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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末日乐园 (BL)[第7页]

作者:长腿叔叔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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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节的盛宴】
“哎哟!”
浴室的封闭空间内,屁股上挨的一巴掌声音极响,伴随着剧痛,在我耳边炸开。
好疼!这一巴掌沉重的超乎我的想象,我惨叫一声,条件反射的捂住屁股,“痛,Rio,你干嘛啊!”
“站着。”
我湿淋淋的站在他面前,头发还在滴水,搞不清状况,热内卢却窜到他的脚边,汪汪呜咽着蹭Rio的裤腿。
Rio蹲下身摸了下热内卢精湿的毛发,拿了浴巾和电吹风给它烘干。
我看着他温柔自习的动作不禁撅嘴评论:“你怎么对狗那么好,果然是一家的嘛”
他忙完手里的工作,突然猛的把我丢进了还盛着水的浴缸里。
我被他反差到极限的粗暴动作吓到噤声,在水里瑟瑟发抖起来。
——我好像从未见过这样的Rio,而且第一感觉就是他在生气,而且是不一般的愤怒。
他的两只手臂攥紧着,能看到几条突起的青筋,整个人的感觉就是冒着黑烟,大爆发的前兆。
可是这是为什么,因为我欺负了热内卢?
我害怕极了,向后退却贴在了浴缸边缘的墙砖上:“Rio..”
他掰掰手指,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沉沉呼气:“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啊?”
“那料理是你特意送给我的礼物?”
“当然——”我鼓起嘴:“好吃吗?”
他终于笑了,我想松口气,突然被抓着胳膊捞了出来,胯骨硌在浴缸边缘,身子被迫伏了下去。
“啊!——”几个又重又快的巴掌贴在我屁股上,把我打的向前一冲,两只手拼命伸到身后去挡住。
Rio很少一开始就下这么重的手打我,屁股上像是被烫到一样火辣的剧痛,我甚至能感觉到巴掌印在身后慢慢浮起。
把我向前一推,屁股在浴缸边缘翘的高高的,显然正方便他揍我。我的脸差点贴近浴缸的水里,连忙伸手支撑起身子。
“Rio,Rio!”我急忙叫他:“你,你干什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没有回答,只有一连串的巴掌甩在我屁股上,沾着水的拍击痛楚被放大,我哀叫着直扭屁股,无暇思考,只希望能躲过去哪怕一下。
可是没有,爆豆似的巴掌一左一右不讲章法的层叠盖满了我整个屁股,从腰眼到大腿根一遍遍的落下着,我啊啊的叫唤着,挣着身子,抖个不停。
猛烈的巴掌稍稍一停,我才哆嗦着伸一只手去摸我又肿又烫的身后,回头看Rio的脸,像是中了夜麟城病毒一样冷若冰霜,我吸吸鼻子,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好疼,为什么啊,呜呜呜”
我从浴缸边缘跪起身子,大腿根的地方显然是被抽肿了,随着我的动作一阵胀痛。
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委屈,我蹲在他面前,为他残忍的对待而大哭不停。
“小齐良。”Rio看着自己的手掌:“我对你很失望。”
失望?
正在哭的我仿佛遭遇雷击,一瞬间张着嘴巴没了声音。
“就算对我有不满意也要说出来,用这种手段报复我,不觉得太可耻了吗?”
他的脸上,两道金色的眉毛拧成一团,显然是严肃至极的样子。
我抹着眼泪,一手捂着屁股,抬眼一抽一抽的看着他。
逆光的缘故,在他眼眶下方,投出一片阴影。
“Rio,我不知道,我听不懂,呜呜,我疼”
“听不懂?”他拽我的胳膊,把我拖起来:“那是我教的不够好了!”
我和他“拔河”,当然是输了,被他半拉半拽到了客厅。
“不要,Rio”
“是因为我欺负热内卢吗?我再不敢了”
“Rio,Rio,我疼,呜呜呜——”
我被他拉趴在他膝盖上,一声“别乱动!”的呵斥后,他扬起了巴掌,一左一右的揍了起来。
我痛哭起来:“好疼啊——啊,别打我,好疼——”
“啪啪啪啪啪!…”
只感觉身后两块肉愈发的热烫,持续的疼痛逼的我连连求饶,可是Rio根本就不听我讲话,只顾着继续他严厉无情的惩罚。
“疼啊,Rio,别,我不敢了…”
我痛的直踢小腿,摇头晃脑的,鼻涕眼泪糊在脸上。
热内卢跑过来小心翼翼叫着,这条蠢狗终于开始同情自己被狠打的主人,咬着Rio的裤腿,仿佛在给我求饶。
“狗都比你乖巧!”Rio好像更气了,落下一记史无前例的痛击,我触电般的扬起了上身,凄惨的哭起来。
“还敢给我下毒!破孩子!”
下毒?我没有。我哽咽的在他的掌下辩解,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在这危难关头,门铃发出滴的一声响,终于制止了Rio还在源源不断落下的巴掌。
热内卢像是看到了救星,跑过去冲着门吠。
还不等Rio阻止,小哈士奇机智的一跃,用鼻头的热度解锁了门。
在我眼前的一片泪光中,夜麟城提着两只篮子走了进去。
他一进来就惊呆了:“这是干什么!”
“呜——夜麟城——”
我屁股一抽一抽的痛着,见到了夜麟城,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
夜麟城把我从Rio怀里拽了出去,藏在他身后,对着Rio怒气蓬勃:“过节还这么打他,你是怎么回事!”
Rio气得不轻:“让他自己说!”
我吓的呜咽,夜麟城连忙回头把我搂住,眼睛里是止不住的心疼:“好了好了,小齐良,幸亏我早点过来..”
Rio把怒火转移到男人身上,蓝色眼睛仿佛拧了一团火:“你来干什么!”
“我不来你就可以这样打他吗?”夜麟城声音提高,气温渐渐降了下去。
“因为前一天调皮,我教训他,今天他在给我的感恩节料理里下毒,害的我差点没把肠子吐出去!”
料理?我连连摇头,怎么回事儿?
夜麟城皱眉:“说什么呢啊,小齐良的料理拿反了,在我这呢。”
说罢一指门口的篮子,热内卢凑过去闻闻,摇着尾巴叫了几声。
Rio露出茫然的表情,我却像是突然反映过什么似的,被毒蛇咬了一样痉挛一下。
“那,那我带回来的是…..”
“你真识货,把我的带回来了!”夜麟城拍拍我的脑袋说。
我…
Rio吃了夜麟城的料理。
我两眼一黑,终于晕了过去。
hey我回来了
最近很多事情
大一想good good study,更新改成周六周日

