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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倾情刀[第4页] |
作者:几多次枉痴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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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不止又不应皱眉的伤 隨身備着卻不想让他知道的葯 用轻浮撒娇掩饰住的不舍 一眼看穿却不说破的担优... 完全懂得彼此的驕傲和需要 他们这份爱令天下有情人尽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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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刀虐的要死,倾情刀甜到掉牙!这是俗称的搧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吗 |
阿谨,开工大吉! |
五月末的金华,浓荫绿树,明花照眼。 白锦堂留在北平忙于政务交接,回来的只有白玉堂。 白雪秋没有传见他,只命令护兵把他的手铐开了,让他乔装去办易帜典礼。 白玉堂全力以赴,把易帜典礼办得十分盛大庄严。 熟悉的旗帜终于在空中猎猎招展。白玉堂站在场外观瞻的人群里,透过墨镜,凝望着湛蓝天幕中的湛湛日光。 展昭,这就是你的梦想,你的天下道,你交付性命的最重要的事。山河版图,又全了一片,我浙江金华。 身后有人小心地碰碰他的肩臂。他不用想就知道是来拿他的白家护兵。 护兵引着白玉堂回到金华白府,进了角门,才满脸赔笑地捧出一副手铐。 “二少爷,委屈您一下,我们也是没办法……” 白玉堂毫不在意地伸手,护兵小心翼翼地上了手铐,躬身让路:“二少爷,这边请。” 他指的方向,不是大帅的住处,而是军机处旁边的审讯室。 大帅选这里见面,是根本没有把他当儿子看了。 白玉堂解嘲地笑了笑,跟着护兵进门。他对这里太熟悉,自小跟着父兄历练,十五六岁的时候已经独当一面,审过不少杀人放火的大盗。如今风水轮流转,自己倒成了自己家的阶下囚。 他打量四周,一切如故。只有审讯桌后面的椅子,换成了白雪秋书房的太师椅。 金华大帅的这个举动,让白玉堂觉得匪夷所思。不过白家人做事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也习惯了。 审讯室里一片寂静,白雪秋从不先来。只有白卯站在审讯桌边。 白玉堂询问地看了一眼白卯,白卯胆战心惊地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牙槽骨里挤出来的:“白……白玉堂,大帅让您跪着等。” 白卯叫他的名字,白玉堂并不奇怪。进了这间屋子的犯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直呼其名。可是白卯的语气,和吓得几乎不敢睁眼的表情,倒让白玉堂觉得颇为好笑: “既然到了这里,自然公事公办,我早就不是白家的二少爷。你拿出白家的胆气来,再叫我一声名字。” 白卯往后退了一步,差点跪下:“小的,小的不敢!” 白玉堂哈哈大笑:“白卯,你也知道这间屋子是用来干什么的,让你叫声名字尚且不敢,若让你动刑,你还要吓软了手脚,丢白家的脸不成?” 白卯心里已经下跪了多少次,可是当着白玉堂,还是不敢错了规矩,浑身骨节硬梆梆,撑着他直直地戳在地上,满头大汗地回答:“我……是管监场治伤的……不,不管动,动……” 竟然连一个刑字,也说不出来。 白玉堂叹了口气,过来拍了拍白卯肩膀:“小卯,跟白禄说,换个人来,你不行。” 