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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一触即发之一辈子管教你(兄弟,训诫)[第11页]

作者:贵安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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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阿次睁开了眼睛,荣初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他,看到弟弟醒了,荣初站起身:“你醒了,我把早饭给你端来。”
阿次稍一用力,就疼得一咧嘴,又软软地躺下,荣初抚摸着他的额头:“我们这是在别墅,这里只有你和大哥两个人,你心里有什么苦和痛尽管告诉大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那个屈辱的晚上又在阿次眼前闪眼,中田生硬地进攻,阿次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荣初搂住他的腰:“阿次,从此,就算天塌下来,也有大哥和你一起承担。”
阿次一把推开他:“你走!你走!你为什么一定要弄个明白,让我抬不起头,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不行吗?”
荣初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他顾不得爬起来,冲阿次道;“阿次,你听大哥说,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折磨自己。”
阿次捂着耳朵:“不,你什么都不要说,我不听!不听!!”阿次如一只受伤的狮子狂吼着。荣初站起身来,缓缓走过去,扳过阿次的肩膀,想让他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上,阿次避之不及:“大哥,别碰我,我现在满身肮脏,你离我远一点远一点。”
荣初心如刀绞,眼泪扑扑流下:“阿次,对不起,大哥对不起你,如果我那天坚持接你回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是大哥没保护好你,我混蛋。”
看到大哥追悔莫及的神情,阿次心里过意不去,他平复下狂躁的情绪,安慰荣初:“大哥,你别这么说,这跟你没有一点关系,都怪阿次太笨太蠢了。”
荣初紧紧将阿次搂在怀里,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脸颊,大哥温暖的怀抱触动着阿次内心最柔软的角落,几天来压抑的痛苦屈辱,这一刻破冰而出,他环住大哥的腰,哭得震天动地,让眼泪洗刷心中的屈辱,荣初拍着他的后背:“哭吧,哭吧,哭出来,大哥就放心些。”
等阿次哭够了,荣初与他商量正事:“阿次,你身后的伤,得找专科医生治疗,我联系了一个德国医生,你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大哥就带你去治疗如何?”
阿次一听要找人治疗,仿佛像再受一次侮辱,他嘶叫道:“不,不!我不去,我不让外人治伤,大哥处理一下就行了。”
荣初哄着他:“阿次,你听我说,我虽是医学博士,可也不是万能的,不是什么病都能看,你的伤很严重,如不及时治疗,会危及生命的,那个德国医生不懂中文,会保护你的隐私。”
阿次一想到要在外人面前治私处的伤,无疑像又遭受一次侮辱,他冲动道:“我不去,就让我死好了。”
弟弟面皮薄,荣初如何不知他的想法,耐心开解他:“阿次,医生做治疗与被人侮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你不要混为一谈,你是个无辜的受害者,坦然一点,这跟治疗腿伤腰伤是一个性质,以前我在临床也遇到过这样的病例,我对他们充满同情。”
德国著名的肛肠科专家里尔的诊室坐落在僻静的半山腰上,荣初开着车七弯八拐,才勉强将车停在诊室门口,这里交通实在太不方便了,好在,荣初要的就是一个偏僻,上海市中心不是没有好的肛肠科大夫,可如果带弟弟在那些地方就诊,马上就成了上海滩的头条新闻,里尔是个性情古怪的老头,与同行没有什么交流,又才到上海来,他开诊所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其它的事他一要不关心,更不认识他们杨家兄弟,在这里治疗是最好的选择。
荣初扶着阿次才进诊所,治疗间里就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候诊区等了好几个人,他们都和阿次一样,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面无血色,表情痛苦,看来这些病人都与他想到一块去了。荣初想着如果按顺序排队,他们至少要等两三个小时,阿次哪里坚持得住,等诊室里的病人出来,荣初抢先就诊,德国老头生硬地推开他,招呼候诊室一名病人进去。荣初用德语对里尔说道:“里尔医生,您好!我弟弟伤势很严重,请您关照。”里尔初来中国,语言不通,在异国他乡感到分外孤独,突然来了个会讲德语的,他感到异常亲切,破开荒地同意先给阿次诊治。荣初要跟进治疗室,里尔请他在门外等候,阿次冰凉的手紧抓住大哥不放,荣初跟里尔说着好话:“我弟弟很怕疼,我陪在他身边,您操作会方便些。”
里尔拒绝:“对不起,我不喜欢给病人做治疗时,家属站在旁边。”
荣初无奈:“请您操作时动作轻一点,谢谢!”
