沧海帮,在那里,陈雪跟莫定飞学习武功,想要杀掉贾南风报仇血恨。 在沧海帮的日子,莫定飞对陈雪照顾地无微不至,手把手教他武功,陈雪对他感激有加,称他为大哥,只是不知道莫定飞早已爱上了他。 转眼三年过去,陈雪练就了一身武功,虽然不是绝顶高手,但也能执行一些任务。 有了武功,陈雪就想报仇,杀了贾南风跟自己的爹娘团聚。 |
这一天他一个人偷偷地来到了洛阳,要找贾南风报仇,正好听说贾南风要去白马寺进香,于是他埋伏下来,等车驾来到,陈雪就冲上去刺杀贾南风。 贾南风正好有孟观相随,再加上宿卫军人数众多,陈雪根本进不了身,无奈之下只好逃走了。 宿卫军满城捉他,他藏在一个小巷子里,正好被祖逖碰到,祖逖放过了他,而这时莫定飞也赶到了,于是他们一起返回了棠溪。 棠溪是沧海帮的老巢所在地,就在一个难于被人发现的山洞里。 莫定飞关切地道:“悦彤,我知道你老想着报仇,但你不告诉别人也总得告诉大哥吧,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如果你有事我怎么办?悦彤你知不知道我很在乎你?都怪我以前给你的压力太大,总说你的武功打不过我们四大杀手中的任何一位,难于报仇,其实练武功毫无捷径可走,要想杀皇后,你没有十年八年的功力,根本就进不到皇宫,悦彤,还是循序渐进吧。” 陈雪道:“莫大哥我知道你的心情,知道你关心我,可是我……——我……” 莫定飞道;“好了,悦彤,你什么也不用说了,你的心事我很明白,不瞒你说,我正在练一种功,等练成了就帮你报仇,然后我们……” 他是爱陈雪的,他没有说出的话陈雪心里一清二楚,这样的话莫定飞说过不止一次了,陈雪能说什么呢,自己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莫大哥,十年八年我等不了,我等不了……” “等不了也要等,如果冒然前去,没了性命还拿什么报仇!” 陈雪不再言语,他知道莫定飞难于理解他的心情,他怎么可能等十年八年,如果那样还不如去死! 陈雪彻底绝望了,觉得今生再难报仇,再难见到爹娘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快点解脱。 夜深了,陈雪独自来到外边,站在了峰顶,看了看无边的黑幕,心里默念道:“爹,娘,孩儿不孝,要先走一步了……你们保重……” 陈雪泪落两行,毅然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
第七十二章只身闯宫 陈雪闭着眼睛纵身跳下,只求一死,可没承想却砸在了呼延翼的身上,呼延翼马上就昏了过去。 然后陈雪无意当中救了张天师,并得到了盖世神功。 就在就在要还回功力的前夜,陈雪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很多,想想自己神功在身,武功天下第一,死的念头渐渐被复仇的欲望占据,自己这三年来辛辛苦苦练功,为得不就是有朝一日能得报大仇吗。 这个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能轻易的死去吗?还有早就变质的沧海帮,只知道收钱杀人,全无江湖道义可言,我要彻底地改变沧海帮,我要做帮主! 他没有回洞中,一个人来到了洛阳。 陈雪来到家门附近,等了很久,看到爹娘出了大门,他看着他们更显老态,泪水汹涌而下,在心里喊了声爹娘,我好想你们,可是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你们,那个恶毒的贾后说我死了都不能见祖宗,爹娘,难道真的是这样吗?那个贾后害得我好惨,我一定要杀了她报仇血恨! 他在报仇之前感觉对不住张天师,万一死在宫里带走了一身武功,真是天大的罪过,他想找到张天师给他讲清楚,可来到南城之后,发现张天师没有在这里,正好他听到刘曜的笛声,又看见难民惶动,于是自己也吹笛声子压制对方的笛声,由于自己内功登峰造极,所以把刘曜的笛子都震裂了! 他决定不再见张天师,就在晚上就去找贾南风报仇。 深夜子时,一个人影飞进了南宫芙蓉殿! 无声无息,连一片树叶也没有惊动! 陈雪落下身形,看看四周只是偶尔有一队巡夜的宿卫军,还有几个太监提着灯笼值夜。 陈雪进了芙蓉殿,就不再避人,径往贾南风的寝宫走去,没走多远前面两人走来,正是阮笙韩箫,三个人一照面,韩箫惊得说不出话来,阮笙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年的陈雪怎么会再自投罗网呢? 陈雪立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仇人,当年就是她们把他骗进宫里的。 韩箫回过神来,她指着陈雪道:“好你个陈雪,跑了几年了,今天倒是自己回来了!” 阮笙倒是轻松,说道:“韩箫,我看他八成是没处安身吧,你想想,他现在这付德行,不男不女,可怎么在世上混,除非自己卖身到妓院作践自己 ,哈哈哈哈。” 陈雪看着贾南风的两个帮凶,最想做的就是一手一个撕了她们,他晃动身形转到两人后面双手扼住了她们的脖子:“带我去见贾南风!” 韩箫两人没想到当年的弱纤书生现在会出手这么迅速,而且力道凶猛,毫无还手的余地! 惊讶之余,两人只有同时点头的份,陈雪就这样扼着她们的脖子前往寝宫。 贾南风躺在寝宫躺在榻上,刘基正在为她按摩,贾南风嘴上啊呀呜呀地喊着舒坦,手上下意识地往刘基腰下探去,刘基怕被识破身份,往后一躲,说道:“娘娘,您可想过废储之后的事吗?” 贾南风道:“只要废了太子,哀家想再从宗族中挑一个小王爷出来,当然要挑比较好控制的,那样我们才能继续把持朝政。” “奴才有两个建议,请娘娘定夺。” 贾南风大感兴趣,道:“你个奴才,说来听听。” “立谁当太子也不如自己做女皇威风啊,就是不做女皇也要让自己的孩子做皇上,那您将来照旧是皇后,后来也能做太后,威福一点不减呢。” 贾南风道:“做女皇当然风光,哀家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司马家那么多王爷对皇位虎视眈眈,哀家不想走这步险棋啊,你说自己的孩子做太子……”她叹了口气又说道:“你也是知道的,哀家并无所出啊,公主倒是有几个,看来这两条路都行不通。” “娘娘不必忧虑,奴才见您的妹妹贾午正当盛年,您现在可以安排贾午再生一胎,到时把孩子抱来当做是您生的不就得了,当今皇上就是傻子一个,骗他很是容易,至于群臣,只要我们计划周详做的天衣无缝,任是谁也不会有异议的。” 贾南风喜道:“小成子,你可真会出主意,不亏是哀家的贴心人,这个计划不错,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我们就慢慢从长计议,无论哀家做女皇还是继续做皇后,绝对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娘娘,时间不早了,您歇着吧,奴才告退。” “你去吧。” 刘基刚到门口,迎面两个人摔进门来,倒在地上口角流血死了过去! 刘基看到死的两个人是阮笙和韩箫,再看走进来的人是一个年轻女子,心想此人必定武功高强,但为什么自己不知道她是谁,江湖上武功高的女子屈指可数,这人到底是谁呢? 陈雪怒目而视刘基,刘基指着陈雪道:“你……你……是什么人?!敢闯进宫里撒野!” 陈雪哈哈一笑道;“你不认识我了?三年的时间就不知道我是谁了!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到底是谁!”但陈雪不知道此时的小成是刘基假扮的。 刘基在心里飞速地回想,自己进宫之后没见过这名女子,再想想真正的小桂和小成曾经给自己讲了贾南风广收男宠的事,唯独没有提起一个女子和贾南风有何关系,心里直骂小桂两人有所隐瞒,看来事到如今,只有装糊涂了。 刘基道:“咱家不记得了,你且报上名来。” 里边的贾南风却并没有害怕,因为她知道陈雪不过是个弱弱书生,现在成了女子,更没能力杀人,至于他为何能杀得了阮笙和韩箫,也许是用了什么手法。 贾南风接过道:“小成不记得,哀家倒是记得,你就是陈雪,几年时间,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么漂亮可人。” 陈雪不再理会刘基,他进前几步,指着贾南风道:“妖后,你害的我不人不鬼,今日我要杀了你报仇! 贾南风不怕陈雪,道:“你就放马过来吧。” 可她哪里知道陈雪不再是从前的纤弱书生,而是一个身怀绝世武功的高手,他一个箭步上前一只手扼住了贾南风的脖子!贾南风竟一动也动不得了,心里叫苦:“这臭小子,哪来这么大的劲道!” 贾南风已经叫不出声,陈雪想看她慢慢地死掉,并没有如杀阮笙两人那样一招毙命,刘基看着贾南风痛苦的样子,知道再不动手贾南风就会没命了,她没命了不就成全了太子,自己的计划也泡汤了吗? 可又不能显露武功,不然岂不是露了馅,但是又不能不救,于是刘基装做不会武功的样子上前抱住陈雪捶打他,可陈雪不为所动,依旧没有放手! 贾南风马上就要翻白眼了! |
第七十三章刺杀未果 这时刘振进了房来,刘基忙喊道:“小桂,快抓刺客!” 刘振看到这一幕,也跑上前和刘基一样抱住了陈雪,只是他暗施劲力戳了一下陈雪的命门穴,陈雪想不到有人点他的穴,只觉背部一陈酸麻,登时放开了手,贾南风双手捂胸不住地咳嗽起来。 好在陈雪神功在身,不然让人点了穴会全身瘫软,他一抖身震开刘基和刘振,指着刘振道:“小桂,你会武功!?你想点我的穴道?” 刘振道:“咱家会哪门子武功,你敢动皇后娘娘,我就戳死你!” 陈雪道:“你们两个狗奴才,如果不是呆会有事找你们,早就一掌结果了你们的狗命,哼,待我杀了妖后,再找你们算总账!” 陈雪再次上前杀贾南风,刘基和刘振上前一边一个抱住了他的腿,并且喊道:“娘娘快跑!娘娘快跑!去喊人!” 贾南风趁着陈雪被抱住腿的空档跑出了房中。 |
看贾南风跑了出去,刘基两人暗用功力拽住陈雪,陈雪不能挣脱,双拳向两人击去,两人挨了拳,马上放了手,抱着胸口大喊大叫,陈雪指着刘振道:“别装了,其实你会武功,刚才你点我的穴道,如果换做别人早就被你们拿下了,我不明白,想当年你们们两个狗奴才可是不会武功的,只有两个帮凶阮笙和韩箫会点武功,难道你们这几年也练了武功?” 刘振道:“不仅你不明白,我们也是不搞不懂怎么回事,也许是我们护主心切,瞬间爆发了身体的潜能。” 陈雪不想跟他们斗嘴,道:“先留你们一条命,等杀了贾南风再回头找你们!”他一甩袖子出门追贾南风,可刚出门就碰到了迎面而来的宿卫军,足足有二百人,都操刀背弓,看到陈雪,摆开了阵势,领头的是宿卫军左积弩将军孟观,也就是贾南风的相好。 |
孟观用剑一指陈雪喊道:“这人就是刺客,给我格杀勿论,放箭!” 一时箭如飞蝗嗖嗖射来,陈雪毫不畏惧,双袖轻甩,飞箭纷纷折断为两截,两手一弹,众弓手都中箭仰面倒地,口角流血一命呜呼! 孟观看来人是个高手,拽过一张弓,抽出三支箭,拉个满弓,一箭三发射了过去,陈雪毫不躲避,看看箭到,一个风卷残叶,两手互搅刹时发出一股旋风,把三支箭都卷在一块,只听他喊一声:“回!”三支箭竟然掉了头朝宿卫军飞去,立时就有三个宿卫军被穿过护心铜镜死了过去! 孟观见来人武功甚高,自己不敢上前拼杀,只喊着军士上前,众军士哪是对手,一片片的倒下! 贾南风在后面喊道:“孟观,给我杀了他!” 孟观见无人可用,后面的援军尚未到来,只好一个人持剑上前拼杀,可他的武功根本不是陈雪的对手,几招下来就受了伤,并且性命堪忧。 刘振刘基在后面看到事情危急,虽不愿在人前显露武功,但也上前帮助孟观,这样更能显出他们对皇后的忠心。 两人连喊着:“何方刺客,咱家跟你拼了!”边上前暗用功力,连拉带扯,孟观竟逃过了一命。 这时援军到来,是殿中中郎将带兵赶了过来,这次他几乎带来了宫中所有宿卫军,陈雪看一时杀不了贾南风,只好作罢,把孟观和刘振刘基打倒在地,迅速遁去。 刘振孟观等人跪在贾南风面前,孟观道:“娘娘,属下来迟,让娘娘受惊了!臣罪该万死!还请娘娘治罪!” 贾南风道:“孟将军何罪之有,如果不是你及时护住哀家,哀家早就没命了。来人,赏孟将军一干人等,各赐黄金十两!” 孟观等人受了赏赐,贾南风让他们退下,房里只剩下了刘振和刘基,还有贴身宫女华歌陈舞。 贾南风道:“小桂,你和小成两人对哀家是忠心耿耿,这个哀家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你们拼命拦住陈雪,哀家恐怕出不了这个房间啊。” 刘振道:“为了娘娘,奴才甘愿以命相博!” 贾南风道:“以命相搏?刚才陈雪好象被你点了穴,你会武功?这个哀家怎么不知道,为什么要隐藏武功?” |
刘振回道;“娘娘,别听那刺客的胡说八道,当时情势危急,奴才用尽全力用手指戳了他的命门穴,娘娘您也知道,我和小成为了更好地侍候您,专门买了按摩的书籍研究,书上面对人体的穴道介绍地一清二楚,奴才是以对穴道了如指掌,更知道命门穴事关要害,所以奴才虽然不会武功,但为了娘娘安危只好铤而走险,用力戳了下去,娘娘也看到了,奴才点了他的穴道之后,他是毫发无损,试想奴才如果会武功,怎么如此不济呢?” 刘基也说道:“小桂说得是啊。” 贾南风道:“好,说得好,做得更好,哀家要好好地赏你们。” 贾南风又对刘基说道;“小成,哀家有点不明白?” 刘基道:“请娘娘明言。” 贾南风道:“刚才陈雪进门,你为什么认不得他了,难道你忘了几年前你曾经对他做过什么吗?” 刘基两人根本没听真正的小桂讲过陈雪的名字,不知道陈雪到底是什么人,听贾南风问起,心里发虚,不知道如何做答,生怕说错话露了身份,内衫渗出了汗水。 刘基道:“以前的事情大都忘记了,”他岔开话题道:“不要再提这事了,唯今之计就是想办法保护娘娘,免得再让刺客有可乘之机。” 刘振配合道:“是啊,这个女子我也不记得了。” 贾南风绝对想不到刘振是个假太监,她也不愿再重提此事,更不会怀疑刘振的忠心,她说道:“你们说得对,哀家从明日起增加卫军防守。” 刘基上前道;“奴才侍候娘娘歇息。” “好吧。” 刘基两人把贾南风侍候歇息出了门才松了口气,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 “刘基,你说这个女子会是什么人呢,难道是以前的宫女?” “看不出来,这个人会武功,应该和皇后有仇,而且对我们也就是小桂小成很是忌恨,而且她还口口声声说找我们还有事,这会是什么事呢?” “我看我们不要在这里猜了,干脆出去一个到城东找真正的小桂小成问问,免得以后再说起来,我们一问三不知,时间久了会露馅的。” “好,我去一趟。” “你自己小心。” 刘基施起轻功,出宫来到城东的宅子。 |
第七十四章 四大杀手 里面有金展鸿和几个堂众看守。 刘基叫过桂和小成两人,细问之下才知道了事情的整个经过。 刘基又问小成道:“陈雪提起要找你们们两个有事,你认为会是什么事?” “还有什么事,一定是恨我们给他净了身,要杀我们呗。” “不对,刚才他并没有对我们下死手。” 两人想了想,小桂一拍脑袋说道:“我知道了。” “什么事?” “当年是我和小成给他净了身,一般来讲,太监净身之后,留下的嬾物叫做“宝贝”,都会具名专门存放,由于陈雪不是造名在册的太监,当然是秘密进行的,所以陈雪净身后的嫩物并没有如别人般被登记收存,至于陈雪的嫩物去了哪里,只有我和小成知道。 “那又怎样?” “做为我们太监最大的愿望就是来生不再做太监,要做一个伟男子,所以每个太监临死前都会把自己的宝贝赎回,等入土的时候缝合在尸体上,那叫尸骨还家,若不是这样,就不能进祖坟,而且因为不男不女六根不全,阎罗王也不会收的,陈雪一定是想要拿回自己的宝贝,所以才没有对你们痛下杀手!” 刘基明白了一切,马上就匆匆赶回了宫里。 小招说得没错,陈雪看到刘基两人,虽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毕竟要留下活口找回自己的宝贝! 因为重要的一点就是陈雪想变回男儿身! 陈雪异想天开地以为世上会有神医能够把他还回男儿身,所以他也不断地留心世间的名医,为得就是将来有一天能够再续雄风! |
陈雪没有杀掉贾南风,打算等贾南风出城的时候再找机会下手。 但一直没有机会,几天后他回到棠溪沧海帮的老巢。 ? ?这么多天没有见到陈雪,莫定飞急疯了,他认为陈雪刚刚报仇未果,不会再去冒险,他找遍了棠溪附近的所有地方 ,但没有找到,正在他失望之余,陈雪回来了。 莫定飞看见陈雪很是惊喜,不再象上次那样埋怨他,只问他去了哪里,有没有事。 陈雪看着莫定飞,眼神里除了感激就是感恩,在沧海帮这几年里也只有莫定飞是真心关心他,其余的人只不过是垂涎他的美貌,陈雪道:“莫大哥,这几天……我……”陈雪不知从何说起。 ? ?莫定飞刚要说什么,一个人过来道:“绝影,帮主找你和悦彤,说有任务交给你们去做。”说话的这人就是四大杀手中的爪黄,排行老三,绝影就是莫定飞,排行第四。 ? “好,我知道了,我们马上过去。”莫定飞道。 ? 两人来到洞中大厅,帮主袁镇海见莫定飞二人来到,立即说道:“绝影,这次有个任务交给你们。” ? 莫定飞道:“帮主,是什么人?” ? 袁镇海道:“此人听起来很有名气,就是天师道的北邙治洛阳祭酒魏华存,有人出银子要她的命,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次就派你们二人前去刺杀” ? ?悦彤道:“帮主,天师道正忙于救治难民,如果我们杀他们的祭酒,恐怕于理不妥吧。”? ? ?莫定飞拉了拉陈雪的衣袖,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 ? 袁镇海大怒道:“放肆!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我们的规矩就是收钱杀人,你竟然说什么大道理,活得不耐烦了!”他说着一甩手,一条鞭子打了过来,竟然是蒺藜鞭! ? ?陈雪看鞭来到,晃个身形,抽剑和鞭格在一起,那条鞭子缠在了剑上,袁镇海和众人人惊讶陈雪竟能接住这一鞭,莫定飞更想不到他会接住这一鞭!心中很是诧异。 ? ?袁镇海恼怒异常,往回一扬手要拉回鞭子,可是蒺藜鞭却被陈雪死死地拉住,一丝一毫也动不得!? ? |
啊!?看到这种场面,四大杀手中的老大赤骥、飞电、爪黄各持兵器把陈雪围在了中心!只有绝影莫定飞怔在那里不动。 ? ? 袁镇海喊道:“悦彤,你想造反不成!”’ ? ? 陈雪现在神功在身,对任何人都是不屑一顾,他冷笑一声道:“造反?说实话,我早就想造反了!看看沧海帮被你们弄成了什么样子?想当年沧海帮创立之时,为的是除暴安良为民请命,再看看你们都干了些什么?袁帮主,试问这几年,你收了多不少不义银子,杀了多少不该杀的人,可真正的恶人却活得逍遥自在,这样的帮会还能叫沧海帮吗?!如果秦时的沧海君在天有灵,一定会迁怒于你!” ? ? 袁镇海怒道:“好你个悦彤,我们沧海帮好心收留你,你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教训起我来了,赤骥飞电爪黄绝影,你们给我杀了她,为沧海帮清理门户!” |
?话音刚落,陈雪把剑一扯,蒺藜鞭顿时脱离了袁镇海的手,虽然袁镇海一感觉到力道就马上松了手,饶是如此,身子还是惯性地飞离了宝座,重重地摔在了大厅里的地板上,铿锵有声! ? ? 陈雪把蒺藜鞭甩在一边,对着三大杀手道:“各位兄弟,我悦彤不想和各位大哥动手,只是有些话不吐不快,再说几年来承蒙各位大哥关照,悦彤怎么可能和几位动手呢?” ? ?赤骥挺剑道:“臭丫头,既然你这么知趣,不想和我们动手,那你就自断筋脉,我们可以饶你一命!” ? ?飞电爪黄也附和道:“是啊,让她自断筋脉!” |
袁镇海被人搀扶着坐回了了宝座,他指着陈雪道:“你们还废什么话,上去先废了她的武功,再让她天天侍候我!”? ??? ? ? 莫定飞虽然觉得陈雪武功神奇般的进步,但不知武功到底到了何种境地,生怕陈雪吃不消,被人废了武功,习惯性地护在了陈雪面前:“帮主,请恕悦彤无礼之处!她一个女孩子家不懂事理,帮主万勿责怪。” ? ? 袁镇海道:“绝影,当年要不是你求我收下悦彤,我们沧海帮是不会收下她的,每次她犯了错要挨蒺藜鞭的时候都是你求情才免了她的责罚,现在你替她求情,不知道她会不会听你的话。” ? ? 莫定飞回头道:“悦彤,给帮主认个错,帮主一定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的,快认错!” |
第七十五章 成为帮主 陈雪固执道:“我没有错!错的是他们!莫大哥,我们帮主应该换人了。” ? ?袁镇海听了不再理会莫定飞,他指着陈雪怒道:“好啊,你翅膀硬了是不是,竟敢大逆不道要我让位!”他马上命令三大杀手真接废了陈雪的武功! ? 三大杀手摆出一付厮杀的架势,莫定飞心里只想着护住陈雪,亮出自己的短枪要和三人拼命,虽然他知道凭自己一人之力难于抵敌,但是为了心爱的人不受伤害,就算是死也无怨无悔! ? ? 陈雪明白莫定飞的心情,多少次的危险莫定飞都坚定地挡在自己面前,陈雪眼眶湿润,他猛地伸手抓住莫定飞的腰,把他斜抛在半空,莫定飞借力稳稳地落在了圈外,他知道陈雪不想让他插手。 陈雪道:“大哥,这事我自己处理。” ? ?三大杀手上前和陈雪杀在一起,他们本以为对付陈雪异常容易,绝想不到他有神功在身,所以不出十招,三人就被打趴在地,更为奇怪地是他们无一例外地不知道陈雪用的是何招式! ? 袁镇海呆住了!自己的得力手下被一个几天前还武功平平的姑娘家轻松打倒了! 莫定飞看了也在心中想道:“悦彤,为什你的武功一夜之间变得如此神奇!” 陈雪来到袁镇海的面前,盯着他道:“袁帮主,你可知错了吗?” ? 袁镇海看到陈雪如此奇功,知道要对付自己也是易如反掌,他不想再跟陈雪动手,只想着保命,哪敢再说什么,竟俯伏在地道:“悦彤,我知道错了,不该把沧海帮弄得乌七八糟,现在————现在——我决定退出帮主之位,让有德者居之。” ? ? 三大杀手知道袁镇海大势已去,齐声喊道:“请悦彤接替帮主之位。” ? ? 陈雪看了看莫定飞,莫定飞心想悦彤现在有这么高的武功,再加上品性善良,一定能把沧海帮治理好,于是他也拜在地上:“请悦彤接替帮主之位。” ? ?陈雪环视四周,每个人都拜倒在地,呼声一片:“请帮主登上宝座!” ? ? 陈雪在一片呼声中坐上宝座,说道:“各位起身,悦彤我一个女子,本不想染指帮主之位,但是现在的沧海中早已没有了沧海君创派之初衷,只有利欲熏心,哪有侠义可言,胡乱杀人只为一个钱字,所以悦彤要改变这一切,从今日起,我就暂时接替帮主之位。袁帮主废帮主之位做一名护法,排在八大护法之后,而莫大哥,也就是绝影从此位居护法之首,凡有帮中作恶者杀无赦!不服从者就是违叛帮主。” 陈雪中指一屈,用力一弹,一股劲力打在墙上,墙上立时出现了一个洞,登时尘土飞溅!说道:“那他的下场就是这般模样!”每个人看了都心下一惊! ? ? 陈雪又说道:“沧海帮从此后不再接单,无论任何雇主,无论出多高的银子,我们绝不再为钱而杀人,而只为我们的原则行事,但凡为害百姓者,我们沧海帮绝不放过!重塑沧海帮的声誉!” 陈雪顿了顿又道:“袁护法,这次接的单刺杀祭酒魏华存雇主是谁?” ? ?袁镇海道:“沧海帮规矩,不得泄露雇主名姓和杀人原因。”? ? 陈雪道:“大胆,你以为现在还是以前的沧海帮吗!?快说!”? ? 袁镇海吓得再次俯在地上道:“启禀帮主,下单者是归义堂,出价一千两。”? 陈雪自语道;“归义堂?”?? ? 莫定飞道:“归义堂是匈奴人建立的江湖组织,在中原势力很大,下单刺杀天师道人的人不知道是何用意。”?? ? 陈雪的武功来自天师,自然对天师道倍加留心,再加上天师也遇到刺客,心想难道是归义堂要对付天师道不成,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他对莫定飞道:“你现在身为大护法,就由你查清匈奴人为何要刺杀天师道的人吧。”” ? 莫定飞道:“遵命。” 第二日,陈雪约莫定飞来到山上,两人边走边谈,陈雪说道:“大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帮主吗?” “因为你要替天行道。” “还有呢?” “???” “悦彤还想要让你做沧海的帮主,” 陈雪刚才说暂时接替帮主之位,为的是将来报仇之后传给莫定飞,然后把武功还回天师,自己离开沧海帮,找名医让自己再续雄风,跟爹娘团聚。 “让我做帮主?悦彤,我不想做,其实我早就厌倦了杀手的生涯,每天晚上梦见的都是血淋淋的人头,这样的杀人机器我真的不想再做了。” “大哥,沧海帮的规矩已经被我改掉,任何人不能再随便杀人了。” “悦彤,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的到来,也许我早就隐居深山了,自从你跟我来到这里,我觉得从此不再孤单不再寂寞,如果有一天见不到你,我就会莫名的焦急,悦彤,我喜欢你……,如果你肯放下帮主的位子,我们马上就可以去个没人的地方隐居起来,我们……” “不要说了!”陈雪知道莫定飞一直把他当女人,可这能怪他吗?! “悦彤,我知道你做了帮主……” “够了!再说我就不再理你了……” “悦彤,为什么你总是拒绝我,难道你心里从来就没有过我吗?!我不信,我不信……” “莫大哥,我们是不可能的,在我心里你只是我的大哥,是我永远的大哥!” “悦彤,我明白了,都是因为你的仇还没有报的缘故,我想你报了仇一定会接受我的,是吗?” 悦彤没有回应他,只是岔开话题道:“大哥,你现在就开始跟我学武功,我要你用最短的时间学会,成为沧海帮第一高手,甚至是天下第一高手,然后帮主就是你的,你要带着沧海帮行侠仗义,你能做到吗?” “悦彤,你的武功从哪里学来的?为什么一夜之间,你成了一个绝顶高手?” “这个以后再告诉你,大哥,现在开始跟我学!” 陈雪说着就自演几招,莫定也只好顺从地学了起来。 从此之后,沧海帮面目一新,成了江湖中的名门正派,而莫定飞也学到了陈雪身上的武功,成了沧海帮真正的第一高手。 而莫定飞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陈雪为什么会不接受他。 |
