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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师尊徒弟的那些事(古剑奇谭二同人故事集)[第3页]

作者:柠檬片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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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就记着,不要再犯,多大的人了,还是如此不省心?”虽是依旧训斥,落下的板子已经轻了几分。
饶是如此,夷则依旧哼哼唧唧的叫疼“呃啊,师尊……饶了我吧……”夷则求着饶,不觉间,眼泪已经滑落。
惩罚结束,清和将戒尺放回桌上,坐到夷则身边,揉了揉夷则的头发“好了,结束了。”不想,他的弟子竟然低着头,转了身扑进自己怀里。像小时候一样,撒起娇来。清和笑了笑,轻拍夷则的背“怎么撒起娇来了?”
“疼……师尊从来没打得这样重。”虽然是自己错在先,但是夷则依旧很是委屈。
“疼了下次就不敢了。好了,赶快趴好,为师给你上药。”清和又拍了拍怀里的脑袋,说道。
夷则红着脸趴回榻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跟师尊撒娇,只是大约这样就会觉得不那么疼了。
清和拿过伤药倒在掌心里,用体温融化,轻轻给夷则上起药来。“你虽然身负天下,责任重大,但是你的身体更是重中之重,如今你膝下无后,若你病倒,岂不是让这偌大的国家再次陷入混乱了么。”
听闻师尊的话,很是后悔,嗫嚅着开口“弟子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乖,你既然能来看望为师,说明已偷得空闲,那就在为师这将养几天吧。为师替你好生调养一番,也好养养伤。”
“弟子遵命……”师尊这便是他的家,能多留几日自然是好的。夷则也就没有拒绝,答应了下来。
两日后,夷则返回皇宫。看着冷冷的寝殿,心下有些怅然,不由得又想起远在太华的师尊。有道是,在高位者就要忍得下寂寞,受得了孤苦。所谓孤家寡人孤家寡人,果真不错。叹了口气,看向太华的方向。可是。即便如此,哪怕让他再选千次万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走上现在这条路。为了师尊,为了朋友,为了阿阮,更是为了自己……
西域全境几乎都被沙海所覆盖,除去零星的绿洲外,满目所见皆是黄沙,漫天遍地,让人也觉得内心颇为压抑。
沙海内除了偶尔见到驼队之外,就只剩下西域的原住民捐毒部众。
捐毒沙海外围,远远能看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青年正在一处绿洲下休息。青年看上去应该是中原人,只是衣着服饰却更加繁复,仿佛是某个部族的祭司一般。捐毒人民不以为意,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个青年正是名号响彻中原的绝世偃师——谢衣!
“呼…不亏是沙海…还真是一望无际啊”谢衣手里拿着水囊喝了一口,自言自语道。
“本座也这么觉得…”一个沉沉的男性声音接下话茬…只是这个声音对于谢衣来说却仿佛一声炸雷响彻耳边!
谢衣向后退了两步,抽出身侧的唐刀做出防御的架势,紧紧盯着面前的空地。
“呵呵…你真的以为你能防住本座,你的授业恩师?”空地上突然显出一个光圈,随后一个身穿黑色祭司服制的男人背着手走了出来。
“师尊…不…紫微尊上。”谢衣慢慢站起身收了刀,右手按肩行了一礼。“属下见过大祭司大人。”他不想再逃,逃了这二十多年,不一样被找到了么。大约这一次他只有两个选择了……要么放弃自己寻求的道回到他的故乡——远在天际之上的流月城,要么……死!
“呵…睽违多年,破军祭司还是一向礼数周全,不亏是本座的弟子,或者应该说叛师弟子?”