荣初放下阿次的手:“阿次,你自己进去,别紧张,好好配合医生。”
叫一个素不相识的外人给私治伤,大哥还不能进去,阿次一百个不情愿,磨磨蹭蹭地不肯进去,旁边的病人本来对他们后到先治就不满意,在这无谓地耽误时间,有个病人烦了:“你到底治不治?不治就让开。”荣初狠心将阿次推进了治疗室,阿次回眸看了大哥一眼,一咬牙跟着医生怀着悲壮的心情进去了。
治疗室里站着两个蓝眼睛的助手,他们指着治疗台示意阿次上去,阿次艰难地挪动身体,慢慢躺上去,助手边比划边说着阿次听不懂的话,阿次茫然地看着他们。见阿次没有反应,两名助手分立一左一右,要褪他的裤子,阿次一下又联想到了那屈辱的一夜,双手按住裤腰,喊道:“你们给我滚开,滚开!”两个助手不知阿次说些什么,相互对视了一眼,里尔拿着器具过来,阿次这才意识到是做治疗,缓缓松开双手,任由助手帮他褪下裤子,又将他双腿分开,阿次心里虽知是治疗需要,可被三个陌生人这么看着自己赤裸的下身,阿次仍然感到屈辱,他转过脸去,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
里尔拿着棉签走到阿次面前,阿次的心陡然间紧张得快要蹦出来,里尔在他私处外围涂着药水,这里格外敏感,触到伤口就疼,里尔示意助手将他腿又分开了他拿着夹了药棉的镊子要给里面消毒,阿次心头一紧,菊花缩的紧紧的!里尔不论怎么示意他放松,他就是紧张得全身颤抖,无奈之下,里尔拿来扩肛器,两个助手紧紧按住他的腿,让他动弹不得,强行扩开他紧闭的菊花,阿次痛不欲身,那种感觉如又被人强暴了一样。里尔在里面消毒,药水刺激着娇嫩受伤的肌肤,阿次痛得眼泪直流,里尔又拿了一根小针,挑着里面的木刺,因为没有及时处理,木刺已长进肉里,里尔只能连肉带刺一起挑出,里尔对着里面探查,伤口很深,里面还有几处撕裂伤,他在阿次腰锥处打好麻药,又缝合撕裂的伤口,阿次受过太多的伤,此时对麻药一点都不敏感,阿次痛得七窍生烟,眼睛一闭,屁股往前一翘,腿用力一抖,惨叫起来,冷汗迅速爬满全身!虽然他在特训班受过熬刑训练,可这种痛楚比熬刑训练还要惨烈,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叫了几声又生生咽下,他不想让这些外国人看到他的软弱。
荣初在治疗室门外焦躁地踱步,听到阿次的惨叫声,他奋力想冲进去,却被守门的人死死拦住,他无力地垂下头,治疗室有无菌要求,他这样进去,会增加阿次感染的机会,心痛得无以复加,一股青烟在他眼前飘散,一个病人家属在抽烟,荣初夺过他手中的烟和打火机,病人家属正要发作,荣初迅速从钱包里拿出二十元钱:“对不起,先生,您的烟和打火机我买下了。”从未碰过烟的荣初点燃了香烟,猛吸一口,他呛得咳起来,他仍然接着猛吸,吸了咳咳了吸,烟雾缠绕,他的心稍稍安定了些,他一支接一支地吸,越吸越有劲,闻着烟味,他自嘲,怪不得这小混蛋以前爱抽烟,烟里有尼古丁,可以解忧解烦,这玩意真好。
阿次看到中指般粗的纱布血肉模糊的躺在手术盘里,医生用金霉素药膏擦药棉上正在清洁伤口,然后又用纱布条涂上什么药塞回菊花,阿次无力地躺在床上哼哼!里尔用镍子夹住纱布往我菊花口用力一塞!阿次疼的双腿弯曲,助手用力按住他的大腿,里尔再用力一塞纱布,阿次菊花用力一缩,里尔再用力一推,阿次痛的嗓子都感觉沙哑!悲惨的低鸣几下,终于结束了第一次治疗。阿次无力的左挪右移下了床,治疗的疼痛比强暴更甚,为什么医生的动作也是这么粗暴!助手也这么狠?
看到阿次走出来,荣初连忙将烟头扔进垃圾桶,上前搂住阿次:“来,大哥抱你上车。”阿次摇着头,坚持自己走到汽车上,一上车,就无力地趴在长椅上,再也不想动弹一下。
回到家,麻醉药渐渐消失,痛苦侵袭的特别快,伤口在麻醉药失效的情况下大肆侵略他的神经,痛不堪言,伤口的剧痛,菊花的胀痛呼之欲出双管齐下,阿次像疯了一样的锤床,荣初紧紧抱住他,阿次连呼:“大哥,快给我用最好的止痛药!快点!”