卷二第一章 张出皇榜 北宫太极殿内,正是早朝时间,司马衷旁边一名老太监扯着长音喊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张华出班奏道:“臣有事奏请,启禀陛下,关中战事已经拖了两年多了,不但朝廷耗费巨万,国库空虚,百姓更是深受其苦,现在关中已经是十室九空,各族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地,民不聊生,长此下去,会动摇我大晋根本啊。” “张爱卿有什么高见吗?”司马衷问道。 “陛下,关中齐万年称帝,自定年号,聚焦了几十万人马,贼势浩大,连挫我朝廷大将,就连名将振威将军周处也以身殉国,自那之后,朝廷兵马更加被动,臣下认为,当务之急应该派良将前往关中平乱。” 事关国家大事,司马衷不知道怎么答了,他扭了扭头,贾南风说道:“问问各位大臣的意见。” 司马衷依样画葫芦:“各位爱卿,张司空所奏之事,事关重大,大家畅所欲言,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 成都王司马颖道:“陛下,臣愿提一旅之师荡平齐万年,一个小小的氐帅就想跟我们大晋分庭抗礼,真是不知死活,臣下保证半年之内必荡平齐万年!” 贾南风知道司马颖是想出去建功,更重要的目的就是要拿军权,平时司马颖不向自己靠拢,如果日后他得了势,在太子和自己之间他会选择谁也是未知数,这个险不能冒,绝不能让他去。 她让司马衷回绝成都王,司马衷道:“成都王一心为国,忠心可嘉,但你年纪尚小,不能担此重任,等日后朝廷自有重用。” 司马颖知道是贾南风的意思,心里愤愤不已。 晋武帝的侄子齐王司马冏也提请前往关中,贾南风更是不同意,因为他和自己貌合神离,如果有事一定会站在太子一边,她马上就让司马衷回绝了他。 东海王司马越提请了一名自己引荐过的阳平太守苟晞,被别的王爷和大臣讥讽一顿,说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也能拜将。 司马越说苟晞精通兵法,武功高强,有韩信、白起之将材。 众朝臣听了更是晒笑不已。 接着又有人提名了几个将军,很快也被别的朝臣否决。 这时张华又奏道:“陛下,臣下推荐一人,定能快速平掉关中之乱。” “是谁?” 不仅是司马衷,满朝文武也想知道他会举荐谁。 张华道:“当今太子聪明英武,熟读兵书,文能附众,武能威敌,是难得的将帅之材,臣下认为,朝廷若能委派太子前往关中,定能一战而克。” 在关于太子的问题上,大部分朝臣都不愿公开发表看法,生怕说错了话招来了贾南风的忌恨,要想再升迁就难了,所以,大家都没有说话。 贾南风听了心里道:“好你个张华,你让太子到军前立功,这不是要摆我一道吗,如果太子去了关中平了乱军,那我的地位就会难保,看在你是个老臣的份上,哀家暂时不为难你,且先给你记下这本账!” 贾南风说了几句,司马衷听了也只好照传,虽然太子就是他的儿子,但身为皇上的他没有做过一次主。 “张爱卿,你刚才所奏确实合情合理,但太子身为国之储君,不能轻易外出,再加他年纪尚小,万一有失,岂不是会留下笑柄,所以爱卿所奏,朕不予准许。” 张华知道贾南风为了自己的私心是不会让太子出兵关中的,但他也知道关中之乱再不平掉,必会酿成大患,若只是依靠司马肜这个庸才王爷,就是十年也平不掉啊,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张华脑中又闪出一个主意,既然满朝文武很难找出一个都会接受的人选,那何不全国招贤,谁有真本事谁就去,这样的话,就是谁也不会有意见。 他马上奏道:“陛下,臣又想到一点。”” “讲。” “陛下,关中军前缺少良将,何不举国招贤,无论是什么出身,只要有真材实学,就让他带兵拜将。”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议论纷纷,山都县公王恺说道:“举国招贤,难道我们朝廷没人了吗,这本身就是个笑话,实在没人的话,我的孙子王发也可以带兵打仗的。” 王恺的话让众人都在心里笑了,王发就是一个绣花枕头,除了吃喝玩乐,没其他的本事。 这时司马伦终于说话了:“陛下,臣下看张司空的话很有道理,现在军情紧急,凡事不能以常理论之,举国招贤还真是个好办法,这样无论是高门士族还是寒门子弟,都可以一试身手,有真本事的自然会脱颖而出,对我朝是大有裨益,臣认为此法可行。” 司马伦为什么会说这番话呢,他真的是为了国家大计吗? 不是的,原来刘曜对他讲了要拜将入关的意思,司马伦正愁找不到借口呢,张华的话正迎合了他的意思,如此一来,自己也不用在朝堂上举荐刘曜了,只要招贤令一下,刘曜也能参加角逐了,倒是省了自己不少口舌。 贾南风听了这些想道:“关中不平于国不利,对自己也没好处,如果能从民间招到一个将材也未必是件坏事,至于这样的人建立功勋之后容易控制,到时候自己再加以恩宠,也会站到自己这边。” 贾南风又对司马衷说了几句,司马衷道:“张司空和赵王说得很好,朕决定全国招贤,无论是什么出身,都可以来洛阳一试身手,此事干系重大,就由张司空和赵王、齐王、王恺负责主考,明日就张出皇榜,一个月之后在城外牙门军校场选拔,获胜的人就可以拜将带兵入关了,至于如何考核,还请几位主考自行决定。” 王恺一听有自己的份,马上就带头响应,喊道:“吾皇圣明!吾皇万岁!” 满朝文武随声附和,山呼万岁。 第二日,在张华的授意下,洛阳南宫外贴出了皇榜,上写招贤榜三字,百姓们看了奔走相告,认为朝廷这次动了真格了。 祖逖刘琨也知道了此事,他们第一时间来到难民棚,告诉难民他们回家的日子不远了。 难民们也都盼着朝廷能选出良将平掉乱军,这样才能尽快返回家园。 魏华存看到他们两人走上前来问道:“有这样的事真是可喜可贺,难民的苦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两位,你们可有拜将的意思?” |
卷二第二章 闻鸡起舞 祖逖道:“道长,说实话,我们无时不刻不想出兵关中,但没有这样的机会,这次就不同了,只要有能耐,谁都可以去,朝廷这步棋算是走对了,等会我们就去报名。” “你们两位少年有为,一定能胜出,不管你们哪位去了,对国家对难民来说都是一件幸事。” “道长夸奖了,道长,朝廷这样做肯定会有各路英雄前来应招,我们能不能胜出倒不重要,关键是有贤能的人拜将入关这才是重要的,我们现在就去报名,然后到东宫训练新军。” “两位号称洛阳双侠,心系国家,我很看好你们,若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请尽管开口。” “多谢道长,上次不才押运粮草,如果不是四大长老相助祖逖绝对会失了大事,这份情祖逖铭记在心,以后若有相求,一定告诉您,道长,我们去了。” “好,请便。” 祖逖两人到了皇榜的招贤处,看见一张桌子后面立了一个牌子,上写招贤两字,来报名的人挤满了现场,祖逖两人欣慰地一笑,挤上前报上了姓名,然后又来到了东宫。 祖逖两人刚进东宫,太监小淳子正在宫门等候,见了两人就说道:“两位教头,太子正在和张司空议事,请随咱家到书房会面。” 进了书房,两人拜进太子,见过张华,太子高兴地说道:“你们两个都来了,太好了,我正要找你们。” 祖逖道:“现在朝廷正在招贤,殿下也可以报名一争高下了。” 张华失望地说道:“我在朝堂上举荐太子,可皇后不愿让太子前去,所以就算太子报名,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得到皇后的同意。” “我就知道皇后不敢,她怕太子殿下有了威名对她不利!”祖逖气愤地说道。 “殿下,如果您没有去关中的机会,我们辛苦训练出来的精锐之师岂不是没有用武之地了。”刘琨道。 “这正是我要小淳子把你们找来的原因。” “殿下的意思是……” “皇后绝对不会让我去关中,所以我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你们身上,你们中任何一人在比试中获胜,都可以带着这三千人马去关中。” “殿下,我们两个已经报名,只是大晋人材济济,也未必是我们胜出。” “不,一定要胜出!这三千人马是你们训练出来的,你们一定要带上他们!” “殿下,其实我们能不能胜出真的不重要,朝廷这样选拔出的人材一定是众望所归,就算殿下的三千勇士能跟上他也是幸事。”祖逖说道。 “祖逖说的有道理,不过我和殿下还是希望你们其中的一位胜出为好。”张华说道。 祖逖问道:“张大人,您是主考,选拔的规则有没有定出呢?” “规则已经定出,第一步是武比,为将者很多时候都需要身先士卒,所以先要过武功这一关,任何人只要报名就有资格上台,能连胜三十人者就有资格进入下一轮比试,第二步在这些人中实行淘汰赛,直到剩下四个人为止,第三步在四个人中再淘汰两位,剩下两人进行终极对决。”张华说道。 刘琨兴奋地道:“真是太刺激了,张大人,最后这两人的对决会比什么?” “这两人的对决会更加严格,共分三局,不但要比试武功,还要斗兵,斗阵,武功以功夫取胜,斗兵就是看谁对兵书的理解更为透彻,更贴近实战,斗阵就是斗阵法,两方各自由真实士兵比拼,看谁的阵法高明,也就是说两人的对决绝对没有花架子,能三局两胜者就是最后的大将人选。”张华说道。 “我现在都跃跃欲试了,张大人,是不是要一个月之后比试。”祖逖兴奋地说道。 “是的,你们就积极准备吧,你们两个都参加,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你们两个进行终极对决。” 祖逖和刘琨两人都笑了,太子也会心的笑了起来。 晚上回到家里,韵茹听说了他们要参加比试,高兴的不得了:“两位大哥,你们终于能上阵杀敌了,太好了,你们的抱负马上就能实现了!” “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是不是我们还是未知数呢。”祖逖说道。 韵茹问道:“祖大哥,刘大哥,韵茹有个请求,不知道你们答不答应?” “什么请求?”祖逖道。 “这次无论你们谁能拜为大将,前往关中平了乱军之后,能不能奏请朝廷带兵直接到我们楼兰,除了妖妃和国师?”韵茹一脸恳切地问道。 祖逖看了看刘琨,刘琨点了点头,祖逖说道:“韵茹,我和刘琨在这里发誓,无论我们谁能带兵进入关中,平了乱之后一定带兵和你去楼兰,我们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大哥……你们……你们真是好人……”韵茹说着竟哭了起来。 “韵茹不要哭了,再哭我们可不管了……” 韵茹止住哭又笑了起来,欢快地忙碌着,给两人端饭上菜。 吃着饭,祖逖说道:“刘琨,一开始就要比武,后来终极对决也要比武,虽然我们跟师父学了武功,但我们还未达到最上乘的境界,如果过不了武功这一关,我们就没有必胜的把握。” “大哥,从明天起我们就再早起点起床练功,也算是临阵磨枪吧。 “是的,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嗯。” 韵茹对着两人伸出了大拇指。 一声公鸡打鸣声划破了长空,接着附近的鸡也都叫了起来,祖逖醒了就用脚蹬刘琨:“刘琨,我们快起床,鸡都叫了,快快快……!” 刘琨睁开眼一个激凌起身:“大哥,怎么会这么晚,鸡都叫了……” 可刘琨往窗外一看就笑了:“大哥,看天色现在才是半夜呢,今天这公鸡怎么叫这么早,这样是不吉利的……” 祖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你也这么迷信,要我说这根本不是不吉利,而是上天要催促我们练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鸡叫就要起床,我们昨晚说的什么来着,刘琨,快起来,我们去练剑。” 刘琨一边不情愿地嘟嚷着,一边在祖逖的催促下起了床,两人提剑来到院中,果然还是繁星点点,真的是半夜时分。 两人你来我往,热火朝天练起剑来,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的房顶上有一个人在看着他们,他们更不知道,所谓的鸡叫,不过是人学出来的,然后再带动了其他的公鸡,为得就是让他们早起练功,这个人就是金紫燕,她知道了朝廷招贤的事,就想用这种办法督促他们练功,看他们起了床,她笑着点了点头就纵身消失在了夜幕当中。 天亮了,韵茹从窗户中看到这一幕,欣慰地笑了。 她盯着祖逖灵动的身影,陷入了沉思,心里更有很多的话要对他说,她多么希望祖逖能为他平掉国师,进而成为楼兰的驸马,虽然这样的梦做了很多次,也在梦中笑醒过,但这些是那么地可望不可及,她知道在祖逖的心里有一个心上人,就是金紫燕,看到他们每次见面都说说笑笑,韵茹感到要和祖逖在一起简直就是妄想,她重重地叹了口气。 韵茹想得很对,祖逖的心里确实只有金紫燕,自从救起她的那一刻起,祖逖就深深地感到,她就是今生要找的人,是自己的唯一,是自己的全部,每次见到金紫燕,他的心会跳得厉害,虽然金紫燕看不出他脸红,但她也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心跳,两人早已彼此属心,就差那一层薄薄地窗户纸,一句不经意的表白就能轻轻捅破这微妙的关系,对于这些,金牧晨早就心知肚明,在他的心里,本来应该是她和金展鸿成婚的,然后再传衣钵给金展鸿,可现在看来,金展鸿已经和地龙门越走越远了。 归义堂的汇达钱庄,刘曜正在得意地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终于等来机会了,我们的匈奴大业要提早完成了,刘银,马上飞鸽传书给关中的刘聪,让他马上赶回洛阳!” |
卷二 第三章 再施一计 刘聪和卑弥呼在关中不但帮齐万年出谋划策,而且偶尔还会暗中帮一下晋军,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不让齐万年做大,也不让晋军平掉齐万年,就这样一直耗着,直到朝廷答应让他们带兵平乱为止。 这一天刘聪接到了刘曜的飞鸽传书,知道了招贤的事情,他看眼下晋军和齐万年正在进行拉锯战,谁也讨不到便宜,于是他和卑弥呼回到了洛阳。 刘聪见到刘曜就说道:“大哥,朝廷张出皇榜,只要你去了就一定能拔得头筹,为什么还要叫我回来呢?” 刘曜道:“四弟,这次朝廷招贤,任何人都可以一试,中原人材济济,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我让你回来就是要你和我一起报名参与。” “为什么非要我们一起呢?” “我们两人都参加,这样的胜算会大一些,按照招贤规则,只有最后的两人有资格进行终极对决,如果我们两人能走到最后一关是最好的结局。” “大哥说的有道理,确实多一个人就多一分胜算,好,我听大哥的,我们都参加招贤大会。” 刘曜又对银道:“到城东给刘基两人留个信儿,说我们在醉梦阁已经安排停当,让他们在宫中抓紧行事!” 这一日,贾南风正在闲坐,刘基上前一边为她捶腿,一边说道:“娘娘,太子训练卫军其志不小啊,娘娘要早做打算。” 贾南风道:“太子训练卫军摆明了就是要对付哀家,而且他还指使张华引荐他去关中平乱,真是笑话,哀家怎么会答应!” 刘振道:“娘娘做得太对了,绝对不能给他一点机会,要死死地压着他。” 刘基道:“娘娘,此事早晚要解决,如果迁延日久恐怕会夜长梦多,奴才有个主意不知当不当行?” “小成子,快说说你的主意。” “娘娘,是这样的,奴才是想让太子自堕其志。” “自堕其志?这怎么讲?” “太子性格虽然刚毅,但内心极其脆弱,还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王衍的大女儿王景凤是太子的心上人,两个人早就暗中相恋,而且还托裴頠做媒人说合了亲事,不久就要迎娶王景凤为太子妃了。” “这个跟你的主意有什么关系吗?” “娘娘,当然有关系了,您也知道王景凤有沉鱼落雁之貌,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他说到这里,贾南风不自觉得哼了一声。 刘基这才知道无意间冒犯了贾南风,她哪容得了夸别人漂亮呢。 刘基又讨好道:“王景凤再漂亮也不过是个花瓶,天下间又有几个女子能跟娘娘相比,有花容月貌,又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 “好了,不用夸哀家了,继续说你的主意。” 刘基尴尬一笑,继续说道:“奴才知道鲁国公也暗恋着王景凤,但是被太子占了先机,心中愤愤不平,依奴才看,娘娘应该压着王衍把王景凤嫁给鲁国公。” “小成子,你说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对我们的大事有什么关系吗?” “娘娘,您再继续听,如果把王景凤嫁给鲁国公,太子一定会深感失望,这可是他深爱的女子,试想身为太子,连心爱的女子都被别人抢去,会是何种心情?” 贾南风道:“太子一定会感觉活着再没有意思,进而玩物丧志,也就是你说的自堕其志。” “是的,太子自堕其志就会再无雄心壮志,变得跟行尸走肉一样,这样的太子又怎么能继承大统呢,就是废了他,任何朝臣也无话可说啊,只要太子一废,今后的天下就娘娘您的了,只要能拉拢住几位王爷,就是当女皇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贾南风听了,站起身来,用手摸着刘基的脸道:“小成子,你可是越来越聪明了,这样的主意也能想的到,真是难为你个狗奴才了。” “为娘娘尽忠,奴才不遗余力。” “小成子,我们把王景凤许给谧儿是小事一桩,可是你又怎么能保证太子一定会自 堕其志呢,他的身边可是江统祖逖刘琨等人,如果他们规劝他,太子一定不会迷失太远了。” “娘娘,可是如果有奴才每天在太子身边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奴才可是会慢慢地教唆他一步步变坏的,奴才虽然不敢说大话,但两个月之内让太子留恋上烟花之地,简直是容易之至。” “你说得不错,可你口口声声说你教唆他,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想到他身边,可是你是哀家身边的红人,他怎么会听你的教唆呢?” “娘娘,这也不难,我们演两出苦肉计就能瞒天过海,轻易赢得太子的信任。” “苦肉计?” “是的,苦肉计。”刘基把他的主意说了一遍,贾南风听了连连道:“小成子,你个狗奴才真是太有才了,如果你不当太监的话,哀家一定封你个大官当当。”她一边说一边往刘基下体摸去,刘基后退一步道:“娘娘取笑了,娘娘,此计应当速行。” “嗯,我们马上就办。” 这一日,祖逖他们正热火朝天训练的时候,司马遹带着贴身太监小淳子来到,他站在那里看着祖逖带人一丝不苟的训练,感觉很是满意,点头赞许不已,心道:“祖逖果然是个带兵的好料。” 正在这时,江统来到说:“殿下,南宫宫大长秋赵廞带着皇后贴身太监小福子来找您。” 司马遹不知什么事,带着江统来到会客间,赵廞早已等候,见司马遹来到,起身道:“参见殿下。” 赵廞是贾南风的亲戚,做大长秋一职,主管宫中太监宫女等杂务,可以说是太监总管,只是他本人并不是太监。 司马遹淡淡地道:“赵长秋不必拘礼,不知此来有何贵干呢?”司马遹知道他是贾南风的亲戚,对他也没有好感,言辞之间很是冷淡。 赵廞是个不到五十的胖子,他摆弄着身躯见过礼然后说道:“我此来是要送个使唤给你的。” 司马遹心里道:“搞什么招数,我这里也不缺人手,看他说什么。” 司马遹说道:“赵长秋,我这里也不缺人手,为何……?” 赵廞道:“殿下,等我说完您再决定去留吧。” 赵廞说着就把小成拽过来,小成当然是刘基假扮的,刘基的头上缠着一块纱布,隐隐有些血迹,他装出一付害怕的样子,刘基到底要搞什么? |
