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首页 -> 小说文学 ->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第一卷斩鬼师 -> 正文阅读 |
[小说文学]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第一卷斩鬼师[第9页] |
作者:u_112831975 |
首页 上一页[8] 本页[9] 下一页[10] 尾页[91]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七卷 旱骨桩 第六章 我是谁 “高队长,高队长!” 这是谁在呼喊啊?胡晓雪姓胡,我姓霍。看来不是在叫我们俩。难道我们被那亡灵们俘虏了?它们在叫它们的队长?我只知道日本有个高仓健,但高也不是他的姓啊? 我听见有人在说,“他的眼皮已经动了好几下了,还有他的鼻翼也在动,应该是苏醒的时候了。” “高队长,高队长!”他们又在喊。 我必需得看看到底是谁,他们在作什么。我勉强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间屋子,面前是几个男人和女人的脸。但这些人我都不认识。真是够奇怪的,我和胡晓雪明明从山坡上滚落下去的,怎么就滚进人家屋中了?也许他们是认错人了,所以才不住地喊我“高队长”。我想我一定得向他们解释解释,不然的话,怕是要闹出更大的误会。 我要支撑着坐起来时,他们慌忙来扶住我。我一坐起来,就看到屋子那边也躺着一个人,那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女子。当我定睛看她时,她也睁开眼睛在看我,并且慢慢坐起来。她一起来,有两个腰束武装带,身上还挎着枪的年轻女子连忙走过去,说,“慕容姐姐,高队长已经醒了,你们两个不会有事的,你还是安心的地休息吧!” 我对身边的一个小伙子说:“你们弄错了,我姓霍不姓高。你们见没见到我的女友,她是和我一起的。我们同时滚落到山坡下了。” 想不到对面那个女子说,“我和你的想法一样,但我没有说出来。其实吧,我姓胡不姓慕容。我是和我的男友同时滚下山坡的。” “你是……” 慕容姑娘给我作了个禁言的手势。 那个长得稍微白净一点的女战士笑着说,“高队长和慕容姐姐还是这么幽默,你们俩给我们带来了多少欢声笑语呀!受这么重的伤,还是这样的坚强。” 另一个女战士说:“这就是高队长经常说的,他们表现出了大无畏的乐观主义的革命精神呀!” 我看了看一直望着我微笑的那个“慕容姐姐”,她说她姓胡,说我姓霍。该不会她就是胡晓雪吧?当然,我是霍金辉这是一百二十个准确的。我便对长得白净的女战士说,“我看你说话还挺妥当的,你就对我明说吧,我们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我和她,”我指了指“慕容姐姐”说,“我们是怎么回来的呀?” 长得白净的女战士说,我们游击大队接到上级的通知,让高队长和慕容姐姐一起上县城去开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虽然县城现在还是被日军占领着,但在那里有我们的地下组织。就在高队长和慕容姐姐走到那边的半山腰时,突然遭遇一队日本鬼子的拦截。由于是猝不及防,高队长和慕容姐姐虽然奋力还击,但还是因寡不敌众,俩人双双中弹,并滚下山坡。 当游击大队的队员们听到枪声并赶到战场的时候,那队日本鬼子已经走了。在山坡下找到了高队长和慕容姐姐。那时,他们俩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队员们马上把他俩给救了回来。这已经是第五天了。慕容姐姐比高队长早苏醒半天时间。只要你们苏醒过来,我们就不会再忧郁了。 听完这女战士的叙述,我明白了,当我和胡晓雪滚下山坡的时候,也许正好和那个高队长与慕容姐姐和身体合二为一。于是,我成了他们的高队长,胡晓雪理所当然地成了他们的慕容姐姐。这件事儿我弄明白了,可是,我们和他们都叫什么名字呢?重要的是,以后我就要带领游击大队和日本鬼子进行你死我活的战斗了。这个任务不轻啊! 但是,我和胡晓雪追杀的那个妖魔上哪儿去了呢?还有那些亡灵部队,它们又上哪儿去了呢?这件事这些游击队员是不会知道的,只有我们康复以后,胡晓雪我们俩再研究吧! 我对那个白净女战士说,“我这几天好像进了一趟阴曹地府,回来后,把一切都给忘记了。当然,包括你的名字在内。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我再也不会忘记了。” 她说:“不管高队长你说的是真是假,我都只当你是在开玩笑,那我就对你说说吧。我叫袁双莺。”她指着她旁边那个女战士说,“她叫范清凌。还有这一群战士们。” 袁双莺正要为我介绍那一群男游击队员,我说,“你们一个一个来报名吧!” 五个战士按次序到我面前,先敬礼,后报名。 “谢长山!” “冯二贵!” “温书奇!” “任海!” “张程!” 都报过了名,我有点遗憾地对胡晓雪说,“你看,他们都有名字,就咱们两个没有名字。你们说说,我们两个是谁呀?” 一句话惹得哄堂大笑,袁双莺捂住胸口说,“你当然还是我们的高勇青高队长,她还是我们的慕容琪瑛姐姐。” 既然我知道了我是谁,就不会再那么着急了。如果自己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那肯定是自己不认识自己。而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是很危险的。只有认识自己,才知道自己能作什么,或者说能为将要作的事情做好充分的准备。 以袁双莺所说的,也有些太简单了。于是,我便毫不掩饰地说,“为什么就那么巧呢?正好我们出行,就遇到了鬼子的拦截。这里边会不会有其它原因呢?” 袁双莺认真地说:“高队长就是高队长啊!你的看法和别人就是不一样。这几天来,我们也作了不少的调查。就在前天,才从县城地下党组织处传来消息,说是出了叛徒,由于叛徒告密,才致使慕容姐姐你们俩遭受鬼子的拦截。好在是你们俩落下了山坡,意外地躲过了敌人的搜捕,被我们救了回来。县城的同志们可就不这么幸运了,有四位同志被捕。现在都被关进了日本宪兵队。想救出他们,会很麻烦。” 我在床上活动活动胳膊,又伸伸腿,之后又轻轻摇摇头。胡晓雪和我一样,也在那边的床上作着热身。 他们关切地问,“高队长,慕容姐姐,你们觉得身上不舒服吗?” 我说:“恰恰相反,如果我们一直就挺倒在床上,还要你们来照顾,还怎么去打日本鬼子啊?”说着,我就要下床。 他们慌忙跑过来扶着我,胡晓雪也要下床,袁双莺和范清凌慌着去搀扶她。 我说:“你们为啥都这样紧张啊?我们的身体我们知道,如果真的不能起床,再让你们帮忙也不迟。还是先让我们自己来吧!” 他们很不放心地守候在我和胡晓雪身边。 我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站在地上以后,又摆摆胳膊,踢踢腿,双手握拳又摆动了几下,这才对他们说,“让我们到外边走走,看看吧!也许山风一吹,我们有了精神,就算彻底的痊愈了。一个人不晒太阳,不接受自然之气,那怎么行啊!” 走出屋子,室外阳光亦然灿烂,可能是真的有几天没有受到阳光的直接照射了,觉得特别的眩目。但阳光的温度却激发了我的情感。还有那轻轻的风,它吹动着树叶,这声音听起来尤其亲切,自然。 这儿是一个密林掩映下的小山村,村里村外有好多战士。有的是三四个人坐在一起,谈论着什么。有的是两人一路,好像有什么事要作。 我转过头问谢长山,“现在我们还有多少人?” “报告队长,”谢长山很礼貌地说,“现在我们的总人数是117人。男队员85人,女队员32人。” 我又问其他人,“你们清楚不清楚,我们游击大队中,队员们最大年龄是多少,最小年龄又是多少?” 温书奇说:“这个大家伙儿再清楚不过了,有三个男队员的年龄最大,他们都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有一个最少的才十六岁。那孩子是一个孤儿啊!没爹没娘的,如果不是我们的游击队,他早就没命了。” 温书奇正要往下介绍那个孩子,有两个游击队员慌慌张张地向我们走来。一到我们身边,他们就说,“高队长,我们发现情况了。” 我拍拍这个游击员的肩膀说,“有什么事,慢慢说。” 谢长山也说,“老强,你总是急性子。” 叫老强的这个队员说,他们接到另一个游击队的通知,说是几辆日本鬼子的汽车下午时候就到我们这儿来了,他们是从这儿经过的,具体要作什么,还不知道。但是,一定要把他们给全部消灭了。最好是抓几个活的,也好问问情况。 我一听,兴奋不已地说:“好!通知所有队员,全部集合!这一回,不打他们个人仰马翻,我就不是高勇青。” |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七卷 旱骨桩 第七章 伏击战 下达了集合命令以后,谢长青,温书奇,袁双莺他们领着胡晓雪我们俩到了村外的打麦场上。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游击队员。虽然他们服装各异,武器样式各种各样,但他们一个个却精神抖擞,那一双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热切地期待和向往。女队员们更是飒爽英姿,豪气冲天。 等游击队员们全部到齐以后,我首先问他们,“同志们,想不想穿上统一的服装,使用最好的武器?” 游击队员们齐声喊道:“想!” 正待他们要就此事开始议论的时候,我作了个手势,对他们说,“我可以向大家保证,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团结一致,把日本鬼子打出中国,我们就会有统一的服装,就会有更好的武器。而这些东西从哪里来?从鬼子手中夺!怎么夺呢?那就要看我们够不够机智,够不够勇敢。作为一个抗日的战士,我们不但要有勇气,敢于战斗。重要的是除了胆量之外,还要有谋略,学会使用计策。你手中有枪,鬼子手中也有枪,甚至他们的枪比我们的还要好,但我们不仅要打败他们,消灭他们,还要把他们的枪夺过来。” 接着,我把接到的通知告诉了他们,并询问了几个队员,以前遇到敌人是怎么作的。他们说先埋地雷,然后打埋伏,让鬼子们死无葬身之地。 我微笑着听队员们说着,转脸去看胡晓雪,她正在咳嗽,我以为她有话要说,正想让她讲话,她却向我作了个手势,意思是让我继续说下去。我便更有兴致了。 我说:“以后,我们要逐步采取新的战略战术,常规的作战方法,已经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 于是,我派谢长山带领30个人去埋地雷,余下的人全部到山谷两边打埋伏。 一切安排就绪,我便带领队员们出发了。温书奇说,离我们不远的那条山间大道,正是鬼子们上县城去的必经之路。我们就埋伏在那里,等待鬼子们的到来。 对我来说,一切都是新鲜的。这其间,充满了太多太多的人生第一次。从作游击队长到打日本鬼子,都是我从未经历过的。虽然以前听人说过此类事情,但那毕竟是听说而已,如今需要的是真正的投入,投身到抗日的队伍中,还要带着一腔对侵略者的仇恨。 如果战斗开始了,我和胡晓雪将会怎样地应对呢?我看着坐在我身边的胡晓雪,她却非常地平静,那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仿佛她面临的不是一场血与火的生命考验,而是在观赏一幅她从未看到过的画卷。真想问问她,你的镇静自若,是让谁看的呀? 我明白她的心思,她不是在做样子,而是在进行深深的思考。