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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第一卷斩鬼师[第5页]

作者:u_112831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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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五卷 远古神
    第四章 称王称霸
    等我们吃足吃够了,一条羊腿竟然还有那么多,几乎够我们吃上三顿了。看看面前,羊腿摆得我们走都走不开步子了。他们看着我和雪儿吃得那么香,很是高兴。
    这时,大巫师领着几个人走过来,我看这几个人好像是昨天的奴隶。他们要干什么?
    我和雪儿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在大巫师的指挥下,他们把摆放在我们面前的羊腿一条条都收起来,用藤条捆绑后,抬起来就走。
    我上前拦住他们,说:“你们把这东西往哪儿弄?”
    奴隶们停下来,手指大巫师,说:“问他!”
    是该让大巫师解释解释了,我每向大巫师靠近一步,他的紧张感就会增加一些。他那还敢等我问?可怜巴巴的对我说:“大神,祭完后,这都是我和力的,力的。力是首领,首领!”
    你们这政教合一害人不浅哪!奴隶是你们的,祭物是你们的,你们把我们当成大神,原来是想把我们当成你们谋取利益的工具啊!但是,宗教的本意并不是这样的吧?政治可以随便,但宗教岂可马虎?
    雪儿对我说:“金辉,我看,他们这奴隶制是应该废除的时候了。我们既然来了,就要取消这种不公平。”
    “好!我们就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废除奴隶制。”我问,“这些祭物咋办?”
    雪儿说:“是谁的还让谁拿走,决不能让剥削的思想在他们心中滋生。应该劳动,不能不劳而获。”
    我们把围观的人喊过来,让他们把自己拿来的羊腿还拿回去。但他们却不敢。我和雪儿只好一人一人地喊到我们身边,把羊腿递到他们手中。有我们作主,他们不再害怕。
    我把奴隶们拉到我身边,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布:“以后,他们不再是奴隶,和你们一样是自由人。谁也不能任意驱使他们,他们将和你们一起,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从现在开始,大巫师和力有什么事,必需对我们俩说,如果对我们隐瞒什么,我们将会对你们进行惩罚。”
    一个奴隶说:“大神,我们的羊腿,他们都要走了,要走了。我们没有,没有!”
    我和雪儿又问了另外一个奴隶,他们分得的羊腿在哪儿?那个奴隶说的和上一个说的一样。原来,虽然他们分得了羊腿,但我们一走,大巫师和力都把他们分得的羊腿给平分了。这俩家伙,把奴隶们的一切权利都给剥夺了。真是够霸道的啊!
    我一眼看见力,他正站在远处,不敢过来了。我向他招招手,大声喊道:“力,你过来!”
    力好像有点儿极不情愿地走到我和雪儿身边。
    雪儿义正辞严地说:“告诉你,这些人已经不是你的奴隶了!他们以后也就不再是奴隶!你不要对他们任意驱使了。现在,你和大巫师就把你们从他们手中夺走的羊腿还给他们!”
    力和大巫师回到他们的屋子,不一会儿,就把羊腿背了过来。我和雪儿把这些羊腿一条一条地又还给原先的奴隶们。他们不约而同地匍匐在地,向我和雪儿行礼。
    太阳照在村落中的小广场上,被解放的奴隶们欢快地跳跃着、呐喊着。虽然我和雪儿听不大清楚他们到底在喊什么,但他们所表达出的快乐和欢欣,在鼓舞着每一个人的心。于是,其他的人也加入到跳跃、呐喊的队伍中。整个村落都沸腾了。
    狂欢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当人们终于平静下来时,皮和他的女人风手拉手到我和雪儿面前。
    皮高声说:“你是我们的王!我们的王!”
    他这一说不要紧,狂欢的人们那刚刚平复的心情,又一次被点燃起来。他们绕着我和雪儿蹦跳着,扭动着,一边挥舞着双手,一边大声喊着:“我们的王!我们的王!”
    我只好问计于雪儿:“这可咋办啊?这个局面得控制控制啊!”
    雪儿说的什么,我听得不清不楚的。人们喧嚷的太厉害了,我们连说话的声音都听不清了。这件事务必得和雪儿好好地商量商量,作他们的王,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我拉拉雪儿,提高嗓门儿对她说:“我们到广场那边去谈谈好吗?”
    雪儿点点头。我们一动身,他们就紧跟着我们。像是探测器里的“请连线!”提示一样,“我们的王!我们的王!”
    难道你们不会说别的话了吗?就会说这一句!
    看样子,想找个僻静地方是不行了。他们舍不得雪儿我们走,跟得是那样的紧。
    雪儿好像生气了,她对众人大吼道:“都静一静,静一静!”
    人们终于安静下来,都在凝视着我们。专心致志地谛听我们说话。反正我们的谈话也不是什么秘密,愿意听就听吧!
    雪儿像是劝孩子似的耐心的对我说:“金辉,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多虑的?既然他们都拥立你为王,你就趁这个机会,作一回王又何妨!”
    “作王?!雪儿,你也不看看,就这一百多人,是一百多人吧?土地没土地,军队没军队,可以说是白纸一张,你让我作什么王?这简直是一场大游戏!”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游戏啊!就看你怎么去玩了。有的人轰轰烈烈是一生,有的人默默无闻也是一生,有的人成功不断是一生,有的人连连失败也是一生。这一百多人的王你就作不了,给你一个上亿人的国家,你能管得好吗?”
    本来我是想学尧舜禹三贤禅让呢!心想把这个王位顺势让给雪儿算了,我也不去操那治理国家的心了,图个清静,那多好啊!经雪儿这么一说,我真的有点不服气了。是啊!这一百多人我就管不了,还能作什么?人们总是说,细节决定成败。还说什么见微知著,那就从小处着眼吧!
    我细想想,这毕竟有点儿搞笑,便对雪儿说:“有一条你应当记住,不管结果如何,我们回去以后,你千万不能对同学说。这就算我们俩之间的秘密,好吗?”
    雪儿拍着我的脸说:“乖孩子,我不会对人说的,你放心吧!”说着,伸出她的手指,和我拉勾。
    我这个王算是作定了,想推也推不脱。
    怪不得人们说,女人是细心的。有个女人拿出她精心用荆棘和鲜花编成的王冠,奉献给我,雪儿郑重其事地接过来,戴在我的头上。我总觉得这有点儿孙悟空自封“齐天大圣”的味道。
    我既是他们的“大神”,现在又成了他们的王。被我刚刚批倒的政教合一,又讽刺性地回到了我的身上。眼时也只能这样了,等我们强大了,昌盛了,我会找专人管理的。现在是什么王啊?不就是一个头人,一个首领吗?
    看看我这个王当的,比他们还要穷。
    至于就职演说之类的,那就免了吧!这些纯朴而厚道的人们,不需要我对他们的口头承诺,他们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能看得到的,对他们有切实作用的东西。反过来说,华丽的词藻他们也听不懂,与其说一些只有自己明白,别人不知所云的话,还不如不说。正所谓是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好在是,有雪儿在我身边摇鹅毛扇,我心里就有了底气。不管她是垂帘听政也好,幕后操纵也罢,重要的是我们一定要齐心协力。
    目前,他们还是以族群为主,已经有了“家”这个模糊的概念。这说明,私有制已经开始在他们中间萌芽了。我们要引导他们向前发展,并要越走越远。
    人不能总是处于狂热之中,当他们终于停下了他的激动,便开始干一些活。因为已经有了吃的,衣服就成了首当其冲的问题。他们坐下来用兽皮和其它东西缝补在一起,披在身上,或者系在腰间试试,然后再缝补。他们穿衣服不是为了追求外在的美,而是讲求实用。
    我和雪儿也终于有时间能认真地谈谈了,怎样发展,怎样治理,怎样让他们过上幸福而快乐的日子,这需要有一个蓝图,有一个规划,有一个设想,有一个目标。
    雪儿说:“我认为吧,安居才能乐业,先领他们把住房条件改善一下。这山上有用不完的材料,先搭简易的棚子,再用石块和泥土砌墙,让他们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然后,一边狩猎,一边开垦土地。狩猎是为了保证有足够的食物,开垦土地更是为了作长远的打算。这中间一定还会遇到很多实际的问题,那就到时候遇到什么问题就去想办法解决它。”
    “我的设想是,既要发展农业,又要发展工业,工农业稳步上升了,就有了发展经济的基础。另一方面,扩张领地,兼并其他部落。我们从这一百多人开始,逐步地建立成一个完善而强盛的王国。”
    雪儿拍着手说:“好啊好啊!到那时,你是国王,我就是王后。我可事先告诉你,决不能因为有了成群的嫔妃而把我抛弃。”
    “看你说的,就仿佛我们商量着去捡回来一块金子,在没捡到之前,先商定一下分成问题。”
    雪儿认真地说:“和那不一样!那是利益均沾问题,这是情感不变问题。”
    “要不,今天我们就山盟海誓一回?也好让你知道我的心哪!”
    雪儿忽然改口说:“你想得怪美哩!你都已经在玛穆星球招亲了,还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你看你,连这点心态都没有,人家那叫作为科学而献身,懂不懂?科学呀!”
    雪儿看着我发急的样子,掩着嘴笑了起来。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五卷 远古神
    第五章 人口普查
    很多人总是沉溺在以前所发生的种种事情中,并且不能自拔。那有什么好处呢?只能让一个人更加忧虑,更加悲愤。好在是我不是那样的人,不论雪儿说我什么,我也不会往心里放。等她笑够了,我才说:“胡女士,是该干正事的时候了。”
    “这么急着履行你一个王的职责!?放心吧,没有人会跟你抢走的。”
    “那么,你告诉我,他们总共有多少人?男人有多少,女人有多少?成年人有多少,孩子们又有多少?”
    “这个……”雪儿说不出来了。
    “我们连我们有多少人都不知道,怎么领着他们搞建设?怎么去治理这个地方啊?要作到心中有数,知道自己的实力,才能明白我们要干什么。”
    “说着说着你的领导风范就不自觉地显露出来了!佩服,实在佩服!”
    不需要我们走村串户,这些人都在我们面前,只需我们调查一下,问清楚就行了。
    于是,我和雪儿就先从原先的头人力那儿问起。并把他的族中人全部叫过来,让我们一一认识。
    雪儿找了一张兽皮,又找了一截没烧尽的木炭,准备我们作记录时用。
    我的子民们共分为四大家族。他们分别是力的家族,大巫师家族,皮的家族,被解放的奴隶高的家族。
    我数了一遍力的族人之后,雪儿又数了一遍,力求作到清楚明白,不遗漏。力的家族总人数是47人。男人27个,女人20个。因为连他们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有多大岁数,我和雪儿就以成年人,青少年,婴幼儿这三个阶段划分。
    在力的家族中,成年男性7人,女性5人。青少年中,男孩子13人,女孩子9人。男性婴幼儿7人,女性6人。
    开始我以为那五个成年女性都是力一个人的妻子,这一次一作深入调查,远不是那么一回事。原来他们的成年女性是可以公用的,只是在他们家族内部。别的家族也是这种状况。但也有从其他部落抢来的,也有两个人自愿在一起的。不过,那得自己非常蛮横、有力,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
    可能是血缘关系太近了,婴幼儿的成活率往往都不太高。还有的孩子一出生就带着一条尾巴,也有的长着一双兽的耳朵。
    调查完力的家族,接着是大巫师家族。
    大巫师家族共有31人。成年男性4人,女性5人。青少年中,男孩子8人,女孩4人。男性婴幼儿7人,女性3人。
    皮的家族共11人。成年男性2 人,女性4人。青少年中男孩子2人,女孩子2人。只有一个女婴。
    高的家族共计13人。成年男性4人,女性3人。青少年中,男孩子4人,女孩子2人。没有婴幼儿。
    调查一完毕,雪儿就统计出来了,总人口是102人,加上雪儿我们俩,是104人。这还没有梁山好汉多哩!人家还一百单八将哩!咱这好,连吃奶孩子都算在内,才104人。
    雪儿继续为我报数据,“全村成年人共34人,男女均为17人。青少年共45人,男26,女19。婴幼儿共23人,男13,女10。”
    雪儿报完后,又把这些数据重新修订了一遍。就记在那张兽皮上。
    我问雪儿:“你先说说,你将会怎样合理地安排这些人呢?”
    雪儿微微一笑,说:“你是王,还是先说说你的高见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说:“根据男主外,女主内的原则,我准备带领这34个成年人外出狩猎或者开垦土地。你呢,主管文教卫生,把这45个青少年组织起来,实行半日制教学,上午教他们学习文化知识,下午和成年人一起劳动。晚上,你还要负责对这34个成年人进行教育。具体地说,就是成人补习班。这就是我的初步设想,你看能行吗?”
    “我看行!”雪儿说,“不过,你是百密一疏啊!”
    “还有那些不妥当的地方,你尽管说出来,咱们再协商!”
    “成年人都外出了,青少年都学习去了,那23个婴幼儿谁来管呀?”
    没等我回答,雪儿接着说:“要不这样,从成年女性中抽出四人,让她们专业看管婴幼儿。让她们四人为一组,轮流值班,每周轮流一次。”
    “其他的呢?”
    “那就是马上召开全村人会议,把你的施政纲领传达给他们,把所有的政策政令颁布下去。”
    “别着急,我理顺一下,不至于说得杂乱无章。”
    根据雪儿我们俩的商定,第一,让四大家族的成年人结合起来,总共是34人,由我领导他们。不管干什么,统一由我指挥。第二,45个青少年每天进行半天的学习,下午和大人一起参加劳动。教学任务由雪儿完成。第三,大人小孩都走了,那23个婴幼儿由四个女子照顾。时间由我们决定。
    我又对雪儿说了一遍,雪儿认为可以了,我便召集村民们开会。每讲一条,都要反复好几遍,直到他们听懂为止。
    我一宣布完毕,他们又跳了起来,大声叫喊着:“我们的王!我们的王!”
    我和雪儿立即制止了他们,但却无法阻拦他们的兴奋心情。
    我终于明白了,人们都希望有人来管理他们,但又有一大部分人希望作管理者。而目前,他们还只是在摇篮中,也许有一天,他们会成为一个又一个出色的将军和元帅,也可能是一个又一个学究和文人。我和雪儿只是播火者。但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相信在他们的带动下,文明会与时俱进地向前发展。
    抬头看看太阳,日在中天,正是中午。我和雪儿商量了商量,便让他们散开了。不过,我们一而再地对他们说,等他们吃了烤羊后,还到小广场上来,因为,从下午开始,我们就要正式实行我们的计划了。
    人们都走了,我问雪儿:“咱俩的午餐如何解决呀?”
    雪儿幽默地说:“我跟着王吃剩筵。”
    “我连吃的也没有着落呢!那里来的剩筵啊!”
    正在我和雪儿因吃饭问题打嘴官司时,皮和他的女人风一起来到我们身边。没有太多的言语,风拉着雪儿,皮拉着我,手指着他们家族居住的窝棚,意思是让我们上那个地方去。我和雪儿随皮他们一起走。他们便开始满足地笑起来。可能是他们对雪儿我们俩的邀请成功了吧?
    我们几个还没有走多远,高和他家族的两个女人径直走过来。高拉着我,那两个女人拉着雪儿,用力的指着他们蜗居的地方。高费力的说:“烤羊肉,你们吃!”
    皮和风说:“我们的香,香!”
    高和随他来的两个女人则说:“我们的香,香!”
    啊,原来他两家争着作东,要请我们吃饭哪!眼看他们两家就要因为请我们而动手了。一发生肢体冲突可不是好事。我只好对雪儿说:“这样吧,我们俩一人上一家算了,省得他们争执不下而发生矛盾。”
    于是,雪儿对风说:“我上你家,他上高的家,好不好?”
    风一边跳一边拍手说:“好啊,好啊!”
    这个折衷的办法高也很快就同意了。
    这两家的火气刚刚平息,我们的脚还没有动窝呢!力和大巫师他们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他们所表达的意思和皮与高是相同的,也让我们上他们那儿去吃烤羊。如果这一会儿用分身术的话,对他们是明显地不尊重。雪儿和我一样为难了。在这个关键时刻,决不能厚此薄彼,上谁家去不上谁家去,都不合适。
    不知道风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风又是什么时候来到的,她的手里多了一大块羊排。她什么也不说,一个劲地往我手里递。不用说,那是让雪儿我俩吃的。这一块羊排,雪儿我们俩两顿也吃不完。
    风一拿来羊排,算是引开了头,另外三家的女人不是走着回家的,而是奔跑着回去的。不一会儿,她们有的拿来了羊腿,有的拿来了羊排,纷纷往雪儿我们俩手中塞。如果真的不要,她们可真生气了。
    还是雪儿比较聪明,她从每一家送来的羊腿或羊排上分别撕下一大块,并告诉他们,这已经足够我们俩个吃了。把剩下的又退回给了他们。
    我和雪儿就在小广场上吃起来。在我们吃着的时候,风和大巫师家的女人又用粗糙的大碗,为我们端来了清冽的溪水。这一回,吃的喝的都有了。
    总不能每顿饭都让他们给送吧?我和雪儿吃饭也是个大问题啊!我说:“雪儿,以后怎么办呢?”
    “你去打猎,我在家给你烤肉吃,你还想让我作什么?”
    “说点正经的好不好?”
    “我没有不正经啊?这不是正好遵循了男主外女主内的原则吗?”
    “我有这样一个想法,从力的家族开始,我们每天吃派饭,有多少人就吃多少顿。力的家族共47人,我们就吃他47顿。第二家就是大巫师家族,第三家是高的家族,第四家是皮的家族。你看怎么样?你认为可以的话,就这样对他们说,省得拉拉扯扯的。弄不好他们几大家族还会因为请我们吃饭闹出纠纷。”
    “你有这想法你早说啊!”
    “我是尊重你,想和你商量商量嘛!”
    “一个王连这样的小事都作不了主,还作什么王啊!”
    “我是充分发扬民主啊!”
    “那你就告诉他们吧!不要耽误下午开工干活啊!”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五卷 远古神
    第六章 开荒造田
    趁着四大家族的领军人物都在场,我就给他们开了个临时会议,主要是关于雪儿我们二人的吃饭问题。从晚上开始,我们就要吃派饭了。按照雪儿和我商量的结果,我告诉了他们我和雪儿吃饭的顺序,当然,我们不会多吃谁家一顿饭。在谁家吃饭,我们共同获得的东西,就属于谁家的。这样公平合理,决不让他们有所损失。
    没有举手表决,他们只是点头认可。于是,我劝他们快点回去吃羊肉,因为下午我们就要开工了。
    吃完了肉,喝足了水,不等喊叫,他们携家带口,如约而来。又有谁敢胆大到违抗神的旨意啊!
    以前他们的集体活动在很大程度上存在着无组织,无纪律,随意性很大。而以后,就要有所约束了。
    我告诉他们,现在我们有肉吃了,能吃好多天。那么,我们接下来就要去开荒造田了。有了粮食,就有了吃的保证。在学校时,老师经常对我们说,公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没有好的工具,我们又怎么去劳动呢?想开荒,就必需得有能开荒的工具。好在是他们都会打磨石片,我就教他们用石片打磨成石铲。
    整个下午,全村的大人小孩都在打磨石铲。
    监督只是对他们的污辱,用不着那一套。
    我正在帮大巫师打磨石铲,雪儿过来问我:“霍金辉,你说拓荒造田,你选没选好地方啊?”
    这还用选地方?成片成片的土地,想在那儿开垦不都行吗?如今用不着跑马圈地,随手一指,说,这是我们的土地。那么,这块土地就是我们的了。简单的事情往复杂处去作,就越作越复杂。该删繁就简的就决不复杂化。
    我问她:“你是不是已经为我们选好了地方?”
    “听你说这话,你肯定很盲目。我有几条忠告说给你,要选就选适于耕种的,水利条件好的。再一个,开垦出来土地之后,是属于集体所有,还是分给他们个人?这些你都考虑了吗?”
    我还真没有想过。不过,这能像下象棋一样,一回往后看三步,五步吗?不可能的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关于土地所有权问题,我也有过考虑,先集体开垦,到时候就分给他们个人。那样更能激发他们的劳动积极性。
    我对雪儿说:“有你在,我还怕什么?现在就叫上四大家族的首领,我们一起去考察考察,确定一下地方,也算是有备而来。”
    “这还差不多!”
    于是,我叫上力,大巫师,高和皮,一起到村外,选定我们将要开垦的土地。
    村落西边那苍苍茫茫的大森林,一直绵延到村落北边的山上。大森林是那些奇形怪状的动物们的家。那些动物有的色彩斑斓,尽显大自然之奇妙。有的却是一身的纯净颜色,也有全身是纯黑色的,还有纯白色的,纯蓝色的。那成群结队的鸟儿也是如此。所以,这儿更是各种各样的鸟儿们的乐园。这些鸟儿并不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
    村落北边的山层峦叠嶂,好像这村落的一个大屏风,又好像特意给这个村落挂的一幅图画。而近处的山则显得娇小玲珑,更多的是以石柱的形式出现。
    从村落往东约一千米,就是大巫师他们所说的梦之泽。中间是平静如镜的湖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鳞鳞,并有着一种诱人的深邃。只要人一看见它,就想前去一试它的深浅。里边有大量的鱼虾,可以说是一个大宝库。湖周边是沼泽和湿地,再往远处,即村落南边,那是广袤的土地,这里生长着燕麦和大麦,这正是采集种子的好时候。
    我立即把我的想法对雪儿说了说,她听后也认为首要的任务就是采集种子。没有种子,就是把土地开垦出来,也是白搭。
    力和大巫师他们却不明白为什么要采集种子,于是,我便对他们作了详细的解释,他们知道了开垦土地的好处,那就是有粮食吃,不至于总是吃动物的肉。既要狩猎,又要搞农耕。有了土地就要种植,而种植是需要有种子的。
    当他们终于明白了采集种子的长远利益后,非要回去喊人,让人们现在就来采集。
    雪儿我俩劝阻了他们,对他们说,开垦土地的工具也是必不可少的,打磨好了工具后,就采集种子。
    经过实地考察,雪儿我俩一致认为,先从靠近梦之泽的西南方向开始开垦,让这片未开垦的处女地开发出来。这儿离水源最近,有较好的灌溉条件。
    我们这六个人回到村落中时,已经是夜幕降临。夜的影子在晃动,许多事物都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楚了。令我感动的是,打磨石器的人们,仍然在小广场上干着。
    雪儿问他们为什么不收工?他们却说,没有人让他们收工,所以就还继续地干。
    多么诚实而又善良的人们啊!
    按照雪儿我们制订的新规矩,我们在力的家族吃了烤羊肉,还喝了清冽的溪水。雪儿告诉他们,用粗糙的碗把水烧开后,放凉再喝,这样会更好。并给他们烧了一碗。待放凉后,让他们挨个尝尝。他们觉得喝到了世界上最好的饮料。
    向他们作了告别之后,我和雪儿只有还回到探测器那儿去。那地方在村落西南方向,大约一千五百米。
    在我们没开始往那个方向飞升之前,雪儿问我:“假设,我们的探测器故障排除了,你舍得离开他们吗?”
    “作为一个王,我还有好多事要作,我想在这儿创建一个新的王国,让他们每个人都过上幸福的生活。说良心话,我舍不得走。”
    “那你是宁愿探测器的故障不能排除了?”
    “你这话我不懂。”
    “我也只幻想幻想而已,那有那么好的事情啊?探测器能自动恢复,除非是神话。”
    神话也好,人话也罢,反正事实就是事实。一进入探测器,我们就不得不忍受那“请连线!”的骚扰。我也没心去查找原因了,雪儿忙了一阵子,还是一无所获。
    我劝她:“胡女士,你就认了吧!多幻想幻想还是好的。大不了,我们在这个地方了此一生算了。在这儿繁衍子孙后代,不也是很有意义的一件事吗?”
    “你别烦我了,好不好?我们现在还是同学关系,你怎么就想到了让我给你作生育机器了?你好无耻啊!”
