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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秦含香盗扇施毒计 程文英被陷遭苦打[第8页] |
作者:lilian321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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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程忠正在心痛神伤,却见那贾贵猥猥崽崽的朝自己身边走,弯腰要去捡地下那根板子,想起来正是这厮把哥儿打得昏了过去,足见手狠心黑,这当儿老爷却偏偏还是叫他来打,看来果然是叫那妇人挑拨得断了父子之情了。他在心里只是一个劲儿的后悔,怎么会瞎了眼叫了这个狠毒下流的奴才进来,看见文英伤痕累累的双丶臀,竟觉得自己也成了可恶的帮凶。他眼睁睁看着贾贵把板子重又捡到了手里,心里疼得好像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从地上撑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了贾贵身边,几乎就要开口叫他住手。可是程度庐人虽走了,积威犹在,他双唇抖了又抖,终于只是道:"贾贵,老爷抬举你,这才借你的手教训哥儿,你可别忘了自己身份。哥儿身子娇贵,你下手若是失了分寸,给我仔细着!" 那程忠平日里是个好好先生,那起子下人没个怕他的,贾贵哪里将他放在眼里?他方才叫程度庐一通乱打,打得手上身上到处都痛,心里正没好气,见程忠这老儿竟然也来摆管家的谱儿,更是不悦,硬梆梆的顶了回去道:"老爷吩咐,哥儿几时认错,几时叫停,这可由不得咱们做主!"程忠直被他气了个腿酸足软,只得又转过去劝文英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哥儿你何苦跟老爷置气?到底是自己爹爹,你就是赔个情认个错也不输什么。" 文英在心里头苦笑,忠伯虽然疼爱自己,到底是不明白。自己若是低头,这一生名节尽毁,日后还读什么书,入什么仕,就连母亲的在天之灵都要被自己玷污了。这种大节关头,怎能屈打成招?他看着程忠皱纹遍布的脸上涕泗交流,忽觉自己亲生的父亲竟还不如这个老仆对自己情深意厚,想到自己方才起过的不祥念头,更觉得十分对不住他,竟有些不敢看他焦急伤心的样子,虚弱的闭上了眼睛,懒懒的道:"爹爹赐下来的板子,我这做儿子的怎敢逃避,你叫他只管打便是。"他浑身疼得无力,倦倦的趴在了春凳之上,一动也不想动。 程忠见他这副自暴自弃的样子,心中又气又急,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见贾贵又高高举起了手里的板子,一顿足别转了脸,不忍再看。 |
那贾贵先时被程度庐又打又骂,只道今日这天上掉下来的快活就要一笔勾销,就好似费尽心机偷上了漂亮姐儿的床,才脱光衣裳摸了一把就给人一顿老拳扔出了门,姐儿屁股尚可再摸,这哥儿的屁股却无由再打,他瘾头在被吊到了最高之时嘎然而止,只觉得整个人如从云端直摔落地,人生从此再无乐趣可言。谁知这哥儿牛心左性,死也不肯低头服一声软,又被那妇人借机搬弄,把他父子离间了个四分五裂,那贾贵心里乐得开了花儿。他自然知道这淫丶妇惜命如金,舍不得真个寻死,见程度庐信以为真,又笑这老儿糊涂,又爱那妇人机灵,竟把全扑在文英那袅袅婷婷齐齐整整的小屁股上的一片爱意分出来那么一星儿给了妇人,心里只是一个劲儿的唤:"亲亲好妹子,难得你这样知冷知热的体贴,哥哥往后少不得多疼你!"