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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未国(高干、兄弟、bl、政商军黑)[第5页]

作者:阿黑阿白小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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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景仰躺在转椅上,似乎在休息,可目光却实实在在落在贺秘书身上,是什么让自己的小秘书眉头紧锁呢?他可不相信是文件难倒了这个看似纨绔的弟弟,18年来关于杨家后继无人的谣言到现在成为自己的弟弟,虽然这小子还不太认同,实际贺二少就一个字——屎。封景对贺立飞的兴趣越来越浓厚,关于贺二的资料也越聚越多,但封景就是感觉不对,甚至于一种不真实, 6岁前在军委大院不学无术,之后5年去欧洲接受精英教育,11岁回国进入中央子弟学校上了3年高中,然后和几个小太子在美国镀了四年金杀回中国,他甚至可以查到他的每一天,回想每一细节全部都太完美,简直无懈可击,然而这本身就是最大的疑点,他感觉他错过的才是自己这个弟弟最真实的一面。不得不承认,贺立飞比宫承甚至比他自己还要聪明,他荒废了6年,却用5年的时间弥补了他们近10年的所谓精英教育,他可以在18岁靠自己而非家族的力量拿到哈佛大学的计算机博士、金融学硕士学位然后又创立了属于自己的公司,这样的履历不要说放在普通人中就算是放在五大家族也是值得称道的。但是,他的缺点也是同样明显,或许这算不上什么缺点,只是年轻人都会有的时期,何况他还是个官二代富二代。
与他同样感觉的还有宫承,他手上没有他哥详细到贺立飞18年每一天的资料,所以他没办法真正的全面分析,但是他对贺二少的直觉却比他哥更准确,他们面前的贺二少是真实的但是只是他希望给他们看到的真实,可惜那远不是全部的事实。
贺二少可不知道他的两位哥哥心里是什么想法,他现在正在头疼怎么得到关于疫苗的资料,这也是他乖乖滚回来上班的重要原因之一——希望从封景这里得到更多的情报。
筒子们,楼主因为退烧了,今晚就要回学校了,所以········
不过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楼主过五关斩六将终于加入那个有无线网的社团了,不过估计网络是受监控的,楼主争取吧
再次88啦
贺二少可不知道他的两位哥哥心里是什么想法,他现在正在头疼怎么得到关于疫苗的资料,这也是他乖乖滚回来上班的重要原因之一——希望从封景这里得到更多的情报。
“封先生,这是我批好的文件,请您过目。”贺二少本想保存实力,但是经过这几次血的教训,现在不可谓不尽善尽美,认真程度堪比当年给魔鬼教头写情报分析和行动报告的感觉。每一本废话连篇的文件都有一张几句话的小纸条概括,下面是简洁明了的处理意见,这样的秘书在哪里真可谓是千金难求。
封总裁一本一本慢慢翻阅,似乎忘了还站在他面前的贺秘书,贺二少对自己的工作成果倒是信心十足,一点也不怕封景会挑刺,还放肆地打量着老板的办公室,保险柜、办公桌、书橱、沙发、茶几、茶柜、壁画,办公室的外间简单的过分,文件到底在哪里呢?按照贺立飞对封景的了解,自己的老板绝对是一个将工作和生活分得非常清楚的人,从对他的称呼上就可以看出来,他从来没有把工作带回家的情况,哪怕再晚都会在办公室完成,甚至都不会把文件带到办公室内间的休息室去,也就是说那份要命的文件90%以上就在这个不足200平米的空间内,但是他怎样才能在不惹封景怀疑的情况下拿到文件就变成了最困难的事。
“贺秘书,看得出来你概括文章大意的能力的不错。”
“小学语文有幸不是体育老师教的。”习惯的力量真可怕,叫你有接话把!
“看出来了,大概是数学老师教的。”哼,小爷就没上过语文课!
果然,将文件向贺立飞方向推了推,封总裁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重做!”
“凭什么!”大概觉得自己口气有点冲,,贺秘书缓和下来“封先生,请问哪里需要改进?”明明应该谦虚的话语硬是让贺秘书说的掷地有声,好像封景要是敢说哪里不好就要吃人。
等了半天,见封景没有丝毫搭理他的意思,贺秘书拿起文件怒气冲冲的走出办公室还不忘摔了一下门,以示抗议。
贺二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个人生闷气,不同于以往的应付,这次批文件的确是他的真实水平,二流水平被人批评和超一流水平被人批评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前者是我能做好就是懒得陪你玩,后者是你真的水平有问题。此时,程昱的声音恰好从内置通讯器中传来,大意是贺二,你那两个哥怎么又开始查你吸毒了,害得我还得费事从美国大学期间给你编吸毒史,一会给你发过去,千万别露馅了,费我老大劲了,还有,据你上次吸毒也有个把时间,期间你又昏迷又吃药的,毒瘾都没怎么发作,现在你全好了,怎么着也该意思意思了吧,反正你也不是没用过,扮个毒瘾少年还不手到擒来,哥们看好你哦。
贺二少答,要不我现在毒瘾发作一下,一巴掌掐死你?
一堆糟心事摆在眼前,贺二少内心扶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可怜他现在不仅有两个超人对手还有若干个猪队友。
再次静下心来开始批文件,然后给大BOSS过目,然后再被打回来,再批,再打·······循环往复,直到马上要下班了,封老板才勉强他算合格,然后要求以后的文件处理方案至少3套,可行率不得低于70%,所有文件必须在他上班前也就是上午9点前批完,不许返工,返工一本······哼哼,封总裁的原话是“是秘书,就应该做秘书应该做的事,一本文件10下,如果再像今天这样,你第二天也不用批了。”
手里捧着炸弹的贺二少苦哈哈地下班准备找程昱好好说道说道,匆匆告辞开车奔赴兰黛,果然看见程昱这个王八蛋左拥右抱男女不限的秀下限,本想把这群莺莺燕燕都轰走,不过看这个混小子给他使了个猥琐又幸灾乐祸的眼神,秒懂的贺二少又叫来一群美女开了场赌注颇大的牌局,成功让程昱输掉了裤子,然后开始犯毒瘾,紧接逮着程昱一顿猛揍,两人大闹兰黛,被闻询而来的宫承接走,临走时只围着条白床单遮羞的程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自己的好哥们从前是多么多么积极向上亲切友好,可惜染上毒瘾后·····唉,看看我这眼、这脸、这腰被揍的,真是六亲不认啊,承哥你可得救救立飞啊。
贺立飞看着程昱这副上访终于找到组织的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在宫承怀里挣扎着就要再给他一顿,冷不防被宫承敲晕了倒在他怀里。
抱着贺立飞上车,宫承真是又气又恨,没想到他真有毒瘾,哥看样子还不知道否则早就打得贺立飞连亲妈都不认识了,怎么在瞒住哥的情况下帮他戒毒真是一个天大的难题。好在今天陵盟值班的老大是他,只要他不说,刚才也让下面的人闭紧嘴巴了,哥······应该不会知道吧?万一查出来,就说是他没看好下面的人,贺立飞是第一次误吸,毕竟出入境的毒品大部分是过他的眼的。不过,这小子也真是欠揍!
