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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未国(高干、兄弟、bl、政商军黑)[第6页]

作者:阿黑阿白小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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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伦家不是故意卡的嘛(娇羞状····)好吧,楼主想说,一个场景的描写可能要好几千字,楼主时间有限一次最多也就2000字,写多少发多少,卡文在所难免,要不打个商量,楼主写完一个场景一起发,不过那样可能会一两个月更一次,好处是一个片段可以一次看完,还是像现在这样捏
it is up to you 哦

“看来你是答应了。”沉默,沉默,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于是,这次爆发的是封景,灭亡的是贺立飞。
祠堂陷入久久的沉默,贺立飞似乎是默认了,封景没有再拿藤条逼他,只是安静等着答案,“是,我答应了!我就是答应了!一箭双雕的好事我为什么不答应!”贺二少一改刚才的沉郁,仰起头来对着封景大吼,眼里的不甘、愤怒、疯狂统统映在封景的脸上。
“你管这件事叫一箭双雕?”封景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听不见。
“不是吗?我既有白粉可以吸,又可以收拾你!可不就一箭双雕吗!”贺立飞吼得歇斯底里活像为吸毒发狂的人,只有他自己明白,只有这样大吼着发泄才能强迫自己不说出真相,吼完封景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反应,贺立飞像是耗尽了全部的力气跌坐在地上,一脸麻木茫然。世界上总有这么一种人,明明知道是自己的错可就是喜欢大吼大叫、大哭大闹,嘴里骂着娘,心理一个劲要抱抱,明明愧疚的要死要活,偏偏一脸理直气壮,我不我不我偏要这样。
“杨熙,看来你这18年白活了!”不等贺立飞反驳,“没关系,前18年没学会的,以后的10年我会教会你。”封景的声音很低柔像是在哄3岁的孩子睡觉。
时至今日,贺立飞早已没办法只把封景当成任务目标了,站在客观的角度评价,封景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继承人,无论是对封家还是对陵盟,但他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兄长甚至儿子,封景幼年失怙,又无兄弟姐妹,杨老爷子和杨蕊对他照顾极多,杨蕊更是把他和宫承当亲儿子养,所以他每个月基本会去陪陪杨蕊,可比贺立飞这个亲儿子好多了。遑论封景数次容忍他,时至今日依然在为他考虑,贺立飞不是冷血的任务机器,相反是一个血比大部分人都炽热的顶天立地男儿,所以面对封景的厚待、接触封景的才能,不知不觉赞赏、感动甚至是英雄间的惺惺相惜已经占据了大部分的情感,只是多年的训练和职业素养时刻提醒他做他应该做的。
这边贺立飞不答话,那边封景也不在意,继续道“私闯盟主办公室,与外人勾结欲不利于家族,你知道这是什么罪?”
“什么罪!哼,不过是叛逆!”
“上千年来,五大家族叛徒的下场?”
似是知道叛徒的下场过于惨烈,贺二少动了动嘴唇,没说出来,封景冷笑,“不知道?我告诉你,叛逆的下场只有一个,千刀万剐!”
看着贺立飞的脸色倐地一下惨白,好像感觉刺激还不够似的,封景再接再厉“当然,杨大少爷当然不怕,有祖父在军委,父亲又是副总理,更是杨老盟主唯一的亲亲孙子,家族算什么?陵盟算什么?封某一介小辈又算什么!?”
贺立飞这辈子最讨厌两件事,其中一件就是扯他牛逼的爹妈,好像他的所有付出所有成就都是因为他有一个好爹妈一样,所以,“你少攀扯旁人,要杀就杀,千刀万剐,哼,脑袋掉了不过一个碗大的疤,爷还怕你不成!”
“好,好,好,杨大少爷有骨气!”封景大笑,还鼓了几下掌。
“那我再问你,家族子弟吸毒该如何处理?”
贺立飞卡了一下壳,吸毒、赌博是家族子弟大忌,清朝末年,鸦片福禄膏横行中国,五大家族的子弟也不能免俗,不少人因吸毒而做出了许多天理不容的事甚至于当了叛徒汉奸,当时的盟主力挽狂澜,杀了一大批吸毒者,直接导致那一辈的传承者几乎灭绝,修生养息了好久才度过危机,正是因为这次事件,吸毒成为了家族子弟不可触犯的铁律,一旦触犯,打死不论。
“打死勿论。”此时,不怪贺二少再次痛骂程昱,你丫当时找什么理由不好,就算是你小子病危也行啊,看,扯出这么一堆破事。程昱翻白眼,你自己形象摆在那里,我要说我病危你急火火跑过来,人家也得信啊,再说,当时你都不知道的规矩我怎么知道!
又是一阵沉默,院子里的易风寻了棵大树,无聊地蹲在上面看着两人对话,一个劲地对封景的教育方式嗤之以鼻,当年把宫承教成了个呆子,现在又是这一套。
据广大筒子的意见,还是写多少更多少喽,今天量很足哦

又是一阵沉默,院子里的易风寻了棵大树,无聊地蹲在上面看着两人对话,一个劲地对封景的教育方式嗤之以鼻,当年把宫承教成了个呆子,现在又是这一套。
“不肖子弟封景、杨熙恭请家法。”封景不再搭理跪在地上的贺立飞,转身面向排位,恭敬跪下,神色肃穆,然后走到贡台前,双手捧着一根金龙鞭跪在地上拜了三拜。陵盟的家法有三种,小错藤条、大错红木杖,而金龙鞭是家主专用,若非犯了极为严重的错误,一般极少被请出来,而贺二少第一次进祠堂就是和它亲密接触,不禁暗叹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封景捧着鞭子站起来,一步步迈向贺立飞,“褪衣”
似是认命,贺二少没有半丝反抗,顺从地脱下上衣,精壮的上身在寒冷的山风中暴露,易风的眼神暗了暗,作为一个纨绔大少,身上怎么会有伤痕,枪伤、刀伤甚至还有鞭伤,谁敢对他动刑不成?就算在欧洲接受五年特训,也不该如此,他是最瞧不起所谓的“家族特训”,一帮人废了半天劲还不敢伤所谓的家族精英分毫,这样的特训在“月杀”老大眼里就是幼儿园哄孩子呢。难道是打架?不过贺立飞身份摆在那儿,谁敢真正伤他?
