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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以生之涯为爱之期,不死不休【bl,半纪实】[第4页] |
作者:弥罗万象_弥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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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天我心情格外好。 走路都恨不能哼个小调儿。 然后我就接到一个培训通知。 爷的在职研究生过了。 这给我乐的。 关键是我上课的地方离裴暗家很近。 我就在很欢脱的想,这半个月他不用来回跑了。 老子给他送上门了! 我正欢脱着呢,我哥就打电话来了, 他说他要回上海了。准备把这边房子卖掉。 我说“好,正好我这几天培训,就在你们区,什么时候走我给你送行。” 他说办好手续就成。不过他人得先过去。 然后他说,“我想把钥匙给你,你正好过来住一阵,我不在家,你也帮我看着房子。有人看房子我就给你打电话,我也放心。” 我想了想,说:“行啊,那我明早儿给你打电话?我过去拿钥匙?” 他想了想,说:“行。明儿再说,我去接你也行。” 就这会儿,门铃响了。 裴暗来了。 |
暗。 这个文写到如今,把你的心我的心都剖开了。 很多事,大家看得懂。 还有很多事,大家看不懂。 甚至我也不懂,你懂。 我还是想把这个写下来,不管我俩会不会因此而难过低落。 我希望这些东西能被我们铭记。 就好像我之前说的:总得有一个地方,让我们尽情相爱。总得有一段往事,让我们不忍忘记。 裴暗,我许你一生,许你来生。你要你要,只要我有。 我爱你。 等你回来。 |
叔想起送他什么礼物了!叔有件收藏已久的凤冠啊!尼玛!哈哈哈哈!于是,亲们你们要不要祝我成功? |
他进门的时候我表情很轻松,手里还拎了件衬衣叠着,我说:“你怎么来了?” 他看着我,嗯了一声没说话。 我笑了笑就转身往回走,“冰箱里有刚做的绿豆沙,加了冰糖……” 我话没说话,他伸手拉住了我胳膊,在我耳后摸了下。 我还是笑,扭头躲了躲收拾行礼,“你干嘛?” 他站卧室门口不远不近的看着我,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问我“挺开心?” 我说:“还行吧。” 他抬了抬下巴,双手抱在胸前,又问“干嘛去?” 我动作没停,顺口就说:“去我哥那。” 其实我还有后文。 可我还没说,他就已经冲过来了。我卧室很小,他一个跨步就到我身边了,所以我话音刚落,就被他掐住脖子摁床上了。 我有点蒙,他一把把我衣行礼扫到地下,就这么掐着我后颈把我摁在床上。 “你干嘛!”我整个都懵了,使劲挣扎。 他一句话都没有,伸手到我身下扯住我衬衣拽了一把。我衬衫扣子缝的紧,他第一把没拽开,又使劲拽了一把。扣子就都差不多绷了。然后他非常利落的把我衬衣扯下来,把我两手反剪在身后绑结实了。 他一直不说话。 一直不说话。 一腿屈膝跪在床上,两手狠狠压住我。 我这儿有点莫名其妙也有点慌。 “裴暗,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冲动?”他好像笑了一声,“弥城,你跟那姓冷的到底什么关系?” 我心里一顿,“我……我哥。” 我觉的到这份儿上没必要跟他说我跟我哥的关系,说了更不好。 他哈的一声笑出来,抬手在我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然后他站起来,单手抓住我手腕子就把我带起来了,拖着我就走。 