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文学] 职场情感轻虐美文【孽爱：导游生涯】[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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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职场情感轻虐美文【孽爱：导游生涯】[第17页]

作者:唐家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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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一场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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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女人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就好，你有我呢。
    “有也不完整，一大半在别人那里呢”穆莎说的一针见血。
    “谁都不完整的，比如你，我们把最好的最适合对方的那一点交给对方就好了”我不知道我居然就能想到这么能安慰女人的话。穆莎听了我说的话，竟然都接受了。

    “嗯，我把最好的最适合你的交给你”穆莎说。
    当一个人把什么都当做是理所当然的时候，得到的便只能是满足，而当每一次得到都当做是意外的收获，是命运的恩赐时，那才能享受到最大的幸福。
    我把与穆莎在一起的快乐和与张雅娜在一起的快乐做了比较，如果必须选择，我会选择穆莎，这是个可以让我燃烧的女人，哪怕是飞蛾扑火，我也在所不惜。

但是命运不让我这样非此即彼地选择，它给我的选项只有一无所有或两者兼顾。
这一次谈话后，和穆莎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理是扭曲的，我们再也没有过最初的轻松和愉悦，越动真情便越自私，但却又无能为力，想着这个女人那么委屈或者那么开心地陪着另一个男人，会难过；希望她幸福，但又不希望她在别人那里得到幸福。这种感觉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穆莎说“你去想你霸占了别人的女人，也许你就会有快感了，男人都害怕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占着”
    我说我做不到，我脑子里想的就是我的女人被别人占着。
    “傻唐唐，不是这样的，我是别人的老婆，明天你还要和这个人在一起。”
    是的，明天我就要和这个女人的男人在一起，还要为他提供各种服务，受他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穆莎在我耳边说：“渴了吧，起来喝点水”
    我确实是渴醒的，我接过穆莎递上来的水，闷头喝了个精光。
    “以后少喝点，身体难受，少喝助兴，喝多伤身，”穆莎说。
    “嗯，我知道了，喝多了搞出那么多事，”我是说我刚才始终无法到达终点的狼狈，最后在变态的精神刺激下说的那些语言或许当时穆莎可以理解，过后还是会伤心的吧，我对自己的刚才的表现还是感到特别歉疚的。

    我说，“对不起，穆姐，”
    穆莎说，“没关系，我还好”
    穆莎说，“你去沙发睡吧，万一张雅娜回来”
    “刚才为什么不叫我，现在叫我出去？”我问。
    “人总会有些时候任性的，不管不顾，但过了就会考虑得失了，我现在不想生活有太大的变故”穆莎说。

    “如果刚才张雅娜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我好奇地问。我的虚荣心告诉我，我想从穆莎嘴里听到一些令自己满足的话。
    “我只好摊牌了，你又不是她一个人，你迟早都会离开她的，只是这一天来得早些而已”穆莎说，“我会把你藏起来，像张雅娜现在一样”
    我说，“你为什么确信我和张雅娜会分开？她需要我，我也离不开她”

    “那是现在，那么多恩爱夫妻都离婚了，更别说你们这种不以结婚为目的的同居”穆莎说。
    “我们虽然不是以结婚为目的，但我们都真心实意的”我仍然不服气。
    “人都会变，如果她容颜老去，你的身边出现了更年轻貌美的女孩，你确定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在乎她？你现在连我这一关都过不了，如果你被发现和我在一起，你确定张雅娜还会留你在身边？”穆莎说“珍惜每一天就好，我们拥有的或许总有一天会离我们而去”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的，你给了我最好的，”我知道我不会再碰到这么好的女人，她的技术和她的牺牲。
“快睡觉，明天早上我叫你”穆莎帮我穿上大裤衩，这样整理后，即使张雅娜回来，也看不出明显的破绽了。

    我听见穆莎的脚步声朝卫生间走去，随后听到她漱口的声音，而我很快便沉沉地睡着了。睡得毫无知觉。
    一晚无梦。
    只此一晚，穆莎在我的记忆里便成了教科书般的存在，我心里充满了对她的感激，人的一生该有这么一个女人，她能毫不设防地完全接受你的一切，毫不保留地把自己最好的一切都给你，只为你身心的愉悦。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是被穆莎吻醒的，穆莎轻轻地吻我，若即若离，还没醒过来的肌肤特别敏感，痒痒的，我知道是穆莎，这样的清晨真美好，如果命运够慷慨，我只求它赐我一个梦。每天让穆莎吻我醒来。
“起来了，要离开穆姐几天呢，照顾好自己”穆莎说，“回来我和你娜姐为你接风”

    我说，“好呀，我会想我的莎莎的”
    “贫嘴，有空想过我我就知足了，有事多和你娜姐商量，第一回出团会难弄的，熟悉他们这群人的习性后就好了”穆莎还是对我不放心，一个成熟的导游需要无数次的历练，而我显然不具备。
    “你送我不怕一会碰到你老公吗？”我担心大家一会碰头不小心碰到一起了，这好难解释，人都是敏感的。尤其都是聪明人。

    “碰不到的，停车场那么大，一会我们在停车场下车就好，他们的司机都会在航站楼门口直接下车的”穆莎安慰我。我第一回感觉到了京城大的好处。
    “他们都是走贵宾通道的，你一会在门口等候他们，在门口给票给他们后抓紧去排队安检，他们留给你的时间不会太多”穆莎不厌其烦地说，生怕我有什么不顺利。
    早班机的人很多，或许说机场的人真多，多得每个人就像一个小小的蚂蚁，我担心撞上这事真正是多余的，不过心虚而已。

