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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梦里乾坤》之禁宮风云[第3页] |
作者:展予z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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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白何时相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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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楼被吞了,接不上。 |
第四章、但为君故(2) 皇宫东隅外的养颐园是内府都堂三千岁陈琳的府邸。 门面不大,样式古朴,绿树掩映间颇为幽静。 门楣上一块鎏金匾额,乃是今上手书钦赐。由此朝堂上的大小官员从此路过,也要文官下轿,武官下马,不敢喧哗,以示恭敬。 白玉堂带着白禧直抵府门前时,门前的家丁们厉声阻拦,颇为恼火。 这些人平素被官员们恭顺惯了,象这样大摇大摆直闯面前的人,倒是仅见。 门房上下打量白玉堂,见他锦衣玉带,手执折扇,一幅贵公子打扮,但却掩不住骨子里的凌厉锋芒,与那些纨绔子弟皆不相类。 而且气定神闲,从容自若,观之不似等闲之辈,一时倒也不敢太过无礼。 白禧上前交接,报了主家名头。 门房一听对方不过是商贾富户之流,脸上就变颜变色起来。 白玉堂也无心与他计较,递了腰牌过去,道:“劳烦向内通报,就说白玉堂前来拜会贵府主人。” 门房心中冷哼:我家老爷就是达官显贵想要见他,也要提前几天投上拜贴,那也未必能得一见。你是什么身份…… 拿过腰牌一看,就是一愣,上上下下把五爷狠瞧了几眼,不敢怠慢,进内通报去了。 不多时府内中门大开,一个身着宫服的太监带着几个家丁迎了出来,近前笑道:“白爷,我们老爷请您进去。” 几个门房瞠目结舌:大开中门,府内总管亲自迎接,还以“爷”呼之,这年轻人不知是什么来历,竟受到主人如此礼遇。 白玉堂颔首为礼,随着总管入府。 |
过正堂向内而行,一路上景色与外面街市繁华迥然不同,但见房舍简朴,果木葱茏,瓜田菜畦相映成趣,溪流逶迤,虫鸣蛙语,颇得田园之趣,足见主人恬淡脱俗。 曲径通幽,物换景移,那总管望着前方道:“老爷在那边。” 只见前面的一座屋舍旁,一位身着粗布麻衣,头戴斗笠的老者正蹲在溪边圆石上洗手,见白玉堂走来,便笑道:“小友且待,老朽两手泥污,无法待客。” 白玉堂驻足,与之相视而笑,朗声道:“厌见千门万户,经过北里南邻。官府鸣珂有底,崆峒散发何人。再见封侯万户,立谈赐璧一双。讵胜耦耕南亩,何如高卧东窗。” 老者接过随从递过的布巾,边擦手,边走过来笑道:“人老思故园,少时年月,家乡山水总难忘却,如今虽回不去了,在院子里耕耕种种,也算聊慰情怀吧。” 白玉堂迎上几步,执晚辈礼道:“一别经年,先生精神矍铄,身子硬朗,犹胜当初。” 陈琳伸手相扶,笑道:“难怪今日喜鹊枝头鸣叫,原来是故友来访。”边说边摘了斗笠,将白玉堂让入旁边的屋舍。 屋内陈设虽不华丽,却匠心别致,透出雍容闲雅的意味。 两人寒暄已毕,分宾主落座,陈林道:“小友今日登门,可是有事需要老朽去办?” 白玉堂见他开门见山,也不隐瞒,刚欲开口,陈林已抬手止住他,对身边的随从道:“你们都下去吧。”唯留了那个总管在身边听用,想来应是心腹之人。 陈琳见余人走尽,道:“有些事小友不必明言,老朽已然心中有数。” 白玉堂微诧道:“先生知道?” 陈琳笑道: “小友昨日当街一跪,全京城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看来这几日茶馆酒肆里说书人的词儿,又该换了。” 白玉堂叹道:“是我害了展昭,他若因此伤了性命,玉堂万死莫赎。” 陈琳见他神情忧急,言语恳切,便收了玩笑,道:“看小友如此心焦,老朽就透个底给你,也好让你心安。展护卫虽被判脊杖八十,看似有死无生,但你只管放心,官家是绝不会让他死的。那圣旨不过是做个样子,叫满朝文武无话可说罢了。” “先生如此肯定?” “老朽只能告诉你,展护卫曾经救驾有功,官家极看重他。其余的,恕老朽不能详告。” |