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大敌当前啊!虽然我们有过许多作战经验,可我们面对的敌人却是千差万别,不能简单地都用同一个方法去消灭他们。不同的敌人,不同的对待。 埋地雷的游击队员们已经回来了。谢长山兴冲冲地对我说,只要小鬼子一进入雷区,那他们就等于踏上了见阎王的不归之路。 汽车马达声从远处传来,不一会儿,鬼子的汽车出现在山间的路上。前边三辆大卡车,上边坐的都是日本兵。后边跟着的是一辆吉普车。这队鬼子离雷区越来越近了,游击队员们都紧张地盯着目标,希望看到鬼子的汽车底朝天的壮观场景。 如果按照常规的打法,既费时又费力,还要浪费不少的子弹,不由得,我朝胡晓雪看去。这时,她也正在注视着我。一阵说不出的波动在我心中闪烁。她用意念告诉我,“是该我们出手的时候了!” 我回应她:“这就看你的了!” 下边,鬼子的汽车将要驶入雷区时,在第一辆汽车前边出现了沼泽,那辆车一下子就陷了进去。紧接着,后边的几辆也都陆续陷了进去。软乎乎的淤泥淹没了轮胎,它们纵然有九牛二虎之力,也不起作用了。 鬼子们只好跳下汽车,连吉普车里边的鬼子军官也出来了。还跟着一个翻译官模样的人。在我的印象中,只要是鬼子的翻译官,都是胖乎乎的一个圆脸,差不多都戴着一副叉子眼镜。仿佛这才是标准的翻译官形象。也许是大量的影视剧把翻译官形象给概念化了吧?这个翻译官却是一副瘦削的身材,没有戴眼镜,人样长得还不错。但不知他为什么就甘愿当汉奸为鬼子卖命。 鬼子们一下车,就“鸣哩哇啦”地乱喊乱叫起来。开始好像是在互相指责。在泥浆中,他们连步子都迈不开,每拔出一次腿,都要费很大的劲儿。 我看得非常清楚,鬼子们下车时,都没有带枪。可能他们的枪都放在车厢中了。由于遇到了陷入泥淖中的突发事件,他们才在跳下车时,把枪给放在了车厢中吧? 我正在琢磨怎么处理这些小鬼子,胡晓雪说,“高队长,你不说夺枪的吗?现在可以行动了呀!” 这就像是在下棋一样,胡晓雪考虑的比我多了一步。就这一步,是多么地关键啊!我向游击队员说,“都听好了,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离开岗位,更不准私自开枪,等我和慕容姑娘先把鬼子的枪给夺回来再说。” 此言既出,群体皆惊。但我可顾不了那么多。拉起胡晓雪的手,在刚一站起身的同时,又隐身而去。我们飞到鬼子的大卡车那儿,果然不出所料,他们的枪支弹药都在大卡车的车厢里放着呢!每辆车的车头上,还有一挺歪把子机枪。我抚摸着机枪,真正是感慨万端。 胡晓雪催促我说:“这一会儿不是发感慨的时候,赶紧收拾战利品吧!” 我们把三辆车上的枪支和零散的手雷全部收拾起来,弄了三大捆。我心想,再有两捆三捆也难不倒胡晓雪我们俩。 打好捆之后,胡晓雪说:“我们走吧?” 我不忍心就这样走了,说什么也得上吉普车里去看看,或许有我们可以带走的东西呢?我钻进吉普车中,这里边没有枪支,只有两把长长的东洋刀。这可是小鬼子的指挥刀啊!我就顺手牵羊,捎带上两把指挥刀,这才又回到大卡车上,和胡晓雪一起回到我们的阵地上。 几捆三八大盖子枪,每一捆中都有一挺机关枪,还有几十颗零散的手雷,在我们的阵地上从天而降。这可喜坏了游击队员们。他们纷纷猜测这些枪支弹药是从哪儿来的。 我和胡晓雪适时地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些比较聪明的队员们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们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更多的是惊诧不已,但更少不了对胡晓雪我们俩的夸赞。 毕竟是在阵地上,还没有到欢呼胜利的时候,我便对大伙儿说,“现在都换上新枪吧,等一会儿咱们看看谁的枪法最好。” 我一说,大家互相看了一下,好像对我的话不大相信似的。更多的人是不好意思去换枪。但有我和胡晓雪在一旁边的热情鼓励,只一会儿的功夫,三挺机枪和那些三八大盖子,都到了游击队员们的手上。有了比较先进的武器,就有了胆量。我告诫大家,暂时不要太高兴,因为战斗才刚刚打响。 胡晓雪收回了法术,鬼子们的汽车和鬼子兵们都站在干硬的土地上,那把他们的汽车陷入的泥淖却没有了踪影。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慌忙又爬上大卡车,但上车以后,他们又吵闹起来。可能是发现枪支失踪了。他们便在车上爬上爬下,到处乱找。 突然间我灵感一动,如果能把他们引开,当开火的时候,不至于把汽车给毁坏掉,我们还能缴获几辆大汽车,这可是好事一件啊! 我对胡晓雪说:“不然的话,先把鬼子引开吧!我们能缴获几辆汽车不是更好吗?” 胡晓雪说:“还是先俘虏那俩军官吧!”她手一挥,说,“走!” 我们俩又拉起手,迅速离开阵地,一隐身,便飞向鬼子那边。 两个军官正在指挥着鬼子兵们在到处寻找他们的枪支。我和胡晓雪一左一右夹住他们,包括那个翻译官在内,把他们三个人隐身后给带走了。 军官就地消失,鬼子们更慌了。哈!有你们慌的,等一会儿,我还要你们的命呢! 把两个军官和一个翻译官带到我们的阵地上,像是捆猪一样把他们捆住后给摞倒在地上。我这才命令游击队员们,准备战斗。 |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七卷 旱骨桩 第八章 胜利果实 让冯二贵带领二十个人到雷区前方,吸引鬼子们过去。 冯二贵带领二十个游击队员到鬼子正前方的山坡上,鬼子们终于发现了他们,鬼子们把汽车停在那儿,嗷号大叫地往前跑。他们一进入雷区,地雷便送他们上了天。 这边,胡晓雪领人开始大声喊叫,鬼子们正往冯二贵他们那个方向跑,在他们的左后方又出现了游击队,一时间不知道往那儿去最好了。 虽然鬼子们没有了军官,但是还有临时指挥官,他让鬼子们兵分两路,一路向冯二贵他们那边的山坡上爬,一路向我们这边爬。虽然他们手中没有枪,甚至连手雷都很少,但他们却仍然很嚣张。当他们进入射程之内时,我一声令下,所有的枪械一齐开火。鬼子们仿佛对子弹有特殊的情感似的,都是迎着子弹上。其结果是,当作游击队员们的活靶子。这也不错,让队员们练练枪法,机会难得呀! 漫山遍野响起了“举起手来!举起手来!!”“投降吧!投降吧!”的喊声。可这些顽固不化的鬼子兵硬往枪口上撞,这也怪不得谁。 不到五十分钟,战斗结束了。我和胡晓雪让十几个游击队员把两个日本军官和翻译官先押回游击大队。余下的到山下的大道上。往山下去时,我们还执行了清理战场的任务。把鬼子们那些干净而不破烂的衣服,以及手雷、匕首等全部收拾起来。 待我和胡晓雪等人到汽车边时,我首先上了第一辆汽车。上面原来还有好些物资。几辆车我挨个检查,第一辆车上装的是枪支弹药,都是崭新的枪啊,还没有用过的。除了几十箱枪支,还有几十箱子弹。第二辆车上是服装和一些小装备,外衣、内衣、帽子、钢盔、祙子、鞋子、水壶等物品,真是一应俱全。第三辆车上几乎上都是吃的,饼干、罐头、糖果这些东西。这一回,游击队员得到的东西,比过新年还要丰盛。 我和胡晓雪指挥大家,把缴获来的战利品全都装上车,让队员们坐上第一,第二辆大车。 他们都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纷纷问,“我们这是干什么呀?” 谢长山和冯二贵一起过来,他俩惶惑不解地说,“高队长,你让大家伙儿都坐车上,谁会开车呀?再说,咱们要这车也没有用啊!早点不如把它们全给炸掉算了。” 我笑着说:“会开车的人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差不多的游击队员都惊异地说,“高队长,没有听说你会开车呀?你怎么还会开车?” 我接着说:“会开车的可不止我自己呀!还有大家的慕容姐姐,她开的比我还高超哩!” 他们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我对他们说,“所以,这车是有用处的。以后这车啊,用处大大的有。大家还犹豫什么呀?还不快点上车?” 经我这么一说,都争先恐后地往车上爬。两辆车连物资在内,竟然还有二十多个人上不了车。我说,“这没关系,等我和你们的慕容姐姐把这两辆车开回游击大队后,再回来接你们。只要你们把车看好就行了。” 他们笑着说,“没人开它,它们自己也不会跑!” 我和胡晓雪把两辆大车开到游击大队后,我告诉谢长山、温书奇他们,让他们负责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找个妥善的地方存放。我们还要把另外那两辆车给开回来。 为了不至于让队员们吃惊,我和胡晓雪走出村子,拐弯后,没人能看到我们了,我俩这才隐身而去。路上,我对胡晓雪说,你开那辆吉普吧,我开大车。一到目的地,胡晓雪就钻进了吉普车中。我则进了大车的驾驶室。 游击队员们早已坐在车上等候了。不能再隐身了,再这样下去,会把队员们给吓往的。我从驾驶室里探出半个身子,问车厢中的队员们,是不是都上了车。他们说,全都上了车。我听到有一个队员说,“高队长,你是咋回来的呀?我们怎么没有看见呀?” 我只当没听见,也不回答他。回到驾驶室,关上车门,发动引擎。这边发动机一响,那边胡晓雪就先开车走了。她在前边带路,我在后边跟着。约有二十分钟,我们便回到了游击大队。 谢长山他们还正在往车下卸货,除了游击员们,村上的民兵和村民们也都加入到了搬运货物的行列中。 人们都表现出了喜不自胜的神情。可能这是自游击大队成立以来,这是最大的一次收获吧? 我和胡晓雪在巡视着,看着这几辆车,格外地开心。有了车,有了装备,连吃的都有了,我相信,游击员们打鬼子就更有劲儿了。 直到把车上的物资卸完,谢长山、冯二贵他们领着一群男队员,袁双莺、范清凌她俩领着一群女队员,挤进游击大队的小院子。 张程挤到我身边,问我,“高队长,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不知你能不能回答。” 我不假思索地说:“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尽管问好了。对了,其他同志有什么疑虑,也可以问的。只要你们能问出来的,我一定圆满地回答你们。但是,要按次序,不能说问都问,那我就没法回答了。” 张程便说:“高队长,你和慕容姐姐以前并不会来无踪去无影,今天怎么就突然变得来无踪去无影了?我们还以为遇到了神仙呢!这究竟是咋回事儿,你能说说吗?” “这个啊!”我看看胡晓雪,她摇了摇头,我马上明白了,我便笑着说,“不好意思,这是一个秘密,请大家原谅,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不过,我们从今以后,都要学会这种来无踪去无影的方法。这对打鬼子特别地有用。你们愿意不愿意学啊?” 他们抢着回答,“我们愿意!我们愿意!!” 等大家安静下来后,袁双莺说,“高队长,我看出来了,你和慕容姐姐使用遮眼法,让鬼子的汽车陷入泥淖,又把鬼子的枪给收拾回来,已经能把鬼子给彻底消灭掉了,为什么不消灭他们,也不让他们开车进入雷区呢?” 我看看胡晓雪,她向我点了点头。我正要说话时,她却说,“是这样,高队长认为,敌人一旦进入雷区,好好的汽车都给炸毁了,有点可惜。所以,才把鬼子们给引开。这样,既消灭了他们,又缴获了他们的汽车,这何乐而不为呀?” 几个女队员商量着作啥好吃的慰劳慰劳游击队员们,我说,“有现成的东西,咱们先吃了它吧!” 胡晓雪很是机灵,我一说完,她便明白了我所指的是什么。她便派了几名队员把刚刚从车上搬下来的饼干、罐头又从屋子里搬出来。 我说:“这可是胜利果实呀!每人一包饼干,一盒罐头,一把糖果。来参加卸车的老乡们也一样。如果余的多,给乡亲们都发一些。胜利果实应该大家共享嘛!” 饼干、罐头发下去了,游击队员们却撕不开饼干盒的包装,打不开罐头盒的盖子。他们干着急也吃不到嘴里。