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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长篇小说《长风破浪会有时》---（现代寒门崛起，已完稿，定时更新）[第3页] |
| 作者:浊酒静候喜相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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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一场误会 6班的班主任陈斌德看大家都在看他，好像大家都觉得他知道似的，便苦笑着摇摇头：“说实话，我也知道得不多，只是听年级主任说我班位置有空的，要安排个转学生过来，说是因为打架被上一家学校要求转学的，当时我还想不要的，但没想到他成绩这么厉害。” “因为打架被上一家学校要求转学？什么学校？”1班的班主任褚师杞惊讶地问，其他在座的老师也是一脸惊奇的反应着，但此时大家都把眼神看向了年级主任杨烨霆，都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杨烨霆：“既然大家都看我，那我就说说吧，其实萧佚本身就是从一中转学过来的，他的成绩在一中不只是不遑多让这么简单，校长打听的消息证实，萧佚当初在小学升中考试中，就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进了一中，一直到转学之前，成绩都是一中的年级第一，从未第二！” 会议室一下子“哗”的轰动了了起来，大家都知道萧佚来头应该不简单，但不想来头却是如此的厉害，竟然是全市最好的初中--横州一中的年级状元！ 6班的班主任陈斌德：“萧佚这么好的成绩，他究竟在一中犯了什么错误，一中竟然要求他转学的？” 5班班主任邵峻鹏：“对，我现在作为他的语文老师，俗话说人如其字，他连考试都能认认真真的用标准正楷字答卷，我不认为他人品有什么问题的，我也很好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杨烨霆：“据说在一次冲突中，萧佚把市里好几位有头有脸大人物家的公子全打得上了救护车，其中就包括主管教育系统的领导家独生子，当时一中甚至还封锁了整条打架巷子，禁止任何人员靠近，据说经过清洗后的巷子，走过去时还可以闻得到浓浓的血腥味。” 在座的老师们这么一听，全都惊呆了，大家都已经见过了萧佚，尤其是接触过萧佚的任课老师，萧佚留给他们的印象都是比较开朗、随和，怎么会跟血案联系到一块呢？ 2班的班主任贺屹凯：“我有印象了，我的侄子也在一中上初一，前段时间他在家里聊天的时候就说过一件事，说他们学校初中部有四霸，其中什么权霸、钱霸、势霸三霸联合起来，召集八九号人马围攻学霸一个，结果学霸奋起抵抗以一敌多，最终两败俱伤全部上了救护车的，当时我们全当做笑话来听，也没在意，现在看来，竟然 是真的了。” 会议室又是一阵沉默，谁都没想到这个萧佚会有这么惨烈的故事，过了好一会褚师杞才接上：“我也想起来了，我隔壁家的小孩也说过，他还在为学霸愤愤不平，甚至骂学校的，但我没想到这主角中的学霸就是萧佚而已，之前一直听说一中权贵子弟多，现在算是深有体会了。” 杨烨霆继续说：“经过这件事后，那帮参与打架的权贵子弟都有了一些后遗症，有点害怕和抗拒去上学了，不知道是否和萧佚转学有关系，但萧佚的确转学了，去联系学校时，实中、二中，甚至三中也不知道是不愿意接收，还是不敢接收的，反正他们都没收下来，最后萧佚来我们学校申请时，校长就顶着压力收了下来。” 邵峻鹏：“这些家长好大的余威，能把一个学习尖子逼到这种程度！” 杨烨霆：“我们校长认为一个优秀的学子不应该因为遭受不公平就从此埋没，也严重有悖我们教育的初心，就顶住了压力，把萧佚接收了下来，并且要求我们好好培养，日后必定能够大放异彩、为校争光。” 褚师杞：“学高为师、德高为范，老校长如此的胸襟和魄力，的确是我们的楷模，值得我们学习和践行。” 陈斌德：“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会好好培养萧佚，不会让校长失望的。” 除了引起学校领导和老师们的重视，萧佚的成绩也在初三年级彻底引起了轰动，6科成绩全部满分、拉开第二名67分的一骑绝尘，再加上一笔标准完美的正楷字体，一下子让萧佚成为了年级甚至全校的名人。 不管是学习好的同学，还是有打闹的同学，都对他尊敬有加，和之前在一中受到的歧视和嘲笑完全不一样，尤其是一直被嘲笑的6班学生，有了年级第一的状元加持之后，也开始昂首挺胸起来，对外言必称我们6班怎么样，6班怎么样的。 与此同时，年级也开始严肃考风考纪，起因就是这次月考中，最后一考场居然出现了十几位成绩突飞猛进的考生，在他们多科的试卷上，选择题、判断题、填空题竟然也是全对，个别学科甚至后面的大题也答对，以致总分突飞猛进，引起了所在班级任课老师的注意。 老师们在评讲试卷时逐一提问，这些学生明明做出来的答案却又答不上，老师联想到这些考生和萧佚同一考场，很可能他们抄袭了萧佚的答案，结果课后逐一盘问，这些学生实在没办法只好一一招供，确实有通过眼镜男谭伟凯、木讷男陈大克传抄萧佚的答案。 结果这部分学生全被集中起来被年级主任严肃地批评训导，并要求通知家长过来开会，这样一来，这些之前还庆幸抄到答案考个好成绩的学生，现在就恨不得当时一个字也不抄，搞得现在要通知家长的，全都愁眉苦脸，甚至开始抱怨起来，也成了年级的笑谈。 萧佚很快地在四中适应起来，在这里老师相当重视，各科老师不但给他精选详尽的学习资料，还会在课堂上空余的时间给他单独指导，由于6班愿意请教老师问题的学生较少，以致老师们都把空余的精力都向萧佚这边作了倾斜，各科老师的优势资源都向萧佚这里形成了聚焦。 萧佚平心而论，四中各任课老师认真起来也不见得比一中差太多，四中的升学质量差，很大程度上是小学升中考试时，四中只能录取一中、实中、甚至二中挑剩后的生源，缺乏好的苗子而已。 至于和同学关系，都相处得也很好，没有任何的矛盾，尽管四中的同学知道他在街上收破烂，但也没有任何的歧视和嘲笑之意，甚至还把他当做坚强独立的励志对象来看待，氛围很是轻松。 由于家里情况特殊，萧佚找了个机会向班主任陈斌德作了说明，然后申请像在一中一样不上早晚自习，还有周六的请假，班主任听了之后也很惊讶，向年级主任略作汇报之后，便同意了萧佚的请求，然后萧佚就腾出了更多的时间做事，毕竟那些人的赔偿款也是有限的，支持不了太久，要是再没更多的收入来源，日后处境也是很麻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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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课后，萧佚在回家的路上走着，忽然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像是有人在盯着他，又走了几步之后，果然前面出现两个不认识的青年，眼神似乎就盯着他往这边看，人也似乎往他这边走过来，回头看了一下，后面也有两个青年眼神正盯着自己，脚下也不紧不慢地跟着自己，看来还是有些人惦记着自己。 前面刚好有一条巷子，萧佚就直接转弯走进了巷子，后面的两人一看也紧跟着转进了巷子，刚进巷子，只见萧佚背负双手地站在巷子中间，很是客气地问：“你们是要找我吗？” 一个前额头发有一撮红色的青年一惊之后，又狞笑着说：“不错，就是找你，你选的这条巷子不错，刚好可以收拾你还不用打扰别人的。” 萧佚：“我们之前有仇有怨吗？” 红毛：“和我们无仇无怨，不过哥几个受人所托要收拾你--” 红毛还没说话，后面的另外两人也进入了巷子，一个短发略胖的青年直接发话：“别跟他废话，赶紧抓紧时间收拾他！” 看得出这家伙是头儿，前面的红毛和另一个中分头也不再废话，红毛最先冲上来，人没到，但是一脚已经踹了过来，萧佚向后一退，脱离他直踹的一脚后，右手也迅速托着红毛的脚后跟猛地往上举过头顶再往前一推，红毛当场站不住要直接后倒，后面的中分头下意识的扶了他一把。 就在这时，萧佚趁机狠狠地一脚踹在扶人的中分头男子肚子上，中分头被踹得松开了扶住红毛的背部，捂着肚子连连的后退，萧佚向前冲两步起跳，双脚在中分头的两边肩膀上重重一踹，中分头直接往后面的两青年飞撞了过去，落地后的萧佚转身又跳起向刚爬起来的红毛踹了一脚，这次正中他的肚子，红毛被踹的前半身前倾，萧佚抡着右拳冲上前，重重地在红毛腮上打了一拳，直接把红毛打得歪着嘴巴倒在了路边。 经过上次巷战的教训，萧佚很明白和他们单挑不会有什么问题，别让他们一拥而上围着打就好，能够先下手为强，或者逐一击破最好，所以就趁他们没围殴之前，尽可能的打倒一两个。 就这么一瞬间，四人已经倒地了了两人，后面的两人不由得又惊又怒，像是头的那个短发略胖男逼近之际，右拳狠狠地向萧佚头部打过来，萧佚也不躲避，左手握着的一块砖头直接迎了上去，“嘭”的一声中，砖头没碎，但是这胖子却惨叫着把右手收了回去使劲地甩着，似乎甩甩就可以把痛甩掉似的，但肚子又被迎上来的萧佚右拳重重地连击了好几下，痛得他眼泪鼻涕俱下，还被萧佚顺势推来挡住了后面平头男打过来的拳头，平头男的拳头很不客气地打在了胖子头上，一时间胖子只觉得眼前有很多金星闪闪的星星，不知今夕是何年。 平头男也发现打错了人，大怒之下再度想绕过胖子再击打萧佚，不料萧佚双手抓住迷糊中胖子的肩膀，使劲往前推撞向他，平头男急忙向一边闪开，还没站稳，肚子也重重被萧佚踹了一脚，像虾米一样弓着身子之际，萧佚膝盖斜斜的又撞上了他的心口，被撞得身子都不由向上弹，但后背的衣服被小佚抓住摁着，落下之际，又应上萧佚再次撞上来的膝盖，连撞几下之后，萧佚抓住他后背衣服的手往前一送，直接把他推倒在了路边。 萧佚见中分头正欲爬起，就上前又踢了两脚，中分头捂着肚子再次倒在了地上，口袋也掉了一个打火机出来，至此，四个要收拾他的男的都已经倒在了地上。 萧佚不管不顾的拿出笔和纸，才对着地上的四人说：“我不管你们是受人所托，还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落在我手里，我就得给你们做个记录，等一下你们挨个到巷口这边报一下你们的姓名、外号、家在哪，平时在哪些地方可以在哪找到你，是谁让你来的，都要说清楚，如果再对我不怀好意，我一定会好好地和你谈谈，别想着乱报，一旦你们四人报的不一样，你们谁也别想出这个巷子，知道吗？” 缓过来的胖子怒睁着眼睛瞪着萧佚：“你休想！以后我一定有你好看！” 萧佚看了一下胖子，捡起了地上的打火机打了两下火，然后平静地说：“不，你会愿意的。”说完直接上前，对着胖子就是反反复复好几个耳光，扇得他头晕眼花没有脾气的时候，再一脚踹倒，直接抓住他脖子上的衣服把他拖到了靠近巷子口处。 萧佚用手玩着打火机，还是一脸平静地说：“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我用打火机给你增加一点温暖，撑得过就放你走，还有一个我问一句你回答一句，你选哪一个？” 胖子还是很嚣张地说：“我选你妈！” 萧佚：“非常抱歉，回答错误。”把他的手反扭过来，用打火机的火苗直接靠近他的手指，只听得胖子杀猪般惨叫了起来，全身都在挣扎，无奈被死死摁住，脸都贴到了地上了就是起不来，钻心地痛一直存在着。 幸好就一会，萧佚就把火苗移开了，尽管已经是冬天，但是胖子额头上的黄豆般的汗还是大滴大滴地往下滴到地上。萧佚点着火苗举到他眼前，再次平静地问：“想好了吗，要是再次回答错误，我敢保证下一次的感觉会更好，你只是受人所托而已，办不成就办不成，没必要把自己身体搞坏的，你说是吧？” 胖子还在纠结之际，萧佚这次把点着的火苗，移到了他鼻子前面，还慢慢地移近，在鼻子前段感觉到明显的灼热后，胖子崩溃的喊着：“停，停，我说，我说！” 萧佚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对了，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恩怨，和你本身就没关系，我们之间纯属误会，误会解开了就好了，大家都没事了，对不对？” 胖子见火苗还没熄灭，还是恐惧地说：“对，对，对的，哥们，但你能不能先把火给灭了？” 萧佚见状便把火灭了：“当然可以，我们只是误会而已，但你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不然这火还会着起来的，还会接近其他你更不想它接近的地方，尤其是你说的和后面三位说的不一样时，可以理解吧？” 胖子连忙说：“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远处的倒在地上的三人一时站不起来，但也看得见胖子和萧佚的举动，只是听不见而已，心里也正在发寒，他们接这事的时候，就没想到这事会这么难搞，更没想到他们嘴里所说的初中生竟然是这么一个硬茬。 只见萧佚和胖子说了一会之后，便把胖子从地上拉了起来，扶到了他们身边，然后又把红毛拽起来拉到那边，这一次萧佚没费什么功夫，打火机的火苗一燃起，红毛就怂了，主动地把他们四人的名字、外号、家庭住址、常去玩的地方，还有是谁托他们办事的，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萧佚一看和胖子说的一样，也很满意，就没折腾让他回到那边，换下一个人。 这次是平头男，平头男虽然有点怕，但也耍了一点小聪明，把自己家里的地址换了另一个地方，被萧佚察觉后当场扇了好两巴掌，直接把他反手摁在墙上，刚打着火，平头就带着哭调的喊：“别，别啊，我错了，我错了，我老实交代、老实交代！” 萧佚还是平静地说：“我说过，只要你们四人说得不一样，你们都会倒霉的！别跟我耍这样一套。” 平头男就“是，是，是”地回答着，接下来就老老实实地把相关信息交代清楚，再也不敢耍花招，交代完了，还主动说过去帮忙叫最后一个中分头过来，中分头见胖子和平头都吃了大亏，哪里还敢隐瞒？萧佚还没问就主动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萧佚再次对了一下四人所说的内容，没有任何冲突之后，就像哥们一样攀着中分头的肩膀一起回到三人身边，萧佚放开中分头站好之后，不无歉意地对四人说：“今天真的对不住了，四位哥们，因为我和老同学的纠纷，导致你们也卷了进来，真的不好意思，既然我们的之间只是误会，那就过去算了，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如果你们还是有点纠结的话，跟我说一声，改天兄弟我一定登门拜访道歉！” 