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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叛臣(古风、纯父子)[第9页] |
作者:白水煮豆腐o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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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是不是!” 啪啪啪—— 楚天拍得手心发烫,灼痛之后又麻又痒。 想必皇甫恨的屁股已经肿出了一张发面饼的厚度。 啪—— 楚天毫不心软,狠狠一拍,反手跟着抽了一下。 “啊……”楚天打得太用力,皇甫恨不禁张大嘴巴‘啊’了一声,不得已之下松开了楚天的肩膀。 肩膀鲜血横流,楚天吸了口凉气,下手更加用力。皇甫恨被拍得颤抖不已。 “楚天,你混蛋。啊。”皇甫恨大骂,无奈嘴巴已经挨不到楚天的肩,只能干过嘴瘾。 “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楚天十连拍。 “啊、啊、楚、天你、啊、我要、杀、啊、啊……” 见皇甫恨挨着打还是不肯闭嘴,楚天手掌起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楚天十五连拍。 皇甫恨的屁股桃子开花。 ‘啊’得连气儿都喘不匀了,皇甫恨脸颊憋得通红,一口气没上来,翻了个白眼。 |
楚天将皇甫恨摔在地上,自己一个人喘起了粗气。显然是被皇甫恨气得不轻。 “楚天……”皇甫恨折腾的已经没力气了,差点就晕过去了。此刻,他只想赶快提上裤子。可裤子已经被楚天撕成了条,提不上了。 皇甫恨愣住,脸逐渐涨红。趴在地上,皇甫恨恶狠狠的说:“楚天,你混蛋,楚家一家子都是混蛋!!!该死的。” “逆子!”楚天暴怒之下一脚将皇甫恨踢飞。 皇甫恨先是在地上弹了几下,最终撞在洞壁上。 吃力的撑起身子,又无力倒了下去。瞪了楚天一眼,皇甫恨气鼓鼓的说:“武功高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么……楚天,你……混蛋……” “大……混蛋……” “混蛋……” “混……蛋……” “蛋……” |
不知道尾毛今天的格式各种不对劲。。。。居然都给段乱打散了= =!还要看么 |
楚天脸色黑得吓人。可皇甫恨的声音越来越低。 慢慢的楚天发觉不对劲,大步走了上去,扳起皇甫恨的肩,发现皇甫恨的身子软绵绵的。 再定睛一看,楚天大惊。 皇甫恨的左腹部有一道刀口,是新伤,还在流着血。一定是刚刚踢他时,他的身子从地面划过时,撞在了刀子上,受了伤。 按住皇甫恨腹部的刀口,楚天有些着急。淋漓的怒火随着皇甫恨的血一起流出体外。 只剩下担心。 皇甫恨睁开眼睛看楚天,去推楚天为他捂着伤口的手,可是根本推不动。 “楚天,混蛋……别碰,我。” 见楚天一脸焦急,皇甫恨眯起眼睛,声音很虚弱:“楚,混蛋,天……楚天……混……”然后就没音了。 “轩儿,轩儿?”楚天见皇甫恨阖上了眼睛,吓坏了。 “是爹不好……爹刚刚太生气了,轩儿……轩儿,你要撑住。” 楚天慌忙放下皇甫恨,跑到洞口。什么外面是不是有埋伏完全不在乎了,气凝双掌去推巨石。 楚天沉喝一声,推出双掌!只听一声雷霆巨响,巨石被楚天的掌气震裂,而同时,山洞也晃动了起来。洞顶处有碎石纷纷落下。楚天暗道不妙,自己一掌用了九成功力,一定是撼动了地气,山洞很可能马上发生坍塌。 掉头,楚天回去抱皇甫恨,要赶在山洞坍塌前带他逃出去。可楚天刚刚用了九成功力,有些疲惫,脚下便慢了几拍,挥开头顶处纷乱而来的碎石,楚天终于来到皇甫恨身边。 就在楚天弯腰抱起皇甫恨的瞬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