白卯从来没被二少爷这么叫过,眼眶都红了,眼泪立刻就要掉下来,又不敢擦。 幸好白玉堂不再看他,潇潇洒洒地扬开衣摆跪下,等着白雪秋来审问。 白卯没有走,站在原地,说了一句话。 他的声音很轻,因为稍微大声一点,就要露出哽咽的尾音。 他说:“白玉堂,我要护着你。” 白玉堂朝他轩眉一笑:“我是你能护的?莫为难自己,去吧。” 白卯还是没有动。白玉堂也不再说话。 时间,一点一点在日影边缘偏过,两个小时过去了,白雪秋没有来。 白玉堂纹丝不动地跪着,如同铜浇铁铸。 太阳偏西,审讯室的门终于开了。 进来的人,居然是白禄和一个书记员。 门外站岗的护兵立刻把门关紧。 书记员在记录桌边坐好,白禄径直走向审讯桌后白雪秋的太师椅,先向椅子敬个军礼,然后坐了下来,面向着白玉堂。 白玉堂盯着白禄,眉宇间隐隐现了怒色。 白禄果然经多见广,面对白玉堂的一双锐眸,丝毫没有惧色。 “姓名?” 看书记员提起了笔,白玉堂磨牙: “白玉堂。” ”籍贯?” “浙江金华。” “年龄?” 白玉堂忍无可忍:“白禄,你来就是要问我这些?” 白禄眼神都没闪一下: “白玉堂,这些我都知道。但你也清楚,这张椅子是大帅的。我只是个会说话的竹筒,你怎么往里倒,我怎么倒给大帅。倒完了,到外边,你拿枪毙了我,我要是眨一眨眼,都不配当白家人。但是,在这里,只有一句话,忠于职守。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是专管用刑的白家总管。” 白玉堂愠怒地瞪着白禄,瞪了一会,无奈地收了怒气,摇头笑道: “好,好。白禄,你说得对。白福管家务,白寿管征伐,白喜管来往,你就管用刑。可是,你敢往我身上用刑?” 白禄面无表情:“这些话,你外边说,我跪着听。不过现在,是你跪着说,我坐着听。” 白玉堂霍地起身,一把摔了书记员的纸笔:“少写这些废话,我要见大帅!” 书记员求救地看着白禄,哆嗦得几乎要把自己藏进桌斗里。 白禄丝毫不为所动:“大帅不想见你。你直接和我说,是一样的。” “白禄,你是故意的。”白玉堂一步迈到审讯桌前,戴着闪亮钢铐的手按上桌面,眼神凶寒,“我不是二少爷,但这不妨碍我宰了你。” 白禄终于有了点闪烁的表情,说话之前先叹了口气: “大帅说,不见你。你有什么话可以记在审讯记录上,他有时间的时候会看。如果你非要直接见他,先领五十指挥鞭。” 审讯桌边的白卯顿时一闭眼。 |
白家的指挥鞭,韧性强,杀伤力大,以致于前端必须用皮套保护。拿掉皮套,露出的鞭梢有很长一段尖利如刀,只要三次抽打在同一部位,那里就会像刀割一般裂开。 白玉堂不屑地笑了笑:“他让我回来,我就回来了!他说不见我——他以为这样就能不见我?” 锁链哗啷一响,白玉堂挥掉上衣,向着屋角的刑架走了过去。 |
五爷负荆请罪,要面对的好歹也是自家人;而猫儿……想到岳武穆,想到风波亭,再想到“天日昭昭,天日昭昭”的绝笔,心痛如绞! |
这个白卯是不是猫猫乔装的?因为五爷没有想到他会来,所以没有认出来? |
彼时白卯替五爷护着展昭,此时当然是替展昭护着五爷啦~ |
看到五爷的“凶悍”了orz,五爷气场两万米好奇猫儿会出场嘛? |
五爷忙活易帜已经有一阵子了,算算日子猫儿也该到了,所以会从天而降,并肩携手,毕竟这是两个人的家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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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乎里是撕掉上衣,这里是挥掉上衣,哪个错?或者都说得通? |
那五爷要谁来救?大哥会不会赶回来护弟,虽然白爹爹不会真的下手杀了自已欣赏的幺子,但多一个人护着,总会少受此罪,然而,多亲又说猫赶不来金华,嗯,五爷总要有个人来疼啊! |
