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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球一样活着”（持续连载更新中……）[第3页] |
| 作者:生在八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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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 因为，李涛在电话里说，他要开车过来和我一起吃个饭! 而且，已经在路上了！ 我到达双方约定地点后，东张西望了好半天，也不见李涛人影！ 李涛那厮开车，应该比我先到才对! 另外，虽然十几年没见了，但李涛那个碎样，我应该还是能认出来的吧!？ 突然，身边一个车喇叭叫了起来，吓了老子一跳，本想上去先大骂一通！ 车门开了，一个白白胖胖的男人走了出来，再看那张快要笑烂的脸，操，那不是李涛还能是谁？ 说老实话，这么多年不见，还是真有点说熟不熟、说生也不生的感觉。 老朋友多年不见，高兴和激动是必然的！可就是有点那个，怪怪的，不太自然！是应该拥抱哪，还是互相对着胸膛捶一拳头哪？…… 正琢磨着，李涛已经伸着手走过来了，两人握着手，不断的抖动着，舍不得放下！ 我说：“李涛，多年不见了!” 李涛说：“是啊，大头，多年不见了。要不，咱先找个地方坐下，边吃边聊吧！？” 我说：“成！” 转身开走时，才突然发现，我们两人旁边，竟还站着一位妙龄女子，我看着李涛，说：“你们一起的？” 李涛说：“是！” 我说：“那你不介绍一下！” 李涛嘿嘿笑着，说：“一个女性朋友而已，呵呵！” 李涛这厮笑容里面，味道很复杂，不好判断！不过，介绍身边的朋友，不介绍名字，却很不符合常理！ 旁边的那女孩倒不是特别在意，低着头笑的很腼腆，一张脸上略带刚踏入社会的青涩与稚气。 我们暂时就不介绍这位小美女的名字了，因为，以后只要和李涛继续接触，就会发现这样的女孩还会陆陆续续的出现很多。 如果我们一一记录，我们就不会有太多的时间来讲述我们的故事了，那我们直接开办一家社区人口普查委员会就可以了！…… 李涛问我：“吃什么？” 我说：“随便，我南北通吃!” 他说：“那好！” 说完并不征求那位女孩的意见，直接进入一家饭店！ 一番寒暄！ 我说：“李涛，你胖了，也白了！” 李涛说：“大头，你又长高了，倒变的秀气了，哈哈！” 李涛问我：“大头，我听说华子也在这个城市？是么？” 我说：“是的，不过他估计今天来不了了，他要上班！” 李涛问：“那你和华子在这边是做什么的？” 我惭愧的说：“打工而已，不过华子所在的公司是国企，待遇福利都还不错。我嘛，瞎混而已，目前失业状态，呵呵！” 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情，便问：“李涛，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还知道我目前正在找工作？” 李涛说：“我这些年一直在试着联系我们那些初中时候的朋友，我还知道牛蛋考上状元、后来休学的事情。至于你的消息，我也是意外获得的，本来是先听说你在一家经销电子产品的公司上班，后来打电话过去，那边的人说你辞职了，我就顺便要了你的手机号码……我还知道华子也在这边，可一直也都没联系上！” 我说：“你现在做什么？好像混的很好嘛，都买车了？” 李涛嘻嘻笑笑，说：“是，还行吧，现在自己开公司，自己做，每年赚百八十万的，反正比打工强！” 我心里暗自叹气，问：“你怎么混的？那年初中退学后你都去做了什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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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 李涛说：“兄弟啊，你不要以为我现在开个车、开个公司好像还不错，你可不知道97年那年我刚到深圳的时候过的什么日子？那时候，一群人到深圳，找工作跟打仗似的。一排人站在马路边，灰头土脸的、顶着个大太阳，闲的无聊就研究那路过的大卡车的车轱辘，我操，那时候没见过世面，有的车竟然一排装了七、八轮子，觉得很稀奇，真鸡巴牛逼啊！一群人就这么一天一天的等着，一见有工厂来人举牌子要工人，都拼了命的往上挤，因为这个，咱们那边过来的还和其他省份过来的工人火拼过一次，那次，我还被派出所拘留了三个月，也算是被党和国家改造过的人了，哈哈！” 我说：“那你后来怎么发财了呢？”。 我确实很关心这个问题！因为他妈的给别人打工，真的是太累了！ 李涛说：“大头，我跟你说，有时候人哪，打工、赚钱、做生意，真的就是个命，有时候你累死，也赚不了几个钱；可有时候，该你赚钱了，这钱来的真的是挡都挡不住！这就是我们常说的，不是你的，你拼也没用，可该是你的，你不想要都不中……” 我打趣着说：“那你的意思是，你的第一桶金就是从天而降？” 李涛嘿嘿笑笑，说：“不能这么说，但也差不多！我的第一桶金用的就是左手倒右手的方法！那时候，是2002年底，那年，你们可能还正在上大学、天之骄子哪！我所在的那家深圳工厂，因为生产的库存太多，想赶紧出货，而且可以赊账，可就是找不到买家！另外，那时候，说巧也真巧，我手头上正好有个资源，有家公司急着想买这种货，就是找不到卖家，所以，只要有货，付钱条件不是问题。大头，那个年代，是个很他妈奇怪的年代!你知道吧？信息并不发达，不像现在，什么百度、狗狗、阿里巴巴……要找什么，网上一搜全都是，可那时候，不是这样的！有人有货没下家，有人有钱没上家，这就是我们这种人的机会！你说，大头，这财来的是不是白捡的？是不是你不想要都不成？” 我长叹一口气，说：“哎，那照你这说法，我们这大学，还真上坏了？” 李涛舒服的往椅子背上一靠，翘着二郎腿，笑着说：“倒也不能说上坏了，多学点东西，有文凭还是好的!像我当时出去打工的时候，初中毕业证都没有，那是真困难……文凭就是个敲门砖啊！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大学生，也真球是太多了，大街上10个年轻人，8个都是大学生……也真没有什么可稀罕的了！” 李涛话中透露出些许的不屑! 看我脸上有些尴尬! 又赶紧说：“当然，你和华子毕业的早，和这些年的不一样了，那时候，能看你们上学考大学，我是打心眼里羡慕啊！真的！” 我说：“呵呵，行了，你就别安慰我了！” 我和李涛聊着天，而李涛带来的那个女孩却只是默默的坐在旁边，微笑，一声不吭！ 等她坐了半响，自己起身去卫生间的时候！ 李涛俯身过来，低声说：“大头，刚那女孩子，我小情人，刚认识一个月，怎么样？长的不错吧!” 我说：“你小情人？” 李涛笑的高深莫测，说：“是啊，86年出生的，怎么样？” 我随口说：“还行吧！” 我问：“那她之前是做什么的？” 李涛有点自豪的说：“是我公司附近一个工厂的，好泡的很，请她吃几顿饭、带她出去玩几次，买个便宜手机送给她，就跟你上床了……别说，这没文化的女人，就是没脑子！嘿嘿！” 我问：“没文化的女人？什么意思？” 李涛说：“就那个女孩子啊，好像才初中毕业吧！家里穷，就出来打工了，我稍微给她点好处，开心的不得了……嘿嘿！” 我说：“那你是玩玩儿的了？” 李涛说：“废话，那你还以为我要娶了她啊？大头，你也毕业这么多年了，太纯情了吧，哈哈！” 正说着，那女孩子回来了！ 李涛故意起着嗓子招呼她，并指着我说：“来，过来，我给你介绍下，我身边的这位，就是我的初中同学，王猛，大学生，文化人，怎么样？长的斯文吧？……” 那女孩看着我，脸庞红红的，有些认生！ 这是多年之后，我和李涛的再次见面，不管从他的谈吐、说法方式上，都让人感觉怪怪的！ 人变了，是必然的! 然而，彼此的感觉，却也真的变了！ 是的，人，总归是会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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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 李涛一句话又把我拉回了现实！ 他说：“大头，反正你也正在找工作，不如到我这边儿干吧，工资你上个公司开多少，我也给你开多少，怎么样？” 我抬眼看过去！ 李涛笑着，小姑娘依旧微笑着坐着！ 这依旧是现实，似乎什么都和刚才一样，没有变！ 但，人，似乎真的变的！ 我说：“我考虑一下吧！” 事情过了半个月，李涛又打电话过来，再次邀请我过去到他那边上班！ 我说：“你那边离我现在住的地方太远，怕不是很方便！” 他说：“不要紧的，我那里租的房子很大，楼下做办公，楼上住宿，完全没问题，过来吧!现在工作并不是很好找，我也知道。咱们老同学了，我还亏待你不成？” 我犹豫了下，说：“那你稍等下，我15分钟给你准确回复！” 他说：“OK！” 我立马又挂了个电话给程华，我说：“华子，反正我这边工作也找了快三个月了，暂时都还没有消息。我想好了，打算去李涛那边先做着，也许是个出路吧……” 华子那边顿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说：“只要你想好了就成！另外，我要嘱咐你一句，人总是会变的，李涛和我们有十几年没见了，十几年是个很长的时间，到底在他身上发生过什么？我们一无所知。到底他会有什么变化，我们也不知道！所以，大头，你过去他那边打工，就要和像在其他公司打工一样，时刻保持一颗警惕心！知道么？” 我说：“我知道的！放心吧！以后可能我周一到周五就不在这里住了，直接住李涛那边，方便一点。周末回来我们再聚！” 华子说：“行，那你自己保重！不行就还回来！” 李涛听说我同意过去，似乎很开心！ 来接我的车子，来的很迅速! 路上李涛特意嘱咐我说：“大头，一会到我那边，不要提我们上次见过的那个女孩子啊？” 我说：“怎么了？” 李涛说：“晕，大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是有老婆的人了，要是让那黄脸婆知道我在外面又搞了一个，不又得跟我闹啊？这死女人，不是看在她给我生了两个孩子的份儿上，我早休了她了，烦……” 我把头扭到一边，看着车窗外，说：“李涛，这样不好!这习惯还是改改吧……” 他笑，说：“改不了了，我啥都不好，就好女人！你说咋改？以前是没钱玩，以后年纪大了是没劲儿玩，现在不趁着有点钱、有点力气，使劲的享乐一把，难道还等老了、起不来了再玩啊？哈哈……” 我苦笑！ 原来，我们终究还不是一路人！ 我在想，我答应李涛过去，到底会是对还是错？ 李涛的公司所在地，也属于这个市区管辖，不过是属于郊区的一个县级市，和市区中心还是有着相当的距离！ 等我们看到一片菜地的时候，转了个弯，李涛说：“看到前面那一排楼了么，我们的公司和住的地方就在那里！” 他的公司门口并没有悬挂名称招牌，这点倒令我很意外！ 我们刚把车子在门口停稳，就看到一个气势冲冲的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冲了出来，竖在门口，指着车头驾驶舱的位置大骂：“李涛，你个王八蛋，昨天晚上又去和哪个狐狸精鬼混去了？你个死不要脸的，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死到外边啊？……” 李涛倒是面不改色，下了车，也开吼：“你他妈注意点形象好不好？也不看看是谁过来了？” 那女人看到我，勉强挤出一番笑容，说：“王猛！？” 我大吃一惊，此人是谁？竟识得本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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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 一番细看，稍黑显瘦的脸庞，这个和李涛的脸倒是呈鲜明对比，脸庞上还有几颗貌似妊娠斑的点点…… 她到底是谁？眉眼有点像，像郭睿？…… 可没理由啊？印象中的郭睿应该没这么黑，脸也没这么瘦，另外郭睿比我们几个的年纪应该都小才对啊…… 但是，那眉眼、还有那个略显性感的大屁股，确实在我的脑海里反映出的就是她！ 