很高兴or很不高兴的时候也会飞过来码字
你们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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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醒来的画面有些熟悉,我躺在淡黄色光晕的屏障里,睁开眼睛,看见两颗脑袋,一颗金黄色一颗黑色。
“唔..”我坐起身子,茫然的看着周围,极力回想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齐良?”夜先生伸手在我眼前晃晃,又拍一下我的头:“哪里不舒服?”
我怎么了吗?哪里不舒服…
越过夜麟城的肩膀,我看见哈士奇一脸不自然的看着窗外,显然是躲闪着和我对视。
噢,今天是感恩节,白天我做了料理,回家洗澡,洗澡然后…..
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浑身触电般的一抖,张了张嘴巴,委屈的嚎啕大哭。
Rio吃了夜麟城屎一样的料理,说是我下毒陷害他,狠狠打了我一顿,打的我好疼好疼!
大美人治疗收手,尴尬转身,脚步噔噔几声倒是飞快:“我,去弄晚宴。”
还没等我开口拦下,夜麟城端起手臂:“站住!”
Rio没听夜麟城的,不过听到我骤然嘹亮的哭声却不走了,回头看我,蓝眼睛里忽闪忽明的,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没有给你的料理下毒,我没有…”
我把手伸到身后摸了下屁股,看样子已经好了大半,皮肤还是温热的,尚留有被狠抽过的痕迹。
我大哭,挨鸡毛掸子抽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委屈。眼睛就像是被拧开的自来水龙头,眼泪哗哗汹涌而出。
恐怕是夜麟城和Rio谁都没有见过我哭的如此奔放的一面,Rio愧疚神色更加浓烈,蓝眼球不自然的瞅着。
终于,他迈着步子回到我的床边,史无前例的温柔着:“还疼?小齐良,不疼了吧。”
我没应他,第一次感觉到哈士奇如此讨厌。Rio伸手揉我的脑袋,衣袖上是西西里佛手柑的香水味,熟悉的味道刚一靠近,我就触电般的躲开了。
“不要碰我!”尽管眼泪正从下巴流到脖子上,我的态度显然强硬的很。
Rio的手缩了一下,随即又伸过去,笨手笨脚的给我擦眼泪。
这可别想要我领情,啪的一声,我又把他的手打了下去。
夜麟城站在我床边,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冲着Rio不悦:“出去!”
Rio选择了暂时性失聪,第三次伸手,这回是拍我的背,我刚刚因为哭的太卖力,不小心剧烈呛咳起来。
咳嗽过了劲儿,我吸了几口气,抬起胳膊挡住眼睛:“出去…”
摸我后背的手拍了会儿,而后妥协的撤下去。
“小齐良,我想和你单独待会儿”
夜麟城的声音:“让你出去,你听到了吗?”
Rio用鼻子出了口气,走到门口的时候温和道:“随时叫我,我就在楼下给你弄好吃的”
夜麟城提高音量,语气中满是自大和不知源于何处的自信!他愤然说道:
“好吃的我不会弄吗!”
“你也出去!”我吼道。
【补偿】
生气是生气,委屈是委屈,我本是要趁这个机会作威作福,可惜让他们出去他们就真的出去了,一个多小时都再没来看我。
我光脚下地,把门吱呀开了一个小缝,探头出去,楼下的厨房门大敞开着,蜜汁、熏肉、甜腻混着喷香的味道充斥着空气,我想了一想,还是决定下了楼。
我听见夜麟城和Rio在争执。
“那是我做给小齐良的东西,你自然无福消受,与你何干。”
“别开玩笑了!猪饲料也比这个要强,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血口喷人吧。技不如人就谦逊点,没有坏处。”夜麟城的声音里外轻蔑,偏偏真是自信绝顶。
Rio听起来要炸裂了,牙关紧锁着:“到底是什么居心?为什么要害小齐良?”
“疯了吧。你的恼恨是源于嫉妒,语气在这里血口喷人,不如花些时间,锻炼锻炼自己的厨艺,想办法超过我”
我听的满头冷汗,赶紧走了进去。
气氛剑拔弩张着,Rio的手臂旁都泛起了黄色光雾,他显然是被夜麟城气得不浅。
他们看见我,方才磨刀霍霍的样子倒是消失了。
夜麟城最先反应过来:“哎呀,宝贝!”说着过来把我搂在怀里。
Rio在他身后对我做了个鬼脸:“小齐良。”
我从夜麟城怀里跳出来,也不理睬有讨好意味的Rio,径直坐在了桌子旁。
大概是我气鼓鼓的模样让他们心虚了,Rio坐在我对面,夜麟城靠在墙上端着肩膀,都没有说话。
“小齐良,说吧,怎么补偿你?”大美人一脸无计可施的表情,最后垂下眼帘柔声问我。
“我怎么会给你下毒,你冤枉我…”说着说着满心酸楚,眼看着泪水又要落下来。
热内卢汪汪叫着跳到了我的膝盖上,使劲儿往我怀里钻着,那意思好像是“别哭,别哭!”
Rio挠挠金发:“要不,我让你打回来?”
一口唾沫差点呛死我,连忙惊恐的摇头。
夜麟城冷笑:“怎么不要,小齐良,我觉得你真应该打回来。”
话音刚落,室内温度再降十度,Rio斜睨着男人,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冽。
“没问题。怎么,要现在打我吗
我再次呛死,害怕的向后挪挪屁股,Rio的眼神非常骇人,不是看向我的,是看向夜麟城的…
夜麟城笑笑,冲我温柔:“小齐良,我也觉得抱歉。让你亲口怎么样?”
他显然是料定我会开心的答应,可惜不然,我现在满肚子窝火,一大半都在这个害惨我却毫无自知之明的男人身上。
运气又运气,我终于忍不住说:“换你去常常自己的料理,如何?”
男人微怔,不明所以然的点头:“好。”
【神展开】
最后的结果商定了,Rio作为冤枉我重打我屁股的凶手,要答应我得到三次免打金牌的愿望,此外下周的零用钱翻倍,周六周日还要带我去外面吃肯德基。
而夜麟城呢,作为害我挨打的直接凶手,惩罚的结果很简单——让他把自己做的餐点吃下去。
Rio拄着下巴,露出标准的哈士奇微笑,金发蓝眼里盛着快要溢出的得意洋洋:“这就原谅我了,小齐良很乖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靠在门框上的男人,后者一脸轻蔑的表情,从鼻孔里哼出声音。
热内卢呼哧呼哧的来回跑两趟,把两只食品篮子叼到桌子边上,我奖励地拍拍它的脑袋,把篮子摆在桌子上。
Rio几乎是刚看见篮子就脸色大变,他的身躯猛地僵硬住,哆嗦着嘴唇面白如纸,显然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男人在餐桌旁正襟危坐,有模有样的拿起餐巾,黑眼仁里透着厌恶:“真搞不懂你们。”
没有人应答他,连热内卢都没发出声音。餐厅里沉默了半天,见我们都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男人自觉得丢了面子,单手在桌子上轻轻一拍,眼睛扫向Rio:“没有待客之道?这是怎么回事,连餐具都没拿来!”
Rio摊手:“橱柜里大概有200套餐具,总长去选自己喜欢的就好。”
眼看着情况愈发紧张,我连忙去拿了餐具,银质刀叉在男人面前摆好,光滑如镜的盘子倒映着男人一张不爽的脸。
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我屏气凝神,看着夜麟城修长有力的手,伸进篮子里,端出了一屉餐包。
那一瞬间我真的停止了呼吸,热内卢在我脚边狂吠了起来!
他端出来的两只餐包呈焦黑暗黄色,散发着薄荷脑混杂着焦糊的浓郁刺鼻味道,上边还“点缀”了奇怪的白色胶体。Rio的五指紧紧盖在自己的口鼻上,手臂上泛起了青筋。
“噢,这个”夜麟城注意到我们的反应,露出微笑:“迷迭香意式香料面包。小齐良,你若想品尝的话,我给你留一只。”
我大惊失色,急急摆手:“不必不必,还是你吃”
男人的动作优雅极了,拿起刀叉,黑暗的餐包一左一右陈列在盘内,如此精美的餐具和高贵的食客搭配上了屎一样的食品,那个画面震撼至极,令人咋舌。
“如果我没记错,迷迭香面包应该是金黄色的吧?”Rio的声音闷闷的从捂得严实的口鼻中传来,带着满满的恐慌。
男人不悦!眉头一拧,那样子威严无比:“你懂什么!”
他优雅的剖开一只面包,只可惜那动作十分的诡异,面包本应松软,夜麟城却好像在锯它。
面包里边一股咸腥的奶酪臭味,男人却好像置之身外,不缓不急的向我们介绍那只恐怖餐包。
“传统用的帕尔马奶酪,口感单薄并不合适,不过放在潮湿的地方略加发酵,想必应该多少黏腻了些。”
“烘培时候涂橄榄油,可谓千篇一律,总得有些创新思维才好。”
我看他把餐包切成适宜大小,戳起一块准备入口,不禁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你换成了什么油?”
男人无奈的看我:“风油精啊。”
“芝士粉换成了什么?”
“中国海南的纯白胡椒粉。”
我于心不忍,不想在感恩节当天失去夜麟城,想要立刻终止这惩罚游戏:“别,别吃…”
男人丢给我一个疑问的神色,我身旁Rio气急败坏的指责:“你拦他做什么!”
我的心悬着,终于,夜麟城放下了餐刀。
“小齐良,你说得对”他高贵的头颅一低,我刚松了口气,就听到他接着说:“我这么着急做什么,来都来了,不妨把我的料理都展示一遍,然后再细细品尝。”
夜麟城的手再次伸向了篮子,这次带出来的一盒酸奶样的物体:“喏,火腿芝士土豆泥”
接下来是个“水乳交融”的烤奶酪蘑菇。
在接下来是个活物,在桌子上甩着尾巴扑通扑通挣扎着——一条浑身沾满鲜血的幼年三文鱼。
“这道为了保鲜,现吃现做”夜麟城提起餐刀戳死了它,血溅在我和Rio脸上。
可怜的三文鱼尸体被装进了托盘,男人又拿出了一瓶产自法国波尔多的Cabernet Sauvignon红酒——我们常称呼为解百纳。
他气定神闲的把昂贵红酒浇在鱼尸上,得意的开口:“这道是红酒金黄三文鱼,和传统用海盐腌制,再加磨菇略炒,用牛油煎得的不同,米其林那套实在是太老土了。”
似乎是为了应和名字中的“金黄”夜麟城把一大块黄油拿出来砸扁在三文鱼上,Rio已经石化了——名符其实,红酒、金黄和三文鱼。
忙碌一阵,夜麟城终于大功告成,他轻轻一拍手,拿起餐巾打算进食。
“你们这般不捧场,过后是要后悔的。”他戳起一块花纹奇怪的蘑菇,我想起曾在书中读到的——亮黄色斑点的蘑菇有剧毒。
在我们的注视下,夜麟城先吃了蘑菇,又品尝了餐包,用汤匙喝了散发酒气的土豆泥,最后在生鱼的头颅上狠狠咬了一口,鱼骨发出碎裂的咯吱声,鱼血和红酒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Rio和我均没见过这世面,双双折服,Rio手中的黄色光晕已经亮起,疑似准备施行急救,我则哭喊:“夜麟城,不要死!”
一秒,两秒,三秒
男人终于抬起了头,眼眶发红,身体微抖。
他的嘴角抽动着,好像要说些什么,却无法开口。
“夜麟城,你没事吧,没事吧,我以后再也不逼你吃这种东西了”我下地扑到他身上,伸胳膊搂住他的胸膛。
他把我轻推开,我不解的站在一边。
他盯着餐盘,一副感动的模样,再次拿起了餐具大吃起来!
“太好吃了。”他侧头看我,黑眼仁里满是真诚和喜悦。
十一回来更新
等我啊
@魂断猫斯基我的奴隶过生日,所以今天晚上会更新

