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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同人】只想能够为你受伤(周霆琛/沈之沛)[第3页] |
作者:天宁之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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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你们喜欢我每天更文1000,还是两天一更2000?大霆琛我会写的更细些,选择吧~ |
那好的~这个吧就两天一更呦~~~爱你们 |
十发子弹打十五个灯泡,已经是极其难得的了,周霆琛没有把握,这样的距离和角度,自己能不能也灭掉十五个靶灯,更何况,他尚有一发未中。但他不会认输,不是咽不下这口气,而是他没办法看到沈之沛对自己失望的样子。 调整一下角度,周霆琛屏住呼吸,靠第一枪偏离目标的角度判断这把枪的误差,没有再犹豫,打光了所有的子弹。坦白说,成绩是很好的,能够使用未经校准而且是第一次使用的枪,打中十四个标的物,足可看出射手的沉着冷静和精确的判断力。只是,不管如何,与沈之沛十五灯的成绩,尚欠一些。 怎么办,无论差距如何,这样的成绩,自己都没有合格。周霆琛心中暗暗有些许焦急,好不容易等到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留在将军身边辅佐,不可以这样放弃。霆琛看了看手里的枪,思忖了数秒,突然拔出枪管,射向正面对着的灯泡,灯泡从底座处断开,掉在了草地上。 这样一来,周霆琛便也达到了十发子弹打下十五个灯泡的成绩。沈之沛有些惊讶,平素只认为周霆琛忠义坚强,没成想事到临头,大聪明小聪明也是有一些的,心中对霆琛的欣赏又多了几分。“你觉得,我会接受这种投机取巧的成绩?” 周霆琛背对着沈之沛浅浅一笑,好在自己从小喜欢飞石之术,如今却也有了用武之地。随即转过身,立正道:“回将军,霆琛知错,不过战场之上任务为重,若霆琛拘泥于小节而导致任务失败,怕更辜负了将军的信任。” 这哪里是什么知错,分明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沈之沛轻哼一声,却也没追究什么,当初自己也说过,不愿霆琛向别的军官生一样读死书,不知变通。“这次算你侥幸过关,不过记住,下次用枪之前,要再仔细些。”拿过周霆琛手里的枪,沈之沛瞪了他一眼“至于这个,照价赔偿!”随后又想起什么,接着说:“对了,芸姑的手中箭出神入化,你若乐于此道,我可以让他教你,凭你这小聪明,一定能青出于蓝。” “谢将军。”周霆琛接住沈之沛重新扔回来的枪,熟练地组装好重新放在桌子上。“霆琛,还记得我吗?”随着声音望过去,见迎面走来一位军官,满面春风,虽年岁渐长,但那令人舒服的微笑依旧挂在嘴边。“杨处长。”周霆琛按规矩打了招呼。“三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对了将军,都准备好了。”杨天俊亦向沈之沛敬了一礼,手里拿着一只狙击步枪。 沈之沛点点头,与杨天俊使了个眼色,转向周霆琛,“现在我们试试远距离暗杀,你的对手就是天俊,两只狙击步枪各有一发训练弹,指定区域活动,任务,击毙对方狙击手。”“是,将军。”周霆琛拿起自己的狙击枪,这次他首先检查了枪支的精准度,这次是没问题的。“学得倒快”沈之沛笑了笑,走到霆琛耳边说:“这是两个战士之间的真正较量,侥幸不得,把你的小聪明都给我收起来。” 周霆琛瞟了一眼,将军的脸色倒看不出来喜怒,只是自己前面还犯着事,也不敢随便说话,况且,他也知道杨天俊的能力,虽行动能力不如行动队的谭处长,却心细如发,是将军身边最得力的助手。“是,将军,霆琛知道。”拿好枪,霆琛没再说别的,朝指定的地方走去。 |
不好意思啊各位亲人、、最近一脑门子官司、、时差掌握不好、、争取让各位起床时能看见一段、、 楼主非常不爽!!lld 天天纠结于一些p事、最恶心的是还不是我的问题、一出事就抓我、一出事就抓我、啥情况啊!!真以为老娘好欺负啊!!!gp ~~ 无视我吧、、、纯发泄一下、、、 |