四人一听萧佚也算是给足了他们面子，而且萧佚这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加上自己的信息全被他掌握，要是在纠结这事，就更难想象会发生什么，当下就连连异口同声地说着：“不，不，我们不纠结，不纠结。” 萧佚也是高兴地笑了起来：“那就好，那就好，我们以后再见也是朋友嘛。”当下和他们一一的握手送别，就像送别多年的老朋友一样热情，谁又能想到刚才双方还打斗得你死我活的？ 胖子他们走后，萧佚也收起了手里的纸张和笔，装进口袋正欲离去，忽然从头顶传来一阵阵“啪”、“啪”、“啪”的鼓掌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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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中年男人 萧佚听到声音后也是吓了一跳，正暗自怨自己之前怎么没看看头顶之际，往上一看，只见三楼的阳台上面站着一位身穿便服、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子，正笑眯眯看着他拍掌。 萧佚见他为自己鼓掌的，应该也没什么恶意，便问：“敢问这位大叔有何指教？” 中年男：“指教不敢说，只是有点感慨自古英雄出少年这句话而已。” 萧佚：“过奖了，我们充其量也就是一些小混混的打打闹闹而已，说不上什么英雄不英雄。” 中年男：“以一敌四，还能你把他们全部打倒，拳脚功夫还是不错的；还有计谋逼问，让他们以后都不敢轻易找你麻烦，这已不是一般混混所能比的，小伙子有勇有谋，的确不错。” 萧佚笑了起来：“就这点小把戏，大叔你还能说得这么高大上，惭愧，惭愧。” 中年男：“刚才被你打的那个胖子，叫郝胖子，是这边有名的小混混，但他上面还有更厉害的混混，你就不怕他们再找你麻烦？” 萧佚：“怕，当然怕了。” 中年男：“既然怕了，你还敢下狠手打他们？” 萧佚：“问题是我也没得选择，只要他们敢来，我就敢干他们，自古狭路相逢勇者胜，到最后谁怕谁也说不定呢。” 中年男向萧佚伸出了拇指：“小伙子，你有种，不过最近几天你还是要小心一点，胖子上面的人叫何昊铭，在附近一带是出了名的狠人。” 萧佚举了举手中的纸和笔：“谢谢大叔提醒，我已经知道他了。” 萧佚走出了巷子转弯消失后，中年男还是站在那看着萧佚消失的方向沉思着。 中年人果然没猜错，这帮人是不会放过萧佚的。 这帮人很快找上来了，第二天下午放学的时候，萧佚一出校门就感觉到了，因为校门的两边30米左右，都站了3个人，不管走哪边，都会遭遇上，就算不走，也会被两边夹攻，除非掉头回学校，但这种事情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要面对的。 但萧佚打量了一下，右侧还有一个似乎是头的人物，当即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当他往这边走了之后，校门另外一边人也慢慢地往这边围了过来。 萧佚若无其事地走过去，这帮人也是很奇怪地看着这个不但不逃，反而单枪匹马走过来的人，站在他们中间的身材健壮、长发护耳、一脸戾气的青年，正在睥睨地打量着走过来的萧佚，其他人也是虎视眈眈地盯着萧佚，后面的人也在5米外围堵着萧佚。 萧佚在2米处停住了脚步，问戾气青年：“你就是何昊铭？” 戾气青年依然是正面都不看萧佚一眼：“如果不改变一下和你爷说话的语气，你这孙子一会是要满地找牙的。” 看来他就是何昊铭了，萧佚：“昨天的四人是你叫过来的吧？他们有没有跟你们说，我和老同学之间的事无须诸位费心劳神？” 何昊铭忽然乖张怪癖的狂笑了起来，似乎看见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一样，笑了一会之后，指着萧佚怒骂起来：“我去你妈的，你算什么东西？你他妈之前就是一个在街头收破烂的小偷，什么时候轮到你在爷我面前人五人六的？你他妈识相的就赶紧跪下，先扇自己十个大嘴巴，然后给爷磕三个头认错，不然今天一定让你死得不能再死！” 萧佚挑衅地看着他：“那就废话少说，单挑！” 何昊铭身材健壮，一身的肌肉，加上平时也没少打架，能够做到老大肯定也是有两下子，对于萧佚一个初中生，哪会放在眼里，当下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丢给身边的小弟，露出了上半身一身的肌肉：“你小子有种，爷今天就让你知道马王爷究竟有几只眼睛！” 转眼间，何昊铭就和萧佚打到一块去了，论身高两人差不多，但论身板何昊铭要比萧佚厚实得多，拳脚上的力道也很大，一上来就挥拳猛攻萧佚头部，萧佚招架之余也踹了他两脚，但作用似乎不大，还是不管不顾的左右开弓，使劲用拳头猛攻萧佚头部，萧佚在后退之余，头上和嘴角就中了两拳，这两全拳让萧佚大脑感受到了强烈震荡，产生了瞬间空白的感觉，嘴角出血不说，手臂也因为连连的阻挡产生阵阵强痛，呈现了招架不住连连后退之势。 萧佚觉得这样打下去肯定不行，只要自己一倒，肯定会被彪悍的何昊铭趁机摁在地上痛打，于是在一次的举臂阻挡之后，双脚一蹬腾起，上半身后倒之际，双脚也狠狠踹到了挥着拳头冲上来的何昊铭的肚子上，饶是何昊铭身体再强壮彪悍，但肚子上遭到萧佚重重的两脚之后也是剧痛难耐，捂着肚子连连的后退，落地后的萧佚迅速往前冲两步之后再次起跳，右脚抡了个弧形之后，脚背重重的击打在何昊铭的左则头部，何昊铭挨了这么一脚之后，立马歪着脑袋扑倒在一边。 萧佚落地后，再度前冲起跳，以踩踏之势重重地踩在何昊铭的背上，何昊铭受压之下头部也再次碰撞到地面，左脸也贴在了地上，不仅于此，接着脸上又被萧佚一拳又一拳的重击，顿时脑袋“嘭嘭”直响，人也彻底的懵掉，失去了还手之力。 此时何昊铭的这些兄弟一见势头不妙，纷纷蜂拥而上围攻萧佚，其中先前帮何昊铭拿衣服的长发男最先上前，从背后一脚踹翻了萧佚，趁其他兄弟围殴倒地的萧佚之际，把自己的老大扶了起来。 何昊铭被扶起来后，脑袋还是有点轰鸣，站着也是有点晃，如果不是身边兄弟扶着，估计还是要倒下，稍微回点神后，但心中的怒火却更加旺盛，指着被群殴的萧佚歇斯底里的狂喊：“打，给我狠狠地打，干死这王八蛋！” 萧佚倒地被围殴后，以后背着地的姿势不停在地上旋转，两脚也不断地使劲往上踹，这样一来，一时把身边围殴他的人踹得有点郁闷，俯身挥拳打萧佚的人手臂终究没他的腿长，没打着他不说，自己的下阴、腹部就被踹中，本来用脚踹萧佚的，但由于站着的原因，单脚去踹时，对上萧佚躺在地上不停往上狠踹的双脚，不但没有什么优势，一时不慎还会被端中大腿和下阴。 这些被萧佚踹中的人，都纷纷后退着，没被踹中的也顾忌的退后了两步以免中招，这样一来，给萧佚提供了一个缓冲的空间，萧佚迅速地爬起，对着一个被他踹得捂着小腹后退的混混冲了过去，在一拳击倒他之后，就冲出了包围圈，朝路边的店铺门口跑过去，期望这几家店铺门口有些可以用作武器的东西。 果然发现店铺门口有一把长竹柄的扫把，就急忙跑过去，一脚踩断扫把底端，只保留一米多长的竹棒，直接对着追上来的混混劈头劈脸地使劲猛打，这竹柄是一根淡黄色的老竹棒，虽然很轻，但是也很坚硬，直接用力敲打在人的头部、手臂、肩膀、背部、腿部，都是异常疼痛，围上来的这三个混混当场直接惨叫着被打翻在地，萧佚再狠狠地抽打他们一顿之后，辨别了何昊铭的方向后，就拿着老竹柄对着他冲过去。 尽管何昊铭身边也有2个人护着他，但在萧佚竹棒的狠命挥打下，中棒者也是纷纷散开，没一会萧佚就到了何昊铭身边，举棒对着头就打，手挡打手，不挡打头，一时何昊铭也是痛得“啊啊”直叫，原先背后踹萧佚的那长发男，又从背后欺身而上抱住了萧佚，何昊铭见有机可乘，冲上来举拳要打，孰不料拳头还没打到萧佚，就被萧佚借助被长发男背后抱住之力腾空而起，再次在他胸口和脸上狠狠地踹了两脚，把他踹倒了下去。 萧佚踹完落地之后，右脚狠狠地踩在从后面抱住自己的长发男脚背上，长发男受痛惊呼了一声，听到声音发自右耳边上之后，萧佚又是一脚狠狠地往自己头部右侧劈腿一踢，脚尖恰好把长发男的鼻子给踢到了，随着长发男的一声惨呼，抱住萧佚的双手也松了开来，萧佚双手往后一抓，抓住了长发男的长发，使劲往前一拽的同时，自己前半身也往前一低，直接把长发男从萧佚的背上正面朝天的重重摔倒在地上。 长发男被摔得七荤八素之际，又被萧佚重重地踢了一脚，何昊铭见兄弟如此惨状，又咆哮着冲上来，结果被萧佚手里的竹棒打得抱头连连后退，萧佚又趁机给他肚子来了个直踹，当场把何昊铭踹得飞起来，撞到了墙边的垃圾桶上，把垃圾桶也给撞翻了。 这群混混形成一个品字形把萧佚围着，萧佚持竹棒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傲视地看着他们，他们人虽有5个人，但一时也没人敢上前，可怜的何昊铭好不容易颤颤巍巍地从垃圾堆站起来时，又被萧佚一脚踹到墙上，在他滑下来之际，萧佚左脚一个劈叉直接把他踩定在墙上。 何昊铭的那些弟兄想冲上来时，却见萧佚回转头，手里的竹棒直接对着他们指了一圈，然后立在自己的胸前左右摆动了一下，看到警告的众多混混，也压住了想冲上来的冲动，都止步怒视着萧佚。 萧佚见众人都已经止步，也就无视众人很想干掉他，但又对他无可奈何的表情，转过头对着被他踩在墙上的何昊铭，右手持棒轻轻地敲打着自己的左手手心，很客气地对着何昊铭说：“我知道你叫何昊铭，家住西城路113号侧边的小巷进去第三家，经常在阿龙溜冰场、大飞酒吧、兴隆宵夜大排档出现。” 何昊铭虽然被打得全身没劲，但意识还是比较清楚的，一脸惊怒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萧佚：“你自己没事经常高调的晃来晃去，谁不知道？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们之间无冤无仇，没必要闹得这么不开心的，你现在也看到了，和我过不去的下场起码就是现在这样，如果还有下一次，我敢保证你的后果绝对会惨不忍睹！” 何昊铭一脸的彪悍：“要么你现在干掉我，不然以后我一定要让你死得很难看！” 萧佚看着他泛红怒睁的眼睛，还有一副要吃掉自己的狰狞表情，鄙视地说：“像你这种货色肯定不能让我死得有多难看，但我绝对可以让你死得很难看。”说完挥棒在他的肩膀、胳膊、手臂上使劲敲打，在何昊铭一声比一声高的呼痛声中又停了下来。 萧佚持棒双手抱臂傲然地向着众人说：“还有谁？” 剩下四人见他如此犀利，竟然能把一向在西城这边横着走的老大都打成这样，旁边还倒着个长发男，一时间愣是没人敢上前，都只是在一边站着发怵。 何昊铭一向很彪悍能打，其实并不是功夫好，而是凭着结实的身板和一股蛮劲打倒过很多人，还闯出了一点小名气，做了个老大，开始进入天不怕地不怕蛮横状态，但这时候心底却涌上来一股莫名的恐惧，就像他第一次参与打架时的样子，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还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那一次他打输了，被人打得很惨，以致很长时间内不但对打他的人，甚至连那个被挨打的地方都充满了忌讳，这种久违的恐惧感又重回到了他的身体，以致恐惧之余也说不出话来。 何昊铭用脚也可以想得到自己这一方输了，彻底的输了，此时再无先前的嚣张和跋扈，只能像无力的等萧佚处置。 萧佚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说：“不要再插手老同学和我的事情，这不是你不讲义气、不想帮的问题，而是你没法讲，也不能帮的问题，否则，你的情况我都了解了，你能明白的！” 萧佚说完把脚一松，何昊铭就从墙上无力地滑了下来，然后用竹棒指着剩下围观的小混混厉声地说：“马上带着你们的老大和兄弟给我滚！以后再来找我半点麻烦，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到怀疑人生为止！” 看着这帮人搀扶着手上的兄弟狼狈地走后，围观的路人也渐渐散了去，萧佚又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到之前拿扫把的店铺，赔了老板一把扫把的钱，今天也幸亏有这把扫把，不然自己会怎么样还不真好说。 萧佚正往回走，身边又响起了一阵掌声，扭头一看，竟然又是昨天下午在楼上鼓掌的中年男，不过这一次并不是在楼上，而是在楼下了，中年男大背头油光可鉴的依旧，一身休闲的服装之下也显得一身的富态。 萧佚奇怪地问：“大叔，怎么每次打架都能看见你，这些人不会跟你有什么关系吧？” 中年男笑着说：“这些人的来头不早就被你问个底朝天了吗？和我有没有关系你自己最清楚了，再说要是和我有关系，我能眼睁睁看着你这样打他们？” 萧佚也笑了起来：“大叔果然厉害，不过今天鼓掌有何指教？” 中年男：“小兄弟昨天一个干倒4个，今天的6个比昨天4个不但人多，也厉害，竟然也被你干倒2个，吓退4个，小兄弟看来不是池中之物啊！” 萧佚摇了摇头说：“我还真没见过天天和混混打架斗殴的非池中之物，大叔你真会夸人，再说要不是有一根竹棒在手，我今天也肯定要倒霉。” 中年男点点头：“不管是谁，被这么多人一拥而上都要倒霉，不过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都打不赢你也是事实，从结果来看，你还是赢了这一帮人。” 萧佚笑着说：“不知大叔你这么夸我有何贵干？想找我帮你打架吗？” 中年男尴尬地笑了笑：“我只是个生意人，打架这事一般都是能免则免的，我在这上面开了一家娱乐城，最近需要招一些人手帮忙打理的，见小兄弟有勇有谋，的确想让你过来帮忙，可惜小兄弟你还在上学，有点遗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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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新的工作 萧佚一听说有这事，便奇怪地问了一下：“娱乐城？不过我只有晚上才有空的，而且里面的一切我不懂的。” 中年男听他这么说似乎并不排斥，就温言地说：“这个不会也没关系，来了我也可以教你，像小兄弟你这么聪明最多半天就会了，只要你能来做事，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只是你还没毕业吧，也不好过来工作的，不过没关系，你毕业以后还是可以过来的。” 