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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1968，不羁》那些年哪些人那样想那样做[第24页] |
| 作者:山茅20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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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田园生活 2019-05-20 05:23:01 签到顶贴 ----------------------------- 早起辛苦，问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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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888 2019-05-20 07:05:22 精品佳作必须天天支持！祝朋友事事顺心，吉祥如意！ ----------------------------- 下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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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辉耀 2019-05-20 08:19:59 ----------------------------- 下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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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中马 2019-05-20 12:38:10 欣赏佳作，支持文友！ ----------------------------- 下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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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前） 鸡窝煤条件艰苦、环境恶劣，并不让李轼感到意外，底层人士的生存状态大抵如此，因为好一点的工作，轮不到他们脑壳上，否则也不会叫底层了。李轼又问： “那你们一天能挖多少煤？” “里面空间小得很哇，好多地方直不起腰杆，半蹲着挖，或者斜躺着挖，身下垫个烂麻布口袋。一种姿势待不住了，就换一种姿势挖。一天下来，顺手时能挖到１吨多煤，跟老子这种情况很稀罕。运气不好时，就是我们说的白挖。通常情况下，一天也就挖1吨。洞子小，空气也不好，粉尘多，味道重，这种煤含硫多，硫磺味儿特别呛人，幸好是没有瓦斯。别看拖煤像狗一样爬，大家都愿意轮到自己拖煤，这好歹可以出来透透新鲜空气。那出气也是大张嘴，倒像是在啃腊肉骨头一样，恨不得咬住不放。”老李回答。 李轼一笑，心想这比方太生动，又问吴能：“我没有明白你们说的白挖是咋个回事？” 吴能指着他刚才倒的那堆煤块说：“你看费半天劲挖出来，拖出来，运气好有三分之二是煤，运气不好时，一半以上都是煤矸石。这些煤块另外有人来选，煤矸石都挑选出来，倒在那边山沟里。要是挖出来的煤块中煤矸石多，不就等于是白挖了嘛。不过这些农民也打点小算盘，挑得也不干净，搀着一些就卖出去。现在到处都缺煤，好卖得很。” “狗日的，哪个老实哪个吃亏哇！煤矸石都跟煤一样粉碎成面子，做成蜂窝煤卖，做成炭圆卖。”老李发牢骚。 老李当着吴能的面不好明说，他们都是按出煤量算钱的，而管这事的严三舅总让他们把煤矸石手挑干净，而挖煤的农民总希望能混在一起计重量。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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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过客2016 2019-05-20 23:44:03 欣赏佳作。 ----------------------------- 文友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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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gsxsltsj 2019-05-21 12:27:05 ----------------------------- 文友下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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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田园生活 2019-05-21 05:20:43 顶贴! ----------------------------- 文友早起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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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888 2019-05-21 15:18:31 欣赏佳作，支持文友！ ----------------------------- 冷月下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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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色夏沬 2019-05-21 17:36:46 跟读学习支持！ ----------------------------- 文友晚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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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前） 李轼从他们的挖煤量，已经能判断出他们每天挣不了几个钱，唯一好一点的地方，就是每天都有活路干。不像自己那个工地，如果船没有运货来，就没有活路干，也就没有钱。看着那沟边小山似的煤矸石，煤堆反而小，刚才严三舅说是随时就运走，基本上没有存货。城里居民烧的是碳圆，凭票，不凭票时，还总得排队购买，说明供应紧张。想到这里，就开玩笑说：“难怪买的碳圆火力不旺，原来都是你们干的好事，把石头掺在里面卖。” “这鸡窝煤出的这点煤算啥，鸡巴毛一样。就是全部和在一起也没来头。狗日的，那都是另外的煤矿干的事！”老李辨说。 老李抽完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屁股扔向沟里，李轼眼前闪过一道弧线，冒着青烟的烟屁股准确地进入水中。李轼想这是一个好习惯，不留下引起火灾的隐患。这满山都是厚厚的枯树叶，真要着火，可不得了。他对吴能说： “老吴，你们这哪能算煤矿，就一个鸡窝煤。你晓得年初总上我家动员那个童师傅，他不就是煤矿工人嘛。他说过他们的煤矿就像电影上看到的那种大煤矿，洞口像铁路隧道一样，可以大汽车进出的，上下有升降机，挖煤运煤都是机械化。单位上还组织他们看过电影《燎原》，让他们体会新旧社会煤矿工人的不同生活。