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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报之以歌(耽美控)[第3页] |
作者:小珏快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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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love萌鼠 :肯定会被和谐,到时候要弄成图片 |
今天会有更新。。。打草稿ing。。。 死皮赖脸求小天使们再来【长评】啊!!! 写了长评【点戏】【番外】啊!!!! 打滚.....ing 看在都要完结的进程上。。小天使们,出!来!玩! |
谢谢所有点赞和留言的小天使们 谢谢 ------------------------------------ 十九 第二天早上夏之说要多呆两天,陪下邢经哲。问贺立丘能不能定晚一点的飞机票。 贺立丘想都没想答应了。 夏之给王答薛发短信让他再帮忙多请两天假,王答薛一个电话打过来,“你没事吧?” “没事啊,你那么紧张我。” 王答薛听老友还有心思调侃他,放下心,“我紧张死了我,就怕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得跟着殉情。” “尼玛……”夏之对老友口无遮拦无可奈何。 中午,邢经哲打电话叫夏之出去吃饭。 “只有我一个,我知道一家餐馆很不错。”邢经哲伶俐,知道夏之尴尬什么。 夏之答应下来,回头见贺立丘也在打电话。他走近一些,贺清明的声音断断续续蹦出来,“……变卦,什么时候……?” “两天之后。”贺立丘用眼神示意夏之等等,接着讲电话,“大哥,我有分寸。” 大概贺清明说了重话,贺立丘直皱眉。 贺立丘刚挂了电话夏之叫他,“贺哥?” “走吧,吃饭。” 贺立丘按住不提,夏之也不便多问。 “哥,这个是招牌菜,我们来个?哥,这个看着也不错!”邢经哲拿着菜单指给夏之看,眼神有意无意朝贺立丘瞟。 “你喜欢什么就点。”夏之笑,心想今天小家伙怎么回事,点个菜这么多幺蛾子,平时的利索劲全没了影。 “那我们就点这个。还有再来条鱼吧,川香麻辣。”邢经哲转头嘱咐服务员,“要特辣!”他知道夏之喜欢吃辣。 “别!”夏之张口阻止,“贺哥吃不了辣。有没有清蒸的?” 服务员答:“有的,清蒸鲈鱼。” “就这个。”夏之点头又对邢经哲说:“下次哥陪你吃辣的。” 邢经哲皱鼻子撇嘴,暗地里用眼神剐了贺立丘几眼。 贺立丘只当没看见,小孩子的心思,他只当看戏。 见贺立丘毫无反应,邢经哲才又叹气,“好吧,就这些吧,哥喝饮料吗?” 夏之没答,转头问贺立丘,“贺哥喝什么?”在他意识里,贺立丘总排在首位。 “我喝茶就好,你点吧。”贺立丘指了下饭店的配茶。 夏之立马皱眉,心道那多难喝。 最后给贺立丘重新要了壶花毛峰,给自己和邢经哲点了豆奶,大冷天的,酒是不想喝了。 贺立丘自觉并不挑嘴,对吃也没有想象中讲究,有时候工作忙起来,素面就能对付过去。 只是他有些特别的习惯,爱吃清蒸鱼和蟹,不吃辣,不吃香菜,对香料比较敏感。这些习惯夏之门儿清,乐意惯着这些毛病。 那碗能对付过去的素面也是要经夏之的手底下过,贺立丘并不知道年轻人在一碗面里下了多少心思,常以为自己很好养活,也不去深究为什么自己下得素面那样难吃。 这一点夏之从不说破。 席间邢经哲拉着夏之讲美国的趣事,夏之眼角眉梢都带了笑。 贺立丘偶尔也插一句,更多是看着他们说闹,眼神基本集中在夏之身上,看见年轻人笑,觉得他似乎能从夏天去世的颓然中振作一些。 菜吃得七七八八了,邢经哲提意下午去超市,晚上自己煮火锅。 “哥,白味火锅不好吃,我们煮辣的,天冷,辣能发汗祛湿,通畅血液循环。” 还没等夏之反驳,贺立丘说道:“都到成都了还自己煮火锅,得吃当地的,我听说冷锅鱼不错。” 邢经哲两眼闪光,没想到贺立丘这样附和他,连连点头,“对对,哥,我们去吃!” “贺哥,那个太辣了。” “你还怕辣?”贺立丘挑眉反问。 “我肯定不怕。”夏之以前是无辣不欢。 “那你们去吃嘛。” 听到这夏之才觉不对,“贺哥不去?” “我吃不了辣的,当然你们去。” 贺立丘不去,夏之自然不会去。 贺立丘不必多说,他看一眼皱着鼻子的邢经哲,低头喝口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崽子,能翻出什么花样。 邢经哲蹙起秀气的眉,脸颊气鼓鼓的,他那样卖力讨好他哥,不及贺立丘轻飘飘一句话。 夏之看邢经哲表情只觉可爱,安慰他这次不行,明天吃。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邢经哲还想反驳,但见贺立丘接起电话走了出去,气没地方撒,对着他哥重重哼一声。 夏之笑得眼弯,伸手揉搓邢经哲柔软的头发,“行了行了,今天怎么老跟贺哥抬杠。” 邢经哲是人精,他看夏之被贺立丘吃得死死的,直觉夏之要被贺立丘拐走,他又斗不过,好一阵气闷。 “明天我们去吃冷锅鱼,还有串串,行吧,一次让你吃个够。”夏之在他弟面前向来夸海口。 “你说的。”邢经哲这才舒心一点,他就吃他哥这套。 贺立丘一直没回来,夏之不放心要出去看。 邢经哲像条尾巴跟了出去。 贺立丘站在走廊一角拿着电话,眉心打结,“那份报告必须在明天之内发给鲁教授,其他人都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实验报告也搞不定。” 电话那头的人被训得不敢说话。 贺立丘看见夏之走出包间,加快语速吩咐道:“我后天回来,你们几个想办法把问题解决了。”说完挂掉电话。 “学校有事?”夏之听见男人说实验报告。 “不碍事,实验出了点小差错。”贺立丘避重就轻。 夏之知道贺立丘在带一些很难把握又繁复的实验,“要不贺哥先回去,我后天再回去。” 贺立丘听他又开始赶人,莫名有些不耐,“说了不碍事,一个不太重要的小实验。” “怎么不重要?”夏之突然拔高声音,在他的世界里,贺立丘的事都是顶顶重要的。 贺立丘蹙眉。 夏之说完看贺立丘表情,软了声音又劝:“贺哥先回学校吧,上次交流会就没去成,不能老耽搁吧。” “你也请了假。”言下之意咋俩同步,没什么耽搁不耽搁。 邢经哲暗骂贺立丘幼稚。 夏之浑然不觉继续好言相劝,“到期末了我没什么课了啊。”顿了顿又说,“大哥也催你了不是?”关键时候只能使出杀手锏。 听见夏之抬出贺清明,贺立丘的不耐猛然烧成一团火,坏脾气作怪恶狠狠得反问,“你是不是觉得就大哥能治我?你准备跟大哥说什么?好让他揍我?你心里就畅快了?” 贺立丘眯眼看着夏之,清楚他是迁怒,不应怪夏之,心里恼火夏之一再赶他走。 邢经哲听不下去走上前去,结果被夏之一把拦住,意识到杀手锏放偏了,烧起贺立丘邪火,“我没有那个意思,是我说错话。” 千错万错,到最后都是夏之的错,服软的总是他。 “你有病吧!做什么一直怪我哥!他哪句说错了!”夏之能够忍,可是邢经哲不服,扬着笑脸挡在夏之面前,“不准你骂我哥!” 邢经哲想骂人,可是他一向教养良好,搜遍脑中各角落竟也找不出骂人的词汇,心里又急又气,一脑门子汗,暗骂自己笨。咬牙瞪着贺立丘,最后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夏之看见邢经哲哭,心底一下受不了,伸手轻轻覆住邢经哲眼睛,把他拉进怀里,弯腰安慰他,“小哲乖,不哭,是哥不好惹你伤心。” 少年呜呜的哭,为不能围护兄长而伤心。 夏之手下一片冰冷,心疼至极。 