我轻轻的问：“郭睿？！” 李涛在旁边咧着嘴嘿嘿直笑，说：“不是那个死女人，还能是谁？” 那女人瞪了李涛一眼，一脸委屈，说：“不是吧？王猛，你竟然都不认得我了？……” 我异常尴尬，赶紧说：“没有，没有，关键是时间太久了，还真不确定了？哈哈，你还真是郭睿啊，呵呵。诶，不对啊……你和李涛？” 郭睿说：“是，我们现在是夫妻了！我都后悔死了！” 我暗叹，真是世事无常、风云变幻？ 李涛和郭睿竟然结婚了？而且育有一男一女？而且正在遭遇家庭婚姻不幸…… 李涛跑到楼上溜达了一圈，又跑了下来！ 对着郭睿说：“晚上我们不在家吃饭了，今天大头第一天过来，我到外面去给他接风去……” 陈睿说：“那我也一起去吧！” 李涛说：“你去了孩子谁看？” 转身拉开车门坐进去，对我说：“大头，走！” 然后，一溜烟开走了，留下一个孤独的抱着孩子、黑着脸、嘟着嘴的可怜女人的背影，远远的杵在身后…… 我问：“怎么不带郭睿……，对了，我是不是现在该叫她嫂子了呢？呵呵。” 李涛说：“嘿嘿，怎么的都成！” 我说：“你为啥不愿意带她一起出来？” 李涛说：“女人嘛，在家带带孩子就可以了，在外面跑什么跑？应酬，那都是男人的事儿！” 我说：“你的思想倒还挺封建!？” 李涛边开着车，便笑着给我说：“大头，我给你说！别看你是大学生，比我有文化，可在对付女人方面，我可比你有经验多了！我玩儿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养女人啊，就像驯马一样，开始的时候，她们总想掌控你、导向你，这时候，你就要牢牢抓住缰绳，拿鞭子使劲抽它，看过电视上驯马的了么？就和那个差不多，等到把它彻底打服了，保证她们以后对你就服服帖帖，你让她往东她们不敢往西，你让她往西她们不敢往东。是吧？” 我笑笑，不搭腔！ 因为，我对他感兴趣的话题，并不感兴趣！ 车在外面绕了很久，开过了无数个饭店…… 我忍不住了，说：“李涛，这到底要去哪？” 李涛说：“吃饭啊！” 我说：“吃饭，随便找个地儿得了，还往哪跑？” 李涛嘿嘿笑笑，说：“不急，先去接个妞……” 我无语，苦笑，说：“又是个妞？去哪接？” 李涛说：“不远，等我一会儿掉个头，再绕两圈就到了！” 我说：“那你是开过了？开回去不就得了，干嘛还绕两圈？” 李涛说：“大头，这你就不懂了！现在郭睿这女人学聪明了，时不时的跟我玩儿跟踪，上次我租了一套房子藏了一个91年生的妞，竟然被郭睿跟踪我给找到了。我操，这两个女人，在那房间里，打的鸡飞狗跳的，我她妈一看架势不对，赶紧先撤呼了……” 我扭头看了眉飞色舞的李涛一眼，我怀疑如果他不是在开车，他甚至可能手脚并用的给我比划！ 我说：“你先跑了？那你没拉一拉？……” “我拉她们干嘛？大头，这你就又不懂了，女人之间的战争，特别是为了我而发生的战争，我更是不能去拉了，你说，我拉，该拉谁？我拉了这个得罪了那个，我拉了那个得罪了这个……所以，她们需要冷静，那我就先闪呗！另外，看到女人为我打架，我很开心啊，哈哈！大头，你有女人为你打架么？”李涛说。 我说：“那还真没有！那后来她们谁打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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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 李涛说：“结果不用猜，肯定是郭睿赢了啊！郭睿经过这些年我的亲身指导和培训，及其无数次的实战经历，那是极具战斗经验的一名战士啊，嘿嘿……” 我说：“不是吧，你们俩儿有时还打架？” 李涛笑笑说：“不是有时，是经常！闲的没事就干一架，你别小看郭睿那身子骨，下手狠着哪……” 我苦笑，说：“那今天这妞是怎么回事？你就不怕回去郭睿再跟你打……” “哦，今天这妞我必须要去哄一下了。她是去年我招的一个文员，我当时觉得这妞长的挺机灵，趁着一天办公室没人，就把她给那个了……当时，这妞，我操，哭的呀！那个叫稀里哗啦啊。我没办法，就说以后给你每月加200块工资好了，别哭了，以后好好上班！” 我问：“后来，那妞就同意了？” “不同意还能咋的，已经生米做成熟饭，她还能咋样？最主要的，那妞高中都还没毕业，你以为工作那么好找啊？要是到了其他地方做，别的老板还不指定要她哪，我这也算是慈善事业啊！是吧？” 我苦笑一下，问：“那今天这个是咋回事？为啥还要劳你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哄一下……” 李涛嘿嘿笑笑，说：“这他妈怪我自己太不小心，光顾着爽，没考虑后续问题！这女的我玩儿了几个月，有点腻了，本来想找个借口甩了得了，没成想，那妮子竟然给我打电话说她怀孕了，我操，吓了我一跳，我说给她钱让她去打胎，可她不愿意啊……” 我说：“她不愿意？她想生？” “是啊，她想转正做正室啊！她们这些小妞我看的太透了，不就是觉得我是个小老板，可能有点钱，所以贴上了，就跟那狗皮膏药一样，撕都撕不下来的！这个妞是我玩儿这么多年，遇到的最难缠的一个妞！好像还懂点法律常识，说我他妈想玩儿她，门儿都没有，要不，她就要到法院告我去……” 我说：“是么？这小妞有点意思！” “是啊，所以今天必须要过去慰问一下了，别逼急了她，真他妈跑去告我，我不就亏大发了么？” 我问：“光哄哄就行了？” 李涛扭头看了我一眼，说：“嘿嘿，那她还想咋的？这女人啊，我太了解了，不就是想要钱么？如果她告了我，我进去了，她一毛都得不到，还落得个难听的二奶、小三的臭名声。像她们这样做这个的，一般都是背着家里人的，要是真闹大了，对她们自己也没好处啊，所以，我过去哄一哄，再给她个千儿八百的，指定没事！要是逼急了她，真撕破脸去告了我，就他妈对我太不值了……大头，你说是吧？” 我别过脸去，口中应着，说：“你说的是。” 李涛继续，说：“所以，这女人啊，要是太聪明了呢，泡着是挺刺激，可就是甩的时候粘手啊！大头，你知道我这些年玩儿女人的最大愿望是什么？” 这李涛竟然玩儿女人还有愿望？我很好奇，我问：“是什么？” 李涛嘘了口气，语调中带着无限憧憬，说：“就是，什么时候，能玩儿个女大学生啊？呵呵……我他妈还没玩儿过有文化的女人是什么味儿的呢？不过，我听说，越是有文化的人，玩的时候花样越多，越她妈恶心，哈哈！” 我接口说：“你有钱，还怕玩不到？” “那不是这么说的，玩儿女人也要考虑风险啊？这女大学生她有文化。人们光说有文化的流氓可怕，其实有文化的二奶也他妈可怕啊，呵呵！到时候玩儿完之后甩的时候真他妈用法律淬我，我他妈怎么办啊？”李涛分析二奶问题，竟然也是头头是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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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 和李涛聊天，他最多的话题就是玩儿女人，而我，最多的表情，就是苦笑！ 对于李涛的讲述，我只能是默默听着，我不知道该做何样的反应才最符合当时的氛围！ 因为，他的生活方式，我从没有经历过，以前也从没有想过！最多，也就是在各种都市小说里看看……我不曾料到，原来，现实生活中，竟真有如此多糜烂的男人和没有自尊的女子！ 然而，有两点，我却真的很佩服李涛！ 就是他脸上长年累月挂着的笑，哪怕是和他老婆刚吵完架，一转头，就能立马换成一副笑脸，就像刚才吵架的并不是他和他老婆，而是邻居家的男人和女人！ 李涛，他，下贱的很坦荡，——他喜欢玩女人，喜欢玩各种各样的女人，越多越好，这点，他坦然承认，够坦白，有时候卑劣的近乎露骨！ 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大头，我给你说！你和我接触的久了，可能会不太适应，不太喜欢现在的我！可是，说老实话，大头，你说我虚伪么？我敢说，我他妈是在玩儿女人方面是最坦荡的男人……换句话说，有几个男人不想玩儿女人的？大头，你不想么？” 我笑笑，说：“没想过……” 李涛说：“是，很多男人都会像你这么回答！可我分析过了，这天底下没有不好色的男人，只有没钱玩儿的男人！你说，路边的那些民工、还有街上的那些衣冠楚楚的刚毕业的大学生，他们就不想去玩儿女人么？我李涛不信，他们绝对想，如果他们有钱，我敢说，他们他妈的比我玩儿的还凶，特别是那些大学生，有点文化有点知识，在床上玩儿的跟花样体操似得，千奇百怪，我见都没见过的姿势……” 听了他的这番扯淡的推测和言论，我心里虽然有些不爽，可我不否认，他的有些话也许是对的…… 我说：“李涛，你分析的人性也许是有点道理，但是，人和动物还有最基本的一项区别，那就是，道德！” 李涛不再言语！ 他的脸上依旧挂着笑！ 但他的笑，却明显有些尴尬！ 来到李涛的公司几个星期后，我渐渐弄明白了这个公司的经营方式！ 也基本明白了他的公司门口为何没有悬挂名称招牌！ 正如李涛自己讲述的，他的第一桶金的来源，的确就是2002年的那次躲都躲不掉的、左手倒右手的机遇。 不过，机遇，虽然不是天天都有，但有时候，对一个人来说，哪怕，你这辈子只有一次，而且你抓住了，那么对你来说，这辈子可能也就足够了…… 李涛的情况就是如此，他在那次大赚了一笔之后，迅速的辞了职，沿海北上，在江浙沪一带落了脚！ 和人合伙开了一家公司，主要做一些销售“形似名牌的贴牌产品生意”，这个说法比较抽象，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用极少的字，可以来形象描绘他们公司的经营方式的词汇了！ 用现在的一个名词解释，就是“山寨！”——当然，那时候还没有这个名词！ 换句话，举个例子来解释： 就是，当看到别人卖哇哈哈矿泉水，发财了的时候。那李涛他们公司就也开始找工厂做矿泉水卖，当然不是做哇哈哈了，是做“哇口合口合”牌子的，但瓶子里的水具体是怎么做的？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反正这么多年了，没人喝出什么毛病？而且哇哈哈卖一块五，他们卖一块； 如果再过一段时间。 发现有人卖雕牌洗衣粉发财了。那李涛他们就也开始找工厂做洗衣粉卖，当然也不是做雕牌的，他们做“周住”牌的，但具体这白粉末什么玩意弄成的？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反正这么多年了，白粉末倒水里，照样起泡沫，也没人发现什么不一样？而且，雕牌卖9块，他们卖6块…… 我也曾经问过李涛，说：“你为什么总能找得到这样各种各样的小加工作坊？” 李涛说：“大头，你大学上愚了吧?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现在是供大于求的买方时代，是供应信息铺天盖地的信息时代。在现在的中国，别说是日常用品了，就算你要三天内订100吨大便，只有你给钱，也有人能帮你拉出来……现在，小工厂钱难挣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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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 公司开起来几年之后，李涛因为和合伙人起了纠纷！听他自己描述，双方都已经闹到了花钱雇黑社会互相威胁的地步了。 不过，最后，李涛还是赢了！ 开公司初始，他自己只投了40%的股份进去，但分家的时候硬是分到了一半，具体李涛用什么方式做到的，他对此却一直含笑不语、讳莫如深！ 分家后的李涛，也就是现在李涛的公司，已经不屑做那些矿泉水、洗衣粉之类的小打小闹了，用他自己的话说，那赚的都是蝇头小利，做的太累！ 现在，他仿制一种机械设备，这种机械设备有一个国外的知名名牌，叫“巨力乌”（为避免纠纷，特用化名），是音译过来的中文名。 李涛他们公司也销售这种机械设备，但牌子却是“巨力鸟”…… 关于产品品质上的问题，李涛也很坦诚，他说：“嘿嘿，“巨力乌”的产品虽然用十一、二年是没啥问题，但我的“巨力鸟”品牌用个四、五年，那也是基本不会有问题的呀……5年之后？到时候再说吧，我做不做这行还不清楚哩！” 我到这个公司后，李涛给我安的头衔就是公司副总，主要负责公司财务、采购进货、合同签订方面的事情，另外兼职总经理助理一职！ 