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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小说]长风惊帆录(长文深坑,不定期更新)[第28页]

作者:妄想の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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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快更新吧,啊擦擦擦。急死我了,很久没有看过这么有意思的纯武侠了
 
一年又一年
 
苹果越做越长,三星越做越大 ,诺基亚越做越硬,弄得女生都不知道该买 哪种了。。。
 
写的很好,更新太慢。
 
第二十九回 脱旧庐迷雾遮人眼,赴新宴笑里亦藏刀
说时迟那时快,濮惊风才见一点青芒现于眼前,手中长刀已斜挥而出,朝来人当胸而斩。他本道寸长寸强,三尺长的钢刀既出,对方无论如何也得有所顾虑,谁知来人早有此料,身形稍晃,惊险万分却又成竹于胸似地躲过这一刀,狼牙般的钢刃去势不减,伴着几分势在必得的表情,仿佛濮惊风一条小命已是他囊中之物。
“好快的身手!”眼瞧这临危一刀非但没有逼开来人,倒弄得自己空门大开,濮惊风心中一寒,神思却是不乱,当即拧身撤步,左手聚而成拳,反探而出攻向来人肋下。
那人见状,鼻中一哼,见招拆招似地将右手五指怒张如爪,急急扣向濮惊风左腕,左手刀锋顺势一转,抓住濮惊风收刀不及的破绽刺向他右颈,既快且狠,当真毫不留情。他这一招以攻代守将濮惊风左右两路尽数封住,确是凶险,濮惊风暗道不妙,心知再去变招已是不及,情急之下忽记起群英会上穆晟与晏傲天的那一场酣斗,当下咬牙一搏,亦来了个以攻对攻。只见他左手不偏不移,好似楞乎乎地送入来人爪中一般,然而就在那人将要稳稳扣住他手腕的一刻,濮惊风忽将腕子一送一拧,竟也反钳住来人小臂,随即奋力一扯,身形踉跄向旁歪倒,堪堪躲过了这要命的一刀。
那人冷不防被濮惊风出招反制,口中“咦”地一声,阵脚丝毫不见慌乱,整个人乘风顺水一般就势掠出,旋即稳住身姿,右腿急荡如鞭,挟着劲风呼啸之音直扫向濮惊风脖颈。一波未平一波又至,濮惊风甚至来不及道一声苦也,身子已本能地翻滚而出,将背后那摆满大小药罐的木架重重撞翻,当真狼狈之极。那人一见,也不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铁腿连环而出,其间更夹杂着令人眼花心悸的寒锋刃影,便将五腿七刀一气使来,似要速速至濮惊风于死地。
身形未稳,濮惊风确也无暇多思,只好就势翻腾急转,将那长刀舞得似虚还实,拼死护住身前二尺之位。谁承想他尚在竭力自保,欲要且战且退再图翻身,那人却冷冷笑过一声,看准时机一记快得叫人咋舌的腿鞭击在腕上,便将濮惊风手中钢刀应声踢飞。这一脚之重,几能撕筋裂骨,濮惊风方觉右臂一阵剧痛,那人的短刀已破风而至,不得已之下他只好舍刀而退,一个不成样的鹞子翻身闪过刀锋,同时左手一挑,一个白亮亮冬瓜大小的瓷罐便打着翻飞向那人面门。
眼见濮惊风狗急跳墙,竟使出这等无赖汉殴斗的伎俩,那人嘴角不屑地抽了一抽,随手一刀将瓷罐一分为二,随即欺身进步,自忖再是一刀刺出,这功夫不精的小子便要直奔西天而去。不想瓷罐既裂,竟有一大团灰蒙蒙的细粉当空炸散,瞬时弥漫了整间屋子,非但呛得人睁不开眼,粘在身上亦是说不出的火辣。
“啊呀,老夫的吊魂散啊!”也不知是真财迷还是吓昏了头,在这生死一线的当口,荆医仙忽地发出这般哀号,白惨惨的面上竟也有了几分血色,细细一瞧却是股莫名的不甘所致。只是濮惊风与那人激斗正酣,哪里顾得上理他,当下以那团灰雾为界隔相对峙,任是熊熊的炭火也阻不住屋中那一阵冰寒刺骨的杀气。
恶斗稍歇,濮惊风一边尽力调整内息,一边小心地打量着眼前之敌。那人似是有些顾虑这不明来路的吊魂散,无意以身犯险,便顺手又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刀,不时以余光扫过窗外,显是要等这满屋的细灰落尽,与那潜伏在外的弓手双强合击,一举拿下濮惊风。
 