待听得程度庐把这天仙化人一般的小哥儿交代在了自己手上拷问摆布,他自己倒走了个无影无踪,更是正中了下怀。他看着身上手上被程度庐打出来的淤青,心想:"这真是一跤跌在了元宝上,连老天也帮忙。为的哥儿这小屁股天下无双,就叫他多打几下又何妨?" 严刑逼供本来是他拿手好戏,老爷这个煞星既不在跟前,正好可以拿出手段来细细琢磨。那贾贵想起来自己最最心爱的酥酪,最好看在才刚凝出的时候,白生生滑溜溜,一碰颤三颤,与这哥儿的屁股刚刚脱出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不过那么小小一碗,他便可以一点一点的吃上多半个时辰,等到连碗底都吃干舔净之时,那巨大的满足与空虚之感交相辉映,叫人好像乘风驾雾般直上云霄。这俊俏哥儿的滋味更比什么酥酪都要强上百倍,眼下正如一道绝世佳肴般热气腾腾的摆在跟前,若不能慢慢细细的体味品尝,简直连老天也要看不过眼,真真是枉自为人了。 |
回复312: 怕?嘿嘿 那就敬鬼神而远之好了 |
这屋里虽还剩下一个程忠,这刁恶奴才却哪里在意?竟把他当成了个纸糊的菩萨,泥捏的太岁,丝毫不放在心上。那贾贵一双贼忒嘻嘻的双眼只顾着看不够文英伏在春凳之上半遮半露的身子,心中暗暗盘算,这哥儿身娇肉贵禁不得打,若是三两下又被打晕,那便大事不妙。反正老爷有言在先,但凡哥儿不肯低头,便只管一直打下去,倒不如放轻了手段,慢慢儿拿他开销。这奴才拿捏定了文英的性子,想到可以将这哥儿尽情蹂躏,打多少都只由自己,只乐得心痒难搔。 那贾贵见文英一身白衣卧在春凳之上,一张脸儿白得与那衣裳一般无二,被身下乌黑的春凳一映,越显得肤光胜雪,若只看他脸蛋儿,端的是清雅脱俗,宛如神仙。可是这天仙般的人儿偏偏正光着乌紫淤青的两片屁股,老老实实的趴在自己面前准备挨板子,这凄诡绝艳的情景当真是说不出的诱人,将他心里的一股子邪火都尽勾引了出来。 他但见文英那原本白嫩细滑宛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两瓣臀丘上青一块紫一块,这煮鸡蛋竟成了松花蛋。最难得这屁股天资绝佳,饶是白珍珠染上了青紫色,那两枚珠儿并头卧在一处,中间分明一道温柔缝,仍叫人情思绵绵,遐想连翩。 |
那贾贵一味的风流浪荡,平日里媸的妍的见过多多少,几曾见一个屁股被打到青紫斑斓却依然如此勾魂摄魄的迷人?只瞧得意乱情迷,就如饮了玉液琼浆一样,嗓子里的焦渴一时尽去,又惊又喜又爱又怕,一颗心怦怦的跳得飞快,脑中不住的想:"这究竟是几世积来的福,竟然天可怜见,今日叫我遇见这样绝世可人的一个新新鲜鲜娇娇滴滴的小屁股!"在这猥琐奴才的心中,这当真是竹板玉臀一相逢,胜却寻常无数。 贾贵盯着文英的屁股看了好一会,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板子,忽地想起来他对秦氏的说话,在心里无声一笑,暗道:"说什么举头三尺有神明,哥儿你就认命了吧,我实告诉了你,天上就算有神仙,这神仙也一定是姓贾。"他在心中虽有些想念先时那一对儿玉团白璧无暇,却更加等不及要看那皮开肉绽片片桃花,暗暗酝酿好手上力道,举起板子打了下去。 |