卷二第四章 依计而行 赵廞道:“殿下,这个小成子您也认识,是娘娘的贴身太监,自小进宫就跟着娘娘,深得宠爱。可是昨晚小成子失手打烂了一件瓷器,这物件是娘娘的至爱,心头的宝贝,所以娘娘盛怒之下让人打了他一顿,还要让他滚地远远的,您看这头上都是伤,还有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赵廞把刘基转过身撩起衣服让司马遹看身上的伤,司马遹和江统瞅了一眼,上面确实有伤痕,只听他又说道:“暴打之后小成子不敢再见娘娘,来找我求个生路,唉,这孩子也才过二十,总得找条活路吧,所以我一人前去找娘娘求情,求他饶过小成子。娘娘那时刚刚消了气,在我的劝说之下答应不再惩处小成子,但是从此不再准他回芙蓉殿了。我寻思着皇上那里不缺人手,所以就想把他安排在殿下东宫,殿下宅心仁厚,我求您能收留小成子。” 司马遹心想贾南风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小成子明明是她的贴身太监,莫非是想要在我这里安插眼线? 司马遹看了一眼江统,江统也认为是贾南风故意为之,对司马遹摇了摇头。 司马遹刚要推脱,刘基看出其中端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太子叩头道:“求太子殿下收留,只要能留在东宫,就算让我干什么差我也愿意,不管多脏多累,我都愿意,芙蓉殿回不去了,您不收留,奴才只有死路一条了,殿下…………”刘基不停地磕头,他知道太子心眼厚道,所以就使劲求他。 司马遹见了此情果然心生怜悯,心里道且先不管是不是贾南风安插眼线,看眼前小成子也着实可怜,先收下再说吧。 司马遹说道:“小成,你起来吧,本宫暂且收下你就是。” 刘基高兴地再磕几个头爬起来道:“多谢殿下成全,以后奴才就听您使唤,就算是下刀山下火海,奴才也在所不辞!” 江统看刘基巧言令色,心想太子收下这种人可是不妙啊。 赵廞看太子收下刘基,说道:“多谢殿下,我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司马遹道:“请便。” 赵廞临走又对刘基道:“小成子,你可要好好办差,如果殿下再不要你,你可就没得去处了。” 刘基听了唯唯诺诺。 赵廞一走,刘基就大夸司马遹仁义,骂贾南风无情无义,因为自己一时失手就把他赶了出来,把司马遹捧到了天上。 司马遹也不爱听这种词调,打住他道:“好了,小成子,你跟江洗马去找东宫总管,让他给你找个差事。” 刘基一听说道:“殿下,奴才想跟着您伺候您。” 司马遹道:“我身边有四个太监,小淳子不离我左右,身边不缺人手,你先干点别的吧。”说着摆了摆手。 刘基见了只好跟着江统找总管,见过总管,江统把总管拉过一旁,让他给刘基安排粗活累活,意思是试试他是不是在演苦肉计,总管会意之下就安排刘基每天去挑粪。 刘基为什么会来东宫呢?这就是他们要演得苦肉计。 刘基的计策是这样的:先演个苦肉计一个人打进东宫,慢慢取得司马遹的信任,成为他的贴身太监。等太子婚变之后就教唆他及时行乐,任性妄为,学会吃喝嫖赌,把他的斗志拖垮,成为一块扶不上墙的烂泥,到那时贾南风就能以太子不堪大任的借口来废了他的储君之位! 贾南风按计先是找借口把他当众痛打一顿,再把自己的亲戚加心腹赵廞找来,让他配合刘基演戏,并且许诺赵廞此事办成就给他折冲将军的封号,并且外地有官职空缺就让他去赴任。 赵廞以前做过长安县令,因为是贾南风亲戚,后来被召进宫做了大长秋管理太监。赵廞听了贾南风许诺很是欢喜,想想自己办成一点小事就能飞黄腾达了,他领着刘基来到东宫让司马遹收下了刘基,自己完成任务就马上找贾南风找封赏去了,贾南风给了他封号,还打算把他安排到益州做刺史,赵廞算是捡了大便宜。 江统把自己的担心讲给了祖逖,祖逖也觉得肯定是贾南风派的眼线。 “我也这么担心,所以我让总管安排他去挑粪了,看看这个太监怎么做,如果他是眼线,肯定会嫌脏摞挑子走人的,反正还有什么累活也是他的,看他能撑多长时间。”江统道。 祖逖道:“江大哥好心计。” 司马遹道:“好吧,先这么办,观察一阵再说,如果真是皇后所派,他再小心也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刘基自从进了东宫,处处谨小慎微,生怕稍不小心露出马脚,自己一是个假太监,更要处处小心,不能让太子的人看出他所有企图。 刘基明白来到东宫很难取得太子信任,所以总管安排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脏活累活一肩挑,从无怨言。 其实这一切也在刘基意料之中,所以他在来之前早就做了安排。他对贾南风说要演苦肉计就演到底,找人扮作刺客进东宫装做刺杀司马遹,然后自己就以身躯护住太子挨一剑,就能完全取得太子信任,进而把自己收为贴身太监,那样就能实施计划了。 贾南风非常赞同他的计谋,刘基说出去找一个归义堂的人来扮刺客,自己就认识一个可以利用的人。 贾南风放心地让刘基去找人约期,刘基到城东宅子把事情讲给了金展鸿,并且约好时间,金展鸿告诉给了刘曜,刘曜安排刘银按照约定的日子进东宫行刺。 做完了所有的安排刘基进了东宫,他们约定在进宫半月之后就实施行刺。 这天到了约定的日子,刘基早早把粪便挑完,还做了些洒扫,总管看了很是满意,让他再各处转转,有不干净的地方就打扫一下,刘基异常高兴,拿着一把扫帚在东宫的书房旁边一边假装拜扫一边等刘银。 书房是刘基和刘银早就约好的地方,因为贾南风知道太子的习惯,知道他会在每天的巳时时分在书房看书,所以他们决定在那里动手。 转眼巳时已到,刘银在东宫的西北角窜进里面,那是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他进到里面可不知道书房在哪里,这可急坏了他,只好四处寻找。 不过好在他进来的时候换上了太监服装,至于容貌当然是金展鸿给他做了另一付模样,他现在就是一太监。 刘银向前走了一阵,来到一座房子,看到一个小太监抱着一大捆书很是吃力,一边走一边嘟嚷:“总管真是偏心,这么多书让我一个人往书房送,唉,累死我了。” 刘银在后面一听书房,马上走到他的旁边叫住他道:“这位兄弟,这么重的东西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扛,我来帮你。” |
卷二第五章 滴血不溶 小太监一看刘银不认识,说道:“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刘银道:“我昨晚才进宫,是个新人,总管让我先熟悉一下东宫各处地方,你这是要去哪里?” 小太监听他新来的,来了底气,说道:“总管对你也不错,哪个刚进宫的不是累得要命,就说前一阵子那个小成,以前还是皇后娘娘的贴身近持,来了东宫还不是要挑粪,你倒好,还能熟悉熟悉环境,你小子是不是跟总管有关系啊。” 刘银道:“是同乡。” 他不待小太监说话就又说道:“我来帮你,我力气大,让我自己扛吧,你在前面带路就行了。” 他是生怕小太监再说别的,他哪知道总管是哪里人,万一小太监问起说不上来就会露马脚。 小太监一听很高兴,说道:“你可真识相,有眼色才能在宫里吃得开,好。”他说着就把书递给了刘银,刘银故作费力地扛在肩上,他们两人就一前一后去了书房。 书房里司马遹正在读书,身后是贴身太监小淳子,小淳子看到两个太监送书过来,招呼道:“跟我来。” 两人跟他到了一个大书橱跟前,小淳子道:“都摆在中间那层吧。” 两人依言把书一本一本摆好,刘银看了书房形势,如果在这里面动手引不起别人注意,况且刘基也不在里边……。 他正在打算,外边江统进来道:“殿下,皇上来东宫巡视,快点出去迎接。” 司马遹一听马上出了书房,刘银也跟着到了外面,皇上来到,所有人都要去迎接的。 司马衷在朝堂上被张华提议到东宫巡视,贾南风看这也无关紧要就让他应了下来 ,司马衷一散朝就来到东宫。 司马衷前呼后拥,一会到了怡心阁,怡心阁就在书房东边,司马遹上前迎接,行了跪礼,随行的有几位老臣,司马遹跟他们一一见礼。 几人正要进怡心阁,刘银知道机会再不可错过,正好皇上来了,刺杀皇上效果会更好,那样刘基立的功就更大,打定主意,就打算动手,为了引起司马遹的注意,他大喝一声:“狗皇帝!受死吧!”说着抽出匕首就往司马衷冲去! 司马遹大惊之下也冲上前拦住刘银,刘银知道他武功不高,但也要演得逼真,和他动起手来。 那边刘基看刘银动了手,也往前靠,寻找时机假装掩护司马遹。 刘银一脚把司马遹踢翻,又扑向司马衷,他的卫军不在跟前,司衷连连躲闪,刘银故意只在他的手腕上划了一下,顿时他血流如注,司马衷用另一只手捂住了手腕。 司马遹看父亲受了伤,猛扑向刘银,和他又缠在一起,司马遹的手也被划伤,这时卫军呼喊着冲了过来,刘基看了马上冲上前装作帮司马遹。 刘银知道出手的时候到了,他故意喊道:“好!我先杀了你这个贼太子!”一边喊一边用匕首向司马遹胸口刺去! 刘基冲上前用身子护住了司马遹,匕首刺在了刘基的胸口上! 当然他这一下扎得不浅,但是无关性命,刘银看目的达到,正好卫军挺枪刺了过了,他接连打死五六名卫军才施起轻功遁去,从原路出了东宫。 司马遹感激地看着刘基,说道:“小成,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刘基手捂胸口道:“殿下,奴才没有事,您快去看看皇上吧。” 司马遹上前扶住司马衷道:“父皇,都是孩儿的错,东宫防守不严让刺客有了可乘之机,您的伤怎么样?” 他说着抓起司马衷的手,两人的手都受了伤,正好一个太监端来了盆水让他们洗手再包扎,他们两人的血流在了一起滴在盆子里,司马遹看到里面出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两人的血在水盆里并没有合在一块! 有一种说法,说是父子两人的血如果滴在水里是能相融的,可现在的情况难道说明自已的亲生父亲并不是皇上!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遹不及细想,怕被人看到,一脚踢翻了水盆,故意喊道:“怎么做事的,弄盆温水来,水连点热气也没有,怎么给我父皇净手!”小太监吓得赶紧拿了水盆去盛水。 这样的细节司马衷当然看不到,就算看到也不懂,但是令司马遹没想到的是这个细节被刘基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里! 刘基的心里也惊呼道:‘怎么会这样!难道他们不是父子俩个,这可真匪夷所思,这下有热闹看了,等我们把这个消息放出去,有野心的王爷还不急得要死,特别是皇上的弟兄们,一旦知道司马遹并非皇上亲生,还不都要抢着做皇上,可是……司马遹的生父又是谁呢,这件事也要弄清楚,不然就算往外放风,也没人相信,不过,以后只要能呆在太子身边,还怕查不到真相。” 司马衷道:“皇儿,朕没事,只是受了轻伤。” 太医拿了纱布给他二人净手做了包扎,这时司马遹想起刘基,又让太监给他上药。 司马遹问太医刘基的伤情,太医道:“他的伤没有大碍,如果再偏一点的话就伤到心脏了,还好还好,我给他包扎上了药过不了多久就会全愈,殿下放心吧。” 司马遹一听放了心,又在心里道:“原来认为小成子是眼线,现在看来他不是,他是真正被贾南风赶出来的,看他今天的表现对我和皇上是忠心的,这样的人以后我要带在身边。” 刘基又做作地向司马遹道谢,司马遹当场对总管道:“小成子伤好之后就跟着本宫吧。” 刘基一听目的达到,轻易取得了他的信任,又跪下道谢。 江统在旁边一直细细观察着刘基的一举一动,只是暂时没有看出他的破绽,他在心里疑道:“难道小成子真是被赶出来的吗?看他今天舍命保护太子的举动无懈可击,难道是我多心了不成?” 太医劝司马衷立即回宫休养,司马衷就在前呼后拥下打道回宫了。 刘基的伤好之后,被总管领着到了司马遹书房,司马遹迎上前道:“小成子,从今后,你就跟在本宫身边侍候,你可愿意?” 刘基马上跪下道:“那是奴才天大的福份,奴才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刘基心里志得意满。 “小成,今晚跟我出宫。” “出宫?” |
@玉林风行 2016-01-26 23:51:48 喜欢 历史 题材,顶 ----------------------------- 谢谢来访 |
卷二第六章 太子身世 刘基刚来东宫,不知道他要出宫干什么。 “不用问那么多,跟我出去就是,到时你自然明白。” 刘基不再追问,到了晚上,两人悄悄出了东宫,来到城东的一座城隍庙,在那里王景凤带了贴身奴婢正等他,两人一见面就紧紧拥在一起,互说相思之情,王景凤要太子快点娶她,不然夜长梦多,父亲会把自己嫁给别人,司马遹表示尽快办理。 两人说了很久才依依惜别,回去的时候,司马遹对刘基说道:“小成子,我要去一趟南宫见母妃。” “殿下,您夜间进南宫不合规制,再说张司空给您争取到了每月一次的见面机会,您月初就见了淑妃娘娘,这才不过十天您又要见面,莫非有重要事情?” “这个你不必多问,我只是思母心切,如果能把母妃接到东宫就好了,小成子,你有没有办法?” 刘基知道他不说实情,他说道:“殿下,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得委屈您一下。” |
司马遹道:“那倒无妨,只要能偷偷进南宫就好,什么办法?” 刘基道:“殿下要扮作太监模样,带一份什盒,里面放些吃的,就说太子殿下孝敬淑妃娘娘的燕窝鱼翅要送过去,虽然你们不能随便见面,但派人送东西应该是畅通无阻的,只不过例行检查一下就好。” 司马遹道:“这个办法好,我以前没少送东西给母妃,小成子,我们快回去让膳房做菜,一会我们就去。” 两人回宫准备停当换了衣服, 司马遹扮作太监模样,刘基道:“殿下只管跟着我,不要说话,要低眉顺眼才行。” 两人到了南宫,司马遹在后面提着什盒,刘基在前面带路,守卫认识刘基,只是检查一下就放进了南宫。 刘基没去过淑妃谢谢玖的住处,由司马遹一面说着一面到了淑妃殿。 到了门口,刘基看门,司马遹进到里面,谢玖一看是个太监,心想必是皇儿又来送东西了。 司马遹低头说道:“奉太子殿下之命送与淑妃娘娘锦食一盒。” 谢玖虽然近四十,但依然风韵犹存,身姿曼妙,举止婀娜她是司马遹的生母,司马衷的妃子,曾经做过晋武帝的才人。 身为太子生母,本来应该有更高的品级,但由于贾南风的压制,她去年才得了个淑妃的称号,而边侍候的只有两个年老的宫女。 贾南风生怕她们母子生出事端,根本不让谢玖出门,也不让太子探视,在张华的力争下,才得到了每月一次的母子团聚机会。 |
谢玖慢慢接过喃喃道:“还是皇儿记挂我,还是皇儿记挂我……。” 她又问道:“太子还好吧?” 司马遹抬起头,谢玖大吃一惊,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她知道一定是偷偷乔装进来的,因为这个月的见面机会已没有了。 谢玖对身边仅有的两个侍婢道:“你们都下去吧,我要详细问问我皇儿的情况。” 两个侍婢退了下去,谢玖道:“遹儿,为何要冒险来这里,要知道如果被贾南风知道了,你我都会受罚的,还可能会剥夺我们每月一次的见面。” 司马遹道:“母妃,孩子有重要的事情要问您,上次见面因为有贾南风的人在场,所以没有说起,我也等不到下个月的见面再说此事,于是冒险进了南宫。” 谢玖道:“什么事这么重要?” |
司马遹转身来到门口,再次交待刘基要看好门,一有人来立即禀报,接着反身关门上了栓,来到谢玖跟前跪在了地上:“母妃,孩儿要问您一件事,请母妃务必要说真话。” 谢玖扶他起身道:“是什么事?” 司马遹终于说道:“母妃,父皇真是孩儿的生父吗?” 谢玖拂袖道:“大胆!你这么说话成何体统!你父皇虽然愚钝,但不失忠厚,你是不是嫌弃你父皇才这么说!真是太不象话了!” 司马遹向来孝顺,见谢玖生了气,又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把那日司马衷遇刺的事情说了一遍,谢玖听到他们两人的血不能相融,知道事实终究是瞒不过的,她跌坐在椅上,说道:“遹儿,难道会是那样…………” |
我很害怕,于是请求先帝到西宫躲避,先帝答应了我的请求,让我搬回了西宫,在那里我是安全的,并且顺利生下了你。 直到你三四岁的时候,有一次你父皇到御书房见先帝,那里有司马颖等几个皇子在玩耍,其中也有你,你父皇爱玩儿,就和你们一起玩耍,并且他都称你们为小皇弟,可是你父皇跟你牵手的时候叫你小皇弟,先帝走上前说这不是你皇弟,这是你的儿子。 你也知道你父皇的脾性,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毫无怀疑你就是他的儿子,就这样你父皇高兴地领回了咱们母子。” |
卷二第七章 不可思议 “先帝很喜欢你,经常要你进宫陪他,有时成月成月的呆在他的身边,先帝喜欢你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你从小聪明乖巧。 你五岁的那一年,宫中失火,先帝登上观楼察看火势,你也跟在后面,当时大火熊熊,你用小手扯先帝的衣襟来到暗处,先帝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你说道:“皇爷爷,夜晚仓促之间应该防范非常变故,不能让火光照见陛下才是。” 先帝听了大为赞赏,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颇有见地。 又一次你跟先帝到华林园玩耍,回来的时候路过宫中的猪圈,那里面的猪一个个膘肥体壮,你盯着看了好大一会,对先帝说道:“皇爷爷,这些猪这么肥,为什么不把它们杀掉再养小猪,白白让它们浪费粮食,如果把这此猪肉分赏给将士和大臣们那就再好不过了。” 先帝听了感觉有道理,便把肥猪杀了赏赐群臣和将士们。由此先帝认定你会兴盛司马家,对你寄予厚望。 你父皇才智不足,朝中很多人暗示先帝更换太子,先帝曾经动摇让你父皇继承大统的念头,但由于种种原因,先帝终于没有废掉你父皇的太子之位,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你的缘故,先帝认为,就算你父皇才智不足,但皇位迟早会落到你的身上,朝廷还是有希望的。 刚才我说先帝喜欢你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你聪明乖巧,再一个原因就是你长得跟先帝很是神似,无论是说话还是神态,都有先帝之风。 有一次你从先帝身边回到东宫,我看到你的手指上有个针刺的痕迹,而且还隐隐有血迹,我问你什么原因,你说是一个宫女刺的,还挤出了几滴血流在一个小瓶里取走了。 我很生气,先帝身边竟然有人虐待你!我马上带你去了西宫向先帝讲明了此事,要把那宫女找出来逐出宫门。 但先帝听了之后却是一点没有生气,就好象他完全知道一样。先帝把众人都支走,并让人把你带了出去。 当时我以为先帝想重温旧情,心里惴惴不安,刚要说什么,先帝说道:“谢淑妃,你不用再查找了,是朕让宫女这么做的。” 我问先帝为什么这么做? 先帝说道:“谢淑妃,朕这么做只是想明白一件事,你也知道,当年你是朕的才人,并且我们有过床第之欢,记得你去太子那里的时候正好是被我临幸不久,你回来之后生下了皇孙,再加上皇孙长相颇为像我,所以朕要解开这个谜,找个机会让宫女取了皇孙的血再与我的血同时滴在水里,得到的答案是什么,淑妃想知道吗?” 我当时说道:“皇上,臣妾只知道遹儿是太子的骨肉,其他的不想知道。” 先帝道:“朕知道你的心里也有数,但是为了皇家脸面,就当做是个秘密吧,好好抚养遹儿,他聪明异常,他日定能继承大统。” 我听了没再说什么就退了出来。 遹儿,说到这里相信你也明白了吧?谢玖不再直视司马遹。 司马遹想不到自己的身世这么复杂,他不愿接受这一切,不相信这是真的,他说道:“母妃,这不是真的,当年您跟父皇也有夫妻之实,一定是先帝搞错了。” 谢玖道:“你冒险前来就是要知道真相,现在你也成人了所以我才会告诉你,遹儿,如果你还心存怀疑的话,那我告诉你,当年我奉旨去你父皇那里侍寝,那晚我们根本没有……,遹儿,这就是真相,你是先帝的儿子,你父皇其实是你的哥哥。” 司马遹无语了,他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不会骗自己的。 此时的刘基在外面窗边听到了这一切,他也在心里感叹事情的奇特,一个宫女向这里走来,看来是要进谢玖的寝宫,他轻咳一声,里面的司马遹知道有人来,赶紧提了什盒退了出来,正好和宫女碰个正着,司马遹只管低着头,刘基过来故意说道:“怎么办事的,这么久才出来,快跟咱家走。” 两人顺原路回到了东宫,他的一名小妾抱着孩子正在等他回来,原来司马遹十五岁就娶了蒋俊,封为美人,生了三个儿子,两人感情平淡,他心里最想要的是王景凤。 司马遹和将美人去了寝室,小淳子值夜,刘基退下,他想道:“自从来到东宫只回去见过贾南风一次,今天要去一趟南宫芙蓉殿,向她汇报下一步对付太子的计划。” 待到子时时分,刘基施展轻功,偷偷进了南宫,潜进了贾南风的寝室。 他看到床榻之上并不是贾南风一人,而是两个人,看样子不是皇上,如果皇上来此肯定会外面宫女太监成群,那会是谁呢,刘基心里笑了,一定是侍郎潘安。 刘基知道潘安早已成了贾南风的首席男宠,而且还死心塌地为她效命,早已成了他的一条哈巴狗,他不再有任何避讳,轻轻叫道:“皇后娘娘,小成子来看您了。” 贾南风听了从床上坐起,穿着睡衣下了床,潘安在被窝里装睡不起。 刘基跪下请安,贾南风把他扶起,说道:“小成子,委屈你了。” 刘基道:“娘娘,小成为了娘娘的大业,甘愿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这段日子来奴才很是想挂娘娘,就算不为大事也想见娘娘一眼,其实奴才又何尝想离开娘娘呢。” 刘基说着话做作出一付欲哭的样子,贾南风好言劝慰,然后问他道:“小成子,计划进行到哪步了,” 刘基故意看一眼床上,贾南风道:“不用见外,说吧。” 刘基这才说道:“娘娘,奴才已经得到了太子的彻底信任,就连私会王景凤和偷见生母也让我跟随,娘娘,太子大婚就要到了,应该跟王衍摊牌了。” “小成,王衍我已经召见过了,他答应把王景凤嫁给谧儿,并且会在太子大婚的那天进门。” “同一天?娘娘,太子没了王景凤还谈什么大婚,要不要让王衍告诉太子呢?免得国公大婚时再生事端。” “这个我心里有数,太子大婚照旧,而且王衍还是太子的岳父。” “奴才愚钝,不明白其中的原由,难道王景凤能分身不成?难道让她同时嫁两个人?” |