荣初心痛地搂着他:“我现在给你打的点滴就是止痛药。”
阿次哭喊:“这药一点用都没有。”
荣初接道:“杜冷丁晚上再用,夜阑人静你会更疼,这药很容易上瘾!”
杜冷丁药效一过,夹在菊花里的纱布就像个滚动的铁棒搅的伤口又痛又胀!不管是趴是侧是坐是仰都没办法消除肿疼,每一分钟都是那么难熬。
上海的秋季特别凉爽,为了分散注意力,阿次死命乱想!从特训班毕业回上海工作,每天在隐蔽的战场斗志昂扬地战斗!到与大哥相认后,剿灭雷霆计划,曾在死亡线上挣扎,到身体艰难的康复,然后恢复武力,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闪过,各种心酸快乐落魄得意开心伤心等在心海起伏,再想到现在居然失了身,连行走都困难,看着大哥心疼焦灼的表情,心头痛得眼泪忍不住往下掉,与大哥独处,他怎么也坚强不起来,人性回归到最初,虽然心灵肉体的双重伤害,还在疼痛,但是心灵在大哥的爱抚下,稍稍平静了些!那种感觉让他可以完全放松!想起自己肩负的使命令,他一遍遍提醒自己:阿次,你不能沉沦下去,国土沦丧,多少百姓生活在日本人的铁蹄之下,多少妇女惨遭日本人的糟蹋,直至死亡,相比那些死在日本人手里的冤魂,至少他还四肢健全的活着,他一定要振作起来,把日本人赶出中国,忽然间,阿次觉得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热血男儿,既然是条汉子,就应该独自去承担这些苦痛,这些屈辱。伤口又是一阵剧痛袭来,阿次眉心拧紧,忽然间他又感觉自己很渺小!私处的伤痛的他不像一个男人!昏昏中又进入了梦乡……
早晨,阿次蹲在洗手间,咬着牙把外层纱布扯了,鼓起勇气一用力,扯动了伤口,酸性的液体刺激到血淋的伤口,阿次手抓住卫生间的把柄,头顶着门,痛得咬紧牙齿,死命的用头锤着门,咚咚的声音震动了客厅的荣初,他匆匆上楼,想推开卫生间的门,可被阿次反锁了,他敲着门喊:“阿次,快把门打开,我跟你说过,就我们两个人,别锁门,有事我好进去。”
阿次勉强回答:“没事,一会儿就好。”听到阿次的回答,荣初稍稍放心些。阿次两腿发软站起来,打开门,看到在门外等候的大哥,一下摊软在他的怀里,他真怕自己再晚一分钟出来,就晕倒在卫生间里。荣初抱着他上床,褪下他的裤子,看着大哥手拿洒精棉球,阿次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大哥,不要。”每天到德国医生那清洗换药,折磨地他死去活来,哪还经得起大哥在家折腾,荣初俯下身子,凑到他耳边:“阿次,听话,便后必须清洗伤口,不然会得败血症,危及生命。”阿次听话地分开双腿,酒精刺激着带血的伤口,阿次眼泪汪汪地忍受着清洗伤口的痛苦。
领教了伤口缝合后,上厕所的痛苦,阿次开始大量减少喝水和饮食,口实在太渴了,只用嘴唇碰点水,稍微湿润一下,既使肚子饿得心里发慌,他也只吃一点点,荣初见状,提醒他:“阿次,你现在养伤,需要营养水分,不能怕疼就不吃不喝。”
大哥说大哥的,阿次自有自己的主意,渴过饿过这几天,等伤口拆线了,自己再补回来。见阿次不听话,荣初虽然心里着急上火,可也不敢发作,如果换做平时,他早就板子抽上去了,可眼下弟弟这么可怜,他疼都疼不过来,哪里还舍得打他骂他,只能尽量哄他了。晚上他端着可乐油条到阿次跟前,可乐是阿次最爱喝的,油条也是他最爱吃的,自从阿次跟了他,他就没再让他碰过这两样味美对身体不好的东西了,可今天他却破天荒的端给弟弟吃。阿次看到大哥太阳打西边出来,拿来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东西,没有讨厌的胡萝卜,黑木耳,猪肝。他欠着身起来,荣初将油条拿到他的鼻子尖:“闻一闻,香不香,我亲自炸的。”阿次看着里黄外焦的油条,馋得口水都快下来了,他拿起油条就咬了一大口,真香!可一想到吃多了,上厕所的痛苦,马上没了食欲,咬了两口,将油条放下:“我吃好了。”荣初看到一根油条只吃了一小段,又哄他:“是太干了,吃不下吧?来,喝几口可乐。”荣初将可乐递到他的嘴边,阿次张口嘴喝了一小口:“够了!”