谢谢亲们关心,你们的陪伴是我的勇气和动力,小天感激~~~废话少说了,交作业思密达~~ 周霆琛瞟了一眼,将军的脸色倒看不出来喜怒,只是自己前面还犯着事,也不敢随便说话,况且,他也知道杨天俊的能力,虽行动能力不如行动队的谭处长,却心细如发,是将军身边最得力的助手。“是,将军,霆琛知道。”拿好枪,霆琛没再说别的,朝指定的地方走去。 沈之沛也不急,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摆弄着上面精致的茶具。受雨兰的影响,自己对茶道也生出几分兴趣,这些洁白得有些透明的茶器,可以将清水转化为醇香的茶,功夫越大,茶香越浓。虽然如此,茶艺却也不是扔在杯中用热水一泡了之这么简单的,首先得注意火候,不能听之任之,放进去就不管了,而且,这茶也不能泡的太浓,因为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喝浓茶,至少自己是不喜欢的,因为沈之沛觉得,过火的茶便失了魂,失了魂的茶就不再是一种艺术,而纯粹变成了一个只可以解渴的工具,没意思极了。沈之沛挑了几片茶叶,慢慢地开始煮茶,一连几道工序之后,茶香四溢。沈之沛端起茶杯看了看远处周杨两个人的的战场,如今都快一个小时了,依然静的吓人,看来这两个人都还沉得住气,因为沈之沛知道,这种情况下,只要枪声一响,游戏也就立刻结束了。 “砰砰。”两声枪响间隔不超过两秒,沈之沛放下茶杯站了起来,与自己的王牌狙击手对战还有击发的机会,这点已经让他有些满意,不过待他们回来,走近仔细看看两个人的情况,沈之沛便笑不出来了。只见杨天俊头盔的顶端有一抹红色,而他的那发蓝色的训练弹,则打在了周霆琛的瞄准镜上。蓝色就有如杨天俊本人,心胸如大海般宽阔如海,却无法让人忽略他内心深处的忧郁。 “周霆琛,在面朝阳光的区域,可见度很好的情况下,对战敌王牌狙击手,谁让你用瞄准镜瞄准射击的?”沈之沛看了看周霆琛的瞄准镜,立刻变了脸色,枪法再好如何,照样会被愚蠢害死。“这东西反射的光,足以把你送到地狱,我说过什么,用心去用枪而不是眼睛。这个距离下,你又不是看不见目标,为什么一定要用它。”沈之沛越想越气,踱着步子,瞪着眼前这个英俊的小伙子,好像随时都会爆发似的。“第一试战斗前不检查枪支,犯了一回愚蠢的错误,我没怪你,毕竟枪管射灯,心底也赞许你懂得变通,谁知道你一而再地挑战我的底线,怎么,才当了几年高才生,就翘尾巴了?” 周霆琛感到有些惭愧,他可以听得出将军语气里的失望和恨铁不成钢,确实,自己还是疏忽了,而这些疏忽,足以惹怒将军,也足以在战场上送自己上西天。“将军,霆琛知错。”“知错?你现在有机会说知错是因为你的对手是天俊,若今日对阵旁人,你早就被人从眼睛射穿脑子,这声知错,难道要托梦和我来讲吗?少跟我来这套,你若真有心,便好好想想,怎样才能避免这些愚蠢的错误,要是你不知道,我可以帮你改!方同。”沈之沛表情有些冷,语气也很严厉,方同不敢怠慢,跑过来应答一声是。“打电话所有军官会议室待命,我一会我和天俊就过去,还有,让他,去他该去的地方呆着。” 目送沈之沛离开,杨天俊走过来拍拍周霆琛的肩膀,“他心里是高兴的,无论天资还是自身努力,你已经很棒了,已经比很多人都强了。”周霆琛笑了笑,迎向杨天俊温暖的目光,“谢谢您杨处长,霆琛明白,只是,霆琛最在乎的,只是将军一人而已,若无法达到将军的标准,便是强过千万人,又有何意义。” 杨天俊闻言心中一颤,脸上也有些动容,他发现,自己越发欣赏眼前这个样貌书生气但实则内心刚强的青年,他有着超凡的能力,也有独自的思想与追求,却少一分年轻人的狂妄与自大,这样的人才,值得将军花这许多功夫。他也想告诉周霆琛沈之沛得知他归来之时的彻夜未眠,也想告诉霆琛将军会议室里巨细靡遗的关于他的学业报告,他在军校的三年,是自己情报处最忙的三年,每天傍晚,自己都要准备好霆琛的资料交给沈之沛,将军也是不管多忙,一定会坐在沙发上仔细地看着,时而微笑,时而沉默,这份关心和在乎的心思,除了对周霆琛,杨天俊从未见过沈之沛对别人付出过。可是他终于没有说出口,很多事情,沉默强过宣之于口,他们彼此对彼此有多重要,就让他们两个人自己慢慢体会吧。 告别了杨天俊,方同载周霆琛来到了天津的将军府,这屋内的格局,与京城住过的一摸一样,据方同说,这是因为将军和夫人都是念旧的人,所以不管换防到何处,将军府的格局陈设都会尽量保持不变,那么,自己该去的地方,便也可以自己找得到了。周霆琛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放下箱子,径直走向二楼,方同见状,也跟了过去。 “霆琛,等等,外套脱掉给我。”在小书房门口,方同叫住了周霆琛,“你自己在里面找个地方呆一会吧,别出来就好,将军这军事会议,没准开到什么时候,我得过去看看,估计不能陪你了。”说着抛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把霆琛的衣服搭在了门外的楼梯把手上,转身离开了,毕竟,这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觉得,还是少管为妙。 |
我今天、又把那个时候的历史顺了一遍、发现太tlld 乱了、、怪不得这个时候的文少啊、 我有个想法、写到剧中时、不想严格按剧情来、想在历史的轨迹上、围绕将军和霆琛这两个人做改编、找些历史原型、与剧中人物联系到一起、 比如股票会是个灰常重要的角色、比如黎绍峰会正常一些、比如素兮和大头小胖的身份等等、 故事会与剧不大一样、不敢说比剧好吧、但会更属于我、我写起来会更爽、希望大家喜欢吧~~~ 发这帖的目的还有一个、大家说一下自己喜欢的配角有哪些、我斟酌斟酌、 |