卷二第八章 八方云集 “这你就不明白了,我让王衍面上照样跟太子结姻,只是许给太子的不是王景凤,而是她的妹妹王惠凤,两人只相差一岁,到时候给太子送亲的时候调个包就行了。” “对了,奴才都差点忘了,王衍有两个女儿,娘娘这招真是高,太子到时候会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 “是的,太子一定会性情大变,那你就有用武之地了。” “娘娘放心,只要计划顺利进行,奴才一定让太子变成一个纨绔子弟!” “好,哀家就等着看好戏。” “娘娘,此事应当速行,大约要到什么时候?” “太子大婚就选在朝廷忙完招贤一事之后进行,也就一个多月之后。” “奴才知道了,娘娘,奴才要回去了,不然被别人看到就前功尽弃了,还有,奴才不能常来,以免露了马脚,坏了大事。”刘基说完又想起太子的身世秘密,他向贾南风和盘托出,贾南风听了道:“原来他不是真正的太子,看来哀家要生个真正的太子出来。” 她又说道:“小福子,你做得很好,你暂且先回去吧,哀家还有事要做……” 刘基知道她忙着去和潘安厮混,告辞回了东宫。 这日早朝之上,张华再次提出太子的大婚之事,令张华想不到的是贾南风让皇上很快就同意了此事,并且约定忙完朝廷招贤一事,大军出征之后就为太子和王景凤完婚,张华大喜过望,心想这下可以给太子交待了。 令张华想不到的事还在后边,司马衷宣布道:“朕给众位爱卿报个喜事,昨日经过太医把脉,发现皇后有喜了,朕马上就能再添一个皇子了。”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没几个人相信,贾南风有四十多岁了,已经六七年没有生育了,现在突然有喜了,这可能吗? 但怀疑归怀疑,谁能对皇后有喜持怀疑的态度,除非是不要脑袋了! 王恺领头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其他朝臣也跟风跪下,山呼万岁,贾南风看着这一切,满意地笑了,而刘基和刘振却流露出了一脸的嘲笑。 朝廷招贤比试的日子终于来到了,这一天城外牙门军校场上,四周围满了军士,刀甲明亮,几十骑人马来回巡视,腾起阵阵尘土飞扬。 在校场北边有一个宽大的演武台,平时这里是皇上和大臣要员检阅军队的看台,现在当做比试的擂台,三面围了栏杆,只留南面用来上下走人,看台上还有几张椅凳,是主考和军官的区域,为了稳妥起见,用红绸在桌前几尺外围了起来,意思是不让比试者越过此界。 在擂台西面是一个兵器架,上面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比试者想用任何兵器都可信手拈来。 擂台的下面有一块大大的木牌,上面张贴着比试的规则。 在主考席上张华、司马伦等人已经坐定,台下早就挤满了人,大部分是看热闹的百姓,想要上台的也夹杂在里面,由于是初赛,任何人都可以上场,很多人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刘琨和祖逖也在下面等候,只等宣布开始就上台比试。 不多时,一名军官在张华的授意下站在台前大声说道:“各位静一静!” 台下马上安静下来,军官接着说道;“招贤大会正式开始,现在进行初级选拔,只要在台下登个名姓就可上台,规则是凡能够连续打败三十名挑战者,就能进入下一轮比试,初级选拔为期三天,请各位好好把握,现在开始!” 接着一名士兵敲了一声军鼓。 祖逖第一个走到登记处,写了名字,也不走台阶,直接一个腾跃翻身上台,稳稳落下,向主考略一施礼,又转向面南道:“在下祖逖,恳请各位英雄好汉赐教!” 话音未落,一个人飞身上台,是个粗壮汉子,持一杆枪,大咧咧地说道:“本人程虎,要和你打第一场。” 祖逖施礼摆开门户,程虎看他不用兵器,纳闷道:“你怎么不用刀,没看我用得是金枪吗?” “在下不习惯用兵器,再说这种比试点到即止,兵器很容易伤人,进招吧!” 程虎心道你也太小瞧我了,他操起铁枪就直刺过去,祖逖看枪来到,稍微一侧身,竟把枪夹在了腋下,程虎是拨也拨不出刺也刺不动,场外的人都发出了嘲笑声。 有的说祖逖空手进枪,这汉子也好赖不知,武功不济,在这不是现眼吗?程虎听了更是羞恼,想借着祖逖夹着枪的劲,一手扶枪柄,两脚飞起,要踹祖逖前胸。 祖逖呵呵一笑,喊一声;“走!”腋下一松,枪飞了回去,那程虎也一下落在地上,把枪甩在一边,连翻了三个跟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程虎鲤鱼打挺跳将起来,从腰里拨出两把匕首,耍起两团银光,直向祖逖扑过去。 祖逖连连后退,左闪右避,步子却是不乱,故意卖个破绽,程虎看他门户大开,胳膊一挥,横扫过去,祖逖身形一矮,两手扶地,脚向程虎飞快地扫去,程虎只顾削来刺去,下盘却毫无防守,被祖逖掀翻在地,程虎将势就势,在地上翻滚着来到祖逖脚下,要攻他的下盘。 祖逖腾空而起,落在一丈开外。 程虎看摆不平祖逖,心里愈发急躁,直接把手中的匕首向他掷去,祖逖眼明手快,身形一转,两把匕首被他攥在了手里,双手又是一甩,两把匕首一左一右插在了程虎的左脚边上,牢牢地箍住了左脚,不差分毫,程虎看了大吃一惊,他要取他性命真是易如反掌,于是拱手道:“程某甘拜下风。” “承让承让”,祖逖谦虚道。 场下一片叫好声。 接着有人轮番上台和祖逖比试,到他打败三十个人的时候,军官上来宣布道:“对手人数已到三十人,你已经有资格进入下一轮比试了,请跟我来登记。” 祖逖跟着军官到一个桌子前再次登记名字,只等三天后再行比试。 刘琨早就手痒了,他也上台连番挑战,不多时也打倒了三十名对手,取得了下一轮的资格。 转眼三日已过,经过三天的选拔,共有十二人进入到下一轮,分别是祖逖、刘琨、慕容廆、石勒、邵续、段匹磾、段文鸯、陈敏、石冰、张昌、刘曜、刘聪,俱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军官把十二人分成四个组,每组三人,三人互相打斗,最后获胜的四人人才能再次比试。 军官让他们十二人抽签,结果祖逖那一组有陈敏和段文鸯。 刘琨那一组有石勒和张昌。 刘曜那一组有石冰和段匹磾。 刘聪那一组有慕容廆和邵续。 分完之后军官就让祖逖那一组先行比试,并且讲明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能打败其他两人就算获胜。 段文鸯和段匹磾是两兄弟,鲜卑段氏首领段务勿尘的儿子,都是一付黄脸庞,鼻高目凹,金黄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珠。 两人来京城办事,正好赶上擂台,也想要争个风头,所以就参加了比试。 三人来到正中,祖逖首先道:“在下司隶府捕头祖逖,有幸和两位同台竞技,请多多指教。” 陈敏是个瘦子,走路有点内八字,他也自我说道:“在下仓部令史陈敏……” 尚未说完段文鸯笑道:“哈哈哈哈,原来是个看仓库的,你也想拜将啊,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陈敏看段文鸯看不起他,直接就抽刀动起了手,他一个“抽刀断水”朝段文鸯直劈过去,段文鸯操起青龙戟架住了来刀! 段文鸯的青龙戟似一条龙,张牙舞爪勇猛突袭,好似龙爪伸探,劈挂缠拦,威力无穷,削铁如泥,几招之下,陈敏就抵敌不住了! |
卷二第九章 龙争虎斗 若是换做别人,一定会乘他们二人相斗之时,从中取利,现在看来如果祖逖进攻其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会一击便中,但他没有这么做,反而从中劝解两人点到即止,不要伤了和气。 两人都不听劝,段文鸯几招之后,就把陈敏的刀格出台外,青龙戟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陈敏连道:“好汉饶命!” 祖逖道:“英雄住手,若是伤了人,你可就违了规则。” 段文鸯拿开青龙戟,陈敏赶紧跑到了台下溜走了。 段文鸯道:“就剩我们两人了,请!” 祖逖道声:“得罪!”拔出剑摆开门户。 段文鸯持戟朝祖逖刺来,祖逖用剑荡开,感觉他的力道沉浑,不敢有丝毫大意,专注精神,兢兢进招。 段文鸯在段部是出了名的勇士,武功很高,如果短兵相接,祖逖感觉未必能赢得了他。 这时祖逖发挥了他轻功的优势,不和他真打实战,用轻功来回闪转腾挪,耗费他的劲力,果然,相斗五十招之后,段文鸯锐势顿减,祖逖抓住战机,跃到他的背后,飞起一脚就把段文鸯踹出,眼看段文鸯青龙戟掉地,人也快要扑到台下,祖逖再次飞身向前,用手抓住了他的后襟,段文鸯没有掉下台,他感觉自己差点出丑,幸亏有对手出手救了他,段文鸯进而敬佩他的胸襟,抱拳道:“祖捕头技高一筹,段某甘拜下风。” 段文鸯说完拾起青龙戟下了台,祖逖取得了本组的胜利。 下一组是刘聪,有慕容廆和邵续。 慕容廆是辽西鲜卑首领慕容涉归的儿子,这个人生得高大魁伟,武艺高强,跟段氏兄弟一样都是鼻高目凹,金黄头发,但他的眼珠却是黄色的。 当年张华任安北将军时,慕容廆前往拜见,张华很是惊叹,认为此人必是当世大材,还赠给了他首饰头巾等,两人结为了忘年之交。 邵续是安阳人,生得象个书生模样,但却是文武全才,现在任司马颖的部下参军,武艺不错,这次是司马颖授意他前来比试的,毕竟手下人能拜为大将对他是有利的。 三人来到正中,慕容廆看了一眼两人,道:“我们不用兵器,只比拳脚,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刘聪道一声:“狂妄!”亮掌向他打去,邵续也挥拳袭向慕容廆。 慕容廆武功确实高,不亏是慕容勇士,他独战两人,虽然不能完全打败两人,但刘聪两人也斗不过他。 刘聪看慕容廆武功高强,不能力敌,就想使诈,他瞅个空隙从怀里掏出一包石灰粉,攥在手里,慕容廆和他双拳相交时,刘聪突然撒手,石灰散开,慕容廆没有防备,被溅了满眼石灰,顿时没人战力,被刘聪踢下台去! 张华看了站起来道:“刘聪你使诈!” 司马伦偏袒归义堂,起身说道:“擂台之上没有真假,只有胜败两个字,兵家还不厌诈呢,如果不能防诈,又怎么能做一个出色的将军,慕容廆应该淘汰!” 王恺也不喜欢张华这样的正直大臣,站起来说道:“下一组开始!” 张华愤愤坐下,气得胡须抖动。 这一组到了刘曜,军官念道:“刘曜、石冰、段匹磾三人对阵!” 石冰是个江湖游侠,无门无派,和义阳平氏县捕快张昌意气相投,两人相约要做出一番大事,听说朝廷正在招贤,就赶来参加。 论武功段匹磾和石冰都是高手,刘曜要想取胜难度不小。 石冰听说过刘曜的名号,他看刘曜一脸的傲慢,很是看不惯,他对段匹磾道:“我们合力把这个白眉怪拿下怎么样?” “哈哈哈哈,拿下他还用两个人吗,我一人就够了!” 刘曜感觉终于到了扬名立万的时候了,他拿出一块黑纱,把眼蒙上,说道:“刘某空手,随你们用什么兵器,两个一起来吧。” 他比刚才慕容廆的口气大多了。 段匹磾和石冰一看,眼里喷出了火,太小瞧我们了! 段匹磾剑鞘往地上一扔端着剑一招“牧童指路”刺向刘曜的腹部,刘曜竟是纹丝不动!只是站在那里,也未摆出任何迎战的门户,难道他真的要找死不成。 刘曜辩风闻剑声到时,剑尖离他只有三寸距离,只见他攸地向右侧开身子,剑身直刺出去,刘曜右手顺着剑的来势顺手上摸,猛地靠上段匹磾的手腕拍了一下,剑势去的快,刘曜躲得也快,还击的也快,这一切只在刹那间发生,段匹磾被一拍之下,直觉手腕剧痛,长剑险些掉在地上,心中一惊,急抽回剑,却早被刘曜右肩顶住左肋拿住手腕背在肩上直往前摔去! 段匹磾被摔出一丈之外,并未摔倒而是稳稳落在地上,定了定神,挺剑再次袭向刘曜,剑势更快,劲道更猛,把个长剑舞得有如疾风骤雨石破天惊。 刘曜虽然看不见,但却进退有据步法有序,在剑气笼罩之下竟也伤不到他分毫。 段匹磾急欲求胜,招招刺向刘曜要害,忽见他使出一招“鹤鸣九天”,瞬间如有九剑同时袭向刘曜的上中下三盘,而刘曜却又有如变幻出三头六臂,处处格往段匹磾的手腕,使他劳而无功。 这“鹤鸣九天”是段匹磾的绝招,一般跟人过招极少用到,想不到今日用在一个蒙目对手身上,这一招并非幻术也并非有九剑,而是用内力在某一时点将剑道发挥到极致,快到目不暇接有如九剑齐发,刘曜更是高手,内力在段匹磾之上,听有无数剑声来到,也用无上内力把自己的手脚快到比段匹磾更高的境界,挡住了他的进攻! 段匹磾用绝招没有拿下刘曜 石冰看刘曜这么厉害,如果不合力拿下他,自己也将被淘汰,他也拔剑上前道:“我们合力,不信就治不了他!” 刘曜听了说道:“你们终于肯一起上了。” 石冰怒道:“少狂妄,今天让你死得很难看!”说着上前攻来。 石冰剑气霍霍,大开大合,有如惊涛拍岸,狂风怒卷,一剑快似一剑杀向刘曜,配合着段匹磾一个上盘一个下盘,刘曜一时难以应付,渐渐落了下风,就算武功再高毕竟是蒙了眼睛,而且是徒手,三人斗了有五十几招,刘曜道:“你们两人还有点本事,领教了。” 说着就边打边退,跃出一丈开外,两人欲再上前,刘曜突然左掌运力向两人中间拍出,只见从他掌心冒出一团雾气,化作两条冰龙张牙舞爪扑向二人! |
卷二第十章 画中仙子 段匹磾两人看有两条冰龙袭来,想要挺剑护住身体,却毫无作用,咚咚两声巨响,二人同时中招,跌飞出去老远,滚落在台下。 原来这就是刘曜早年隐居管涔山时,苦心练成的神功冰龙掌,今天用在了他们身上,刘曜得意之下哈哈大笑,解下了黑纱巾,扔在地上,自然他取得了这一组的胜利。 最后一组刘琨上阵,有石勒和张昌。 石勒本名叫勹背,小名是匐勒,(石勒是他后来改的名,为了称呼的习惯,就直接称他为石勒。)羯族人,是并州武乡人氏,是个给人种地的苦力,黑色的脸膛,弯卷的胡须,眼睛有点蓝,穿着粗麻衣服,鞋子上破了几个洞,一付寒酸样。 他天生力大无穷,闲暇时跟人学了点武功,这次奉母亲之命从并州贩卖点特产来洛阳,听人说有擂台就来湊湊热闹,竟然运气不错,打败了三十名对手,也进入到了这轮比试。 说起来刘琨要取胜相对容易些,张昌虽然嚣张,但真正本事不济,石勒天生神力,但技巧欠缺,所以说刘琨要斗他们二人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军官念道:“刘琨、张昌、圈圈对阵!” 台下人群笑了起来,军官一听不对,怎么有叫圈圈的。 军官喊道:“谁是圈圈?” 石勒举手道:“是小的。” “你叫圈圈吗?” “不是,小的叫石勒。” “这纸上两个圈是你画的?” “是的,小的没念过书,一个字也不认得,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所以就画了两个圈。” “啊,你不识字!?不识字也要来招贤,你以为当将军只是打打杀杀吗!看你穿得那个破样,还想要功名,想得美!” 军官回头看了看主考席,几个主考都摇了摇头。 军官说道:“石勒,取消你的比试资格,因为你不符合招贤的标准,下去吧。” “原来是招募将军啊,要知道俺也不来湊这个热闹,俺还以为是招普通军士呢,算了,小的下去就是。”说着就往下走。 台下人群一阵大笑,这样的人也要当将军,真是笑话。 石勒走两步又回来了,军官问道:“还有事吗?” “打擂没有钱吗,我在洛阳的买卖没有挣到钱,能不能给几个钱回家?” 台下人群笑得更厉害了。 军官骂道:“滚!你以为这里是苦力市场啊!” 祖逖见这人可怜,掏出二两银子给了他:“兄弟,快回家吧。” 石勒一脸感激,捧着银子走下台,一步三回头看着祖逖,嘴里说着:“好人哪,好人哪。” 这样刘琨这一组只剩下了两人,张昌和刘琨战了有四十招,张昌毫无悬念败下阵来,这样一共有四个人可以再次比试,除了祖逖刘琨,还有刘曜刘聪。 军官再次让四人抽签,结果祖逖抽到了刘聪,刘琨抽到了刘曜,四人都知道这轮比试至关重要,铆足了劲要全力以赴。 军官宣布比试开始,先由刘琨对刘曜。 刘曜两人对阵,刘琨明显不如刘曜,但刘琨拼死力敌,刘曜为了稳妥取胜,再次使出了冰龙掌,结果刘琨被打败了。 刘曜心想如果刘聪再胜一局,就是我和刘聪最终对决了,那就只是形式问题了,反正都是我们的人拜将带兵。 同样的道理,祖逖感觉压力很大,如果自己再输了,就没有一点机会了。 在刘琨渴望眼神的注视下,刘聪和祖逖开始了对阵。 刘聪的武功毕竟比不上刘曜,祖逖又学会了地龙门的武功,和刘聪相比不分伯仲。 祖逖再次发挥轻功的威力,把刘聪忽悠地在台上乱转,果然不消多时,刘聪也步法大乱,让祖逖抓住机会击败了他,尽管赢得很侥幸。 如此一来,就变成了刘曜和祖逖的终极对决。 军官宣布道:“祖逖、刘曜两人胜出,获得了最后比试机会,为了能让你们充分准备,将在十天后在这里进行终极对决,届时将进行三局比试,胜出的就是大将人选。” 回去的路上,前面羊献容和小芸走来,刘琨上前招呼道:“羊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羊献容不答,小芸说道:“两位大哥,我和小姐出来转转,顺便画了幅画。” “画?”刘琨问道:“在哪里,让我看一眼。” 小芸把手里的一幅画递给刘琨,刘琨展开一看,原来是羊献容的画像。 只见画中的她眉如远山含黛,眼似两汪秋水,清莹透彻。 发若流瀑。朱唇玉颈, 揽起的头发镶嵌着颜色浅黄的发簪,显得分外耀眼、庄重。 眼前垂下的一丝流海,细长、乌黑。 两耳一对朱玉耳环,相映成辉。身披藕色轻纱,里面着淡粉红莲内装映着肌肤,柔而不媚。 一只玉手捻着右边垂下的秀发,像是若有所思。神情淡然,纤尘不染,宛似仙子,最特别的是她的一又眼睛像是盯着看画的人,神情欲说还休。 刘琨看了不禁叹道:“太美了。” 祖逖湊上前说道:“刘琨,这旁边还有字,应该是一首诗吧。 刘琨看到几行清秀隽逸的小楷字,写的是: 文君听琴夜起坐, 当垆沽酒不羡仙。 今时不复见绿绮, 何人重弹凤求凰。 并且还有赠刘君字样,下面是羊献容的署名。 他知道文君听琴的典故,说得是汉时卓文君被才子司马相如的琴曲《凤求凰》撩动心弦,双双私奔当垆卖酒的的故事,故事既浪漫又感人,正要说什么,小芸说道:“刘大哥,这是我家小姐送给你的,你可要好生收好。” 刘琨知道羊献容送画的深意,说道:“多谢羊姑娘美意。” “小芸,我们回去了。”羊献容道。 小芸又对刘琨道:“对了,还忘了大事,金先生要你们今晚去他们家吃饭,说要为你们庆贺,怎么样,大哥,今天的比试结果如何呢?” “幸有祖大哥获得资格。”刘琨道。 “金先生猜得没错,知道你们两兄弟肯定能有一人获胜,行了,记得晚上到济善堂。” 小芸说完就和羊献容往回赶。 二人一走,祖逖就拿腔做调:“刘琨,你艳福不浅,人家羊姑娘国色天香的美女向你求爱了,你可不能负了人家。” “大哥,不要乱说,人家可是太守的千金小姐。” “千金小姐怎么了,当年卓文君家也是财势很大,不也跟穷小子司马相如私奔卖酒去了吗?” 祖逖斜眼看一眼刘琨,又故意呤起了凤求凰:“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刘琨打断道:“大哥,我不理你了,尽是取笑我。” 祖逖道:“大哥可不是取笑你,你小子可要对她负责,想当初你可是看了她的身子……” 话没说完,刘琨一把堵住了他的嘴,说道:“大哥,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可不能向外乱说的。” 祖逖一把扒开他的手道:“刘琨,好小子,你想憋死大哥啊……” |
卷二第十一章 泄你地气 刘琨松了手,两人一路说笑到了洛中街巡查,从西边慌慌张张跑过来几个男子,其中一个边跑边喊:“大家快躲开,有马受惊了!!就要过来了!!” 行人听了这话纷纷避到街边,说话间一匹红鬃骏马已飞驰而来! 祖逖喊道:“刘琨,你别动,让大哥去制服它,不然他会伤到人!” 祖逖说着马已到了跟前,他一个箭步冲上去,跟着马跑了几步,然后飞身上马,抓住马脖子上的缰绳,往前奔去,脑子里在飞快地想着如何制服它。 突然间前面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从街边跑到了路中央玩耍,抬头看看马到跟前吓得竟一动也动不了,只是张大嘴巴惊恐的看着,显然是吓呆了! 看看就要撞上孩子,祖逖一提马缰,那马前蹄扬起,嘶鸣一声,就是这一停顿间,后面跟着奔跑的刘琨跃起身子抱住孩子滚到了路边!好险! 祖逖喊道:“兄弟,好样的!” 红鬃马仍旧向前飞奔,并且试图要甩掉祖逖,祖逖死死拉住缰绳再次用力提起,骏马被突然一提绳子身子直立起来,祖逖在马上呆不住,被甩了下来,那马又扬起四蹄朝前急驰,祖逖顾不上身子疼痛起身和刘琨一块向前追去! 转眼间到了茗香茶楼,不远处有一个僧人朝这走来,身穿袈裟,手持禅杖,头戴青帽,银须飘飘,高鼻深目,就是僧人佛图澄。 红鬃马疯了似朝佛图澄奔去! 祖逖一时追不上,心道:“完了,这个和尚要被踏死了。” 正在无望之际,一个人快速奔到街心,跟着马跑了两步,双手一伸拽住了马尾,双脚被动地拖行一步,那马被这一拽竟又直起了身子,朝天嘶鸣一声,再也跑不动了!这人真是力气大,能倒拽飞驰的骏马! 这人就是石勒,只见他拉住了骏马又麻利地跳上马背,拔转马头,绕开佛图澄跑开了。 石勒看上去擅长马术,能够驾着一匹受惊的马穿街过巷而伤不到人,刘琨两人心里暗暗佩服,不仅有勇力,而且驭马有术,真是高手。 刘琨两人跑上前扶住僧人,祖逖道:“这位大师,没事吧?” 僧人双手合十,口称阿无陀佛,回道:“老衲没事,多谢。” 刘琨道:“不要感谢我们,是那个骑马的汉子救了你。” 几人朝前望去,看到石勒骑马回来了,来到佛图澄面前,把马打住下了马,那马竟早已是服服帖帖的了,果然是马术高手! 佛图澄朝他施礼道:“老衲佛图澄多谢壮士救命之恩,阿弥陀佛。” 石勒说道:“没什么,小事一桩,我在家乡经常驯马,所以知道马的禀性,我只是顺着它的性子行事,然后再磨掉了它的性子,那它就会乖乖听话了。” 祖逖道:“石兄弟,今天多亏了有你,不然,不知还会有多少人遭殃。” 石勒道;“应该的应该的,小的还要谢过刚才你的银子。” 祖逖道:“不用谢,这些也够你回家的盘缠了,没事的话还是回家里去吧。” “嗯,我现在就回并州。”石勒再次谢过祖逖就走,突然街边的陈一卦叫住了他,因为他看石勒面相奇特,虽然黑点丑点但也有贵相,于是要送他一卦。 石勒一听要送卦,就上前一步道:“相师怎么测算?” “把你的八字报上来。” 石勒报了八字,陈相师测算下来,心里竟然害怕了,这个人竟然是一代人主之命,位登九五之尊!怪不得他面带贵相! 怎么会这样呢?!如此算来他做了皇上那晋家的皇上呢?又一想明白了,那就是改朝换代,天下大乱! 陈相师当时想道:“看来我要破解一下,可怎么办呢?” 相师思索一会儿说道:“今天有点躁热。”边说边擦了擦汗。 石勒说道:“相师,怎么样,我家里世代穷困,我这一代能不能有转运的一天?” 陈相师故做玄疑道:“小兄弟,虽然你的相貌带有转运之机,但是你五行缺土,王行缺土就会半世奔波劳而无功。” 石勒听到这里道:“我说再怎么卖命给人干活总也混不饱肚子,原来是这样,相师,我不识字,也不懂其中的玄机,您直接告诉我怎么补救怎么样?” 陈相师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我要看看他的家居之地有没有破解法,他手捻胡须道:“可否把你家的居住草图画来。” 石勒道:“能画能画,我在家的时候记账就是用笔画,哪天挣了几个铜板,就在片竹上一个一个的画,我给你画来。” 石勒取笔在纸上画了他家的草图。陈相师接过一看,心中纳闷,此等居住毫无风水可言,又怎么会出一代人主呢?再仔细一想,莫非是他家的坟地有异样? 陈相师又说道:“小兄弟,我看你的家居之地平淡无奇,你一个穷人家要想搬迁补救没那个能力,不过你家祖坟是什么样子,旁边都有什么,也画出来,看能不能有什么补救之法。” 刘琨和祖逖不信这个,只当看一下热闹罢了,再说能让石勒过上好日子又有何不可呢,于是两人静静看着。 石勒画了祖坟墓地,恭敬而感激地递给相师道:“我父亲死得早,葬在了祖父的旁边,记得那年我才十岁,你给看看吧。” 相师接过一看,暗吃一惊,果然是风水宝地,此墓地水亲朱雀,缠玄武,绕青龙。明堂开阔,可容千军万马,四面环山,这就是风水中的青龙入水啊!青龙入水,明堂开阔,墓主后人大有用武之地,难怪他的八字有人主之命! 陈相师倒吸一口凉气!我该怎么办呢?他如果祸乱天下,改朝换代,天下苍生岂不要生灵涂炭,不行,一定要泄了他的地气! 石勒看了催道:“相师,是不是不好补救。” 相师理了理衣衫道:“这位兄弟,我看你家祖坟在风水上虽然有山有水,风水应该算不错了,只是你父亲的棺材头朝北方了,一般来讲这是没有问题,但是我据你画的周围的山形地脉而论,应该把棺材调个头,那样就会脚踏青山,你的命运也会有所转机,别说吃饭了,就是娶个天仙般的媳妇,做买卖置田地,富甲一方也未可知啊!” |