谢谢筒子们的关心,楼主就不一一@了(其实楼主不会在发帖的时候@,谁来教教楼主
),楼主已经退烧了,并且社团有无线,只要有空就发文,大家多留言可能就能看到贺二他们了哦
还有,接下来的故事你们希望怎么发展呢,要不要虐一虐呢?最近,突然想写个小番外,字数应该不多,你们希望看谁的呢?还是······继续正文?

番外还木有写完,决定把这段正文更完再上番外,番外大概是关于贺二程昱秦羽母暴龙等还有那个神秘教官的故事

将贺立飞一路从车库抱到卧室,处理好后续问题,宫承搬了个小凳坐在贺立飞床边,看着昏迷中的二少,没有了平日的嚣张跋扈,剩下的仅是平静淡然,甚至还有一点···可爱,才刚刚18岁啊,高中毕业的年纪,却要承受这么多,因为走在前面,所以才更知道前路的艰辛,才更加心疼,但是转念一想,才18岁就染上毒瘾,宫承就恨不得把在床上安睡的贺立飞揪着耳朵提起来,好好问问他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不知道这东西是要命的吗!还有杨老爷子、蕊姨、哥那边怎么瞒过去?杨老爷子和蕊姨早就把权力放给了哥和他,问题不大,哥那边才是最大的问题,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现在的陵盟盟主是哥。宫承心里很清楚,败露是早晚的,只是时间问题,但是面对一个戒毒成功的弟弟还是一个毒瘾大发的弟弟,其结果不言而喻,依哥的风格,必然会采取最强硬有效快速的方法要求贺立飞戒除毒瘾,并且宫承不敢保证看到贺立飞毒瘾大发闹起来的样子,哥会不会一枪崩了他,而如果是他帮他戒毒,就可以采取一个虽然时间会长一些但相对温和的手段,就算闹腾起来也只有自己知道,贺立飞也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
躺在床上的贺二少此刻真是感觉如坐针毡,其实以他的抗击打能力早在车上就清醒了,可是想起来清醒要面对的情况就实在不想费力睁眼,于是就到了现在这种尴尬的境地。
“铃····”突然的电话铃打断了两人了各怀鬼胎的思考,贺二少凭着过人的听力勉强听见了只言片语,综合起来就是陵盟的意大利总部出了点问题,封景今晚马上要去那边一趟,宫承此时觉得真是天不负我,多么好的机会啊,一周时间正好帮助贺立飞戒毒,就算戒不干净,起码在哥面前应该不会出大的差错。而贺立飞这边第一感觉就是出事了,欧洲那边想干什么,难道病毒疫苗计划有有什么变化?趁着宫承接电话的空隙,贺二少眼明手快地将消息传了出去,他必须马上知道封景这次去的真实目的和行程。
宫承恭敬地和他哥在电话上说拜拜,突然感觉脑后生风,堪堪避过,就看见贺二少横刀立马的从床上蹦下来,看样子是要给他一拳,“给我!你他妈赶紧给我!”
那个语气和表情把宫承气得,“贺立飞,你老实点!毒品你想也别想!你必须戒毒!”
“给我,给我,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你能是谁!你是我弟弟!”
“谁他妈傻×是你弟弟!说!在哪!在哪!”贺立飞疯了一样抱着脑袋翻箱倒柜,原本整洁的房间不一会就变得想犯罪现场。
“啊!啊!我告诉你!我是你贺二爷,再不交出来,老子拆了你房子,封了你生意,毁了你的公司,一枪崩了你!”贺二少似乎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了,只是指着鼻子骂,更是越骂越难听。
宫承在一旁冷眼看着,怒火、伤心、失望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冷得想像块雕。
贺二少借毒撒泼,表面疯癫,心里其实跟明镜似的,看着宫承的嘴唇越抿越紧,拳头也越握越紧,再不见好就收估计就该挨揍了,贺二少表示,打架不是问题,问题是和谁打,和程昱、秦羽之流当然求之不得,至于母暴龙、封景和宫承···还是智斗吧。 于是——
“给我!给我!只要你给我,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都给你····都给你!”
见宫承毫无反应,贺二少直接扑上去挂在宫承身上,顺便把鼻涕眼泪全部抹在宫承平整得不见一条皱褶的衬衣上,如果是别人,在扑过来的一瞬间,估计早就被大脚踹飞,鬼使神差宫承竟然保住了扑上来的贺二,闪神的瞬间,就被抹了一身,洁癖更甚封景的宫少终于忍不了了,怒吼“贺立飞,你给我滚下去!”
然后,英俊潇洒的贺二少就真的滚了,我操!宫承,你还真下得了脚啊!
面对发了疯的贺立飞,可怜的宫少无奈之下只好把他绑在床上,怕伤了他,还在捆绑处特意垫了软布,见是这种捆猪法,这么简单的绑法,小爷秒秒钟就解开,真是太小瞧人了。
望着还时不时挣扎的贺立飞,宫承沉声道:“贺立飞,我不管你以前是怎样,为什么吸毒怎么染上的毒瘾,我一概不追究,但是”说到这,宫承的表情带着一种肃杀之气,这是他从未对贺立飞表现过的表情“你现在必须戒毒,如果未来让我知道你再敢碰一下毒品,我保证”说到这,宫承又是一顿,身上的杀气不再掩饰“我保证打断你的手!”说完,整个房间陷入一阵可怕的沉默,贺立飞有种错觉,这种沉默中好像还蕴含着极大的悲伤,散发这种情绪的不是他,那就只能是——宫承,不过你悲伤个什么劲,吸毒挨揍还要执行这种狗屁任务拯救全人类的又不是你。“嗡”内置耳机作响,封景密见意方制药公司代表。贺立飞脑中一道惊雷,又闹了一会沙哑着嗓子说“我要去厕所”
不要着急嘛 清明3天 话说筒子们今天不去上坟吗

望着还时不时挣扎的贺立飞,宫承沉声道:“贺立飞,我不管你以前是怎样,为什么吸毒怎么染上的毒瘾,我一概不追究,但是”说到这,宫承的表情带着一种肃杀之气,这是他从未对贺立飞表现过的表情“你现在必须戒毒,如果未来让我知道你再敢碰一下毒品,我保证”说到这,宫承又是一顿,身上的杀气不再掩饰“我保证打断你的手!”说完,整个房间陷入一阵可怕的沉默,贺立飞有种错觉,这种沉默中好像还蕴含着极大的悲伤,散发这种情绪的不是他,那就只能是——宫承,不过你悲伤个什么劲,吸毒挨揍还要执行这种狗屁任务拯救全人类的又不是你。“嗡”内置耳机作响,封景密见意方制药公司代表。贺立飞脑中一道惊雷,又闹了一会沙哑着嗓子说“我要去厕所”
在宫承狐疑的目光下,贺立飞“砰”一声带上了厕所门,蹲在马桶上开始和程昱进行深入交流
贺立飞骂:蠢材,你走得这步臭棋,老子要戒毒一周,上哪摸情报去!