【感恩节盛宴】
我人生中第一个感恩节盛宴在闹剧的结尾,终于如期召开。
饭桌其乐融融,夜麟城和Rio分别在我左右,热内卢蹲在狗地毯上,瓷质食盆里盛着丰盛的晚饭。
晚饭似乎混进去了奇怪的东西,坐在我的对面,穿着白大褂,看着整桌美食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白尼玛右手拿刀左手拿叉,笑容介于满足和痴傻之间,洁白的餐巾围在胸前,显然已经准备好了与我们共进晚宴。
深呼吸几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请问有人邀请过你吗?”
Rio和夜麟城在谈论蟹肉,整个餐桌的气氛十分祥和。
“齐良,你太见外了”白尼玛摇摇头:“你怎么能这么见外呢?”
我抄起叉子戳他的眼睛,白尼玛活蹦乱跳的躲闪,差点撞翻热内卢的食盆,又碰翻了夜麟城的红酒。
本来他们两个人一直纵容我们闹,专注谈话没有分神,当酒渍溅在Rio洁白的衬衫上时,仿佛在胸前开了朵小红花,Rio的表情瞬间凝固,变得十分可怖。
先是用眼神警告我,又扬着下巴扫视了白尼玛。
我自动消音,白尼玛也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男人清清嗓子,英俊的面孔勾起一抹笑意:“女士们先生们,举起杯子,让我们共度愉快的感恩节吧!”
“哪来的女士?”四只酒杯微微一碰,我听见Rio发问道。
显然是夜麟城口误了,不过男人脸上却无丝毫尴尬,将错就错的侧身把我一搂。
“acclamazioni”他把他的酒杯靠在我唇边。
那是意大利语的干杯,为了给他面子,我勉为其难的喝了一口“口水加红酒”
夜麟城亲吻我的耳垂,点到即止,他又拉住我一只手,把嘴唇覆在我的手背上。那动作像个中世纪的好绅士:“乐意为你效劳,我的女士”
意识到齐良帅哥变成齐良女士,我气急败坏的拿松饼丢他。
松饼被他躲过,丢在白尼玛的眼睛上。
白尼玛捡起松饼向我进攻,不小心踩了热内卢的尾巴,热内卢悲鸣一声反咬住白尼玛的大腿。
融着节日的气氛,宽敞的餐厅内吊灯照明,蜡烛点亮,一派欢快的气息。
“齐良,你屁股痒了,你敢扔我!”夜麟城薄怒
“白尼玛,不许咬热内卢!”
“哎呀——救命——”
鸡飞狗跳之时,Rio把一只眼熟的精美篮子往桌面上一搁,声音不大,我们却全部噤声了。
夜麟城的神级般料理被放置在一堆美食之中,好像在卢浮宫的地面出现了一坨正热的狗屎。
男人有些尴尬,拧眉一斥:“做什么!”
“谁闹谁吃”Rio擦着自己的衬衫,淡淡开口。
餐厅里顿时一片死一样的寂静,Rio把酒杯放在桌面上,发出哒的一声。
“庆丰收、感谢大自然、感谢上苍,赐给我们丰沛的阳光与甘露,让谷物生长,使我们平安又度过一年”大美人露着白牙,咧出微笑:“感恩节快乐。”
火鸡闪亮登场,巨大肥硕的不成样子,卤汁晶莹,喷香焦脆,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今天的菜色丰盛的过瘾,除了主打的南瓜派,苹果派,凤梨派,还有很多诱人的盘子,摆满了一桌。
作为开胃菜是烤到柔嫩的新鲜芦笋,被裹在涂抹了羊奶酪的熏火腿里,使得熏肉肥而不腻,鲜嫩多汁。
骨瓷汤碗里盛着白腰豆菠菜香草汤,撒着放入大蒜岁末和鼠尾草,散发着鸡汤的香味。旁边是一叠荷兰芹和瓶装柠檬汁作为调味,当然还有用来点缀的一盘条状奶酪。
白尼玛大为夸赞那道“奇异果牛柳”长得像人类世界的交通信号灯,奇异果为绿,黄色是甜椒,红棕色是牛柳,鲜红是番茄酱,加上白尼玛几乎要与食物贴面的纯白,使它们看起来像是下了雪的信号灯。
最美好的当然是火鸡了,火鸡肚子里填充着搅着火鸡酱汁的糯米饭,凤梨干,碎面包。红梅酱汁和烤洋芋泥相互辉映,让我恨不得多长一个胃。
饱餐结束,白尼玛和我开始吃点缀着蔓越莓的冰淇淋,夜麟城和Rio纷纷推辞了甜食,转战另一瓶Villa Maria。
饱餐后还进行了不少游戏,其中最过瘾的就是南瓜赛跑了。
比赛者用一把小勺推着南瓜跑,规则是绝对不能用手碰南瓜,先到终点者获奖。比赛用的勺子越小,游戏就越有意思。
为了给自己找更大一些的勺子,几个人绞尽了脑汁。
输掉比赛的人必须接受惩罚,惩罚由包受委屈的我指定,就定为打屁股。
“小齐良,我们输了倒是没问题”Rio怜悯的拍拍我的头:“若是你输了呢?可要想好。”
一想到挨了那么多打我的屁股就隐隐作痛起来,当下一口咬定:“惩罚就这么定了!”
夜麟城只拿了一柄用来吃甜品的小匙,比两个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男人慢条斯理的摇摇头,示意这样已经足够。
Rio为表示对我的谦让也只用一个普通银质汤匙。
白尼玛打了个哈欠:“我可以用针管吗?”
热内卢嗷了一声,表示自己用鼻头就可。
随着比赛的开始,五只南瓜被四人和一只推着翻滚,在宽阔的后院里掀起一阵吵闹的浪潮。
“赢定了!”我用的是最为巨大的饭勺,稳稳当当,一开始就领先了他们五六米。
可是往往都是乐极生悲的,很快,我被大人二人组纷纷赶超,连热内卢都胜我一筹。
我拼命阻拦着白尼玛的脚步,白尼玛手里是一只扣耳勺,极小极细,难以操控。
“哈哈哈,你太慢了!”我愉快的向前奔跑。
请允许我讲一个悲伤的故事,白尼玛的勺子狠狠的戳进了南瓜的肚脐,并且牢固的嵌在里面,顿时步伐如飞,行走如风。
我被四人和一只赶超,面对惩罚委屈耍赖,几乎要哭。
好在夜麟城和Rio心里有愧,只是草草拍在我裤子上敷衍了事,就进行下一项游戏。
“还有一种玉米游戏也很古老。是为了纪念当年在粮食匮乏的情况下发给每个移民五个玉米而流传下来的。游戏时。人们把五个玉米藏在屋里,由大家分头去找,”Rio拍拍裤腿:“找不到玉米的就是输家!”
惩罚仍旧定为打屁股,悲伤的故事得以继续传播。
热内卢凭借着鼻子找到了Rio衣柜里的金黄玉米,夜麟城和白尼玛拿到玉米的时候,我仍旧钻在床底下一把鼻涕一把汗水的努力着。
被打了十下屁股,作为输家的我哭的很伤心。
Rio回去取烹饪好的蔓越莓饼干,白尼玛尾随其后,被热内卢咬住后腿。
靠在篱栏上,看见灰燕掠过长空。
夜麟城给我揉揉身后,淡笑:“陪着你,我怎么觉得自己年轻几百岁?”
“你哪有几百岁?老妖精吗,年轻点还不好”
他只是微笑,没有说话,傍晚的微风吹拂过我们身上。
“觉得这样很好”他目视远方。
麦秆随风晃动着,一片起伏,我靠在他身上哼哼,就算是默认了。
感恩节很棒,在他低头吻我的时候,我想着
得之我幸,感恩着一切