锋眉下的深瞳一缩一扩,腹部迅速漫开一阵铁器的冰冷感,随之而来的是汹涌澎湃的剧痛。 楚天嘴角淌下血丝。 攥住皇甫恨捅刀的手,楚天下意识的低头去看伤处,却正好看到皇甫恨在笑。 “兵不厌诈。楚天,这招,我是和你学的。”皇甫恨推着刀子,一路顶着楚天往后退,直到楚天的身子重重撞在摇晃的洞壁上,皇甫恨才拔出刀子。 一刺一拔,伤口鲜血淋漓,皇甫恨手掌沾满了楚天的血,温热粘稠。 嘴边的血丝蜿蜒而下,在领口处堆积绽放,楚天吃力的开口,声音飘渺:“轩……” 皇甫恨扔下刀子,甩手转身,再也不看楚天如何,在如雨而落的碎石中,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洞穴。 就在皇甫恨前脚奔出洞穴的瞬间,轰隆一声巨响,山洞坍塌。洞口被无数石块封住,再次不见天日。 皇甫恨背对山洞,双肩隐约抽动。 晨光微曦,天色竟然已经接近破晓。 颀长的身子落进薄薄的晨光中,皇甫恨低头看了眼自己沾满楚天鲜血的手,一颗硕大的泪滴砸在手心,晶莹粉碎在血痕中,化为点滴。 皇甫恨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落泪,明明已经解脱了不是么,断臂之仇已报。 踉跄着走到山洞口,皇甫恨对着被碎石封住的洞口大喊:“楚天,断臂之仇我已报,从此,你我恩怨两清……天涯陌路!” 青丝翻飞,脸上的泪水已干,皇甫恨转身。大步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
皇甫恨一路下山,行至在半山腰时看见了一群中箭倒地的人,看装束,应该是一群夜卫,因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同一款式的面具。皇甫恨有些疑惑,难道这里曾发生过什么战斗? 他先扒下其中一个人的一身衣服,迅速穿在了自己身上,同时将面具罩在自己脸上。然后,将自己破烂成条的裤子扔在了草窠中。 楚天的外衣还套在身上,皇甫恨一把扯下。外衣沾了很多血,大片的血是楚天被刺后皇甫恨用力拔刀时从伤口溅出来的。抓着那件染血,皇甫恨没有犹豫,抬手一并扔进了草窠。就在这时,皇甫恨看到小路边有块玉佩。 应该是打斗中有人遗落的。 走近,皇甫恨将玉佩捡了起来,是一块质地相当好的三角形玉佩。玉佩的形状和样式皇甫恨状万分熟悉,这样的玉佩楚毓杰和楚毓颜各有一块。不过不同于那两块,这块玉佩上写了字。皇甫恨细目去看,只见玉佩正面单刻了一个轩字,而背面,则刻着一个天字。 字迹刚健有力,撇捺如刀。那字迹,皇甫恨也认得。这二字,应当是楚天刻上去的。玉佩已有包浆,看样子也有些年头了。用手指摩挲玉佩,手感温润、光滑细腻,看样子玉佩的主人经常将这块玉攥在手里把玩抚摸。 为何样式大小完全一样的三块玉,楚毓杰和楚毓颜的那两块没有刻字,只有这块有字,刻得还是‘天’与‘轩’,而且轩字还是在正面?难道说,在楚天心里,楚毓轩的分量要比楚天自己和那二人都重得多么? 这怎么可能, 皇甫恨不信。 明明自己只是个弃子。在那人心里又怎么会有一丝一毫的分量? 皇甫恨想把玉佩扔在地上,砸个粉碎。可扬起手后,玉佩还紧紧攥在手里,怎么也扔不出去。 当初之所以要将楚毓杰和楚毓颜的玉佩弄到手,无非因为要靠着那两块玉佩威胁楚天。可实际上,还有一个隐藏的原因是皇甫恨从心底不想正视的,那就是:玉佩是楚天送给两个儿子的,是楚天父爱的象征。凭什么那两个人有的东西自己却没有。明明楚天还有一个儿子,为什么不愿意要那个儿子,为什么早就忘了那个儿子?皇甫恨又恨又嫉妒。 可事实,难道不是那样么?自己也拥有和他们一样的东西,甚至得到的比他们还多? 皇甫恨手掌微颤,掌上的血迹虽已干涸,在日光下却仍然无比刺眼。现在,再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就在皇甫恨决定把玉佩也一并扔进草窠时,他听见有人喊他。 |
“皇甫恨!” 听见楚毓杰的声音,皇甫恨一怔,将玉佩塞进腰间,随手捡了一把地上的弓弩,这才转身。 楚毓杰身后跟了一些手下,显然是上山寻人来的。趁皇甫恨转身的功夫,楚毓杰已经将草窠里的衣服捡了起来,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楚天的外衣。外衣上沾满了鲜血,楚毓杰脸色青白。 “皇甫恨,爹在哪?”楚毓杰的手抖个不停,凌晨上山的时候,心口突然间莫名其妙疼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可楚毓杰还是立刻想到了楚天,莫不是楚天出了什么不测。 皇甫恨讶异楚毓杰居然能认出自己。见身份已被识破,皇甫恨也不遮掩,沉声道:“楚天已经被我杀了。” “什、什么?”楚毓杰愣了,身子晃了一晃,被手下从后面扶住。 