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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换汤不换药[第2页] |
| 作者:龍恩天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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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术額前的汗水還是揭露了師父這二十下也沒有留什麼情面。 荊芥看著蒼术挨罰也不是很好受，畢竟也是師弟阿，這事兒還攤上師弟跟自己一同挨罰，也實在是羞愧。 「术兒跪起來！師父問你個事。」南燭把用來當工具的柳條放在一邊地上，伸手扶了一下弟子。 「嗯，師父問吧！」蒼术撐起上身也不多動，這幾年真的甚少挨打，別說大師兄多半口頭教育，師父也沒這麼多閒功夫。 「你說你這半年來都背著我偷偷摸摸的做什麼呢？」 蒼术心裡涼了一下，偷偷瞥了一眼師父，臉色正常……只好求救似的轉頭去看師兄。 「不要看你師兄，你心裡怎麼想的直接跟師父說！」 「師父不會把我逐出家門吧？」蒼术楚楚可憐的看著南燭，南燭本來不想理他，看他眼裡都快滴出水了，只好笑一笑。 「我花這麼多的時間教你，你也從一點點大長到現在，你以為師父忍心逐你出門？」南燭這句話，倒是蒼术心裡一顆定心丸。 「可……有好幾個孩子，後來沒有過我和大師兄這關……師父還是把他們踢回外苑了。」蒼术這裡說的是沒有入輩分的弟子，就像現在的芒硝，雖然看似老師的弟子，實則還沒有通過師兄們認可之前，老師是不會多教也不會多管的。所以只要沒有師兄認可，基本上南燭也不會認他們為弟子，南燭自然在踢出師們這事上也沒有什麼婦人之仁。 「你這是把兩件毫無相關的事情做對比，你說說你這腦袋瓜怎麼長得？」南燭輕笑，蒼术這心裡害怕嘴裡討小心的情況近幾年也不太容易看到。 蒼术這孩子，長大了肩膀挺了，大部分時間也不多撒嬌，更何況小時候也不是很會撒嬌的孩子，倒是荊芥一直保持著小時候的模式，而且討饒賣乖次次惹著自己不忍心多責怪。 「我剛開始只是…只是覺得沒人醫他們也蠻可憐的，可是想到師父……又覺得不能對他們太和善，所以就收取高價了……」 「師父，术兒雖然收的高價，自己也沒有私藏的，錢都默默拿去買藥材堆藥庫裡的。」荊芥看南燭這不冷不熱的狀態，也在一旁幫腔。 「你還是待罪之身，不許插話！」南燭也不看荊芥，只是語氣帶有一種：你在插嘴試試看的意味。 「术兒，你聽清楚……」南燭欲言又止，蒼术的心可是被提到了高點。 「是。」 「師父不反對，但江湖畢竟亂又人心險惡，你自己多注意，這件事上你必須用個人的名義出診，醫館的名號在你醫治江湖人士的時候救摘去吧！至於你的所得，也不一定要拿出來奉獻醫館，你可以留一點，為你未來所用。」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南燭知道這醫館最後一定是荊芥接手，這幾年四處走訪各地，原是想找個地方開個分館讓术兒冬兒過去掌著。 畢竟也不能一輩子把弟子綁在身邊。 況且，論醫術，從老大荊芥到老四蘇梗都可以算是已出師了，醫館的規模在這個鎮上也不可能在擴張了，早早開個分館一直都是南燭的想法。 這次帶著麥冬和蘇梗出去，也是順便找好了地方，就在離原本鎮上兩個時辰遠的鎮上，錢都付了呢！ 雖然這些事兒孩子們都不知道。 聽師父這麼說，蒼术可是鬆一口氣，然後往前一倒，把頭放在師父的腿上。 南燭輕柔的拍拍他的頭：「好了就出去吧，你大師兄還等在挨罰呢！」 蒼术一扁嘴，可也知道這事兒沒什麼商量的餘地，默默的點頭，然後起身出門去了。 「好了，該你了！」南燭輕輕一笑，轉過頭來對荊芥招手。 