“张嘴”封景把一个药丸揉碎了塞进贺立飞嘴里,药丸的苦味充斥着每一个味蕾,贺二少很清楚这种药丸是提高神经敏感程度的,仅供一定级别以上的人使用,目的其实在于保住受刑者的最后一丝颜面,一鞭的效果顶十鞭,就不会打得血肉模糊太过难看了。
“偷窃、勾结外人、背叛,论罪该诛。”
“赌博、吸毒,打死勿论。”
贺立飞忍不住内心翻白眼,总之就是死呗,有啥好废话的,反正你也不敢真弄死我,别整这套虚的了,该干啥干啥吧。
“啪”一鞭子抽上去,贺二少就不淡定了,尼玛,这金龙鞭也太货真价实了 吧,一鞭下去就咬下一条肉,鲜血顺着脊背直直淌下来,金龙鞭不同于普通的刑鞭,作为五大家族祖传的家法,威力不在话下,样子也不能太丑不是,所以鞭身外侧裹上了金鳞,宛若龙鳞,如果说鞭子本身是一把利剑,那么利剑过后就是金鳞拂过的钝刀,疼痛自然难言。
“啪”第二鞭下去,又是咬下一层嫩肉,贺立飞死死咬住口腔内壁,封景易风在侧又不敢运用熬刑技巧,生生一鞭鞭受了下来,可是脊背一共多大的地方,十几鞭下去,就一片血肉模糊了,疼痛加上失血,贺立飞微微感觉目眩。期间,两人像是在无声地较量,除了偶尔泄露出来的“恩恩”声,再无半点动静。
易风猫在树上看封景打人,啧啧,真是年纪大了心软了,当年揍宫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心慈手软的,又是让人报数重来又是出声加罚的,对待贺立飞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熊孩子才该用这种方法呢,可惜全用在宫承那个乖孩子身上了。
此时贺立飞的狼狈惨痛或许微微刺痛了封景,但是对于打小生长在“月杀”的易风而言,真心算不得什么,这样的惩罚小打小闹而已。
祠堂的惩罚还在继续,大概60鞭之后,贺二少原本勉强算得上光洁的后背现在称烂肉已经很是抬举了,脸色更是苍白的吓人,嘴里咬破嫩肉的鲜血也微微渗出,封景才大赦般开口“知道哪错了吗?”
这时候还要顶着那是傻,“是”
“说”一个字的命令最可怕。
“偷窃、勾结外人、背叛,论罪该诛;赌博、吸毒,打死勿论。”贺立飞的声音刻板如复读机,复述了一遍封景上面的话。
“悔吗?”
“杨熙知错。”
“哦?”封景再次恢复云淡风轻的态度,一个“哦”说得如施舍一般,仿佛让人开口说话就是天大的恩赐,显然对着四个字不太满意。
“不肖子弟···杨熙,知错,请盟主责罚。”这是贺立飞第一次如此郑重地说出这句请罚的话,不为其他,只为自己活该,只为良心能稍稍好受一点。
封景脸上怜惜、蔑视不再,鞭鞭狠辣更甚之前,只抽得贺立飞不停向前扑,第五十鞭的时候饶是贺立飞坚韧,此时也也控制不住向前倒去,一盆冷水浇下,伴着更寒冷的声音“起来”趴伏的姿势并不美好,甚至有也浓浓羞辱,以贺立飞之骄傲自然跪也要跪得有骨气,掐着自己的手心一点点起来,然后又被一鞭打到,再起来,就这样一次一次,哪怕打得再狠贺立飞总是要慢慢撑起来,只是所花费的时间越来越长,封景倒是有耐心,也不催促,只是下次落鞭总是更狠,到最后更是用上了内劲,这点倒是易风微微侧目,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
“啪”最后一鞭,贺立飞一口血水喷出来再次倒地,却久久爬不起来,封景从侧后方走到正前方,优雅的蹲下身子,眼神平静深不见底,“还敢吗”
贺立飞如今说话的气力的没有了,只是动了动嘴唇,封景转身,面朝列祖列宗而跪,“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说完一刀插向自己的右肩,刀声入肉,血流滴溅的声音令贺立飞猛然清醒,只听封景的声音不起丝毫波澜“不肖子封景,今违祖训,念其年幼,未按例处死,以血赎罪,日后若其再犯,吾必亲手杀之,后自裁以告罪列祖列宗。”
说完一刀插向自己的右肩,刀声入肉,血流滴溅的声音令贺立飞猛然清醒,只听封景的声音不起丝毫波澜“不肖子封景,今违祖训,念其年幼,未按例处死,以血赎罪,日后若其再犯,吾必亲手杀之,后自裁以告罪列祖列宗。”
“你疯了!”值得吗!为了一个接触不足一月的人,值得吗!贺立飞看着鲜血一滴滴从刀锋处滴落,心中有如一只猛兽在咆哮,或许从前他还能骗自己,封景是看在他妈的面子上才对他“另眼相待”,可是如果这样,那打完就打完了,何必自己捅自己一刀。贺立飞18岁不假,现代社会,正常的18岁的确还是个孩子,可是他偏偏经历的比80的人都多。他调查过封景、分析过封景更是把他当做头号敌人研究过,他太过明白,这是封景对家族的交代,用他自己的血去交代,哪怕不会有别人知道,而绝不是收复他的心,这是他的骄傲!