程昱赔笑:二哥,你看,当时情况紧急,小弟这不也是没办法嘛,再说,你以往形象摆那呢,怪谁啊!
二少骂: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程昱继续赔笑:哥,您老机智无双,聪明绝顶,天下···
贺立飞怒!
程昱忙狗腿:其实吧,哥,小弟我还真有个办法,就是···
贺二少不耐烦:一句话!
程昱闭着眼快速道:二哥你毒瘾发作,闯封景办公室和实验室。然后在他二哥彻底爆发之前果断掐断了通讯器。
贺立飞一脸棺材相的在宫承的催促声中出来,瘫倒在床上。
戒毒的人除了发疯就是睡觉,宫承看他一副烂泥样倒是没说什么,找秦医生来给他检查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就把办公地点搬到了贺立飞房间开始工作。
装睡的贺立飞此刻特别痛恨自己的非凡的理解能力和与程昱多年一起混蛋的默契,一句话他还真听明白了,然后还举一反三了一下,觉得这个计划可行性和成功率还真不错,除了最后大概会被揍个半死的他。
【第二十章】
3天后,封氏集团实验室
“您好,赫德教授,我是封先生的秘书贺立飞。”说着,很亲切的与赫德握了握手。赫德对这个年轻帅气懂礼貌意大利语还讲得那么好的青年很有好感。
“你好,请问你是?”
“赫德教授,封先生远在您的故乡,托我来找点东西,不过事关机密和重大,需要您和您的助手回避一下可以吗?
赫德迟疑了一下,眼睛不自觉扫向了不远处的疫苗,又看看贺立飞后面的保卫,还是点了点头。赫德自知自己不过是个技术指导,更是欧洲方面派过来的,人家内部事务防备他也是应该的,既然后面一群黑脸保卫都没意见他何必多事,最重要的打开疫苗的最后一道关是他的指纹,在不损坏疫苗的情况下如果没有他,连封景都没办法,何况一个毛头小青年,不过他还是留了个心眼,在离开的时候偷偷把所有疫苗的防备都打开了,他自信这套防御系统没人可以破解。
“贺先生,您只有5分钟。”守卫面无表情提醒着贺立飞,恭敬地带上门站在门口。下午还烂泥般的贺立飞此时站在赫德教授白日工作的地点,原本因毒品的折磨而混沌的双眼此时如鹰隼一般锐利,扫视着这个将近500平米的实验室,各种的金属实验器材和玻璃制品散发着幽冷的寒光,头顶的监视器闪着隐秘的红光,似乎在告诫着擅入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五大家族黑道势力强大,封景更是现任盟主,实验室重地自然戒备森严,在贺立飞毒瘾发作的3天中。程昱曾经派出3批精英想要拿到疫苗,可连实验室所在楼层都进不去,虽然没被发现但也无功而返,观望了3天的贺二少才决心真正出场,作为总裁最亲近的秘书,进入实验室并非不可能。疫苗的存放有着特殊的条件,进入自然环境5秒钟就会损毁,因为时间紧急,所以据他所知,封氏甚至以五大家族只有这里才具备疫苗存活的条件,果然,疫苗就在不远处。贺立飞独自一人向疫苗迈进。摄像头早已被做了手脚,望着触手可及的疫苗,贺立飞笑得很无奈,封景啊封景你果然老道,不论进入封氏、楼层和实验室的道道关卡,仅仅就是这个距离疫苗不足半米的圆内,就有两层红外线网络,借助技术手段和过硬的本领,贺立飞保持着一个怪异的姿势,这个姿势不过5秒钟,汗水就从身体里渗出来,但只有在这种姿势下,才不会碰到红外线而触发警报,二道保险是类似保险柜的密码,小心翼翼地将一种特殊的透明涂料抹在密码盘表面,因为密码数字被长按的原因,4位数字明显与其他不同“1、9、5、3”但是密码是6位密码并且他们的组合顺序却是无法看出来的,贺立飞脑中转着赫德所有的资料,试图从中找到一点灵感。
此时,还剩4分钟。
赫德因为醉心研究,整日呆在实验室,20年前和老婆离婚,女儿被判给前妻,赫德悲痛欲绝,更是一心只研究医学,不理俗事,但是每年都会给女儿打巨额抚养费,更是在世界各地为女儿置办房产,每年生日更是奇珍异宝毫不吝啬。对!生日!他女儿的生日!1995年3月11日,正好!
195311,错误!还剩两次机会!
995311,错误!还剩一次机会!
贺立飞紧抿嘴唇,还要不要再试一次,如果这次不对就会触发警报,暴露!无疑!可是,如果放弃,那以后,不会有机会了!不会再有机会了!
想到这,贺立飞闭了一下眼咬了咬牙,输入“950311”这一刻,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五大家族处置叛徒的残酷他再清楚不过。
“啪”一声,保险开了,贺立飞心里长舒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全湿了,不过此时他连大口喘气都不敢,稍大的喘息或许就能触发红外警报。
此时,还剩3分钟。
密码锁打开,是一个电子屏幕,上面是无序的波点和乱码在跳动,浸淫于黑红两客多年的贺二少,一眼就看出这是一组编码,其本质还是密码,不过是动态密码罢了。破解的困难在于它的可变性和临时性,这种密码甚至没有固定的母本,没有足够的情报谈破解不亚于天方夜谭,望着眼前的乱码,自信如贺立飞此时也觉得这次或许真的要失败了。
就在贺立飞准备结束这个倒霉的姿势撤退时,大楼里想起了下班音乐,这是封氏集团的特色,上下班时间准时响音乐,借此提醒员工合理安排时间完成工作,就在此时波码突然剧烈跳动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平稳似乎进入了一种新模式,正在关上密码门的贺立飞自然听到了音乐,余光看到了这一幕,一个念头电火花般在脑中闪过,这是——
小步舞曲的乐谱!