中年人很看好萧佚，看体格萧佚也应该是初二以上的学生，还参与一些打架斗殴的，估计学习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四中的学生别说毕业后就工作，没毕业就逃课到外面玩耍的也不少，如果以后能把萧佚招揽到自己身边，完全可以培养成自己可用的人才。 萧佚：“钱呢，重点是钱，一个月我可以拿多少？我最近一直缺钱的。” 中年男笑起来，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什么问题了，但也是有点好奇：“小兄弟你还没毕业的，怎么这么缺钱？是家里管得严吗？还是有什么爱好花销大？” 萧佚：“都不是，我雪姨有尿毒症，每月光是血液透析的钱都得花3000来块，我得多赚点钱。” 中年男听萧佚对待不是自己的父母的长辈，还能如此的有情有义，人品料来也不差，在对萧佚多了几分敬重之余，也暗暗地自喜自己看人眼光不错：“没想到小兄弟也是重情义的人，这样吧，你要是晚上不上晚自习的话，你可以到我这边来，一个晚上我给你100块，一个星期一结，干得好额外再加，你看怎么样？” 萧佚心里快速的算了一下账，晚上家教4个小时才40块，这边直接100块，一个月3000，放弃了这4小时的家教也划算，如不好推掉，他们在周末白天过来也可以，只是时间短一点，加上原先周末白天家教的近一千块，再加上空余时间收点废品卖，应付雪姨现在每月3500的费用完全没问题，还可以剩点钱。 萧佚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好，没问题的，不过我要一个礼拜后才可以过来，而且只能是晚上，另外，违法的事情我不做的。” 中年男见把萧佚招到了自己麾下，心情也会比较舒畅：“这点你可以放心，我们都是正经生意人，不做违法事情的，更不会让你去做，走，我现在就先带你上去熟悉一下环境，对了，怎么称呼你，还没问呢？” 萧佚：“我叫萧佚，草字头的萧，佚名的佚。” 中年男：“萧佚，这名字挺不错的，我叫胡宏滨，也快五十了，这里的年轻人都叫我滨叔，你不介意也可以叫我滨叔好了。” 萧佚点了点头：“好的，滨叔。” 萧佚随着中年男进了娱乐城大楼，一楼大厅摆了六张台球桌，现在已经有三张有几个青年在开打。 中年男向萧佚介绍着：“我们这栋楼一共有三层，第一层是台球厅，就是专门打台球的，第二层是游戏机厅，让人玩电子游戏机的；第三层是酒吧。” 萧佚：“这三层的生意都是你的吗？” 中年男点了点头：“是的，以后你在这里就当个机动人员，哪里有需要就帮一下，如果有人闹事，就和三楼的阿海、和一楼的阿彪制止一下好了。” 萧佚：“好的，滨叔。” 这时一个平头青年见滨叔进来，就笑着过来打了声招呼：“滨叔！” 滨叔点了点头，指了指萧佚跟平头青年介绍着说：“阿彪，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新来兄弟，叫萧佚，以后晚上都会过来，主要在3楼酒吧，不过到时你这边有需要帮忙的，可以找他一起做。” 又指着阿彪和萧佚说：“小佚，这是我们负责一楼台球厅的兄弟，他叫阿彪，以后他这里忙不过来的时候，你这边也机动地帮帮忙。” 萧佚和耿叶彪都点点头地笑着握了一下手，耿叶彪也爽快地说：“以后都是兄弟，有事好说。” 滨叔带着萧佚上了二楼，二楼的空间也很大，摆了二十来台电子游戏机，现在也有不少的青少年在玩着，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比一楼嘈杂多了。 同样地，滨叔给他介绍了二楼的负责人洪圣泉和林小晏，洪圣泉是个五大三粗的青年，林小晏是个长相俊俏的大眼女生，相互认识之后就上到了三楼的酒吧。 酒吧的面积也比较大，以中央的舞台为中心，周围布置着一些桌椅，还有边上的一些相对不受打扰的雅座，酒吧人相对多了一点，有3个人，负责人叫阿龙，是个20多岁的高个帅哥，以及一男一女两个服务员。 滨叔介绍完了之后，便交代：“阿龙，下礼拜一小佚过来上班的时候，你就在业务上好好地教导一下，萧佚主要在酒吧这边做事，但他也是一到三楼的机动人员，楼下需要的时候你这边也看着安排一下。” 阿龙：“好的，滨叔，我知道怎么做了。” 就这样，萧佚的第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就这么定了下来，临走前，滨叔也跟他谈了很多一到三楼经营管理的注意事项，虽然萧佚之前没怎么接触，但是记忆能力和领悟能力都比较强，以致滨叔问他理解得怎么样时，萧佚就直接把滨叔说的背了出来，并加上了自己的认识。 滨叔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不但没有漏，而且萧佚理解的不但没有偏差，而且还很深入细致，让他感叹萧佚果然是潜在的人才，假以时日肯定是自己的得力助手，现在把他放在这里都有点屈才的感觉。 但萧佚毕竟刚开始工作，还是需要一个打磨和锻炼的过程，于是滨叔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萧佚的肩膀：“小佚，以后好好干，不会亏待你的。” 在萧佚这边确定工作之际，他在大街上和何昊铭一伙打架斗殴的事情却迅速地四中校园内传开了，萧佚作为狂拉第二名67分的初三状元郎，他的以往经历已经传遍了包括高中部的整个校园，关于他的任何消息都会被同学们关注和八卦，更别说这次以一人之力，直接干趴了本区域有名的混混何昊铭一伙。 特别是在现场看见萧佚和这一伙混混冲突整个过程的，更是在教室里眉飞色舞地说了起来， 说萧佚如何单枪匹马走到何昊铭一伙人面前，直接点名要和那飞扬跋扈的何昊铭单挑； 说萧佚如何飞腿和铁拳把那一向精通格斗、擅长打架的何昊铭干趴下； 说萧佚如何如何踩着何昊铭踩对着众人呼喝：“还有谁？” 越说越起劲，唾沫横飞，就差没站到讲坛上像讲课一样讲出来了，有不少同学向在现场围观的同学求证时，都被确认了确有其事，这下同学们都对萧佚的敬仰更是大大的上了一个台阶。 不管怎么样，在四中的学习生活里，积极学习的同学向萧佚请教时，萧佚都细心的给予了讲解；不喜欢学习的同学来找他，也能友好的聊到了一块，萧佚走在校园里的时候，不管学习好的同学，还是学习差的同学，都能友好的打招呼。 甚至有些女生还悄悄地给他传来了一些语句火辣、直白的纸条，萧佚笑着把这些纸条都悄悄地撕碎，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他不认为现在的他能够承受得起任何一个女生的爱意。 一些学习不好的同学听说萧佚来到四中后，一中的同学还是找人来找麻烦，都很是气愤，纷纷表示下次有人来打架时，一定要喊他们，虽然读书读不过一中那些鸟人，但是打架绝对没问题，只要他们敢叫人来，我们四中一定会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果然有一次另一帮混混过来找麻烦时，被提前得到消息的四中同学做好了准备，一定要帮萧佚，结果打架的时候，在萧佚的带领下，四中的这些读书不行但打架很在行的同学，还真势如破竹般把对方打得屁滚尿流，连追好几条街，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的四处逃窜，让四中的同学们回味无穷、直呼过瘾，以致打完了，还在摩拳擦掌的期望下一次打群架的到来。 学校的领导老师们听到消息后，都纷纷苦口婆心地劝导学生，尤其是萧佚，说马上中考了，要以学业为重，不要在校外打架斗殴之类话语，同学们表面都虚心地接受了，但同学还是渴望着下一次刺激的到来。 萧佚没有他们这个心思，每天下了课就往滨叔的娱乐场跑，经过阿龙、沈圣泉、耿叶彪的细心教导之后，萧佚也很快地熟悉了酒吧、游戏厅、台球厅的业务，并开始上手作业，一开始不管是一楼的耿叶彪、二楼的沈圣泉，还是三楼的阿龙，也只是简单地认为萧佚只是个机动人员，但慢慢地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 最先的是一楼的耿叶彪，一次打台桌的双方因规则问题吵闹了起来，其中一个暴怒的寸头男终于忍耐不住，举起球杆正欲打人时，被侧面走过来的萧佚一把给抓住了杆子，寸头男一惊后正欲发火时，萧佚温言的说话：“两位大哥都先冷静一下，大家都是朋友，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伤和气的。” 寸头男：“你算什么东西，要你在这做和事佬？” 萧佚也不生气，还是和气地说：“这位大哥，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的确不算什么东西，但是你们两位都是朋友，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伤和气的，不划算的。” 盛怒难下的寸头男虽没再说话，但却是一拳打了过来，萧佚侧身让过，另一名原本正在和寸头男吵架的中分头青年却连忙过来把他给拉住了，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刚才我们俩是闹着玩的，有点过了，真对不起啊。” 中分头青年跟萧佚道完歉之际，也使劲地向寸头男挤眉弄眼，还怕寸头男不理解似的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他就是把何昊铭打成猪头并踩在脚下的那个人，你和他动手是想找死吗？” 只见寸头男的脸上恼怒立马消去，转变为惊恐的神色，只见两人嘀咕完了之后，寸头男也换了一种谦卑语气对萧佚说：“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是个误会，误会，也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请多多见谅。” 萧佚也不想知道他们嘀咕了什么，只要他们不在这里闹事就好，当下也笑着：“没事，误会过去了就好，你们俩都是熟人朋友的，不要伤和气就好。” 寸头男：“不会的，我们只是闹着玩而已，没想到给大家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我们道歉，我们改，我们改。” 看见寸头男突然由盛怒转变为有点谦卑地向萧佚说话道歉，耿叶彪和围观的其他人都有点诧异，也不知道中分头究竟跟寸头说了些什么，以致于寸头有这么大的转变，中分头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只是大家不得而知罢了，但都不妨碍在场各位对萧佚的能耐高看一眼。 二楼的游戏厅相对来说比较热闹得多，只要有顾客，里面的声音都会比较强劲，玩得人多了各种声音更是此起彼伏，很是嘈杂，但又是最受青少年喜欢，也会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事情，一些想玩又没钱玩的青年，凭着个子或蛮横的优势，一个眼神，或者一个挤占的动作，就直接把原先正在玩的弱小青少年挤到一边，来了个鸠占鹊巢。 这种事情每个游戏厅都或多或少地存在着这种情况，只是要是闹得不大，游戏厅一般不会管这种事情，不过今天玩《名将》游戏的一个少年被挤占后，有点不甘心的抗议了一句，结果被一个瘦高、脸黑的混混扇了一巴掌，直接哭了出来。 萧佚听到声音后走过来，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当下也不说话，直接站到瘦高、黑脸的混混边上站着盯着他看，混混玩着玩着就察觉到不对劲，瞥了萧佚一眼又盯着屏幕看，嘴里却在说：“你看个毛啊，想找死吗？” 就隔了1秒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再次转头看了一下萧佚，当场吓得直接离开了游戏机站到了一边，也没敢跑，萧佚看了一下被打的少年，用手示意他继续回到他的机位玩，然后再次盯着这混混，这混混料来也认得萧佚，急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是佚哥你小弟”。 萧佚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说：“他不是我小弟，我只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我们这里欢迎你来玩，但绝对不欢迎你在我们这里坏规矩和闹事，你今天的行为严重影响了我们游戏厅的声誉，也影响了我们顾客的体验感，你自己说怎么处理吧。” 瘦高黑脸惶惶地说：“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这里是你罩着的，要是知道我也不敢这样了。” 萧佚：“你先向我们的顾客道歉，然后再扇自己的一个嘴巴，力度和你扇他的一样就好。” 瘦高黑脸二话不说，直接向那个少年道歉，然后使劲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身边的人也是看的一愣一愣，没想到萧佚竟然有这么权威，让这混混干嘛就干嘛的，尤其是那被欺负的少年，更是感觉痛快。 萧佚满意地点了点头，先是用力地拍了拍瘦高黑脸的肩膀，说：“敢作敢当，真男人，不错！” 瘦高黑脸听得萧佚还对他表示赞赏，当即就诚惶诚恐的点头哈腰：“不敢，不敢，在佚哥你面前，我不敢耍花招的。” 萧佚：“我不管你在其他地方怎么样，在我这必须得守规矩，如果还有下次，后果就会很严重，你可以理解吗？” 瘦高黑脸：“佚哥，我理解，我理解，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萧佚见他这么识时务，就给了他两个游戏币：“玩去吧，我们对事不对人，你以后注意点别坏规矩就好。” 瘦高黑脸见萧佚还给他游戏币，更是喜出望外地说：“谢谢佚哥，谢谢佚哥，我叫黑柴，以后佚哥有事尽管叫我，我一定尽力。” 萧佚朝他点了点头就走了，吧台那边的沈圣泉和林小晏见萧佚轻而易举地把事情就解决的，倒是很奇怪，这黑柴之前一直都是比较蛮横的存在，现下那黑柴不但自扇耳光，还对萧佚点头哈腰的，有点超出他们的理解范围。 三楼的酒吧消费水平相对高得多，但事情也不少，来酒吧的客人中，有的借酒消愁、有的寻求刺激、有的泡妞钓凯子、有的高兴喝两杯，也有的无聊凑热闹等等，形形色色，什么样都有，喝酒之后各种情绪都会被放大，容易出现闹事的客人，想不付钱，或者少付钱，恶言侮辱人、甚至对话不投机的人吵架，大打出手，甚至砸打酒吧、攻击酒吧工作人员和其他客人等等，虽然不是每晚都会出现异常，但时间一久，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情都能碰到。 之前一般都是阿龙和另一名吧员阿海出面解决，尤其是阿海，也是有一定社会背景的人，萧佚来了之后，就跟在他们后面帮忙。