挥开手下的手,楚毓杰看了眼染血外衣,突然一个箭步冲皇甫恨冲来。皇甫恨避开,二人交起手来。 断臂虽已接上,可还是不能动,也没什么知觉,刚刚在山洞里又被楚天打得够呛,皇甫恨的体力还没恢复,武功发挥得不甚理想。可楚毓杰却像发疯一样,掌掌直劈皇甫恨要害,皇甫恨一个不小心,被楚毓杰单掌劈中,登时狂退数步。 “小心!”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皇甫恨急忙转头,却是白麒麟。 就在这时,羽箭纷纷,楚毓杰被困在箭雨中。 “和我走。”白麒麟抓住皇甫恨的胳膊,带着他不知奔向何处。 见皇甫恨被人带走,楚毓杰急忙从羽箭中抽身,纵身去追。手里还紧紧抓着楚天的外衣。 |
见白麒麟拉着自己一路狂奔,皇甫恨正欲开口和白麒麟说话,就听白麒麟说:“是谁让你们埋伏在那里的?” 皇甫恨愣了一下,看样子白麒麟并没认出自己。 就在皇甫恨不知该不该对白麒麟公开自己的身份时,皇甫恨惊讶的发现,白麒麟将他带到了封着楚天的山洞外。山洞外站了很多和自己穿着一样的夜卫。 “把碎石移开,打开洞门。”白麒麟以为皇甫恨和楚天还在里面,极其忧心皇甫恨的安危。 “少主人,主人并没有吩咐我们这样做。” 白麒麟神态一凛,扬手给了说话的人一个耳光。 “打开洞门,这是我的命令。回去后爹若责备,我一人担着!” 夜卫虽有犹豫,但见白麒麟气势难违,吩咐手下去移堆在洞口的碎石。 就在这时,楚毓杰带人追了过来。瞥了一眼被碎石封住的洞口,楚毓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气灌周身,纵身去抓白麒麟身边的皇甫恨。 见楚毓杰杀气腾腾的直奔自己手下而来,白麒麟反手与他打在一起。楚毓杰的目的不在白麒麟,将白麒麟引到自己手下之间,就抽身去抓皇甫恨。 “爹是不是在山洞里?”楚毓杰逼问皇甫恨。 楚毓杰气势汹汹,皇甫恨还未说话,脸上的面具就被楚毓杰打掉,皇甫恨一个踉跄,为避楚毓杰的掌风连忙退了几步,正好撞在一个夜卫身上。夜卫的面具一歪,皇甫恨惊讶的看见了夜卫的脸,竟然是楚毓颜。 楚毓颜似乎毫不认得皇甫恨,虽被撞了一下,面色上也没什么愠怒,扶正面具,继续跟着其他夜卫一起挪碎石。 就在楚毓杰即将抓住皇甫恨的时候,突然一阵罡风扫过,楚毓杰冷不防被劲风打中,错失了抓住皇甫恨的机会。同时,白麒麟那边,所有围住白麒麟的人纷纷倒地,白麒麟抽身。 “爹?”白麒麟熟悉白厉的真气和掌风,知道白厉一定就在附近,茫然四顾。 “废物!” 白麒麟听见了白厉愤怒的声音,心下一惊,还没看到人,就被一掌搧倒。 就在楚毓杰被白厉浑厚的真气震退的间隙,白厉已来到楚毓杰身后。 |
皇甫恨听见了白麒麟喊爹的声音,再一定睛,看见了出现在楚毓杰身后的白厉。 这个人?皇甫恨震惊,这个人并不是白麒麟的爹啊。下一刻,皇甫恨就明白了,白麒麟不仅曾和皇甫苍鹰有瓜葛,还有太多的秘密是他不知道。 白厉的嘴角轻蔑的上扬,抬手欲拍楚毓杰。楚毓杰坏了他的事,白厉恼怒。 说时迟那时快,皇甫恨一个垫步,首当其冲的来到楚毓杰身边,堪堪与白厉对了一掌。虽然替楚毓杰化开了这凌厉的一掌,可皇甫恨却被一掌击飞,飞速撞在了洞口的碎石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个时候会去救楚毓杰。 碎石已被移开了大半,皇甫恨这一撞,彻底将碎石撞开。倒在洞口,皇甫恨爬不起来,口呕鲜血,同时闻到了一股骇人的血腥气。 |
“白厉……皇甫、苍鹰,是被我废去的武功……要报仇直接来找我,与我儿无关。” 听到这个声音,皇甫恨猝然回头,正好看见步履不稳的楚天。 楚天嘴边挂血,捂着腹部的伤口踉跄的走了出来,双手已被鲜血浸得无法直视。刚走到洞口,楚天身子一晃猝然屈膝,扶着洞口的石壁才勉强站稳,绷直了膝盖。楚天面白如雪,目光落在皇甫恨脸上,突然,楚天吐了一大口血,全部吐在了皇甫恨手边。 刚刚皇甫恨捅了他一刀后将他留在了坍塌的山洞内。地势不稳,楚天捂着伤口倒在了洞穴中,一块巨大碎石正好砸在他的背上,楚天又受了内伤。 这会儿,伤势严重,刚说话,楚天就呕出一大口血。 鲜血有一些溅在了皇甫恨手背,皇甫恨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楚天捂着伤口,来到皇甫恨身边,吃力的蹲下去后,楚天抬起了手。 皇甫恨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不知道楚天要做什么。不管楚天要做什么,皇甫恨此刻亦受了伤,想躲怕是也躲不开。 可下一秒,楚天做了一个令皇甫恨诧异万分的动作。皇甫恨的心跳骤然停止。 |