想到这,贺立飞定睛,果然,分毫不差。
此时,还剩2分钟。
终于闯到最后一关,指纹识别,贺立飞将手指放到识别感应器上,这是刚才与赫德握手时提取,事实上,刚才赫德握的是戴着特殊材料制成的透明手套的贺立飞,他的指纹也很完整的被采集下来,为了以往万一,贺二少还顺便采集了他的瞳纹,唇纹,面对一脸心疼大出血许绍,贺二少是这么说的:“谁知道那个老家伙是不是变态,万一他就喜欢用嘴亲呢,反正你留着没用,就先给我吧。”
“撤!撤!撤!”
指纹识别中的贺立飞听到通讯器里的声音,还有2秒钟,咬了咬牙将程序终止,用了不过10秒钟恢复好一切,这是他和程昱多年的默契,撤代表最紧急,危险迫在眉睫,不论如何立即终止,快撤表示还有几秒钟时间,马上撤表示几十秒时间,所以哪怕成功在望,哪怕以后或许没有机会,但贺立飞撤的毫不犹豫,果然——
“咔哒”实验室的门开了。
【第二十一章】
宫承看到的是一个被洗劫过的实验室,各种尖端仪器七倒八歪,地上是各色药水,橱子抽屉被翻得乱七八糟,而贺立飞就歪躺在一堆破烂中一脸沉醉,整洁的西装外套被粗鲁的扔到一边,衬衫扣子直开到肚子,看到这一幕,宫承瞬间明白了贺立飞的目的,但他第一反应不是实验室的损失,不是痛恨贺立飞的复吸颓唐,也不是大脚踹上去把他揍个半死,而是遮住后面人的视线,他想把身后的人都推出去,然后关上门,他希望这样狼狈的贺立飞不要被第三个人知道,他想要保住他最后的尊严。
“哦,天啊!天啊!我的仪器!我的药水!我的······”可惜这是不可能的,当宫承风风火火地赶过来时,就惊动了整个守卫系统,把疫苗当成命根子的赫德教授自然是第一时间知道消息,当仁不让地站在了宫承身后。此时,看着这里的一片狼藉,赫德教授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药水仪器,他的成果!唯一庆幸的是,疫苗安全。
第三个站出来是一个黑衣保镖,表面是封景的贴身保镖实际是陵盟“月杀”老大——易风, “宫少爷,请允许我们检查。”这是通知而不是征求意见。
“恩”在看到易风的那一刻,宫承就明白这几天来他想隐瞒的事全都瞒不住了,哥现在恐怕已经全部知道了,“月杀”是陵盟最精锐的杀手和守卫组织,也是最隐秘的存在,直接由现任盟主掌控,直接对现任盟主负责,卸任盟主如果泄露“月杀”之事,“月杀”可以不经任何人同意下达终生追杀令。
挥退了不相干人员,没有“月杀”的同意,赫德乃至宫承甚至不能踏入实验室半步,为的就是万无一失,看着3个“月杀”有条不紊的在实验室中检查,贺立飞像破麻袋一样被人提起来,翻来覆去检查,没有半分反抗反而闭着眼睛一脸沉醉,易风亲自提取了他的血液样本,望着殷红的血液从贺立飞身体里渗出,宫承的心狠狠疼了一下,却迈不动一步,只能将目光紧紧盯着贺立飞,生怕“月杀”的人对他不利。
或许是注意力太过集中了,宫承并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易风向他报告,检查完了,为了保险起见,盟主要求带走贺立飞。
一旁装的正high的贺二少听到这,就要跳起来抱着宫承大腿喊“救命”了,宫承或许不清楚,可他贺二少清楚啊,“月杀”是什么地方,易风是什么人,他真是再清楚不过了,他敢说,除了真正当过盟主的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月杀”。宫承啊宫承,如果这次你能助我逃出魔爪,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往你身上抹鼻涕,我发誓!
“等等,立飞身体不好,你······”望着易风雕像般的表情,宫承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话锋一转“我马上和哥通话。”
接电话的是他哥的心腹浩山,“宫少爷,封先生正在开会。”
“我有急事找哥。”
“宫少爷,如果您是为贺少爷的事,封先生说,就不要说了。”其实,封景的原话是“就叫他闭嘴”
“可是···”不等宫承说完,那头就传来“嘀嘀”的声音。张浩山竟敢挂他电话!宫承很火大。
张浩山表示自己真的很冤枉,掐死电话的明明是封老大,可是黑锅却让他来背。
一旁易风似乎早有所料,冲着宫承一拱手“告辞,宫少爷。”带着人就要离开。
“慢着!”一改往日温文尔雅,宫承道“我和他一起!”
“宫少爷,盟主只说带走贺少爷。”
“我保证不会妨碍你们!”
“宫少爷,‘月杀’的规矩您清楚。”这是一句威胁,更是事实,擅入“月杀”者,死!
“你敢威胁我!”
“不敢”
“月杀”铁律,宫承不是不知道,千百年来,“月杀”的规矩从未有人敢破,所以才能延续至今,不过是实在担心的原因,宫承心里很清楚,贺立飞必须戒毒,他哥也绝对不会真正伤害贺立飞,所以“月杀”也没胆子伤害贺立飞,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担心,索性也不去探究,只是归结为兄弟之情和对蕊姨儿子的爱护。
“照顾好他。”
易风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好像没听见这句话一样,“告辞。”
今天木有 周六应该有吧
写了不到1000字 没好意思发 这周末正好有点事 要不下周一起发?筒子们以为如何
“照顾好他。”
易风的脸上没有丝毫动容,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好像没听见这句话一样,“告辞。”
目送易风像拎垃圾一样拎走杨家大少爷,直到身旁的秘书提醒才回过神来,望着满地狼藉和耳边赫德教授一声叠一声的惊叫,宫大少只想为什么晕过去的不是我。
“月杀”分部密室
贺二少被按到凳子上,双手双脚都被固定,易风站在他对面面无表情,贺二少觉得自己怎么着也算是被劫持了,应该有点被绑者的自觉,于是“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没反应?贺立飞继续“你知道我是谁嘛!我告儿你······唔···唔······”
易风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一个眼神贺立飞就被身后的黑衣人按到了水缸里,还张着的嘴瞬间就被冰冷的水灌满,挣扎了一下然后本能的闭气,心中开始默数,直到第180,才被拉起来,吐出口鼻里的水,肺部剧烈的起伏,大口喘气中,贺二少瞪着易风。
“领主。”
易风接过属下的报告,挥了挥手,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密室中陷入了可怕的沉默,3分钟的憋气时间对贺立飞来说并不算什么,他的气喘他的愤怒只是因为易风希望看到。
随意翻着报告,终于到了最后一页,易风才张口:“你吸毒。”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
“关你什么事!”