但是今晚的情况就比较严重了，有8个青年喝好了却以啤酒是酸臭的为由，拒绝付款，阿龙带着阿海和萧佚上前调解时，结果没说两句话，阿龙就被对方一个貌似领头的打了一巴掌，还踹了一脚，然后这帮人就开始拿起吧台上的东西往地上砸。 瞬间酒吧就开始陷入了混乱，由于这帮人堵在吧台进口处，里面的客人也是出不去，只能纷纷的往边上躲避着，中间还夹杂着女人的惊叫声，甚至是哭泣声，现场乱得一塌糊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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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拜个师傅 萧佚直接把酒吧的大灯打开，整个酒吧忽然变得雪白的光亮，整个酒吧的人和物都清晰可见，酒吧里的人也因为遭遇突然的强光，都不约而同的用手挡了一下眼前的亮光，正在砸打的8个青年也同样停止砸打，眯着眼睛或用手护着眼睛。 这时，酒吧里的音箱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尊敬的、在场砸东西的各位垃圾们，你们好，我对你们破坏我饮酒作乐的环境气氛严重不满，所以敬请各位砸东西的垃圾，先摸一下自己的下面，看看蛋蛋还在不在，在的话就像个爷们一样跟我到一楼干一架，要是不在，或者没种的，就请继续留在这里，像个娘们一样砸东西！来吧，有本事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究竟是个爷们还是个娘们！” 话音响起之际，大家就已经开始在寻找讲话之人，也都看见萧佚拿着话筒站在吧台边上，发表着嚣张的讲话，并且向着砸东西的人群先是竖起拇指，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把拇指颠倒过来，直接向下，这又是一个极度嚣张的挑衅动作，现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都轰动了起来，各种呼啸声、口哨声、女人兴奋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甚至有个身材火爆、穿着走光的美女跳上了桌子，用分贝极高的声音死命地嘶吼起来：“吧台的那位帅哥，不管你是输还是赢，今晚我都是你的！”话音一落，再次点爆全场气氛，整个酒吧都轰动了起来，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极度亢奋地起哄和尖叫着！ 砸东西的8个酒后青年，本来就处于一点就着的状态，听到和看到如此赤裸裸的羞辱，加上周边人员的起哄和嘲笑，也是瞬时火冒三丈，再也不顾上砸东西和打人，都“嗷嗷”狂叫着跟着萧佚的背影往楼下冲，恨不得立马就把萧佚整个人都打成稀巴烂。 由于三楼的窗口也可以看得见下面，于是很多人都直接奔到窗边往下看，却惊奇的发现一楼下面除了萧佚、阿海、阿彪和那八个青年，他们的外围还站了不少围观者，甚至连对面的窗户边上也站了不少人，显然刚才萧佚通过话筒说出来的声音太响、太嚣张了，以致隔壁的人听见了都来看热闹的。 只见一个领头的青年，用手指着萧佚正在骂：“我宣布，你这杂种今天死定了！” 萧佚漫不在乎：“买彩票中奖不容易，有个好心情喝酒也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个喝酒的好心情了，却被你们这些喝酒不给钱，还打人砸店的垃圾严重的败坏了，居然还敢指着人胡说八道，真是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 领头青年狞笑着：“我允许你死之前多嚣张一下，免得带一肚子的怨气撒手人寰。” 萧佚：“你要单挑，还是一起上？” 青年：“就你这杂种还要我们群殴？”说完就挥拳对着萧佚冲了上来，对这种喝得迷迷糊糊、身手也不灵敏的人，萧佚哪会看在眼里？直接一脚直踹，大意的青年的拳头还没打到萧佚脸上，肚子已经迎上了萧佚踹过来的脚，一声闷哼之后便捂着肚子倒退着往后走，紧接着又被赶上来的萧佚重重的一拳打在脸上，当场倒在了一边。 剩下七人没想到萧佚这么能打，相互对望了一眼之后，就蜂拥而上，想把萧佚、阿海、阿彪围起来打，阿海、阿彪也都是有两下子的人，也是过来人，自是不会傻傻的站在那里被围殴，当下便和萧佚拉开可以施展手脚的距离，直接迎着这帮人冲了上去。 这帮人随虽然凶狠，拳头也很重，但已经喝得七七八八，各种反应也相对迟钝，围攻萧佚的3个没多久就全被萧佚拳打脚踢地干翻在地，阿海不像萧佚那样采取游斗，再趁机挨个打倒对方的策略，而是用了面对面的硬碰硬，虽然已经干翻了一个，但也吃了不少拳脚，还被其余两个围攻着，阿彪1个人干两个人，互有伤害。 萧佚上前一拳从侧面打倒阿海前面的这人，然后又是起跳一个膝盖狠狠地撞到阿海侧面的另一个胸部，重撞之下这人也到了下去，得到解围的阿海也是轻松的把剩下一个打倒，然后两人再协助阿彪把最后两人也打倒了，至此，8人已经全部倒地暂时都爬不起来了。 萧佚走到那个领头的青年跟前：“喝酒是要给钱的，难道你妈难道没有教过你？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上去把帐给结了，砸坏的东西给赔了，我们的事就算了结了，否则我们直接报警，你现在看好，现在是53分，到58分你还没结账下来，不要怪我不客气。” 说完萧佚点着打火机，在之前打斗时打过自己一拳的领头青年手上烫了一下，直接把着躺在地上青年痛得直接蹦了起来，但又被萧佚一拳打到了地上，饶是如此，这倒霉的青年还是呼痛不已。 领头青年怨恨的看着萧佚，压着心中的不满狠狠地盯着萧佚，萧佚看着他那怨恨的眼神，温言的说：“自古以来，恶人自有恶人磨，你遇上我算是你倒霉，我看你这眼神很不舒服，很明显你还没理解吃喝东西要给钱的简单道理嘛？看来这是我的错了。” 萧佚说完抓住他的前襟，又是狠狠几记耳光扇到了领头青年脸上，然后又在他肚子上补了两拳，青年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两个倒地的其他青年正欲站起上前帮忙，却被阿海挨个给踹倒了。 萧佚左手的拽着领头青年前襟，右手反复的点着打火机，等青年缓过来之后继续说：“明白这个道理了没有？如果还没有，我不介意再和你说说这个道理。”说着把火苗向他下巴靠近。 领头青年感觉到火苗的炙热后，这回算是怕了，带着哭调地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也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们吧。” 萧佚满意的点了点头，也松开了他的前襟，然后给哭丧着脸的青年理了理头发，又帮他平了平被抓皱的衣服，说：“你一开始就这么合作不就好了吗？去吧，我在这等你。” 在领头青年上去结账之际，萧佚又一一的扶起了地上的这七个人，每个人看萧佚的时候，都像看到魔鬼一样的恐惧，甚至在发抖，萧佚让他们站成一排，然后从这一头挨个握手过去，每个都真诚的说句：“不好意思，照顾不周，敬请原谅”，还顺便帮个别头发衣服脏得厉害的理了一下。 等领头青年结完账下来，萧佚确认票据无误之后，也是握着领头青年的手，不无歉意的说：“不好意思，照顾不周，敬请原谅，今天的事就到此了结，俗话说得好，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各位兄弟下次再来的时候，我希望大家能够举杯同饮、把酒言欢的，好不好？” 领头青年哭丧着脸的回答：“好，好的。” 萧佚奇怪的问：“你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嘛？难道不乐意？” 领头青年像被火烧一样的速度转换一张真诚的笑脸，深怕萧佚再收拾他似的说：“不，不，我们乐意，我们乐意的。” 萧佚也高兴的说：“乐意就好，只要大家都遵守规矩，不坏规矩，我相信我们还是可以友好相处的，那今天我们就这样吧，时间也不早，你们也累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虽然萧佚说话态度很是诚恳，但是这帮人心理却又是另一番恐惧的感触，一听说可以走了，立马忍痛走得干干净净，与此同时，楼上楼下围观的人群也都响起了阵阵掌声，萧佚双手抱拳也向大家做了几个承让礼。 萧佚的雷霆手段不但震撼阿龙、阿海，连带楼下的沈圣泉、林小晏、耿叶彪也震撼到了，这时候才发现老板滨叔带回的萧佚，绝不是个机动人员这么简单，更是难以想象做事就已经这样的老练和辛辣的萧佚，到现在为止竟然连初中都没毕业，果然厉害。 萧佚重新回到酒吧时，酒吧包括客人在内的所有人员都给他鼓起了掌，那个扬言今晚属于他的身材火辣的妖艳女郎更是直接当众扑入了他的怀里，一时间温香满怀推都推不开，再次点燃了酒吧的狂热气氛。 从今晚开始，萧佚开始奠定了他在附近一带声誉和威望，到酒吧喝酒、到二楼玩游戏、到一楼打台球的很多混混人士，都很有意愿的结识萧佚，萧佚风头早已经远远的的盖过了原先的扛把子何昊铭，现在的何昊铭见了萧佚，都得老老实实的主动点头问好。 现在的萧佚，只要有需要，打声招呼随时可以喊了几十号像阿海、阿彪、黑柴、何昊铭这样的弟兄，有了这样的人脉后，萧佚帮忙照看的三层娱乐大厅倒是安稳得很。 直到一个月后的一个午夜，遇上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硬茬，此人在喝酒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每喝完一瓶啤酒，就把空瓶使劲往地上一摔，随着“嘭”的一声碎瓶玻璃四处飞散，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意外，都没在意，只有服务员上去打扫了卫生。 谁知没多久，又是“嘭”的一声，又是一个瓶子被摔在了地上，紧跟着玻璃四射，这一次是阿龙看见他摔了，于是阿龙便走过去了解一下什么情况，不过很意外的，那人话也不说，直接就是给了阿龙一拳，可怜的阿龙被打得直接躺到了地上。 现场的一些经常来玩的兄弟看不惯直接上去，孰料此人不但功夫了得，而且下手也重，还够狠，上去的兄弟直接就被人家一拳一个，要么就一脚一个直接干倒，即使萧佚和阿海齐上，也是被人家2个回合就干趴下，阿海胳膊断了，萧佚还吐了血。 最后还是靠萧佚使用了阴招，再次扑上去打一个回合，又被他一拳打飞之际，也当面喷了一口血迷糊了他的眼睛，一时看不见的壮汉手脚也没停下，一手护着眼睛，另一只手和双脚也不停地向外打踢着，萧佚强忍着肚子内的翻江倒海，和沈圣泉、耿叶彪等多人使用棍棒远距离的轮番攻击，最终才把人家给干倒，但店内除了吧台以外，其余地方都是一片狼藉。 当警察过来处理时，竟然发现此人竟是一个曾在部队服役过的通缉犯！这让萧佚和阿海他们倒吸了一口冷气，难怪这么的厉害。 自此萧佚也深感功夫不到家危险性，但也苦于求学无门，和滨叔闲聊时就提到了这个问题，滨叔到底是人脉比较广，想起了城西一家书店的老板，虽然这老板已经60多岁，但老人年轻的时候在T国打过拳，还有过名气，只是后来一次比赛遭遇强手被踢断了右脚，而且难以恢复只能退出拳坛回到横州老家开了家书店平淡度日。 尽管老人年级大了，但据说有个壮汉在处理小孩纠纷时，有点偏颇的欺负了他孙女，老人和壮汉起了冲突，当场连续两次把那壮汉打倒，没有第三次的原因，就是这个壮汉心里认定了打不过他，就没敢上来再次比试。 老人听滨叔要他教人打拳后，本能的直接拒绝，尽管他年轻的时候也很喜欢打拳，但后来比赛断腿之后的后半生，也是经历了很多常人难以体会的心酸和痛苦，因此也不愿意有年轻人步他后尘，但欠过滨叔很大的人情，实在拒绝不了，也就勉强的让他把萧佚带过来看看合不合适再说。 当萧佚出现在老人家后院时，老人如鹰隼般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萧佚看了好一会，才问：“你以前有练过功夫？” 萧佚恭敬地回答：“有练过，不过都是我根据电视、电影，还有旧书报上学来的，只能应付一般的同龄人，但糊弄不了行家，还被人家一拳或一脚就干趴下了。” 老人笑了笑，就说：“那你展示一下你学到的招式给我看看。” 萧佚点了点头之后，就走到院子中央，示范了凌空飞脚踢人，站立劈叉踢人、向前翻跟斗用脚后跟砸人等从影视、书籍上学来，近期打斗还用过的动作，完了之后静立老人跟前。 老人：“是有些功底，就是浅了点，而且花拳绣腿的成分太多了，实战性也差了，确实糊弄不了行家，你也很诚实。” 萧佚：“以后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老人：“以后教你打拳也可以，但我要明确告诉你，功夫高是非也多，我在T国的几个师兄弟，非死即残，我自己也是折了一条右腿，后半生过得也很是凄凉，小伙子你要考虑清楚了。” 萧佚：“前辈，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我出身本来就比较贫苦，家里还有生病的雪姨和年幼的妹妹要照顾，我必须得学点功夫，不光是为自己，也是为保护家人的。” 老人点了点头：“那以后每天早上六点，到城西的河滩上等我。” 萧佚大喜：“好的，谢谢师傅！” 从此，萧佚每天早上六点，都会准时的出现在城西的河滩上，老人开始教他打拳，一开始老人只是想随便教教就好，但是萧佚的吃苦能力、勤奋程度大大超出了老人的期望，甚至学习能力也是超乎异常的好，很多拳法和腿法的攻防技巧一点就通，实际练习的时候，发挥出来的实战效果也比他期望的还要好。 这样一个星期下来，老人基本可以确定萧佚是一块适合练武的好料，也似乎在萧佚身上找到了一种寄托，不但开始认认真真的教导萧佚，而且也开始了严格的训练，俨然把萧佚作为关门弟子来培养，作为自己拳坛心血的延续和流传。 老人退出拳坛之后，也对自己前半生的打拳生涯作了很多深刻的总结和反思，后半生更是融合了很多了华国武术和西方武术的元素，总是臆想着如果这样打会怎么样，如果那样踢又会怎么样，正因为身体的残疾缺陷，更是激发了他的想象力和研究兴趣。 萧佚的出现无疑给老人带来了希望，老人自己无法践行的构想，却在萧佚身上淋漓尽致的发挥了出来，也似乎在萧佚的身上看到了更强的自己，尽管还是有点可惜萧佚没有发挥到拳坛争霸上去，但是自己的心血结晶终究有后人继承，也是一种欣慰。 随着功夫的精进，萧佚还是因为打架斗殴的事情进了好几次派出所，都成了派出所的常客，但幸好每次都是客人无理取闹，萧佚也掌握了分寸，只是正当防卫，加上滨叔的运作和事后赔偿，萧佚也没怎么受到处罚，每次都能平安的出来。 