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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第一卷斩鬼师[第11页] |
作者:u_11283197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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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七卷 旱骨桩 第二十九章 法术外婚姻 当胡大叔对我们说完了以往的事情以后,感慨地对俺爹说,“老霍哥,这都已经过去七天了呀!” 俺爹说:“我经验过,金辉刚上初中时,那一次也是六七天啊!那一回若不是王法官把他给背回家,说不定会成啥样子哩!” 大旱解除了,村民们到地里挖小沟、小渠,作排涝工作,很快就完成了。地里也没有什么农活,这几天,每天不断有人到这大棚边来探看消息,询问小霍和小胡醒过来没有。 村民们一听说小霍和小胡死而复生,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这方圆百十里地,十处八处庄子也没听说过这号事儿。本来按我师傅王瞎话儿的意思,尽量封锁我和雪儿苏醒的消息,怕是知道的人多,说不了谁会说个啥哩!再说,影响也不好。但是,亲眼看到这件事和知道这件事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也没法一一封住他们的嘴。这事儿便很快地传扬出去,并且了出现了很多种版本。 我和胡晓雪的死而复生,成了我们这一地区家喻户晓的奇闻,并且随着传播范围的扩大,传播者的增多,一路传播下去,人们总是要添枝加叶,添油加醋的。把好多原本子虚乌有的,甚至是捕风捉影的事情,也传为真实发生的故事。于是,我和胡晓雪便理所当然地成了一代“名人”。 起初,我也没有发现这有多么地严重,只是到后来,我们家不断有陌生人来访,总想亲自见见我,有的干脆提出来,说是让我给他们看看病,算算命之类的。言谈话语之中,说我是半仙之体,能预知过去未来,前后百年的事情,具有知来识往的特异功能,未卜先知的先见之明。 这可把我给害苦了,不能正常地在家学习。往往是,刚刚拿起课本和作业,准备作一些习题,就会有不速之客进来,问东问西,都是些千奇百怪的问题。开始的时候,我和我的父母出于礼貌,对来访者都特别地尊敬。但架不住来的人太多了,每天都是这样,让我们应接不暇,影响到了我们正常的生活,我们才知道,大批的来访者,把我们的生活弄得有多么地糟糕。 我不堪忍受这种骚扰,决定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好进行我的学习。思来想去,还是上胡晓雪家比较合适。到东河,她正站在东河岸,往这边晀望。 我们搭上腔以后,我便涉过清凌凌的小河,来到她的身边。我向她诉说我的苦衷时,她建议我们顺河湾走走。于是,我俩溯流而上,边走边谈。 她说,她的遭遇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她家也是每天访客如云。人们早已把她给神话了。除了说她具有来而知往的本领以外,还说她能治百病,只要经她诊治,开上一剂药,只要吃下去,病马上就会好。小到感冒发烧,大到脑瘤癌症,她无所不能,没有她治不好的病。她开的药,比神仙一把抓都厉害。真是药到病除,妙手回春。于是,好多人蜂拥而来,有的人甚至还哭哭啼啼地上她家求药,还有的不惜重金,扬言,只要她能把病给治好,要多少钱给多少钱。 我说:“你不就是一个女神吗?还想修炼成一个神女?既然大家那么多相信你,为什么不试试呀?” “霍金辉,不是也有人找你吗?你为什么要躲起来呢?你为什么不试试呢?” “言之有理!”我说,“句句在理,合情合理,入情入理,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得理不让人,木理犟三分,有理三扁担,木理扁担三。有理走遍天下,木理寸步难行。有理不在言高。有话说出来理儿,有谷子碾出来米儿。” 胡晓雪真的生气了,她说,“霍金辉,原来你是个话痨啊!乱七八糟的说的是什么呀?” “我说的是如果能有一个人代替我们的就好了!” 她若的所思地说:“也许那个人已经出现了,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那就是说,你已经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了?” “天机不可泄露,点到为止。” 胡晓雪又生气了,她说,“我说霍金辉,你啥时候学得这么神神道道的?一句正经话也没有。” “那好啊,我们只谈学习的事情,国事莫论,你看如何?” “你说的轻闲,我哪能比你呀?你只是有访客打扰你学习,我咧?我还在受着逼婚之苦啊!” 听她的语气,像是真的。再说,她也没必要对我撒谎。我一惊,问:“逼婚?有人想跟你结婚?