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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乘风(训诫,师徒,父子,古风)[第3页] |
作者:似霰雪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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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睡过去,夜已深,寒冷入骨。他紧紧的拽着栏杆处,很久后,门口传来开门声。 “哼。就你小子还敢闯上门来!”刘顺子已经是红光满面,休息的好。 “解药!”凌风看都不看他道 。 顺子瞅瞅他坚毅的模样,笑,“想要救你的好妹妹,拿命来换!” |
“顺哥这话的意思是,凌风死了就交出解药吗?”凌风撇头问 。 顺子扬手丢过一把匕首,"喏!看你诚意喽!” 凌风笑着拿着刀朝自己胸口猛的划下,捂着做出痛苦的表情。转而又道,”真拿我当傻子呢!你的话可有信得!” 刘顺子阖上眼,”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这块鱼肉在我手上,我才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 ”好好伺候着!!”顺子吩咐。 随即又按了手中一个开关,凌风又一次往下掉。 这次不同的是稳稳当当的落在一张刑床,周边一群不知道是什么的披头散发臭气熏天的男人涌了上来,个个都是膘肥体壮。 凌风撑了一下脑袋,暗暗一笑,明知是要打架,这刘顺子还傻到丢给他一把刀。 那一群人看样子应该是监狱里来的,或许是被关久了吧。 只听见其中一个大声道,”杀了他,我们就可以被放出去!!” |
凌风冷冷的抬头,一个翻身,跳上案台,平静的将那把匕首插在木栏上,道,"各位想出去不必如此,在下到有个法子!" 其中一个蓬头垢面的壮汉道,"少听这小子胡说,顺哥说了,只要杀了他就放我们出去。" 凌风飞快的出手,锋利的划过眼前,转眼间一束头发就被割了下来。 那壮汉气恼的直挥起拳头。 凌风伸手一把阻拦,身手之快,那壮汉的手就被拧到后面。 "我有比杀了我更容易出去的法子。"凌风道。 壮汉此时已经是动弹不得,恹恹道,"且听这小子说!" |
"想必各位都是得罪青木会才被关押,那各位知道我是谁吗?" 众人一半点头一半摇头,得罪青木会是真,只是这少年年纪轻轻,身手却如此之好,怎么也想不出。 "在下凌风,刘顺子这番中饱私囊,从中取利已经被发现了,他保不了你们!你们如果肯助我一臂之力,自然是天高海阔任你们四海而去了。"凌风慢慢道。 那被他拧住胳膊的汉子已经疼的满头大汗,囔道,"信你就信你!为谁做事我们不是做呢!" 凌风这才松开手放过他,那汉子疼的不停揉着,却还是竖起了拇指,表示佩服。 那汉子转头对那一班人道,"咱们杀不了他,不如识时务者为俊杰。" 凌风剑眉这才舒展开来。 "大家过来,听我一言。" |
