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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被管的日子(耽美)[第1页]

作者:我的前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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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喂百度
手痒……好痒……怎么忍都忍不住……于是……
新坑开挖,是耽美哦,前半身想尝尝新鲜的,不知能不能啃得下去O(∩_∩)O~
和穿越系列一起填,有感觉了就更,不过不敢保证更文速度啊,大家慎入慎入!
1.
我知道我这回死惨了。
车速飙上快一百码,路边的景物飞速的倒退,如同害怕的思绪飞速掠过我的心头。刚刚还在模糊意识的酒劲这会子散的干干净净,我瑟瑟的往座椅里挤了挤,惊慌的抬眼往前看。从我的角度后视镜中只映出阿广的一双眼睛,好看的剑眉紧锁着,幽黑的眼珠冒着愤怒,尽管他背对着我,我也能想象他紧抿的嘴角,不时抽搐的脸颊,还有上下滚动的喉结。阿广生气的时候一向是这个表情。
真像只喷火的霸王龙。
我不屑的微微别过头。有什么好气的啊……我是一个成年人,一个成年人出去喝酒很过分吗?!喝半斤白酒很过分吗?!喝完酒去找个妞很过分吗?!
&^%$*#@!!!
眼睛余光扫扫前座的霸王龙,我有些委屈的撇撇嘴。就算我名草有主还去泡妞不对,那还不是你给害的?!要不是因为不能跟阿广你正大光明,我至于被人误以为光棍一条吗?!我至于被人拖去庆祝光棍节吗?!干嘛非得气势汹汹的跑到宾馆大厅揪起我就走?!害得别人都以为我是兄管严,没长大的奶娃娃呢,连光棍节开开荤都被管!
我缩着脑袋窝在车后座,只盼望永远在回家的路上疾驰。可惜这是不可能的。“哧——”的紧急刹车的声音,我扭头望望车外,已经到了小区门口了。我心头一紧,转头看见阿广慢慢打着方向盘,小心的往我们的车位开去。
车停了。阿广扭了钥匙开车门,冷冷的一句“下车”,听得我遍体生寒。我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扳车门,磨磨蹭蹭的下了车,楼道口阿广的身影被路灯拉的长长的,益发显得他玉树临风,我缩在后头贼眉鼠眼。
“愣什么呢?!”阿广皱眉回头瞪着我,我赶紧跟上,垂着脑袋从他身前走过。“噔噔噔”的上楼声,把我的心敲得益发的往下坠,二楼,三楼……到了。我像个打了败仗的将军,站在家门外,等着阿广上来开门。
“咔嚓,”身后一声开门声,我回头一看,对门独居的徐大爷开了防盗门,手里拎着一兜垃圾,看样子是准备出门扔垃圾。
“徐大爷,这么晚还出门,明天再扔好了。”身后的那只霸王龙全没了刚才的阴鹜神色,一瞬间变得和蔼可亲的打招呼。
徐大爷满脸的笑:“哟,哥俩回来了?我出去活动活动,也省了垃圾在屋里作的难闻。怎么了这是,小诺看着脸色不大好啊,挺大的酒味儿啊,出去喝多了?”
多嘴的老头子!我看着自己铁门面无表情,这老头自己住久了闲的,真是一张快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阿广咣当咣当的甩动钥匙开着门,浅笑着应答着:“是啊,诺诺喝多了点,有点迷糊了。”半点看不出要爆发的迹象。
“年轻人,得少喝点儿,”老头子咣当的关上门,踢踏着拖鞋准备下楼,嘴里还叨叨不停:“小诺多听你哥哥的,别总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你哥教训的你没错,酒不是个好东西。”
阿广开了门,等着我先进去,我被这多嘴老头子絮叨的快要入定了,半点也没反应过来。阿广本就压着怒火,猛的揪起我肩头的衣服,一把把我往屋里客厅一扔,我踉跄着就进去了。
“哎哎,阿广啊,怎么又发火了?”门外还有那老头子的声音,我站直身子扯扯衣服,一千多块钱的外套被阿广个败家子揪得道道褶皱。
“阿广啊,你弟弟不小了,你好好跟他说话,别又动手啊!”阿广都进门了,徐老头还在啰嗦不停,我听了都烦了,真不知阿广天天怎么样应付他的。
“徐大爷,路上黑,你小心着点儿。”我听见阿广最后支应一句,咣当一声把我们家的大铁门给关上,我的心也跌到了低端。
阿广在门口换鞋。听他甩开鞋的动静就知道他火气不小,我舔舔干涩的嘴唇,犹豫着一会儿怎么解释听着比较无辜可怜,正出神间,阿广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后,有力的大手揪住我的胳膊,又开始把我往前拖。
“疼疼疼!”我吸了冷气,柔道五段也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阿广这干惯了粗活的力道,我拧了胳膊挣扎:“我自己会走!我自己会走!”
阿广不理我,给我推搡进卫生间,啪的一声关上门,似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给我把身上的酒气洗干净!”
“喂喂!”我不甘示弱的扑到门上,用力拧了门把,靠!竟然从外面锁上?!我拍了门大喊:“阿广!我……我没拿衣服啊!我没拿睡衣!”
