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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梦澜沧海(龙马传 环半续写 小虐无殇)[第17页]

作者:琴梦雨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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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更新】
尼玛这两张图我不小心发错贴了

不要介意
我来打个请假条。
楼主本以为考试过了就没事了,结果………

感恩节假期回来继续考。
我尼玛!
我尼玛!!
我尼玛!!!

楼主会一点点堆积起来写。但是更的实在不多。太忙了……

原谅我的伪更…

很抱歉拖了这么久,这几天我一定更!
旧友(下)
手指尖停在手机屏幕上。即使是发短信,苏皓然仍然可以想象,如果对方亲口说出这句话会是怎样的神情和语气。
“地址在下面。10月25号下午四点钟会有人和你见面。要是暴露行踪或者把计划毁了的话,我承诺的就不可能实现了。”
这算是色诱吗?
苏皓然低头苦笑一声。从进青学开始,一直到进龙马家盗取资料,一步步都被苏漠然精心设计好。一丝差错也没有出。他只是一个被操控的棋子,无从选择怎么走。可是苏皓然不禁怀疑,暗流会任由地让别人抄它的底?
然而转念一想,他想到的苏漠然怎么会想不到?只要苏漠然遵守的他的诺言,这场与暗流的较量到底赢还是输,苏皓然并不是那么的介意。
他虽然姓苏,和苏漠然流着一样的血液。可这并不代表他在意。
…如果来交接的人不是原因,那一切都将非常愉快的结束。
看到来人,苏皓然反射性地抬脚就想溜。感觉到樱川原因的视线落到他身上,苏皓然停止了移动的脚步。
“没想到漠哥要我交接的人是你。”他活泼高兴地嗓音仿佛是多年不见的好朋友重新见面似乎的。
苏皓然机械性地回头。尽管早已知道结果,仍是不死心的在心中默念祈祷来人不是眼睛所看到的。
现实总与期望相反。
来的人身穿纯白的白领衬衫,系着暗红色的领带,右手上拿着黑色的外套。左手拎着一个超市的篮子,里面放着装着水果的塑料袋。过长披肩的长发被一根皮筋随意扎起。白皙带笑的面容。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香水的味道。若不是苏皓然早就与他相识,怕是此刻也与别人一样想着,樱川原因只是一个来逛超市的外国人。
“哟西小皓,你这是什么打扮?”他懒懒散散地靠在货架上打量着苏皓然。
由于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出去买衣服,苏皓然身上还穿着青学的校服。
苏皓然没有回答,只是站在原地没动。
没有得到答案,樱川原因也不会感觉到尴尬。他伸出右手到苏皓然眼前,笑道,“东西呢?”
苏皓然默默地看着原因那只伸过来的白皙的手掌。在心里不止一次咒骂苏漠然,好像他这个哥哥最喜欢挑他不喜欢不想面对的事情来摆到他面前。以前的任务如此,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原因也如此。
其实这样也好,东西交出去后,他就不需要再和苏漠然纠缠了。
苏皓然抱着这样的想法,从裤兜里拿出一个迷你U盘,放在原因的掌心上,“事情办妥了,我走了。”
他的指尖在原因的掌心停留的那一小刻,原因猛地用右手五指将苏皓然的右手抓住。苏皓然自知使蛮力没用,他手腕断了都没可能将手指从原因的手掌中解救出来。这个道理他早就明白了,他从来就没有赢过原因。一次都没有,不管是哪方面。
“别告诉我他又出尔反尔了?”
“没有。”原因笑眯眯地把苏皓然的手指往前一拽,苏皓然本人也不得不更加靠近原因,两人之间的距离只不过两根手指长度只差。原因身上的味道更加浓烈与明显,这让苏皓然本能的生出了一个危险的感觉。
“是我不让你走而已,不要总是怪漠哥。”
苏皓然别过头去,拉开了与原因的距离,“你凭什…”
最后一个字话音还未落,苏皓然便觉得天旋地转,往地下倒去,却又被什么东西接起。闭眼之前看到的是樱川原因笑眯眯的脸。
果真是掉以轻心,苏皓然想到。太久没有接触原因了,久到他都忘了这个昔日的搭档最擅长的是什么了。原因杀人从来不喜欢动刀动枪,但是只要他一逼近他的目标,他甚至不需要动根手指头,那个人就必死无疑。很少人知道为什么,知道的都死了。少数几个知道的还存活的,是原因惹不起或者不想杀的人。
而苏皓然作为那少数人的其中之一。他还清晰地记得,原因发明的第一项毒药香水是他帮忙一起找材料的....
地点是在角落,监控抓不到、也基本很少人会逛到这里。原因起身扶起已经昏倒的苏皓然,苏皓然俨然像一个刚喝醉酒昏迷的大学生,被室友背回学校。原因走出五个货架之外,与龙马和不二擦肩的那一刻,眼神不经意碰到了一起。好像发生了什么,又好像没有发生什么。
不二若有所思地看着原因和苏皓然的背影消失在超市门口,对着正在专心挑药的越前问道,“苏皓然呐,你不去救吗?”
龙马将几盒药放在购物篮里,看着不二冷冷道,“你都不救,我救什么?”
不二微笑着没有答话,顺手拿起购物篮里的药物。看到包装盒的那一刻,哭笑不得道,“龙马,我是胃疼,不是拉肚子啊,你拿这个给我做什么?还有这个,是贴在肚子上减肥用的。吶,龙马....”
腹黑熊忽然转变的语气让与他自幼相识的龙马打了个寒颤,“什,什么?”
“是很多年没见,让龙马不知道我的身材了吗?没关系,今天晚上一定好好地给龙马看…”
不二的声音并未提高,却也没有刻意压制,使得附近的人分分秒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他们。
“不二…不二前辈还MADAMADADANE!是谁刚刚光顾着看苏皓然和那个白衬衫了?有本事你自己选药!!”猫殿彻底发火。
“龙马别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啦~”熊殿顺毛,将购物车里的药放回货架上,又拿了几件下来。
龙马扭过头去,实则是在问,“补偿什么?”
不二紧接着道,“到了云飞哥那儿,我给你做茶碗蒸和烤鱼。”表情和语气像极了当年“拐诱”裕太回家吃饭....