我要过来一个队员的枪,摘下刺刀,朝饼干盒包装上一划,饼干盒划开了,饼干露出来了。又用刺刀划开了罐头盒上那一层薄薄的铁皮,罐头也能吃了。 这个方法,很快就在游击队中传开了。真是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大家都吃上了饼干和罐头。 在大家就着饼干吃罐头,或者是就着罐头吃饼干的时候,我看着他们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心里头格外舒坦。他们有说有笑地吃着,自然而然地就谈到了和吃有关的事情上。我和胡晓雪就趁这个时间,坐在一起,商量游击队下一步的行动。 她说,还是把骨干分子们召集在一起,开个会吧。大家的意见统一了,我们的行动也就能更加地顺利。 我喊过来温书奇,让他把谢长山、袁双莺、冯二贵、张程、范清凌等十多个骨干力量召集过来。 我说,目前,我们游击大队也用不上这几辆大车,还有那么多的武器弹药。不如送给主力部队,让他们更有力地打击敌人。大家合计了一阵子之后,表态说,一切都听从慕容姐姐我们俩的。我对他们说,我的意见是,留下一大一小两辆车,这是我们自己用的。另两辆大车和余下的物资,全部送给主力部队。他们急需要很多的物资呀!本来,我们游击队就是为了配合主力部队打鬼子的。 他们很快就认可我的意见。我又说,以后啊,我们游击大队要人人都学会开车,人人都会使用各式各样的武器,我希望我们的游击大队成为一支特殊的抗日队伍。 我一说完,他们就起劲地鼓掌。 |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七卷 旱骨桩 第九章 杀狼团 看着大家这么高的兴致,我也不好意思就这么地让他们散会。我以征询的口吻对胡晓雪说,“我们的游击大队是不是应该有一个响亮的名字?” 胡晓雪说:“你说的对极了!我们游击大队确实应该有一个能威震敌胆的名字,让鬼子们一听见就害怕才好。” 其余的人就此议论开来,但不知道取个什么样的名字最合适。 我以商量的口气说:“我们游击大队以后就叫杀狼团吧!同志们分析分析,看怎么样?” 袁双莺问我:“高队长,为什么叫杀狼团呢?你像杀猪队、打狗队、飞虎队、飞虎团、驱魔团、斩妖队、锄奸队,这么多名字,为什么非叫杀狼团呢?” 大家把目光都对准了我,我只好耐心地对他们说,日本鬼子们的名字差不多都是什么狼啊,狗啊的。什么灰太狼,红太狼,花太狼,黑太狼,什么山田一郎,二郎,什么日本浪人,全都是狼子野心,狼心狗肺。我们杀的就是这些侵略我们中国的豺狼。所以叫杀狼团才最好。 冯二贵说:“呀,高队长,那你以后就不再是高队长,而是高团长了。慕容姐姐也就不再是副队长,而是副团长了。” 我说:“不!虽然我们游击大队取名为杀狼团,但我们还是游击大队,我仍然是队长,你们的慕容姐姐还是副队长。” 温书奇说:“高队长,今天杀狼团就算开张了,咋着也得杀两个鬼子祭祭刀祭祭旗啊!要不,把这三个家伙全给砍了吧!” 胡晓雪说:“这可不敢乱来,我军对俘虏有着宽大而优厚的政策,第一项就是不虐待俘虏。何况,这两个鬼子军官和那个翻译官还掌握着很多重要的军事情报,得到他们比缴获几十辆汽车的价值都大。今天晚上我们就给他们来个三堂会审,审问之后,等明天,让他们和汽车一起,送到主力部队去,让上级领导决定怎么处理他们吧!” 胡晓雪这算是一锤定音了。 我们这些与会者们吃了饼干和罐头,天已经黑下来了。范清凌她们点亮了两盏煤油灯,我让谢长山找来了笔和纸,以便作记录。 我们首先把翻译官给弄了过来,我用日语问了他叫什么名字,哪一年出生的,跟日本人作事已经多少年了,为什么要跟着日本人。我那流利的日语一出口,不但四座皆惊,把翻译官给震得直翻眼睛。当他准备用日语回答我时,我说,“你作汉奸还没有作够吗?用我们的汉语,我们都听得懂。” 他说,他叫覃友太,今年四十岁了,已经跟日本人作了两年零四个月的翻译官。他是一个普通农民家的儿子,家里有妻儿老小。他学会日语,是他七年前在东北时跟一个东北人学的。那时候学会了日语,他觉得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后来,日本鬼子进中国了,当日本兵到他的家乡时,他认为发财的机会来了。他会日语,日本的队伍一定很需要,他若跟上了日本人,肯定能得到不少的好处。于是,他便跟上了日本人。 不用说,这两年零四个月里,覃友太干过的坏事已经不少了。一个甘愿作走狗、发国难财的人,他能好得了吗? 袁双莺作完了这一节笔录,胡晓雪对覃友太说,“别的你就不要说了,你说说这两个日本军官的事吧!” 覃友太说,那个大高个,名叫松原太郎,他是日本关东军派往这一战区的司令官。他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他的前任由于连连失利,被罢免了战区司令职务,召回到东京接受裁决去了。 那个矮胖子,就是山阳城特高科的机关长佐藤一郎。这次他秘密接来松原太郎,只有他和翻译官知道。士兵们一点也不明真相,都以为是在押运军用物资呢! “那么,你是谁的翻译官?”谢长山问的很到位,这一句问的也很关键。 覃友太说:“我跟着佐藤一郎作事。” 屋子里暂时处于一片沉寂之中,可能都在寻思着问最得体的问题吧? 范清凌突然问:“覃友太,你既然是佐藤一郎的翻译官,你肯定知道前些天山阳城逮捕的地下抗日组织的成员,他们被关在什么地方了?” “这个我知道,就在日军宪兵队。不过,详细地点我只能画一张图出来。” 胡晓雪说:“要不几天,我们就要到山阳城去营救那些被捕的抗日志士们。你若不说实话,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 覃友太点着头说:“女八路,你们和神仙简直没有多少差别,我咋敢说谎啊?” 胡晓雪把纸和笔递给覃友太,让他把路线图给画出来。他却用自己的笔在纸上画出了路线图。 顺便说一下,我们作笔录用的是毛笔,还得研墨,用砚台,也就是砚瓦。可麻烦。而翻译官用的是一个金尖的自来水钢笔。他画的图很详细,大街小巷,以及通往宪兵队的路,宪兵司令部所在的位置,特高科机关所在的位置。重要的是,关押被捕者的处所,他都标得一清二楚。 我把图收起来,对覃友太说,“好,到时候我们就按你画的路线图,如果有半点错误,你可听见了,刚才他们要砍两个鬼子祭刀祭旗呢!希望你不要成为我们刀下的祭品。” 覃友太万分感激地说:“谢谢大爷你的不杀之恩,我覃友太终生难忘。” 我挥了挥手,张程他们把覃友太给押下去了。 把覃友太押下去之后,我又翻看了一遍袁双莺作的笔录。煤油灯在欢快地跳动着那如豆般的火头。渐渐地,我想起了那年师傅让我骑他的鬼魂坐骑,我也是出于好奇,只听说过人家玩穿越,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是穿越。我就想到了大宋朝,一下子到那儿成了个小王爷。有天晚上,在南清宫里,我和雪儿在一起,坐在一盏油灯下,我们谈了很多很多。 如今,我终于明白了,玩穿越,有时候并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不是想上哪儿就上哪儿去的,不像是乘车出行,买张车票就有了目的地。在很大程度上,穿越都属于偶然的巧合。比如说我和胡晓雪从玛穆星球回来,毫无准备地就进入到鸿蒙未开的远古了。离开远古时,认为能回到现在的,但事与愿违,从远古又进入到未来城中。这是我们不能预见的事情。就像这一次吧,我原先只认为把旱骨桩刨出来,打碎,焚烧,就没有什么事儿了。即使遇上妖魔,追杀一阵,最终降伏它们,还能有什么事?结果,妖魔不见了,亡灵部队也失踪了。我和胡晓雪却成了游击大队的正副队长。 从游击队员们的言谈上分析,这个高勇青和慕容琪瑛还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这个事儿务必得搞清楚。如果搞不清楚,游击队员们看出了我们的破绽,对打日本鬼子就会产生不利的影响。有必要绕着圈子问问高勇青和慕容琪瑛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还没有问,张程和冯二贵回来了,问他们这么长时间干啥去了,张程说,他们以为一会儿就审问那俩鬼子军官哩,所以,就待在关押鬼子的地方等待命令。 胡晓雪说:“你们俩也真是太实在了,那俩军官我们今天就不审问他们了。虽然他们掌握着极为重要的情报,但对我们没有用处。还是送给主力部队,让师团长们去审问吧!” 袁双莺问:“慕容姐姐,我们啥时候送鬼子走啊?” 胡晓雪说:“明天吧!不过,这个任务非常地艰具,必需挑选出精兵强将,才能把任务完成。” 过了一夜,天一明,我们就开始准备,由谢长山负责挑选男游击队员,他挑出了二十五个男队员,袁双莺挑出了五个女队员。我和胡晓雪协商后,让大家统一换上日军服装,为的是更容易地迷惑敌人。 能更顺利地完成押送两个日本军官的任务,换上日本兵的服装,这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在执行过程中却遇到了阻力。以温书奇为首的十个人死活不换装。他们的意思是,不换服装照样可以执行任务,照样可以打鬼子。如果换服装,勿宁死。 是张程过来把这件事告诉给胡晓雪我们俩的。 怎么处理呢?毫无疑问,那些不想换服装的游击队员对日寇充满了无限的仇恨之情,连看到日本兵的衣服都显得这么地憎恨,他们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具体事情要具体对待呀! 胡晓雪问我:“怎么办呢?” 我说:“还能咋办?只有给他们作思想工作了。” “是啊,”她说,“虽然我们急着出发,但对他们可不敢急。只有循循善诱,慢慢开导,千万不能发脾气,使性子。” 我说:“我们还是先过去看看吧!” |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七卷 旱骨桩 第十章 鬼子衣裳 那两辆押送日本军官的车,就停在和游击大队部相隔一处院子的地方。换过服装的游击队员已经站在了第一辆大车上。那两个鬼子军官也在车上押着。 车下边,温书奇他们面前都摆放着一套日军服装。我装作不知道温书奇他们正在闹意见,故意喊道,“谢长山!” 谢长山应声而到。 我问他:“你怎么搞的?别人都换罢了服装,温书奇他们怎么不换哪?是不是他们的衣服型号不对,穿着不合适呀?那还不快点去换换别的型号?” 温书奇说:“高队长,不用换了,换什么衣服我们也不穿!” 我吃惊地问:“为什么呀?难道说你们不想打鬼子了吗?” 温书奇说:“不是不想打鬼子,而是我们一看见日本鬼子的衣服就感到恶心,心里特别地别扭。我们为什么要穿他们的衣服啊?不穿他们的衣服,我们不是照样把他们给打败了吗?” 我耐心地说:“温书奇,你平常也很灵活的,为啥一遇上事儿,你的脑子就不转圈了?这一次,我们押送这两个鬼子军官,是要往主力部队送的。你应该明白,这一路上,要经过多少鬼子的关卡,说不定,还要遇上好多的鬼子。如果不穿上他们的服装,打扮成日本兵,他们还不一眼就识破了我们?那时候,不但这个任务执行不了,我们还有伤亡发生。这个责任,谁来承担啊?” 温书奇说:“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我说,“只有这一条路。再者说,这关系到我们的以后啊!我们还要上县城去营救被捕的同志们,还要执行很多更为特殊的任务。和鬼子巧妙的周旋,让他们分不出真假。只有这样,我们的游击大队才能发挥更大的威力,更猛、更狠、更准地打击敌人,消灭侵略者。” 胡晓雪说:“如果你是一个真正的血性汉子,如果你是一个真正的抗日志士,你就不会因为穿上了日本军服而放弃抗日。穿上鬼子的服装,只是我们的一个策略,为了迷惑敌人,进而更有力地消灭敌人。温大哥,请你听慕容妹妹一句话,为了我们杀狼团取得更大的胜利,快点换服装吧!