“往者已不可追。你我师徒之义早已断绝,旧日种种如川而逝,何必重提。”谢衣看着沈夜,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握住,但是开口却是决绝之言。
“你倒是把那十多年的情谊撇得一干二净!当真出息得很!”沈夜气的甩了甩衣袖,暗自努力平静了一番又问“本座只问你一句,你对于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可有后悔!”沈夜在等他服软…
“不悔!”语气依旧决绝。
“好好好…”沈夜努力压抑的怒火瞬间迸发。身形一闪,来到谢衣面前扼住他白净的脖颈收紧手指将人提了起来。
谢衣只觉得身体腾空而起,呼戏被颈项间的钳制夺走,他本能得用手抓向沈夜的小臂,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本座问你最后一次!当真不悔?!”沈夜不甘心,他不相信谢衣会如此决绝。
“不…悔…”谢衣缓缓吐出两个字,让本来心存微弱希望的沈夜彻底失去了理智。沈夜将人甩到地上,抬手布了结界。又抽出自己的玄铁硬鞭,砸向正瘫在地上艰难喘息的弟子。
“啊!!!”谢衣仿佛能听见自己肩骨断裂的脆响,骨头被生生砸断的痛让谢衣不可抑制得尖叫起来。
沈夜的心一紧,皱着眉头幻化出一条绞铁长鞭,面无表情得走到谢衣身边抬脚踩住他尚且完好的一侧肩膀迫使人背部朝上趴伏在地上。随后一抖手里的长鞭在谢衣的背部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啊!”长鞭划开衣衫,刮破表皮,继而撕裂了皮下的血肉。鞭内绞缠的铁丝让伤口更加的狰狞可怖,皮肉外翻,血液争先恐后得像外涌出。
“咻啪!”沈夜不理会地上受刑之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又是一鞭抽下,给谢衣背上留下一条自左肩到右侧腰间的贯通伤。
谢衣已经疼得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徒劳得仰起头。他自小怕疼怕得紧,儿时犯错被沈夜教训时总是没打几下便又哭又闹,泪流满面。而今却是疼得恨不能直接死去…
不过沈夜并没有饶过他的意思,长鞭不断抽下,几乎每一下都与先前的贯通伤有一丝重叠,然后如同春日的花朵一般绽放开来。不多时,谢衣整个背部已经找不出一块完整的皮肉。鲜血浸染了谢衣身下的土地,暗红色的沙土看上去邪魅妖娆。
谢衣只觉得眼前的一阵一阵得发黑,背后剧烈的疼痛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意识,却又像顽皮的孩子一般并不让他立刻昏厥,只是慢条斯理得折磨着他。
沈夜见他背上已无处下鞭,狠心得将长鞭的目标挪到了人依旧完好的臀部,手腕一抖,臀肉被无情得撕裂。
“啊啊……咳咳咳…”新得疼痛让谢衣再次尖叫出声,只是声音已经沙哑不堪,仿佛磨石一般粗糙,打磨着人的心脏。
沈夜被这叫声磨得再也下不去手,这个被自己从小带大,宠溺非常的弟子现在如同破烂不堪的布偶一般趴在自己脚下。那满目所见的恐怖伤口都是他亲手所为,沈夜不是没有心的人,他真的心疼了。握鞭的手运起火灵之力,将染血的长鞭烧成了粉末。
谢衣趴在地上,还残留在脑中的意识让他知道刑罚已经结束,那么下面呢……空气里弥漫着血液的腥膻味和烧焦的气息。如果有人从这里经过,肯定会掩住口鼻。
沈夜弯下腰抓了人领子将人提了起来。“跟本座回去…”沈夜的语气中透着难掩的痛苦。
谢衣勉强睁开眼,嘴唇抖动着,“师尊……弟子再也…回不去了…”随后闭了眼将全身的灵力集中到了心脏处。
沈夜觉察出不对,厉声喝道:“谢衣!不准!本座还没准你死!”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谢衣嘴角流出一丝浓黑的血液,竟是自断了心脉。
“不!!!谢衣!谢衣!!!”沈夜不顾人身上遍布的血液,将人抱在怀中,痛苦得嘶吼!仿佛一头暴怒的猛禽,让人无法靠近。
片刻后缓过神的沈夜,唤出传送法阵,抱着怀中残破的身躯跌跌撞撞得回到了流月城。
后来,这世间便再无谢衣此人,有的只是不为众人所知的傀儡影卫……初七!
谢衣纪山故居
一个外貌清俊的年轻男子坐在院子外的石桌旁,桌上放着一坛酒,男子手里握着酒杯,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怎么喝上酒了。”又一名稍显成熟稳重男子从他背后的房间内走到他身边,将手在人发顶揉了揉。轻声问到。
“师尊…”年轻男子转头看向身后的人…声音发抖,仿佛要哭出声来。
这二人就是谢衣和沈夜…彼时还是初七的谢衣在神女墓取回了自己的记忆,又意外获得神女残存神力的帮助重获新生。而后他赶到流月城,在流月城即将崩塌的那一刻将沈夜带了出来。
“怎么了,哭什么。”沈夜将人环进怀里,轻拍他的背安慰着。
“弟子…只是想到了在捐毒的事…”说完将头靠在沈夜的肩上,哭出声音。
“别想了,都过去…虽然当时是你的决绝让为师失去了理智,但是为师还是要向你道歉…谢衣……对不起…”
“不是师尊的错,都是弟子不孝,是弟子糊涂……若不是作为初七的那一百年,弟子永远也不会理解师尊,也不会有现在的生活了。”