明白了、谢谢各位哦~~~不过允唐'、、、这个确实有点无力、虽然楼楼也喜欢三苗的唐唐、、不过总觉得写他这楼会歪、、所以、、嘻嘻 楼楼刚从学校回来啊、、、让我先做个饭、、再写文、、大家伙先睡吧、明早晨起来看、、 |
抱歉啊、、刚起来、、昨天改文案来着、累shi朕了、、今天接着写、各位22:00再来~~~ |
有点少,不过答应大家了,还是先发上来,完了我再写。我不是后妈,折腾霆琛我也很心疼的,写得很艰难呀~~~~~~~~~~~~~~~~ 走到书桌前,霆琛看见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套茶具和两碟小点心,虽然折腾了一整天没顾上吃饭,却也不敢稍动,只是熟练地解下腰间的配枪,以标准的军姿站在书桌旁边。军校的老师说过,军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有军人的姿态,这就是军校里静思己过的方式。从前作为军官生的三年里,周霆琛绝不算是一个遵命听话的,由于多次擅自行动,质疑上峰决断,没有少被训练营的官长处罚,所以受罚这一套,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他都是轻车熟路。只是这一次不同,他很希望将军可以光明正大地用军法处置自己,也好就私自离校这个问题给训练营那些人一个交代,这样,自己才能毫无后顾之忧地留在将军身边。 密室里的挂钟当当地敲了12下,已经快六个小时了,周霆琛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肩膀和脚踝痛的有些麻木了,他轻轻地闭了闭眼睛,试图把流进眼睛里的汗珠赶出去。没有经历过长时间军姿的人不会知道,长时间地维持这样一种姿势是很痛苦的,它不仅仅是将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到了脚踝以下,并且需要身体上每一个关节处都要维持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去克服人体舒展的本能,因此,虽然看起来英气勃发,站久了全身就会无比地僵硬,稍稍的移动,一阵排山倒海的痛楚就会席卷全身,令人难以承受,所以,这也算是军队当中打磨军士的一种手段,长官随意指一个地方站上几天都是有的,不得擅动,一分一秒的煎熬,以及之后几天针刺般的疼痛,让人不敢再犯军规,所以军队的士兵意志刚强,同心同力,一方面来说,也是拜军中铁律所赐。 这个时候还没有结束,看来,这次的军事会议非同小可,周霆琛不由得猜想,最近也许会有重大的行动,沈之沛的换防,军校当中一批军官生的提前毕业,以及静的可怕的将军府,都在给他传递一个信号,暴风雨即将来临。不过慢慢地,他发现自己也没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时针悄然地走着,门口却依旧没有动静,周霆琛不得不静下心来,专心对付一阵阵袭来的疼痛。 不知不觉,时钟敲了另外一个12下,周霆琛在这个屋子里已经站了18个小时,他的视线被不断留下来的汗所模糊,他也不敢抬抬手擦掉,事实上,即便是可以,他也无法抬起手,现在只觉得身上的几处筋骨好似绷得要断了一样,膝盖往下已经麻木了,若不是脚踝时不时的刺痛,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腿还是否连在自己身体上。从前自己上狙击课,在草丛潜伏三天三夜也是有的,却不如这一天难熬。 |
重发~~~刚才少了一段~~~~~~~~~~~~~~~~~~~~~ 一样的书架,一样的檀香味,密室内的一切,是周霆琛对将军府最深的也几乎是唯一的印象,熟悉的环境可以让人放松,也可以勾起人们无限的回忆,对谁都是一样的。周霆琛似乎可以看到,不远的小榻上,有一个小人儿在痛苦的挣扎,而不远处的窗口处,命运之神在凝视着他。他忘不了将军振聋发聩的提点,更忘不了那日白天的一顿藤条和深夜屋内知心的关怀。楞了几秒,霆琛轻轻地笑笑,在这将军府住了一个多月,将军虽然严厉,却从来舍不得真的动手打过自己,如今自己明知故犯,怕是躲不过去了,想想三年前的经历,自己与这屋子倒也有缘。 走到书桌前,霆琛看见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套茶具和两碟小点心,虽然折腾了一整天没顾上吃饭,却也不敢稍动,只是熟练地解下腰间的配枪,以标准的军姿站在书桌旁边。军校的老师说过,军人,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有军人的姿态,这就是军校里静思己过的方式。