“跪好。”
封景躲过扑上来想要为他止血的贺立飞,冷声道。
贺二少不搭理他,拖着残躯想冲着门外干嚎“外面的死了吗!还不快来!”
蹲树上看热闹的易风这个气,好小子,你有种!千万别落我手里,否则不扒你层皮,枉为人!
封景一巴掌把忙活撕衣服做绷带的贺立飞抽到地上,蹲下身子,用那只拿刀的手死死捏住贺立飞的下颚,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盯着他的眼睛,眼神冷的令人心寒“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大步流星地迈出祠堂,早已准备好的易风仔仔细细替他包扎好,连个眼神都没分给里面趴在地上痛的想死的贺立飞。
过了十几分钟,贺二少终于挣扎着坐起来,没来得及感概,就听封景“戒不干净,永不许出‘月杀’。”
入“月杀”?贺立飞的第一反应是,程昱你小子明年烧纸的时候能记得我不?
楼主6月中旬期末考试,是不是很早很羡慕
所以,这段时间大概会应付期末,丧心病狂的学校希望从我们这级开始改革,大学正常四年课程三年学完,所以这次光闭卷科目可能高达9门,还是一天考一门,上帝保佑我不要挂科,阿门!
这次更得有点少哈····不过这算是第一部分的完结,第二部分估计会在暑假开始,大概会写写贺二在“月杀”水深火热的幸福生活,看易风是如何教育贺二的。当然了贺二的任务到底完没完成?那份病毒计划最后有没有成功?封景和陵盟到底想干什么?贺二如何与第一猪队友程昱相互拆台?又是如何和封景并肩作战?都将在第二部分揭晓哦!
最重要的是,有什么想法多多留言,下面的情节还未成形,尽量写大家想看的,所以要求神马的此时不提何时提涅

楼主刚考完英语 瞬间感觉天都蓝了哈哈哈哈哈哈
楼主考完满血复活,今晚先一小段,争取明晚来一大段

【序言】
“再来!”
“再来!”
“再来!”
······
格斗馆里充斥着贺二少不甘的怒吼,显示器另一头,程昱捂着脸实在不忍再看,啧啧,老大的猪头脸实在是···太影响食欲了。
话说那晚贺立飞在封景办公室成功搞到疫苗资料,被拉到祠堂狠揍一顿后就被蒙上眼拉到了“月杀”的训练基地,刚好赶上青训班开营,被易风大手一挥塞了进去,再次住上了集体宿舍,过上了一群舍友大眼瞪小眼的集训生活。贺二少第一次住集体宿舍是在7年前,和程昱哥儿几个在中央子弟学校,那时候他们年纪小,闹腾得着实欢实,换了几茬老师都不顶用,作着作着就把当时闲置在家的秦家小叔——秦傲江给招来了,而立之年的秦家实权派人物,委实不客气地收拾的这群眼睛长到天上的小太子见了他立正敬礼,生怕喊慢了被这位记住,贺立飞、程昱、秦羽、许子琦甚至包括母暴龙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可以指天发誓,那绝对是他们人生中最饱受折磨的阶段。秦傲江的名言是:千万别把自己当人,一当人你就输了!贺立飞比较有骨气,当场辩驳“宁可站着生,绝不跪着死!”于是在往后的三年中,只要是秦傲江目之所及,贺立飞就再没坐下过。但是,自从来到了这里,贺立飞表示,论暴力血腥,秦家小叔他们的魔鬼教头真是······弱爆了!
“贺立飞,你听仔细,我不管你什么来路,我这里没有例外,实话告诉你,你唯一可以得到的优待是不死不残,但是,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月杀’从来不缺。”这是他鞭伤未愈,易风本着张扑克脸告诉他的,贺二少表示,呵呵,真是吓死小爷了。
于是,一语成畿。
十分不好意思 今晚应该没有了 因为爸爸太好看了
【第二十三章】
“快点!磨磨蹭蹭养乌龟呢!”
“他妈的,新人就是欠揍!”
贺立飞赤脚戴着镣铐,双手缚在身后,双眼被黑布条紧紧蒙住,紧抿着唇行走在一条狭窄崎岖的小路上,身后跟了两个押送,口里不断呼喝着,贺立飞赤脚戴拷踩在是淤泥里,一踩一拔异常艰难,加上道路狭窄,两边荆棘纵生,跌跌撞撞之下摔倒难免,稍微慢一点就是喝骂皮鞭,后背未愈的鞭伤被污泥和汗水浸染,滋味只有贺二少慢慢品尝。双手被缚,绳结看似难解,实则平常,多少次,贺二少都忍不住解开抢过鞭子好好招呼一下身边两只苍蝇,奈何任务在身,只能在肚子里曲回宛转的把若干人马骂个千百遍,比如秦傲江、程昱,比如封景、易风。
这条小路是受训新人通向青训营的唯一通道,区别在于每个人进来的方式不同,那些在少训营表现优异的学员甚至可以成群结伴轻装走进来,差一点的不过是多个押送,像贺立飞这样全副武装还带俩陪护的实在是少之又少。其实,少训营和青训营都是“月杀“培养杀手和护卫的地方,不过少训营年龄较小,只有到达一定年龄通过考核的才有资格进入青训营,可以说青训营是“月杀”精英的直接输出点,也是老大易风的直管力量。
贺立飞在这条似乎永远没有终点的小路上,被磋磨了一夜才被允许停下,但布条和绳拷并没有被解下,只是一路上的两个押送似乎已经不在了,整个世界留给他的只有声音,可偏偏一点动静都没有,贺立飞的警惕一下升至最高,一瞬间手几乎已经扣住绳结的关键点,解开无需1秒,但又马上放开,一个仅仅受过家族训练纨绔大少应该怎么做?