“前尘旧事如川逝水,不复从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好了,不要哭了,哭得为师心疼。”沈夜将人从怀中拉出来,给人擦了擦眼泪。
“嗯…现在师尊就在弟子身边,弟子此生再无遗憾。”谢衣握住沈夜的手,轻轻得说。
“为师亦然。”沈夜用手抬起谢衣的下颚,栖身吻住了谢衣柔软的双唇。
这一刻,时间仿佛已经停止不前…沈夜和谢衣,两人眼中只有彼此。现在如此,未来亦是如此…直到寿数尽头,也要十指相扣一同踏入轮回………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青瑶93@禺钟@夏蝉流响@抹茶千层饼@大PG的小妞妞
楼主来更文了~~~送上一篇欢脱的沈谢,以弥补大家被捐毒那段虐得不行不行的小心脏~~~下一楼放文~~~~~
距离流月城一战已过良久,当日本来已踏上黄泉路的五人因着阎王的一个私情,全部得以以完人之身重回烈山部。如此奇遇让大家都倍觉幸运,唯一的遗憾大约就是,小曦依旧长不大罢。
龙兵屿气候温暖湿润,又有结界护持,加上沈夜等人的回归,不多时就已呈现出欣欣向荣的面貌来。
自从回归了烈山部,在当时代行大祭司职责的十二的请求下,几人官复原职,重掌烈山部事物。卸了重任的十二,便每日黏在瞳的身边,除了睡觉,是赶也赶不走。最后,瞳不得不让沈夜将贪狼祭司一职给了十二,让他好有自己的事情可忙。
重回破军祭司之职的谢衣平日也没有什么事可做,从族人中新挑选出的一众低阶祭司难得的勤勉能干,谢衣也因此将除了极重要的事务以外的事都交给了手下人。每日除了做偃甲就是跟在沈夜身后絮絮叨叨得烦他。
这一日,谢衣终于被忍无可忍的自家师尊赶出了紫微祭司厅,他漫无目的得在街上逛着,不想却碰到了在街上买吃食的贪狼祭司十二。
“诶,十二~”曾经做了一百年初七的谢衣对这个同为傀儡的人很有亲切感,两人事务又常有交集,一来二去倒是熟捻了起来。
“破军大人~”十二回头看向谢衣,笑着打招呼。
“你我现在都是高阶祭司,你不用总是这么叫我,叫名字多好。”谢衣凑到他身边,有些抱怨得说。
“习惯而已…破军大人见谅。”十二笑着躬了身。
“算了,当我没说罢。你这是在买吃的?怎么,你手下的厨师手艺不够好么?”谢衣看着十二手里拎着的两个油纸包。
“没,这是给瞳大人买的,瞳大人忙起来总是忘记吃饭,如今我不能随时跟着大人,只能给大人多备一些小食了。若是大人有特别喜欢的,就让七杀殿的厨师常做了备着。”
“难为你如此有心,不过,如果若你自己来做,大约瞳会更加高兴吧。”谢衣笑着说。
“可是,属下不会厨艺啊…”十二有些懊恼。
“这有何难,我来教你就是了,以前在下界游走,也不多不少得学了一些,只要你信得过我。”
“自然信得~劳烦破军大人指导了~”十二装模作样得行了个礼。
“不必不必,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吧。”谢衣推着十二向紫微祭司寝殿的厨房走去。
紫微祭司厅内,沈夜正和瞳探讨着龙兵屿规划的事,正在二人万分投入的时候,一声震天的爆炸声吓了两人一跳。
“来人,去看看外面怎么了。”沈夜平复了下嘣嘣乱跳的心脏,叫来侍从吩咐人去探查。
“不会是谢衣又炸了偃甲房吧。”瞳习惯性得敲着椅子的扶手,笑着问。
“本座不知道!”沈夜没理瞳,抖了手里的手卷,继续低头看着。
“尊上…爆炸的是…您殿内的厨房,然后,属下看见破军大人和贪狼大人在里面不知在干嘛。”侍从战战兢兢得回复道。
“贪狼祭司也在?”沈夜抬眼勾着嘴角看向瞳。
“属下不敢胡言乱语,贪狼大人的确在。”侍从连忙说。
“知道了,你下去吧。瞳…跟本座一起去看看吧。真想不到,你那乖巧的十二也会有惹事的一天。”沈夜似乎忘了,他家宝贝徒弟也在事故现场的事实。
“大祭司大人,属下记得,破军也在不是么,谁起的头还不一定吧。”瞳不留余地得反驳。
“哼!去了再说!”沈夜甩了衣袖,向前走去。
事故现场的谢衣和十二,都是满头满脸的灰,活像刚从煤堆里爬出来一样。“破军大人…这…”十二一脸惊讶地看着谢衣。
“啊哈哈,没事没事,一时大意一时大意…”谢衣心虚得说着。“看样子我们只能改日再做了…”谢衣又抬头看了看被炸出了一个的厨房房顶。
“看来只能这样了…”十二颇有些失落地说。
这时,赶过来的沈夜和瞳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以及同样狼藉的两个肇事者。
“谢衣!十二!你们干嘛呢!”沈夜怒斥着两个闯祸的家伙。
“啊啊啊…师…师尊…”谢衣吓了一跳,连忙低着头站好…
十二也吓了一跳,连忙躬身行礼“属下见过大祭司大人,瞳大人…”语气都有点发抖。
“本座问你们话呢!谢衣你说!”沈夜直接点了自家弟子的名。
“弟子…在教十二做吃的?”谢衣缩着肩膀答到。
“你下厨的心思还没消!跟本座回去!瞳…十二你自己处理吧”说完提溜着谢衣的耳朵把人领走了。
留下的十二,不安地低着头,瞳大人不说话,他也不敢辩解。瞳揉了揉额头,说:“去把自己清理干净,来七杀殿找我!”说完开了传送术消失在十二面前。
十二搓了搓手,也开了传送法阵回了自己的寝殿。
“师尊…师尊…您轻点,弟子的耳朵要被拽掉了…”谢衣哀哀地求着~~
“哼!为师看你这耳朵长了也没用!说你也听不进去!站好!”沈夜松开手,没好气地给人擦着脸。
“师尊…弟子知错了,不敢了…”谢衣伸手拽上沈夜的衣袖。
沈夜抬手拍掉衣袖上的爪子“知错了?每次你不都是这么说的?为师看你这一百多年把疼都忘了吧!床上趴好!”