“这人的功夫好生狠辣,实非我一人可挡。如今有荆前辈的吊魂散相隔,他一时还不敢硬冲过来,可若是等上片刻,教他与屋外那人联起手来,怕是我和荆前辈立时便要丢了命去……”气息稍稳,濮惊风看出那人意图,当下将心念转过几转,拿起身侧掉落在地的一柄药锄,口中却道:“侠义庄濮惊风在此,你们要找的人是我,与这位老人家无关,是汉子的就放了他,再来与我斗个痛快,如何?!”
那人听他说罢,眼角那道蚯蚓似的黑疤微微抽了抽,忽而冷笑道:“想得倒是如意,呵,放着姓荆的不理,却在你这不知死活的毛崽子身上白费工夫,真当大爷们是刚出山的雏儿不成?!”见濮惊风面露异色,那人眼中凶光一闪,语调再高三分:“别以为抬出侠义庄的名号大爷们便怕了你,今日姓荆的我们是拿定了,至于你么……嘿嘿,要怪就怪你命数不济,下辈子投个好胎去罢!”
“难道他们不是金家的人?!”濮惊风闻言,不由暗自吃了一惊,还待好生思量,却听一声哨音乍响于窗外山野之中,心知来敌强援不远,已然打起了逃之夭夭的主意。只可惜那人亦是精明,见他面露怯色,当即看出这小子有意溜之大吉,是以濮惊风身形才动,那人早一个箭步抢上前去,双刀急挥如电,自两侧交错攻出,将他夺窗而出的前路死死封住,口中犹冷笑连连:“莫要徒劳挣扎了,老实受死罢!”
不承想濮惊风这一跃竟是未发全力,只见他颇为惊险地闪过那人两柄寒光闪闪的短刀,借势一挥,却以药锄撩向来敌胯下。那人恼他出手好似无赖,冷哼声中双刀反绞,意欲将这混小子的右臂断个干脆,然而濮惊风此招却是佯攻,一锄挥出,当即撤手抽身,不等其追身而斩,两只醋钵大的陶罐已被他接连挑起,呼啸而出。
“上当了!”那人明知濮惊风故技重施,却也不得生了几分顾忌,无奈之下只得将身形一滞,暗道先避过罐中之物,再去料理濮、荆二人不迟。谁知濮惊风这连环一掷内有玄机,两只陶罐才一离手,稍作翻飞便齐齐撞作一团,清脆的碎裂声中,一股褐中泛黑的粘稠浆水四下飞溅,饶是那人身形矫捷,仍不免被沾了满身满脸,好不难堪。
“小子有种,看我不将你千刀万……呃哇!”那人冷不防着了濮惊风的道,大怒之下还待冲上前去将濮惊风大卸八块,然而一句话没说完,他竟双膝一软,半跪于地哇哇大吐起来。趁此良机,濮惊风一把扯起惊魂未定的荆楚才,随即抬脚重重踢在土墙之上。原来他此前与赵琰一同清扫这件茅屋之时,曾发觉屋中北面土墙经年累月之下已现朽坏之虞,不及好生整修一番,便遇上今日这事,是以卯足全力一脚踏出,立时将这本就不甚牢固的老旧土墙踢出一个大洞。
 