说白了，就是没事的时候待公司，有事的时候，就和李涛一起冒充国际品牌“巨力乌”的区域销售总监和助理，出去谈生意！ 别说，自从我们的名片上印上了“巨力乌”这个品牌名称后，东西还真挺好卖！ 但为了在销售过程中不产生纠纷，我们在实际发货时，就给客户发“巨力鸟”的产品，现实情况表明，大部分客户还是很老眼昏花的，楞是发现不了“鸟”比“乌”多的那一点！ 因为我们对那一点，做了特殊的处理。那一点，我们特意用黄白色淡色印制。标记属于双色logo！ 就算有细心的偶然发现的客户，李涛说这其实也很好办。我们就说这个“巨力鸟”品牌其实就是“巨力乌”旗下的新研发产品，性能、品质其实是一样一样的，而且价格也很实惠！如果再解释不通，就不再搭理他们，反正定金已经付了，咱就保本儿！ 所以，虽然08年底、09年初的时候，全球性经济危机还没完全过去…… 但李涛的公司硬是靠着产品的品牌响亮、价格低廉等优势，存活了下来，并迅速恢复了元气，为中国经济的率先崛起，贡献出了一位中国普通民营企业家应有的力量！ 李涛总经理有一天对我说：“大头，现在我们的生意慢慢好起来了，最近又有个近一百万的大单要搞了……如果，你这边觉得忙不过来的话，就去附近的职业介绍所，给自己也招个文员帮帮你吧！” 我说：“成，待遇怎么开！” “试用期1200，三个月。转正后1500，爱来不来！” 我说：“行，这个待遇招文员，应该问题不是很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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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 以前我被人面试，今天我面试别人…… 这不但是个角色转换的问题，也是个心态平衡的机会！ 我是抱着及其荣耀的心情去招工的。 可当我看到职业介绍所外，烈日下面，人山人海的的或蹲、或躺、或坐着的或年轻或中年的男女，我一时之间荣耀全无，因为我想到了几年前，刚毕业时的自己！ 我这人有个优点，当然这是别人评价我的；但我自己却觉得是个缺点，我太容易在脑海里转换立场、换位思考了……所以，我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候去同情别人，就比如，现在！ 而，当时的我们，又有谁来同情过？ 我还没走近职业介绍所的门，就被一群像蚂蚁见到地上掉了颗糖那样的人群给包围了，甚至还有几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和妇女也涌了过来！ 我喊：“不要都涌过来了，我只要一个人，坐办公室的。出死力气的的可以先走了，会电脑软件操作的留下……” 一时间，人堆顿时松散不少，一半多的人慢慢散去，虽然极不甘心，脸上满是失望！但我，虽然同情，却是无奈，我也很想帮助他们，可我实在有心无力，对不起了，我的乡亲们！ 留下来的一群男女，七嘴八舌的在我耳边吵着，我的头都快被他们嚷炸了，可他们到底说的啥，我是一个字都没听见…… 只见他们伸长了胳膊，把自己红皮的学历本、和一张张自己的简历纸努力的盖到别人的之上，放到我的眼前，希望我能看他们一眼，找他们聊一会，给他们一个机会和希望！ 我恨不得自己生了三头六臂，我被一份份红色的、白色的、花花绿绿的纸张堵着脸，眼睛被晃的七荤八素，我也赶紧七手八脚的把举着的简历的纸张都纷纷收到过来！说：“你们的简历我都收着了，我回去挑选一下，哪位合适的话，我回头给你们电话啊！如果，今天下午还没有接到电话的话，就请你们不要再等了，赶快找其他工作吧！” 我拼了老命的挤出人群，擦了一把汗，已是灰头土脸了！ “您好！我会电脑，但是我没有手机和联系方式，你能先看看我的资料么？”一个怯怯的声音传过来！ 我转头就看到身旁站了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孩子，圆圆的脸上稚气未脱，略显黝黑，可能是最近站在太阳下面等工作的原因。脑后长长的头发扎成马尾，她略仰着头，大大的、毛茸茸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我，我仿佛能看到里面的满是期盼！ 我细细的看着她！ 她就这样，站在我身边一动不动，两手在身前绞在一起，显得倔强而卑微！ 我似乎看到了江晓晴的影子！ 我说：“你的简历拿来我看看吧。” 她迅速双手递过来，我默默的看着： “陈丽丽，1990年12月出生，中专学历，以前有过一年半的厂长助理工作经验！ 家庭成员栏里写着：父母双亡，家里还有两个姐姐（皆已婚）！” 我问：“以前你的那个工作不是挺好么？怎么不做了？” 她说：“我们厂倒闭了？” 我说：“中专毕业证呢，拿来我看看！” 她低下头，两只手绞的更紧了！ 她轻轻的说：“我，我还没有拿到中专毕业证书！但我保证，我真的上过中专，我会电脑，而且还会做各种表格，真的！” 我问：“为什么没有拿到证书？” 她喃喃的说：“那年，我二姐也嫁人了，没有人给我出学费了！……” 我问：“那你为什么骗人说，你是中专学历？” 陈丽丽似乎一下子急了，眼睛里竟是明晃晃的眼泪，她叫起来：“我真的是中专毕业，而且就差半个学期，可是，最后的半个学期，学校里是没有课的……你相信我，我不比他们差，我也没有想故意骗人，只是，只是，这样写，会好找工作一点……” 我叹了口气，轻轻的说：“你出来找工作，没手机号码怎么找啊？现在公司都是打电话通知的，你的简历连电话号码都没留，就算有公司有意愿怎么联系你呢？……” 陈丽丽喃喃的说：“我本来是有的，大姐给我的，可是后来坏了，维修店的人说不能修了……我想赶快找份工作，然后等发了工资，第一件事就是买个新手机！” 她的脸上竟似明亮起来，是想到了新手机的事情么？这个傻丫头！ 那一刻，看着她，我竟然又想起了龚秀珍！ 我说：“陈丽丽，你说你会做电脑表格，那你怎么证明呢？” 她又重新仰起头来盯着我，脸上满是惊喜，不断的说：“我能证明，我能证明，我们去网吧，我掏钱我们开一台电脑，你看着我做，好嘛？” 我笑了，说：“傻丫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想伸出手去，揉揉她脑袋瓜子的冲动！那里面到底想的是什么？ 我对她心中满是怜惜，我在可怜她嘛？不是的，也许是因为她像我心里面得某个人，可怜、机灵而诚恳！ 如果她有一个完整、殷实的家庭，她应该是一个多么可人的小丫头啊！我心里说：“就算她不会电脑，我也要给她这个机会，我就算手把手教，也要把她教会！……” 我说：“那你什么时候能上班？不过我们这里工资不高哦，只有1200到1500哦！” 她几乎要高兴的跳起来了，说：“不少了，不少了，我随时都可以上班！” 我笑着，把公司的地址和我的手机写给她，告诉她明天过来上班吧！ 我努力克制这自己的冲动，没有伸出手去使劲揉她的头发！ 她蹦蹦跳跳的走了，还回头瞪着大眼睛看看我，眼睛里满是美丽的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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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 我上楼去安慰郭睿的时候！ 她正坐在她卧室的床沿上，已经停止了啜泣，眼睛下还挂着两道泪痕，呆呆的望着她前面的大镜子…… 看到我过来，委屈的像个小媳妇，瘪着嘴，拍了拍床沿，说：“王猛，坐，陪我说会话！” 我并没有去坐那个床沿，而是在房间里一个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两人愣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想，两人就这么坐着算怎么回事？ 如果安慰的话不好说，起码也应该说点其他的话题，转移下她的注意力，让她不再想这些事儿吧！？ 我支吾了半天，说：“其实吧，郭睿，这事儿的确是李涛不对，可事儿已经发生了，你就算自己哭死也没用啊，何苦给自己过不去呢？……” 操他妈的，我这安慰的都是个球啊！根本就是脱离重点，没有涉及到根本问题嘛？ 可我实在又没有过这种，处理家庭感情纠纷、婚姻疑难杂症的经验！…… 等了一会儿，郭睿轻轻的开口了，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对我说：“这人给人到底是不一样啊。” 我没听清，所以我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不一样？” 郭睿淡淡的说：“我说，人跟人到底不一样。人都是会变的！” 我故意笑了笑，想缓和下气氛，我说：“你怎么突然有这种感慨啊？” 郭睿说：“想当年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儿的时候，觉得我们大家，你、华子、李涛，你们人虽然都调皮点，可都不像是坏男人啊！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好像一点都没变，可你看，李涛，他怎么变成这样的男人了？……” 我不知该如何应答，默默的苦笑！ 听郭睿继续说下去。 她说：“当年，我上完高二的时候，厌学厌的厉害，一看到课本就头痛，后来我就休学了！我爸本来想让我休学一年，继续上，可我真的是死都不想读了，我感觉读书真的是太痛苦了，为了这个，我爸还和我闹别扭，威胁我，说我不读书，就自己出去挣钱。 那年暑假，我和我爸大吵了一架。我一火，第二天就带了几百块钱去了深圳打工。当时我去深圳，好像工作还蛮好找的，没几天就有一个服装厂要了我，因为我英语还可以，就在那个工厂帮忙处理一些外贸的单子！ 后来，过了几个月，有一天，我周末出去逛街，就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回头一看，其实我不用说，你也能猜到那个人是谁，他就是李涛。他当时还问我，你怎么也跑来深圳了？我说，你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因为，当时，我在深圳那边并没有朋友，所以就和李涛走的很近！而李涛，那时候没有固定工作，三天两头的换工作，我认识他的那时，感觉他好像做的每份工作就没超过3个月过。他经常没有钱吃饭，就来找我借钱，我觉得都是老乡，又都是同学，所以就经常借钱给他，可他从来都没还过！ 我也不知道大概从什么时候起，他突然开始追求我，天天的给我送花，我不知道他的那些花是哪来的？是买的还是偷的，当时的我也就……2001年初的时候，对，我那时候是刚满18岁，当时年轻，也没有想那么多，就是觉得心里很开心、挺虚荣，工厂里的女孩子都很羡慕我，后来，我就和李涛在一起了！ 可是，没过多久，我竟然发现自己怀孕了，我很害怕，可李涛说，不用怕，怀孕了，咱们就结婚好了！后来，我们老家都没有回，我就只给我妈打个了电话，说，妈，我要结婚了，我就不回去办了，我们自己在深圳结！当时，我妈都哭了，我爸还在电话里骂我，气的把电话都摔了！但是，我还是要和李涛结婚，因为我觉得他是爱我的！ 但是后来，因为我怀孕了，所以不能继续上班了，我们的钱花的很快。李涛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份工作做不了几个月，有时候，我们穷的好几个星期都只能吃白饭，买不起菜吃，我就挺着大肚子，在晚上偷偷的跑到附近的菜市场拣人家不要的菜叶子回来吃，李涛还吃的很高兴，还说，你有钱怎么不早点拿出来买菜吃，我嘴巴都快淡出个鸟来了，呵呵……” 讲到这里，郭睿竟然咯咯的笑起来，她的脸明亮起来，笑容沉浸在回忆里…… 我仿佛看到在十几年前，在初中校园里，一巴掌把李涛推了个仰八叉的那个可爱的小陈睿！ 我默默的听着、看着，不舍得打扰到她的甜蜜…… 她咯咯的笑着，继续说：“那时候的李涛好傻，好可爱，呵呵！那时候日子虽然过的很苦，但是我们却相亲相爱，过的很开心！后来有一天，就是我的孩子快要出生的那几天，李涛突然很高兴的跑回来说，郭睿，我们马上就要发财了，我们马上就要过好日子了，真的。我说，李涛，你是找到好工作了么？他说，不是的！我听了，都快急哭了，我说，李涛，我宁愿穷点，也不喜欢你做犯法的事情。可李涛说，你就放心吧，这是绝对合法的，而且发财的机会是天赐良机啊，不要都不行！那时候的他，都快高兴的死掉了！可那时候，我相信他！