荣初看到弟弟这个样子,开始着急,这么不吃不喝的,伤口如何痊愈,本来那里的伤就难好。他耐着性子哄道:“那再吃几口油条,大哥可是为了你,第一次做这个。”
阿次头一偏:“我吃撑了,吃不下了。”偏偏这个时候,阿次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荣初揉着他的肚子:“你看,你再不吃,肚子都抗议了,虽然这几天上厕所会疼,但不能因为疼就不吃不喝,怎么也得把这几天熬过去,听话,再吃几口。‘
可阿次就是铁了心的不吃,荣初说什么都不管用,末了,荣初开始吓唬他:“你再不吃,我就打了。”
阿次撅着嘴:“打就打。”
荣初见阿次无动于衷,一把扯了他裤子,露出了双臀:“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我就真打了。”
谁知阿次还是不动,撒娇道:“大哥,你不嫌我疼就打好了。”
荣初骑虎难下,如果不打,阿次就吃定了他舍不得打,接下来几天,会变本加厉地不吃不喝;如果打,他已经那么痛苦了,自己哪舍得再雪上加霜。无奈之下,他避开会牵动到阿次伤处的臀中央,照着双臀的侧面几巴掌轻拍下去,谁知阿次像个小孩子一样“哇”地哭出声,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荣初板着脸:“哭什么,连个红印都没起,以前没挨过打?”
阿次抽抽噎噎:“疼!疼!”
在荣初的软硬兼施下,阿次终于放弃了不吃不喝的做法,又是两天过去了,这几天对阿次来说都是度日如年,尤其怕到诊所,看到那个金发碧眼的德国大夫,阿次心里就打鼓,换药的过程一次比一次痛苦,已超出了他生理范转接受的极限,如今只要一上检查台,他就紧张得全身颤抖,手心直冒汗,昨天扩肛器刚一碰触到私处,他就心头一紧,菊花缩的紧紧的,任凭里尔和助手如何示意他放松,他就是控制不住地夹得紧紧的,后来里尔在两位助手的协助下,强行粗暴地将他双腿分开,用铁环固定住他的双腿,才勉强完成了治疗,那种痛苦没法用言语来形容,除了肉体上的痛,还有精神上的伤害,虽然他知道里尔只是治疗需要,可那种情景让他感到像第二次被强暴一样,当时头发都疼得树起来了,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床上哼了几下!只感觉自己快晕过去了。
荣初过来轻拍他的后背,拿起他的衣服:“阿次,时间不早了,大哥给你穿好衣服,我们要去诊所了。”
阿次像没听到,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荣初把他从被子里脱出来,挠着他的手心:“小东西,别赖床了,我知道你早醒了。”
阿次被挠得痒不过,无奈睁开眼睛:“大哥,你干什么?”
荣初哄着他:“不能再晚了,等治疗完了,回来再睡。”
阿次撅着嘴:“大哥,我不去诊所,再也不去了。”
荣初在他脸上揪了一下:“又在说混话,你不去诊所,伤怎么好得了,再说这些天都坚持下来了,我们不能前攻尽弃,对不对?”
阿次扭过头:“不对,说不去就不去。”
荣初哪里知道他心里的别扭,左说右说劝了半天,阿次就是不动,荣初想着给他穿好衣服,强行把他拖过去,谁知他前面给阿次穿上衣服系好扣子,阿次后面就把扣子解开,小东西虽然有伤在身,可手上的动作很灵便,荣初将他松开的扣子,又重新系好,阿次又解开,兄弟俩反复了几次,荣初火了,一把将阿次拖到腿上趴好,扒下裤子,就是“啪啪”几巴掌打在阿次的屁股上,这可比上次不吃饭打得重多了,阿次疼得叫起来,荣初厉声道:“说,去不去诊所,再说不去我就拿板子打了,你别以为你现在伤着,大哥就舍不得打你,只要不听话,我就照打不误。”
大哥的话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再偷看他的表情,那架式如果自己真倔着不去诊所,他真会拿出板子打,到时倔不过大哥,伤还得去治,双重受罪。阿次哭哭啼啼:“大哥,那个医生治疗真的很疼,要不换一家吧。”