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 温书奇低头看着脚下的那套服装,说,“我换上容易啊,还有这些同志们,他们咋办?” 我说:“现在正是你起带头作用的时候。咱们整个杀狼团,谁不知道温大侠呀?怀抱一腔爱国热情,对侵略者充满了仇恨。每次战斗总是冲锋在前,不怕流血牺牲。我正要写一个通报,把你的事迹汇报给上级领导,请求给你嘉奖呢!我想,你也不会因为这件小事,而影响了你抗日模范的美好声誉吧?” 话说到此,温书奇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拿起那套服装,走进队部的宿舍。不一会儿,他穿着一身日本军服走了出来。当他走到汽车边时,还学着鬼子军官的样子,说了一句日语:“兔子给给(冲啊)!” 他这一说,惹得大伙哈哈大笑。 我趁着这个机会,对其余的没有更换服装的游击队员们说,“同志们,我们杀狼团就是在大家伙儿的齐心合力下,才能把豺狼消灭干净的。不要耽误时间了,快点换服装吧!” 那些队员看温书奇已经换好了服装,他们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一个个走进了宿舍。待他们穿着全套的日本军服雄赳赳,气昂昂地从宿舍走出来时,外边的游击队员们给他们以热烈的掌声。 我和胡晓雪各开一辆车,经过两天一夜的行程,我们终于到达了主力部队的师团部。首长们因为我们送来了两辆大车和很多物资,而特别地高兴。尤其是我们生擒了一个敌战区的日军司令和一个特高科机关长,这简直是给他们两个宝贝。这样的日军高级军官,主力部队作梦也不敢想。而我们却捉到了。 三四个首长欣喜的为我们题词。 一个是:“抗日游击队杀狼团,威震敌胆!” 一个是:“杀狼团英雄,杀狼伏虎,驱魔降妖!” 一个是:“壮志凌云杀狼团,枭舞神州写春秋!” 那个慈眉善目的首长问我们这一路是怎么来的,我简单扼要地说了几件事,我们曾在一个关卡让鬼子们给汽车加油。临走,他们还送给我们很多吃的。我们还在一个日军的小分队吃饭。这一路历经了许多风险,但所有的困难我们都克服了。 首长关切地说,在师团部好好地休息几天,好好地玩玩,等几天再回你们的山阳县。 我知道,这只是首长的客气话。我们怎么好在那儿停留啊?还有很多事要作的啊!住了一天,我们便辞别了首长们,要回我们的游击大队。 当我们离开师团部后,一直走到没人的地方,已经是荒郊野外了,我和胡晓雪又整顿了一下队伍,我说:“同志们,我们开着汽车来,用了两天一夜的时间,我们步行回去的话,至少得八天时间,想不想快点到我们的游击大队呀?” 不大爱言语的任海说:“高队长,你总是说实话,谁不想快点回去呀!我们又不会飞!” 我看着胡晓雪,笑了笑,说:“全体都有,立正!请听我的口令,闭上眼睛。” 当大家都闭上眼睛以后,我说,“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睁开。一旦出现严重的后果,你可要自己负责。” 我和胡晓雪手拉手,她的手仍然那样的柔软,那样的温润。有一种特别的情感在我心中滋生。但这一会儿可不敢大意,我们共同施法。游击队员们渐渐升离地面,到了空中,不一会儿的功夫,我们已经到了游击大队驻扎的村庄外边。我们徐徐地降落下去。等停稳以后,我说,“大家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奇迹总在不知不觉间发生,就像游击队员们闭眼睁眼一样。当他们服从命令睁开眼睛以后,他们哪里会相信眼前的一切就是他们常常看到的景象啊! 先是范清凌惊呼道:“哎呀,我们已经到家了呀!” 队员们怀疑的互相询问着,“这是真的吗?” “高队长还会飞行的法术?” “我们以后就不用飞机了,直接让高队长让我们飞就行了。” “这是在作梦吧?早知这样,那还送啥汽车呀?直接让汽车飞过去不就行了?” 我和胡晓雪被游击队员们簇拥起来,他们争先恐后地问着他们不明白的问题。 袁双莺挤过来说,“高队长,慕容姐姐,怎么你们俩从山坡上一滚下来,睡了几天,就大变样了?” 我拍拍胸脯说,“同志们说,我变样没有?我不还是我吗?怎么会变样呢?” 谢长山一副满腹经纶的样子,他沉吟着说,“不错,确实变样了。这肯定和他们滚下山坡有直接关系。也许在他们往下滚动时,脑子受到了什么影响吧?竟然变得和神仙一模一样了。” 胡晓雪笑着说:“有这么神奇吗?” 我们走着,说着,已经进了村。守在家的游击队员们听到了大家的说话声,连忙出来迎接。这一迎接,大家互相一说笑,就把胡晓雪我们变得神奇的事情给丢到了一边。这也好,省得我去给他们讲我和胡晓雪的奇遇。给他们留下一点神秘吧! 一回到游击大队的院子里,有好几个队员就要把日军服装换下来,并说,“可是完成任务了!”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看温书奇他们虽然经过这几天的历练,但那种别扭的心理始终没有解除净尽。 我说,“好吧,想换的就脱下来换换吧,只当是我们的演出服。但是,一定要爱惜呀!我们是要通过服装来蒙蔽敌人的。并不是说穿这一次就不再穿了。你若不珍惜这衣裳,到处乱丢,不管不顾的,弄得脏兮兮的,也不像个军人的样子。不管咋说,鬼子也是人,只不过他们缺少人性而已。” 实际上,我有点儿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可是,有这么多同志围在身边,他们亦然热情不减。我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我要休息的话。 这时,胡晓雪却说:“高队长,我们是不是应该研究一下进城的事儿?” 一说进城,谢长山他们陡地又来了精神。使得他们的热情就更高了。大家就此说开来,主要议题是游击队进城不比在山里。在这山野之地和敌人周旋,是我们的强项,因为我们对地理环境太熟悉了。而进城就不一样了,那可是鬼子们的地盘啊!再说,如果我们带着短刀长枪的在城里来回逛,鬼子不是很容易地就发现了我们吗? 他们说来说去,认识到了穿鬼子衣裳的重要性和必要性。这比跟他们讲多少道理都管用。 在胡晓雪的提议下,留下了骨干分子们,进行研究这次将如何进城,进城后怎样营救被捕的同志,营救出来以后,怎样送他们到安全地点。 |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七卷 旱骨桩 第十一章 进城 今天是个好日子! 朝阳从山间冉冉升起,晴朗的天空真的是没有一丝云彩。湛蓝的天空给人的是更多的遐想。清爽宜人的晨风,让人体会到一种舒心和康宁。人们的心情也随之舒展起来。村中树上的小鸟啁啾不已,山村那欢快而动人心弦的晨曲,也从此拉开序幕。 已经是早晨了,老乡家的一只大红冠子老公鸡,仍然站在低矮的院墙上,对着朝阳引吭高歌。这情景让人看了特别地感动。 多么美好的景象啊!可是,偏偏来了侵略者,让所有人的日子都不得安宁。 昨晚我们商量了大半夜,我开大车,胡晓雪开吉普。跟我和胡晓雪一起进城的一共是十二名游击队员,他们一律地全副武装。佩带缴获的日本鬼子的新枪,每人必需带六个手雷,还要有匕首,短刀等利刃。这十二名游击队中全是杀狼团里最拔尖的人。可以说他们是智勇双全,能打善战。因为要进入到敌人的心脏之中,日本鬼子的宪兵队是好进的吗?如果没有随机应变的本领,没有胆大心细,冷静沉着的素质,根本没法去执行这项特殊的任务。 十二个游击队员中,有十个是男队员,两个女队员。十个男队员就坐在我开的大车上。两个女队员则坐在胡晓雪开的吉普中。 由于说不准要去多少天,所以,经过再三蕴酿,让谢长山和温书奇在家作临时的正副队长。 关于翻译官覃友太的事,我们也颇费了一番脑筋。一开始,我并不打算带他去。我的意思是,带上他,净多一个缀累,他既然把路线图画得那么详细,也没有心要带他。但胡晓雪他们却说,虽然覃友太把路线图画得相当详细,但是,我们毕竟是初次进城,有些道路还是不大熟悉,有他带路,我们会方便很多。再者说,我和胡晓雪都是打扮成了鬼子军官的模样,没有个翻译官也说不过去。 临行前我又对覃友太说了一遍,只要他在这次行动中积极配合,在抗日的功劳簿上就会记下他的名字。 他问我:“那以后呢?” 我说,以后你就回家呗!不过,再也不要帮日本鬼子作事了。他点头应承着。 正好,驾驶室里能坐四个人,我就让覃友太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他身后坐了两名游击队员,也是为了以防不测。在覃友太没有上车之前,我就对两名队员交待,要密切注视覃友太的行动。经验告诉我,不能总是只听一个人说,还要看他怎么作。 走了十几里的山路,到一个山岙中,我和胡晓雪停下车,把覃友太暂时先关在车内,让游击队员们下了车。 我告诉队员们进城的注意事项,特别提到的是,需要隐身时,我们会全体地把身形隐藏起来,虽然我们一样能看到别人,但他们却看不见我们。这也是时势的需要,不得不这样。我怕他们不懂,就把隐身说成是“来无踪,去无影”。之后,我就他们分成两组,一组隐身,另一组观看。互相观看了对方隐身后,也算是作过了一场试验。问他们有什么感受,他们说,这不就是常说的神通广大的那种法力吗?我说是的。并承诺他们,不但要让他们每个人都学会开车,还要让他们人人都会“来无踪,去无影”的法术。 我的目的是,我们进城后,说不定会遇到什么不测事件,一旦隐身后,他们会因为不了解而会感到惊恐不安。事前让他们知道了真相,就能避免到时候他们会出现恐慌。 我们上车以后,坐在副驾驶上的覃友太问我,“高队长,我看到过许多场的士兵训练,不过,你们这样的训练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是有点儿少见多怪,因为隔着车门的车窗,也没听清你们在说些什么,你能告诉我,你们训练的是什么吗?” 我说:“无影阵!” 他说:“我还真不懂!” 他还要往下问,我说,“不要分了我的心,我要开车。”他就不好意思再往下问了。 行了七十多里地,终于到了山阳县城。 在城门口,日军把守得相当严。每一个过路人,他们都要盘查。胡晓雪开着吉普在前边开路,我在后边紧紧跟着。日本鬼子一见是他们自己的军车,问也不问,马上放行。我们顺利地过了城门口。 县城里特别地乱,一个弹丸之地,竟然也有许多日军。大街上,不时地就会有一小队日军在奔跑着。 覃友太作为特高科机关长佐藤一郎的翻译官,他是知道那些抗日组织的成员关押的地方的。因为他的路线图画得相当清楚。我便对他说,我们直接上日本宪兵队去,你领我们去先把被捕的同志救出来。 有十几分钟时间,我们就到了日本宪兵队。大门两边分别有两个日本兵在把守着,他们竟然没有向我们索要什么证件,一看见吉普车领着大汽车来了,就连忙把门给打开了。 进到院子中,往里边,有一个不大的停车场,我们全体下车后,我看看四周也没有人注意我们,我便对胡晓雪说,“我们干脆全体隐身吧,让覃友太领我们直接到关押被捕同志们的牢房去算了。” 胡晓雪也没说什么,立即施法,让我们全部隐身。 我告诉队员们,现在,我们已经全部隐身,遇到什么情况也不要大惊小怪的,因为没有人能看到我们,我们只管作自己的事,听我的吩咐行事。 我对覃友太说:“领我们走吧!” 覃友太迷迷糊糊的,也搞不懂我们在作什么,我说让他领我们走,他便前边带路,领我们往牢房那边去。 在长长的走廊时在,有几个日本鬼子迎头和我们走过来,我们只好紧紧地贴着墙壁。鬼子们走到我们身边时,覃友太连忙点头,好像对鬼子们很尊敬的样子。他好像还要说点什么,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等他们走过去以后,我们又开始往前走。我悄声对覃友太说,“刚才我已经告诉过大家,遇到什么事也不要声张。包括你在内,听明白没有?”他使劲点了点头。 又往前走了约有七间房子那么远,是通往地下的一个斜斜的通道,通道口有日军把守,里边扯有电灯。顺着台阶往下走,这里边竟然分为上中下三层。