    “你怎么总是出尔反尔啊?你先是说咱们死也死在一块儿,后来你又说,作我的王后。现在……”
    雪儿说:“好了,好了,安安心心睡你的觉吧!我告诉你,不许胡思乱想,你敢怎么样我,我的厉害你懂得。”
    我并没有对她有不轨的行为,她却用威胁的手段,我感到不可思议。但也没有多想,不过却睡不着觉了。只好紧挨着她坐在她身边。从我们上玛穆星球以来,我第一次闻到了她的体香。是那样的诱人,是那样的沁人心脾。我真的有点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当我试图搂住她的肩膀时,她毫不客气地对我说:“不要碰我,我很烦!”
    她怎么会出现这种情绪?我百思不得其解。她那雌性的威力一旦发挥出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算了吧!我觉得很孤独地找了个地方,蜷曲在那儿。睡不着觉,就闭上眼睛想想别的事吧!
    确实地说,我和雪儿是穿越了。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但这只能说是一次意外穿越。因为,我们并没有为此作什么准备。我想,一切都是偶然,在偶然中都会有巧合。如果准备好了再穿越,恐怕有点儿作秀的嫌疑。而我和雪儿只能硬打实拚了。除此之外,又有什么办法?
    我听见雪儿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即就离开电脑,找地方休息去了。探测器里边的灯就那样亮着,有太阳能装置,用不完的电。我们也不想随便关闭正在运行的系统。
    眼时是真的没法走了,又给那诚实而善良的人们许下了诺言,领他们干这干那,如果弄个虎头蛇尾,不仅仅是让人贻笑大方,更重要的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哪!为了良心,为了不让道德有所缺失,无论如何也不能走了。
    是的,不能走了,纵然探测器真的自动恢复到正常,我也不走了。想到此,我猛地坐起来,想把我这想法说给雪儿。
    雪儿还没有入睡,她在那儿坐着,不知道此时此刻她在想什么,看到我“忽”地坐了起来,她吓得一哆嗦,说:“霍金辉,你想干什么?”
    她可从来没有对我如此防范过,今天怎么变成这样了?我把我的想法对她说了说,她这才如释重负地说:“原来如此!”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五卷 远古神
    第七章 共同拓荒
    一切进行得都非常顺利。我们先是采集了三天的种子。虽然捋种子捋得我们的手有点儿疼,甚至还有人的手被割出了伤口,但却没有人叫苦。这三天里,每天上午雪儿教那些孩子们学文化,下午和大人们一起采集种子。种子采集回去以后,我们又共同去皮,收藏。等待土地开垦出来以后,在适宜的时节种上。
    第四天,我领着成年人们开始开荒。真应了人们常说的那句话,万事开头难。但为了一个远大的理想——有足够的吃的,他们不畏艰辛,把成片成片的草先用石铲铲起,收拢起来,让地皮裸露出来,这样才好翻土。
    单铲草这一种活,就干了六天了。第六天的傍晚,在雪儿的帮助下,我们用脚步丈量后,初步估计,能开垦出30亩地。但我的想法是开垦出更多的土地,300亩,500亩,1000亩,甚至更多。正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
    看着他们费力地一铲一铲地把土翻起来,我实在是为他们着急,像这样,啥时候能开垦出上千亩土地来呀?
    到下午,雪儿领着她的学生们,也加入到开垦土地的队伍中。进度虽然快了些,但是要完成这宏大的工程,还不干到猴年马月?
    雪儿看我这猴急的样子,又开始劝导我了,她耐心的说:“金辉,老师经常告诉我们,一口吃个胖子的事不存在,只有脚踏实地,从点滴作起。聚沙成塔,集腋成裘。他们能开荒造田,已经不错了。你要理解他们,不能恨铁不成钢。”
    “你说的一点没错!但我想,既然我们会法术,为什么不能用法术来帮帮他们呢?”
    雪儿说:“你是让他们坐在这儿,看着咱俩用法术把这些土地开垦出来。这固然是个好办法,可是,这会让他们产生懒惰思想,认为什么事都有神在眷顾他们。他们就不愿再去勤奋的劳动,而是只等着坐享其成。”
    “为什么要让他们知道呢?给他们一个惊喜不是更好吗?比如说,当他们都收工回去以后,或者在夜间,我们在暗中进行。这也不可以?”
    “这个可以有!”
    我和雪儿再三权衡,一致认为,对我的子民们帮助是必要的,也是必需的。
    到了晚上,收工以后,我们仍然和他们一起回到村落中,在力的家族吃了东西以后,我们便离开了。但我们没有回到探测器那儿,而是直接飞行到白天刚刚开垦出来的土地那儿。
    他们挖了一天,也不足一亩地。虽然这土地少得可怜,但毕竟是他们一铲一铲挖出来的。每挖一铲,他们都坚定了一个通向美好生活的信念。
    “金辉,你还站在这儿感叹什么呀?我们开始吧!”
    “莫慌张,咱们还是先计划计划,用什么方法最好。既快速又能达到目的。”
    “当然是机械化作业了!”
    我和雪儿尽我们的想像,让无数台挖掘机,带着悬耕耙的拖拉机,在这片广阔的田野里操作着。这些无人驾驶的遥控机,有条不紊地翻着土地。但无论用什么方法,也要一下一下地干。但速度是快得多了。
    雪儿我们俩一夜都没有睡觉,天亮的时候,我们收回了法术,一切的机械全都消失了。而大片大片的土地却被翻了一遍。我们估计了一下,这被开垦的土地大约有一千亩。足够他们种了。一百多人,每人差不多就是十亩地了。
    “雪儿,你回探测器那儿睡觉吧,那些学生们,就给他们放一天假吧!反正他们也得干农活。”
    “还回什么探测器呀,咱们俩就坐在这儿眯一会儿算了,等太阳出来的时候,我们还上村落中去,和他们一起上这儿来,看他们有什么反应。”
    雪儿找到了力和大巫师他们铲除的野草,这几天,风刮日晒的,已经半干了。雪儿把这些草铺开,捆了一大捆,权作枕头,我们双双并排躺在那儿。看天,晨光初露,夜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新的一天马上就要开始了。
    想睡觉是不可能了,暂时休息休息吧!
    凉爽的晨风吹过来,加之刚刚翻过的土地,那潮湿混合在风中,使得空气的温度低了很多。
    雪儿用胳膊肘儿轻轻碰碰我,说:“你怎么像个新媳妇似的,扭扭捏捏的,离我近点儿,好吗?”
    女人的心思猜测不透,女人的心思也不能猜,昨天还对我发出貌似很严厉的警告,今天又改变了情绪。你要求靠近点儿,那就靠近点儿吧。反正我也有些冷。我们紧紧地拥在一起,互相搂住,两个人的温度在互相传递。
    雪儿美滋滋地说:“有一个朋友真好!当我觉得寒冷的时候,他会给我温暖。当我无助的时候,他会给我鼓励。当我徬徨的时候,他会给我指明方向。”
    “当你生气的时候,你还能找到出气筒!”
    雪儿用手轻轻掐了我一下,娇嗔地说:“谁叫你是我的好朋友呢!”
    “尊贵的王后,我甘愿为你效劳!”
    “你是从啥时候开始学会油嘴滑舌的?我不让你说话,你说我能作到吗?”
    “除非你采取强硬措施,否则的话,我这嘴你又怎能封得住?”
    “傻瓜!”
    说着话,雪儿一把搂紧我,疯狂地和我亲吻起来。我们仿佛在一个自由的王国里穿行,把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有那深深的情,缠绵的意,在我们中间漫延。这应该是两颗灵魂的飞升,互相交融,相互激励。此时此刻,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怎样好好地爱她,让我们的爱情天长地久。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爱情无尽处。
    太阳升起来了,湛蓝的天空中,飘浮着朵朵白云。几只奇形怪状的鸟儿从我们身边飞过,追逐着向远方而去。
    雪儿我们松开以后,我们相视一笑,接着,又紧紧地拥在一起,又是一阵激烈的亲吻。时光能停下来该多好啊!
    我们终于停了下来,我托着雪儿那长长的,潮湿的头发,深情无限的说:“我们上村落中去吧!”
    她点点头,我们亲密的手挽手,往村落的方向走去。
    我们这是第多少次手挽手了,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每每挽起雪儿的手,我就有一种甜蜜和幸福的感觉在荡漾。
    在回村落的路上, 我对雪儿说:“我又后悔了,咱俩帮他们把土地翻一遍,他们不是就没事可作了吗?那就只有让他们等到种植的季节了。这中间我就只能领他们去狩猎、捕渔。还能让他们作什么?”
    雪儿不禁哑然失笑,她说:“别让人知道你是农民的儿子,好吧?如果让人知道了,人家会嘲笑你的。作为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的人,你连地都不知道怎样去种,还大言不惭地说领着别人搞农业生产?”
    我不是理屈词穷,而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迷惘地望着雪儿。
    她接着说:“你总是在学校学习,很少有机会进农田。不像我,干过几年农活,多多少少有些经验。对了,金辉,我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题,你说说,农田的田,田野的田,为什么要那样写呀?”
    “这太简单了,它是中国象形字的其中之一,它的四条边是田埂,中间的十字代表了分开地块的道路和沟渠,”
    “你只说是对了一半,中间的十字代表的是阡陌纵横。说明有许多道路和沟渠。南北方向的叫作阡,东西方向的叫作陌。你认为土地一开垦出来就万事大吉了?错错错!村落中的人不是没事可作,而是重任在肩哪!有多少事情需要他们去完成。修田埂,修沟渠,那是一个很大工程啊,并不比开垦土地容易多少。”
    “你这一说,我算是长了学问。真是处处留心皆学问哪!我原先总认为你只会法术呢!原来连种地都会。这就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决不能隔着门缝看人,把人给看扁。我就差一点把你给看扁。谁知道,我的雪儿是圆的。圆得像河里的那个啥东西。”
    雪儿追着我又捶又打。
    一到村落中,我们就不再打闹了。
    有人一见到我们,就恭恭敬敬地给我们施礼,有的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只有傻乎乎地笑。他们一直把我们当成神来敬拜。虽然这几天在频繁的交往中,我们的语言在逐步统一,但是,对他们说雪儿我们俩和他们一样,也是人类,他们没有一个人会相信。只好由着他们了。
    等人们吃饱以后,雪儿我俩便把他们集合起来,按照雪儿我们俩的分工,她仍然教孩子们学习,我领着成年人们去开垦土地。
    远远地,他们看到了那新耕出来的土地,一时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互相问询了一下,便跑步向前。一直跑到被翻过的大片土地的边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要说还是大巫师经验丰富,他往地头一跪,向天祈祷。别人看到他的样子,也不约而同地跪下,口中呼唤着神灵。
    之后,他们在大巫师的带领下,围着我绕圈呐喊。
    他们的仪式完毕以后,力,大巫师,高和皮紧紧围绕着我,看得出,他们是多么地兴奋。
    @耿家强1 2016-10-09 06:5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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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村规民约
    我对他们说,土地虽然翻出来了,但并不等于我们可以休息了,而是有更多的事情要作。我对他们说明了田埂的围造方法,阡陌的修建,及其用途。他们四个完全明白后,各自把他们家族的人叫在一起,把我的话传达给他们。然后,开始打田埂、建地垄、修阡陌、筑沟渠。
    这场面只能说是热火朝天,虽然他们一个个汗流浃背,但都很快乐。想在这千亩土地上把农田基本建设搞好,决非一朝一夕之功。
    这时,从远处走来一大群人。走得近了,我才看清,他们是另外一个部落的人。好像在进行长途迁徙似的,拖家带口,有的背着一个孩子,手里还拉扯着两个。男人们则扛着用兽皮包裹的东西。也有的扛着一个被打死的野兽。他们看到我的村民们在大搞农田建设,很是诧异。当他们看到我时,更是骇然。吓得走都不敢走了。
    我的村民们一见来了这么多人,连忙聚拢来。纷纷拥挤在我的身边。可能他们是害怕出现部落争战吧?
    我让力上前和他们对话。没等我开口,大巫师和皮也加入到对话的行列。
    这群人真的要远行,虽然和力他们说着话,但也舍不得把背上的东西放下来,仿佛随时都在警惕着。怕是东西一落地,就会有人给抢走似的。
    力他们终于问清楚了,这群部落的人,以前在山以北居住,后来又移居到梦之泽东边。但他们仍然觉得住不下去,就想再找个地方。他们的头人名字叫河。我暗中数了数,他们这群人一共有没有41个,只有11个婴幼儿,余下的30个人,都是生产、劳动的主力军哪!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一定要留住他们。
    我便对力他们说,我们这么大一片田地,需要很多人来劳动和治理。如果河愿意领他的部落加入到我们群体中,我们会欢迎他们的。并且,我强调地说,只要他们加入,我们会给他们足够的吃的。
    这边,我还没有对力他们说完,河已经带领他的部落齐齐的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见大巫师脸上现出了得意的笑。
    明白了,肯定是大巫师告诉了他们,我的种种神迹。河他们才对我如此敬拜吧?
    我问大巫师他们这是在作什么?
    大巫师说,他对河说了我既是他们的神,又是他们的王。一夜之间,又为他们开垦了这么大一片土地,不是神灵,谁又能作得到?河他们便想加入到我们的部落中。只是怕我不同意。
    为了充分发扬民主,我逐一地让力,大巫师,高和皮发表他们的意见,说说自己对河他们加入我们这个群体的看法。
    大巫师说:“这是神的旨意,我们不敢违抗。”
    皮说:“一切都是王说了算。”
    高说:“没有你就没有我们。”
    力说:“人越多越好!”
    河说:“我会永远跟随你!”
    于是,他们在地头作起了庆祝仪式,不用说,领头的还是大巫师。在眼时来说,离开大巫师这样的人,还真不行。
    河的部落在村落中住了下来,目前他们最需要的洞穴和窝棚。原先雪儿也说过安居才能乐业的话。由于急着让他们建设农田,也没有时间让他们搭建窝棚了。既然河的部落加入到这个群体中了,人口增加了,劳力多了,那么是应该给他们分分工了。
    我和雪儿商讨以后,决定让河带领他部落中的成年人组成搭建窝棚专业队,为全村落的居民搭建窝棚。当然,必需先把自己部落人的窝棚搭建好。
    现在,村落中由过去的四大家族变成了五大家族,所以,有事情就应当请他们五个头领来商议。对于雪儿和我的意见,他们完全赞同。
    刚开始的几天,雪儿没有认真履行她的职责,晚上没有为村民们补习文化知识。但她很快就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每天晚上她都要花费两个小时教村民们学习。快二十天了,如今,他们已经学会写二十多个字了,比如山石田土,日月水火,都是笔画简单的字,至于自己的名,他们很多的人都不会写。他们的下一代,在雪儿的教导下,已经开始学习词语了。
    在这二十多天里我们作了不少的事。我们收复了画屏山以北的两个部落,总共有83人。要不多少日子,搭建窝棚专业队会为他们搭建起足够他们居住的窝棚。重要的是我和雪儿经过商量,为这个村落定名为南屏村。为所有的部落和家族都规定了姓氏。还为每个人都起了名字,便于登记他们的户籍,学籍,这也无疑加速了他进入文明社会的进程。
    力的家族我们让他们姓李,大巫师家族就姓巫,皮的家族姓皮,高的家族姓高,河的家族姓何。新加入的两个部落,一个家族姓田,一个家族姓洪。
    我和雪儿先把七大家族的当家人召集在一起,就村落定名,各家族姓氏作了解释说明,他们表示愿意接受赠送给他们的姓氏,更因为把村落定名为南屏村而特别高兴。
    在会上,我宣布,以后,我就是南屏村的村长。并为他们颁布了两条村规民约。如今,在我们这个有226人的村子里,以强奸为首的暴力事件不断发生,女性的人身安全没有保障。另外一件事就是他们很多少和其他部落或家族的女子结合,总是在自己家族内部随意找女子,随意发生性关系。在很大程度上,他们主要是为了满足性欲。于是,我和雪儿经过研究,才制订了两条村规民约。
    第一,不能和同姓女子交配。正当交配,必需通过结婚仪式来完成,而结婚必需让我们准许。否则和话,把私自结婚的人逐出村子。
    第二,严禁强奸事件发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同住一个村,就要切实遵守我们的村规民约。如果有实施强奸者,一旦被发现,或者有人举报,惩罚办法就是画地为牢,自我禁闭49天。直到第49天,村长允许他自由为止。
    村民大会刚结束,派出去打探猎物的两个人,高成和李山跑回来对我说,在梦之泽以东的大草场上,有牛群和羊群。虽然南屏村增加了村民,但在雪儿和我的鼓动下,大家均出自己的羊给他们。但仍然够大家吃上十几天。
    有牛群和羊群出现,这是好现象,决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我和雪儿商量后,决定捕猎一批,总不能见动物就杀吧?那么,余下的怎么办呢?
    雪儿说:“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我们可以把它的圈养起来呀!这样我们想吃的时候就去圈养的地方抓回来一些就行了。”
    “说是这样说,它们野性难驯,咋圈养啊?”
    雪儿得瑟地说:“你不行了吧?农牧业方面你可得多多向我领教才是。告诉你吧,让村民们准备足够的木桩和藤条,尽可能大范围地把牛群或羊群围在中间,别怕地方大。它们需要吃草和喝水呀?所以,在围栏中,还要有水源,以供它们饮水。”
    “我们现在要作的不是去捕猎,而是修木桩,找藤条,为了以后吃到更多的牛羊肉。”
    雪儿笑着说:“你毕竟是聪明的嘛!乖孩子,领你的子民们准备去吧!”
    “Let's go!”
    我把高老大,皮老大,巫老大,等几个老大叫到我的身边,对他们详细说了牛群和羊群所在的位置,并说了长远的设想和利益。他们听后,二话不说,叫上他们的同姓人,和我一起走了。
    我们分成两部分,同时进行。一批人到树林中选取粗细均匀的树木和树枝,一批人去选取柔软的藤条。等大家都准备好了,我们便一起上梦之泽以东的大草场去。
    到那儿以后,确实如高成和李山所说的,既有牛还有羊。我大约估计了一下,牛的数量在400头以上。羊的数量甚至要超过牛的数量。如果一次猎杀这么多,吃不完也是放坏。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良好的存放条件。
    我再一次被雪儿的聪明所折服。用这样的方法来圈养牛羊,是再好不过的方法了。
    我们远远地离开牛羊们,让它们安静地在这儿吃草,我们却钉下一根又一根木桩,然后用藤条把木桩连起来。这个范围差不多有二百亩地那么大,一直干到天黑时,我们的工作才完成了三分之一。不过,这些牛羊,只要没有人惊动它们,它们不会很快就会转移到别的地方去的。
    第二天我们事先带了吃的,到中午稍事休息,吃了点东西,又一直干到天黑,还有近两千米没有接上。
    第三天,还不到中午,围了几百亩地的大栅栏终于胜利合围。我们便早早地收了工。
    走在路上,我仍然和以往一样,看见什么野草野花,便告诉他们这些花草的名字,并告诉他们,哪些可以食用,哪些不可以食用。我尽量把神农大帝教我的方法,想方设法传授给他们。好让他们偶然有了疾病时,可以自我调理。我亲眼看见,前几天,皮的一个兄弟病了,请大巫师去祈禳。但并没有好转,还是我找了些荆芥,防风,芦根,板蓝根等好几样草药,为他熬了汤,才治好他的病。
    @菱花舞 2016-10-10 11:15:39
    新的一周新的开始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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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更好的心情度过新的一周!
    @随心小魔女 2016-10-10 12:48:41
    @u_112831975
    欣赏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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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蚩尤之乱
    南屏村日益强盛。没有战争,没有杀戮,和平宁静。在我和雪儿的教导下,村民们都学得彬彬有礼,互相尊敬。在这片和谐的氛围里,他们过着田园牧歌的日子。
    时间不可遏制地向前推进,几个月来,又先后有四个部落投靠到南屏村。人口越来越多,我和雪儿只好又在一个夜晚运用法术开垦了一千多亩土地。
    在南屏村这个小王国里,疆域无边界,真正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在这个恬淡舒适的午后,我和雪儿悠闲地坐在村子中间的小广场上,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边欣赏着村民们肩扛工具,慢慢地到广场上来聚齐。
    眼看种植的季节快要到了,还有几百亩农田没有造好阡陌,必需赶在种植之前,把田地全部围起来。
    正当我要领村民们去干农活时,有几个人哭号着跑了过来。他们几个是我特意派到梦之泽以东去看守圈养牛羊的人。一共是四个,全都是从李家挑选出来的。他们看守的时间是两个周,待他们的时间够了,然后从巫家再挑选出四人来。时间也是两个周。如此依此类推,每个姓氏的群体中都要有人去看守。
    在这个时候哭着跑回来,能出什么事了吗?
    还没等我问,李老大(他原先叫力,为了便于区分,我和雪儿分别把那一姓的领头人称为老大)就对他们说:“对村长说,对村长说。”
    有俩人哭得已经泣不成声了,他们是没法说下去的。李贵比较坚强些,他说,有好大好大一群人,多得很。具体多少人他是说不出来的。反正多。领头的头上长着兽角,他手下的人长着兽耳,厉害的很。把他们打了一顿之后,又抢走了好多的牛羊。
    是什么人这样嚣张,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吧?我当时就很生气。还是雪儿比较冷静,她柔声问周围的人们,可曾听说过这样的人?
    洪老大说,在北方,确实有这样一群人。据说那首领名叫蚩尤,惯于征战,他的部落很是强大。他们有种地用的耒耜(leisi),还有铁和铜类的刀剑。蚩尤是个战无不胜的神仙,没有那个部落能战胜他。
    我真为人类感到悲哀,从远古到现代,处处都潜伏着战争的阴影。原以为我能和雪儿在这儿创建一个和平宁静的王国,让我的子民们生活在没有争战,没有杀伐的国度里。但这只能是美好的幻想。
    那么好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你蚩尤再厉害,我能怕你不成?妖魔鬼怪我斩过,外星球的侵略者我杀过,一个没有开化的蚩尤不会把我吓倒的。
    “雪儿,你怎么看?”我笑看着雪儿说。
    “我认为吧,”雪儿说,“我们应该先把被他们毁坏的栅栏修复一遍,以防牛羊逃离出去。然后我和你一起去找蚩尤,和他谈判,签订盟约。划清界线,达到互不侵犯。”
    “那么,被他抢走的牛羊呢?”
    “只要他能和我们签订盟约,抢走的东西就不再让他归还。如果他一意孤行,妄自尊大,我们就毫不客气地去讨伐他。”
    “好!就照你说的办!”
    我立即把各家老大叫到我和雪儿面前,把雪儿我们俩商谈的结果告诉他们,征得了大家的一致认同后,我就领他们上梦之泽以东去修复栅栏。
    到牛羊圈养地以后,我把村民们分成两组,雪儿带领的一组向左,我带领的一组往右,顺着栅栏巡查,找到被毁坏的地方就立即修复。
    太阳快落的时候,我们两组村民终于碰头,这说明该修复的都已经修复了。
    我把各家老大叫过来,告诉他们,明天一早让他们和雪儿我俩一起,上北方去找蚩尤谈判。我问他们害怕不害怕?
    他们说,有两位神保护我们,我们不害怕!
    平静地过了一夜。天一明,雪儿我俩就到了村子中。为了达到震慑对方的目的,雪儿和我还穿上了宇航服。这些日子来,雪儿和我很少穿宇航服了。在探测器的备用箱里边,还放着十几套宇航服。我对雪儿说,干脆也让老大们一人穿一身吧!单我们这行头也足以把蚩尤给吓倒的。雪儿认为有必要。于是,我们就带了几套宇航服,准备给我们的老大们。
    几家老大早已在村中的广场上等候多时。我一问,他们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起床了,一直在等我们到来。
    我把领村民们去干活的任务交托给了高老大,雪儿则从她的学生中挑选出一名最优秀的学生暂时代替她。
    一切都安排妥当以后,我们就把宇航服交到老大们手中,让他们也穿戴起来。起初,他们连碰都不敢碰一下,更别说穿了。我和雪儿苦口婆心地对他们进行劝说,还是李老大勇敢,他第一个要求穿戴。我和雪儿便帮他穿上。
    一穿上宇航服,李老大高兴得又蹦又跳,他伸出大拇指一个劲地说:“好!好!”
    另几个老大有点跃跃欲试了,皮老大第二个拿起了宇航服,但他怎么也穿不上。无奈,他只好求教于我和雪儿。在我们的帮助下,他很快也穿上了。
    皮老大比李老大还要高兴,他呼喊着:“我也是神!我也是神!”