然而越前对这两项食物是最缺少自制力的...龙马一个音从鼻子发出来算是原谅不二了。
报复
德国首都柏林市中心的一座高档写字楼内,有一间明亮堂皇的办公室。玻璃门紧闭,写着的是歇业状态。门口接待处用烫金的字龙飞凤舞地写着“橘子网球有限公司”。谁知道这样看似正规的办公室居然是警方苦苦捕捉的暗流的地方呢。
龙雅懒懒散散地靠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烟。烟草被焚烧后雾气袅袅升起,模糊了视线。龙雅却能将手中的橘子轻松抛起,再准确无误地接住。也不知道视线是能真正透过那些烟,还是凭感觉就能随意完成。
“啊吖,好不容易有带薪假期放,还没到时间呢,怎么这么急急忙忙把我拉回来?都还没有玩够呢。”龙雅孩子气的嘟嚷道。
“…“会议室中坐着的暗流高层可笑不出来。
这个时候好像就只有戈然敢接龙雅的话了,“你越来越不厚道了,把烂摊子丢给我和夤夜,自己却跑出去逍遥自在。”
“烂摊子?”
戈然想笑却又不敢,憋着说,“嗯。”
龙雅用右手将烟从唇瓣之中取下,捻在烟灰缸上,换成了左手继续抛橙子。
“你人远在地球的另一边,应该不知道吧,east harbor那块地丢了。Lydia算是我见过最牛的了,敢光明正大的带着警察来端我们。”
“我不是说Lydia做什么都不予理会吗?”
戈然敛了笑意,“龙雅,东港口是暗流总部在德国出海货的关键。丢了那个,我们就以后难了。”
龙雅依旧漫不经心,好像根本就不当回事,“负责人呢?”
“主,主上,是我。”
龙雅连正眼都不看那人一眼。他翘起二郎腿,掏出一根新的烟点上,“怎么回事?”
“回主上,那天晚上我带着兄弟们出货,地方很隐蔽,也没想太多。谁知忽然很多条子就冲了过来。货物和人都被扣下了,那天我幸运才逃了出来。”那人低着头小声道,“主上,事发突然,真不怪我们啊。”
“啧啧啧,理由蛮多的。”龙雅皱眉,“我最不喜欢那些做错了事还狡辩的人。话说夤夜,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他还会出现在这里?不应该直接刑堂处理的吗?”
那个人惊恐地抬起了头。
“是属下办事不周。”夤夜朝龙雅微微鞠躬后,冷声道:“还愣着?带去刑堂,该怎么办怎么办。”
如此一来,受尽酷刑致死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真是浪费时间。”龙雅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戈然是时候地提出了在座所有人的问题:“那现在该怎么办。”
“戈然啊,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拿了你的橘子,你一气之下就把我的网球拍给抢走的事情?”龙雅的话音消失在了门口,而他本人则潇洒离去徒留下满桌子的人用一种怪异地眼神看着戈然,那表情分明写着’你居然能活到现在’。
戈然除了苦笑就只能苦笑。不就是“请”他回了德国吗,用得着揭他的老底。
“白忙活了这么久,也没见老大说该如何解决啊。”夤夜看着龙雅离去的方向郁闷道,“我们表面看起来很威风,实则处处都受lydia打压。老大还下令不让我们反击,真窝囊。
“龙雅的耐心到此为止了。至于反击的方法么,他说了,说了两次。”
夤夜疑惑地看向戈然,看到他的眼神之后也了然于心,会心一笑。随即马上下令道:“那谁,去把港口损失统计一下,再去估算一west harbor的价值。”
“夤大人,West harbor是lydia的,为什么要估算?”
戈然笑眯眯地接口,“看看够不够东港的价值啊,要是不够的话,顺便把lydia南边的港口也抢过来。”
他撑着下巴心想:看来这次回日本让龙雅受了什么刺激了。
戈然当了旁观者许多年。
戈然没少见龙雅教训云飞,他也知道他看到的只是龙雅毒打云飞次数的千分之一。戈然知道,龙雅是很疼爱云飞的。戈然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大概是所谓的第六感吧。
但是“爱”这个字啊,实在不是龙雅这种人应该说出来的。要是有朝一日戈然亲耳听龙雅说出,他绝对会乖乖去刑堂领刑的。
在云飞22岁之前,戈然对此并什么感觉。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晚上,幻突袭暗流总部,出其不意,暗流是从血中成长的,理所当然不会这么容易被动摇。单单一个幻还不成什么问题,只是,还有紧接而来的lydia。
正当暗流因为盟友的到来而高兴时,他们谁也不会料想到,lydia把枪口对准了龙雅。
龙雅理所当然没有受伤,临危不乱是他最大的特点。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令那个枪手当场死亡,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令幻和lydia全部撤退。
戈然在一边看着,分辨不清他脸上的笑脸是悲伤还是欢喜。
被自己弟弟背叛是一件非常令人伤心的事情,戈然将心比心,若是他的弟弟像云飞一样这样做,戈然不敢接下去想象。只有像龙雅这样的人,才会为云飞终于懂得战术而高兴。
从那以后,戈然就相信自己的第六感了。
那晚上戈然没有见到云飞。过了几天云飞送来了道歉信,语言亲切,字字诚恳。说是自己生病休养在家,属下错了主意,才会发生当晚的事情。并且表示已经处罚了lydia的正堂主林影。
鬼才会信这种破理由。只是戈然有些怜悯那个名为林影的替罪羊。
从那以后,暗流与lydia的关系也不知道是敌是友。有时lydia会帮助暗流,有时也会出其不意地踩上一脚。而龙雅好像也默认了云飞这么做,并且下令:“lydia对暗流做的一切都不予理会,当做被疯狗咬了一口就好了,我们也不好拉下脸向疯狗复仇。”
今天是什么情况啊。戈然抬头看向窗户:“太阳是从正常的方向出来的啊,外面树上也没有母猪。”
楼主写的好累…
你们也等得好累(你也知道!!!
所以楼主打算近期完结。
(不过也有好几十更的)
希望剧情怎么走在下面留言吧,我会尽力给大家一个完美的结局。
龙马将车停在门口,钥匙拔出,走出车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龙马知道不二非常疲倦,因为在车上不二是闭着眼睛而非眯着眼睛。尽管如此下车时他脸上的笑容还是没有褪去。
龙马心想:家里又多了一个影帝,算上不二前辈那就算是有三个了。
龙马尝试将他出国留学前用的钥匙插进钥匙孔,意料之外的没有成功打开。龙马这才想起他还没有向自家大哥要新钥匙。家里经常换门也是习以为常了,龙马知道为什么,只是不说而已。
龙马从大门进来肯定会惊动家里的仆人,家里灯火通明,却没人给他们开门。龙马用脚趾头想就知道,那是云飞又在捉弄他。
不二懒懒散散地靠在柱子上,眼睛眯着,“开不了门?”