尽管如此，萧佚还是更加收敛自己，尤其在工作时遇到闹事者，谨慎的使用武力，就算使用，也尽量的点到为止，反正有那么多兄弟，直接一起上摁倒，能制服就好，完了就报警处理，毕竟像上次那个退伍军人通缉犯的事情毕竟极个别，绝大多数闹事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还是容易受伤的群体。 萧佚除了自己习武，也在家里立起了沙袋，教导小倩也习武，自己得罪的人不少，那些人不一定敢找自己的麻烦，但很难保证他们不会找小倩和雪姨的麻烦，像之前张龙江、梁武斌、吴成珉就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公然拦截小倩，这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不管怎么样，小倩这边学一些武术自保也是必须的。 和小倩说了之后，小倩也愉快地同意了，接下来萧佚每天练武之后回来，也顺便教导小倩学习，小倩的学习能力也是比较强悍，萧佚这边教导完，小倩那边也学得像模像样，和她讲解一些技术要点难点，她都能很快理解过来，也让萧佚很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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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陈玉请假 师傅说的话也没错，功夫高的人是非也多，功夫的高，本身就是建立在别人的认可之上，而这个认可通常是通过一些实战显示出来，但只要是实战，多多少少总是会涉及一些人身伤害。 萧佚的功夫不算高，在一些行家手里，也是一招就可以放到的小人物，但是在横州普通的街头混混层次，也算得上是有名次的人了，之前在一中和李舒舒、梁武斌、张龙江他们的矛盾不说，进入滨叔的娱乐城工作以后，虽然结交了不少道上人物，但也不可避免的得罪了一些道上人物。 由此产生针对萧佚的打击报复也是正常，在横州的街头上，不少认识萧佚的人都惊奇地发现，对于这个年级状元的学霸，每次看到和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时，不再是学习又怎么、怎么的厉害，反而是不时在街头打架斗殴。 一开始都是别人围着他打、追着他打，后来是他追着别人打，再后来竟然是他带着一大帮人追打得另一帮人满街逃窜，甚至有时他带着一二十号人走街串巷、招摇过市，还不时被派出所请过去，尽管都很快就出来，但萧佚留给大家的印象不再是年级状元的学霸，而是惹是生非的地痞流氓。 四中上至校长、下至任课老师，都是不厌其烦地找萧佚开导和教育，劝萧佚把精力重新放回学习上，不要因为这些街头混混的事情耽误自己的学习，以致自毁前程； 在一中，听到萧佚从年级状元学霸沦落为街头混混型霸王，游走在法律的边缘时，很多老师都深感痛心和惋惜，甚至不少老师特意地找到萧佚家里，带来很多很好的学习资料之余，同样不厌其烦地开导和教育萧佚，原班主任林为翰更是直白地告诉他，尽管他现在四中，但只要他坚持学习下去，会有非常高的概率以全市状元的身份进入横州高中，以后上京华大学的可能也非常大的，千万不能因为街头的耍威风丢掉了美好的前程。 甚至是之前东城小学的班主任和老师，也有找上门教育和叮嘱他的，头发已白的退休老校长，更是拄着拐杖过来，也是千叮咛万嘱咐教育萧佚，临走前更是当面铺纸，挥毫给他留了一幅字： 人生如棋 是卒，就应该勇往直前 是马，就应该奔腾四方 是车，就应该纵横天下 是男人大丈夫 就应该在正确的道路，以正确的方式上大干一番无愧于心的事业 对于诸多师长的谆谆教诲，萧佚都感动地虚心接受，并表示会接受师长的教诲，一定会好好学习不放松，不做违法犯罪的事情。 但是对于学生层次而言，不管是在一中还是在四中，萧佚的传说满足了他们压抑的内心向往，尤其是一中的学生们： “嘿，听说没，学霸萧佚在街上以一敌三，赤手空拳地把有名的混混褐老二他们给打了，那平时一直嚣张跋扈的褐老二，居然也会有扭捏得像刚过门的小媳妇一样，笑死人了，哈哈！” “不只褐老二，我还听说西城的何昊铭，之前见了谁都不甩的，但是见了萧佚以后，也是恭恭敬敬的点头哈腰的。” “昨天我还在西城看见萧佚带着几十号人物，把另外一帮人打得屁滚尿流，像老鼠一样惶惶不可终日的逃窜呢。” “想想也正常，萧佚本身就是一个聪明的人，把聪明用在了学习上，就是一个学霸，把聪明放在了混混上，也同样可以成为霸王，是金子还真是在哪里都会发光的。” “在一中他已经隐忍了2年多的欺负，到初三时，已经是能把其他三霸8号人马全部干上救护车的人物了，羽翼已丰，出到外面肯定也不会比那些混混差多少，最主要他绝对比那些混混聪明。” “不知道梁武斌上次课间上厕所时，裤子都没拉起呢，就被忽然响起的鞭炮吓得连滚带爬出道走廊的事情，是不是萧佚的杰作？” “萧佚应该不会这么无聊干这种事情，但他小弟那么多，也可能是他们干的，不过你说的这个梁武斌真的丢死个人了，裤子没拉跑出来一回事，屁股还没干净就跑出来，不但丢死人，还臭死了他边上的同学！”这同学一边说一边恶心状摇头的。 “那个势霸吴成珉最近经常在外面被揍得像个孙子，他的那些兄弟没一个敢帮忙，都是站那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揍。” “张龙江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听说他回家的路上不时被人用袋子套头揍了，甚至他们家的窗户还不时地被人用石头砸破，把他爸妈都搞得神经兮兮，后来都报警了，说是人家萧佚所为，但经调查，那时间人家萧佚还在学校，不可能是他，最终不了了之。” “像萧佚这种高智商学霸型人物，不成为流氓还好，要是真的成为流氓，还绝对是个灾难，我都听说了，派出所都抓过几次萧佚了，但都没证据很快放出来，出来之后还是没事似的，继续和他的那些兄弟们吃吃喝喝、招摇过市，还真印证了一句话：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说的应该就是萧佚这种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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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佚没想到陈玉来四中找他了，而且还是下午没下课的时候。 萧佚当时正在教室里面做习题，忽然同桌捅了一下他的胳膊，说：“嘿，外面有个美女，真的好看，千万别错过。” 萧佚哪里有时间理会这些，头也不抬地说：“算了，你看吧，我先错过好了。” 同桌还是头也不回地看着门外，嘴里嘀咕着：“你这人真没劲，这样的美女你都错过，太可惜。” 萧佚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做题。 这是，讲台上的物理老师也发现台下的很多学生，尤其是男生都纷纷往外面看，也很奇怪地往门外一看，只见一个明眸皓齿、笑意盈盈的漂亮女生正站在门外，难怪这么多男生往外看的，女生见老师也看了过来，就在向他举了举手，物理老师于是就问：“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情吗？” 女生很是抱歉地说：“对不起，打扰老师您上课了，我想问一下萧佚在吗？我找他有点事情。” 萧佚听到这声音很像陈玉的声音，但觉得不太可能，这个时间点一中也是在上课，陈玉怎么可能会跑到四中来找他呢？但也是奇怪怎么会有女生在上课时间来找他，好奇地往门外一看，只见门外那亭亭玉立的女生不是陈玉又是谁？ 陈玉在和老师说完话之后也是眼睛往教室里面环视的，恰好迎上了萧佚看过来的眼神，发现了萧佚之后，脸上也是浅浅地笑了开来，刹那间，不知道哪个男生突然冒出了一句“春暖花开”，顿时教室看得见陈玉笑脸的人都很意会地哄笑了起来。 作为过来人的物理老师也是理解地笑了笑，说：“萧佚，有人找你，为了整个教室的安定，你先出去一下吧。”说完教室又哄笑了起来。 萧佚也是无语地笑了笑，在男生们一双双可以杀死他千百遍、充满羡慕、妒忌、恨的眼神中走出了教室，为了不影响其他同学，就带着陈玉往楼下走。 陈玉很是好奇地问：“他们为什么都在笑什么春暖花开的？” 萧佚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玉嗔怒地说：“你也笑什么，这么古怪的？” 萧佚：“其实他们都在赞美你呢。” 陈玉还是不懂：“赞美人有这么好笑吗？” 萧佚：“你啊，在笑起来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冰雪消融、春暖花开的感觉，特别好看，所以那个男生才会脱口而出地说“春暖花开”，刚好和其他男生当时心里的感触是一样的，所以大家才会在听到之后默契地笑起来，这种形容也只会用在美女身上，你说是不是赞美你？” 陈玉头一次听这种歪理，顿时也是摇着头笑了起来。 萧佚：“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你怎么过来了？” 陈玉：“是上课时间没错，不过我请了假，最近老是听说你打架斗殴，还进了好几次派出所的事情，我也觉得很奇怪，就想找找你，看看你变成什么样了。” 萧佚：“是打了好几场架，不过我还是我，没有变。” 陈玉：“还是梁武斌他们找人过来的吗？” 萧佚：“一开始是的，但后来不是了，是其他一些人。” 陈玉奇怪地问：“为什么一开始是，后来又不是？” 萧佚：“刚来这边的时候，梁武斌、张龙江、吴成珉他们确实找人来了，但都被我收拾了，甚至来的人激起了四中同学的公愤，一起追打过他们好几条街，以致他们都不敢来了。” 陈玉：“那后面的人呢？” 萧佚：“我在这边找了一份夜班工作，都是工作的时候结下的一些怨。” 陈玉：“什么夜班工作？还会结这么多怨的？” 萧佚：“其实就是个看场子的保安工作，不让人捣乱就行，不过现在都已经稳定，打架的事情也少了很多，我们是属于正当防卫，所以即使派出所让我们去了，也很快让我们出来。” 这时学校已经下课，校园里的学生也多了起来，一些学生经过萧佚身边时，都会主动地打声招呼“佚哥”、“佚哥”的，看的陈玉也是一愣一愣：“学校里的人为什么都叫你佚哥？” 萧佚：“我们四中重视教育工作，所以很多学生都很尊重学霸才这么叫的，你要是来了，估计他们也会叫你玉姐的。” 陈玉笑着说：“贫吧你，我倒是听说你混混界的霸王，成为流氓头子了，经常招摇过市，就不知道有没有鱼肉百姓了。” 萧佚：“成为混混头子也未必，只是有需要的时候，有些兄弟会过来帮忙，人多力量大嘛，至于鱼肉百姓，我本身就是百姓，我能鱼肉自己啊？不可能吧。” 陈玉：“我怎么感觉你怎么说都是有理的？” 萧佚：“这个可不是我强词夺理啊，只是我每次都站在真理这边，又恰好被你看见而已。” 陈玉又笑了起来：“行了吧你，你现在还是不上自习课和晚自修吗？” 萧佚摇了摇头：“没有，下课了我就直接去上班了，你要不要也到我上班的地方走走，那里挺好玩的。” 陈玉：“什么地方，不会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吧，要是那些我不去的。” 萧佚：“还好的，现在这个点很安静，再说了，有我这个流氓头子在，你怕什么？” 陈玉拍了一掌萧佚肩膀：“去你的！” 到了娱乐城一楼时，的确还没几个人，比较冷清，黑柴看见萧佚和一个美女并肩走进来，就站直点头打了声招呼“佚哥 ”，看到陈玉和萧佚站得比较近，神态也比较自然熟稔，就下意识地喊了声“佚嫂！” 陈玉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黑柴后面的几个弟兄已经纷纷过来打招呼：“佚哥、佚嫂”、“佚哥、佚嫂”的，一连串的招呼更是把陈玉臊得不行，满脸通红的。 萧佚手掌一举：“嘿，嘿，我们只是同学而已啊，我脸皮厚无所谓，但你们别吓着坏人家。” “同学？”黑柴等几个兄弟先是愣了一下，又以某种只可意会不可描述的诡异表情相互挤眉弄眼了一下，然后奇腔怪调的齐声说：“哦，同学？”就都乐得笑着离开了，明摆着就不信萧佚。 萧佚无奈地笑了笑，说：“不用管他们，他们就这样的。” 陈玉也脸红红的摇了摇头，也没说什么。 两人上了二楼之后，萧佚也带着她绕着这些电子游戏机转了一圈，由于声音比较嘈杂，就上了三楼，由于还早，酒吧还没什么人，显得比较安静，萧佚从吧台拿了两瓶果汁饮料，带陈玉在窗边的雅座上坐了下来。 陈玉打量了一下周围：“这个酒吧挺大的，还有个舞台的，晚上有表演节目吗？” 萧佚：“嗯，有的，不然光是坐着喝酒不但单调，而且也太无聊了点。” 陈玉：“晚上上班的话，从几点上到几点？” 萧佚：“从晚上6点到凌晨2点” 陈玉：“上班的时候你都在还坐着吗？” 萧佚：“这倒不会，一般我都会楼下楼上都跑跑，要是一直坐在这里也会很别扭，所以没事的时候，我也会到吧台后面的小房间去呆着，有事的时候再出来。” 陈玉：“小房间，小房间是干嘛的？” 萧佚：“其实也是储存室，也会放一些员工的私人物品，我也会在里面看看书学学习的。” 陈玉笑了起来：“晚上在酒吧你还会看书学习？” 萧佚：“不信你过来看。” 陈玉好奇地走进了吧台后面的小房间，里面除了储存一些物品之外，居然还放了一张书桌，书桌上竟然放满了各种初三的学习资料，甚至有些竟然是一中刚发下来没多久的模拟试卷！ 陈玉：“咦，这资料你这也有的？嘿，还做得差不多了，你还真人才。” 萧佚苦笑了一下：“不是和你说了吗，有时没事的时候也很无聊，所以我就在这看书学习的。” 陈玉也笑了起来：“一直听说学霸是个人才，现在看来还真是个人才。” 萧佚：“为什么是现在看来是？” 陈玉看着货架上的酒一本正经地说：“能在灯红酒绿下埋头苦学，必定是“酒精”考验过的人才！”说道酒精时，故意的停顿了一下，还声音重了一点地说下去。 “你啊，你！”萧佚也没想到陈玉也有这么俏皮的时候，用手指着陈玉也忍不住舒畅地笑了起来。 陈玉在酒吧坐到接近一中下课时间了才回去的，因为她请假的事情也没告诉家人，临走前还是叮嘱萧佚少打点架，多学点习的。 萧佚看着她骑着自行车远远离去的身影，久久地凝望着，万万想不到一直作为好好学生的陈玉，居然会在听到自己不好的消息后，请假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四中来看他，陈玉聪明、漂亮、善良，是自己人生中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不敢奢求以后能娶到她，但她对自己的这份情谊已经足够他铭记于心，永远都不会忘。 晚上的酒吧也是有点不安定，相邻的两桌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喝着喝着就吵了起来，甚至已经有人拿起酒瓶准备砸人的，阿龙、萧佚和阿海也赶紧上前劝阻。 