    他们全都穿着上宇航服后,竟然在一时间认不出对方是谁了。宇航服自动显示头像功能,只要穿上去,两分钟后自动开启。我和雪儿对他们指了指他们的前边,看到了自己的头像,他们更是大为惊奇。连在旁边看热闹的村民们也激动不已。但他们只以有这种种奇迹归结为“神”。
    等他们终于平静下来时,雪儿和我便启用法术,让老大们和我们一起飞升。
    飞升时,我看见几个老大都在不同程度地颤栗着。我知道,他们这是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还有无以言表的激动心情。
    谁也说不出蚩尤究竟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在北方。但根据他们能来抢牛羊,说明他们离我们并不会太远。我们就在空中边飞行,边搜寻。
    在大约60华里范围的山地间搜索了近两个小时,我们连个人影也没看到。这些长着兽角兽耳的怪物们能在什么地方呢?不会是藏在山洞里了吧?
    想在山地间找到蚩尤他们,我看是没什么指望了。雪儿建议我们到山地外围去找找看。
    我们刚要往那边飞行,突然从我们左前方的树林里钻出一大群人来。不管他们是与不是蚩尤的人,先下去问问再说吧!
    当我们降落到这群人面前的时候,他们看到我们一个个都是这样的装束,吓得四散奔逃。还是雪儿手疾眼快,她伸手抓到了一个。那个人吓得一个劲地哆嗦,蹲缩在地上不愿意往前走。
    我到他面前,探下身子问他:“知不知道蚩尤在哪里?”
    他伸手指着那几个逃跑的人,说:“跟着他们!”
    跟在几个逃跑的人后边走,那岂不是浪费时间吗?雪儿冲我点点头,我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我们又带几个老大飞上空中。不到五分钟,就超过了那几个逃跑的人。
    在山地和丘陵的边缘,我们终于看到一个人口密集的地方,不断有烟雾升到空中,再往近处飞,看到忙忙碌碌的人。当我们降落到地面上,准备接近这些人时,他们和刚初看到我们的人一样,竟然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扔下手中的东西,转身就跑。
    我清楚地听见有人喊道:“天神来了!”
    我们在这个村落中行走着,只要有人远远地看见我们,便都惊呼着躲避开。连一个解释的时间他们也不给。我苦笑着对雪儿说:“不行的话,我们把宇航服脱下来吧!看把他们吓得,看见我们就躲,这样怎能找到蚩尤啊!”
    雪儿坚定地说:“他一定会出现的!”
    话音刚落,有许多人呼喊着,叫嚣着,从一处泥糊的窝棚里拥出来。为首的那个人长着一副魁梧的身材,头上好像真的有一对角。他手里提着刀一样的兵器。在众人簇拥下,一步步向我们走来。
    一到我们身边,领头的便不客气地问:“你们是谁?”
    “我们是来惩罚你的天神!”我说。
    “我有罪吗?”
    我义正辞严地说:“你带领你的部落骚扰南屏村,殴打看守牛羊的村民,还抢走我们的牛羊。难道这不是罪?”
    他放肆地朝天大笑,然后说:“我们没有南屏村,只有山南部落。我也没罪,我是百战百胜的战神蚩尤!”
    好小子,真是狂妄至极啊!仿佛他就是为了发动人类战争,祸害人们平安生活而生的。一旦一个人把战争当成自己终生奋斗的事业,人类就别指望过上和平的生活。
    不给他点厉害,用话语是劝不醒他的。我使动法术,双手一拍,一团火球出现在手掌上,我抓起火球,往不远处一扔,火球在爆炸的同时,把平坦的土地掀出一个大坑。
    自封的战神蚩尤,脸上现出了惧色。虽然这表情稍纵即逝,但我已经捕捉到了他这瞬间的变化。
    他却用他那貌似的蛮横来掩饰他内心的恐惧,他举起手中的长刀,犹如在对天发誓:“没有人能战胜我,我是永远不败的战神!”
    他的手下随声附和着:“永远不败的战神!蚩尤,蚩尤,永远不败的战神!”
    他们的呼喊,无疑问的是对蚩尤战神称号的最好的炒作。而蚩尤也在自我意识中强化了他个人的战神地位。仔细想想,现代人和原始人又有多少本质上的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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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订立盟约
    有时候,为了个人利益或者更多人的利益,我们不得不违心地承认某些事情。就好像我承认蚩尤是战神一样。
    我心平气和地对他说:“普天之下,没有人不知道战神蚩尤。他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身先士卒,英勇善战。战神蚩尤是一个应当称颂的部落首领,只所以他不断征战,是因为他要让他的部落过上好日子。正因如此,我们才要找你和你坐下来好好地谈谈。”
    不知是因为我这番恭维话他听得入了迷,还是他根本就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他表现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许久,他才回过神来,释然地说:“我知道了,你们是来议和的。好啊!不愿意让我领我的部落去进攻你们,这很容易,你们要给我们足够的东西。”
    他把我们看成了胆怯气软的投降派,还准备让我们割地赔款吗?
    我说:“我们只是来和你订立盟约的,你不要去骚扰我们南屏村,我们也不会贸然进犯你的领地。”
    我看见距我一步之遥有一块大石头,我一脚踏上去,石头马上变成为一堆齑粉。
    “你是大家公认的战神,我要不要也试试?”我问蚩尤。
    他脚边正好也有一块石头,他看了看那石头,却往后退了退,恐怕凭他现在的力量,能一脚把这块大石头给踏出一条裂缝就不错了。
    我伸手指向那堆被我踏成的石头齑粉,那些粉末随着我的手指纷纷飞起来,并快速地凝结在一起,眨眼间,又还原成了刚才的那块大石头。
    我挑衅地对蚩尤说:“你能这样吗?”
    蚩尤终于说软话了,他说:“你们是天神,我作不来。”
    我紧接着说:“那么,我们就订立盟约吧!”
    雪儿不失时机地拿出羊皮纸的碳棒,很快说写出了订立盟约的原则和条例,之后,对蚩尤宣读:“蚩尤部落和南屏村互不侵犯条约,一,蚩尤部落不得越过南屏山,必需保证南屏村的绝对安全。二,南屏村决不无故骚扰蚩尤部落。三,以前蚩尤率众抢走的牛羊,算是南屏村送给战神蚩尤的礼物。四,蚩尤部落必需无条件地为南屏村提供烧陶,冶铁等技术人员,期限为三个月,技术人员服务期满,由南屏村送回蚩尤部落。”
    雪儿宣读后,我又逐条对蚩尤作了详细解释。他完全同意后,雪儿就把碳棒递给他,让他签字画押。他不会写字,就胡乱在羊皮纸上画了几笔。
    随后,蚩尤便为我们找到了八位会烧制陶器,冶炼金属的人,交到我们手中。并告诉他们,可以带上自己的家人和我们一同走。于是,他们就带上自己的家人。我们就带着他们一起飞升起来。直到南屏村。
    在南屏村并不是人人有碗用,户户有罐子。根据不完全统计,整个村子中,只有李姓和巫姓两大家族总共才七个碗。他们的碗是和别的部落发生战争时,获得的战利品。目前,南屏村还没有人会烧制陶器,更不用说冶炼金属了。
    我们从蚩尤部落请来的八位技术人员,有四位是炼制陶器的,有四位是冶炼金属的。我们以招待客人的礼节来招待他们。给他们居住的窝棚,还分给他们牛羊肉。另外,我们又分别派出16个人,分两组跟他们学习。我们的短期目标是,让南屏村人人有碗用,户户有罐子,种田有铁器,捕猎有利刃。
    同时,让技术人员的子女加入我们的半日制学校学习,下午一样得参加生产劳动。因为,在南屏村,我们不支持任何的不劳而获。而技术人员晚上也要参加到成人培训班中。
    一个月后,在那个午后时光,我和雪儿一起又一次去查看烧陶、冶铁的工作情况。
    我们一到烧陶的小作坊,那个名叫月白的烧陶匠紧紧拉着我的手说:“比起战神蚩尤来,你们才真正是天神。在南屏村里没有杀戮和争战,我们喜欢这地方。期满后,我们能不能继续在南屏村住下去啊?”
    “想住在哪儿,那是你个人的自由。不过,得先经过你们的首领蚩尤的同意。”
    “如何才能让他同意呢?”
    “只要你有这种想法,到时候我们一定为你想办法。”
    月白激动得就要哭了。他是真的不想离开南屏村了。另几个技术人员和月白有同样的想法。他们一致认为,南屏村是真正的人间天堂。
    让我感到高兴的是,他们在烧制陶碗的过程中,把他们学会的字也烧制在碗上。
    按照雪儿的设想,我们在发展农业的同时,决不能忽视了工业的振兴。不能总让村民们用兽皮和树皮作衣服,还要让他们学会纺织,学会制造急需的日用品。比如纸张,学生们总不能常常在羊皮纸上写字吧?
    从小作坊里走出来后,雪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霍村长,说说你对南屏村以后建设的打算吧?”
    我对雪儿说了我的设想,发展人口,拓展疆域,工农业稳步发展的同时,激发工商业的发展。把南屏村建设成为一个真正的独立王国。
    “到那时,霍村长就不是霍村长,而是霍国王了!”
    我反唇相讥:“到那时,村长夫人就不是村长夫人,而是王后了。”
    “想得美吧,你!”
    我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心想,能有个地方午休一会儿那该多好啊!
    几个老大神色慌张地向雪儿我俩走来。我和雪儿快步迎上去。
    “村长,我们的人被杀了!”高老大首先说。
    “几个人,在哪儿?因为什么?”我着急地问。
    几个人抢着说,我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于是,我制止了他们,让高老大一个人说。
    上午的时候,先是在梦之泽以东圈养牛羊的地方,看守牛羊的人发现蚩尤部落的人来抢牛羊,他们上前制止。那些人不但不听,反而不由分说,抽出利刃,把他们给杀死了。就剩下高林一人,他身上被砍了七刀,冒死跑回来,把这消息告诉了他们。现在,高林也死了。
    高老大说完,田老大和何老大一起说,在画屏山下,我们新开辟的圈养地那儿,也发生了同样悲惨的事情。高林回来说了这事,他们不放心画屏山下的圈养地,连忙去查看,结果,看守人员全都被杀害了。并且抢走了我们牛羊马匹,还毁坏了栅栏。
    我总想以仁慈对待身边的每个人,每件事。但他们却屡屡逼我出手,让我行恶。盟约才订立一个多月时间,蚩尤便把什么都给忘记了。有必要去教训教训他了。
    看到我非常生气的样子,老大们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都用可怜巴巴的期待的眼神看着我。还能怎么办?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所有的账都要算到蚩尤头上。
    我镇静了一下,转脸去看雪儿,她正在关切地凝视着我。
    “雪儿,你认为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首恶必办!惩罚蚩尤,把他们抢走的东西全部要回来。他撕毁盟约在先,是他不仁。杀我村民,抢我牛羊,是他不义。他既然不仁不义,我们也就没什么好说的。我们领兵去征讨他,扩大我们疆域的时候到了!”
    经上记着说:日子近了!你们应当悔改。
    是的,蚩尤灭亡的日子真的近了!他哪里知道什么叫悔改?
    我和雪儿商议,让各家老大带上他们同姓的成年人,和我们一起去征讨蚩尤。我们并不是让这些村民们去充当炮灰,而是让他们去见证蚩尤的灭亡。
    我便把和雪儿商量好的计划对各家老大详细说了说,他们立即召集他们的同姓成年人,来到村中小广场。好多人手里提了棍棒,还有的扛上了石铲和石斧。
    在自卫反击动员大会上,我慷慨陈词,表明了我们需要和平,反对战争的愿望。但是,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我们决不容许他们渺视并侵犯我们。
    我劝那些手持棍棒的工具的村民,我们不需要任何武器,只要有我和村长夫人在,你们什么也不要怕。只所以让你们和我们一同前往,不是让你们去流血,更不是让你们去作无谓的牺牲。而是让你们亲眼看看,一个狂妄自负的人,一个不信守诺言的人,他是如何死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对于来侵之敌,我们决不能心慈手软。我们要维护和平,维护我们的尊颜。
    动员大会结束后,我先安排村民们到梦之泽以东和画屏山下这两处圈养地,每处分两部分人,一部分人把被杀害的村民抬回村子,另一部分去修复被毁坏的栅栏。在这一下午时间内,要尽可能是地把栅栏修复完整。明天为被害的村民举行葬礼后,就去大战蚩尤。
    雪儿领人上画屏山下,我则领人上梦之泽以东去。
    村民们群情高涨,分派任务后,都失机慌忙地往他们所要去的圈养地那儿。和平常相比,他们不是走,而是小跑着前进的。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五卷 远古神
    第十一章 殡葬新法
    在梦之泽以东的圈养地被杀害的四个人是高姓的人。除高林外,另三个是高森、高原、高二浩。画屏山下的被害者也是四个人,他们分别是何谦、何让、何明、何亮。
    他们八个人的遗体并排放在村中的广场上,每个人身上都覆盖着一张兽皮。夜幕降临的时候,在大巫师的带领下,在他们的四周点燃了六堆篝火。其他姓氏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几家老大还有高姓与何姓的人坐在他们的亲人旁边,为他们守灵。
    将举行什么样的葬礼,我心里没有底儿。问雪儿应该咋办?她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那么发,各家老大都在,倒不如把他们喊过来商量商量。
    在这方面,最有发言权的非巫老大莫属了。
    当我把他们喊到一边,共同协商葬礼问题时,巫老大说,以前部落里死了人,都是由他来处理的。他的方法是,人死在什么地方,就让他躺在什么地方。一般来说,是不会移动的。除非是部落之间发生了战争,那些被打死的,必需要抢回来。如果抢不回来,那就交给无所不能的天神吧!
    那些死去的人,大巫师会安排部落的人们坐在死者身边,三天之后,大巫师领人绕尸体三圈,随后便送到原野上,以后,就不再管了。也许那死者又上别的地方去了,也许他回到了天神的身边,谁知道呢?
    如果按大巫师说的,给死者守灵三天,还干不干活?那多浪费时间啊!我看,南屏村的殡葬制度是要改革一下了。
    听完了大巫师的介绍,我说,“以前的方法不能用了,那样很不好。把死者抛尸荒野,第一是对死者的不尊敬,第二对我们活着的人也没好处。尸体腐烂后,产生出的有害气体和有毒病菌,会侵入我们的身体。坚决不能再那样的了。明天,我们就采用新的方法。让死者的灵魂得发安宁,让生者也不再痛苦。”
    雪儿也忘记自己是决策者了,连忙对我说:“村长,给各位老大说说你的新的殡葬方法吧!”
    “不好意思,现在暂时保密,等明天大家自然会知道的。”
    夜深了,大家仍然坐在篝火边,即使假寐也不动窝。为了表示对死者的尊重,和对他们同姓的慰安,雪儿和我就也守在篝火边。
    李老大对我说:“村长,你和村长夫人回你们的神庙去吧,这里有我们呢!”
    他所说的神庙,就是我们的探测器。
    我拍了拍李老大的肩膀,对他说:“我们还是在一起的好,你说呢?”
    李老大重重地点点头。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坐着,一直到天亮。
    天一明,巫老大就开始拿出几根竹子在火上烧,燃烧到竹节那儿的时候,他把竹子移到一边,不一会儿,竹子发出爆裂的声音。这声音连续不断地响起。
    我不解地问巫老大:“你这样在干什么呀?”
    他告诉我,只有竹子爆裂的声音才能惊醒沉睡的人。也许这些死去的人并没有真正地死去,万一他们只是睡着了呢?也有可能是他们睡的太沉了,人们已经无法唤醒他们。只有让爆竹的声音来惊醒他们。
    我终于明白了巫老大的苦心孤诣。人们无时不存在着美好的幻想。我又有什么理由不让他继续呢?
    雪儿走过来问我:“金辉,一切都按你的计划进行吗?”
    “是的!”我对雪儿说,让她起草一份悼词,在上午将要召开的追悼会上,作为村长的我,要致悼词。
    雪儿立即答应下来,到她的窝棚教室里,找了羊皮和碳棒,开始了她的工作。
    各家老大都围在我身边,等待着我为他们分派任务。
    我把田老大叫过来,对他说,让他领八个人到原野去采集鲜花,越快越好,采集回来后,就摆放在死者周围。
    我让洪老大带领二十人,带着石铲,到村东一千米处的梦之泽边,挖掘八个方坑。我怕他们不明白,于是就用树枝为他们规定了坑的长、宽、和深度。
    皮老大的任务相对来说比较重些,我让他带领五十人打磨墓碑,并在每块墓碑上刻下死者的名字,要以最快速度把墓碑运往洪老大他们挖掘的墓地。为了减轻他们的负担,我尽量让他们把墓碑作的小些,便于运输。告诉他最好就在取材,这样更能节省人力。
    巫老大就在广场上负责执事这一工作。我让他到烧陶作坊找到月白,要来了八个陶碗,摆放在八个死者身边。这是他们最奢侈的陪葬品。
    李老大的任务是带二十个人编制八个藤条床,为了抬死者更方便。也是对他们的尊重。
    最先完成任务的是雪儿,她把她起草的悼词向我读了一遍,我认为写得非常不错。便夸奖她说:“不愧是文化部的官员啊,水平就是不一般。”
    雪儿谦虚地说:“我只是把我的真情实感融入到了里边。我不是把他们当作我们的村民,而是认定他们就是我们的亲人。”
    正在和雪儿说话的时候,采集鲜花的人回来了。他们用藤条把鲜花捆绑成一大捆,是背着回来的。
    我对巫老大详细说了鲜花应该怎样摆放,他就指挥着人们在死者周围摆放鲜花。李老大他们把藤条床一编好,巫老大就派人把八个死者安静地放在藤条床上。
    直到中午,洪老大才领人回来。他对我说,已经按照我给他们的长宽和深度的要求挖掘好了。问他皮老大他们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他说,他们也马上就要结束了。现在就只剩下往墓碑上刻字了。
    这时,皮老大的人已经回来了三十个,他们说皮老大仍然领着那二十个人在忙着。
    我和雪儿又而着性子等了一阵子。直到皮老大领着他的人回来。在巫老大的主持下,追悼会正式开始。
    致悼词时,读着读着我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泪。在场的人们也痛哭流涕,有的甚至大放悲声。
    以下的仪式全部由巫老大主持,人们抬起灵床,走向墓地。全村的人组成了一支庞大的送葬队伍。
    到墓地后,在巫老大的指挥下,人们把这八位死者安稳地放进墓穴中,缓慢的用土把他们掩埋。在八座新坟前,竖起了八幢石碑。上面分别镌刻着他们的名字。
    我举起拳头,朝向天空,大吼:“大战蚩尤,为亲人报仇!”
    村民们也学着我的样子,举起拳头,愤怒地呼喊着:“大战蚩尤,为亲人报仇!”
    在出师之前,我和雪儿商议,最好还是先派出特工人员,打探清了蚩尤到底在哪儿,然后再出兵。
    葬礼还没有结束,我就把皮老大叫到跟前,悄悄告诉他,让他带三个人到蚩尤的部落去,一定要把在什么地方搞清楚。决不能盲目出兵。我们在南屏村等待他们的消息。
    快半夜的时候,皮老大领着他的人回来了。他说,蚩尤在涿鹿以南,望野以东的山原部落,他们正纠集部落人众,准备去攻打一个叫桑其的部落。
    当晚,我和雪儿召集各家老大,在雪儿的窝棚教室举行了一次战前会议。
    这次我们前去征讨蚩尤,仍然按照我们以前的计划,各家老大和雪儿我们几个,仍然穿上那银白色的宇航服。主要是为了起到震慑作用。所有的成年人都要前去,为的是壮大声威。青少年们在家保护家园。
    我一再向各家老大强调,只所以让他们跟雪儿我们俩一同前往,就是让他们起到一个啦啦队作用。
    短暂的会议结束后,各家老大一个个走出窝棚教室。当我准备往外走时,雪儿说:“就在这儿凑合着过一夜吧!省得来回跑腿。”
    既然雪儿这样说了,我也就遵从她的意愿,随便找了个地方,窝窝蜷蜷地躺了下去。
    一夜很快过去了。
    当我和雪儿走出窝棚教室,迎着明媚的朝阳,走向村中广场时,村民们早已等候在此。问他们吃过东西没有?都说已经吃过了。天刚刚亮的时候,他们就起来了,早早地吃了东西,在等着雪儿我们俩的到来。
    柔美的阳光下,村民们显得朝气蓬勃。
    前天穿过的宇航服就放在窝棚教室中,我让老大们自己过去把宇航服拿过来,帮他们穿上。
    老大们装束完毕,在雪儿的指挥下,所有的成年人列成方阵,各家老大站在自己姓氏那群人的前列。我和雪儿一再告诉他们,一定要记住自己的前后左右各是谁,不论走到哪里,不论在什么地方,决不能乱了队形。
    依据皮老大提供的消息,蚩尤部落现在画屏山以北,涿鹿之南的望野之地。他们要去攻打的桑其部落,在望野之地偏东南方向。根据这个方位,我和雪儿一齐运用法术,带村民们飞上天空,直往望野之地而去。
    在画屏山后丘陵和山地交错的地方,的一个较大的部落,这是蚩尤的一个分支。我们从他们的上空掠过时,我对雪儿说,等打败了蚩尤,就把这个部落收归我们所有。雪儿说,这件事应该考虑。
    法术的力量果然是无穷的大。怪不得书上说那些神魔鬼怪法力无边,原来这都是真的啊!就说我们吧,近百里路程,几分钟时间便完成了。
    这一会儿,我们正在望野之地的上空。
    俯视望野之地,一片茫茫苍苍,广袤的原野,无边无际,真可谓是沃野千里。这地方,我一定要得到它。
    我们又降低了一下飞行高度,对原野上面的景物看得更清楚了。连片的土地没有开发,这多可惜呀!这个蚩尤啊,只知道穷兵黩武,遇到什么问题,总是用武力解决,由此得到了一个战神的称号。可那又有什么用?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五卷 远古神
    第十二章 望野之战
    地面上,有一群人正往我们这个方向移动。他们有扛棍棒的,有举着旗帜的,前边领头的那个正是蚩尤。我们终于在望野之地相遇。
    我们降落在他们面前,并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由于蚩尤见过我们,虽然我们穿着宇航服,他并不太害怕,反而气焰嚣张地问我们:“你们想干什么?”
    还需要解释吗?行动是最好的注解。
    我借用法术的力量,手一伸,蚩尤便仰面倒在地上。显得那么地不堪一击。
    他还认为自己是没有站稳,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身上的灰土,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又一次伸手,他便再次倒在地上。这一次,他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如果三次之后他能向我求饶,我便饶恕他。于是,当他第二次从地上爬起来后,我第三次让他倒地。
    我期待着他的求饶。
    他从地上爬起来,不但不向我求饶,反而大手一挥,对他的部下大吼道:“你们不要被他们这些自称的天神所吓倒,我们把他们打败,我们就是天神!上!”
    蚩尤的部下竟然如此痴迷不悟,蚩尤一说,他们真的挥舞着武器向我们冲上来。
    老大们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我冷笑一下,使动法术,蚩尤和他的部下全部僵立在那儿,这也是定身法的一种。他们哪里知道啊!
    我走过去,轻轻拍拍蚩尤的脸,轻蔑的说:“一个不知悔改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呢?”
    我首先解除了对蚩尤的部下施行的法术,但那些人虽然知道他们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但没有一个人敢动一动,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儿,惊诧不已地看着我和雪儿。好像他们动一动,就会招致更大的不幸似的。
    我对他们说:“虽然你们跟从蚩尤,但你们并不想过这种颠沛流离的日子,也想安定下来。但蚩尤在逼迫你们,跟随他,并不是你们的真心。如果你们愿意我作你们的王,你们到我们这边来。”
    他们并没有立即投到我们这一边,而是胆怯地一齐去看蚩尤。虽然这一会儿蚩尤如一尊泥塑木雕,但他往日的威严犹在。他的部下还对他存有一定的戒心。只有彻底收服蚩尤,才能收服他的部下。
    有了这样的惩罚,蚩尤总该老实些了吧?收回法术后,蚩尤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们用妖法,我不服!”