当时很狼狈。 他个子很高,保守估计189,差不多比我高一个头。他很年轻,肌肉结实而健康。而我那阵子瘦得要命。他朝前走,我两手反剪着被他拖着往后退,踉踉跄跄的,跟着他从卧室、客厅一直到书房,然后被他拖着嘭嘭邦邦翻橱子。 然后他把我推到书房那张小床上。 我那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还没缓过神来,他手里的藤条已经抽在我屁股上了。 我觉得那一下他应该是用了全力。 很疼,非常疼。 我嘶了一声,身体一下子就绷紧了。 他低头半压着我,伸手抓着我头发,却没舍得用力。 “喂不饱,媚骨天成,没人比得上你,弥城,你怎么从来不在我这儿身怀艳骨非要到别人哪里骚浪?” 我一听这话就懵了。 这是我哥常说的话。 “娃娃,你这喂不饱的小东西……” “娃娃,你简直一身艳骨……” “娃娃,没人比得上你,媚骨天成……你懂吗……” 这是我哥常说的话。 我回头很张皇的看了他一眼。他的表情……说不出来。 我书房的灯很暗。不是那种暖暖的黄,是清冷的白。 像雪光。 那样的光照在他年轻健康的肌肤上,显出一种致命的冷。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眼中里的冷硬、委屈、痛苦、不甘死死的交织在一起。 我觉得很冷,又似乎快被烧着了。 然后又听见藤条破空的声音,我身子一紧,臀往后送了下。 脑子里一瞬间就炸开一片疼。 我咬牙没吭声,好半天才叫了他一声:裴暗。 他扔了藤条坐到对面的椅子上,抖着手点了只烟:“你说吧,我听着。” |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抽烟,也是第一次为了他觉得心疼。 我很欺负他。 我反复质疑甚至践踏他的感情,对他说“我没让你喜欢我”“不喜欢你可以走”“你累了就走吧” 我从来没有心疼过。 这一回,我心疼了。 他那么委屈,委屈的像个孩子。 而事实上,他原本就是个孩子。 原本该无忧无过的生活。被别人追捧热爱心仪垂涎。 而不该在我这里弯腰折股,卑微入尘。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该说什么。 “裴暗。” “说吧,你们什么关系。” 他问这话的时候已经平静下来了,眼睛没看我,表情很压抑。 “他……我们……”我也平静下来,翻身坐起来往后靠,头靠在身后窗台边半抬着头。我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措辞,最后还是决定诚实的告诉他,“情人。我是他情儿。” 这话说我的我自己很难受。 他比我更难受。 我甚至看到他的手抖了一下。 但我想,既然说出来了,那就都说了吧。 我开始跟他说。小时候的事情、父亲的事情,我是怎么懦弱孤独的长大,又怎么亲见了父亲对母亲的背叛,以及以生命为代价的偿还与救赎。再之后大学、毕业、工作、结婚、离婚。还有跟我哥的种种。 我承认我很怂。我很悲观、很消极甚至很自卑。 不管有多少人夸奖我年轻能干,青出于蓝,不管多少人对我说出肯定和赞扬,我都觉得那不过是恭维而已。 我的心,早就已经溃烂了。 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我真的没有真心可以给你了。暗,我累了。” 这是第一次我这样低声近乎温柔的叫他暗。 他表情很痛苦。 仿佛我们之间所有开心的画面都是虚假的,在这一刻撕掉了美丽的面具,展现了狰狞的真相。 梦醒了。 但是我还没找到出路。 我闭着眼睛靠在角落里,睫毛一直颤抖。 我想起我们去方特那次。 我像个孩子一样跟着他蹦跶跟着他上窜下跳。