“千岛云飞还差得远呢。”龙马撇撇嘴。
已经是入秋了,龙马还是不畏惧地穿着短袖。白天倒还觉得没什么,到了晚上才感觉到了属于黑夜彻骨的寒冷。
不二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龙马。龙马被他盯了很久有些不习惯,憋不住正想问,不二忽然说:“所以我现在是被龙马拖累了吗?”
“….”龙马冷得连’madamadadane’这句名言都懒得说了。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不二前辈会忽然从美国回来?"
自手冢那一届的三年级毕业,升了高中之后,网球部的各位自然东走西走。虽然彼此之间依旧有联系,只是不如国中时亲密了。而云飞,全国大赛之后就将网球部教练这个工作给辞了。
之后越前与不二就失去了联系,只是听说不二在高三的时候去了美国,波士顿,美国一个神秘古老的城市。在那完成了高中的不二,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哈佛。
所有学长之中,龙马只与手冢最亲近。虽然彼此都不是那种会主动说话的人,但是他们的目标相同、执念相同。龙马能知道不二的状况,也是因为手冢在与他交流时无意中提起的。
再然后感情迟钝如龙马才知道原来手冢和不二谈了恋爱。还是菊丸见他不知道才恨铁不成钢地告诉他的。
手冢在东京大学毕业,成功地进入了网坛。一年三个满贯,他成功地占领体育频道的所有头条与热点。只是在最后一个满贯——美网总决赛的球场上,手冢因为手臂旧伤复发而被迫退出了比赛,前去德国治疗。而他的对手,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网球选手。名字从来没有在网球界出现过。只是他很强,拥有卓越的球感、华丽的技巧、柔韧的身体动作。与手冢比赛时,分数你追我赶,差距从来没有超过15love。直到赛末点,手冢为了接下那一球,手臂旧伤复发,球也没有过网。对手取得了胜利
彼时龙马坐在电视机前看直播,手冢对自己和对手的那股狠劲,龙马自认不如。
龙马重新认识不二的那日,龙马还在美国。那天他进了路边一家超市买芬达,结账柜台旁是一些杂志。龙马目光无意中扫过,就看到了不二的身影。
那是一本网球杂志,好像为了增加销量,特意请了当红影帝不二来拍封面。那张纸上,不二站在网球上,穿着简单的运动衫和运动裤,手拿着网球拍。似有似无的眼睛看着camara,笑容如常,透露出打网球时的喜悦与兴趣。
龙马本能的觉得好假。
其实并非不二的演技不好,而龙马也没有看穿。只是龙马接触了网球太久,他知道一个真正喜爱的人和装作有什么区别。
龙马不由想起以前。曾经,曾经不二也很喜欢打网球。
此时此刻他才知道“物是人非”的真正含义。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云飞的离去、手冢的受伤、不二的改变,就当他想彻底地忘记云飞时,他却又回来了…不管越前龙马想还是不想,这些事情都会如期降临。
“….为什么?”不二歪着头想了一下,“我也想知道啊。大概是年轻所以喜欢做一些比较冲动的事情吧。”
例如当年与他相恋。
“那手冢前辈呢?”
龙马感受到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不二嘴角的弧度僵了一下。
不二笑着沉默了一会,刚想开口回答。门忽然地就被打开了,管家恭敬地站在门口,“不知龙马少爷已经回到,所以没有及时开门,真抱歉。”
不二感激地向门上微型监控器看了一眼。幸好云飞即使解围,不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谎了。毕竟一个谎需要太多的谎言去圆回,不二并不清楚自己的笑容能不能瞒过这个敏锐的学弟。
龙马带着满秋凉意进了屋。室内的暖气开的很足,一下便将龙马的身体温热。龙马瞬间就感觉心情好了,但当他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那人时,又掉进了冰窖。
云飞盘着腿随意地倚在沙发背上,笑眯眯地看着刚进来的龙马和不二。他看了一下手表,装作吃惊地说,“小不点,现在都十二点了~这么晚回来,晚睡长不高的!”
你全家都长不高!
龙马不知是冷的还是被云飞气的,没有说话。只是拖鞋时将鞋子重重地摔在鞋架上。
云飞的视线越过龙马,落到后者身后的不二身上,“哟,周助也来啦。这么久没来,我以为你都已经忘了我呢~”
不二朝云飞鞠躬,从容不迫地回答,“怎么会呢云飞哥,我一直都记得您这个的藤树长的最好。”
“周助还记得,那下次一定拿给你好好看看!”
不二笑容可掬,“以前就领教过有多厉害,那种滋味现在都没忘。就不麻烦云飞哥帮我重温了。”
龙马撇撇嘴:好好说话不行么,拐弯抹角地。
“周助为了什么事千里迢迢地从大美帝回来?不会是我的个人魅力吧?”
龙马翻了个白眼。
“嗯,其实是想和云飞哥商量一些事情。”
“这么晚我累了,先住一晚,明天起来再商量。”
龙马提起脚快速又不明显地往楼梯溜去。
“那就麻烦云飞哥一晚上了。”不二顺势应了下来。早就打好算盘,客套就没意义了。
“佐伯,带周助去客房。”
“龙马…”云飞叫住了已经踏上第一级阶梯的龙马,“你过来,我们好好讨论一下为什么你这么晚回来。”
其实。。。波士顿就是我所在的城市。并不,,,神秘
不二周助生日快乐。
你恨我吗?
惧怕、冰冷、忐忑不安,在惩戒室里,这些都是熟悉的...只是七年后,还多了不解。
七年前云飞离开后,龙马首先是赌气,赌气着为什么云飞在平安夜,也就是生日他那一晚将他打入医院;再之后就是委屈,委屈为什么云飞又一次弃他而去;出院后龙马不吃不喝,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对着墙打网球,之后因为身体支撑不下去又一次进了医院。
龙马记得他第二次进入医院之后,除了吃东西之外还拒绝打点滴,昏迷了好几次。不管母亲还是奈奈子怎么哄,龙马都无视。南次郎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打电话给远在德国的龙雅。
龙马永远都不会忘记那短短的一刻:那时客房里只有他和龙雅两个人。龙雅垂着眸子,脸上没有一往都有笑容。他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因为营养不良而脸色苍白的龙马。半晌之后他拿出一把小刀,放在医院床头柜上。
“你这是赌气?”