白玉堂听他说的笃定,悬着的心放下一半。道:“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就算皇帝能放他生路,难保宫里的其他人不会对他不利。” “小友何出此言?” 白玉堂毫不隐晦,将情况一一讲述。 陈琳凝神细听,神色颇为凝重。半晌,才开口道:“小友是觉得宫内会有人加害展护卫?” 白玉堂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除了军政布防与皇室辛密之外,先生觉得有什么事是绝对打听不到的?除非有人刻意安排。”他冷笑一下:“只是不知,究竟是谁这么迫不及待。” 陈林摇头道:“兹事体大,没有证据,小友可不能仅凭猜测,就妄下定论。封宫令确是官家所下,宫中诸人,遵旨行事,尺度掌握偏差也有可能。” 他略略思索,道:“不如老朽进一趟皇宫,探视一下展护卫,以解小友心疑。” 白玉堂摇头:“如果真有人存心对展昭不利,也必不会选在皇帝离宫之前。即便先生去了,展昭好好的,先生总不能把人犯提出来带在身边吧?况且先生一去,反而让有心之人有所查觉。” “那么,依小友的意思……?” 白玉堂起身,正色道:“先生知道我的性子,展昭的安危,无论托付给谁,我都无法安心。” 他一撩衣襟,单膝跪地道:“求先生成全,玉堂必须自己进一趟皇宫。” 陈琳未料他会如此,忙上前搀扶,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小友快快起来。” 他见白玉堂纹丝不动,道:“小友乃是老朽的救命恩人,行此大礼不是要折煞老朽了吗。” 他思虑片刻,终于长叹一声道:“也罢,小友能为展护卫的恩情,向老朽屈膝下拜;老朽也能为小友当年的援手之德,助你一臂之力。” |
今天共发了86、87、88三楼,如有吞楼的麻烦小伙伴告知。我自己完全看不见 |
盲发 |
我刚才还能看见的80楼,现在又看不见了。86,87,88都能看见。 |
不一定什么时候就缺楼了 |
看的到 |
第四章、但为君故(3) 陈琳为皇家效命几十年,又和仁宗情分深厚,维护皇家,已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执念。如今他能答应违背皇命,私放白玉堂入宫,已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白玉堂心中感动,恳切道:“先生尽管放心,因您与展昭两个人牵涉其中,玉堂定会慎之又慎,绝不会漏了马脚。少则三日,多则五日,待展昭回归开封府,玉堂便会悄悄离开。” 陈林扶他起身,道:“小友的话我自然信得过。其实你不来找我,想要潜进宫中,也非难事。但你今日既然肯走这一趟……”他又叹息一声,即象惋惜,又像赞叹。 “我可以放心助你,是因为你已心有牵绊。我只是不知,该为你高兴还是叹息。所谓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其实只要意志笃定,不忘初心,隐在哪里有什么要紧?可你们这些孩子,偏要选最难的那条路走,老朽虽乐见其成,也不免惋惜明珠归匣,宝剑还鞘。一旦迈出了这一步,恐怕就要放弃很多东西。” 白玉堂笑道:“先生放心,白玉堂无论是何身份,还不一样是白玉堂吗。” 陈琳点头赞道:“小友不愧少年英雄,你既然心意已定,老朽也送佛送到西。” 他将那总管叫到近前,低低的耳语了几句,总管轻轻点头,转身离去。 不多时,房门轻启,一个小太监手捧托盘走了进来,将盘上茶盏放于案上,恭恭敬敬的站到陈琳身后。 陈琳让茶道:“小友且稍待,这夏清是我的心腹,自小聋哑,却记忆力超群,我叫他默一幅大内监牢周围地图出来。” 说着略一招手,小太监忙走到他身侧,垂首待命。只见陈琳向他打了几个手势,小太监领命,径直走到内室去了。 盏茶已毕,夏清从内室出来,将一张地图交于陈琳,陈琳看了看,向白玉堂道:“此图事关大内,恕老朽不能相送,小友只能默记心中,记熟了,老朽就要将图毁去。” 