这次,易风亲自把贺二少按进水里,意外没有感受到挣扎,易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将时间延长到了3分半,才揪着贺立飞的头发拉起来,“会说话了吗?”
贺二少不答,只是恨恨地看着他,顺便把口鼻里的水喷了易风一脸,被躲过后贺立飞明显不甘心,一脸咬人的表情。
易风也不怒,依旧冰着一张脸,走到门口简单交代了几句,施施然离开了,易风的原话是“继续,直到他学会说话”。
6小时后,贺二少认为自己的潜水成绩一定得到了长足的提升,这段时间,他边被揪着头发练习憋气,边思考策略。怎么办?封景未归,疫苗无望,无论是配方还是计划统统没有拿到手,忙活了这几天一点收获都没有,现在又被囚禁在这个破地方,守着一个冰块杀人魔,贺立飞真是要郁闷死了。
拽着头发的手忽然停住,贺立飞扭头看,易风挥了挥手,那人退下,密室里又只剩下他们二人。6个小时的时间,足够易风充分了解贺立飞的过往,他的评价只有两个字“欠揍”,然后很不客气的向封景提出了他的看法,大洲那边的封景听到后,拈花一笑,从善如流表示,宫承这孩子心慈手软,还是交给你我比较放心,希望回去可以看到一个不一样的立飞,我看好你哦。易风答“定不辱命”。
“除非戒毒成功,否则不许踏出这里一步。”
“不行。”贺立飞想也没想出言反对,出不去上哪摸情报。
易风内心很惊奇,我说话还有人敢打断,你小子是第一个,还敢“不行”!一个耳光如约而至,扇得贺二少半天没缓过神来,只觉得半边脸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口里的血一点点渗出来又被强咽下去,这是贺立飞第二次被打耳光,第一次是封景,两下比较,封景那次简直就是在轻抚。待耳鸣消失,贺立飞缓过神来,他死死盯着易风,慢慢吐出两个字“不···”行字还未出口,另一边脸又是一阵麻木,易风居高临下的看着贺立飞,看着他一点点直起被扇外的身子,转过脸,用有些充血的眼睛直直看向他,没有畏惧,没有迟疑,只有坚定和愤怒,竟然有点想笑,突然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刚受训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不过反抗的后果可不是挨耳光这么简单,心中摇头,手上却不留情,贺立飞嘴唇微动,又是狠戾的一记,贺立飞,就让我看看你能撑多久。
“除非戒毒成功,否则不许踏出这里一步。”
“不行。”贺立飞想也没想出言反对,出不去上哪摸情报。
易风内心很惊奇,我说话还有人敢打断,你小子是第一个,还敢“不行”!一个耳光如约而至,扇得贺二少半天没缓过神来,只觉得半边脸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口里的血一点点渗出来又被强咽下去,这是贺立飞第二次被打耳光,第一次是封景,两下比较,封景那次简直就是在轻抚。待耳鸣消失,贺立飞缓过神来,他死死盯着易风,慢慢吐出两个字“不···”行字还未出口,另一边脸又是一阵麻木,易风居高临下的看着贺立飞,看着他一点点直起被扇外的身子,转过脸,用有些充血的眼睛直直看向他,没有畏惧,没有迟疑,只有坚定和愤怒,竟然有点想笑,突然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刚受训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不过反抗的后果可不是挨耳光这么简单,心中摇头,手上却不留情,贺立飞嘴唇微动,又是狠戾的一记,贺立飞,就让我看看你能撑多久。
这边易风兴致勃勃,那边二少却是痛苦异常,被人这样打耳光,面子肯定早就丢光了,如何在保住里子的情况下停止这场酷刑成为首要问题。对于易风,贺立飞其实并不排斥,甚至还有一点英雄情结,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易风只是一个符号,甚至是死神,可是对于一向眼高于顶贺少并不如此。当他还不过十来岁正是和程昱他们几个祸害四九城的年纪,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见识了十几年来最残酷的黑暗之争,胆大包天如他,没心没肺如程昱回去后都连续做了一个月的噩梦,可见那次斗争有多么惨烈,而易风就是在一片腥风血雨中如天神般出现,带着十几个黑衣人,手起枪落止干戈,一场战争竟这么结束。长大后虽然明白,并不是易风单纯的武功高强才能停止战争,但是每个男孩心中几乎都有一个武侠梦,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和程昱的武侠梦的主角都是易风。后来,他们去了美国,他的第一次任务,竟然和易风的任务目标正好是同一个人——一个孩子的母亲,那个女人所做的一切似乎都身不由己,她最大的悲剧是被一个恶魔父亲嫁给了坏蛋老公,但是她的所作所为实在难以说无罪,他们的任务都是杀掉这个女人和他八岁的孩子。可想而知,第一次执行任务的贺立飞在良心上无法说服自己,下手自然留情,就是这样的留情,他险些丧命于那个八岁孩童的手中,刀入肉的声音惊的他回头,这个小男孩的刀锋离他的心脏只有不到1厘米,那是一把三菱刺,入肉放血无救,一个小飞镖扎在小男孩的脖颈,这个孩子当时就瞪着大大的眼睛直愣愣看着自己向后倒去,那双清澈眼睛里映着自己的样子,手里拿着刀一脸惊恐,眼中是刻骨的仇恨,第一次杀人的贺立飞被那个孩子临死前的仇恨骇到了,竟忘了自己身处险境,呆在那里失了最基本的警觉,本来应该被一刀刺死的女人身上竟然还藏一把女式袖珍手枪,此时已经对准他的后心,直到带着消声器的枪声响起,他才反应过来,不过为时已晚,最后一刻他甚至想就当赎罪吧,为那些曾经因他而死的人和眼前这个小男孩,不过子弹只是打中他的右肩,疼痛一瞬间充满大脑,却也瞬间惊醒,回手一枪命中女人眉心,想到刚才那个飞镖的主人,才刻意改变了声音“多谢阁下救命之恩”久久没有回音,久到他已经查验完了尸体想通了环节,刚才那一枪之所以会射偏是因为在出手那一刻有人打中了女人的手腕,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有人,自己在呼吸间已经丧命两次。
“哼,如果你是我的属下,我刚才就一枪毙了你。”
急急抬头循声而望,早已人去楼空,回去后,贺立飞着实消停了一段时间,不过倒是没有报告自己被人救了两次的事,只是暗中查访当晚还有谁要杀那对母子,查来查去发现竟然是“月杀”老大易风,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贺二少当机立断把易风和“月杀”调查了个底掉天,所以直到现在,嚣张如贺二少面对昔日的救命恩人还是不禁气短。
“啊!啊!啊!”本来被揍的奄奄一息的贺立飞突然狂性大发,明显是毒瘾发作。贺二的小算盘打的很好,毒瘾发作你总不能再打我了吧,等你放开了小爷,小爷再让你尝厉害。
可惜,世事总是不如意的多。
可惜,世事总是不如意的多。
“闭嘴!你毒瘾不重,不许哭叫乱闹,自己忍着。”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冷冷地看着贺立飞唱着独角戏,易风冷哼一声,“放开你可以,但你要保证忍住,否则···”
一听可以被松绑,贺二少才不管什么否则呢,当即保证绝对不哭不闹,乖乖听话。
易风倒也不含糊,立马为他松绑,被束缚了的手脚终于恢复自由,贺二少倒是没敢像对待宫承一样,上去就给人家两拳,而是真的信守承诺,死忍毒瘾。
其实,当时在实验室,门开一刻看见易风的瞬间,贺立飞就给自己注射了海洛因,他了解“月杀”,这个组织的严谨肃杀近十年来给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所以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之前在和封景、宫承在一起,他的主治医生一直是毒舌男秦羽,所以贺立飞并不如何担心会露馅,但是“月杀”的一切都是独立的,包括医生都是自己的一套系统,自己私闯实验室,知情者心知肚明是为了找毒品,他自信自己的演技也绝对没问题,但是‘月杀’不会这么轻易下结论,易风更不会相信,他们一定会亲自验证,所以当易风亲自为他抽血的时候他的心才真正放下来,但是后遗症是因为实验室里的毒品是实验药品而非市面上经加工的真正毒品,所以效力极大,这是贺立飞没有料到的,如果刚才的大吼大闹是假装的,那么现在毒瘾却是真的发作了,这种忽冷忽热、万蚁钻心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望着死咬嘴唇,一脸痛苦,滑到地上,缩成一团的贺立飞,易风一点同情都没有,当年贺立飞心软差点命丧黄泉,他的评价不过是“一枪毙了你”,现在更是没有丝毫动容,一脚踢将蜷缩打颤的贺二少踢得两米远,“别让我看见这你副恶心的样子!”
