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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倾情刀[第5页]

作者:几多次枉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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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亲,今天还有吗?
 
天啊,五爷都这么虐,猫儿岂不更是。大大手下留情啊
 
今天该轮到猫猫的戏份了吧
 
情人节痴心等刀……
 
白玉堂回到白雪秋安排的住处,为示惩戒,这是一间护兵值夜住的小屋。
他弄开手铐,脱得一丝不挂进了浴间,站在淋浴喷头下。
想了想,打开冷水。
白府的地下泉水,四季冰寒,不亚于礼王府。白玉堂站在喷淋而下的冷水里,咬牙。
疼。
知道会很疼,但是直到冷水结结实实地淋在渗血的鞭伤上,才鲜明真切地感觉到有多疼。
可是对于展昭而言,这居然是镇痛的方式。
白玉堂闭上眼睛。
猫儿……我一定在你来之前,把一切处理妥贴。
外面有人敲门,敲了几下,看没人应声,犹犹豫豫地推门进来。
“二少爷?”
是白卯。
白玉堂拿过浴巾,草草擦了擦,往腰上一围,一手扯过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开门走出来,坐在单人木床上。
白卯背着药箱,捧着保温食盒,站在门边,一副不敢向前又不甘退后的模样。
白玉堂看看他,笑了笑:“过来吧。”
白卯小心地走过来,打开食盒,飘出一阵桂花香。
白玉堂顿时有些走神。
这是在澄怀轩给展昭吃过的桂花甜藕糯米粥,前一天晚上用过刑,第二天早上给他送来的早饭,补气去火安神。当时白玉堂以为这是体贴,现在同样一份摆在自己面前,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受无比。
明明知道,接受他的照料,不过是为了继续受刑,猫儿当初是怎么喝下去的。
白玉堂拿起瓷勺,想喝一口,又心烦意乱地放下。
白卯揣度着白玉堂的心思:“二少爷,我这就换别的来。”
“不用。算了。”
白玉堂端起碗,一饮而尽。白卯看得两眼发直,如果不是他亲手盛的粥,他会以为白玉堂喝的是酒。
白卯收起碗,准备好药水刀剪,提心吊胆地和二少爷商量:
“二少爷,您得上药了。”他几乎说不下去,“大帅下令,每天……每天让您去领三十鞭,到您想明白为止。”
他以为二少爷听到这个怕人的消息,至少会愣一下,可是二少爷眼都没眨,一点头,旋身上床,把后背亮给了他。
二少爷满后背都是下不去手的伤,难过得白卯不敢正眼看。指挥鞭和铜头绞丝皮带搅出的裂口紫肿交错在一起,要彻底消毒,恐怕比打上去的时候还疼。
白卯低头翻药箱,好容易翻出一瓶二少爷专用的德国止痛药,屏着呼吸,紧紧地握在手里,生怕一不小心掉到地上碎了,
真要是碎了,不要说他一个月的薪饷都赔不起,就是立刻再买,都没处买去。
白玉堂伏在枕头上,正出神想事,觉得白卯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偏头一看,目光撞上白卯手里的止痛药。
白卯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好像瞬间变得冰冷,定睛一看,二少爷的眼神几乎要把他的手连同药瓶一块冻结:
“拿走。”
白卯低声下气地商量:“二少爷,您伤得太重了,疼。”
“你疼还是我疼?”白玉堂不看白卯,眼睛盯着床栏,声音含怒,“就这么上。不吃!”
白卯不敢出声,不愿收药,又不忍心下手,一时间气氛竟然僵住了。
一只戴着白色指挥手套的手,从白卯身后伸过来,把药拿了过去。
“吃药。”
是命令的语气。
白玉堂一怔,白雪秋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竟然不知道。
白卯赶紧站起来行礼让座,白雪秋没有坐,站在床边,用拿枪的气势拿着药,指住白玉堂的太阳穴。
白玉堂余光瞥了一眼药瓶,淡淡说道:“大帅,打了就是为的要疼,打完再止疼,惩戒的意思,就大打折扣了。”
白雪秋也淡淡接道:“好好上药,就是为了明天能继续打。”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落到白玉堂耳膜上,搅起的往事轰地一声烧透了心。
他给猫儿上药,给猫儿吃根本没用的药,为了明天能继续打。
白玉堂狠狠压下心事,居然对白雪秋笑了笑:
“多谢大帅。”
他伸出手,把药接过来,猛地向外一摔。
门口站着的白禄,手疾眼快,一把抄住,好好一瓶贵比黄金的药,才没摔得粉身碎骨。
白雪秋一动不动地站着,空气凝止。
白卯根本不敢抬头看白雪秋的表情。
几秒钟后,凝止的空气被白雪秋一声威严的低喝劈开:
“铐起来!”
门口立刻进来白雪秋的四个贴身护兵,把白玉堂结结实实铐在了小木床上。
白雪秋一个眼神,护兵退出,顺便把战战兢兢的白卯也拉了出去。
白玉堂脸朝下铐着,手脚都动弹不得,浑身上下就只有腰上围了一条浴巾。这样一副模样惹怒了白雪秋,白玉堂自己也觉得是要吃亏了。
白雪秋解皮带,对折在手里一抻,啪地一声撞击,十分响亮。
却没有立刻打白玉堂。
他把皮带放到白玉堂枕边,把手套摘了下来。
白玉堂等着他重新拿起皮带,但是迟迟不来。
他等到的,是白雪秋在他背后伤痕上的轻轻一抚。
雷霆万钧的家法皮带没能抽出半点悔意,可这轻轻的一抚,险些抚热了白玉堂的眼眶。
“你不肯吃药,心里想的是他。”白雪秋的声音依然云淡风轻,“你在恨我,灭了他的门。”
 