荣初搂着他:“换一家还不是一样疼,再说你也不想让人知道,是不是。”
阿次抽泣着点头,洗漱好后,荣初抱着他上了车。车驶到诊所,荣初停稳车,打开后门,张开双臂要抱阿次下车,阿次看着诊所外往来的人,咬着牙:“大哥,我能行,自己走。”
荣初拉过他的胳膊:“你介意什么,这里抱进抱出的病人有的是,别动,我抱你进去。”
阿次将脸埋在大哥怀里,任由他抱进诊所。荣初抱着阿次坐在治疗室外的长椅上等候,眼神里充满着忧郁与害怕。一个三十多岁看上去很硬郎的壮汉进去了,不一会儿,里面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阿次颤抖着紧抓大哥的手,仿佛换药的人就是他自己。荣初一手抚上他的头:“阿次,别紧张,现在是黎明前的黑暗。”
治疗室里传来啊啊喔喔的声音都重重的敲打在阿次已快要崩溃的神经上!壮汉终于出来了!一手捂住伤处,一边用袖子擦着眼泪!阿次头上一阵青烟冒起,忧郁的转过身去。
荣初将阿次抱到治疗室门口,助手接过,荣初满是担心,另一位助手猛地把门关上了。荣初站在治疗室门口,呆呆地张望。过了一会儿,治疗室的门打开了,尔医生冲出来:“请病人家属过来,病人晕过去了。“
荣初不顾一切地冲进治疗室,只见阿次赤裸着下身,脸色惨白,双腿分成一字形,被固定在铁环上,私处还放着扩肛器,荣初将扩肛器拔下,上面沾着血,显然是强行撑开时,撕裂了里面的伤口,荣初将阿次托起来,掐着他的人中:“阿次,你醒醒,你怎么了?”听到大哥的呼唤,阿次缓缓睁开了眼睛:“大哥,我没事。”见阿次开口说话了,荣初的心放下了一半,又拿过听诊器,给他听了听心肺,没什么大碍。荣初怒不可斥,一把揪住里尔的衣领,用流利的德语骂道:“这里是医疗诊室,不是牢房,你用如此粗野的方式到底是给病人治疗还是折磨病人,我要你去受审坐牢。”两名助手冲上来,里尔示意他们退到一边:“荣先生,别生气,请听我解释。”
里尔说道:“荣先生,我承认我采取的方式确实很粗暴,但这里不得已而为之,你弟弟是我接触过的最不配合治疗的病人,他一进这个诊室,总是本能地抗拒,而且每次又特别紧张,他比别人都要敏感得多,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我很抱歉,我也不敢再给他治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荣初冷静下来,里尔是上海目前最好的肛肠科大夫,而且这里很注重保护患者的隐私,换个去处,且不说医术不如里尔,单单杨家二少爷被人强暴这事本身就能在上海滩吵得沸沸沸扬扬,到时叫阿次如何做人?此时千万不能换大夫,现在有求于里尔,荣初怎么也得低头,他收起刚才锐利的锋芒,面部线条变得柔和起来:“里尔医生,刚才我太冲动了,我向您郑重道歉,只是舍弟已在这治疗过半,再换医生不合适吧?”
里尔无奈:“可他治疗时太紧张了,以至妨碍了我的操做,这样的病人我确实束手无策。”
荣初道:“只要他治疗里,你让我陪在他身边,我保证治疗时他不会紧张得晕倒。”
荣初将阿次抱下检查台,又让两名助手出去,他示意里尔医生做好治疗准备,阿次又闹起来:“大哥,我们回家,回家!”
荣初按住他挣扎的身体,哄着他:“阿次,你别紧张,有大哥在,一切都会过去。”
里尔又拿过扩肛器,阿次本能地抗拒:“不要!”荣初叫里尔将扩肛器放下,按摩着他臀尖绷紧的肌肉:“今天不用这个。”见里尔放下了扩肛器,阿次紧绷绷的肌肉开始放松了一点,荣初打着圈给他做着按摩,有一句没一句陪他说着话,阿次僵硬的身体松软下来了,荣初轻轻分开他的双臀:“让大哥看看,好些没有。”
此时阿次完全放松下来,菊花在他内力和荣初外力的双重作用下,自然张开了,里尔趁机将药棉放进去,阿次疼得全身一颤:“啊!”荣初腾出一只手,抚着阿次的额头:“听话,别动。”阿次双手紧紧环住大哥的腰,哭叫着:“大哥,疼!疼!”