二人破屋而出,直奔后院而去,任由那双刀杀手在屋内大吐不止。眼见逃出生天在望,荆楚才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在前,丝毫不输濮惊风这年轻力壮的年轻人,谁知就在这时,两束白光趁着雪色遮掩,追魂夺命似地前后飞射而来。大祸临头,荆楚才不懂半点功夫,只道自己这条老命便要交代,吓得魂飞魄散,倒是濮惊风眼尖身快,也不知哪里生出的胆量,大喝声中以掌代刀急急斩出,竟于千钧一发之际弹开了先头一箭。
双箭连珠,纵然濮惊风凭险中求胜的一掌立下奇功,却再也来不及拦住另一支要命的白羽长箭。情急之下,他将牙一咬,一个闪身挡在荆楚才身前,只听“噗”地一声,那白羽白杆的长箭毫不容情地钉在他左臂之上,矢锋入肉,鲜红热血立时透衣而出。见濮惊风以身犯险,救下自家性命,荆楚才心中百味杂陈,还待本能地查看他臂上伤势,却被濮惊风连拉带拽,亡命也似地一路冲进后院。这时周遭人影接连突现,显是敌援杀到,再去院中躲藏实非上上之策,然而二人毫不理会呼啸于身侧的箭矢,一前一后拔足狂奔,来到院中那口老井旁,竟如同急昏了头一般抬腿便跳,待一众杀手围上前去,打算瓮中捉鳖之时,才发现井中水波激荡未平,濮、荆二人却已没了踪影。
双鲫崖旁,密雪盖林,万籁俱寂,一片通天彻地的白色之中,似有两个黑点在缓缓移动,细细看去,却是一老一少两个在深可没膝的雪地中艰难前跋涉的人。且看二人衣衫之上凝冰挂雪,在皑皑玉尘之中狼狈前行,无须寒风吹拂已是不住地发抖,那年轻些的男子虽左臂挂红,仗着年华大好尚能支撑一时,上了岁数的那位老者却没这般好过,面皮青白不见血色,走起路来晃晃悠悠,若非一旁的年轻小子时时搀扶,怕是走不几里便动弹不得了。
这二人正是不久前才侥幸逃出生天的濮惊风与荆楚才。原来荆楚才所居药庐之下,藏有多条暗河,其中一条正与那老井相连,后经荆楚才与项不韦、典寿山巧加修缮,俨然成了一条绝佳的逃生之路。之前他二人眼见一众无名杀手前来催命,也顾不上河水冰肌刺骨,便双双自井中逃走,去时还不忘将那洞口封死以绝追兵。如是这般,二人由井中暗道而入暗河,随即借水而遁,总算逃过一劫。
只是死劫可免,活罪难逃,时值寒冬,二人衣衫齐齐湿透,上岸之后经冬风一吹,那满身冰晶雪片的滋味当真是别样的“销魂”,然而他们从双鲫崖一处裂口重见天日之后,担心来敌尚在山中搜寻,自是一路夺路奔逃不敢停留,更别提找一处被风之所生起火来烤一烤衣衫了。是以二人逃了一阵,非但不曾有半点安歇,却因体力渐而不支,觉得前路倒是越走越难了。
冬时日短,不多久天色已昏沉如墨,风雪亦大了起来,吹得濮、荆二人不住地打颤。眼见入林已深,漫天的风雪又盖住了自己的脚印,濮惊风心下稍安,强打精神在四周查探了一番,恰好发现一棵参天巨树之下有树洞可供安歇,当即背着早已面无人色的荆楚才艰难地挪过身去,这才长出一口寒气,哆哆嗦嗦地生起火来。
 