白玉堂不说话。
白雪秋拿起白卯准备好的湿润纱布,浸了药,敷到白玉堂背后的伤口上,动作非常轻柔,几乎没有痛感。
“我打你,其中一个原因,是你竟然以为金华白家会做出灭门的事来。”白雪秋微叹,“妇孺何罪,老弱何辜,江湖黑道尚且知道,祸不延妻拏。”
白玉堂转过脸来,惊讶地望着白雪秋。
白雪秋一边给他敷伤,一边平心静气地说道:
“十八年前,我在北平公干,遇到一伙行刺亲王的乱党。我带兵去把他们捉拿归案,其中一个秉绝世轻功,中枪之后居然还能逃走。我以为抓不到了,谁知回去之后,发现他撞进了我的住处。我很佩服他的骨气和身手,不择手段不惜代价,想让他为我所用。你想知道结果吗?”
白玉堂眼睛闪亮,胸中一阵血撞。
白雪秋叹了一声:“你做过同样的尝试,知道必定会失败。他的名字,叫展华章。”
“于是……”
“于是我放了他。后来我遇到仇家行刺,他出手相救,我和他结了金兰兄弟。他指剑设誓,要护我周全。这把剑,你进京卫戍的时候,我给了你。我期望有一天,华章的儿子能有机会认出这把剑,来金华找我。”
白玉堂闭上眼睛,清楚地听到心脏猛烈跳动的声音。
在澄怀轩,展昭果然认出了这把剑,但是他始终也没有对我说。
在我还不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在保护我了;在我还在想怎样对他严刑逼供的时候,他已经双手把属于他的巨阙和承诺一起交给我了!
可是我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白雪秋的声音还在继续:
“再后来,华章在一次轰动朝野的暗杀中被捕,我得到消息的时候,他的双脚脚筋已经被挑断。折磨他的人声称,要看看这样他还能不能施展出燕子飞的轻功,把他……”
白雪秋的声音变得沉重而伤痛:“把他从三层楼上摔了下来,就摔在我面前。”
白玉堂怔怔地看着白雪秋。白雪秋换了一块纱布,叹息:
“他本来能全身而退,但是被同侪出卖。他们为了保命,把他的底细招得一点不剩。和我结拜的事,他守口如瓶,没有任何人知道。我把他带回白家,当夜签下十万火急的灭门令。金华白家要杀的人,无论黑道白道,都不敢再动。他原出身诗礼之家,有禁杀的祖训,因此他在江湖行侠,自称姓张,人称燕子华展,他的儿子叫张明。我亲自带人去抄他的家,把他家里人都带回白家,只有张明,我没有找到。后来有眼线发现张明逃上了开往日本的海船,从此再无音信。”
“那些挑了他脚筋的人,如今在哪里?”白玉堂眼底杀气隐隐。
白雪秋眼角逸出一线漠然的冷笑:“那夜在场的人一共七个,从九百八十刀,到一千二百刀不等,凤凰碎,颇为费事。”他叹息,“只可惜什么样的千刀万剐,也换不回他苏醒了。”
白玉堂深深地吸了口气:“苏醒……他还在世?”
白雪秋点头:“他从那夜以后,一直没有苏醒,在白家昏迷了十四年。”
白玉堂恳求地望着白雪秋:“请您准我去见他一面!”
白雪秋摇摇头,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见他?你有何颜面去见?你以何种身份去见?你和展昭不能在一起,并不因为同样是男人。我掌兵多年,知道什么是生死情重。但是,我和华章是兄弟,展昭是你的兄长,和锦堂一样的兄长,白家是你的家,也是他的家,你这样对待他,有悖人伦。”
白玉堂不说话,屈伸了一下手指,慢慢把浑身力量聚到手腕脚踝,发力。
咔嚓一声,四副镣铐将木床迸裂。
白雪秋坐在椅上,看着陡然暴起的儿子,甚至没有眨一眨眼。
白玉堂拖着镣铐,跪在白雪秋膝前,叩头。
“父亲,玉堂多谢您,护佑展家。”
 