白玉堂应诺,伸手接过地图,见上面线条交错,墨迹未干,圈点标记,书画勾勒甚是详尽明白,当下不敢耽搁,凝神静气,默默背记起来。 陈琳坐在一旁,不敢做声,生怕打扰他的思绪。 但见他左手持图细观,右手在桌面上下意识的勾勾画画。 如此反复,约摸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只见他将图反扣在桌上,右手在桌上一抹,好像抹掉上面的痕迹似的,随后手指在上面纵纵横横,圈圈点点的勾画起来,由慢到快毫无涩滞,最后收笔,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手掌一翻,一双桃花眼中便溢出笑来。 他将图一收,递还给陈琳,拱手道:“多谢先生,玉堂已经记牢了。” 陈琳有些惊诧,白玉堂这记图时间几乎与夏清的绘图时间相等,不禁问道:“都记牢了?”见白玉堂点头,赞叹道:“几番书信往来,老朽只知小友于书画颇有造诣,却不知还有一副好记性。” 白玉堂笑道:“什么造诣,不过是先生不见弃罢了。幼时在岛上,哥哥们看得紧,一心叫我远离江湖,安安稳稳走个文途,琴棋书画样样请了师傅来教,结果样样会,样样稀松,师傅倒不知气跑了几个,最后到底还是一届武夫。” 他见陈琳仍不可置信,不肯毁图,便道:“我默给先生看。” 陈琳点头,起身将他让入里间,里面乃是一间画室,画案宽大,上面笔墨纸砚、各色颜料、金石印章林林总总。壁上挂满了田园随笔的画作,书桌后方墙上,是一幅苍松傲雪图,却是两年前白玉堂的回赠,画作能挂在如此的私人所在,足见陈琳对他的看重。 白玉堂来到画案前,见笔墨纸砚均是现成,于是提笔勾画起来,不多时,一幅地图画好。 夏清忙过来取了,呈到陈林手中,两下对比,分毫不差。 白玉堂道:“先生不必赞我,说起来平常。当年玩心太重,痴迷机关消息,而易学术数乃是其中根基,推演变化不知比这要繁杂多少倍,一度下过狠功,如今看来倒是由此得宜了。” 陈林点头笑道:“看来有些功夫是不会白费的。”言罢,将两张图一并毁去。 又道:“我让夏清将几个重要人物的样貌画与你看,不知人物你能不能记的牢。小友既然也善丹青,不妨也试上一试,等他画图的这段时间,也做个消遣。” 白玉堂笑道:“先生既然说了,玉堂姑且一试。” 陈琳想了想,指着夏清道:“你对他不熟,不如就画他吧。” 白玉堂细观夏清,见他不高不矮中等身材,相貌平平,无甚特征,往那一站,含胸弓背,一副随时听命的样子。 白玉堂看了一会,点了点头。 夏清这才恭恭顺顺的退到一边作画去了。 白玉堂略加思索,也起笔开始绘画。 |
等他画完,已是天近正巳。 陈琳近前细看,见水墨彩绘的人像跃然纸上,看样貌、神情、姿态竟和真人十分相似,甚至连衣饰花纹都一一展现。 陈琳边看边点头,口中啧啧称赞。 白玉堂略谦了几句,心绪却有些飘远,这抓人物特点的法子,自己还是跟着展昭学的。 说来有趣,自己和展昭都是特别善于识人的人,陌生人打眼前一过,下次遇上便能一眼认出。 自己这本事是天生的,而展昭却是后天练出来的。 前次哥五个和展昭被困在冰洞之中,洞内不知晨昏,几人又中毒失了内力,打坐调息也收效甚微。 白玉堂是个急性子,索性放弃,见身边展昭仍似模似样的调息,但也面白唇青,估计也是冷的难受。 便忍不住开口和他搭话,展昭最终被他烦的不行,也有一搭无一搭的和他闲聊,白玉堂那时才知原来这猫儿从前竟是个脸盲症,人不多看几回,根本记不得,全凭后天苦练记忆。 尤其入了开封府后,跟着公孙先生从相学和尸检两方面着手,才硬生生的将人物样貌背记下来,以至于一搭眼便再记不错。 把个白玉堂笑的,挨了无数白眼。对于他这样天生就认人的人来说,展昭这经历简直不可思议,心里却也暗自佩服。 反正长日无事,就缠着他将要诀说与自己听,居然有效的很。出洞之后,只要自己有心,便能将一个人记得十足十,有时还能帮展昭补充遗漏,顺带将那猫儿气上一番,只觉神清气爽,通体舒泰。 如今,这猫身陷囹圄,不知是不是受了别人欺负,白玉堂只觉心里象揣了二十五只小老鼠,百爪挠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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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但为君故(4) 他正想的出神,一旁的陈琳唤道:“……小友。” 