愉快的感恩节番外竟然被我写了一个半月

最近很忙碌,每天都被塞满
大家还记得正文的进度吗
反正
反正我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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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
天气炎热,此时此刻距离2012年12月21日还有169天。
我和夜麟城在NewYork Kennedy机场候机,我们都戴着墨镜没有说话,尽可能无视十米之外非常惹人注目并且异常聒噪的两个人。
男人的脸藏在巨大黑超后边,英俊面孔多了几分神秘,让人猜不出他是怎样的表情。
但我猜,一定不很好。
白尼玛隔着玻璃,看见飞机起飞,嘴巴张成O字形,一边蹦跳一边吵嚷,形容惊诧万分。
而马卡龙,在无数次努力后终于带着一身机械零件通过安检后,仍然不老实的对机场设施动手动脚,似乎对人类的机械产生了恋爱一般的情节。
“齐良,我们一班,他们另飞一班”最后,忍无可忍,男人终于这样说。
【归根】
其实很好理解,当四人和一只出现在皇后区中心,距离曼哈顿中心15英里的JFK机场的时候,显然已经吸引了所有活人的视线。
在乐园时还并未觉得突出,显然在人类世界,夜麟城的样貌英俊到了匪夷所思的境界。
“你这样..”我对他翻个白眼,未免太过张扬、引人注目了。
“我怎么了”夜麟城没好气,稍一侧脸看我,整个人都像是从冰柜里取出来的一样。
我只好闭嘴。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白尼玛和马卡龙,好在美国人的接受能力比较强,只当是什么动漫的cosplay。
机场大厅,看见赛百味快餐里琳琅满目的招牌,我就那么停下了脚步。
夜麟城整天都处在烦躁的情绪中,作为纽约最大的国际机场,客流量巨大异常,人潮拥挤的模样在乐园里是不曾有过的,男人的眉头始终拧着,眼神透着点厌恶一样的不耐。
“做什么”他意识到我停住,没有回头,低沉的问了我一句。
“我...”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又像是蓄谋已久,我突然冲夜麟城开了口。
“到中国以后,我们能去先看个人吗?”
男人听到这句话略感讶异:“谁?”
“这..你先答应我,我从小就认识他,而且已经想念他很久了。”
夜麟城抿着嘴,不动声色。
我鼓起勇气向他身上一靠,抬眼看他:“你说过出门在外事事听你的,所以我和你说了,不要拒绝,好吗?”
大概是我的态度真诚可怜,坚冰一样的黑眼仁,仿佛有松动的迹象。
大手在我身后一拍:“可以,现在你可以说是谁了。”
看着赛百味的标志,我眉开眼笑:“肯德基老爷爷”
似乎听见男人理智崩断的声音,我为自己终于打破他一天的沉闷,感到自豪。
于是在贵宾室候机的过程中夜麟城没再多余和我说一句话,上了专机,他把我拽过去,掐着我屁股上的一块肉,把我掐哭了。
我挣开上刑的大手,捂着屁股一边哭一边跑到厕所,脱了裤子,扭头看见那一块肉都发紫了。
出来以后,抱住热内卢,警惕的离夜麟城保持距离。
男人的嘴角仍保持着冰冷的平度,我委屈的想要发脾气。
过了好一会儿,他伸手,招呼我过去。
我捂住屁股:“不许打我!”
“不打你”他皱眉把我拽过去,圈在怀里。
我看着他脸色,小心谨慎:“你为什么看起来,不开心?”
男人的目光始终盯着窗外的云层,云层厚重,像是另一个世界翻涌的海洋。
他一下一下的摸着我的头顶,动作温和,像是对待一个珍贵的易碎品。
“没有不开心”夜麟城仍圈着我,力气似乎越来越大了。
我试探着吻他的下巴,一次两次没有回应,第三次那刚硬的线条终于有些柔软,男人低头侵犯我的口腔,动作没有平时温柔。
我从他的举止中感觉到他心情的异样,接吻过后,认真看着他的眼睛。
“怎么了呢?”
“没事”他这么说着,却把我抱的更紧了,紧紧的贴在他胸前“你不要跑了”
我微微一滞:“跑?为什么?”
男人眼里的波澜稍纵即逝,仿佛窗外翻滚起伏的云层。
“从一出来,我就觉得不安心。”他在亲吻我耳垂的时候叹息般的吐气:“先答应我,别跑了。”
从未有过的柔软让我觉得讶异,又隐隐觉得似曾相识。
“噢,我答应你”
“再说一次”
“我答应你。”
听完我重复了两次的话,他好像才终于松了口气,眉头也松弛了下来。
趁着他心情似乎变好,我立刻在他身上扭两下:“我想吃肯德基”
哪知他立刻恢复了平时威严说一不二的样子,当即在我屁股上一拍,严肃警告:“这几天好好听话,你的表现还没好到可以提要求的程度。”
我吃痛一拱:“肯德基也不行吗?”
他懒得理我:“不行。”
【肯德基】
我几乎是难以置信,并且出离愤怒了!
在乐园里的时候就怀念肯德基的味道,经常在梦中与美味的垃圾食品重逢,每次梦境醒来,都会无比后悔。
飞机抵达中国境内,在上海浦东国际机场落定。
之前从未有这样的感觉,如今踩在中国的土地上,竟然感觉到了如此的不真实。
逆着阳光,夜麟城在我前面摘下黑超,远处马卡龙和白尼玛嘈杂的声音传来。
熙攘的黑发人群,繁华的上海街巷,他们确实存在。
原来我真的回来了。
当然,也看见了肯德基在机场一角,正对我绽放熟悉的笑容。
【得罪】
外滩华尔道夫酒店这天迎来了四位和一只奇怪的客人。
隶属希尔顿集团的顶级品牌,在大陆的唯一一家华尔道夫酒店。
大堂里传来沁人心脾的熏香味,我跟在夜麟城身后,把半张脸藏在高领毛衫里。
走廊里摆满了鲜百合,马卡龙走路发出的隆隆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我刚想回头告诉他voice down,就发现白尼玛把脑袋凑近一朵百合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吃了一口。
“夜夜夜夜夜”我真的磕巴了。
夜麟城在我身前快步疾行,我得一路小跑跟上他,紧跟他的后背。
他停下脚步问我:“怎么了?”动作有点突然,我的鼻梁撞在他的后背上。
我揉着酸痛的鼻梁,指向白尼玛:“他...他把花吃了。”
白尼玛一双眼睛隔着护目镜惊悚的向我看来,似乎是生气了。
男人看了白尼玛一眼,大概是和我一样看到了他嘴边的污渍,沉声道:“出来之前就说过的。你们都是小齐良的长辈,凡事照顾他一些,别做乱七八糟的事儿。”
“我知道了”很少被训斥的白尼玛垂头丧气道。
我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对白尼玛投来灼热痛恨的目光熟视无睹。
欺负了白尼玛,感到很爽快。
不过倘若我知道得罪这种小心眼的家伙让我付出了多餐中的代价,我是死也不会说他一句的。
夜麟城淡淡的扫视奇怪二人组,用眼神让他们安静下来。
热内卢怯怯的咬咬我的裤脚,小心的呜了一声。
我识时务,我是俊杰,夜麟城气压很低,我才不招惹他。
男人严肃的和两个人交代几句,便带我入住高层房间了,我跟在男人哒哒的脚步声后面,觉得精神舒爽,心情畅快。
【H】
房间面积很大,设施精致,落地窗可以观赏黄浦江的迷人夜景。
大床很宽,床品柔软,还有两个靠包,很适合靠着看电视。
我在床上一边蹦跶一边看久违的电视节目,名字是动物世界,一个脱离了象群的小象遭遇袭击的专题。
男人脱了外套,里面穿着笔挺的白色衬衫,单手扯开领带,随性的挂进衣橱。
“这里挺好看的”我贴在落地窗上,看窗外的景致。
近在咫尺的外滩上,是以前的上海总工会。
保存完整的老外墙,包括里面老式的电梯,都让我怀念起老上海的风情。
因为是高层,看到了黄浦江的江景和东方明珠的全景,那种交互辉映的繁华迷离人眼,让我想起那天他抱着我站在天空之墙上面的时刻。
灯突然在我身后熄灭,我自己的倒影从玻璃上消失了。
“放心,从外面看不到的”
男人的气息突然贴在我身后,直到我的肚皮、胸膛完完全全被压在了玻璃上。
裤子被毫不留情的拽下,动作有些粗鲁,他一手按在我屁股上,一手掰过我的脸,狠狠的咬我的嘴唇。
“放松,别害羞”和不体贴的动作相比,他的声音却是温柔熨帖的,在我耳边带来湿润的水汽。
我在男人修长大掌的挑弄下欢愉的战栗,嘴里泄出让人脸红的声音。
“只听我的话,只做我允许的事,这是我开的条件”他掰着我的屁股,用力一顶,细密的胡茬磨蹭我的脖颈:“配合我保证你的安全,答应我。”
我的上衣早就被丢在了地上,两条胳膊和半个身子贴着玻璃面,传来沁人心脾的微凉。
比起身前的凉意,身后的快乐却是火热的。
他狠顶我一记,在我身后拍下一掌:“说话”
我顾着开心,哪里管他说什么,一起答应下来便是:“答应,答应,我知道的。”
好像是他终于让自己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接下来的时间便用来专心对付我。
他的手指在我身上掐出钝痛,在昏暗之中,我也知道那成了淤青。
“你大可以轻一些”
他磨蹭我汗涔涔的后背,没理会我的埋怨。
当时无暇顾及他的动作不够温柔,只是觉得他抱我抱的太紧了,一直有些冰凉的口腔也镀上了暖意。
“你可以——轻一些——唔”
我的话卡在喉咙里,因为他突然开了一盏壁灯。
壁灯并不明亮,但立刻就映出了我们在玻璃上的影子。
“别跑”他掐住我的腰,恶狠狠的:“看着。”
有什么好看的,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缠绕的人影交映黄浦江上的纸醉金迷,我不承认,但这却是很美好。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怕丢了我。
【追求肯德基】
第二天早上醒来,身体每一个零件都在叫嚣疲劳,用疼痛主张着自己的感受。
“早”
他笑着,黑发黑眼睛,逆着光看我。
实在是顶好看的,早晨又是..精神的时候。
他用脚踢了下我的屁股,眉毛一挑:“不行,先吃饭。”
我哀鸣一声,屁股里屁股外,里里外外都很疼。
“我想吃肯德基!”
“不准吃垃圾”又是不重不轻的一脚:“你喜欢吃的,我去交代酒店便是。”
“那你去吧。”我捂住屁股,把脸埋在枕头里生起闷气来。
修长高大的背影转身去隔间打电话,我却通了电一样从床上弹起来了。
衣裤零散的落在地上,被我飞快穿好。
我的眼里闪出精光,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活跃!
——入住的时候就看见了外滩边上向我微笑的肯德基老爷爷,这并非是蓄谋已久,我简直是志在必得。
“热内卢,闭嘴!”小狗跟着我飞奔,摇头摆尾,被我严肃的呵斥了。
近在咫尺的肯德基老爷爷!
寝室里一个话唠
在我的码字time里一会儿问我这个一会儿问我那个
被打搅的四十分钟什么也没写,四十分钟!!!
刚刚让他shut his ass up
我现在 非常 非常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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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
白尼玛和马卡龙的住处分别在同层的最左端和最右端,负责戒备和安保。
跑到了复古的电梯门前,我才知道这种设计的安保有多么严厉,马卡龙快速踱步出现在了廊内,一堆肌肉迅速的进入了我的视线。
他大概是看我单独下楼,着急了,一面咚咚的跑来,操着流利的英文:“Where the hell do you want to go?”