门外没有动静。我哆嗦了嘴唇,内心惊恐不已,难不成阿广想让我赤身裸体的出门?!想着那色魔平日里欲求不满的样子,做出这种事来也不是不可能吧?但是我不是暴露狂啊!!!
“阿广~~”我改变战术,把声音软到不能再软,甜到不能再甜,贴在门上哀求他:“阿广你开开门吧,让我拿了睡衣再洗好不好?阿广~~”老子能屈能伸!
耳朵贴在门边,仿佛听见外面几声粗重的喘息,紧接着一声怒吼:“你给我老实洗澡!衣服我给你拿!”
我扫兴的走向浴缸。脱下衣服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洒在身上,烫的舒服,刚刚被吓没的酒劲又上了脑袋,头也晕晕的,我索性把浴缸堵上,接水泡起澡来。
躺在浴缸里,脖子贴着有些凉的瓷边,我舒坦的长吐出口气,开始打起瞌睡。今天晚上玩得high了点,先是和公司一群单身汉在路边摊唏嘘悲愤的灌了一肚子白酒,劲头一来索性开车一路飙到酒吧去疯点高级的,两三个回合下来大家都觉得无趣,酒吧里的女人个个都是一个模样,提不起兴致来,当然我更是提不起兴致。接着又有人提议去附近的大学城逛逛,把个清纯的学生妹,一群人跟了叫好,我又岂有败兴的理由,然后又是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开了车出去,在寒风里哆嗦了半晌,还真叫那群饥渴男给撞上一群也是光棍节出来没玩尽兴的女大学生。一人扯住一个抱了要去宾馆开房,我醉得有点厉害,被一个现在都不记得长相的女生贴了上来,晕晕忽忽的跟了他们往附近的宾馆去,还在大厅里登记呢,阿广就推开了宾馆的玻璃大门,有型的出现在众人眼里,再有型的一把揪起我往外走。
“唉……”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哀叹。明天……明天啊明天,明天我可怎么见公司那群损人啊,一准得被他们嘲笑,笑话这么大的人了还被哥哥管得没有半点自由……
“搅了你的好事让你难过成这样?”冷冷的问话,让浴缸里温烫的水都骤然降了八度。我睁开酸涩的眼,看见阿广站在浴缸旁,手里拿着我的睡衣,垂眼看着浴缸里的我,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阿广……”我含混的喊一句,刚抬起湿漉漉的手擦眼睛,蓦然反应过来我是赤身裸体的躺在浴缸里。脸腾地一下就烧红了,我话都说不全了:“你你你你……你出去!出去!”
阿广深深地看我一眼,眼里依然有未平息的怒火,放下睡衣,扭头走出了浴室。我脑子迟钝的想到,他好像还生着气呢,我刚刚怎么不勾引了他啊?勾引了他他就没工夫生气了,他没工夫生气了我不就躲过一劫了?
“猪脑子猪脑子猪脑子……”我下手狠狠地拍了自己脑袋两巴掌,疼得我龇牙咧嘴的再给自己揉揉。门外一声大喊:“你想磨蹭到什么时候?!滚出来!”
我听得又是不由自主的一抖。衡量一下,到底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伸手去够墙上的浴巾,匆忙的擦擦身上,拿起睡衣套在身上。扣扣子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把领口刚扣上的两个扣子又给解开,对着镜子照照,我又把衣领往两边拉了拉,这样……会不会显得诱人一点?
“出来!”
我躲在浴室门后,刚伸出脑袋探探的瞅了空荡荡的客厅两眼,阿广高大的身躯就从卧房钻出来,冷峻的眼睛盯着我,脸上半点表情也没有。他只脱了外衣,衬衫还整齐的穿在身上,一丝不苟的样子,我穿着维尼熊的睡衣,领口两颗扣子都没扣,在他面前猥琐了不是一点半点。
阿广一把给我轰出去,自己却走进浴室,我巴巴的跟在他后面献殷勤:“阿广,你也要洗澡啊?我给你放洗澡水。”
阿广没搭理我,捡起我扔在角落里刚刚穿着的脏衣服,拎起裤子开始解皮带,我听着轻微的叮当声,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去了,慌不择路的逃出了浴室。
怎么办怎么办……我吓得一头闷进卧室里的被子里,扎在里面瑟瑟发抖。美人计失败了,阿广生气的时候脑子里根本不想别的,今天真的难逃一劫了吗?
哗啦。我刚在黑暗里抖两下,被子就被掀开了,阿广力大无穷的揽着我的腰扛起我在肩头,我扑腾着手脚挣扎,竟还真的从他肩膀滑下来。睡衣被挣得歪歪斜斜,左边半个肩膀也露出来,我顾不上整理,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往阳台蹿,刚爬两步就被从后面扯住裤腰。
“哎哟!”头昏脑胀的被一把摔在沙发上,我的腰不偏不倚的正抵在沙发扶手上,两条腿搭在外面,屁股正被顶起来,刚刚被揪住的裤子也扯掉半截,露出前天刚买的ck内裤。
阿广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
我强撑了半边身子回过头,看着阿广在身后咬牙切齿的样子,我的皮带被他在手上缠了两圈,攥着的拳头咯吱吱的骨节声。我暗里鄙夷,显摆什么啊,我捏骨节比你响多了。
阿广逼近我,用皮带点点我说:“再躲啊你?我看你今天能扑腾多久!”