白玉堂一怔,见一叠画像已置于面前。 纸上并未着色,是最为常见的海捕文书上的那种画像,仅用黑白两色表现人物的特征,这恰恰需要绘画的人极有功底,才能让人易于辨认。 陈琳指着最上面一张道:“这是殿前司指挥使岳守成,总领殿前事物,禁军及御前侍卫皆由他调度。莫看他年纪不大,背景却深。祖父是三朝元老平北王岳全忠,姑母是先帝嫔妃,他自己幼时又是官家伴读,据闻近期官家还有将公主下嫁之意,在朝中可谓风光一时无两。本朝兵权一向统调分离,但这位殿帅却是个例外,可见官家待他的亲厚。” 他抚卷惋惜道:“说起来也不凑巧,他最近忙于先帝忌辰安全事宜,先到皇陵去了,不然展护卫的事,直接找他便是了。他与展护卫私交甚笃,必会全力相助。” 白玉堂见这人三十上下的年纪,剑眉虎目,一张国字脸,颇有武将英风,神态间带着自幼身在高位的自信与不拘。 不禁心道:“这木头猫何时和这样的官宦子弟搭上交情了?”心下莫名不喜。 陈琳撤掉这张,指着下一张道:“这是大内太监总管裴喜。在宫中是老人儿,前任总管吴良死后,他是继任,办事勤谨,为人低调,至于背后有没有势力,还很难说。” “这是副总管杜重,写的一手好字,很得官家赏识,乃是官家亲手提拔的。” 白玉堂见这俩人,一瘦一胖,都极好辨认。 “这是殿前副指挥使彭勇,有禁军第一勇士的称号,平素有些傲慢,但对敌勇猛,也算相抵过了。” 白玉堂见这人一副短髯,脸上腱肉凹凸不平,自带悍气,道:“看着像个粗人,是怎么做到副指挥使这样的高位?” 陈林道:“此人是以武擢升。” 白玉堂点头,默记于心。 “这是大内监牢的牢头陆添,这几个是牢中差役,这六个是掌刑,你都需一一记牢。万不可出了差错。” 白玉堂依次看罢记牢,才叫陈林将一干画像毁去。问道:“先生还没说,要安排我如何进宫?” 陈琳的手指在案上白玉堂方才的画上点了一点,道:“你已将他记牢,就扮做他吧。” 此时,夏清过来,将一张纸递给白玉堂,白玉堂展开细看,见上面详列了夏清在宫中的作息时间。 陈琳笑道:“夏清是我放在宫里的亲信,他是个聋哑之人,平素无人留意,只做些端茶倒水的粗差。但他画画的不错,大内监牢圈禁判决的人犯,往往需要画图留案,宫中画师多嫌晦气,无人愿去,便常常借调他前去绘制,对牢中地形和人事极熟,可以说是假扮的不二人选,所以我才特地找了他来。” “至于进宫的时间,我已经着人去安排。明晨三更末刻,在西北角楼,以烛火为号,你进了宫墙,自然有人接应。” 白玉堂听他安排周全,心中感动,拱手道谢。 陈琳道:“我能办到的便是这些,余下的要如何改扮,就要靠小友自己了。久闻江湖上能人异士辈出,料想对小友来说也应不是难事,只是时间有些紧迫……” 白玉堂道:“先生安排已足够周密,其余玉堂自会料理。另外还有一事要麻烦先生,展昭如今抱病在身,能否先行给他送药进去,他能早一刻服用,我也早一刻安心。” 陈琳道:“这是小事,略加安排即可。” 白玉堂再无所求,立时起身告辞,陈琳知他时间紧迫,也不挽留,道:“小友既然心有宏图大志,老朽不妨再送你一礼。” 见白玉堂面有疑色,便笑着吩咐道:“来呀,我要亲自送贵客出门!” 白玉堂一惊,瞬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今日这一来,在江湖中坐实了投靠官府的名声;陈琳这一送,在官宦中宣告了他是自己的靠山,自己日后在官商两道,就仿佛有了一面护身法宝,通关凭证。陈琳待自己可谓用心良苦,情深意厚。而这一来一送之间,不知又要牵动多少世事的变化。 白玉堂拱手为礼。常言道:大恩不言谢,当此境地,他反倒坦然起来,也不推脱 ,与陈琳并肩而行。 |