因为，他是那里我唯一的亲人！于是，我也相信我们马上就要发财了！然而，我死都没想到的是，原来，发财，并不是像想象中那么美好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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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 郭睿轻轻的叹了一口长气，继续说道：“后来，我们真的有钱了，那一次，李涛一下子赚了十几万。然后，李涛对我说，郭睿，咱们不能继续待在深圳了，我们需要换个地方生活。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的这些钱，是因为把一些货加高价卖给一个朋友而赚得的，过不了多久，他的朋友就会发现价格有问题了，所以我们必须要换地方生活了！然后，我们就到了现在这边！过了大概一年，他就在这边和另一个朋友合伙开了一家公司，中途因为纠纷分家，他又赚了一大笔，直到现在！可没想到得是，只从我们有钱以后，我就不能在家里看到他了，他经常夜不归宿，有时候趁我回老家，他还明目张胆的带女人回家到我们的床上过夜……” 我小心翼翼的问：“你既然都回娘家了，那你怎么会知道他带女人回家来过夜呢？你会不会是冤枉李涛了？” “哼……”郭睿鼻子哼了一声！ 我抬头看她的脸，已经是开始晴转多云、乌云密布了！ 郭睿说：“我又不傻！第一次我从娘家回来的时候，我就在床上发现了一根长头发，可那明显不是我的！但我没有声张，后来，有一次，我就故意骗李涛说我回娘家去了，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回，我住在家附近的一个小旅馆，然后，等到我晚上看到李涛的车子经过回家的时候，我就偷偷的跟回去，踢开房门，果然把那两个贱人捉奸在床，当时他们两个正一上一下赤身裸体的打的热乎，真不要脸，我看了真是恶心。那就是我们的第一次吵架！再后来，李涛就更明目张胆了、越发张狂了……” 我也叹了一口气，却是为了配合郭睿的情绪。 因为除了陪她叹气，我真的不知道该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什么话了？ 郭睿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我挨坐着的那个桌子旁边！ 靠在桌子边上，继续说：“其实，很多道理我也懂！很多人都劝说，过不下去就离婚，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我从18岁给他生了那个儿子开始，现在连小儿子都已经两岁了，你说，我们离了，孩子怎么办？” 我说：“你说的是，是不能随便离婚！李涛是有点不像话了！” 郭睿换了个姿势靠着，继续说：“大头，你们是同学，也都是男人，那你说，为什么人长大了会差别这么大？” 我为难的笑笑，说：“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人，总是会随着他生活的环境而发生变化的……” 郭睿点点头，走到我的身边，说：“大头，你知道么？李涛已经有好几年都没碰过我了！” 郭睿说这话的时候，身子已经站在我的身边！ 靠着我身边的桌子，用她身体的一个部位若轻若重的挨着我无意间搭在桌子角上的手背！ 而她挨着我手背的那个身体部位，则是她短裤的胯部！ 气氛突然变的微妙异常！ 我口干舌燥起来，心里跳的厉害……身体的那个部位，竟然有要膨胀起来的感觉…… 我也许很迷恋这种感觉，但是理智告诉我，她现在是李涛的老婆，绝对不行！ 我犹豫了很久，慢慢的把手抽过来，我说：“……郭睿，请你不要这样，我是个男人，你这样子，我会犯错误的……” 她继续贴了过来，难道几年没有被男人滋润过的女人都如此的大胆而粘牙糖么？ 她继续勾引着我，说：“王猛，我其实知道，你们几个在初中的时候都喜欢我！” 我使劲咽了口发干的唾沫，说：“你怎么知道？” 她笑笑，脸色潮红，说：“是李涛告诉我的，说你们几个闲的没事，就喜欢站在教室外的过道上研究我那里……是吧？” 郭睿挨我挨的更紧了，我已经能感受到女人身上的气息，我甚至也能感受到她的胸脯垫着我的肩膀…… 我“腾”一下子站起来，说：“郭睿，你现在没事了，我就下去工作了！” 说完，飞也似的跑下楼去！ 原来，我大头在女人面前竟是如此的没种！ 虽然，我承认，她刚才差点就让我突破底线了，不过，我所受到的高等传统文化教育告诉我，和这个女人，绝对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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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 第二天，陈丽丽如约到公司报到上班！ 我礼节性的带她先去见了李涛，说：“李总，这是我新招的助手，你看下是否通过？” 李涛抬头看了她一眼，对我很奇怪的笑笑，说：“大头，不用问我了，你的助理，你觉得成就成!” 我说:：“好！” 然后带陈丽丽到了办公区，指给她一台电脑，说：“你说你会熟练使用电脑做表格，是么？” 她飞快的点点头，说：“是的！” 我随手从废纸堆里挑出一张有文字、有表格的纸张，对她说：“分别用word和excel两种软件，将这个表格和文字做出来！我半个小时过来看！可以么？” 她又飞快的点着脑袋！脑后的马尾一抖一抖的！ 我坐在办公室里，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左右的样子！ 陈丽丽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站在我的办公桌前！ 说：“王总，我做好了！” 我对她笑笑，说：“是么？这么快？” 她点着头，说：“是呀，我说过我很熟练的么！嘿嘿……你不用去看看么？” 我说：“不用了，我相信你！” 她没有走开，继续站着，想了想，开口说：“王总！……” 我说：“你不要叫我王总了，我不太适应，我叫王猛，绰号大头，你想怎么叫都成，就是别叫我王总了，我听起来肉麻……” 她咯咯的笑起来！ 我也被她的样子逗笑了，这小妮子喜感这么强？我刚说的话好像没有什么好笑的吧？ 陈丽丽说：“王——那个，大头，哦，不对，不对……不是王大头……对不起！” 我叹了口气，说：“好了，没事的！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她说：“哦……我就是想问问，现在有什么能让我做的？” 我笑笑，说：“呵呵，你刚来，不用太急着工作，你就先熟悉熟悉环境好了，有事情我会叫你的！” 她喃喃的说：“哦……可是，刚才，我坐在那里的时候，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哦，我有点害怕，我不敢一个人坐在那里！” 我说：“那你以前的工作是怎么做的？那时候不害怕么？” 她摇着头说：“以前不怕，以前那个的老厂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伯伯，一点都不可怕，对我也很好，再说，以前的厂里好像也没有像外面的那些人那样看我得啊……” 我笑了笑，我想我明白是什么原因了？ 不还是李涛那厮把公司气氛弄的乌烟瘴气、疑神疑鬼的，凡是来个漂亮年轻女孩子，其他人都觉得里面有什么猫腻似得？先别说外面的那些员工，就郭睿那女人今天都跑下来好几趟，来看这个小妮子，后来听说是我招的助理，才放下心来！ 我说：“那行，你害怕，就先坐在我办公室里吧！以后适应了就好了……” 她点着头，说：“哦……” 然后，一个人跑过去，乖乖的坐在门口的长椅上！ 我不再搭理她，开始自己的工作，可一抬眼就看到这小妮子像那天我去招工一样，瞪着一双大眼珠子，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我实在受不了了，苦笑着对她说：“丽丽，我脸上有花么？” 她吓了一跳，腼腆的笑笑，说：“没花，没花！” 我说：“我脸上没花，那你看什么？” 她说：“哦……没有哦，我就是在想事情！我觉得自己运气真好，遇到你！我已经在那个职业介绍所门外找了一个多月工作了，别人一看我没有中专毕业证，连理都不理我！而，只有你，最后明知道我是在撒谎，可是你还是要了我！” 我笑了，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就想故意的逗逗她，我说：“不是我要了你，是我招了你！” 她一下子就红了脸，说：“哦，对，是你招了我，嘿嘿！” 我感觉自己好久都没这么痛快的和人聊过天了，不用花心思、不用动脑筋，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聊着天，说这话！ 我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愿意招你么？” 她又是那副无比认真的眼神盯着我，问：“为什么啊？” 我笑着说：“看到你，我就想到我的一个妹妹，我的那位妹妹虽然年纪比你大一点点，但是你们有些方面，真的很像……” 她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涌出来，说：“真的么？呵呵，那太巧了，那我以后也叫你哥吧，我长这么大，还从没叫过别人哥哥呢？” 我忍不住哈哈笑起来，说：“行，那就和我的那位妹妹一样，叫我大头哥吧！” 她马上开心的叫起来：“是，大头哥！” 这臭丫头，嘴巴还真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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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 两人正聊着，电话响了！ 我掏出手机看，是王光军打来的！ 因为有陈丽丽那小姑娘在我办公室，所以我特意走出去接电话！ 因为，王光军这人我太熟悉了，说话一激动，什么逼屌鸟球的全蹦出来，我也会经常被她引导的日爹靠娘的，所以，谨防话题少儿不宜！ 我走出去，接通电话！ 我说：“兄弟啊，今个儿怎么有闲工夫给我打电话啊？想我了？” 那边王光军口气好像有点不对劲，不像往日那么张狂，而是一反常态的谦虚谨慎啊！ 王光军口气听起来有点郁闷，他说：“兄弟啊，你这不废话嘛！我啥时间不想你啊？今天给你打电话，咱兄弟之间，我就不想拐弯抹角了，我就有啥说啥了。你能帮，就帮兄弟一把，不能帮也没关系，我就是来寻个盼头……” 王光军这人我了解，从来都是嘻嘻哈哈，还从来没这么严肃过！ 我说：“有啥事？你直接说吧！兄弟我尽力而为！” 王光军说：“我想借点钱！” 我心里一沉，说：“方便告诉原因么？” 王光军说：“这有啥不方便的？你又不是外人，我也不怕你笑话！我想买房子……我现在实在是被她们家逼的走投无路了，说没房子，这婚就别想结，并且还给我设了个什么最后期限，我操他个大爷的，他妈的搞的跟要撕票似得？我真他妈的想不明白，现在这世道怎么变成这个屌样子了？什么他妈的都要看房子、看车子……我操！” 我说：“行了，光军，你就淡定点！社会现实就是这样，抱怨也没用。你说你要是前年、去年买多好啊，今年他妈的房价又翻了一番，现在你要多出一倍钱哪……“ 这小子果然很激动，没等我说完，就叫起来：“说的是他妈那蛋哪！谁能想到这房价怎么涨成这副样子，一天一个价，我本来前年的时候想，明年也许这房价就会降了，到了去年，经济危机，我心说，这下可好了，经济都危机了，这房子还能不危机了。谁知道，我擦他个妈的，这房子还真不危机，扶摇直上，今年，兄弟，我实在是盼不动了，这房子涨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难不成房子一直涨，我他妈一直等，一辈子都不结婚啊……真想不明白，这上面的领导都是吃屎的啊，房价年年调控，年年空调！我他妈放个屁还臭臭的，他们放个屁，连个影儿都没看见……“ 我说：“行了吧你，没见过你这么扯的……” 那边说：“那我不是激愤么？” 我说：“你激愤也没鸟用，房价也不会跌，说吧，想借多少？不过，咱兄弟俩儿明人不说暗话，我这几年做了些什么工作你也知道，你可悠着点喊啊……” 王光军说：“我对你的实力已估摸过了，借两万！” 