刘顺子绝对没想到这么快就看见了他,凌风依旧是一身白衣胜雪,翩翩的腰带随着他的落地飘起,眼帘下那双漆黑的眸还是显的平淡,不改颜色,几分少年的狂傲。 怪不得十里八村的小姑娘凡是见到这位大侠就被勾了魂去。 "哟.......这么快就把那些人收拾了,看来顺哥要给你找些更厉害的才是!" 凌风寒光一闪,"恐怕顺哥没这个机会了。" 刘顺子以最快的速度按下一个按钮,凌风此次抓住旁边的长绳,只听见哐当的一声,那地板又裂出一道大口子,好险,又差些掉下去了。 凌风拽着绳子,紧紧的攀在哪儿,挑眉笑道,"顺哥定是好奇吧!谁给我牵的绳子呢?" 刘顺子大喝一声,血涌了上来,使他显得面目狰狞。 "赵汇!滚出来!" 来的却是手下胡东,刘顺子里面意识到,自己给人卖了。 那匕首自己亲自抹了毒药,他怎么可能拿过却没事。中毒以后的他监狱里的死士对付他绰绰有余。 怎么会?怎么会? 胡东看着两样发红的顺子,道,"顺哥,赵汇一直不在。" 刘顺子一拍大腿,侧身一把甩出一排飞镖向那根绳子,到底还是失了准头。 凌风虽在空中,但也能晃动那绳子,几步一荡,飘飘然到了面前。 |
第十三章 是非功过 乔泗平静的坐在虎皮大凳上,贺芢之站在一旁。 他心不在焉的抽完一袋烟,许久叹了口气,“叫他走吧!” 贺芢之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了。几步石阶楼梯慢慢下去,看着地上跪着的白衣少年,只是无奈挥挥手,“走吧!” “大师哥。”凌风开口道。 “既然擅自杀了顺子,残害同门这个罪,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贺芢之皱眉道。 凌风去抬着头,怔怔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凌风不会跑的。” “泗爷他也是为了你好。”芢之又道。 “你自小在帮里长大,会有什么后果,你不是不知道!” “就是知道,我才不会走,也不能走。”凌风面色坚定。 乔泗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脚踹过去,直踹翻了他,“那就给我滚去祠堂。” 一群人烧了香,拜了祖师爷。 残害同门是项大罪,这是帮里人尽皆知的事。 在内殿里,副帮主昆越一瘸一拐的带着人走了进来,对着乔泗道,“谢寿光那小子到处散播谣言,你真要处决了凌风。” 乔泗面色沉重,点了点头。 昆越道,“谁让顺子碰她妹妹,这才真是惹急了凌风,才没法子杀了他!” |
又接着道,“若是有人对我妹妹下毒,我定要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乔泗摆了手,“又一个来给他说情的,贺芢之为了他跪了一早上。你不要忘了你副帮主的身份,这次是帮规难容他。” 说着撩起袍子去了祠堂,昆越指指他,“哎哎......老兄......” 乔泗到的时候十一位堂主都到齐了,只有昆越姗姗来迟。 谢寿光嘲弄道,“昆副帮主腿不好,来的慢些是应该的。” 乔泗和昆越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多年前,在一次任务中,昆越为了救乔泗,瘸了腿,这是帮里都知道的,可如此并没有断了昆越的江湖地位,他是个头脑非凡的人,运筹帷幄,不出门便可知晓天下事,再加上乔泗的扶持,依然稳稳的成了副帮主。 昆越平易近人的笑,“老弟知道就好。” “既然十二位堂主都在这儿,那便开始吧!”乔泗道。 刑堂堂主宋隆点了个头,站起来道,“顺子是这帮里人,如今却被凌风擅自给处决了......” 宋隆是个极趋炎附势的人,他一边讲一边斜眼余光偷偷看看不动声色的乔泗。 谢寿光见势头不对,嚷道,“帮规对大家都是一致的,相信泗爷不会让我们这些手下觉得不公。” 乔泗看了一眼宋隆,示意他继续说。 “那必然是以命抵命!” |