文英虽已在心里打定了视死如归的主意,那臀上到底是似刀挑剑穿般的疼个不住,他不敢去想那板子打在这副模样的臀上会是怎生光景,趴在了春凳之上,全身都绷得紧紧的,等待着那板子再次的打落。可是他闭着眼睛等了半天,那不可逆料的痛楚却始终没有临身。他心下觉得奇怪,睁开眼睛扭头去看,原本紧张的身躯也稍稍放松了一些,却一眼瞧见那掌板子的奴才一副如饥似渴的样子,正在将高高举的板子重重的击下。 这一记板子始料未及,正打在他的左臀之上,他那臀上本已肿得老高,便是轻轻一碰也疼得钻心,何况这样大力击落的板子?那肿得透亮的肌肤登时破裂了一处,细密的血珠儿慢慢渗了出来,文英本以为先时的疼痛已然登峰造极,谁知道这切骨之痛竟似泰山登临,一峰之上尚有无数险峰,只疼得整个人都要从那春凳之上跳了起来,口中忍不住便要大叫出声。但他委实不愿在这奴才面前做出这等丑态,遂了他的卑贱下流之心,直把一口银牙咬得格格做响,使劲儿紧了紧双臂,牢牢抱住了那春凳。这一波疼痛正如一条活蛇般钻在他体内吞吃他的血肉,下一记板子却已不偏不倚落在了右臀之上,与前一板子的伤处相接得严丝合缝,他只觉整个人都已活活断成了两截,抱着春凳的两臂虽不敢有半点放松,腰身却是忍无可忍的向左一偏,双足也不自主的踢蹬了起来。先时他被那两个僮仆大力按住动弹不得,满心都是无力的绝望,现下一个身子无人辖治,那一息尚存的神智又要应付疼痛,又要忍住不动,更是别有一番辛苦。 |
那不住落下的板子一记紧挨着一记,轮流落在他两边儿臀瓣之上,不过打了区区十下,已是一寸不落的覆遍臀上肌肤,文英但觉两边儿臀丘上血肉都已被撕扯成了一条一条,头脑里涂满了疼痛二字,再无半分旁的念头。 可是这只不过才刚刚打起了个头儿,这十杖才刚打完,下一杖又从先头那位置重新开始。文英的臀上经过先头那十记板子,早又多破裂了好几处,哪里经得起这样再度肆虐?一副牙关直咬得酸痛难当,身子也如孤零零抱住枝头的枯叶,好像随时可能在无情的风雨之中飘零委落,辗做泥尘,原本堆在膝弯的素裤已在他不住的挣扎之下蹭到了脚踝,可是他实在是疼得裂心催肝,哪还顾得上这一来连他晶莹纤细的小腿也全都露出来,正落在了那猥琐奴才的眼中? 好容易挨到第二轮的十杖打完,文英已是疼得快要发狂,只觉得便是忍痛也已力有未逮,再也找不出余力来管住自己身子,若是再多挨得一下,只怕就得从那春凳之上滚了下来,终于忍不住张口叫道:"别,别打了!" |
我的罗嗦程度超出了我自己的预期。 居然到现在还没完结。 |
回复326: 请注意,那是阿贵的嘴脸,与作者无关。 无视括号里那句,淡定飘走~~~ |
回复328: 我还没写完呢,站稳了,别趴下 |
居然被广告坐了翻页沙发 我这是咩人品? |
回复337: 快删快删。 话说这文你加父子,耽美,黑帮,未知,其他,我统统没意见 but,这个师生实在是太太太诡异啦 |
回复353: 你该回去歇菜了,否则交给你师父家法伺候。 |
我食言而肥,今天就贴 |
贾贵既舍不得让文英再度昏死过去,便不敢在那板子上出尽全力,但除此之外,这回的行杖依足了衙门里刑讯的规矩,一杖比着一杖次第而下。他看着自己板子一起一落,将那两瓣娇臀上皮肉击得如同鲜花绽放姹紫嫣红,那杖下的人儿便随着这一声声清脆的击打止不住的辗转挣扎,只觉得仿佛又回到了公堂之上,自己既是发号施令的县官,又是追魂夺命的皂吏,两个儿一道齐心协力拷打这俊秀尊贵的小哥儿。他那心中得意已极,一面尽力慢慢打着,一面在心里捏出一副大老爷问案的口气:"兀那堂下犯人,今日你既落在贾大老爷手里,岂能由得你不招?"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哥儿的身子虽被一顿板子打得好似风摆杨柳,在那春凳之上几乎连趴都趴不住了,却偏偏与自己作对似的,咬了牙关一声不吭,叫自己双眼虽然享足了福,一对耳朵却吃了亏,私心里不由得又恨又怕。既恨他逞英雄不肯哀哭求饶,才刚加力打下一记,却又怕他吃疼不过竟尔当真屈服,下一板却又放轻了手段。那贾贵手里板子一时儿沉重一时儿轻,心底里一时儿欢喜一时儿愁,一副柔肠百转千回,小心肝儿七上八下的乱跳个不休。