楚天抬手,缓缓擦去了皇甫恨嘴边的血迹,虽然眼中情绪复杂,却能看出心疼。 皇甫恨心跳骤停了一拍,整个人瞬间僵住,楚天的手指冰冷得犹如死人。 “你已报断臂之仇,从此你我恩怨两清。”楚天的声音虽然虚弱,却饱含张力。 听到这句话,皇甫恨下意识的哼了一声,别过脸,避开楚天的手指。心里却涌起一丝异样的痛感。这种感觉曾经有过几次,那还是楚天没有背叛他之前的事。 “你知道就好。”皇甫恨不知道自己刻意恼怒是为了掩饰些什么,只是觉得那句话从楚天嘴里说出来,刺耳无比。 不在乎皇甫恨的恼怒,楚天点点头,继续道:“既已恩怨两清……那你和爹便可重新开始了。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了。所以……从今以后,你就要听爹的话,挨打挨罚都不能再张口骂人。而且,不能再随便伤人。”楚天痛得浑身是汗,顿了顿,提气道:“如果不听话,爹……爹不会再手下留情,就按照楚家家法打到你认错改正为止……” 听到楚天的这番话,皇甫恨睁大了眼睛,扭头去看楚天。 却见楚天一脸坚定。 “我不同意。”皇甫恨突然说。同时,慌张的撑起身子,想要躲开楚天。就在皇甫恨起身的时候,楚天如遭重击,身子一晃,苍白的脸几乎贴在了皇甫恨的脸上。眼睛对眼睛,嘴巴对嘴巴,近得就连楚天微弱的气息皇甫恨都能听到。 “喂……你?”皇甫恨见楚天神色正痛苦,不知道是扶住他还是推开他时,楚天内伤突然发作,突然呕出一口血。因为离得太近,皇甫恨的嘴巴还未及闭上,鲜血因而几乎全部吐进了皇甫恨嘴里,又腥又咸。 “啊!”皇甫恨被喷的满口是血,傻了。 就在这时,楚毓杰扑到了楚天身边,扶住了楚天,“爹,您怎么样了,爹?”然后,楚毓杰就掏出药丸喂楚天服下,还要帮楚天包扎伤口。 楚天看了一眼楚毓杰,提起一口真气,含笑道:“杰儿,扶爹起来。” 楚毓杰的手下全部聚拢了过来。白厉见楚天从洞中出来了,在一旁看着,不屑于再和楚毓杰等人交手,此刻白麒麟跪在白厉脚边,白厉看也不看一眼。 楚毓杰见拗不过楚天,只得扶楚天站起来。 站起来后,楚天稳稳心神,强撑住一口气,推开了楚毓杰,“带着你弟弟先走,他要找的人是我。” “爹!”楚毓杰大惊。 “若是爹没回去,不用寻仇。今后你就替爹好好照顾你弟弟。” 皇甫恨正在一边一脸不满的吐楚天不经意喷到他嘴里的血,听见楚天这么说,皇甫恨手臂一僵,停下了动作。 “白厉,你不是要为皇甫苍鹰报仇么,来吧,我楚天就在这里。我儿,除我之外,任何人也没资格伤他。刚刚你打伤了他,现在我就和你好好算算这笔账!”楚天强撑伤体,拼劲气力提气高声道,气势逼人,与刚刚和皇甫恨说话时派若两人。 |
度爪子居然敢吞我回复。 于是LZ豆腐决定让度爪子冷静反思一下,等豆腐吃晚饭,他冷静下来,豆腐再回来!!! |
“白厉,若是你能接下我三十招,就算我楚天输。开始吧。”楚天知道自己受伤颇重,久战不利,决定速战速决。 “爹?”白麒麟显然也是担心白厉的安慰。 “废物,闭嘴!”白厉怒喝白麒麟。白麒麟灿灿的闭上了嘴,攥紧了手边的裤子。 虽然惊骇楚天能毫发无伤的击败皇甫苍鹰,但被楚天这样看轻,白厉恼怒万分,大笑几声,白厉飞速奔了过来。 楚天垫步侧身,避开白厉的第一招。 就在这时,皇甫恨吐干净了嘴里的腥血,站了起来。 楚毓杰虽然不放心楚天的安危,但本着不能让楚天分心的原则,楚毓杰一脸不情愿的攥紧皇甫恨的手腕,道:“和我走。” “松开!” “你……”楚毓杰怒目直视皇甫恨。 “我怎么了?松开!”皇甫恨反瞪楚毓杰。 就在这时,白厉反手成钩,贴着楚天的胸脯一路下滑,堪堪扣在楚天腹部的伤口上,二指捅入。楚天吃痛,手掌失了准头,一掌击空。白厉凛眉,手指用力往里戳,怒道:“楚天,你小看我!为何不使出全力?” 楚天扣住白厉的手腕,迅速反转,将身体里所剩无几的真气全部凝在掌间,全力向白厉击去。 白厉迅速收手,与楚天硬碰硬对了这一掌。二人各退了数步。 “爹!”楚毓杰大喊。 另一边,白麒麟则扶住了白厉。 “滚开。”白厉声色俱厉的瞪了白麒麟一眼,挥开白麒麟的手。嘴角淌血,显然是受了严重的内伤。这一对掌,白厉才知自己的武功实在楚天之下,心中大骇。 白麒麟见白厉受了内伤,拔剑就欲与楚天较个高下。 “白麒麟!你敢!”