    雪儿听到这个“妖”字,气就不打一处来,她走上前,照着蚩尤的脸就是几耳光。打完后,她朝蚩尤的脸上连啐了几口,并说:“你算是什么狗屁战神哪!完完全全的一个饭桶!就凭你,也配和我们交手?”
    是啊,我们采取兵不血刃的战术,反倒不合他的意了,非要尸骨遍野,血流成河,才是真正的战争?你想怎样理解就怎样理解去吧!
    蚩尤受到雪儿的羞辱,他不但没有警醒,反倒更狂妄。我看,不给他施加压力已经不行了。于是,我便启动法术,甩过去一根绳索,在人们还没有看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时,蚩尤已经被紧紧地捆绑起来。
    我对老大们说:“把这狂傲的家伙带走!”
    蚩尤一边反抗,一边问:“你们想把我怎么样?”
    “本来我不想告诉你,但对你说了也无妨。”我巡视一下众人,然后说:“画屏山里多的是山洞,我要找一个最深最幽的山洞,把你囚禁起来,让你永远不得出来祸害人。”
    “那么说,我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吗?”
    “除非天塌地陷!”
    “你怎么能这样待我?”
    我不再理他,转向他的部下,说:“有谁愿意加入我们南屏村的,你们可以带上你们部落中的人和我们一起走。当然,我们会像待我们南屏村的人一样待承你们。”
    他们看蚩尤大势已去,我和雪儿又是这样的法力无边,他们纷纷走到我们这边来。竟然没有一个人不愿意上南屏村的。
    我们一边押解着蚩尤,一边和他的部下一起,到了他们的部落,等他们收拾了所有的物件,便义无反顾地和我们一起走向南屏村。令我和雪儿感到特别高兴的是,除了蚩尤这个大部落外,周边还有他的附属部落,他们见到我们押解着蚩尤,不等我们多说什么,他们便跟随上我们。我和雪儿粗略估计了一下,这已经有七百多人了。
    为了扩大影响,雪儿建议我们徒步前进。她说,另外,当我们在望野之地行走时,若遇上别的部落,也一并把他们收服。况且,在画屏山以北的山地和丘陵结合处,还有一个较大的部落,也属于蚩尤管辖。问了问蚩尤的原部下,他们说那地方叫林原。住着召夷部落,这可是一个大部落。
    我想起来了,那就是我和雪儿带领村民们飞行经过的那个部落。
    这时,一个部落的小头领走过来说:“天神,我叫托干,我熟悉这里的地理,我们往左走,桑其部落已经离我们很近了,我们要不要把桑其部落也收服了?”
    我们的远大目标就是增长人口,扩大疆域,桑其部落焉能丢弃?
    雪儿说:“趁我们这次出兵,省了许多麻烦。要不,以后我们还得专程去呢!”
    我拍拍托干的肩膀,对他说:“谢谢你啊,托干!你就为我们带路吧!”
    我正要招呼众人随我们一起走,雪儿却说:“我看不如这样,你领一部分人上桑其部落,我押解着蚩尤带领他们的部落先去召夷部落,我们可以同时进行。这样也为我们节省了时间。等你收服了桑其部落后,到召夷部落和我们汇合。然后,我们再把蚩尤关押进画屏山的山洞中。”
    雪儿我们马上把人分开,我们各带领一部分,奔赴不同的方向。
    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到了桑其部落。他们的居住条件比南屏村差远了,穴居的多,住窝棚的少。
    他们可能是要去进行一场群体打猎活动,一见我们的到来,他们马上聚在一起,准备以武力抗衡我们的来访。
    我先让皮老大出来和他们对话,并让皮老大脱去了宇航服。这样,和他们更接近一些,也解除一些他们的戒心。
    皮老大对他们说了南屏村的种种好处,还对他们说了在大神村长的领导下,南屏村的村民过得很幸福,很快乐,也请他们加入南屏村。
    可那个部落的首领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皮老大的话。我又不想用武力解决问题,恐怕越是运用武力,对他们的心理就会造成负面影响。于是,我脱下宇航服,交到首领哈纳手中,并对他说:“哈纳首领,我们此次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征服你们,而是诚心诚意地邀请你们加入我们南屏村。至于南屏村有多好,我不想对你多说。这是我的服装,我交给你,作为抵押品,你派三个人跟我们一起上南屏村去看看,等他们回来后,你再决定你的部落是否投靠我们,这个行吗?”
    可能桑其部落的首领哈纳自从领部落在这荒原上开始生存以来,还从来没有遇到我像我这样的温和主义者,更没有遇到过像我们这样的仁义之师。是啊,能谈判解决的,为什么非要大动干戈呢?他不相信地看着,想用最快的速度从我的脸上得出令他信报的结论。
    我已经把宇航服交到他的手中,并微笑着等待他的回答。他看看几个穿宇航服的人,都是对他没有什么恶意。
    他先是笑了,然后说:“你们是天神降临,我相信你们的话。”
    于是哈纳很快从他的部落中找出了三个小伙子,让他们跟我们一起走。
    我说:“我会陪他们一起回来的。不管你加入不加入南屏村,我都不会生气,但我要取走我的衣服。”
    哈纳说:“你放心吧,天神,我一定会为你保管好的。”
    由此看来,他们对我们还是有敬畏之心的。是啊,好多事情往往都是本来很平常,而当事者总想展现自己什么,结果,有的还真不怕硬的,就是死,也要与你血战到底。其结果,弄个两败俱伤,都是不化算。何必呢!一场冲突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避免了。内心的征服,比外在的征服更能让人死心踏地的服从。
    一个君子协定,比一场战争更重要。
    告别了哈纳首领,我们开始向召夷部落进发,茫茫荒原上,荒草和杂树林是它的主题。我们不时和兽群遭遇。先是遇上一群好像饿极了的豹子,不过,我们不向它们发起进攻,它们也仿佛在信守着一个什么诺言似的,因为我们的目的不是打猎,人兽相躲,倒也相安无事。经过几场这样的遭遇,倒也够让人提心吊胆的。快走到召夷部落时,远远地,我们就听到人声鼎沸,欢笑连天,这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感谢朋友们的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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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美女神王
    召夷部落仿佛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庆典活动,有一个女人坐在一个差不多有两米高的台子上,许多人围着那台子在蹦跳着,欢呼着。同时,还伴有敲击铁器的声音。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受到如此殊荣?
    走得近了,已经能听清楚人们的呼喊声了。
    “女王!女王!!”
    “女王!女王!!”
    啊?召夷部落竟然敢大胆到封女王,搞独立?这不是和我们唱对台戏吗?雪儿啊,你是怎么搞的啊!早知会出现这种状况,我们一起来那该多好啊!
    我倒要看看这个女王有何德何能,真不行的话,就给她大战一场。
    走的越近,我越看那个女王越像雪儿,该不会是雪儿在和召夷部落的人们玩什么新鲜刺激的游戏吧?
    狂热的人们并没有注意到我们这一大群人的到来,也许他们把我们当成了前来朝贺的其他部落。
    雪儿已经看见我了,并且向我使劲挥着手。我怎么能贸然地走过去,打断她作女王的雅兴啊!我冷静地站在人丛中,心想,作一个有理智的热心观众也挺好。
    庆典活动在继续进行,一个大巫师级别的人是领头人,除了他把长发束起之外,余下的人都是披散着头发。大巫师手中捧着一个陶碗,碗里盛满了清水,他用一根细细的树枝,不时地沾着水,往人群中洒着。身上沾到水的人,好像中了大奖一样高兴得不住呼喊,并欢快地告诉自己身边的人。
    人们蜂拥着往前挤,都想让自己身上沾到一点水。那些没往前挤的人,在鼓掌欢呼着。
    渐渐地,我也被他们的激情所感染,已经陶醉其中了。再怎么说,这是庆贺雪儿在作王啊!我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就在这个时候,我觉得右耳朵猛地一疼,我呲牙咧嘴地往右边看去,一个人也没有。不会是被蚊虫之类叮咬了一下吧?不由得用手去抚摸耳朵,就在我一举手之即,碰着了一个人的手。再看看,还没有人。
    奇怪了!看看高台上的雪儿,她好像把脸转向了一边。
    我的耳朵又疼了一下,紧接着,有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小笨蛋,你的脑袋怎么成了一个榆木疙瘩?”
    啊哈,原来是雪儿在和我调鬼。她已经用了分身术,来到我身边了。我就拉住了她的手脖,说:“作王要过瘾,不要留遗憾!”
    雪儿一下子捂住我的嘴,对我耳语道:“这儿是说话的地方吗?走,上那边去!”
    雪儿拉着我的手,走出闹哄哄的人群,到附近的一个小树林旁边。
    我急不可耐地问雪儿:“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雪儿说,我们分头行动以后,她让跟她前去的三个老大押解着蚩尤,让南屏村的村民们陪着蚩尤的部落往召夷部落去。她自己则事先来到了召夷部落。
    临行之前,她把宇航服脱了下来,一身现代人的装束。到了召夷部落后,她首先打听首领是谁,于是,在部落里的一个人的带领下,她很快找到了首领乌相。
    他是一个驼背而留有黑胡子的老者,但他的个子却非常地高大。如果不是驼背有话,直起他的腰,怕有两米还要多一些。
    一个大美女突然降临到自己身边,乌相揉了几回眼睛,也不敢确认这是真实的事情。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心中暗暗说,她不是天神,又是谁?
    雪儿向乌相行了礼后,腼腆的对他说:“尊敬的首领,我给您带来了两条消息,一条好消息,一条坏消息。不知道您想先听哪一条?”
    乌相眨巴着他那一双精明的眼睛,想了想,说:“那就先说坏消息吧!”
    雪儿把她随身携带的摄像机打开,让乌相看她拍摄过的画面。
    先是被他们称之为战神的蚩尤一次又一次地栽倒又爬起。接着是一个穿宇航服的人打蚩尤的耳光。随后是蚩尤被捆绑起来。
    画面中,蚩尤部落跟随着几个穿宇航服的一起在走,而被缚的蚩尤则被人押解着。
    雪儿关上了摄像机,并盖上防护盖。而乌相却中了魔似的呆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当雪儿正要问他事情的时候,他却结结巴巴地说:“魔镜,魔镜,你这是魔镜。”
    “不管你说这是什么时候,但这一切都是真的。”雪儿说,“你们已经没有了领头人,你们召夷部落往下该怎么走?”
    “你,你,你把蚩尤装进你的魔盒了?他还能不能出来?你,你真的是一位天神吗?”
    雪儿镇静的说:“乌相首领,请你不要激动,这就是我要带给你的坏消息。那么,你需要听好消息吗?”
    “我需要,我太需要了!”
    “我先问你,没有了蚩尤,你们召夷部落被人欺负时怎么办?”雪儿说,“蚩尤的部落已经投靠了山南部落,你呢?等着山南部落来攻打你们吗?就凭你们,能不能战胜那个叫南屏村的山南部落?”
    “南屏村,南屏村。”乌相喃喃喃的说,“我们听说过南屏村,他们确实太厉害了,据说是有两个天神作了他们的王。”
    “你就不怕那两个王来屠灭你们吗?”
    “这怎么办呢?”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好消息,投靠南屏村,你们召夷部落便不会被屠灭。”
    乌相吞吞吐吐地说:“如果你作了我们的王,召夷部落便能得以保全吗?”
    雪儿肯定地回答道:“是的!但纵使我作了你们的王,最终你们还是要加入南屏村的。”
    “那我们就先拜你为王,先保全我们的性命吧!”
    雪儿没有反对,但也没有口头认可。乌相认为她已经默认了,便召集部落中的所有人,找到部落中的大巫师,建筑高台,举行仪式,拜雪儿为美女神王。
    ……雪儿说完了全部经过,我说:“那就先顺着他们的意思吧!你还回到高台上去作你的女王。等他们庆典结束后,我们再给他们亮牌,你看怎么样?”
    “好吧!”雪儿趁我不防备,爬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笑嘻嘻地回她的高台去了。
    微风刮过树林,是那么地轻柔与和畅。
    我没有立即回到人群中,而是考虑着下一步该怎么走。好多想法涌上心间,必需得和雪儿好好地谈谈。只有我们的思想取得了统一,才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我隐身之后,从高台的一边直接飞升到高台上。
    我对雪儿详细说出了我的设想,这么多部落齐聚林原地界,一下子全部到南屏村也确实是一个问题。
    下边的人们在继续他们的庆典,我和雪儿在讨论着对我们所收服的部落的安排。有关文教卫生、工农业生产、村规民约,等待许多具体事宜,待我们计划好了,庆典活动也接近尾声。
    大巫师搭了一个软梯子,爬上来接他们的美女神王下去。我便又回到人群中。
    雪儿一走下高台,便被人们簇拥起来。
    “女王!女王!!”的喊声不绝于耳。人们简直都快要疯狂了。
    雪儿只是轻轻挥了一下手,便止住了人们的狂热情绪。都静静地等待着她发号施令。
    她说,林原地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召夷部落虽然不存在了,但首领乌相还要直接管辖他这一部落的人。并送给乌相一个姓氏,让他姓吴。不论他移居南屏村也好,在安宁庄居住也好,他都将是老大。和南屏村的各位老大一样。他原部落的人,愿意住在山南部落南屏村的,可以移居过去。不想去的,就在这儿居住。这地方定名为安宁庄。一切管理办法,将和南屏村一样。成年人参加生产劳动,青少年实行半制学习制度。婴幼儿由专人看管。另外,也要为他们开垦大片的土地,保证人人有饭吃,个个有地种。
    她还宣布了正在南屏村实施的村规民约,安宁庄也和南屏村一样,会尽快完善各种制度,尽量保护每一个人的权益。
    除原召夷部落,其他部落的想在安宁庄居住,也可以。自由是每个人的,居住在什么地方,由自己选择。
    雪儿最后说:“我们南屏村的村长,带领各家老大和村民们,在望野荒原擒获了生性好斗的蚩尤,为各个部落消灭了一大祸患。现在,就请我们的村长来给大家说几句话。”
    在人们的欢呼声中,我走到雪儿身边,和她并排站在那儿,看着南屏村那排列整齐的方队,再看看召夷部落和别的部落那散乱的人群,我心里荡漾起一阵激动,有组织有纪律和无组织无纪律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五花大绑的蚩尤就在我不远处站着,我说:“为什么我们捉拿到蚩尤而不要他的性命呢?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也要以一颗仁慈之心对待天下苍生。我们南屏村和即将建立的安宁庄,将会是一个没有杀戮,没有战争,保护和平,和谐生活的地方。以后,我会让南屏村和安宁庄的村民们各展其能,组成专业的工作队。现在南屏村就有搭建窝棚专业队,以后还要组建打猎专业队,捕鱼专业队,农耕专业队,还要建立专业的作坊,如烧陶作坊,冶铁作坊,织布和缝衣作坊。让每个人都居有定所,人人都过上快乐、舒心的日子。”
    所有的人都是喜不自胜,欢呼声一阵接着一阵,待他们平静下来后,我继续说:“你们的美女神王将作为安宁庄的第一任庄主。她就是我们的这安宁庄主!”
    我用右手拉着雪儿的左手,一齐举向空中。
    人们又一次欢呼、呐喊起来。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五卷 远古神
    第十四章 建设新村
    为作到政务公开、透明,我对村民们说:“现在,就让我们的安宁庄主向大家宣布安宁庄的政权组成以及一些其他的制度。”
    雪儿向南屏村方阵前边的李老大招招手,李老大还不知道是咋回事,雪儿只好大声喊他:“李老大,你过来!”
    李老大还真不含糊,一听雪儿在召唤他,连忙小跑着到我们身边。雪儿拉起李老大的手,像我拉起她的手举向空中一样,她也把李老大的手举起来。
    雪儿向大家宣布:“这是南屏村的李老大,他将是安宁庄的第一任代理庄主,我们送给一个名字,以后就叫他李哲。他在安宁庄行使庄主权利,任何人不得违抗。另外,我们还要从南屏村派来我的最好的学生,作为安宁庄的老师,教青少年们学习文化知识。一些细则,等一会儿开村委会时再作讨论。吴老大和他的巫师,一起移居南屏村,让他们在南屏村学习,一是文化知识,二是管理技巧。”
    接下来,雪儿向大家宣布了第一届村委会成员,他们分别为是:李哲,皮老大,高老大,贺老大,田老大,吴老大,洪老大,巫老大。
    以后,还要给各家老大起名字。像李哲一样,都要有一个好听的名字。
    村民大会结束以后,我让南屏村方阵解散,自由活动。立即召开村委会议,讨论一些细节情况。
    作为安宁庄代理庄主的李哲,他的一家必需移居到安宁庄来。但是,每七天他要上南屏村去述职一次。我和安宁庄主不定期地到安宁庄来巡视。正好雪儿的高徒,那个叫李莹莹的女孩子,就是李哲的女儿,雪儿要让她来安宁庄作老师。规定每半个月上南屏村进修两天。各种专业队,由老大们专人负责带领。但都不能脱岗。
    散会后,还有许多事要作。在各家老大的帮助下,我们让愿意上南屏村的和愿意住在安宁庄的区分开,由雪儿和我清查人数,便于登记和管理。
    正在我和雪儿忙着统计的时候,桑其部落的三个代表找到我们。
    “村长,庄主!”
    我记得,他们三个中,领头的这一个叫孟吉。他谦恭地站在我们身边,轻轻的喊了一声。
    我问:“孟吉,有什么事吗?”
    孟吉说:“我们三个人已经商量好了,不必跟你们一起上南屏村去看了,我们现在就回我们的桑其部落,对我们的哈纳首领说,让他带领我们部落所有的人,全都移居南屏村。对了,村长大神你的衣服,我们会对哈纳首领说,让他归还给您。我们这就走了。”
    我还想对他们说些什么时,他们已经走远。
    这些土著民,是多么地淳朴啊!
    昨天忙了大半个下午,今天太阳没出来就开始忙活,一直到快日落时,在南屏村各家老大的帮助下,统计工作才告结束。
    我们这次共收服了大小15个部落,1372人。有893人希望上南屏村。余下的479人愿意居住安宁庄。
    在统计过程中,为了便于登记和管理,给他们规定了尚、夏、郑、付、朱、马、牛、杨。米、麦、曹、梁、黑、白、花、叶、蔡、莫、范、汤。等二十个姓氏。至于他们的名字和青少年们的名字,等雪儿陪李莹莹来了之后,再帮他们一一起名。
    夕阳染红了原野和村庄,完成了工作的我们,并没有感到有多少轻松。在村中的小树林边,各家老大在陪着雪儿我俩散步。
    雪儿对李哲语重心长地说:“刚刚建立起一个村庄,李哲,你是任重道远啊!眼下有两项工作要尽快完成,第一,组建住房专业队,必需让人人有房住,才能稳住大家的心。第二,及时探查开垦土地的地方,等你探查清楚后,马上报告给村长和我,我们会想办法开垦出来。”
    李哲说,这两天他和吴老大不断交流,也询问了收服部落的人们。一个姓杨的小部落,他们善于用石块和泥糊房子,这样的房子比窝棚还要好。他明天就让杨姓部落组成专业建房队。至于土地的开垦,李哲说,吴老大已经告诉了他,召夷部落原先有一小片土地,总是收不回籽粒。
    雪儿听完李哲的话,说:“土地的事情就交给村长我们俩好了。你把住房专业队组建好以后,要马上着手其他专业队的组建。过几天,我们一定来帮助你。”
    我对老大们重申了建立安宁庄的重要性,安宁庄是南屏村通往望野之地的交通要道,属于咽喉之地。以后,还会有许多部落前来投靠我们,安宁庄既可以作他们选择的居住之地,也可以是他们上南屏村的接待站。安宁庄实际上就是第二个南屏村。
    部落中,树林里,到处都是人。幸亏在进行统计的时候,雪儿和我事先给他们的每个部落中的家族安排了老大,有了老大们的暂时管理,虽然人多,但也不显得混乱。
    天渐渐黑下来,住在外围的人们,拢起了一堆堆篝火,一是防寒取暖,一是防备野兽袭击。
    吴老大请我和雪儿吃了烤肉,其他各家老大被别的部落请走了,跟我们来的那些南屏村的成年人们,分别被各部落的人们叫走了。吃过吴老大请我们的烤肉,我对他说,外边那么多堆篝火,随便围上一堆,这一夜就过去了。
    吴老大很有礼貌地把我们送了很远。我不得不指了指附近的一堆篝火说:“我们就坐在这儿就行了!”
    吴老大这才回转身。
    雪儿说:“金辉,你真要在这堆篝火边坐一夜吗?”
    “那么说,你还有更好的地方等我们去住宿?”
    “住宿有点儿早了一些!”雪儿说,“我认为,趁今天晚上这个时间,我们可以去开垦一片农田出来。不然的话,等我们回去以后再回来开垦农田,那多麻烦啊!”
    “你说的貌似很有道理呀?”我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说,“真不愧是我的好军师啊!要不,咱们说干就干?”
    雪儿得意地拉着了我的手。
    静静的夜晚,静静的原野。轻轻的微风,灿烂的星光。这是一个适合谈恋爱的场景和时间,可雪儿我们却顾不上谈情说爱,我们要给安宁庄一片供他们耕种的土地。
    给他们土地并不就是一劳永逸,而是帮他们解决暂时的困难,以后还会有更大的困难,更多的艰难险阻在等待他们去克服。
    我和雪儿达成默契,同心协力运用法术的力量在开垦土地。短时间内,还没有什么,但一整夜下来,体力和精神都支持不了。况且,我和雪儿开垦出来的是近两千亩土地呀!
    由于距离部落较近,半夜的时候,有人好像发现了我们的这一秘密活动。好奇地站在地头围观。我们只当没有看到他们,这样也不会影响我们的注意力。好在是,那些围观者只知道傻傻地看,却忘记了大呼小叫。不会让更多的人来围观,也不会耽误我们继续作法。这样也好,他们就算是我们行使神迹的见证人吧!
    天快亮的时候,我们终于结束了这个庞大的工程,雪儿和我都累得疲惫不堪的,心想着随便找个地方躺下休息休息算了。正在我们选择合适的地方时,李哲和几个老大们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出什么事了?”我问仍在喘着粗气的李哲。
    “村长,庄主,蚩尤他……”李哲喘了一口气,这句话没有接上。
    我警觉地问:“蚩尤逃跑了?”
    李哲终于喘匀了那口气,对我们说,从昨天晚上半夜间开始,蚩尤是又哭又叫,吵得人心烦意乱,谁也拿他没办法。他口口声声说着他就是战无不胜的战神,他不该被绑缚,应该把他放开。他使劲地挣扎,身上的绳索都快被他挣断了,五六个人才死死捺住他。这一会儿,还在那儿拚命反抗呢!
    雪儿和我对视一下,我便说:“走,我们去看看!”
    为了作到万无一失,我们派了专人押解和看守蚩尤,就是怕的他逃脱或者生出什么事端。为了加强戒备,我和雪儿事先对老大们交待过,晚上必需多增加几个看守的人。
    蚩尤就捆绑在离吴老大住处不远的一棵树上。
    当我们走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听到蚩尤的喊叫声。只是在他周围站着几个人,在紧紧地盯着他。
    蚩尤是一个大个子,一副孔武有力的模样,如果不是被绑缚,恐怕十个八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他头上的那对角,并不算特别地明显,只能说是比较凸出的两个疙瘩。相对来说,对称一些。传说总是和现实有距离的。
    他看见我们到来,翻了翻眼皮,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便也不再理他,反正,今天我们务必是要把你给囚禁起来的。留你在我们中间,没有一点使用。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五卷 远古神
    第十五章 囚徒逃脱
    把该交待的话都对李哲说了,我和雪儿带领那千把号人踏上了前往南屏村的道路。一进入画屏山,我和雪儿便被这旖旎的风光所陶醉。
    如果说这崇山峻岭是一幅大图,而我们这千把人的队伍,又为这美丽的图画增添了情趣。
    在山间行走,犹如在图画中穿行。那一草一木,都尽含雅意美韵。奇石怪峰,潺潺流水更让画屏山多了意境。
    怪不得有些高人愿意隐居山林,估计他们是太贪恋美景了。所以,宁肯断绝尘缘,也不愿受尘世的烦扰。纵令不是什么高人,经过这美景的洗礼,也会让人超凡脱俗,多多少少都要沾染些仙风道骨。更何况那心境远大,本就风雅俊逸的人呢?