“身体是你自己的。即使你现在拿把刀捅在你自己的身上,无数个窟窿,他也不会感觉到丝毫疼痛。”
“越前龙马,需要我帮你吗?如果不需要,出院后就滚起来去上学。”
龙马从来没有见过直呼其名的龙雅、从来没有见过不微笑着说话的龙雅,亦没有见过能将这一切说的云淡风轻的龙雅。
龙马站在惩戒室里,往事一件件回放着。这一切都好似发生在昨天。而昨天的那些事,都拜云飞所赐。
龙马仰头;眼泪停留在眼眶出,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哭了。他从小就很要面子,轻易地不像人展示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而云飞,却能轻易地把他逼到极限…
微弱的光洒落了一地,龙马低头可以看见自己的影子。它永远追随者自己,即便有时自己会践踏在它的身上,它也从未离去。只是没光亮时看不见罢了。
亦步亦趋,好像是天生注定般。
其实自己也像这个影子一样吧…一直都追随着云飞。现在想要逃脱,却也不能了。因为跟着他已经成了命运。
“检讨着就走神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云飞出现在了他的身旁,自然也看到了龙马眸子里的液体。
云飞见龙马没有回答,低笑道,”小不点怎么哭了,我还没做什么呢。“
意思是他打算做些什么吗?还是说会像小时候那样责打他?没有尊严,没有疼惜,只有无尽的黑暗。
”说不定你现在认个错,我就绕过你了。”云飞继续道。
龙马看了云飞一眼,里面的内容云飞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形容。不是那种幼稚的仇视,只是坚定地告诉云飞:他越前龙马不会。
云飞已经知道结果了不是吗?
“那既然不求饶,就脱裤子吧。”云飞干脆地说,从那一大柜刑具里拿出藤条。
这些年,它鲜少被使用,可以说是没有。龙雅从没有用这些教训过龙马,但是他唯一的教训给龙马的疼痛更深,仅仅是那几句话。龙雅更不会带人进家里打,即使会,也绝对不是这种“轻”级的刑具。
青色的藤条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颜色。上面除了执刑者握的一小块地方,其他地方无一不是红色。不知是因为岁月逝去的缘故,还是被因为溅上太多的血,那红色已经发深。
龙马自嘲地想:“不知那上面有多少血是从自己身上沾上的?“
云飞一步步地走来,笑的灿烂,“小不点怎么不脱?是后悔刚才没向我求饶了吗?”
龙马继续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未变的眼神。
云飞拿着藤条站在龙马身边,静静地看着龙马许久。那摄人心魂的冰蓝色眼睛就这么直盯盯地看着龙马的眼睛。龙马做不到与他这样对视,堪堪移开了视线。
无论如何都是他先败下阵来。
龙马耳边响起了云飞的声音,语气是龙马从来没有听过的:不带笑意、不带感情,只有平静。
【看以下的时候可以带上插曲:カスカナヒカリ】
“龙马,你恨我吗?”龙马改变了称呼。
恨这个从小到大对自己极其残忍、却又疼爱他的哥哥吗吗?如果是确定的答案,那又有多恨呢?
这个问题,是龙马纠结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寻找的答案。
“龙马,回答我,你恨我吗?”云飞又问了一次,加上了无奈。
他确实恨过他,恨他一次次地抛弃他。可是转过来一想,正是因为他的离去、以及对他的憎恨。龙马摆脱了有云飞影子的生活,在异国他乡独自完成了学业。
他开始会自己做饭、打理房间,在美国这个开销很大的国家生存了下去。甚至大学毕业之后,他不再需要父母的帮助。
“越前龙马,你恨我吗?”云飞似乎非常想从龙马口中得出答案。
他一步步地从曾经那个为了云飞的离开而哭的要死要活的小不点,到现在不再需要任何人照顾。一路看似容易,实则多难只有龙马自己一个人知道。
“越前龙马,回答我,你到底恨不恨我?”这一刻,云飞很反常。
龙马垂眸,“我不恨。”
仅仅是三个字,云飞脸上的笑容又回来了,“那叫声哥听听。”
“我不恨你,不代表我承认你是我哥。”龙马抬起头看着云飞的眼睛说。
云飞笑的灿烂,“看来你还没有领教我的办法。”
话音还没落,藤条就砸到了龙马的臀上。龙马没有来得及防备,一下被打到了地上。想起要挣扎,手却被云飞紧紧地压在地上,而小腿也被云飞踩着。动弹不得,只得乖乖地接受云飞落下的藤条。
一下下,没有规律,快速且狠。龙马只感觉藤条触碰到臀部的那一刻是没有知觉的,藤条离开时却感受到了那种刻苦铭心的疼痛。痛楚还未淡去,第二记却又下来了。
起初龙马还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出来,渐渐地那已经遍布着痕迹的嘴唇已经阻挡不住叫声。龙马的手被云飞控制着,一时没有任何可以咬住的东西。龙马将嘴磕到地板上。虽然杯水车薪,却也好过直接在云飞面前将所有的尊严都失去。
虽然龙马不知道自己在云飞面前还剩下多少尊严。
疼,铺天卷地的疼。龙马感觉裤子紧紧地贴在屁股上,那一定是因为流下来的血液粘住了。
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模糊了龙马的视线,龙马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第几下了。只是感觉身后的疼痛还在继续,永无止境地继续着。
这么久了,龙马还是没有摸头云飞的想法。
他知道他有骄傲与尊严,他就一次次地逼着他将他所有的保护壳丢掉。他知道他依赖着他,他就无情的离开,顺带将那份依赖踩在脚下碾碎。他知道有朝一日他会展开双翅像雄鹰那般飞翔,他就用各种各样的刑具将他正在成长的翅膀打成血淋淋的模样,只为了让他知道,即便痛不欲生也能在痛楚继续成长。
两次离别,两次抛弃。经历了这么多年,越前龙马到最后都做到了。他变得独立,他不再依赖任何人,他几乎忘掉了一切。
可是云飞却又回来了,迫使他记起了一切。
从脸上流下来的液体滑到了龙马的嘴唇,是咸的。
快完结了...