我被他的气势压的四肢无力,仰头看看他阴森的脸,咽咽唾沫朝他伸出一只手:“阿广,我们一起睡吧……”
阿广有点当机。眉梢突跳了两下。我咬咬牙,接着颤了嗓音诱惑他:“阿广,我好困啊,我们一起睡吧。我们做一夜好不好?”
阿广抽搐的脸上挤出一丝冷笑:“哼哼,我看你今天是想挨一夜吧?”说着,大手反扭过我还在召唤他的玉臂,死死地按在腰间,疼得我冷汗都下来了。
“阿广轻点轻点!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吸了凉气半扬起头,膝窝被他用一只腿抵住,腿也扑腾不起来,新崭崭的ck小内裤也被扒了下来,屁股凉飕飕的暴露在空气里。
下腹抵着冰凉的沙发皮面,皮肤上战栗起一层细密的疙瘩,我埋头在沙发了,心提到了嗓子眼,下半身因为等待都麻木了。
“嗖啪!嗖啪!”阿广打起人来没有废话,先抽个十几下过过瘾再说。屁股上一道一道的抽痛浮起来,我咬紧牙关忍住嗓子眼里的痛呼,刚开始的时候没出息只会惹怒阿广,让他越来越下狠手。这是我挨了两三年的经验。
皮带兜风声在耳边呼啸,屁股上一下一下的痛击,直到臀峰上已经疼得麻木,耳畔的呼呼声方才停了,我倒抽了气转过头去,阿广站直了身子,松开扭住我的手,一下一下扬了皮带,站着看我,也许是看我红肿的屁股。
屁股上酥酥麻麻的疼,密密的铺开,挠的心里难受。右手还被按得僵在腰间动不了,好像去摸摸啊。我蠕动一下手指,算了,被阿广看见肯定还要打手心。打手心比打屁股疼得太多了。
阿广半天没有动静。我瑟缩的回头去看他,身形挺拔的阿广站在身后,一下下玩弄着刚刚还在招呼我的皮带,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刚刚还阴暗的脸色因为打人发泄了出来,变得晴朗了一些,星目依然定定的盯着俯趴狼狈的我,挺直的鼻梁上也渗出了汗珠。
我转过头去,抱紧沙发上的抱枕。我的阿广真好看。
屁股上突然一下尖锐的疼,我不由自主的哎呦一声,扭头看见阿广微俯下身,拿皮带戳着我屁股上的伤,淡定的问我:“说,今天为什么打你?”
“我,我,”我支吾的往沙发缝里躲,抖抖嘴唇,颤抖了声音招出来:“因为我在外面勾三搭四……”
“嗖啪!嗖啪!”阿广猛的直起身子,扬起皮带左右开弓,往我屁股上又添两道。我疼得梗了脖子,心里悔恨不已,呜呜呜,阿广长这么好看,我还去外面勾三搭四,难怪阿广这么生气,我都恨不能打我自己了。
“不对!再想!”阿广严肃地下了判决,又拿起皮带戳着我更严重的伤,让我疼得喘不过气来。
嘎?不对?我忍不住想落泪了。不为了在外面勾三搭四打我?阿广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嘴角抑制不住的抽动,我觉得我眼圈都要红了。
“我让你给我想!”屁股上又兜起风来,皮带抽在大腿根上,疼得我一撅,张了嘴直抽抽,耳边还有阿广的怒喝:“还敢给我走神?!”
那还能因为什么啊?我咬住嘴唇,努力往上拱一拱,膝盖都要磕到地上了。小媳妇状的啃了手指回头,含糊的说:“因为……因为我喝了很多酒……”
眼睁睁的看着皮带又扬起来,我死死闭上眼,下意识的把屁股上的肉绷得紧紧的,只等着撕裂般的痛落到身上。
半晌,没有动静。我紧张的睁开一只眼,阿广攥着皮带的手又放下来,上脚踢开我并在一起的腿,深吸两口气,看样子是平缓下来,指指我的脑袋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出今天为什么挨打,你就等着屁股开花吧!”
我盯着眼皮底下的褐色沙发皮面。不为了在外面乱搞,也不为了我喝酒,还能为什么打我啊?难不成为了我去酒吧?不会不会,阿广才不是那么死板不通情理,再说,他又不是不去酒吧的。
“说话!”啪的一声清脆,抽上沙发就是比抽上皮肉响亮,吓得我全身一哆嗦。我恬着脸笑着,横了心回头跟掌刑的老大求饶:“阿广,你饶了我了好不好?是不是我今天勾搭的那个女的太丑了,你觉得伤自尊啊?”