邢经哲一向要强,早熟,双商皆高,能跟同龄人混成一群,也能跟年长的打成一片。对于夏之这个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兄长很是珍惜,夏之每次对他的笑温柔如晨光,暖洋洋的让他想靠近。 少年止不住抽泣,夏之颇为无奈,抬头看贺立丘,他这个习惯自从跟了贺立丘怎么也改不了,遇事先看贺立丘,贺立丘点头就是肯定,摇头就是否定。 贺立丘叹气,到底是自己不对,他走过去蹲下,邢经哲偏头不看他,自顾掉眼泪,气不顺哭得一抽一抽的,贺立丘想着词安慰少年,说道:“小崽子还哭。” 说是安慰,语气可不见得有多好。 “贺哥——”夏之拉长声音提醒。 贺立丘重重叹气,“抱歉,我话说重了,别哭了。” 邢经哲平静下来,他知道贺立丘不当他年少,仍尊重他,才郑重道歉,即使这道歉包含颇多无奈又碍于夏之面子。 心里气顺了,可是面上仍然不爽,邢经哲拉上夏之就往走廊另一头走,撇下贺立丘孤零零蹲在那里。 直走到饭店自带的花园才停住。 两人在花园长廊坐下。 “贺哥没你想得那么糟糕,最多脾气怪一点。” 怪一点?岂止一点? “可是他骂你。”邢经哲想起仍然气愤。 夏之脸红,有点无语,又要耐心开解他这个小弟 “就……就那么几句,就是,惹人生气了不是。” 乱七八糟解释完又转头恶狠狠的威胁,“你惹我生气我也骂你!”说出来全没了气势。 邢经哲才不怕 “听见没有!” 完全蛮不讲理。 邢经哲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又见兄长郁郁,终于还是妥协,“贺哥长得挺帅的。” 夏之的灵魂深处受到了严重爆击。 最后几人商议定明天下午的飞机回去。 走之前他们陪邢经哲吃了次冷锅鱼。 邢经哲辣得一边喝水一边吃,夏之劝都劝不住。 “你让他吃,他回去了也吃不了这些了。来,再下点菜。”贺立丘坐在一旁吃着夏之帮他用清水涮过的鱼肉,不忘吩咐夏之多煮一点青笋头。 夏之一脸担忧,怕邢经哲吃太辣闹肚子。 “美国有的,”邢经哲吃下一片鱼肉,丝丝哈哈抽凉气,“除去味道,一切都好。” “噗。”夏之忍不住笑。 邢经哲脸颊吃得鼓鼓囊囊得也笑,盯着夏之因着火锅的蒸汽而有些潮红的脸,星辰碎在夏之眉宇间,邢经哲知道那星辰是为着谁在闪耀。 夏之转过脸跟贺立丘说话,眼神带着温柔,眼睛里有星辰,贺立丘唇角含笑,凝神听着,听到感兴趣的地方偏头回应两句,夏之咧嘴笑起来。 两个人只是平常说话,就有旁人无法插足的世界。 ---------------- 为了抖一个梗,为了埋下一个梗,前前后后要几千字的逻辑连续,扑街_(:зゝ∠)_ 小天使们让我看到你们的评啊!!腿肉都快割完了!! 你们.......太冷淡了 |
我重新查了下,有个地方,邢经哲是扬起【小脸】不是【笑脸】 哎哟我去,这贴吧不能改错别字的痛啊! 另,明日断更。 最后两三发,等我写完一起发。我老想着看你们回复,每次刷出来又木有,算了,我自个儿速速的写,速速的完结掉。答应小天使的肉也会有的。 以上 且看且珍惜 |
昨天晚上连续收到 (我爱路飞不解释)和(无间道)的长评!!我的鸡血在沸腾!在燃烧!要撸文! BUT!今天可能还是要断更。今天要去外地,已经在车上了…… 等我回来再战! |
我又话唠了,连续写几个小时还没写完。 你们等一等(不知道有人等不),今天肯定要把主线完结了的。 哎…… |
谢谢所有点心和推荐的小天使们 谢谢 正文最终章,谢谢一路看过来的小天使们。 ------------------------------------ 二十 连日来的疲惫让夏之在飞机上从成都睡到上海。 到了虹桥机场,夏之还迷迷蒙蒙,头脑昏沉,脚步虚浮跟着贺立丘跌跌撞撞得,一路跟到停车场。 贺清明开车来接他们。 贺立丘看着他怕他一头栽地上,把手里唯一的包背在背上,他们本来去得匆忙,没带什么东西,回来也无需累赘,只得一个包。 贺立丘把背带整理好长手一捞把人抱了起来。 “贺哥。”夏之惊得瞌睡去了大半,想说自己没事。 “嗯,别动。”贺立丘手臂收紧,往贺清明停车的区域走。 夏之下意识抓紧贺立丘的衣服,抬头四望,这么转着头只觉头晕,心想是不是感冒还没好,疲累一阵阵袭来,闭着眼就快坠入黑暗。 贺立丘低头看一眼双眼紧闭的人,步子迈得慢下来,知道他是这几天精力耗尽,没有睡个踏实觉,现在事情办妥,整个人松懈下来,那根弦终于不再紧绷。 夏之在黑暗里飘荡着,渐渐没了知觉。 回到老宅,夏之晚饭也没吃直接一觉到天亮。 “我靠,你不是说明天才回吗?”王答薛躺宿舍床上盯着刚刚进门的夏之。 “贺哥有事,提前回来了啊。”夏之望了下其他床铺,“他们人呢。” “他们早上有课。”王答薛磨磨蹭蹭得爬起来,“你事儿都办完了?” 夏之点点头,“嗯,最近课讲的什么?” 王答薛翻个白眼,这优等生一进学校就开始问学习,没好气得回答他,“这个星期就上了三节课,其他课都停了准备期末考了,笔记我复印了其他人的。”王答薛指给他看,“通识的重点我已经勾完了,这个笔记是园艺学和培育学的。” 夏之走过去翻了下又放下,转头看着还在磨蹭的王答薛,“起来呗,你不吃早饭啊。” “这都几点了。” “我没吃饱。” “猪。” 夏之没理他,干脆坐下来等。 早晨起床并没有看见贺立丘,夏之想来贺立丘陪他走这一遭没比他轻松多少,估计是还在睡,就走去餐厅。 “大哥早,大姐早。” “夏之醒啦,哎,你看,脸色还是差,来过来坐下,多吃点,昨天晚上本来秦叔炖了鸽子汤,看你太累没叫你吃,这儿来把这碗喝了,补一补。”贺冬芝招呼夏之坐下,把汤碗递给他,怜惜得看着夏之。 夏之答应着,乖乖把汤喝掉,很清冽,并不油腻,暗赞秦叔手艺好。 吃饭时,夏之总觉得贺清明的眼神有意无意戳在自己身上,他抬起头,贺清明又无声避开。夏之不知其中缘由,但他天生敏感,直觉这眼神中颇有深意。 “诶?立丘怎么还不起?这都几点啦,他不去学校?”贺冬芝吃好,准备去公司,发现贺立丘还不见人影口中问道。 “他生病了。”贺清明答。 “怎么了?”夏之和贺冬芝同时问向他。 “发烧了,估计是累得,小子身体素质实在不行。”贺清明吃着粥冷冷清清得说,全不当回事。 夏之站起来说,“我去看看。” 贺冬芝也说,“叫李医生来看看呀。”李医生是以前贺家的私人医生。 “不用去看,昨天给他吃过药了。发烧而已,要这么大阵仗?就是被你惯的。”前半句说给夏之听,后半句说给贺冬芝听,贺清明站起来对贺冬芝指了下手表,“你不是上班吗?还磨蹭?”转过头又对夏之说:“你要回学校是吧,我送你回去。” 贺冬芝低头看表,哎呀一声,快步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仍担心小弟,“大哥你去找李医生看看呀,别落下什么病根。” 贺清明摆手让她安心走。 时间从来不等人。 “走吧。”贺清明转身对夏之说。 夏之看了眼贺立丘房间的方向,又转头看已经穿好外套的贺清明,皱了皱,还是跟着贺清明走了。 为了避免与贺清明视线相撞,夏之坐在驾驶座的后排,一直看着车窗外。 贺清明安静开着车,偶尔从后视镜里看一眼。 “快期末了吧。” “是。” “好生考试。” “好。” 平常对话两句,此外两人再无话。 一直到学校门口,夏之下了车,站在车旁向贺清明微微躬身,“谢谢大哥。” 贺清明嗯了一声,“回去吧。” 夏之直起身抬头看贺清明,贺清明眼神平淡,倒不如早些时候刺刺的了。 贺清明偏了偏头示意夏之快走。 夏之这才转身走进学校。 夏之确实没吃饱,早晨被贺清明盯得根本吃不下,走的时候桌上还剩大半碗粥。 王答薛提意吃饺子,夏之并不挑剔,点头答应。 在宿舍区找了家东北手工饺走进去,店铺简陋,胜在味道。 “金老师找你来着,学院奖的事好像。”王答薛刷刷往嘴里塞饺子,鼓着腮帮子说。 