覃友太领我们到中间那一层,在挂着205牌子的门口,覃友太停了下来。他往里边指了指。那就是说,我们的同志就关押在这里了。 我下意识地推了推房门,轻轻的一推,房门便被推开了。里边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覃友太倒是很熟悉,他到房门口,伸手到内墙,按动了开头。电灯打开了,屋子里明晃晃的,但里边却空空如也,别说人了,连个老鼠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覃友太。 他大睁两眼,却无话可说。 胡晓雪问覃友太,“你是不是记错地方了?” 他用力摇摇头。 难道我们真的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吗?是日本鬼子把那几位同志又转移了地方,还是被他们枪杀了?不管咋说,我们来的有点儿晚了。在这魔窟里,我们也不能过长时间的停留,我只好问胡晓雪,“这咋办咧?” 胡晓雪当机立断地说:“我们上宪兵司令部去找桥本正太郎!” “找他?”我怀疑胡晓雪是不是说错了。 “是的,找他!”胡晓雪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一点儿可供商量的余地。 宪兵司令桥本正太郎可不一个简单的人物啊!就我们这样去找他,肯定不行。他会一下子就把我们给看穿的。如果一穿帮,所有的事情都砸锅了。要去,也得用个最妥善的办法。就这样硬冲直撞,十有八九不会成功。 胡晓雪临阵发挥的真好,她顿时表现出一个指挥者的胸有成竹,她说,“覃友太,你留下,其他人全部回到车上去,等待高队长我们俩个的命令。” 队员们便从原路往回走。 这边,胡晓雪对覃友太说,“覃先生,今天你一定要和我们作好配合。”说着,她碰了碰我的手。 我向她细看时,她已经化身为那个矮个子的特高科机关长佐藤一郎。我还等什么?在覃友太正在诧异的时候,我化身为那个大高个战区司令松原太郎。 覃友太转圈看着我们俩,用手一个劲地指着,就是说不出一句话。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说:“覃友太,现在你不还是佐藤君的翻译官吗?你们已经把我给接来了,我们去拜访一下桥本君吧?” 覃友太简直懞了,他说,“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们不是被游击队俘虏了吗?你们两个不是被他们给送走了吗?他们不是让我带路来救他们的人吗?这,这,难道是我作了一场梦?” 我仰天大笑着说:“覃的,你的大大的糊涂了!不演一场戏,怎么能骗过那些游击队呀?我们大日本有我们的法术,连个小小的游击队都骗不过,我还怎么到中国来打仗啊?” |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七卷 旱骨桩 第十二章 与狼共舞 一到宪兵司令部,胡晓雪(为了叙述方便,以下也许我会直接把胡晓雪说成是佐藤)便热情洋溢地向桥本正太郎介绍,“桥本君,这是松原君,我们新来的战区司令。” 桥本伸开胳膊想和我拥抱,我迅捷地伸出手,把桥本的手紧紧握在手中。他却得意地哈哈大笑说,“佐藤君,恐怕你是不知道吧?我和松原君是老邻居,只是后来松原君随其令尊去了北海道,我却去了东京都。一直到五年前,我们才又在老家见面。今天,我们在支那又见面了!这真是中国那句话,有缘千里来相会啊!看来,我和松原君的缘份真的不浅啊!” 原来,桥本和松原这两个豺狼是老相识,怎么应对呢?我的大脑在飞速地转着圈。但是,这可不敢于不敢在他们面前表现出着急的神情。佐藤在微微笑着,他一言不发。胡晓雪啊胡晓雪,这是啥时候啊,你也说句能提醒我的话不好吗?突然,我想起来一首日本儿歌,管它怎么样呢,先唱出来再说。 我便弯下腰,一边拍手,一边唱着:“晚霞中的红蜻蜓,请你告诉我,童年时代遇到你,那是哪一天……” 桥本感叹道:“多么熟悉的儿歌呀,记得那时我们常常在月光下唱这首歌。”说着,他也弯下腰,边拍手,边唱,“那是哪一天,提起小篮来到山上,来到桑田里……” 虽然我在唱着、跳着,心里却不住地埋怨胡晓雪,你怎么忘记了我们来的目的呀?还不快点问问桥本这家伙,他把那些抗日组织的成员们给关押到什么地方去了?救我们的同志那是多么紧迫的事情啊! 唱完了歌,跳罢了舞,桥本把我们让到内室。隔着一层大屏风,那儿有一个穿和服的日本姑娘,她为我们打开了门。 待我们坐定之后,那姑娘为我们每人斟了一杯清酒。桥本端起酒说,“来吧,为我们能在支那相逢,为我们能为天皇而战,为我们能取得最后的胜利,饮下它!” 我们举起杯,我尝了尝那杯中的清酒,有点甜甜的味道,后味还稍微的有一些苦。 桥本放下酒杯说,“这下好了,你一到来,就可以把你的两个表妹带到你的司令部去了。” 我双手捧着酒杯,说,“多亏了你的关照,如今,她们还住在你的宪兵司令部吧?” “不不不,”桥本说,“这应该感谢佐藤君,是他一直在照顾着你的两个表妹。自从你的姑父放弃了木材生意,而转作军火交易后,他就把菊江和菊枝交托给了佐藤君。” 我看着胡晓雪责怪说,“佐藤君,你的特高科工作做得够好的啊!这一路上你竟然连一个字也不告诉我。” 佐藤谦逊地说:“我是受人之托,如果告诉给你,大有邀功请赏的嫌疑,我想,还是到我的特高科机关以后再对你说吧!不曾想,桥本君全部告诉给你了。” 我说:“桥本君,希望阁下不要只顾城中的治安,而不顾外边哟!我们来的时候,到龙虎山中,遇到了一伙游击队的袭击,他们叫喊着说,他们是什么杀狼团。这是怎么回事啊?” “龙虎山游击队?”桥本往窗外随便看了一眼,说,“他们的正副队长是一男一女,据说他们还是一对夫妻,男的叫高勇青,女的叫慕容琪瑛。这对夫妻厉害着呢!他们曾经多次到城中来活动,闹得我们很不安宁。上次他们准备在城里召开秘密会议,也是天皇洪福,我们抓捕到他们的一个成员,那家伙经不起引诱,他把什么都说了出来。在城中,我们连续抓到四个抗日分子。那家伙还说出了游击队的高勇青和慕容琪瑛也要到县城来。于是,在我和佐藤君的协商下,从宪兵队抽出十几个精英,组成一个特别小分队,对高勇青夫妇实施拦截和抓捕。结果他们中弹后滚下了山坡。后来,再也没有找到他们。最大的可能是,他们粉身碎骨之后,被山中的野兽给吃掉了。” “桥本君,你太天真了吧?”佐藤咄咄逼人地说,“高勇青和慕容琪瑛没有死,他们也不会死。据特高科得到的最新消息说,高勇青和慕容琪瑛为他们的游击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就是刚才松原君所说的杀狼团。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取名杀狼团吗?” “这个我还没有研究,”桥本说,“请佐藤君细谈。” 佐藤咬牙切齿地说:“他们说,我们大日本帝国的人们,都是叫作什么一郎啊,太郎啊,连过去的武士也叫日本浪人。他们竟然说这全都是狼心狗肺,狼子野心,统统是一群豺狼!他们喊出的口号就是杀狼伏虎,驱魔降妖!把我们比成了妖魔鬼怪。更有甚者,他们还发出誓言,说先杀桥本正太郎,再杀佐藤一郎,我们怎么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呢?” 我“霍”地站起来,怒不可遏地说:“好了好了,什么也不要说了,现在我就回我的战区司令部去,我要亲自带领我的部队去扫平龙虎山,生擒高勇青夫妇,把他们的人头悬挂在城门口,看看是大日本皇军厉害,还是他们这小小的支那游击队厉害。” 佐藤假惺惺地拍拍我的肩膀说,“松原君,请你且息雷霆之怒,还是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嘛!” 我气呼呼地又坐了下去,双手捺在双腿上,真的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 桥本也气得不住地喘气。 佐藤突然手拍桌案大叫道:“一个小小的支那游击队也竟然敢不把我们看在眼里,桥本君,你何不趁此机会把那几个抗日分子提出来,我们再仔细地审问审问,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嘴中撬出打破游击队的方法!” 我嗤笑说:“佐藤君也太有点儿谨小慎微了吧?还有什么好问的?我们先封山,然后来个地毯式搜索,他游击队还能插翅膀飞了不成?” 佐藤扎下了准备和我吵架的架势,桥本看我们这剑拔弩张的样子,不得不作和事佬了。 他说:“请二位莫要激动,我们都是为着天皇的圣战而来的。佐藤君说的不无道理啊!中国古代兵法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提起游击队来,他们真的比他们的主力部队都让人头疼。是要好好地商量商量啊!” 我说:“你们也没有想想,游击队在山里,而这几个抗日分子在城中,他们对游击队能了解多少?干脆把他们拉出去全部毙了算了。” 桥本站起身,走了两步,这才说,“就是拉出去毙了他们,这一会儿也得回到佐藤君的特高科去。佐藤君离开县城之后立即,你的得意门生渡边就假冒你的名义把那几个抗日分子给带走了。为了我们的精诚团结,我没有驳回他的面子。佐藤君,希望你以后再抓到什么重要人物,就不要往我们宪兵队送了。出了什么事,我们宪兵队可是吃罪不起啊!” 佐藤狠狠地用拳头击了一下桌子,愤恨地说,“这个渡边,总是爱假传圣旨!桥本君,如果你不告诉我,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渡边竟然把要犯给带走了。回去后,我要狠狠地整治整治他。” 兜了一大圈子,原来那几位同志现在被关押在特高科。这就好办了。至于那个叛徒,到特高科后自然就会知晓。还是见好就收吧!于是,我深切的去看胡晓雪。 佐藤还坐在那儿生着气呢!但我是不能去劝的。 桥本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佐藤却说,“桥本君,你知道我对你是多么地敬重吗?我和松原君一到县城,我连特高科也没有去,就先到你的宪兵司令部来了。”说着,他站起来,向桥本深深躹躬,并说,“请你和我们一起上特高科机关去,我因为渡边的事情,向你道歉!” 桥本说:“佐藤君,你的心意我领了,那边我就不再去了。来日方长嘛!” 佐藤说:“那我们就告辞了!” 当我们走出内室的时候,等候在外边的覃友太突然一下子抱住了桥本的腿,他说,“桥本司令官,他们两个……” 没等覃友太把话说完,胡晓雪一握拳头,覃友太竟然一头栽倒在地,不住地抽搐。好像是犯了羊羔疯病一样。 佐藤说:“我们两个这不是出来了吗?就这么长的时间都等不及了,你还能作什么大事?” 我鄙夷不屑地说:“东亚病夫!” 桥本说:“要军医来给他诊治一下吗?” 佐藤说:“他的老毛病,一会儿就会好的。” 覃友太很快就清醒过来,但他什么也说不出了。佐藤扶着他说,“这下好了,到外边吹吹风就没有事儿了。” |
@周易取名字 2016-12-31 14:44:40 ----------------------------- 祝大师元旦快乐! |