这两桌人吵起来的原因是靠窗的一桌玩骰子时用力过猛，以致一个骰子飞到隔壁桌的一个客人的鼻子上，然后他们的道歉态度不是怎么让人满意，甚至还有点嚣张，以致两桌人吵起来。 就在阿龙在劝解时，玩骰子这边的一个人突然把出一把匕首一样的尖刀，直接向对方大声说话的胖子捅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萧佚一脚把他整个人都斜斜的踹到了一边，但刀尖还是从大声说话之人的手上划过，当场流出了血迹。 顿时这一桌人马上爆发，直接冲着玩骰子那一方面打了过去，两桌人再也无法控制的混打到了一块。 萧佚赶紧把那掉到一边的把尖刀控制起来，与此同时，楼下的兄弟们也冲了上来，两个压一个地把他们几人给压住，然后强行拉开了。 此刻双方火气都很大，也无心继续喝酒了，为了不影响其他客人，只能请双方间隔着一些时间，分别结账离开了，离开前，说话声音比较大的那个胖子还握着萧佚表示感谢：“兄弟，多亏了你那一脚，不然我王胖子的这条命很可能就到此结束了，以后用得着我王胖子的地方尽管出声。” 萧佚：“王哥客气了，我也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 王胖子点了点头，拍了拍萧佚的肩膀就带人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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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此人好嚣张 第二天萧佚没去四中，直接去了横州高中，横州高中是横州三区五县最好的高中，横州的初中生只要考进了这里，就有70%以上的概率可以考上全国的一本大学，可以说，横州高中就是横州市所有初中生心目中的圣殿。 萧佚今天过来是为了参加全国初中数学竞赛，这种竞赛成绩考得好的话，甚至可以直接被横州高中提前录取，萧佚一直都对数学比较感兴趣，也很想挑战一把试试。 走到教学楼前，忽然听到前面有几个熟悉的声音，仔细一看，竟然是蓝虎、李舒舒、梁武斌三个人从对面方向走过来，也像是要从这边进入考场，如果是以前，萧佚见了他们自是要绕着走，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了这个必要。 双方都走到大楼入口处时，自然的碰到了一起，萧佚停住了脚步，双手抱臂傲视地看着他们：“?，这都谁啊，这不都是一中的高材生吗？” 李舒舒厌恶地看了萧佚一眼：“知道了就让开，别挡我们的路。” 萧佚大言不惭地说：“巧了，我也是来参加数学竞赛，我只是不明白，有我在，你们还有什么必要来参加竞赛？直接回家不就得了，哦，不好意思忘了，虽然你们拿不到第一名，竞争一下第二名、第三名、第四名也是可以的，嗯，还是不对，竞赛是分等级的，高于某个分数就可以上一等奖了，难怪有我在你们还来的。” 蓝虎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李舒舒也气得直接用手指着萧佚：“你，你不要太猖狂！” 梁武斌更是咬牙切齿地盯着萧佚说：“萧佚，你也太嚣张了！” 这时，身边也围着了一些其他学校的考生，也是很看不惯萧佚的举止言行，一个穿着貌似实验中学校服的考生就对着萧佚说：“这位同学好大的口气，敢对一中的同学说这样的大话？请问你是哪个学校的？” 萧佚见是其他学校的考生跟他说话，便收起了那一副人见人打的嘴脸，很是客气和尊敬地对着问话的考生说：“见笑了，我只是看不惯他们而已，不才是四中的学生。” “四中？！”围观的考生都惊讶不已，有两个正在喝豆浆的考生当场把嘴里的豆浆给喷了出来。 “四中不就是那所专门出打架人才的学校吗，这是全国初中数学竞赛，又不是全国初中打架大赛，你们四中的学生来这里干嘛？” 现场顿时响起了一阵哄笑，但是当事双方的萧佚、蓝虎、李舒舒、梁武斌都没有笑，突然蓝虎转过身就往回走，李舒舒和梁武斌急忙拉住他，李舒舒说：“虎哥，你回去干嘛？我们考我们的，你别理他就好了呀。” 围观的考生这会有点义愤填膺起来：“这四中的考生好不霸道，怪不得他敢说有他在一中的考生都拿不了第一，原来就是不让人家一中的考生进考场！简直太过分、太无耻了！” “这位四中的同学，我们其他兄弟学校可是从来没有质疑过你们四中在打架领域的权威，但也请你们不在在文化考试领域上为难我们，好不好？”话音一落，现场又是一阵哄笑。 萧佚笑着摇了摇头，双手抱拳向各个方向都敬了一下礼，朗声说：“各位同学严重了，我不是这个意思，绝无阻拦大家之意，请别误会，只是个人对他们三位有些不同看法而已，但也说不上不让他们进考场，请别误会，别误会。” 就在这时候，一位领导模样的老者出现了：“各位同学，考试时间快到了，请大家尽快进入考场，不要都站在这吵闹了。” 在场的考生见有领导出来发话，自是散去纷纷进入考场，但还是纷纷议论着萧佚的嚣张跋扈和无耻至极，萧佚见是触碰了众怒，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笑着摇了摇头进入了考场。 考试是从上午8：30开始，试卷发下来后，萧佚大体浏览了一下试卷，就开始答卷，虽然是竞赛题，但萧佚一向对数学情有独钟，不说他早已经自学到了高中二年级的数学知识内容，即使是平时老师上数学课时，他在下面做的习题都是竞赛类的题目。 这些高中的课本和习题资料，都是之前他收废品时收回来的旧书、旧资料，但是上面的知识却是变化不大，还是可以沿用，还有就是在天鸿哥考上警官大学时，托他去找他们年级考上京城大学的那位状元，借用了她高中各个年级的教材、资料和笔记，而这位状元甚至连初中的资料都保存完好，算是大大便宜了萧佚。 当其他考生怀着紧张的心态的答题时，萧佚此时却悠哉悠哉的晃着二郎腿迅速地答题，1个小时不到，别人还在紧张的思考答题之际，萧佚已经全部答完并检查完毕，并靠在椅背上用脚蹭着地让椅子一晃一晃地前后摆动着，很是悠闲。 忽然萧佚察觉到了一丝不妥，走廊外面有两个男子，正和先前让他们考生进考场老者交流着什么，眼光却倾斜地盯着他看，由于萧佚经常和小倩对话，也是可以轻松地根据这两人说话时的嘴唇变动，就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虽然这两人头部有时会转向以致看不清唇部，但萧佚已经可以确定这两人是派出所的民警，到横中来就是为了请他萧佚回去协助调查昨晚的酒吧打架斗殴案，希望校长提供协助云云。 昨晚的打架斗殴，萧佚只是把那个拿刀捅人的家伙给踹到了一边，那一脚也不算很重，只是把他踹倒而已，后来他还爬起来加入战团打假的，应该也没什么事，其余也没什么，即使警察找上门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大不了去一趟所里就好，这么一想心里也坦然了。 萧佚再检查了一遍，没什么问题后，直接交卷走出了教室，走向了那两位警官，双手握拳直接伸了出来，那两位民警一看也是愣了一下，没想到萧佚会这么积极主动，联想到萧佚自己知道自己犯的事，逃不了就主动一点也是可能的。 一个略胖的民警便掏出了手铐把萧佚给铐上，和身边的老校长打声招呼之后，便一左一右的带着萧佚离开了。 这一幕教室里的绝大部分考生由于视角问题都看不见，但是坐在萧佚边上的一个叫蓝伟图的考生却看得一清二楚，蓝伟图之所以看得清楚，除了视线好之外，还有就是他一直在观察萧佚，从萧佚和一中的那三个考生在考场外对话时，就已经注意到了萧佚。 一个四中的考生敢在全国初中数学竞赛考场前鄙视一中的考生，本身就是一件极不寻常的事情，能出现在这里参加竞赛的，都是各个学校数学科目顶尖的学生，四中的这位同学不应属于只会说大话的脑残类型，可是今天四中的考生短短几句话，竟然可以把一中的考生给气走，还不敢反驳，还真怪事。 一开始他还以为四中的考生在嘲笑一中来的人不是最优秀的人，但考试的时候，那位被气得转身就要走、被叫作虎哥的考生，试卷做的速度也和自己不相上下，甚至还比自己快了一点，暗想一中的考生果然厉害。但当他转头看向萧佚时，竟然发现萧佚的试卷似乎已经做得满满的，正靠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用脚蹭地让椅子一来一回的晃着，好不悠哉的，在心想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快就做完了？难道是来捣糨糊的？ 还没来得及多想，突然这人竟然交卷出去了！这什么情况？ 出去无所谓，重要的是他出去了之后，蓝伟图就看见他居然向前面伸出了双手，然后一个略胖的中年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手铐，直接往他手上拷，虽然角度问题没看见拷萧佚，但也猜得到那中年人的动作就是在拷他，这人究竟什么情况？来参加个竞赛考试，还被警察找上来抓捕的？ 由于题目没做完，来不及多想的蓝伟图又开始了做试卷，等他把试卷做得差不多，好胜心强的他又习惯地向一中的对手看过去，却发现那个男生试卷也是基本做得差不多了，感觉两人就是平手左右。 就在这时候，蓝伟图又看见了那位老领导走进了教室，并开始绕着教室巡视，眼光也会在考生的试卷上扫描着，一般情况都是一看而过，但是个别学生边上可能停留的时间长一点，也盯着试卷看的时间长一点。 当他经过一中的考生边上时，停留的时间明显的一个比一个长，尤其是自己刚才打量的这位叫虎哥的考生，不但站的时间比较久，脸上的表情也明显的放松，甚至有些许微笑和赞赏之意，看来还是比较欣赏他的。 蓝伟图突然也渴望这位老领导到自己身边看看，看能在自己身边站多久，能不能超过一中的虎哥，然后看自己试卷的时候，是不是也会面带些许的微笑和赞赏？心里忐忑但又迫切地期待着，也把试卷调整成了方便老领导观看的角度摆放着。 蓝伟图是实验中学的学生，也是年级的状元，本来他小学升初中的成绩完全可以到一中上学的，但他妈妈在实验中学担任老师，家也在实验中学附近，加上实验中学本身条件也不错，比较有特色，就听从了他妈妈的意见，没有选择一中，反而选择了实验中学就读，由于长期在实验中学做年级状元，对年级状元的称呼有点麻木了，心里倒是很渴望能和一中的尖子同台竞技。 很快的，老领导离开了蓝虎的身边，继续往教室后面一边看一边慢慢地得走着，但是停留的时间再也没有像前面一中的学生那么长，好不容易转弯走到了自己的身边，果然，老领导的脚步停了下来，站的时间也明显的延长着，蓝伟图都感觉到了老领导在仔细察看。 考试前他妈妈就交代过他，这次的数学竞赛成绩，会被横州高中重点考核，甚至会提前录取，尽管自己完全有能力考进横州高中，但被提前录取的话更显得先人一步的优越感，蓝伟图一向很看重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 老领导在自己身边也站了很久，最后终于走开了，蓝伟图也松了一口气，老领导在自己身边站的时间和那位虎哥是差不多的，说明自己的能力还是不比一中的尖子差多少，但老领导离开了自己身边以后，开始走向侧边的那位被警察拷走的考生桌子，看到桌子上空空如也的，也是愣了一下，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就直接往讲台走了过去。 老领导果然在讲台上面拿起了被抓走考生的试卷来看，但他只是刚看一眼，就像看到了什么很让他震惊的东西似的，嘴巴也微微的张了开来，本来一只手拿试卷看的，立马变成了两只手捧着试卷在看，似乎还有些抖动，眼神也很专注，也看得很认真和很仔细。 过了好一会，老领导终于把头抬了起来，以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向了被抓走考生空空如也的座位，再慢慢地的转移到他被抓走的方向凝望了好一会，最终无声地叹了口气，把试卷重新放回到了讲台上后，人也直接走出了教室，后面考生的试卷连看下去的兴趣都没有了。 蓝伟图也很好奇那张试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虽然老领导看那份试卷的时间明显的比自己和那一中虎哥的时间短，但自己和一中虎哥的试卷，都没能让老领导有这样的超乎寻常反应，但被抓走考生的试卷，具体是什么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蓝伟图所好奇的谜团，在此后没多久中考之后解开了。 今年的横州中考出了个大冷门，全市三区五县9所比较有名的初中，竟然都没有一家摘到中考状元的桂冠，而这诸多名校都得不到桂冠的殊荣，竟然被市里的四中给摘取了！没错，是四中，就是市里被公认为教学水平差的那所四中，也是一度被认为打架出名的那所四中！直接轰动了全市，成为全市街头巷尾都在津津乐道的新闻。 蓝伟图一听说到四中，立马就联想到在竞赛考场的那特殊的考生，还有他那嚣张跋扈得让人当场就想揍他的言语：有我在，你们还有什么必要来参加竞赛？直接回家不就得了，哦，不好意思忘了，虽然你们拿不到第一名，但是竞争一下第二名、第三名、第四名也是可以的！嗯，还是不对，竞赛是分等级的，高于某个分数就可以上一等奖了，难怪有我在你们还来的。” 当时很多人都觉得他很嚣张跋扈，也有很多人义愤填膺嘲笑他，甚至想揍他，但唯独一中的考生什么表情也没有，那个虎哥甚至被气得当场扭头就要走人，结果被身边的人拉了回来，气归气，但一句反驳的话也不说，似乎一中的考生早就知道了那人的成绩实力，才忍气吞声的，问题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他们早就认识了？四中又怎么会出现这种逆天的人才？ 想想自己和那个一中的虎哥还在考场上吭哧吭哧的辛苦做题，那人已经做完试卷跷二郎腿在摇晃椅子悠哉悠哉了，此人果然厉害，但或许平时坏事做多了，才去不了一中和实中这些名校，才沦落在四中的吧。 不只是蓝伟图，当初在竞赛考场前指责和嘲笑四中考生的其他考生，不指责、不嘲笑但也在场看热闹的所有考生，听到全市三区五县的中考状元被四中考生摘取之后，都无一例外的想起了当初那个在竞赛考场前出言不逊、嚣张跋扈的四中考生！这个状元除了他还能有谁？都是无比惊讶、不无感叹着：此人果然厉害，难怪当时敢那样说话！ 在确认萧佚以中考中夺取了全市第一的桂冠之后，四中挂出“热烈祝贺我校萧佚同学勇夺全市中考成绩总分第一名”的横幅，并燃放了小半天的鞭炮，这是四中有史以来未曾有过的殊荣，不但学校的领导老师，甚至是学生们，都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荣光。 四中的校长更是激动得老泪纵横，一方面固然是延续了优秀学子萧佚继续求学深造之路，假以时日，萧佚也必将能成为对国家、对社会有用的优秀人才；另一方面没想到退休之年还能让四中在全市那么多名校之前扬眉吐气一把，想想也是老泪纵横了。 