夏之答应着,递给他杯水,一脸嫌弃,“别噎死了。” 王答薛毫不犹豫丢回一个白眼,伸手去拿杯子。 “仔仔别跑!” 两人寻着声音看过去,店主的小儿子嬉笑着踢踢踏踏得跑过来,眼睛却盯着追他的店主,来不及看路一头撞在夏之他们吃饭的桌子上。 “咚”得一声,王答薛还为及拿稳的杯子眼见要落下去。 夏之眼疾手快将被子接住,杯中的水倒了满手,好在水温不高。 “哇——呜呜呜……”撞着头的小孩子这才反应过来捂着头大哭。 店主跑过来一边抱起小儿子安慰一边询问夏之,“没事吧你手?要不要紧?可有伤着?” 夏之摆摆手,“没事没事,快看看小孩吧,撞得挺疼的样子。”他看着那小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五官集中得皱在一起只觉怜惜。 夏之拿纸擦干净手上的水,看见手背上一块暗色的疤痕才恍惚想起这疤也是因为接水杯而烫的。 那时候夏之的世界就是围着贺立丘转。两人下了课去吃饭,席间贺立丘给他布置任务,大段大段的背书作业听得夏之暗暗龇牙。 贺立丘样样要求满分状态,夏之每次都要拼尽全力。 “上次跟你说的《园冶》看完了吗?” “看完了,只是笔记还……没。”夏之说到最后声音小下去,只敢抬起眼皮瞅贺立丘。 贺立丘用手指在空中点点他,正要开口训,但见服务生提着茶水壶过来添水,转念就把话压了下去。 添水的小姑娘提着水壶往贺立丘杯子里倒水,现开的水蒸气腾空而上,许是被热气烫着了,小姑娘啊呀一声往后退去,壶嘴叮当碰上水杯,那水杯眼见就朝贺立丘倒去。 夏之惊得跳起来,动作比意识还快,伸手把住水杯,半杯水顷刻将手浇了个透。 “夏之!” “嘶……” “没事吧!?”两人都不及顾自己同时问向对方。 夏之甩着手看贺立丘,边摇头边抽凉气,手疼得钻心还在担心贺立丘,“贺哥烫着没?” “先顾你自己!”贺立丘一把拉过夏之的手,手指手背通红一片,已经撩起两个小水泡,“开水你也用手去接!” 夏之任他拉着,只得低头挨训。 贺立丘眉心紧皱话说得硬,手上动作却轻之又轻,在桌上寻了杯凉掉的水,接着空碗对着夏之的手倒凉水。 “没常识吗?开水也不躲!” 夏之被他训得抬不起头,见周围人都看向这里,脸也涨红了,手上使劲想把手抽回来,“贺哥,没事的。” “动什么动。”贺立丘边说边抓紧夏之手腕,把凉水倒光,最严重的地方起了一层浅浅的白膜。 小姑娘吓得频频道歉,把店主也引了过来。 “实在对不起,对不起啊两位,赶紧去医院看看吧,医药费我们承担!”店主看这伤势也不轻,催着他们去医院,把小姑娘叫下去又招呼个人来陪着夏之他们去医院。 好好一顿饭,吃到医院去。 回去时贺立丘表情阴郁,夏之怎么讨好也不搭腔。 夏之怕他生闷气把自己气坏,心里急,也顾不得其他伸手抓贺立丘胳膊,贺立丘摆手想甩掉,就听叫夏之抽气。 贺立丘忙转过头去,看他脸上怪相,还冲自己讨好的笑,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欠揍!”心里舒坦,嘴上仍然不饶过。 “嘿,贺哥,我错了。”夏之立刻顺竿讨饶。 “今天别碰水了。” “是是是,贺哥说怎样就怎样。” “遇事不动脑子。” “对对,我脑子不好使。”在贺立丘面前他一向能把自己放到最低,夏之并不怕低,低有低的好处,而高出不胜寒。 贺立丘对夏之这种完全不计后果的认错很是没有法子,然而他心里受用,夏之对他的崇拜他在别处也能得到,却唯独得不到夏之给他的心理满足。 他注定成为高者,而高者寂寞,越高越寂寞。 “喂!想什么呢!”王答薛见夏之愣神,推了推,“赶紧吃啊,一会儿凉了。” 夏之回过神,低头吃饺子,想这才多久没见贺立丘就这么挂念,平时见面也并不频繁,都不觉有现在这般想。 早上发短信给贺立丘也没有回音,夏之略有不安。 吃完饭,夏之去学院办公室,王答薛接着睡回笼觉。 “猪。” 终于把早上王答薛骂的词还了回去。 夏之把先前刻好的盘拿给金老师,两人重新看了遍,夏之发现有漏洞说要改改,改好后重新又去刻盘,这一来二去,等夏之从院办公室出来,天边已经烧起红云。 贺立丘仍然没有回消息。 贺家老宅离学校并不近,也没有直达公交。 夏之忍不住给贺立丘拨去电话,接电话的人却是贺清明。 “他刚吃了药睡了。”贺清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 “哦,贺哥……没事吧?”夏之问完就暗骂自己嘴笨,问些废话。 “没事,你好生复习期末考。不用担心。”贺清明一句废话也没有。 “啊诶?我……好吧,大哥再见。” “再见。” 夏之还想说话,电话那端只得嘟嘟挂线声。 努力按耐心中不安,夏之挎着肩走回宿舍。 谢渝水他们也回来了,看见夏之忙上前询问前段时间的事。 夏之简单说了几句,心里不住回想着贺立丘陪着他的那段时光。 几人讲完终于静下来,夏之在桌边坐下抄笔记,抄不了几篇就放了笔,“这笔记记得太烂了。” “将就看看重点,最后两节你没上,老师划了考点。” 王答薛安慰夏之,知道他心里标准是贺立丘给的,专业上总被下意识比较,贺立丘的标杆那样高,不是平常人都能达到的。 夏之又翻了翻,看不顺眼,拿起课本自己开始勾画。 贺立丘教的所有已经细密灌溉夏之生命每一个角落。 一周之后贺立丘才回到学校。 期间夏之再发短信,也不见收到回信,打电话过去贺立丘声音听起来很是疲惫,说不了两句便挂了。 夏之心中不安与日俱增。 终于承认“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也会在自己身上应验,到真的见着贺立丘了,又才知道,“毕竟相思,不似相逢好”。 一见面,夏之眉眼的笑还未完全展开就被贺立丘一句“复试英语准备怎么样了?”给打蔫了。 夏之站在贺立丘办公桌旁,低头不响,那些冒着泡的欢乐现在沸腾成愁闷烧灼他的心。 “抬头说话,是不是以为考完初试,考研就算结束了?”贺立丘整理着办公桌上多日来不及处理的文件,边收拾边说,“你英语好得很吗?” 夏之抬头只看见贺立丘冷硬的侧脸,还有比表情更冷的话。 贺立丘听不见答话转过头去,夏之眉眼都垮了下来,眼中分明含吅着委屈。 “怎么了你,几天不见说几句就要哭了?” 夏之赶紧眨眨眼,“没有!”心里不爽,嘴上还是较劲。 贺立丘拿起桌上一本书递给他,“回去把前三个板块的题做了,我三天后查。” 夏之接过来一看发现是考研复试英语听力,随手翻了一下发现题型蛮多,眉头渐渐皱起。 “不跟你说你就不准备,一点自觉也没,天天都在想什么,嗯?” 总不能说想你吧。夏之咧了下嘴,继续翻手中的书。 贺立丘也不见得想听他解释,“还站这干什么,回去看书,过不了关有你好看。” 逐客令下得能把人推几万里的距离。 夏之咬咬牙,只得低头说再见。 夏之连着三天不跟贺立丘单独碰面,上课规规矩矩做笔记划重点,回答问题滴水不漏,下课老老实实回宿舍背书写题,贺立丘好不容易逮着问,夏之只答在背书,倒叫贺立丘说不了不是。 贺立丘再追问,夏之抬头疑惑得问:“贺哥不是还要查吗?”不努力背书到时还不是要被骂。 贺立丘被自己说的话给绊住,只得放夏之走。 夏之全身而退,心情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是不是除了学习,再没有什么羁绊了? 日久生情,大抵都是痴人说梦。 (下面有肉,我做成图片防止和谐,如果看不见的小天使请私信我) |