“嗖”耳边生风,贺立飞偏头躲过,来人脚下一扫,贺立飞后撤一步,双手双脚无法反击,又看不见敌人方向,全身上下能发起有效攻击的只有牙齿,可惜他到底不是“苏神”,来人也不是基耶利尼,根本不给他近身机会,不过十秒钟贺二少就挨了几脚吃了几拳,被扫倒在地上,连基本的抱头都做不了,只能尽力蜷缩,减少挨打面积,这样的单方面殴打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直到粗鲁的被从地上提起来解开黑布,贺立飞没有直接睁开眼睛而是闭着眼睛等待黑布被拿下,哪怕闭着眼睛也感觉周围一下变亮,不禁暗骂易风,如果不是他早有防备,这么亮的光线对黑了一夜的人来说,足以造成短暂的失明,严重的甚至终身失明。适应了几分钟,周围又是安静的吓人,贺二少不紧不慢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堆阴森森的刑具,抬眼向上看,易风那张冰块脸再次出现。偏头“呸”了几声,把嘴里的血沫吐干净,“月杀的待客之道真是别具一格啊!”
上首的易风连眼角都给没给贺立飞,直接一挥手,两侧上来两个壮汉,架起贺立飞就掉到了刑架上,一路坎坷的贺二少如今头朝下脚朝天,可活动的绳索勾在脚镣上,下面就是一个大水缸。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水刑的准备,怎料腰间刺痛,一鞭子已经抽了下来,紧接着就是十九记,新伤旧伤重叠,贺立飞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滴到水缸里,血滴氤氲,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凭什么打我?”其实贺二少的原意是,你大爷的,打小爷还打上隐了!
易风这次连个正脸都没给他,又是二十记。给贺立飞郁闷的,一口血憋在胸口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他算是看明白了,如果他再说一句易风不喜欢的话,肯定又是二十记,但他更肯定的是他想说的一定不会是易风喜欢听的,索性翻个白眼不再说话。
易风倒也真没再难为他,看他吊到双眼充血,这才从座位上起来,慢悠悠地站到他旁边,拿鞭柄随意敲了敲缸沿,只说了四个字“来日方长”,然后带着一群狗腿威风凛凛地走了。
更正一下哦,前面的秦家小叔秦傲江改为秦钟
【第二十四章】
磨牙吮血地领完生活训练物品回到宿舍,目测一米宽、一点五米长、一点五米高的双人间,墙壁屋顶均是一层铁皮,贺二少才知道自己的脸原来可以这么黑。
“新来的?”
贺立飞咬牙不语,似是习惯了每一个新来者的反应,屋内蜷缩在下铺的人并不以为忤,“你是第五个,前面四个都已经搬到那边去了。”站在门口下意识地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猪圈,大概是感受到新来者不友好的目光,一只黑皮猪拱到门栅栏冲着贺立飞示威,贺二少不敢得罪易风,和一群猪做邻居再被欺负那真是······有冤抱冤有仇报仇了,当即抓起一块石头瞄准猪鼻子,手臂却被抓住了,怒视着新舍友挣了挣胳膊,竟然发现没有丝毫效果“这头死猪和你什么关系!”
“和我倒是真没什么关系,不过和这位可是···”说着似是极为畏惧,苦笑着伸手指了指上面。
贺立飞身手一般,脑子还是很好使的,瞬间明白这是“这位”是指易风,“怎么,他还生了个猪儿子?”说着还煞有其事地看了看“呵,你别说,还真有点像。”
像是被贺立飞大胆的话吓到了,本来蜷缩成一团的舍挺认真看了他一眼,“不怕死,你就打。”说完冷笑一声,放开贺立飞,继续面朝墙壁休息。
这倒是激起了贺立飞的兴趣,一只蠢猪怎么还和生死扯上关系了,把东西往自己的上铺一扔,一把扳过下铺的的身子,“哎呦,小爷倒是想听听易风和这头蠢猪还有什么缠绵悱恻的动人故事了。”
不妨一阵痛呼,贺立飞感觉自己手上潮乎乎的,血腥味紧跟着扑面而来,“你怎么了?”不顾人反对,撕开衣服,斑驳的背部着实惊呆了贺二少,这是···新伤旧伤交叠在一起,整个背上就没有一块好肉,刚才不小心崩裂的伤痕淌着血,腰际甚至还有一个被鞭痕覆盖看不清的烙印,愣了一下,贺立飞回过神“我给你伤药。”
“药?哼”似是被疼痛折磨的没有力气了,一句本应气势十足的话说得虚弱无比,贺立飞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马上从自己刚领的药品中找出治外伤感染的给他服下,这样的伤在这样的环境里,不吃药就是感染而死,显然别人并不领情,别过头去根本不碰。
“不吃药死了,小爷还得费劲埋你。”强硬的扳过那人脸颊,一口水连着药灌下去,又蹲着处理了半天伤口,贺立飞感觉有点眩晕,毕竟自己也是一夜跋涉没睡加上失血疼痛,扶了一下床架。
“这里的药品有多珍贵,何必用在我一个废人身上。”
“我没有废人舍友。”
良久的沉默。
“你会后悔的。”