到最后把云飞和龙马的关系、之前的伏笔、不二、苏皓然这几件事写好,就完了。差不多就这样了。
明天双更
你恨我吗?(下)
血肉模糊的臀部、原本黑色的紧身裤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那个骄傲的孩子,不,此时此刻他已经成长不再是那个依赖着他的小不点了。
他就这么毫无尊严的趴在地上。明明疼的要死却又死死地克制住叫声。云飞不用看就知道,此时此刻龙马肯定流泪了。但是他没有允许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连微弱的抽泣声都没有。整个惩戒室都安静地吓人。唯一的声音就是云飞手上的藤条有规律地触碰着龙马的屁股,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声音。
这又是何必呢?
云飞从未说过不允许他叫出来,也没有说过不让他撒娇。他求的只是龙马一句“哥哥”,哪怕只是因为想逃过惩罚而非真心,云飞也会放过他。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就可以让龙马解脱,同时也让云飞解脱。
云飞有很多种办法能让龙马做他想让龙马做的事情。比如说现在,云飞知道龙马的极限在哪里。抽个几千下,龙马不臣服也难。
可是云飞心软了。他可以做到用最残忍的方式让对手迎接死亡,他可以用最残忍的酷刑让对方想死而不能。可他千岛云飞,在看到自家弟弟那血肉模糊的臀部时,心软了。
说到底他还是狠不下心来啊。
...
...
...
龙马听见有人正在轻柔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声音很熟悉,却又不知道是谁。
“龙马,睁开眼,看看我。”龙马听见那人说。
此时此刻他的世界只有无尽的黑暗。
还有无尽的疼痛。
龙马不知道要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走去哪里,每迈开一步,就感觉身上的疼痛又多了一分。尽管如此,龙马还是执着着朝那个声音的来源走去。
“龙马,我在这里。”龙马又听见那人说道。是那种轻柔的、哄着的。龙马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了。
“龙马,你说过你不恨我的。”
龙马感觉脑子一疼。记忆中有许多碎片向他铺天卷地的袭来,而且都是不完整的。
零零散散地它们拼凑出完整的画面。有龙马记得的,还有一些龙马已经遗忘。
龙马又听见了那道声音,不过好像是幼年时的。与刚刚对他说话的声音不太一样。
...“龙马你好,以后我就是你哥哥了。”
...“龙马这么矮,不如以后就叫你小不点吧?“
...“小不点喜欢网球吗?那我教你吧!”
画面忽然转变了。
....“若你连这点苦都吃不得,以后怎么完成你的梦想?”
...“即便被打断了退、折断了翅膀,也要爬起来。”
...“龙马,我现在对你不残忍,以后命运就会将这些残忍双倍还给你。所以龙马,对不起”
好像又转换了一个场景。那是他家的客厅,龙马不会记错。陈设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落地窗外是阴沉沉的雨天,像是天空在为谁哭泣。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有好几摊血迹,地上放着好几种刑具,龙马看着都觉得疼。藤条、甚至是那个“雨伞”和这些东西比,都太小巫见大巫。它们都沾着新鲜的血液。
客厅中明明空无一人,龙马却听到了声音。
...“大哥,我求求你了。”奇怪,这个声音为什么是他自己的。
...“他已经伤成这样了,难道您还想责打他吗!”
...“是我们的错,是我们执意拼劲所有都想获得冠军。大哥您为什么迁怒于哥呢!"
记忆停止。
那些幼时一起打网球的时光、上了国中他残忍的责罚却又在最危险的时候将龙马护在羽翼之下。龙马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他们拿了冠军的那一天。
千岛云飞毫无尊严的趴在地上。他被自己的大哥鞭打,在自己的弟弟和学生面前。那可怕的刑具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无法磨灭的疤痕,可他,却在微笑...
那个黑暗世界里的声音、残忍地鼓励他的人,是千岛云飞。
龙马睁开了眼睛。
他正趴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房间内除了他没有其他人。
走廊里传来人说话的声音,龙马在床上听不清楚。龙马想要下床,可每动一下,身后就是撕裂的痛苦。
龙马咬着牙下了床,花了好大的尽才走到门边。龙马小心翼翼地用背靠在墙上,下身悬空。龙马竖耳听,那是自己大哥和千岛云飞的交谈声。龙马疑惑地想:“大哥不是在德国的吗?”
两人都敛去了平常的笑容。
“你又把小不点打了?”
“对不起,哥..."云飞的声音很疲倦。
“我说过永远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我不需要。我将他交给你,是信任你。你只需要干你觉得对的事情。”
“我明白,哥。”
“当初离开是你自己的选择。那么现在看来,你是打算回来了?”
“我回不回来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龙马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这不是你原本期盼的吗?为什么我听着你的语气那么苦涩和委屈呢?”龙雅正经的一面只维持了几十秒。
云飞没有立即回答,而龙雅也没有说话。
“哥,我不后悔。”良久,站在云飞对面的龙雅和在房间里的龙马,听见云飞坚定地回复,“相反,我很开心。”
这次龙雅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地走了。那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发出了声音,感觉很寂寞。
焉知当初龙雅对云飞不是那样的心情呢?亲手地摧毁自己的弟弟,只为了让他更坚强的重生。虽然知道会被记恨。
话已至此,龙雅想自己也不需要插手了。不管龙马不肯原谅云飞、还是从此不记恨他。对于云飞来说,目的已经达到了。今后不管他在不在龙马身边,龙马也能自己飞翔。
这便是他和云飞都期盼的
“啪”门被打开。龙马转头,是云飞。
“哟,都能下床了?看来是我打的太轻啊。”那个龙马熟悉的云飞又回来了:玩世不恭、永远都是一张笑脸。仿佛十几秒前那个在走廊疲惫不堪的人不是他一样。
龙马不知该如何回答。
“幸好William刚刚有急事走了,要不然看你醒来指不定怎么唠叨我...”龙马听见云飞孩子气般地抱怨道。
“哥。”龙马说的极其小声。好久没有真心地说出这个字了。
“嗯?”云飞笑眯眯地应道。龙马不知道云飞是没听见还是回应他。
“哥,我不是你的影子,永远不是。”龙马抬起头看着云飞的眼睛道。那样深邃不清的眼睛里面到底是什么,是龙马一直想探究的,如今看来也不需要了。”
云飞愣了愣,但也只是一瞬间。云飞看不起似的瞥了一眼龙马,嘲讽道,“就你也配?”