陈琳边走边道:“小友不为财帛禄位所动,善恶分明,赤子之心,文采剑华足见风流。老朽久居深宫,从不知道,原来竟有人可以活的这般潇洒肆意,神采飞扬。实在让人向往艳羡。” “老朽一生历尽风霜,尊位荣显与我而言如浮云过眼。如今,小友既想做孤鹰翔天,老朽愿做长风万里,助你扶摇直上,快意心胸。” 他露出一个顽童般的笑:“”老朽偌大年纪,也作威作福一回,叫我看重的人过得舒坦,叫我厌恶的人过得难受,这是不是叫做’老夫聊发少年狂’?”说着开怀大笑。 两人过桥穿廊,言笑间已至府门,几个门房家丁大惊失色,以自家老爷如今的身份,就是王子王孙也不敢承他一送,这白衣人究竟是谁?万幸方才没有过分逾矩。 陈琳在府门前站定身形,道:“小友当初除去郭安,救了老朽一命,今日老朽所做一切可算抵得过吗?” “抵得。” “那好。”陈琳自身边总管手中接过那面白玉腰牌,重新递还到白玉面前,道:“你我往日恩怨两清,如今小友可愿和老朽这把老骨头交个朋友?” 白玉堂心头一热,躬身道:“先生垂青,乃玉堂之幸。”双手接过玉牌带在身上。 白玉堂其人就是如此,对看不上的人,如刀剑,似冷风。一旦入了他的眼,便是推心置腹,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经今日之事,白玉堂算是真正认下了陈琳这个朋友。 陈琳又殷殷嘱咐了几句,白玉堂才拱手作别。 |
本次共发了100、101两楼,如果吞楼,望告知,谢谢?^O^ |
100和101都能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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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超棒!这个文风感觉特好!加油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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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飞鸿渺渺(1) 白玉堂再次回到玉熙楼是巳时一刻,距离与陈琳约定好的进宫时间,还有七个时辰。 白玉堂心里冒火,叫了白福直去后厅。 将太监夏清的画像铺在桌上,取出随身短刃齐着颈部一划,一张画像便分为身首两截。 他取了画着身体的一半,折好递给白福,道:“送去玉绾绣坊给江掌柜,让她在今夜三更之前,务必按图上我所标的尺寸,赶出一件一模一样的来,花纹面料一丝都不能差,千万记住!到时四爷会亲自去取。” 白福不敢耽搁,领命而去。 几个哥哥都不在,估计是去了大哥房里。 五爷想着大哥那里也必须交代,于是径直去了卢大爷卧房。 果然,不止韩彰、徐庆、蒋平三人,卢珍和闵柔柔也都在,一屋子人嘻嘻哈哈不知在谈论些什么。 五爷倚在门外看了片刻,心里一片温和,这样的家人,这样的温馨气氛,在生死大劫之后,显得无比珍贵,自己若能守他们一世平安快乐,什么样的代价也愿意付出。 闵柔柔第一个发现了他,叫道:“五哥。” 卢珍一扭头看见他,欢叫着跑了过来:“五叔!怎么一天都没见着你?你去哪了?你上次答应给我做的连环弩,什么时候才能做好?” 卢珍打小就跟白玉堂最亲,课业启蒙和拳脚入门俱是五叔所教,想要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也只管和五叔去说,总能得偿所愿。 白玉堂摸了摸卢珍的头顶,问道:“肩上的伤口还疼不疼? 卢珍摇头:“不疼,早好了!可小姨说,要过几天才可以练功夫。” 白玉堂在他的鼻尖上轻捏了一把,道:“好,等你好利落了,五叔教你打连环弩。但这几日要听小姨的话,好生养伤,不准淘气,听到没!?” “好!五叔,我一定好好吃药,好好养伤。”卢珍听五叔竟肯亲自教自己暗器,欢快的答应一声,一溜烟的跑回房间吃药去了。 闵柔柔笑道:“五哥,你这一句话,可帮了我大忙。” 白玉堂问:“大嫂怎么样?” 闵柔柔道:“姐恢复的很好,再养上一段时间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白玉堂点头,这才过去与大哥见礼,见卢方脸色虽然憔悴,精神却好,料想病情不重。 卢方道:“刚才珍儿不问你,我也要问你,这一大早的你跑到哪去了?昨日公堂外面的事,我都听老四说了,你给我安生些,可不准去开封府找麻烦。” 白玉堂听他话里的意思,就知道四哥瞒的很好,后来的事儿大哥并不知晓。 