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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师尊徒弟的那些事(古剑奇谭二同人故事集)[第2页]

作者:柠檬片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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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则受着苦刑,却又因着母妃的教导不敢流眼泪,只得紧闭双眼,努力把眼泪憋回去。“母妃,你在哪啊,快来救救夷则,夷则好痛啊,父皇要打死夷则了……”夷则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希望母妃能来救他。
“皇上,太华山清和仙君求见。”太监在门外说道。
“请他进来!”圣元帝停下对夷则的责打。
话音落,殿门打开,一位仙风道骨,手持浮尘的青年从外面走了进来。“山人见过圣上,圣上可安好。”
“朕不好,朕快要被这小子气死了。”圣元帝将夷则拉起来让他跪在地上,指了指他说道。
“这位可是三皇子?”那青年看了看夷则,问道。
“嗯,叫李焱,清和你叫他夷则就是了。”
小夷则看着眼前的人,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身后又疼得紧,低了头,什么话都不说。
“圣上,山人有些事情想与圣上单独商议,可否让三皇子回避一下。”
“恩,你去暖阁好好思过!”一句话便打发了夷则离开。
见人走远,清和问道:“圣上怎么如此重责于他,这孩子身有半妖之血,想来体质一定会比常人弱些,若是害了病,怕是要显出妖形的。”
“是朕疏忽了,可是,他!”圣元帝摇了摇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予了清和。
“山人看来,这事圣上可能有失明察,先不论三皇子年纪尚小,便是以淑妃的个性,也不会教导出心肠歹毒的孩子的。”
“这么说来,是朕冤枉他了?刘予!”圣元帝将贴身太监叫道身边。
“奴才在。”
“去查,给朕好好的查!”
“奴才这就去。”说罢转身退了出去。
后宫里尔虞我诈,这点小事,对于见惯了明争暗斗的掌事公公刘予来说,绝对是小事一桩,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已将事情查明了。
“皇上,奴才查清楚了,的确非三皇子所为,那致人腹泻的药,在皇后娘娘的奴婢那曾经出现过。”
“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看来是让山人言中了。”清和一如既往微笑
“唉…朕竟然真的冤枉了他。哦 对了清和,你要与朕说什么?”
“山人要说的还是与三皇子有关。山人最近得知师门有一封印之法,可以封住三皇子的妖血,让其不再显露妖形…只是有一点…”清和停了停。
“什么,你但说无妨。”
“封印之后,希望圣上能将三皇子交给我太华山看管。”
“这…朕知道了,朕自会去与红珊商议。”
“那山人便告退了,待到圣上决定后,山人自会来接三皇子去太华山进行封印。”
“嗯 朕知道了 有劳清和了。”
送走了清和,圣元帝赶忙来到暖阁,只见那孩子跪在地上,咬着唇,小小的脸庞上布满了汗珠。
“夷则。起来吧。”
“孩儿…谢父皇”夷则强撑起身体 面对圣元帝站好。“孩儿没有说谎,如果父皇不信我,孩儿只能任凭父皇处置了。”
圣元帝知道孩子在赌气,俯身将人抱起坐到软榻上“是父皇错怪夷则了,父皇给夷则陪不是了,可好~”
“父皇相信孩儿了么…”夷则嘟嘴
“嗯,可还疼得厉害。”
“疼…孩儿以为父皇要打死孩儿了…”夷则委屈不已。
“父皇给你上药…”圣元帝也心疼得不行。
“嗯…”夷则红着脸点了点头。
圣元帝连忙寻来药膏,替夷则上药揉伤。
“父皇…刚才的漂亮哥哥是谁啊…”夷则好奇得问到。
“漂亮哥哥?哈哈哈…那是太华山的决微长老,清和与朕年纪相仿,可不是哥哥。”
“啊…这样啊…”夷则点了点头。
“夷则,父皇问你,你可喜欢清和?”圣元帝试探着问到
“喜欢啊。”夷则如实说
“那如果朕送你去和他学习修仙之道,你可愿意?”
“那孩儿还能见到父皇和母妃么?”
“自然可以。”
“夷则想去~~”小小的孩子显得有些兴奋。
“那就好…”圣元帝没再说什么,只是抱了抱夷则。
“父皇…夷则困了…”夷则揉了揉眼睛。
“睡吧…父皇陪着你。”圣元帝给他盖上薄毯,轻轻拍着他哄他入睡。
经过一番折腾的孩子很快便陷入熟睡。梦中的孩子嘴里嘟囔着“母妃…夷则又乖…夷则没有哭…”
圣元帝深深叹了一口气…心下想,看来清和所言之事的确不能再拖了。“夷则…父皇对不住你…”
自从查明真相后,圣元帝处理了皇后身边几个涉事的宫人,也算是给皇后一个提醒。而关于封印的事,也已与红珊商议妥当。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圣元帝即刻修书一封向清和表达了愿意让夷则接受封印并且交由太华山看管之意。第二日,清和真人并南熏真人便下山入宫将夷则接上了太华。
而皇宫这面,则由圣元帝昭告天下,言说三皇子李焱资质聪颖,被入宫面圣的太华山清和仙居相中并收为亲传弟子,入太华山修习。因着清和与圣元帝的交情,朝中上下皆颇为敬慕太华的修道之人,能被身为长老的清和真人收为入室弟子,自然是莫大的殊荣。
而事实上,在被接到太华山的第二日,等待夷则的并不是拜师仪式,而是对其妖血的封印。封印前夜,太华山掌门赤霞真人特意来看望了他,待看到夷则小小年纪便如此有仪,不由得感叹天意弄人。
封印进行当日,南熏真人施法使夷则陷入昏睡后便将他交给了清和。清和运起灵力并已折寿十载为代价将夷则的妖血深深封印在其体内。而封印给夷则带来的后遗症便是体弱畏寒以及灵力进展缓慢。
封印结束后,清和作为封印之人便担负起对夷则的看护任务,对于这个喜欢饮酒赏花,吟诗作对的闲散仙人,带孩子这种事绝对是他此生做过的最不合他个性的事了。为此,还被他那在太华秘境当守卫的血契灵兽乘黄温留好好的嘲笑了一番。
好在夷则自小长于皇宫内苑,倒也乖巧懂事,并未让清和多费心思。只不过,清和还是低估了小孩子的顽皮程度,对于还没有拜入师门的夷则来说,太华山的规矩他并不用去遵循,时间一久,属于小孩子的脾性也慢慢浮出了水面。
太华山因着是清修之地,自然没有什么可以给小孩子解闷的东西。起初,夷则还会老老实实的翻看清和或者其他长老给他的书籍,但是少了重重约束的六岁孩子慢慢开始觉得无聊,而后不巧的是,白嫩嫩的小团子发现了一样好玩的东西。那就是后山的仙鹤们。
这一日,夷则趁着清和去授课的空档,偷偷跑到了后山。看到时而翩翩飞舞,时而在地上悠然散步的仙鹤,夷则觉得真的是美极了。太华山的仙鹤极通人性,看到夷则也不害怕,还有个别的一两只慢慢靠近夷则用小脑袋蹭了蹭夷则的掌心。
夷则被逗得咯咯直笑,便索性坐在地上,和仙鹤们玩起游戏来。这一玩便让夷则忘记了时间。
当放了课的清和回到房间推开房门时,并没有得到小团子的迎接,清和本以为他大约是去小睡,然而当他推开卧房的门时,依旧没有看到夷则。清和一瞬间有些慌神。连忙放开神识,满山探查。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仍旧没有探寻到夷则的身影,清和真的慌了。连忙传音给南熏真人协助寻找。
南熏真人来到清和房间后,看了看他的样子。忍不住奚落:“我倒是从未见你如此慌张,莫不是最近缺乏静心修炼了罢。”
“前辈快不要奚落晚辈了,若是这孩子有个不测,晚辈要如何向皇宫那边交待啊。”
“罢了罢了,这山上你都搜遍了?”