我原来还以为你们这个矿至少是有小轨道车，像电影《燎原》中那种煤矿一样，没想到是这个球样子，比那种煤矿都不如，人还得爬进爬出的。跟左拉书中说的煤矿条件也没法比，而人家那都是八九十年前的条件。你还劝我来，说得跟世外桃源一般。” “你说的电影《燎原》我晓得，说是吹捧刘少奇的，是大毒草。电影里说的矿虽然是解放前的，却是大矿。我这里就是一个鸡窝煤，好的能让你去？你做梦吧。这种鸡窝煤就这个球样！”吴能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向山沟下方，“你看那些煤矸石。” 李轼随着吴能的手望过去，那山沟里头果真还有煤矸石，堆得像小山丘。就问：“这样差的矿还值得挖吗？” 吴能回答：“这就是所谓的鸡窝煤。本来就是没有开采价值的，那煤层厚的不到一米，薄的才二三十厘米。”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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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色夏沬 2019-05-21 17:36:46 跟读学习支持！ ----------------------------- 文友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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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田园生活 2019-05-22 05:41:13 顶贴 ----------------------------- 上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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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888 2019-05-22 07:48:15 拜读文友精品佳作，强势顶贴支持，加油！ ----------------------------- 上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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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辉耀 2019-05-22 08:01:03 ----------------------------- 中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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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gsxsltsj 2019-05-22 13:03:12 ----------------------------- 文友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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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中马 2019-05-22 08:19:18 欣赏，学习，支持！ ----------------------------- 下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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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前） 李轼点点头没说话。他明白煤矿都是国家资源，未经有关部门批准，是不能随便开采的，正因为是这种没开采价值的鸡窝煤，政府才不管了。这种鸡窝煤对国家来说，像鸡毛一样无价值，对要赖此为生的人来说，才把它当成鸡窝一样，指望里面还有留下的鸡蛋，反复掏一掏，或说把它当成鸡骨头，还要啃一啃，嚼一嚼。 （第121章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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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曾其不能 从李轼他们坐着的地方，能够看到森林间露出的棚屋顶。棚屋就是为这个鸡窝煤搭建的，才一两年的功夫，已经爬满了许多青苔和霉斑，有的地方还长出菌子了。从堆煤场通向棚屋的小路，被肥大的蕨基草覆盖，看得出来，走的人并不多。 李轼想经常来往于小路的，大约只有吴能的三舅，有拖煤的来，他就从棚屋里走来过称记数，然后又踽踽独行，回到棚屋。李轼听吴能说过他三舅曾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刚才进棚屋，李轼一说自己的名字，严三舅慢慢抬头，取下花镜说，晓得，晓得，我听吴能说过，你要来。你们年轻人，有骨气，不错，不错。当初吴能的妈让他下乡，是我劝阻的。后来她不同意他来挖煤，说不是一个正经场所，是我劝的，说又不是干一辈子，年青人嘛就应该闯荡，这种生活体验一下没坏处。他妈才没再阻拦，再三让我打包票没危险，才同意了。 像这个鸡窝煤，李轼和严三舅摆谈时，严三舅说也是手续不全的，主事的跟有关部门打过招呼就开挖，国家也不投钱，也无暇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下面的人就自己搞起来，多少能有点效益，能养活几个人。他说，不过，这跟你们没关系，你们就是临时干干，挣一碗饭钱，随时都可以拍屁股走人。都是农民在挖，经常有人走有人来。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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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中马 2019-05-23 06:48:39 问候！支持！ ----------------------------- 上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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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一滴水 2019-05-23 09:27:49 ----------------------------- 中午好 |