那边贺二少难受的想要一头撞死,偏偏程昱那边也不省心,此时给他发来“贺电”,你老板正在去机场的路上,马上就要回来了,你老人家倒是快点啊,他一回来黄花菜都凉了。否则你只能色诱了啊!不过你这个颜色吧···啧啧···
贺立飞听完,一脑袋磕在墙上,可怜被易风认为是故意反抗他而自残,马上被提溜起来甩到墙上,一拳揍在肚子上,这一拳打得贺二少肠子都要搅在一起了,刚刚被拉直的身体再次弯下去,就听耳边传来低低威胁“你想自残!”
“不,不是,真···真不是···”贺立飞怕易风再给他绑上,这样他恐怕真得靠色诱了,所以连忙否认,口气中有隐隐哀求,易风刚想和他做一下深入交流,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扔下贺立飞拔腿向门外走去,边走边向属下打了个奇怪的手势,不忘再威胁一句“想自残自杀你可以试试,我保证后果终身难忘!”
躺在地上死死抑制住抽动,麻痒痛的感觉几乎剥夺了贺二少的思考能力,封景估计已经坐上了私人飞机,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回来了,疫苗在实验室肯定没戏了,只有疫苗资料了,不过封景办公室也不是好闯的。贺二少思考了半天,越想越觉的心理失衡,凭什么你程昱吃香喝辣左手一个小美妞右手一个大明星过得这么滋润,老子就要又犯毒瘾又挨打兼带做个小低伏,于是一个绝好的计划应运而生。
贺二少暗暗盘算,月杀分部常驻人员20人左右,刚才易风打的那个手势的意思要10个人马上出发,这样,这里就剩下十几个人,来的路上,贺立飞偷偷观察了一下,自己门口的守卫只有两个,其他都分布在各个地点,他的身上有三根麻醉针,手表可以固定监控画面,脖子上的玉佩是杨家家主的标志, “月杀”中无人不知,而他身份特殊,来此被囚禁戒毒的事估计只有门口那两个傻大个知道,所以······
“开门,开门,快开门!”门口的守卫对视一眼,没有反应。
“救命!救命啊!我中毒了!中毒了!”贺立飞拼尽老命,喊得凄惨无边,门外两个守卫知道毒瘾上来的人喜欢胡言乱语出现幻觉,可是里面毕竟是杨家独苗,这要是出了事····两人打了个寒战,不约而同打开了门,门一开就看见贺立飞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惊得二人连忙上前打算架起来送他到医疗处,就在这一瞬间,贺二少将早已藏在手中的麻醉针插入了两人的身体,关上门,整了整衣服,杨家大少凭着玉佩大摇大摆走出“月杀”分部,跌跌撞撞上了一辆车杀向封景办公室。
不许说楼主卡哦

【第二十二章】
2个小时后,封景办公室
虽然刚刚在公司里大闹一通,因为事属机密再加上贺立飞身份特殊,知情者寥寥,所以凭借总裁办公室主任的身份,贺秘书顺利进入封景办公室,锁好门,确认环境安全后,贺二少的专业素养发挥得淋漓尽致。
首当其冲的便是保险柜,贺二少做秘书的时间也不短了加上封景也没有意防他,密码早就印在他脑子里了,三两下开了保险柜,里面的文件倒是不少,一件件翻过去没有一个是他想要的,将文件恢复原样,合上柜门。贺二少转战电脑,虽然保护层级相当高,但对于一个15岁就能破国家安全系统的贺小爷却也不是太大问题,一点点翻看过去,还是没有任何疫苗的影子,不过公司的财务账目倒是清清楚楚,封氏家族公司众多,也只有封景这里才会有最全面和真实的资料,如果这份资料流出去,别的不说,单单股价这一点就可以让封氏损失惨重,不过贺立飞任务不在此更懒得关注,顺手就想关了界面,但是转念一想,却将储存卡插入电脑开始拷贝,由于账目庞大,拷贝自然需要一段时间,期间,贺立飞翻遍了封景的书桌书橱,甚至连座椅都没放过,但是就是没看到疫苗两个字。贺二少一向乐于自省,马上意识到是自己大意了,封景年纪轻轻能有这么大成就和威望,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文件放在这么显眼的位置,是自己想岔了,马上转变战术,开始向一些不太起眼的地方下手。
就在贺二少费劲巴拉的翻箱倒柜,程昱的声音如催命般响起,哥们,真是太对不住了,老子手下人不大给力,让封景那个兔崽子给耍了,你家老板已经到楼下了,几个小时后回来的那个是为了迷惑敌人的替身,实在不行快点逃命吧。
贺二少心里这个气啊,恨不得马上把程昱这个王八蛋拉过来赏他几耳光,封景从地下车库乘总裁专梯再走到办公室大概需要3分钟,整间办公室还剩壁画没有搜,贺立飞一咬牙开始对着壁画使劲,推拉拽按使尽各种方法壁画就是纹丝不动,时间却一分一秒过去,还剩2分钟。定下神来看着这幅壁画,这是一幅星空图,上面繁星密布,十分精美,可是贺立飞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快,快,马上出电梯了!”那边程昱焦急催促,贺立飞此时反而格外冷静,忽视耳边的程式唠叨,有了!是启明星的位置画错了,那颗星星竟然是可以动的,拖到正确的位置,画框“啪”一下子摊开,里面果然别有洞天,疫苗资料赫然就在里面,此时封景已经走到了办公室外的会客间,将资料用扣子上的微型相机拍下来重新放好,确认壁画恢复原样,门锁转动“啪”“啪”,贺立飞一个箭步飞身藏在办公桌下,眼疾手快拔了储存卡黑了电脑,死死抑住自己的呼吸。