从前作为军官生的三年里,周霆琛绝不算是一个遵命听话的,由于多次擅自行动,质疑上峰决断,没有少被训练营的官长处罚,所以受罚这一套,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他都是轻车熟路。只是这一次不同,他很希望将军可以光明正大地用军法处置自己,也好就私自离校这个问题给训练营那些人一个交代,这样,自己才能毫无后顾之忧地留在将军身边。 密室里的挂钟当当地敲了12下,已经快六个小时了,周霆琛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肩膀和脚踝痛的有些麻木了,他轻轻地闭了闭眼睛,试图把流进眼睛里的汗珠赶出去。没有经历过长时间军姿的人不会知道,长时间地维持这样一种姿势是很痛苦的,它不仅仅是将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到了脚踝以下,并且需要身体上每一个关节处都要维持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去克服人体舒展的本能,因此,虽然看起来英气勃发,站久了全身就会无比地僵硬,稍稍的移动,一阵排山倒海的痛楚就会席卷全身,令人难以承受,所以,这也算是军队当中打磨军士的一种手段,长官随意指一个地方站上几天都是有的,不得擅动,一分一秒的煎熬,以及之后几天针刺般的疼痛,让人不敢再犯军规,所以军队的士兵意志刚强,同心同力,一方面来说,也是拜军中铁律所赐。 这个时候还没有结束,看来,这次的军事会议非同小可,周霆琛不由得猜想,最近也许会有重大的行动,沈之沛的换防,军校当中一批军官生的提前毕业,以及静的可怕的将军府,都在给他传递一个信号,暴风雨即将来临。不过慢慢地,他发现自己也没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时针悄然地走着,门口却依旧没有动静,周霆琛不得不静下心来,专心对付一阵阵袭来的疼痛。 不知不觉,时钟敲了另外一个12下,周霆琛在这个屋子里已经站了18个小时,他的视线被不断留下来的汗所模糊,他也不敢抬抬手擦掉,事实上,即便是可以,他也无法抬起手,现在只觉得身上的几处筋骨好似绷得要断了一样,膝盖往下已经麻木了,若不是脚踝时不时的刺痛,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腿还是否连在自己身体上。从前自己上狙击课,在草丛潜伏三天三夜也是有的,却不如这一天难熬。 |
今天23:00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啵~~~ |
我去!为了发文我居然下了一个谷歌浏览器!!360什么的总找不到回复框。。。今天再晚些时候,或者说国内的明天凌晨之后还有一发,亲们早上起来再看吧~~这一章是我写的最纠结的一章。。。。我是亲妈!!!!!!! 就在他苦苦支撑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周霆琛睁开眼,仔细地听着,这样来判断,回来的该不止是将军和方同,至少,也是七八人之数。他们没有在二楼停留,而是直奔三楼的机要室而去。此时,周霆琛心中的感觉越发强烈,他几乎可以确定,沈之沛,在为即将到来的重大军事行动做严谨的安排。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楼上的人陆陆续续离去,一阵熟悉却略有些沉的脚步声走过二楼的拐角,打开了密室的门,径直走到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下来,微闭着眼,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将军。”周霆琛不知此时自己该如何反应,一方面,他很想给沈之沛倒一杯茶,为他分忧解难,另一方面,自己现在的情况似乎又不适合多言,只有调整好姿势,轻声地向将军问了声好。 沈之沛闻言抬头看了看周霆琛,从从头到脚,浑身都是湿的,额头上不停滴下来的汗打湿了衬衫的衣领,许多散发贴在额头两侧,脸色还微微有些苍白,显得有些虚弱。沈之沛有些奇怪,但后又一想,这小子一定是从昨天中午一直站到现在,加之长途跋涉,脸色自然不好,却也没多在意。“怎么样,这一夜可有想明白了?”摘下军帽,随意靠在椅背上,沈之沛抬起头问。 “是,霆琛知错。霆琛不应该违反军令擅自离校,不该粗心大意临阵轻敌,请将军处罚。”“就这样,没有了?”“我……”这一问,让周霆琛一头雾水,将军不是气自己违反军规吗?除了这两条,自己也确实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行了。”