卷二第十二章 潜入钱庄 “真的啊,我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原来是祖坟风水不好,我回家就改了,谢谢相师。”石勒对相师的话深信不疑。 “不用谢,不过我要告诉你,你做这事要一个人,偷偷地在晚上做好,谁也不要告诉,泄了天机同样不灵的。” 陈相师担心他给家人说了,被人阻止,再找人看风水就麻烦了,所以才让他一个人偷偷地做。 “我都记住了,等我回老家先把这事办了,以后发了财一定忘不了相师您。”石勒说道。 “小兄弟别忙,”陈相师又用指换算一通说道:“从你的八字来讲,今天是你的财运日,有小财入手,而且还会得到稳定的饭碗,算起来财运不错,但此运不会长久,你好自为之吧。” 石勒心想什么饭碗,我在洛阳被骗的身无分文,马上要回家,哪来的饭碗,自己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到哪里找营生,还是回家种地吧,不过相师说我有小财入手倒是挺准,刚才祖逖给了我二两银子,看来,相师的话也不无道理。 正想着,两个人来到跟前,看样子是哪个大户人家的仆人,其中一个说道:“刚才就是你制服的红鬃马吗?” 石勒道:“是啊,正是我制服的,那马还在那棵树上拴着呢,是你家的就牵走吧。”石勒用手指了指红鬃马。 仆人道:“我们是成都王府的人,我家王爷听说你制服的烈马,认为你是驭马高手,要请你到府上做事,给王爷的马场训练马匹,每月有十两银子酬劳。” 石勒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十两银子对他来说见都没见过,那可是天文数字,他伸出双手问道:“你说是十两?” “是的,如果你想做现在就跟我们走。” 石勒心道相师果然料事如神,说我能找到饭碗马上就兑现了。 他忙不迭道:“我愿意,我愿意,我现在就去牵马。” 石勒向几人告辞牵了马随他们去了王府,祖逖道:“还好,找到个吃饭的营生。” 正在这时,刘曜和刘聪跟几个归义堂的人走了过来,陈相师看了一眼刘曜两人,再次大吃一惊,这两人的面相竟然也是人主之相,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人是人主之相,这两人也是,如此说来天下会乱成什么样,岂不是皇帝满天飞了! 陈相师本想把他们叫过来送卦再寻机破解,但再一想天下大事自有定理,又岂能强为,如果朝廷德政不修,想做天下的人自然就多,我一个相师实在无法改变天下大势,还是顺势而为吧。 晚上,祖逖和刘琨还有韵茹一起来到了济善堂,前堂已经关闭,原来金牧晨等人已经做好饭菜,在等祖逖几个。 看祖逖几个来到,金牧晨让进东厢房,小芸和金紫燕上了菜,大家一起坐下。 刘琨挨着羊献容坐下,金紫燕也坐在了祖逖的旁边,韵茹看金紫燕给祖逖夹菜,心里吃醋,也给祖逖夹菜,心里说着:“跟我争!” 不多时,祖逖碗里堆起了小山,金牧晨看了故意引开话题:“祖逖,今天你取得了资格,下一步你有必胜的把握吗?” 祖逖放下筷子道:“金先生,要说把握,也就六七成,我们届时会有三局比试,一比武功,二比兵书,三是斗阵法实战,若说比兵书和斗阵法,我有把握赢他,至于武功,我看刘曜和刘琨比试时,用的是冰龙掌,这是一种很强大的武功,以我现在的武功肯定打不过他,但纵是那样,我也能赢他两局,拜将的也是我。” “是啊,大哥,刘曜的武功很高,我根本不是对手。”刘琨也说道。 金牧晨道:“武功上的事我们不懂,但如果你赢不了他,就没有必胜的把握,因为你们在兵书的比试上,输赢全在主考的身上,如果有人偏向刘曜,张司空也难于判你赢啊。” 金紫燕道;“是啊,大哥,我爹说的有道理,如果这两局你都赢不了,就算赢了实战斗阵一局,也扳不回局面了。” 刘琨道:“这么说来我们岂不是没比就输了,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祖逖道:“这能怪谁,只能怨自己武功不济了,虽然拜了世外高人,但只是轻功超人,功夫尚未练到家。” 刘琨道:“大哥,我有个办法,武功的事咱们找天师道帮忙,看能不能授你一样武功,就算是临阵磨枪吧。” 祖逖道:“倒也可以,想当初魏道长说有事就去找她,明天我们就去找她帮忙。” “还有,大哥,上次太子要我们找马隆的兵书,我看应该马上去马隆家人那里讨来,兵书战策你背的滚瓜烂熟,同样,刘曜也会烂熟于心。马隆的《风后握奇经》记录了他的作战心得,和很多用兵的方法,应该跟其他兵书不同,所以只要得到这部兵书,就能在比试时出奇制胜。” “有道理,但他儿子马咸给不给还不一定。” “大哥,你放心,我明天就动身去平陆马府,向马咸讲明事由,相信他一定不会吝惜的。” “那就辛苦你一趟,明天我去找魏道长,你就去平陆,在这十天之内,我要充分准备。” 金牧晨看事情都有了着落,高兴地连连让大家吃菜。 吃过饭,祖逖三人告辞,送到门外,羊献容提出要和刘琨走走,而金紫燕也和祖逖并肩而行,韵茹在后面跟着,看他们亲切的样子,一股醋意袭向心头,她猛地上前拽住祖逖的胳膊道:“大哥,我……我……有点头痛……” 金紫燕知道她捣乱,说道:“韵茹,随我回济善堂用点药吧。” “不用——不用——我跟大哥走一会就好了,你没事就回吧。” 祖逖不明白哪的事,关心地问道:“韵茹,你怎么样,不能走的话我来背你。” 韵茹心里一阵感动,金紫燕气祖逖没有心机,她说了句:“不送了。”就转身回去了。 “紫燕……紫燕……” “不用管她,我们走。” 祖逖看韵茹没事人一样,问道:“韵茹,你不头痛了?” 韵茹又故意道:“哎哟,大哥,还有点……” 祖逖上前扶住她道:“我们回去,你肯定累了,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韵茹依偎在祖逖身上,心里一阵幸福,又暗暗说道:“金紫燕,祖大哥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他早晚是我们楼兰的驸马!” 金紫燕回到家,闷闷地坐下,金牧晨知道一定是生韵茹的气,他笑着道:“紫燕,不要生她的气,她是楼兰的公主,早晚要回去的,难道她还能带他走不成,放心吧,你的祖大哥没人抢去的。” “师父……”金紫燕又脸红了。 “好了,紫燕,我们说正事,我看祖逖比试的事胜算不大,如果能得到天师道的帮忙再取回兵书,也许会有转机,但现在匈奴人在干什么呢,他们会有什么牌呢,紫燕,你现在就去汇达钱庄走一趟。” “是,师父,弟子遵命。” 金紫燕跟上次一样,套上逸圣衣,隐形去了汇达钱庄,要摸摸刘曜的虚实。 |
@玉林风行 2016-01-30 00:40:04 深夜问候!祝君好梦 ----------------------------- 谢谢来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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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第十四章 兵书被盗 祖逖心道,内功心法果然了得.看来只要勤加练习,功力便能达到最高境界。 “好,你果然一点就透,不错,现在你和我对练剑招,这样才能快速用于实战,不然我怕你不得要领,到时会空有其势。” “谢道长。” 祖逖说着提剑近了魏华存的身,剑握手中,却不作刺状也不做劈状也不砍削,只是剑尖朝上,原来无中生有便是如此,让对手不知你会做何剑势,到了一剑之远的地方,才会出剑,或刺或削随心所欲,而对手实难防御。 刘琨到了跟前一剑横削过去,魏华存道声来得好,撩个剑花,格开来剑,用虚之为用剑招与他对剑,两人一来一往,只见剑光闪闪,电光火石间两人斗得激烈。 练完招式,祖逖道:“庄周梦蝶和谁与争锋这两招剑势又化为十六势,舞起来看似破绽百出,笨拙有余,实则奥妙无穷,后发制人,诱敌出招,而又轻松一招制敌,道长,我完全参透了玄空剑法的精义所在。” “好,这几天你就专注练剑,修行心法,下点苦功,才能打败刘曜。” “是,道长。” 再说刘琨前往平陆,到地方时已经天黑,不愿再去打扰,就在客栈住下,打算第二天再去马府。 金展鸿自告奋勇前往马府偷书,到了平陆当天夜里就进了马府。 这里是马隆的老宅,虽然经过修缮但远远比不上别的官宦人家,因为马隆生平节俭,为官清廉,根本没有余财置办家业,所以现在看来宅子还跟普通人家区别不大。 金展鸿在房顶上看马咸正在书房里看书,于是落到地面,走近书房,听到马咸正在念道:“天陈十六,内方外圆。四面风冲,其形象天。为陈之主,为兵之先。潜用三军,其形不偏…… 金展鸿听出这就是一部兵书,应该是马隆的《风后握奇经》,他决定等马咸睡下就下手偷书。 金展鸿又跃上房顶专等马咸休息,但直到子夜,马咸才合上书,恋恋不舍地去了卧房。 金展鸿清楚地看见他把书放在了书架的最上层,等马咸熄灯睡下,就来到书房,照着刚才看到的书架摸去,手里摸到两本书,心里道:“怎么是两本?上边这本是还是下边这本是呢?” 容不得多想,他把两本都带上,出了书房,跃上房顶,刚要窜去,一个黑衣人来到,拦住去路:“留下兵书!” 金展鸿心道:“我刚得手,他就知道我手里有兵书?” “你是什么人?” “别问那么多,放下兵书,否则你脱不了身!” 金展鸿不耐烦地道:“多事!” 说着就上前亮掌打他。 两人动起手来,马府的人也惊动了,都起来看是什么情况,点了灯看到房顶上有两个蒙面人打斗,但却没人能够阻止。 来人就是金紫燕,她探到金展鸿要偷兵书之后,也来到了平陆,果然看到金展鸿盗书出来,于是拦下了他。 金展鸿动手之下,一看路数马上就知道面前的人就是师妹金紫燕,他说道:“师妹,为什么你总是跟我作对?” “跟你做对,师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跟着那帮匈奴人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不用你管,我自有计较,师妹,我不跟你动手,你是我的小师妹,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扔给她道:“这是兵书,你拿去吧,我走了!” 原来金展鸿估摸着那本不是兵书,所以给了金紫燕,以便尽快脱身。 金紫燕看他要走,以为得到了兵书,也不阻拦,直接拿了书跃到下面,丢在院子里,再次跃上房顶没了人影。 马咸拿起书一看,又马上到书房里点起灯,一看之下这才知道原来有人偷兵书,但不知为何竟又还回一本,马咸看着手里的书,不禁摇了摇头。 第二日,刘琨吃过早饭就来到了马府,进到客厅,刘琨说明来意之后,马咸似乎为难地说道:“兵书?这个……” 刘琨听马咸闪烁其词,以为马咸定是不想拿出兵书相赠,他不想强人于难,于是他说道:“马大哥,这部兵书是马将军的心血之作,希望你能妥善保管,刘琨告辞。” “慢着……” “马大哥,我看你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莫非兵书不在你府中?” “在倒是在,不过……唉……” 说罢叹了口气。 “马大哥,到底怎么了?” “刘兄弟,你有所不知,昨晚府中有盗贼潜入,兵书被盗了!” “啊,怎么会这样?” “昨晚我睡下不久,就听见房顶有打斗声,起来一看有两个蒙面人正在争斗,然后其中一个就逃跑了,另一个拿着兵书放在院中也消失了。” “马大哥,你是说失盗之后,有人给你抢了回来?这么说兵书还在?” “在倒是在,不过……刘兄弟你不清楚,家父的《风后握奇经》是托风后的名字所写,分为上下两部,上部写得是兵法战策,排兵布阵,下部主要是以图本为主,上面画了一些军械的制造方法,比如扁厢车,连弩机,发石机,木螳螂,抛火车,响尾追风车等等,而且上面还还原了诸葛亮的木牛流马,这些都是经过家父改造之后的图本,也是他老人家毕生的心血,家父曾经交待,上下两部绝不能放在一起,为得就是怕被别人一起盗走,昨晚我看兵书很晚,忘了把下部带到卧房,没想到果真失盗了,想必盗贼把两部全部盗走,但被人抢回一部,这个人我也不知道是谁,又为什么帮我。” “马大哥,这么说来,昨晚失盗了一部,那是上部还是下部呢?” “抢回的是下部,现在就在我的卧房里。” “能否让刘某先看一眼呢?” “当然可以,我这就去取。” 马咸取来递给刘琨,刘琨翻开,只见上面画满了图本,配着文字说明,很是详尽,看着看着竟然入了迷。 “刘兄弟……” 刘琨醒悟过来,不好意思道:“刘某失态……” 马咸道:“看你这么入迷,想是跟此书有缘,这本书就赠给你,如果你兄弟能用此书为国建功,我想家父泉下有知的话也会高兴的。” “这个……” “你尽管拿去,虽然只有下部,但上面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好,我就收下了,谢谢马大哥,只是可惜没有上部……” “上部是排兵布阵,固然重要,但家父常对我说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一切兵法都是人写出的,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如果一味按兵法行事不懂变通,只会落得个纸上谈兵百无一用。 “令尊大人说得极是,刘琨都记下了。” 刘琨收起下部兵书回了洛阳。 金展鸿那夜回到客栈,取出兵书一看,果然上面写着〈风后握奇经〉,自语道:“幸亏没有给师妹这本,不然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金展鸿不知道有下部,回到洛阳向刘曜邀功。 刘曜一看,真的是马隆所著的兵书,大喜过望:“哈哈,有了这本书,何愁斗不过祖逖!” |
卷二第十五章 终极对决 刘琨回到洛阳,祖逖看过兵书,跟刘琨一样兴奋:“刘琨,这本书太有用了,将来行军打仗如果用上书里的军器就太好了,特别是这“霹雳无敌扁厢车”,当年马将军用它转战凉州,以区区之兵打败了秃发树几能,真是经典之作。还有各种战车和改进的军器,刘琨,这真是件宝贝。”’ “大哥,可惜的是这只是下部,上部我没有拿到。” “没有也没关系,就象马将军说的兵书都是人写的,如果不懂变通,还不如没有的好,刘琨,我们以前读过《太公兵法》〈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太乙兵法〉等,只要能融会贯通,就是最强的兵法!” “大哥说的是,还有五天就要比试了,你的玄空剑法练得如何了?” “都练完了,魏道长毫不保留,现在我练给你看,你也要学会,天师道的练功心法我背给你听,快,跟我到院里来。” 闪闪银光裹着祖逖敏捷的身影快速闪动,有如青蛇出洞,啸破西风,又似飞龙在天,游走四身。 “虚之为用!” “大成若缺!” “庄周梦蝶!” “谁与争锋!” 祖逖运剑如风把玄空剑法一气呵成练了一遍,然后又让刘琨跟着学。 一旁的韵茹看着两人专注地练着,心里暗道:“大哥武功大进,看来我的大事要全靠他了。” 祖逖专心练功,转眼就到了和刘曜终极对决的日子。 这一天,韵茹还有金紫燕金牧晨羊献容和小芸全都随祖逖来到了校场。 刘曜那边除了刘银几个,卑弥呼也跟着来到,只是身上换了中原的衣衫。 校场上两边站满了军士,一百名甲兵来回巡视,张华等主考早已坐定。 一名军官站在台中央喊道:“请祖逖、刘曜两位上场进行终极对决!” 刘曜一个“旱地拔萝卜”噌地窜向擂台,稳稳落下,向主考和台下施礼。 祖逖毫不示弱,来个“鹞子冲天”,跃起身形,在空中翻了三个跟头又落在台上,台下喝彩声一片。 军官宣布道:“终极对决第一局比试武功,比试无章无法,两位请。” 两人走到中间,祖逖道:“请选兵器。” 刘曜想到这次比试事关重大,马虎不得,不想再空手对刃,他在兵器架上选了一把剑,回到原地,道声看招,施起一招“白猿献果”刺向祖逖! 祖逖施起剑法,用一招“大成若缺”架住来剑,迅速回击,刘曜看他的剑法从没见过,很是独特,只好以守为攻,不敢再主动进攻。 两人斗了四五十招,刘曜的剑法占不到上风,他心想:“看来还是要用我的神功才行!” 刘曜跃回数步,把剑掷在地上,运力发功,双掌齐出,只见他左掌化出一条冰龙,右掌飞出一支凤凰,直向祖逖扑去! 祖逖听魏华存说过火凤冰龙掌,看看来到,施起玄空剑法中的“庄周梦蝶”,此招乍看上去平淡无常,身体就象发飘,实则是暗藏玄机。 “庄周梦蝶”出自庄子的“齐物论”篇,是说有一次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很生动逼真的一只蝴蝶,感到非常的愉快和惬意,突然间醒了过来,惊惶不定之间不知是自己梦中变成蝴蝶呢,还是蝴蝶梦见自己变成了庄周。 “庄周梦蝶”用作剑招名,自然深意无穷,就是把人和剑比做了庄周和蝴蝶,讲究的是人剑合一,你就是剑,剑也是你,如果分得清剑和人,那就不得要领了。” 祖逖跃起身形,朝下劈剑,有如一只蝴蝶飞来,瞬间斩向了冰龙的头部,接着冰龙化做一团雾气消失了。 庄周梦蝶的下一招就是“谁与争锋”,也是玄空剑法的最高境界,试想人化为了蝶,就是忘我,没有自己,又有谁能战胜,所以最后一招叫做谁与争锋! 祖逖紧接着施起“谁与争锋”刺中了火凤的腹部,火凤跟冰龙不同,它是一股热流,被刺中后就砰地一声爆裂,化为了无形。 祖逖一气呵成,翻转身子,近到刘曜身前,刘曜尚未捡起剑,祖逖的剑早架在了他的颈上。 军官上前宣布道:“第一局,祖逖胜!” 刘琨和金紫燕几人在台下喊了起来:“大哥,好棒,继续加油!” 军官接着道:“第二局,文比,每位考官各出一题考评,两位同上前来。” 祖逖刘曜站在四位主考面前,首先张华问道:“两位请问,若是有幸去关中的话,你们最希望的结果是什么?” 刘曜首先傲慢地说道:“大人,若我是主将,一定不负朝廷所托,把乱军斩杀殆尽,关中从此不复再有战事!” 刘曜的气魄不小,但张华摇摇了头,又对祖逖道:“祖逖,你再回答。” “是,大人,兵法有云:凡用兵之法,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太公兵法》有云:全胜不斗,大兵无创,所以,我最想要的结果是能以武力之下迫敌悉数归降为上,然后施行安抚,令其不再反叛。就算不能全军招降,氐羌乱军大多是良家百姓或被逼,或被利诱,理应少杀,不杀为上,只要能擒住祸首齐万年,传首京师,余者不问,关中自然会长治久安。” “好!好!祖逖说得好,满分。”军官给祖逖记下满分记录。 王恺说道;“到老夫了,我来问你们,兵半渡而击的意思是什么?刘曜你来回答。” 刘曜道:“这是孙子兵法中的一句,意思是说敌人从水中来犯,一定要等敌军渡到一半的时候发起攻击。” “嗯,祖逖,你也说说。” “大人,兵半渡而击之,并非一定指的是一半,而是一个时机,只要达到敌人立足未稳,进不能进,退不能退,首尾不能相顾的时候发起攻击,才是兵半渡而击的精义。” “说得好,祖逖满分。”军官又记下一笔。 轮到司马伦的时候,他问道:“听说有一种阵法叫“箭雨梅花阵”,这是种什么阵法?你们谁能说说?” 司马伦首先盯着祖逖,意思就是要他先说,而刘曜也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 他们知道祖逖是万万答不上来的。 确实,祖逖也愣在了那里,努力地开动脑筋回想着。 |
@来看看大海吧 2016-02-01 14:49:58 @我心飞翔兮518 :本土豪赏1个 赞 (1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 谢谢经常光临,万分感激! |
卷二第十六章 四方巨星 祖逖所知道的阵法很多,除了从《孙膑兵法》中得来的十阵之外,很多阵法都能知道他的布法和解法,唯独这箭雨梅花阵没听说过,虽然这名字听起来一定是箭阵,但到底是哪位兵家的阵法,实在是不知道,祖逖不想故作聪明,他说道:“王爷,属下不知箭雨梅花阵的由来。” “刘曜,你来说说。” “是,王爷,据我所知,箭雨梅花阵是当朝名将马隆所创,这是他当年前往凉州平定秃发树几能的时候,对付鲜卑骑兵的阵法,马将军吸收了诸葛亮的梅花阵和云阵的优点,将两者合而为一,以区区一千人马挡住了一万鲜卑骑兵的冲击,一千人马中,硬弩手五百,钩镰手二百,长戟手二百,刀手一百,总体看去就如一朵梅花,而每一百硬弩手和其他兵士也组成一朵梅花形状,无论敌军从哪个方向攻击,都不会打乱梅花阵形。” “说得好,说得好,刘曜满分。” 军官记下了刘曜的分数。 这种阵法确实是马隆独创的,刘曜仔细看过了马隆的兵书,所以对上面的阵法相当了解,但为什么司马伦会问这个阵法呢,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原来刘曜为了有把握胜祖逖,已经给司马伦和齐王司马冏送了厚礼,并向他们交了底,两位王爷当然会按照刘曜的意思行事。 司马冏又问道:“两位,“白虎却月阵”是什么阵法?”他说着看了看祖逖。 这也是马隆兵书上所载的阵法,更是马隆的首创,祖逖当然不知道。 司马冏看祖逖一脸芒然,又对刘曜道:“你再来说说。” 刘曜又按照兵书的所载详细叙述一遍,司马冏道:“好,刘曜满分。” 军官按照四人的打分宣布道:“这局比试两人平手,下一局斗阵法,两位各给一千军士,先后布一阵法,由对方来破,现在先由刘曜布阵,祖逖破阵,两位立即准备,一柱香之后,正式较量阵法。” 祖逖刘曜两人下台,各自点了一千军士,每个军士的军械箭枝都被包裹起来,并且都提前蘸了石灰,任何军士身上中了石灰就算阵亡,自然要离开了。 刘曜领兵去布阵,不多时,刘曜就布成了阵法,军官过来告诉祖逖,可以先骑马绕阵观看,再想破阵之法,但一柱香之内破不了阵就算输阵。 祖逖骑上一匹马绕阵看了两圈,再登上中军台一看,士卒表面混乱不堪,队形散乱,刘曜居中军位置,两百弩手压住阵脚,阵形应当是玄襄阵。 祖逖知道这是一种疑阵,用假象迷惑对方,让对方认为不堪一击,冒然出兵,结果会大败而还。 祖逖挥起令旗,命一个百人刀手小队持盾上前冲阵,结果未到阵前,刘曜令旗一挥,弩手齐射,小队被射了回来,好在有盾牌,不然这百人小队就要下场了。 祖逖试探之后,马上命三百人组成一个锥成阵,就是前锋如锥形的战斗队形,锥形阵必须前锋尖锐迅速,两翼坚强有力,可以通过精锐的前锋在狭窄的正面攻击敌人,突破、割裂敌人的阵型,是一种强调进攻突破的阵型。 刘曜看祖逖的军士强攻进来,没有接战,而是撤开口子,把人全放了进来,并且封住了阵门,指挥一百长戟手围住军士乱戳,祖逖看看事急,令旗一挥,四百军士分作两翼,攻刘曜的左右军,此时冲进去的三百军士只剩下一半人马了! 刘曜两翼遇到袭击,分兵抵抗,此时两军进入了大混战,但祖逖看到怎么冲也冲不破他们的阵形,他再仔细一看,原来这阵另有玄妙,并不是玄襄镇这么简单,他看到有四名军官模样的人站据着不同的位置,由于他们的头上都有一支红翎,所以非常显眼,在每个军官的周围,围绕着不同的军士,分别是刀、枪、剑、戟、斧、叉、钩,祖逖纵观全局,发现他们实际是一个二十八宿的布局。 二十八宿,东南西北四方各七宿。 东方苍龙七宿是角、亢、氐、房、心、尾、萁; 北方玄武七宿是斗、牛、女、虚、危、室、壁; 西方白虎七宿是奎、娄、胃、昴、毕、觜、参; 南方朱雀七宿是井、鬼、柳、星、张、翼、轸。 在这个阵法中,每个军官实际代表了一个方位,每一个方位不同的军力代表了七星,其实这个阵法名叫“四方巨星阵”,是刘曜从马隆的兵书中看到的,这种阵法以二十八宿为布局,无论对方如何冲击,都会以主将台为中心,做圆圈运动,保持二十八宿的形列。 祖逖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阵名,但看出了其中的玄机,他认为只要全力冲散一个方位的七星,就能打乱二十八宿的运行,他决定用最后的三百人去冲击南方朱雀七宿。 令旗一挥,三百人随着鼓声冲向了朱雀方位。 “四方巨星阵”是顺时旋转的,祖逖用令旗指挥着军士也随都会阵形移动,以求咬住一个方位,果然,在三百人的紧攻下,朱雀方位乱了起来,再加上中间仅剩人员的力拼,和两翼的夹攻,刘曜的“四方巨星阵”乱成一窝,最后全军覆灭,个个身上都挂了石灰,刘曜的中军台也被围了起来,刘曜彻底输了。 军官马上宣布道:“刘曜布阵失败,现在改由祖逖布阵,刘曜破阵!” 祖逖早就和刘琨商量好了阵法,他要布一个连环阵,也就是把几种阵法融合在一块,不断变化,要让刘曜的人马有来无回。 祖逖站定中军,指挥军士布成了圆阵,它是十阵"之一,圆阵是一种防御阵法,金鼓旗帜部署在中央,没有明显的弱点。 刘曜一看祖逖布成圆阵,马上就把军士布成了方阵,方阵的布法共为九个方阵,前为天阵,后为地阵,左右为人阵,名为三才,这种阵法攻防兼备,刘曜布成此阵就是为了和祖逖硬拼。 刘曜的方阵,前方三排长戟,后面弩手压阵,两翼刀枪林立,军士整齐划一地开进,眼看就要短兵相接! |