“师尊不要啊…饶了弟子这一回吧…”谢衣都快哭了…哪有一百多岁的人还要被脱了裤子打屁股的道理。
“再饶你,下次你就该把为师的寝殿都炸了!去趴好!”
谢衣红着眼圈,磨磨蹭蹭地走到床边,又回头看了看沈夜,见人完全不为所动,只能委委屈屈地趴好。
沈夜好笑地看着自己弟子孩子气的动作表情,摇了摇头,见他趴好随手幻化出一根藤条,轻轻用藤条拍了拍他“裤子。”
谢衣侧起身看着沈夜,想要求情,却一眼看到了沈夜手里的藤条。“师尊!不要藤条…弟子求你了…”
沈夜根本不理他,走向前弯腰将人按住,拽掉他的裤子,一连串地藤条狠狠甩了上去。
“啊啊啊…师尊…轻点啊…疼死了…疼死了…”谢衣被按着腰只能疼得来回扭着上身,身下的床单都被他磨蹭地起了皱。
沈夜不为所动,依旧不留力得向谢衣臀上落着藤条,这次是下了决心要好好教训他一番的。“疼就对了!不疼你记得住么?”沈夜凶着他。
“弟子记住了…呜呜…师尊不要…啊呜…师尊不打了不打了…”谢衣哭叫着,也顾不得形象了,只求师尊能早点停下责打。
“记住了?最后十下,给为师好好长长记性。自己趴好,不准乱动!”沈夜站起身,将藤条搭在谢衣臀上说。
谢衣哼哼唧唧地趴好,嘟囔着说:“师尊轻一点…”说完将头埋在了臂弯里。
沈夜也心疼了,拍了拍他的背,说:“忍着…”说完收了几分力的藤条就快速抽了下来。十下藤条很快打完。谢衣疼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见打完了,吸了吸鼻子放肆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师尊要把阿衣打死了…”谢衣耍赖控诉。边说还边拍床,活像十几岁的孩子。
“瞎说什么!还没挨够?”沈夜收了藤条,坐到床边把哭得直抽的人抱进怀里,轻轻给人揉着。
谢衣嘟着嘴抱紧沈夜的腰“师尊打得阿衣好疼啊…”说完还将满脸的眼泪蹭在沈夜的衣服上。
“你要是乖乖听话,为师做什么要打你?如今且不说初七那点乖巧都被你抛得一干二净,为师觉得你连你那偃甲人都比不上了,当真越活越回去了。”沈夜探手拿了药膏,就着药膏继续给人揉伤。
“那也是师尊宠的!”谢衣辩驳,将责任推回给了沈夜…似乎是怕沈夜听了再揍他,又哼哼唧唧地说:“再说了…弟子都乖了100年了…”
沈夜失笑,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给人拉上裤子,“行了,起来吧。饿了没有,为师去给你做点吃的?”谢衣带着十二炸了厨房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加上这一番折腾竟是已经到太阳都沉入了西山的时候。
谢衣站起身,点点头“饿了…可是,厨房…”
“这下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了吧,歇着吧,为师自有办法。”沈夜拍了拍谢衣的头,走了出去。
不多时,沈夜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回来。甫一进房门,就看到谢衣一双亮亮的眼睛盯着自己手里的面碗。
“好香啊~~师尊好厉害!”只不过某个破孩子却一点要自己吃的意思都没有。沈夜叹气摇了摇头,拉过椅子,将面一口一口的喂给跪坐在床上的谢衣。
“下次再敢进厨房,本座让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喂完了面,沈夜捏着谢衣的鼻子威胁。
“唔…弟子知道了…”谢衣下着保证,却在脑里想着师尊到底是要怎么让他一个月下不了床。是打到下不了床呢?还是……?
“小脑袋里又怎么编排为师呢?”沈夜弹了弹谢衣的额头问到。
谢衣笑着揉了揉额头,讨好地说“没有没有…弟子不敢~~”
“好了,折腾了这么久,回去休息吧。”
“哦…休息~”谢衣抬手脱了外套和外裤,掀开沈夜床上的被子,钻了进去。
沈夜扶额,把人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推着他“去洗澡!洗干净了再来睡为师的床!”