我骂了一句：“操，两万，你把我的实力可估摸的真球清楚啊！这可是我这几年来的的全部家底啊！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王光军说：“那你说，你能赞助兄弟我多少！” 我说：“一万五吧，你起码得让我留点，吃个饭、应个急什么的吧？” 王光军那边停顿了一会儿，估计是拿纸笔重新计算去了。 等了一会，声音传过来说：“也成，有总比没得强！什么时候打过来！” 我说：“你卡号发来，随时！” 王光军说：“成，立马发你！”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赶紧抱着手机喂了好几声：“喂喂喂……” “听着那，你还有什么条件，说！” 我说：“光军，咱虽是兄弟，但咱亲兄弟明算账，你得告诉我这些钱你要用多久？” 王光军说：“放心吧，两年内一定还你！我有了先紧你的还，这样好了吧！” 我说：“这还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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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6 时间大概又过了个把星期！ 王光军又亲自挂电话给我，第一句话就是：“兄弟，恭喜我吧！恭喜兄弟我荣幸的晋级入“房奴”行列！” 但我听他的口吻，好像一点都没有欣喜的味道。 我说：“到底买了？” 王光军叹了口气，说：“买了……远郊楼盘，70平米两室一厅，期房，两年半后交付，每平15000元，总价105万，首付30%，就是32万，余款分期25年……就这房子，还是他妈的抽号抢到的！” 我说：“呵呵，不错，这年头想成为房奴也要有实力才行啊，像我这样的，想当房奴还当不上哩……” 王光军说：“你就少说风凉话吧，我鸡巴的实力啊，首付30万，有近90%不是家里赞助就是大借外债……25年啊，兄弟，青春他妈的都献给房子了。25年过去了，我也就50多了，你说这日子还有个什么过头啊？” 我说：“嘿嘿，是啊！想当初你自主创业的理想基本也没戏了吧？” 这次他是深深的叹气，说：“甭说理想了，累！兄弟，我今儿个打电话给你也没其他事，就是给你通告一声兄弟我房子买了，把大半辈子的命搭进去买的。还有一个事儿，先给你打个招呼，我丈母娘同意我们结婚了，婚期预计就在今年年底吧，具体日子，另行通知，具时欢迎光临啊！” 我说：“一定光临！” 我挂了电话，呆呆的坐了半响！ 不知道我该恭喜王光军，还是该同情王光军？ 105万的房子，我想都不敢想，也许这辈子，大概就要这么彻底光棍着了吧？ 还有当年毕业时信誓旦旦的理想，自主创业、白手起家……现在，想想，都他妈是多么的可笑！ 刚毕业的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地阔方圆啊！ 不知道发呆发了多久，听到有“笃笃”的轻轻的敲门声！ 我回过神来。 我办公室的房门并没有关…… 抬眼便看到陈丽丽那小丫头站在门口，瞪着那双大眼睛望着我，问：“大头哥，你忙么？我能进来么？” 我说：“不忙，你进来吧！” 经过近一个月的接触，这小丫头在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和我亲近了许多，全然没有了刚见面时对我的敬畏! 看来我给她的印象似乎是过于和蔼了点，搞得现在一点上下级关系都没有了！ 她笑着跳进来,反手把门关上,飞快的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我办公桌左手边的侧面！ 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大头哥，我问你一件事情哦？你觉得我长的好看么？” 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说：“好看啊！你一直都很好看啊！有什么问题？难道有人说你长的丑？” 她嘟着嘴想了好一会，说：“那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说老实话，这种直截了当的沟通方式我这辈子还真没见到过几次，特别是出自像她这样的小黄毛丫头嘴巴里！ 我是有点喜欢她，可完全是疼惜的那种喜欢！ 我说：“喜欢啊，怎么了？你是我妹妹，我是你大头哥，难道我还会讨厌你嘛？” 她“哦”了一声，不再言语！ 这丫头思维简单、性情直率，应该不会平白无故的问我这些问题，我说：“丽丽，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说给我听听！” 她说：“刚才，大老板找我谈话了！” 她口中的大老板，应该就是李涛！ 我心里蓦地惊了一下，因为，这是我一直在心底里极度防范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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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 我问：“你是说我们李总，李涛找你！” 陈丽丽嘟着嘴，使劲的点了点头！ 我继续问：“他找你谈什么？” 陈丽丽说：“我进去之后，老板就开始问我什么学历？别说哦，老板开始问我学历的时候我都快紧张死了，生怕他要看证书之类，谁知道他也没说要看。后来就问我家里几口人，都是做什么的？然后又夸我长的机灵、漂亮，还夸我中专毕业，电脑就用的这么熟！” 我继续问：“然后呢？” 陈丽丽说：“最后，他还问我是不是对你，对大头哥有好感！还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说：“那你怎么回答？” 陈丽丽说：“我就说，你是我大头哥，是你招我进来的，我当然感谢你了。而关于大头哥你喜不喜欢我，我也不清楚。于是我就说，等我有空，去问问大头哥就知道了。所以，我就马上来问你了！” 我在心里叹了了口气，无疑的，李涛这人果然是天性难改、禀性难移，也许我招陈丽丽进公司，本意是想帮她，但也许结果，是会害了她！ 然后，陈丽丽又开口了，说：“老板还给我说，他才是这里的老板，他是这里最大的，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秘书，他给我涨工资！” 我问：“涨多少？” 陈丽丽说：“800！” 我说：“800也不多嘛！” 小丫头瞪着眼睛看着我，说：“800还不多啊？够买一个新手机了！” 我盯着陈丽丽的眼睛，认真的看着她，只希望我下面的话，她能很认真的听进去。 因为，我觉得这无比重要！ 我说：“丽丽，你了解老板么？” 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他是我们的老板，很有钱！” 我说：“还有呢？” 她想了想，说：“老板和他老婆关系不好！” 我吃惊道：“你怎么知道？” 陈丽丽说：“全公司人都在说啊！” 我打算换一种沟通方式。 我亲切的说：“丽丽，你知道女孩子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么？” 她脱口而出，说：“漂亮！” 我摇了摇头，说：“不对！漂亮只是外表，而女人，总归都是会老的，等老了，这个漂亮就不存在了、消失了……你说是么？” 她看着我，轻轻的点头，我很庆幸她听的进去！ 我继续说：“女孩子最重要的品质，是自立、自强、自重。自立，就是我们都是人，虽然有一部分是女人，但女人不靠其他人，比如你，不靠你姐姐、不靠我、也不靠老板，你也完全可以生存下去，这就是自立；自强，就是，等我们自己有自立的能力了，我们才能求发展，然后强大起来；最后，是自重，你是女孩子，女孩子最珍贵的，就是自己的感情和身体，你要用自己的真心去对待和守护她……对了，丽丽，你有男朋友么？” 丽丽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说：“你现在没有，以后总是会有的！你应该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最纯真的感情和身体，留给你最爱的人，你明白么？” 陈丽丽听着，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说：“哦！”。 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我真的希望她能听的进去，能听的明白！ 我继续说：“李涛，就是李总，他是公司的老板，但他也是我的朋友，所以只有我才是最了解他的！而你看的都只是表象，你懂么？所以，你听大头哥一句话，请远离他，千万记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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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 陈丽丽离开后，可我还是不放心！ 所以，我又去找了李涛！ 我和李涛说话没有拐弯抹角，这是我大头自己一直以来，对待朋友的方式! 我说：“李涛,你刚才找陈丽丽谈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李涛标志性的表情，嘿嘿的笑笑，说：“我能有什么意思呢？就是找下属聊聊天、了解了解情况而已啊！” 我说：“李涛，咱们是老同学，也是老朋友，这些日子，我也多少了解现在的你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我相信你自己也清楚，所以咱俩儿说话就不用这么含蓄了吧？” 李涛笑的更大声了，说：“大头，行！哈哈，既然你这么直，那兄弟我也就直说了，我这可都是为你好啊！” 我说：“是么？说来听听！” 李涛问：“这些日子，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陈丽丽，是不是？” 我沉默不答，因为我的确对陈丽丽有好感，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涛的问题，也可能是潜意识里，压根就不想跟李涛这样的人探讨关于女人和感情的问题！ 因为，我觉得李涛在女人和感情上的问题，他的看法永远是畸形的，最起码，在我的眼里是！ 所以，我唯有沉默不语！ 李涛接着说：“大头，你在女人和感情方面，太单纯了！你觉得陈丽丽很机灵、很可爱，对吧？我李涛阅女人无数，刚才叫她来聊了一会，就看透她了，看透她到底想要什么了？” 我问：“她想要什么，我有什么？” 李涛笑笑说：“她想要权，她想要钱，简单点说，她想要手机、衣服……她想要虚荣！最重要的，她也是女人！你大头说你自己这些都没有，其实你错了，你有，你想想你现在在公司里的职位什么？你是公司副总，你有权利招她进来，你就有权利给她升职、加薪，最起码在她眼睛里，你能给予她这些……” 我说：“李涛，难道在你眼睛里，人都是这样的么？女人都是虚荣、有目的的么？” 李涛往椅子里舒服的一靠，说：“大头，难道在你的眼睛里，女人都是因为爱才和男人在一起的么？哈哈，大头，你真的太单纯了。你真的是连那个刚过18岁的小姑娘，陈丽丽都不如，她绝对不像你想的那么单纯，你相信哥哥我吧……不然到时候你被耍了都还不知道！” 说老实话，被李涛这么长篇大论的一分析，我真有点不敢坚持自己的意见了！ 因为，在李涛这边的几个月里，他给我造成的心里阴影铺垫，真的是太厚实了！大家想想，我在他身边，接触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二奶、小三、虚荣、为财争斗…… 不过，我还是依然坚持说：“可我觉得陈丽丽，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李涛直起身子，说：“要不我给你打个赌？” 我说：“怎么赌？” “我赌，我能在三天之内让她心甘情愿的上我的床！”李涛嘿嘿笑着说！ 我看着李涛，突然觉得这简直就是一张不可理喻的魔鬼的脸！在他的心里，难道女人都会是这个样子的么？ 