我觉得屁股上拂过一阵阵的杀气。
我双臂抱头把自己深深地埋在沙发里,深切忏悔着一时嘴贱将会给自己带来的恶果。屁股上的伤却快乐的跳跃着,好像在欢迎着刚刚跟它们密切接触的皮带一般,让我羞愧不已。
“啊!”一只冰凉的手插到下巴底下,硬是把我的脑袋扳起来。阿广英俊的脸庞就这么映在我惊恐的眼珠里。我觉得他的头发丝都要一根根竖起来了。
阿广的眼睛依旧在往外喷着火,提醒我他仍然在愤怒中。这个认知让我伏在沙发扶手上止不住的颤抖。阿广抬起握着皮带的手,拿生硬的牛皮皮带慢慢划过我战栗的口鼻,咬着牙根说:“诺诺,你一定得尝够了它的滋味才肯老实吗?”
我被阿广强大的气势压迫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边止不住的发抖,一边表情凄惨的企图用眼神告诉他我不是。可惜阿广决绝的起身离去,丢给我一个背影。
“哎呀!”一道掀起皮肉的抽打让我止不住的痛呼出声。腾起来的腰肢被阿广的手死死按住,我只能一边扭了屁股躲着一边蹬腿装可怜求饶:“阿广!阿广别打了!诺诺好疼啊!”
阿广从来不吃我这套。他一下一下不间断的猛力抽着,直把我的屁股加热成个大火球。等到我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他才舍得缓下劲道。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屋里回荡不断,我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阿广才停下了拷打。
我吸了冷气往后摸,摸到背上一片湿漉。澡白洗了。
“趴着不许动!”阿广每天锻炼身体,所以打完人还有力气怒吼:“还有话没问你呢!”
我立刻不敢动了。
阿广很满意我的老实。来回在屋里踱着步,我觉得他只有这种时候才是最有威严。我最喜欢阿广威严的性感模样了,所以我一边吸冷气一边从眼角余光瞥着他。
“我跟你说过几回喝完酒不准开车?”阿广开门见山的指了我问,自下而上的仰视让我有种可能会被他永远压着的错觉。当然也可能不是错觉。起码到目前为止不是错觉。
我听了这话再也顾不上欣赏性感的阿广,满腹的委屈一波一波的从滚烫的屁股翻上来,一直翻到两瓣哆嗦的嘴唇,益发让它们哆嗦的楚楚可怜了。
“几回?!”阿广总是没有耐性,皱眉扬手就是一下。
我就了屁股上又一声“啪”的巨响,终于“哇”的一声哭出来了:“阿广你冤枉我了!”
祝大家平安夜快乐!圣诞节快乐!
滚滚泪珠一发而不可收拾。我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嚎啕大哭,却觉得越哭屁股上的肿痕叫嚣的越厉害,我的委屈愈加将我掩埋。我自己给自己抹抹眼泪,然后双臂收紧,自己抱住自己安慰。
阿广的视线从头顶直直的把我穿透。他就站在那里看着我哭,看着我自己抹眼泪,然后看着我自己抱自己,最后却连个屁也不放的走到我身后,踢分开我的腿站到我的腿中间。
我的心一凉就是半截。我慌忙回头:“阿广我不哭了,你别打我了。”
阿广伸出左手,放在我的臀峰上。冰凉的手一挨着我滚烫的屁股,惊得我一撅而起,扭了腰往前拱:“放开放开,阿广放开!”
“我怎么冤枉你了?”阿广把手贴的更紧。我呜咽了忍住不适。是不是这淫棍又起色心了想要调戏我?
“我怎么,冤枉你了?”阿广紧逼一步,重复了问道,手捏住我肿痛的一瓣屁股蹂躏。混蛋他还拧了我一下!
呜……这淫棍果然是又起色心了。为什么我既要给人打,还要给人压?难道这就是我此生的命吗?!一想及此,我心里悲愤不已,丹田里燃烧起熊熊烈火,将我反叛的小宇宙燃点的沸腾起来。
“你就是冤枉我了!”没想到我身负重伤还可以喊得这么中气十足。为了配合这么有底气的声音,话音刚落,我立马扭头怒视着阿广:“你冤枉我!你还打我!你现在还把你的爪子放在我屁股上捏的我疼死了!”
阿广很明显呆了一下。然后他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拿开冰凉的手插在裤袋里,直起身子盯了我,平日坚毅的抿着的嘴角也冷笑着舒展开。
我听见我的口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沙发皮面上。
直到阿广又扬起他危险的右手,我才反应过来。一肚子的怒火瞬间泄了个干净,我一把抱住脑袋,哭喊了说:“哇!阿广别打我阿广别打我!我真的没有开车啊我没有!”
“你没开车?”阿广很好心的没有打我,只是冷哼了问我。
“嗯嗯嗯!”我连连点头:“我最乖了,最听阿广的话了。我没开车。”
阿广丝毫没搭理我的蓄意讨好:“那你们是怎么从路边摊到了酒吧,然后又去了大学城的?”
呃?我捂了脑袋呆住。对啊,我们这么一帮子人是怎么从路边摊到了酒吧,又去了大学城的?我拼命地往前回忆,脑袋里却只能想起酒吧里刺眼的红绿灯光和一张张放声大笑的醉脸。我小小声的回答:“我们……我们是走过去的……”
“啊!哎呦!”皮带又卷了风抽落下来,咬上肿起来的屁股,疼得我失声痛呼:“不是不是!我们不是走过去的!阿广你等我想想啊!”