这天外来客让我稍稍沮丧了一下,不过立刻就燃起了斗志——马卡龙看起来智商并不很高。
“下楼啊”
“下楼干什么?我跟着你,总长禁止you单独出去的”
“跟着就跟着”我哼了一声,电梯到了。
马卡龙跟在我身后就要进电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嘴里念叨着:“我可没跟you开玩笑,你这样没声没响的出去,出了事情就是me的失职啊”
“你失职关我屁事”
“chee良,你怎么这么——”他瞪着我,找不到骂我的汉语,手臂上健硕的肌肉一条条隆起,很是吓人,但我根本就不鸟他。
“好了”我冲他温和一笑,进了电梯“请进吧。”
肌肉男进来的时候,我明显感觉电梯下沉了一下,本来挺宽敞的空间,马卡龙站在这里就显得拥挤渺小了起来。
他浅灰色的眼睛陷在粗犷的眼廓里,眼神里略带疑惑,好像是奇怪我为什么这样配合。
“oh马卡龙先生,你真是尽职尽责”我继续礼貌着:“我想一会儿下楼后我对夜先生说的时候,他也会一样赞赏你。”
“downstairs?总长不是在上面——”
“你怎么这么foolish”我学着他说话的口吻,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弄得他立刻后退半步警惕的看我。
被一个大肌肉人用这种害怕被强暴一样的眼神看着,真挺恶心的。
“我想他正在三楼的游泳池那儿等我,围着浴巾,坐在躺椅上,玩儿点..游戏,就我们两个人。”我盯着他的眼睛,表情迷离:
“夜先生要是知道,你连我做爱都护送到位的话,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马卡龙的脸色像是被我强暴过后了,既愤怒又羞涩。
他用指着我鼻子的机械臂在颤抖:“you,you不早说!”
电梯降到四楼,马卡龙按停了电梯,气喘吁吁的从电梯里走了出去。
“喂!等一下,你不是要护送我去做爱吗?”那两个字儿被我咬的死死的,但我一点儿都不害羞。
“You shameless guy!”他气急败坏。
“No,”门缓缓关上,我知道这次我胜利了:“I’m shameless gay.”
【明枪】
热内卢欢快的跟在我身后,我一路飞奔,夜麟城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发现我不见了,必须在他发现之前抵达肯德基老爷爷的据点。
我对肯德基有执念,虽然Rio总是和我说,那是超级无敌垃圾食品。
我觉得夜麟城对我要求太苛刻了,因为个吃的,不至于这么管着我。
去吃次肯德基,又不是嫁给肯德基不回来了。
虽然这么想着,我却也没打算抵赖,一路上还在想一会儿买点什么带给夜麟城尝一尝。
过了车水马龙的马路,肯德基就在一个大商厦的脚底下,那个笑容猥琐的老头近在咫尺。
“回去如果老夜要打我”我用脚尖踢踢热内卢:“你就咬他屁股,把我救下来”
热内卢幸福的嗷了一声,它的皮毛已经长厚实了,蓝眼睛跟Rio似的,但仍是个年幼小狗崽的样子。
说真的,我没觉得夜麟城会有多生气,这算不上什么事儿,只是出来买点儿吃的而已,掐头去尾也就半个小时。
——就算他生气,也不能全赖我吧,那白痴马卡龙要承担一半责任。
拉开肯德基的门,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衣着各异的人们,老人小孩儿,年轻男女,两年前还在这个世界闹腾的我,这会儿好像是闯入了另一个有点儿陌生的世界。
“两个老北京鸡肉卷,两个新奥尔良烤鸡腿堡,一盒蛋挞,噢还有那个新出的汉堡,再要三盒上校鸡块,三盒鸡米花,三个大薯条,烤翅儿要一盒——”
点餐小姐惊恐的看着我,手上忙碌着:“先先生,烤翅儿不论盒儿”
“那就来十对儿,还有那个玩意儿,方了吧唧的,那个给我拿三个”
我拎着满满两大兜子肯德基,嘴里还塞着一只鸡腿儿,整个人脸上呈现出幸福又痴迷的样子。
热内卢不知道是馋了还是怎样,突然在我脚边儿狂吠起来,弄的满屋子人都看着我。
我有点尴尬:“热内卢,闭嘴!”
余光一个上班模样的人走了过来,我连忙腾手把热内卢抱起来:“不好意思”
“我这才是打搅了”上班族冲我礼貌的微笑,扬了扬手里的一沓纸:
“KFC市场调查,能否帮我们留下您宝贵的意见?”
我看着自己一手狗一手肯德基:“我这...”
“我帮您拿。”
不好意思拒绝,我只好坐下来花了三分钟认认真真的填表格。
“谢谢,”上班族向我伸手:“先生贵姓?”
那人笑容真挚,面对人类世界友好的问候,竟然有点久违重逢的感动。
“我姓齐”
说着,我握住了他的手。
【暗箭】
回去的路上,我拎着两大兜子东西,心满意足,不过才刚过了一条街,我突然看见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白尼玛开着消防车,在hotel对面的马路上行驶着,见到了我,就急冲冲的向我开来。
那势头,我以为自己要被撞死了。
消防车横在交通信号灯旁边,车胎骤停摩擦地面发出吱呀一声,路上车辆一个个紧急刹车,一时间出现了拥堵车辆的混乱景象。
“卧槽,消防车...”
白尼玛暴怒的开了车门:“齐良!你死哪去了!”
“我就在对面——”
“闭嘴!夜先生在找你!”
【不听话的孩子】
我趴在夜麟城的膝盖上,身后的痛一直没停,任凭我又哭又嚷,卖力踢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巴掌一记接一记落在我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逼得我泪流不止。
从被带回酒店开始,没有说教,没有语言,唯一施加的就是严厉的惩罚,男人坐在床边,把我压在膝上,裤子褪到膝盖,认真的揍我。
屁股着了火,我哭得打嗝,重复着嘴巴里的一段话:“呜呜呜,夜..不要打,好疼,呜呜好疼,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两条腿不停摇摆着,却并不能减轻丝毫的疼痛。
男人的愤怒从巴掌里就可见得,一次一次降临在我的身后,惩罚意味严厉,我的屁股高高翘在他的腿上接受拍打,手掌击打在我屁股上的声音响亮,伴着我的哭声,环绕着整个房间。
巴掌落的不快,但是分量十足,每一下都让我泪流不止。
“夜麟城”我叫着他的名字,仰着头,眼泪爬了一脸。
我只是下楼去买了趟肯德基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肯德基,说到肯德基,夜麟城把我带上楼之后,就当着我的面,狠狠地把它们扔进了垃圾桶。
又是心疼又是肉疼,我的哭声渐渐大了起来。
“不要再打了,呜呜,停一停”
巴掌离开我冒烟的身后,停顿仅仅几秒,我感觉到夜麟城把我往上推了推,紧接着,后背再次被固定,腿根处的屁股开始遭殃了。
“呜呜,不要!”
惩罚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我被按着挨打,哭的一抽一抽,遥遥无期的惩罚实在是太让人绝望了。
我一个劲儿的侧过身子想把屁股救出来,只是无望,下一记巴掌横过我两块屁股,感觉肉被拍扁下去,再弹起来,然后火热灼痛的肿起。
“呜哇——”
我发出惨叫,趁着更狠的巴掌还没落下,哭着大嚷:“你怎么这么打我”
“我怎么打你?”他终于开口了,把手搭在我肿胀的屁股上,感觉危险无比。
听出他语气的不善,我只觉得鼻子酸的要命。
“呜——你一点不心疼我”
脑袋下边的床单已经被我哭湿了一片,巴掌却没再落下了,施刑的大手在我身后拍拍:“站起来”
我撅在他腿上挨了半天,这时候那哪还站的起来,男人等了我一会儿,只好把两只手放在我胳膊下边,把我拢了起来。
我在他面前站着,那双黑眼睛严厉的看着我。
没有安慰,我光着屁股站在他两腿中间,既是羞耻又是疼痛,瑟瑟发抖起来。
“在飞机上是怎么和你说的?”
“你说..”我吸着鼻子“让我别跑了”
男人紧皱眉头,那个样子威严可怖,我缩了缩脖子,想向后退一步,但是他的手还圈着我,退无可退。
“来酒店之后和你怎么说的”
我把手伸到身后去捂着屁股,摇了摇头:“我错了,不要打我了。”
夜先生好看的脸现在那么可怕,他本是个很好的情人,如果不总是打我屁股的话。
男人捋一下自己额前的黑发,他看了我一会儿,大概是我真挺惨的,他眼中的怒意渐渐平息,变成恼火又无奈的样子。
“你这样看着我..”终于,他的手指抹上我的脸,微凉却很舒适:“我实在不舍得教训你。”
一听“再”字,我吓傻了,伸手要去推开他,男人高挺的鼻梁向我靠近,大掌拢着我的后脑勺,在我红肿的眼皮上轻吻了一下。
那温柔非常醉人,可是稍纵即逝,下一秒,他把我放开,伸手向墙角一指:“去那站好。”
面壁罚站?我鼻子又酸起来,可是刚刚挨的巴掌真的很痛,屁股还肿着,只好慢吞吞的面墙站好。
这种惩罚非常羞人,挨过打的屁股晾在空气中,一跳一跳的散发热度传来疼痛。
“小齐良,真是个不乖的孩子。”
他的叹息在我身后传来,带着满满的担心和无奈。
【初犯】
罚站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结束的时候,我听见他的脚步声哒哒的从我身后传来,我这才注意到,他把我带进屋就开始打,连皮鞋都没换下,
男人从我身后一弯腰打着膝盖把我抱起,回到床边,让我趴回他的膝盖上,动作轻柔的给我揉屁股。
我轻声哼哼着,手抠着他的大腿,男人另一只手在我脑后拍拍,好像在安慰。
“我疼..”
我这么一说,在我身后揉抚的大手,力气却突然加重了。
我带着哭腔哼哼,要从他腿上爬起来,男人一面按住我,一面开口:“疼吗?”
我生怕他不信似的点点头,他却接下来狠狠的揉了起来。
“以后答应我听话的事情就要做到,念在初犯,这次就饶过你。下次可没有这样简单,你听到没有?”
听到是听到了,我声音小小的:“我就是去买了肯德基”
“为了点吃的什么都做的出来,都成年了,一点脸皮都没有。”他抬手响亮的拍了我一记。
我疼的一缩,他戳着我后脑勺教训道:“耳提面命的事情你不注意,以后非要打你一顿,你才能记住。”
“我只是——”
“没有什么只是。这里不是乐园,我再向你重复一遍,像你偷偷跑掉这种事决不允许。再有一次,”他把大掌按在我身后的肉上:“我抽烂你这屁股。”
我在他的威胁中害怕的一哆嗦,开始认真记住他的教诲。
他把我抱起来,屁股腾空坐在他腿上,从眉毛眼睛到鼻子和嘴都亲了一遍。
那动作非常温柔,傻子都能感觉到当中的珍惜。
“小齐良,意外都是意料之外的。别再让我担心..”大男人叹口气:“好好答应我,能保证吗?”
那时的我还没见识过这个世界的獠牙,自然不懂得他口中的危险,只是他的温柔非常深情,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他又问了我在外边的见闻,细枝末节都加以询问,态度非常的谨慎。
在我说道填调查表格的时候,他神色一凝,我忙说只是个表格,其它什么都没有,才让他松弛眉头,放下心来。
这个时候我们都听到了挠门的声音,这才想起刚刚揍我时候热内卢被关在了门外。
门一开,热内卢立即“嗷嗷”地向我奔来,在我的床边又跳又叫。
我伸长两只胳膊去抱热内卢,小狗接急切的舔我的手心,舌头又湿又热。
男人立在一边放任我们团聚,我才小声的冲热内卢嘀咕:“喏,我又挨打了。”
“嗷嗷!”热内卢吠起来,突然冲向了夜麟城。
小狗忠良至极,在我的惊呼声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起,咬住了他的屁股。