沈之沛站起来,“别说了,白白想了一夜,这两条你之前没对我说过吗?若为这些,还用得着再让你想着许多时候?看来还是军校的老师过于纵容你了,过来。”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来一根鞭子,沈之沛瞪了一眼周霆琛,指了指茶几旁的红木沙发。 霆琛愣了愣,难不成,执行军法不是去军法处,而是在这秘室的……沙发上?“将军……”周霆琛低了低头,他在军校也不是没挨过军鞭,只是,这次更像大人教训小孩子吃多了糖果一样,自己如今的年岁,真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想说第二遍,过来!”好像看透了他的想法一般,沈之沛继续指了指沙发说道。 |
{}我去~~太难了~~我写的得好纠结啊!!!我都说我是亲妈了!!! 看了看沈之沛的脸色,周霆琛不敢再犹豫,想要马上转身走到沈之沛指的沙发旁,但是由于久站突然一动导致的全身肌肉的痉挛,让他的身体极度的不听使唤,脚下一崴,一条腿生生地磕到了红木制成的沙发上,骨头硌上去一阵生疼,痛得他眼前一黑,霆琛闭了闭眼,攥着拳头把另外一条腿也挪到沙发上,挺直了背脊,双手搭到沙发的靠背上,整个过程愣是出了一阵冷汗。 这边沈之沛看着,心里暗中又气又急,只让他听话过来,怎么也不知道爱护自己,这下左腿膝盖以下一定青肿一片了。“你,你是不知道疼是吗?所以才不断地给我制造麻烦,坏我的规矩,看来打你是应该的。”说着,沈之沛没有犹豫,一鞭甩到眼前人的身上,这一鞭用了五成的力道,没有什么心理准备的周霆琛惯性地向前一扑,左肩又磕到了沙发背上。 这一下磕得到是实在,沈之沛皱皱眉,“别动。”周霆琛闻言努力挺直脊背,双手死死抓住沙发背,试图固定自己的身体。见他不折不扣地执行自己的命令,沈之沛有些心疼,但这孩子自我意识太强,自己虽然欣赏,但放在军中却不适合,必须经过打磨,才可以成才。于是狠狠心,鞭子接二连三地落下来。“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那就继续想,自己不会想,我就帮你,你读的是军校,你现在是军人,这是惩戒你三年都没学清楚军人该遵守的规矩,也是为了有利于你的反思。” 实际上,沈之沛使用的力道并不大,但由于周霆琛此时的身体确实有些虚弱,每一鞭落下来的时候,身体就好像要散架一样,前面几鞭倒还好,只二十几鞭之后,周霆琛的气息便越来越乱,安静的密室,只剩下皮鞭呼啸的呜咽声和霆琛杂乱的气息。他的身体有一些不清醒,背上就好像被一把钝刀击打着骨头,关节好似要碎了一般。突然,腰间的一阵剧痛,让周霆琛差点没晕过去,一抹鲜红的血液透过衬衫渗了出来。 怎么会?沈之沛有些吃惊,自己手下极有分寸,这区区三十鞭只会让人痛,却绝不会受伤,更不会流血,怎么回事?“霆琛,把衣服脱掉我看看。”随手扔了鞭子,沈之沛跨一大步来到周霆琛面前。 周霆琛挣扎着坐在沙发上,眉眼间痛苦的神情一闪而过,手却紧紧地攥着衣扣,低头不语“我面前还扭扭捏捏的,上衣脱了,我帮你上药,快点,磨磨蹭蹭地,小心我再打你三十鞭。”沈之沛的语气严厉起来,周霆琛没办法,只好转过身,慢慢脱下满是鞭痕和血迹的衬衫。 实际上,并不是霆琛扭扭捏捏,他不想脱衣服的真正原因也不是不好意思让沈之沛帮他上药。沈之沛拿着药走近之后也倒吸了一口凉气,霆琛的后背上有一道伤口,从侧面的肋骨下一直延伸到腰间,长长的,不像鞭伤,倒像是利器划伤一般。“怎么回事!”沈之沛指着伤口问。 “是霆琛不小心,翻墙的时候被铁丝划了一下,已经没事了。”说到这儿,周霆琛确实有些心虚,自己明明提前做了侦查,剪断了军校后墙边角上的铁丝网,谁知道遇到换岗后起夜的哨兵,为了避开他的视线,刮上了上方剪断铁丝的切口,后背就这样了。“没事了!这种伤口要是深一点肠子就流出来了,你告诉我没事?你怎么什么都敢瞒着我?方同,叫军医!”“将军,不用,我……”“你给我闭嘴。”沈之沛没空搭理周霆琛,只是眼睛一直盯着那段约十数厘米长的伤口上,看包扎的情况和血量应该是表皮伤,但甚是狰狞吓人。沈之沛有些懊恼,早知道他身上有这种伤,今日说什么也不会打他,这小子,什么都敢瞒着自己,胆子大的可以了。 |