没有意料中的明亮,封景没有开灯,只有几不可闻的呼吸声,黑暗中的沉默格外可怕,过了大概10秒钟,封景一贯温和中掺杂着嘲讽的声音响起“出来吧”。
不要介个样纸,
楼主不是有文不发,是真的写多少发多少,接下来是一段重头戏,构思耗时都比较长,楼楼时间有限,只能一点一点来,大家不要急哈

没有意料中的明亮,封景没有开灯,只有几不可闻的呼吸声,黑暗中的沉默格外可怕,过了大概10秒钟,封景一贯温和中掺杂着嘲讽的声音响起“出来吧”。
没有声音,贺立飞不敢肯定封景是不是在诈他,这一招他在3岁玩捉迷藏的时候就会用,“我都看见你了,出来吧”是亘古不变的台词,可是每次总用傻子上当,比如许家的那条母暴龙和那个呆萌呆萌又爱技术如命许子琦,但是封景不是3岁,理智告诉他,封景不是这么无聊的人何况许多痕迹他还没来得及抹去,但是,赌一赌总是好的,所以贺二少选择了沉默。
封景的耐心出奇的好,足足三分钟,“唉”一声惋惜的叹息,一道光束以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速度直冲贺立飞过来,桌子下面空间本来就有限,贺立飞眼睁睁看着这道光束击中自己却毫无躲避方法,随之灯也打开了,被击中的瞬间,坚强倔强如贺立飞也压不住呻吟“呃”,浑身的抽搐更是无法控制,这种感觉太过熟悉——电击,位列十大刑讯方法之一,不致命却让人立刻失去战斗力并痛苦万分。
几十秒钟后,抽搐不能自己的贺立飞像死狗一样被拖出来,费力的抬起头,令他意外得是易风也在,依旧是板着一张面瘫脸,与封景的云淡风轻两相呼应。贺立飞脑中急转直下,他怎么会站在这?程昱这个不靠谱的不会又搞砸了吧!封景坐在老板椅上神态轻松,易风张肩拔背站在自己旁边,看样子要是封景不爽自己马上就会挨两脚。
“贺秘书,真是尽职尽责,这么晚了还在办公室工作,真是令封某感动。”如果不是旁边一桩煞神,贺立飞可能还真会以为封景是在表扬他。
“职责所在,不敢受奖。”憋了半天,贺小爷调整好心态,干巴巴回了一句。不过腿上马上挨了一脚,眼看第二脚就要下来,封景摆了摆手,留他一个人捂着腿抽气。我叉叉叉叉叉叉你妈!要不是看在你两次救过老子的份上,老子非把你扒光了挂天安门和毛爷爷作伴不可!
“不过,贺秘书不是走错办公室了吧?”
“我嫌自己办公室的椅子太硬,不如您这舒服。”
“你坐。”封景倒是大方得很,立刻起身,还很绅士的帮贺立飞把椅子拉出来,贺二少倒是有胆也真想去坐坐,奈何浑身肌肉不受自己控制,动一下都困难别说站起来走过去坐椅子了,不过封景既然让你坐就一定要坐,易风拎着贺立飞的后领把他扔到椅子上。这样就变成了贺立飞坐着,封景隔着办公桌站在对面,易风站在椅子旁边。
“舒服吗?”封景微笑,好像真的在问椅子的舒适程度。
“一般般吧,椅背有点低,颈靠高了点,腰垫太大了,扶手的弧度不人性化,屁股底下硬了点,到底不如大腿舒服。”说完还冲着封景眨眨眼一脸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笑容。嘴角弯度还没下去,贺二少就一脸吃屎的表情。
“现在呢,好点了吗?”温柔的声音像一把杀猪刀,一刀刀凌迟着贺小爷脆弱的神经。
一巴掌扇过来,痛的眼冒金星的贺立飞立刻从手感里感觉出是狗腿子易风,果然“回话!”
贺二少现在如果可以打滚估计早就满地喊冤了,妈的,小爷倒是想说话不是倒不出口来吗,爷今儿算是知道什么是笑里藏刀了,本来舒服的座椅现在变成了一把刑椅,四肢被缚,连嘴都被死死堵上了。
脸颊两侧支架回缩,贺二少总算能正常说话了,“封景,你他妈少在这假惺惺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别在这阴阳怪气和个太监似得,告诉你,小爷就看不惯你那套!不怕说实话,爷今天就是来闯你办公室的!”刚才程昱汇报了和易风交手的情况,还好总算是成功的,所以贺立飞果断放弃了和封景磨牙拖时间的方式,单刀直入开门见山开骂,毕竟情报到手还是要送出去才算完成,放在他手里只能是一点用都没有的死情报。
不出意外,又挨了两个响亮的耳光,贺立飞内心悲愤,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M的倾向,什么时候挨耳光已经成为一种常态了。
封景不再摆出一副笑面先生的温柔模样,脸色一点点沉下去,看得旁边的易风都有点心惊,这是封景在压抑自己怒火,以往的事是一个哥哥在管教弟弟,封景并不如何真正生气,孩子嘛,犯点错误难免的,但这次不一样,大不一样。
“你口袋里是什么东西。”
“储存卡。“
拉开衣服,易风拿出来插入电脑,赫然就是封氏集团的账目,条条目目,铁证如山!
“你还有什么好说。”
“哼,指望爷跪下求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沉默了几秒钟,封景低喝“带走!”