我有点开始恶心他的招牌性的“嘿嘿”的笑！ 我依旧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观点，我扔出一句：“陈丽丽绝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 我固执的坚持，也许并不是因为我自信，而是因为，我在守卫并挽救着，自己那一点点可怜的、懦弱的自尊…… 然后，我甩门而出！ 我走出李涛的办公室，站在走廊上看着工作中的陈丽丽！ 清秀而稚气的脸、圆圆的眼睛、长长的马尾、倔强紧闭的嘴角…… 她好像感觉到我正在看她，抬起头对我甜甜的一笑，眼睛眯成两个月牙，还朝我调皮的吐了吐小舌头…… 我也对她笑了笑，然后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观点：“陈丽丽，你绝不会是李涛说的那样的女人！” 我刚走进办公室，就接到了华子打来的电话！ 华子说：“大头，不是说好每周都回来聚聚的么？怎么这都快两个月了，都还没回来过……” 我说：“李涛的公司这边的事情有点多，有点杂，所以一直都没有时间回市区！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华子说：“在这一个多月里，发生了很多事情，你还是回来看看，看看晓晴吧……” 我问：“晓晴怎么了？” 华子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不太好！割腕自杀了，不过割的不深，目前没有什么大碍，你还是回来看看吧！” 我说：“好，我马上回去！哪里会面？” 华子说：“恩，省一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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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 我风风火火赶到医院，找到江晓晴病房，走进去的时候！ 病房里只有江晓晴和程华两个人！ 程华坐在床边看着江晓晴发呆，而江晓晴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 我轻轻的走过去，看江晓晴！ 左手手腕上包着一层纱布，嘴唇有点惨白，可能是失血的原因！一双眼睛呆呆的！ 我喊：“晓晴，晓晴……” 她眼珠子，却一动不动！ 华子压着声音对我说：“自从昨天晚上送到医院，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不哭也不说话，就这么发着呆……” 我说：“到底发生什么时候了？” 华子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大头，咱们出去说吧！” 我说：“好！” 华子又弯腰、低下头温柔的对晓晴说：“晓晴，大头也来看你了，我们俩儿到门口坐会，你有什么事情，就叫我们，我们能听到的，知道么？” 江晓晴依旧呆呆的！ 华子长叹一声，说：“晓晴可能到底是被那个，叫文辉的老板，给玩儿了……” 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从头给我说说，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没办法判断啊？” 华子说：“这一个多月，我每次给晓晴打电话，约她过来一起吃饭，她要么就是不接电话，要么就是说自己工作很忙、要么就是出差，因为我最近事情也比较多，所以也没有特别在意！这个的确是怨我，是我没照顾好她！……” 我说：“行了，华子，你就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难道你还能把她绑身上不成，说说事情到底咋回事？” 华子说：“昨天晚上，我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用晓晴的手机打来的，但是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电话里问我是不是叫程华？江晓晴是不是你妹妹？我说是。电话那头就告诉我说你妹妹想割腕自杀，现在在省一医院，你速度过来看看吧！我问他是谁，他也没说，就匆匆挂了电话！” 华子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医院已经帮晓晴把伤口包扎好了。病房里除了晓晴没有旁人。晓晴就一直像现在这样发着呆，看天花板！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每次看到晓晴这样，我的心里就跟针扎一样！后来，来了一个医生过来复查，看到我，就问我是病人什么人，我说是她哥哥。医生就把我叫了出去。我问医生，我妹妹怎么了？医生说，你妹妹手腕上的伤割的不深，到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有个问题，既然你是病人的家属，那我就要实事求是的对你说了，你要有心里准备！我说，医生你说吧！医生告诉我说，这个女孩，也就是晓晴，在一个月前来这个医院做过流产，但不幸的是，第一次流产没有流成功，后来就补做了一次，第二次虽然成功了，但是因为女人做完这种手术后，一般都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能活动，可不知晓晴是因为什么原因，却坚持不肯休息，自行离开了。过了三星期，晓晴又过来医院对这个医生说，自己仍然在流血不止，不知道怎么回事？医生检查后，发现她因为人流手术后，无人照料、频繁活动，感染了恶性炎症，即使靠药物治疗痊愈，以后也很有可能会导致不孕！晓晴听了，一下子就吓的瘫坐在地上，任医生护士怎么安慰都不成，就是哭！后来，医生们就告诉她说，“姑娘，事情已经发生了，光哭也没有用，还是回去跟你的老公好好商量一下，我看你老公也挺有钱的，以后可以考虑试管婴儿的方案。晓晴后来就自己坐在地上哭了一会，就自行走了！没成想这才几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唉……”。医生还对着我埋怨说，”这姑娘的老公也太不像话了，人一送来就没影了！你这个做哥哥的倒比他老公都关心她！”” 我骂了一句：“有钱人都他妈没几个好东西！操！” 华子出乎预料的没有继续响应我，而是自顾自的说下去：“我就问那医生，你认识他老公？医生说，不认识。我就说，你不认识，那你怎么知道他很有钱！那医生说，那男人每次来送这女孩就医，都是开着豪车，往收费科先押五万块，说不够再打他电话，他直接电汇过来！上次流产的时候来过一次，然后，就是昨晚送女孩来医院的时候，来过一次！我想应该是他老公吧！” 我说：“操，这难道还用推测么？那文辉他妈的绝对就是罪魁祸首！华子，你在这先照顾晓晴，我去会会那王八蛋，看看他又多牛逼！我要不在他公司闹个天翻地覆，今后我就问那王八蛋喊爷爷……” 说着就往外走，华子一把扯住我，看着我，摇了摇头，说：“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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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 我风风火火赶到医院，找到江晓晴病房，走进去的时候！ 病房里只有江晓晴和程华两个人！ 程华坐在床边看着江晓晴发呆，而江晓晴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 我轻轻的走过去，看江晓晴！ 左手手腕上包着一层纱布，嘴唇有点惨白，可能是失血的原因！一双眼睛呆呆的！ 我喊：“晓晴，晓晴……” 她眼珠子，却一动不动！ 华子压着声音对我说：“自从昨天晚上送到医院，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不哭也不说话，就这么发着呆……” 我说：“到底发生什么时候了？” 华子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大头，咱们出去说吧！” 我说：“好！” 华子又弯腰、低下头温柔的对晓晴说：“晓晴，大头也来看你了，我们俩儿到门口坐会，你有什么事情，就叫我们，我们能听到的，知道么？” 江晓晴依旧呆呆的！ 华子长叹一声，说：“晓晴可能到底是被那个，叫文辉的老板，给玩儿了……” 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从头给我说说，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我没办法判断啊？” 华子说：“这一个多月，我每次给晓晴打电话，约她过来一起吃饭，她要么就是不接电话，要么就是说自己工作很忙、要么就是出差，因为我最近事情也比较多，所以也没有特别在意！这个的确是怨我，是我没照顾好她！……” 我说：“行了，华子，你就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难道你还能把她绑身上不成，说说事情到底咋回事？” 华子说：“昨天晚上，我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用晓晴的手机打来的，但是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电话里问我是不是叫程华？江晓晴是不是你妹妹？我说是。电话那头就告诉我说你妹妹想割腕自杀，现在在省一医院，你速度过来看看吧！我问他是谁，他也没说，就匆匆挂了电话！” 华子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医院已经帮晓晴把伤口包扎好了。病房里除了晓晴没有旁人。晓晴就一直像现在这样发着呆，看天花板！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每次看到晓晴这样，我的心里就跟针扎一样！后来，来了一个医生过来复查，看到我，就问我是病人什么人，我说是她哥哥。医生就把我叫了出去。我问医生，我妹妹怎么了？医生说，你妹妹手腕上的伤割的不深，到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有个问题，既然你是病人的家属，那我就要实事求是的对你说了，你要有心里准备！我说，医生你说吧！医生告诉我说，这个女孩，也就是晓晴，在一个月前来这个医院做过流产，但不幸的是，第一次流产没有流成功，后来就补做了一次，第二次虽然成功了，但是因为女人做完这种手术后，一般都要休息一段时间才能活动，可不知晓晴是因为什么原因，却坚持不肯休息，自行离开了。过了三星期，晓晴又过来医院对这个医生说，自己仍然在流血不止，不知道怎么回事？医生检查后，发现她因为人流手术后，无人照料、频繁活动，感染了恶性炎症，即使靠药物治疗痊愈，以后也很有可能会导致不孕！晓晴听了，一下子就吓的瘫坐在地上，任医生护士怎么安慰都不成，就是哭！后来，医生们就告诉她说，“姑娘，事情已经发生了，光哭也没有用，还是回去跟你的老公好好商量一下，我看你老公也挺有钱的，以后可以考虑试管婴儿的方案。晓晴后来就自己坐在地上哭了一会，就自行走了！没成想这才几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唉……”。医生还对着我埋怨说，”这姑娘的老公也太不像话了，人一送来就没影了！你这个做哥哥的倒比他老公都关心她！”” 我骂了一句：“有钱人都他妈没几个好东西！操！” 华子出乎预料的没有继续响应我，而是自顾自的说下去：“我就问那医生，你认识他老公？医生说，不认识。我就说，你不认识，那你怎么知道他很有钱！那医生说，那男人每次来送这女孩就医，都是开着豪车，往收费科先押五万块，说不够再打他电话，他直接电汇过来！上次流产的时候来过一次，然后，就是昨晚送女孩来医院的时候，来过一次！我想应该是他老公吧！” 我说：“操，这难道还用推测么？那文辉他妈的绝对就是罪魁祸首！华子，你在这先照顾晓晴，我去会会那王八蛋，看看他又多牛逼！