荊芥心理翻桌，師父你可以不要笑笑的說我要挨打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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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我們的老規矩呢？」南燭看著荊芥在自己面前趴下，卻沒有要開始的意思。 「師父剛才也沒有要求术兒阿。」荊芥這時候開始討價還價。 你說說，都25了，怎麼好意思。 「你那麼點大我就看過了，害羞什麼勁？」南燭笑他，這小傢伙從小就可愛又皮薄，不如术兒只活在自己在乎的人的世界裡，荊芥可極其在乎面子和自尊。「褲子褪了！」 荊芥本想鬧，卻明顯感受到南燭今天就是在羞他，只能一邊臉紅一邊褪了。 第一下破空而下來的時候荊芥可是吃了一驚，突然明白為什麼師父叫他脫褲子了。 這比剛才术兒挨的至少重了五倍有餘。 「師父……」荊芥如蚊蚋般叫了一聲，抱怨師父對他下了重手。 「你是做師兄的，權力大點，挨的重點，不許附議！」南燭倒是給足了他時間品味疼痛。 「知道了」荊芥無奈，雖說師父若輕罰了自己也不對，但重責加身時，還是希望自己不是可憐的大師兄。 「啪」柳條的破空聲其實不大，但打在皮肉上還是不多不少的有點聲響，皮肉在親密接觸以後，泛起紅橫。 與這樣一下一下細細品味的疼痛相比，劈哩啪啦，沒有反應之下就過了的20下還比較好些。 「師父，你快點……」話還沒講完，又是一下準確著陸，臀峰的三道稜子好不耀眼。 「說說看，為什麼需要挨這二十下？」南燭顯然不輕易放過荊芥的。 相比之下，蒼术挨那一頓，實在算是草草了事。 「因為做錯事了。」荊芥也是氣悶，這回答表明著他的不滿。 剛回答完，南燭的柳條就直接咬上了臀腿相接的嫩肉，一連五下，連喘息的時間都不給。 沒有心理準備的荊芥被這五下痛打激的淚水都出來了，南燭停下的時候，荊芥的臀肉收得緊緊。 「我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陪你玩文字遊戲，荊芥！」南燭這句話的警告威力十足，配上剛才沒有留情的懲罰，荊芥心裡也清楚，師父是認真的，並且也不容許打馬虎。 「對不起……」荊芥先道了歉，畢竟跟在師父身邊的時間很長了，南燭的情緒變化他還是摸得很透的。「今天這二十下主要是我沒有做到師兄的責任，另外就是對蒼术的事情知情不報。」 「你也知道你知情不報，小東西你聽清楚，我不管你是善意的隱瞞還是害怕師父做出什麼傷你心的決定，我都不喜歡你幫你師弟隱瞞事情！」南燭的語氣是嚴厲的，但內容倒是有點安撫荊芥的味道。 「我知道了。」荊芥側頭軟軟的道。 南燭扔下手中的柳條，伸手去拉荊芥。 荊芥先是嚇了一跳，但是也很順從隨南燭擺弄。 南燭把孩子拉到盤著的腿上，用自己的手掌，給予最後的處罰。 荊芥這時候完全沒有形象可言，就像一個孩子，膩在信任的人懷裡。 南燭也樂的他撒嬌，幫他穿起褲子，隨他扭動。 「你上次的氣脈阻塞倒是好了不少？怎麼，晚上還容易抽筋嗎？」荊芥不知道何時起，竟是晚上睡一睡就容易抽筋。 雖然荊芥這孩子自己是大夫，卻懶得幫自己開藥調理，倒是路上南燭發現罵了一頓。 「……最近不會了，那陣子太累又瞞著師父事情，心情不好也睡不好……」荊芥不計仇，竟然說開了，就大大方方地說起自己的身體不適到底為何而起了。 「你是活該！」南燭是典型的嘴上罵著心理疼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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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 麥冬原本站在弟子房外院子的大樹下發呆，卻聽到軟軟的稱呼。 「嗯？小蘇兒，你怎麼出來了……」麥冬會過神來卻看見一旁的蘇梗。 「師兄心裏不舒服？」蘇梗沒有回答反而問了問題。 