五大家族祠堂
“跪下!”封景年纪虽轻,但他的28年顶别人280年,又执掌陵盟封氏多年,已经很少有人和事让他真正动怒,贺立飞或许不知道,但和他相处多年的易风又怎能不清楚,这次,这位杨家小少爷是真的玩大了。
五大家族的祠堂远在京郊的一座山里,能进祠堂的只有各族历代家主和有极为突出贡献的人,能进入这个祠堂的人都不是平凡之辈,不夸张地说这是五大家族千年来的根,也是最宝贵的魂,非家主不得入内堂,哪怕是易风都只能站在院子里,而封景和贺立飞现在就一站一跪面对灵牌在外堂,贺立飞虽然狂傲,但在众位先祖的英灵前还是不敢造次的,作为杨家继承人,这里绝大多数先祖的故事他都听过,年幼无知的时候也曾渴望成为其中一位,长大后虽然认清了自己真正的选择,但是对先辈的敬重之情却是未减分毫,反而更加钦佩敬仰,所以封景让他跪下,他就老老实实跪地端正。这里除了祭祖,平时除了守卫整座山都罕有人至,别说现在是深夜,他们这一伙人突然而来连个招呼都没打,这里的守卫也被喝令不许靠近更是下了封口令,敢把今晚的事说出去——杀无赦!祠堂虽然每天都有人清扫,终究比不得有人,所以贺立飞如今是实打实地直挺挺跪在冷硬的地板上,连个跪垫都没有,等着封景亲手擦拭了一边遍供奉台,燃香跪拜再插入香灰缸,膝上疼痛隐隐传来,在脑中过了一遍应对词,确认无误后封景已经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了。
“杨熙,这是哪里?”封景似乎已经压下了那份暴怒,语气平淡,但其中的能量哪怕贺立飞都能感觉到随时都会爆炸。杨熙是贺立飞族谱上的名字,杨家的族谱总不能写个姓贺上去吧,小时候五大家族的人也都是这么叫的,但耐不住贺小爷从小就是个能折腾的主儿,又是扬言又是出走,誓要和杨家撇清关系,长大点直接伙同一群小太子大闹北京城,“贺立飞”的威名就这么闯出来了,加上他多年在国外,杨老爷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近年来已经少有人叫他杨熙了,甚至连封景都在默许,今天一声“杨熙”叫出来,贺立飞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幼年的记忆,外公的慈爱父母的宠溺甚至小伙伴间的游戏桩桩件件一下汹涌而至,幸福到极致的回忆让贺立飞有一瞬间的晃神,就迟了答话。
“长者问话不答,该怎么办?”
“罚。”贺立飞声音平静,似乎刚才晃神的不是他,封景也不废话,拿过一旁的家法藤条就是三下,夏天的衣服单薄,三下下去背上就是三道凹痕。等了一会,还是沉默,又是六下,贺立飞额上隐隐见汗,刚才的沉默贺立飞其实想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易风和封景同来,想必前因已明,又把自己当场抓了个现行,按说这是背叛,是死罪,哪怕自己是杨家小少爷,送到陵盟的刑堂都是轻的,“月杀”的刑堂永远不是摆设,但封景却把他秘密带到家族祠堂,甚至还下了封口令,这是太过明显的回护,他不想要他的命甚至不想让他惨遭重刑,更不想让别人知道成为日后攻讦他的理由哪怕这是事实,所以现在是兄长对子弟执行家法而非盟主对下属执行帮规,哪怕贺立飞有恃无恐也不得不感动,何况他满身谎言,又怎能不愧疚不煎熬,只能打掉牙拼命往肚里咽,自己酿成的苦果总是要自己品尝,这样的兄弟情谊这样的恩情自己却无力回应更无法报答,千言万语堵在舌尖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就在刚刚从公司到祠堂的路上,他还将疫苗情报偷偷传了出去,哪怕到现在他还必须演戏,还要用下一个谎言去弥补上一个谎言,这样的愧疚让贺立飞决定封景无论怎样罚他,在不暴露的情况下,他都绝对不打折的承受。
“五大家族祠堂。”似乎是藤条的效果,贺立飞终于吐口。
“你是谁?”
“杨熙。”
“你面对的是什么?”
“列祖列宗英灵。”
“祖宗灵位前若有欺瞒,如何?”
“是为不敬,严惩不贷。”
“好,知道就好,下面的话想清楚再答。”封景似乎颇为满意,还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开始吸毒?”
“年初。”
“啪”一下抽地比以前都狠,直打的贺立飞往前一冲,紧接着似乎惩罚他的晃动又是更为狠戾的三下,“说具体,不要让我一点点逼你。”贺立飞很讨厌这样的问话方式,让他感觉很屈辱,抽一鞭子问一句吗?接下来的回答也就有点挑衅的意思了。
“今年1月。”
“在哪?”
“美国内华达州拉斯维加斯赌场。”
“原因。”
“无聊找刺激。”
“哼,说得好。”封景冷哼,不过倒是没再抽他。
“7月21日晚(封景第一次在惩戒室二少训诫装病逃跑),你干什么去了?”
“泡妞吸毒赌牌。”
“为什么住在小承家?”
“他要帮我戒毒?”眉眼中甚至还有一丝不屑,看得封景心中更是冷笑连连。
“为什么去实验室?”
“有毒品”
“‘月杀’分部你怎么逃出来的?”
“装病骗守卫进来趁其不备麻倒他们,然后控制监控,拿着杨家玉牌光明正大出来的?”说完似乎感觉还不够,贺二少眼睛一斜,嘴角一挑道“堂堂‘月杀’,也不过如此嘛。”
“你怎么控制监控?”
“哼,我可是当今最年轻最牛逼的黑客,国家安全局我都破得了何况一个小小‘月杀’根本不用电脑,一块手表搞定。”说着还扬了扬手中的表。封景脸上不见波动,站在门外的易风这几句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当场就想抽他大嘴巴子,可惜迈了迈腿终究不能进去,只是在心里运气,打算等贺立飞出来找他好好说道说道。
“‘月杀’分部位置机密偏僻,你怎么这么快到公司?”
“有人接我。”
“谁?”
“不认识?”
“你去我办公室干嘛?”
“哼,你不是都看到了嘛。”
“啪”一下直接抽破衬衫,一道血痕贯穿后背。“说!”
“偷财务报表。”贺立飞疼得龇牙咧嘴,答得倒是顺溜了。
“理由。”
“我恨你,要整整你。”
“啪啪啪···”一连十下毫不停歇地抽在同一个地方,鲜红的血液顺着脊背向下流,染红了白色的衬衫,贺立飞死咬着嘴唇,生怕叫出来,咬破的血生生咽回肚子里。
“最后一次机会。”偷瞥了一眼封景的脸色,偏偏没有任何表情,贺立飞不禁想起一句话,会叫的狗不咬人。
“接我的人提供我毒品,要我拿账本交换。”贺二少喘着粗气道。
“看来你是答应了。”沉默,沉默,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于是,这次爆发的是封景,灭亡的是贺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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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8 14:29:19  更:2021-09-08 16:2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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