卷二第十七章 登台拜将 刘曜的方阵力量重心在前面,祖逖命弩手射杀,刘曜的军士也用盾牌遮挡,祖逖见刘曜的军士依然前进,令旗一挥,把阵势法变成了三个长蛇阵,用一小部分人在前面缠斗,另两路兵马迅速从两翼向刘曜的后方袭去,后面是方阵薄弱的地方,马上就阵形大乱,接着祖逖的三条长蛇把方阵割成了几块,使他们不能呼应,可三条蛇阵却是首尾相连,不多时,刘曜的人马阵亡很多,祖逖又把阵形变成偃月阵,直接把所有的余敌全部包了饺子,取得了斗阵的完胜。 军官又宣布道:“第三局斗阵祖逖获胜,至此三局比试,祖逖两胜一平,完爆刘曜,取得了拜将资格,现在就请祖逖登上拜将台。” 拜将台是早就造就好的,周处曾经在台上拜为大将,祖逖登上台,四方拜谢,然后向北宣誓道:“祖逖愿荡清贼寇,还关中以安宁,以谢圣恩。” 祖逖接过印绶,并给他点过一万军马 ,择吉日启程前往关中前线。 祖逖把印绶交给一名军官,接着就操练人马,他知道这些牙门军平时虽然有事出征,但根本就没见过阵仗,祖逖想要这支人马迅速成为一支精锐。 刘琨等人不想打扰祖逖,于是他们退出了校场往回赶,在路上,他们兴致勃勃地谈论着祖逖,突然一阵铜锣声响过,一班衙差拥着一顶轿子从东边走来,轿子后面还有一辆车驾,衙差大喊大叫:“尚书郎大人进京,闲人回避!” 有百姓悄悄道:“昨天还是太守,今天就成京官了,你们知道吗,听说他就是泰山太守,现在是尚书郎,走得是司马伦手下孙秀的路子,他们可是亲戚呢。” 羊献容听了,心想:“一定是自己的爹爹了,我可不能让他发现。” 轿子里的人确实是羊玄之,他通过孙秀的关系,让司马伦奏请朝廷升了他的官职,现在做了尚书郎,虽然是清要之职,但只要进了京,升迁机会就大了。 在后面车子上就是他的家眷,这时轿里的羊玄之掀起了窗口一角要看洛阳风物,正好被小芸看到,小芸连忙把头扭到一边,轿子过去之后,小芸就急急地对羊献容道:“小姐,老爷他们进京了,我们怎么办呢?” “小芸,不用怕,我们以后少出门就是,快快,咱们回济善堂。”羊献容说着看了看刘琨。 刘琨安慰道:“你们放心,羊大人刚来京城,不会这么快就找到你们,办法总会有的。” 一路无话,羊献容回到了济善堂,心里惴惴不安,生怕父亲会找上门来带他回去,金紫燕在旁连连安慰。 晚上,金牧晨再次为祖逖庆功,吃过饭之后,羊献容邀出了刘琨,她不知道哪一刻父亲就会找到自己带走,也许还会逼着她嫁到马家,也许…也许不一定要再逃到哪里去,她要把自己一直想要说的话告诉刘琨,她怕以后再无机会。 此时微风清拂,皓月当空,美景当前。 在一条小道上,刘琨和羊献容并肩缓缓而行,刘琨不说话,羊献容也不知从何说起,她的心里只有一阵阵的温暖,和踏实的安全感,还有想说说不出来的话。 就这样走着,她心里只盼一直这样走下去,直到地老天荒多好。 刘琨知道羊献容的心思,但是他和祖逖有个约定,没有建功立业绝不谈婚论嫁。所以自己很喜欢羊献容,却也无从开口。 羊献容终于问刘琨道:“大哥在老家可曾定亲?” “没有,我很早就去了太学,后来也没有回家直接到了司隶府当差。” “为什么大哥到现在也不考虑自己的婚事呢?” “我和我的兄弟有个约定,没有建功立业绝不谈婚论嫁。” “你和祖大哥都是有大志的人,他日必成大器,国之栋梁,我从小也是仰慕英雄,想嫁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可是命运偏偏捉弄我,爹爹要把我许配给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我不认命,就跑了出来,遇到大哥你,我觉得大哥就是我生命中的英雄,我很感谢上天能让我认识你,如果能…能…和大哥白头偕老的话……那真是献容天大的福份。” 羊献容一个女孩子终于鼓足了勇气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低着头不再说话,手里摆弄着腰间的丝带,心情忐忑地等着刘琨有什么反应。 刘琨听她说到这里,答道:“羊姑娘,我早就明白你的心意,你赠我的那副画早已表露心迹,我心里也很喜欢你,更感谢上天让我遇到心动的女子。” “自从那天把你救起知道你是个女子之后,我才知道了心跳的感觉,现在我一天见不到你就感到空落落的。” “有时也想就此放下心中的抱负,跟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可以天马行空毫无牵挂的过日子,哪怕是在一个深山里过着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平凡日子,我也愿意。” “那样我就可以白天和她共看初升的太阳,夜里和她一块看天上的星星划过星空,是件多么快乐的事情。” “虽然简单但那也是最幸福的,毕竟还有什么比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更重要的事情。” “但是献容,我又不能完全放下,我还有很多的事没有做,虽然我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我而改变,但是我毕竟在努力,我只想尽一份自己的心力,你能懂我的心吗?献容,你明白吗?” 羊献容听他说了这么多,说道:“琨哥,我知道你的志向,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可以等你,只要你愿意,我愿意等你在适当的时机和你成婚。” 刘琨看着她的眼眸,认真而深情地说道:“献容,你的心里真的有我,愿和我白头偕老一生?” 羊献容坚定地点点头道:“是的,献容这辈子只认定你一人。” 刘琨双手温柔地握住羊献容的双肩,看着她道:“那你能不能等我两年,两年之后,我应该做了我想做的事,那时候我就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怎么样?” 羊献容听了向前把脸贴在刘琨的肩头:“好,别说两年,就是十年,三十年我也等你,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又何必在乎天天相守呢。我也不在乎什么八抬大轿,我只要你信守承诺我就别无所求,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 刘琨大为感动,深情地道:“献容……”,低头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唇,热烈而绵长。 羊献容沉醉在了刘琨的拥吻中,她希望时间能够就此凝固,定格在这幸福的时刻,永远停留在他的怀抱里,做个幸福的小女人… 过了一会羊献容道:“琨哥,今晚的月色多美,我有个提议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献容,只要你愿意让我做什么都行。”刘琨答道。 “好,琨哥,那我们就让这轮明月见证我们的情,来一个私订终身。”羊献容看着刘琨说道。 “私订终身……?” |
卷第二十八章 私订终身 “你不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 羊献容拉着刘琨双双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眼神虔诚地望着天上的明月,祈道:“红尘俗女羊献容,蒙上天眷顾让我遇上今生至爱刘琨,我要与他结为夫妻,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我都要与他相守一生,永不相弃,求月老见证我羊献容的真情。” 刘琨祈道:“世俗凡夫刘琨受天所赐邂逅红颜知己羊献容,我欲与她结为夫妻,无论贫穷富贵疾病健康我都要与她相守一生,永不相弃,求月老见证我的心迹。” 两人同时祈毕,又同时吟起了一首汉代的诗《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两人吟毕又拥吻在一起,而此时月亮害羞地躲进了云层背后,变成了朦胧淡月。 而那边厢,祖逖也邀金紫燕出来赏月,两人一起慢慢走着,金紫燕道:“今晚你只是让我来赏月吗?” 祖逖道:“是啊是啊,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不过还有一两句话。” 祖逖别看平时英雄气概到了这时候就象斗败了的将军,说话有点颤抖道:“紫燕,其实——,其实——,有句话一直想说,只是没有机会。”祖逖又抓了抓脑袋。 金紫燕知道他想说什么故意说道:“那现在有机会了,我就在你的面前,并且除了我谁也不会听到。” 祖逖在黑夜里涨红了本就红红的脸道:“紫燕,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你没有发觉吗?” 金紫燕故意道:“我还真没发觉,我以为你只是把我当妹妹关心呢?” 祖逖道:“那你现在明白我的心意了,我…………我……。 金紫燕道:“祖大哥,你喜欢我这我当然知道,其实紫燕心里也早就有了大哥,大哥那日在街头把我救下,何等的侠义气概,当时我就认定你是我今生要等的人。” “紫燕你这么说我太高兴了,这么说我们早就都彼此心属了。”祖逖道。 说着把紫燕拉进怀里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正要顺着吻她的唇,突然金紫燕眼前一个黑影晃动,跃上城墙翻了下去,看那人的身法,金紫燕知道那人是谁,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师兄金展鸿! 金紫燕道:“大哥,我忘了有个病人睡前需要扎针,我去去就回,待会我来不了就和刘大哥他们一块回吧,不用等我。” “好吧,你去,别耽误了病人,一会我和他们一块回。”祖逖道。 金紫燕故意回走一段路,然后就拐过两个弯看看没人跃上城墙,接着翻下顺着一条小道施展轻功向前追去。 来到一片小树林边上,早有一个人背对着她站在那里,那人转过身,就是金展鸿。 “师兄,师父想要见你,他老人家要亲自问问你为什么帮匈奴人做事,我们已经两次交手了,我不想再有第三次。”这 “紫燕,师兄也不愿跟你动手,可是师兄有难言之隐,说了你也不明白,好了,先不说这个,祖逖是你什么人?” 金展鸿有点吃醋,他刚才看到了她和祖逖的亲昵行为,在他眼里小师妹永远是他的,别人是永远不能动的。 曾几何时,金展鸿象亲哥哥一样守在她的身旁,他认为师妹早晚就是他的人。 “是我一位大哥,象你一样的关心我,以前还救我的命,我……”金紫燕知道师兄一直倾心于她,她这么说是想让他明白,她有心上人了,不是你金展鸿,你只是她的师兄加大哥。 “紫燕,我的心迹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从小到大我怎么待你的。”金展鸿不甘心地说道。 “师兄,我知道从小到大你都象亲哥哥一样的爱护我关心我,没有让我受委屈,但是在紫燕的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大哥,祖大哥的位置你是无法替代的。”金紫燕说道。 金展鸿苦笑一下道:“紫燕,不管怎么说,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祖逖从今天起就是我的仇人,你自己珍重吧,早晚你会明白师兄的,我走了。” “师兄……” 但再也看不到人了,金紫燕闷闷不乐地回到了济善堂。 看着金紫燕和祖逖在一起,不但金展鸿不高兴,还有一个人更加不高兴,她就是韵茹,她刚才看着两人的身影,心里偷偷地哭了。 在她的眼里,祖逖是她的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她现在只盼着祖逖能快点出兵,然后就跟自己去楼兰,只要他到了楼兰,就有办法留他一辈子。 刘曜没有得到拜将资格,气急败坏,对祖逖恨之入骨,想要亲手撕了他,刘曜在客厅里来回打转,几个手下围着他不往地安慰,刘衮道:“堂主,马有失蹄,人有失手,不必在乎一时之得失……” “不要说了,我心里清楚,祖逖的才智确实远远胜过我!” “堂主,大可不必动气,我们只是小输一阵,谁笑到最后还未可知呢。”刘银捻着黑痣道。 “小输一阵,小输一阵,是啊,我太急躁了,诸位,看有什么办法补救,只要能阻止祖逖去关中我们就还有希望。”刘曜平静了下来。 “堂主,其实要对付祖逖,可是非常的简单,咱们在宫里的卧底可不是吃闲饭的,只要让刘振在贾南风面前说几名话,祖逖就会去不成了。”刘银说道。 “卧底?是啊,我们有现成的卧底,他们不但要对付太子,还要对付一切不利于我们大事的人,祖逖就是一个,快快给刘振传信,让他蛊惑贾南风撤换祖逖,人选当然就是我!” 刘振接到讯息,思量着怎么完成任务,这天他见贾南风刚和程据做完高难动作,程据走了之后,刘振上前给瘫软着的贾南风捏着筋骨,一边说道:“娘娘,太子和王景凤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 “一切都安排好了,等出征的事完毕之后,马上就让王景凤过门到谧儿家里。” “好,娘娘,近日朝廷招贤选出了一名将军,这个人……” “是谁啊?” “是祖逖。” “祖逖?”贾南风一听要坐起来,但她的身子刚被程据弄散了架,刘振扶她起来,问刘振道;“是不是就是太子东宫的教头祖逖!?” |
卷二第十九章 意图收买 “是的,娘娘,就是那个忤逆鲁国公的祖逖,他跟归义堂的刘曜比试侥幸胜了之后就被拜了大将,不日就要出兵关中了。” “小桂子,你认为他是留在京里好呢,还是去关中对我们有利?” “娘娘,当然不能让他去关中了,试想祖逖文武兼备,是个难得的将材,他到了关中一定能平定叛乱,凯旋班师之后,朝廷肯定要加封他的官职,不然就会天下不服,祖逖被封之后,就有了兵权,有了和我们抗衡的本钱,如果我们有朝一日对太子不利,祖逖一定不会坐视 ,所以说,祖逖是个潜在最大的隐患,让他去关中建功,我们可就是自掘坟墓啊,娘娘三思。” “小桂子,你处处为哀家着想,确实是忠心耿耿,哀家有个法子叫做以柔克刚。” “娘娘打算怎么做?” “祖逖两兄弟都是有本事的人,哀家想要收服他们为我所用,给他们加官进爵,留在军中,他们一定会感恩戴德,对哀家效忠的。这样,太子失去了左膀右臂,哀家得到了两个得力的人手,那样岂不是胜券在握了。” 刘振可不想这样的结果,他要贾南风对他们弃之不用,他说道:“娘娘……” “先不用说了,等我见过他们之后再做定夺。”贾南风打住了刘振的话。 刘振心想这样也好,反正以祖逖两人的性格断不会为贾南风所用,这样就能断了她的念想,全力对付祖逖了。 第二日中午,祖逖在校场刚刚训练完军士,正要回家,突然一个太监来到,告诉祖逖,说奉娘娘口谕,让祖逖刘琨速进南宫,有事相商。 祖逖虽然不愿见贾南风,但她毕竟是皇后,违抗懿旨可是重罪,他告诉传信的公公,找到刘琨就一块去南宫,让他先行回去。 祖逖来到司隶府找刘琨,有人告诉他刘琨去了东宫,祖逖又来到东宫,见刘琨和太子都在训练场上。 太子见了祖逖,迎上高兴地说道:“祖逖,你拜了大将,我还没给你庆功呢,今天就先别走了,我摆宴庆贺一下。” “殿下,属下最近忙于招贤的事,一直没有来东宫见您,望您不要生气。” “怎么会,你也是忙于正事,这边有刘琨呢,对了,祖逖,咱们训练的三千勇士你可要带上,看,他们现在可都是能以一当十的精锐之师了。” “殿下,朝廷拔付了一万人马,这三千人马还是留在东宫吧。” “是啊,殿下,一万人马已经够了。”刘琨也说道。 司马遹道:“我知道你们是想留下三千勇士在东宫,为得就是怕皇后害我,用来保护我,你们想多了,我有众多皇叔,量她还不敢公然发难,我只要不授她以柄,她是一指头也动不了我的。” “好,殿下,属下出征的时候就带上他们,还有,刚才皇后派人传我和刘琨入宫,不知道会是什么事?” “啊,有这事,大哥,她怎么会要见我们呢,她这是打得什么主意呢?” 司马遹想了想道:“我想皇后一定是想收买你们两个,要你们站在他那边,为她所用。” “殿下,如此一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呢?”祖逖道。 司马遹笑着道:“如果你们不想为她所用,婉言谢绝就是了。” “大哥,我们就按殿下说得做,反正她总不能强留我们在她身边吧。” “嗯,刘琨,我们走。”祖逖和刘琨别了司马遹前往南宫。 刚进南宫,就有一个太监引着他们来到了芙蓉殿,进了会客的幽芳居。 贾南风坐定,刘振侍立一旁,祖逖刘琨行跪拜大礼:“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贾南风并未起身,用手一挥道:“平身吧。” 两人起身,贾南风又赐坐,祖逖问道:“娘娘,不知召微臣前来有什么事情?” 贾南风道:“哀家总揽后宫,生怕南宫众位嫔妃有失,就想扩充南宫宿卫军,南宫虽然有左积弩将军孟观看护,但他还要庇护皇上安危,所以哀家想再增加两位南宫中郎将,保护南宫。” 她说着看了一眼两人,又起身说道:“听闻两位才智过人,文武兼备,是不可多得的人材,哀家有意提拔你们做南宫中郎将,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祖逖一听忙道:“娘娘,万万不可,微臣已经拜将,不日就要赶赴关中又怎么担此重任,刘琨在司隶府在东宫都有职务,恐怕一时推脱不开,娘娘还是另寻他人吧,我们两个实难从命。” 贾南风不死心,她又说道:“哀家让你们做南宫中郎将只是权宜之计,前军将军和后军将军两个人都年过六十了,这两个职位都是可以统领一万人马的将军,用不多久就是你们的了,你们应该没理由拒绝吧。” 祖逖回道:“娘娘,我们二人实在不堪担此大任,娘娘还是不要难为微臣……” “难为?……既然你们不识相,哀家只好作罢,好了,你们退下吧。” 祖逖两人赶忙退了出去。 两人一走,刘振就道:“娘娘,这两个人不识时务,不愿接受娘娘恩赐,以后有了权势肯定会对您不利,娘娘应当早做打算。” “小桂子,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娘娘,当务之急是阻止祖逖带兵入关,只要他去不成,自然也无法建功,没有功勋也就难于升迁,就算他呆在太子身边,也跟太子一样的下场,有志不得伸啊。” “嗯,小桂,祖逖在大庭广众下取胜拜了将,如果要收回他的的任用,恐怕难掩天下口实啊。” “这个容易,娘娘,您只需找个理由拖延祖逖出征的日子就行了,用不多久,关中战事也许就会被梁王平了呢。” “拖延日子?这个办法也不错,祖逖出征必然要先备好粮草,军械,如果这些都没有又怎么出征呢,哈哈哈哈,祖逖,我看你怎么逞英雄!小桂……” “奴才在。” “去给太仓令史颁道懿旨,让他给难民放粮,多多益善,这样一来,祖逖就没了军粮,哀家既有了好的名声,还能阻止他出征,可谓是一举两得。” “娘娘英明,奴才这就去办。” 一连几天,祖逖请示出征的日期,可是张华告诉他,太仓没粮了,如果再从各地调的话,也需要些日子,而且所需的军饷也拿不出来。 啊,没粮了!也没钱了!?这怎么出征呢? |
@来看看大海吧 2016-02-03 20:23:14 @我心飞翔兮518 :本土豪赏1个 赞 (1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 再次感谢豪情打赏! |
卷二第二十一章 筹划军费 刘琨知道韵茹一定有事瞒着他们,所以决定跟踪她几天,看她到底干什么。 一连几天,韵茹都在祖逖两人走了之后去赌坊,赢了钱就再到一道钱庄,刘琨看到这一切才明白,原来韵茹迷上了赌钱,他告诉了祖逖,祖逖两人决定制止她。 这天韵茹又跟往常一样进了赌坊,没想到刚出赌坊,就碰到了祖逖刘琨,她以为只是巧遇,说道:“两位大哥,这么巧?” 两人把她拉到一边,祖逖说道:“韵茹,你一个万金之躯怎么会迷上赌钱呢?” “我没有,我只是过来散散心,玩玩而已。” “玩玩而已?” 祖逖说着看了看她手里的银两又道:“玩玩就能赢这么多钱,看不出你还是个高手。” 韵茹看再瞒不过,无奈地说道;“你们以为我愿意赌钱,我这也是没办法,因为我想招募一支军队打回楼兰,要花费很多钱,不赌钱,我到哪去弄。” “原来你有这心思,但赌钱总不是正道,以后我不许你再来了。”祖逖道。 “好吧,不来就不来,反正我也湊的差不多了,等大哥平了关中,我就出钱招募军队,就由大哥做将。”韵茹道。 “你现在有一万多两了吧,以后不许再赌钱了,现在就回家去吧。”祖逖说道。 “好吧,大哥。”韵茹一边答应,一边又问道:“你们大军什么时候出发?平定关中要用多长时间?” “平定关中只要一月就够了,至于什么时候动身,就不好说了,现在国库空虚,没钱没粮,拿什么出征。”祖逖无奈地说道。 “如果朝廷一直粮草吃紧,那关中战事要拖到什么时候?大哥,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应当另想办法了。”韵茹看祖逖去不了关中,心里更加着急,她明白关中战事不解决,祖逖是不会去楼兰的。 几人一边往回走,一边说着话,刘琨这时说道:“大哥,我想到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祖逖和韵茹同时问道。 刘琨怪怪地看了一眼韵茹,然后把祖逖拉一边小声说道:“韵茹手里有一万两银子,先借过来用用,平了关中战事再还她,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 祖逖瞅了眼韵茹说道:“那是她的救命钱,我们不能乱动。” 两人在这里叽叽咕咕,韵茹看他俩个神神秘秘,但一个字也听不到,于是她施起钻心术,进到了刘琨的心里,原来他在打自己银子的主意!而且还要自己帮他们赌钱! 韵茹心里想道:“如果能帮祖逖尽快出征也不是坏事,这样既能笼住他的心,又能早一天帮我,还能……” 她心里想着,祖逖和刘琨又走了过来,她装做什么也不知道,问道:“两位大哥,你们躲着我在说什么?” 祖逖和刘琨露出了少有的媚笑,是那样的不自然,韵茹看着就想笑。 祖逖说道:“韵茹,大哥要求你一件事,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虽然这事……” “大哥,不用客气的,两位大哥照顾我这么久了,既然有事用到我韵茹,就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到,一定照办。”韵茹歪着头露出了坏笑。 “是这样…我想…我想……” “大哥,还是我来说吧。”刘琨把祖逖推一边接着说道:“韵茹,你也知道大哥要出征没有粮草没有军饷,如果等的话,不知要到猴年马月,所以大哥就想借你的银子一用,等打完仗再还你。” 韵茹心道:“明明是你的主意,偏偏说是大哥说的。” 两人盯着韵茹,韵茹道:“大哥,如果我拿出我的银子就能办成大事,那韵茹无话可说,关键是韵茹手里就一万两,大哥带一万多人马,恐怖这些钱连一半也不够。” 刘琨又道:“韵茹,你看我和祖大哥都是没用的人,搞不来银子,你就好人做到底,帮我们湊齐出征的银子吧。” 韵茹故意装糊涂道:“再让我湊?韵茹虽然是楼兰的公主,但现在毕竟是落难了,身上的首饰也卖光了,哪还有什么钱湊。” “不是啊,韵如,我是说那个……那个……” “什么啊,刘大哥,干吗说话吞吞吐吐的呢?” 祖逖一看都到这步了,不如直说了,他上前道:“韵茹,其实我们是想利用你的赌术帮我们湊齐银子,看你能赢到一万两,肯定能再赢得一万两,我想我们有二三万两就够了。” “让我去赌?!”韵茹帮作惊讶。 “是啊,我知道这有点为难你,不过,再没有别的好办法了。” “为难倒是不为难,韵茹的赌术赢点银子倒是不在话下,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大哥刚说了不让赌钱,赌钱不是正道……” 祖逖不好意思道:“为了天下黎民,无论做什么都是正道。” “大哥,就你道理多,好吧,我答应你们,帮你们一次,赢两万两银子回来。” 祖逖和刘琨看韵茹答应了,高兴地抱一块跳了起来。 韵茹道:“现在我们就回家商量怎么尽快赢够两万两银子。” 回到家,刘琨问韵茹:“韵茹,你一个不出宫门的公主,哪里学来的赌术,能赢来一万两银子。” 韵茹也不再瞒他们,拿出了《赌王秘笈》,说就是按上写的练成的。 刘琨两人一看书,再看看韵茹的手,叹道:“韵茹,你太不容易了。” “没办法,我也是想尽快除掉国师和妖妃才这么用功的。” 祖逖道:“两万两银子要用多长时间才能赢得呢?” “如果天天出去,最少要一个月。” “不行,时间太长了,我要你三天就做完这事。”祖逖道。 “大哥,这怎么可能,我学会赌术后,这么长时间才赢了一万两,已经是够多了。” “我知道,但我们要想个能快点的办法,最好是一天就能赢到。” 刘琨道:“大哥,你太难为韵茹了,她哪能做到。” 三人都知道不可能,一时陷入了沉默。 突然韵茹道:“两位大哥,我有个办法,能够一天就赢回两万两银子!” |