皮带停了。我抽抽搭搭的赶紧想。浓烈的脂粉香气,迷离的路边灯光,一个个摇晃的身影拥进狭小的车子。司机座上一个手舞足蹈的人,扭头一边撩动着副座上的女人,一边用力的打着方向盘。
我的脑袋疼得要裂开了。我呜咽两声:“是……是张杰开的车……不是我开的……”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我的屁股上炸响。红肿的皮肤再次惨遭毒手,我连翻滚的力气都没有了。屁股上火辣辣的像在被火棍烧,我哇哇叫着企图抓住最后一棵救命稻草:“可是张杰没喝醉啊没喝醉!阿广你停一下啊!哇!”
阿广都不需要用一只手按住我的腰了,只一个胳膊扬起,抽落,扬起,抽落,看着我在沙发上碾来碾去的受着,再狠狠地说:“他没喝醉!他在宾馆大厅都钻到茶几底下去了!”
我就差哭爹喊娘了。我撑起最后一口气,一边咧了嘴哭喊,一边手脚并用的企图往沙发那边爬。“我喝多了!哇哇!我不知道张杰也喝醉了啊!”眼见就要躲过阿广的魔掌,一只手狠狠地攥住我的脚踝,不费劲的一拖,我又落到了大灰狼的嘴底下。
阿广狞笑着站在客厅吊灯下,整个身影把我蜷缩的身躯包住。我恐惧的抱紧胳膊发抖,蜷起腿缩成一团,顶着火辣辣的屁股颤声道:“阿广你,你不能这样。我是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你不能因为我能力范围以外的事打我……”
“能力以外?”阿广轻轻甩着手里的皮带扣,咔哒咔哒的声音震得我小心肝疼。阿广嘶嘶的轻声说着:“我没跟你说过在外面喝完酒该怎么办,是吧?还是挨得轻才记不住?非得用皮带给你把规矩印在身上你才能时时都记得住,是吧?”
现在的阿广又好像变成了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我哇的扑上去抱住阿广修长的腿,埋头在他膝间痛哭了哀求:“阿广你别打我了!我记住了记住了,再也不敢犯了!阿广你是个大好人,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阿广有些措手不及,拿皮带拨了我扒着他的手,轻声喝道:“放开!像什么样子?”
已经没样子了,再放手的是傻子。我抱紧了阿广的腿,耸动着肩膀抽泣。
阿广在头顶上叹了口气,无奈的说:“诺诺,撒手,还要不要脸皮了?”
呜呜呜,我要我的屁股。阿广再耍淫威,它就真的要开花了。我可怜巴巴的仰起头,看着阿光的下巴:“阿广,屁股好疼啊,别打诺诺了好不好?”
阿广盯了我看半天,看得我有些发毛又有些脸红,悄悄地背手到身后把裤子拉上来一点点。阿广开口问道:“那你说说,你记住什么了?”
我心里痒痒的难受,身下有些躁动,通红了脸扭到一边去看着地板,嗫嗫的说:“以后少喝酒,喝完酒就给你打电话。”说罢,咬了咬嘴唇,再把声音压八度:“再也不喝完酒胡闹了。”
阿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拿着皮带点点我:“喝得再醉你都给我记住了!不然再有下次,我把你堵了嘴吊门框上抽!”
阿广的总结陈词说的我面红耳赤。跟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我垂了眼皮想。腋窝里一紧,阿广已经俯身把我抱起来。我越发觉得非常的不好意思,只好埋了头在阿广的怀里,直到他给我抱上床趴着,再抖开被子给我盖好。
被子贴在光裸的身上,汗水湿透的睡衣被阿广小心翼翼的剥了下来。我抽搭着把脸朝里面躺着,手指伸向疼得火烧火燎的屁股,轻轻的触摸,指尖滑过一条条肿起来的檩子。一条……两条……三条……,我禁不住泪水涟涟,屁股上已经是肿痕摞肿痕了。阿广果然是蛇蝎心肠。
“诺诺,喝不喝水?”阿广温热的呼吸喷到我的脖子上,故作姿态的问我。
“我不要你假好心!”我愤恨的大喊。
阿广沉默的没说话,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云南白药:“诺诺,我给你喷点揉揉,忍一点儿啊。”
我还没恩准他呢,他就擅自掀开了我的被子。气雾剂喷出来的扑扑两声,屁股上先是一阵清凉,然后一直魔爪贴上去,拿我的屁股当面团似的揉起来。
“啊!哇呀!哎呦!”我听见我撕心裂肺的惨呼声响彻卧室。那个恶魔一点都不理会我,硬是把我的屁股揉了个透。
嚎到最后,我已是气力耗尽,只能趴在床上断断续续的诅咒他:“你,你,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阿广给我盖上被子,在肩头掖好说:“我给你倒杯水去,听话喝了,你刚刚出了很多汗。”
我都不知道阿广的脸皮有这么厚,居然好意思说。我出汗还不都是因为你!阿广的脚步声踢踏踢踏的走远,我扭过头恨恨的拿白眼珠翻他。
“诺诺,来,喝水。”阿广转瞬就回来了,手里拿着我最喜欢的米奇陶瓷杯,理所当然的坐在床头要扶起我:“嗓子该渴了吧?不知道你怎么这么能哭闹,也不怕把嗓子喊破了。”
我气得手脚抽搐。他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来?!我用尽最后的气力,扬手狠狠地砸过去:“我不喝我不喝!”啪嚓一声清脆的响声,我最喜欢的米奇陶瓷杯碎在了地板上。
我愤恨的别过头,闭上眼开始睡觉。阿广在床头沉默半天,我的心跳越来越剧烈。最后他站了起来,走出卧室,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哗啦哗啦的声音。阿广在扫那堆碎片。
呜呜呜,那是我最喜欢的杯子,我的心都在滴血。阿广肯定是故意的,他明知道我挨了打脾气最大,他还拿我最喜欢的米奇陶瓷杯来。他就是故意的!