一中的校长于晟煌听到萧佚成为中考状元之后，也是惆怅得默不作声，从教书育人的的初心来讲，他也不愿意让萧佚转学，这是一中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学习尖子，只要正常发挥，萧佚肯定是一个中考状元，以后还能更好地成为国家和社会需要的人才，但是面对一些特殊的家长，他也没有太多的选择，只能逆心而为作决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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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经济危机 东城小学的老校长听闻萧佚再次成为全市状元时，也是欣慰让老伴多做了两个菜，还备了点小酒悠然自怡地喝了起来，觉得发现萧佚、让萧佚回到求学上进的正轨，就是他这一辈子教育工作中一大的亮点，他坚定地认为，萧佚就是他教过的那么多学生中最优秀的一个，没有之一，以后也一定能为国家、为社会做出更大的贡献。 西城派出所的整个班子也都震惊了，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不时被带回派出所协助调查的混混学生萧佚，竟然是个能夺取全市中考状元的人才！前段时间他还把人的手臂都踹断了，还被送到了医院治疗，也幸好当时他是救人所为的正当防卫，不然就要承担刑事责任了。 在确认无误之后，所长和指导员更是召集成员围绕萧佚开了个专题会议，讨论如何劝导萧佚往正道上发展，尽量避免在法律边缘游走的相关事项，并安排了指导员和民警专门负责此事。 滨叔、阿龙、阿海、沈圣泉、林小晏、耿叶彪、何昊铭、黑柴、褐老二等熟知萧佚姓名的人，虽然都知道萧佚在酒吧也搞笑地看书学习，但是万万想不到萧佚竟然能考出了个全市第一的成绩，听到消息之后同样是目瞪口呆，随后反应过来的滨叔更是大宴宾客替萧佚庆祝。 萧佚的泰拳师傅在听闻此事之后，也是感慨万分，在教打拳的原理和细节时，他就明显地感觉到萧佚的聪明，很多时候只讲一遍，最多两遍他就能领会，并且能把那些动作做得很到位，当时只是认为他是一个很好的练武人才，也确实没想到他文化学习也这么厉害，纯属文武双全的人才，也不禁感叹不已。 陈玉也考得不错，在一中是第二名，仅次于蓝虎，全市则排在第三名，在萧佚、蓝虎两人之后，蓝伟图之前，成绩公布之后，也是放下了心来休闲，没事的时候，也会过来找萧佚，萧佚就教她学会了台球，还打遍了楼上的各种游戏机，彻底感受了一把紧张压抑之后的轻松快乐。 就是娱乐城的这些人不时地叫她“佚嫂、佚嫂”有些尴尬，一开始萧佚和她都不厌其烦地解释只是同学，但这些人都不长记性似的，不管萧佚在不在场，过了一会还是会叫她“佚嫂”，以致到最后实在无力解释，就当顺其自然了。 尽管这里有一些人很是流里流气、吊儿郎当的，但看见了她，言谈举止都表现得客客气气，很是尊敬，也让她感觉还好，觉得这些人还不是那么坏。 陈玉：“以后在横州高中又和蓝虎、李舒舒、梁武斌他们做回同学，你有什么感受？” 萧佚：“这次可能我不会去横高。” 陈玉惊讶地说：“你是中考状元，干吗不去？” 萧佚：“横高的师资力量，还有教学水准都很好，但是要求也很严，你也知道，我家雪姨尿毒症没好、精神病又发作，都需要我工作赚钱的，我要是去了横高，那里管得那么严，我肯定没时间出来工作的。” 陈玉：“跟学校申请一下不行吗？” 萧佚摇了摇头：“即使跟学校申请，但是我经常出入这些娱乐场所，甚至是派出所的，影响也是很坏，横高这种名校估计难以容忍我这样的学生存在，不像四中这一样，无论我出什么事情，都会极力维护我。” 陈玉：“那你打算怎么办？不会是继续留在四中吧？” 萧佚点了点头：“是的，我和校长他们商量过了，他们的第一反应也是坚持让我去横高，但如果我坚持留在四中上高中，那么所有的高中优势资源都会优先照顾我，而且从高一开始就重点培养。” 陈玉：“但据我所了解，四中也就每年出几个二本，上一本线的都比较罕见，你真的有信心吗？” 萧佚：“不是有你吗？以后不懂了，我就请教你这位横高的高材生好了。” 陈玉哭笑不得的连踢了萧佚这位中考状元两脚：“装，让你装，你还用得着请教我吗？” 萧佚：“要的啊，到时候横高有好的资料，你可要记得也借我看一看啊。” 陈玉：“这个可以，没问题，希望三年以后你又是个状元，到时我们一块去京城上学就好了。” 萧佚：“努力吧，要是继续这样学下去，我们的机会很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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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志愿的时候，萧佚在志愿表上没有填横高，也没有选一中、二中的，只填了一所学校：横州第四中学，班主任、年级主任甚至校长看到这张表时，都有种惋惜、无奈的复杂表情，校长之前也有找萧佚谈过，也是建议他去横高，没想到萧佚还是选择了四中。 以萧佚这样的优秀学生一旦进入横高这种高水平的名校就读，三年之后考上京华、京大都很有可能，但要是留在四中，这一切还真不好说，搞不好到时还会误人子弟的，校长坐在位置上沉思了良久，忽然间也豪情壮志起来，立刻让人通知分管高中部的副校长、高中各年级主任、高中各科室的主任立刻到学校会议室开会。 会议上，当校长把全市中考状元萧佚没有报考横高、一中、实中，反而选择继续留在四中上高中的消息一公布，在座的都是主任级别以上的领导全都轰动了起来，虽然在座的基本是高中部的管理人员，萧佚只是刚刚初中毕业而已，但萧佚的名气太大了，以致大家都是耳熟能详。 副校长范红林：“校长，萧佚作为今年的横州中考状元，进入横高深造争取以后考上京华、京大是最好的选择，虽然感恩母校，但也没必要以这种方式回报的，这中间有什么情况吗？” 校长：“这个之前我也跟他好好地聊过，大体的原因有以下几个：首先大家都知道，萧佚是从一中出来的，原因就是受到市里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家的子弟排挤，发生了打架血案，而且现在这几个权贵子弟同样考上了横高，如果萧佚去横高的话，环境氛围的确很难和谐。” 在座的各位领导都点了点头，先前萧佚从一中被要求转学的前因后果大家也是早有听闻的。 校长继续说：“再个萧佚家里条件也不是很好，所以萧佚也一直在学校附近地做着一份工作，离家也近，收入更是足以维持家庭一切开销，一旦去了横高以后，距离有点偏远很不方便，上学条件虽好，既不方便照料家人，也不方便工作，所以他感觉不是很合适去横高。” 范红林：“这么说来，萧佚不去横高也是情有可原，按照萧佚的成绩，一旦去了横高深造，三年后很有可能问鼎京华、京大的，但要是留在我们学校让我们来培养，是否也能够考上京华、京大呢？”说完眼神不由得在高中部的各位主任身上扫视过去。 在座的各年级主任、各科室主任立刻感觉到压力山大了，以前没有考上好大学的学生，还可以归咎一下没有好的生源，家长、上级领导，以及社会各阶层都可以理解，但现在突然来了一个中考状元级别的优秀学子，要培养考上京华、京大，这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范红林也算是理性地说：“虽然即使是横高，也不见得每年都有人能考上京华、京大，但萧佚既然选择了我们，我们也没有什么退路了，只能全力以赴按照京华、京大的目标来培养了，就算上不了京华、京大，起码也要让他上全国排名前五的大学，不然我们这帮人都是误人子弟，没脸见江东父老了。” 各位年级主任、科室主任见范副校长降低了“京华、京大”的标准，把目标切实地放在至少全国前五的高校，这下淡定了不少，信心也足了很多。 高三年级主任袁冉明：“我认为完全可以搏一把，虽然最近几年我们学校招收的初中生源都很差，但是我们也培养出了少量的二本学生，和极个别的一本生，朽木也可雕的，说明我们还是有一定能力，现在天赐我们一个良机，来了个中考状元，不敢说京华、京大，但是全国前五希望还是很大的。” 高一年级主任邝云天：“袁主任说得没错，我也觉得完全可以一搏，如果单凭一个老师或者几个老师的话，我们的确也有点困难，但是如果凝聚我们高中部各个科室、各个老师的合力，从高一开始就精心培养的话，我觉得完全有可能的。” 大家听了之后也都觉得可行，也都纷纷点了点头。 校长：“既然大家都认为可行，那请在座的各位从今天开始，由红林你这边挂帅，和各位主任一起制定切实可行的计划，精心启动这项大工程，我们学校三年后能不能再次扬眉吐气，就看你们的了！” 范红林：“校长亲放心，我们一定全力以赴，势必完成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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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萧佚就留在了四中继续上高中，一大早练功、捡破烂，白天上课、晚上工作，周末白天家教，每周和小倩陪雪姨到医院进行血液透析，日子过得也是很稳定和平静，一晃一年多近两年就过去了。 在过去的时间里， 萧佚的武艺在师傅的教导、训练下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身体也比之前健壮了很多； 娱乐城工作相对比较太平，没有出现什么大的事件，偶尔的小摩擦、小纠纷都被很快合法合理地处理掉； 江奶奶、江婶那边萧佚和小倩也会经常过去帮忙照料，也不时地带着江奶奶，和推着车子把江婶到小卖铺和天鸿哥通电话，报一下家里的平安，让他在京城安心完成学业； 对于学业，四中的老师也都很照顾他，连做的习题和试卷都特意为他精心设计和准备，难度、强度都完全对标横高，甚至省城名校三中的试卷也搞来给萧佚练习，生怕萧佚落后，除此以外，萧佚自己抓得比较紧，不敢放松，除了完成老师安排的任务，也学习和研究了陈玉带过来的资料和笔记，另外萧佚还参加了全国数学、物理、化学竞赛中，每次都能拿个一等奖回来，这些在高考时都很有帮助，四中的老师们也是比较欣慰。 但在过完年之后，雪姨的病情急转直下，很多并发症非常严重，花钱一时如流水，两个月不到基本就要耗光了家里的积蓄，这时钱的问题又重新冒了出来，按这个速度，萧佚的工资和家教的收入是绝对不够的，怎么办？萧佚开始急得睡不着觉了。 借肯定不好借的，身边的熟人朋友都不是有钱人，最有钱的是滨叔，但滨叔刚买了房子，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人全靠他，他也没什么钱可借的； 萧佚虽然每天都做了不少事情，但都没办法赚到足够的钱，每天还是为钱的事情焦虑得寝食难安。压抑苦闷的时候，萧佚喜欢去游泳，喜欢跑到横州河的上游跳下去，然后潜入水下让自己像鱼儿慢慢地往下游，实在憋不住浮出水面再潜下去游，周而复始，累了就浮在水面顺其自然地往下漂。 到了公园沙滩那一块，就上岸用袋子装点细沙放好，然后开始拳法和腿法的击靶练习，由于最近都比较苦闷，每天的练习都比较有力和凶猛，直到累得打不动为止，发泄完了，一想到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他，又爬起来继续忙去。 这天当萧佚跳起来用脚背狠狠踢破了一个沙袋结束练习时，忽然听见后面想起了一阵掌声，萧佚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头发有些发白的老者在看着他鼓掌，并朝他走了过来：“小伙子，功夫不错，不知道你有没有意愿打拳？” 萧佚奇怪地问：“打拳，我刚才就是在打拳，自然是愿意了才打的。” 老者：“不好意思，没跟你说清楚，我说的打拳就是在擂台上和别人比武竞赛的意思，而且收入也不低的。” 被钱逼得喘不过气的萧佚一听说收入不低，便好奇地问：“收入不低是多少？有什么要求吗？” 老者微笑着说：“这收入需要看对手实力、名气来定，通常来说，对手越强大、名气越大，收入也越高，再怎么差的对手，也至少1000块一场，只要打赢就可以，没有其他要求，小伙子你的身手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萧佚听说至少有一千块钱一场，也是有点动心了，便问：“怎么试法？” 老者见萧佚动心了，就说：“小伙子，你跟我来吧。” 萧佚也是在好奇心、赚钱心的驱使下，跟着老者出了公园之后又走过了两条马路，进入一处比较幽静的别墅，别墅的内部也比较大，内部大厅也有几个人在练习拳击的。 老者便叫来一个叫阿飞的年轻人后，便跟萧佚说：“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你能打赢他，就能赚1000块。” 萧佚打量着这个阿飞，这个阿飞也在打量着萧佚，此时身边的人纷纷往周边散开，腾出了空间给他们，显然他们之间也经常这样，所以一听说比试就主动散开了。 这个阿飞看着萧佚先是抱着拳头施了一个礼，萧佚也同样还了一个礼，礼毕之后阿飞就立马强势挥拳打了过来，萧佚下意识的躲闪着，阿飞连连的出拳攻击，一拳比一拳猛的，萧佚也是连连躲避着。 由于萧佚的一昧躲避，此时周边的围观者开始发出了“嘘嘘”的嘲笑声，像是在讥讽自己，萧佚就觉得自己不需要那么客气的，当即在避开了阿飞的一轮强攻之后，趁机踹了阿飞肚子一脚，然后对着阿飞的左右脸进行猛烈地攻击，阿飞双手抱头，萧佚则放弃击打他的头部，直接用膝盖撞击阿飞胸口，阿飞暴露的胸口被连撞两下之后，受不了的阿飞腿软之下整个人止不住地往下滑，萧佚松手后，阿飞直接滑落在地上，一时也起不来。 老者鼓了一下掌，然后指着另一个肤色黝黑年轻人对萧佚说，要不要再试一个，他叫阿黑，你打赢他可以再拿1500元。 萧佚见刚才这个不怎么厉害就1000，1500应该比刚才这个厉害一点，但自己应该还可以挑战一下，就对老者点了点头，此时那个肤色黝黑的已经出列，站到了萧佚面前行礼，萧佚也给他回了一个礼。 此年轻人也是礼毕之后，马上对萧佚发起了进攻，但萧佚也不是好惹的茬，也在躲避或抵抗的过程中，不停趁机反攻，一时间双方也是打得你来我往的，不过还是没过多久，往后躲避时，阿黑冒险挥拳跟上，萧佚一个反身起跳，阿黑的拳还没打中萧佚，萧佚的右脚板已经重重地踢到了阿黑脸上，直接把阿黑给踢倒在地，也是同样的一时起不来。 