“平日里他会去的地方都已经查遍,未曾发现。”
“后山呢?”南熏真人问道。
“这倒是没有,晚辈这就去后山看看。”
“去吧,我在这等着,如果仍旧没有,大约就要去禀告给师祖了。”
“劳烦前辈了。”说罢便消失了……
当清和来到后山时,便看到夷则抱着一只仙鹤,背靠一棵古树睡的香甜。清和悬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而后便是一阵怒意袭来,倒把清和自己也吓了一跳。他清修多年,虽然向来随意,但是早已很少发怒,而今却因为这小团子又体验了一把发怒的滋味。
“李焱!”清和提高了声音喝到。
“啊!”被吓醒的孩子一下把抱在怀里的仙鹤扔到了地上,待回过神才发现了站在自己身边的清和。“师……师父……”夷则连忙规规矩矩的站好。
“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清和伸手戳了戳小团子的脑袋。
“唔……不知道,师父,夷则知错了。”小团子怕怕的说。
“先随为师回去,等会再好好与你算账。”说完,牵了夷则的手带他回了房间。
看到两人回来,南熏真人也放了心,与清和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你过来。”清和招了招手。
“师父……”夷则慢慢蹭到清和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
“你可知道,为师刚才有多么担心么。你怎么敢自己一个人跑去后山?”
“唔……夷则看书看得烦闷,又从逸清师姐那得知后山有仙鹤,就想着去看看,没想到会忘了时辰。”
“还有一点,后山寒凉,你竟然还坐在地上睡着了。”清和无奈。
“可是,仙鹤身上好温暖呢,一点也不冷。”夷则如实说道。
“…………”听了这话,清和当真有些哭笑不得。
“师父,夷则是不是惹您生气了,师父要是生气的话,就罚夷则吧……夷则下次不敢了。”
“的确当罚!为师就罚你十下戒尺,若有下次便没有这么轻松了。”被小孩乖巧的模样弄得没了脾气的清和,却依旧板了脸,佯装怒意说道。
“唔……那,那,那师父能不能轻一点啊……戒尺真的好疼啊……”夷则小心翼翼的讨饶。
清和知道他是想起了上次被圣元帝责罚的事情,心下满是怜惜。他毕竟只有六岁,还是个孩子。清和想了想,“那为师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十下戒尺,要么二十记巴掌,你选哪个?”考虑到巴掌可以控制力度,清和坏心得把数目翻了个倍。
夷则歪着小脑袋考虑了半天,才说“那……夷则还是选戒尺吧。”
清和心下发笑,面上依旧板着脸,说:“自己去把戒尺拿来。”
“哦……”小夷则情绪很是低落,闷闷得走到桌案边,踮脚将戒尺拿下来,走回清和身边双手奉上。“夷则知错了,请师父责罚。”
“嗯,自己趴好。”清和指了指平日打坐的石台边缘。
夷则扁了扁嘴,刚要俯身趴好,就听到清和说:“裤子。”
“师父……”小孩涨红了脸,软软得叫着清和。但见清和完全不为所动,才又委委屈屈的脱了裤子趴到了石台上。
石台虽然不算很高,但对于彼时还是个团子的夷则来说,趴上去之后却是连两条肉嘟嘟的小腿也是悬着的,显得十分可怜。
清和见他趴得颇为辛苦,便伸手将人抱到了腿上。感受到师尊体温的夷则用小脑袋蹭了蹭清和的腿,才又有些怕怕的说:“师父,夷则准备好了……”
清和笑了笑,将戒尺贴在夷则两团白嫩嫩的肉上,轻轻拍了几下,才又挥起戒尺,用五分力度开始了正式的惩罚。
一时间,房间了只有戒尺着肉的声音。虽然清和已经减了不少的力度,但是夷则还是疼得紧紧抱住清和的腿。哼哼唧唧得叫着疼。
十下戒尺很快打完,清和替怀里的孩子提上裤子。还没等他伸手抱他,夷则便低着小脑袋拼命往清和怀里钻。清和只能好笑得环住小小的身子。不多时怀里便传来了夷则闷闷的声音。
“师父揉揉,夷则疼……”
“好,为师给夷则揉揉,下次可不要再偷跑去后山了,你若想去,每日午后为师带你去,可好?”
听了这话,刚才还缩在怀里的孩子抬起小脑袋,一脸期盼得看着他。“真的么?师父?”
“为师还能骗你不成?”清和笑,这孩子还真不是一般得招人疼呢。
“师父最好了~~”夷则开心了,又扑回了清和怀里。不大一会,小人又钻了出来。“师父,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真正的太华山弟子啊。”
“怎么,着急了。”清和低头看着他。
“嗯嗯,夷则想和师兄师姐一起听师父讲经,也想像师父一样威风。”
“好~等你过了七岁生日,为师就正式收你为徒。”
“谢谢师父~~”
“不过,正式入门之后,可就要遵守太华门规,如有违反,为师定不饶你。”
“夷则会乖得,不会再惹师父生气了~~。”
“真是好孩子~”清和揉了揉夷则软软得发丝,将他抱起来说:“夷则饿了吧,师父带你去用膳可好?”