结果到了第三天晚上,两人才终于单独见了面。 “这个题型学校考了次数并不多,难度却很大,注意两个基本答题方式,另外注意听力中的地名,时间。”贺立丘指着书上的题讲给夏之听。 夏之的眼睛随着贺立丘修长的手指移动,贺立丘手指生的俊又不乏力量,线条很是迷人,夏之现在整个脑袋都是这双手翻阅书页的姿势。 贺立丘偏头看他,年轻人眼睛都直了。 “啪!我讲课也敢走神!” 夏之后脖颈挨一巴掌,立刻缩脖子求饶,“哎呀我错了。” “你错,你是错得厉害,这个图表题十道能错两道。” 夏之瘪瘪嘴。 “不服?”贺立丘作势又要打,夏之腾得逃开,连连摆手,“没有没有。”赶紧转移话题,“贺哥渴吗?我去倒点水。” 贺立丘不和他计较,冷着脸挥手让他去。 夏之走到厨房烧开水。 静下来后,满脑子仍是刚才贺立丘翻书的手和男人面上冷冷清清的样子。 夏之双手撑在灶台上,耳边是抽油烟机嗡嗡的声音,脑中也跟着嗡嗡作响。他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不疯也废了,在贺立丘面前,他以为他进一尺,贺立丘就能退一丈回敬他,他怕两人就此皆裹足不前,这条路再没有尽头可言。 夏之心中纷繁复杂,酸楚和悲懑齐上心头,只觉眼眶越来越重。 夏之久去无回,贺立丘放下书去厨房看,见年轻人手撑灶台面一动不动,水壶里的水翻滚着冒着白气。 “怎么了?”贺立丘走过去把炉灶关掉,自然得伸手揉搓夏之后脑勺。 贺立丘的声音如清泉,滴落夏之灼热心间,男人片刻温柔撕扯夏之最后理智。 “嗯?”贺立丘凑得近些观察夏之脸色,鼻息轻轻柔喷在夏之颈间。 气息轻柔触感如同将开的花朵绽放,又如点点星火,又痛又刺,夜风一吹,顷刻化为燎原之势。 夏之心想,说不出来不如打一架!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年轻人猛的转身,一把将贺立丘推开,抬手就是一拳攻上贺立丘下巴。 贺立丘没提防,但他反应极快,这一拳堪堪擦过,虽然躲过但是重心已不稳,被夏之接二连三的乱打撞倒在地。 夏之见一击不中连忙补拳,毫无战术可言,贺立丘一倒地他就扑上去,挥拳而下。 贺立丘一只手稳稳接住夏之那一拳,下一秒抬脚一勾,另一只手抓人肩头很有技巧的就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一看就是练家子。 夏之一阵乱打乱踢,全被贺立丘一一化解,夏之哪里及得上贺立丘万分之一。 “好了好了,别打了,我自吅由搏击都能当你教练了。”哄个人还这样居高临下。 夏之心里憋屈,现在手脚都动不了还在拼命挣扎,记得眼睛也充吅血。 “听见没,别较劲了。”贺立丘看他双眼赤红半包了泪水,担心弄疼他手上下意识得松了点劲。 夏之一下挣开一只手,想也不想直奔贺立丘命吅根而去,手上一用力就听贺立丘闷吅哼出声。 制住夏之手脚的力量一瞬间都放松了,夏之小心俏着贺立丘表情,手上拿捏着力度,看贺立丘皱眉,他抬起头张嘴咬上贺立丘的唇。 这哪里是吻呀,分明像个小兽撕扯着比自己大几倍的猎物,全无章法,不得要领,只管胡乱撕咬,囫囵吞下肚。 贺立丘僵着身子任凭夏之在自己嘴里横冲直撞,并没有阻止他,更何况自己的命吅根还在人手里。 夏之从未接过吻,甚至以前的初恋也只限于牵牵小手,本就毫无经验,也不懂换气,仅凭一口气在贺立丘嘴里撒野,牙齿碰牙齿,舌头和嘴唇都疼。 终于憋不住气,夏之倒下去大口喘气,抓着贺立丘命吅根的手也松劲。两人分开唇边还藕断丝连,贺立丘嘴唇亮亮的,他的唇本来生得饱满性吅感,再加上夏之将他唇咬破,腥红点点,此刻更是情吅色非常。 贺立丘见他反应,知道他没跟别人接过吻,心情很是好,趁人喘气空档手上用劲,长手一圈把人捞进怀里,站起来就往卧室走。 夏之直觉不对,但他现在大脑缺氧哪里是贺立丘对手,手脚无力扑腾两下,已被贺立丘摔在床上。 贺立丘欺身而上,看他懵懂又惊慌的样子喜欢得紧,用嘴轻轻吻了下夏之脸颊,手往下隔着裤子捏住夏之的东西,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只是握住。 “现在胆子是大啦,敢跟我动手了,你想干嘛?”贺立丘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深沉,手上却开始拆解夏之裤口。 “我……”夏之舌头打结,“贺哥……” “嗯。”贺立丘低声应着他,低头吻他的唇,“张嘴。” 夏之老实张开嘴。 贺立丘满意的将舌头伸进去,细细舔吅吻夏之的每一颗牙齿,来回刷过夏之上颚,引得夏之浑身战栗。贺立丘很满意夏之反应,笑声从胸腔深处传来,又见夏之表情呆呆的,不觉心动,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动作越发温柔,轻轻吸吮夏之的唇。 这个吻贺立丘等了太久,这一吻用尽贺立丘一生温情。 这时夏之才知道,什么是吻。 贺立丘终于放开夏之的嘴,手上仍然动作,一只手掀开夏之衬衣,一只手伸进内吅裤握住夏之粗吅长。 “啊……”夏之没防备,呻吅吟出来。 “你这样,最可爱。” “第一次见你你就是这样,懵懵懂懂的。” “第一次?” “嗯,你走过来问我,园林的专业教室怎么走,就是这表情。”那是夏之大一刚进校的时候。 贺立丘知道夏之已忘记,唯独贺立丘还记得。 贺立丘伸手揉吅捏夏之一边乳吅头,夏之头晕脑胀哼哼,伸手无力翻吅弄,不知道是想贺立丘停下还是更用力。 “我知道你情人节收很多巧克力和情书。” “贺哥,啊……怎么知道……啊……”夏之被他揉吅弄得手脚发软。 夏之模样俊俏脾气好,喜欢他的女生从小学就没断过,情人节收礼物再正常不过,夏之对女生从来说不上喜欢,礼物收到手,转眼又给人送回去。 贺立丘见过夏之在教室门口给女生礼物,一开始以为夏之是送礼物,夏之一走,手拿礼物的女生嘤嘤哭泣,他走得近一点听见女生周围同伴劝她不要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贺立丘这才放下悬着的心来。 夏之越是拒绝,女生越是喜欢,后来他跟了贺立丘,有胆子大的女生想通过贺立丘转交礼物给夏之,贺立丘满口答应,转脸就把情书丢了,巧克力留下来给夏之吃。 “要不然你以为那么多巧克力吃。”贺立丘又啄了下夏之半张的嘴,似乎那些巧克力还停留在唇边。 夏之一直以为贺立丘是系里最受欢迎的男人,每次情人节巧克力收到手软,码起来能有组成情人节豪华套装。贺立丘拿给他吃却不知会其中缘由,他哪里知道这套装本来是送给他的,为此还抑郁很长时间。 “……为什么……”为什么不点破,明明喜欢他。 夏之当然知道贺立丘喜欢他,他这样敏感的人不可能感觉不到。 “为什么不说?”贺立丘把夏之衬衣彻底解开,低头含吅住另一边乳吅头,手上也卖力揉吅弄。 “你只知道我喜欢你。”可是不知道贺立丘这个向来考虑得又远又深,他知道花前月下的誓言不如相依相伴的执着来的真切,那些生离死别的浪漫远不如柴米油盐的俗世来得充实,那些轰轰烈烈的激情远不如细水长流的宁静来得舒心。 但是这些不必让夏之知道,只需要知道,“可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 夏之身上被贺立丘无情揉吅弄阵阵战栗,耳边只听得贺立丘说喜欢很久,哪里还分得出心去抵抗贺立丘在他命吅根处揉搓的手。 贺立丘手上加重力道,嘴顺着夏之的腰吅腹下滑,留下一串湿吅滑印记。 “可是……回来,你……都不接我电话……也不回,短信……”仅存的理智仍要负隅顽抗一番,话都说不完整了。 “因为大哥……”贺立丘从夏之小腹抬起来,轻轻得说。 “大哥?”夏之想起大哥看向他是颇有深意的眼神。 “因为大哥看见我吻你。”贺立丘又凑到夏之面前,亲吻夏之迷蒙双眼,见他听见自己答话忽得睁大双眼,不禁笑起来,“我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结果还是被大哥这个厉害的佛抓吅住。” 那天贺立丘抱着夏之往停车场走,看他睡着仍蹙眉很不安稳的样子,贺立丘忍不住怜惜,低头轻轻吻了下夏之眉心,顺着鼻梁又吻住夏之的唇。 