@吹仓 2016-12-31 19:17:47 元旦快乐! ----------------------------- 向你问好 ! |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七卷 旱骨桩 第十三章 日本妞儿 胡晓雪我们两个的双簧表演,总算瞒过了桥本这条豺狼。但覃友太这条狗,竟然当着胡晓雪我们俩的面想把我们给出卖了。幸亏胡晓雪及时出手,制止了他。这样的一条走狗,在我们手中也没有价值了,要他也没有什么用处。以我的意思,一枪崩了他啥事都没有了。但处理了他之后,他的尸体怎么办?万一让鬼子们发现了他的尸体,我们该如何解释呢?不能让鬼子们看出破绽啊! 桥本把我们送出门后就回去了。我和胡晓雪架起覃友太,一直到停车场。游击队员们还在车上等候着我们呢!这一会儿再化身成高勇青和慕容琪瑛吗?等一会儿我们到特高科机关后,又要化身为松原太郎和佐藤一郎,这样变来变去也怪麻烦的。又必需让游击队员知道我和胡晓雪的身份。 游击队员已经看到两个鬼子军官架着覃友太走近他们了,他们多少显得有点儿紧张。 到车边,我喊了一声:“任海,张程,把这家伙接上去!” 他俩迟疑不决地探过身子,我悄声对他们说,“我是你们的高队长,快点!” 因为之前说过的有话,让他们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惊慌,他俩还是把覃友太给接了过去。 我又说,“看好他,不要让他跑了。更不能让他出声。”说着话,我用手在脸上抺了一下,一张高勇青的脸膛呈现出来。但我用手又抺了一下脸,仍然是松原太郎的模样。这下子,他们放心了。 在胡晓雪未上吉普车之前,我问,“佐藤君,请你告诉我,特高科怎么走?” “没了覃友太,我们就找不到路了吗?”胡晓雪说着,从衣袋里掏出覃友太画的那张路线图,说,“我有这个!” 我们便各自上了车。仍旧由胡晓雪带路,我们向特高科机关驶去。 只用了十几分钟,我们便到了目的地。到院子中车一停下来,我就告诫游击队员们,等待我的命令,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私自行动。 胡晓雪刚和我走到一起,一群人便从屋子里拥出来。佐藤却旁若无人似的,执着我的手,朝屋中走去。那些人便亦步亦趋地跟在后边。 一进屋,佐藤就客气的让我坐在他的旁边。那些人则毕恭毕敬地肃立在我们面前。 佐藤霸道地说:“还不快给松原君看茶!” 他一说,便有一个日本少妇从内室里端着香茶走出来。给佐藤和我分别斟了一杯,然后,她又回到内室去了。 佐藤对我说:“茶是一样最好的东西,喝了它,明目养神,醒脑益智。它的清香、甘爽,是其它饮品无法比拟的。饮茶之道,还是很有讲究的。” 我心中开始疑虑,这胡晓雪是怎么了?你即使不认识渡边,找个人问问也好啊!尽快查出我们的同志在什么地方,营救他们出来,才是我们的目的呀!现在给我讲茶道,有什么用?我们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说实在话,这茶的味道还真不错。 佐藤还没有放下茶杯,就翻了脸。他的脸一阴沉,扫视一下室中的人们,怒喝道:“渡边!” 佐藤的喜怒无常,让人捉摸不透。刚才还是谈笑风生的,说变脸在顷刻之间就变了脸。他这样一声喊,一个中等个子约有三十岁的男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走到我们面前,高高地仰着面孔,当然不是目中无人的那种骄傲姿态,他这种神情也不是随时接受训斥的模样,而是很平静,他的这种平静,叫人难以置信。 怒火中烧的佐藤走到渡边面前,左右开弓照渡边的脸上打了十几个耳光。渡边的脸都快被打肿了。可他却亦然那么仰着脸,仿佛随时欢迎谁来在他脸上练掌法似的。真是一个贱货呀,你就那么喜欢挨耳光吗? 我在心里说,狠狠地打,打死这个小日本,我才解恨。但我不能不作作面子活,站起来,拉着佐藤的手说,“佐藤君,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怒呢?有句话叫怒大伤肝,太生气了,对身体可不好哟!” 打过了渡边,佐藤似乎有点儿心疼的样子,但他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咬牙切齿地说,“渡边,你给我惹下了麻烦。你为什么假冒我的名义,上宪兵大队去把那几个抗日分子给提回来呢?桥本司令对此很是不满,也很不高兴。不是我及时道歉,他会要了你的命。难道你不清楚桥本司令的一贯作风吗?” 渡边低声问:“机关长,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佐藤唉叹了一声,说:“怎么办?你让我左右为难,还把那几个抗日分子送回宪兵司令部吧?桥本司令会因此而很难堪。这件事若是就此结束吧,桥本司令那边能交待过去吗?关键是现在我连人在哪儿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作?” 渡边说:“机关长,人现在就在我们特高科,你现在需要看人吗?” 还没等佐藤开口,突然来了两个日本女子,清一色的日本和服,走起路来娉婷袅娜的。一进门,她俩就像小鸟一样欢快地叫着:“松原兄,松原兄!” 这是在叫我啊!她俩肯定是那一对孪生姐妹,菊江和菊枝。这俩日本妞儿长得还挺清纯的。让人第一眼看见她们,就难以忘怀东洋少女的神韵。我连忙站起来,并不是因为要迎接她们才张开了双臂,而是因为惊讶。两只小鸟不由分说便扑进了我的怀抱。当着这么些人,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她俩却用头紧贴我的胸膛。 我喃喃的说:“菊江,菊枝,能见到你们,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 佐藤在那边挥了挥手,对其他人说,“都暂且退下吧,那几个抗日分子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那些人便退了出去,佐藤自己也踱入内室去了。这里就剩下菊江,菊枝我们三个。 别说她俩是孪生姐妹,长得一模一样,即使她俩长得不一样,我也分辨不出来谁是谁。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们呀!我只好一只手抚摸着她俩一个人的脊背,轻轻的拍着,借以安慰她俩。她俩却在我的轻抚中,微微颤抖着。也许是太过于激动的原因吧? 当她俩终于离开我的怀抱,抬起头的时候,泪水仍然顺着她们的面颊在流淌。这泪水中含的是对故国和亲人的思念之情,是在异国他乡遭受到的坎坷经历的倾诉。我用双手为她们揩掉眼泪,深沉地说,“不要用眼泪来描摹我们相见的喜悦,要用笑声来表达我们重逢的欢欣。” 她俩坚强的点点头。 这俩日本妞儿也真会耽误事,我们就快见到我们那些被捕的同志们了,她俩却不合时宜地出现了。如果和她俩来个速战速决又会怎么样呢?是否有些不全乎情理?毕竟她们和松原有着深厚的亲戚关系呀!能尽快把她们支开就好了。胡晓雪也真是的,这一会儿需要你了,你却躲进内室去了。 让我说她俩谁是菊江,谁是菊枝,我只能猜谜语。我便胡乱喊了一声,“菊枝!” 我右边那个日本妞儿回应道:“松原兄,菊枝在,兄长你要吩咐我什么呀?” 我认真而细心地审视着菊枝的面孔,试图找出和菊江不同的特征。粗略看上去,这对姐妹确实一模一样,无论眉毛,眼睛,鼻子,嘴唇或嘴型,甚至连脸上那细细的汗毛也几乎没有什么不同。想在短时间里把她俩给区分开来,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过,两相比较她们的不同,还是被我发现了。这完全归功于我平常爱玩“找不同”的游戏。那游戏实在是锻炼了我的眼力,能让我快速地从相同中找出不同来。 菊枝的右嘴角处有两点微小的黑点,那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吧?而菊江却没有。如果不细心,无论如何是发现不了的。我这么详细地观看她们,她俩却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合。也就因为我的仔细端详,这么一欣赏,我的内心怦然一动,坏了!突然间,我真的想爱上她们了!天啊!这恐怕不太好吧?我要作大事啊!至于这儿女情长,是不是就免了吧?如果她俩根本就不是我的菜,可能我也不会有这种想法。 我紧紧在抱着菊枝,又深情地喊了一声:“菊枝!” 她幸福而陶醉的又挺进我的怀中。 偷眼去看菊江,她并没有表现出吃醋的模样,而是也沉浸在幸福之中。不会是松原这王八蛋以前就和菊枝有恋情吧?也许是今天她突然要表白自己的情感?却被我撞上了!能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七卷 旱骨桩 第十四章 和魔鬼打交道 真的不知道,如果我和菊枝就这样发展下去,会是什么样的结剧。这时,胡晓雪从内室走了出来。 她拍着两个日本妞儿,说,“好了,好了,以后你们就跟着你们的兄长好了。现在我们还有些事情要谈谈,请你们暂且到内室去吧!” 两个日本妞儿很感激地朝佐藤鞠躬,并说,“多谢关照!”然后,她俩就进了内室。 我和佐藤刚坐下来,还没有开口说话,突然院子中一阵大乱,还有人往屋子里跑。隔着门口往外看,有一辆吉普车和一辆大卡车开了进来。车一停下,就从车上跳下来二三十个日本兵,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难道他们发现了胡晓雪我们俩是水货?不可能吧?我们又没有露出什么可疑的行迹呀?也许是桥本这条豺狼对我们开始怀疑了? 看佐藤,他气定神闲地坐在那儿,完全是一副“我坐在城头看风景”的状况,既不惊慌,也不紧张,好像期待着事情发生一样。我也只好坐在那儿,陪着他练内功了。 那些从车上跳下来的日本兵并没有往屋子里冲,这群荷枪实弹的鬼子兵们像门卫似的,守在门口两边。 桥本正太郎和他的两个心腹大踏步地走进屋里。作为客人,我不能首先站起来迎接他们。而佐藤也并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 桥本目中无人地说:“佐藤君,我要把那几个要犯带走!” 佐藤笑了笑,仍然坐着不动,他说,“区区小事,桥本司令何必大动干戈呀?打一个电话不就行了?再说,来这么多人也没有必要,只要桥本司令你派来一个小兵小卒足亦。” 佐藤这么一说,桥本的脸“刷”地就红了。但他却是一副无赖的嘴脸,恬不知耻地说,“那么,你现在就把人交出来吧!” 佐藤动也没动,眨了眨眼,说,“渡边,去把人带过来,交给桥本司令!” 这也欺人太甚了,你桥本凭的什么呀?就凭你是一个宪兵司令?我呸!我们的同志马上就要被营救出来了,你又橫插一杠子,这不是苦找事儿吗? 那边,渡边就要去带人,我猛地站起来,拦住渡边,说:“且慢!” 渡边巴不得有谁让他停下来,他也不忍心就这样让桥本把人犯从他们这儿不由分说地就给带走。 我走到桥本面前,直视着他的那双绿豆眼,愤恨地问道,“桥本正太郎,你不就是一个宪兵队司令官吗?也敢到特高科机关来撒野?你有什么理由把人犯从这儿带走?” 桥本的脸这时比猪肝还要难看,他扇动了两下鼻翼,不得不说,“松原君,现在的形势相当地复杂,支那的各种势力都把枪口对准了我们,游击队,八路军,共产党,国民党,地下抗日分子,中统,军统,虽然他们各有各的后台,但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共同抗日!这些人犯是特殊的犯人,他们掌握着大量的秘密情报,通过他们,我们能挖出抗日组织的一条长长的战线。如今,山阳城里还有大批的抗日分子在活动,特高科应该积极配合我们宪兵队的工作,可他们却按兵不动。难道,我们不应该把人犯带走吗?” 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魔鬼把我们的同志给带走。转脸看看佐藤,他始终就那么微笑着,既不是真正地喜悦,也不是内心中在生气。但他好像在鼓励我,和桥本这魔鬼斗下去,一直把这魔鬼给斗败。 我什么也顾不得了,既然你桥本不怕伤了和气,我又怕什么呀?我便说,“桥本正太郎,你的行为,纯粹是不把特高科机关放在眼里。你认为离了特高科,你什么都能作。你以自我为中心,强抢别人的功劳,你不觉得这是耻辱吗?我终于把你看透了,你不是为了天皇而战,而是为了你自己升官发财。想尽快回到东京都去找你的情人。还有比这更让我们恶心的事吗?” 