“师尊一起!”说完就拽着沈夜一起去了浴室,沈夜无奈地被人拉着进了热气氤氲的浴室。谢衣伸着手站在沈夜面前,歪头笑着看他。
沈夜看他一眼,先是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才伸手去给谢衣宽衣解带。“老实点,不许诱惑为师。”说完抱着人踏进浴池。
“弟子哪有~~”谢衣笑着用手捧了一捧水泼向沈夜,泼完还咯咯咯地笑。
沈夜黑着脸将人拉过来按在浴池边,照着人屁/股就是两巴掌。“诶呀诶呀,师尊疼…”谢衣扭动着脱开沈夜的控制,泡回了热水里。
“为师不疼!”沈夜又伸手在人身后拧了两把,看着疼得脸都皱到一起的弟子,哈哈笑了起来。
两人又足足在浴池里磨蹭了半个多时辰才各自裹了丝质的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回到卧房,沈夜将谢衣塞进被子里,说:“快睡!”
“师尊不睡么?”谢衣眨着眼问
沈夜无奈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将人环在怀里,又探手给人揉了揉身后“这回睡吧…”
“好~~~”谢衣朝沈夜怀里又挪了挪“师尊怀里还是那么暖…”说完闭上眼睛锁在沈夜怀里睡着了。
沈夜低头看了看他,笑着用下颚蹭了蹭谢衣的头顶,将他向上托了托,也闭上了眼睛。
至于七杀殿那边会怎样…就完全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了。
谢衣在沈夜那边因为炸了厨房挨了顿好打,十二在瞳这边自然也难逃重责一场。
话说十二回到自己的寝殿,想到方才瞳大人冷冷的眼神,不由得心下忐忑。他慢吞吞地收拾着自己,又换了一身衣服,扣上平日必戴的面具,启动了传送法阵,向七杀祭司厅走去。
十二甫一进七杀殿的门,就看见瞳坐靠在窗边的软榻上翻看着一份手卷。十二咽了咽口水,走到近前,低头单膝跪地“属下给大人请安。”
瞳放下手卷,坐直身体,看着跪在下面的十二。想到他今日所为,不由得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去厨房?还是跟着破军?”
十二听瞳如此发问,心下一惊,但还是硬着头皮答道:“属下想给大人做些吃食…破军大人与属下说他会一些简单的厨艺,属下才……”
瞳听了十二的话,想起自己桌边或者矮柜上经常出现的一个个包着不同糕点的油纸包。心下了然,十二一向心思单纯按命行事,这次怕是被谢衣给哄了去的,但是炸了厨房事小,倘若他受了伤可怎么是好。想到此,瞳冷了声音问到:“错哪了?”
十二只以为瞳又要责他擅作主张,随即双膝落地,跪伏在地上道:“属下不该擅作主张,忘记自己身为傀儡的自觉。”
瞳听见这样的回答亦是一愣,回了神依旧冷着语气:“不对,再想!跪直了。”
十二直起身,看向瞳,只见他又拿起手卷翻看起来。十二实在不知道除了这个从错之外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只能抿着唇跪在原地,苦苦思索。
软榻上的瞳虽然拿着手卷,却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心里百转千回了好一番。再见十二只是跪着,也知道他一定想不出到底错在哪。遂开口:“还是没想出来?”
“属下驽钝,请大人明示……”十二说着又要磕下头去。却被瞳伸手扶了起来。“大人………”
瞳叹了一口气,站起身伸手摘下十二的面具,低头看着他一双明亮的双眼。“你如今身为贪狼祭司,虽职权在我之下,却同为高等祭司。我早已不将你当傀儡看待了…”
还没等瞳说下去,十二急急地道:“大人别不要属下…”甚至还拽上了瞳的衣襟,这是他从前没想过也不敢做的动作。
瞳哑然失笑,敲了一下十二的脑袋;“我有说过不要你么?听我把话说完…”十二听了,一抹红晕飘上双颊。“我将你造出,又将我毕生所学传授予你。从今往后,私下你就不要再以大人相称了,便允你叫一声师父可好?”
十二听见瞳这么说…瞬间楞在原地…结结巴巴地开口“大…大人…真的…可以么?”
“我可有诓过你么?”瞳嘴角噙着笑意问道。十二一听,瞬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那还不叫一声师父?”
十二脸皮一红,嗫嚅着开口“师父……”随着一声师父叫出口,十二鼻子一酸流下两行清泪。
“别急着哭,等会有你哭的,起来趴着去。”瞳负手而立,淡淡地吩咐着。
刚才的温情差点让十二忘了自己来这是来领罚的事实。听到瞳吩咐,连忙起身趴到软榻上。
瞳环视房间,也不见什么称手的工具,随手一挥,幻化出一根藤条甩了甩。藤条划破空气的嗖嗖声让趴着的十二心头一紧,缩了缩脖子双手交握着抓紧了衣袖。
“今日罚你的原因我只说一遍,你给我用心记住,倘若再犯,以今日所罚之数翻倍惩处。”瞳将藤条搭在十二背上说
“是,属…不…弟子知道了。”十二点点头。
“我既认你为弟子,那从此往后你再不是区区傀儡,而我此一生只有你一个弟子。将自己置身危险是我绝对不允许的!记住了么?”瞳问到
“弟子记住了,绝不再犯了…请师父责罚…”十二下着保证还不忘乖乖地请罚。
“那么,二十记藤条,自己数着!多了为师可不管。还有,以后受罚记得去/衣。”瞳弯腰拽掉十二的裤子,用藤条点了点他的臀峰。
身后一凉,十二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羞成了红色,却也只能点头称是。
瞳也不再耽误,微微退了一步,挥起手藤条兜风抽下,在十二身上留下一道红痕。
“一…”十二将头埋在臂弯里,低声报着数。
瞳没再理会十二的反应,只是一下一下地抽着。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藤条打在身上的脆响和十二的报数声。
“啪!”