火苗噼啵作响中,洞中暖意渐浓,荆楚才沉重似铅的眼皮总算稍稍抬起了些。才咳过几声,他忽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慌里慌张地查看四周,见到濮惊风正以雪块封挡洞口的背影,这才安心下来,连咳带喘地折腾起来。听得身后声响,濮惊风并不急于回身,待打理好排烟通气的空当,方才转过脸来一面烤火一面道:“前辈方才有些失了神智,许是教那风寒所害,如今可曾感觉好些了?”
似要将这一摊篝火揽入怀中,荆楚才紧凑在火堆前,叽里咕嘟念叨了好半天,半晌才抖着尚有些青紫的嘴唇道:“好多了,好多了,若不是濮小子你的这堆火,老夫只怕已被阎王帐下的小鬼捉去了……咳,人老了真是不经折腾,若是年轻个几十岁,这点风雪岂能、岂能难倒老夫……”
话音未落,荆楚才已是两个喷嚏接连打出,他抽抽鼻子,忙不迭地自怀中摸出一个颇为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两粒淡绿色的药丸与濮惊风分了,张口咽进肚子又道:“也真是时运不济,偏赶上项老鬼他们不在山里,留下咱们一老一小和那群活阎王周全,差点丢了命去!”说罢连连叹气,将身子朝火堆又凑近了些。
“我看不然,那群人既能破去前辈设在林中的机关,显是有备而来,只怕正是探出项、典二位前辈不在山中才敢发难,否则以二位前辈的身手,便是他们人多势众,想来也讨不得好。”濮惊风将那药丸吞下,只觉一股热气自腹内渐渐升腾而起,整个人都舒坦了许多,暗赞一声,便安心计较起前时之事来。
“有道理,想必他们是知晓药庐无甚防备,打算趁虚而入,却又知之不详,不然单凭咱们爷俩想逃出来可真是难了。”见荆楚才连连点头,濮惊风稍想了想,又道:“不过对他们的来历,我倒有些想不透彻。不知前辈可还记得,我与那使短刀的汉子对阵的时候,他似乎对我并无多少了解,反是一心在打前辈的主意。如我想的不错,他们并非金家派来灭口的杀手,而是一群要对前辈不利的贼人。前辈不妨好好想一想,可有什么大的仇家没有?”
荆楚才闻言不语,拧着眉头想了一阵,却将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怪了,老夫行走江湖这些年,虽然也曾与不少人结过梁子,犯得上这般大动干戈害我性命的,想来却是一人都无……莫非是东川一剑那老东西的后人寻仇,不应该啊……又或者是阳湖六怪请来的人……?”
濮惊风见他喃喃自语半天,却也说不出个一二,不由轻叹一声,心说这群杀手的身份一时怕是弄不清楚了。他在药庐中住了这些时日,也曾从赵琰等人口中听过荆楚才的旧事,原来这位医仙虽有肉白骨、活死人的精妙医术在手,却不思安心悬壶济世,整日游荡于江湖之上,或以重金替达官贵胄诊治,或兜售真假难辨的“灵丹妙药”,是以金银不曾少得,麻烦却也惹下许多。只是荆楚才平日里行事虽多不当,终究是一代医仙,害人性命之事可是从未有过,自然也不致结下生死大仇,不过话虽如此,江湖多怪事,若真是惹上什么性情乖僻的大恶人,弄出今日之事倒也不无可能。
二人商议了一阵,始终理不清头绪,只得就此作罢。濮惊风顺手拣过一根木枝拨了拨火堆,道:“说来这药庐是回不去了,今后之事,不知前辈可有打算?”
 