“好~~~~”
第二年七月,夏。夷则在太华众人的见证下,正式磕头拜入清和真人门下。取道号逸尘,成了真真正正的太华弟子。
从此以后,世间少了一个锦衣玉食的皇子,却多了一位勤学苦练的小小少年。
楼主来更文了…这回是我的男神阿夜和他那个渣爹的故事…
因为游戏里没有说前任大祭司到底叫什么,楼主就只能给他取一个了…我觉得恪字也许可以表达出他的性格吧……
流月城,紫微祭司寝殿
寝殿内烛光影影绰绰,午后因为犯错被沈夜打了戒尺的谢衣正赖在沈夜怀里撒娇。
“师尊,疼……揉揉……”谢衣不安分得在沈夜怀里扭来扭去。
“你这撒娇耍赖的功夫倒是越来越见长了?”沈夜倚靠在床头上,一边数落着怀里的孩子,一边轻轻给他揉着被自己打得红红的小屁/股。
“是师尊打得疼……”谢衣嘟嘴。
“呵…真有那么疼?”沈夜轻笑着问。
“嗯~就是疼~”谢衣依旧锲而不舍的撒娇耍赖。
“那要是换了藤条,你岂不是要把为师寝殿的屋顶都哭掀了去?”沈夜逗他。
“才不会,师尊不会舍得的……”谢衣看着沈夜,慧黠得眨眨眼。而后,小心翼翼得问道“师尊小的时候挨过藤条么。”
“嗯,大约只有一次,却相当刻骨铭心。那一年我差不多便是你这个年纪……”
十多年之前-紫微祭司厅
“孽子,你给我跪下!”时任紫微祭司的沈恪将手中的法杖狠狠砸在地上,怒斥着眼前的孩子,那是他的儿子,沈夜。
沈夜闻言并没有多余的反抗,只是撩袍双膝落地,规规矩矩得跪在沈恪面前。
“你居然胆敢对少城主不敬,谁给你的胆子!”沈恪用手指着儿子,怒不可遏。
“是沧溟她先出言羞辱我的。”沈夜辩驳,沧溟似乎跟他很不对盘,经常搬出少城主的架子欺负他,今天若不是她说的话太不堪入耳,沈夜大约会和之前一样默默的忍下了吧。
“还敢诡辩!居然还跟直呼少城主的名字。你当真胆大包天了!”
沈夜知道,今天不论错在谁,他的父亲,紫微尊上,都不会饶了他的。索性便不再说话。
“你还不服是么?好好好,真是我的好儿子,来人,拿藤条来。”沈恪断喝,侍从不敢多言,匆匆离开取了藤条来,交给沈恪。
沈恪接过藤条,两步走到沈夜身边,抡圆了手臂抽向儿子的背部。藤条本就纤细又韧性十足,沈恪怒火冲天根本没有控制力度。尖锐的疼得咬上沈夜,疼得他仰起头,连叫都叫不出来。
藤条如同暴风骤雨一般落在背上,臀上,甚至腿上。沈夜双手抱在胸前,低着头咬紧牙关,期望能减轻一些疼痛,却不想这样的姿势正好将背部弓得更高,藤条也愈发多得落在没有几两肉的背上。
沈恪见他只是一味忍耐,还以为他仍旧不肯屈服,落下的藤条越发重了起来。他哪里知道,沈夜不是不肯屈服,而是根本发不出声音。而此时沈夜月白色的衣衫上已经沾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非常触目惊心。
数不清被打了多少下,沈夜只觉得身后是无边无际的疼痛,渐渐得有些体力不支。却倔强得不肯倒下,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晕了过去,身后那挥着藤条的人依旧会打到消气为止。
“哥哥!!哥哥!!父亲不要再打哥哥了……呜呜呜……哥哥……”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沈夜一瞬间清醒了许多,勉力抬头对着小曦笑了笑,却又被重重的一鞭抽的不自觉得颤抖。
“拦着你们小姐,不准她进来。”沈恪停下抽打,对侍从下着命令。而后冷声问道:“你可知错……”
“是不是……儿子的错……都…是一样的吧。”
沈夜的话,又一次让沈恪愤怒异常,这一次落下的藤条甚至还灌注了灵力,似乎是想要将沈夜活活打死一般。
疼……现在沈夜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一个字,其余的他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只有疼那么清晰,不断撕咬着他,侵蚀着他的神志。
“沈恪!你给我住手!”是城主的声音,这一声包含怒气的呵斥在沈夜听来却是那么的亲切,沈夜知道自己得救了,一直提着的一口气蓦地松了下来,一头栽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城主夺下沈恪手里的藤条,反手一个耳光抽了上去。“沈恪!你疯了!你要活活打死他么!”
沈恪挨了一巴掌,连忙跪倒在地,低着头“城主息怒。”
“息怒,本座怎么没见你对夜儿息怒!若不是小曦哭着来告诉我,你当真要把他打死是么!”城主将沈夜抱起来,感觉怀里的小身体不住地颤抖,却见满殿的侍从只是跟着沈恪一同跪在地上,不由得大声骂道:“你们还愣着干嘛!没看到你们少爷已经昏过去了么,还不去找医官来。说罢,抱着沈夜头也不回得走了,留下醒过神沈恪跪在原地,不知所措。
沈夜觉得自己大约是死了吧,周围又黑又冷,他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一直走着,黑暗没有尽头。直到耳边传来细碎的哭声,才将他的神识唤了回来。眼皮好沉,可是沈夜知道如果他不睁开眼睛,自己的妹妹大概会一直哭个不停吧。
“哥哥……哥哥……呜呜……”
“小曦乖,别哭……”沈夜的声音很是虚弱,但是仍旧柔声安慰着。
“哥哥醒了,城主伯伯,哥哥醒了……”小曦一叠声得叫道。
站在窗边的城主猛的转过身,快步走到沈夜的床边,柔声问道:“夜儿,很疼吧,你伤得有些重,不过我已经让人给你上过药了,这几日你就好生休息,别的什么都别想了。”
“谢谢城主大人……”
“你这孩子,哪怕你叫一声疼,何至于现在这样。”
沈夜只是摇头,什么话都没说。
“沧溟,你过来!”城主唤道。
这个时候,沈夜才看到那个害他挨了苦打的沧溟也在,只是小姑娘早已没有了平日里嚣张跋扈的神情,眼圈红红的,大约是挨骂了吧。
“跟夜儿道歉。”
沧溟小心翼翼得看着他,声音带着哭腔:“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挨打……你很疼吧……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欺负你了……”
“我没事,你别哭了,真的没事了……”
“父亲……”沧溟转头看着城主,城主拍拍女儿的头,“好了,别哭了,夜儿会没事的。”
“嗯……”
“好了,既然醒了,那就说明没有危险了,夜儿你且好好修养,伯伯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沈夜点了点头,“谢谢伯伯……”
城主站起身,看向站在一旁的华月,说:“好好照顾你家少爷。”华月红着眼圈点了点头。
城主一走,沈夜便觉得倦意袭来,拉着小曦的手说道:“小曦乖,自己去玩好么,哥哥有些困,想睡一会。”
“嗯,小曦会乖的。哥哥睡吧,小曦陪着哥哥。”
沈夜笑了笑,没再说什么,闭上眼便沉沉睡去。
回忆至此,戛然而止。只见还窝在沈夜怀里的谢衣,小肩膀一抖一抖的,正哭得伤心。沈夜失笑,将他从怀中抱出来看着他。“哭个什么,一点也不像个男孩子。”