“你赔我……呜呜……你赔我的杯子……”我呜咽着说。
阿广自顾自的扫着残骸,罢了,走过来轻轻拍拍我:“我就在客厅睡,夜里渴了喊我。”
然后他就走出去了。
我孤苦伶仃的趴在床上,带着一屁股的伤痕和干渴的喉咙。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阿广在洗澡,洗掉刚刚打我出的一声臭汗。然后他会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抚摸着我刚刚受刑的地方,再带着一脸得意的笑入睡。而我只能带着一屁股的伤痕和干渴的喉咙,孤苦伶仃的趴在床上。
我忍不住放声痛哭,嗓子眼里撕裂的刺痛。我疼得赶紧收了声,转转脑子一想,阿广还在浴室里洗澡,我哭得再感天动地他也听不见,还是等他出来再哭好了。想着,我闭上眼,咽下两口唾沫润润嗓子,铺天盖地的睡意一下子席卷而来,很快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直到我遇见了阿广。
发现自己性向有问题是一件让人很纠结的事情,纠结并且痛苦。还好我挺过了那段时光,并且最后勇敢的和阿广站在了一起。阿广的形象不是一般的好,很适合拿来幻想。他的身形高大,像只熊一样精力充沛,当年当我上司的时候,骂起我来庄严肃穆滔滔不绝义正言辞狗血喷头,每每让我膝盖发软,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揪我按在他大腿上拍巴掌了。于是最后我怀着对阿广的浓浓爱意,和那么一点点的小私心,跟阿广交往了。
可是跟阿广交往以后,我彻彻底底的失望了。他简直就是一个情人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都不反驳我,我要的他都能办到,每天辛辛苦苦兢兢业业,面对我极端无理的挑衅,他都不肯动我一根手指头。他一度让我失望到了极点。
故意犯各种各样的错来逼他动手,是论坛上认识的人教我的方法。他说只要是个人就会有暴力的根苗种在心中,只要日日挑衅不断挑衅,终有一天能挖掘出阿广当主动的才能。再加上阿广又是那么的爱我,就算动起手来肯定也不会太狠,实在是我理想中完美的主动。
然后我就照做了。曾经有一段时间,我过得很痛苦。我每天要想着不同的花样来惹事找茬,把阿广欺负到地底下。这对我这个从小乖觉的孩子并不容易。天道酬勤,终于我发现,如果我惹出的事伤害到了我自己,阿广都会异常的生气,鼻翼不受控制的抽动,一双粗粝的大手攥的咯咯吧吧的响,乍一看还挺吓人的。然后我就开始冲过他的底线,再过一点,再过一点,再过……最后有一天,阿广不负我期望的在万丈怒火的驱动下打我屁股了。然而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我发现事情开始朝着我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
我并不是一个完全没有要求的小被。我喜欢主动用羞辱的话训诫我,好像训斥学生的变态老师,或者像欺负犯人的人渣狱警,然后勒令我自己把裤子脱了,摆出屈辱的姿势来,等着巴掌或者板子把我的屁股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打完了再把我拥进怀里用甜言蜜语安抚我,然后我们再一起做一些羞人的事……
哇哇哇!!!我受不了的用双手捂住通红的脸。这样的场景只要想想我就激动不已。这才是我理想中的完美色情sp。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阿广该死的却一条也做不到!
阿广打人就是打人,一点也不美感,一点也不色情。他都是自己动手扒我的裤子,什么姿势无所谓,只要能把屁股露出来,然后他会夸张的耸动着胳膊上的肌肉,恶狠狠地把我的屁股抽的像个红苹果或者紫皮大茄子,我会哭爹喊娘的打着滚,发誓赌咒我再也不敢了,打完了也什么关爱也没有,默然无声的躲到角落里去回味打我的全过程。
这些画面想起来是那么的让人难以激动!