你这么年轻漂亮,看上你的不会是一个老头子吧?那好啊,夏天说媒,秋天结婚,明年就能生个胖娃娃。抱着孩子去上学,如果你没有时间带,我可以帮帮你。不过,给孩子起个啥名儿好呢?叫令狐冲?这名儿不新鲜。叫胡雪生,他爸爸姓啥呀?你孩子他爸爸是谁呀?” 胡晓雪已经揪住了我的耳朵,我想跑也跑不掉了。 她狠狠地说:“我教你这个幸灾乐祸的负心男!我结婚,生孩子,和你没一点关系吗?你就甘愿戴绿帽子是不是?你是不是看冬天快到了,你没帽子戴,就随便找顶绿帽子戴上了?” 我一时惊诧不已,她竟然把自己当成了我的老婆,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啊!于是,我板起脸说,“你告诉我,是谁这么胆大妄为,敢从我手里把你抢走。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走,我们找他算账去!” “要去你自己去吧,俺庄北边姓于的那一家杀猪的屠户。人家会杀猪,会卖猪肉,会往猪肉里注水,便发了大财,盖起了小楼,家里还有存款。暴发户啊!虽然人家儿子于林方长得一副猪不吃南瓜的猪头猪脑的样子可人家已经夸下海口,非老胡家闺女不娶。连俺爹妈都没办法了。连着发几天愁了。今天中午,人家还要他最后表态呢!” “这有啥难啊!这态我就可以替你们表!答应下来不就是了。你也没想想,应承下来这桩婚事,以后你们家那是吃不完的猪肉啊!常言说,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走?这多好啊,你们家连猪走都见过了,以后不花钱,猪肉随便吃,上哪儿找这好事啊!古装戏中唱的有,跟着状元当娘子,跟着杀猪的翻肠子。又说了,熟人多吃四两豆腐。我相信,有一天我到你们家屠宰铺去,你应该不会给我缺斤短两吧?” 胡晓雪又使劲拧了拧我的耳朵,把我疼得直吸溜嘴。我低声求饶,“你放开我,咱慢慢说,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呀!” 她叹息一声,说,“我都快愁死了,你还有心开玩笑,说风凉话,一点也不考虑我的感受。” “哎呀呀,胡晓雪胡同学原来还有感受的呀?我听说,作为一个女人,跟谁作老婆都是一样的啊!据说,感情是骗出来的,爱情是睡出来的。想我霍金辉,曾经厚颜无耻地向一个姓胡的大姐求婚多次,可人家却不置可否。如今,人家终于名花有主了,也终于有了可以拒绝的理由了。看着这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好不让人心疼、心酸、心碎、心凉啊!” 胡晓雪放开拧着我耳朵的手,跑到河边,蹲在那儿,独自一人对着河水垂泪去了。我这才慌了手脚。后悔不该跟她开那么大的玩笑。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她不得不和我一起,翻上河岸,一同到她村北,上于林方家。 这一家人正在忙活着,于林方和他哥于林庆在热水锅边褪猪毛,他们的父亲老于头在挂起的一头已经褪过毛的猪前,正作着开膛破肚的工作。 我们刚走过去时,他们还认为是来买猪肉的,老于头笑脸迎了过来。我并不客气,只是挥了一下手,他们杀过的所有猪便一齐失踪了。这让姓于的一家人惊愕不已。这时,于林方却腆着脸走到我和胡晓雪面前。 我冷冷地问:“你就是于林方?” 我面前这个长得黑泥鳅一样的小伙子,一时张口结舌,说不了同话来。老于头在惊恐中也走了过来。 我严厉地说了声:“老于头!” 他显然是憶症了,呆头呆脑地扬起脸。 还是于林方他母亲比较镇静,她说,“来吧,您俩屋里坐吧!” 屋子里摆满了猪肉,一股子腥味直扑鼻孔。我又轻轻一下挥手,满屋子的猪肉全部被隐藏起来。这一家人的脸都吓得成了白色的。他们面面相觑,一直注视着我。 我说:“你们不是想和老胡家结成儿女亲家吗?你们不是相中了老胡他女儿胡晓雪吗?你们不是给了老胡今天上午最后的期限,让他表态吗?这不,我把胡晓雪给你们带来了,你们就看着办吧!” 老于头嚅嗫说:“你们是神,神仙一样的人,俺,俺怎能高攀啊!都怪俺有眼无珠,您就高抬贵手,饶了俺这一回吧!” |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七卷 旱骨桩 第三十章 特殊访客 看着于家人的可怜相,估计他们也不敢再对雪儿存什么非份之想了。 我便以教训的口吻对他们说:“相信你们也不断地看电视,知道西方国家的魔法有多么地厉害,你们若执迷不悟,再敢胡来,无理取闹,我就让你们一家都进入魔法世界,让你们永远杀不成猪。” 老于头和他老婆已经开始颤抖了,看着于林方那龌龊样,我气不打一处来,斥责道,“你们简直是狗眼看人低,这都啥时代了,还上演逼婚这一套。你们不就仗着有几个臭钱吗?你们有多少钱,我能不知道?” 我手一伸,有两本存折已经到了我的手中。两本都是农村信用社的,一本上的存款是四万二千元,另一本上是三万七千元。我又伸伸手,于林方家的现金又到了我的手上,我粗略看了一下,有一万多元。我把存折和现金给扔到了地上,他们当然不敢就去拾起来。 