桥本正太郎的肺都快要气炸了,也许从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这么说他。此时,他辩解不太合适,但不辩解又说不过去。他一冲动,便拔出了他随身携带的手枪,并推上了枪膛。我也不甘示弱,猛地也拔出了我的手枪,推上了顶膛火。剑拔弩张说的是古代,而现在只能说是拔枪上膛了。 我心说,小鬼子,我看你有多大的胆量,今天我就是要气气你。气死你才好! 我说:“桥本正太郎,你不服气吗?是不是因为没有选你作战区司令你对我产生了嫉恨呀?你如果不服气,现在我一个电话就可以让我的旅团过来,和你们宪兵队决一雌雄。你敢不敢?你敢不敢??” 佐藤很会审时度势,他走过来一把拉着我说,“松原君,来来来,我有话对你说。” 我站在那儿动也不动,那真是怒气难消的样子。他却在暗中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又说,“松原君,中国有句话叫作,识人劝,吃饱饭。你过来,我对你说。” 我立刻明白了胡晓雪的意思,气哼哼地跟着她进了内室里的一间密室。 一关上门,胡晓雪就说,“霍金辉,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呀?这已经够了!不必要对他说的太多。” 我只得说:“我也是骑马不下背呀,我不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呀?” 胡晓雪说:“我已经有了主张,他想带人,就让他带走。不过,在他们离开特高科机关的大门后,立即把我们的同志们给解救出来,这个任务你去执行。” “救出来以后怎么办?” “送他们到山阳城最好的饭庄曹记酒楼,给他们换上商人或者绅士的衣服,订一桌酒席,告诉他们,我们不去见他们的话,请他们先不要离开。然后你就快点回来。” “那么现在呢?” “跟我一起到外边去,一句话也不要说,当他们走时,你就跟定他们。” 真想搂住胡晓雪亲上一口,但看看佐藤这个龟孙样子,我还真有点恶心。那就算了吧! 我和佐藤一前一后又走进客厅。我气呼呼地往那儿一坐,什么话也不说。佐藤陪着笑脸说,“桥本君,松原君不了解详情,所以,说话比较冲动。你们是故交,你比我更了解松原君的为人。经过我刚才的劝说,松原君已经不再坚持他的观点。如果你确实需要那几个抗日分子的话,你就把他们带走吧!关在特高科机关和关在宪兵队是一样的。”他对渡边说,“去,快点把人带出来,交给桥本司令!” 虽然渡边不大情愿,但这是上司的命令,他不得不听。 不大的功夫,渡边便把那几个同志给带了出来。由于他们被囚禁的原因,好像对强光还不太适应。他们四个人,手上全部戴着铁链,脚上还锁着铁镣。走起路来,“哗哗啦啦”直响。他们那破烂不堪的衣服,完全是被鬼子们行刑时给弄烂的。令我感到崇敬的是,他们一个个都表现得很坚强,中国人的伟岸气节,被他们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在心中说,同志们,你们受苦了! 桥本高傲地朝外边作了个手势,门口的那些日本兵马上冲进屋中,把这四位同志给架起来,一直到大卡车下边。有几个人先上了车,下边的人往上举,上边的人往上拉。终于把四位同志给弄到了车上。 我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仿佛睡着了一样。一闪身,跟着四位同志上了车。 车下的鬼子们纷纷往车上爬,等他们全上,桥本乘着吉普车头前走,大卡车在后边紧紧地跟着。一驶出特高科机关的大门,我便使用昏迷诀,车上的鬼子一个个全睡着了。我把他们的枪给收集在一起,绑上了几个手雷,只要有谁一动这捆枪,它们就会爆炸。那时候,这些枪支就全部给炸毁了。 作好这一切,我也不顾那几个被我的举动给吓呆的同志们有何反应,使用隐身法,把他几个带离大卡车,在空中看了看方向,便朝着曹记饭庄飞去。 曹记酒楼是一座三层楼,我带领同志们从顶楼进入,找了一间比较安静,也比较偏僻的房间。我们进去之后,我恢复为高勇青的模样,他们几个显得有点儿面面相觑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诧异地看着我。希望听到我的有力解释吧? 这一会儿能说什么呢?我对他们说,“各位不要害怕,也不要惊奇,我是奉命营救你们的。请你们稍候,我去去就来。”一语既毕,旋即飞出窗外。 在街上随便找了一家服装店,进去后挑选了几身衣服,默默地说,掌柜的,对不住了。因为我太急,也没有带足够的钱,不过,我是讲信用的人,早晚会还给你的。说完,便又慌忙回到曹记酒楼。 |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七卷 旱骨桩 第十五章 疑窦丛生 我回到曹记酒楼三楼的那个房间时,这几位让我尊敬的同志竟然还保持着我走时的姿势。席地而坐,一动不动。也是我太粗心大意,又加上我太性急,走时却忘记了把他们手脚上的镣铐给卸掉。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很简单很简单的事情,我甚至连那些镣铐摸也不用摸一下,连吹口气也没有,只是用手在空中摆了一下,锁在同志们手脚上的镣铐便自动解开。 在短时间内,他们不敢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在他们活动手脚的时候,我说,“等你们觉得手脚活顺了,就把这些衣服换上。谁适合穿哪一身就穿哪一身吧!” 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说话的人是一个身材魁梧,气宇轩昂的人,他说,“高队长,以前我们可没有听说你会法术呀?你是啥时候学的呀?” 他们竟然还有人认识高勇青,是他一个人呢?还是大家都认识呢?有胡晓雪告诉过的话,我也不敢耽搁时间,便对他们说,“也许你们都是我的领导,在此也不便说话,你们尽快把衣服换好,我下去告诉老板,让他把酒席摆好,你们尽管吃,不要等我。但是,吃过以后千万不能走,要等我回来。好了,我现在还有事,你们就慢慢享用吧!” 他们的心里存在了太多的疑虑,我又没时间给他们解释。只好先到楼下,找到老板,对他说,你这个老板是咋当的啊?我们已经上楼好长时间了,你也不给我们往上送菜,干脆我再点一遍吧!省得你给忘记了。 我又点了一遍菜,都是鸡鸭鱼肉之类的,当然离不了好酒啦。我说,只要你们侍候得好,我多加赏钱。学着日本人的腔调说,“金票大大的!” 老板竟然汉奸似的对我点头哈腰起来,并说着,“哈依,哈依!” 说罢,我便转身上楼。到二楼,也没有什么人,我便一隐身,从窗口出去了。 明明把被捕的同志们给救出来了,还不赶紧安排后续工作,却让我快点赶回去,真不知道胡晓雪是咋想的。既然她对我下了命令,那就是违心也得执行啊! 回到特高科机关,看见佐藤静静地坐在松原的旁边。屋子里没有其他的人。我偷偷绕过胡晓雪的视线,身体和松原合二为一,在一个长长的哈欠中,我从梦中醒来。 我还没有揉眼呢,胡晓雪便说,“快点走,开上我们的吉普车,上宪兵司令部去要人!” “什么?”我真的不明白胡晓雪在说些什么。 “快走啊,他们恐怕就快要到宪兵队了。” 这真是不理解也得执行。谁叫咱的法力没有人家的高强呢!此时,也不说什么理解不理解了,我和胡晓雪飞跑到院子中,钻进吉普车,开启发动机,箭一样窜出院子,朝桥本他们返回的方向追去。 我们的车追到宪兵队大门口时,听到爆炸声响起。我笑着对胡晓雪说,“你可能已经猜到了,这是我的杰作。” 也是我计算得恰到好处,等日本鬼子们回到宪兵队时,他们正好从梦中醒来,醒后就急忙去拿捆在一起的枪支,于是,便引发了爆炸。 这时,我们的车已经减速。待我们缓缓的开进宪兵队的院子中时,桥本正好从他的吉普车中走出来。我在他面前停下车后,迅即从车中走出来。 硝烟还没有散去,在宪兵队等待的日本鬼子们慌忙上车去救人。 我问桥本:“这是怎么回事?” 他还没有回答,一个日本兵跑过来说,“报告桥本司令,汽车上发生爆炸,车上的人全部被炸死。” 他这一说,我才仔细去看,在我前边不远处的地面上,竟然掉着几条胳膊和几条人腿。 佐藤绕着大汽车转了一圈,然后到桥本面前,狠狠地说,“桥本君,我已经把要犯交给你了,等我提审他们的时候,你不要用任何理由来搪塞,我给你的是活人,我要提审时,要的仍然是活人。” 他转过身对我说:“松原君,我们走!” “不能走!”我说,“事件真相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坚决不能走。为什么到他们宪兵队会发生爆炸事件,这是谁蓄意制造的混乱?桥本君,你能解释一下吗?” 佐藤气愤地说:“不怕他们杀人灭口,难道他们和抗日组织还有什么关系不成?” “是啊,这件事我是要禀报给天皇的。”我火上浇油地说,“在我们大日本军队中出现这样的人和事,简直是我们大和民族的耻辱!像这样,还怎么建立东亚共荣圈?” 佐藤双手一背,有点儿幸灾乐祸地说,“松原君,还是先上特高科机关去喝茶吧。谁的烂摊子,就是让谁来收拾。” 临走的时候,我又对桥本正太郎说,“记住,一定要给我们一个圆满的解释。” 说完,我们坐上车走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胡晓雪说,“霍金辉,你打乱了我的计划。” 我说:“怎么你今天说话有点令人莫测高深哪?你要知道,被我们营救出来的同志们,还在曹记酒楼等着我们呢!” “你说话转折的也太快了点,你说,我说话怎么就让你莫测高深了?” “那些被捕的同志被我们营救出来了,你让人家在曹记酒楼等我们。待我从酒楼回来了,你又说上宪兵司令部去要人。我们没要到人,也根本没提要人的事,你又折拐回来,却又说是我打乱了你的计划。你能解释一下吗?” “霍金辉呀,你的脑子有问题了吧?你也没有好好地想想,那些同志被我们救了出来,被安排在酒楼,那是多么好的一个地方呀!这边我们再跟着桥本去要人,肯定能给他来个下马威,让他哑巴吃黃连,有口说不出。这多好啊!这等于是他欠我们一个大大的人情。不过,你制造这一场爆炸也好,让他以为那几个同志也被炸死了,我们救起来就更容易了。他也不会起疑心。现在,我们就直接上曹记酒楼吧!” “不怕他们跟踪我们吗?” “你呀,到底是怎么想的呀?都发生大爆炸了,他连他的烂摊子都收拾不及了,还有心情跟踪我们?不会的!” 吉普车在酒楼前停下后,我们还没有下车,就从酒楼里走出来三四个人,好像是特地迎接我们的。其中就有那个被我训斥过的老板。 我和胡晓雪一走出吉普车,他们就自动地排列出一个队形,点头哈腰地说着,“欢迎皇君到来!” 作生意作出了奴才相,也真是不容易啊! 两个鬼子军官的到来,让酒楼的人们措手不及,不知道该如何安排。当我们上楼的时候,他们还跟屁虫似的跟在我们后边。我回头对他们说,“你们的,统统的在下边等候,我们的上三楼。那里有我们的朋友们在等待着我们。” 他们便不再敢跟着我们了。 猛地走进来两个鬼子军官,让室内的人吓得可不轻。我只得先把门紧紧地关上,这地返回身来说,“各位领导,对不起,我们吓着你们了。” 我一看,他们虽然都换了衣服,真的像是几个商人和绅士。但是,酒菜却摆的好好的,他们连一筷子都没有动。我只好对胡晓雪使了个眼色,她看我把鬼子的衣服脱去了,她也就脱去了鬼子的衣服。我们一转身,她成了慕容琪瑛,我则成了高勇青。这下,他们该放心了吧?但他们仍然是心有余悸,不知如何是好。 我只好说:“各位领导,我们穿上鬼子的衣服,化成鬼子的模样,实属无奈呀!不这样的话,又怎么能够迷惑他们呢?也许你们已经看出来了,我不是真正的高勇青,她也不是真正的慕容琪瑛。” 于是,我就把我和胡晓雪追杀那个旱骨桩妖魔而误入山林,转化成了高勇青和慕容琪瑛的事。又把我们怎么伏击鬼子,把佐藤和松原送到了主力部队,回来后便进了县城来营救他们。还说了桥本向佐藤要人的事情。最后说到我把他们送到曹记酒楼暂时躲避。 