在过山车上他攥紧我的手一起尖叫一起大笑。 三十秒。 沉默在闷热空气里流动,激荡出汗的味道。 他说,“弥城,你想怎么办?” 我想了很久,想不出来。 我觉的我现在需要疼痛,需要疼痛来给我清醒。 我低了眼,“你打我吧。” “我认了。” 我当时很怂的说出这句话。 我不知道我认了什么。 认了我跟我哥的关系,认了我对他的亏欠,还是认了我爱上他。 反正我就这么说了。 他还是沉默。到这会儿我已经看不出他是不是还生气。 他脸上平静的好像他根本没有心。 他站起来,弯腰捡起藤条,敲了敲墙,“过来站着。” 他声音不高,温柔而低沉。 |
叔撤了,去按按背。总不能这么半身不遂着去见裴攻。会被废掉。尽量平复下激动心情下午把剩下的码完了。不堪回首啊。往事不堪回首啊! |
叔做个足疗按个背。今儿不该来。天儿冷。没开车,蹬单车过来的,怕出去着凉。 |
刚看到一个毫无节操的笑话。哈哈哈。 同坐问我,锄禾日了几个人。我答,一个啊,就是当午。她说不对,是三个,因为锄禾日当午,汗滴和下土。前面一个男生转过头来,幽幽地说,是五个,谁知还有“盘中餐”,“粒粒”也很辛苦。。。 叔再也无法直视这首诗了! |
叔码字的功夫你们水的好欢乐!五分钟后更文!准备好了吗? |
我没反抗,很爽利的站到了墙边儿。 背对他。 “那个,把手解开。” 他没理我,伸手把我挂在腰上的裤子脱了,然后是内裤,鞋。 我身上就只剩下了绑着我手的那件半袖衬衣。 不脸红是不可能的。 天很热。我们都不说话,听得见外头蝉鸣。 他站起来,仍旧伸手撩我耳朵。然后他问我:“怎么搞的?” 我愣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反应过来了。 我哥亲的。 可我不能说。 我这时候说了就是找死。 他按着我耳后的那个手指越来越用力,似乎想将那痕迹彻底擦掉。 可是没用,他越擦,那痕迹越明显。 然后他推了我一把,我胸膛在冰凉墙面上撞了下,就听见藤条嗖一声。 疼的要命。 我半截身子都绷紧了,垫了下脚往墙上贴。 头半昂着,废了很大劲儿才没咬住了没哼出声。 真疼。 我觉得我形容不出那种疼来。 皮带那东西也疼。但跟藤条的尖锐完全不一样。 藤条的疼是一种锐利的、明快的疼,一瞬间就冲到头顶上,然后很久退不下去。 或者是因为我瘦。就觉得那种尖锐的疼,完全不单单的皮肉上的事儿,到骨子里了。 可是来不及我想。 我凝滞的呼吸刚刚泄开,紧绷着的肌肉才一放松,他手上的藤条就破空下来了。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开始缩肩膀,肌肉绷的很紧。 但是躲不开,完全没用。 我敢保证他是用了全力的,一点余地都没留。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抗拒,他动作开始加快。我就如同是一尾被吊在墙上的鱼,汗润的墙面都沾了痕迹。 后背上都是汗。脸上汗水滴下来落到眼里,沙辣辣的疼。 疼,太疼了。 “裴暗,裴暗。” 我的声音整个都是沙的,磨得人耳朵疼。 但是他没听。 一直打。 准确的从臀峰往下打下来,十下,再回去,进行下一遍。 我觉得他应该是气急了。所以他一直不说话。 然后,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他手上的藤条一下子抽在我臀腿交接那块儿。 我一口气没压住,就哼出来。 那个地方特别疼。 似乎是故意的,他开始在那一块儿反复的打。 我疼的受不住,开始很小声的抽气,哼哼。 “裴暗,裴暗,让我缓缓,疼,太疼了。” “知道疼?”他好像笑了一声。仍旧回来从臀峰上打。 还是全力。 我就开始哆嗦。 “他亲的,是吧?你哥亲的。弥城,喂不饱是吧,媚骨天成是吧,身怀艳骨啊!”这话他又说了一遍。恨恨的调子。 然后每一句都伴随一藤条挥下来砸到我骨头里,绝对是十二分力,疼的要命。 打完这几下,他扔了手上藤条,在我身后兜了个圈,困兽一般的。然后他停下来,点了根烟,又坐在我身后凳子上。 好半天,他叫了我一声,指了指窗户地下那张小床。 |