“凌风虽有错,但罪不至死!”昆越靠着椅子,温和的说道。 乔泗接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遂转身让人把凌风给带过来。 凌风一瘸一拐,也不敢揉膝盖,只是快速过来,又扑通一声跪在乔泗面前。 乔泗抬眼看了一眼刑堂堂主宋隆,宋隆乖觉的取了黑蟒鞭送上。 乔泗却动了嘴皮道,“你代我行刑。” 这句话就连昆越都一惊,乔泗从来都是亲自教训凌风,从来都没有经过别人的手。 凌风错愕了一瞬间,也许泗爷是真的对自己心寒了吧。 来不及多想周身的疼痛开始泛起。 乔泗却做了个住手的手势。 众人都以为他是舍不得,却听见他道,“把上衣褪了!” 听着他冰冷的话,凌风的心顿时沉向了湖底,他的泗爷竟然要这样毫不留情的对他。 凌风跪在那儿,麻木的手指解开了衣扣,可见他结实的脊背。 一鞭一鞭飞速的掠过他的背,满目血红,触目惊心。宋隆是下了狠手的,外加上黑蟒鞭的威力,自然不容小觑。 二十鞭过后,乔泗又抬眼,宋隆立刻会意的停了下来。 “有没有力气!”乔泗呵斥! 他亲自起身,拽起鞭子,只见鞭子在风中卷起,刮在凌风皮肉之上,凌风顿时才感受到什么是割肉一般的疼. |
一鞭一鞭卷起,抽在他的皮肉上,血开始渗出来,二十鞭过后,背后已是青紫一片,交叉纵横,根本无处下手。 如此根本不能使乔泗松手,只听见凌风从牙缝里兹了一声,乔泗更是用更狠的一鞭子回应了他。 乔泗也不要他说什么,只是完全自顾自的挥鞭。 昆越有些看不下去了,只是道了句,“你这样打,怕抽牛牛也怕了!” 乔泗睨了眼,不怒自威。 凌风连忙道,“是凌风的错,昆爷不必为凌风求情!” 又是几鞭子,抽的他瘫软在地上,一时头晕眼花,根本爬不起来。 但仅剩的知觉告诉他,他必须爬起来,爬起来。 “凌风!你不是很有能耐吗?那就给我起来!”乔泗一脚掀翻了好不容易起身的他。 乔泗转身朝着十二位堂主,“我今天打他,并不是要给你们什么个交代!顺子违反帮规,私自盈利,杀人放火这些证据,比比皆是!” 说着乔泗从袖子里拿出一沓信件,丢在桌上,“顺子死有余辜!凌风也为他的鲁莽付出代价。若有有心人再利用此事,必不轻饶!” 顺子每犯下的一条都是帮规难容,现在更是有了证据!凌风也罚过了,众人也就散了。 凌风挣扎着爬到乔泗脚边,顺子狡猾,这些东西根本不可能存活于世,“泗爷如何得到这些证据?” 乔泗道,“起初那封帮你弄得烧毁一角的信就写了这些东西的藏身地址!若等你和荏之去拿证据,真不知死了多少回!” “是凌风的错!” “你大师哥也逃不掉!”乔泗淡定的道。 |
莫约是跪了一会儿,满身是血的贺荏之艰难的一步步走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乔泗面前,抹着满口的血,道,“谢泗爷教训。” “哥,你怎么了?”凌风小心的揽着跪不起身子的贺荏之。 刑堂二十四番刑具,能用过一半者都是不易,而他却受了十三刑具。 贺荏之艰难的推开他,依旧保持笔挺的身子。 乔泗看着他,淡淡道,“回去歇着吧!” 贺荏之的进来,无疑是给凌风多加了几分愧疚感。 乔泗吐了口气,几分心疼,“这份责任,你大师哥是给你承了” |
第十四章 天空飘上几丝的游走的云,那是个明媚的日子。 内疚比自身的疼要痛的多,一个月整,贺荏之都躺在床上。凌风伤好之后就日夜守护。 乔泗无声无息过来了,贺荏之正要坐起来,乔泗却按了他的脑袋下去休息。“好生休息。” 凌风抬起头道,“一个月了,凌风想得很明白。” 乔泗意味深长的淡笑,“说说看。” “凌风不会再对敌人宽容,反而伤害了身边的人了。” “凌风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所有的责任自己能够承担。” 乔泗也不做评论,只是道,“既往不咎。” “秋天就快到了,这次是有个事交给你们。” |