我鄙夷不屑地说:“别认为有钱就有了一切,有钱买不来知识和素质,有钱买不来文化修养和善良之心,有钱买不来真情实感。胡晓雪是我的同学,你们也敢打她的主意。没有看看你们是什么人?” 老于头和于林方一同说,“以后我们不敢了!” 我随手拿出一个小箱子,猛地打开,从里边倒出几沓子百元大钞,随着我不断地往外倒,那一沓又一沓百元大钞像流水一样从箱子里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淌。一会儿功夫,他们的屋子就快盛不下了,把于家人挤得都快喘不过来气了。我和胡晓雪拂袖而去,让他们在钱堆里好好挣扎去吧! 不过,当我的咒语在十分钟后就自动解除了,那时,这满屋子的钱将化为乌有,他们的钱还是他们的钱,我是不会动他们的钱的。只是吓唬吓唬他们罢了。 我和胡晓雪离开于家,她还要往河湾方向走,我问:“你去哪儿呀?” 她说:“能上哪儿去呀?河湾里不是很幽静吗?” 我说:“你怎么总是对河湾念念不忘呀?这一儿很快就要晌午了,不知道胡大叔在家焦急成啥了,我们应该去告诉他,他所感到为难的事情,我们已经帮他解决了。再说,我为你出这么大的力,你不会连顿饭都舍得不得让我吃吧?” 她不好说什么了,只得头前带路,我们一起往她家去。 到胡晓雪家,胡大叔正在和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妇女谈着话。我猜想,这妇人很可能是胡家的亲戚。 她一看见我和胡晓雪,就仿佛遇到了多年不见的故人,但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我们相互微笑着,礼节性地点了点头。我便先向胡大叔问好,然后告诉他,“胡大叔,你的忧愁我们已经为你解除了。所以,今天你不必对于家说什么了。” “你和雪儿真上于家去了?” 胡大叔这样一问,我很是吃惊。事先我们并没有告诉他我们上于家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呢?也许是猜测吧?我就随口答道:“不错!相信,以后于家再也不敢骚扰你们了。” “我今天真的遇到高人了!”胡大叔感慨地说,“雪儿你们俩可能还不认识,这位萧姑娘,她家住黃龙岗,是咱这附近有名儿的师婆。就是她对我说的,我所发愁的事情,在日中天的时候就破了,那时,会有一男一女来到我们家,亲自对我说他们所作的事情。你看,现在正好是中午,日已中天。这一男一女,应到了雪儿你们俩身上。神哪,真神啊!” 我不由得对萧姑娘刮目相看,难道她除了斩鬼除妖,还会算命看相?看来,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全把式。我们丘陵地带,虽然是山岗薄地,但却卧虎藏龙。真应了我师傅王瞎话儿的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对萧姑娘的敬佩之情,也油然而生。 突然,雪儿说,“但不知萧姑娘可记得神农架降魔一事?” 雪儿的话没有达到四座皆惊的程度,其原因是屋子里没有那么多的人。纵然如此,也让胡大叔晕头转向,找不到北了。而萧姑娘则起身纳头便拜。她跪倒在雪儿面前,像是一个俯首贴耳,自己为奴的人终于找到了主人似的。她显然有点过于激动,说,“小女子正是神农架三姊妹中的玉娇。我寻访雪姑几载,今天终于得见。希望雪姑饶恕我以前犯下的罪过。” 我一时纳闷,你何罪之有?但碍于雪儿的面子,我又不能随便的插话。 雪儿拉萧姑娘起来,她只是在那儿长跪不起,好像雪儿不说出饶恕她的话,她是不会起来的。 在一旁的胡大叔越发地糊涂,他看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近四十岁的妇人,喊自己的女儿“雪姑”,乡俗中有辈份,叫雪儿一声“雪姑”也不足为奇。但令人费解的是,她究竟错在哪里呢?胡大叔显得像是一个外国的小伙伴观看中国传统戏剧那样,越看越模糊,云里雾里的。甚是迷惑。他说,“萧姑娘,快快起来吧,你这么一直跪着,我心里可不是味儿。” 显然,胡大叔的话没有达到一定的效果,又对雪儿说,“妮儿,有啥大不了的事儿,咱说啥不能这样对待人家呀!” 我暗自思忖,可能狐仙界有她们的规矩吧?即使有规矩,雪儿一直不说话,这僵局总不能这样持续下去啊! 雪儿微微笑了笑,说,“我饶恕你,你起来吧!” 萧姑娘得到了雪儿的许可,这才敢站起来。雪儿又让她坐下来,之后,问起她的过去。 萧姑娘说,自从捉到老祖母以后,她和我们分手,在回神农架的路上………… 中原的夜景原来也如此美丽,玉娇停止了飞行。反正时间尚早,就是赶回神农架,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如徒步而行,可以尽情享受这美丽的景色。当自己融入这朦胧夜色之中,也成为其中的一景的时候,她认为这夜就不是她一个独自欣赏的了。虽然没有了占有美的专利,但本来一切的美丽的都是世界共享的。为什么非要存一已之心呢?跟着雪儿那么长时间,她学会了很多,在潜移默化中,她也学会了以善良之心对待身边的事物。一个人想更好地生活在这个世间,必需具有一颗大公之心,大爱之心。