我一趴到那儿就开始哆嗦。 完全控制不住。 觉得屁股整个都肿起来了,一趴下皮肉都皱起来一般。 臀峰往下一直到臀腿交接这一块火烧火燎的。 偶尔一点汗过来就火辣辣的一片。 过了好一会儿。 他拧熄香烟,站了起来。 “弥城,你可以傲娇,可以别扭,可以不理我,可以拒绝我,可你不能骗我。不能隐瞒我。” 说完这话,他又停住了。 过了很久,他很难过很难过的说,“弥城,为什么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肯跟他……为什么……我……”他好像说不下去了。就拎着藤条站在我身后伸出手指一点点的摸我屁股。 他指甲修的很整齐。可是我很疼。 我很想跟他说我没有,可是我说不出来,我害怕我一张口就得哭出来。 就这会儿,他就缓过来了。 仍旧很淡定的跟我说,“刚打了70。还有50。”他停了一下,对我说,“隐瞒真相30,对我撒谎40,让别人碰你……50。” 他说话声音不高,怒气卸下去了,挺着有些忧伤。 我顿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他指尖有点凉。完全不是往日的火热。 我那时候觉得可能是他生气了。所以手变得冰凉。 他话说的很温柔,可是打起来丝毫都没有留情。 全力往下打。 非常疼、非常疼、非常疼。 那些伤痕开始交叠的时候,几乎每一下都能破开表皮。 我觉的我都听见我皮肉嗤啦被划开的声音了。 怎么那么疼。 我那会儿就连绷着身子的劲儿都没了,所有的精力都用来抵抗疼痛。我把脸埋在床上,死死闭着眼,不想看见一点光线。 “裴暗,裴暗。” 我拼命咬着被单,几乎是下意识的,我的手开始竭力的往下伸,试图捂着臀抵挡。 “裴暗,很疼,我很疼。” 我觉得我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 很丢人,可是我控制不住。 他有些生气,过来攥我手腕子。我好像明白他想干啥了,拼命攥着手。他很固执的展开我手掌,捏住我指尖压在我臀峰上,然后一下是一下的在我手心打了5下,力气不大,但是非常疼。 我就开始咬着床单呻吟着挣扎。 他没停。开始放慢速度打。 打到这个份儿上,其实已经不单单是疼的事儿了。 特别是我俩这种,带着太多感情的惩罚。 我觉的那藤条把我的骨头都要抽碎了。 那么尖锐的疼痛,叫嚣着从皮肤表皮钻到骨头缝里去,无比嚣张的怪叫着嘲笑你的懦弱,然后迅速的占据你的大脑,在你耳边嗡嗡乱叫、起哄、死命的折腾。 然后他停着,等着我疼完了,喘息渐渐平稳了,再给我第二下。 他从上到下打的,打过这一遍、再一遍。 伤痕叠加,累积,疼痛也叠加、累积。 我开始不停呢喃他的名字。 他抽一下,我呢喃一声。 很无助的声音。 他还是打,我就不喊了,开始控制不住发抖。 满脑子都是黑漆漆的疼。 没边没沿儿的。 然后那些疼就都变成红色的。 他停了。 |