日落时分,余辉透过冬日的层层浓云,懒洋洋地洒在残雪犹存的石道上,更将道旁两尊石狮染成一派红光附体的模样,金光灿灿的“妙元庄”三个大字之下,两扇包铜大门缓缓而开,现出一众江湖人士亦有些金光漫扬的身影来。来者共有十余,除了那群白衣黑鞋、背负长剑的庄丁外,另有两个中年人,一持大刀,一持双锤,紧随当先那儒士模样的男子左右,俨然门神一般。
“惊闻荆大哥远道而来,小弟未曾远迎,还望荆大哥多多包涵!”当先那男子见了倚车而立的濮、荆二人,当即快走几步迎出门来这般笑道。
“这是哪里话?倒是老夫不告而至,搅扰了杨老弟的清静,实在唐突,杨老弟你可莫要怪罪老哥哥才是啊,哈哈。”荆楚才亦上前两步,与那人相视而笑,好似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二人笑罢,又寒暄几句,那人才将目光移到濮惊风身上,有些自责地道:“瞧我,光顾着叙旧了,却忘了这里还有一位朋友。荆大哥,这位小兄弟是?”
荆楚才随手一指濮惊风,笑道:“老夫新收的徒弟,怎样,可还入得了杨老弟的法眼?”说罢扭过头去,道:“小六,发什么愣,还不给杨庄主行礼?!”
濮惊风方才听二人所言,立时明白此人便是妙元庄庄主,人称“白扇临风”的杨千里,只是他冷不防见到荆楚才一本正经的模样,饶是心知此乃逢场作戏,也不禁暗笑连连,一时竟有些走了神思。此时听荆楚才开口,忙面色一正,抱拳道:“晚辈濮小六,见过杨庄主!”
“濮小六?好……好名字!无浮无华,返璞归真,当真称得上一个妙字!”杨千里本待在荆楚才面前赞一赞他的高徒,谁知话才出口,却如何也想不到这小六二字该怎样去夸,只得单取一个好字,再顺势扯过几句,总算免了这份尴尬。荆楚才看在眼里,一笑却道:“杨老弟客气啦,这小子资质平平,简直是人如其名,可经不住杨老弟这般夸赞啊哈哈。”
杨千里细细看去,见濮惊风静立之下身形沉稳有如山岳,双目神光外放,吐字开声更显元气充盈,显是暗藏不俗内功,不由叫一声好,抚掌笑道:“令徒若是资质平平,恐怕天底下也找不出几个天资卓越之人了。依我看,这位小兄弟的武艺当是不俗,尤其是他那一身内功,如今年纪已有这般火候,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只是……恕小弟冒昧,江湖传言荆大哥专重医道,不喜舞刀弄枪之事,怎得如今却教出这等了得的徒弟来了?”
“咳,此事说来话长,也是老夫一时心软,才收下这么个木头木脑的小子。”荆楚才呵呵一笑,却不接着说下去,反顾左右而言他,杨千里为人精明,岂能瞧不出其中深意,一拍手掌忙道:“该死该死,小弟久不见荆大哥,只顾着高兴了,却忘了正事。二位快请,我已在府内摆下宴席,专为荆大哥和濮小兄弟接风洗尘,今日大家可要痛饮一场,来他个不醉不散!”说罢将身形一侧,引着荆楚才与濮惊风朝庄内而去。荆楚才见状,也不多去客气,呵呵一笑便与杨千里并肩而行,一路谈笑言欢,好不和气,倒是濮惊风无意招惹其余庄中,只紧跟在后,却将庄中大小布置看在眼中,暗自记下。
 
少顷,众人来到大厅之中,见大宴已然摆好,便各寻其位一一坐定,把酒言欢更是不在话下,席间氛围可谓其乐融融。依事前之约,濮惊风所扮乃是荆楚才的亲传弟子,恩师在场自是不能造次,何况他本就感到几分饿意,如今自是乐得将计就计,举头正色听训、埋头大口开荤,好不痛快。只是濮惊风无意多费唇舌,杨千里等人对他却是颇有兴趣,三句话将旧事叙罢,马上便又转回到他的头上。好在荆楚才与濮惊风前时早有谋划,信口答来,亦是圆滑不见破绽。
“荆大哥,如今你可以跟小弟说说,自己是怎么教出这了不得的徒弟来了吧?”敬过荆楚才一杯佳酿,杨千里白玉一般的脸皮随着酒劲升腾亦有些泛红,口齿却无半点含糊,一笑便道:“莫不是大哥本就深藏不露,一直瞒着小弟不成?”
荆楚才打个哈哈,却将手中酒杯斟满,长吸一口美酒浓郁的香气,旋即一饮而尽,咂咂嘴才故作神秘地道:“老弟呦,这你可猜错啦。老夫我素来对练武之事提不上兴致,又怎么可能帮着自己的徒子徒孙去耍刀弄棒呢?”
“咦”地一声,杨千里奇道:“若是如此,那濮小兄弟的功夫……?”
荆楚才闻言一笑,却不多言,兀自又饮了一杯美酒,倒是濮惊风接过话来,闻声正色道:“不瞒杨庄主,晚辈拜入家师门下之前,曾随家父学过几年家传武艺,以作强身健体之用。只是晚辈无甚资质,如今也不过习得一些皮毛而已,令杨先生见笑了。”
“哦,竟有此事?”杨千里听罢面露惊色,笑笑又道:“看来濮小兄弟家学甚是了得,不知令尊高姓大名,可否不吝相告?”话音才落,他似是想到什么,忙道:“不怕小兄弟笑话,杨某人素来爱武成痴,一见上乘武学便忍不住要刨根问底,如有冒犯之处,还望小兄弟不要见怪。”
“杨庄主言重了,非是晚辈有意相瞒,实是家传武艺粗浅,若在杨庄主及诸位英雄面前卖弄,岂不徒惹笑料,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见濮惊风连连告饶,杨千里无奈一笑,还待求助于荆楚才,却听荆楚才不紧不慢地道:“小六,既是杨先生开口,你尽可放心说来,在座的都是响当当的好汉,岂会拿你家事取笑?”
濮惊风听罢,面上犹豫之色一闪而过,点头道一句“徒儿明白了”,随即面朝杨千里,恭敬地道:“家父名讳,上敬下凤,因久不涉江湖之事,怕不为杨先生所知。”
 