我要不在他公司闹个天翻地覆，今后我就问那王八蛋喊爷爷……” 说着就往外走，华子一把扯住我，看着我，摇了摇头，说：“大头，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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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 我狠狠的说：“操，算了？凭什么就这么算了？太便宜那牲口了吧？华子，你以前不这样啊？你喜欢江晓晴，我清楚，你心里也他妈比谁都清楚。现在，可能也就那傻丫头自己不清楚了！……还记得我们初中替江晓晴出头打那个傻逼嘛？还有高中那次，对，还有大学毕业那年，你可是连自己的手指头都献出去了啊……你今个怎么了？怎么变的这么怂包啊？你不去，没关系，我知道你要留下来照顾晓晴，不要紧，我去啊……” 华子死拉住我，就是不松手，眼睛里近乎哀求，说：“大头，我求求你了，算了吧！这些年，我真的活的好累啊，你知道么？从初中、高中、大学，又到现在！特别是从江老师坐牢的那时候起，我天天的担心，天天的害怕，害怕晓晴会因为思念江老师而想不开，害怕晓晴会认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学坏，害怕晓晴捅了黄大会拿不到毕业证书，害怕晓晴会因为贫穷而做人家的二奶……可是大头，不管我有多害怕，多担心，有的事情总归还是发生了，所以我就天天的拜神求佛，我做好事、我骂不还口、我打不还手……就希望老天能保佑晓晴好好的，想啥是啥！昨天听到晓晴割腕自杀，我吓得魂都快飞上天了，那一刻，我自己连自杀的心都有了！不过，还好晓晴没事。所以，大头，只要晓晴没事儿，只要那人不再来骚扰我们，这事儿，就让他过去吧！我真的累了，我们年龄也不小了，我不想再去打打杀杀了！还有件重要的事情，你忘记了么？再过几个星期，江老师就出狱了，我不想我们三个，谁再出事，你知道么，大头！” 江晓晴突然在房间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吓了我和华子一大跳，赶紧跑进去看！ 江晓晴眼睛里的眼泪就跟那喷泉似得，止都止不住！ 华子一番手忙脚乱，又是用手擦又是抽纸巾的，说：“晓晴，你咋了？想到啥了？跟华子哥说……不要哭！不要哭……” 江晓晴还是哭！ 华子更慌了，抬起头问我：“晓晴咋了？是不是刺激太大，精神错乱了？” 我也是一头雾水！ 华子见求助我无望，就继续手忙脚乱的抹着江晓晴脸上不断涌出的泪水，说：“晓晴，你咋了？你想到啥了，告诉华子哥？你别哭了，你别吓我了好不好……还有，对了，我是谁？旁边那个大脑袋的人是谁？你还记得么？” 江晓晴边哭边说：“我记得，你是华子哥，那个大脑袋的是大头哥，呜呜呜……” 还好，没有疯…… 我和华子都松了一口气！ 最重要的，江晓晴终于开口说话了！ 这么多年了，这丫头能一整天整夜不说话的时候还真没有，这次真的差点吓着我们了！ 说了第一句，就开始了第二句，没想到竟停不下来了！ 江晓晴边哭边说：“华子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喜欢我，特别特别喜欢我，可我就是觉得你对我好，是你自己愿意，理所应当的，所以我一直都不珍惜……所以，我就想，如果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哥哥一直这么在身边保护我，然后我再去找个有钱的老公，那我该多幸福啊！所以，当那个姓文的说她喜欢我，并且像个父亲一样关心我的时候，我真的好感动，他还说他会为我离婚，还向我发誓！没成想，他都是骗我的，后来我不小心怀孕了，他就骗我说要赶紧把孩子打掉，否则他老婆知道了，就不好离婚了，等我打了之后，他又说，他的公司和钱都是他老婆家的，他要是离了婚，就什么都没有了，就不能给我好的生活，就向我提出分手……我真的好傻啊，华子哥！我真的好傻！当时你跟大头哥都劝过我，可我就是不信，我真的好傻啊……呜呜呜……” 华子把江晓晴抱在怀里，像个父亲那样，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哄着，说：“晓晴不哭了，不哭了，啊，乖，不哭了！那人是个王八蛋，我们不想他了啊！以后我们就再也不要理他了，以后他要是再敢来骚扰我们晓晴，看我不揍扁他……他不是叫文辉吗？看我不把他揍成烟灰，一个大屁把他给放飞了……” 那丫头竟然“扑哧”一声笑了，脸上的泪都还没干，嘟囔着说：“华子哥，你说的好恶心哦……哪有那么厉害的屁啊！？” 我在旁边看着，心里暗笑！ 唉，没脑子的女人终究还是没脑子哦，好哄是好哄，就是怕以后华子要苦了哦！ 但是，很显然，华子自己愿意…… 难道，这就是爱情！ 爱情，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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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 我并不是想出差。 我承认,我是想逃避,我无法接受对我来说如此残酷的现实! 一对毫无瓜葛的男女,一个下午,就能坦然的共同在床上度过夜晚,你让我如何淡定?如何想的明白?如何再相信女人! 我茫然的走在大街上,看每一个女人。她们都像是妓女,她们都像是有钱人的小三和二奶，她们都像是，刚刚从一个不是她老公的男人的床上爬起…… 谁能告诉我,这些女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操蛋的社会? 第二天,陈丽丽打电话给我! 我犹豫了很久,接通了电话,也许我真的在内心里还在期盼着什么?也许我也在想努力的给自己找一个以后能够坦然恋爱、结婚、过下去的唯一希望…… 我想听听她到底会对我解释些什么? 陈丽丽说：“大头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冷冷的说：“这和你有关系么?” 陈丽丽说：“大头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我说：“称不上,我从来不会随便喜欢和讨厌一个，和我毫无瓜葛的人!” 陈丽丽在电话里继续说：“那你就是看不起我了!” 我冷笑,说：“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看不起你?” 陈丽丽说：“因为我跟李涛上床?……” 我突然不可遏制的大吼了起来：“操，你既然明白,可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我之前给你说过什么?给你讲过那么多的道理,难道你一点都没听进去么?你全当我放屁么?……” 陈丽丽在那头，怯怯的说：“但是，李涛说他真的很喜欢我,说第一眼看见我就喜欢,而且还说,他就要离婚了,觉得我挺聪明的,可以在以后的事业上帮助他！” 我吼：“你聪明么?陈丽丽,你聪明个屁……他玩儿你哪,你知道么?” 陈丽丽说：“我也知道李涛以前玩儿过很多女人,但我觉得他也许会为我改变的……另外,我觉的，这样的人能喜欢我,我真的很庆幸!” 我大笑：“哈哈,哈哈,改变?庆幸?你庆幸什么?庆幸一个有钱的老板喜欢你了,是么?” 电话那头沉默不语,果然又是为了钱! 真的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女人,我大头真他妈的是瞎了眼,竟然觉得自己是救世主? 我压了压火,用尽最后一丝耐心，说：“陈丽丽,你已经年满18岁了,你也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了！有的路，你选择了,就没有机会回头了,你明白么?还有,我没有讨厌你,也没有看不起你,因为,咱们压根儿就扯不上!好了,我还有工作要忙,先这样吧!”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真的是快气炸了! 气她?还是气李涛?还是气自己? 我已经，气的分不清楚了! 出差两天回去后,李涛好像感觉到我的异样! 我这两天的异样也太明显了,如果他感受不到,也真的是瞎了眼了! 李涛说：“大头,明天正好上海有个客户要过去拜访,你陪我过去走一趟吧!” 我说：“行吧!” 因为,我真的已经无所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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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 李涛在去上海的路上，对我说：“大头,我知道你喜欢陈丽丽……” 没等他的话说完,我一下子火就爆发出来,对着开车的李涛吼：“我操你大爷的,李涛,你既然他妈的知道我喜欢陈丽丽,你他妈的还和她上床?你是在讽刺我么？玩弄我吗?啊?你他妈还算是人么……” 李涛倒很沉静,依然嘿嘿的笑着,不过这次的笑，明显的有点僵硬。 他说：“大头,你不要这么生气……你不是要跟我打赌么?” 我继续吼：“我和你打赌,你就把她弄到你的床上，是么?你赢了,就证明你很牛逼了,是吧?” 李涛继续嘿嘿的笑,说：“其实你也真没必要为了这样的女人发这么火,不值得,大头!陈丽丽和我以前遇到的所有女人一样,唯一区别也就是脸蛋出众点，其实骨子里，俗的他妈的一塌糊涂,不都是为了钱么？我是泡女人,可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们看上我什么么?你以为我会真的以为自己长的像周润发、刘德华么?她们看上的，都是我的钱……我要是不是老板,我他妈什么都不是……” 我继续冷冷的看着窗外,因为我已无话可说,是已经没有力气、没有心情说了! 李涛继续说：“大头,你也改改自己的思想吧?这社会太现实了,真的,就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何况还是为了钱上床呢?是吧?不想要钱的人，那他妈都是傻子,你是傻子么?大头?不是吧……当然,我承认你大头说的,整天挂在嘴边的,说感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真的东西,世界上一定存在真感情,存在不会只为钱才活着的女人。这个,我承认,但大头,这他妈的太少了,真的!我是也遇到过这么一个,但可惜，他妈的却是个妓女……” 我不说话,耳边若有若无的响着李涛的那些如狗屁般的长篇大论! 李涛说：“是,的确也存在不贪财的女人。但是我这小半辈子，就只碰到过一个,太稀罕了,可惜，却是个妓女!那是三年前的事情,我晚上没事儿干，就去一个郊区的休闲会所做按摩,当时给我按摩的小姑娘长的眉清目秀的,皮肤很白,按摩技术很好,就是话太少!看上去还有点害羞!.大头,你也知道,我李涛虽然喜欢玩儿女人,但从来不嫖娼！但那次,我看着那女孩子,竟然没忍住,就直接把她摁在按摩床上强奸了,谁知道,那姑娘竟然伤心的痛哭了起来……” 听到按摩，心底里突然有一种莫名的东西，轻轻的触碰了我！ 于是我淡淡的接口：“她没喊……” 李涛嘿嘿笑笑说：“喊？那是什么地方,本来就是休闲会所、卖淫场所，喊了有什么用?喊了之后招来警察,她不比我更惨?那女孩子开始反抗的很厉害,但她的力气小啊,等我把她的内裤扯下来之后,她就不挣扎了,也不轻声求饶了,开始痛哭起来……后来,等我完事之后,那女孩儿内裤自己也不往上穿,就坐在地上一直哭,说老实话,我都有点心疼了……那是我唯一的、觉得自己像禽兽的一次！” 我问：“后来呢?” 李涛说：“后来,我在床上扔了200块钱,就赶紧溜了呗!” 我说：“你可真够不要脸的,这么大老板,强奸完了给人家200?” 李涛嘿嘿笑着,说：“扔200后来我还后悔了呢?其实我就算不给，也没关系,因为那女孩只是坐在地上哭,我给没给钱,她倒一点都关心。我走的时候,她连头都没抬!也没阻拦我！所以,我断定这女孩做这个，绝不单纯的是为了赚钱虚荣,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像这样不完全是为钱而出卖尊严的漂亮女孩,我长这么大,也就遇到过那么一个……唉,真的是不容易啊!” 