“呜呜……师尊一定很疼吧……那师尊的父亲都没有来看过师尊么……”
“不记得了,大约有吧……后来华月跟我说,那日他被前任城主罚去寂静之间整整跪了三天三夜,被赦免之后也大病了一场。只不过,我知道的时候,呵……他已经死了……”
“唔……还是师尊疼阿衣,阿衣好幸福。”
“就你会说,也不见你有多听话,倘若你日后真的惹得为师动怒,为师就将你吊起来抽。”沈夜吓唬道。
“不要不要!师尊不要,阿衣会乖的……”谢衣用小脑袋一个劲的蹭着沈夜。
“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睡吧。”沈夜将小孩抱下来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然后自己在小孩身边躺了下来,轻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
大约,这辈子,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对谢衣下那样的毒手吧……他不会,更舍不得。
召唤-_-#:@夏蝉流响@抹茶千层饼@我才不是风火呢@落后的小乌龟@死亡王者2010
楼主脑洞有点大…撸了一篇清和和温留的…然后表示…这不好了…大家随便看看吧-_-#
太华山-决微长老房内
清和真人手持拂尘站在窗边,距离他让夷则去秘境内寻温留也有一炷香的时间了。清和并不担心温留会伤害夷则,因为,那个家伙压根就没有那个胆子。
清和的思绪慢慢飘回了温留将自己重伤的那年。那一道伤贯穿了他整个上身,按理说,自己是肯定活不下去的。不曾想,那大胆的乘黄竟然敢去盗取西王母的甘木。还在逼迫他不成之后自己吞了下去。若不是王母网开一面,如今世间大概就再没有乘黄了吧。
当日,清和的伤虽然已经被治愈,但因着灵力消耗实在过大,与温留立下血契后便陷入沉睡。
赤霞真人着人将清和送至房间内。出来后,看到已经缩了身形的温留站在清和房门口,视线一直没从清和身上移开。
“这即是你造下的孽,便由你看护清和,若有不测,唯你是问!”赤霞真人虽不是清和的授业恩师,却是一路看着他长大的。如今这孩子受了如此重伤,赤霞真人虽然很想宰了面前这只孽畜,奈何清和以血契之术保全了它的性命,那么让他照看清和,也无可厚非。
“谢谢……”温留低头做了一礼,便走进房间内,跳上清和的床榻,在角落里把自己团了个团,一眼不错的盯着清和。
赤霞真人叹了一口气,带上房门,离开了。
一连多日,清和都没有醒转的迹象。每日里温留几乎每两个时辰就会悄悄凑到清和的脸颊边,听他是否还有呼吸。只要听到呼吸声,温留就会放下心来。继续窝回角落里。
又过了三天,清和似乎有了醒转的之意,温留欣喜,便也减少了探查的次数,尽心尽力的窝在角落里装毛团。
这一天,温留照例凑到清和身边,却不想其实清和早已经醒了,只是在等他过来。没等温留站稳,就被清和提溜着后颈拎了起来。
“你你你……你放开我!”温留扑腾着四肢,叫着要清和放自己下来。
清和本就因他触犯天条之事颇为震怒。见他如今这般,竟然一点悔意都没有,清和怒起,将他扔向地面。
不想温留在落地的一瞬间化成了人形,结果还是让屁股着了地,摔得他呲牙咧嘴。
“臭老道,老子看护了你这么就,醒了不说感谢我,还把我往地上扔!”
“感谢,你触犯天条,又把我置于何地,把太华置于何地。”
“太华怎样关我何事,老子一命换一命,目的达到了,不就得了?”
清和对他怒目而视,站起身,带着一身怒气向温留走来。
“喂,喂,喂,你要干嘛!啊……臭老道你怎么拽我裤子!”
清和不说话,只是用束缚法阵将温留捆了个通透,又一把扔到了床上,随手幻化出一根藤杖狠狠抽了上去。
“啊!疼死老子了!清和!我不是你儿子!你放开我!啊……”
清和只是一味的揍,完全忽略温留的叫喊。
温留动弹不得只能嗷嗷直叫,虽然作为一只绝世妖兽,这个样子真的很丢脸,但是该死的臭老道,怎么打这么重。疼疼疼疼……
“臭老道,你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
见温留求饶,清和停了手,说:“原形!”
温留一抖,心不甘情不愿的变了回去。“你倒是把我解开啊!喂!你当我是狗啊!”嗯,温留又被清和拎着后颈拽了起来,出了房门一路向太华秘境而去。
你们想问后来呢?后来,温留就只能待在秘境里咯。哦……对了,一边镇守秘境一边想清和。“臭老道!你已经一个月没来看过我了……看过我了……过我了……我了……了………………”
楼主不负众望得好好欺负了一下夷则!
长安,皇宫内苑
登基三载的乾安帝李焱正在伏案批阅奏章。经过三年的励精图治,现今国家已然开始昌盛起来,不论是臣子还是百姓皆言乾安帝必定是万古无一的仁君。
“夷则,你不休息一会?我可还等着和你下棋呢。”说话的是当今有负盛名的偃术大师,乾安帝的好兄弟,乐王世子乐无异。
夷则抬起头,看着他叹了一口气:“我哪有你那么逍遥啊,不过快了,你再稍等片刻。”
“没事没事,我都等了这么久了,我就是怕你太累了。”无异摆了摆手。
“无妨,已经习惯了。”夷则埋头答道。
未等无异再说什么,殿门被推开,夷则的贴身内监捧了一封信来到殿内。“陛下,有您的信。”
“嗯?”夷则抬起头,“放这吧,你先退下吧。”
“是!”内监躬身退回了殿外。
“逸尘亲启?”无异不知什么时候窜到了夷则身旁,看着那封信,慢慢念出信笺上的四个字。“诶,夷则,是太华山来的信,不会是你那师姐吧。”
“应该不会。”夷则伸手拿过信,摊开细读。只见上书:【逸尘,太华一别一去经年……】夷则抬头对无异说:“是师尊的信。”
“诶,清和长老的信哦~”没了好奇,无异回到座位上继续喝茶。时不时得看向夷则。
【汝终顺遂心愿,登基大统,至此为师之力已尽…………事已至此,为师仅期汝以此生牢记当日之言,但有一日危害苍生,为师定会亲手将汝诛杀…………今逢太华冬日,落雪弥寒,为师迁走他处,闲来携梅饮酒,亦甚快哉,若头片闲,与遥对一杯否?】
“我说夷则,清和长老写什么了,这一会,你的表情真是好丰富啊。”
“无异,现在几月了?”夷则的声音有些抖。
“我说我的皇帝大人,你不会忙糊涂了吧,现在三月啊……喂,我说,清和长老到底说什么了啊。”无异来到夷则面前,一幅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走了的表情。
“我……我觉得,师尊好像生气了。”夷则看着无异。
“清和长老生气了,气什么?诶,话说回来,我这三年虽然有大半的时间在四处游历,不过总有一段时间是回来陪老爹和娘亲的。你不会……这三年,都没回过太华吧……”无异有些不相信。
但是却见夷则点了点头,表情颇为纠结。
“哈?真的没回去过……”无异惊讶,然后伸手拍了拍夷则的肩,“好兄弟,你自求多福吧。我先走了,你还是赶紧回去一趟吧。”
“我知道了。”夷则目送无异离开后,赶忙收拾了奏章,唤过德顺。“朕午后有要事处理,暂不见任何人,知道了么?”