坐在车里的贺清明在倒车镜里看得一清二楚。 夏之的衣服裤子已被贺立丘尽数剥光,下吅身在贺立丘的手中已经坚硬如铁,贺立丘再次吻住他,这才腾出手给自己脱衣服。 直吻到夏之喘息,嘴唇红肿,银丝牵连。 “大哥逼我跟你断绝来往,说我被你迷了心。我当然不能答应,大哥问我你有什么好,我说子非鱼安之鱼之乐?哈。”贺立丘回忆起大哥震惊的表情,还是想笑,这个一直冷漠严厉的大哥终于有了别的表情。 “他当然不知道你有多好,他也不可能知道。他说你勾引我,其实他不知道这么久明明是我勾引你来的。” “大哥把我打个半死,说要跟我断绝关系。” 夏之恍恍惚惚听到这里,惊得一下推开贺立丘,“贺哥。”如果贺立丘真得落到这样下场,夏之宁愿永远在感情的无间里煎熬。 他们彼此知道心意,便好。 贺立丘脱完自己的衣服,身下那根东西直愣愣得立在那里,夏之无意瞟了一眼再拉不开视线,贺立丘的东西是真大,他这才后知后觉刚才在贺立丘嘴里横冲直闯时,手底下那根东西的变化。 贺立丘重新把夏之抱进怀里,“大哥气极说得话做不得数,再说,他打都打了,我半条命都给了他。”好似无赖口气。 夏之颤巍巍伸手去摸贺立丘的粗大,撑满整只手,另一只手摸吅到他臀上深浅痕迹,一个礼拜了,还能摸出这样痕迹,夏之眼里一下浸满泪水,他知道那些疼痛,他宁愿这疼落在他自己身上。 贺立丘看见他哭,心里又痛又怜,若不是今天夏之突然发难,他不知道他已经把夏之逼到这种程度。 贺清明是真的狠心,手上藤条不停歇抽了百来十下,用了十成十的力,裤子也给抽烂,贺立丘臀吅腿被他抽得血肉模糊,仍然咬牙不松口说离开夏之。 “他到底什么好?要让你这样?!”自从看见那吻,贺清明只有惊怒。 “大哥未可知。”贺立丘抗着眼前阵阵发黑,还要分心回答贺清明的话。 贺清明手起藤落,又是十几鞭狠狠抽下去。 贺立丘一点声音也没有,他能感觉有血顺着臀吅腿直往下落。 |
“贺家容不下你这样的人,如若执迷不悟,我定跟你断绝关系。” 贺立丘不接话,他心里清楚贺清明再狠不会赶他走,他们一个大家族已经四分五裂,父亲下面只得他们兄姊吅弟三人,再赶,家都没了。所以他清楚贺清明软肋。 果然贺清明稍后都不再提,手上藤条却落得又急又重,深色西裤上湿沉沉得,藤条带起点点血色,直到最后再下不了,贺立丘已然硬气不肯同意,贺清明也清楚贺立丘脾气,这样下去只怕要了贺立丘的命也不见得能让他开口服软。 贺立丘一直没有晕过去,一直迷迷糊糊,到了晚上皮肉疼痛睡不着觉,发起烧来,贺清明帮他清理他也只能本能战栗是真的发不出声来了。 “所以你不回我电话都是因为大哥……”夏之泪水落得更多,他不知道他如此爱哭。 贺立丘点点头,吻他的泪水,又苦又咸,“别哭了。” 夏之心脏仿佛被戳了洞,有血汩吅汩地流出来,疼得撕心裂肺,怎么回一直以为贺立丘只在专业上关注他?还以为自己先爱先输,从不知贺立丘用情的深。 其实贺立丘还未全说实话,他和大哥最后定下约定,夏之必须半年内拿到伦敦大学的OFFER,要不然两人都别再出现在贺清明眼前。贺立丘自然答应,以他自信,半年时间绰绰有余,只不过可能会苦了夏之。 贺立丘一遍遍亲吻夏之的额头,双眼,脸颊,唇,揉吅捏胸前乳吅头,引导他的手握住自己的东西,上下套吅弄,夏之手抖得不成样子。 贺立丘的吻让他浑身要烧起来,下吅身也急需释放,但是贺立丘坏心的用手指按住小口不让他射,“等下,小之,还有更紧要的事要办。” 夏之不懂其中奥妙。 贺立丘倾身吻他双眼,伸手去床头柜找润吅滑剂,夏之被吻得七晕八素哪里顾得上想贺立丘开柜子干嘛。 贺立丘挤出润吅滑剂将手指彻底湿吅滑,一边吻身下的人一边伸手往下探,悄悄探进夏之小吅穴。 冰凉的润吅滑剂一下刺吅激得夏之弹跳一下,“啊……”夏之下意识夹紧双吅腿,奈何贺立丘跪在他双吅腿之间,只好退而求其次夹紧臀吅缝。 “放松,小之,不做完全套待会儿会痛,我可不希望你第一次就留下吅阴影。”贺立丘大言不惭耍流氓,手上揉搓夏之臀吅肉,帮助他放松,抹了润吅滑剂的手努力探进他未被开发的密吅穴。 夏之又紧张又兴奋,贺立丘的手又覆上他的粗吅长,快吅感一波波袭来,不由得呻吅吟出声。贺立丘趁他放松,手指加快动作抽吅插小吅穴,一旦遭遇阻力就帮他套吅弄,亲吻他,自己已经满身的汗,要不是毅力惊人怕是早就忍不住提吅枪上阵了。 好不容易放下三根手指,贺立丘在里面寻找夏之敏感点,夏之已经难受得哼个不停,贺立丘更是忍得辛苦,可是不敢放松,他的东西大,他怕夏之吞得辛苦,哑着声安慰夏之,“小之,忍一忍,很快就好。”手指快速在小吅穴内找着揉着。 夏之半睁着眼看贺立丘,男人满脸是汗,下吅身粗吅长迫不及待蓄势待发,“贺哥,你来吧。”夏之的嗓子也哑了,贺立丘突然点到他小吅穴内的敏感点,“嗯啊……”脱口而出。 贺立丘差点因着这声呻吅吟就要泻吅了。咬咬牙,把手抽吅出来,将夏之翻了个身,又在小吅穴上抹了更多润吅滑剂,也在自己的东西上抹了个遍,这才小心翼翼将粗吅长抵在夏之小吅穴边,小吅穴一开一口似欢迎,贺立丘再忍不住提吅枪一个冲刺。 “啊……”夏之被贺立丘的东西钉得死死得,他抓紧床单感觉这充满整个穴吅道的充实,“啊……”仍然无意识的呻吅吟。 贺立丘等他适应一阵,缓缓动起来,边动边亲吻夏之战栗的背脊,那些脊骨突出的形状此刻都是如此美味,更别提被夏之紧致小吅穴包裹的粗吅长了。他伸手往前面去套吅弄夏之的东西,本来因为疼痛而蔫下去的小家伙,不一会儿又精神起来。 “小之……” “啊……贺哥……” “小之,你是我,生命中……”贺立丘挺身抽吅动,一插到底,听见夏之尖叫他很是满意。 “无可替代的玫瑰。” 贺立丘的声音像花丛一样在夏之耳中盛开。 两个人折腾到半夜,夏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射那么多次,到最后筋疲力尽再射不出来,迷迷糊糊任由贺立丘清理干净,重新回到柔软的床。 他撑着精神等贺立丘弄完一切,睡在他身旁将他轻轻抱进怀里,吻他的耳吅垂。 月光从窗外倾斜而进,他们在如水的月光中,理所当然的交换了一个吻。 ----------------------------------------------END (撸得心都被掏空了,没有捉虫,望大家海涵) 终于,终于撸完了!!! 终于写完我所想写的梗了!!! 这是我第一篇以肉结尾的文,没有想到我也能写这么粗吅长的肉。而且肉和剧情完美结合。 有时候情话就得在做吅爱做的事情时说。 好了,正文主线完结了,接下来也许大概可能会有一点尾声,但是正文确实在这里已经结束了,如果有尾声也是为了这个句号画得圆一点。 这篇一开始的设定就是,你撩我撩,撩得开心,撩上床。这样。 结果我话唠,我笔力脑力皆不够造成写了那么多还没有把梗抖清楚。 这篇是我有史以来最耗费心力,笔力,脑力,的文! 手速跟不上脑洞,笔力脑力都不行。 谢谢你们将他们的故事看完,谢谢你们所有人的评论留言和点赞,每次看你们的评论就是我最鸡血的时刻,我死皮赖脸得要长评就是我写下去的动力。 这篇文还有诸多BUG,写作上还有诸多硬伤,谢谢你们不嫌弃这篇文。 谢谢你们看到这篇文,如果能让你们感到真实,感到温暖,是我最大荣幸。 谢谢,谢谢各位了。 我死皮赖脸求长评啊啊啊!!!!!!!——2016.01.25 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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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LOFTER和谐的这样快。。想想原来度娘胃口还比较小。这肉是不是不够肥。度娘嫌弃 |