贺立飞初来乍到,自认为是最了解“月杀”的局外人,但说到底还是局外人,他或许知道少训营、青训营,知道易风,知道这里训练残酷,但绝不可能知道这里的残酷具体指的什么,不知道迎接他的是什么样的每一天,更不可能知道训练营里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卒,这是再强大的情报能力也无法触及到的。所以,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他后面是怎样的关系网,他的存在对自己以后会有怎样的影响,之所以帮他大部分还是出于人道主义,当然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忘记任务,将自己真正当做青训营学员,才是最不容易暴露的方法。但终究还是有所保留,贺立飞身上藏有止痛剂,这是押送人员也没有搜到的,否则他也不可能在挨完重打之后还能活蹦乱跳,他没敢拿出来,否则一旦落入易风耳中又是一顿麻烦。
“你好,飞鹤。”等了好久,才得到回应“秦熙”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特,贺立飞和秦熙此时谁也没想到,由一头猪开始,他们还有站在他们身边或者身后的人会以各种方式交织成一张大网,一张充满责任、情义还有阴谋和利益的大网正缓缓展开。
“你好,飞鹤。”等了好久,才得到回应“秦熙”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特,贺立飞和秦熙此时谁也没想到,由一头猪开始,他们,还有站在他们身边或者身后的人会以各种方式交织成一张大网,一张充满责任、情义还有阴谋和利益的大网。
正常学校宿舍单人床的尺寸是80*195cm,而这个房间不过100*150,这就意味着整张房间除了一个上下铺的单人床,几乎在于没有一点多余的地方,想要进房间必须收腹提臀把自己压成一张饼挤进来,可是贺立飞187cm,秦熙比他还稍微高一点188cm,在这个高150cm房间里必须弯腰低头,这就产生了矛盾,如果要挤进去就必须把自己拔高变瘦,而弯腰低头却恰恰需要空间,贺立飞刚才被一头猪吸引,没顾得上这个问题,与秦熙的交谈喂药也都是站在门口,反正房间小得很,一伸手就能够到,否则秦熙也不可能一下抓住他的手臂,眼下明显是长谈的架势,再在门口就不合适了,于是贺二少犯愁了。看出了他的窘迫,秦熙笑了一声,不过明显不是自嘲就是嘲笑他们二人,“不满意?”不等贺二少发表看法,接着道“知足吧,我刚才说的那四个,的确去猪圈了。”看到贺立飞的脸色明显是“你说过了”,冷哼一声“不过不是去住猪圈,而是去到猪肚子里了。”
贺立飞本来不耐烦的神色立刻就严峻起来,眼神微冷地注视着秦熙“为什么?”
“哼,为什么,我说他们和你一样也想打猪鼻子,你信吗?”
没有意料中的反应,贺立飞反而平静下来了“我不信”,望着秦熙有点好奇的眼神“我不信,这世上有人能如此草菅人命。”
像是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秦熙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直到动作过猛而扯到背后的伤痕闷哼一声才骤然停下,在贺立飞平静的注视下,秦熙紧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要看出点什么,可惜什么也没有,颓然一笑“没错,他们不是因为打猪鼻子死的,也不是打猪尾巴,打猪头,他们的死和那只蠢猪没有半毛钱关系,因为我从没告诉过他们,他们的前任在哪里,不知道为什么,你比较顺眼,才告诉你。但是,他们的死和···他却有直接关系。”说到“他”的时候,好像是怕人听到,秦熙的声音不自觉放轻了许多。
“易风?”
“别这么叫,会吃苦头的。”秦熙苦笑。
“第一个来的时候我才12岁,我们一起分到这个宿舍,相处了还不到一周,就因为见到他鞠躬不到90度,我之后再也没见过他。第二个,因为挨罚整整3天3夜没睡觉,看到他反应慢了一点没有问好。第三个,因为出任务回来复命的时候碰见他,身上有一滴血点没洗干净。第四个,因为长得不顺他眼。据说他们都被剁碎了喂猪,你是第五个。”
一脸不可置信的震惊,是易风故意找人给他的下马威,还是有意试探,亦或是事实如此,贺立飞无从判断,反正他不会是第五个喂猪的,易风敢拿他喂猪,哼,借他个胆子!
“此言当真!”
“骗你干嘛,我有没什么好处。”秦熙白了贺立飞一眼,似乎不太满意他的怀疑。
“不对,你刚才说12岁你就在这住了?”
“是啊。”
“哼,青训营最长的训练期限不过1年,正常3个月就够了,别说你现在还不到13。”
“是啊,我也惆怅啊,为什么我就在这儿待了6年。”
望着贺立飞愈加怀疑的眼神,秦熙无奈地耸了耸肩“不信?你可以去打听,看看是不是有一个叫秦熙的倒霉蛋在这个鬼地方呆了6年。”
“他这么残暴,难道没有人反抗?”贺立飞似乎对易风有着极大的成见。
“反抗?你去可以试试,成功了兄弟天天给你倒尿壶。”见贺立飞不语,“你不会真想反抗吧,别做梦了,以往反抗者的下场····”顿了顿,“总之,千万别做,连想都不要想!”