忽然听得文英叫停,以为他到底是娇生惯养吃不消痛,这就要开口求饶,脑袋里嗡的一下,一颗心直提到了嗓子眼,一口气吸了进去却忘记了呼,在心里只是自怨自艾:"早该知道这哥儿不过是个细皮嫩肉读书人,怎会鬼迷了心窍将他当了条好汉来打?"一时又怨起文英来:"我的好哥儿,你也未免太没有骨头,这才打了几下,你就什么都认了,你倒是对得起读的那些子书!"说来实实的好笑,这诡计本是他与秦氏密谋而定,如今这奴才竟然盼着文英不要低头服罪,这才当真是被色中饿鬼迷住了心窍。 那贾贵停下了手中的板子,一副愁肠打了个死结一样,解也解不开。他几次三番飞上云霄却又被人无情的重重推落,此刻只是疑心自己前世烧了不止一支断头香,是以连天也来作弄。只听得整个堂屋鸦雀无声,文英趴在春凳上的那一声声喘息在这一片寂寂之中被放大了无数倍,听来竟似急急羯鼓,一下下敲在了贾贵的心头。那贾贵低着头直看手里那根板子,只觉得自己与这板子同病相怜,看起来从今后定然要害相思一病郎当。他垂头丧气,只等着文英喘息稍定,开口说出那句叫人万事全休的话来。过了好半天,终于听见文英对程忠道:"忠伯,我支持不住,烦你仍叫了先时那两人来,帮帮我。" 程忠以为他终于想穿了,预备向老爷讨饶,只是臀上受伤不良于行,是以要找两个人扶持,忍不住在心里念了声佛,欢喜道:"哥儿,老奴这就叫那两个去拿藤屉子来抬了你进去。嗨,你若是早些明白过来,少受多少苦儿!"说着又瞪了贾贵一眼。那贾贵心里痛得肝肠寸断一样,却哪里理会得。 却见文英摇了摇头,咬着牙道:"不,我不是这意思。忠伯,请你叫那两人来,照先时一样把我按住了。你就当疼我一场,替我省些气力。" 他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是大吃了一惊。这少年已被打得皮开肉绽,瞧来似乎再多挨一下都是十分辛苦,可他非但不思告免,反倒要叫了人来助纣为虐的按住自己,好继续挨打,这未免也太过匪夷所思。那程忠如同五雷轰顶一般,急得险些晕去,道:"哥儿你好糊涂!你就是心里怨老爷屈打了你,又何苦拿自己身子来赌气?你被打成这个样儿,就连老奴看着心里也痛,你就算不想着老爷,好歹想想夫人,她在天上看着,不知道要痛得怎样!" 文英的臀上疼得穿心透骨,膝盖上腕子上磕磨出来的伤经过方才那一番挣扎也活跃起来,叫嚣着提示自己的存在。初夏的暖风吹拂而过,好似千万根小针一齐在他伤口上挑剜攒刺。他本已痛不欲生,听程忠提起母亲来,越觉生无可恋,有些不耐烦的道:"忠伯,你的好意我自然明白,可是我皎皎峣峣,宁死也不会认这丑名。只求你给我行个方便,莫要逼我自己去叫人。" |
贾贵在一旁愣愣的听,只是疑心自己耳朵与心肝串通一气来扯谎骗人,直听到现在才相信这哥儿是认真要叫人来按着他继续挨板子,心头感激与狂喜交集,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小哥儿方才没人辖治,被打得闪躲了个不住,虽说那小身段儿赏心悦目,毕竟不如先头被按得紧紧的方便下杖,那贾贵暗地里已有些盼着那两个僮仆莫在一旁躲懒,早早的过来帮忙。他这意思不过在心里一转,此刻这哥儿居然替他说了出来,那贾贵几曾见挨板子的如此体贴入微?直把他当作了菩萨救苦救难,佛祖普度众生,只觉得这哥儿竟比个怡红院头牌的粉头还要可人意儿,止不住的在心里心肝肉儿的叫:"我那嫡嫡亲亲可人怜的小心肝儿,想是你也知道你这千娇百媚的小屁股难得遇上哥哥这样千伶百俐的好手段,竟与哥哥是一条心!你放心,哥哥我定不负你这意思,待会儿必要恣意的疼你,替你这文章魁首的解元郎重新挂彩,再度披红!" 程忠给文英缠得没法,只得忍了心痛,复叫了那两个僮仆进来。