卷二第二十二章 挑战赌坊 “什么办法?!”祖逖急忙问道。 “是这样的,我想给四大赌坊下挑战书,再发个帖子,弄一个“赌王争霸”,那样天下爱赌的有钱人就会齐聚洛阳,只要我能最后取胜,赢得银子肯定不止两万两。” “赌王争霸”?这个想法太好了,但是这么大的赌局,你有赢的把握吗?”刘琨问道。 “有把握,赌王秘笈我早就练完了,四大赌坊中四赌棍的手法,我也摸清了,问题应该不大。” “既然这样,我们明天就去赌坊下战书,发帖子。” “好啊。” 第二天一早,韵茹就和刘琨祖逖给四大赌坊下战书,赌棍老大尚自青请示过刘曜之后,一并收下了四张挑战书,还在韵茹的要求下,四处发帖。 帖子大意是这样的,韵茹挑战四大赌坊,邀请各路高手前来观摩,并且现场参加赌局,最后的获胜者能得到几万两的银两。 刘曜为什么同意呢,因为他也想借这次机会多捞点银子,所以他让四赌棍拿出对阵方案,夺得最后的大笔银两。 约定的日子到了,洛中街的鸿升赌坊就跟开业那天再次热闹起来,各地得到帖子的人应邀前来。 韵茹和祖逖刘琨又带上流浪汉也来到了赌坊。 赌坊的大厅里摆了几张桌子, 赌局由尚自青主持,他站在中间说道:“承蒙各位前来参加赌王争霸,这次赌局由这位后生韵茹发起,看他年纪轻轻却是赌术高手,真是后生可畏,本次赌局共分步,第一步大家之间互相随意挑战,取胜者可以跟我或者是韵茹再赌,第二步由我们赌坊和韵茹对决,如果韵茹提前输了,就视为挑战失败,再由获胜者和我们赌坊对决。” 他的话一说完,众人都急不可待地赌了起来,今天来的人都是天下的好手,并且都有实力,出手阔绰,一个时辰下来,决出了两名获胜者,一个是荆州赌霸,一个是青州赌尊,两人手里也都有了近万两的筹码。 按照规则,他们可以找尚自青或者韵茹再赌,于是赌霸点名韵茹对赌,赌尊和尚自青对赌。 两人虽然是好手,但终究不敌,都败下阵来,这样一来,韵茹和尚自青手里就各有一万筹码。 接下来,尚自青又宣布道:“下面由韵茹和我们赌坊对决。” 尚自青派出三兄弟连番上阵,但也全都败北,一万银子也输了五千,韵茹一时气势如虹。 尚自青在四人中排行老大,他看赌魔几人落败,只好亲自上场。 他知道韵茹的厉害,自从开业那天第一次较量就看出她是有潜力的,后来韵茹来赌坊又亲自较量过几次,他越来越觉得她的手法接近失踪的赌王傲龙狂生,但他也知道傲龙狂生只有一个徒弟就是金展鸿。 韵茹这次挑战赌坊,做好了全力以赴的准备,要把自己的异能和手法完美结合起来,打败前来的高手,再战胜赌坊的高手,赢得最后的胜利。 她刚才跟赌霸对赌,根本没用到异能,就是一些高级的手法也还没用到,对于尚自青,韵茹跟他对阵几次,了解他的路数,只是不知道赌坊还没有更厉害的高手。 两人开始对赌,韵茹拿出了五千的筹码,尚自青也出了相同的筹码。 按惯例还是三局两胜,尚自青照样提出要比他拿手的骰子,第一局先比点数,并且是比谁的大,因为尚自青知道韵茹能掷到燕子斜飞,当然不会跟她再比谁的点子小了。 尚自青轻松掷到了十八点,韵茹也毫不费力,两人第一局打个平手。 韵茹说道:“这一局我们猜点数。” “怎么个猜法?” “不如我们来个惊险刺激点的,不等对方摇出点数,就先猜会掷到几点。” “啊,你的意思是说,我摇之前你就先说出点数,这怎么可能,就算赌王也不敢这么赌,年轻人,你可要想清楚。” “没错,就是这样,如果你不敢赌就是认输了。” 对啊,不赌就是认输,这可人家的挑战。 尚自青只好说道:“好吧,那你先猜我会掷到几点?” 韵茹道:“八点。” 尚自青心里道:“我偏不掷到八点!” 他摇起骰子,好一阵狂摇之后,啪地一声放下了骰盅。 “开啊……。” 尚自青慢慢地揭开骰盅,自己吓了一跳,见鬼了,竟然是八点!这怎么可能! 韵茹在他放下骰盅的那刻,就用意念轻轻控制到了八点,轻到对手听不到一点动静。 旁边的看客也都愣住了,这可第一次见这种赌法,真是神赌! 接着韵茹说道:“请坊主说出所要的点数。” 尚自青心里道:“我哪会知道你能掷几点。” 他随口一说:“十点。” 韵茹抓起骰子摇过之后,马上就揭开了骰盅,里面是十五点,赌妖没有猜到,先输一局。 正在这时,刘聪走了过来,他说道:“这位兄弟,我可不可以代替坊主一局?” 韵茹看刘聪不认识,更没较量过,她说道:“既然是挑战你们赌坊,当然只要是你们的人都可以跟我赌的,请吧。” 在得到韵茹同意之后,刘聪说道:“这一局我要跟你比谁掷的点数小。” 尚自青一听心里暗道;“坏了坏了,这可是这小子擅长的,刘聪你这不是找死吗!” 尚自青走上前刚要说什么,刘聪伸手打往:“坊主请便,我自有主张。” 尚自青看刘聪一付志在必得的样子,不放心地走到一边,心想难道刘聪有更高的招数不成? 韵茹的燕子斜飞赢过不少人,这是她的杀手锏之一,已经玩得天花乱坠,韵茹道:“你请吧。” 刘聪一伸手道:“我们是东主,你先来吧,请。” 韵茹再次抓起骰盅,手法比以前更老练,只摇了十几下就扣在了赌台上,轻轻地用手拿开骰盅,果然是燕子斜飞! 燕子斜飞可是零点! 刘聪好似对高明的燕子斜飞不屑一顾,他快速地抓起骰盅扫起骰子,飞快地摇了起来,众人只听劈哩啪啦的声音一阵紧过一阵,韵茹也仔细一听,竟然大吃一惊,天啊,莫非他要……? |
卷二第二十三章 化骰大法 刘聪这人不但武功不错,赌术也很高明,在并州五部有“闪电手”之称,素以快手著名,他看韵茹赌术高超,就想用他的绝招“化骰大法”,跟她赌骰子,韵茹欣然同意,刘聪不禁心里冷笑道:“就算你掷到零点也是个输!” 所谓的“化骰大法”就是武功和手法的完美结合,让骰子在骰盅里经过快速摇动,化成一股粉沫! 韵茹听出了其中的异常,她马上想到在〈赌王秘笈〉介绍过这种手法,但要练这种手法要有很高的内功,所以韵茹没有练,她知道这种手法的厉害,一旦把骰子摇成粉沫,那可是比零点还要小,怎么办呢?看来要再用自己的异能了! 刘聪在众人的注视下,摇了很长时间,终于他闷喝一声,把骰盅扣在了赌台上,然后,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 众人也都在想,刘聪你摇了半天难道能摇出比零还小的数来? 大家正在疑惑间,刘聪慢慢地揭走了骰盅,然后得意地四下施礼,意思在说,诸位我赢了。 大家看到赌台上一颗骰子也没有了,正在奇怪,有人喊道:“啊,刘聪把骰子摇成了粉沫,这就是化骰大法!” 啊,众人都张大了嘴巴,看到赌台确实只有一片圆形的白沫,照此来说,韵茹摇出了零点,那刘聪把骰子都摇没了,就是比零点还要小,应该是刘聪胜。 尚自青过来得意地道:“年轻人,刘聪的手法比你高明多了,这一局你认不认输呢?”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韵茹不但不认输,反而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尚自青怒道:“你到底想怎样?” 韵茹说道:“我要请一个人上台来验验。” 尚自青道:“好,你随便指一个。” 韵茹指着一个中年人道:“麻烦你来一下。” 中年人走上前,先看了看韵茹的“燕子斜飞”,说道:“确实是“燕子斜飞”,应该算零点。” 中年人又走到刘聪的位置,看了看粉沫,又拿起旁边的骰盅看了看,说道:“刘聪确实会“化骰大法”,骰子化为粉沫就什么也没有了,应该比零点还小。” 刘聪和尚自青听了一阵得意,中年人正要回去,韵茹又道:“这位前辈,您再仔细瞧瞧,刘聪到底摇出的是几点?” “骰子都成了粉沫,还能有几点,你不会是强词夺理吧?”刘聪道。 韵茹道:“你让前辈自己看看再说。” 中年人又仔细看了看那片粉沫,猛然间发现了一件事,把他雷得倒退一步,怎么会这样! 不仅是刘聪和尚自青,所有的人都对中年人的表情不解,难道他见鬼了? 刘聪问道;“怎么了,你发现什么了吗?” “是的,刘聪你摇出了最大的点数十八点!”中年人说道。 “怎么可能,现在是一点也没有,你这不明摆着说瞎话吗?” 中年人指着粉沫道:“确实是十八点,如果不信,再让两人近前看看。” 不等他们说话,已经有两人走过来看个究竟,那两人细看之下也说道:“确实是十八点。” 刘聪懵了,怎么回事,他把别人推到一边仔细一看,头都大了,真的是十八点!天啊!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都说是十八点呢,原来在那片粉沫的中心,有三颗骰子的样子,象是被人刻意画上去的,并且三个骰子都是六点,这样加起来就是十八点! 这一切都是韵茹做的,她等刘聪摇定骰子之后,韵茹知道里面是一片粉沫,如果不想办法就输了。 她灵机一动,没骰子就给你画三个出来,果然他用意念在粉沫上画了三颗骰子,每个骰子上点了六个点,这才做成了十八点,也是最大的点数。 刘聪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不是我做的……” 祖逖刘琨虽然不知道韵茹怎么弄的,但他们知道如此一来刘聪就输了,祖逖站起来道:“认赌服输,明明是自己弄得骰子,还要怨别人吗?” 这时,众赌客也都纷纷说道:“明明是自己摇出了十八点,输了就要承认。” 刘聪没办法,只好道:“我输了。” 这样一来,赌坊赢来的一万两银子全输给了韵茹,韵茹想见好就收,有了这两万两就可以让祖逖出征了。 她四下施礼道:“今天的赌王争霸到此为止。” 尚自青可不想让她轻松拿走银子,拦住道:“虽然是你挑战,但我们赌坊还没有完全认输,我们的高手还在后边,如果你不赌就是你输了!” 韵茹当然不会放弃自己的银子,说道:“好吧,把你们的高手都请出来。” 尚自青道:“我们还有一个人没来,请稍候一会儿,至于是不是高手,等赌过之后你就知道了。” “好啊,那请快点。”韵茹双手一抱,不再理他。 尚自青对刘聪低声说了两句,刘聪马上就派人去城东找金展鸿。 尚自青知道金展鸿是傲龙狂生的唯一徒弟,并且得到了他的真传,赌技是一流的,所以要让他来跟韵茹赌一把,以便赢回银子。 不多时,金展鸿来到,尚自青把他叫到一边,低声说道;“金老弟,今天我们遇上了高手,就是那个年轻人,你过去跟他赌,把我们的银子赢回来。” “不行,很少人知道我会赌术,我不想让人知道我会赌王的手法。”金展鸿一付为难的样子。 “你现在也参加归义堂了,如果不赌就是背叛归义堂!” “归义堂把我开了我也不赌。” “金老弟,我知道你是怕当年的事会犯出来,不过这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没人会把你和赌王的失踪联系起来的。” “你拿这件事压我?当年你们也有份的……” 他们俩人叽叽咕咕,韵茹早就不耐烦了,众赌客也都嘟嚷道:“没人上就认输吧,真是的。” 尚自青急了,说道:“金展鸿,如果你不上,我现在就把你当年的事抖出来,要知道,虽然我们也参与了,但杀人的可是你!” “你,……” “再不上,我现在就喊你是赌王的徒弟,害赌王的也是你……!” |
卷二第二十四章 三仙归洞 金展鸿一听用手堵上了尚自青的嘴,说话马上软了下来:“好好好,我上还不行吗,早晚会被你们害死!” 金展鸿上前跟韵茹道:“我来跟你玩一把,不知道你要玩多大的筹码?” “刚才玩的五千筹码,现在照旧,不过我们要玩三局,每一局就要五千两,怎么样?” 金展鸿答应下,让人端来五千筹码,然后说道:“大赌至简,我们就玩最简单的意钱怎么样?” 意钱是一种赌博方法,就是随便抓起一把铜钱,用手快速的洒进盘子里,然后让对方猜一共有多少铜钱。 一般来讲,这种赌法没有经过训练的人是根本猜不到的,因为就那么短的时间哪有数钱的空。可是精于赌术的人就不同了,他们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把洒落的铜钱迅速的扫过一遍,等盘子被盖上后,再闭上眼睛根据刚才的记忆在脑子里数钱,这种赌法看似简单,实则是要功夫高深才行。 这种赌法韵没有练过,《赌王秘笈》里也没有,但是他见别人赌过,一般是赌单双的多,象赌精确数的不多见,有的也是瞎猜乱蒙,她不相信金展鸿能够做到,她说道:“我先来。” 有人端上来一大盘铜钱和一个空盘子,韵茹随手抓了一大把铜钱,酒在空盘里,接着盖上了一块红布。 “请猜吧。” 金展鸿闭上眼睛,根据刚才看到的铜钱,在心里默默数了一遍,马上就睁开眼道:“我数过了,是三十二枚铜钱。” 韵茹不相信,她用一根细小的竹片拔着铜钱数个数,数到最后还真是三十二枚,韵茹暗道;“真是好眼力,好脑袋。” “怎么样,没错吧,现在到你猜了。”金展鸿道。 韵茹把铜钱和盘子推给金展鸿,说道;“确实没有错,轮到你来了,请。” 金展鸿抓起一把铜钱挑高手臂洒在盘子里,然后盖上了红布,对韵茹道:“请。” 韵茹当然不知道有多少枚,她马上用钻心术进到金展鸿脑子里,可惜的是金展鸿并没有数过,所以韵茹也没有在他心里探到数目,她想道:“他的手肯定比我大一点,就猜三十四枚。” 于是韵茹说道:“我数过了,是三十四枚。” 金展鸿马上拿掉布,用竹片把铜钱全部摊开,一个一个的数,韵茹马上迅速的数了一遍,是三十六枚! 韵茹心道:“完了完了,这一局难道要输吗?” 她突然想到了《赌王秘笈》里的移形换影,这是一种快速的手法,也可以说是千术,能够在别人看不出破绽的情况下,取走对方的赌具,或者换掉骰子,韵茹为了练这种手法没少吃了苦。 “十八……十九……” 事不宜迟,韵茹故意身子前倾,手用力地拍了一下赌台,喊道:“哈哈,我猜中了,我猜中了。” 金展鸿生气道:“我说你高兴什么,这里还没数完呢?!” 韵茹道:“因为我比你数得快,你快点吧。” “二十五……三十……三十三……”金展鸿数到这里也大吃一惊,果然是三十四枚! 原来韵茹刚才故意弄大动静,分散金展鸿的注意力,她却暗中用移形换影把盘中两枚铜钱放进了自己的嘴里!而金展鸿一点也没有发觉,众赌客也没有发现破绽。 第一局打了个平手,这时尚自青又过来把金展鸿拉到一边,悄悄地说道:“金老弟,我看再跟他赌去你未必会赢,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当年我们做局时,“鬼手”用的招数“三仙归洞”想必你也会吧?” “会是会,但是我用了,这里很多人都会猜出我是“鬼手”的徒弟。” “那又怎样?反正没人知道是他徒弟出卖了他。” “别说了,我只帮你们这一次,以后别让我再赌。” “这个自然,你快去吧。” 金展鸿回到台前,说道:“这次我们再换个赌法,就玩三仙归洞。” 众赌客一听三仙归洞,都惊呼不已,那可是只有“鬼手”赌王傲龙狂生才会的绝活!这人怎么会啊! 三仙归洞说白了其实是一种魔鬼,古代时候叫戏法,但也常被用来赌博,这个小小的戏法已经有三千年历史了,玩法就是一支筷子,两个小碗,三个绵球,玩家把两个绵球扣在两个碗里,然后拾起另一个球,攥在手里,对着碗,用筷子一指说声“进”,打开那碗,球就在了碗里,更为惊奇的是,玩家可以把扣在碗里的球,只用筷子在两个碗之间一划,就能把球移进另一个碗里,令人叹为观止。 很多赌客都很兴奋,有的喊道:“你会玩三仙归洞,不如先给我们展示一下,也算是助助兴。” 金展鸿不好推脱,说道:“好,今天金某就露一手给各位瞧瞧,但要请两位上来当个见证,再说一会儿我要跟这位兄弟赌,也需要见证的。” 有两个年轻人不等点名就跑到金展鸿身边,一边一个站定了,催促道:“以前只听说过,没见过表演,你快点露一手给大家看看吧。” 韵茹颇觉好奇,也奇怪为什么《赌王秘笈》里没有这一招,她睁大眼睛盯着看他的手法。 金展鸿拿过送来的道具,把两碗放下,把三个球一字摆开,接着把两个球扣在两个碗里,再拿起一只绵球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拿起筷子,把攥球的手对着一只碗,用筷子一指,说声:“进!” 他张开手,手里没了绵球,把其中一个碗揭开,那碗里竟有了两个球,身边的两个人都喊了起来:“乖乖,这是神鬼之技啊!球是怎么进去的?怎么会隔着碗就进去了!?” 金展鸿道:“这只是雕虫小技,还有更绝的。” 他把两碗扣好,其中一个碗里有两个球,另一个碗里有一个球,金展鸿用筷子在两个之间一划,说声:“过!” 把碗揭开,其中一个碗里有三个球,另一个碗里没有了,这不是神仙搬家吗! 他表演这一切的时候,有一个人看得更加专注,他就是流浪汉,看着金展鸿出神入化的表演,手里自己也在跟着比划,似乎就是自己在表演,就这样看着比划着,突然之间,流浪汉看着金展鸿,眼神里充满了仇恨。 一个年轻人对韵茹道:“我看你还是识相点吧,他用这三仙归洞跟你赌,你不是十赌十输吗!” 另一个年轻人也说道:“我看你还是认输吧,要是让你猜哪个碗里有球,你能猜到吗,我看是一点胜算也没有,你想想,如果你说在这个碗里,可他轻轻一划就能划走,你说你有赢吗,快认输吧。” 韵茹看到这里,确实没有赢得把握,就算自己有异能,可要把球再来回挪动,那可是要离开碗的,别人是会看到球的,可真正的手法自己一点也不会! 韵茹头上冒了汗,两万两银子难道就再送回去吗? 祖逖刘琨看到这一幕,也感觉没了希望。 金展鸿催促道:“我们开始吧,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他知道韵茹一定不会这种手法。 韵茹嚅嗫道:“我……我……我……” 这时,流浪汉大声喊道:“韵茹,跟他赌!” |
卷二第二十五章 韵茹看是流浪汉,心里很纳闷他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他只是对自己有信心? 流浪汉又朝她招手,韵茹对金展鸿道;“稍等片刻,一会儿就来。” 韵茹走到流浪汉跟前问道:“前辈,你不知道他的三仙归洞很厉害的,我根本没玩儿过。” 流浪汉把她拉到一边说道:“韵茹,我有办法让你赢他,他的三仙归洞我有破解之法。” “前辈,你会三仙归洞?”韵茹不解地问道。 “韵茹,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身上有本《赌王秘笈》,当时是被你拿走了,相信你一定练了上边的很多手法,我还看到你跟他赌的时候用了一招移形换影,手法不错,我现在教授你三仙归洞和破解的办法。” “前辈,你怎么……?” “什么也不要说了,没时间了,现在你听我说三仙归洞的奥妙所在。” 不等韵茹再说什么,流浪汉就向她讲起了三仙归洞。 韵茹听了这才知道,原来三仙归洞要用到〈赌王秘笈〉里的很多手法,并且是手法的完美融合,好在她练过这些手法,所以一点就透,马上就掌握了三仙归洞的手法。 那边金展鸿看他们二人神神秘秘,喊道:“你到底还要不要赌,不赌就趁早认输,别浪费时间。” 流浪汉生气地朝他吼道:“吼什么!马上就好,说句话而已,干嘛那么着急!” 金展鸿看他一脸凶样,说道:“麻烦你们快点。” 韵茹刚要离开,流浪汉拽住她道:“慢着。” “怎么了,我完全都会了。” “他的三仙归洞还欠点火候,并且不知道破解之法,所以我再教你两招。”’他说着又趴在韵茹耳边说了几句,韵茹不时点头,金展鸿又喊道:“你究竟要干么,不赌就留下银子走人!” “来了来了,开始!”韵茹边说边来到了赌台。 韵茹道:“我现在就和你赌三仙归洞,我现在有两万筹码,我全部押上,你们赌坊也要拿两万筹码出来,我和你赌三把三仙归洞,谁赢了就拿走四万两银子,你敢不敢!?” 金展鸿不明白他跟那人说了几句话回来就底气十足,难道其中有什么玄机吗,难道那个老家伙会三仙归洞,没理由啊,现在天下除了自己只有“鬼手”赌王会这一手,可这人根本就不是赌王,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也许是他仗着自己的筹码多,想用筹码把自己吓走,肯定是这样,我才不会上当! 金展鸿道:“好,我跟你两万两,三把定输赢。” 尚自青命人端来两万两的筹码,金展鸿道:“我们开始,第一把我先来。” 金展鸿把三个球摆好,然后把两碗扣好,拿起一个球扣在左边碗里,又拿起一个扣在右边碗里,手里也攥起一个,然后他问韵茹道:“请问,这两个碗里各有几个球。” 韵茹道:“左边是空的,右边一个。” 众赌客都纳闷,明明扣进去一个,这人怎么说左边是空的? “哈哈哈——”金展鸿一边笑着,一边拿起筷子,把手对准左边碗喊声“:进!” 接着他说道:“你说的是左边是空,你猜错了,应该是左边两个,右边一个。” 韵茹也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未必吧……。” 她又喊声:“出!” “我现在还猜左边碗里是空的,你敢开吗?”韵茹说道。 金展鸿一边把手张开,一边说道:“看我的手里已经没有了,现在球到了左边碗里,应该已经有两个了,你竟然说是空的,所以这把你输了。” 韵茹捂嘴偷笑。 金展鸿把左边碗揭开,竟然不是两个!而是一个也没有!金展鸿打了一下自己的脸,发觉不是在做梦,他又揭开右边的碗,里面还是一个,那么两个球去了哪里!? 金展鸿满脸通红,自己的三仙归洞竟然失败了,难道这里有高人在场? 他手足无措,两个球没了,自己也输了,正在这时,韵茹道:“你一定不知道两个球去了哪里吧?” 两个年轻的见证人也说道:“是啊,绵球去了哪里?” 韵茹笑笑对两个年轻人道:“麻烦你们从他耳朵上拿下来。” 两个年轻人一愣,耳朵上?他们往金展鸿头上一看,竟然两边各有一个绵球塞在他的耳朵眼上! 年轻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拿下了绵球,众赌客都感到不可思议,这可是要比赌王“鬼手”还要高明,他们都向韵茹投去了敬佩的目光,也都在想这个年轻人会是“鬼手的”什么人? 金展鸿输了一把,说道:“这一把我输了,现在轮到你玩儿我猜了。”说着要往前推赌具。 韵如道:“我看不必了,还是你玩儿我猜就行了,你看怎么样?” 金展鸿巴不得这样,他说道:“好,我就再献丑一次。” 他再次摆好碗和球,然后左碗扣了一个,右碗扣了两个,接着问道:“现在你说左右碗里各有几个。” 韵茹笑笑道:“现在大家都看到了,是左边一个右边两个,但是你会挪移大法,所以我还是猜左边是空的,右边是三个。” 金展鸿拿起筷子,在两个碗之一划,说道:“你说错了,应该是左边三个,右边是空的。” 韵茹指着赌台在两个碗之间一划,就道:“过!” 她接着又说道:“我还是说左边是空的,开吧。” 这次不等金展鸿想什么,一个年轻人就迫不及待地揭开了碗,果然是左边空的,右边三个。 金展鸿彻底懵了,自己的三仙归洞一败涂地,输了两万两银子! 原来韵如把他的三仙归洞破解了! 这时韵茹看了一眼流浪汉,流浪汉朝她点了点头,韵茹道:“你输了。” 金展鸿脸的垂头丧气,尚自青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输的这么惨,但大庭广众之下又不能耍赖。 “这是我们钱庄的钱票四万两,请收好。”有人送过来银票,韵茹接过并没有收起来,而是对金展鸿说道:“我再给你个机会你要不要?” “你想怎么样?” “我再跟你赌最后一把,我的赌注是四万两银票,而你的赌注却不要一分钱。” 尚自青来了兴趣,问道:“说来听听。” “你们不用拿银两做筹码,我只要赌金展鸿的双脚!” |