见贺立飞的神色有些黯然,知他是被自己吓到了,秦熙连忙转换话题“教你怎么进屋。”说着从床上爬起来,在贺二少一脸惊恐中,把腿弯下来正好搭到上铺倒立着走出去。
贺立飞学着他的样子进屋,练杂技般整理好自己的床铺物品,听着秦熙絮絮叨叨地讲着这里的注意事项,刚想休息一下,却看见秦熙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紧急集合”,果然一声声狗吠由远及近传来,不禁暗骂“狗耳朵”不理会贺立飞的嘟哝,“快点,如今你我都有伤在身,又是最远最偏僻的房间,被狗追上就完了。”从上铺直接蹦到门外,疼的贺二少差点和迎面而来的狗脸亲上,明显也受到惊吓的狗爷冲着贺立飞就是一顿狂吼,顾不得和这只死狗较劲,甩开狗脸,贺立飞跟着秦熙飞一般向集合点跑去。这是青训营的规矩,紧急集合两种办法,一种比较正常,吹哨集合,最后10名当场20鞭;另一种就是放狗通知,这个一般是总教头要人集合,被咬了是你活该,被追上了,呵呵,那你就和总教头亲密接触去吧。贺立飞比较倒霉,那只刚才被他吓了一跳的狗就认准他了,一路穷追不舍,跑得快断气了还没甩掉,秦熙虽然身上的伤比他重了不少,但在青训营呆了六年的人,体力耐力战斗力岂是贺立飞能比,于是拉着贺立飞狂奔,这下好,变成了一狗追两人,在青训营百名学员狂奔的队伍中,两狗一人构成了别致的画面,众学员兀自奇怪,向来喜欢不定项追人的大黑今天怎么就认准这两个人了,不过这种牺牲他们俩造福千万家的事,众学员还是喜闻乐见的,内心纷纷松了口气,看来今天自己不用和总教头亲密接触了。
集合点近在眼前,两人已是强弩之末,身后的大黑却是越战越勇,贺立飞都能感觉到狗嘴里呼出来的热气,心中暗骂两条腿的到底跑不过四条腿,就听秦熙叫唤“上树!上树!”两三下爬到树顶,两人累得不轻,骤一停下来,不禁气喘如牛,贺立飞嘴巴忙着喘气,手却不闲着,冲着不会爬树只能绕着树转圈的大黑比中指,一时间狗吠声更胜,秦熙苦笑“你何苦惹他,这可是那位的头号宠妃。”
“这么重口味,狗都不放过!”
秦熙表示,不是一个星球的真是没法交流。
“37、38号,滚下来!”
“滚你妈,先把这小畜生拖走,爷爷再下来!”贺二少心里门儿清,大庭广众之下他和秦熙肯定没这条死狗值钱,打死了揍残了,估计易风能让他们重病房的标准走起,但如何在不伤害狗的情况下不被咬?呵呵,这明显不可能。所以绝对不能下去。他能想到的,秦熙不会想不到,但秦熙到底跟了易风近10年,难免多想了点,这一想就开始浑身疼,然后觉得人傻真是一种福气。
“突突突”
“我操,你他妈一言不合也不至于上冲锋枪吧!”贺立飞抱着头在树上来回蹦跶躲避子弹,还好人家也没真想伤他。
“立正!”
“总教官好!”全体肃静,连一直狂吠不止的大黑都蹲下身子老老实实不叫了。当然,全场总是有另类的,比如蹲在树上秦熙和死死扒住树枝的贺二少。
“报告总教官,青训营应到41人,实到41人,汇报完毕,请您指示!”
易风不是瞎子,相反他眼神很好,4*10的队伍,少两人很明显,果然发现了树上的二人。“老大,37、38号不肯下来。”
易风没搭理他们,冲着身后的人耳语几句,一会儿就有人抬来几十根近两米高的木桩摆成梅花桩的样子,一切准备完毕。“37、38,不用下来了,他们在下面练多少,你们在上面给我翻倍!”
贺立飞刚想开口,就撞上了秦熙严厉的眼神,想想自己开口的下场决定还是不要连累自己这个新舍友,跟在秦熙后面一脸紧咬着牙准备下来。却听见一声冷喝“听不懂吗!不用下来!”
“不下来,怎么过去上梅花桩!”到底没忍住,贺二少终于还是吼出来了。
“你教他。”
“是”
两人一问一答,竟让贺立飞产生寒意,易风对他冷、对他狠,但说实话他并不怎么畏惧他,但对秦熙的态度实在是让人觉得打心眼里畏惧,秦熙也的确畏之如猛虎,这样的恭敬不是宫承对封景的敬畏而是实打实的畏惧甚至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小子,这时候还敢走神“因为你,全体负重,你两个翻倍!”
“一人做事一人当!总教头行侠仗义、光明磊落、轻易无双,江湖之上无人不知您威名,怎能赏罚不公,徒令人人心寒!”
“加十斤。”
“你···”
“二十!”
贺立飞不敢再开口,只能恨恨看着他,又听易风“不敬,50D3号鞭!”