荣初又按住他的腰,虽然阿次哭得稀里哗啦,但始终配合治疗,里尔顺利地换完了药。
拆线那天,阿次早早起来,破天荒得催促着大哥早点到诊所去,可荣初的心却沉重无比。来到诊所,荣初怕阿次又紧张得晕倒,还是抱着他拆线,消毒后打麻醉针,里尔医生一针直接插在菊花伤口附近位置,菊花神经丰富,阿次痛大叫一声!紧接着第二针又迅速插入!阿次全身一抖!针打私处太痛苦了!里尔医生不管他痛不痛,剪刀急速下去!很明显感觉到剪刀剪肉的感觉,还好是麻木的疼!但是痛苦很快来临,麻药时间太短了,当医生再减其中一小块肉线时,阿次明显感觉到剪肉的强大的钻心的痛?阿次顿时身上感觉冷汉直冒!荣初用力瓣开他的私处,喀嚓一声里尔减掉了其中一束张,这其实就是减肉,菊花撑开加上减肉的暴疼!阿次再也受不住了,像小孩子一样哇哇的哭出声来,双手往后遮到屁股上:“不拆了,疼!”里尔又拿来一只麻药,荣初将他的双手推开,一针又扎在菊花深处!此时阿次快虚脱了,一直不停的哭叫!
阿次的双手又伸到了后面!荣初急忙拉住他的手:“忍一下很快就完了,拆线完了,就轻松了!“里尔又是一剪子,疼的阿次立马甩开荣初的手!阿次双手再次伸到后面试图中止痛苦,这时候的汗,浸湿了荣初西裤!荣初哄道:”阿次,别动,最后一根线了!阿次一听,咬牙把手放开!里尔又是迅速的一剪子!阿次使出吃奶的劲猛啊一声!心想终于完了!荣初将他翻了个身!阿次赶紧翻身想下来,可荣初告诉他说刚只拆了一边,翻身拆另外一边,阿次一听绝望了,用沙哑的声音吼着荣初:“大哥,你骗我!”此时阿次想死的心都有了!荣初没接话,阿次心想大哥也会骗人!
阿次用手捂住嘴巴和眼睛:“快点!”私处又被扩开,剪刀喀嚓一声,阿次捂住了嘴巴闷哼一声,头不住的上下摆动,又是一剪刀,眼泪哗哗地流出来了!终于捂不住狂啊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刀,阿次抱着头一阵乱晃,线终于拆完了,阿次瘫软在大哥怀里。
时隔二十余天,荣初领着阿次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家,他们一进家门,爱中爱华两个小家伙就朝他们扑来,亲热地喊着“爸爸”“叔叔”,爱华像小猴子一样窜到阿次身上,奶声奶气:“叔叔,爬树、打枪。”阿次弯腰抱起爱华,小家伙又重了不少,虚弱的阿次抱得有些吃力,心事重重地由着爱华搂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啃,荣初见状,放下爱中,从阿次手中扯过爱华:“来,爱华,爸爸抱,听话,叔叔累了,别老叫叔叔抱。”爱华越大越皮,荣初生怕爱华弄痛了他。
黄依依心疼地看着阿次:“阿次,你瘦多了,你大哥没照顾好你,我给你炖汤,好好补补。”
阿次木然地点着头,家还是那个温暖的家,大哥大嫂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他疼爱他,两个侄儿还是那么天真可爱,只是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干干净净的阿次了,这些天地狱的煎熬,他如同又一次重生,恍若隔世。
荣初在家里只做了短暂的停留,就匆匆去了公司。他不在公司的这些天,别墅里的电话都快打爆了,一大堆事等着他签字审核,他本想陪阿次多独处几天,可是身不由己。公文堆积如山,荣初一直低着头签阅,连中晚饭都是叫秘书买来面包草草打发的,一直忙到晚上快十点,还有一堆文件没有看完,荣初揉着酸痛的脖子,现在必须回家了,这种时候,阿次最需要的人就是他,他不能让他一个人孤独入眠,他将剩下的文件放进公文包里,驱车回家。
还没推开客厅的门,就露出两个小脑袋,荣初搂过两个儿子:“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爱华眨着眼睛:“我们要等爸爸回来睡。”
黄依依接话:“今天你回来了,他们特别兴奋,不肯上楼,一直站在这里望。”
荣初对着两个小家伙一人亲了一口,歉然对黄依依道:“你领着他们去睡,我去看看阿次。”
黄依依忧虑:“阿次还在生我气,我跟他说话,他没一点反应,也不肯下楼吃饭,那天我不该吼他。”
荣初心里一怔,微笑掩饰着:“老婆放心,我弟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就让他在家静几天,等他想通了,就好了。”
荣初轻轻推开阿次卧室的门,房间里的灯光很明亮,阿次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呆坐在床上,荣初走过来,阿次警觉得一缩身,睁大惊恐的眼睛,看到是大哥,身体才放松下来。