李涛说着,突然眉飞色舞起来,歪过头,凑近我,说：“大头,有空你也可以去玩玩,那女孩真的不错!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么多年了，那姑娘现在还在不在?我后来可是不敢去了,你想,我把人强奸了,我哪还敢再去啊?后来,听去过那儿的几个老板朋友说,我那次赚大发了!那女孩在那个休闲会所,有个响当当的名字,叫什么”三号圣女”,平日里是只提供按摩服务,是不会轻易陪人上床的……哈哈,大头,你说,我是不是赚大发了?” 我听着，只感觉头皮一阵阵发紧,心像被一下子吊在半空中，慌的厉害！喉咙一阵阵的恶心,胃里翻江倒海,难受的只想痛痛快快的呕吐一场! 在那一刻,如果李涛不是在开车, 如果,他,不是我曾经的同学…… 我想,我一定会一拳头打断他的鼻梁,然后狠狠的踢他的下身,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再玩儿女人! 突然,一个恶毒的报复机会迅速在我的脑海里产生! 我无比淡定的说：“李涛,我突然胃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出差的时候吃坏东西了,要不,你先停一下，我自己打车先回去,就麻烦你一个人去上海谈了……” 李涛毫无警觉，扭头看看我,说：“真的脸色不太好,那行,你就先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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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 半响，身后呜呜的哭声，已经慢慢的变成轻轻的抽泣声！ 我听到那个无辜的、被自己深爱的人欺负的、可怜的女人，默默的坐起来，开始悉悉索索的穿衣服！ 这时，房门被猛的撞开了，几个身穿警服的人冲了进来…… 我看着他们帽子上的徽章，眼睛突然被刺的剧烈的疼痛起来，仿佛再也睁不开了！ 我被没收了身上的所有财产，手机、钱包，然后被押到一间小房子里！ 对面坐着两个警察！ 我说：“警察同志，我没有嫖娼！” 警察说：“你没有嫖娼，那你光着身子在那里干什么？” 我说：“警察同志，我没有嫖娼！” 警察问：“你说你没有嫖娼，那你在做什么？那房间里的女子又在做什么？” 我说：“警察同志，我没有嫖娼！我们俩儿认识！” 一个警察说：“你说你认识那个妓女！” 我“腾”的一声站起来，大声说：“她不是妓女！” 然而我的肩膀又迅速的被后面两只有力的手给摁了下去！ “你叫什么叫？王猛，你嫖娼你还有理了？” 我大叫：“我说我他妈的没有嫖娼！” “王猛，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那你告诉我，你没有嫖娼，那你在那里做什么？那妓女又在做什么？” 我大骂：“操，我说过，我没有嫖娼，她也不是妓女！你们他妈的耳朵都聋了！？” 对面那警察猛的击了一掌桌子，放在那上面的笔一下子就跳到了地下，他大声说：“先把这个疯子给我押下去，好好的关他几天！” 这时候，一个女警走了进来，对着那个拍桌子的警察耳语，两人窃窃私语了老半天！然后，那女警就出去了！ 那个刚才吼着要把我关起来的警察站起来，绕过桌子，走过来！ 拍拍我的肩膀，换了副口气说：“王猛，就算你没有嫖娼，你也要好好给我们解释啊，对不对？像你刚才那态度，你以为警察局是你家后院啊？不过，现在好了，已经有人证明你的确不是在嫖娼，所以你现在可以走了！” 我抬起头迷茫的看着那警察！ 那警察说：“那个叫龚秀珍的女子已经向我们说明了情况。你本来是她老家给她介绍的未婚夫，是么？她告诉我们，你这次是第一次来郊区看望她，而你之前却并不清楚她到底是从事什么职业的？还一直以为她在那里是打扫卫生的清洁工是么？” 我愣愣的看着那个警察在独自的自说自话！ 那警察继续说道：“为了证实龚秀珍的陈述，也就是为了证实你们之间的情侣关系！经我们向她详细的询问关于你的姓名、出生年月、籍贯、家庭情况等各项资料，她均回答无误，所以，我们可以断定她的陈词是真实的！而你之前对她所从事的职业并不知情，你是清白的，所以，你可以走了……” 我迷迷蹬蹬的站起来，问：“那她呢？” “谁？”那警察问，“哦，你是问你的未婚妻龚秀珍，是么？” 我点了点头。 那警察告诉我：“你未婚妻龚秀珍，因涉嫌提供色情卖淫服务，已被我们处以行政拘留15天的决定！” 我说：“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她不可能提供色情卖淫服务的？” 警察说：“是么？那你告诉我，你未婚妻既然不是那里的清洁工，那她在那里面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我哑口无言！ “好了，你就先回去吧！她自己都承认了，你还费个什么劲儿啊？”那警察拍了拍我的肩膀，十分和气的说，“王猛，等十五天后，你再来接你未婚妻吧！说老实话，兄弟，你未婚妻虽然犯了错误，不过，对你还真是不错，她从进了审讯室，就开始哭，不停的给我们解释，说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她骗你的，让我们赶快放了你，说你还有工作，明天还要上班，同事知道了，会笑话你的，看来她真的很害怕你坐牢么？呵呵……” 警察后面又说了什么，我都没听见…… 我已经领了自己光着屁股时被警察没收的私人物品，摇摇晃晃的走出警局！ 看看天，天已经黑了！ 再看看路…… 是啊？我要去哪？我还能去哪？ 我四周看了看，我终于发现了一个好地方！ 那里,没有灯光，连月光都照不到! 我靠着墙角，慢慢的坐下来！ 头痛欲裂，今天的一切，也都是梦么？ 我嫖娼了？龚秀珍卖淫了？ 这不是真的，这都是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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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7 一阵刺眼的光射过来，眼睛生痛生痛…… 我告诉自己，该醒了，该起床了…… 努力睁开眼睛，看看四周，原来我正睡在警察局大院里西墙边一个厕所的角落里…… 我爬起来，掏出手机，想看看几点了？ 手机显示，有一个未接电话和两条未读短信！ 先看短信. 第一条短信，发信人是陈丽丽. 我打开，写的是：“大头哥，李涛昨天晚上动手打我了，我好后悔。可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回不了头了，大头哥，你带我走好么？” 我想了一会儿，轻轻的摁了删除键！ 第二条短信是华子发来的，我打开，写的是：“大头，我和晓晴打算结婚了！恭喜我吧……” 我久久的看着这条短信，突然咧开嘴傻傻的笑了，一个路边走过的女孩子看着我，突然跳开的远远的，惊慌失措的跑了！ 然后看看电话是谁打来的？是张良！ 我回拨过去，是张良兴奋的声音：“大头，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不接电话啊？” 我问：“啥事啊？” 张良说：“好事啊！黄大因强迫组织多名妇女及未成年少女卖淫，被抓起来了，判刑30年，估计他这辈子就要死在里面了？哈哈……” 我淡淡的说：“他罪有应得！” 张良说：“对了，还有啊，你们江老师还有17天就出狱了，别忘记了啊！” 我说：“记得！” 挂了电话，突然想起华子要和晓晴结婚了，我要给红包的，对了，我的工资…… 我打了个银行服务电话，查证李涛是否将工资打给我了。 结果是，没有！ 我又打了个电话给李涛。 我说：“李涛，我的工资呢？” 电话里的李涛“嘿嘿”笑着，说：“大头，昨天到上海的客户那边，款子还没收到，你再等我几天吧，我收到钱的话，第一个就给打过去！……” 我对着手机大吼：“李涛，你少他妈的给我来这套！我要我的工资，立刻，马上！不是我的我不要，是我的一分都不能少！我给你两个小时时间，现在8点钟，如果我10点钟再查不到钱，就你公司那些破事，我全给你捅出去，你就等着给人家“巨力乌”赔钱吧……” 速度很快，不到9点钟，就接到了李涛那边的电话！ 是郭睿打来的，她说：“大头，工资我给你打过去了……” 我晃了晃脑袋，“对，想起来了，李涛公司的员工工资一向都是郭睿发的！” 我说：“可以，表现不错！” 郭睿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说：“大头，既然你都辞职了，那李涛和你以后就各走各的路，互不相欠了！你和李涛以前怎么说也是初中同学，现在也还是朋友，所以关于你知道的那些我们公司的内幕，希望你就不要出去乱说了……好么？” 我说：“对不起，我和李涛只是初中同学！但从来都不是朋友！” 说完，就摁了电话！ 我心里冷笑着，这李涛也太他妈的小看别人、大看自己了，他的公司做什么？管我大头个屁事啊？我他妈才懒得和他再有任何瓜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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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8 十五天，也许对别人来说，一闪而过，然而，对我，却是度日如年…… 第十五天早上，我起的特别早…… 然而，我却不是最早的，还有人比我更早！ 我的闹铃一响，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原本睡在临铺的华子像个门神那样，正正襟危坐在我的面前！ 吓了我一大跳！ 我说：“华子，你犯病了！？” 华子：“没，好的很！” 我说：“那你，这是啥意思？” 华子说：“你仔细看看我！” 我仔细一看，我靠，华子一身黑。 身上一套雅戈尔黑西装，头发梳的贼光，一双皮鞋擦的铮亮…… 我说：“看完了，没看懂！” 这时，华子手机响了！ 华子蹦起来，说：“赶紧，大头，起来，我们一起去火车站，后天江老师就出狱了，我们要赶紧回去啊！” 我当然没忘，我说：“那我去送送你们，你们先走，我赶下午火车回去！” 等我们走到楼下，就看到江晓晴一身大红刺绣旗袍，脸上画着淡妆，站在晨曦里，越发的红颜夺目…… 把那些起早晨练的老太老头儿们，吓的一个个远视眼变成了近视眼，纷纷的特意走近来看……看完之后，议论纷纷，互相交换着意见，说：“我看清了，这是个人，不是聊斋里出来的女鬼！” 我笑着对江晓晴说：“今天不只华子有病，江晓晴你也有病？” 江晓晴又是那副久违的睥睨眼神，嘟着嘴说：“大头哥，你才有病！我和华子要结婚了，当然要这么打扮了……” 我说：“靠，你们不至于吧，从江南到老家，路上还有10个小时火车哪，不至于现在就换上婚服吧，就不怕坐火车给揉坏了？” 江晓晴“切”一声，说：“我们故意的，我们就是要让一路的人都看见，我们要结婚了……” 说完，一扯华子，说：“华子哥，咱们走，不理那个大脑袋的家伙了，一点浪漫情怀没有……” 华子说：“好，走，咱们现在，立刻的、马上的，开始浪去……” 江晓晴使劲的拧了一下华子，认真的辩解：“华子哥，不是开始浪，是开始浪漫……” 华子立刻尖叫起来，说：“好好，是浪，是浪，不是浪漫……” 我在背后大笑不止！ 火车站前的广场上！ 江晓晴说：“大头哥，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回去么？” 我说：“我这里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你们先回去吧，我赶下午的火车走，来得及的！” 江晓晴说：“哦，那，大头哥，我们老家见了！” 我说：“老家见！” 看着这对甜蜜的红与黑组合，慢慢的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我迅速回转头，走出火车站！ 打了个车，向拘留所赶去…… 坐在出租车上，我拿出手机，异常认真的发出一条短信： “龚秀珍，我们结婚吧！“ （完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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