...谁能告诉龙马他前几秒的正经是为了什么?解释给这个神经病听吗?
他们的故事
吃完早饭之后,云飞和不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而龙马抱着已经年老的卡鲁宾。龙雅依旧像往常那样不知所踪。好在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龙马和云飞的关系已经不这么尴尬。虽然龙马依旧对云飞很冷淡,可心底早已原谅了后者。要不怎么会出现一早这样和谐的场面。
云飞拿着遥控器随意地换了一个频道。体育频道上正在重播五年前美国网球满贯的比赛。
主持人身后便是那可以容纳万人的体育馆,她激昂地对着摄像头道,“终于迎来了这天!相信很多电视机前的朋友也像我一样期待着今天美国大满贯的决赛!冠军之位到底花落谁家呢?”
听到‘美国大满贯’这五个字时,龙马的视线从卡鲁宾移到电视机上。
“小不点为什么没有参加呢?”云飞问道。
龙马翻了个白眼回答:“不想。”实际上云飞离开那会子正好是美国大满贯初赛报名的时间。龙马那时整个人都很消沉,哪里还顾得上报名比赛。等龙马从阴影中走出来时,大满贯都已经进行到复赛了。
只是龙马不愿在云飞面前说出来,倒好像云飞在他心中有多重位子似的。
“经过长达两年的比赛与筛选,终于迎来了争夺第一第二名之战!这两位选手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大家掌声欢迎----手冢国光!来自于日本的世界级选手!一连赢得了温澳法网的满贯。据说他冲着这次美网的冠军可是势在必得!”
在众多的尖叫声和欢呼声中,手冢拿着网球拍从通道进入了网球场。脸上一如的冷淡,表情并没有为这个辉煌的战绩而改变丝毫。
“部长真是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摆着那副冰山脸。”龙马一边顺着卡鲁宾的猫,一边吐槽道。
“而今日他的对手是----周仙!来自于中国的选手。在此次比赛前毫无名气,却在复赛时击败了曾经获取过温网第二名的詹森·尼古拉斯。尼古拉斯在温网上曾是手冢的手下败将。到底是从半路杀出来的黑马能赢得比赛,还是连胜冠军手冢能打破二十年前拉里·芬克连获四大满贯的传说呢!哦!这真是一场激动人心的比赛!”
入场的人是一位看似与手冢年纪相同的年轻人。那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但脸上却一直挂着微笑,从未改变。
云飞对不二说,“看来世界上还有人会像你一样整天笑着。”
不二眯着眼笑,“云飞哥也是啊。”
比赛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阶段。两人从第一局就开始你追我赶,分数相差从来没有多过于15love。都是对方赢取一分另一人就会追上来。
龙马已经鲜少和手冢联系,倒是他常常在电视机上看到手冢的比赛。令他奇怪的是,自从三年前手冢在这场比赛输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在电视机前。龙马有些疑惑,手冢不会是那种因为输了一场比赛而就此止步的人。哪怕那场比赛很重要。
第四局末的时候,手冢用了零式削球。那个绝招比起国中时已经进步了许多。对方猝手不及,手冢领先了一局。对方按捺着没动,却在第五局末迫使手冢打了一个扣球。
“巨熊回击...不对,也不完全像是...”龙马看着电视机上周仙使用了招数扳回一局。早在看比赛直播的时候龙马就相当惊讶。
“不,这不是巨熊回击。”不二没有看到这里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它比巨熊回击回击地更快,回球也是擦底线。周仙并没有在之前的比赛用过,手冢反应不及。”
云飞专心地看着比赛,没有插话。
第六局初的时候周仙使出了燕回闪...不,那也不是燕回闪。球落到地上没有弹起来,直接就在地上滚。站在底线的手冢根本没有接到的可能。
手冢领域对对方好像也没有这么有用。对方大部分球都会跟着手冢领域走,只是对这些绝招却失效了...
周仙为什么与这样与不二相似 ...虽然说也有可能打出别人的绝招,就像当年忍足一样。可是能将不二曾经的绝招打的如此漂亮和相似,而且还不止一招...
就在龙马思考的这一段时间,比赛到了赛末点。
双方都已经疲惫不堪,甚至已经没有精力掩饰。
龙马有些惊讶于手冢的进步。比赛中他使用的绝招有年少时的影子,但多半都是龙马从来没有见过的。
与其说这是一场手冢VS周仙的比赛,还不如说这是一场手冢与不二的较量。作为一个知情的人,即使在电视机前龙马可以感觉的到手冢视周仙为不二。虽然两人长的一点都不相似,可是种种的招数和击球防守类型,都极其像以前的不二。
龙马若有所思地看着不二:为什么他没有一点除了微笑以外的神情呢?难道他不应该惊讶什么的吗?
“抢七!”
这一球两人两人互不相让,球已被来回打了上百回,且每次都是将近擦网却又相隔着一毫米的距离。
这时不二却说,“云飞哥,借过,我出去一下。”
而云飞只是盯着电视机里那不停地被打回的球,没有动。不二只好绕到沙发后面,经过龙马身后时,龙马拉住了不二的衣角。
在不二不明所以的视线中,龙马小声地问了一句,“不二学长,这是你与手冢的比赛吗?”