而不是那种处世圆滑,左右逢源,逢场作戏。那些人虽然能在一时得到些许蝇头小利,可终究不长远。 玉娇边走边想,看那满天星斗,璀璨争辉,相互辉映,犹如蓝色绸缎上镶嵌的一颗颗宝石,能给人太多的奇思妙想,太多的奢望,太多的期待,太多的希冀。而这远远近近摇摆不停的树木,仿佛一位位迎风飘袂的仙姬,的有亭亭玉立,有的联手而舞。微风吹拂树林,一阵阵的低吟浅唱。这个美好的夜晚,充溢着太多的美妙,怪不得有人说,美是能征服一切的。那肯定是在陶醉的状态下,不自觉地投入美的怀抱的。 正当玉娇情不自禁地开始哼唱小曲时,一声幽怨的叹息,把她心里中想像的一切美好,全都给打破了。有谁在这样的夜晚,竟然还会有满腹的忧郁?这让人有点不可思议。玉娇也能以理解。人们应该自由、快乐、幸福的生活的呀!是谁这么会大煞风景? 玉娇猜猜疑疑地往前走着,叹息声也越来越近,越来越浓重,越来越清晰。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听声音这人的年龄并不大。 那个女子正呆立在路口,好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将何去何从。 玉娇轻轻的唤了一声:“大姐!” 那女子似乎还没有从沉思中回过味来,她缓慢地抬起头,去看玉娇。 玉娇看出来了,她面前的这个女子,是一个鬼魂。但她仍然很礼貌地说,“大姐,你因何事而如此忧愁啊?” 当女子又和玉娇对视时,玉娇清楚地看到,她的两行清泪已经挂在两腮,她有点惊疑地问,“妹妹,你是谁呀?也是刚从阳世来的吗?” “不,我是来自神农架的仙狐玉娇,只是从贵地路过,不曾想,听到了您忧愁而深沉的叹息声,便循着声音找来了。大姐,你那满腹的忧虑,不能对妹妹说说吗?也许,我能帮上您的忙呢?” 那女子一边缀泣,一边诉说,“我叫萧兰芷,是今天傍晚时分刚刚死去的新鬼,现在,我连我要上哪儿都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走这条世人都不愿意走的黃泉路呢?” 萧兰芷说:“妹妹,说来话长啊!但我看你是一个好心人,纵然对你说说也无妨。” 她们就坐在路边的树下,萧兰芷前前后后,详详细细地把自己的遭遇对玉娇说起来。 欲知萧兰芷怎样成为一个斩鬼除妖的师婆,请看第八卷《师婆子》。 |
各位文友,祝你们春节快乐!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还有最后两卷,即第八卷《师婆子》和第九卷《亚巫联》。新春佳节过后,接着更新。敬请期待! |
@耿家强1 2017-01-26 07:03:14 两本都是农村信用社的,一本上的存款是四万二千元,另一本上是三万七千元。我又伸伸手,于林方家的现金又到了我的手上,我粗略看了一下,有一万多元。我把存折和现金给扔到了地上,他们当然不敢就去拾起来。 我鄙夷不屑地说:“别认为有钱就有了一切,有钱买不来知识和素质,有钱买不来文化修养和善良之心,有钱买不来真情实感。胡晓雪是我的同学,你们也敢打她的主意。没有看看你们是什么人?” 老于头和于林方一同...... ----------------------------- 多谢文友支持!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步步高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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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年初一了,给大家拜年啦! 祝大家新春快乐! 恭 发财 喜 身体健康 财源滚滚 心想事成 万事如意鸡年大吉大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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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八卷《师婆子》各章名称 第一章 魂归离恨天 第二章 还阳丹 第三章 还你今生情 第四章 七女坟的秘密 第五章 往事不堪回首 第六章 妖魔的诱惑 第七章 花非花,雾非雾 第八章 杏林怪才 第九章 剑舞书香 第十章 后老子不是爹 第十一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第十二章 驱魔联合会 第十三章 老妖婆 第十四章 算卦先儿 第十五章 新娘子的踪迹 第十六章 暗恋者独白 第十七章 仙女成婚 第十八章 对联中的学问 第十九章 闹酒场儿 第二十章 法力大PK 第二十一章 妖魔看戏 第二十二章 洞房花烛夜 第二十三章 一堂音乐课 第二十四章 联手驱魔 第二十五章 极端引诱 第二十六章 误入鬼王宫 第二十七章 独闯鬼王宫 第二十八章 鬼域激战 第二十九章 握手言欢 第三十章 魔鬼的救赎 第三十一章 恩爱夫妻 第三十二章 最后的乐章 |