我趴在电脑桌前,热泪盈眶的一边抚摸屁股上还肿胀的伤痕,一边回忆着那挨打的丑陋的过去。别的不说,就说打人的工具好了,光滑的檀木戒尺,或者黝黑的皮桨,哪个看上去不都是撩人心弦?阿广却不管这些,总是手头有什么用什么。最丢脸的一次是去年,就因为我贪吃麻辣火锅,趁阿广出差连着吃三天,结果胃溃疡住院。阿广伺候了我一个月以后,我的身体才刚好了点,就被他按在客厅的墙上,弯腰对准我撅起来的屁股,就拿脚上穿的塑料拖鞋的鞋底狠抽了我一顿。事后我摸着屁股上被印着的奇形怪状的花纹,哭得难以自持,为什么阿广长的这么好看,却总干不符合自己形象的事呢?他总是破坏我对sp的纯真感情。
唉……我长叹一口气,有什么办法呢,阿广又没有对sp的爱好,他打人就是为了打人。阿广有个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老爹,所以他打我有充足的经验,怎么着打最疼,怎么着打打不烂,阿广有一整套的打人经。可他就是不能打得我舒服满足起来。
要是什么时候能拉阿广一起跟我玩sp的小游戏就好了……
“叮咚叮咚!”一阵悦耳的铃声惊醒了我,我茫然直起腰,对着电脑屏幕呆住。
“诺诺,诺诺!”门外传来熟悉的喊声:“诺诺给我开开门,我没手了!”
我吓得七魂飞了两魄。慌忙关上电脑,再把书房的门带上,揉揉头发把它们弄得乱一点,作出刚睡醒的惺忪样子,咔哒把防盗门打开。
“你不是刚起吧?”阿广惊讶的说,手里大大小小的拎了塑料袋:“早饭午饭也没吃?”
我面无表情的扫他一眼,扭头拖着酸疼的身体往卧室走,不咸不淡的丢下一句:“吃了又睡的。”
阿广丝毫不以为忤。换了拖鞋轻快地说:“诺诺我买了烟肉,牛柳和鹅肝酱,一会儿给你做好吃的,赶紧洗洗脸起来吧。”
“不饿,”我吸啦着拖鞋回到卧室,趴到被窝里接着睡。
一阵脚步声进到卧室里。阿广走近床边,俯身捏捏我的耳朵,讨好似的巴结我:“还在生气呢?让我看看屁股上好点没。”
我一脚蹬上去:“不给。你给我滚得远远的!”
“好了好了,”阿广呵呵笑笑:“我给你买了好东西,别生气了诺诺。”
什么好东西?我睁开一只眼,半信半疑的上下打量着他。
“给,”阿广见我开始搭理他,笑的嘴巴都咧到后脑勺去了,背在身后的手递给我一个包装好的小盒子:“打开看看。”
我才不接呢。真是给他脸了。“先说是什么,”我闷头在枕头里闭上眼摆谱。
阿广坐在床边,继续摇着尾巴讨好说:“不是要我赔你的老鼠杯子吗?还不打开看看。”
米奇陶瓷杯?我猛地扭过头:“哪里哪里?”
我一把抢过阿广贡上来的盒子,刺啦刺啦的撕开外包装。阿广笑了把西装脱下来,往墙角的衣架走去。
“哇哇,阿广你真是个天才!一定没有你办不到的事!”为了珍爱的米奇陶瓷杯,让我夸他两句也无不可。纸盒里一个洁白的陶瓷杯被纸絮包裹着倒卧,拉出来那面是熟悉的米奇浮雕,俏皮的笑着凸出来,哦~~我可爱的米奇小老鼠~~还带着一个粉红的蝴蝶结~~嗯?还带着一个粉红的……蝴蝶结?!
我一把甩开杯子,对着走过来的阿广怒目而视:“这个不是米奇是米妮!我不要一个母老鼠!”
“什么?”阿广一脸糊涂相:“什么公母?不是跟你以前那个一样吗?我看着颜色还鲜亮些,挺漂亮的。”
我不顾难耐的疼痛坐起来,疯狂的踢打他:“你居然连公母都分不清!你可以去死了!”
阿广自知理亏,伸着脑袋凑近我,往我鼻尖上轻咬一下,暖暖的鼻息拂过我的面颊,暧昧的说:“分不清有什么关系。性别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不管你是公是母我都会娶你的。”
我被阿广露骨的情话说的面红耳赤,他居然企图这样蒙混过关。我踹着他的大腿不依不饶:“你才是公是母呢。你这个禽兽!”
“好了好了,”阿广占了我的便宜之后又开始敷衍我:“我去做饭了。你也洗洗起来吧,不要再睡了,再睡下去晚上又睡不着了。”
“不对,”我看着被我扔到枕头上的米妮杯子,突然想到一件事:“我那个杯子是Micky店里做店庆才送的限量版,现在根本没得卖。你从哪里搞来的?”