    像这些地方不住神仙的话,可真有点儿亏。
    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高老大冷不丁地问我道:“村长大神,你有那么大的神力,为什么不让我们飞回去,而让我们这么艰难地走啊?”
    我笑着告诉他这样作的三个目的。第一,如果山中有游移不定的部落,我们可以收服他们,让他们归入我们南屏村。第二,遇到可打的猎物时,我们可以打一批带回去,这叫顺手牵羊,也叫一功两得。第三,趁在山中行走的机会,我们可以堪察一下山中的地形,熟悉一下地理,对我们以后进山会有很大的帮助。
    高老大听后,只落个像鸡叨米似的点头。
    我仍然笑着对大家好说:“谁还有不明白的问题,您尽管问。只要你想知道,我就会毫不保留地告诉你们。”
    雪儿却讥讽地说:“作大神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雪话还没有落音,几百头鹿没命地有着我们前进的方向奔跑。好像后边有特别凶猛的野兽在追赶着它们。这个时候,想截这群发了疯的鹿也截不住。
    如果能把这群鹿截住的话,把它们捕获,能让村民们吃上好多天。但我们只能望鹿兴叹。因为它们出现得太突然,令我们猝不及防。连一点准备的心理都没有。
    正在我不住地遗憾时,负责押解蚩尤的田老大和巫老大,哭丧着脸跑到我和雪儿身边。还没等我问,巫老大就说,他们一眼没看见,蚩尤逃跑了。
    怕出现的事情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几天来,一直是安安全全的,就今天黎明前闹腾了一阵子,怎么就会逃跑呢?
    田老大分析说,今天天明之前蚩尤的一阵折腾,把他身上的绳索快弄断了,也没有来得及更换。在经过后边那个山岬口时,路有些窄,但路两边都是齐腰深的野草,往下是缓坡,有的地方草丛比人还要高。我们就是走在那很高的草丛里时,蚩尤挣脱绳索逃跑了。
    巫老大说,他们马上派人去追,结果,还是找不到蚩尤和踪影。他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就是真的追上他,恐怕他也会把我们打死。我们就只好先来对村长和庄主说了。你们行了那么多的神迹,还能找不到一个逃跑了的囚徒?
    这就是我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他们总是认为像我和雪儿这“天神”级的人,是无所不能的。蚩尤逃跑了,不能不找啊?不找他,任由他脱逃,就等于是放虎归山。那还得了?一定要找到他,已经到了画屏山中了,眼看就能把他给囚禁起来了,功亏一篑的事情有谁愿意啊?
    “找,一定要找到他!”
    雪儿和我异口同声地说。
    为了不至于影响大家的情绪,雪儿和我商定,让村民们原地休息,我们俩带着几个老大循着蚩尤逃跑的方向,一路找下去。而这个方向,正是群鹿奔逃的相反方向。
    想一下子找到蚩尤,谈何容易。这地方荒草丛生,怪石林立,还夹杂着高矮不等的灌木丛。只要蚩尤随便躲藏一个地方,我们就无法找到他。即使运用法术,也是枉然。
    越往前走,虎啸之声越是雄壮。听声音,决不会只是一只老虎在啸叫。
    看来,那群受惊的鹿,都是这些老虎们的杰作。
    翻过一架低矮的山坡,前边仍有一架小山坡。我们登上山坡,到了顶部,往下看时,在下边的较小的开阔地上,有三只凶猛的剑齿虎正在围攻着一个人。
    田老大惊异得脱口而出:“他是蚩尤!”
    因为有深深的草丛在遮挡着我们,剑齿虎和蚩尤都没有发现我们。这一会儿,我们可不是坐山观虎斗,而是藏身偷窥人虎拚命。
    虎啸声震荡着山冈林樾,更冲撞着我们的耳膜。
    三只剑齿虎呈三角之势把蚩尤包围在中间,赤手空拳的蚩尤并无惧色。短暂的对峙过后,踞于蚩尤西南方向的那只剑齿虎迅猛地朝蚩尤冲过去。
    蚩尤不退反进,迎着那只剑齿虎跑上去,伸出双手,一下子就抓住了它的两根剑齿。相比之下,蚩尤在剑齿虎面前显得有点儿渺小,但他以他勇猛的力量,用他的头狠撞那只剑齿虎的鼻子。剑齿虎在猛烈地摇摆着它的头,试图把蚩尤摇落在地。但它的鼻子已经开始往下淌血,它暴怒得连声啸叫,不得不把那两根剑齿往地上去扎。这样,蚩尤是无处躲藏了。
    虽然蚩尤个子大,但并不笨拙。他手握两根剑齿,反而灵巧得像是一只树上的猿猴,在剑齿虎往下扎它的剑齿时,他猛地一用力,蹿上剑齿虎的脖子,并用拳头猛击它的脑门。这时,剑齿虎已经收势不住,硬硬地撞在石头上,它的一双剑齿就这样被自己给折断了。同时,它也晕厥过去,躺倒在地。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蚩尤哪敢停止?他随手捡起身边的一块石头,连续地在剑齿虎的脑门子上猛击,直到把它的脑浆打得迸裂出来。
    另两只剑齿虎看到同伴死于非命,不等蚩尤离开那只已经死去的剑齿虎,它们怒号着向蚩尤发起了进攻。这一回,依我看,蚩尤不死也得脱层皮。
    它们的速度是那样的迅猛,蚩尤能对付得了吗?再怎么说,蚩尤是我的囚徒,我可不能让剑齿虎们去惩罚他。
    蚩尤的生命危在旦夕,如果我和雪儿再不出手的话,两只剑齿虎真的会把他嚼得连骨头渣都不剩。这时候,蚩尤的英武之气也不那么充足了,他多多少少显得有些胆怯。但英雄就是英雄,即使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他也不会像懦夫那样,听天由命。而是拚尽自己的力气,是那么地顽强,那么地不屈。虽然他作事总以打败对方为目的,但处于他的思想观和世界观,他又能作些什么呢?
    雪儿已经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我们一同冲下缓坡,并一齐大叫着:“孽畜,不得猖狂!”
    我们的出现,让两只剑齿虎改变了进攻的方向。也许是法术的力量吧?它们两个看到我们后,像是宠物见到了主人,摇头摆尾,扭捏作态。和向主人乞怜的哈巴狗没有多少区别。
    最不能接受这事实的当属蚩尤。他险些丧命虎口,而它俩却在我们面前摆出这副姿态。
    我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拍到我面前的那只剑齿虎的脑袋,轻声地对它说:“去吧,回到你的族群中去吧,不要再出来为害人类了!”
    我用手指指远处的山林,这只剑齿虎晃着头走开了,一边走,它还回头看看另外一只。那一只和它一样,雪儿好像是安慰了它几句什么,它便也乖乖地离开了。
    看到这副情景,本来想趁机溜掉的蚩尤,再也迈不动脚步。傻愣愣地呆立在当场。
    我得意地在蚩尤面前打了个响榧,对他说:“跟我们一起走吧!”
    蚩尤强硬地说:“我是战神,我不作囚徒!”
    “这不是你说了算的事情!”我冷冷地说。
    他看已经没有缓和的余地,也便不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地跟我们一起走。几个老大们要求我用绳索拴紧蚩尤,我对他们说,没有那个必要。有我和庄主在,他焉能跑得了?
    我们回到原地休息的村民们中间,让大家继续往前走。一路上,我和雪儿查看了三四个山洞,都不中意。不是太大,就是太小。大山洞大得找不到头儿,像这样的山洞,如果把蚩尤关进去,和放了他没什么两样。小山洞呢,又太浅太窄,只能容得下一个人。让蚩尤在这样的山洞里边,要不三天就会把给憋死。我们的目的是惩罚,而不是让他死。
    又往前走了十几里山路,在一个洞口,发现有像野猪似的动物在进进出出,另外还有几样体形较小的动物,也在洞口处蹿跳。
    雪儿用法术把蚩尤给捆绑起来,对几个老大们说:“看好他!我和村长我们俩进去看看。”
    我认为,所谓的山洞,就是地壳和山体发生变化时,大石块断裂后留下的缝隙。只不过缝隙过大的地方,就形成了山洞。雪儿和我所进的这个山洞,就是这样的地方。
    我们往里走,仍然有动物们。它们在幽暗中闪烁着莹莹的眼睛。洞顶上,还栖息着一些鸟类。问雪儿这是什么鸟儿,她也说不出。
    可能是有点潮湿的原因吧?地面有些光滑,每走一步都要小心。弄不好就会摔倒。好在是,我和雪儿手拉着手,互相照应着。
    由于洞里崎岖坎坷,凹凸不平,加之光线又不好,我们正试探着生前走时,雪儿身子一仄歪,不是我们手拉手,我又及时地搂住了她,这一下她就摔倒了。
    我的胸部和她的胸部挤得是那样的紧,我似乎听到了她心跳的声音,她的呼吸也有些急促。我就这么忘情地搂住她,真的不想松开了。我觉得有好多天,我们已经没有进行过这样亲近的肢体接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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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误入蛇谷
    我总是这样想,该发生的总要发生。有时候,并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
    此时此刻,我觉得,雪儿把我搂得也是那样的紧。已经没有什么言语来表达我们这深深的爱意了。黑暗中,她的眼睛里分明放出渴望和贪婪的光芒。那是一种情感和欲望的混合。青春的火焰在我们的胸中不可遏制地燃烧起来。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的双唇已经凑在了一起。
    天地已经不复存在,惟有两颗年轻的心交融在一起。
    一切都不重要了,只有爱的力量在驱使我们前进。
    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爱已经不是古老的神话,这是我们共同营造的真挚和现实。
    但愿时光就如此地凝固在这山洞中吧!即使我们化成一尊永恒的爱的雕像,我也在所不惜。
    幽幽地,有声音传过来。
    “村长!庄主!”
    这声音在山洞中回荡,是老大们在喊叫我们。也许是时间过长,他们等急了,才到山洞中来找我们的吧?
    我和雪儿恋恋不舍地松开,她靠在我的肩膀上,仍然沉浸在幸福之中。她的头发轻拂着我的脸,有点儿痒痒的。
    我深情的捋住她的头发,附在发也耳边,轻轻的呼唤着:“雪儿!”
    她低低的回应着:“金辉!”
    我说:“再往前边走走,仔细地看看?”
    她说:“你看,那边不是有水在淌吗?这里边有动物,有水,就把蚩尤关在这儿吧!等一段时间,我们再来看看。不行的话,再把他转移一个地方。”
    “那就按你说的办!”
    我们转回身,小心翼翼地往洞外走,走了好长时间,才和几位老大碰面。
    我对老大们说:“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巫老大说:“我还以为你们两位大神回神庙去了,再也不来管我们了!”
    我笑着说:“放心吧,我和庄主不会说走就走的。我们怎么能舍得了你们啊!”
    老大们高兴地笑了起来。
    我们走出山洞,我一把拉过蚩尤,对他说:“你不带领民众搞生产劳动,屡屡发动战争,有多少无辜的生命被你残害,按理应该把你斩首。但我们总是以仁慈之心来处理每件事。你的死罪虽免,但活罪难饶。这个山洞,就是你终老的地方。进去吧!”
    听我说完,那么刚强的一个汉子,“嗷”地一声哭开了。涕泗橫流的蚩尤,哭求着:“天神,你就是把我给杀了,也别把我关进山洞啊!天神,你就赐我一死吧!”
    仁慈也是有限度的,如果对你极其容忍,那就是对天下苍生的不负责任。在几个老大费力地把蚩尤推进山洞的同时,我用法术的力量移来一块足有五千斤重的大石头,堵在了山洞口。然后,我一挥手,带领村民们走了。
    午后时分,正是天气最热的时候。
    中午时,我让大家停下来稍作休息后,继续前进。按照我们现在的速度,预计到明天中午,我们就能回到南屏村了。
    当我们走进一个峡谷的时候,两边的山崖似乎把高温全部给挡住了。一阵凉爽和惬意,随着风儿吹过来。
    村民们甚至比我还要高兴,他们互相交谈着,说笑着,忘却了长途跋涉的困苦。
    雪儿说:“不如我们俩到后边去看看,万一有掉队的,咱也好帮帮他们。”
    作为村长不关心自己的村民,那还算一个什么村长啊?我马上说:“你陪大家往前走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雪儿撒娇的说:“我想陪着你嘛!”
    “恭敬不如从命,那么,走吧,夫人!”我一弯腰,把手伸开,作了个很绅士的动作。
    雪儿捂住嘴笑了一下,娇嗔的说:“小样儿!”然后,手一伸,毫不犹豫地拉上了我的手。
    村民们看到雪儿和我如此的亲密,也学着我们的样子,和自己亲爱的人手拉手,更有力地向前走。
    我们一直走到队伍的最后,问他们后边还有没有人,大家纷纷说,后边没有人。最能鼓舞人心的是那些孩子们,他们总是抢先往前跑。一副永远不知道疲倦的样子。
    虽然他们说后边没有人,雪儿和我还是放心不下,我们往后边走了走,为了尽量少惊动村民们,没人注意我们了,我们才开始腾空飞行,往后飞了几十里,确实没有掉队的人,我们才又踅回来。
    我们使用隐身的方法,飞到队伍前边,悄悄地加入队伍中。老大和村民们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
    在峡谷里行走,不但没有了燥热,山崖的阴影越来越厚重,气温也越来越阴凉。潮湿的地面上,有的地方还在往上冒着水泡。好在是这并不沼泽,人还陷不进去。这也保证了村民们的安全。
    奇怪的是,只有靠近山崖的地方才长有茂密的草丛,而我们行走的脚下,除了湿地和一些水坑,很少有花草生长。
    这时,我和雪儿正在队伍的中间部分,一边走,一边询问着那些部落原先的情况。正走着的时候,前边的人们突然停了下来。还有人往后边拥挤。
    肯定发生了什么情况!
    我和雪儿正要往前边去看到底是什么原因,一阵腥风猛地吹过来,几乎能把人薰倒在地。
    此时此刻,往后边拥挤的人就更多了。连那些平常最能忍得住性子的老大们,这一会儿也惊恐失色地连声叫着:“村长!庄主!”
    我们还没有迈开脚步,在我们前后左右的草丛里,水坑中,石头下,无数条蛇钻出来。长的有几丈,短的只有几寸。它们的颜色也各种各样,有全身洁白的,有全身乌黑的,有圆环纹的,有条纹的。一时半会儿还看不出它们爬行的目的。也许它们根本就没有目的。
    人们这一会儿躲也没处躲,藏也没处藏。好多人只有惊恐万状地尖叫着。
    可能蛇有着缠绕的天性吧?遇到人的腿,它们就毫不客气地缠上去。接着,有的人腰里,胳膊上缠的都是蛇,任凭他们怎么摔也摔不掉。不动还好些,越动,它们缠的似乎越紧。如果缠到脖子里,肯定会让人窒息。
    处于这种状况,我不得不仔细看看这些蛇,它们并没有牙齿,也没有对人有攻击行为,只是喜欢往人身上缠绕。但尽管如此,人们也极其讨厌。
    村民们已经无法前行了,整个峡谷中成了蛇的世界,蛇的海洋。想迈开脚步往前走上一步,都是不可能的。
    有的人已经吓得快晕厥了,幸亏被人扶着,才没有倒在地上。万一躺倒,蛇爬上身,哪还有命在啊?
    雪儿和我一样,腿上,腰里,都缠着大大小小的蛇。
    难道,非要进行一场在所难免的人蛇大战,才能除去这次磨难吗?运用法术去和它们斗,那得斗到几时啊?再说,它们各处隐藏的都是,用一张天网,全部把它们消灭掉?但这么长一个蛇谷,能没有疏露的地方吗?
    如果我和雪儿都脱不了身,还如何去救村民们啊!
    雪儿向我点头示意,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果断地伸出手,我们俩的手又紧紧挽在了一起。掐动飞升的口诀,腾身而起,悬挂在空中。奇怪的是,缠在我们身上的蛇,一遇到强烈的阳光,纷纷从我们身上脱落。
    原来,它们只喜欢阴暗潮湿的地方,见不得阳光。
    既然如此,那也只有先把村民们全部提升到空中了。
    我对雪儿一说,她便和我一齐开始作法。一千多人在顷刻之间一个个升到了空中。他们身上的蛇也不分个地往下掉落。
    我低头往下看,那些蛇们仍然在不停地蠕动着。
    怪不得人们说,美丽之中往往包藏着毒辣和险恶。没有人不喜欢绚丽多彩的蝴蝶,但它们的幼虫是农作物最大的害虫之一。蜜蜂酿出的蜜,既甜又营养丰富。但在它们的尾部都有一根毒刺。就连平常我们所讲的故事中,那些妖魔鬼怪,为了迷惑人心,也总以美女的形象出现。这么美丽的画屏山,里边不但有能伤人的剑齿虎,还有这么多让人讨厌的蛇。
    看起来,好多事物都不能只看其表象的美丽,还要看透它们的本质。联系到生活中,人们要作到这一点,并不是只有足够的智慧就能作到的。还要有足够的经验。
    我让雪儿看了看方向,定准了我们前进的路径,我们便带着村民们飞越蛇谷,离开了这个凶险之地。
    我们降落在一处山花烂漫的山坡上,让村民们镇静一下,好继续前进。那些新加入的村民,因为对雪儿和我的神力(法术)了解得不多,他们是既惊又喜。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种情感,又怎么能用语言来表达呢?
    站在山坡上,向远处极目眺望,已经可以看到南屏村了。
    休息了一阵子,我问村民们怎么样了?他们只是说我和庄主的神力实在是太大,太超人了。
    雪和我微笑着,再一次运用法术的力量,把他们全部空运到了南屏村。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五卷 远古神
    第十七章 播种希望
    种植的季节已经到了,虽然在家乡上学时,我很少到田地里去劳动,但我毕竟是一个农民的儿子啊。我也知道“麦熟一晌,蚕老一时”这个谚语。还有什么“紧趁的庄稼,消停的买卖”,不管咋说,季节不能耽误。要趁农时,趁墑情,能种上就种上。正所谓,种下希望,收获成功。
    人口的快速增长,原来也是一个大问题。这比种庄稼都关紧。要给他们安排居住区,居住地,要让他们尽快了解村规民约,许多以前他们没有接触过的东西,都要教给他们。
    人多了,再采用以前的管理方法,不打破旧有的模式,只能是处处被动。
    一回到南屏村,雪儿和我要作的第一件事就是召开村委会,就村民安排,生产单位,种植方法等几项为专题。进行深入地研究。用快刀斩乱麻的方法,把这些事情快速处理完毕,下一步好顺利地进行农作物的种植。
    村民安排方面,村委会很快得出结论。由原先的老住户,几家合住一个大房子。腾出的房子让新来的村民居住,也是几家先挤进一个大房子中。建房专业队必需以最快的速度把石砌泥糊房给建出来。
    生产单位方面,由雪儿和我提议,大家共同商讨。最后决定,如果一千多成年人全部挤到一块地去劳动,不但提高不了效益,相反由于人数太多,反而会耽误事儿。如果分开劳动,各管一片,工作效率肯定能大大提高。
    按村民们所住的方位,把他们分成四个劳动单位。每个劳动单位由一个领头人带领。分别为,以高老大为队长的南宫队,以巫老大为队长的西苑队,以皮老大为队长的北营队,以田老大为队长的东台队。为了让他们准确的记住自己所管理的人员,雪儿把村民花名册拿出来,并到村子中,每读出一个姓氏,就让那个姓氏的人站到他们的队长面前。这项工作也相当地繁杂。直到日落才宣告结束。
    我们也给他们规定了劳动的顺序,每一块地都成四等分,每个生产队占一等分。到明天,还要到大田里对他们说种植的方法。种子理进土中的深浅,直接影响到它的发芽率。还有行距、株距,都是有明确的规定。我们对各位队长讲述之后,还要他们对自己管辖的村民详细指导。
    如果这样的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的话,倒也不错。在一个和和睦睦的大家庭里共同生活,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不存在什么官和民的利益冲突,只有齐心协力的团队精神。没有人会计较个人得失,只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和愿望,那就是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由四个队长,分别带着他们的南宫队。西苑队、北营队、东台队在农田里进行种植,作过播种工作的人,很容易地就掌握了雪儿和我教给他们的方法。而那些从没有干过的人,在他们相互的指导下,也很快就学会了。
    我和雪儿在农田里到处巡视着。随时指导着他们的工作。必要的时候,还给他们演示一下。
    快收工时,有几个人一边向着我和雪儿这边奔跑,一边朝我们招手,好像他们还在喊着什么。但由于距离较远,没法听清。
    我和雪儿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向那几个人迎面走去。
    这几个人是从安宁庄回去的桑其部落的孟吉他们三个人。一个个都显得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们还没有正式交谈,正在劳动着的村民们围了上来。想一探究竟。
    没有说话,孟吉便哭了起来。
    我安慰他说:“孟吉,不要哭,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
    孟吉好不容易才止住哭声,他用他那破烂不堪的袖子擦擦眼泪,这才对我说,他们三个离开安宁庄,回他们的桑其部落。快到部落居住地的时候,他们看见蚩尤部落的人劫掠了桑其部落,并把桑其部落的人全部给带走了。就连天神你的神衣,也被他们抢走了。
    不对吧?蚩尤那么快就从山洞中逃跑出来了?再说,时间也不对呀?估计我们把蚩尤关进山洞的那个时候,桑其部落已经受到攻击了。那么,那群人是谁呢?
    对于那伙恶人的来历,村民们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但都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不能让人相信。
    吴老大走到我和雪儿身边,谦恭地说:“村长,庄主!劫掠桑其部落的那伙人不是蚩尤部落的,是他弟兄们的部落。蚩尤共有八十一个兄弟,散布在北方各地,他们一个个都是英勇善战,天下无敌。收服了蚩尤,并不是说天下就永远太平了。只所以他们要劫掠桑其部落,肯定是他们在为蚩尤报仇。”
    蚩尤的骚扰刚刚平息,他的弟兄们又来了。难道还要和我进行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吗?
    问孟吉他们回没有回他们的部落,孟吉说,没有!他说,他们一看到部落的人被劫掠了,就藏身在草丛里,等人们都走完了,他们才往南屏村来。
    看看太阳已经是中午了,问村民们拿来的种子还有多少?他们说,都已经种完了。
    雪儿说:“那就收工吧!”
    我和雪儿领着村民们一边往南屏村走,一边商量着对策。怎么样才能控制住蚩尤的弟兄们,并尽而收服他们,任重而道远啊!
    快进入南屏村时,从我们对面又跑过来几人。开始我还以为是接我们回来的学生们呢!
    走近来,前边的几个人是安宁庄的村民,他们后边跟了一大群学生。
    一见到我,他们就说:“他们要人!他们要人!”
    这不明不白的话语,把我也给搞糊涂了。是谁?要什么人啊?
    详细问他们,我终于弄清楚了。原来,蚩尤的几个弟兄已经到了安宁庄,他们对李哲说,必需得把他们的哥哥蚩尤交出来,不然的话,他们就要把安宁庄的人全部杀死。李哲只好派他们回到南屏村,把这事告诉我们。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葫芦还没有捺住呢,瓢又起来了。
    一回到南屏村,我们连饭也顾不上吃,立即把四个队长和各家老大召集到窝棚学校开会,商讨对付蚩尤弟兄的方案。
    雪儿说,正好她要带李莹莹上安宁庄去,李哲的家人也趁此机会迁移到安宁庄算了。她就带着李哲的家人去,蚩尤弟兄的事就交给她办理。这边,让我继续带领村民们播种。
    我认为这并不是个好办法。同时,我也承认和分析了我的错误观念。一直以来,我总认为,我们没有村界,不必设防。每一块土地都是我们的,只是开垦的早晚而已。如果我们有一支强大的武装,保卫我们的村庄,也许我们就不会受到他们的侵犯了。
    雪儿说:“现在组建一支保卫村庄的队伍也不算晚啊!虽然眼时派不上用场,但我们以后的和平有了保障。”
    我沮丧的说:“这完全都是马后炮,蚩尤的弟兄们现如今在安宁庄等着要人,我们却这边组建队伍,等我们的队伍建好了,安宁庄的村民们早被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们杀光了。组建队伍,还有什么意义?”