他眼看着那两人一步步的走过去按住了文英的双肩双足,只觉得心如刀绞,眼泪如雨般落了下来。 翰墨书香两个跪在门口,见哥儿已被打得惨不忍睹,偏偏那该死的阿贵还要不识相的再打,对视了一眼,俱都乱了方寸。那书香是个急性子、爆脾气,再顾不得罚跪时不得乱说乱动的臭规矩,大喝一声:"贾贵,你给我仔细着,你若敢把哥儿打出个好歹,我要你的命!" 贾贵正在神魂颠倒之中,听他这话也不生气,回转头来对他妩媚一笑,举起了板子再度打了下去。 在贾贵心中,这好比宝剑配烈士,红粉赠佳人,终叫那绝世美臀遇上了他这绝世手段,更难得他二人惺惺相惜,竟然生出了高山流水知音难觅之感。想到今日这一曲终了,永世再无重奏之期,那贾贵恨不得把压箱底的功夫都掏出来给这俊雅无双的亲亲小哥儿一一赏鉴,哪还顾得上他受不受得住,吃不吃得消? |
贾贵眼里闪着激动的泪光,抖擞起全部精神,暗暗运起通身之力,自腰而生,自腕而发,那板子便带着他全副的心神气血打横落在了文英的双丶臀之上。他那板子所及之处,气力均匀散落,如水银泻地般透过肌肤,钻入每一分血肉骨髓,提起之时有意无意的带破了一层油皮,点点鲜血随之轻轻溅落,在雪白的衣衫上开出数朵红梅。他呕心沥血的指挥着手中的板子,让它在文英的屁股上跳出一支咸池之舞。竹板着肉的脆响是那咚咚的鼓点,竹板翻飞的青影是那轻扬的裙裾,四下飞溅的血花是舞姬身上的落英缤纷。那板子在文英臀上时而轻快时而凝重的起起落落,好似舞者婀娜翩跹的舞步,而文英那在剧烈的痛苦下无法抑制的呻吟便如那和着鼓点轻吟低唱的温柔的歌。这板子在贾贵的眼中渐渐化做了倾国的妖姬,一生只为能够跳出这支凄美绝艳的涅磐之舞而活,而他自己便是这舞姬的主宰,与她一道将那贪恋之心、忧惧之心、惊怖之心揉作了一团,在左旋右折九转三逥的舞步之中逐一怒放、逐一消亡,只等着将舞姿定格在最后一个音符之上的那一刻,自此进入那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的具足之境,而今而后,庶几无憾。 贾贵心中再无旁鹜,将一条板子使得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竟已入了炉火纯青返璞归真之境。他眼中只剩下文英那色如太阳升朝霞,姣若芙蓉出绿波般的一对儿臀瓣,一颗心如痴如醉,形容儿好似风魔,魂灵儿已登仙班。 |
我向大家道歉,对不起看文的各位。 我实在下不了手让阿英的pp飞珠溅玉,只好这样矫情虚伪的虚写。请原谅我。 我今天会遵照承诺,把本文完结。 感谢跟帖至今的大家。 |
文英被那两个僮仆重新按住了手足,他本已虚弱得似乎连抬一抬小指的气力也已没有,这一来益发的一动也动不了。他只觉得臀上身上无处不痛,就如被虎豹狼虫不住上下其口的嘶咬嚼吃一般。然而这痛苦仅仅才到了一曲的当中,高潮竟似还远未来临,他本以为很快就能得到永久的解脱,可是这痛苦竟似有清心醒神之力,令人连昏晕过去也办不到。他虽是刚硬了心肠宁死不屈,但想到那转瞬即至的板子就要重新打落在自己已不堪一触的双丶臀之上,那痛楚不知将达到怎样的高峰,亦不知是否会有终结之时,心底里的恐惧之意终于不可遏制的越铺越大,越转越高起来。 到那第一板子落下之时,所有的恐惧都被这一杖拍散。这新鲜出炉的疼痛超越了所有恐惧带来的幻想,先头的疼痛竟都变得微不足道。这一杖断魂裂魄,文英只觉得肌肤好似已不再存在,竟是生生击落在了血肉之上,那力道直要将整个人穿透击碎一般,他只疼得整个人都是尽力的一挣,可是他被那两个僮仆牢牢的按住了,可兹闪避的余地实在是少而又少,他的头颅因了剧烈的疼痛高高昂起,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垂了下来,一口咬在了右掌掌缘之上,咬出一排牙印细细密密,好像他唇齿之间的锁,将那奔泻而出的哀呼牢牢的锁了起来,只有几丝低低的呻吟如风如烟拘管不住,自说自话的从那锁缝了飘了出来,那一双眼睛却不听话,虽说已闭得的紧紧,却仍是止不住两行痛泪急迸而出。