一言既出,众人皆是面露赞色,忍不住叫起好来,倒是濮惊风心头咯噔一下,暗道自己只是仗着荆楚才的奇药撑一撑门面,真要动起手来,万一对手功力非凡,岂不当时便要露馅?想到这里,他不由偷偷看向荆楚才,却发现这位医仙亦是神色凝重,不知在想着什么解围的妙计。“坏了坏了,这汉子以为我功力了得,一出手定是拼尽全力,可我却不知他有几斤几两……看样子这位杨庄主对他颇为倚重,只怕功力不会弱了,看来这一次当真不好蒙混过去了。”
“老莫,不可胡来!”就在濮惊风心头大乱,不住地暗自盘算之时,杨千里却将脸一扳,佯装不悦道:“濮小兄弟才到咱们妙元庄不久,一路舟车劳顿,你不招待他好生歇息也就罢了,怎还好意思再去劳烦?!回头传出去,倒让外人觉得咱们处事不周了!”
“庄主息怒,确是老莫我唐突了。”那汉子拍拍脑门,稍显歉疚地笑了笑,忽而眼珠一转,又道:“只是如今大家正在兴头上,这般作罢倒有些可惜了……不如这样,我与濮兄弟以一招为限,只较内功不斗招式,权当为这接风大宴添个彩头如何?”
“这……”杨千里闻言不语,却瞄向身旁安然品酒的荆楚才,一时倒也不好下了决断。一时间,场中众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荆楚才身上,而他却似浑然不觉,仿佛这比武之事与自己毫无干系,直看得濮惊风心中叫苦,如坐针毡。如是这般,又是两杯酒悠悠饮尽,这位医仙方才细眼旋开,颇有几分高深莫测地道:“年轻人嘛,见一见世面也是好的,杨老弟不妨替老夫这不成器的徒儿开开眼,免得将来走在江湖上却不知天高地厚,吃了大亏那就迟了。”
“好!”杨千里呵呵笑罢,捋着颌下打理得甚是讲究的一缕长须道:“既然荆大哥开了金口,老莫你就与濮小兄弟比试一下,就当是替大家助助兴。记住,一招为限,点到为止,万不可伤了和气!”言罢一顿,又对濮惊风笑道:“濮小兄弟却不必客气,我这位兄弟向来没个轻重,你便是失手伤了他亦无妨,也正好让他瞧瞧什么叫英雄出少年。”
事已至此,再无回转可能,濮惊风知道如今万不可露出半点怯阵的样子,否则被杨千里等人看出端倪,后面的事可就难说了。况且他虽不好逞凶斗狠,毕竟少年心性,听杨千里与这姓莫的汉子一唱一和搭起对台戏,生生将自己逼了个无路可退,亦是憋了股暗火,想到当下进退皆是两难,他索性把心一横,站起身来朗声笑道:“既是如此,晚辈就献丑了!”
 
哇哇哇哇噢噢噢噢!又是一个大包袱╮(╯3╰)╭(*@ο@*) 哇
 
写得好!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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