“十五…师父轻点…弟子好疼…”十二疼得弓起身,小心翼翼地求着情。
“还有五下,忍着…”瞳说着,非但没有收了力,却是更加狠地抽了最后五下!
“啊!!二…二十…”剧烈的疼痛让十二不由自主的仰起头,惨叫出声。
“好了,打完了。记着今天的疼,若再有一次,便照着最后几下的力度打你四十下!”瞳收了藤条,轻轻给人揉着。
“弟子知道了…师父别生气了…”十二回头看着瞳,可怜兮兮地求着饶。
“为师不气了,你可知,今天知道你们炸了厨房,为师有多后怕么?”瞳一边给人揉着一边不忘了讲着道理。
“弟子不敢了……师父…疼…”十二大着胆子撒起娇来。
“疼就对了,今天不会给你上药,免得你不长记性。明早为师再给你疗伤。”瞳坏心地说。
“可是…弟子怎么回去…好疼…”十二果然单纯非常,这一点逗得瞳不由得笑出声来。“师父…”十二红了脸。
“今天就在为师这歇下吧。”瞳忍着笑,拍了拍十二的头给人拉上裤子褪了人的外袍。又起身拿了一条薄被,给人盖在身上。“你累了这大半日,睡吧…为师守着你。”瞳拖过一把椅子,坐在榻边又读起了手卷。
十二歪着头看了看瞳,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拽住了瞳的衣袖,安心地睡去。
瞳发觉被人拽了袖子,回头看着已经睡着的人,笑着抚了抚十二的乌黑的头发。由着人拽着袖子继续看起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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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水湖 谢衣故居
依旧平静的一天,蜗居静水湖的“一家三口”各忙各的。谢衣带着无异蹲在偃甲房做偃甲,沈夜则坐在一旁,拿着一本无异为他新淘来的异闻录翻看…。
这个家中,作为最高长辈的沈夜每日只有三件事可做,看书,欺负徒弟以及欺负徒孙…而上有老下有小的谢衣,除了每日带着无异做偃甲,陪他师尊聊天,也就剩吃饭睡觉了。最悲催的莫过于无异了,每日既要被太师父盯着练习法术,跟着师父做偃甲,又因为有着一手好厨艺,不得不每日为这一家子人外加一只胃口海大的宠物操心吃饭的问题……
久而久之,再细心精致的人也难免会出错,更何况无异有的时候总是迷迷糊糊的。比如,今天…………
“好了!完成!师父师父,我们试试吧!”无异兴奋的指着地上一只刚刚完成的小型攻击类偃甲,一叠声地叫着要实验。语速之快,让一旁的沈夜很想把他踹出去。
“可以,到院子里去试吧。”谢衣点头应允,无异一听,抱起偃甲一溜烟地跑了出去。谢衣叹气,又看向沈夜,“师尊一起去?”虽然是询问,却带了些许毋庸置疑的语气。沈夜叹了口气,放下书卷无奈的站起身,在谢衣的额头上弹了一下。看着弟子皱得像包子一样的脸,沈夜心情很好的先其一步离开了房间。
还没等两个人走到院子里,就听到无异大呼“师父救命!”随后而来的景象,着实吓了谢衣一身的冷汗。只见那只形如小兽的偃甲中了邪一般追着无异满院子跑,间或投掷一两枚带有爆破功能的偃甲球。
“真不愧是你徒弟!”沈夜冷着脸撂下这句话,足尖一点,已然向失控的偃甲兽奔了过去。链剑祭出,一击命中偃甲兽的心脏,将狼狈逃窜的无异救了下来。然后一手拎着偃甲兽一手拎着无异,走回谢衣身边。“自己的徒弟自己处理!”说完一甩袖子回了房间。
“无异!怎么回事!”谢衣真的怒了,这孩子怎么这般冒失。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怎么向他远在长安的父母交代。
无异被吓得缩了缩脖子“师父……我不是故意的……”可怜兮兮的模样,让谢衣心里一软,叹了口气。
“这次是念错咒语还是忘了咒语?”谢衣弯腰拿起偃甲兽,手上一个巧劲,便将其拆了开来。
“都没有啊……弟子也不知道……”无异凑过去看着偃甲兽,一头雾水。
谢衣没再接话,只是低着头仔细检查着手里的偃甲兽。刚将其反到另一面,无异就看到谢衣脸一黑。随后,无异就看到眼前偃甲兽胸腔中装错的导灵栓。“这是你装的?马虎大意!为什么不再运行前再检查一遍?”谢衣厉声问道。
“师师师……师父……我错了……”记忆中,谢衣很少如此生气。谢衣这满脸怒火的样子把无异被吓得话都说不连贯了。
“错了?为师问你,你有几条命可以马虎大意?!”