见白麒麟抬剑冲楚天刺去,皇甫恨甩开楚毓杰的手,怒喝了一声,就要冲过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着急。 谁知白厉快了一步,一脚踢飞了白麒麟手中的剑。 “逆子,你要上去送死么!” 白麒麟被踢得后退了一步,神情怔忡。爹难道还在乎我的生死?白麒麟错愕。 “楚天,我白厉亦不乘人之危。来日,你伤好之后,我再堂堂正正与你较量一番。义弟的仇我一定会报,近期你便安排好后事罢。”说罢,白厉一甩衣袖,腾空而去。 白麒麟望着白厉消失的方向,暗自出神。片刻后,白麒麟隔着数人看了皇甫恨一眼。见皇甫恨的胳膊已接上,白麒麟眼中忧喜参半,没再多言。召集手下,白麒麟追随白厉而去。 见夜卫都消失了,皇甫恨突然想起楚毓颜也在其中,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见楚天倒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位置,皇甫恨竟比楚毓杰还要快了一步,率先接住了楚天的身子。 不等楚天吐血,皇甫恨先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生怕楚天一口血再吐到他嘴里。 |
“轩……”没想到竟是皇甫恨抱住了自己,楚天半闭上眼,吃力的笑了笑。 发觉楚天没有吐血,皇甫恨尴尬的移开手掌。不知为何,看到楚天如此虚弱却还在对自己笑,皇甫恨心痛极了,那一瞬间,竟真的有些动摇。 皇甫恨猛地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被楚天的两句好话冲昏头脑,一个人怎么能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 “爹,我背您下山,您必须立刻就医。”楚毓杰先往楚天的伤口上洒了很多的金创药粉,然后就蹲在楚天身边,不给楚天任何逞强拒绝的机会,径自背起了楚天。 谁知,就在楚毓杰起身时,楚天突然抓住了皇甫恨的手。 皇甫恨低头,见楚天抓得死死的,脸色僵住。 见拉不动皇甫恨,楚天勉强睁开眼睛,欲言又止。 “我不会和你回去的。松手。”说着,皇甫恨挣脱开楚天的手。 “轩儿,爹……确实让你受委屈了,但,你也……出气了。” 背部又湿又热,楚毓杰知道楚天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心下焦急,楚毓杰急道:“爹,您别再说话了,快些运气调息。” “轩儿,别再固执了。和……咳咳……和爹回家吧。” “爹,求您别再说话了!”楚毓杰是真的急了,转而对皇甫恨道:“皇甫恨,爹认你,我可没认你。你别不识好歹!” “杰儿!不许……凶你弟弟。”楚天居然帮皇甫恨说起了话。 皇甫恨别过头,不去看楚天。受不了楚天说话时的语气和表情。 混蛋,真是不争气,皇甫恨在心里骂自己。在山洞里时,捅刀子根本没心软,为何这个时候就动摇了呢。皇甫恨攥紧拳头,竭力克制。 “爹,求您别再和他说话了。”楚毓杰放下楚天,撕下自己的衣服,按在楚天的伤口上,可衣服刚按上去,鲜血就透了出来,楚天的脸一丝血色都没有。 “爹。”楚毓杰几乎要哭出来了。可楚天却固执的看着皇甫恨,嘴唇开阖,似乎还喊着“轩儿。”也许是真的受了重伤没有力气,楚天这次没有用任何强迫的手段硬带皇甫恨回去。他想让皇甫恨自己克服心理上的那层障碍,彻底放下过去,和自己回家。一切从新开始。 皇甫恨的手臂一颤一颤,在楚天的一声声的‘轩儿’中,颤抖而僵直。 最后,皇甫恨空虚而闪烁的目光落进白家夜卫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猛地摇摇头,皇甫恨想看一眼楚天,最后却克制住了没有看。纵身而去。 见皇甫恨就这么走了,楚天抬手似是想挽留。无数的话堆积在喉间,却连说出一个字的气力都没有了。被血染红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