非常对不起大家 楼主这段时间在外地 大概后天晚上回去 离更文不远啦 么么哒
哈哈,楼主还是很有信誉滴

“这里是青训营!在这里只有活得不如畜生,才能有机会活着走出大门!开始训练!”没有意料之中大篇幅的开营演讲,易风只说了三句话,后来的事实证明,这里的生活就是这三句话。演讲完毕,立马有狗腿给老大搬来大躺椅,茶桌,全套茶具甚至还有一个遮阳伞,相比于易风的惬意,秦熙现在无比的想抽死贺立飞。
梅花桩与大树横线距离约4米,树高8米,梅花桩最高约3米,这样二者的高差大概是5米,秦熙现在要教给贺立飞的是,如何在一个直角边为4和5的直角三角形里面飞斜线(作为已经不学数学的老同志表示学过数学的小朋友可以画个示意图,哦哦)。这需要借助树枝的的弹性和他们身上的腰带,当然更重要的是腹肌和上肢力量一定要过关,通俗点说就是要荡过去。
贺二少的脑子虽然好用,但功夫毕竟学得毕竟是大路货,比特种兵高不了多少,不像秦熙打小接受易风的VIP训练,所以秦熙看来很轻松的动作,这两年多在幕后使坏水的贺二少做起来着实有些吃力,总是差一点就摔下来,然后劳烦秦熙再把他拽上去。飞了约莫5、6次,进步不大,大概晃来晃去惹得易总教头烦了,走下躺椅,“最后一次,还不行也不用做了。”再次被拉上去,贺立飞哭丧着脸看秦熙,他绝对不认为“不用做了”是易风好心放过他,秦熙亦是黑着脸瞪他,两人相视无语凝噎,秦熙用低地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配合一下”,话音未落,贺立飞感觉屁股被人踹了一脚,再次飞向空中,连忙借力向前,险险抱住梅花桩却因冲劲太大没有着力点而迅速下滑,眼见又要摔到地上,被身后飞来的秦熙提住衣领,拉到桩上,这个难度非常大,秦熙不但要控制住自己的冲力,还要在急速中抓住加上负重近二百斤的贺立飞,最后为了给他落脚空间,自己挪到稍远的桩子上,这种对速度、力量、角度的控制不要说青训营,放眼整个“月杀”也没有几人可以做到。显然,两人这种飞到梅花桩的方式并不能让易风满意,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狼狈的二人,“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
桩下众人正在进行最基本训练——蹲马步,两脚分开与肩同宽,双腿半蹲,双臂笔直前伸,每人的双腿双肩双手和头顶各放一杯满水,手臂上还挂上了两块砖头,桩上马步和平地马步的难度可谓天壤之别,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平衡,但更让二人绝望的是他们的监督者不是值班教官而是易风本人。
“嗖”一鞭子毫不留情咬上贺立飞的小腿,打得原本就勉力支撑的贺二少一个摇摆,险些摔下去,身上的水顺势洒出来,易风提着茶壶,就往杯子里添水,滚烫的茶水溢出来顺着皮肤流淌,经过伤口更是疼痛难耐,不禁身体微颤“就这点本事,还有脸大呼小叫。”说着又是更为狠辣的一鞭子,贺立飞连夜奔波又刑伤在身,挺到现在全靠一口气支撑,此刻只是死咬嘴唇沉默不语,倒不是被训服了,实在是一开口那股气泄了,掉下来摔个狗啃泥实在得不偿失,所以倒是默默忍受嘲讽。易风可能觉得无趣,转身走到秦熙面前,不像贺立飞的摇摇欲坠,秦熙马步扎的很稳很标准,一动不动仿若雕像,易风一招手,两块砖头就加在了手臂上,秦熙像没有感觉似的,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谢谢总教官”,易风一巴掌兜着风扇过去,秦熙头顶的杯子飞出去老远摔得粉碎,水也撒了一地,但身子却是微晃,杯中水不可避免的撒出了一点,“好,你犟。”
今天木有啦 争取明天哦
过来水个楼 你们有没有看由姐新文 在吧里发的假年 写的太好了 看的欲罢不能啊 没看的一定要看 当然你们看了估计就懒的看这篇了 因为我也是这种感觉 一种口味被养刁了感觉 总之 一定要去看看
楼楼忏悔···看爸爸看的只写了一点点

“好,你犟。”
“属下不敢”
易风没有再说一个字,也不再看他一眼,转身踱步到了贺立飞跟前,马上有人为秦熙换上新杯子,整整一上午,没有遭遇特别待遇的秦熙过得相当平顺,是唯一一个没有差错的学员,而与之想成鲜明对比的是同在站桩的贺二少,贺立飞作为杨、贺两家第三代独子,培养方向当然不可能是一线战斗人员而是幕后指挥者,然而这样的水平在易风眼里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贺立飞不知道易、秦两人打的什么哑谜,结果是易风看也不看秦熙一眼,整整一个上午像只苍蝇一样一直围在自己身边打转,稍有差错就是一鞭子,最让他崩溃的是易风一句话也没有,动作不对,打!还不对?再打!再不对?没关系,什么时候满意了,什么时候继续下一个错误。
“报告”没人搭理。
“报告”
“报告”
······
“敢问总教官···”
“啪”贺立飞挨了一记前所未有的狠辣耳光,身上的杯子碎了一地,整个人直接被掀翻在地,耳朵嗡嗡作响,因为保持同一姿势的时间太久,哪怕摔下来也无法做出基本的保护姿势,直愣愣摔在了碎瓷片上。
“暗卫三部,少年、青训、‘月杀’,从来没有不问自说的规矩。”易风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教训人起人来更是不留丝毫情面。
“滚起来”
贺立飞挣扎着起身,但全身僵硬周围又都是碎瓷片,没有一丝可以借力的地方,人没起来,身上新伤旧伤倒是齐齐崩裂,疼的贺二少眼前发黑,索性躺在地上装死尸。
这章有惊喜哦

“滚起来”
贺立飞挣扎着起身,但全身僵硬周围又都是碎瓷片,没有一丝可以借力的地方,人没起来,身上新伤旧伤倒是齐齐崩裂,疼的贺二少眼前发黑,索性躺在地上装死尸。
易风冷哼一声“装死”刚想一脚踹上去,贺立飞表情突然变得极为痛苦甚至狰狞,本来撑地的手猛地死死抠住地面,坚硬的土层似乎不太容易着力,慌乱中直接抓住了手边的碎瓷片,鲜血直接指缝间流出来,显然贺二少正在承受更大痛苦,甚至抬起头就想往地上磕,易风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他的头发,阻止了他自毁容颜的举动。
“忍着”易风蹲下身子,冷冷注视着贺立飞,“你吸毒的那一天就应该想到今天的戒毒”
“¥%@#……&(……&”饶是精通八国外语的易风也听不懂贺立飞此时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句子,易风还担心是什么情报暗语,特意学给了“月杀”的情报破译官听,当然最后也没什么结果,后来当一切真相大白,易风问起贺立飞当时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贺二少磨牙吮血瞪着躺在病床上被包成粽子的程昱“我当时说‘程昱这个小王八蛋,等老子出去一定揍得你重病房走起’,现在果然苍天有眼。”
“给我···给我···”贺二少低声呻吟,感到周围的气压一下变得冻人“你说什么”难得易风有耐心,没直接一耳刮子抽上去。
贺立飞此时是真的难受,高纯度未经处理的毒品后遗症果然不是玩笑,他能忍住吗?如果是在刑讯室,当然可以。可是现在作为一个仅仅受过基本家族训练的纨绔他没必要忍住 ,相反他需要更为真实的表现出这种痛苦。当时程昱还表示,相信他家老大可以演好毒瘾少年,现在的真实情况是完全不需要演技,自然派足矣。
好在贺二少没有被疼痛完全冲晕头脑,连忙换词“帮我···帮我···”
“帮你什么?”