军医不一会就到了,沈之沛看着他包扎好霆琛的伤口,问了具体的情况,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接过军医手里特制的药水,转过身,慢慢坐在沙发旁的小榻上,叹了口气,边帮霆琛上药边说:“周霆琛,你可知今日我为何打你?”背上一阵阵刺痛,霆琛轻轻皱了皱眉,回道:“知道,将军是为了给段帅一个交代,所以必须按章办事,霆琛明白的。”“你不明白!粗心大意,操作失误,可以算你年轻气盛缺乏实战经验,我虽生气,但不至于罚你至此;擅离职守,罔顾军纪虽是军中不可容忍的大罪,但特殊时期特别情况我也不愿计较,更不必向任何人交代,就算交代,也不会刻意处罚下属以示大公无私。我气的是你这个性情!我问你,在你做出提前离校的决定的时候,为什么不马上告诉我?” “将军,霆琛不想您担心为难。”更怕您不同意我这样做,周霆琛心里想着,终是没有把后半句说出来。“为难?你这样跑出来,难道我就不为难?伤成这样,我就不担心?凡事皆有解决之法,你是不相信我沈之沛可以做出最好的判断和安排,所以你隐瞒。”“霆琛不敢,我……”“还敢狡辩”沈之沛语气加了三分严厉:“你昨天早上便到天津,以此推算,当方同告知我之时,你已经坐在火车上为我来不及阻止你而沾沾自喜了吧,我告诉你,若你不是周霆琛,若不是我也知道你的三分心意,和长官玩这样的心眼,欺上瞒下,是这区区三十军鞭可以解决的吗?” 见周霆琛沉默不语,沈之沛接着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如果你能提前告诉我你的想法和计划,我会仔细斟酌完善,让计划无懈可击,这样你如今不会受伤,也许还不用受这许多罪,可你偏偏要先斩后奏,还以这种方式给我一个惊喜。” 这种药膏对活血化瘀很有奇效,就是涂上去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无法避免,沈之沛边给他上着药,边看看周霆琛后背上交错的鞭痕,有些由于伤药的刺激边缘已经变红,本来一指宽的鞭痕,这会儿看着却也有两指宽了,所以,饶是沈之沛手下极有分寸,这伤如今看起来也十分狰狞吓人。“霆琛”沈之沛从书桌的抽屉中拿出一件崭新的衬衫递给周霆琛,示意他换掉,并接着道:“你记着,在我这里你可以畅所欲言,尽情释放你的才华,但我沈之沛容不得半句不尽不实之言,无论何种情况下,坦诚以待,是保持彼此绝对信任的最好方式,别人如何我不管,你必须如此,知道吗?” “是,将军。”周霆琛起立站好,郑重地向沈之沛敬礼称是。将军想得极为周到,换掉满是鞭痕的衬衫,也免去了一会儿自己出去之时的尴尬,不过这衬衫合身的离谱,好像专为自己定做的一样,霆琛不自觉地喜欢,扯扯袖子,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看起来不错”沈之沛笑笑,本就只是气他不好好保重自己,如今说开了,怒气也烟消云散了。“这是雨兰按你的尺码改的,衣服合身与否对任务的精确度也是有影响的。对了,还有这个。”沈之沛拿出一个灰色的盒子递给周霆琛,半开玩笑地说:“这是我奖励你擅自离校,不遵军法的礼物,看看吧。”周霆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过盒子轻轻地打开。 是一副黑色的手套!周霆琛楞了一下,拿在手上看了看,这手套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十分的透气轻盈,丝毫不影响对枪的感知与射击的精度,每一个指套都与自己的手指完美契合,怕又是另一个私人订制吧。“这是德国的设计,本身也可以作为一种武器存在,是因为它左手小指处有一个三厘米长的细管,可以分批发射出十枚麻醉针,应急时使用,再好不过了。”沈之沛指指左边的那只手套,示意霆琛试试。 “嗖”食指一拉藏在里面的机关绳,一根又短又细的银针射出来打在对面的书架上,果然内有乾坤,不只为遮蔽起自己的断指,危机之时,这手套,或许还可以保下自己的性命。“好厉害”周霆琛会心一笑,转过身低头说:“将军的话霆琛谨记,您便不要生气了,到时惹得雨兰夫人担心,就更是属下的过错了。”知道沈之沛消气,周霆琛才敢这样与他说话,他自己一面感叹着这精彩的设计,一面又感动于将军的设想周到,干净的衬衫,特制的手套,费心费力只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尊严不是吗?一见面便严格地考较严厉地训斥,现在却每一个细节都为自己考虑周全,看来雨兰夫人说得不错,将军从不善表达自己的感情,但身边的人却总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沉默,而温暖。 |
确实忙到爆。。。回复也少到爆,所以就没想起来更。。。现在在写啦~~~大家想看文的话要多回复我哦~~~不然很难说我想不想得起来~~ ~ |
谢谢大家,不是小天矫情、实在是最近忙得脚不着地、这种情况下、敦促我更文的就是各位的留言、所以、、兮嘻嘻~~~~ 一会儿我去给入学的新生表演剪纸、弘扬中国传统文化、今天的文只写了一半、我将在北京时间24:00上传、希望大家理解并喜欢、 霆琛正式回归开始执行任务、他的第一个绝密任务是什么呢?在这次任务里、他又会遇到哪个重要人物?他们之间会有哪些纠葛呢?敬请期待~~~~~~~~ |