待得板子一起,他只觉臀上有什么粘粘的小虫在缓缓的爬行,为所过之处带来一丝温热之意,想是一道鲜血流了出来。 他一口气尚未喘匀,下一杖便已再次击下。那板子飞落有如蝗群掠野,肆意的吞嚼他臀上血肉,所过之处再无半分活气,待得那些贪婪的蝗虫振翅飞去,那残存的根茎须叶便绝望的哭泣着,不甘的一一死去。那板子接二连三不住落下,文英只觉得自己好似坠入了无间地狱,身子一忽儿似被烈火烧,一忽儿似被滚油烹,又似被刀锯,被寸磔,被石磨,被臼舂,痛苦变幻无穷,无休无止,他一个凡胎肉身在十八地狱中兜兜转转,却永远也得不到超生。 |
这鲜灵活现的疼痛逼得他不住的想要翻滚躲闪,可是偏偏却无处可以躲闪,想要昏晕死去,可是偏偏却昏不了也死不掉。他全身的力气都在这活地狱似的劫难之中消耗殆尽,可是头脑却无法遏制的快速运转着。他不愿再去想到父亲,可是在心头第一个跳将出来的竟然还是他,他眼前尽是那个轻轻抚摸着自己头发,笑着说"爹爹疼英儿"的父亲,那个在自己一声"爹爹抱抱"之后总是眉开眼笑的将自己高高举起的父亲,那个整晚整晚搂着自己拍哄安慰的父亲,那个满脸失望愤怒连看也不想再看自己一眼的父亲,那个亲口下令将自己打入这阿鼻地狱的父亲。如今他已在这地狱中受尽千般苦楚,仿佛随时都会被下一记板子拍得形神俱灭,但在心里还剩下一个奢侈的念头,盼望父亲对自己到底还有一丝儿顾念。他的神智虽被那无所不在的疼痛逼得渐渐昏乱,却仍是竭尽了全力的保存了一念清明,只望能等到父亲的影子重新出现在门前。再一记板子重重击落之时,他只觉得痛苦已凌绝顶,再也无法支持,也不知从那里冒出的一股气力,将已贴伏在春凳之上的头颅微微的撑持了起来,试图去寻找父亲的踪影,可是目光透过了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只看见那扇将父亲与自己分隔开来的门户洞开透亮,却哪里有半个人影? 他努力维持的最后一丝清醒与臀上血肉一道,被下一记板子击得粉碎,整个人都被那如雨般连绵而下的重杖送入了太虚幻境,恍惚惚间似有环佩叮咚杂间于板子击落的声响中,他在自己鲜血的腥气中竟闻到了淡淡幽香。他在无穷的绝望中重生出一线欣喜,母亲终于要从天而降,来接自己了,这无穷无尽的折磨终于要告结束,自己终于能永远安眠于母亲的怀中,再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够打扰这份安宁了。文英但觉眼底心头两股热流一道儿喷涌而出,欢喜的泪水冲过双颊,喉头却是一股腥甜,忍不住张了张口,哇的一声,一口热血喷在了地下,头脑中又是一阵晕眩。迷蒙之中,眼前晃着的全是母亲慈爱温柔的脸,他脸上噙着个笑,昵声唤道:"娘…"却跟着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母亲的容颜一闪而过,倏乎不见,文英只觉得整颗心都落了空,眼前的天地已瞧不出颜色,他徒劳的想要眨一眨眼,可是将上下眼皮合上了之后,却搜罗不出半分力气来再度睁开,他那身子越来越重,就如被无数小鬼拉扯着直往地狱最底层坠落,意识却是越来越轻,轻得直飘入苍穹之顶,白云之巅。他就这样昏昏沉沉,再度回到了那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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