“绑···绑起我来···”
松开拽住头发的手,狠狠向地上一贯,易风站起来,冷冷俯视着趴在地上犹自挣扎的贺立飞“我说过,你毒瘾不重,忍着,不要指望会有任何人帮你,不要再让我看出来,更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被打小的偶像用这种不屑的态度对待,对一向自恋的贺二少着实是一种沉重的刺激,抠着地起身,将自己稳稳地站在易风面前“报告”
没有半分鼓励或者理会的意思,“解散” 而后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你俩继续”留下一脸狰狞的贺立飞和面无表情的秦熙在烈日下苦苦挣扎的。
远处高地的阴凉里。
“盟主”
····
“你说过把他交给我的”
···
“玉不琢,不成器”
···
“是,他是块璞玉,但离美玉尚远。”
···
“收他为徒?”
···
“为时尚早”
···
“多谢盟主信任”
电话另一头,封景挂了电话,看一眼在桌前站的笔挺的宫承,“如你所愿,电话我打了,易风怎么说的,你也清楚,还有什么要说的?”
宫承知道这是送客的意思,若是以往,他肯定会识趣地乖乖离开,但这事关那个脾气又臭又硬的弟弟贺立飞,再者,他隐隐感觉哥、易风、立飞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否则哥不会忍心起码不会这么快,甚至没有一点适应的时间就将贺立飞送进“月杀” 的青训营,哥做事一定是有完全的把握和完善的步骤的,那种冷静理智到可怕的方式,才是哥的手笔。而这么跳跃随性的“大手笔”,怎么看怎么是那位令他忌讳莫深“月杀”老大的风格。所以他又多了一句嘴“小承可以去吗?”
封景看他一眼,但马上将目光落到了文件上,不再理会宫承。
问出这句,宫承立刻知道自己错了,“月杀”岂是说去就去的地方,何况他又是这样的身份。但心底的声音却让他鬼使神差的又说了一句“哥,您放心吗?小承就是去看一···”
“啪”“眼”字还未出口,封景的笔重重拍到了桌子上。
宫承条件反射性单膝跪地请罚“小承失言,请哥责罚。”
封景重新拿起笔低头书写,冲他摆了摆手“5小时”
“是,小承告退。”
放冷了的鹌鹑蛋腥味令宫承几欲作呕,但是5小时未到,他既不能吐出来也不能咽下去,更不能在蛋上留下一点痕迹,不禁苦笑,这样的惩罚多久没有过了,都是贺立飞这个臭小子。
【第二十四章】
月明星稀,地狱第一天结束,秦熙拖着生死不明的贺二少往回走,好容易到了宿舍,本来神志不清的贺二少少爷脾气根深蒂固,言辞清晰的表示他坚决要洗澡,这个点早已过了正常的洗漱时间,无论是教官还是其他受训人员早就会周公去了,作为糙着长大的纯爷们秦熙,一天不洗澡实在不是个事儿,脱了装备倒头就要睡,奈何舍友是个祸害,忍无可忍的秦爷们提溜着贺二少来到湖边,一脚把他踹飞到湖里,才得以睡个安稳觉。
这边洗白自己开始绕着湖边找信号的贺二少终于接通程昱,灯红酒绿的背景音下,程队友传达了领导指示“让那个臭小子老实儿呆着,外面的事不用他操心,过不了青训营就不用回来了。情报?他以为他是谁,要什么情报!在他出来之前不用搭理他。”
“我操,卸磨杀驴的玩意儿!没情报我怎么通过青训营考核!喂!喂!喂!···”喂了半天,上山下海信号畅通的通讯静默了,贺二少清醒的认识到,他一定有什么地方得罪秦钟这个变态了,走出青训营只能靠自己了。
新的一天开始,秦熙、贺立飞二人的训练生涯慢慢步入正轨,早晚体能训练,白天技巧学习,晚上成果检验,不到一周,基础最差的贺立飞活生生脱了一层皮,搞得宿舍旁边的黑白猪都不忍心冲他拱鼻子了,秦熙倒是没什么反应,该吃吃该睡睡,挨罚多是被贺立飞带累的,总体幸福指数较高。
这样比较安稳的生活结束于秦熙突然被叫走,然后和消失了一周的易风再次出现在训练场上,总教头说是要亲自下场检验一下学习成果,当时刚好是格斗技巧课,最优生秦熙当然被作为门面第一个被叫出列。
“三十招,过不了滚蛋”
秦熙不语,摆好了防御姿势,易风冷笑出手,口中不忘提醒“右,下,左、后······”一招一式迅猛无比,渐渐地秦熙挡的有点力不从心,动作像是被人生生拉住,显的微有缓慢和僵硬,只是堪堪避过。
第三十一招,秦熙被打倒在地,蜷缩着身体咳喘连连,望着明显不对劲的秦熙,贺立飞连忙上去扶他,却被点名成为下一个对招的对象。
“我出招、你挡,三十招。”
贺立飞看刚刚易、秦二人对招,易风出手的速度并不是特别快,暗付运气好说不定可以通过,屏气凝神准备接招。
“上”仅仅一招,贺二少就被掀翻在地。
“下”结果没有变化。
“右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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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8 14:29:19  更:2021-09-08 16:2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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