麥冬卻難得的一句話也沒有，繼續對著洩漏了點點陽光的樹葉之間的縫隙發呆。 「二師兄呢？」蘇梗換了個問題。 不過麥冬依然沒有回答。 「師兄，你不說，沒有人知道你在想什麼的。」 一句話讓麥冬回過神來，卻還是沒有回答。 「芒硝如何？」麥冬只問了這句話。 「師兄你總是關心師弟比自己多，師兄…」蘇梗輕聲抱怨道。「可……師兄，任何一個師弟都不是你的責任啊！」 「我知道！」麥冬不知道是在回答蘇梗還是回答自己。 「師兄，我知道你一定對於紫草他們對芒硝的不管不顧覺得氣惱，不過，芒硝還不是正式弟子呢，而且決明也從不是當師兄的好榜樣！所以……」 「你也不是好榜樣。」蘇梗話都沒說完，倒是蒼术的聲音直接傳了過來。 蘇梗被二師兄一句話噎的無法講話。 「師兄，小蘇梗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在關心師弟們，不是他從不擔心師弟……」麥冬倒是反應很快地幫蘇梗辯解。 「竟然每個人都有選擇如何對待師弟的權力，小蘇兒也好，你也好，都聽請楚，每一個師弟都不是做師兄的人的責任，願意管也好不願意也好，都隨他們去！」蒼术總是冷漠。 「二師兄……」蘇梗雖然被二師兄評價為不是好榜樣，卻從蒼术的話裡聽出來，二師兄覺得這是無所謂的事，也並沒有責備他的意思。 「麥冬你不要覺得是你的問題！」 「二師兄，你都覺得師弟不是師兄的責任，卻這麼盡責的督促決明……」 「那不是責任，小冬兒，你要知道並且學會，把責任和意願分開來。」蒼术嘆了一口氣：「當然，對現在的芒硝來說，師兄伸予援手非常重要，畢竟沒有正式入門師父就什麼都不會管，但，每個人，都得自己對學習有渴求，也不能如此心安理得地享受來自師兄”無回饋”的照顧。」 「師兄我也重來沒有回饋你什麼……我……」 「回饋，從不是指你要給師兄有形的物質，如果是這樣，我們欠師父的也太多了。」蒼术畢竟年長，又一意孤行已久，很多麥冬在意的、想不開的東西，對蒼术來說都是可以一笑置之的問題：「小麥冬，敬重感、信任感、依賴感，每一個都比送有形的束脩還強大。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師父很少管教蘇梗往後的幾個孩子嗎？」 麥冬愣住了：「不是因為有我們這些師兄嗎？」 蒼术被麥冬的回答弄得無語，倒是蘇梗在一邊摀著嘴笑了：「你看，小蘇兒都笑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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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懂老二和老三對這件事看法不一致的地方。總而言之也是天這兩年每次都天人交戰的地方。 天眾多的文中，多數的角色都是非常規矩(至少面對來自學長/師兄的教導或壓迫之下。)，天自己也是比較老派的孩子，應該說，天是不太會跟學長姐起爭執的那類人，遇到事情倒是都會忍一忍就過了，就算生氣也是私底下抱怨。 但，天最近變成老人(就是一個工作環境下比較老的那邊)，當然也權力比較多，學弟妹不敢惹的那種(？)但天一直在天人交戰，因為天本身覺得學弟妹應該對學長姐保持恭敬的心(是一種尊重)，學長姐也比較會願意教你(因為比較爽?也比較有成就感。)，天自己的經驗也沒有錯過(就是天的學長姊都對天蠻好) 但，(到底有多少轉折?)天的學弟妹，基本，就是完全不把你當回事，天採取的態度也比較不好，基本你不問我不教，你問了我教一半(？)，雖然身為學姊要有度量，但就是做不到。 如何，大家真實生活中，會覺得哪一種比較好呢？歡迎跟天分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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