不二睁开了眼,不过只是一瞬间。不二眯起眼睛,“是啊,就像当初我和仁王的比赛一样,都把对手误认为了其他人。手冢如果持续这样,一定会输的。”
早在五年前就有新闻报道,说手冢输了最后一场满贯,因为手臂受伤而不得不退出比赛。
“真的只是误认为吗?”龙马睁大眼睛看着不二。
“那越前怎么认为呢?”不二将自己的衣袖轻轻地从龙马手中扯开,往门外走去。
在门被合上发出声响时,网球刚好砸在手冢的左手手臂上,再滚到地上。
“7-6,周仙获胜!”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球,手冢没有接到。
白天见到的星星...是星花火。也只有这个招数有如此大的礼物。龙马自认自己的动态视力一向都很好,只是他始终都琢磨不透当初的不二,现在的周仙是如何打出这样的招数。
在欢呼声中,周仙并没有表现出胜利的喜悦。他抬起头望向天空,那身穿浅蓝和白色运动服的单薄身影,好像已经与身后的万里晴空融为一体。
保镖为他推了所有涌上来的粉丝,而周仙也没有去发表获奖感言,他第一时间离开了网球场。而事后手冢被送去了医院。
真假人
月色已经深。
山脚下灯火通明,不二站在阳台上可以依稀听见那只属于城市的喧嚣声。曾有多少孤独的人做作地说他们渴望热闹与喧嚣。可对于不二来说,人群是致命的。
烟袅袅地升起,本来就很遥远的山脚下顿时就被烟模糊地看不见了。
在娱乐圈这个肮脏的是非之地爬滚到今日的位置,不二已经不记得他做过了多少事。不管他背地是怎么样的,或许沾满丑陋、亦或者是努力了许久,在媒体的灯光前,他都是那个一脸微笑完美的不二周助。
一阵电话声打扰了这黑夜中的寂静,不二拿出手机,是助理打来的电话。
“不二桑,你现在在哪里啊!”电话那头听起来焦急万分。
不二理了理思绪,微笑着回答,“怎么了?”
“我们瞒不下去了!我们按照您的吩咐,这几个月都谎称您生病了不接通告。可是这几天公司那边起疑心了!松下经理说过两日就来您家拜访您,这可怎么办啊。”
“你就推说我出去度假了。”
“松下经理不信,非要来!”
不二漫不经心地捏了捏烟,“如果他执意要来,你接待他的时候用电视机旁的饮料接待他。”
“不二桑!现在喝什么都不管用!您还是赶紧回来吧...”
不二打断了助理的劝说,“哄他喝下去,不出五秒你就可以送他去医院了。”
助理好像吓到了,半晌才磕磕绊绊地说,“不二君,毒药...这可是犯法的。”
“啊,你想到哪里去了?那只是一瓶有益于身体的乾氏蔬菜汁。”不二心情很好地补充道,“下次你打电话来劝我回去之前自己先喝一瓶。”
助理分分秒乖乖地挂了电话。
要不是助理提醒,不二都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工作了。当初签合约时为了向公司争取‘可以谈恋爱’的权利,只能答应公司从此以后除了法定假期之外自己没有假期。达到目的的不二也没有再争取什么,因为他没有告诉公司,那个“恋人”其实是男的。
现在想来...当初的自己为了他可什么都愿意做啊。
国光...
“不二前辈。”龙马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不二的身边,“你的烟都快烧到手指了。”
不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烟在放在阳台围栏上的灰缸里捻灭。
“不二前辈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龙马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烟的味道,呛人且无法呼吸。云飞从来不在他面前吸烟,但是偶尔龙马可以闻到他衣服身上捎带的烟味。
在不二幼时的记忆之中,不二是属于那种很干净的学长,拥有干净的笑容和干净的招数。和烟这种类似毒品的东西完全沾不上边。
“龙马不吸烟吗?”不二歪着头看着他,在得到前者否定的眼神后,不二笑着说,“我已经很久不吸烟了,现在忽然想起那个味道来而已。”
不二记得那时刚出道压力太大,不得已才用烟来发泄。手冢知道后那捉着他揍了几顿,逼着他戒掉。
在手冢面前不二自然是答应的。不二也知道烟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在这样的圈子混,谁能保证没压力的时候。后来手冢也逼过他几次,之后渐渐地就不管了。只要不二不在他面前抽,其他什么时候都没关系。
不二想那时候手冢应该觉得他是一个难管的爱人。但是手冢不知道,从此以后不二就再也没有吸烟,直到现在。
“烟是什么味道的?”龙马好奇地问道。
不二看着那已经差不多烧尽的烟,若有所思地回答,“很苦,很冷,却能给我带来温暖。明明知道一路走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却止不住脚步。”
“其实那个比赛中那个周仙就是您吧?不二前辈?”
不二睁开了眼睛,那如深海般的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看着龙马。
龙马继续说,“那些熟练漂亮的招数,绝对不可能轻易地被练出来。“
“也存在于他与我练了相同的招数的可能性啊。”
“可是那招星花火是您自创的,不二前辈。”龙马勾起嘴角笑,“那个招数您在全国大赛总决赛之前从未示与他人,而从此以后您再也没有参加过正规的比赛。即使别人有意想要模仿,却也没有地方可以学习。”
不二撑着下巴看着远处的风景没有说话。
“而且我感觉出来了。”龙马继续说道,“不二前辈这次非常想要赢得比赛。不是为了赢得满贯,而是为了阻止手冢前辈连拿四满贯。”
“不二前辈,为什么?”
不二又弯起眼睛笑了,“龙马,你爱过一个人吗?不是云飞哥和龙雅哥对你的兄弟之情,而是想要和对方长相厮守的那种。”
龙马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想让他一辈子都很幸福,也同时期望着他所期望的事情。这对于我来说,就是爱。”
“可龙马,这些我都没有做到。你说,我是不是不爱他了?”话说到此,龙马不明白不二是对他说话还是对自己说话。
“我曾经任性着想:不管做什么事我也要和他在一起。后来我做了,我后悔了。再然后我想:和他在一起需要面对太多的困难,所以我停止了,可是我又后悔了。”
龙马依旧听得云里雾里,“那你就故意把手冢的手臂打伤吗?如果按照星花火的正常轨迹,应该是会弹到观众席才对...”
“是他故意让那个球撞到他手臂上的。”不二突兀地笑了一声,“他早就知道我想和他终结关系了。他在比赛前跟我说:如果他拿到了最后的一个满贯,我们就去荷兰结婚。我进入比赛是因为我想将他打败,这样我就有合适的借口分手了。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会对自己这么狠...他明明可以打回星花火,却故意输掉。他怕我认出他是故意的,所以借用手臂的伤来退出比赛...”
“不二前辈既然不爱手冢前辈,为什么当初要和他在一起呢?”