“奴才知道了,请陛下保重龙体。”小顺子躬身劝道。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夷则挥了挥手,龙体安康……估计一会就不康了。
处理好事务,夷则回到寝殿,换上常服。隐了身形,御剑向太华山赶去。半路上,夷则想起,自己好像忘带了什么。至于是什么,夷则一时有些想不起来了。
等行至太华山时,已将近傍晚时分。为了不惊扰他人,夷则依旧掩了身形气息,来到清和真人房门前看看四周无人,才显了身形,叩响了师尊的大门。
“咚咚咚……咚咚……”正在屋内打坐的清和,听见熟悉的暗号声,一愣,难不成是夷则来了么。清和起身开了门,果然见到夷则立在门外。“逸尘……”清和心下惊喜,又想到他三年都未曾来看望自己,面色一沉,“你且进来吧……”
“弟子谢过师尊。”夷则看着师尊瞬息万变的表情终于定格在愤怒上,只觉得冷汗都要冒出来了。不敢耽误,跟在清和身后来到房内。
“陛下怎么来了?”清和站定,并不转身看他。
夷则俯身下拜:“弟子来迟,请师尊恕罪。”头磕在地上,见清和并不接话,只能保持姿势,动也不敢动。
清和转过身,虽看到弟子跪在地上,但仍旧心下不快。“陛下快请起,山人岂敢受陛下如此大礼。想来陛下登基三年来,日理万机,宵衣旰食。今日肯踏足山人陋室,是山人的荣幸。”
听到师尊冷语,夷则心里很是难受,声音里含着委屈,起身长跪道:“弟子不孝,累师尊牵挂日久,万望师尊宽恕弟子。”
清和只是看着他,也并有让他起来,只道:“为师知你礼贤下士,励精图治,只是多年未见,甚是想念……逸尘,难道你都不曾挂念过为师么。”
夷则又要拜下去,却被清和拦住,只得低着头继续告罪:“弟子不敢多有辩驳,只求师尊恕弟子不孝之罪。”
清和冷哼了一声,“陛下莫不是将这师门规矩忘了个通透罢。”
听闻此言,夷则面色瞬间红了起来。“弟子知错……恳请师尊责罚……”
清和依旧不肯饶他,依旧冷言冷语的敲打:“山人岂敢对陛下不敬,这太华观并非世外仙境,既是王土,山人亦是王臣,自当对陛下礼敬。”
夷则已被清和奚落的快要哭出来了,见清和的态度,夷则只道大约是自己不够有诚意,红着一张脸,来到桌案前,果见昔日师尊提点他用的戒尺躺在案上。伸手拿过戒尺,夷则只觉的自己仿佛回到了儿时,每次被教训,师尊都要他自己去取戒尺奉上,当真羞愧难当。
手持戒尺,夷则复又跪倒在清和面前,摆好了请罚的姿势,开口道:“弟子难辞其罪,请师尊重罚。”
清和放下手中的拂尘,拿过戒尺,说:“陛下可想好了。”
夷则听师尊还是称他陛下,只觉得师尊还没饶他,急的落了泪,低着头,声音发抖:“师尊,弟子……求您……”
清和一手将他抚养长大,几乎从未见过他的眼泪,无论是因为鲛人血统还是后来他所受的万般磨难,他的弟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软弱过。这情景让清和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不由得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你既认罚,就按旧时规矩执行吧。”清和软了声音。
“师尊,能不能不要去/衣……”夷则小心翼翼得求道。
“逸尘难道想让为师帮你?”清和勾起嘴角,欺负徒弟什么的,还是很好玩的嘛。
夷则头摇得像拨浪鼓,面色红得几近滴血。踉跄着爬起来,快步走到床榻边,闭着眼拉下裤子,趴伏在榻上。“师尊……弟子…准备好了。”
“嗯,为师今日只罚你二十,再有下次,为师必定翻了倍罚你。”清和走到夷则身边,用戒尺点了点他。又想起什么来,问道:“哦,对了,逸尘可有给为师带宫中的陈年佳酿?”
夷则瞬间僵住,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忘带什么了,心里怕得不行,却又不敢不回话,“师尊……弟子……忘记了……”
“啪!!”的一声脆响,清和挥起注了几分灵力的戒尺狠狠落了下去。
“啊!”这一下够狠,夷则吃疼叫出声来。“师尊饶命啊……”夷则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他心下叫苦,以师尊嗜酒如命的程度,今天这顿打轻不了了。
清和果然没饶他,戒尺带着灵力兜风抽下,每一板都会给夷则的身后留下一条红肿的板印。“逸尘越发出息了,连为师的爱好都忘记了?”
“啊……师尊!求师尊……轻些……弟子明天还要上朝……”夷则求饶。
不提上朝倒好,夷则甫一提起,跟着话音落下的戒尺却又重了几分。
“哈啊!师尊饶了弟子吧……疼……”话音里带着哭腔,夷则觉得今日他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堂堂帝王,被自己的师尊揍哭了。
清和见他这样,心下不忍,将剩下的几板匆匆打完。“罢了,下次记得就是了,起来吧。”
夷则平复了一下呼吸,“弟子谢师尊宽恕……弟子再也不敢了……”拉上裤子想站起来,却带到伤处,疼得他又叫出声来。
清和见状连忙将弟子轻按回榻上,又将他整个身子都放了上去,坐到他身边。“为师下手重了,你先歇歇再起罢。”
“弟子谢过师尊。”夷则忍痛撑起身体看着清和“师尊还生弟子的气么。”夷则本就生的清秀,现下他眼圈微红,俩颊边还留有泪痕,这副模样,到比他小时候还要让人怜爱。清和笑着拍了拍他的背“不气了,快别哭了,你莫不是要把从小到大攒着没哭的眼泪,一并哭个够本吧。”说完又伸手替他擦去泪痕。
“弟子没有……”夷则红了脸,低垂着眼帘,不肯去看清和。
清和笑笑,伸手将他半托半抱得拉到自己腿上,褪了他的裤/子,轻轻给他揉起伤来。
感受到师尊体温的夷则一下把头埋在臂弯里,任凭清和怎么劝也不肯抬头。清和只能又拍了他一巴掌,说:“抬头,你想憋死自己么,”
夷则吃疼,抬起头委屈得不行:“师尊今日怎么总是欺负弟子……”
“你一连三年未曾露面,还不准为师讨回来么?”清和一边给他揉伤一边笑着说。
夷则无奈,“弟子以后不敢了……日后必定常携美酒佳酿来看望师尊。”
“乖,你有伤在身,不宜饮酒。今天就先歇在为师这里,明日早些时候再赶回皇宫也来得及。
“弟子遵命……师尊轻点揉,好疼……”
翌日丑时刚过,夷则便启程赶回了皇宫。早朝并就枯燥烦闷,夷则有伤在身,还不得不稳坐龙椅听着一群臣子说来说去。一趟早朝下来,几乎脱力。
下了朝,刚想着回寝殿好生休息一番,却不想,无异又进宫求见。夷则只能传令让他进来,自己则站在窗边等候。
“夷则你站着干嘛?”无异每次来,夷则都会屏退一众闲杂人等,只为了让兄弟感觉不那么拘束。不想他今天开口就是这么直接。
“没……没什么。”
“哦哦哦,那坐啊,陪我下棋,昨天没和你下成,我可是心痒了一天呢。”无异将他拖到椅子旁,一把将他按坐下去。
“额……”伤处被压,夷则疼得皱眉。
无异见状,连忙又将人扶了起来。“夷则你怎么了,受伤了么,你昨天不是应该回太华山看望清和长老了么。”无异好奇不已“等会……你不会是……被,揍了吧?”