经了刚刚的通身叫力,伤口又流出血来。白雪秋伸手,把白玉堂揽过来,让他的头伏在自己膝上。
白玉堂像是绷紧的弓弦忽然放松,脸颊贴着白雪秋的腿,驯顺地垂下眼帘,半晌,抬起头,殷殷地望着白雪秋:
“父亲,白家不会伤展家的人,我就再没有不放心的地方了。在世人眼里,我早就是一个死人,本可以不回来,但是我知道,倘若我为他负了白家,他也会一生难安。我愿倾一腔赤诚,乞父亲成全。每天三十,未免太少,玉堂自请八十,逐日。”
白雪秋苦笑,一声父亲果然不是白叫,白玉堂拿自己当人质,狠狠地将了白雪秋一军。
但是,一将成名万骨枯,数十年疆场征伐,想要将住他的人,无一不是尸骨无存。
白雪秋抬起手,抚上白玉堂头顶。
“如你所愿。”
展昭驻军南苑,已经是第四天。
在这四天里,庞祖带的军队,奉命接收了北平城。
庞吉亲临北平,主持军务。白家易帜,原参议院的白锦堂仍暂任原职,交接后另行安排。
庞吉和白锦堂,都是巨阀出身,一武一文,一长一壮,一新一旧,引得众人瞩目,都在猜测,东风西风,哪边更硬。
张贴完榜文,安抚完民众,交接完公事,又要安排剿匪,团长以上军官,都被召入城内,参加完在司令部里举办的庆功会后,各自启程。
白锦堂亲自迎接,这班军官,英气勃勃者有,龙行虎步者有,冷峻肃杀者有,一个一个寒暄过去,也就快到了开始的时候。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展昭。
南苑营地的指挥帐里空无一人。只有电台在寂寞地亮着:
猫儿,白家从来都是你的家。
猫儿,我很好,勿念。
一遍一遍,无人接听。
 
沙发,我是第一么?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恨不能借锦堂的眼看看猫儿!
 
情人节我等到了一把好刀!处处都是猫儿的影子!受刑后的冷水浴,那碗热腾腾的粥,那瓶贵比黄金的止痛药!白爸爸护着展家的往事,对展侄的关爱其实我是从内心里希望猫儿的年龄比五爷小那么一点点的
 
白爸爸把腰带对折在手里一抻“啪”的响,我家老爷子也喜欢这样
 
啊原来张明这个名字都这么有来历,展华章→张华展→张明,日明为昭,再次跪服槿大起名字的巧妙orz
话说上一辈的历史惊人相似呢,不过白爹爹不同意五爷猫儿怎么办呜呜~(>_<)~
还有那个用拿枪的气势拿着药指着白玉堂的太阳穴,脑补笑喷
 
被槿一刀接一刀虐得心生爱意可还行?!阿式你清醒一点!!蚂蚁竞走十年啦!!!
 