游击队,特高科,宪兵队,高中生,这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呀!他们能相信吗? 胡晓雪终于说话了,她说,“我就是怕各位领导心生疑窦,所以才让你们在酒楼等着我们,待我们给你们解释清楚了,你们也就可以大胆地离开了。不过,在你们离开之前,必需告诉我们,那个出卖你们的叛徒如今在什么地方。我们要惩治他,清理我们的队伍。” 我说:“不管我们是真是假,咱们先吃饭好不好?等吃饱喝足以后再说事儿吧!” 我分别给他们夹菜,给他们敬酒。我知道,他们早就饿了,能不吃吗?连胡晓雪也殷勤地为他们倒酒,为他们夹菜。我想,我们的诚心诚意总能打动他们心的。 |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七卷 旱骨桩 第十六章 善后工作 救出了人,还让被救者产生质疑,这多少让人有点尴尬。不过,细想想,他们那样作是对的。他们并不了解胡晓雪和我究竟是何其人也,救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万一是鬼子的特工怎么办?不得不防啊!不是说,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羽吗?时时谨慎,才是地下组织者们的原则啊。 我们的法术,让他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把他们从大汽车上带到这座大酒楼里,又从窗口飞出去为他们带回来衣服,从鬼子军官又转化成游击队长,这一切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不是有雄厚的法术作为坚强的后盾,谁又能作到这一步呢?这对他们来说,确实够神奇的。 我对他们说,你们都亲眼看到了,在我带你们离开那辆汽车之前,我让鬼子们都昏迷过去,把他们的枪支给捆在了一起,并连上了手雷。已经发挥了效力。当鬼子们到宪兵大队时,他们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拿枪,一触动,便发生了爆炸。连宪兵司令桥本那条豺狼也认为你们被炸死在车上了。 胡晓雪说,为什么把你们都给带到这儿来呢!主要是因为不知道你们都住在哪儿,不能一一送你们回去,所以才让你们先到这儿来。等把你们都安全地护送回家以后,我们就开始锄奸行动。但又不知道那个叛徒姓什名谁,住在哪里,所以,还得请你们给指点指点。 他们一个个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和职业,五十四岁的齐元福,是一个药店老板。许连奎三十八岁,他是一个拉洋车的。四十岁的高天增是一个饭店的厨师。作杂货铺店员的陈大立今年才二十六岁。 齐元福说,现在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就回家去。因为是被营救出来的,又不是鬼子把他们放出来的。如果就这样回家了,鬼子的眼线很快就知道了,还是麻烦事。目前只有找组织,看能安排他们作什么。 胡晓雪说,她也看了,曹记酒楼是一家集餐饮和住宿为一体的饭店,如果他们暂时没地方可去的话,就住在这儿算了。等啥时候找到组织了,你们再走。当然,住店的钱不用你们操心,我们会妥善处理的。 说到那个叛徒,高天增说,那家伙名叫段二喜,是一个无业游民。他也就是这县城中的人,有老婆有孩子。但不知他叛变后,鬼子们把他弄哪儿去了。相信你们两个应该有办法找到他。 我说:“事情就这样决定吧!你们就安心在这儿住下去,我们还要回到特高科机关去,那儿还隐藏有十几个游击队员呢!已经快一天了,他们还没有吃东西呢!” 说完,我和胡晓雪又从游击队的正副队长化身为两个鬼子军官。当着同志们的面这么变来变去的,他们也确实佩服了我们法术的厉害。 我对他们说,这也是形势需要,不这样的话,又怎么能打到敌人心脏里边呢?又怎么能得到我们所需要的情报呢?又怎么能把他们给救出来呢? 话说到此,他们全都舒心地笑起来,纷纷表示理解。 临走之前,我又特地告诉了他们特高科机关的电话,有什么事情时,及时打电话联系。并且告诉他们,打电话时说找一个姓霍的和一个姓胡的,我们就知道是你们打的。也算是我们的暗语吧! 我和胡晓雪告辞之后,到楼下找到老板,让他找了最干净,最幽静的房间让那几位同志住宿。安排停当以后,我们才坐着吉普车回去。 到特高科机关一停下车,迎接我们的却是菊江、菊枝姐妹俩。这俩人是我想见又不愿见的人。说想见她们,是因为我确实有点喜欢她们。说不想见,是由于种种原因吧,特别是胡晓雪的介入,让我不敢有太狂放的情感。 一下车,她俩又像小鸟一样偎依着我,问长问短的。你说,就她们这热情,我怎么好拂违呀?就是装假我也得装下去。别的又有啥办法呢? “佐藤君!” 我完全是那种无可奈何的求助口吻。胡晓雪也看出了我所处的窘迫境地,便释然地说,“松原君,这边的事我来办理,你们兄妹就上内室去好好地聊聊吧!还有,你走时千万不要把她们给忘记了。” 难道胡晓雪看出了我的心思?还真想让我把这俩日本妞给带走?也许她这是一种讽刺吧?既然她说出来了,我也就只得顺水推舟,领着两个小鸟进了内室。 我是个生性喜爱大自然的人,在室内和两个佳丽面对面,还真有点儿拘束。一时间,觉得手也没处放,坐姿也不太好了。真格是坐臥不安。这一会儿连和她们对视也不敢了。不过,我确实没有作什么错事啊!我也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觉得和她俩似乎有着亲近感。 菊江特别的细心,她看我这个样子,便体贴入微地问:“兄长,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啊?要不,你单独休息一会儿吧!” 我强撑着说,“我这么强的体格,怎么会不舒服呢?只是见到你们,我就觉得格外的激动,真的不知道对你们说什么才好。心中只是高兴啊!” 菊枝伸出她那双细腻而柔软的手,轻轻的触摸我的额头,之后,又顺着抚摸我的脸庞。一种激情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有哪个女性能对我这么地亲近,这么地温柔啊!她们是日本鬼子的人,但她们没有进行侵略,也许,她们也是战争的受害者。她们的父亲把她们给扔在了中国,而作他的军火生意去了,只顾着自己发财,而忽视了亲人的存在。他应该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我动情地握着菊枝的手,感激地说,“多谢你的照管,你们也要多多地照顾好自己呀!在这异国他乡,多一个亲人,就多一份温馨。” 我这样一说,她俩又流泪了。我不得不为她俩轻轻的拭泪。并开玩笑说,“流泪的美女可不大招人喜爱呀!高兴起来吧,唱支歌,或者跳个舞,那样不是很好吗?” 两个日本妞儿便破渧为笑,扭捏作态地说,她们唱不好,怕是那不太圆润的嗓音把我给吓跑。 我说,没事的,我挺胆大的。我已经打了好多次仗了,见到过好多的死人,什么样的声音都听到过,你们俩的声音,相比之下,应该是天籁之音吧? 两个日本妞儿试试探探地正要唱歌跳舞时,胡晓雪在外边喊道,“松原君!” 我便对两个日本妞儿说,“实在抱歉,我不能陪你们了,还有事情要办。”说完便走了出去。 屋子里并没有别的人,但我也不能就直接喊她胡晓雪,只得说,“佐藤君,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她悄声对我说,“我已经对这里的人们说了,是我从宪兵队借来的人,队员们现在正在吃饭,等吃过饭,我们便一起去找段二喜。一定要清除这个叛徒。” “他们的人知道这件事吗?” “渡边他们都知道,没有他们,我们真的连段二喜在什么地方都找不到。” “总得以个什么名义去抓那家伙吧?” “他泄露了皇君的机密,你说,这样的人留下还有什么用?渡边他们当然也很生气,尤其是桥本把要犯带走,更让渡边他们窝火。不管怎么说,他们总算是找到了出气筒。” “什么时候出发?” “等我们的队员一吃过饭就开始行动。” “可是,天已经黑了呀?” “松原君,你还怕天黑吗?我听说你挺胆大的,还打了好多次仗了,见到过好多的死人,什么样的声音都听到过,惟独没有听到过天籁之音,是吧?” “你,你搞窃听?” “你别忘记了,我是特高科机关长啊!” “你让我无语!” “那更好啊,此时无声胜有声嘛!” “不说了,不说了,我败在了你的唇枪舌剑下,好不好?”我整了整军装,说,“我去看看队员们吧!” “松原君,要不要我给你带路啊?” “免了吧!我可不敢劳你的大驾。” “作为客人,没有主人陪着,不大合适吧?” “那只好让你屈驾就尊了!” 在特高科机关的餐饮区,身着日军服装的游击队员们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饭。这是三菜一汤的水平啊!他们已经饿了快一天了,再说,他们也过惯了艰苦的日子,就是咸菜就馒头,他们也会吃得很香的。 我走到他们身边,逐一地拍着他们的肩膀,不用说什么话,我已经把对他们的深情传递给他们了。 他们知道,他们面前的这个松原,就是他们的队长高勇青。我会和他们并肩战斗的。因为他们永远是我的弟兄。 |
首页 上一页[8] 本页[9] 下一页[10] 尾页[91]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小说文学 最新文章 |
长篇小说《程咬金日记》寻出版、网剧、动漫 |
亲身经历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转载) |
噩梦到天堂——离婚四年成长史 |
午夜咖啡馆 |
原创长篇小说:城外城 |
长篇小说《苍天无声》打工漂泊望乡路底层小 |
郭沫若用四字骂鲁迅,鲁迅加一字回骂,世人 |
原创先秦历史小说,古色古香《玉之觞》 |
北京黑镜头(纪实文学) |
长篇连载原创《黑潭》 |
上一篇文章 下一篇文章 查看所有文章 |
|
古典名著
名著精选
外国名著
儿童童话
武侠小说
名人传记
学习励志
诗词散文
经典故事
其它杂谈
小说文学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瓶邪 原创小说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文学 耽美 师生 内向 成功 潇湘溪苑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浅浅寂寞 yy小说吧 穿越小说 校园小说 武侠小说 言情小说 玄幻小说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古诗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坏蛋 对联 读后感 文字吧 武动乾坤 遮天 凡人修仙传 吞噬星空 盗墓笔记 斗破苍穹 绝世唐门 龙王传说 诛仙 庶女有毒 哈利波特 雪中悍刀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极品家丁 龙族 玄界之门 莽荒纪 全职高手 心理罪 校花的贴身高手 美人为馅 三体 我欲封天 少年王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天阿降临 重生唐三 最强狂兵 邻家天使大人把我变成废人这事 顶级弃少 大奉打更人 剑道第一仙 一剑独尊 剑仙在此 渡劫之王 第九特区 不败战神 星门 圣墟 |
网站联系: qq:121756557 email:121756557@qq.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