    雪儿并不气恼,她缓缓地说:“村长,你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请你细想想,现在是不可能发挥出队伍的威力,但对以后却是一个有力地保障。”
    当着队长和老大们的面,我也只得忍耐着,对她说:“你能说得再详细一点儿吗?”
    雪儿心平气和地说:“组建一支队伍来保卫村庄的安全,已经势在必行。”
    她说,从成年人或者青少年中抽出三十人,组成一支队伍。这支队伍不但要学习文化知识,更重要的是为他们办短期培训班,教会他们一些浅显易懂的法术,有了这支法术部队,我们还怕什么呢?
    与会人员们纷纷点头称赞雪儿的办法好。可是,远水不解近渴呀?这一次,还必需由雪儿我们俩出面,才能把蚩尤他弟兄们的骚扰摆平。究竟谁去最合适呢?
    雪儿坚持说,有她一个人足亦。但我总认为不妥,不如我去。因为雪儿一走,孩子的学习就要停下来,况且,组建法术部队的事也要由她办理。她留下来比较合适。
    雪儿想了想,说:“那好吧!现在就准备吧!”
    此时,队长和老大们的家人把烤肉和肉汤都送到教室中来了。我们就在教室中吃了一顿午餐。
    一吃过午餐,我就让队长和老大们回去休息了。
    雪儿说:“现在你走吗?”
    “你都对李莹莹说过了?还有李哲的一大家子,他们都愿意上安宁庄去吗?”
    “我们都愿意!”
    从教室门外传来李哲一大家子人的声音。我走出去一看,李哲的一大家子三十多个人,齐刷刷地站在教室门外,或背或扛着他们的一切物品,等待着我呢!
    他们并不是李氏家族的全部,雪儿只挑选了李哲的近亲。他父辈的叔伯们,下边的子侄们。其他远一点的,都留在了南屏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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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安抚民心
    我回头叹服地对雪儿说:“原来你都安排好了!”
    雪儿说:“但他们并不知道谁会带他们去。”
    我不无忧虑的说:“这个时候让他们上安宁庄去,合适吗?”
    雪儿反问我:“你说的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
    “蚩尤的弟兄们已经发出恐吓,安宁庄的村民们能不惊慌吗?再说,李哲也没有多少经验,他的家人一去,他能不心乱?”
    “恰恰相反,”雪儿说,“只有李哲的家人到了安宁庄,才能起到安抚作用。李哲的家人都已经来了,村民们还怕什么?另一方面,有你在,李哲就更不会害怕了。”
    有雪儿这样一说,我心里有了底气。雪儿考虑的是够全面的啊!
    我们一走出来,李莹莹就跑上来拉着雪儿的胳膊,亲热地喊着:“老师,老师!”
    雪儿为李莹莹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对她和她的一家人说:“我和村长已经决定了,让村长带你们上安宁庄去。李莹莹,你到安宁庄以后,要用心教好你的学生们。记住,每半个月,回一趟南屏村进修两天。平常的时候,你还要帮助你父亲治理安宁庄。”
    雪儿把该交待的都对李莹莹和她一家说了。在我们动身起程的时候,南屏村中很多村民知道了李家迁往安宁庄的事,都前来为他们送行。李莹莹感动得都快哭了。
    这时候,孟吉走上前来,拉着我问道:“天神,我们怎么办?”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便问孟吉,“你们看到你们部落的人被劫掠以后,就直接到南屏村来了,并没有回到你们的部落去?”
    “没有!”孟吉肯定地说。
    “那么,你们看没看到你们的哈纳首领?”
    “我没有看见!”孟吉说着,问跟进随他的另两个人,“你们看到了吗?”
    他们也说没有。
    孟吉说:“但我亲眼看到他们抬着天神你的衣服。”
    对于宇航服,我倒无所谓。关键是哈纳首领的生死存亡现在还是个谜。
    我以征询的口吻对雪儿说:“让孟吉他们和我一起先上安宁庄吧!他们的族人都被掳掠走了,等他们和族人团圆后,再另行安排他们。”
    雪儿说:“你就自己决定吧!”
    我便对孟吉说:“你们三个和我们一起上安宁庄去,相信我,你们的族人一定能救出来。”
    孟吉紧紧地拉着我的手,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和雪儿把上安宁庄去的人员们集合在一起,然后开始对他们实行全体移动的法术。他们只看见从远处飘过来一片白云,把他们全部给包围起来。正当他们有些慌乱时,雪儿对他们说:“不要怕,你们这就可以和村长一起到安宁庄了!”
    雪儿说完,我便和他们一同升到空中。
    最兴奋的是孟吉和李莹莹,他们从来没有见到我施用如此的法术。对他们来说,不只是感叹和惊奇。这种全新的感觉会带给他们什么样的激情呢?
    最可笑的是孟吉,他竟然在空中蹦了几下,但还是稳稳地在我面前,并没有掉落下去。他更加觉得神奇了。

    安宁庄上一片秩序井然,建房队在忙着建房,有几个女人在哄一群小孩子玩。你根本看不出他们曾经受到过骚扰和恐吓。
    我们刚刚进村,李哲领着村民们收工回来了。一看到我和他的家人们,他顾不上和家人团聚,连忙来到我身边。
    “村长!”李哲说,“你来了!”
    “李哲,你干的不错,遇到了事情,仍然能这样镇定,好样的!”我夸奖说。
    李哲严肃地说:“他们的人凶得很!说是三天后还要来,必需把蚩尤交出来,不然的话,他们会把我们这安宁庄的人全部杀死。”
    “你知道他们上什么地方去了吗?有没有派人跟踪他们?”我问。
    李哲对我指了指西北方向,说:“他们往那边去了。三个领头的,都是蚩尤的哥哥。他们分别叫作蠡娄、檴佹(huagui)和丁弋。他们根本就不是人哪!”
    是的,肯定是他们作事极其恶劣,令人发指,所以李哲才这样说。我理解他的心情。我问:“他们为什么不是人呢?”
    这一问,好!不等李哲说话,周围的村民们纷纷插话,说,“他们哪像我们呀?”他们伸出胳膊和腿让我看。虽然村民们还没有完全脱离猿的特征,但手和脚和我的差不多一样了,只是皮毛多了一些。
    我饶有兴趣地问:“还有呢?”
    村民们还是很聪明的,看我把眼光朝向了李哲,他们便不再抢着发言了,只等李哲说话。
    李哲说:“那三兄弟,只能被称作半人半兽的怪物。他们的个子比蚩尤还要高大,勇猛骠悍,粗鲁无礼。他们的大哥蠡娄,不但长着一对牛耳朵,还长着一双像牛蹄子一样的脚。那个老二檴佹(huagui),是个狮首人身的家伙,虽然他长着一个狮子头,但他说出来的却是人话。最吓人的是老三丁弋,他胯下一头剑齿虎坐骑,肩头上还伏着一匹火狐狸,只要他用手一指,那火狐狸就会窜过去把他所指的东西带到他面前。”
    我心里说,称他们半人半兽就算是抬举他们了,他们不就是妖怪吗?在这个人妖不分的混沌世间生活下去,可真的很不容易啊!
    我对李哲和村民们说:“不管他们是什么东西,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他们来扰乱我们的生活。请大家安心生产,把土地修整好以,马上开始播种。如果种子不够的话,就从南屏村往这儿调。种子都用完了,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决不能让开垦出来的土地白白地撂在那儿。”
    村民们听民我的话,真的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都欢天喜地的回自己的家族中去了。
    我把目前的工作又对李哲重复了一遍,最后说,“先把你的家人安排好,让他们安顿下来,也好帮你搞生产啊!还有,李莹莹作为安宁庄的老师,你要配合她的工作。从明天开始,就让孩子们学习。有问题没有?”
    李哲指着不远处的一座棚屋说,“让孩子们学习的地方已经准备好了,只等老师来了。明天就可以让孩子们开始学习了。”
    我拍拍李哲的肩膀,对他大大地表扬了一通,“好,确实是好样的!庄主和我没有挑错人。”夸奖之后,我又对李哲展望了一下未来,我对他说,以后,我们还要组建我们的专业化部队,来保卫我们南屏村和安宁庄的安全,维护我们的和平。说不定以后你李哲还会成为安保部队的第一司令呢!好好干吧,这日子有盼头!
    也许他们再也没有更好的表达感情的方式了,李哲和他的家人们互相搀扶着,都紧紧地拉着,到了李哲的窝棚,开始烤肉,烧汤。也没有个什么顺序,这边烤着,那边已经有人开始吃了。不过,他们还是在雪儿我们俩的教育下,学会了很多礼节,知道先敬客人,然后自己再吃。我哪能好意思和他们抢着吃啊?再说,又不是没有了可以烧烤的东西,只是吃的时间早晚而已。
    一直等到大家都有烤肉吃了,我才和他们一起吃起来。
    正吃着烤肉的时候,李莹莹却停了下来。她先看一眼她的父亲李哲,然后又看着我,问道:“村长,老师告诉我们,不懂就要问,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可以吗?”
    真不愧是雪儿的高徒呀,说出来的话相当地有水平。我放下手中的烤肉,笑着说:“你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好学生,相信你也会成为好老师的。你想问什么呀?直接说出来吧!”
    李莹莹歪着头说:“安宁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应该先去消灭敌人,然后再说搞生产,办学校的事情,可你为什么却反着来呀?”
    我没有看错李莹莹,这孩子是不简单。能问出这样的问题,那得多高的智商啊!我不禁笑了起来。这一笑,让李莹莹显得有点儿窘迫。我对她说:“你是个相当聪明的孩子,你知道,如果我一到安宁庄就急着去寻找敌人,而不顾村民们,这就会给村民们心里种下不安定的因素,使得他们人心惶惶,就不会安心搞生产了,你呢,也就安不下心教孩子们学习了。我的作法是,打击敌人,只有先从安抚民众开始。你认为这样可行吗?”
    李莹莹还有些不大理解,她说:“那也得先给村民们开个会,安定民心哪!”
    在李莹莹面前,我像个长者一样,意味深长地对她说:“记住,莹莹,行动比语言更重要!”
    李莹莹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我说:“就说你的父亲李哲吧,在我们没来到之前,他仍然带领村民们去劳动,这就给村民们了一个坚定的信念,打消了村民们内心的恐慌。在这一点上,你的父亲作的确实不错。”
    听完我的话,李哲却像一个大姑娘一样,羞涩的说:“村长,你别再说我好了,我只是作着我想到的,我能作的。你和庄主让我作代理庄主,我就要把最好的作出来。就是我仍然是一个老大,也不能只等着村长你来。”
    多么淳朴的人,多么淳朴的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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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狭路相逢
    所谓的“吃一堑长一智”,恐怕是说一个人经过了一件事,就获得了一个经验,不至于下次犯同样的错误。而一个人,也正是在积累经验中不断成长的。想想我以前,是多么的幼稚啊!总错误的认为,一切战争,都是能用谈判来解决的。可是,蚩尤的事例明显告诉我,凡事都用仁慈的手段,那是行不通的。有些时候,妇人之仁只能害自己,也无益于别人。应该学会审时度势,该出手时就出手。
    在我和李哲的帮助下,李莹莹终于开始了她的第一堂课。我这才和李哲一起走回到他的家族,对他嘱咐赶农时的重要性。我对他说,蠡娄、檴佹(huagui)这几个坏家伙,我一定要找到他们,一是要救出桑其部落的哈纳首领,要回我的宇航服,顶顶要紧的是,打断他们对我们的骚扰,让他们永远不敢侵犯我们的边境。
    我说,你们就安心地搞生产吧,蠡娄他们再厉害,有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他们。
    说完,我带着孟吉他们三个人就要走。李哲拿出一个盛水的皮囊,装了满满一袋子水,说:“村长,你带上它,带上,有用!”
    也许有用吧?李哲的好意,我又怎能拂违呢?于是,我就让孟吉收起皮囊,我们便上路了。
    离开安宁庄,踏上了望野荒原。天空中,白云相涌相随,那形状在不停地变幻,让看到白云的人,心里生出许多遐想。有时想想,作一片云也挺好,无忧无虑,自由自在,飘浮在湛蓝的天空下,俯视着苍茫大地。这是何等的豪迈,何等的酣畅啊!茫茫荒原上,芳草碧连天,土岗和小丘相映成趣。一片又一片的杂树林为荒原格外增添了几分梦幻般的色彩。徒步在这荒原上,难以按捺心中的冲动。这么好的地方,我们为什么不来开发?等安宁庄的一切都稳定下来以后,一定对雪儿说说,派村民来这里开拓。
    越往前走,我的思想就越坚定。
    上一次,我们只是从望野荒原上空飞了一趟,没有仔细察看这无边无际的荒原到底是什么样子。想不到,荒原上不但有土岗,的小丘,还有纵横交错的沟沟汊汊。这都是由于雨水冲刷后,自然形成的。
    我所不知道的是,在望野荒原上,不但有深浅不一的沟汊,还有峡谷。在谷底行走时,难免有压抑感。两边的土崖高得让人望而生畏。当一阵凉风吹过来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在画屏山蛇谷中的遭遇。想起那腥气冲天的大蛇,心中一阵阵地恶心。
    V字形的谷底,只能容得下两个人并排通过。而这峡谷又不是笔直的,总是曲曲弯弯,有时候,往前几十米,就拐弯了。很是影响视线。有的地方还不大好走,长着许多荒草。让人看不清路面,遇到这样的地方,脚踏上去,就不得不先试试。这就耽误了前行的速度。
    从我们的前边,传来了人们说话的声音和杂乱的脚步声。有谁会在这里边行走啊?孟吉他们有些胆怯地停了下来。我也不得不站在那儿。
    “你们是不是害怕了?”我问。
    孟吉说:“有人!有人!”
    可恼的是我们正好处在拐弯处,又看不到对方。
    “连凶猛的野兽我们都不怕,还怕人吗?”我鼓励地说,“走吧,我们去看看。”
    我率先往前走,孟吉他们只得跟随着。
    我们和对面的人同时到了拐弯处,双方相距不到五米,我们同时停了下来。
    领头的几个人,正如李哲所说,他们个子高大,勇猛骠悍,看上去一副粗鲁无礼的样子。那个双脚像牛蹄子,还长着一对牛耳朵的家伙和那个狮首人身的家伙并排站在一起。他们的身后有一只像牛一样的剑齿虎,虎背上坐着一个人,他的肩膀上真的有一只火狐狸。
    不用说,他们正是蠡娄,檴佹(huagui)和丁弋他们弟兄三人。
    檴佹一看见我,就要急着冲上来,好像就要和我决一死战的样子。蠡娄一把拉住了他。
    我挽了挽袖子,让孟吉他们往后边退了退。我若不先法制人,不给他们点儿厉害,他们不会服我的。
    鉴于蚩尤的前车之鉴,和他们谈判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可能在他们的辞典,也只有击败对方,才是真正的胜利。那么,就先从最厉害的人开刀吧!
    我不经意地挥挥手,身后已经有了一把坐着最舒服的椅子,我就毫不犹豫地坐了上去。这让蠡娄他弟兄几个有点丈二和尚,摸不住头脑。不知道我的葫芦里到底要卖什么药。
    檴佹又一次冲动地要上前和我较量,他的哥哥再一次拉住了他。好吧,小子,你看我怎样收拾你。
    我向还没有松手的蠡娄点了点头,他便松开了手。我又向檴佹轻轻弹了一下指头,他便屈膝下跪,并慢慢的一步步朝着我爬来。他的哥哥却不知道去阻拦他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在继续表演。
    檴佹每往前爬一步,都要朝地上重重地磕一下头。比善男信女朝拜神灵都是要虔诚。一直到我脚边,他便匍匐在地,不再抬头。
    “蠡娄,想让你的弟弟回到你身边吗?只要你学的和他一样老实,我会放你们一马的。如果你也和他一样强硬,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人头落地。”
    蠡娄恼羞成怒地问:“你是谁?!”
    我抬头望着天说:“你这个逆天的恶贼,想认识我吗?提着你的颈上人头,我再来告诉你。”
    蠡娄气得“哇哇”怪叫。丁弋手一挥,他肩膀上的火狐狸如离弦之箭一样朝我直冲过来。不过,对于他这一招,我是早有防备。在火狐狸冲过来的时候,我手一伸,不偏不倚,正好卡住它的脖子。我只一用力,它的咽喉便在我的手中断了。我一下子把它摔到地上,它连腿也没蹬一下,就彻底完玩。
    “我的……”丁弋一句话没说出来,便一头从剑齿虎背上栽下来。
    丁弋气得昏倒在地,蠡娄转过身去,我以为他去救他的弟弟呢!谁知,他转身的同时,俯下身子,钻进后边的人丛。
    我让我的椅子升离地面,让孟吉他们三个也跟着升起来,就在我的后边。我们在他们的头顶上慢慢移动,仔细寻找蠡娄在什么地方。牛蹄子,牛耳朵的家伙实在太多了,我竟然没有找到蠡娄。但是,几个抬着我的宇航服的家伙,好像有点心慌,我手一伸,宇航服便徐徐升上空中,并稳稳地到了我的手里。尽管那几个家伙把手伸得高高的,但却是徒劳。
    他们的人还真不少,四五百人把一个谷底都给填满了。在这些人中,没有看到桑其部落的哈纳首领。问孟吉他们,也说没有看到。
    我只好又回到他们的队伍前边,长着狮子头的怪物檴佹还匍匐在那儿,动也不敢动一下。那个气死过去的丁弋还没有苏醒。
    我坐在檴佹面前,伸手拉起他那长长的头发,他木然地看着我。
    “说,桑其部落的人在哪儿?”
    “大河边。”
    “他们的首领哈纳在哪儿?”
    “杀死在部落里。”
    “你们这是去干什么?”
    “上召夷部落去要我的弟弟蚩尤。”
    “如果他们不给交出蚩尤呢?”
    “就把他们全部杀死。”
    “难道你们不怕天神的惩罚吗?”
    “我们没有天神,只有战神!”
    “你还敢不敢和我比试?”
    “不敢!你是天神。”
    本想一下子结果了这个狮首人身的怪物,看他还有悔改之心,我就先饶过他这一次。那个牛魔王转世的家伙吓得藏进了人群,我也就不再找他了。
    正在我考虑如何处理那个昏迷在地的家伙时,丁弋猛地从地上跳起来,一团黑云随即飘到我面前,定睛一看,原来是丁弋,他像个疯子似的,在我面前又蹦又跳,头发披散着,口水往下淌着。我认为要想制服他,那真是易如反掌。1340
    我伸手去抓丁弋,明明已经抓在手中了,他却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从我手中轻松逃脱。我再次伸手抓他时,他手中却多出了一根铁椎样的东西,直往我心口处猛戳。我刚躲过第一下,紧接着第二下又到了。好小子,你还有这一手。起初真是小瞧你了。我祭起法术的力量,一柄宝剑还没到我手中,他那边又是剁,又是劈,又是砍,又是刺,一根铁椎在他手里,是刀,是棍,是剑,他运用得竟然那么地得心应手,随心所欲。这一回,我算是真的遇到劲敌了。
    在躲闪的间隙,我重又祭起法术,那柄寒光闪闪的宝剑已经在我手中了。随着一股肃杀的剑气,俨然冬日凛冽的寒风,让丁弋他弟兄们的手下,无不瑟瑟发抖。整个宝剑闪烁着让人眩目的寒光,有谁还敢去看它?仿佛它的每一道光都是一把不可阻挡的利刃,只要看看它,就会身中利刃,流血而亡。
    丁弋却没有半分的胆怯,他毫不畏缩的迎着我的剑冲上来。与此同时,他的胯下坐骑,那头高大威猛的剑齿虎,长啸一声,朝我奔来。我侧侧身,避开它的凌厉之势。
    我瞟眼看了一下剑齿虎,它冲过来之后,四蹄腾空,飞上天空,甚至要一头扎进云端的样子。
    丁弋也不含糊,他一看自己的坐骑飞跑了,一纵身,飞到空中,追赶他的坐骑。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五卷 远古神
    第二十章 划河为界
    总不能就这样看着让他从我的眼皮底下逃跑啊?你这一招在我面前,算你进祖师爷的家了。我可不想让你跑得太远,净浪费我的时间。我便随着他的冲力,猛地升上空中,稍一加力,手一伸,拉住了他的脚脖子。奇怪的是,那种像泥鳅一样滑溜溜的感觉没有了。他像被抓到尾巴的鱼,摆了几下身子,就再也不动弹了。如果不我松一下手的话,他肯定会从空中掉下来。但我不想就让他这样死了,如果这样,那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死得很惨,并且要让每个人都看到他的死相。
    说到底,像丁弋这种家伙,就是那种有人形,没人心的东西。对他施加传仁慈,就等于放纵他的邪恶。
    我把丁弋一押到地上,立马用绳子捆上了他。这让那个刚刚从地上站起来的狮首人身的半人半兽檴佹,又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口中喃喃地说:“不要杀他,不要杀他!”
    “走,带我到大河边去!”
    檴佹像个听话的乖孩子一样,对着他的手下人大声吆喝着:“回去,回去!全回去!回大河边去!”
    他们行动的速度慢得让我不能忍受,像这样到啥时候能到大河边呀?陪着他们走,真是受罪。用个什么办法能让他们走得快一些呢?对,他们最怕的是惊雷和闪电,那就让惊雷和闪电来催促他们走快点吧!
    突然间,乌云密布,狂风大作,这时候,人们已经有些害怕了。连孟吉他们三个也靠近了我。
    “孟吉,不用怕,跟紧我!”我安慰他们。
    一道闪电,劈开了浓厚的乌云,震耳欲聋的雷声接连不断地响起。惊雷声中,倾盆大雨如注而下。人们吓得简直要死,一个挤着往前跑。甚至就要发生踩踏事件了。我只好让惊雷停一停,在他们刚刚稳定的时候,惊雷又响起来。他们又开始奔跑。
    这行走的速度,一下子提高了很多。
    丁弋却越走越慢,难道他已经预知到他的死期将近,不想再往前走了?檴佹牵牵丁弋的衣服,可怜楚楚的说:“哥,我不想让你死!”
    “你能替他死吗?”我故意问檴佹。
    “我能!”他说。
    “但我杀的不是你,而是他!”
    檴佹便哭了起来。我也不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去吧!反正已经快到大河边了,你就好好地给他哭丧去吧!
    问了问檴佹他们的手下人,大河边也是一个大部落,桑其部落的人就在那里。想往前仔细看看,但一片又一片的杂树林却挡住了我的视线,那边究竟什么样呢?
    还未走出杂树林,就听到了汹涌澎湃的水流声。
    这个大部落,正居住在杂树林和大河之间。
    部落里的人一看到我们走过来,连忙往上围。但一看到丁弋被绑缚着,檴佹像送殡似的哭个不停,他们骇然地停下了脚步。
    被看守的桑其部落的人们,这一会儿也没人管了,他们也跑过来。孟吉他们一看到自己部落的人,什么也不说了,他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甚至还有的抱头痛哭。一边哭泣,一边诉说着他们不幸的遭遇。
    当孟吉抬头擦泪时,看到了我,便又走到我身边,对我说,他们的首领哈纳,还有好几个他们部落中的人,因为和丁弋他们争夺我的神服,全部被丁弋他们给杀死了。余下的人被掳掠到了这里。到这里以后,有几个不愿意和他们在一起的人,又被他们捆绑着扔进了大河之中。
    “好了,大家不要哭了,你们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找了个较高的土坡,把丁弋连推带拉地弄过去,人们马上围了一大圈子。
    “那些受害者,全都是无辜的人。而蠡娄、檴佹和丁弋他们这些人,只知道掳掠别的部落,以杀人作为他们最得意的事情,民众们从他们哪里得到的,只是离乱和战争,而没有和平与安生。像他们这样的人,我们应该怎么办?”
    “杀了他!杀了他!”
    围观的人呼声一片,这才真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像这样的家伙不镇压,每个部落都会永无宁日。
    人们喊了一阵之后,我止住他们,大声说:“血债要用血来还,杀人者偿命,这是天理!”