连续两个对手都是在两分钟之类被萧佚当场击倒，老者再次鼓掌，也满意地点了点头，招呼萧佚跟他到里面的茶室坐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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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意外首战 老者当着萧佚的面直接点了25张百元钞票推到萧佚前面的桌子上，萧佚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这2500块钱，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就赚到这么多钱，比他在酒吧的大半个月的工资还多，只是这钱有这么好拿吗？萧佚也是一时没动，只是看着老者。 老者和善地笑了笑：“这是你凭本事打赢得到的钱，有什么犹豫的？你先把这钱装进口袋，然后我们再谈。” 萧佚见他这么爽快，也不多作故态，直接把钱收了起来，也客气地说声：“谢谢老先生。” 老者：“客气了，在这里，大家都喊我裘叔，你以后也叫我裘叔好了，你怎么称呼？” 萧佚：“裘叔，我叫萧佚，草字头的萧，佚名的佚。” 裘叔喝了一口茶，说：“嗯，我叫你小佚吧，小佚，我们的打拳呢，刚才你也经历了两场，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不管你采用什么方式，只要打赢对方就行，我这人也很实在，赢了是当场给钱，绝不拖欠，当然，如果输了伤了，我们也会送到医院进行治疗，解决后患之忧。” 萧佚：“这拳就在这打的吗？” 裘叔笑着说：“当然不是，这只是他们在这训练而已，真正比赛的地方比这大多了，你这边感兴趣的话，周六晚上6点过来，我带你到现场去看看别人是怎么打的。” 萧佚：“好的，裘叔，星期六晚上6点我准时过来。” 裘叔：“嗯，你先回去吧，但记住，一定要想好了才过来，我们不喜欢反复无常的。” 萧佚：“我知道了，裘叔。” 等到周六晚上六点差一刻的时候，萧佚就到了别墅，裘叔和一个看似拳手的年轻人正在交代着事情，见萧佚过来了，便笑着站了起来招呼他坐下并跟他介绍：“这是我们今天晚上要参加比赛兄弟，阿荣，阿荣，这是我们新来的兄弟，萧佚。” 萧佚和阿荣相互打了声招呼之后，裘叔继续跟阿荣交代了一下晚上比赛的情况，看时间差不多了，裘叔便带他们两个拳手和另外两个随从一起出发，乘车出发到了郊区的一栋厂房。 进入厂房之后，车还没停稳，就有人过来迎接，领着一行人往厂内的一处车间走，车间门口一左一右的站了两名壮汉，手里拿着探测仪逐一的检查进去的人员，边上的桌子上已经摆放了一部手机，还有一些刀具类的管制品，估计是怕这些东西进去带来不稳定因素，都不允许带进去。 裘叔一行人经过检测以后，两名壮汉便把门打开，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欢迎他们进入，萧佚进入厂房内部，就发现里面有一个大厅，大厅的中央位置设置了一个擂台，擂台的四周围着一圈沙发，应该属于贵宾级别的座位，在沙发后面，分布着很多卡座，再往后就是一些排椅，后面的位置都明显的比前面要高一点，即使坐在后面也不用担心被前面的人挡住视线。 整个大厅灯光明亮，环境干净、整洁，在进入座位之前，他们先经过登记处，其实也就是下注处了，只要进来的人都必须下注，登记处就一张桌子两个人，一个人登记，另一个人收钱，他们的后面也挂了两张人物海报，一张是阿荣举拳的样子，另一张是一个不认识的举拳青年像，看上去也比较健壮和彪悍，应该就是今晚和阿荣对决的选手了，赔率分别是1赔2和1赔1.5。 萧佚一行随着裘叔前排就座，阿荣则脱掉外衣，站前面活动着手脚做热身运动，随着比赛时间的接近，人也越来越多，从穿着打扮来看，明显的都是非富即贵，有钱人比较多，这时，阿荣的对手他们也过来了，在擂台对面就座着，拳手也是脱了外套开始热身运动。 随着拳手、司仪的上场，全场的噪声也开始沉静了下来，没有太多的客套，随着司仪宣布开始，两名拳手就相互以自己最猛的拳狠狠地砸向对方，没有影视上犀利的招式，只有刚猛有力的铁拳狠狠地砸打对方头部、厚实的长腿猛烈攻击这对方要害，哪里致命就往哪里攻击，两人都是以进攻为主，两人都没有戴拳套，拳头砸打到人体上“嘭嘭”的闷响，刺激到了全场观众的神经，不少观众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纷纷站了起来，使劲、反复地狂喊着：“打死他！打死他！” 就这么一会，两人脸上都开始见血，其中阿荣似乎吃亏多了一点，流的血比较多，两人身上、裤子上也沾了不少血，动作也没有了一开始的疯狂攻击的速度和力道，但是拳脚还是不停地攻击对方的致命部位。 最终阿荣一记重拳落空之际，左脸被对手抓住机会重重地击中，当场倒地，顿时全场轰动，“打死他！”的声音再次轰动整个大厅，对方也没有因此停手，直接抬腿对着阿荣的头部使劲的连踹，甚至整个人跳起来双脚重重地踩在阿荣的肚子上，阿荣上半身翘起来当场朝天喷血！而对手再次抬腿重踹到阿荣面门，阿荣又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全场观众如同吸血鬼见血一样，看到血雾的场景后都疯狂地大喊大叫，完全不能自已。台上获胜的选手更是紧握双拳，对着擂台的四个方向回报以野兽般的嚎叫，和周边的观众进行着野兽般的互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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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叔脸色铁青的摇了摇头，阿荣的实力也算是可以的，但还是输给了对手，这时，对方拳手的老板以一种三步一扭的夸张舞步走了过来，对着裘叔不无嚣张地说：“老裘，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好像又老了很多嘛？人老了就要服老，回家抱抱孙子多好啊，何必找一个输一个的气坏自己的身体呢，哈哈，哈哈--”说完又是得意的狂笑着。 裘叔：“胡达广，你别太嚣张！” 胡达广又手舞足蹈的走近，鄙视地看着裘叔：“嚣张？我嚣张吗？不过话说回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赢了我就嚣张，你又能怎么样，哈哈哈哈--”又是一阵怪声怪调的狂笑！ 裘叔的两个随从和萧佚见他靠近，都纷纷护在裘叔身边，防止他进一步靠近，这样一来倒是把胡达广也吓了一跳，他身后的随从也跟了上来护在他身边，双方人马敌视着。 胡达广：“喏，擂台上打不赢，擂台下还想动粗不行？你们谁要和我动粗啊，你？你？还是--哎呀！”胡达广一边说话一边用食指点着裘叔两个随从的前胸，两个随从都不敢动的后退着，但点到萧佚胸前时，直接被萧佚一把给推了个踉跄。 见此状况，胡达广身后的两个兄弟对着萧佚直接挥拳过来，萧佚晃过第一个人的拳头，抓住他手臂顺势一带，第二个人打过来的拳恰好直接打在了第一个人的脸上，萧佚趁机在后面侧身狠狠地一脚踹飞第二个人，再回身让右拳狠狠连续击打在第一个人的肚子，把他打成虾米一样弓着身子之际，再走到他屁股后面狠狠地踹一脚，直接把他踹了个狗啃食跌倒在地。 准备散场的观众一看又有热闹可看，再次沸腾起来，喊打喊杀的声音再次在大厅响彻起来， 恼羞成怒的胡达广见此状况怒极而笑：“行啊，老裘，没想到台上打比赛的人不行，台下打架的人倒是厉害得很嘛？” 裘叔：“胡达广，我们输了就输了，也没有不认，你又何必逼人太甚？” 胡达广挑衅十足地指着萧佚说：“你们输了认了吗？我看你们这位兄弟一脸的不服气嘛，是不是还要再打一场啊，啊？” 围观的观众一听说要不要时，都纷纷地喊着：“要！”、“要！”、“再打一场！”、“再打一场”、“再打一场！”的声音此起彼伏，先前出去的观众也纷纷回来，也不管什么情况，他们只在乎是不是有热闹看，都直接加入了呐喊群使劲的狂呼着。 举办方见群情汹涌的，也以咨询的眼光看着裘叔，裘叔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也以咨询的眼光看向萧佚，萧佚见裘叔看自己后，当场坚定地点了点头，裘叔只好同意，围观的观众有戏可看，全场的热烈气氛再次被点爆。 举办方征询了裘叔和胡达广的意见后，再次挂出了两名拳手的赔率号召大家重新下注，裘叔这边的拳手是萧佚，胡达广那边的拳手选了一个叫刘骁龙的拳手，当两个人站到擂台上时，两人的身高、身材都差不多，但刘骁龙明显的多了几分老成，显然是拳坛老人了。 在观众响彻大厅的一阵接一阵的“打”、“打”呐喊声中，司仪宣布了比赛开始，刘骁龙见萧佚就一个菜鸟，明显的没有把萧佚放在眼里，一开场就大开大合地向萧佚进攻，摸不准他套路的萧佚采取了灵活的防守姿势，刘骁龙见萧佚一直在防守，更是以为萧佚怕他，打得更是咄咄逼人、步步紧逼。观众“打死他！”、“打死他”的呼声更是络绎不绝。 萧佚好歹也跟正儿八经的师傅苦学过2年，察觉到这人就除了一通王八拳外，并其他新意，当下就准备反击，连续后退几步，等刘骁龙以为他招架不住要溜，要继续挥拳大步跟上之际，萧佚却趁他出拳打空未收回之际，突然迅速前冲两步起跳，膝盖重重的撞上了刘骁龙的下吧，当场把他撞得后昂着头倒飞回去，重重地摔在台上，一时爬也爬不起来，观众见到如此精彩的逆转，狂呼声又是一阵高过一阵，“打死他！”、“打死他！”的声音始终一直在高呼着。 萧佚没有上前虐打刘骁龙，而是双手抱胸静静地看着他，等他好不容易坚持着颤颤巍巍地站起，再度挥拳过来时，萧佚没再跟他浪费时间，再次起跳一脚把他踢出了擂台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全场气氛再次被推高到了顶点。 胡达广很是恼怒地看着台上的萧佚，本来是想收拾一下这个敢对他动手的小子，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有能耐，居然把刘骁龙给干趴下了！由于萧佚爆了个冷门，以致今晚赢的钱又要吐出去，这气很是不顺，但一时也没办法，只好忍着！ 台下之前打倒阿荣的拳手也是以一种挑衅的眼神盯着萧佚，萧佚察觉异常之后，也直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让他感受到了被鄙视的滋味，但又不好再冲上去和萧佚打，只好狠狠地盯着萧佚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萧佚则直接对着他竖起拇指，然后再颠倒向下。 胡达广脸色铁青地对着裘叔说：“老裘你有种！下次一定不会有这么幸运了，哼！”狠话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待人离开了。 裘叔一改之前压抑苦闷的状态，很是高兴的招呼萧佚过来，拍了拍萧佚的肩膀：“小佚干得漂亮，这口恶气我已经忍了很长时间了，你一来就帮我给出了，看来你真是我的福星啊！好好干，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说完随手也给了萧佚一个红包，看来裘叔还是非常满意的。 有了上次的经验，萧佚也不跟裘叔客气，直接收了下来：“谢谢裘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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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佚回到家后，打开红包一看，3000块的红包，加上次拿的2500块，短短的一个星期自己就赚了5000多块钱，比娱乐城一个月工资还高！萧佚兴奋得血液都开始升温，直冲脑门！这来钱的速度对萧佚很有诱惑力。 但今晚阿荣被打倒在地后，被虐打的一幕也重新浮现在他眼前，阿荣之前何尝不也是裘叔欣赏的人？这种欣赏也是建立在多场胜利的基础上，但终究还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谁都不能保证自己永远都会胜利，毕竟迟早会遭遇更强的对手。 在这种擂台上没有任何规则可言，拳手们为了赢，可以不择手段的狠命攻击对方的致命部位，就算打输倒地了，还会被对方变态的肆虐一番，即使最终不死，也会伤残严重，今晚阿荣的下场也是非常的悲惨，虽然会被马上送医院治疗，但这种重创的后遗症估计会严重地影响后半生。 尽管自己现在还可以信心和把握，打倒对他做封喉动作的拳手，但以后的对手估计也会越来越强，也许有一天，自己也会像阿荣一样被人狠狠打打倒在地，被人再肆意的虐打一番，再狠狠地踹出擂台，不死也落个半生残废的。 但是自己现在有得选择吗？没有，一点选择的余地也没有，雪姨的病情越离越严重，尿毒症的病得治，并发症的病也得治，精神病的药也不能断，这些都必须要钱来支持，眼下自己也只能趁还能挣钱的时候多挣一点，要是等到想阿海那样了，想挣也没法挣了，那才是悲哀。 到娱乐城上班时，也是晚上九点了，由于之前有和他们打过招呼今晚有事来晚点，来的时候见了耿叶彪、沈圣泉、阿龙他们，也是简单地打了声招呼，他们也没多问什么，由于打拳的比赛也不是经常有，娱乐城这边的工作还是要继续维持的。 现在有了打拳的任务，萧佚每天早上起来还是会先跑步到城西的横州河上游下水，顺流或潜水或游泳而下，但不再是懒洋洋的潜或者游，而是以冲刺的速度或潜、或游，累了没力气了，就浮在水面漂流而下，恢复一下力气继续猛潜、猛游而下，到了公园沙滩那一段，就会上岸装沙袋拼命地击打训练。 一个星期后，萧佚再次按照之前裘叔的要求，再次到了别墅这边，裘叔今晚给他安排了一场比赛，对手就是上次对他做“封喉”动作的拳手董翊仁，也给萧佚详细介绍了董翊仁的情况：“此人生性残暴，身体健壮不说，拳脚上的力道很大，最好不要正面和他硬碰硬的打，先前阿荣和他硬碰硬时，虽然也没有明显吃亏，但是也把自己的劲道也给消耗掉了，这董翊仁却没有下降多少，以致后面一招不着，被很会抓住机会的董翊仁被打倒了。” 萧佚：“裘叔，现在阿荣的情况怎么样了？” 提到阿荣，裘叔也是黯然地说：“阿荣被打得肝脾破裂大出血的，当时就送到医院急救，幸好快一点，不然命都保不住了，但脾还是在手术时被切除。小佚，从技术层面来看，你的功夫是在阿荣之上，阿荣败了，但你这边还是有机会赢他董翊仁，不过你今晚和他对抗时，请务必要小心谨慎，不可大意！” 萧佚：“我会的，裘叔。” 裘叔：“剩下的就看你的了，我还能做的就是准备好红包等你赢，在我看来，没有什么能比在赢得比赛的时候及时送上一个红包更合适，我期待你的凯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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