我一脸都是汗,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没哭。 过了好一会儿,我喘允了气,瘫那儿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没事儿。” 他没说话,跪我身边,低头亲吻我后背,很轻的摩挲我屁股。 然后他没解开我手,就这么把我抱起来带回卧室了。 他说:“弥城,我爱你。非常爱你。” “你能不能别让别人碰你,别跟别人上床,我受不了。” 我趴在那儿很用力的点了点头。“我没跟他做,他要……我没同意。” 裴暗没说话,仍旧吻我后背。 然后他的手就从我身下探上来,压在我胸口。 都是我很敏感的地方。 我很疼,非常疼,疼得头昏脑胀的。 但是我没拒绝。 他指尖探进来的时候,我鼻子很酸。嗓子里压着声音喘了一声,却压着腰主动配合了他的进入。 他似乎是得到了鼓励,开始变本加利。 我的手一直被他在身后束缚着,已经近乎麻木了。 我屁股上都是伤。 我跪在那里。 后进的姿势很耻辱,很丢人。 他进来的时候我疼的要命,拧着身子哭。 我觉的我快死了。 怎么可以这样。 一瞬地狱一瞬天堂。 我肩膀抵在床上,腰却被他死死地握在手里。 我听得见他的喘息,闻得见汗的酸臭和血的腥甜。 还有浓重的情欲的气息 那么疼啊。 每一下的撞击都深入灵魂。 满脸都是泪。 我不知道他折腾了多久。 我只知道等他狂热喊着我的名字大汗淋漓的射了,我歪那儿彻底傻了。 我不承认我是昏过去了。 虽然他被吓了个半死说我怎么叫也不答应。 |
那一晚上我估计也就刚开始累蒙了睡了一会儿。 下半夜一直没睡好。 半梦半醒的。 疼,浑身疼。 我趴在那儿连手指头都懒得动。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 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早晨我是被手机铃声叫醒的。 天已经大亮了,时间才刚刚六点多。 是我哥。 裴暗就在我身边,好像也一宿没睡大概刚迷糊着。 我是想爬起来接电话的。不过那会儿我真特么没劲儿了。 电话接通了,我一张口把我自个儿都吓着了,沙哑的跟那啥一样。 我哥显然愣了,“娃娃?” “哥。”我喊了他一声,声音不高,挺累的样子。“那个,哥。” 他那边愣了下,“我在楼下,你收拾好东西没?我上去接你?” 我嗯了一声,好半天才说:“哥,那个,我不太舒服……那个……” 我哥有点恼,我听出来了。他很沉的叹了一声,“开门。” 我有点紧张。 我怕他俩打起来。 就只能扔了手机准备爬起来。 搭腰上那浴巾一掀开我扭头瞅了一眼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忒特么惨了。 臀上从上到下整齐列了一排痕迹,都特么破皮伤肉的。肿得触目惊心的。 腰上都特么让给他捏青了。 忒特么疼。 我眉毛都皱成一团了,可这么一动,我特么傻了。 回头照那厮肩膀啪就是一巴掌,“艹!你特么吃饱了不认铁勺啊!你特么倒是……” 我话说了一半,脸臊的通红,又特么趴回去装死。 裴暗让我一巴掌打的打的有点蒙。 然后他反应过来,开始笑的像个傻逼,低着头没好的在我耳朵后背那儿一溜儿亲。 就这会儿门响了。 我头也没抬,“我哥。你丫开门去,别跟他闹。我跟他说。” 裴暗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我就伸手握住他手了,“你特么总得相信我不是。” 我喘了口气,想起来。他伸手把我摁下了,闷闷的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我以为丫开门去了。 结果丫拎了我行礼各种翻,然后找了件宽松T恤就开始往我头上套。 他脸黑的可以。 我忍笑忍的腮帮子疼。 外头敲门敲的紧。 挺乐。 |