小天使们说说番外想看什么,肉番只能一篇,其他请开脑洞,我的脑洞已经让主线战完,你们说说你们的脑洞,合适的我就写,我要去浪了 |
收到. Fm与ch。的长——评!正经长!细节评!看得我眼眶都湿了!看得……辣么!仔细!我再好好回味一下 |
收到。非添。的评。……甚是喜欢,遣词造句简直喜欢死了。有这样高质量的评也不枉我耗费这些脑洞来写文啊,我简直要脑穿孔了! 再次谢谢还在留言和点赞的小天使们,你们简直可爱死了。 么么哒。我接着浪着…… |
今天晚上就是除夕啦! 小天使们,谢谢你们在羊年的末尾陪我一起看故事,谢谢。 小贺和小夏还会在猴年继续你撩我撩,撩上床的,相信我! 谢谢小天使的爱,比心,?? 你看今天阳光这样好,愿小天使们,事事顺遂,新年快乐 The world has kissed my soul with its pain, asking for its return in songs. |
报之以歌番外——爱情万岁(上) 有人说我疯,我知道的。但也有人说,疯子都能谈恋爱,爱要爱得疯,否则怎称得上爱情万岁——《爱情万岁》 贺立丘去机场接贺清明。 街面上的店面装饰得红红绿绿,有真人扮得圣诞老人给路过的小朋友发放圣诞礼物,不过一些糖块和气球,小孩子拿在手里咧嘴笑,脸上是真心实意的欢乐。 贺立丘排在红绿灯路口的车队里瞧着那些小孩欢快的模样,不自觉也跟着笑了笑。 贺清明看见贺立丘从外面走过,他招了招手,贺立丘便朝他跑过来。 “大哥。”贺立丘一面打招呼一面拉过行李箱,“快走吧,趁这会儿还没到高峰期。” “穿这么少,不冷?”贺清明随手翻了翻贺立丘的大衣领,一件短款大衣里只穿了件薄衫和衬衣。 贺立丘赶紧缩了下脖子,“不冷不冷,车里开暖气了。”脚下跟着紧走几步逃开贺清明的势力范围。 两人上了车,贺立丘开足暖气,偷眼去瞟贺清明神色。 贺清明束好安全带就靠紧椅背闭上了眼。 贺立丘轻轻呼出一口气,专心开车。 夏之和贺立丘的圣诞假期比贺清明的早几天,两人一放假就回了国。 “等会儿大哥回来先让他喝点粥,他嘴挑啊,飞机餐肯定没吃什么。秦叔看看那锅汤怎么样了?”贺冬芝在厨房亲自给贺清明熬粥,用勺小心地搅拌着。 “长途飞机都不吃东西吗?那得多饿。”夏之在旁边帮忙择菜,接着贺冬芝的话说。 “你是不知道,大哥有时候就有这么倔的毛病。”贺冬芝说完冲夏之吐吐舌头,“可别告诉大哥我又在背地里编排他。” 夏之哈哈笑,暗想别说贺清明,贺立丘毛病能少? 贺冬芝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关掉炉火盖上锅盖,让余温焖着粥。 “大小姐这个汤也好了,把鸭翅卤上吧。” “对对,卤上。”贺冬芝答应着。 秦叔把汤锅端上冷铁架放着,又把早就熬好的卤水放上炉灶,鸭翅入锅,很快醉人的卤香就弥散开来。 夏之使劲吸了一大口,食物的香味刺激他的唾液分泌,禁不住吞了下口水。 “饿了吧,”贺冬芝见他这样,笑着说,“等他们回来就可以吃了,有秦叔炸的糍粑糕你先吃个。” 贺冬芝说着用筷子夹了块糍粑糕递到夏之嘴巴,夏之嘻嘻笑,张嘴老实不客气的吃掉。 “出去坐坐,剩下的秦叔能搞定的。”贺冬芝说着招呼夏之也到客厅。 刚一坐定贺冬芝的手机就响起来。 “喂?啊对对,好的,谢谢,我肯定让他去。” 贺冬芝接完电话一脸喜色。 “哎呀,这下定了我也放下一件事。”贺冬芝坐回沙发,自言自语道。 “什么事?姐姐吃橙子。”夏之拿着半个剥好的脐橙递给贺冬芝,随口问着。 “姐姐朋友的女儿啊,还一个人呢,长得俊,和立丘年纪相当,刚好可以见见。”贺冬芝说着把手机上的照片翻出来,“你看,就这姑娘。” 夏之生硬得接过来,手机近在眼前,那照片上的模样是怎么也瞧不上眼。 一回来贺冬芝就开始锲而不舍得介绍这个介绍那个,贺立丘每次都忙忙忙得搪塞,贺冬芝不知其中弯弯绕绕,只当他敷衍,可是介绍的事情是一点没断。 夏之心里苦涩难耐,即使他和贺立丘已经互通心意,但是贺冬芝这样大的一道坎没有迈过去,怎样都是不舒服的,更何况,贺清明那座山还沉默着。 “贺哥不会喜欢的。”夏之忍不住嘟囔。 “怎么会?这样俊的姑娘。”贺冬芝惊奇得问,又拿回手机端详又端详。 他根本不喜欢女的,他喜欢的是我。夏之愁闷得想。 “这姑娘复旦毕业的,琴棋书画样样精呢,以后啊他们小孩也得这么教。”贺冬芝越说越起劲,未来竟然也被她畅想。 夏之在贺立丘身边十八般武艺无一不精,但是他谨记贺立丘告诫他,修身养性,勿要无谓逞能。 “哪有这么好事。”夏之忍不住接嘴。 贺冬芝转过头仔细瞧着夏之神色,这个一向温顺善解人意的年轻人,怎么今天尽和她唱反调。“怎么没有?你不希望你贺哥将来家庭美满?” 夏之暗地里咬牙,这样无意的问句,刺痛夏之脑中那根弦,他再不在乎旁人的看法,也不能忽略贺立丘大姐,支持也好反对也罢,有些问题逼到眼前总要解决——即使他跟贺立丘相互默契得沉默着。 任何复杂问题都有暴露的那天,更何况,是藏也藏不住的感情。 夏之从来秉承以理服人,赤诚相待,但是他忘了,女人有时候很不讲道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贺冬芝站起来尖利得喊叫。 “我说贺哥和我……啪!”夏之话未说完就被贺冬芝一巴掌生生截断,他偏过头去,女人下手很重,夏之耳中嗡嗡响。 “你真敢说!什么真心!你知道什么是真心?枉我把你当亲弟弟看!你要是毁了贺立丘,你不得好死!”贺冬芝气得发疯,口不择言。 这时候再回想两人之间种种互动,怎么就没发现?!贺冬芝气得牙齿咯吱响,左右望了望,伸手把沙发一侧花瓶里做装饰的长条枯枝抽出来,顺手一捋,拽在手里将那一把枯枝劈头盖脸抽向夏之。 她在气头上,手下没有轻重,夏之竭力稳住身形也被她抽得弯腰,枯枝尽数落在背脊上,一下下如斧凿刀砍。 “给我跪下!”贺冬芝手上不停抬脚踹向夏之膝盖,夏之吃痛跪下去,四肢冰凉。 夏之疼得紧紧抓住膝下地毯,眼前一阵阵发虚,咬牙忍得辛苦,背上火烧般疼成一片,他艰难得偏头望了下大门,盼望贺立丘下一秒出现。 “你们的事,我去和你姐说。”车子驶入老宅停车库时贺清明开了口。 贺立丘倒着车,乍一听没醒过神,意识到贺清明话里的意思时他猛得踩下刹车,车身不可避免的剧烈震荡,贺立丘撑着方向盘怔愣得望着贺清明。 贺清明不满他开车技术,眉头微皱,低头解开安全带,“你和夏之最近都安分点。” “到时候你姐骂你就受着,你在她心里什么分量你知道。” 贺清明说完就下了车。 贺立丘把着方向盘定定神,他去年被大哥收拾得惨,现在也不会轻易提起这个话题。 夏之顺利通过伦敦大学遴选时,贺清明的表现让贺立丘拿不准。 “好好表现吧。”贺清明当时说。 持得完全是一个旁观者的姿态。 要怎样表现才算满意?并没有标准。好在伦敦离大哥大姐都有相当的距离,天高皇帝远,怎么表现都可以。 贺立丘停好车,拿出行李箱拉上,“大哥……”正要跟站在车旁的贺清明讲话。 “大少爷!小少爷!”秦叔气喘吁吁得话就打断了他。 “怎么了秦叔?”贺清明扶住跑过来得秦叔,沉着声问。 “你们……你们可回来了,去看看大小姐!哎呀!快走!”秦叔急的说不完话,直拉着贺清明往家门疾走。 “我姐怎么了?生病了?”贺立丘听他说贺冬芝,赶忙放下后车门拉着行李箱跟过来。 秦叔使劲摆手,“不是不是!哎呀小夏!” 贺立丘脑袋里嗡地一下,使力提起不轻的行李箱,三步并两步,哐得推开虚掩的大门,“大姐!” “啪!”这一声重重落在贺立丘心上。 “大姐!”贺立丘心急如焚,眼看贺冬芝还要再打,赶紧疾走几步挡在蜷缩在地的夏之前面,伸手拽住贺冬芝两只手腕,“大姐,有话好说!” 贺冬芝手腕被制,一脸怒容瞪视贺立丘,眼里一层薄薄水光氤氲起来。 贺立丘头次见她这样神情,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心里着急夏之情况又不敢轻易放松手上力道。 “好了,都住手。”贺清明走进来看三人阵势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他最不愿的事情,已然逼到眼前。 “秦叔,你先回房休息吧。”他转头吩咐秦叔,“晚饭晚一点再吃。” 秦叔担忧得看着贺清明,但见贺清明偏偏头,意思再明显不过:赶紧走。他只好点头应是,回了自己的屋。 夏之知道贺立丘回来了,他轻声喘气勉力手撑着地,半抬起头寻找男人,“……贺哥……” 那声音颤栗软弱,从嗓子里竭力挤出来,贺立丘的心狠命得疼,如针扎,实在管不了贺冬芝反应,他立马放开大姐双手,转身蹲下去,夏之满头是汗,嘴唇也被自己咬破,脸颊一侧有些红印,贺立丘眉头虬结,心里又气又疼,不知道是气贺冬芝下手重,还是气自己,他伸手想把夏之扶起来,手刚抚上年轻人的背就引起一阵闷哼。 “小之,忍忍。”贺立丘轻声安慰,拍拍夏之后脑勺。 夏之抬眼望向贺立丘,又垂下眼,小动作得点点头。 贺立丘只得勉强绕过夏之背部,费劲伸长手撑住夏之一侧腋下,把他另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小心翼翼把人架起来。 夏之顺着贺立丘的力量站起来,每个动作都牵扯身后那些可憎得肿痕,他暗自咬牙把痛哼咽下肚。 贺冬芝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动作,直看得呆了。 贺立丘扶着夏之绕过呆怔的贺冬芝,头也不回的走进自己卧室。 一旁的贺清明看着两人走进屋,伸手把贺冬芝仍然拽在手里的枯枝拿下来。 贺冬芝一下子惊跳起来,像被摁了开关,“大哥!他们……他们!”贺冬芝惊声厉气,脑中寻找合适词汇,怎么也说不出来。 贺清明比她淡定许多,他把枯枝放下,两手稳稳抓住惊怒的贺冬芝肩膀,“我知道。” 贺冬芝刷的抬起来,震惊撑满整个瞳仁,她抖着唇,句不成句,支离破碎,“知道?……你,……什么?” 惊讶程度并不亚于夏之告诉她,贺立丘喜欢的人是他。 贺清明叹口气,明明可以更温和的切入,却搞成现在这种狼狈景象。 “我知道的,去年就知道了,今天回来我就准备跟你好好谈……” “我不听这些!”贺冬芝突然暴起,两臂用力甩开贺清明的手,“为什么瞒我?!” 贺冬芝这样发问,贺清明也不知作何解答。 原来唯独自己不知道,被亲人排除在外的沉重痛楚让贺冬芝忍不住落泪。 “冬至……”一向无往不利的贺清明看见妹妹的眼泪也会无措。 贺冬芝胸口发闷,她难以消化接连砸像她的信息,只能没出息的借由眼泪流出来,“为什么这样……”她口中喃喃,推开面前的贺清明,低头快步奔回卧室,关门的巨响震得贺清明头疼。 “平时我揍你你都知道求情,你都知道躲,怎么到了大姐这里你什么都不会了?!你不会哭啊!你不疼啊!?”贺立丘气急败坏。 他把夏之放床上,好不容易脱下年轻人衬衣,才看见背上紫红肿痕纵横交错,像某种动物的触角。 “疼啊……呜呜,疼啊……哥……”本来就强忍得委屈连同不甘,排山倒海般涌上来,夏之这时才敢放松下来,身上的痛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贺立丘一见夏之哭,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低头凑过去轻轻吻了吻夏之脸颊,低声抚慰,“没事了没事了……”心里是实实在在的疼,又恼怒贺冬芝的狠心,其实说到底是对自己最生气。 自从两个人确定了彼此心意后,在贺冬芝面前都默契得保持限度,不越雷池半步,贺清明不发话,两个人更不会贸然进攻。 “我去拿药,你别动。” 夏之听贺立丘这样说一把抓住他的手,“嘶……别走……”背上的伤也顾不得了。 “叫你别动!”贺立丘训斥,又瞧他可怜样软了语气劝,“马上就过来,我保证。” 夏之不松手。 贺立丘无奈,“就一会儿,你这样不处理好得慢。” “慢就慢点,总会好的。”听起来倒像是在安慰贺立丘。 “说什么傻话。”贺立丘皱眉。 夏之察觉男人不悦,闭上嘴,手上力量不减反增。 贺立丘握住他的手,凑到唇边,轻柔地印了一个吻。 他说,别怕。 -------------------------------------TBC 安得世间两全法? 哎,我一个番外长得都要分成上下来写,没救了。 |
小天使们。晚睡的好处这会儿体现了⊙▽⊙ |
报之以歌番外——爱情万岁(下) 贺立丘陪着夏之直到年轻人安静闭上眼,拉起薄毯把人轻轻盖住,毯子毛边刺刺的,夏之不舒服得哼哼,眼睛半睁半闭。 “睡吧,我在这。”贺立丘在他耳边低语。 “哥……” “嗯,这里。”贺立丘答应道。 夏之满足得嗯了一声,睡得沉了。 贺立丘握紧夏之的手,坐在床边仔细看年轻人的睡颜,脸颊上的红印肿起来,在夏之俊朗的脸上很是明显。 贺立丘心里叹气,低下头,嘴唇扫过夏之额头。 等夏之睡熟了,贺立丘才走去客厅找药膏,走下楼就看见贺清明坐在客厅。 “小夏怎么样了?”贺清明见他下来,问道。 “能怎么样。”贺立丘口气不善。 贺清明知道他带了怨,不与他计较,站起来便往楼上走。 “大哥?”贺立丘在药箱里翻找药膏,瞅着贺清明动作,叫住他。 “我去看看。”贺清明转过头,“你什么表情,我还能吃了他?” 贺立丘撇嘴。 夏之睁着眼看着门口,贺立丘刚走他就清醒了,手掌中的温度消散得快,然而那枚吻的触感好似还留在额角。他伸手想去摸额头,背脊上一阵刺痛立刻阻止他下一步动作,“哎呃……”夏之龇牙。 这时房门锁咔哒响,他不得不又闭上眼。 贺清明打开灯走过去,见人双眼紧闭,轻手轻脚掀开薄毯,张牙舞爪的长条肿痕让贺清明皱眉,没想到贺冬芝下手这样重。 夏之悄悄虚开眼,看清贺清明神色冷峻立在床边,他战战兢兢地唤道:“大,大哥……” 贺清明收回眼神,“嗯。”他答应着,伸手探了下夏之前额,没有异常温度。 “小夏……”贺清明只觉声音发涩,思索着安慰的话,但他同贺立丘一样,言语的安慰对他们是一项陌生的技能。 夏之等着贺清明说下去,但见贺清明眼神明明暗暗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对不起大哥,我惹姐姐生气了。”他说。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但贺清明听得清楚,却觉脸上似被抽了一巴掌,夏之这个人好像从来不曾考虑过自己,总是想着旁人感受,同贺立丘完全两回事。 贺清明动了下嘴角,“你傻啊,道什么歉。”想快速化开难耐尴尬,只得维持大哥的架子。 贺立丘也骂自己傻,大概是真的笨吧。夏之心里暗自嘲笑自己,面上只好笑一笑。 “一会儿立丘给你处理下,”贺清明顿了顿,才说,“无论怎样,冬芝不该对你动手,是她冲动。” 最不能人后言人非,夏之不接话。 贺清明也沉默下来,空气里有无声的叹息。 贺立丘走进来时察觉气氛异常,他盯着贺清明的脸看了又看却瞧不出端倪。 贺清明被盯得发毛,直接转身走了。 “大哥骂你了?”见贺清明走了贺立丘才问。 夏之咬着牙忍受背部一阵阵刺疼,费力地摇摇头,“嘶……没……嘶……”他嘶嘶抽着凉气说出来倒显得咬牙切齿。 贺立丘阻止他再答话,专心给他抹药膏。 贺立丘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他迅速处理好背上的伤,又检查夏之其他地方,要把夏之剥个精光。 “哎哎,贺哥…贺哥!其他地方没伤着!”夏之惊慌阻止贺立丘拆解皮带的手。 “放手啊我给你说。”贺立丘拍开夏之手,三下五除二剥掉他长裤和底裤,“你我什么地方没看过,这时候还跟我客气。” 哪里是跟你客气!夏之涨红脸埋进枕头里,暗骂贺立丘老流氓。 