 
那个啥,五爷崩断镣铐下床是……全裸吗……我到底在想什么
 
老爷子和五爷真是亲生的父子俩,两人对峙就倔到骨子里,互不退让;对展昭又都爱护有加,疼在心上。
 
每天三十鞭子?白老五,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Co 明白了吧
 
从载到情,展爸爸的遭遇看得我肝疼,槿大说对他的感情很特殊,笔尖残酷,心头重创,于是我忽然悟了,也许展华章代表着回首昔年无法愈合的国殇吧,心颤,因为这些很可能也会是昭白的遭遇,只是槿大心软,宁愿他们是继往开来的希望,也不忍他们是累累血骨下的叹息……
昭白是男神,眼底心头,可识可友;雪秋是天神,铁血冷淡,无欲则刚,雪山的肃杀中,不失秋的余温,大哥多了几许亮堂的眉目;而华章是上古神,盘古神农,普罗米修斯同在,融血肉于大地,祭灵魂于苍生,始终从容,包容,悲悯,宽广……众生印象如斯
 
日日苦等一刀
 
等刀!
 
同等刀
 
想多虐虐五爷了,然后让猫儿好好心疼一下,两个又可以腻一下
 
展昭带着张龙站在司令部门口,一道门槛,将门内门外隔成两个世界。
庞吉在里面。
庞家北上以来,势力越来越大,明显有打压异己的趋势。很有可能分裂出去,成为新的割据力量。而庞吉最先要倾轧的目标,就是最引人注目的、展昭的第二军。
上峰意识到庞吉的野心,密令展昭,军队不进北平,给庞家发挥的空间,布下暗线,监视庞吉。
展昭明白,这道命令牵制的不只是庞家,也是在削他的羽翼。压下他的军事才能,使他重新回到暗流的范围。他又是包拯的嫡系,一步踏错,便有替包拯诛除异己之嫌。
天下道,道不尽人心水深。
但若能换苍生免于战乱倒悬,他向来不计较个人得失。
白锦堂看到展昭的时候,离庆功会开始,只剩十分钟。
展昭是最后一个到达的人。
白锦堂收起迎人的微笑,打量着展昭。
这就是从那一摞白家口供里走出来的人,是自己本来要从澄怀轩里带走却最终只送了一份丧仪的人。
玉堂为他放弃了一切,待罪金华。
他叫展昭,但现在叫赵旃。
院内的灯光,有种喧闹的味道。只有天上的明月,一如既往地安详沉静。
展昭军装笔挺,站在院门口的月光底下,清冷的神情,似乎把院内的热烈都镇了下去。
白锦堂忽然产生一种错觉,自己回到十八年前的那个月夜,站在父亲身边的陌生人,也是这样的神情和身姿。这人他只见过一次,之前没有,之后更没有。
父亲严禁他提起这月夜的一瞥,但是他再不能忘,因为他从没有见过威严如神的父亲对任何人投出过那样的眼神——寂寥,失落,和不甘心的盼望。
他迅速收回心绪,用完美的外交笑容迎向展昭:
“赵军长一路破竹,最先兵抵南苑,白某以为必是龙虎之威的猛将。没想到阁下儒雅深静,风神凝远,真是青年才俊,前途无量。”
他伸手表示欢迎,但是没有向前迈步。
展昭走上前来,谦和有礼地握住白锦堂的手。
“白院长过奖了,久仰。”
白锦堂的手带着隐隐的威压,和脸上的笑容是两个温度。
司令部里灯火通明,庞吉站在桌后,背后是军旗。下面的军官仪容端肃,正襟危坐,听庞吉讲话。庞吉多年行伍,颇谙说话之道,有导有励,有恩有威,厅里掌声阵阵。
庞吉话锋忽然一转:
“今日,还有一件要事。第二军赵军长,曾向钧座发愿,不进北平,不扛将星!今日进了北平,此言当践!钧座特授中将衔,平地跃升两级!”
热烈的掌声,是无形的催促。
张龙在身边小声提醒:“军座……”
展昭从最后一排站起身来,走到台上,向庞吉和众人敬礼。
庞吉从桌后转出来,把一副中将军衔,亲手别到展昭的军装上。
掌声雷动。
庞吉露出满意的笑容,亲切地拍拍展昭肩膀:“赵军长是一把护国利剑,一路上无往不胜。只有一点颇为可惜。若是去年四月赵军长能在上海剿匪,匪必尽矣!”
展昭眼中墨色一燃,又深深地沉了下去。
北上途中,确实接到了去上海镇压变故的密电,他立刻放慢速度,十日行军三十里,在途中与敌相遇,又对峙七天,去上海是完全来不及了。
最终还是有人去了上海,但不是他。
 