“龙马,不是我爱一个人那个人就一定能和我一起的。”
那一瞬间龙马感觉到不二完美笑容后的落寞。
“他有很长的路可以走,而我也有;我们的交叉点到此为止了...龙马,你快回去睡觉吧。被云飞哥发现他又要教训你了。”
龙马合上房门的那一刻,不二还站在阳台前。那个单薄背影也好似与他身前的墨黑夜色融为一体。
寂寞,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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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个评赞,好!三更就三更!不过今天应该码不完,以每天一更的基础上码。今天两更,明天两更,后天两更。嗯

我坐了24个小时的飞机都快要狗带了…………………
今天木有精力码字了骚瑞,我会在以后补的…
误入
第二天凌晨,不二进书房与云飞长谈了两个小时。龙马很好奇他们谈论了什么,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进去或者偷听
不二出来后笑容未变,一言不发地回房间整理行李。走的时候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潇潇洒洒。
“龙马,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去机场?”
龙马拿着车钥匙,看着带着笑容的不二,下意识地答应了。
“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小时。早就听说龙马飙车很厉害,今天就感受一下吧。”
按照不二的要求,龙马将车开的飞快。连龙马自己都有些胆战心惊,但副驾驶位子上的不二笑容没有丝毫改变。车窗被开到最大,略长的头发被风吹着遮盖住了他的侧脸。
早上五点半,大阪高速路上的车还很少,龙马这才能把车开的跟飞起一样,“不二前辈就不怕明天上头条?”
“嗯?”
“标题是:演员不二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高速路上飙车。”龙马难得地开起了玩笑。
不二把头发理了理,丝毫不在意地说,“近几年传我负面新闻的记者都喝下了乾汁,有不怕死的可以试试啊。”
一想到“乾汁”,龙马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忍无可忍地说道,“不二前辈还MADAMADADANE!”
不二笑了一声算是回应。
车内莫名地安静下来,只有风涌进车里的声音。快到机场时车也多了起来。龙马将车窗关上,也减了车速。
“不二前辈是要回美国了吗?”等红绿灯的间隙时,龙马问。
“怎么,龙马不舍得我?”在得到对方的白眼后,不二笑道,“是啊,再不工作我就要被我经纪人炒了。”
其实这都是借口,若不二不想,他完全可以剩下的人生都不接戏。以他近几年用生命去工作赚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
龙马沉默了,考虑了半晌才问,“那不二前辈打算宣布出柜吗?”
“宣布出柜?”不二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这倒是个好主意。”
龙马不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意思。若是他越前龙马就不会掩藏。反正他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可龙马不知道不二会不会介意,手冢会不会介意。
机场航站楼前不能停车,其他人都是暂时停下,等着朋友或者家人匆匆地从后备箱拿出行李然后就开走,连拥抱道别的时间都没有。
“龙马,我走了。”不二带着笑简简单单地说出了这五个字,转身走了
龙马不知道从今往后不二的路会怎么走,只是龙马知道他注定会与手冢擦肩而过了。
不是不相爱着彼此,相反,他们比任何人都爱对方。只是正因为太爱了,可以做到无私和放手。
仰头就是那万里无云的蓝天,时不时有飞机划过,映出飞机起飞的痕迹,在蓝天留下孤单的痕迹。
龙马注视了一会,然后开车离开了机场。
他还不这么早回去,一时兴起找个地方随便把车停了、背着网球拍在街头无意识地走着,却一直都找不到可以打网球的地方。
龙马茫然地将视线从地上移到周围的环境,发现他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走到哪去了。刚刚他太专注了没发现,现在环视一圈才知道他好像无意中进入了一块...不太好的区域。
街上原本是浅灰色的路不知是被垃圾还是其他什么,变成了肮脏的黑色。街上垃圾桶旁堆着大量的垃圾,也没有人清理。有身着破洞衣服的人坐在地上靠着墙边抽烟。龙马刚迈出一步,一个灌装饮料的空瓶就滚到了他的脚边。
“...”龙马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问那些坐在街边疑似乞丐的人,龙马稍微靠近一点就闻到了那呛人的味道。龙马皱着鼻子果断放弃,犹豫道:不然打电话回去给千岛云飞?难道说他不小心迷路了?还‘不小心’来到了贫民窟?回去指不定云飞怎么嘲笑和惩罚他...
“砰”一声巨大的声音打断了龙马的思绪,那声音像是这附近发出来的,龙马敢保证那是枪发出来的。只是为什么这里会有枪声?日本不比美国,公民是不允许持枪的。难道是警察?不对,如果是警察抓捕肯定会把周围给封闭起来。
而且为什么这附近的人没有丝毫恐惧,反而还见惯不惯地。那个街边的乞丐只是淡定的吐出了一口烟。
“砰”第二声,是从角落发出来的。
龙马疑惑地往那个方向走去,差不多到那个地方时“砰”又响起了一次。
这里拐角进去就是声音发出的地方,只是龙马不打算进去凑热闹。他贴着墙扭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
两队人对持着,不少人手上有武器,有几个人有枪,还有棍子和刀。其中有一些人拿着长方形的铁盒子,不知道装了什么。引人注目的是地上有几具还留着血的尸体。因为角度问题,龙马只能看到那队朝着他的人。在前面的人好像是老大,叼着烟很屌的样子,“今天苏少是跟我们扛上了?”
“飚老板,是你先用假货来糊弄我们。”那个被称为苏少的人回答,声音很清澈年轻。他背对着龙马,龙马看不清楚。只是那背影和声音都如此熟悉。
龙马不是没见过这种人:全身上下都是流氓气息,身后一大堆小弟跟随着然而一遇到危险却慌乱逃窜。总结出就是:不配为对手。
这明显就是三教五流的黑帮团交易。这种事在贫民窟太常见了,警察不想管,也管不了。
“我用假货糊弄你个黄毛小子?”那被称为飚老板的人回答道,语气充满嘲讽和不屑,“我敬称你一句苏少是因为你哥哥,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被称为苏少的人一把扯过身旁属下的箱子,一把仍在地上。扣子别冲击力甩开,里面用透明袋子装的白色粉末掉了出来。
“你跟我说这个是高纯度的海#luo#因?”白色的粉末散落到黑色的地上。
飚老板还要说些什么,“你…”却迅速被苏少打断。
“实话跟你说吧飚老板,我们幻是很在意这笔交易的。你想要的东西我们也带来的,而且是货真价实的。为了给你面子,今天交易地点也是让你挑的。我们如此诚意,可飚老板你没有。我看这次就算了吧。”苏少道,声音中带着怒气却被压的很低。
进入完结篇,还有三四章就完结了。
最近忙的根本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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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8 14:29:19  更:2021-09-08 16:5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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