看到昔日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弟,听到点响动,像个受惊的小白兔般瑟缩,荣初心酸不已,他拉着阿次平躺下来,阿次仍然睁着眼睛,荣初轻轻合上他的双眼:“快睡,什么都别想。”荣初随手关上灯。
阿次又伸出手把灯开得大亮:“大哥,别关灯,我不要黑暗。”
荣初一把将他揽进怀里:“你就靠在大哥身上睡,听着我的心跳,你的心就会宁静下来,听姐姐说,你小时候难受的时候,妈妈就是这么哄你睡的。”荣初一手搂紧他的身子,一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感受到阿次的心静下来后,荣初又一下一下轻拍着他的后背,一直等到阿次睡沉了,才将他轻轻放下。
荣初到洗浴间洗了个冷水脸走出来,迎面黄依依走来,荣初问道:“孩子们都睡了吗?这么晚了,你先休息,别等我,公司的事还没处理完。”
黄依依看着阿次的房间透出的灯光,嗔怪:“你忘记给阿次关灯了。”
荣初捏着她的手:“别关,他现在晚上喜欢开着灯睡觉。”
黄依依疑惑:“我看阿次这次回来,挺反常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荣初:“别瞎想,有我在,他能出什么事。” 荣初来到书房,打开台灯继续处理文件。
阿次翻了个身,由侧卧的睡姿换成平躺,双手无意识地压在胸前,睡梦中中田色迷迷地向他走来,一把抱住他,无论他如何反抗,都逃脱不了中田的魔爪,中田将他的衣服扯成碎片,脱得一丝不挂,重重将他按趴在床上,左一下右一下捏着他的臀肉,咸猪手伸手股缝间,阿次拼死哭喊着:“放开我!放天我!你不得好死。”他呼吸急促,身上冒着冷汗,住在正对面的黄鑫听到阿次的叫喊声,从睡梦中惊醒,他光着脚跑到阿次的房间,摇晃着阿次:“阿次哥,你怎么了?”阿次半醒半浑地微睁开眼,黄鑫模糊的身影在他眼前幻化成中田狰狞的笑容,阿次死死抓住黄鑫,像拎小鸡一样将黄鑫扔到地上:“你个混蛋,我杀了你!”
黄鑫吓得大叫:“阿初哥,快来救救我。”
听到黄鑫的呼救,荣初从洗手间里冲出来,看到黄鑫四仰八叉地倒在地毯上,疼得吡牙咧嘴,荣初抱过阿次,拍着他的脸:“阿次,你醒醒。”
阿次清醒过来,还好只是梦,可梦也勾起他的屈辱,躺在大哥的怀里他难受得直想哭,可看到黄鑫在场,又生生得把伤悲吞进肚子里,黄依依听到响动,也起床来看,黄依依伸手摸阿次的额头,阿次躲开埋进大哥的怀里,荣初说道:“你去端盆热水来,阿次出了好多虚汗,我给他擦一擦。”
黄依依端来热水,荣初解开阿次的衣扣,给他擦身子,黄依依到衣柜去找干爽的睡衣,被躺在地上的黄鑫绊了一下,黄鑫叫道:“大姐,你别碰我。”
黄依依烦躁:“你躺地上干什么,碍手碍脚的,快起来呀!”
黄鑫手支撑在地上,勉强站起来,腰疼得直不起来,只见姐夫搂着阿次小心地给他擦着手,连手指缝都不放过,姐姐给阿次拉着被子,盖好露出的脚,生怕他着凉。而自己听到阿次的叫声,第一个跑来关心他,摔了个四仰八叉不说,姐夫只顾着自己的亲弟弟受惊,对他问都没问一声,姐姐还嫌他碍事。黄鑫带上门自我解嘲,人家再怎么任性娇纵不可理喻,也是他荣初的亲弟弟,自己再怎么百般讨好,也是个外人,下人叫他一声黄少爷,他的待遇哪赶得上杨家的正牌少爷。
给阿次打理完毕,荣初搂着阿次:“时间还早,你安心睡,大哥陪着你。”
阿次看看大嫂:“大哥,你跟大嫂去睡吧,我没事,就是做了个恶梦。”
荣初:“阿次,别多想,梦都是反的。”
黄依依端着牛奶过来:“阿次,喝点牛奶睡得安稳些。”
喝好牛奶,阿次无论如何不让荣初陪他,荣初无奈和黄依依退出来,黄依依拉着荣初:“阿初,再别熬夜了,休息去吧。”
荣初伸了伸腰:“我文件还没处理完,我去书房了。”
楼上守夜的家仆困得实在熬不住,摸出香烟抽了两口,荣初闻到烟味向墙角走去,家仆吓得掐灭烟:“对不起,先生,以后再也不赶了。”
荣初伸手:“把烟给我。”
回到书房,荣初文件上的字一个也看不进去,大半个月过去了,阿次还是没有从那场恶梦中走出来,心理负担还是那么重,他该怎样劝慰,抚平他的心伤?荣初的心沉重得不能呼吸,他憋闷得慌,点燃了香烟,狠命吸了一口,下人买的都是劣质烟,很呛人,但够劲,抽了几口,荣初呛咳起来,嗓子难受,但心里舒坦了些,荣初一根接一根抽起来,书房里烟雾弥漫,黄依依不知什么时候进来,夺到荣初手上的香烟,拍打着荣初的后背:“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你不许阿次抽烟,自己却毫无节制地抽,你是怎么以身作则的?”