hey我来了!!看了一遍前文
肯德基被扔进垃圾桶里..
这实在是
很虐

我终于写出虐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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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enge】
怎样才算一个好主人?
帮狗狗捡便便,陪狗狗在公园玩耍,这都不算。
在我看来,能在狗狗把便便拉到邻家阿姨的鳄鱼皮鞋上时,主人能挺身而出躬身道歉擦鞋、在狗狗把公园里的熊孩子吓坏的时候能尽心的承担好责任,这才是一个好主人。
“呜呜..夜麟城”
我抱着被子,屁股翘在枕头上,提泪涟涟承受作为一个好主人的代价。
热内卢被关在箱子里,拉链卡在它脖子两边,一颗黑白相间的脑袋露在外边,焦急的冲着它正在挨打的主人吠着。
罚站时候本来晾凉一些的屁股再次在男人的手下烧灼,我痛的呜咽,无奈男人怒火中烧,巴掌一次又一次抡圆了拍在肉上,那种疼痛避无可避。
”不要再打了,呜——“
男人按着我的背,再打我屁股一下,挺重,我哭的身后的肉都跟着抖起来了。
”这不赖我,热内卢,救命..啊!“
男人气的毫无平日高贵修养,一边训我一边下手揍——我猜他的屁股被热内卢咬的相当疼,不然怎么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一顿回锅巴掌,被彻底打肿了屁股,我哭的好伤心。
男人立在床边,喘着粗气,甩甩揍我的手臂,运动过后的样子:”给我看好你那只蠢狗!“
我趴在床上不敢动,耳朵里还回响的全都是巴掌扇肉响亮的声音。
”啪!“货真价实的一巴掌来了:“给我说话,听到了没有”
我只能哭:“下次不会了...”
夜麟城一身戾气,背对我站在床边,黑发有些凌乱。
他回头,阴鸷骇人:“下次我就炒了它。”
屁股上火辣肿起,胃里饥肠辘辘,我把脸埋在胳膊里,觉得今天真是倒霉极了。
热内卢小声叫唤着,悲悯却无力救助它可怜的主人。
我开口,鼻音浓重:”夜麟城,不要生气..了?“
高贵的恋人,背影结实修长,却只是轻哼了一声。
我在心里的一片哀鸣中认真思考对热内卢的管制,毕竟死在夜麟城的厨艺之下,灵魂在酒泉也无法安息的。
【进程】
上海,这个繁华的大都市。
热内卢被赶去了白尼玛的房间,我一天要去检查三次来确认它的安危。
在高层眺望黄浦江和城市,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受,过去和现在混杂在一起,说不出是苍凉还是怎样的感慨。
昨晚夜麟城没有和我一起洗澡,在他洗澡时,我冲进水声哗啦的浴室,才了然大悟——热内卢那一口真是不轻,夜麟城身上留下了个齿痕,格外喜感。
”想什么呢?“
那声音低醇,声音的主人把下巴靠在我肩上,大狗狗一样的吸了口气。
我一回头就收到一个吻,这样的礼物非常可爱,心情竟然变好了。
”屁股不疼了?“他的眉毛很浓,像热内卢浓密的黑毛一样。
我随意点点头,搂着他接吻。
”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不含蓄。“他笑着用膝盖顶了下我的腿间:”晚上再做,先去吃饭,开个小会。“
我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倒是乖了。
在电梯的时候,男人伸手给我整理一下衬衫的领结:”闷闷不乐的,给我笑起来。“
我听话的傻笑起来,心里好像更闷了。
四方形的餐桌上洁净的桌布,已经坐了两个人,我吓了一跳,差点没认出来。
白尼玛乱翘的白毛梳整利索,俨然一个小青年样子,穿蓝色衬衫打黑领带,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而坐在他身边的马卡龙就有点可怖了。
墨镜架在德国人的鼻梁上,发胶把头发固定的油光锃亮,一身阿玛尼西装快被肌肉撑爆了,脚踩在鳄鱼纹的皮鞋里,最可怕的是嘴里还叼着一根古巴雪茄:“nice to看见 你!”
”出电梯的方式不对...“我回头就走。
夜先生把我拦下,带回了桌子。
“身份办下来了。”
白尼玛拉出四个文件夹,放在正中间的桌面上,土豪马卡龙兴奋的吹了声口哨。
“身份?”
夜先生把其中两个纸袋递到我的手里,显得很随意:“还像那么点样子。”
我脑袋都要炸了:”化装舞会?这是咋回事?“
夜麟城对我笑,他笑起来真是非常好看。
”我看你也快憋坏了。这是我们在人类世界的通行证“他熟练的用筷子,把汤包夹到我的碗里:”在座的四人都陪着你,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吃肯德基去了。“
我讷讷的看着碗里冒热气的汤包,有点恍惚。
我知道那是感动。
”垃圾食品,真是难吃“他皱了下眉:”没关系,我慢慢接受吧。“
@弓弓长亻韦










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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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写的乱七八糟的,修一修明天发!腿攻万岁!