之后,血雨腥风,席卷沪宁,都是自己人的性命。不折不扣的屠杀,抗命者以违法叛变论。南军停止北上,他眼看着大好战机一个个错过,绝世轻功,越得过江湖,越不过军令如山。
庞吉露出安慰的笑容:“赵军长面色凝重,我知道,必定是惋惜错过了报国的机会。好男儿当如是哉!如今北方已定,应当继续安内大计,已克复的各省,一律实行清党,赵军长大有用武之地!西进剿匪,赵军长当为先锋,三日之后,开赴西南战场!”
所有人都知道,这道命令,意味着鸟尽弓藏,同室操戈。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展昭身上。
他名震中原,军功赫赫,他是一杆旗一把剑,是一团火一道光,是众望所归众目所指,是声声号角震震雷霆!
众目睽睽,都在等着看展昭怎样接下这道军令。
展昭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像是没有听到,又像是听到了没有理解。
庞吉等待,等待的过程中,甚至体贴地帮展昭整理了一下刚刚别上去的军衔。
展昭终于开口:
“庞帅,属下有一事,请庞帅指点。”
庞吉和蔼地微笑:“赵军长过谦了,愿闻其详。”
展昭:“我梦想去一个地方。”
庞吉简直是在鼓励了:“大好河山,赵军长鲲鹏铁翼,扶摇万里,何处去不得?何须梦想?”
展昭声音平静,平静到令听者感觉到莫名的孤寂:
“今年五月初,我从那个地方经过。我以为,能看见天青水秀,看见趵突泉涌,看见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
济南。
厅里顿时死寂。
五月三日,日军以护侨名义攻破济南,炮击北伐军电台,守台官兵全部阵亡。
北伐军接受“忍辱负重”的密电,弃守济南。
日军大肆屠杀洗劫,无数百姓惨遭杀害,流离失所。
一片死寂里,只有展昭的声音:
“华洋公共通商之埠,扼守京津南门之重镇,济南,济南,我在那里看到的是硝烟炮火血肉横飞,是忍辱弃城绕道北上,我若有幸,战死在济南,胜过枉担这副将衔!”
他转身,面向满厅众人:
“济南仍在日军手中,虎狼在侧,啮我骨肉,而我精锐之师,却要背指西南,诛伐异己,去做亲痛仇快之事,让这次北上死的无数人命都没了值偿!我,不能从命。请庞帅给我一支自裁的枪,让我去济南,死在真正的战场上!”
满屋里不闻一声,只有一双双冒着火星的眼睛。
庞吉愣了愣,沉下脸来:
“赵军长年轻气盛,一时热血蒙心,但愿不是受了别有用心者的蛊惑。好在公道自在人心,必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现在只想问赵军长一句,第二军清党名单,至今未曾提呈,是手下人办事不力,还是军长尚未作为,玩忽职守?”他向展昭走了一步,“或者就是,通匪通敌?”
白锦堂心头陡寒,庞吉这是又往展昭头上安了个彻头彻尾的谋叛死罪。
他连忙走出来,面带笑容:
“今日叙功,赵军长抚今追昔,一时忧愤难抑。哪里就到了不作为的地步。庞帅明察秋毫,不使一人落网,自然更不能枉杀。清者自清,回头让人去南苑调来档案,也就是了。”
展昭看了白锦堂一眼,沉默。
庞吉看着白锦堂,脸上翻出一个颇给面子的笑容:“既然清者自清,就等到清的那一天再说罢。交枪,禁闭。”
展昭拿出勃朗宁,轻轻放到桌面上。
满厅里没有人说话,但是空气里明显有了火药味。
最角落里霍地站起一个军人,怒吼:“庞帅!我请求去济南!”
庞吉一个眼色,身边的卫兵抬手一枪。
军人变成一具尸体。
庞吉叹息:“枪林弹雨里闯出来的一条硬命,死得不值啊。诸位,头脑要冷静,莫为了一时意气,罔顾大局。”
他看了一眼展昭,眼神甚至是惋惜。
“带走。”
两个卫兵押着展昭,向禁闭室走去。
张龙从后面追过来,把两卷钞票往卫兵手里一塞。
卫兵会意,让出很远一段距离。
张龙拉住展昭:
“军座!咱们的人,都在城外待命,我回去调齐人手,端了庞家!”
展昭安抚地拍拍张龙手背:“你以为是从前军阀割据的时候么?这样做,是阵前哗变,正好让庞吉打着清党的旗号诛除异己。你回去安抚军心,原地待命,切忌冒撞。我自有道理。”
“您是堂堂军座!就让他一句话……”
“你要记住,庞吉知道我带你来。他放你回去,就是为了让你在我军中点火。不能落了圈套。河山在念,我不过是区区一人,算不得委屈。放心,我没事。”
两个卫兵过来,为难地打着哈哈:“军座您看,这个时候了……”
展昭点头:“走吧。”
张龙无奈离开。
他走出司令部的大门时,没有看到,身后阴影里还有两个人,一高一矮,满眼怒火,盯着司令部的高墙。
盯了一会,高的那个开口:
“白喜,立刻联系白辰。”
 