《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八卷《师婆子》各章名称和结尾骈句欣赏 第一章 魂归离恨天 不羡红尘恋黃泉,决意魂归离恨天。 第二章 还阳丹 徒有金丹还魂易,若无真情圆梦难。 第三章 还你今生情 今生情缘今生了,莫待来世空嗟叹。 第四章 七女坟的秘密 制服凶顽需妙手,担承道义靠铁肩。 第五章 往事不堪回首 青春澎湃韶华盛,花季炫彩芳菲流。 第六章 妖魔的诱惑 香消玉殒魂魄散,雨骤风狂花枝折。 第七章 花非花,雾非雾 亦真亦幻依稀梦,像雾像雨又像风。 第八章 杏林怪才 斩鬼除妖浮屠宁,琴心剑胆杏林春。 第九章 剑舞书香 丹心妙手驱魔怪,石破天惊颂英雄。 第十章 后老子不是爹 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 第十一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鸾凤和鸣天地齐,乾坤交泰阴阳通。 第十二章 驱魔联合会 齐心协力除妖魔,同舟共济救苍生。 第十三章 老妖婆 诡玄幻景施魔法,奇巧妙处展神功。 第十四章 算卦先儿 太极圈里分阴阳,八卦图上定乾坤。 第十五章 新娘子的踪迹 两情长久关朝暮,一心聚合系危安。 第十六章 暗恋者独白 爱到深处不自知,心定怎怕妖魔迷。 第十七章 仙女成婚 无相者善由心生,有缘人终成眷属。 第十八章 对联中的学问 壸中有限日月长,心底无私天地宽。 第十九章 闹酒场儿 任妖魔兴风作浪,看英雄砥柱中流。 第二十章 法力大PK 神道仙道总归正道,妖法魔法终有破法。 第二十一章 妖魔看戏 人得神助力量大,家有仙妻幸福多。 第二十二章 洞房花烛夜 洞房私语心相映,新婚燕尔情更浓。 第二十三章 一堂音乐课 老牛自知夕阳晚,不用扬鞭自奋蹄。 第二十四章 联手驱魔 披荆斩棘驱魔怪,丹心铁血铸英魂。 第二十五章 极端引诱 见色不乱真君子,一任妖魔枉作法。 第二十六章 误入鬼王宫 英雄终有用武地,鬼魅哪得再猖狂。 第二十七章 独闯鬼王宫 风口浪尖谱神曲,侠肝义胆写春秋。 第二十八章 鬼域激战 迎光明数英雄好汉,破阴暗斩厉鬼恶灵。 第二十九章 握手言欢 天若有情天亦老,鬼若有情鬼亦人。 第三十章 魔鬼的救赎 山水重叠情有处,岁月蹉跎路不平。 第三十一章 恩爱夫妻 朋友相知痛亦乐,夫妻恩爱苦也甜。 第三十二章 最后的乐章 雅曲优调旋律美,华声福音乐章新。 |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八卷 师婆子第一章 魂归离恨天 村口,一弯月亮挂在天际,费扬身背一个小包裹,萧兰芷紧紧拉着他的手。二人站在那儿,情绵绵,意深深。 从村中传来鸡叫声。 萧兰芷柔柔的说:“大扬,既然你已经决定要上煤矿去找活干,我也不再拦挡你了。如果不行的话,你就早点回来啊!咱再想别的办法。又不是离了煤矿我们就挣不来钱了!” 费扬搂着萧兰芷的肩膀,低沉的说:“兰芷,咱俩结婚这一年多,我总觉得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一直到现在咱还住着几间瓦房,我觉得在村人们面前可没光彩。我出去找份活干干,多挣些钱,也能把房子换成平房。” 萧兰芷说:“好坏房子我都没意见,就是不想让你出去。” 费扬说:“你看,他们都在那边等着我哩,再不走,可该叫他们笑话哩!如果矿上可以的话,我也让你过去,咱们在一起,不是更好吗?” 萧兰芷轻轻的放开了费扬的手,费扬走向正在等着他的那群人那边。 萧兰芷一直看着费扬和村中的人一起走远,这才返身往村中走。 早晨,萧兰芷对着初升的朝阳,脸上充满了无限期待。傍晚,她遥望天边的落日,显得有几丝惆怅和徬偟。夜晚,孤单的她,仰望着窗外的月亮在轻微的叹息。 就这样,过去了一天又一天。 就在这一天的午后,有几个人神神秘秘地来到她家中,看上去,这几个人唯恐她知道了什么似的。这就越发驱使了她的好奇心。 这几个人当中,有两个是和费扬一同下煤窑的同村的山娃和小江。他们两个一脸的凝重,仿佛发生了特大的事情一样。让萧兰芷心中更多了几分猜忌。 她想抽个空去问问山娃或者小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总是在她面前遮遮掩掩的。但她一直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没多久,邻居的一群婶子大娘和嫂子们,来到她家,把她拥到里屋。 三嫂是个细心人,她握住萧兰芷的手,先是唉叹了一声,然后才说,“兰芷妹,这事反正也背不住你,早晚得让你知道,不过,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才好。我大扬兄弟他……” 萧兰芷真的感到很紧张, 她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是大扬在煤窑出事了?但这个念头她很快就抑制住了,她不允许大扬在煤窑上出任何事。