“唔……师父别生气了,弟子下次注意……”无异拉住谢衣的衣袖,央求着。
“你以为认个错就结束了?站在这好好想想该怎么罚!想好了进来找我!”说完拎着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偃甲回了偃甲房。
留下被罚站的无异苦苦思索“怎么罚。”这个问题。直到一炷香都烧完了,无异还是没有得出个结果,又不敢就这么进去,只能急的来回踱步。
“来来回回的干嘛呢。晃得本座头晕!”沈夜不知何时出现在无异面前。
“太师父……”拖长了的尾音,明显有求于人的语气。
沈夜冷眼看了他一眼,“说!”
“谢谢太师父,那个……师父让我好好想想怎么罚……那个,弟子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哦,这个么,手伸出来。”沈夜吩咐道
“诶?”无异虽然好奇,但还是乖乖伸了手。只见眼前一抹金光闪过,沈夜手里已经多了一把两尺见长的漆黑戒尺。
而后,沈夜将戒尺放在他手中。看着无异瞬间红起来的脸,不咸不淡的说:“剩下的不用本座教你了吧。”但见无异点点头,又摇摇头,一时无所适从。“知道了还不快去!累人久候,就不怕罪加一等?”
无异涨红着一张脸,朝沈夜行了一礼,小跑着一头扎进偃甲房。“师父……”无异小心翼翼地叫着谢衣。
“想好了?”谢衣的语气依旧没有什么温度,显而易见的还在生气。
无异点点头,又突然红着脸摇了摇头,就差直接哭给谢衣看了。
“到底是想好了还是没想好?”谢衣看着他,偏了偏头看见无异背在身后的手“手背后面干嘛,拿出来。”
听了这话,无异慢吞吞地将手从背后转回身前,手里的一方戒尺也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谢衣眼前。
看到此情此景,谢衣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不禁心里腹诽:“师尊,你居然还随身带着这把戒尺……”回过神后,又冷着脸看向手足无措的徒儿。“等着为师请你?”
无异一听,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随即将戒尺捧高至眉间,低了头,小声说道:“弟子请师父责罚……”
“为师没听见,重新说。”
无异一抖,只能放大了声音“弟子请师父责罚。”整个人都几乎羞得烧成了红色。
“嗯,脱/了/裤/子去那边趴好。”谢衣站起身拿过戒尺,淡淡的吩咐。
无异惊得抬起头看着谢衣,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还不快去,等着加罚?”谢衣挑眉问道。
“不是不是,师父别加……”说完,走到床边将裤子拉到膝弯,俯身趴好。床榻并不高,无异趴好后只觉得两条腿无处安放,最后选择了跪在地上。
“动作倒是行云流水,看样子没少挨打吧,那你方才在门外站了那么久,是在神游么?”谢衣用戒尺拍了拍无异的屁/股,问道。
“没…没有……弟子……”无异语塞,“弟子知错了,师父打吧……”塞到最后,只能主动请打以求不再被师父奚落。
“二十下,罚你马虎大意。二十下,罚你不注意安全。可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了,弟子认罚……只是……”无异转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谢衣“师父打完了就别再生气了,弟子害怕……”
谢衣点点头,“趴好。”见无异乖乖将头转了回去,挥起戒尺,连着十下抽在了无异左边臀上,留下一条快速肿起的板痕。
“唔……啊…”无异自知有错,不敢大声叫疼,却又实在忍不住不出声音。只能强行压低痛呼,倒让人觉得有几分可怜。
谢衣没有犹豫,又是十下抽落,贴着方才的肿痕在下方又留下一道同样的印记。很快,两道肿痕连成了一片,让无异的左半边臀部足足比右边大了一圈。
“呜……师父疼……”无异疼得用头蹭着床榻,声音里扯出了一丝哭腔。
“为师不疼。”谢衣说罢错后一步,又是十下戒尺兜风抽下,这次落在了右边。
“啊 啊啊……师父轻点,无异疼,无异疼啊……”无异摇晃着脑袋一叠声得求饶。
谢衣没有理睬,只是挥起手落下最后十板。打完,将戒尺收到袖中,替无异拉上裤子“回自己房间休息吧,好好思过,再有下次,为师换了藤条抽你。”
“弟子知道了……”无异抹了抹眼泪,扶着床榻站起身,一步一步挪出了偃甲房,向自己房间走去。
谢衣也没有继续在偃甲房多待,揣着袖中的戒尺,去了他与沈夜的房间。
坐在桌边看书的沈夜见谢衣推门进来,放下书,笑着问“怎么?打完了?”