一边的徐庆接口道:“大哥,你就放心吧,老五不会去找展昭麻烦的,展昭都已经……” 白玉堂一记眼刀甩过,徐庆一惊,腰上又被蒋平狠掐了一把,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正不知该怎么圆场,白玉堂已笑嘻嘻的道:“我倒想去找那臭猫的麻烦,可惜他昨晚出京办差去了。大哥提醒的是,要不然我现在去追上他??” 卢方被他气笑,摇头叹道:“好了,好了,都多大人了还没个正经。现在好容易灾消难满,你可让大哥省些心吧。” 白玉堂笑道:“是皇宫内院在玉绾绣坊订做了一批宫衣,限期完工。满月管着绣坊和绸庄两头的事项,分身乏术,而且有些大事她也裁夺不了,这才叫了我过去帮忙。大哥可别胡乱猜测,加重了病情。” 卢方听了点头道:“赚不赚钱倒是小事,咱们陷空岛也不缺那个。但你若能用点心在家业上也是好事,你金华的大嫂也可以省些心力,她这些年一个人照看偌大的家业,也太为难她了。” 白玉堂点头称是,又道:“老宅那边最近有一批绸缎要抵京,满月急用,事关皇差,别人去接她又不放心,所以我要亲自去取一趟,约摸三四天就回。” 卢方看了看他,见他双目泛红,知他脾气急,性子烈,每每心火上炎必走眼睛,不禁有些忧虑,道:“那也当心自己的身子,最近一段日子为了我和你大嫂的事儿,你也受累了,眼睛都熬红了。” 白玉堂笑道:“大哥放心,等大事一了,歇上几天就没事了。” 他见卢方面有倦色,道:“大哥再睡一下吧,我收拾一下就走,一会就不来辞行了。二哥,四哥来帮我收拾收拾行装。” 徐庆道:“那我呢?” “三哥你留下来,好好照顾大哥。” 白玉堂说着桃花眼一凛:“等我回来,大哥要是有什么差池,我为你是问。” 徐庆知道,老五这是叫自己管住嘴,不许和大哥胡说,忙点点头“奥”了一声。 |
三人出了门,一边走,白玉堂一边把事情经过讲了。 韩蒋二人自他走后就一直悬心,听他说完皆是喜忧参半。 蒋平凝眉叹息道:“老五,你四哥有多少能耐你心里头有数。简单的乔装打扮,装个神,弄个鬼,唬个人倒不在话下。但要真说到惟妙惟肖,扮上数日不脱,你四哥我这点手艺可就不够瞧了。放眼天下,能做到那样的也不超过十个人,一时之间你到哪找去?” 他看了眼韩彰,犹豫了一下,道:“要是柳青在的话……这些问题或许可解。” 这柳青,江湖人称“白面判官”,善使一对判官笔,易容术天下闻名。 只是其人性子乖张不定,喜怒无常,江湖中人多不愿与之交往。 偏偏他和白玉堂俩人气味相投,相看两不厌,好的一个人似的。 起初卢方、韩彰生怕白玉堂的性子被他越带越偏,说了几回,也没甚收效。加之这柳青在江湖上也颇有侠名,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但心中对此人一直不喜。 蒋四爷对柳青倒是没那么多成见,甚至有时他来陷空岛会白玉堂时,他还向他打听些易容术上的技巧,倒是受益良多。 白玉堂道:“前些时日他给我飞鸽传书,说他在京城里的镖局要再开分号,顺便可以帮我劫个开封府的法场。那几日,我心烦意乱,懒得理他。” 韩彰听了,气的笑道:“顺便劫个?开封府的法场??你这损友还真是不嫌事大。” 白玉堂知道二哥一向不喜柳青,也不搭话,自顾续道:“但依我推想,我在京城有事,他绝不会不来。” 韩、蒋两人见他说的极有把握,也都稍稍安心。 几人一进后厅,差点和往外走的白禧撞个满怀。 白禧气喘吁吁,看到白玉堂忙道:“二爷,柳大爷,柳大爷他不在京城。” “什么?!确定吗?!” “他的几家镖局分号都去问过了,柳大爷近期根本没来京城。” 白玉堂听罢,整颗心一沉,如果没有柳青,自己的计划就失败了一半。 白禧犹豫了一下,道:“但是……那个……” 白玉堂怒道:“别吞吞吐吐,快说!” “但是……您可别罚我,他们家柳大姑娘在。” “柳婵?”白玉堂闻言一喜,急问道:“她现在何处?!” 白禧忙得:“现在相州。” 心中却暗暗纳闷:“这柳大爷的妹子是个花痴,见着我们二爷就痴缠个不停,闹得江湖上尽人皆知,二爷上回还吩咐说,不许在他面前提柳婵二字,否则一律重罚。怎么今日听见了,反而开心成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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