苦逼的意外不解释。。。为了补偿大家,今天两更。。。作揖中…… “嗖”食指一拉藏在里面的机关绳,一根又短又细的银针射出来打在对面的书架上,果然内有乾坤,不只为遮蔽起自己的断指,危机之时,这手套,或许还可以保下自己的性命。“好厉害”周霆琛会心一笑,转过身低头说:“将军的话霆琛谨记,您便不要生气了,到时惹得雨兰夫人担心,就更是属下的过错了。”知道沈之沛消气,周霆琛才敢这样与他说话,他自己一面感叹着这精彩的设计,一面又感动于将军的设想周到,干净的衬衫,特制的手套,费心费力只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尊严不是吗?一见面便严格地考较严厉地训斥,现在却每一个细节都为自己考虑周全,看来雨兰夫人说得不错,将军从不善表达自己的感情,但身边的人却总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沉默,而温暖。 “谢将军,将军,如今形势瞬息万变,霆琛愿为将军牵马坠蹬,冲锋陷阵。不知道,您打算如何安置霆琛?”周霆琛有些等不及,虽然他具体并不知道当今局势会如何发展,但他确定,将军此刻正需用人,如今自己回返,希望可以帮他分担一些才是。 “不急”,沈之沛放下伤药,指了指周霆琛背后的伤,“伤不养好,哪个敢把重任交给你?材料先送到行动队,你暂时呆在我身边,几日之后,有一项绝密的任务要交给你,到时候别给我掉链子。”语毕拿起桌上的军帽穿戴整齐,指了指桌上的茶和点心道:“这是给你准备的,吃了之后在床上躺一会儿,先什么都别想,晚饭我让方同送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记住,这药对外伤很管用,别忘了按时用,若是三天之后不见好,你哪都别想去。” “是,将军……”没等周霆琛说完,沈之沛就匆匆离开了,绝密的任务,会是什么呢?霆琛慢慢走到屋中央,让开靠背椅直接坐在书桌上,拿起一块点心嚼了嚼,这点心虽有些冷,却不失其美味,是昔日他的最爱,不过周霆琛并未发觉,心中却一直惦记着刚刚沈之沛说的任务,这可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任务,自己虽然不怕,却少不了多存了几分小心谨慎。想这几日将军府中自沈之沛往下各个严阵以待,颇有点如临大敌的架势,到底是什么导致了这样的局势,而这些跟自己的任务又有什么关系呢? “嗒”,突然之间,头上的灯灭了,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只有墙壁上的气窗透进微微的光亮。周霆琛抬头看了看,门外走廊和屋内卫生间的灯依然亮着,不由得抿嘴笑笑,将军居然用这种方式强迫他来休息,自己怎好辜负这一番美意?随便冲了口茶,收拾了桌上的点心,霆琛慢慢地趴到床上,伤口依旧火辣辣地疼,不过丝毫不影响他的困意,不一会就昏昏睡去,实在是累极了。 接下来,周霆琛又过了两天的逍遥日子,为了使自己的状态恢复最佳,他破天荒地十分听话,每天除了吃睡,按时上药,也就是看看书,静静心神,直到第三天早上,沈之沛拿着一张照片来到密室。 “霆琛,看清楚这个人,我要你现在出发,去火车站把这个人接上之后,秘密送往京城,其他的不要多问,记住,线路我不管,但一定要保证他绝对的安全,重复任务。”“秘密护送,保证绝对安全,属下明白。”周霆琛看了看照片上的人,那人看起来大约30出头,眼神沉着冷静却凌厉,以他的感受来说,这人不像是资料上说的造船厂经理,倒像是,杀手?至少是个军士。可是,为什么沈之沛对他隐瞒这个人的真实身份,是情报有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军令如山他也不好多问,但依然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将军,雨兰夫人来了。”闻言沈之沛面色一惊,转头看向门口,只见方同引着一人进来密室,那人虽身着北洋军服,举手投足却掩饰不住女性的阴柔。“是雨兰夫人”霆琛心想。“雨兰,我不是送你走了,你怎么又回来了?知不知道这会儿形势严峻,很危险的。”沈之沛一把拉过雨兰,担心焦急之情溢于言表。“将军,您不必分心顾我,雨兰只想呆在自己丈夫身边,为他洗衣做饭。”依旧温柔的眼神,轻声的话语,让沈之沛更加着急,每次大战之前,雨兰都不肯离开自己身边,可这可能付出的代价,自己真的不愿看到。“胡闹,一个小时之后我就要到火车站紧急行动,顺便送你回娘家,就这么决定了……”“之沛”雨兰打断沈之沛的话,“你最是了解我,我习惯一成不变的事物,包括决定,我不会走,除非我们一起。”倔强的语气和柔弱的面容是那么不搭,可偏偏真的在雨兰身上组合到了一起,她的原则,没人可以改变。 “嗯……将军,属下任务十万火急,先告退了。”周霆琛越发觉得自己继续留下来不太方便,一把抓起早已准备好的箱子,顺势想走。“等等霆琛,话还没说完呢。”沈之沛放开雨兰,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周霆琛,耳语道:“到了京城去这个地址找徐先生安顿下来,为掩人耳目我几天后到京城和你们会合,一定别让这个人死了,还有你,记住你是我的人,要是你未经我的允许让自己出事,我可饶不了你。”“将军放心,霆琛明白。”周霆琛一本正经地答道,“将军……保重。”看了眼身后的雨兰夫人,他又“一本正经”地冲沈之沛敬了个礼,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将军府,边走边摇头,心中想着,本以为雨兰夫人是个以夫为尊的弱女子,如今看来,却是自己看走眼了,也亏自己自诩聪明,却连身边的家人都看不透,也不知为何。 |