    此时,孟吉走上前来,照丁弋脸上吐了一口涶沬,愤恨地说:“丁弋,你徒具人的形体,作事连野兽都不如!”
    “杀了他!杀了他!”
    人们又呼喊起来。
    此时不杀,更待何时?我举起手中的宝剑,那寒光笼罩了整个天宇。我手起剑落,丁弋的颈上人头针和他的身体分离开来。那股污浊的血随着他的怨气,一齐溅入大河,混进了波涛之中。
    丁弋的那颗头颅在地上滚了好久才停下来。
    在大河岸边,生长着一棵冲天的大树,我意念所致,那棵树的枝枝杈杈顷刻之间全部脱落,成了一根孤零零的百尺高杆。我从地上捡起丁弋的头颅,用一根绳子把它吊在高杆的顶端,随后,又用另外一根绳子,把丁弋的尸体给吊在高杆上。
    檴佹哭得死去活来的,我拉住他的手。对他说,“这就是你们的榜样!以后谁敢来骚扰我,侵略我,就让你们和丁弋一样。”
    我把檴佹拉到我身边,对众人说:“有谁愿意跟他走的?”
    一连问了三遍,也没有人应声。
    “那么好吧,”我说,“我们已经建立了两个村子,第一个就是画屏山前的南屏村,第二个是刚刚建立的安宁庄。我向大家宣布,我要建立第三个村子,那就在大河岸边的大河村。这条大河就是我们的村界。有谁胆敢涉过大河,就是对我们的侵犯,对他们的打击决不留情!”
    我的手伸了一下,檴佹就像子弹一样飞了起来,飞越大河,到大河那边去了。
    这时候,潜藏在村民中的蠡娄再也忍不住了,他疯了一样跑到我面前,“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并紧紧地搂住了我的双腿。
    “天神,你饶恕我吧!我再也不敢违抗您的旨意了!”
    我威严地说:“我可以饶你不列经,但你不准再到大河这边来!去吧!”
    我大手一挥,他也像檴佹一样,被抛到了大河对岸。
    接下来,我就开始进行统计工作,登记所有人的名字,为他规定了十几个姓氏。诸如艾,苗,苟,荣,蒋,尚,党,常,肖,等。那些老大们,都是临时的小组长。
    另外,我要尽快从南屏村的村委会成员中找出一个来当代理村长。让大河村的工作运转起来。
    我向村民们宣布,在没有任命代理村长之前,孟吉代理我处理一切事务,谁也不能违抗。但如果孟吉有错,我也一定会惩治他。
    现在急需要的是军队,有了军队,才有和平的保证。以前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确实是我一个很大的失误。
    在大河村忙了几天,工作总算有了头绪。即使我离开,孟吉也不会一筹莫展了。临走之前,我对孟吉说,我会很快回来的。我对大河村的重视,和对南屏村、安宁庄一样。以后,几个村庄的村民们可以自由地迁移。想住在哪个村庄,就住在哪个村庄。这是他们的自由。
    我要离开大河村了,村民们纷纷出来给我送行。到村边的小土丘那儿,我穿上银灰色的宇航服,使动飞升术,一下子飞上了蓝天。
    先到安宁庄,李哲领村民们刚刚收工到村庄上。因为穿着宇航服,他一时没有看出来我是谁,我把面罩掀开,村民们便开始惊呼起来。
    李哲告诉我,这几天他们中午都是在农田里吃的东西。吃了之后,也不休息,接着就是劳动。总算把土地给整出来了。到明天下午就能开始播种了。
    我问:“莹莹的学校怎么样?”
    “报告村长,为了尽快把农田建好,我的学生们中午都是自带吃的,先到农田,吃完东西后就帮成年人们劳动。”
    我一转身,李莹莹就在我身后。
    “那么,扫盲班的工作开展得怎么样?”
    李莹莹得意地说:“村长,我发明了一个新的办法,我们不但每天晚上举办扫盲班,进行成人培训。在劳动的间隙,我也鼓励大家互相学 同提高。这样,他们的学习进度可快。”
    “好!”我赞许地说:“这个办法值得推广!”
    我内心不由得感叹道:劳动人民创造了历史,英雄改变了劳动人民的生活。
    李哲他们问到我寻找蠡娄那伙人的情况,我粗略的对他们说了说。并特意告诉了他们我们又多了一个村庄,大河村。他们听后,异常兴奋。
    在安宁庄停留了一晚上,第二天,我又特意到李莹莹的学校看了看,还查看了建房专业队的进度。问李哲其他专业队的情况,他说,等播种完毕以后,其他专业队马上组建。我这才放心地离开安宁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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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法术部队
    一回到南屏村,我首先把建立了大河村的事情对雪儿作了汇报。雪儿认为,必需先任命一个村长,主管大河村的事务。随后再把我们的法术部队派去。
    现在南屏村的学校,也扩大了规模。由过去的一个窝棚教室,变成了三座平顶的棚屋,也就是说,有三个班级了。这全都是雪儿一人的功劳。
    已经到放学时间了,她让两个班的学生走了,领我进入另一个教室。这里还坐着近百名学生。我一走进去,他们全都很有礼貌地起立,并说:“村长好!”
    我示意他们坐下,并回应说:“同学们好!”
    雪儿热情洋溢的对我说,这就是她新开设的法术班,共有一百一十名学员。她已经教了他们隐身术和飞行术。接下来要教他们的是隔空取物和隔物断物。同时,也告诉了他们施行法术的禁忌。至于临阵对决和单独出阵、多人联合,以后会逐步教给他们。
    最后,雪儿难以掩饰她的得瑟之情,问我:“要不要学员们演示一下?你顺便再指导指导!”
    雪儿这么高的热情,我能让她失望吗?我便拍拍她的肩膀,说:“要得!”
    “教室外边集合!”
    雪儿一声令下,学员们又一次齐刷刷地站立起来,并且按次序地走出教室。我和雪儿是最后走出去的。
    教室的空地上,学员们已经排列好了整齐的队伍,真有一番等待检阅的仪仗队的气势。
    不知是什么时候,雪儿已经牵住了我的手。我们并排走到队伍前边,她说:“同学们,用我们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村长给我们讲话!”
    这可是一次重要的演讲啊!也没有秘书之类的人给我起草一份稿子,只好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了。
    学员们的掌声响过之后,我说:“亲爱的同学们,根据形势的需要,我们不得不组建起一支保卫安全,维护和平的队伍。如今,我们在建立了南屏村的基础上,又建立了安宁庄和大河村。当我们建立起南屏村时,那个号称战神的蚩尤,一而再地侵犯我们,并杀戮我们的村民。我们的安宁庄刚刚建立,蠡娄、檴佹和丁弋他们又前去骚扰,不是代理村长李哲有坚定的信念,安宁庄的生产劳动就停下来了。不过,在我们的庄主那英明的决策下,我们把蚩尤囚禁在了画屏山中,我把丁弋斩首之后,挂上了百尺高杆。把蠡娄和檴佹给抛到了大河对岸。并给他们划河为界。
    “虽然我们有了暂时的和平,暂时的安宁,但是,在画屏山山脉,在梦之泽范围,在望野荒原,在大河流域,还有蚩尤的弟兄存在,有一天,他们还会来侵犯我们。所以,我们才建立起一支我们的武装力量,来保卫我们的和平。当有人胆敢来侵犯时,你们就要行使正义,消灭他们。
    “请同学们记住,正义永远是战胜邪恶的!劳动人民创造了历史,英雄改变了劳动人民的生活。”
    经久不息的掌声响起来,连围观的村民们也加入到鼓掌的行列之中。
    雪儿似乎已经按捺不住她的激动之情了,鼓掌声还没有完全停止,她就迫不及待地说:“我们就是要练成一支精锐之师,以一当十,以十当百,一个人胜过千军万马。同学们说有没有这个信心?”
    “我们有信心!”
    这声音雄壮有力,震撼人心。
    “那好!”雪儿说,“下面我们就开始分组表演,让我们的村长验收一下,同时,也让我们的父老乡亲们看看,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队伍。”
    从前排走出八名学员,他们四个人分为一组,面对面站立着。他们所要表演的是隐身术。左边的四位学员隐身之后,让右边的四位学员寻找。看看他们的功夫到底练到了那一成。也借此提高他们的技能。
    我问雪儿:“怎么计算时间哪?”
    雪儿疑惑地说:“难道你就这样不关心我?我的摄像机上有电子钟你也不知道?”
    “尊贵的村长夫人,是我错了,以后我要好好地关心你,这还不行吗?”
    “什么村长夫人?我是安宁庄主!”
    “好好好的,庄主,我们就开始吧?”
    雪儿喊了一声,“开始!”
    左边的四位学员在不借助任何物品的情况下,尽管围观的村民们瞪大双眼看着他们,甚至连一阵清风也没有,这四位学员就地消失了。
    凭着我的经验,我仔细辨别了一下,啊哈,这几个孩子就在我身边站着,当我看他们的时候,有个孩子还冲着我嘻嘻地笑。我作了个“嘘”的手势,让他不要声张。
    右边那四位学员背靠背面朝四个方向,仔细察看着他们认为可疑的一草一木。几分钟后,他们却一无所获,于是,就又调整了方位,但还是徒劳。
    十分钟过去了,右边的学员中一个孩子说:“你们有谁说句话,可以吗?”
    站在我身边的那个孩子说:“可以呀!”
    孩子们循声找来,但快走到我身边时,他们又停了下来。
    孩子们也都挺聪明的,在我面前那个孩子应了一声之后立即换了地方。
    规定的十五分钟时间到了,雪儿说:“同学们,你们现身吧!”
    雪儿的话音一落,刚才在我身边的那几个孩子从对面走了过来。
    下面是另一组的比赛。他们进行的是飞行大PK。共32个人,每组16人,以团体成绩为标准,飞得最高、最远者获胜。但不能超过村子的范围。时间是十分钟。雪儿怕是有的孩子飞得高,飞得远,一时控制不了自己,那样会出麻烦的。所以才有了这样的限制。
    雪儿的“开始”命令刚落音,已经有孩子起来。我估计他们飞的有十五米高。看样子他们并不满足,还要往上升,但力不从心,只好降落下来。大部分孩子都飞离了地面。还有七八个孩子尽管一直在努力,可他们就是飞不起来。
    通过比赛,甲队成为佼佼者,而那几个飞不起来的孩子都是乙队的。雪儿细心地记下了他们的名字,说要对他们进行特殊辅导。不然的话,他们有可能会自暴自弃。要及时引导他们,并要因材施教。
    午后,村边的小树林里清幽而安谧,我和雪儿吃过饭以后,因为要商量下一步的工作,既怕被人打扰,又不想影响别人,我们就来到了小树林中。
    有两件事需要马上解决。第一件就是大河村的村长人选。第二件是安宁庄的种子。
    雪儿说,南屏村已经把所有的土地全部种植完了,还剩余许多种子,要快点给安宁庄送去。这件事委托几个村民就行了。主要的是让谁去作大河村的村长呢?
    我轻描淡写地说:“咱们俩随便委任一个人不就行了?这有何难?”
    雪儿反驳说:“你这样不成了独裁和专制了吗?”
    我随手掐掉身边的一片草叶,一边转动着,一边说,“那就在村民中推行民主制度,给他们充分的自由,让他们自己选举他们认为有能力作村长的人。”
    雪儿却疑虑地说:“你没有想过吗?现在你是村长,我是庄主。而我们在他们心目中那可都是天神,大神啊!而在一个神权统治下的区域里,推行我们臆想的民主,这恐怕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
    我简直快无语了,怎么说,雪儿都是反对。我扔掉手上的草叶,有点生气地问雪儿。“那你说该怎么办?”
    雪儿笑了,她说:“你好像是生气了?你不是想推行民主吗?就让他们竞选村长吧!你认为什么时候合适呢?”
    既然雪儿这样支持,我还有什么好忧虑的?就果断地说:“那就今天下午吧!”
    雪儿往前移动了一下脚步,我以为她就要上村子中去了,于是,我便说,“那就先开个村委会吧!”她停下脚步,问:“开会?你也有点太急了吧?这里边还有好多细节事情没有确定,你就开会,有点草率了!”
    “你怎么总是和我想的不一样呢?看来,你是作领导的料,而我只能作你的侍从官了。”我毕恭毕敬地说:“请领导指导工作!”
    雪儿用手掐了我一下,说:“你总是没有个正样儿!你还咋作村长啊?”
    “我明白了,我要求我和你举案齐眉,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谦逊恭敬。你想想,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呀,我能忍受得了吗?”
    雪儿正色地说:“霍金辉,你为什么总是对我心存不轨呀?你怎么就认定我一定是你的妻子了?我啥时候对你说过非你不嫁的话吗?我看哪,你是一个标准的意淫者,在你的心里,不知道你已经把我污辱成什么样了。”
    我了个去呀!这都是哪跟哪呀?
    我提醒雪儿,“咱们还是说正事吧,不要偏离主题。”
    不知怎么了,雪儿竟然认真起来,她说:“你的所谓的创建一个王国就是你的正事,而我的终身大事则成了不正经事了。你是怎么想的啊!我知道了,你霍金辉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多情的种子,你能和任何一个女人发生关系,而到最后,你还厚颜无耻地对我说,我是如何如何爱你!收起你那一套吧!我就早把你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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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男女关系
    对于一个喜怒无常的女人来说,我真的毫无办法。我的天!这到底是怎么了?雪儿怎么会变得这样啊?
    我不得不低声下气地说:“雪儿,咱们先搁置争议,谈谈我们竞选村长的事好吗?”
    “装吧,你就装吧!”雪儿鄙夷不屑地说,“你总是在冠冕堂皇的外衣下,包裹着你龌龊肮脏的动机。当你得到了我青春而年轻的身体后,你就会认为你是胜利者。而你这种心态,正是大多数男人的特征。由此看来,你霍金辉不就是一个大俗人吗?你有何德何能,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甚至想为所欲为。你的大男人主义收起来吧!我胡晓雪不买你的账!”
    难道说雪儿中邪了?不可能!以她的功力和法术,有什么邪灵能侵得了她的身心啊!难道说那魔障的法力已经超越了雪儿之上?它故意让雪儿我们俩斗气,它却得渔翁之利。
    不管是真是假,我得试试了!看看我能不能驱走侵入雪儿心中的魔障。
    一阵清风吹来,空中飘来一块云,挟带着柔和的细雨,朝雪儿我们俩飘洒着。我突然掣剑在手,围着雪儿游走。
    雪儿却对我说:“你真是傻得可以,下雨了也不知道躲一躲,还在这儿作什么法啊?”
    我手指雪儿怒喝道:“魔障,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雪儿忍住笑问我:“魔在哪儿啊?”说着话,她已经手擎一把雨伞,来为我挡雨。
    我一把握住雪儿撑伞的手腕,厉声说:“魔就在你心里,还不快点让雨水来冲涮走它!”
    雪儿趁我不注意,抽出她的手腕,猛地合上雨伞,只是那么一挥,那就片带雨的云团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仍然是一片丽日晴空。
    我的法术被她破解了。
    雪儿质问我:“你说,霍金辉,谁心中有魔?你是不是以为我走火入魔了?应该除去心魔的是你,而不是我!”
    我暗暗问自己,是她心中有魔,还是我心中有魔?
    雪儿点着我的鼻子说:“当然是你了!”
    我诧异地问她:“你怎么会知道我心里的所思所想?”
    雪儿嘲讽地说:“想不到你还是个健忘症患者,你不是和我一样,在玛穆星球学会了意念交流吗?”
    “那么说,我心里所想的一切事情,你都洞若观火了?”
    “就你那套小把戏,还能逃脱本姑娘的法眼?”雪儿傲慢地说:“是谁教会了你法术?是谁一次又一次救你脱离险境?是谁甘愿陪你仗剑天涯,枭舞神州?是谁和你心心相印,同甘共苦?是谁以宽容和忍让之心,对待你所作的每一件事?”
    说着说着,雪儿就快要哭了。我却有点儿慌了神。我再也说不出什么,这一会儿说什么言语都是多余的。我只好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凝视着她那渐趋势平静的面孔,轻轻的呼唤着:“雪儿!雪儿!”
    她开始沉默下来,偎依进我的怀中。我们就这样拥抱在一起。聆听着来源于大自然的天籁之音。
    我和雪儿相依相偎着,心灵和心灵在相互交融,神游于浩瀚的太空,翩跹于奇幻的世界,宛若两片并蒂的树叶,飘飘荡荡,悠哉游哉。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们的面前突然多出一对鸾凤来,它们那绚丽多彩的羽毛,还有那清脆悦耳的鸣叫声,让我和雪儿从遥远的梦乡归来。
    这对鸾凤交颈而戏,显得是那么地亲密,那么地多情。忽然间,我便有了一种想跨上它们的背部,骑上它们,遨游穹苍的冲动。
    雪儿柔情而带着乞求的语调对我说:“为什么我们非要打扰它们的缠绵呢?”
    它们在树林里时而低飞,时而行走,来回地盘旋,留连,似乎在为我和雪儿演示着什么。
    是啊,我们与自然本来就应该和谐相处的,可是,有人偏偏要显示他大自然主人的身份,好像只有人类才是大自然的统治者一样。就像这对鸾凤,它们只是在作着它们喜欢的事,与我们并没有任何的关连。只所以我们心中涌现出种种遐想,那只不过是我们自己的心境而已。
    在这个时候来确立我和雪儿的关系,合适吗?她会怎么想呢?但我还是鼓足勇气说:“雪儿,我认为咱们有必要确认一下我们的关系。”
    她好像没有听明白,疑惑地“嗯”了一声。
    我只好又说:“是这样,你也了解我这个人,有些事情说不明白的话,我会一直很纠结。你说,咱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反问我,“你说呢?”
    “你让我说,我就说说我的见解吧,不过,我首先提醒你,如果我哪一句说错了,你可不要介意啊!”
    “你说吧!”
    “如果说我们是同学关系吧,早在我们不是同学的时候,我们已经相知相识,我忘不了你在南清宫对我的帮助,更忘不了和你一起追捕老妖婆时所经历的艰难困苦,还有我们一同在玛穆星球时的欢乐时光。这分明已经超越了同学关系。如果说我们是恋人关系,但我们在很多时候表现出来的只是愉快的合作者关系。说是未婚夫妻吧,你根本就不想承认。所以,我是说不准了。我只能说,我们是男女关系。”
    雪儿也没有多想,顺口问我:“你想让我们成为什么关系?”
    “未婚夫妻吧!”
    “除我之外,你不能让第二个女子作你的妻子了吗?”
    “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到将来更不会有!”
    “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就先作亲密的恋人吧!”
    “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你就是个绝对的傻瓜了!”
    “你才是傻瓜!”
    说着,雪儿上来伸手要拧我的耳朵,我一边躲避,一边说:“老天哪,你怎么让我爱上了一个傻姑娘啊!”
    雪儿又伸手来拧我,我顺势抱住了她。她不挣扎,也不进攻,就这样呆在我怀中。我附在她耳朵边,轻轻的说:“老婆,我好想你呀!”
    雪儿拍拍我的脸说:“你是个十足的流氓!”
    我亲了亲她的脸蛋,问她:“你闻闻,我有流氓味吗?”
    雪儿害羞地指着又飞回来的那对鸾凤,说,“你和它一样坏!”
    我迷惑不解地说:“它怎么了?”
    雪儿不再言语,我抬头去看,好家伙,那一只鸾已经飞上了凤凰的背上,它们在用尾巴进行交配。看到这样的情景,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觉得很是难为情,就转过头来,对雪儿说:“它们爱的很浓啊!”
    雪儿的脸已经绯红,或许她开始后悔让我看这对作爱的鸾凤了。始终不说一句话,我也就不好再往下说什么。作个王顾左右而言他状,说:“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把竞选村长的事商量商量吧!”
    “你还不认为我的终身是正事吗?”雪儿执著地问。
    “哪有啊!”我说,“雪儿,以往你总是很开朗,又想得很开的,今天你是怎么了?我可不敢拿你的终身作儿戏。但是,目前我们又回不去,不在这史前大陆上作一番大事,我们又能怎么样呢?
    雪儿说:“金辉,说真的,现在你已经不适于作村长了。”
    听了雪儿的话,我大吃一惊。她怎么突然间会说出这种话呢?肯定有原因。不会是我这几天没在南屏村,雪儿自己去修探测器,并且已经修好了,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这地方了?如果是真的,那么,我们的宏大计划不就彻底破产了吗?作一个半途而废的事情,总是让人遗憾的。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把探测器修好呢?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雪儿会读心术的,她已经知道了我的心。但她却冷静的说:“往往,事实和我们所期望的相去甚远。但随着我们的不断发展和壮大,如果还固守着旧的不变更,那就阻碍我们的前行方向。该变改的时候,必需果断地抛弃老的东西,迎接新生事物。”
    她分明是在劝我,要学会舍得开,放得下。细想想,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又有什么放不下的?没有,想当初,我和雪儿一同告别汴梁城,我就下定了决心,要紧紧跟随雪儿。一系列的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没有错。而今天,又会有什么新的变故吗?我们不刚刚验收了法术部队吗?难道是女人的直觉告诉了她什么吧?但是,我认为,有时候女人的直觉也并不是百分百的准确呀!
    雪儿说:“我并不用我的直觉去分析什么事情,只是就事论事,你没有觉得,我们的行政级别有必需提高了吗?”
    我茫然地说,“什么行政级别呀?你别拐弯好不好?直来直去地说吧,尽量节省时间,好不好?”
    “你呀,真是!这么单纯的脑子,怎么就当上了村长了?看来,只有愚蠢的官员,才能领导聪明的百姓。你也不想想,已经三个村子了,你是村长,我是庄主,再选一个村长出来,这就是三王并立了。不改革能行吗?”
    雪儿的一句话让我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是啊,这才真正是问题的关键。我内心里再次对雪儿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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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蚩尤逃跑
    经雪儿这么一点拨,我犹如拨开云雾见青天一样,心里顿时明亮起来。
    该升级了!
    首先,我要辞去村长一职,雪儿也要辞去庄主一职。南屏村、安宁庄、大河村这三个村子,要同时竞选村长。在此之前,我们要成立南平公社,下辖以上这三个村子。我和雪儿当然是正、副社长了。我们的武装部队就叫南平维保队,意寓维护和平、保卫安全。我和雪儿分别担任第一总指挥和第二总指挥。以后,每个村子都要派有维保队驻守,驻守的维保队队长,暂由各村的村长担任。
    我和雪儿把南平公社的雏形给设计好以后,就准备开村委会,传达我们的决策,让大家商讨、研究,最后形成统一的思想。
    正在我和雪儿往树林外边走的时候,呼喊“村长,庄主!”的声音此起彼伏,好像村子中发生了什么大事。而村民们又急于找到我们。我和雪儿快步冲出树林,村民们一看到我们,口中喊着“村长,庄主!”便飞跑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
    他们却有点儿语无伦次了,只是说:“找到了,找到了!”
    另外一个村民说,“老大们知道,他们也找你们呢!”
    没有到村子中,已经有很多人围着了我和雪儿。七嘴八舌地说,“蚩尤出来了,他是会报复的,他肯定要杀很多人。”
    村民们散布的消息很有点儿恐怖的味道,对战神蚩尤的逃离山洞,充满了无限的恐慌。
    不过,蚩尤真的逃出来了吗?或者这只是一个骇人听闻的传言。但不见到老大们,我也只能猜测。
    我和雪儿又往前走了没两步,贺老大,田老大,吴老大他们三个一起慌慌张张地走过来,看来真的是出事了。
    一见到我们,他三个就说,“村长 ,庄主!”
    为了表示对我和雪儿的尊重,田老大说:“还是到我的棚屋去说吧!”
    田老大的棚屋就离我们不远,雪儿点点头,我也就只好“嗯”了一声,也点了一下头。
    到田老大的棚屋里,我们一坐定,贺老大就说:“村长 ,庄主,蚩尤从山洞中逃跑出来了。”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为了更好地看守蚩尤,我们从安宁庄回到南屏村以后,把打猎专业队派到了画屏山中,一边打猎,一边看守蚩尤,并且,每天还能给他送点儿吃的,也不至于让蚩尤给饿死。
    前天早上,打猎专业队从他们的宿营地出发,到远处的山林中去捕杀一群鹿。事情进行得很顺利,这一次捕获的鹿相当的多,必需得让村子中来人,帮他们往村子里拿。队长洪途先派了十几个猎人往村子里背猎物。他和另外的五个村民在这儿看守着余下的更多的猎物。
    第二天中午,洪途突然想起来还要给关押在山洞中的蚩尤送吃的。他便一个人去了。可是,刚离开存放猎物的地方还不到200米,他又惊惶失措地跑了回来。
    “快快,把猎物藏好!蚩尤出来了!”