“师尊!”谢衣拿出戒尺递到沈夜面前。一脸的委屈样,与方才狠心责罚弟子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怎么了?不觉得很有亲切感?”沈夜好心情的逗着。
“师尊又欺负弟子了……”谢衣嘟嘴。
“好了好了,事出有因,是他自己来问本座的。难不成,你想让为师递根藤条给他?”沈夜总是很有理由。
“是是是,师尊宅心仁厚,心疼无异。弟子替他谢谢师尊可好?”谢衣没好气的回到。
“贫嘴,你可有给他上药?”沈夜问
“额……没有,弟子忘了……”谢衣一愣,尴尬的回到。
“哼,还教训徒弟,你比他好不到哪去。”沈夜翻出一瓶消肿祛瘀的药膏扔到谢衣怀里。“还不去看看,明天下不了床还要劳累为师帮你照拂!”
“弟子谢过师尊。”说完结了传送术,直接出现在无异房中。
“无异?”谢衣见人趴在榻上,被子也没盖,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师父…师父……呜呜呜……”无异抬起头看着谢衣委屈地哭出声音。“弟子以为……师父不要弟子了……”
“乱说什么,为师怎么会不要你。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别哭了。为师给你上药……”说完伸手褪下无异的裤子,化了药膏轻轻给人敷上。
“师父还生气么……”无异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气了,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为师都快被你吓死了。”
“弟子不敢了……师父……”无异扯了扯谢衣的袖子。“太师父哪里来的戒尺啊……”
谢衣被问得汗颜,只能虎了脸喝道:“小孩子别乱问!好了,等下药起了效用就不疼了。早点歇下吧,明天给你放假。”
“哦…谢谢师父,不过,弟子一会还要去做饭……”无异倒是没忘了一家人的饭食问题。
“罢了,你歇着吧,为师出去买一些回来就是了。睡一会吧,晚点为师再叫你。”谢衣收了药瓶,拍了拍无异的脑袋,转身离开了。
“哼,师父真小气,干嘛不告诉我……赶明我自己去问太师父去。”无异嘟囔了两句,在枕头上蹭了蹭,合眼睡去。
午后,长安的街头显得比上午要清净许多。安尼瓦尔手里抱着弯刀倚靠在距离乐府最近的城门边。阳光有些刺眼,安尼瓦尔眯了眯眼睛,只想到前日里那个为乐绍成挡了他一刀的少年,不禁皱了眉头。太乱来了……
正想着什么的安尼瓦尔被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唤回了神识。多年来的生活,让他对声音的辨识很有心得,更何况这脚步声来自那个少年,自然不会认错。安尼瓦尔挺直了背,在人错过自己两三步的时候开了口:“站住!”
乐无异被这一声低沉的命令惊了一下,循声望过去,下一秒却是反射性地抽出了身侧的晗光。待到看见眼前人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皱了眉看着他。才悻悻地将晗光收回剑鞘。“狼王?你找我……有事?”
安尼瓦尔站直了身体,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脸色尚好,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尚未确定你的伤势,我怎能安心离开?”
低沉的声音,配上这句关心的话语,让无异莫名得觉得安心,不过想到这人之前的行为,他依旧心有芥蒂。不是不在乎面前一母同胞的兄长,只是老爹和娘亲于他更为重要。“哦……”不奈地皱了眉头,开口依旧很是生疏“我好多了,狼王请回吧。”
安尼瓦尔看着弟弟的表情,一瞬觉得胸口仿佛堵了什么一般让他呼吸不畅,料想他心内所想之事,不由得恼怒“怎么,即便得知了真相你依旧要认贼作父?你可还记得身体流的是捐毒国的血液!”
无异被他一句话也问得着了恼,加之本就清楚真想并非之前狼王所言。进而犯了倔“虽然我流着捐毒的血,那又如何?老爹娘亲虽未生我,但是这多年的养育之恩大过生恩,不论真相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他们!”一句话说得颇有些声色俱厉的意味。
安尼瓦尔怒从心起,蓦地伸手扣住无异的手腕拖着人往身边一个偏僻的巷子走了过去。
“你干嘛!放开我!”无异拼命挣扎却如同蜉蝣撼大树,丝毫不起作用。
安尼瓦尔直接拉着他走到巷子深处,确认四周不会有闲杂人等,直接将人背对自己压在了巷子的石墙上。“干嘛?教训你!简直不知好歹!”手边没有什么顺手的物件,安尼瓦尔直接探手取了无异的晗光,将剑退出剑鞘立在一旁而后抄起剑鞘就是一下抽在无异的臀上。
“啊!你凭什么教训我!”被狠打了一下的无异愤怒的顶撞。
“凭我是你哥!”安尼瓦尔虽然心里气极,却仍旧控制着力度,将剑鞘少有装饰的一面对着无异,一下接一下的揍下去。虽然看不见伤,但是他自己知道,这几下足可以让人身后肿起一圈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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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8 14:29:19  更:2021-09-08 20:4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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