| 文友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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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888 2019-05-23 13:27:38 精品佳作必须天天支持！祝朋友事事顺心，吉祥如意！ ----------------------------- 冷月君下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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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前） 李轼收回望那棚屋的目光和心思，问吴能，你们在里面，也没啥照明设备，看也看不清楚，一个地方挖完了，又往哪里挖？ 吴能说，他来后，才晓得这个鸡窝煤既无设备，也无技术，就靠着两个师傅在里面找方向。他们原来就在这个鸡窝煤干过，据说对矿脉也有点了解，晓得煤层的走向。其实啥仪器都没有，就凭点经验在那里干，有时挖了几天，碰到全是矸石。全白挖，也没办法。有煤就顺着挖下去，没有了就换一个方向挖。 他们的运煤方式和工具同样简陋，完全是很原始的劳动。利用楠竹片的坚硬和光滑，像小轨道一样铺在地上，再浇上水增加润滑，减轻小竹船的阻力。那一小船煤块约二三百来斤。人将绳套套在脖子上，从胯裆间穿过去，拴在竹船上，人像牲口一样把煤拖出来。 吴能看出李轼对这个鸡窝煤失去了兴趣，就对他说：“原来我也是奇怪人为啥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这种活棺材似的地方呆一段时间，我多少有些体会，跟老子人到了这步田地，啥想法都有，啥事都想得出，干得出。我们刚才说左拉小说中的情节，其实就是扭曲环境中的扭曲行为。” 李轼没有接吴能的话，看他没出声，吴能又说开了： “说真的，我在这煤窑里呆了快半年，跟老子在里面时特别憋气。我有时还真想象狼一样，抓住一个人的脖子咬，就像咬仇人一样，咬到他出血心里才解气。可惜我也没有仇人，有时抡起镐头挖煤就像出气一样安逸，有这种类似的感觉。那些矿友还说我肯卖力，其实他们不晓得我心里咋想的，连气都不晓得往哪个身上出，你说憋气不憋气，我就发狠挖煤。人都成牲口了，跟老子你说还用得着穿裤子吗？”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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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辉耀 2019-05-24 07:48:05 ----------------------------- 中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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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gsxsltsj 2019-05-24 12:54:41 ----------------------------- 下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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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888 2019-05-24 12:55:46 追读跟贴，继续盖楼支持楼主好文，加油。 ----------------------------- 下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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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田园生活 2019-05-24 07:18:15 顶贴！ ----------------------------- 文友辛苦，晚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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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前） 吴能一席话说得李轼哑口无言。李轼这次来原本就是想实地看看，因为吴能劝过他来这里挖煤，说小煤矿在青山绿水环抱中，一起挖煤的人都是憨厚的农民，极好相处，运气好时一个月能挣到四十多块钱。不过，他看到和听到的已经使他打消了来的念头。吴能看李轼在想事，晓得他犹豫，就说： “你不来也好，说实话我还没有那样大的面子。这还是我求的三舅，他倒是答应了，但也没有说死，说到头他就是一个管账的不是管事的。等你想来时，说不定还不行了，想来的人多得很。这些农民就特别愿意来，不信你问老李。” 听到问他，老李又露出一口白牙：“跟老子那还用说嘛！想要来的人争得打破脑壳，现在是三条腿的癞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好找哇。我们都巴不得能来。要说跟田头地头的活路比，当然是挖煤苦，危险还大得很哇。” 李轼冷峻的目光盯着白牙上方那双眼睛：“又恼火又危险，你咋个还要来？” “你会问我们干啥子还愿意来？这样跟你说嘛，狗日的虽然是苦，但能有钱进哇。我们挣的钱还得往生产队交一部分，剩下的才是各个的，就这样也比在生产队干活路挣得多哇。”老李回答。 老李黢黑的脸上看不出啥表情，从口气中能感受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两难心境。 李轼晓得他说的这个道理，这跟宗陵说的是同一个原因：生计所逼。 老李说完话，站起身，跟吴能打个招呼，说你陪陪你的朋友，我得先进去。他走向洞口，弯下身子，拖着小竹船爬进洞口。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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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一滴水 2019-05-24 19:03:04 ----------------------------- 晚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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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色夏沬 2019-05-24 20:29:35 ----------------------------- 晚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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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田园生活 2019-05-25 07:45:39 顶 ----------------------------- 文友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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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辉耀 2019-05-25 07:48:17 祝文友周末快乐！ ----------------------------- 下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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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gsxsltsj 2019-05-25 17:14:37 ----------------------------- 晚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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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中马 2019-05-25 16:58:43 周末支持！ ----------------------------- 晚上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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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前） 吴能目送他进去，回头对李轼说，别看这样恼火的地方，不缺人。这事等你想好了再说，跟你另外说一件事。 原来吴能听那两位挖煤的老师傅说过，他们这个煤洞连接着另一个洞。那个洞穿过了河底，可以通到河的对岸去，在河心最深的那一段，可以听到上面河水奔流冲击的声音。吴能兴致勃勃地问： “咋样，有没有兴趣，跟我一道去找找看？ “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好耍。我是想看能否在你这里混一碗饭吃，不过看你这个样子，我已经不打算来。探洞的事，迷路了咋办？洞子塌了咋办？有水冒出来咋办？”李轼冷着眼回答。 一看李轼既不热心还冷淡的脸，吴能原本一盆火似心情，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顿时有点生气，提高嗓门说： “你哪来这样多的咋办？车到山前自有路！你当初选择不下乡，也没见过你想这样多的咋办。不去就算了！可惜方二不在，要是他在，肯定和我一起去！” “那你就等方二吧，我没这个雅兴。不跟你闲扯，我得走了，你进去吧，注意安全。”李轼并不介意吴能的生气，结束了这个话题。因为他想起还要去找武兴宇。 吴能觉察到失态了，也晓得李轼并不是烦他，而是对不感兴趣事物的一贯态度，恢复了平常心情，说： “要得，我进去了。” 看着眼前光着身子的吴能，神色自如，没有一点窘态。李轼就想要是武兴华看见他现在这个模样，当作何想？不过，他很钦佩吴能，任何时候都心态乐观。几个月的鸡窝煤经历，心态是更平和了。眼前的吴能背影，肩宽身长，肌肉匀称，轮廓分明，全身黢黑，李轼觉得这是很熟悉的场景。他想起第一眼看到老黄牛那种感觉，雕塑，活生生的雕塑，如果说老黄牛是力量的雕塑，吴能则是生命的雕塑。 过几天在江边游泳时，方二问李轼：“咋样，去过吴能那个鸡窝煤了吧，有何感想？” “真不容易。吴能心态好，安之若素，修练得不错。我很惭愧，没他那个道行。” （第122章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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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中马 2019-05-26 08:07:34 周末支持文友！欣赏佳作！ ----------------------------- 上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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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州书生 2019-05-26 08:43:14 时光已老，记忆不老，那年月太特别。 ----------------------------- 文友明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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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888 2019-05-26 08:28:09 追读跟贴，继续盖楼支持楼主好文，加油。 ----------------------------- 下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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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田园生活 2019-05-26 05:44:07 顶 ！！！ ----------------------------- 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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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夜色 夜晚的江水，被繁星映照着，发出暗淡的光。 江面上水流和星光纠缠在一起，光亮也成了一股一股的流体，有些是亮的，泛着光，有些是暗的，黑咕隆咚的，显得江水的深不可测。两岸建筑稀少，灯光也少，黑沉沉的，星空下，两岸的物体隐约可见。夹在两岸中的江面，奔涌着无数的亮流和暗流，亮流和暗流又一直纠缠不清，时而搅合在一起像拧在一起的麻绳，时而分道扬镳像岔开的小路。不管是啥状态，流水都毫不迟疑地奔下游而去。 寂静中，奔腾的江水有声有色，那声音明显比白天响亮多了，变化也更容易体会到，有时声音大一些，有时声音又弱一些。江水不是一个声音，流速不同的地方，声音是不一样的，有轻快的，有沉闷的，有激越的，有舒缓的，像白天繁华的大街，人群流动着，声音流动着。 晚上比白天凉快了许多，不那么炎热，浸泡在流水中更是惬意，流水与泳者身体的接触没有一点间隙，融合在一起。李轼他们和武兴宇一到江边，留武兴宇在岸上看星星，其他人就纷纷下水去。 这里的地形、这里的江水他们都了如指掌。能见度虽然不能和白天相提并论，对与江水多年相伴的他们来说，也如白天一样，心中有江，心中有水。白天常和他们游泳的人都不在，只有他们几个人，江流和照着江流的星空都归他们所有。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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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中马 2019-05-26 16:39:32 欣赏！支持！ ----------------------------- 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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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辉耀 2019-05-27 07:50:24 敬仰朋友的才华橫溢， 佩服文友的出类拔萃！ ----------------------------- 文友上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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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gsxsltsj 2019-05-27 10:52:32 ----------------------------- 谢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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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中马 2019-05-27 08:28:23 欣赏！学习！支持！ ----------------------------- 下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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