月上中天,照着司令部里禁闭室的窗口,也照着千里之外的金华。
白玉堂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枕着双手,腰间搭着条浴巾。白卯胆战心惊地给他胸腹上药。
“……二少爷,等明天打完……就再没地方能打了……”
白玉堂抹了一把冷汗,问道:“我昨天下午,让你派人给夫人墓上送十四盆花,都送去了么?”
“当天就送去了。我今天上午又去看,可能是山上风大,花都谢了。您说放那就不许动,我没敢动。”
“十四盆,全谢了?”
“是,全谢了。我明天再换一批开得好的。”
白玉堂点头:“不用换。你做得好。有赏。”
白卯含着眼泪:“二少爷,白卯不要您赏,只求您……少挨些打罢。向大帅低头,那不算低头。”
白玉堂一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白卯贴着床边,双膝跪下:“二少爷,白卯说句不该说的话,大帅的心,是开不了的金石啊!”
白玉堂看着天棚,悠然说道:“开不开得了,要看我够不够硬。刚才我说赏你,不是赏钱,是赏命。”
外面忽然有人敲窗,白玉堂应了一声,来人迅速闪进,白卯认得,是白辰。
白辰弯腰,在白玉堂耳边说了一句话。
白玉堂霍地坐起身来,抓起早就准备在床边的白色杭缎短打,顷刻之间穿得整整齐齐。
白卯看呆了,都忘了站起来,半晌才说得出话:“二少爷,您不能就这么穿衣服……”
白玉堂居高临下,一手捏起白卯的下颏,威胁地微笑:“我赏的命,你要不要?”
白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正在犹豫,白玉堂拍拍他的脸:
“还是要罢。脱光了,上床,躺下。”
白卯的脸腾一下白了。白玉堂盯着他,他又不敢不脱。抖索了半天,终于脱好了,看看白玉堂的床,又不敢真的躺上去。
一楞神的工夫,白卯觉得眼前景物忽地一转,整个人被白玉堂一臂送到床上,浴巾往身上一扬:
“谁叫门也别开,等天亮,我来接你。”
 
接刀( ̄^ ̄)ゞ
 
白卯不会就这么被大帅给k了吧,那也太冤了
 
十四盆花是什么意思呢?大哥果然是护弟狂,居然背着白老爹给弟弟密报猫弟媳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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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7-14 00:59:27  更:2021-07-14 01: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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