这样说着便是那些事不再提了,乔泗吩咐道,“北定王府娶亲,你将贺礼送去,切莫出了差错。” 凌风点头。 这北定王又是何人?乃是当今皇帝的胞弟,如今乔泗欲笼络这北定王自然是另有所图。凌风心里隐约有个数却也不会说出来。只觉得这天要变了。 这一次出行仅文昊跟着去了,凌风手持长箫,一袭青衫于马上,墨发高束,他眸子清凉浑然瞧不出什么。马蹄声缓缓朝北定王的封地襄城去。 |
北定王府 “皇上,皇上……”一群太监跟在后面拦也拦不住皇帝朝殿里快步走去。 齐刷刷的一排宫女在延庆殿门口跪下,吓得个个是面容失色,皇帝恼怒的推了门,当今圣上不过三十余岁,就坐稳这南国江山,可见其心智与谋略。 听见殿内余嬷嬷几乎哀求道,“王爷,你就把喜服换了吧!” 北定王李泽勋一把掀开放着衣服的托盘,喜服上的流苏珠子滚落了一地。 珠子滚到门口,便瞧见件明黄色的袍子,“把朕的御鞭拿来!”皇帝推开门就一声喝道,面色铁青。 李泽勋身子一软跪了下来,自小他就只畏惧这位兄长。 皇帝拿着鞭子指着北定王,“最后给你个机会你换不换!” 李泽勋面色白净如羊脂玉般的温润,一双剔眸熠熠生辉。世人皆晓这位北定王只喜舞文弄墨,性子安静温雅,“皇兄知晓臣弟心中唯有雅鸢,臣弟已许给她正妻之位,臣弟万万不能违背誓言!” 皇帝冷冷一笑,“愚蠢!” 皇帝握着御鞭,鞭稍如风般的卷过李泽楷的脊背,疼的他浑身一惊。这个弟弟那样都好唯独是用情太深!那雅鸢又是何人?乃是青楼女子。而自己为他许下的王妃则是手握重兵的张氏家族的嫡女,孰轻孰重,也不知道个选择! 想着越发的生气,握着鞭子又狠狠的抽了过去。“一个青楼女子,你若日后给她个侧妃已是抬举!” 李泽勋疼的咬住唇,艰难的撑在地上,“臣弟与雅鸢只能是一生一代一双人。” |
“一双人?”皇帝冷冷的哼了声,最后笑出声来。“父皇曾经如何的宠莲贵妃到天上,还不是后宫佳丽三千人!为她写的那些情意缠绵的诗句那句不是唯她一人。可是在政治面前,莲妃如何惨死,你不是不知!” 李泽勋无奈的摇摇头,显然是想起了当年那段血腥的往事,“臣弟一心只向往晨钟暮鼓,无心涉政,愿得一心人足以。” 皇帝臂上青筋突起,一鞭子抽向书案,桌上玻璃茶盏,青玉花瓶碎了一地。轰隆隆的巨响,外头人听了皆是吓得闭上眼睛。 皇帝朝门外吼道,“都给朕到殿外候着!” 一群宫女太监赶紧匆匆往后退。 皇帝指着他道,“你无心涉政?可你骨子里流的的皇家的血!” “这天下有皇兄就好。”李泽勋答道。 皇帝冷冷一笑,“如果你不是北定王只是李泽勋,你在这世上焉有立足之地?”见李泽勋不言语,皇帝继续道,“你既然接受了北定王的爵位,享受了所谓的荣华富贵,你是否也该为这个爵位付出些什么?” “朕并不要你付出生命的代价,难道娶一个巩固朝政的女人你也不肯?那张宸馨父亲乃是刑部尚书,祖父手握四十万重兵的镇国将军,更不谈张氏旁支。何况张家于朕登基有恩!” 皇帝说完,蹲下身去捡起了喜服,想起这个弟弟心里真是叹了口气,他从来就不知政治险恶,从来是我行我素。皇帝扶起李泽勋,眼底却多了几分柔和,“起来!还委屈了你?” 李泽勋扶着皇帝的胳膊起来,眼底明显有几丝撒娇的意味,从小到大他就最依赖这位兄长。皇帝扶他坐下,将喜服丢在他身侧,就背过身出去。 |