    他这么一说,几个村民们慌了,连忙用荒草、树枝去遮挡猎物。他们刚把猎物遮挡完毕,那边,蚩尤大喊大叫着奔跑过来。
    “我是战神,我是战神,我是不死的战神!!”
    蚩尤往这边奔跑,洪途他们像避瘟神一样躲避着他,由于躲藏的不及时,还是被蚩尤发现了。
    蚩尤疯狂地窜上来,狠狠地掐住了叶七的脖子,暴戾地说:“你们的天神呢?你们的天神呢?”
    不一会儿,叶七便窒息而亡,倒于尘埃。
    洪途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出来说:“难道我们就那么怕死吗?不把蚩尤捉住,我们怎么对村长交待?来吧,一齐上吧!”
    洪途的话得到了大家的响应,他们是为村长而战蚩尤。再说蚩尤,关了这么多天,每天他能吃多少东西啊?能活命就不错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人啊!
    洪途领着几个村民奋起反抗。
    虽说蚩尤属于瘦死的骆驼,它比马大又能怎么样?这就是好汉架不住人多。还有的说,穷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洪途他们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这气势,这威力,让蚩尤面有惧色,他能不害怕三分吗?他也想活命,还要继续作他的战神。真的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一看自己打不过洪途他们这几个人了,转身便跑。
    洪途他们哪能轻易放过他?跟在蚩尤后边紧紧追赶。追着,追着,由于林密草深,竟然找不到蚩尤了。
    翻了几架山,洪途他们仍然找不到蚩尤的下落。他们只好又返回到存放猎物的地方。
    远远地,他看到一个人坐在那儿。起初,他们认为是蚩尤又回来了。这家伙如果敢回来,可没有什么好事。他们的神情顿时显得有些紧张。是啊,蚩尤把那些猎物吃下去以后,他就会体力大增,他们几个还是他的对手吗?
    洪途他们小心谨慎地往前走着,仔细看着。走得近了,才看清楚,原来那个人竟然是被蚩尤掐死的叶七。
    他怎么又活了呢?
    当蚩尤把叶七掐死以后,洪途他们为了捉到蚩尤,去追赶蚩尤。心想,等回来后再处理伙伴的尸体。但是,毕竟叶七是窒息而死,慢慢的,他又活转来。看看身边也没有别的人,想起来刚才发生的事情,他是被蚩尤掐死的。可是,队长领人上哪儿去了,他一无所知,自己只好先守在猎物边,等队长他们回来。
    洪途说:“叶七呀,你不该死,自有上神保佑。蚩尤跑出来了,这是一件大事,我必需回村子把这事说给村长和庄主,他们肯定有办法。你们几个不但要照顾好叶七,还要把我们的猎物看好。”
    说完,洪途就慌忙往南屏村来。到村中,没有见到村长和庄主,他便对几个老大们把这件事详细地说了一遍。然后,领着村民们往画屏山去了,他们准备把猎物全部背回村子。
    我对雪儿说:“画屏山脉那么大的范围,加之它毗连望野荒原,蚩尤一逃跑,怕是很不好找。不过,我们有必要去看一下,安抚安抚村民们,这也是很重要的。”
    雪儿点点头说:“那我们现在就走吧,估计洪途他们也没有走多远。”
    我简单对几个老大交待了几句,便和雪儿一起去追赶洪途他们。
    当我和雪儿追上洪途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出村子二十多里地了。
    我和雪儿又让洪途详细说了一遍他们追赶蚩尤的过程。根据洪途的描述,如果蚩尤一直往前走的话,现在他就在画屏山腹地的更深处了。如果他迷失在山林中,也许他就在关押他的摩胡洞附近。
    洪途不无忧虑的说:“村长,你和庄主一定要抓到蚩尤啊!他一出来,真的是人们的一大祸害。”
    雪儿说:“也不一定非要抓住他,我们总会有办法让他不敢出来为害人。”
    我立刻明白了雪儿的意思,如果对村民们直接说,在这山地和荒原找蚩尤就像在原野里找一条土狼或者是野狗。能找到蚩尤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告诉了他们真相,村民们的心中就会有一种恐怖的阴影,只有去掉他们的思想包袱,他们才能安心地生产。
    我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雪儿说:“有我们在,还能让你们吃苦受累吗?”
    她话音刚落,就有一片彩云罩住了大家,在他们还没弄明白是咋回事时,他们一个个已经离开了地面,升到空中了。雪儿让洪途站在前边,怕是错过了存放猎物的地方。
    没多久,我们已经飞入画屏山中,因为是超低空,速度又不高,我们很容易地就看到了看守猎物的几个村民。他们惊喜得不住喊叫着并向我们招手。
    不知不觉间,我们便降落下来。
    有的村民是第一次被雪儿我们施用法术,虽然他们已经平稳地站在了地面上,也许他们是由于激动的原因,身体不住地发抖。可能他们内心深处藏着一个巨大的恐惧吧?
    雪儿说:“虽然我们的维保队还在初创阶段,暂时还不能单独执行任务,但我们有另外一支特殊的部队。”
    别说村民们听不懂雪儿在说什么,就连我也对雪儿的话感到莫名其妙。什么特殊部队呀?雪儿以前可从来没有说过。难道她还有秘密武器不成?
    正在我和村民们迷惑不解的时候,一群黑老鸹“嘎嘎”叫着飞过来,一直在我们的头顶盘旋。在我的故乡,黑老鸹被人视为不祥之物。据说,它们总是和死人,丧葬紧紧相联。而这一群黑老鸹的出现,又预示着什么呢?
    那群黑老鸹仿佛在被人控制住,它们在我们的头顶盘旋了一阵之后,就一起落在离我们最近的一棵大树上。
    雪儿难以掩饰她的自豪,指着那一树的黑老鸹,得意的说:“你们都看到了,这群乌鸦,就是我刚才对你们说的特殊部队!”
    我和洪途还有众多的村民们再一次抬头看那棵大树上的黑老鸹们,它们不就是一群普通的鸟儿吗?该能有多大的威力?但雪儿可不管我们的表情如何,她伸手指着大树说:“这一群是120只,”
    随着她的话音,有一群黑老鸹自动从大树上离开,在空中盘旋。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五卷 远古神
    第二十四章 南平公社
    雪儿继续说:“它们是南屏村的保护者,一旦有人侵略或骚扰南屏村,它们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我,那么,我们就能免受损失。”雪儿一说完,那群黑老鸹便飞往南屏村方向。
    那120只黑老鸹上南屏村去执行它们的特殊任务去了。
    雪儿亦然指着大树说:“这一群乌鸦也是120只,它们的任务和上南屏村去的那一群一样,它们的目的地是安宁庄。”
    又一群黑老鸹飞离大树,直接往安宁庄方向去了。
    雪儿笑着说:“还用我说吗?”
    大伙儿看看大树上余下的黑老鸹们一动不动,好像等待着雪儿下命令一样。
    洪途等不及了,他说:“庄主,您就按您的旨意办吧!现在就只有大河村了,你就让这一群特殊部队上大河村去吧!没有您的吩咐,它们可不敢轻举妄动。”
    雪儿带着责怪的口气对大树上的那群黑老鸹说:“我们的洪队长已经说了,难道你们没有听到吗?还不快点走起?”
    那群黑老鸹统一把头朝向雪儿,她用手指点点太阳穴,想了想说:“那好吧,你们听我吩咐,快点上大河村去吧!”
    老鸹们冲天而起,向着大河村飞去。
    我忘情地抓住雪儿的手说:“雪儿,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安排乌鸦兵呢?它们的作用实在是太大了!”
    雪儿挺世故地说:“有句俗话说,馍不熟,气不匀。偶然之中总有必然的结果。不管怎么说,有乌鸦兵们的巡视和监控,我们的安全程度就会有很大的提高。”
    洪途真是一心扑在工作上,他看我和雪儿在说话,他便开始安排村民们背猎物。
    我说:“洪队长,你只管把你的打猎队安排好就行了,往村庄中拿猎物的事情,就交给庄主和我吧!”
    他们去掉覆盖在猎物上的野草和树枝,我又给洪途他们留下了一些。然后,我让该回村的村民们都站在猎物边。对雪儿说:“我们回去吧?”
    雪儿扬了扬双手,我们便和那一大堆猎物一同飞上蓝天。几分钟的时间,便回到了南屏村。
    此时,正是西山日落,彩霞漫天。南屏村显得静谧而美好。村民们也正好收工回来,一看到我们又带回这么多的猎物,一个个高兴得都合不拢嘴了。
    由于时间已晚,只好等到明天再把这些东西全部分给大家。为了保护这些财产的安全,我让皮老大和巫老大分别找八个人,在夜间轮流看护这些猎物。
    雪儿却说:“不用找人了,就让我们的维保队来吧!让他们分组轮流看守,人多了,他们也不会感到孤单。还能在一起交流学习。只要有机会,我们就决不错过。”
    不一会儿,维保队的孩子们来了,雪儿对他们交待了一下,又安排了他们值班的时间和轮换办法,我们这才跟范老大一起到他的棚屋,因为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和雪儿轮到他那里吃派饭了。
    我们一到他家,他们全家族的人都欢天喜地的,仿佛我们上他们那儿吃饭,也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
    昨天晚上我先上安宁庄把李哲给接回到南平村,好让他参加明天的大会。回来后,我和雪儿商量快一个通霄了,就南平公社的一系列问题,我们作了详细的论证。天一亮,我就把四个队长找到我们这里,先给他们作通了思想工作。说服他们支持我们的工作,先辞去队长职务,参加竞选。
    他们也很开明,高老大说:“村长,庄主,你们有大神力,你们说什么我们都相信,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现在我就先辞去我的队长职务。”
    高老大如此一说,皮老大,巫老大,田老大纷纷说,“村长,庄主,我们也辞去我们的职务,一切我们都听您二位的。”
    雪儿耐心的对他们说:“让你们辞去队长的职务,并不是不让你们作队长了。以前,我们是指定的,以后呢,要实行民选,由大家伙儿选举,大家拥立谁,谁就作队长。我和村长也一样,我要辞去庄主一职,村长也要辞职。因为我们要成立新的政权了,那就是公社。”
    雪儿又详细对他们讲了公社的含义。我们的公社,是一个民主化的集体,权力不是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而是每个人都有参与的权力。并告诉他们,所有人的辞职事宜,等到开会的时候由村长宣布。等他们彻底明白了什么是公社后,我和雪儿就委派他们去找各家老大,让他们互相转告,今天召开全体村民大会。
    一说开会,村民们的积极性都特别的高。连学校也停了课,维保队也站在会场外维持秩序。
    我和雪儿让各家老大坐在 台上,他们分别是南宫队队长高老大,西苑队队长巫老大,北营队队长皮老大,东台队队长田老大。另外的是后来加入南屏村的杨老大、米老大、麦老大、黑老大、花老大、叶老大、蔡老大、莫老大。
    会议开始,首先由我向村民们宣布,从今天开始,我们要成立新的行政机构,那就是南平公社。每一位村民,都是公社社员。我们的公社要由社员们选举出社长,副社长。南平公社下辖的三村,即南平村、安宁庄和大河村。这三个村还要由社员们选举出村长。每个村还要选举出四名队长,带领社员们劳动。每个村子的学校配备两个老师。三个村子共六个老师,老师人选由社长决定。鉴于安宁庄和大河村距离较远,新的村长去上任后,由村长组织社员们选举队长。但是,各专业队的队长由村长直接任命。
    由雪儿向社员们宣布了选举程序。由社员们从全体社员中推选出50人进入公社的临时组织,选举委员会。让他们决定谁来作社长和副社长。接着,再从这50人中推选六位村长人选。这六个人竞选三个村的村长。
    按照程序,在我和雪儿的指导下,所有的社员都活跃起来,他热烈地讨论,纷纷发表个人见解。一直快到中午时,他们自制的选票才集合到 台上。
    形形色色的选票,表达着社员们的意愿。有的选票是一片发黃的干树叶,但树叶也各种各样,树叶上有用碳棒写的字,有的是用细细的树枝刺成空洞形成的的字。还很有艺术性。有的选票是一片石块,手巧的竟然在上面刻上了字。也有用各种兽皮作选票的,还有用龟甲或其它动物的骨头和动物的皮来作选票的。
    等选票收集齐以后,已经是中午了。我宣布,所有的选票全部由维保队来看管,到下午时再唱票。
    经过多半个下午的统计,50人的选举委员会成立了。在很短的时间里,通过投票,胡晓雪以27票的多数,被推选为南平公社的社长。我被选为副社长。
    紧接着,在胡社长的主持下,选出六个村长人选。他们分别是高老大高原雨,贺老大贺庆成、李老大李哲、麦老大麦邦、米老大米满仓、花老大花为。
    选举委员会一致通过,高原雨,贺庆成共同竞选南屏村村长;李哲,麦邦竞选安宁庄村长;米满仓,花为竞选大河村村长。胡社长还提议,三个村中,在选举各队队长的同时,每个村还要选举一名妇女队长。她一再说,妇女的权力也不能忽视。
    雪儿为六位竞选村长的人选作了日程安排。鉴于现在天色已晚,明天继续进行。
    很平静地过了一夜,根据昨天规定的流程,他们六个人分成三组,抽签决定哪一组先给社员们演讲。主要分三点,对公社的理解、个人的领导方法、终极目标。
    签是在大家监督下,由我制作的。其实只是三根树枝,它们的长短各不相同,但颜色和粗细是一致的。上部平齐,下边用我的衣服遮挡着。抽到最长那一根的一组,先演讲。最短的最后演讲。因为每组有两个人,他们二人演讲的先后再抽签决定。
    抽签结果是,第一组,竞选安宁庄村长的李哲,麦邦;第二组,竞选南屏村村长的高原雨,贺庆成;第三组,竞选大河村村长的米满仓,花为。
    第一个上台演讲的是麦邦,他说,“以前,我不知道啥是公社,只知道大家在一起,共同劳动,平分成果。我想,公社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只不过,现在人多了,不能住在一个村子中了。但是,还是共同劳动,平分成果。我若作了安宁庄的村长,我会领着社员们多多地开垦土地,种植更多的作物。保证我们在没有猎物时候,也不会缺少吃的。另外,还要组建各种专业队,让人人有房住,个个有衣穿,每个人都住得好,吃得饱,穿得暖。”
    麦邦演讲完以后,接着是李哲。
    他们都演讲完毕,就让社员们投票表决。在他们两个的面前,都放着一个大筐子,社员们希望谁当村长,就把我们事先准备好的,从梦之泽湖边特意带回来的五彩缤纷的贝壳放进去。
    统计之后,确认李哲成为安宁庄的村长。
    经过激烈的角逐,贺庆成被社员们选举为南屏村村长,米满仓被社员们选举为大河村村长。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五卷 远古神
    第二十五章 新官上任
    选举完成后的第二天,三个村长开始上任。并要在自己的村子中选举出四个队长和一名妇女队长。因为大会是在南屏村召开的,作为村长的贺庆成,要自己来完成这项工作了。安宁庄和大河村的社员们没有参加会议,李哲和米满仓去上任,需由雪儿我们俩护送,主要的是,还要帮助他们选举队长。经过雪儿和我的协商,由雪儿护送米满仓上大河村,我则护送李哲到安宁庄。另外,雪儿又从她的学生中抽出三名最棒的学生,作为新的老师。一名补充到安宁庄,那两个随雪儿一起上大河村。
    相对来说,雪儿的任务要比我繁重得多。大河村刚刚建立起来不久,选拔队长,成立学校,还要成立各种专业队。大河村是捕鱼为主的村子,既要成立一支强有力的捕鱼队,还要有农耕队,狩猎队,建房队等等。另外,还要圈养大批的动物。南屏村就是一个最好的榜样。如今,南屏村在圈养了大批的野牛,野马之后,又围圈了麋鹿,黃羊等六七种动物。令人欣喜的是,南屏村已经开始了动物的驯养。集体智慧,往往高于个人智慧。只要是生活必需的,总有人能想出办法。南屏村的许多先进经验,都要往安宁庄和大河村推广。
    昨天晚上,雪儿和我又特地给三个村长开了会,规定他们每半个月回到南屏村来,到公社述职。另外,安宁庄和大河村的四位老师,也是每半个月回一趟南屏村,她们主要是得进修。
    雪儿他们上大河村去,正好路过安宁庄,一开始起程,我就对雪儿说:“胡社长,你不会直接就上大河村去吧?”
    雪儿不解地看看我,说:“怎么,安宁庄的工作你还有什么难度?”
    “难度倒是没有!不过,愚以为,你若带领米满仓他们和我们一起到安宁庄,作为社长的你,在社员大会上对社员们讲讲话,吹吹风,效果肯定要显著得多。你说呢?”
    李哲也说:“庄主,村长说得有理呀,你是安宁庄的庄主,只有你去,大家伙儿才能口服心服。我们崇拜的就是你和村长啊!”
    雪儿对李哲说:“以后,你就是安宁庄的村长了,所有的事情,都要由你一人来操心打理,我们信任你,相信你能干得更好。不过,请你记住,往后,别再叫我庄主了,请叫我社长。”
    李哲谦恭地说:“我记住了,庄主!”
    雪儿无奈地说:“你看!”
    李哲不好意思地笑了,说:“社长,我记住了!”
    雪儿说:“那么好吧,咱们这一行人就先到安宁庄,等开过会后,余下的事情你们自己办理。不需要我帮忙了吧?”
    李哲激动地说:“庄主,噢,社长,你真好!”
    走出村子后,雪儿对我使了使眼色,我知道,雪儿马上就要开始施法术了,这飞行术一旦用起来,就能节省我们很多时间。
    我们这一行人可真不少,我护送的是李哲和一位老师,我们三个人。雪儿护送米满仓和他的一家共15口人,还要两位老师。这是18个人。我们这一行总共是21个人。
    一升到空中,大家凌空飞舞,衣袂飘渺,真有神仙御风的感觉。看着那层峦叠嶂的画屏山就在我们脚下,我想到了在山中行走的艰难。尤其是那次的蛇谷遇险,让我久久难忘。还没飞越画屏山,已经可以看到茫茫苍苍的望野荒原了。在画屏山和望野荒原的接壤处,正是安宁庄。
    我们降落在安宁庄中时,正赶上社员们出工。他们一见到我们这行人从天而降,不住地啧啧称奇。好多人都在慨叹,若非有神力,谁又能在天上自由飞翔啊!
    李哲很快就把社员们给集合到了一块儿,首先由我向大家传达了成立南屏公社,并选举出了正副社长。然后又告诉他们通过民选,李哲正式成为安宁庄的村长。之后,就让雪儿给他们讲话。
    雪儿一上 台,社员们山呼起来。
    有的喊“庄主!”
    有的喊“天神!”
    他们把他们对雪儿的崇敬之情,都从呼喊中给表达出来。好久好久,社员们才趋于平静。
    雪儿详细对社员们讲了成立公社的诸多好处,比如,可以共担风险,大家能互相照顾,专业不同,但能利益共享。她注重对社员们介绍了李哲,让社员们对李哲的期望值更高。她还说了成立维保队的事情,让社员们安心生产,至于他的安全,会有人保护的。雪儿那政治家的风度,表现得淋漓尽致。如果说是我让她当社长,她肯定不干。幸亏是被社员们选举的。也算老天有眼,让我少操多少心哪!
    雪儿说得相当的好,她不但分析了当前的形势,还展望了遥远的未来,对目前所要作的工作也给予了指导。最后,她说:“每个村子的工作都很重要,同上于大河村刚刚建立不久,好多地方需要完善,我只能陪大河村村长米满仓去走一趟了。大河村的完后,我还会回来看望大家的。”
    社员们和雪儿简直就是挥泪而别,他们真是舍不得让雪儿走,可是,谁也没有办法阻挡她。因为她是天神,她要办更大的事。
    雪儿走后,我和李哲先把新来的老师领到学校,交待给了李莹莹,然后又回到社员们中间,开始队长的选举。在此之前,我询问了李哲各专业队的情况和种植的进度。李哲向我详细汇报了他近期的工作。于是,我们便开始让社员们选举队长。
    选举工作进行得很顺利,主要是社员们纯朴善良,心地坦诚,都是实在人,没有什么曲曲弯弯,很容易领导。他们没有什么私心杂念,只知道惟命是从,一切都听从领导者的安排。说到底,他们的民主意识还是太强。在这方面,需要加强培养。必需让他们知道,他们就自己的主人,不受任何人的驱使。但总体来说,他们已经觉醒了。有了文化知识,再加上自己的智慧,他们就能建设出更美好的村庄。让自己的生活更加富裕。
    成立南平公社以后,雪儿和我加紧了对法术部队的训练,由过去的半日制,改为全日制学习。过去只有三十多人,现在猛增加到三百多人。其中有一百多人是女战士,雪儿说我以前太倾向于男子主义了,所以才又增加了这百多名女子。还是雪儿说得好啊,“不要总幻想着我们所处的环境是安宁而和平的,就是蚩尤不逃跑,可能也会有更大的势力来侵略我们,作好防备,至关重要。”
    我和雪儿不但是法术部队的正副统帅,还是他们的教官。我们是天天训练,日日比赛,不断地选拔精英。把三百人分成三个大队,那百名女子成为一个独立的女子大队。每个大队选出一名精英作为大队长。每个大队又分为五个分队,每二十人为一个分队,各分队又让那些技术过硬的战士作分队长。
    就这样紧张地训练了一些日子之后,在一个凉爽而清新的早晨,我从探测器里走出来,潮湿的空气里混合着植物的清香味道,那些或大或小的鸟儿在树枝间来回穿梭,并欢快地鸣叫着。昨夜的忧虑就一下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虽然我和雪儿努力又努力,但总是查不出该连哪根线。难道,我们真的要在这地方生活一辈子?不过,一走出探测器,我的那种想法便全部消失了。
    新的一天还是这么的美好!因为在这一天中要作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如果没有饱满的热情,也就不会有热切的希望。
    我以散步的方式往村子那边走着,走过密密的树林,已经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南屏村的轮廓了。这时,远远地有一头猎豹朝着我奔驰而来。我闪身在一颗大树后,暗中察看猎豹的来意。
    猎豹低沉地怒啸着,好像很不服气似的。快到我身边的时候,它一拐弯,往那边去了。它的背上还骑着两个人。猎豹奔跑到一块突兀的岩石上,就要纵身往沟崖里跳。如果它跳下去的话,它自身受不到多么大的伤害,恐怕骑在它背上的那两个人就会有生命危险。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现身出来阻止那头猎豹时,两个人猛地从猎豹背上跳下来,还来了个凌空展翅,像燕子一样轻松自如。而那头要往下跳的猎豹,也不得不回头去看这两个人。猎豹一回头,两个人中那个比较低矮的,首先又蹿到猎豹的脖子上,双手卡住它的喉咙,还附在它的耳朵边说着什么。但是,猎豹并不那么听话,它长吼一声,猛烈地摇起头来,好像不把那个人摇落在地,它誓不罢休。
    正在那个高个子正要上前帮小个子的时候,从远处又狂奔过来一头猎豹,它不由分说,伸开双爪就去扑高个子。如果这一下被它扑中,高个子算是没命了。
    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说,完了!
    就在我一睁眼一闭眼的这一瞬间,奇迹发生了。两头猎豹并排站在一起,冲着那两个人摇头摆尾的,仿佛是谁家的小狗见到了它们的主人那样。两个人也不害怕,各自跨上一头猎豹,相视一笑,绕过几块山石,向我走来。我也便大大方方地走出来,两头猎豹就像没有看到我一样,驯服的继续往前走。而猎豹背上的两个人却坐不住了,他们不等猎豹停下,就先后从猎豹背上跳下来,跑到我面前,喊了一声:“教官,你好!”便跪伏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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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7-12 15:10:36  更:2021-07-12 15:5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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