白厉带人进殿时,白乾坤正在龙椅上坐着,面色平静无波。可但凡了解白乾坤的人都知道他们了不起的皇帝正在生着气。大殿内跪了无数的人,其中还有白纵横。 见三哥脸上有红肿的掌痕,白厉知道白纵横一定挨了白乾坤的打。遂跪下,为白纵横求情道:“大哥!今次的事情……” “闭嘴!我不想听任何解释!”白乾坤蟒袍一挥,跪在殿中的白厉登时也挨了一耳光。 白麒麟在最远处跪着,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龙椅中高高在上的白乾坤,眼底一黯,匆忙低下了头。白乾坤是独霸天下的强者,更是白国的皇帝,他身份低微,多看一眼也是僭越。可白乾坤是他的亲生父亲,白麒麟克制不住想多看一眼白乾坤的冲动,眼中的孺慕和敬仰之情更是压抑不住。 端坐在龙椅上的白乾坤英伟无双,看着殿下三叩九拜的众人,白乾坤沉声道:“白纵横,白厉,皇甫苍鹰技不如人活该被杀。你们按耐不住替义弟寻仇,兄弟情深、人之常情,朕可以理解。若是能堂堂正正打赢对方,也算你们是光明正大的英雄好汉,朕不会怪你们还会赏赐你们。但打着我白家的旗号暗算人家,出手不公,便是触了朕的逆鳞!”白乾坤说话时,殿内一片寂静,落叶可闻。所有人都伏在地上,莫不敢出声,皇帝正在生气,所有人都吓坏了,包括白纵横和白厉在内。 事实上是白纵横想去找楚天报仇。但白厉听闻楚天几招就将皇甫苍鹰的武功废了,担心白纵横贸然前去会吃亏,所以才安排夜卫去埋伏楚天,并将楚天困在山洞中等待时机一探楚天武功虚实。可这些举动毕竟不够光明正大,尤其现在被白乾坤知道了,自己更是没有任何立场去辩解什么。白乾坤最鄙视不正当的手段,白厉知道这次自己难逃一罚,索性大义凛然道:“大哥,小弟自知玷污了白家威名,甘愿受罚。但此事,还请您别怪罪三哥,三哥并不知情。” “四弟!”白纵横见白厉为自己挡罪,赶忙开口阻止,对白乾坤道:“大哥,此事,四弟,四弟是替我去……” “够了!”白乾坤喝道:“你二人实在让我失望!旋风,带他二人前去领罚,按照我的规矩!” “是。”白乾坤身后的年轻人奉命走了下来。白厉和白纵横准备随旋风一道去领罚。 就在这时,白麒麟膝行出队列,突兀的跪在了大殿的红毯上。 “恳求皇帝允许麒麟代三叔和父亲受罚!”白麒麟朗声恳求,但不敢直视白乾坤,只是低着头。 白厉看了眼白麒麟,喝道:“逆子,滚出去。大殿上有你说话的份么!” 白乾坤没有问话,白麒麟赫然说话,确实是犯了不敬之罪。但见白麒麟愿意代父受罚,白乾坤不禁高看了他一眼。在白家,代人受过,所受刑罚是要翻倍的,白麒麟不可能不知道。 “父亲在和人交手中受了伤,不能再受罚,求您允许属下替父亲……” “逆子,住口!”白厉一掌打翻白麒麟,脸颊通红。没想到白麒麟竟将他受伤的事情说了出来,白厉觉得自己的面子都被白麒麟丢尽了。 “混账。”白乾坤喝了一声,白厉面色尴尬。没想到白厉用了下流的手段还是没打过楚天,白乾坤不禁恼火。 “求您……”白麒麟还在坚持,偷偷看了白乾坤一眼。见白乾坤正打量着自己,白麒麟脸颊微红,赶紧低下头。 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式上殿,虽然隔了几十米,但已经是可以距白乾坤最近的距离了,白麒麟心跳加速。 白乾坤只看了白麒麟一眼,就迅速移开了目光,将严厉的目光落在白厉脸上。 沉了片刻,白乾坤道:“不许!一人做事一人当,白厉,白纵横,这点担当你们应该有!”说罢,白乾坤站起来,俯视众人,霸气横生,在众人的叩拜中率先出了大殿。 |
楚天足足昏迷了十日,醒来时,只看到了楚毓杰,根本没看到皇甫恨的影子。楚天有失落,心空落落的,像是被人掏空了后又伸进去搅了搅。 楚毓杰见楚天醒过来了,惊喜万分。十日来,楚毓杰寸步不离的守着楚天,生怕楚天撑不过去,人瘦了好几圈。 楚天心疼楚毓杰,对楚毓杰说自己没事,竟然要坐起来。楚毓杰哪许楚天乱动,按住楚天,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显然是惊喜过度有些失态。 楚天苦笑,对楚毓杰说自己饿了,想吃些东西。楚毓杰见楚天有食欲,知道楚天的伤势没有大碍了,亲自去吩咐人为楚天准备调养养身的粥菜。 就在楚毓杰走后不久,楚天收到了一封信,同时,还有一具棺木。 看见棺木,楚天大惊,问是何人送来的这些,竟能直接送进皇宫。下人纷纷说不知道。楚天心中涌起一丝不详的预感,急忙撕开信封。信封中掉出一枚三角形玉佩。楚天拿起玉佩,玉佩是当年他为楚毓杰准备的,正面的轩字和反面的天字都是他亲手刻上的。 信是皇甫恨所书,信似乎被水浸过,虽然字体凌乱且字间距很大,但大体尚能辨认,不影响传达内容。信上只写了一句话。 看罢,楚天只觉乾坤霹雳,眼前一黑。 走下床榻,楚天来到棺木处,一掌推开了棺盖。赫然看到楚毓颜灰白的脸,更让楚天吃惊的是,楚毓颜的两臂均被砍去。 扶着棺木,楚天身子颤抖,又看了一眼皇甫恨的信。 ‘楚毓颜确实是我杀的。楚天,你该万箭穿心。’ 剧痛之下牵动内伤,楚天呕出一口血,鲜血滴在信上。信纸飘然落地。 楚天只觉胸膛欲裂,捂着胸口,难以相信皇甫恨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可这信确实是皇甫恨所写,皇甫恨的字体很有特点,楚天不会认错,而且只有皇甫恨才会说出这种话。 大滴大滴的泪水落在楚毓颜冰冷的脸上,楚天抚着楚毓颜的脸,悲伤之情难以复加。 楚毓杰亲自端着粥菜回来,刚走到殿外,就见宫女太监在外站成排,面色沉重。 楚毓杰心头一沉,正欲询问怎么回事,就听一个太监惶恐的对他说:“王爷正在哭……您最好先别进去。” |
刚办完楚毓颜的葬礼,楚天就重伤复发,昏迷数日,水米难进。数日来,楚天伤情只见沉重,丝毫不见好转,楚毓杰一边要稳住朝中诸事,一边要追查皇甫恨的下落,另一边还要照顾楚天,忙得不可开交、焦头烂额。 楚天虽然受了伤,可按照深厚的内功修为看,本不至于伤重至此。楚毓杰知道楚天遭受的打击太大,是主观上不想醒过来。可这样躺下去无异于变相自杀。就在楚毓杰想尽办法,想让楚天醒过来时,江湖上流传开一个消息。 皇甫恨一人在一夜间斩杀了青海派,夺去青海派内传秘籍和无数丹药。残杀青海人士手段之狠毒,简直是前无古人。 听到这个消息,楚毓杰没有太吃惊。看到皇甫恨写给楚天的那封信后,他便对皇甫恨不抱任何希望了,皇甫恨简直是丧尽天良,做出这种事,也在意料之中。 刚刚洗清皇甫恨的冤屈,就发生了这等大事,加之皇甫恨手臂复原,江湖中人颇多诟病楚天,指责楚天表面作戏实则暗中包庇皇甫恨,听到这样的传言,楚毓杰大怒。不过好在江湖中极多敬仰楚天者,这样的传言流传了一阵就自然熄灭了。现在只差楚天一句话,若是楚天同意,楚毓杰便答应那些正派人士的请求,亲自下令诛杀皇甫恨。 这天,楚毓杰正处理政事,听说楚天醒了,楚毓杰放下手中的要事,马不停蹄去看楚天。 将药放在桌上,楚毓杰来到楚天床前。 楚天的手还是攥得紧紧的,楚毓杰知道,楚天手心里攥着属于楚毓轩的那块玉佩。 “爹……”楚毓杰轻轻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您醒了?” 楚天的嘴唇动了动,微弱的声音比嘴唇还要苍白惊人。 楚毓颜附耳去听,只听见楚天含糊颤抖的声音:“我已受万箭穿心之痛,他该满意了吧……” |
听见楚天的这句话,楚毓杰心尖一颤,一拳捶在榻上。楚毓颜葬礼上,楚天还强打精神,看去伤势已无大碍,原来全是强撑着的。在楚毓杰的印象中,刚强英伟的楚天没生过什么大病。如今面对这样憔悴的楚天,楚毓杰心惊胆战,还有浓烈的心疼。 “爹……您得吃点东西,喝点药。”楚毓杰哽咽了一声,然后就去拿补汤和药。 半抱起楚天,楚毓杰往楚天嘴里喂汤。 楚天这才渐渐睁开眼睛,看着楚毓杰,楚天缓缓问:“我听说他杀了青海派满门?” 汤匙一抖,楚毓杰长睫半垂,点了点头,道:“是。” 楚天一掌掀翻了楚毓杰手中的汤。 “爹!”楚毓杰痛心的喊了一声,情急之下竟将楚天圈在怀里,“您又何苦为了他那种人劳心伤神呢?” “您都瘦成这样了……为什么还是放不下他呢。”楚毓杰心疼的抱着楚天,“爹,孩儿一定会为颜弟报仇。” 沉痛的闭上眼睛,楚天没有说话。 “爹,吃点东西吧。”楚毓杰又喂楚天吃了一口粥,看着楚天咽了下去,楚毓杰很高兴,楚天终于肯吃东西了。 可就在喂到第三口时,楚天突然脸色惨白,捂着胃部,将刚刚咽下去的粥饭都吐了出来,一并吐出的还有一些黑褐色的血块。楚毓杰脸都白了。 “爹!”楚毓杰惊呼了一声,放下粥碗慌忙起身,命人去喊御医。 就在楚毓杰起身的刹那,太监又送进来一封信,说是飞落在殿外的。 楚天看了一眼信封上的楚天亲启四个字,认出了这又是皇甫恨写来的信。 展信,楚天只看了一眼,信纸就从颤抖的指尖滑落。 见楚天攥拳顶住胸口,无比痛苦,楚毓杰慌忙扶住楚天,大惊失色。 “只有我死了,你才肯罢休么……” 楚天低声自语,竟是笑着说的,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笑,两行清泪无言的挂在苍白的脸侧。 见楚天如此失态,楚毓杰瞠目结舌,慌忙捡起地上的信,看了一眼,神态也僵住了。 “皇甫恨,你罪无可恕,罪当诛心!”楚毓杰咬牙撵出这句心里话,然后就愤怒的撕碎了信,撕得粉碎,眉目俱厉,似是恨不得将皇甫恨挫骨扬灰。 信上只写了一句话:楚天,你怎么还不去死 |