他也不会在煤窑上出事。可是,事实能像她所希望的一样吗?三嫂先自垂了泪,她说,“兰芷妹,我那兄弟大扬在煤窑上出事了,这不,连骨灰盒都给送回来了。” 萧兰芷那能接受得了啊?她只觉得头一晕,便昏阙过去。这可吓坏了一群老娘们,少妇们。有的紧握兰芷的手脖,有的试图扣住她的关元穴。有的去掐她的人中,有的在一遍遍呼喊她的名字。在大家的努力下,萧兰芷终于苏醒过来,但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呆愣愣地看着窗外。她宁愿这是三嫂给她开的玩笑,即使狠了一点,她也能认同。三嫂说的决不是事实。她手扶着床沿站起来,迷迷瞪瞪地往外屋走。 正房中,们已经把骨灰盒摆放在条案上。骨灰盒上镶嵌着费扬的遗像。他那平静的脸上,仿佛带着一丝丝让人不易觉察的笑意。萧兰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她扑向条案,把骨灰盒紧紧地抱在怀中,就像是终于又搂抱住了亲人。感情的闸门一旦打开,她便放声痛哭,泪水像泉水一样奔涌而出。周围的人也在暗暗垂泪。是啊,小夫妻俩毕竟结婚才一年多,正甜蜜着呢,正热乎着呢,突然走了一个人,让谁也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啊! 萧兰芷一哭,她的公公、公婆也难以压抑心中那丧子之痛,也号啕大哭起来。她的小叔子因失去了尊敬的兄长,也失声痛哭。 一家人哭得昏天黑地,死去活来。但邻居们还是清醒的,他们就不住地劝慰萧兰芷和她的家人们。先是萧兰芷的公公、公婆和小叔子止住了哭声。而萧兰芷还在不断地抽抽咽咽着。 据山娃说,相比之下,大扬还算是幸运的。有的煤窑出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深深地把人给埋到千把几百米的地下,找都找不到。说到底,煤窑是地下宝藏,里边有多少宝贝,谁也说不清。为啥呢?连美国特工都去挖过煤窑。 按照当地的风俗习惯,族人们把费扬的骨灰盒给进行了土葬。三天后,萧兰芷的母亲就把她叫回了娘家。实际上,她不愿意回去。她一看见继父就反感,可是,除了偎依母亲之外,她再也没有可去的地方了。 回到娘家,萧兰芷也没有打断自己的想法,她觉得,失去了费扬,就等于失去了一切。不行的话,就和费扬一起走算了。她顽固地认为,只要到了阴间,他们仍然是好夫妻。虽然她经母亲一再对她进行忠告,说人死不能复生,好死不如赖活着。但她怎么也听不进去。不过,表面上为了让母亲高兴,她总是不住地点头。这让母亲总也看不透她的心思。 萧兰芷的继父姚顺诚已经五十多岁了,他们是一个大高个儿,一米七以上的个头,但略微有点瘦削。从外表看,你怎么也不能说他是一个心怀鬼胎的人。自从萧兰芷回来这七八天里,他总是在萧兰芷她母女面前表现出一副十分同情的模样。但是,令萧兰芷不得不提防的是,就在昨天晚上,萧兰芷进她的卧室时,姚顺诚正好在卧室门口,她往里走时,不知姚顺诚是有意或者是无意,竟然拍了拍她的屁股。这让她们想起来就恶心。 日头快落时,她母亲说上村中的小百货店去买些洗涤用品,说是一会儿就回来。就在她母亲走出家门没多长时间,姚顺诚推门进了她的卧室。 她警觉地从床上坐起来问:“你要干啥?” 姚顺诚嬉皮笑脸地说:“我来陪你开开心,这些天你总是没有一点笑脸,我心里也可不好受。” “你出去!” 姚顺诚越走越近,他伸手去抓萧兰芷的手,她猛地朝他手臂上抓了一把,几道血印马上显露出来。但姚顺诚并没有生气,他不顾一切地把萧兰芷搂住,并把她往床上推。纵然她极力反抗,毕竟是女流之辈,没有男人们力气足,不两下,她就被他推倒在床上。他顺势去解她的裤带,她却手脚乱舞,他就用一只手捺住了她的两只脚。踢不开了,她就用手胡乱地抓,他放开她的脚,又去拧她的胳膊。她一边大专喊叫同边极力挣扎。当他强行和她亲吻时,她准备咬他的嘴唇,他吓得不敢和她亲吻了,就用双手卡住了她的脖子。 姚顺诚一门心思要强奸他的养女,萧兰芷坚决不从,认为只要自己一息尚存,就决不让姚顺诚得逞。 萧兰芷还算聪明,她看自己马上就要这人面兽心的继父给奸污了,灵机一动,说,“那不是俺妈回来了!” 姚顺诚听说老婆回来了,便松开了手,她也就趁机跑了出去。到大门口,她知道门后挂有农药,就随手拿了一瓶揣进怀中,往村外的田野跑去。 此刻,正是日暮黃昏的时候,萧兰芷失魂落魄地到村西的荒沟中,顺着沟走了一阵子,她觉得浑身疲乏,就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越想越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只有一个字,死!死了死了,一了百了,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大扬已经走了,也许她若走的快,还能追上他。也许他正在阴间的某个地方等着她。如果一直住在母亲身边,说不定姚顺诚这个衣冠禽兽就会在她不提防的情况下,把她给奸污了。目前又没地方可去,还是死了吧!这是唯一的解决方法了。