夷则脸腾地红了起来。
“啊哈哈哈,夷则你!哈哈哈哈……诶呀,我不行了,笑死我了……”无异笑的不能自已
“不许笑了!”夷则气恼。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不笑了。夷则你快去休息吧,改日我再来找你,到时候你可要补我两局。”无异笑呵呵的说。
“改日一定……乐兄今天就快放过我吧。”夷则告饶
“那好,我先走了,哦,对了,我给你的偃甲鸟还在吧。有什么事就放它来找我好了。”
“知道了。”
无异看他的确忍得难受,赶忙告退离开了。见人离开,夷则松了一口气,忍着痛回到寝殿,一头趴倒在床上。想到这两日的遭遇,我们英明神武的乾安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唉……过两日再带着酒回去看望师尊吧。”
流月城,神裔之城。当年神农将自己的一滴血封入支撑流月城的矩木,以使烈山部民众不饮不食而活。然而,可以不吃和不能吃还是不一样的。比如紫微尊上的妹妹沈曦就很喜欢吃金丝果酱,而沈夜也特意让人经常做了给妹妹吃。
这次的故事,就是关于谢衣和金丝果酱的…………
“师尊,师尊,师尊~~~~”谢衣像只小麻雀一般,手里捧着一瓶亮黄色的东西,跑到沈夜面前。“师尊,你看,弟子做了上次在小曦那吃到的金丝果酱。特意做给师尊的哦,师尊尝尝~~~”然后献宝似的把金丝果酱举到沈夜眼前。
“哦?难为你居然会做偃甲以外的东西么。”沈夜抬头笑着看他。“不过,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吃食的?”沈夜好奇。
“弟子自己琢磨的~~味道还不错呢~~师尊师尊,快尝尝~~”谢衣催着。
“先放着,为师等会吃。”沈夜道。
“现在吃嘛,现在吃~喏~~”谢衣开启胡搅蛮缠模式。
沈夜拗不过他,只得接过瓶子,挖了一勺果酱送进嘴里。“嗯,味道的确不错……”沈夜点点头,却在下一秒,感觉腹内绞痛,眼前一黑,栽倒在桌上。
“师尊,师尊你怎么了。你醒醒啊……”谢衣看到沈夜突然昏了过去,唬了一跳。
“快,快,你们快去找七杀大人!”谢衣见沈夜没有反应,慌忙让侍从去请瞳来。侍从不敢耽误,一路小跑的向七杀殿赶去。
“七杀大人,七杀大人……不……不好了……”侍从气喘吁吁的停在瞳面前。
“慌慌张张的干嘛。”瞳抬头看向那侍从。
“尊上他,突然昏过去了。”
“昏过去了?”瞳一脸的茫然。
“是,是,是的……尊上吃了刚才谢衣少爷做的金丝果酱,然后……就……”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瞳抿唇皱眉,谢衣啊谢衣,你又闯祸。
瞳来到紫微祭司厅时,看到的是这样一副场景。沈夜趴在桌上一动也不动,谢衣在旁边一个劲的叫着师尊,急的小脸通红。
“谢衣,你先到旁边去,让我看看你师父。”瞳转动轮椅走过去将谢衣拉到一边。
“瞳师父……”谢衣松了一口气,乖乖给瞳腾出地方来。
瞳将沈夜的脑袋从一堆书册里扒拉出来,见他紧皱着眉头,尽管已经没有了意识,但似乎依旧被疼痛所困。
“谢衣,把你的果酱拿过来。”瞳一面说一面运起灵力,将 手顺着沈夜的脖颈一路向下,试图为他减轻疼痛。
“瞳师父……给你。”谢衣将果酱递给瞳。
瞳接过果酱,凑近闻了闻,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只得稍微沾了一点送进嘴里。
这一尝不要紧,瞳只觉得口中有强烈的烧灼感。连忙用灵力将不适逼下。厉声呵斥谢衣:“你给我跪到那边反省去!”