皇甫恨一路斩杀,最终提着回到千门派长老和青海派掌门人的人头来到从孤海之滨,换取了一颗意义非凡的丹药。 回到客栈的房间时,皇甫恨刚放下剑,就看见了几只小鸭子。 小鸭子只有个个把个月大,蛋黄色的绒毛覆在体表,随着摇摆的动作一颤一颤,嘎嘎嘎的冲皇甫恨奔来。 皇甫恨先是愣了一下,蹲下去,伸出手指蹭了蹭小鸭子毛茸茸的头,任他们用嘴巴戳着自己的手指。皇甫恨难得开怀,笑得非常灿烂,心都化了。 究竟是谁知道他喜欢小鸭子? 小鸭子被清洗得很干净,地上没有一点点鸭粪,又是谁知道他这样爱干净? 皇甫恨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人的名字,旋即,皇甫恨猛的摇了摇头,楚天怎么会知道他喜欢小鸭子。年幼时的事,楚天怎么会知道,如今又怎么会花这番力气去搞清楚自己的喜好呢? 只是,信已寄出,楚天的人为何迟迟不来呢。 就在这时,房门推开。皇甫恨侧过头,看见了白麒麟。 “你来干什么!”皇甫恨没好气的说,站了起来。 “皇上……”白麒麟不知这会儿喊皇甫恨什么好,几天前皇甫恨突然出现在白府,劈头盖脸的将他教训了一通,用的是棍子。后来,白厉又狠狠教训了他一通,谁知是皇甫恨暗中救了他,还帮他上药。白麒麟知道皇甫恨其实并不是冷血冷情的人,只不过心门关得太紧。 “日前我帮你只是为了楚毓颜的事,并非因为往日的主仆情谊。” 白麒麟眼中一黯,对皇甫恨行了一礼。 “我可受不起这大礼。”皇甫恨别过脸。 “麒麟亦是身不由己。”白麒麟解释道。看见满地呱呱的小鸭子,白麒麟也笑了,捧起一只放在皇甫恨手心,“皇上不是非常喜欢它们么。” 小鸭子在手心颤抖,皇甫恨用指肚轻轻安抚,嘴边扬起笑意,面皮微红。 “你的伤好些了么?”也许是小鸭子让他高兴,也许是感受到了白麒麟的这份心意,皇甫恨竟主动关心起了白麒麟。在知道手臂是白麒麟而非楚天找人帮他接上时,皇甫恨心中有失落,他也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对楚天期待些什么,就如刚刚,居然会妄想那些小鸭子是楚天送给他的。 “好多了……”白麒麟见皇甫恨怒气消了些,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神色有些凝重。 皇甫恨一会儿摸摸小鸭子的头,一会儿蹭蹭小鸭子的肚子,偶尔还戳戳小鸭子的屁股,皇甫恨竟笑出了声,笑声干净好听,笑容更是分外迷人。 余光瞥见白麒麟定定看着自己,皇甫恨尴尬的收起脸上的笑容,不自在的问:“有什么话就快说,没有就快走!” 搓搓手掌,白麒麟突然说:“得到一个秘密的消息,是关于楚天的。” 手指有一瞬间的停住。而后,皇甫恨继续和小鸭子玩。 “我不想听。”皇甫恨道。 见皇甫恨说的干脆,白麒麟咬咬嘴唇,没有说话。“那麒麟就退下了。” 皇甫恨一怔,按照白麒麟的性格,不应该就这样闭口退缩啊。 “站住。”皇甫恨喊住走到门边的白麒麟。“啊,他怎么了……呐,别告诉我他快死了。”皇甫恨别扭的问。 白麒麟站了一会儿,点点头。 “听闻,他已经过世了。” 皇甫恨愣住,片刻后,笑容有些逞强:“白麒麟……我的脾气你知道。捉弄我……” “不敢欺瞒。据说是伤重不治。” 皇甫恨的俊容落在阴影中,看不清神态。 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后,皇甫恨缓缓道:“我知道了……你走吧。” 白麒麟走后,皇甫恨捧着小鸭子,拨弄着鸭子的嘴巴,戳了戳鸭子尾巴处的绒毛。 “我才不信呢。”皇甫恨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心跳得极快,俨然要从嘴巴里跃出来。 用床单将小鸭子全部罩住,在布上捅了几个小洞。皇甫恨背上鸭子,拿着剑,前往楚国。 |
那日收到信后,楚天躺了数日。突然有一日,楚天坐了起来,自行运功疗伤。 听说楚天起来了并且自行运功疗伤,楚毓杰大喜。前往楚天寝宫。 楚毓杰到寝宫时,楚天已经不见了。桌上只留了一张纸条:杰儿,爹去去就回。回来后,爹便登基,你可准备好一切。 出了楚国后,楚天直奔千里之外的白国,腰间还放着属于楚毓轩的那枚玉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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