我回来了
打算过年期间更新
但是剧情都忘干净了

是不是更新很多带拍的番外很好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
<?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谢谢弃坑如此久之后还在等更的你们</?xml:namespace>
我回来打齐良屁股了!
【夜先生越来越可爱了】
距离<?xml:namespace prefix="st1"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smarttags">2012年12月21日还有162天,唐僧师徒四人还有白龙马踏上了西天取经的道路。</?xml:namespace>
“唐僧”当然是夜麟城,黑眼睛黑头发显得十分和谐,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夜先生正在吃一块照烧鸡肉,我记得唐僧是杀个蚂蚁都会掉眼泪的。
“白龙马”热内卢汪汪叫着,把“猪八戒尼玛”咬的四处乱跑,只听“沙和尚卡龙”气沉丹田的一吼,“白龙马”吓了一跳,闯进了“孙悟空”的怀里。
悟空我正窝在“唐僧”怀里,跟“唐僧”一起吃照烧鸡肉,这几天无聊的够呛,夜麟城已经看完十八集西游记了。
我到现在也没太弄清此行的目的,自从回到中国开始,除了吃吃喝喝,游泳桌球打保龄以外,似乎没什么其它的花样。
白尼玛和马卡龙都有了新身份,分别是音乐系的大学生和房地产发家的土豪。
我已经忍受了好几天马卡龙大背头的土豪造型,说实在的,头发梳的油光锃亮的德国人在这边儿一站,立刻能吸引所有人并不友善的目光,把低调隐蔽立刻变成扯淡的泡影。
“马卡龙,你在看什么?”
“oh,这个啊,这个叫土豪手册”
大黄色的封皮上还真写着土豪手册四个大字,我狐疑的接过来查看,立刻被第一页的内容亮瞎了眼睛。
Lesson one 如何为人处事
举例:Mr.SmallMing不小心把一块儿劳力士金表掉进河里,不一会儿河神捂着被砸痛的脑袋,拿着小明的那块表浮上来,凶恶的看着Mr.SM,这时候应该做什么?
答案,什么都不做,因为河神看了看手里的劳力士,说:土豪,土豪,我们做朋友好不好嘛。
Lesson two 了解历史,博古通今
举例:官渡之战,曹操驻紧营地,坚守不出。袁绍谋士审配献出一计,让袁绍派人挖地道深入曹营。曹操得知后,听取谋士刘晔建议,围着寨子狠掘土地,深挖壕沟。袁绍士兵进攻,只好知难而退。袁绍怒斥道:“为何退回?”众将士答:“曹军挖出一圈土壕挡住去路。”袁绍惊道:“有一圈土豪?可以做朋友吗?”
我合上书本,微笑:“这书哪个傻逼屌丝谁写的?”
正在吃鸡肉的夜麟城突然转头,凉凉的看了我一眼。<?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马卡龙本人似乎乐在其中,还嚷嚷着要改个中国名。
“你们以后就管me叫,叫马土龙吧”
马卡龙的中文名来自于他喜欢的超级马里奥,卡卡西和成龙,据我推测,现在卡卡西被土豪取代了。
不知道是德国人口音的问题还是白尼玛实在脑残,他上来就是一句:“啊?!马桶龙?”
我一口牛奶喷在夜先生脸上,后者的表情瞬间凝固。
“都别闹了!”他说。
都别闹了,夜先生发话了,你没看出来他想安静的吃完那块照烧鸡肉吗?
一干人包括那只狗都没了声音,大家安静的看夜先生吃鸡肉。
半分钟之后,他的鸡肉吃完了,慢条斯理的用餐巾擦嘴,先把他脸上我喷上去的牛奶擦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环视在屋子里捣蛋的众人。
方口皮鞋哒哒的响,土豪和大学生都得到了应得的“严厉的夜先生批评”,各自垂头丧气的出去了。男人的目光停在热内卢身上,热内卢叫了两声,跑了。
门一关上,就成了我们两个的二人世界。
“几天不挨打,越来越调皮了,恩?”
男人的黑眸危险的看着我,我拨浪鼓一样摇着头。
“你喷了我一脸牛奶,不打算跟我道个歉?”
“噢!对不起!”
“你对我编写的教材很有意见?”
“不,旷世奇书!”
“道歉。”他命令。
“夜先生,对不起!”我立正,声音嘹亮。
他的手拍拍我的屁股,我立刻紧张的秉住了呼吸,幽幽的看着他。大手停在我屁股上,夜先生却笑了:“看你吓的,我不打你。”
“下次要早一点告诉我。”我捂住屁股。
“小齐良越来越可爱了”男人笑起来,眼睛眯成一个缝,鼻尖上有一块白白的,是没擦掉的牛奶渍。
夜先生也越来越可爱了。我在心里说。
可我们是出来做什么的呢?
这夜,白尼玛依旧声嘶力竭的歌唱。
好久没更新了
带白尼玛妖怪拜访大家
接下来是超级中二的剧情,激动!!
【神秘的包裹】
第二天晚饭的时候,四个人的笑声被敲门声打断,衣着整洁的服务小姐在门外说:“A05贵宾,有您的包裹”
白尼玛大学生起身去取,十分殷切,我分明看见他对那个腰身纤细的小姑娘抛了个电眼。
“什么东西..”纸袋子被放在桌面上,白尼玛伸手撕开了它。
外带全家桶上的老爷爷慈祥的微笑着,几乎是一看见,我就开心的抱住一旁的夜麟城:“嘿,老男人,一级棒!”
怀抱下的老夜没有说话,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松手。
“想吃就告诉我,会去买,没必要自己订。”他像我拍打热内卢一样拍拍我的屁股,把我弄的一头雾水。
“不是你买的吗?”我疑惑地看他:“这不是我买的。”
“小齐良,我又不是法西斯,你这样…”他掳了下我的头发,眼神无奈又温和:“我可愧疚了。”
“这真不是我买的。”我转向马卡龙:“是你买的吗?”
马卡龙正用酒精棉签擦拭右臂上的金属零件,摇了摇头,脖颈关节发出嘎嘣咯吱的声音。
“小齐良,吃饭吧,别闹了”夜麟城拉过我的身躯,想让我坐在他腿上。
“喂..”我着急道:“白尼玛,是你吗?”
白尼玛正哗啦哗啦的翻着全家桶,掐着鼻子,对里面的东西直皱眉头:“这东西闻起来像是发霉的脂肪,真是太恶心了!”
男人用力拉我一下,我一个屁墩落回他的怀里。
“昨天晚上也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孩子屁股又痒痒了吧。”
“不是,不是的”我还想解释,被他打了两下屁股,抓狂道:“这真不是我买的!”
喊的声音很大,马卡龙握着棉签的手都抖了两抖。
男人显然认为我又胡闹,挽起袖子,露出一截有力的手臂,作势抓我,好像是要打我的屁股。
“我全天都在酒店里,看电视玩桌球,电话和通讯工具一直都没碰过,我没在和你们开玩笑,这真的不是我买的!”
“闭上嘴,还有没有点礼貌了。”夜麟城拧了眉,当着大家的面就拍了我屁股一巴掌。
我叫了一声,脸红到脖子根:”怎么回事你这人,说说话还要动手打人呀!“
可是夜麟城不再废话,眯起眼睛就去拖我。
“总长..等等”白尼玛突然出了声音。
蓄势待发准备痛揍我的手掌停在半空,男人不悦:“怎么?”
白尼玛的手心里,一张粉红色心形的纸卡,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脸色发白,神色紧张:“我刚在最底下翻到的…就夹在这个桶里面”
“什么东西?”我忙爬起身去看,男人把纸卡皱眉接过,当着我的面打开了。
纸卡上一行修娟的小字
“I can see you.”
【警铃大作】
“I can see you...”我喃喃:“这是啥?。”
夜先生用指尖捏着那片纸,把它凑近自己的眼睛。
“噢噢,纸卡背面说:给齐先生,是给我的!”我指着卡片叫嚷。
我伸胳膊去拿,他却迅速的把纸卡拿走,在我够不到的地方反过来果然看见清晰的小字,To Mr. QI.
“这是怎么回事?”他突然拉下了脸孔,冷淡的问。
我语塞了,着急忙慌的看向四周,却发现白尼玛和肌肉男也是一脸凝重。
这仨人都一脸凝重的看着我,沉默极了,似乎在等待着我解释什么。
“干嘛这么看我?”我无奈的举起手,做投降状:“好吧,好吧,我会负责,我花钱给你们做无痛人流好吧?”
没有人笑。夜先生站了起来,把纸卡拍在桌面上,淡淡道:“齐良,解释。”
不认识他之前,倒是觉得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别具韵味。而现在看见这张面瘫的脸,我却害怕的双腿发软,好像自己真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想要逃跑。
“你要我解释什么”我小声问。
“有人知道你在这里,你把住址给了别人”他用黑眼睛漫不经心的的扫着四周:“解释。我不信这是个误会。”
我撇撇嘴:“没准是哪个前台瞧我长的好看,放进去的吧!”
“很好的解释”
他笑了,抓着我的后裤腰,让我站在地上:“现在说实话,我考虑饶了你。或者挨一顿打,痛哭流涕的告诉我“
“别这么小题大做!”
自从出了乐园后,夜先生就特别计较,每天把我关在屋子里,去哪儿都跟着一个肌肉一个白痴保镖,我连遛热内卢的自由都没有了。
买了趟肯德基,还挨了顿狠打。
见我不说话,他便一条腿踩在椅面上,一只手拽住了我,然后就用力按下我的腰,想让我挂在他的腿上。
“喂!”我惊慌起来,真要打我?
旁边还有马卡龙和白尼玛,我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拼命的挣扎:“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干嘛不去问那个送包裹的服务生,别打我,我没做错什么”
“我不喜欢小孩说谎”
他在我身后叹了口气,按着我后腰的手紧了紧,我的屁股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啊!”
“啊,疼,啊!”
拍打我的不是夜先生的手掌,而是马卡龙手臂上拆下来的一个凶残物件儿——固定胳膊的硬塑料片。
我挨着打,两只手向前面的空气乱抓着,叫的一声比一声惨烈,却没有人阻止。马卡龙看着窗外,白尼玛则死死低着脑袋。
“啊...别打了,好疼,不要了...”
我挂在男人大腿上挨抽,他很少用工具打我,硬塑料打在屁股上,即使隔着裤子也是火辣疼痛,即是委屈又是着急,我拼命的蹬着腿,想要躲开哪怕一下。
“还不说吗?”身后传来一声叹息,接着一声响亮的抽打降临在我屁股上,我抽搐了一下,呜咽着哭了起来。
“不——不打了,我说,我都说了——”
“你不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知道,知道了,不要再打我了——”我哭着说。
老夜把我放在地上,我急忙用手去摸疼痛的屁股,他当然不许,一下抽在我手背上。
我呜呜的擦着眼泪,拼命的构思着一会儿要说的话。其实我不知道那张卡片为什么写着我的名字,是谁送来的,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不想要再挨打了。
“说啊!”夜先生皱着眉头,把塑料片扔在桌子上,哐当一响。眼角余光中,马卡龙惭愧的把零件安装回了他的机械臂上。
“我..我...”我抽泣着拿起桌子上的纸片:“这,这是啥?”
我呆住了,那行“I can see you”的小字下方,赫然写着另一行:“I can find you”
“磨蹭什么呢“夜先生从我手中拿走纸卡,显然也看到了多出来的那行字,凝重的皱起了眉毛。
“刚才没有吧?”我结巴着问。
真的灵异了,白尼玛扑通一声从座位上弹起,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白毛凑过来,从夜先生手里拿走了纸卡。
“这是什么?”他突然发问。
我和男人的视线顺着白尼玛的手指向下,那行“I can find you ”的下方,淡淡的褐色痕迹正在浮现。
一行字凭空出现在纸卡上,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在空气里书写:Wherever......
Wherever you are
“趴下!”男人突然在我耳边大吼。
我第一反应就是又要挨打了,吓的魂不守舍,但下一秒我就清醒过来,因为夜先生飞快的扑向我,把我按在坚硬的木质地板上,与此同时,流弹击碎了窗户,玻璃渣四溅飞来,密密麻麻的子弹打向了离我脑袋不远处的地板,火光四溅,弹片斑驳。
“把灯灭了...去紧急出口,准备车!”夜先生透过弹幕大吼。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马卡龙低吼着挡在流弹前方,开火打碎了屋顶的灯。
灯灭了之后,枪弹显然失去了定位,黑夜中,我被男人用力扯着胳膊,踉踉跄跄的向前跑,热内卢在最前边汪汪给我们指路。
“再晚一秒,我们就成筛子了。”
男人靠在地下停车场的墙壁上,剧烈喘着气。
白尼玛开来了车,车漆闪着黑夜般的寒光,急刹在我们面前。他在司机位置开了车门,我们一股脑的钻了进去,最后马卡龙一身硫磺味的坐进了轿车,过沉的体重让车子甸甸一沉。
“你做了什么?”白尼玛咳嗽着问。
“喷枪,该死的,跟我们玩儿阴的,我还没爽。”马卡龙热气腾腾的低吼:“开车!”
流线型的车子像猎豹一样无声飞驰在夜幕,我的心脏还击鼓般的在胸膛里跳跃,没能从惊吓里缓过来。
但是很快我清醒了,因为我胳膊上淌满了黏稠的、充满热度的液体。
夜先生紧紧皱着眉毛,抿着嘴唇靠在椅背上,他的肩膀上中了一枪,鲜血正汩汩的冒出来。
“夜麟城!”我大叫。
他的眼睛睁开,在黑夜里亮晶晶的:“嘘,嘘.."
夜先生突然用没受伤的胳膊抱住了我,紧紧的、密不透风的拥抱。
“我不要紧,你没事就好...”他喃喃,长出了口气:“别哭,别哭。”
给大家回顾一下主要人物