卷二第二十六章 “啊!赌我的脚?为什么?”金展鸿不解地问。 “不为什么,我只是为了好玩而已,你不愿意就算了。” 尚自青道:“他愿意他愿意。” 尚自青对金展鸿道:“有翻本的机会我不把握吗,这可是四万两银子呢!” 金展鸿心想他要赌我双脚是什么居心,其实赌一把也无所谓,如果输了就跑,赢了就是四万两银子,但是也不能便宜了这小子。 金展鸿对韵茹道:“你要赌我双脚不难,我也有个条件,我的双脚不会只值四万两银子,如果你真要梭哈,就把你的一只手加上,我们对赌,愿赌服输。” 韵茹迟疑地看一眼流浪汉,流浪汉坚定地点了点头。 韵茹说道;“好,我们梭哈,四万两银子加我一只手赌你的一双脚!” “好,你想赌什么?”金展鸿问道。 “大赌至简,我们就赌两个绵球。” 韵茹说着上前拿了两个绵球,让金展鸿和尚自青张开手,她把其中一个放在了金展鸿的左手里,另一球放在了尚自青的右手里,然后让他们攥紧拳头。 “各位看好了,只要金展鸿能猜中两人手里的绵球数目我就输了,”她说着又对金展鸿道:“怎么样,这种赌法你可赞同。” “你把球放在我们手里,只要我们说对了数目就算赢?”金展鸿学的三仙归洞没有这一招,他不相信攥在自己手里也能做假,他坚定地说道:“好,我认同,现在我就说出我们手里的数目,坊主手里一个,我的手里一个!对不对!?” 韵茹上前伸出双手各自在他们手底轻轻拍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们可攥紧了,别让绵球飞了。” 两个见证的年轻人这会儿出神地看着。 韵茹又问道:“金展鸿、坊主,你们可想好了,你们手里各有一个是吗?” 尚自青和金展鸿互相看了看,金展鸿道;“没错,就是各一个,快开吧,我还等着要你的手和银子呢!” 韵茹晒笑两声,突然喊道:“好!开!” 两人张开手,天哪,手里空空如也!绵球哪里去了? 金展鸿和尚自青彻底傻了,攥在手里的球也会飞? 众赌客全都站了起来,热烈地鼓起了掌,都道是开了眼! 有赌客问道:“球去了哪里?” 韵茹也故作吃惊的样子:“是啊,球去了哪里呢?” 她走到左边年轻见证人跟前,说道:“你没有看见吗?” “我几时见过?”年轻人一脸无辜地摊手说道。 韵茹走到他身后,用手在他脑后一拍,说声:“出!” 绵球从年轻人的嘴里吐了出来,掉落在了他的手里,年轻人拿起一看,惊得合不拢嘴! 赌客们又喊道:“另一个球去了哪里?” 韵茹又走到另一个见证年轻人跟前,那人说道:“我这里可没有,不信你看。”他张开大嘴让韵茹和大家看。 韵茹又晒笑两声说道:“就在你的身上,拿出来吧。” 年轻人无奈地道:“我这里真没有,不信你搜。” “别装了,就在你的腋下夹着呢。” “啊,腋下?在左边还是右边?” “在右边。” “我摸一下……没有啊……” 韵茹对赌客们道:“大家看好了。” 他用手在他的衣服外面伸到腋下,说道:“出来吧。” 拿出手来,两指夹着一个绵球:“还说没有,这不是吗?” 年轻人呆住了,这球何时到了自己的腋下的,可他又怎么在衣服外面就拿出来了? 赌客们疯狂了,全场疯狂了,齐声喊道:“赌神!赌神!赌神!赌神!…” 韵茹刚收起银票,祖逖和刘琨两个高兴地上来把她托了起来,两人欢呼不止。 这时流浪汉说道:“兑现你们的赌约,金展鸿留下你的双脚!” 金展鸿一听,要我双脚,没门,大爷闪! 流浪汉看金展鸿要跑,上前要抓他,两人打在一起,金展鸿和他一较量,就感觉此人功力高深,不敢恋战,往外窜去,两人在院里又打了起来。 祖逖对韵茹道:“韵茹,你好棒,我们的军费不成问题了,对了,要他的脚是不是流浪汉的主意?他为什么要他的双脚?”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的赌术很高,就是他教我破了金展鸿的三仙归洞,还要我做局要他的双脚。” “可之前他好象就是个傻子,什么也不会啊。”刘琨道。 “是啊,我也不明白,反正今天多亏了流浪汉,不是他,我们一分钱也赢不到。” 祖逖道:“走,我们出去看看。” 三人来到外面,只见尚自青几人正在帮金展鸿的忙,流浪汉一人独战几人显然力有不逮。 韵茹对祖逖道:“大哥,求你们帮个忙,别让人作了他?” 祖逖和刘琨跃进圈内帮忙,形势立时互转,眼看流浪汉就要抓住金展鸿,刘聪也过来帮金展鸿,边打边说道:“前辈有话有好说,何必非要逼人死命!” 流浪汉道:“今天无论如何不会放过他,他可是偃师灭门案的凶手!” 众人人一听偃师灭门案,知道那可是轰动一时的大案,官府认定“鬼手”赌王就是凶手,一直通缉,可今天这人说金展鸿是凶手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金展鸿做的事自己知道,心里不免发虚,步法有些乱,正在这时,似乎有人加入进来,刘聪处处中招,只是见不到人,他正在奇怪之际,金展鸿好象被人挟着跃出了圈外,马上就没了踪影! 几人停住打斗,流浪汉生气地说道:“你们归义堂包庇凶犯!他就是杀害偃师富豪一家十三口的凶犯!” 尚自青道:“谁都知道凶手是赌王傲龙狂生,你现在却说他是凶犯,是什么居心哪!” 流浪汉指着赌妖道:“你们妖魔鬼怪也有份,当年就是你们串通金展鸿害的我!” “害你?你是谁啊?”赌妖问道。 “我是谁?我就是傲龙狂生!” “啊!傲龙狂生可不是你这付样子,他起码要比你大十岁,别骗我们了。” “现在我没空跟你算账,先要找到金展鸿证明我的清白,我去也!”流浪汉说着就消失了。 祖逖三人出了门,看四下不见了金展鸿也没流浪汉的影子,祖逖道:“刚才流浪汉说他就是赌王,会不会是真的?” “也许是真的,刚才的手法都是他教我的,如果不是赌王,又怎么会知道这些。”韵茹说着又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一定是赌王以前失忆了,不记得自己是谁,可是刚才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醒了过来,知道了自己就是赌王,并且教授给我赌技手法,要我打败金展鸿。” “如果他真是赌王的话,应该和金展鸿有仇,不然的话怎么会要赌他的双脚?”刘琨道。 “看来不是一般的恨,刚才赌王说找到金展鸿证明自己的清白,这跟偃师的灭门案有关,也许赌王有什么苦衷,依我看偃师灭门案另有隐情,以赌王的为人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一定是有人害他,而金展鸿就是害他的人。”祖逖道。 “是啊,刚才赌王也说金展鸿就是灭门案的凶手,他现在去追他了。” 祖逖道:“我们暂时也帮不上他忙,先回去考虑我们出征的事情吧。” “两位大哥,我们现在有四万两银票,韵茹都交给你们,那样的话我原来的一万两也不用动了,留着我招兵用。” 祖逖道:“太好了,有了这四万两,我们不但可以出征,而且还可以照着马隆将军的兵法造一些先进的军器。” 刘琨兴奋地道:“大哥,我看要造一百辆“无敌霹雳扁厢车”和一千连弩机,还有轻巧的抛石机和抛火机。” “是的,我们现在就去找作坊做,不过,我不想造连弩机和抛石机还有抛火机,那样的话杀伐太多,如果只是为了杀人,我们又何必去关中建功呢?” “大哥说得有道理,我们只造“无敌霹雳扁厢车”,可以攻防两用,我们走吧。” 祖逖伸手去拿银票,韵茹却迟疑了一下,祖逖道:“韵茹,你不想给我们……?” “大哥做的是为了天下的大事,韵茹怎么会吝啬呢,只是……” “只是什么?” 韵茹不自然地道:“韵茹有个……条件……” “嗯?条件?什么条件?” “两位大哥,我们到茶楼慢慢再说,跟我来。” 祖逖两人不知韵茹要做什么,跟着她进了茗香茶楼。 三人坐定,上了茶,祖逖又急着问道:“韵茹,你到底有什么条件?不要吞吞吐吐地好不好?” |
卷二第二十七章一纸协定 韵茹举起茶杯不慌不忙道:“两位大哥请饮茶。” 一杯下肚,韵茹这才说道:“祖逖大哥,这次你拜为大将,一旦平了关中,我们楼兰就有救了,韵如再问一句,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祖逖大哥愿不愿意和我去楼兰除掉国师?” 祖逖听她说起楼兰,知道她怕自己不帮她,他说道:“韵茹,我说过几百遍了,如果我能带兵平了关中,一定和你去楼兰,难道你要我在这里发誓吗?” “大哥,韵茹先君子后小人,我要和你签一个协定。” “协定,难道这就是你的条件?” “是的,我怕大哥会反悔。” “既然你信不过大哥,那就签吧。”祖逖道。 “好,大哥够爽快,我现在就写协定。”韵茹说着让店家取来纸笔,挥笔而就一篇协定,写完之后,韵茹用嘴一吹墨迹递给祖逖道:“你看一下。” 祖逖一看,噗嗤笑了:“韵茹,你这是写得什么字,我可是一个字也看不懂,写得是楼兰文吧。” 韵茹也笑了,说道:“来到中原很少写字,还以为在楼兰呢,这是我们楼兰的火星文,你当然不认得,要不,我再用汉字重新写一遍?” 祖逖道:“不用写了,你用汉语翻译过来说说上面写了什么就行了,虽然你信不过大哥,可大哥还是信得过你的。” 韵茹道:“好,我念,大哥你听好了,”她又清了清嗓子,看了看两人,这才念道:“今有楼兰三公主绮莲娜,愿以四万两银子帮祖逖为国出征,安定黎民,事成之后,祖逖愿带兵进入楼兰,除掉国师和妖妃,若朝廷不允,祖逖愿一人和三公主招募军队前往楼兰,绝不食言!” 祖逖听了,说道:“不就是老一套吗,我签。” 韵茹递过纸笔,祖逖签上自己的大名,然后说道:“三公主,这下你放心了吧?” 韵茹也签约自己的名字,站起身,拿过祖逖的手,用笔在他拇指划了墨,在名字下边又按了手印,这才拿过纸走到窗口让风吹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折起来,装在胸前,拍了拍胸口,显出一付放心的样子,又取出银票,走到祖逖跟前,双手递给了他,只是脸上现出了红晕。 祖逖现在只关心银票,有了这些就能早早出征,他对刘琨道:“走,我们去向太子报喜,然后再去作坊定做军器。” “好啊,我们走。” 韵茹道:“你们去忙,我一个人回家就行了,去吧。” 看着两人离去,韵如面露微笑,摸了摸自己的脸,竟有点发烫,又在心里暗道:“祖逖大哥,我骗了你,不要怪我……” 刚才金展鸿被人救走,可别人又看不到是谁,这人就是金展鸿的师父金牧晨,他听路人说了赌坊发生的一切,于是用逸圣衣隐形去了赌坊,把金展鸿带了出来,这时他们正在西郊的小山脚下。 只见金展鸿跪在地上,朝着前面直磕头,金牧晨就在他的面前,只是他看不到,金展鸿也知道逸圣衣能隐形,所以他断定隐形的就是师父。 “师父,多谢您老人家救我。”金展鸿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金牧晨照旧不露真身,他说道:“你错了,我这不是要救你,本来为师还想让你回到身边,传你衣钵的,可是你渐渐地和那帮匈奴人混在了一起,做起了反叛朝廷的勾当,为师就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就当没有你这个徒弟罢了,我终于明白,你所说的大事就是推翻朝廷!” “师父,不是这样子的,不是这样子的,师父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为师真不明白你所说的大事会有什么意义,好了不说这个,我来问你,别人说你是偃师灭门案的凶手,是不是真的!” “师父……师父……” “啪啪”,两记响亮的耳朵抽在了他的脸上,金展鸿险些倒地,嘴角流出了鲜血!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畜生做的,还要嫁祸在赌王的身上,枉你跟人家学了一年的赌术,拜了人家师父!你这种无情无情义的人活在世上有什么用!我废了你的武功,免得你再害人!” 他刚要伸手,突然一个人影窜出,拉起金展鸿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由于事发突然,金牧晨追之不及,只好悻悻地返回。 救他的人就是拉风,原来拉风最早随着金展鸿来到郊外的,他看到了金展鸿跟人说话,可看不到是谁,直到看到金展鸿挨打,这才知道原来有人隐形了! 拉风见金展鸿就要被废,就要救下他,因为拉风现在知道他就是赌王的仇人,而赌王是韵茹的终极保镖,也是自己的仇家,这样算来,金展鸿就是自己的朋友,所以就出手救下了他,自此,两人也成了朋友,要共同对付赌王傲龙狂生。 傲龙狂生追出郊外,没有找到金展鸿,再次回到了城里,正好看到韵茹出了茶楼,韵茹也看到了他。 韵茹上前问道:“前辈,有没有追到那个人?” “没有,被他跑掉了,唉……” “前辈不要灰心,这个恶人一定跑不掉的。” “你不知道他是地龙门的人,来无影去无踪的,以后抓他就很难了。” “前辈,我发现你的记忆已经恢复了,您刚才说您是赌王,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的记忆完全恢复了,我就是赌王傲龙狂生,人称“鬼手”。 “前辈,你跟金展鸿有什么仇恨,要取他的双脚,难道你到这一步都是他害的吗” “此事说来话长,想当年我身为赌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并且积下了无数家财,就在三年前无意间我收了一个徒弟,就是金展鸿,跟我学习赌术,他很是聪明,一学就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学会了我全部赌术,有一次,江湖无良四大赌棍向我挑战,扬言要打败我,为了教训这几个赌棍,我带着赌注和金展鸿前往应战。” 傲龙狂生顿了顿道:“当时四人约我在肥县交战,我和四人赌的昏天黑地,他们轮番上阵也没有赢我,反而被我赢得了他们的大部分赌注,赌局进行到第四天,就在使出绝招三仙归洞完胜他们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不适,头晕的厉害,结果绵球掉在了碗外边,被他们四人赢了最后一局。” “因为这一局我押上了所有的赌注八十万两,所以我输了个精光。可我想不通为什么会突然头晕,直到有一天……” |
卷二第二十八章 “我无意间在一个小树林的旁边,看到了金展鸿和四个赌棍在一起我才起了疑心,我偷偷躲在一旁听他们说什么,一听之下我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金展鸿勾结四人合谋害我,为的是我的银子,他先是给我下了药,让我在赌的时候神志不清,以致于输了赌局,他和四人平分八十万两,自己得了四十万两,然后他在客栈里趁我不清醒的时候,让我在一张纸上签字并摁了手印,那张纸上写着见此条后支付八十万两,那可是我最后的积蓄,他拿着条子到我的家里取钱,说我赌钱急需用,我的家人毫不怀疑把积蓄都给了他。” “我当时听完就跳了出来质问金展鸿,为什么要出卖我,难道只是为了钱吗,难道你拜我为师本身就是个阴谋吗?四个赌棍联合金展鸿上来攻击我,我和他们五个人打在一起,四个赌棍武功一般,但仗着人多我一时难于取胜,更可恨的是金展鸿使出了口吐飞针暗算我,五枚钢针打瞎了我的一只眼睛,四个恶人加紧攻势,我被他们逼得毫无还手之力,到最后竟被他们逃脱了。” “我四处找金展鸿和四赌棍,他们四处逃窜,突然有一天,我在街上走着,有官差要抓我,我不明白为什么,官差说我杀了人!” “我怎么会杀人呢,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我情急之下,摆脱了官差逃走了,悄悄打听过后才知道,偃师县发生了一桩灭门案,一名富豪家一十三口全部被杀,家财被洗劫一空,有人发现我从他们家正门大摇大摆出来,所以官差才会四处抓我。” “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金展鸿搞的鬼,他曾经说过他是地龙门的人,但是已经脱离了地龙门,地龙门擅长易容之术,所以他为了让我不再找到他,就乔装我的样子进了那名富豪的家里,杀了他们全家,又取走了银票细软,我被栽脏嫁祸了,妻离子散,无路可走,只好进了山里,可是一不小心滑下了山,落在了毒蛇群里,幸有佛图澄路过救了我,虽然没死掉,但脑子被摔坏了,失去了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韵茹道:“怪不得我刚见你时,你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呢。” “今天我见到金展鸿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有了一点印象,但没有真正想起来是谁,直到他玩儿三仙归洞的时候,我才彻底记起了以前的事,我的仇人就在眼前,于是我马上教你赌术,并要你赌他的双脚 ,可惜被他跑掉了。” “前辈,那您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要找到金展鸿,拿回我的家财,并让他证明我的清白,还要让他归案。” “好吧,前辈,如果有需要韵茹帮忙的就知会一声,韵茹一定不遗余力。” “嗯,你的笛子收好,只要你在中原一天,我就能保护你。” “多谢前辈。” 祖逖两人进了东宫,告诉司马遹军费已经有了着落,等造好扁厢车就可以出征了。 司马遹高兴地道:“好,祖逖,等你回来的时候,就是一名大将军了。” 祖逖道:“只要能为国做事,倒不在乎什么将军的。” 司马遹又道:“还有一件喜事告诉你们,我和王景凤的婚事贾后也答应了,昨天张司空在朝堂上提起此事,没想到这次她这次倒是答应地痛快,父皇说等你们出征之后就为我举行大婚。” 祖逖道:“真是天大的喜事,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司马遹道:“可惜祖逖到时喝不上我的喜酒,等你回来我会好好为你庆功,再为你补上喜酒。” “殿下客气了。” “祖逖,你们去忙正事吧,我也要准备迎娶的大事了。” “是,殿下。” 两人出了东宫,进了一家作坊,坊主是个老汉,祖逖画了张草图交给他。 老汉细细看了之后说道:“这就是马隆将军的扁厢车啊。” “老人家见过?” “是的,当年马将军出征凉州的时候就是在我这里造的扁厢车,有几个建议还是我提的呢。” “啊,那可太好了,您做起这个活来应该是轻车熟路了,我也要尽快用这些车辆。” “好的,当年马将军来做车子的时候,我还年轻,记得草图上跟现在你画得不太一样。” “是的,老人家,我把尺寸作了改变,比原先加高也加宽了,而且用以载车的独轮也改成了双轮,因为当年马将军去的是凉州,那里山脉纵横,当然要用独轮,尺寸也不敢做得太大,现在就不同了,我要在长安一带用这些扁厢车,尺寸可以大一些,里面能呆更多的军士,行军也更加稳妥。” “有道理,我就照你的草图做,一百辆车子争取十天做完。” “好,那就有劳了,扁厢车做完我就可以出征了。” 祖逖两人付了定金,又各处订了粮食和草料,忙得不亦乐乎。 刘曜把这一切讯息都传递给了刘基和刘振,让他们想办法让贾南风撤掉祖逖,然后改派自己去关中。 早朝之上,张华禀奏了祖逖自筹军费的事情,贾南风早就听刘振说过了,虽然不想让祖逖去,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好让司马衷先答应择日出征。 回到南宫,贾南风气急败坏:“祖逖还真有办法,竟然自己搞到了军费,真是岂有此理,难道就只有让他出征了吗!?” 刘振早就有了计策,他说道;“娘娘莫急,对付祖逖奴才有个办法。” “说!” “若是不让祖逖出征,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送进大牢!” “送进大牢?” “是的,洛阳城中有一个本领高强的大盗,来无影去无踪,盗了很多的豪门大户,官府却连个人影也没抓到啊。” “这又怎样?” “娘娘,祖逖武功高强,轻功卓绝,想必他就是城中大盗啊!” 贾南风一听,笑道:“小桂,你跟小成子一样脑子灵光,这样的坏主意都想得出来,哈哈哈哈,你可是太有才了。” “娘娘,此事应该这么办……” |
卷二第二十九章 这日天色已黑,祖逖从张华家里出来,因为再有两天就要出征,他有些事要请示张华,所以很晚才出府回家。 祖逖想着一切准备就绪,两天之后就能出征了,心情舒畅,步履轻健。 四下行人稀少,突然,一个蒙面黑衣人从面前一闪而过,窜上了房顶! 祖逖本能的跟着跃上房顶,向那人追去。 黑衣人一路疾奔,祖逖紧追不放,不多时,黑衣人来到一座府邸前,显然是个官宦人家,黑衣人似乎没有发现祖逖,纵身从高大的院墙上边翻了进去。 祖逖心想一定是个贼人,也没多想跟着翻了进去。 里面静悄悄地,也没见个值夜的人,黑衣人也不知去了哪里,正在纳闷,黑衣人从一个房间里出来,手里提着了个小袋子,祖逖一看就知道是贼人得手了,他喝道:“贼人,束手就擒吧!” 黑衣人见祖逖要来抓他,把袋子往祖逖脸上砸来,也不和祖逖接招,直接就跃上了房顶消失了! 祖逖正在去追,突然四下里打起了火把灯笼,家将府兵一齐冲了出来,四面围定,都喊着:“抓贼人啊,抓贼人啊!” 祖逖刚要说什么,一名家将上来道:“原来大盗就是你,这不是拜了大将的祖逖吗!” “我是祖逖,你们误会了,我是进来抓贼人的,不是偷东西的贼人,你们弄错了!”祖逖辩解道。 “抓贼人?你说的贼人呢?我们可是只见你一个人在我们贾府院里。” 祖逖一听贾府,问道:“这里是贾府?” “是的,我说你做贼人也不挑地方,鲁国公的府上你也敢来,哼,来人,给我抓起来!” 祖逖这才知道这里是贾谧的家,这时,一名府兵把一个袋子递家将,家将道:“好,人脏俱获,给我绑了明日送河南府!” 这一切其实都是贾南风指使贾谧做的安排,为的就是引他入府,诬他盗窃,打入大牢。 东方破晓,刘琨收住剑势,他昨晚一夜没睡,就等祖逖回来,可是一直等到半夜也等到。 刘琨吃过早饭就匆匆去了司隶府,刚进门就听到捕快们议论纷纷,可是人们看见他就不再说话,直勾勾地看着他。 刘琨感到奇怪,他拉过一个小捕快问道:“大家都在说什么?为什么好象要躲着我?” “刘捕头…这……这……” 小捕快显然不愿说。 “有什么事快说,小心我揍你!”刘琨急了。 “好好,我说,刘捕头,我们听说昨晚出了件大事!” “啊,他出了什么事?” “我们听何捕头说,昨晚鲁国公贾府抓住了一名大盗,并且是人脏俱获,这个人就是你的……你的……” 刘琨一听不妙,抓住他的衣领道:“快点说!” “是你的好兄弟祖捕头!” “啊!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听错了,祖大哥怎么会去做贼?!” “没错,就是他,听说现在他就被关在河南府的大牢里。” 刘琨松开他的衣领,愣住了,事情怎么会这样?! 他急忙出了司隶府,来到了河南府,直接去找府尹乐广。 乐广正在二堂,他见刘琨来到,问道:“刘捕头,我知道你会来的。” “是不是祖大哥真的出事了?”刘琨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的,今天一早,鲁国公就派人送来了祖逖,说他昨晚潜入贾府,偷窍了很多的珠宝首饰,被人脏俱获,要求官府将他治罪。” “乐大人,这一定是个误会,以我祖大哥的为人怎么会去偷盗呢” “你们两兄弟的为人我当然清楚,可现在的问题是你我相信是没有用的,唉…” “乐大人,我现在要见见我大哥。” 乐广为难地道:“刘捕头,你的心情我很是理解,可是贾府的人留了话,任何人不得探视,并且今天就得过堂,审过之后按律治罪,你也知道,鲁国公权倾朝野,谁敢得罪啊!” “乐大人……” 一个衙差进来打断了刘琨说道:“大人,升堂时间已到,请大人坐堂问案。” 乐广一挥手,衙差退下。 “刘捕头,我现在就要去审理此案,你也到大堂旁听吧。” 乐广坐于大堂之上,两边衙差站定,祖逖也被提上大堂,刘琨上前要和祖逖说什么,却被衙差拦下了。 乐广正要问案,突然听到一声:“鲁国公到……!。” 乐广一听贾谧到了,离座跪下迎接,所有人也跟着跪下。 贾谧带着一队府兵进来,自己走到乐广身边道:“乐大人起来吧。” 众人都起身,乐广道:“鲁国公此来……” 贾谧看了一眼依然跪着的祖逖道:“我是来观审的,这个人胆大妄为,胆敢夜入贾府行窃,被我逮个正着,乐大人一定要秉公执法,从严治罪。” 乐广一听他要观审,知道是不给祖逖翻身的机会,他说道:“鲁国公请坐,待下官审明判罪。” 乐广贾谧坐定,乐广一拍惊堂木喝道:“祖逖,你可知罪!” “属下不知罪。” “休要狡辩,贾府告你夜入贾府行窃,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大人,属下昨晚从张司空府中回家,当时已经天黑,看到有个蒙面黑衣人鬼鬼祟祟,就在后面跟着他,这人进了贾府,属下认定此人就是个贼人,于是也随着潜进了贾府,贼人偷了一袋珠宝出来,被我遇到,他为了自保,扔下袋子就遁去了,可就在这时,贾府的人突然冲出来说我就是盗贼,属下冤枉!” “这么说是本公要故意陷害你不成!”贾谧插了一句。 “属下不敢,属下认为这只是一场误会。” “误会?不要以为你拜了将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不要以为你轻功好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为要以为你是东宫教头就能目空一切了,这根本不是误会,是彻彻底底地偷窃!一定要从严治罪!” 贾谧狂发一阵飙,想当初,祖逖在东宫喝斥他,这笔账他早就记下了,这次受了贾南风的唆使要栽脏祖逖,他当然是异常地积极,恨不得马上就剁了他才解气! 乐广看到这里明白了,贾谧要治祖逖的罪,他一拍惊堂木道:“堂下听判,嫌犯祖逖夜入贾府偷窃珠宝,证据确凿,革除一切职务,判你入狱三年……” “慢着!”贾谧起身道。 “国公……”乐广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不是入狱三年,祖逖是个惯犯,洛阳的盗窃案都是他做的,简直就是罪大恶极,理应判他问斩!”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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