我们停好车，穆莎帮我检查好确保我拿上了所有的行李，从昨晚到现在无论是张雅娜还是穆莎在我的行李和其他配备上花了不少的时间，我是一个可以在紧急集合中三分钟打好背包拿上枪械甚至连洗脸的面巾和牙刷工具都能兼顾好的人，但我享受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
我与穆莎挥手告别，依依不舍地朝航站楼走去，我不敢回头，哪怕深知是小别，但总怕成最后一面，那种心情下的我时刻有着哭出来的冲、动，如果有一天，我必须和这个女人做永久的告别，我的心一定是万分悲凉的。

    在等候刘总一行抵达的时间里，我想起该和张雅娜说一声。
    张雅娜说，怎么这么久才和我说，我一直担心你没有准时起来呢。
    我说，我不想惯性地不放心我的工作能力，和工作习惯。一个人的工作没必要搭上两个人的辛劳，我是要为你分忧的，让惯没有电话就是最好的消息。

张雅娜说，你的经历应该习惯是早请示晚汇报的，怎么到你这里全改了。也好，免得我费心思。有空我多睡会觉。
我说，以后出团我会只和你谈感情不谈工作，这是我们的约定。你要允许我自作主张。

张雅娜说，我要的就是这一天，我希望你能独当一面，让我偶尔能够享受一下做个小女人的幸福。
还有最后五十分钟我终于接到刘总的电话，我拿着机票拉着行李箱快速地在约定的地方找到他们，刘总说，“你快去过安检登机吧，我们飞机上见，没什么事我们就落地再联系了”我第三次看见刘总，这个被我戴了绿帽的男人，仍然是意气风发，换上休闲装的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成功的商人。

    我在想，这男人要是知道我睡了她的女人，她会不会杀了我？
    我来不及想他会用什么方法来杀我，赶快去换登机牌过安检排队才是王道，幸好他们还算体贴，留有二十分钟的时间给我，我可是对首都机场的方位一点都不熟悉的。
    当我有惊无险地过了安检，找到飞往B城的航班的候机区，我长吁一口气，这导游的生涯以后这种事情就是常态，命运许多时候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晚到的游客误点的飞机，但绝大部分都是有惊无险，你总会担心害怕，奇迹就会在你准备绝望的时候发生。

    再到后来我就淡定了，人不是每一个点都能踏得那么准的，就算迟到了，误事了，别人不着急我急他干什么？
    登机的旅客真多，几个导游模样的人前后左右地照顾着，彼时的国人，哪怕是贵为帝都人，许多还是第一回出门，对航空器的了解和机场的程序还需要导游照顾，十几年后旅游的大发展每个人都无数次地出门后，导游的这项功能就减弱了。
    正当旅游旺季，作为热门旅游目的地城市，去B城的人挤满了整个波音737的座位，几个美丽的空姐笑容满面地迎候着每一个进入机舱的旅客，我是一个人，在部队里就喜欢殿后照顾的我也不着急，走在最后一个。

我在路过头等舱的位置时，再一次看见了刘总，他正和身旁几个男人聊天，那几个应该就是其余的四个客人了，我没有惊动他们，没什么事就落地再联系。我记得他说过的话，有钱人和相关联的人说话时一般没有废话，他在提醒我飞机上他不需要我的照顾，专业的照顾是空乘人员，尤其是头等舱的他们。
我自然喜欢这样的坐享其成。

    准点起飞，一会见，大师姐，我发出一个短信。
    一切顺利，三天后见，我再给张雅娜发了个短信。
    马上起飞了，我在云中想你，最后给穆莎发了个短信。然后关掉手机。
    飞机在跑道上慢慢行驶，转了个弯后开始加速，机身颠簸着往前，能听到哗哗的响声，我无聊地附和着飞机的动作，这个时候该是拉升了，我那时候喜欢上了那种逆流而上的感觉，向前有阻力，但这种阻力却能让飞机提升，再提升，到达了需要的位置，当飞机调整好飞行角度，当它的速度到达了足够快时，阻力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我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歌词，悲伤逆流成河。
    飞机飞进云层，又飞越了云层，云在你脚下了。
    飞机匀速飞行，倦意袭来，昨晚的睡眠质量很好，但睡眠时间还是稍嫌不够，这个时候是我最好的补充睡眠的时候，这种在飞机上补觉的状态也就变成了那些年我做导游的一种常态，三个小时的飞行，足以让我满血复活。
    B城的航站楼和首都的航站楼相比起来，简直是蚂蚁和大象的对比，B城的航站楼往往同时落地或者起飞的飞机只有一架，没有飞机进站的时候，整个机场安静得像个坟场。

我跟在队伍的后面，时时盯住客人的状态，在刘总他们停下脚步四周环顾的时候，我想这是他们要找我了，我及时地出现了。
观察和判断除了经验便是站在对方的立场想问题。马上到出口了，这个时候的客人必然要先和自己的导游汇合，早了，大家烦，很多客人是不喜欢和陌生人有太多交流的，而导游更是不喜欢和客人一起呆着的，所以不能太早与客人接触，哪怕接触也要保持足够的距离，晚了，有可能误事，所以一个好导游就是个若有若无的存在，你无处不在但又从不给客人产生任何社交负担。

    “北京呆几天，人都大气好多了，您都用上了，”大师姐调侃我。
    “我说，可不？人总要进步呢”。
    “人齐了我们就走”大师姐比我老练多了，想起那次接张雅娜时的情景，我犯的是教条主义的错，老师说要清点人数，我就清点人数，人多的时候我们需要清点，但人少的时候，问客人最直接了。特别是有全陪过来的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