荣初心烦:“别管我的事,出去!出去!”
黄依依着急:“阿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阿次反常,你也跟着反常。”
荣初推着黄依依出门:“别疑神疑鬼的,男人有几个不抽烟的。“
杨氏企业董事长办公室。黄鑫站在荣初面前一项一项地汇报近期工作,荣初站起来,面带微笑,拍着黄鑫的肩:“你做得很好,有你这么贴心能干的弟弟协助我,我省心多了。“
黄鑫抿嘴:“谢谢大哥夸奖,黄鑫还要向大哥好好学习。“
荣初从抽屉拿出一串钥匙:“从明天起,你搬到公司对面的杨家别墅去住吧。”
黄鑫一听荣初叫他搬出去,而且是住高级别野,心里乐开了花,在杨公馆住那么长时间,虽然荣初对他不错,可时常要看阿次和姐姐的脸色,自己寄人篱下,生怕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而且自己住舒服了,母亲还在民宅里受苦,他想着就难受,搬出去住就自由多了,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也不用刻意讨好谁。可阿次一回来,荣初突然叫他搬走,只怕还有别的深意,这是不是阿次的意思?荣初为了哄亲弟弟开心,就叫他走?
黄鑫小心翼翼试探道:“大哥,对不起,这段时间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阿次哥离家出走都怪我,我不该在那种时候送他笔。”
荣初拍了拍黄鑫的肩:“他离家出走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送笔也是一番好意,事情都过去了,别往心里去。”
黄鑫委屈:“我想跟阿次哥好,像我跟大哥一样好,可我在他面前怎么说怎么做,他都不高兴。”
荣初:“他从小就被人宠惯了,性格冷僻,但外冷内热,我听吴妈说,你来杨公馆住,开始你姐给你安排好的房间,阿次说你住太小,硬是把他的健身房腾出来,让你住大房间。”
黄鑫听荣初如是说,心里涌起波澜,进了杨公馆,多少次他主动找阿次讲话,可他说十句阿次都不应一句,他一直以为阿次不愿自己住过来,也瞧不起他们破败的黄家,今日听荣初一说,深感自己看错了他,他的心思远没有自己想得那么复杂,反是比荣初来得简单。黄鑫喃喃:“我没想到他还能腾大房间我住。”
荣初微笑:“你如今有女朋友了,我让你搬出去住,是方便你们交往,我再叫你姐找两个得力的下人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黄鑫脱口而出:“谢谢大哥,不用,我就接我妈过来住,她照顾我就好了。”
话一出口,黄鑫就后悔了,她的母亲把姐姐母女害惨了,现在他住着姐姐姐夫的房子,怎么能说接妈过来住?黄鑫怯怯:“对不起,大哥,我妈对不起姐姐,我……”
荣初摆手:”我知道母子连心,天下哪个做儿女的不像父母过得好一点,好好孝敬她老人家,不要像我想孝敬父母都没有机会。“
黄鑫点头,荣初眼睛一扫看到黄鑫手腕上的乌青块,他站起来拉过黄鑫的手,按揉了几下:“昨天你摔得不轻,今天还疼得厉害吗?”
黄鑫摇头,心里很是欣慰,大哥总算想起昨天他摔倒了,虽然问候迟了点,但自己又不是他亲弟弟,能关心到这份上也不错了。
杨公馆。黄依依帮着黄鑫收拾东西,眼睛盯着阿次的房门看,伸手把衣服扔进杂物箱里,黄鑫说道:“姐,衣服是放皮箱的。”
黄依依回过神:“噢,我放错了,你放皮箱里。”
黄鑫看着黄依依:“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黄依依问道:“昨天阿次做恶梦,你听到他说什么了?”
黄鑫挠着脑袋:“好像说你个混蛋,我杀了你,又说什么放开我。”
黄依依:“除了这,他还说什么了?”
黄鑫满不在乎:“我哪记得这么多,梦里话不用当真。“
黄依依嘀咕:“混蛋,放开我,为什么要说这些。“
黄鑫:“姐,我发现你们女人就爱瞎想,这梦里的话不用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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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8 14:29:18  更:2021-09-08 14:3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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