贺立丘仔细检查,并未发现不妥,才放下心,重新拉过薄毯盖住夏之。 “我说的不对?”贺立丘见年轻人耳朵都红了,起了逗他的心思,“你说说我哪里没看全?改日我仔细瞧瞧。” 夏之羞得直往枕头里钻,深觉老流氓也不足以形容这个人。 贺立丘无声地笑,更是变本加厉耍流氓,他低头含住夏之绯红耳廓,舌尖在耳廓形状上慢慢滑动。 夏之耳朵最最敏感,身体不自觉颤栗,鸡皮疙瘩此消彼长,口中无意识地哼哼,“别……嗯……” 贺立丘倒不恋战,舌头在耳廓上来回描绘了遍便停了下来,伸手把鸵鸟似的人捞出枕头,“好些了吗?” 夏之眨眨眼,不懂他话中意思,抬眼望着男人。 贺立丘看他懵懂模样只得叹息,平时聪明得很,有时真是傻得可以。 “好了,没事,你睡吧。”贺立丘转身去把灯关了,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有微弱的光从窗户透进来,黑暗里双眼只能勉强视物。 贺立丘摸索着走到床边,拿了块靠垫放地板上坐下,屋里地暖足,坐在上面也不觉冷。 “你睡,我就坐这。”贺立丘伸手把夏之的手握在掌心里摩挲,又想起什么问道:“饿吗?” 夏之摇头,意识到黑暗中贺立丘不一定看得见,低声回答:“不饿。”只是累,深刻得疲累。 手上的温度让夏之迷醉,先前贺立丘舔过的耳朵也仍有酥麻的感觉,夏之觉得背脊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了。 他安心的闭上了眼。 半小时或者更长一些,夏之模模糊糊得听见贺立丘的声音。 “下次别跟大姐硬碰硬……” 隔了好一会儿,久到夏之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那声音终于又说道:“她打得多疼啊……” 贺清明从贺立丘房间离开就去了贺冬芝那里。他走进贺冬芝房间就见她低头坐在桌前,看不清表情。 贺冬芝面上沉默,眼睛酸涩让她无力得合上了眼,手撑额头,听见门响也不抬头,她听脚步声知道是贺清明。 贺清明走过去站在贺冬芝身旁,“冬芝。” 贺冬芝仍然低头。 “贺冬芝。”贺清明又叫了一声,鼻息轻轻呼出一口气,他伸手抚上贺冬芝脸庞,脸颊是干的。 他稍微一用力就将贺冬芝的头抬起来,这个一向雷厉风行的商场女将脸上只剩凄惶。 贺清明见她这样神情只觉心头发软,“没事了,总会过去。” 犹如少年时被叔父中伤,贺清明怀抱颤抖哭泣的贺冬芝,对她说:“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记忆拖拽痛楚直奔而来,贺冬芝眼眶发热,大颗的泪落下来。 父母过世后这样久了,她以为已经忘记怎么哭泣。 暗藏在平静外表下的汹涌暗潮,情感中幽深难测的背面,谁知道,什么时候向你席卷而来。 贺清明圈住小妹,任她发泄,这是一种难言的酸楚,话语只能留作陪衬。 “咚咚。” 屋里的两人同时看向房门,门外贺立丘唤道:“大姐。” 贺冬芝赶忙抬手擦干脸颊,贺清明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转身去把门打开。 贺立丘毫不意外贺清明也在,乖觉地叫他,“大哥。” 贺清明侧身让他进屋,轻声把门关上。 贺立丘看看低头的贺冬芝又转头望贺清明,想从贺清明表情上看出什么讯息。 无奈贺清明一如往常的冷淡。 贺立丘嘴角往下垮,也不想猜测,干脆走到贺冬芝身旁,贴着贺冬芝屈膝跪下了。 贺冬芝吓一跳,倒没想到贺立丘这样举动,也怔住了。 贺清明见他这样倒没说话,心却放下来,知道贺立丘有自己的一套做法,他往旁边走几步坐进卧室里的小沙发里了。 “大姐。”贺立丘抬头看贺冬芝,“对不起啊大姐。” 贺冬芝不错眼的盯着他,贺立丘抿了抿唇继续说:“抱歉惹姐姐生气,还瞒着你这么久。但是这不是关于我和夏之间的感情的道歉,你反对也好同意也好,我俩都是板上钉钉,我就这一个喜欢的人。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一时半会儿也不接受。我可以等。” 贺立丘的话如石锤敲击贺冬芝的心脏,她胸腔大幅起伏,抬手一个耳光扇向贺立丘,“你混账!”语气狠厉,手指抖动指向他,其他的话竟也说不出来。 贺立丘知道这一耳光总会落在身上,跪得直挺挺得受着,贺冬芝从小到大没动他一根手指头,连重话都未说过,今次这巴掌挟这贺冬芝所有悲懑一齐劈过来。 “……大姐,我们什么错?”贺立丘抬眸望着贺冬芝,目光深而沉,看进贺冬芝心里。 什么错?道理错可以明辨,误会错可以冰释。爱一个同性,有什么错。 贺冬芝也被问住,感情的非理性就像生活本身一样充满混沌。 但是贺立丘心里却明白,“瞒着大姐不说是我错,大姐如果觉得国内社会普遍价值观不认同,我们可以出国,但是个人的自我不认同才是最可悲的不是吗?” “大姐,你和大哥是我亲人,夏之,是我爱人。”贺立丘极力说服贺冬芝,显得有些急躁,他大着胆子拉住贺冬芝的手,贺冬芝用力挣脱不了,贺立丘将她手轻轻覆在刚才被打过的那一侧,“大姐,从小你最心疼我的。” 贺立丘这样聪明的人,当然知道怎样拿捏贺冬芝软肋。 贺冬芝手指感觉到贺立丘脸上微微凸起的伤痕,心里一阵阵酸楚,那些难言的悲愤,被亲人孤立的无力都被心疼完全盖住了,“你……” 世间安得两全法。 贺冬芝在疲累中混沌睡下了。 贺立丘跟着贺清明走出去,贺立丘关了门一转身就见贺清明盯着他。 “大哥。” “我和贺冬芝并不会站在你的对立面,如果你一开始就预想我们为否定答案,你需要的就不只是时间了。”一直没说话的贺清明,此时才开了口。 贺立丘心中一凛,随即叹口气,怎样都不能翻出贺清明这尊厉害的佛的手心。 “对不起。”他低头乖乖道歉。 “委屈你了。” 贺立丘惊得微微张嘴,“大哥……?”语调也跟着偏离正常。 “这条路,总不是坦途,你要清楚。”贺清明望着他,目光并不逼人,“要走,就抬头好好看清了再走。” 贺立丘在夏之床边想了那样多的说辞,预想了很多方案,确实想过如果大哥大姐同时发难,他也会强硬逼迫,哪怕割裂所有。 但他低估了亲人的包容,他为自己的凉薄和浅薄羞愧。 贺清明抬手揉一揉贺立丘头发,“没事了,总会过去。” -----------------------FIN 文中的道理,你们都别信,如果出柜这件事都像我写得这么容易,世界就真大同了 终于把番外撸完了,食用愉快,么么哒小天使们。 |
好吧,终于写到后记。 虽然肉番还没有炖,只是时间问题。 前前后后写了一个多月,晋江显示字数80000+,这是我写的三篇完结文中章数最少,但是每章字数都爆灯的文,为了配合这种行文风格,遣词造句我每次都会想很久,再次感叹笔力脑力皆不够的悲凉。 想想当初设定为什么要这样拽文字,想想就扼腕。 本文行文中诸多BUG还请各位包容,毕竟不是职业写文的人,漏洞肯定有,人物刻画肯定也不完满,谢谢各位看完它,谢谢。 这篇文几乎写完了我想要写的所有梗,还有真正我想的出柜,毕竟是虚构的,世间哪有这样容易的事? 这个虚构的文能让你们看得会心一笑或者心头一跳,我就不算太失败啦,哈哈哈。 以上 ---------------------- 以下 这是TXT格式的我写的三篇完结文,百度云链接 链接:http://pan.baidu.com/s/1qWSGDPy密码:l4dc |
http://tieba.baidu.com/p/4350214119?pid=83906771234&cid=0#83906771234 另一个脑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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