齐良被爆炸辐射变成幼儿苏醒过来,醒来的时候身边是“监护人 Rio”
遇见一个幼小的,黑色的,欠扁的小鬼“小鬼头”
去中央厅遇见了乐园的boss,黑头发黑眼睛的“夜先生”
夜先生的贴身下属,一个神经大条毫无逻辑的医生“白尼玛”
夜先生的老朋友,狐狸一样的“金丝眼镜”
出现在齐良回忆里挂菜的朋友“柿子”
回忆里的恶霸“大金牙”
接近齐良的拉丁裔美女“Lily”
德国肌肉男 拥有机械臂的工程师“马卡龙”
跟Rio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哈士奇“热内卢”
给喜欢的角色投票吧!
人气最高的家伙我放出来陪你们玩


可以回答任何无下限的问题!

人气最高的是白尼玛,不开心
得胜的白尼玛先生要求增加出场的镜头
于是


以前朋友给设计的白尼玛先生
很传神的感觉啊!
【逃亡】
开车的过程中,马卡龙和白尼玛交换了位置。
这是个很有难度的动作,但两个二货都默契的完成了。白尼玛利索的打开车座下的抽屉,拿出医疗箱,然后翻身钻到了后座上。
借着车内暖黄的光线,那二货麻利的戴上带着照灯的头盔,光柱从白尼玛的头盔上打在夜先生身体上。
夜先生英俊的眉毛微皱,另一条手臂还搂着我轻轻的拍,好像是安慰。
我承认自己是个懦弱的人,还是个胆小鬼,当我看到他肩膀上被血染到黑红的衣服的时候,心里像被狠狠的挖了一刀,难受的没法说。
我知道挨子弹有多疼,穿透了身体,痛的好像要在肉里炸开。可是伤在夜先生身上,我感觉比自己还疼!
“夜麟城,呜呜…”
“齐良,帮我找75%的消毒水,双氧水,碘伏。准备棉签和注射器”白尼玛叫我。
“噢,噢,好…”
我手忙脚乱的接过医疗箱,有点发抖。
这是应急用的医疗箱,一半的位置塞满了止血绷带和棉团,我试图分辨出双氧水和酒精的英文标签,但眼泪噼里啪啦的掉,越忙越乱。
“别哭了”白尼玛正在减掉夜先生身上的衣服,抬头看了我一眼。
他倒是没什么表情,语调也平淡淡的,一点没了平时的傻×气息,像个木头人。
我拿出来棉签和碘伏,递给白尼玛,又转头看看开车的马卡龙。
马卡龙专注的架势,似乎一点也没有被车内的情景感染到,浅灰色的眼睛目不斜视,一直盯着道路前方。
“眼泪别滴在棉花上,会让伤口感染!”白尼玛突然很烦躁的夺过我手上的医疗箱:“妈的就知道哭”
我下意识的想要反驳,但看到白尼玛一丝不苟的给自己戴发套带口罩的样子,全憋回了肚子里。
“开奉贤海湾。”夜先生突然说。
“已经快到了。总长跟我想的一样,那以北是黄海,以南是东海,航运便利,人多方便掩护。”
吗啡随着针头流进了夜先生的血管,白尼玛把用过的注射器给我,伸手示意我拿新的给他。
我不敢怠慢,紧紧的看着夜先生的脸。
半晌,他绷紧的身躯终于松弛下来,他的发梢被汗水打湿了,但容貌还是一样的英挺。
“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小齐良还是个男孩子啊。”他摸摸我的耳朵,轻轻笑道。
“齐良,帮忙把总长放平,你去前头坐着”白尼玛一边忙活着给手术刀消毒,头也不抬地对我说。
我让男人平躺下来,钻到了副驾驶的位置,抱住热内卢,把脑袋埋在小狗身子里。
手术很成功,在没到目的地之前就结束了。
期间白尼玛和马卡龙二人十分默契,马卡龙非常平稳的驾驶着车,每当要转弯的时候都开口提醒:“我要转弯,十五秒”
白尼玛在行驶的车上完成了取子弹、缝伤口、包扎的手术,车开到上海奉贤海湾的时候,夜先生已经神色自然无碍了。
别看这两个人平时挺缺心眼,der了吧唧的,但面对突发状况,两个人身上散发出来那种处变不惊、训练有素的素质,还真是挺让我刮目相看的。
马卡龙说不能刷卡,我们几个就住了海港的一处私人渔家。夜先生容貌不凡,仪表堂堂,解释说我们是航运局科考船的,船只故障在此停泊,急需休整。
主人家有两个小孩,一男一女。女孩对老夜发了花痴,男孩是施瓦辛格和史泰龙的粉丝,一个劲的向马卡龙索要签名合影。
就连白尼玛也装出温润乖巧的一面,博得了女主人的关心。
我站在屋子一角,抱着热内卢吃瘪,觉得这个队伍该换个名字《三个精英和一个白痴》。
男主人此时端着盘子向我走来,可能是发现了被忽略了的我。
“小伙子,你这哈士奇,很纯正的西伯利亚雪橇犬…这可是相当名贵的品种!我也养犬,别饿着了,让它吃吧。”
我刚准备的一肚子“谢谢你的款待我的确是饿坏了”的话被憋了回去,热内卢从我怀里窜了出去,摇头摆尾的在地上呼哧呼哧大吃起排骨来。
齐良他似乎又有些时日没挨打了

【款待】
可能是我男人有意无意的出卖了色相,主人家很热情的招待了我们。
不愧是渔家,晚餐都是丰盛的海产!
晶莹剔透的海蜇与海白菜做成捞拌,还有几只剥了壳子,大脑纹路一样的橙黄色海胆。黄虎鱼是用高汤和雪菜汁一起来煮的,雪菜汁很好的去除了黄虎鱼的腥味,三条很快被我们一扫而空。<?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煮熟后未加佐料的海肠好似一条条肥硕的蚯蚓,只因外形太过奇怪,白尼玛迟迟不敢尝试,并且我每吃一根,他就怪叫一声。
在这一顿被好心招待的美食中,一天的惊魂动魄积累的疲倦都一扫而空,四个人连一条狗都吃的很饱,上海的风吹来家乡的味道。
趁着女主人和她女儿在厨房里忙碌的功夫,男主人和我们聊起天来。
夜麟城一如既往的讨论起烹饪厨艺,食材品质,我听而不闻。
他餐桌上儒雅有礼的样子,真让人误会他是什么美食家呢!狗屁,做出来的玩意连狗屎都赶不上,至少吃了狗屎不会死。
“没想到你们这么热情的招待我们,这菜色丝毫不较名厨逊色,你爱人也算是深藏不露的厨师了。”
“恩,你们可算是走运了。刚才上桌的海产,都是我们今天刚捕捞上来的。”
“今天刚捕捞上来的?”我茫然的看着男主人,又转头看看夜麟城。
他正小口喝酒,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
“打渔人家,本小利微,吃饭嘛,就图个新鲜了。”男主人笑了。
吃过了饭,我们被带到卧室安顿好。
说来也奇怪,卧室里正好有两张双人床,甚至连拖鞋数目都准确了。
不知道是我多心了还是确有其事,我总觉得这家人热情好客的背后有些诡异的气氛,怪怪的。
可无论是热内卢还是马卡龙白尼玛妖怪二人组,这一天的奔波都累坏了,洗洗刷刷,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我躺在男人的臂弯里,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我睡的很不踏实,并不是因为白尼玛嘶哑的歌声。
梦里我看见了混血妞,她坐在湖边,背对着我,湖水湛蓝,湖面像镜子一样光滑平整,无波无澜。我叫她,她不搭理我,我走进了才发现,她在和一个蹲在湖面上的男人说话。
我想拍拍她的肩膀,可刚伸手就僵住了,那个人抬起头,看着我——他长着和我一摸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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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8 14:29:19  更:2021-09-08 20:0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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