她流着泪,打开农药瓶盖,头一仰,嘴一张,把瓶口对准嘴巴,她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不大的功夫,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手脚发凉,浑身颤抖,她知道,自己即将一命归天,心中又难受得如同刀绞,不一刻,一股灵气离开了她的身体,进入幽冥界中。 一路的飘飘荡荡,甚至连双脚地面以后,也照样可以行走。漫无目的的走下去,边走边唉叹连连。原以为到了另一个世界,马上就能和相亲相爱的人见面,但事实并非如此。不过,她并不后悔,相信自己经过一番努力之后,最终会找到大扬的。当她走到一个条叉路口时,却犹豫了。往哪儿走呢?传说阴间的阎王,还有很多鬼魂,可她却不没有看到一个。难道说自己正是人们常常说的那种天不收地不留的孤魂野鬼?想到此,她更加黯然神伤。 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萧兰芷左右为难,进退维谷之时,神农架狐仙三姊妹中的大姐玉娇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真是: 不羡红尘恋黃泉,决意魂归离恨天。 欲知玉娇和萧兰芷将演绎出怎样的故事,且看下章。 |
长篇神魔小说《枭舞神州—与爱同行》第八卷 师婆子 第二章 还阳丹 玉娇听完了萧兰芷的叙述,不禁唏嘘感叹,她没有想到,阳世间比阴间更糟糕。人们总是痛恨妖魔鬼怪,殊不知,大多的妖魔鬼怪都在他们自己心中啊!只有心灵中的妖魔鬼怪除净了,人世间也就没有了妖魔鬼怪。或者真有妖魔鬼怪,也迷惑不了他们的本性。自身不洁净,就去苛刻的要求别人,这显然不近情理。 玉娇从衣袋中掏出一粒丹药,对萧兰芷说,“大姐,你的经历太坎坷了,可你也不能因此而不顾生而向往死啊!还是活着好啊!有多少鬼魂想再生成人,有多少鬼怪幻化成人形。看来,还是以人为本的好。我这里有一粒仙药,名唤还阳丹,咱们一起到你的尸体旁边,我把这粒丹药放入你的口中,一会儿的功夫,你的游魂就会回归你们的本体,你也就慢慢地苏醒了。” 萧兰芷把玉娇的手推开,她坚辞不要,并说,“我已经看透了那个人心向恶的人世,当你以善良对待他们时,他们却以恶来相报。每个人都在膨涨着私欲,谁也不顾惜谁。甚至夫妻反目,同床异梦,兄弟情断,形同陌路。我只想在幽冥界中找到我的丈夫,和他再结夫妻,再续我们的姻缘。求妹妹你帮帮我,让我的心愿得以实现。” 任凭玉娇怎么劝说,萧兰芷就是不愿意再回转阳世。玉娇说,“大姐,你是不懂幽冥界里的规矩呀!人的死大抵分为两种,一种是被无常鬼勾走了性命的,这样的人,阴司簿上有他们的名字,阴司也会有发落他们的文案。而自寻无常者,阴司是不管的。所以他们才被称为天不收地不留的孤魂野鬼。何谓自寻无常啊?诸如自杀,自缢者均属此列。所以,大姐,我劝你还是回转阳世吧,在幽冥界,对你没有什么好处的。” 萧兰芷不由得痛哭流涕,但是,痛定思痛,她决心在阴间过下去,永远不再回阳世。并一再要求玉娇,让玉娇帮她一把。玉娇考虑再三,最后说,“据说,像你这样的孤魂野鬼,只有过了三年以后,在幽冥界才会有你独立而合法的地位。这三年你将在什么地方渡过,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既然你让我帮你,那只有跟我到神农架去,我们经常栖息的山洞中,还有我们的小姊妹们。只有先让她们照顾你了。” 萧兰芷同意后,只几分钟时间,她们便飞到了神农架。玉娇到她们常住的洞府,由于好长时间没有回去,小姊妹们围着她问这问那。她嘱咐她们,千万要照顾好这位大姐,她不有许多事要作,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好好的对她们说。办理完以后,她又返回到萧兰芷服毒自尽的地方。此时,天色已经大明。 丁峰一大早就上村西去锄地,二十七岁的他,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他这一米七以下的个头,不算高也不算低。浓眉大眼,皮肤稍微有点白皙。他走到沟边时,似乎听到呻吟声。开始他并没有在意。但声音好像就在附近,他不得不停下脚步,侧耳细听。他确定这声音发自沟中,往沟底看,因为老沟曲曲弯弯,又看不见人影。他猛地打了个冷惊。不断有人说,这老沟里总是闹鬼。有时候,会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坐在沟中哭泣。有时候会是几个光肚小孩,在嬉戏打闹。但这声音却是很实在,一点飘渺愰惚的样子也没有。他仗着自己年轻,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有鬼,他这一锄头打下去,也够它呛。 丁峰快步到沟中,看见前边不远处有一个妇女爬在地上,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走近一看,竟然是同村的萧兰芷。她旁边扔着农药瓶子,再一闻,农药味还挺浓重,有点呛鼻子。不好!丁峰一机灵,兰芷喝毒药了!肯定是要服毒自杀。