“瞳师父……”谢衣被瞳吓得不轻,但还是不得不乖乖去跪墙角。
瞳没理会谢衣的反应,指使侍从帮他将沈夜送回了寝殿。侍从按瞳的话将沈夜平放到床上便离开了。瞳站起身坐到沈夜身边,向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并用灵力替他服下。而后,将布满治疗之力的手,放在沈夜胃部,替他治疗。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沈夜悠悠醒转,瞳擦去额头上的一层薄汗,坐回了轮椅中。
“瞳……我怎么了?”沈夜有些虚弱。
“怎么,大祭司大人连脑子都被谢衣的果酱烧坏了?”瞳冷笑着说。
“额……以后坚决不能让他靠近厨房了。”沈夜扶额轻叹。
“你就宠着他,也不好好看看再吃!”瞳有些冒火。
“不论怎样,都是他的一片心意,做师父的总不能连弟子这点心愿都不满足吧。”
“你……!”瞳真的要被这师徒俩气得背过气去了。
“好了,我又没事,谢衣人呢?”沈夜没看到弟子的身影,大约也知道了几分。
“我罚他面壁思过去了,你把这个吃了,我去看看你那宝贝徒弟。”瞳又扔给沈夜一颗丹药,说完就向门外走去。
“罢了,你别太为难他。”沈夜知瞳还在气头上,不好说什么。
“哼!大祭司大人还是关心下自己吧,若是再又不测,还要劳烦属下再跑一趟。”说完就离开了。
“唉……”沈夜叹了一口气,也借着这次的意外好好休息休息。
瞳并没有立刻回到紫微祭司厅,而是回到自己的七杀殿里,从一堆偃甲材料中寻了一块韧性硬度兼备的木料,用灵力削成了细藤状,拿着它去了紫微祭司厅。
“谢衣!”瞳手里拿着藤条,沉声将在墙角罚跪的孩子叫到面前。
“瞳师父……”谢衣眼圈红红的,一看便知是哭过了。
“反省出什么了?”瞳问
“我……我觉得果酱应该没有问题……”谢衣嘟囔着。
“嗖啪!”瞳一藤条抽在谢衣左臂上。
“啊!!瞳师父……”谢衣的眼泪争先恐后的落下来。
“没问题?你那果酱是怎么做的,都可以和下界的毒药一比高下了!你自己尝了么,就敢拿给你师父吃!”瞳训道
“我……我尝了的……呜呜…瞳师父你别生气了,我不知道它不能吃……师尊他还好么?”谢衣揉着左臂上哭着说。
“他没事,你这冒失的个性什么时候能改改!倘若你师父今天有个三长两短,这一方流月城要交给谁来打理。”瞳声音冰冷。
“对不起……阿衣知错了……”谢衣一向不敢跟瞳太过放肆,又是自己错在先,只能乖乖认错。
“手伸出来!两只!”瞳甩了甩藤条。
“不要,阿衣明天还要做偃甲……不要……瞳师父。”谢衣一边摇头一边把手藏到身后。
“最后一遍,手伸出来!”不得不说,盛怒的瞳,真的很可怕。
谢衣一抖,颤抖着将手伸出来摊平在瞳面前。闭着眼不敢看瞳。
“啪!啪!”两记藤条狠狠落在谢衣的小手上。
“啊哈……呜呜呜……!”谢衣疼得都变了声,却没有胆子把手收回去,一双小手上两道鲜红的凛子横陈,可以想象是有多疼。
“转到那边去。”瞳指了指谢衣的右边。“裤子褪了,将衣摆自己撩起来!”
谢衣哭着照做,弯腰脱/了/裤/子,又将衣摆抓在手中站起身,整个下身都没了庇护。
“十下,记住教训!再有下次定不饶你。”瞳冷声宣布着惩罚。
“知……知……知道了。”谢衣怕得缩了缩肩膀,还没等他有所准备,瞳的藤条就抽了下来。
“啪啪……”十下藤条毫无停顿,每一下都贯穿了谢衣两片臀/瓣,很快,红红的印子就全部肿了起来。
“呜哇!!!”谢衣疼得嚎啕大哭,松开抓着衣摆的双手,一下蹲在地上把脸埋在手臂里,哭得如同抖筛一般。
“起来!”瞳伸手将他拉起来,替他穿上裤子。一下秒,谢衣就用手捂着身后,挣脱了瞳的手,退到瞳抓不到的地方。
“过来!”瞳喝道。
“不……呜呜呜……就不……”谢衣一个劲的摇头。
“那你就在那站着吧。”瞳根本不宠着他,连哄都不哄就要走。
“瞳师父……哇呜呜呜……”谢衣害怕了,哭着喊道。
“哎……你啊……”瞳转过身,来到谢衣面前,将他抱起来。“我送你回去。”
“我要去看师尊……呜呜呜……”谢衣抽噎着说。
“嗯,我送你过去。”瞳抱着谢衣向沈夜的寝殿走去。
沈夜躺在床上,闭着眼小睡,耳听到门被推开。然后便是一声,极委屈极委屈的“师父……”
“我把你徒弟送回来了。”瞳刚将谢衣放在地上,就看见他哭着张开两只手要沈夜抱。沈夜摇摇头,坐起身将哭得可怜的孩子抱进怀里。
“别哭了,羞不羞。”沈夜温声安慰着。
谢衣只是摇头,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做鸵鸟状。沈夜知道他必然是挨了瞳的打,将手放在他的小屁/股上,不曾想,谢衣根本不让他碰,一个劲的躲。嘴里叫着疼。
“好好好,不揉不揉,别哭了。你把为师害成这个样子,你倒哭得这么跟什么似的。”沈夜无奈得抬起头,问“你拿什么打的他,哭成这个样子。”
瞳没答话,只是将藤条拿出来,在沈夜眼前晃了晃。
“你至于么……”沈夜真的心疼了,等下上药的时候要怎么办才好。
“不至于?大祭司是觉得自己命很大么?”瞳冷了脸。
“罢了,你回去休息吧,辛苦你了。”沈夜也不是很敢惹他的七杀祭司生气的。
“那属下告退。”说完放下一瓶伤药,说“这里面有强效的阵痛成分,最好快点给他敷上。”说完消失了。
“好了好了,阿衣莫哭了,为师的衣服都被你哭湿了。”沈夜拍拍谢衣的背。
“哇!师父对不起!阿衣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好了好了,为师不怪你。我给你上药好不好,擦了药就不疼了。”
“呜呜……好……”谢衣又窝了回去。
沈夜小心得褪了他的裤/子,看到一道道肿痕青青紫紫得布满了整个臀部。自己也吓了一跳,赶忙倒了药给他敷上。见怀里的孩子慢慢安静了下来,沈夜暗自松了一口气。轻拍他的背,说道“不疼了不疼了啊~睡一会吧……下次可不要惹你瞳师父生气了。”
怀里的小脑袋上下动了动,又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自顾自的睡了过去。
“谢衣啊,你让为师拿你怎么办……倘若到了为师寿尽那刻,为师怎么舍得下你……”沈夜看着弟子的睡颜,颇为伤感的感叹着。
又是一个不眠夜…………
@青瑶93你的萌梗变成文啦~~~
长安,皇帝寝宫
今日的寝宫内不太寻常,平日安静的殿内人来人往。仔细看去,居然是太医院的太医们。是了,今日早朝退朝后,乾安帝只道自己头有些胀痛,便想回寝宫小歇一下。不曾想,半个时辰后,竟发起了高烧来。小顺子慌忙请来太医,才有了方才的场景。
太医院的太医几乎倾巢而出,折腾了尽两个时辰,夷则才有了醒转的迹象。
“额……”夷则呻吟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轻轻揉了揉额头。“小顺子,朕怎么了……”
“皇上,您只说头胀痛,结果后面就高烧不退了。”
“哦……是么,大约是最近太累了,让丞相来一趟。”夷则挥手吩咐道。