太阳西沉,虽然是夏天,审讯室里也沁着凉气。 白玉堂站在刑架中间。 白禄走过来,要把白玉堂的手铐锁到刑架上,被白玉堂冷冷一眼扫得住了手。 白玉堂:“打。” 白卯在后面看着,几乎站不稳当。他并不是没见过类似的场面。白玉堂所带的十二地支,他排行第四,不是因为武艺拔群,而是因为医术高超。他是白家最擅长把控刑讯尺度的人,凡是审讯大案要案,都需要他在场。他知道行刑时的绑缚,用好了是种保护。身体不乱动,肌骨能放松,可以避免意外的伤害。 可是白玉堂四面空空地站在那里,摆明了是要结结实实地和指挥鞭硬抗,连一点能够卸力的地方都没有,连一点能够依靠的地方都没有! 白卯握拳,满把冷汗。 他听见白禄向刑具架走过去又走回来的脚步声,听见指挥鞭破开空气的尖锐声响,听见白玉堂极力控制的呼吸。他不忍看,但是格外敏锐的耳力仍然在他心里把一切描绘得一清二楚。 飞溅出来的血滴落在地上,落在墙上,从滚烫到凝固;指挥鞭尖锐前端割裂出来的伤口纵横网集,到皮开肉绽,到无处容刑。 终于,一切归于静寂。 白玉堂的头发已经湿透,冷汗掺着热汗,顺着眉宇脸颊淌下,聚在下颌,划过喉结,流过胸膛。 白卯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捧着药箱冲过来的,他整个视野里只有白玉堂的鞭伤。 一声手铐响,白玉堂抬手把他拦到一旁,一双冷亮的锐眸凶狠地盯向白禄: “通报,我要见大帅!” 白禄立刻转身出门。 白卯打开药箱,白玉堂已经走回审讯桌前,重新跪下。 “白玉堂……”白卯声音颤抖,“你,你得上药……” 白玉堂本来不想说话,看白卯吓得这样,朝他笑了笑:“你以为,这就完了么?害怕的话,就出去罢,以白禄的为人,不会因为这个怪你。” 白卯捧着药箱,肩膀控制不住地悸栗。白玉堂看了看他,叹了口气: “过来,我和你说句话。” 过了半个多小时,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了橐橐的军靴声。 熟悉的脚步声,来自白雪秋的脚步声。 白玉堂发现自己的眼角有一丝丝泛热。 |
白雪秋进来,似乎在门口有极短暂的停留。在那个位置上,能清楚地看到白玉堂背后的伤口。 锃亮的军靴,一步一步,稳稳地走到审讯桌后。 白禄跟在他后面,捧着一条铜扣绞丝的武装皮带。 白玉堂看了看白禄手里的皮带,他认识,这是他成年以后,白雪秋用来惩罚他的戒具,轻易不用,只要用了,必然是他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 白雪秋坐下,白玉堂抬头。 两双同样锋芒毕露的锐眼,目光对撞。 白雪秋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没有怜惜,更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 “白玉堂,你知罪么?” 白玉堂倒是笑了笑:“大帅传我回来,自然是降什么罪,我就领什么罪。” 白雪秋向白禄打个手势。 白禄会意,来到白玉堂身后。 一声爆响,皮带在鞭伤遍布的背后抽出一道血印。 “降罪领罪,都是罪有应得。”白雪秋冷冷说道,“我问的是,你是否知罪。” 这一下实在不轻,白玉堂狠狠咬牙,缓过一口气:“白玉堂知罪。” “讲。” “未经请示,自作主张,放弃东南巡阅使之职,此罪一;私带亲兵,啸聚山林,行土寇草莽之事,此罪二;未曾守住礼王府,使暗流有机可乘,修改白家频率,此罪三。” 白雪秋并不满意,仍然在等他说下去。 白玉堂深深吸了口气: “擅查密令,抗令不从,与张明,”他抬起眼睛,直视白雪秋,“与展昭,缔终生之约。” 一阵刀剜火烧似的疼痛返上来,他闭了一闭眼,没有说下去。 “此罪四。”白雪秋淡淡接道。 白玉堂睁开眼睛,极快地接口:“这一条,不是罪。我这次回来,可以请罪,可以领罪,但是该说清楚的,一分一毫也不能少!大帅问过我身边白家众人的口供,他们招得一清二楚,我是未经大帅允许,查了机要秘书处绝密档案,我是动用了军用机场的飞机,日夜兼程把张明的档案和灭门令送到北平又立刻送回,我独断专行,恣意妄为,无视军令,罪无可赦,万死难辞!但是大帅,我自问功可抵过。大帅要罚,我心甘情愿领受,领过之后,请还展昭一个公道!” 