他扔下锄头,把萧兰芷背到身上,连忙往村中走。 在很短的时间内,丁峰便在村中找到了一辆农用三轮车,在他的陪护下,拉着萧兰芷就往镇医院去。另外,又派人通知姚顺诚老两口,让他们快点上镇医院。 由于于喝农药是紧急病号,医生们立即实施抢救。那就是灌肠、洗胃。在抢救的过程中,萧兰芷一直紧紧拉着丁峰的手。丁峰想脱也脱不开。他只觉得不太好意思。毕竟自己是一个未婚的青年,被一个已婚的少妇这样拉着,该怎么对人解释呢?再说,萧兰芷是服毒自尽,虽然自己是偶然遇上的,但是这里边……人们会说些啥呢? 三个小时过后,萧兰芷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姚顺诚付了治疗费,和丁峰他们一起坐三轮车回到村庄。 车到村中,丁峰要下车时,被姚顺诚一把拉住。 丁峰不解地说:“姚表叔,我的锄头还在西老沟扔着哩,万一谁把我的锄头给拾走了,我还咋锄地呀?” 姚顺诚脸一阴沉,阴阳怪气地说,“你还想锄地?你说说,兰芷为啥喝毒药?一个庄儿那么多人没发现,就你上西地锄地发现了?早不去,晚不去,为啥你偏偏今儿早上去?你不说清楚,我跟你完不了!” 萧兰芷在暗中扯了扯丁峰,但他不明白萧兰芷是何用意。他不以为,这是姚顺诚他们摆的什么圈套,想讹诈他的钱财呢!也是丁峰血气方刚,他反唇相讥,“姚表叔,说话可要凭良心啊!我好心好意救了兰芷姐,你却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知道?” 姚顺诚面目狰狞地说:“怎么,丁峰,你还想血口喷人?这件事你一定要说清楚!” 萧兰芷突然从车厢中站起来,说,“对于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而言,没有什么好说的!走,丁峰,我陪你去拿锄头。如果找不到的话,我帮你买一把新的。” 萧兰芷已经跳下了车,姚顺诚却死拉着她的胳膊,萧兰芷稍一用力,不是丁峰接的快,姚顺诚就摔倒在地上了。纵然如此,姚顺诚还是坐在了地上。萧兰芷又拉了拉丁峰,对他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不能因为你救了我,而让你受不白之冤。” 这时,这儿已经围了一大群村人。萧兰芷和丁峰一边往人群外走,她一边说,“谁作了丧天害理的事,谁心里清楚。我为什么喝毒药?自有人知道为什么!现在我不想多说,人在干,神在看!早晚有一天,上天会给我一个公道的。”800 等姚顺诚从地上爬起来以后,萧半和丁峰早已走远了。他再要追赶时,被村人信拦住了。这个说个这,那个说个那。姚顺诚看再闹下去对自己也不利,也就不再吱声。 萧兰芷和丁峰默默无言地走出村后,丁峰终于说,“谢谢你啊,兰芷,不是你站出来说话,真的不知道庄儿上人们会咋议论我呢!” 萧兰芷说:“应该说谢谢的是我,不是你见义勇为,背着我到庄儿上,又找车把我送到镇医院,说不定,真的会因为抢救不及时,我就命丧黃泉了。至于庄儿上人咋说,身正不怕影子歪,我们什么亏心事也没有做,还能怕什么?倒是那些作了亏心事的人,心中才常常有鬼。” 他们并肩而行,他看着她那飘逸的长发,一时竟想入非非,他们的年纪相差一岁,她比他大。他知道,她从小是在她外婆家长大的。她的母亲改嫁姚顺诚以后,她很少去姚家。只是在和费扬结婚前夕,在姚家相征性地住了一天。之后,她仍然不上姚家去。 他便问她:“大扬你们不是俩过的好好的吗?他咋惹你生气了?你就不想活了!” 丁峰如此一问,萧兰芷的眼泪不由得就淌了下来。他感到有些局促不安,忐忑地说,“啊,兰芷姐,对不起,我不该这样问。” 拭去眼泪,她苦笑了一下说,“也许你不知道,大扬他在煤窑上出事了。所以,俺妈才让我到她家来。想不到,姚顺诚那畜生竟然想奸污我。但他没有得逞。我越想越气,认为大扬已经走了,我还有啥活头?于是,我就……” 她说不下去了。 当他们到西老沟萧兰芷饮鸠的地方,丁峰的锄头还在那儿扔着,没有谁拿走。萧兰芷替丁峰拿起锄头,往前走了两步,说,“丁峰,你为了我,到现在也没有吃早饭吧?” 他笑着说:“一顿饭不吃也没有事,等到中午时多吃点不就行了?” “咱俩坐这儿歇歇吧!”萧兰芷提议。 他们肩并肩地坐在沟半坡上,萧兰芷从衣袋中两个又大又红又鲜的苹果,用衣服使劲擦了擦,递给丁峰,并说,“你吃个苹果先垫垫吧!” 丁峰感到非常奇怪,不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苹果,但是,萧兰芷是从哪儿弄来的呢?他从沟中背起她,也没有注意她衣袋中有苹果。在镇医院,医生们抢救她的时候,他为她掀起的衣服,也不没有发现她的苹果。后来,姚顺诚还有其他的人去探望她,都没有拿这私大的苹果。她怎么能从衣袋中掏出这么大的苹果呢?丁峰天真的想,如果我说我要吃香蕉,不知道她能不能给我弄来。 这真是: 徒有金丹还魂易,若无真情圆梦难。 毕竟不知丁峰和萧兰芷往下要怎样的发展,且看下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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