阿广解着领带,顺嘴说:“那家店的老板娘自己有留了做纪念的,多给她些钱也就卖了。”
我听了倒抽一口凉气。眼前全是闪闪发光的金星,我一个猛子扑上去死死勒住阿广的脖子,撕心裂肺的控诉:“你个杀千刀的败家子儿!你知不知道我们还有十年的房贷要还?!你知不知道我们还有五年的车贷要还?!你知不知道我已经三个月都不舍得吃肯德基了?!你还花大钱往家买这么个糟心玩意儿!”越说我的心越是抽搐的疼,我手上不由得又加了两分力。
阿广猝不及防的连咳两声。他一只手抱住在他身上已经挂不住的我,另一只手掰开我勒住他脖子的胳膊,紧紧地抱我在他怀里,然后又开始占我便宜。他温热的嘴唇亲上我的额头,一路细密的亲下来贴上我的眼皮,再顺着舔到我耳后根,细碎的喃喃道:“可怜的小东西,看看让房贷逼成什么样了。乖乖别怕,老公会养你的。老公给你还房贷,老公给你还车贷,老公现在就去给你买肯德基让你吃个够,好不好?”
我在他紧箍的臂膀里无助的蠕动。
“光天化日的,你,你别这样……”我羞涩的推柜着他:“再说了,你才不是我老公,我是你……慢着,你说要给我买什么?”
“肯德基啊,”阿广湿漉漉的舌头已经贴到了我的下嘴唇上,色迷迷的说:“给你买肯德基吃,然后你让我吃好不好?”
“可是你刚刚还说买了烟肉牛柳和鹅肝酱……”我躲着他灵活的舌头。
“都吃。”他已经含住了我的锁骨,痒的我呼吸越来越重。
我一把把他狠狠地推开:“赶紧去给我买!”吃老子的豆腐还没完了!
阿广欲求不满的舔舔嘴唇,走出卧室:“我一会儿就回来。”
果然还是肯德基最香了。我埋头啃着最后一块新奥尔良烤翅,耳边一阵叮叮的敲碗声。我不耐烦的抬眼望去,阿广拿着筷子敲着碗边,皱眉看着我:“诺诺,少吃点垃圾食品。这么多正经菜怎么一口都不吃?”
我继续埋头啃最后一块新奥尔良烤翅:“哼,你最近做饭越来越难吃了,猪食一样,跟以前简直没法比。果然老古话说的对,钓上鱼了也就不用再下饵,你根本就没有追我的时候用心了!”
阿广呵呵发出两声奸笑:“本来就是嘛,就算是喂你吃猪食,我也不信你能跑了。来来,吃口笋尖,尝尝是不是猪食味儿。”
“拿开拿开,”我嫌恶的扭过头:“换块牛柳。”
阿广讨人厌的爪子还伸的老长,把筷子凑到我嘴边:“吃点蔬菜。你都便秘几天了?真想拉不出屎去用开塞露?”
“你还让不让人吃饭?!”我狠狠剜他一眼,甩开手里的骨头。
“听话,吃了笋尖让你吃肉。不然你今天晚上就饿肚子吧!”阿广连逼带吓的板着一张晚娘脸。他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我冷冷的盯着他,直看得他心里发憷,老老实实自己把筷子挪开。小样,还敢跟我拽,我还有帐没跟你算呢!
“你不要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摆横!”我逼视着他:“赶紧给我吃完饭,我还有帐没跟你算呢!”
“那吃块牛柳再吃口笋尖成了吧?”阿广的脸皮果真比城墙还厚:“你乖乖吃两口笋尖两口青菜待会儿再吃个苹果,你今天晚上想怎么着都成,行了吧?”
说话跟放屁一样,空头支票满天飞。我上下扫他两眼:“你不要跟我嬉皮笑脸的。待会儿我跟你有正经事要谈。”
阿广看看我,自觉的低头吃饭,看样子是心虚了。我知道暂时也不必逼他,冰冷的气氛有利于他在恐惧中反省。于是我也无声的低头吃饭,心里暗暗盘算,这回我无论如何得给他好好上一课。
仅仅是有道理?我压住怒火,争吵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方式。阿广为人粗犷,不太懂得感情经营之道,我得耐心教他。
“咳,”我揉下鼻尖:“阿广,我觉得这并不应该只是一条准则,而是应该渗透在生活的方方面面。我认为,两个人想要长久的生活,必须完全的信任对方。如果没有信任,那么感情也就没有再维持的必要了。”
“呃,没有信任……”阿广看起来像是有些在思索我的话了,我觉得这是个好的开始。他犹豫的看向我:“这个的具体表现是?”
我狠狠地盯着他,这小子是打算跟我装蒜吗?我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丝冷笑:“具体表现在某人骗某人自己要加班然后跟踪某人逮到他,这就是不信任!”
阿广微微颔首,皱着眉头思考一下,十指交叉在膝前说:“这确实可以算成是一种不信任……”
总算认罪了!我冷笑了看着他,思考下一步怎么让他明白跟踪盯梢的下场是什么。
“但是,”阿广话锋突地一转,抬眼用探询的目光看着我说:“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假如事情是这样发展的,某人偶然发现了某人在做不恰当的事,然后打电话给某人汇报了某人做的不恰当的事,然后某人匆匆忙忙赶到犯罪现场逮到了某人果然在做不恰当的事。那么,这样来看的话,整件事会不会就跟不信任没有关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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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8 14:29:19  更:2021-09-08 17:4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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