白雪秋眼神冷厉:“你和展昭之间所有的电文,我都看过。他是一个奇才。但是,你因此就想要和他,缔终生之约?” “不是想要。”白玉堂毫不退让地顶住白雪秋的眼神,“是已经。” 白雪秋雪亮的目光扫过白玉堂前胸:“你的云雷琰呢?” 白玉堂伸手亮出扳指:“在这里。另一半,在他那里。” 酝酿着万钧雷霆的沉默,像铁砧一样从头顶压下。 不知沉默了多久,白雪秋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确实有功。” 一旁的白禄白卯顿时眼睛放亮。 但是白玉堂仍然低头跪着,毫无反应。 |
白雪秋:“你为国为民所做之事,如果换成是我,也不会比你做得更好。但你仍然罪无可赦。你的罪,叫做以身犯险,意乱情迷。” 白雪秋语音稍停,冰冷的目光仿佛要把白玉堂背后伤口流出的鲜血冻结: “你初见他,就带回礼王府,不加拘束,把白家命脉拱手相送;你再见他,决然放弃控制直系兵权的机会,把白家的江山拱手相送;你现在又告诉我,你要彻底放弃白家的一切,把你的余生,和白家的未来,拱手相送?” 他向白禄示意。 白禄使劲咬着牙,横下心,重重一皮带,甩到白玉堂背上。 爆响。剧痛。 白玉堂眼里冒火,盯着白雪秋,喝道: “侠是天下道,白家一向侠义处世,为何偏容不得他!我不管他是被灭门的张明,还是南侠展昭,或者是军长赵旃,就算他是一棵树一阵风一片云一只猫儿,只要是他,我就要护一辈子!” 又一声皮带的爆响。 白玉堂在剧痛中怒吼: “他心里有天有地有众生,没有他自己!所以,我就是他的自己!我就要惜他重他陪他到底!他的天下道,我扛了!这天下,也包括咱们白家!” 皮带爆响,鲜血淋漓。 白玉堂:“他没有对不起白家!他由始至终都护着白家!灭门令,我不知道他这样的人,有一个怎样的家,能让白家去灭门!灭他门的若是别人,我会去直接灭了这人!大帅!你做出这种事,不配做我白玉堂的父亲!” 这次,皮带没有落下。 白雪秋从枪套里抽枪,甩到白玉堂面前。 冰冷的石地,冰冷的手枪,白雪秋冰冷的声音: “放弃他,或者,杀了我。” 白玉堂根本没看枪,烈火一样的目光,直烧到白雪秋脸上: “大帅,你一生铁血磊落,白玉堂不敢忤逆!但是我和展昭的事,没有余地!白家次子已经吞枪自尽,现在我是两世为人!你给我的,我还给你!白家易帜如此容易,是他的功劳苦劳!难为他还羡慕我有家,好一个家!我就有个这样的家!一个灭了他满门的白家!你还不了他的家!我去还他!” 白雪秋缓缓站起来,走到白玉堂身边,从白禄手里拿过皮带,重重一下,抽得白玉堂发不出声音。 又一下。 再一下。 皮带抽到审讯桌腿上,紫檀木的桌腿应声碎裂。 这是下了死手。 白玉堂看到裂开的桌腿,立刻翻身跃起,一手带过地上的枪,纵身跪到地中央。血顺着后背流下,他根本不管不顾,扳保险上膛,一枪轰断手铐锁链。 白禄白卯反射式地拔枪,但是拔了之后,又尴尬地不知道应该对准谁,相互看了一眼,讪讪地把枪悄悄收进怀里。 |
白玉堂仍然双膝跪地,双手恭敬地捧着白雪秋的枪: “我可以跪,但绝不认这样的罪!大帅要罚要打,白玉堂谨领。大帅要杀要废,断断不能!小棰则侍,大棰则走,我,白玉堂,绝不委身以待暴怒,杀身以陷大帅于不义!” 说完,把枪轻轻放下,落落大方地站起身,居然堂而皇之地走出门去了。 走廊里的白家亲兵,看见二少爷满身血迹,眉锋眼利,凶神恶煞一样地出来,哪个敢拦,都避之唯恐不及。 横竖这样的场面,年龄大一些的亲兵也见得不少,这次特别狠是不假,可是二少爷早已在外掌兵握权,也不是当年的弱冠少年了。 审讯室里的白禄白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拿眼角偷瞟着白雪秋。白禄率先反应过来,赶紧双手捧起白玉堂放在地上的枪,奉到白雪秋面前。 白雪秋接了枪,脸上仍然是淡淡的神色,看不出是喜是怒。 “小棰则侍?说得好。”他看了一眼白禄,“让他每天到这来领三十鞭,到他想明白为止。” 白禄行礼,紧紧闭上嘴。 白卯抱着药箱在发抖,没有意识到眼泪已经顺着脸爬下。 外面已经是明月东升。 