那门是好赖的开了。 我哥看见裴暗也是一愣。 谁特么都不是傻逼,就都明白了。 我哥表情挺淡的,跟裴暗点了点头就叫我,“娃娃?” “嗯,哥。” 我那会儿恨不得自己就特么一鸵鸟,还能把脸埋起来。可我特么不是鸵鸟啊,就只能腆着脸跟人说话。后来我就想,特么都到这份上了,爱谁谁吧。 谁特么都不是傻逼,我还怕这个么。 所以也就红着脸假装无比淡定的趴那儿没动弹了。 我哥在前,裴暗在后。 俩人紧跟就都进来了。 一个个杵我面前跟要小钱儿的一样。 裴暗那脸就不用说了。 我哥那儿虽然笑着,眼神去不好看。 “那啥,裴暗,给我买份皮蛋瘦肉粥去。捎点儿榨菜丝。” 我哥坐我身边,抬头看了裴暗一眼,“我车在楼下,他喜欢许记的,多放点儿胡椒、少放点香菜。” 我觉得裴暗那俩眼快喷火了。 可我哥的眼神特真诚和淡定。 我就有点想笑。 我特么咋这么坏呢。 “得了,怪远的。我车也在楼下呢。你路口买份得了。” 他没吭声,闷哼哼拎着钥匙走了。 我就闷着头笑。 我哥脸上就挂不住了,伸手揉了揉我脑袋,摸了摸我额头,“疼?” “嗯。”我下意识挪了下身子,给他让了个地儿,又忍不住舔了舔唇。 我哥挺不高兴,唇线抿得紧紧的。 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我头发。 我眯着眼儿趴那儿,脸色挺不好。 他视线一直在我腰背那一块落着,我觉的他似乎很想抽了我身上浴巾被看一眼,可他死活拉不下这个脸。 那会儿我卧室没空调,外面客厅也是个老空调,制冷效果超不好,聊胜于无。所以他出汗了,伸手很烦躁的扯了扯领口:“你决定了?” “嗯。”我没迟疑,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决定了。” 我哥闷闷的坐在那儿,我觉的他应该有很多话想跟我说,但是他不能说,到我们这个年纪,经了这么多事儿,都知道什么时候该沉默。 这会儿,话要是再往下说,我们就连兄弟都做不了了。 他沉默了很久,“想好了?” “想好了。” 他手隔着浴巾落在我腰上,曲着一指极慢的揉。 表情却已经挂着隐藏不住的冷和阴郁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情绪……大概还有忧伤。 “算了,哥总还在。以后……再说。” 他站来了,往外走了两步,又握紧拳头站住,回过头来盯着我,“娃娃,哥从来不会这么伤你。” “我知道,哥,谢谢你。” 我说的挺真诚,也挺矫情。 我哥忍不住了,走了。 我趴那儿又是一身汗。 真特么疼啊。 我问候你八辈儿祖宗,我艹的,裴小暗。 我趴那儿恨恨的骂,可心里却前所未有的轻松。特想笑。 那天在职研究生培训报道,肯定就没去成。 裴小暗闷不哼哼的回来,老子腆着老脸说,“来,娃儿,抱抱。” 丫就笑了。 于是老子摆着款儿让他伺候老子吃饭,再伺候老子洗澡。 顺带的,给了老子一迟来的福利。 那滋味,真特么好极了。 我摸摸他脑袋,半截身子瘫着一手撑洗手台上,一手在热气氤氲的镜子上写:以生之涯为爱之期,不死不休。 他愣了吧唧了。 我说,“嘿。娃儿,哥爱上你了。” 他眼一动,泪就掉下来了。 |
自己坐沙发!哈哈哈 |
这一节写得好欢乐,写完心情那个好啊。都想不起当时咋个痛了。哈哈哈 |
其实故事讲到这里,本来应该是“王子跟王子从此过上了性福的生活”。 不过事实却总是跟童话故事想去甚远的。 可正因为有差距才有期待,有期待才有未来。 我也不记得谁跟我说过,说打完第二天是最疼的。 这一点我深有体会。 那一天真心给我疼够呛。 末了那场欢爱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比加打了一顿板子有过之无不及。 我觉的我像是一个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柿子。原本是结实而圆润的。但是,被人抽了个皮烂,又给人撞了个肉烂。 于是我彻底变成了一个汤汤水水的烂柿子。 我这人挺怂,有时候也挺牙硬。 没事儿的时候喜欢瞎哼哼,今儿头疼明儿胃疼。 有事儿的时候反而不愿吭声。 加上我又死要面子。 