凌风此次代表青木会而来,他依旧是一身青玉袍子,面上带着不咸不淡的笑意有一搭没一搭的同桌上的大臣说着话。 一会儿就瞧见一位一身吉服,面若羊脂玉的男子走了出来,这位便是北定王了,坐的太远倒是瞧不清相貌,只觉得气质天成。 皇帝在内殿里,他们一众宾客只是在外头院子里。拜堂之后,就开宴了。凌风明白这样悠哉清闲的送礼的事,泗爷派自己来不过是散散心,也是为了打听中央的情况。首先便是要笼络朝廷重臣了,张家自然是必不可少的笼络对象。 花园走道里来了位一身锦服,衣着华丽的少年,他眉目飞扬,脸上挂着明亮的笑意。周围人提醒道,“这位是王妃娘娘的弟弟,也是张家的独子,张宸宇。” 凌风眯起眼,似乎想起些什么,眼前这位张家独子,倒是熟人。张宸宇见到凌风欣喜的很,只是当着众人也不好太表现出些什么。 散了宴席,皇帝返京,大家都三三两两的散去。 张宸宇特意到了凌风所在的居处,凌风脸上故意挂着笑,“你怎么来了?” “大侠可还记得我,那时我们在竹林见过!既然与大侠这样有缘分,大侠不如收我为徒。”张宸宇道。 “岂止?”凌风风一样的速度拿起他腰身挂着的鲤鱼玉佩,面色带了薄薄的怒意,“我妹妹的玉佩又怎在你处?” “月儿?”张宸宇诧异道。 凌风端起一杯清茶,漫不经心道,“若是不出我所料当时与月儿一起遭难的便是你了,你倒是好端端的一个人逃了。” “不是这样的!”张宸宇矢口否认。 “丢下一个女人自己独自逃命,这样的徒弟我可真真不敢收!” 他这话说的张宸宇面色通红,凌风伸手向门口道,“请吧!” 张宸宇一抖衣袍,原本明亮灿烂的脸庞慢慢黯淡下来。 文昊低低的道,“他可是张大人的独子。” 凌风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对方是达官贵族,笑了对他道,“我知道他后来返京后回去找过月儿,不过他年轻气盛是该搓搓锐气!” 文昊觉得泗爷倒是一向这样对凌风,以至于他变得办事沉稳,不骄不躁。心里越发觉得风哥是想考验这位鲁莽冲动的张大少爷了! ~ 皇帝并没有直接返京,而是在不远处的骊郡行宫歇下了。皇帝靠在祥云软榻上,闭着眼睛。他一派疲倦之色,挥了挥手手命宫人们都退了。 低低的嗓音,慵懒中带着睡意,“叫刘侍卫进来!” 刘熙一会便来了,弧线优雅的面容犹如软玉,高高的颧骨,一双眼睛神色飞扬,屋里淡淡的烛光洒了下来,脸上映着睫毛的淡淡影子,多了几分柔和。他只是着了寻常的侍卫服,配上他俊的出奇的脸到底还是与众不同的。 皇帝显而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你来了,朕才安心了。” 刘熙仿佛没听见般,面色不变,只是安静的为皇帝继续按摩,皇帝忽而握住他的手腕子,“这些年你倒是越发温柔如水,倒是真应了这流溪的名字。” 刘熙不卑不亢的,“皇上不是希望臣这样吗?” 皇帝一巴掌抽到他脸上,这些年他早就习惯了皇帝的喜怒无常。脸一下子肿的高起,却也不敢摸,只是低着头。 皇帝眉心扭起,“朕最讨厌你口是心非!” 刘熙心想你既然讨厌我这样又何必让我委屈承欢。皇帝眼里看不出的深沉,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七年了,你陪朕也有整整七年了。” 刘熙心里一痛,七年了,自己受了七年生不如死的侮辱折磨,想皇帝刚登基那会,自己身为大内侍卫,叛军来袭,自己为皇帝挡了那一箭。可那以后,皇帝给了自己无限的荣华富贵,却圈禁自己整整七年。 皇帝忽而变得异常温柔,眼眸中含了潋滟波光,他声音沉沉的,“我不会放过你的!”他的手越发捏的紧,咬牙道,“你永远都别想逃出朕的手掌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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