白雪秋顺着回廊,进了后花园。 后花园最深处的小院,院内花木扶疏,院外重重把守。 白雪秋的贴身侍卫长正在门口焦急地张望,看到白雪秋来了,急忙行礼: “大帅,展伯……去世了。” 白雪秋叹了口气:“按白家侍奉过三代的老家人的例,好好安葬。” 他进了小院,拐进最后面的静室。 幔帐低垂,只有床头留着一盏小灯。空气里有似有若无的兰花香暗暗流动。白雪秋轻轻关上窗,隔窗看看外面的兰草,把窗帘也放下。 他掀开幔帐,坐到床边。 床上的人,安安静静地睡着,眉目清俊,眼睫浓长。只是鬓边的黑发依稀有一两根泛白了。除此之外,岁月仿佛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白雪秋小心翼翼地剪下他的一根白发,似乎这样就能留住时光。 “你睡了十四年了,华章。” 展华章安静地躺着,安静地听着,像无数次听他倾诉时一样。 “展家最后一位老家人,我也送走了。”白雪秋低声说,“我终于找到了展侄,他现在是名震四方的将领。可是我没有想到,玉堂自迷心性,会这样对待他。若说白家的基业,并没有什么不能给展家,但玉堂这样意乱情迷,是害了展侄终身。” 他轻轻地握住被底那只修长的手,“我相信你有一天会醒来,那个时候,我要怎样面对你的眼睛?” |
唔,多亲居然双更,果然是开工大吉!啊!五爷好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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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说了,被家法就算了,五爷不是那种等人来救的人,他一定有自己的打算。倒是另一件事更让人担忧:五爷那么傲的一个人,甘愿背上守城惨败的声名,放弃东南巡阅使之职,放弃少帅的位子,甚至放弃了白家二少的身份,从此不能有姓名,连公开露面都要易容。不入护国军却为其披荆斩棘,深藏功与名。可是,护国军中的某些高层,说不定却把他视为心腹大患呢!想起载驱驰里他千辛万苦洒尽热血助国党运送情报,到头来那【情报】里居然有一张是逮捕自己的密令!到这文里,放弃了一切的他,若是也被护国军高层这样对待,那才是六月飞雪了。毕竟岳武穆还有个【忠】的执念,他连【忠】都没缘由……不过五爷内心够强大,即使茫茫天下无处为家,相信他也可笑对一切的。 |
啊啊我终于找到组织了!先给自己撒花庆祝哎呀,找到组织后被多多的糖甜的啊多多,你知道吗你写的行军床对于我是特殊的存在!父亲军人出身一辈子穿着军装,直到退休办公室里始终有一张行军床,细细的小钢管,粗粗的帆布,每次或坐或躺都吱吱的响 |
甜着甜着看到了“功高震主”,五爷回家负荆请罪,罚也好刑也好总之面对的是血亲,多多你是不是要开虐了,必遭倾轧的功高震主,猫儿的处境太危险了!五爷,快回到猫儿的身边吧!高兴的是看到了展爸爸 |
多多,你笔下的医官白卯太可爱了和白家这群杀神放在一起简直太鲜明了,猫儿和白卯在澄怀轩卧室那一段,五爷和白卯在审讯室这一段哈哈哈 |
这根本就是五爷大段对猫的表白嘛,居然是在这种情况对着父亲说的,果然是独一无二的白玉堂 |
真好看 |
这一更简直了,比我都胖~!先为数量赞一个! 所以老白和老展那个啥.......老白应该很能理解儿子啊,家学渊源啊! “小棰则侍,大棰则走,我,白玉堂,绝不委身以待暴怒,杀身以陷大帅于不义!”我大五爷果然不凡,逃打都能说得这么义正言辞!看多了很多文里男主对父亲的愚孝,打完了还得跪下磕头谢赏,简直忍受不了,瞧瞧我五爷,这小词甩得,多么酣畅淋漓! |
开始还有点心疼五爷,后来完全被五爷的霸气吸引了,在后面表白猫儿的那几段看得热泪盈眶,只有土拨鼠尖叫能表达我现在心情了啊———— |
五爷太帅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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