外面那破空调哼哼唧唧的也没啥大作用,汗水一洒我这儿难受得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 他就把我扛出去丢沙发上,拿把破扇子帮我扇风,给我江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也挺欢乐的。 我伸手搂着他的腰的时候,真觉得挺特么幸福。 那晚上他没在这儿住。 他娘老子从丽江回来了,要他回去侯架。 他走的那个委屈。 看得我特想踹他一脚。 结果半夜我开始发烧。 其实这一点我挺不爷们儿的,我轻易不发烧,一烧就是高的。 特么老子还爬不起来。 那个恨啊。 我艹啊,他娘的。 咬牙切齿把他祖宗八辈都问候完了,我开始缩床上迷糊。 开空调很冷,可我没力气出去关空调。 浑身疼。 疼的想死。 可特么我这样我谁都不能找。 搁谁看见我这样都得把他当虐待犯拷进去揍死。 于是第二天他打电话跟我请假说家里有事儿不过来的时候,我就咬牙切齿的跟他说:“你特么不用来了,明儿记得给殡仪馆打电话给老子收尸。” |
我觉的我可能是着凉了,那一宿空调吹的。 他估计也听出不对劲儿了,拎钥匙就跑来了。 好吧,我很庆幸我还记得给了他一把钥匙,不至于自己臭屋里。 然后他一头大汗冲进来的时候,我缩成一团跟个茧子似得在床上哆嗦。 疼成个煞笔了。 都不知道是哪儿不舒服了。 他肯定着急。可老子那会儿真顾不得这么多了。 他抱着我哆嗦,“你咋了?宝贝,你咋了?我以后再也不拿藤条打你了。” 我当时特想啐他一脸。你特么看不出老子感冒发烧啊,都这份儿上了,还特么知道“再不拿藤条”打我?还记得加定语呢。 我嘿嘿笑了两声,扯他手臂狠吱吱咬了一口。 他没敢吱声,就让我咬了。 可我特么实在也没劲儿了,“给我点儿水喝,出去给我买点退烧药、消炎药。”我想了想,为避免这厮是个生活白痴,直接报了药名。丫很聪明,直接手机录音。 我苦笑不得,“顺便,白粥。” 想死了艹。 吃了半碗粥,吞了退烧药,我赶他走。 “你特么别烦了我,行么?我看见你就屁股疼。” 丫可怜兮兮趴我床沿儿上拨弄我鼻尖儿,跟我说:“宝贝,你别不要我。” 我艹来。 我赶苍蝇一样。说,“要,再不滚就不要了。晚上有空来侍寝。没空就算了。” 其实我心里挺明白的,他一年从美国回来个一次半次的。又是个有出息的正面典型,一家人指不定怎么捧着他呢。见叔叔见阿姨见爷爷见奶奶见七大姑八大姨表哥表嫂表弟妹,说不定还得去见父母的朋友同事。 他爹妈出去旅游他借口办签证死活没去,现在他爹妈回来了,他指定要在家当孝子啊。 我心里那个酸,可是没办法。 借着退烧药止疼的那点劲儿我就爬起来了。 一路给他送门口。到底临出门了,我伸手勾住了他手表带子就没好意思松。 我说“那啥,你明儿早来看看我。给我熬粥。” 后来丫说,我这一句话差点没把丫说哭了。 其实我知道,照他的脾气,我要不赶着他,他是死活不肯回去的。 可是我能肆意妄为吗? 不能。 “裴暗。你得答应我,不管啥时候都别冲动。裴暗,我不想跟你轰轰烈烈的。就想细水长流。你陪着我变老,我陪着你长大。” 他出门的时候上午十点一刻,我给他发了这么条短信。 我觉得自己挺矫情。可是没办法。 我爱上他了。 不是一时一会儿,是一生一世。 |
我外勤出来溜一圈。有一帅哥岸边蹲着不知道干啥呢,屁股露出好大一块,屁股沟出来大半。我去。叔决定继续无情窥视。哈哈哈哈 |
裴小暗刚跟我说他专业课成绩下来了,满分!连续三年满分哦!哈哈哈,鼓掌庆贺,回来老子请他吃饭犒劳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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