“是。”小顺子退了下去。
一炷香的功夫,丞相已然赶到,有些气喘嘘嘘的叩了头。“微臣给陛下请安。”
“平身吧。”夷则坐起身,理了理衣服,又道:“朕今日有些不太舒服,劳烦爱卿多顾虑朝政了。”
“替陛下分忧是老臣的职责。请陛下保重龙体。”丞相作礼。
“朕知道,你退下吧。”
“臣告退……”丞相说罢退了出去。
夷则站起身,走向床榻后面的墙边,似又想起什么一般,运起了灵力。“还好……”随后,按动机关,一方石室出现在眼前。虽然已继位大统做了皇帝,可是对于修炼之事,夷则不敢或忘。一则因为师尊多年教导,若是荒废了师尊必定不会饶恕他。二则,他还要等阿阮,他的皇后,回来……
石室里按八卦之阵摆放了蕴含灵力的玉石。夷则走进去,关上密室的门,坐到正中的蒲团上,闭目打坐。
一昼夜后,夷则从密室走出,想着既然已经将手中事务交给了丞相,那自己便偷得一日之闲回太华山看看师尊好了。打定主意后,换了常服,拎了一坛美酒,御剑往太华山而去。
太华山
“灵觉,你先下去吧。”清和感受到一丝熟悉的气息,遂吩咐服侍的弟子退下。
“是,长老。”灵觉乖乖退下,近来几乎每月都有这样的情况,灵觉自己大约也能猜到几分,乖觉的离开了。
灵觉前脚刚走,夷则便出现在清和面前。“师尊,弟子来看您了。”
“嗯,最近果真主动了不少,原来还是欠敲打么?”清和笑。
“师尊,您又欺负弟子了。”夷则脸红。
“山人知罪,望陛下宽恕。”清和坏心的继续打趣徒弟。
“师尊……”夷则无奈,他的师尊真的是越来越以逗弄他为乐趣了。
“嗯,为师似乎闻到了陈年女儿红的味道。”清和深吸了一口气,转移了话题。
“师尊对酒还是如此敏锐,弟子今日带了五十年的陈酿。”夷则拎起酒坛晃了晃。
“嗯,既然如此,你的一片孝心不能浪费了,来,坐到这边来陪为师喝两杯。”清和拍了拍身边的床榻。
“弟子领命~”夷则寻了酒杯,坐到了清和身边。
夷则替清和斟酒,师徒二人,对饮得十分惬意。只是尚且不到半坛后,清和觉出夷则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
“夷则,你怎么了?”清和转头看向夷则,只见他面色微红,皱着眉,状态很是不好。夷则由他一手养大,不仅法术剑术较同辈优秀,酒量也非一般人可比,今日这是怎么了。
“弟子没事,只是有些头疼……”夷则摆了摆手,做了皇帝之后,夷则隐忍的功夫愈见深厚了。
清和皱眉,扣上他的手腕,检查起脉象。“逸尘,你的脉象不平,怎么回事。”清和板了脸问道。
“弟子……弟子昨日偶感风寒而已。”夷则没有说实话。
“风寒?”清和反问“逸尘竟学会和为师扯谎了么?”语气严厉。
“师尊……”夷则低了头“弟子没事……也不是什么大病。弟子身负天下,岂会被这点小病击溃。”
“你!如此不在意自己,倘若病重倒下,你把为师置于何处,又把你的天下置于何处?”清和火起,厉声训斥。
“师尊……太医院已经替弟子诊治过了,弟子也自行调息过了。”挨了骂的夷则,也不敢再有半分逞能。
清和叹气,抓过夷则的手,缓缓将真气渡了过去。
“师尊……”夷则慌张,虽说师尊灵力深厚,但治疗之力耗费强大,他怎么能……
清和并不理会,兀自渡着真气。知道看见弟子的面色慢慢变好,才松了手。冷声道“出去!跪着反省!”然后甩甩袖子打坐调息去了。
夷则知师尊恼他不注意身体,也不敢耽搁,开了房门走出去,撩袍跪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得流逝,清和一直没有让门外受罚的弟子起身。太华山本就寒凉,夷则膝下的青石板更是透着丝丝寒气。夷则自入门以来,很少被清和罚跪,今日又是大病初愈,这漫无边际的惩罚正一点一点得耗尽夷则的体力。
“进来。”清和唤道。一个时辰的惩罚,终于结束了。不过夷则知道,按师尊的脾气,这只是个开头。
夷则咬着牙站起身,回到房内复又跪在清和面前。这一起一落,膝上愈发刺痛,让夷则倒吸了一口冷气。
“反省出什么了?”清和看着眼前的人,冷声问道。
“弟子不孝,劳师尊担忧……请师尊责罚。”夷则低了头,无论他现在是怎样的君临天下,到了师尊这,也只是犯了错的孩子。
“你本就体弱,又经易骨才得此完人之身,体质自然较他人多弱上几分。你还不知注意,莫不是活够了吧。”
“弟子知错了……”师尊句句在理,除了认错请责,他没有任何办法。他可不敢辩解什么,若是惹得师尊更加火大,他岂不是又要带伤上朝了。
“即已知错,难道还等着为师请你么?”清和挑眉。
夷则慌忙告罪“弟子不敢……”说罢,起身去取了戒尺。又跪回原处,恭敬请罚。
清和拿过戒尺,向旁边退了一步,然后冷冷得看着夷则。
夷则涨红了脸,忍着膝上的刺痛走到床榻边,默默地退了裤子,将衣摆撩到腰间,趴伏下去。
“自己说,该罚多少?”
“弟子但凭师尊责罚。”这种事,让他自己如何开口。
“那好,五十记!”清和说罢,又拿戒尺点了点夷则的臀肉,“抬高!”
这样的姿势,光是想想也觉得很是丢人。夷则面上发烫,磨磨蹭蹭得不肯照做。
清和挥起戒尺抽了一板,“是现在摆好姿势,还是让为师打到你摆好?”
“师尊别打……”说罢赶忙摆好受罚的姿势,将头埋在臂弯里。“……弟子准备好了……”
清和见状,毫不留情得挥起戒尺重重打了下去。虽然没有再带上灵力,但是用了全力打下来的戒尺,依旧让受罚的夷则疼得发抖。
“啪啪……”清和只是一味责打,戒尺连连抽下,不给夷则任何喘息的机会。
夷则叫苦不迭,自己现在的姿势几乎将所有的身体重量都集中在了腿上,身上的疼越来越剧烈,腿也开始不自觉得发抖。“师尊……师尊……弟子,求您让弟子缓缓……”开口竟是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清和心下不忍,“趴回去吧。不过剩下的就没有这么好挨了。”
“多谢师尊……”夷则俯身趴好,依旧将头埋在臂弯间。
清和果然没有食言,再落下的戒尺已然带了灵力,打在夷则的臀腿之间。
“呃啊……”夷则痛呼出声,此时他的身后已经是绯红一片,而惩罚才过了一半。
清和见弟子窄窄的臀上已经布满了板印,却仍旧将戒尺从夷则腰臀见落下,再次一路打了下去。
“呃……啊,师尊,好疼……”伤上叠伤,板痕交错处已经掀起一层油皮,好不可怜。“师尊轻些……”夷则脸皮薄,想必是疼得紧了,才会如此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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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8 14:29:19  更:2021-09-08 20:4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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