赶毕业论文…… |
我冒个泡吧、、、证明我还活着、、、就不吐槽我万恶的15000了、、谢谢大家这么久了还支持小天、、小天决定忙到崩溃也要复更!! |
[妈呀~~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小天在经历了毕业论文君一个月的摧残之后,终于把开题报告交了。。。是的没错。。。只是开题报告而已。。。不过好在接下来,四月中旬小天有两周的假期,可以多少更点文了~实在是对不起大家,并谢谢大家的不离不弃~~~] “嗯……将军,属下任务十万火急,先告退了。”周霆琛越发觉得自己继续留下来不太方便,一把抓起早已准备好的箱子,顺势想走。“等等霆琛,话还没说完呢。”沈之沛放开雨兰,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周霆琛,耳语道:“到了京城去这个地址找徐先生安顿下来,为掩人耳目我几天后到京城和你们会合,一定别让这个人死了,还有你,记住你是我的人,要是你未经我的允许让自己出事,我可饶不了你。”“将军放心,霆琛明白。”周霆琛一本正经地答道,“将军……保重。”看了眼身后的雨兰夫人,他又“一本正经”地冲沈之沛敬了个礼,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将军府,边走边摇头,心中想着,本以为雨兰夫人是个以夫为尊的弱女子,如今看来,却是自己看走眼了,也亏自己自诩聪明,却连身边的家人都看不透,也不知为何。 月台上一如既往地熙熙攘攘,周霆琛换了一身西装,按照约定手拿一只竹编的小箱子站在一个相对来说比较显眼的地方,一边等着火车,一边观察四周围的情况。大部分时候,他很不喜欢嘈杂,可现在,他却希望站台上人越多越好,因为他预感到,这次任务不会那么顺利,人越多,越有利于掩护自己和那个人。 不一会儿,火车缓缓驶进站台,接站的人们一拥而上,最大程度地高举着写着名字的木牌,不错眼珠地盯着每一个下车的旅客,生怕一眨眼就会错过一样,乘警正努力地维持着秩序,呵斥声叫喊声充斥着周霆琛的耳膜,他微微地皱了眉。归心似箭的旅客并没有因为警察的介入而平静一些,反倒是把箱子举到头顶,推着人流往前冲,俨然一副视死如归舍我其谁的架势,霆琛身子一侧,巧妙地躲过了人流的冲击,正准备找个地方站定,突然间,左手一痛,手里的箱子被一个身穿学生装的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抢走,朝着站台外面冲去。 “站住!”周霆琛立刻追了上去,不是说箱子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而是,没有这个箱子,他没办法向来人证明自己的身份,继续留在站台上也没有意义,所以他决定用最短的时间拿回箱子,继续任务。再说那抢东西的人,脚步轻盈身形矫健,看上去不简单,照他跑过去的路线推测……周霆琛迅速让开人流,翻过火车站的高墙抄近路追去。 “别动。”果不其然,霆琛早于白衣窃贼到达街道的转弯处,左手抢过箱子,反剪那人的手臂,右手手指夹着薄薄的飞刀制住他的喉咙,并把他带到一个小巷子里。整个动作一气合成,手底下的人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不经意间对上那人的眼睛,周霆琛忽然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你到底是谁?”右手多用了一份力,几滴血顺着刀锋滴下来。“别冲动,表哥,好久不见了,你还是那么喜欢用黑鹰牌竹箱。”周霆琛有些惊疑,这白衣人说的,正是这次车站的接头暗号,莫不是……他慢慢放下右手,可左手却没丝毫放松。 “老习惯了,总觉得皮箱太重,带货不方便。”周霆琛再一次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人,确实与照片上的人有几分神似,可这年龄,真真是对不上,难道是易容?可这照片……也没有易容的痕迹。正当霆琛审视的当口,白衣人用唯一自由的右手顺过袖子里的匕首割开了那只竹箱子,一个黑色的盒子掉了出来。 “周大哥冒犯了,你看这个,这是专门用来追踪的黑匣子,我们被盯上了。”白衣人蹲在地上捡起那个追踪器,拿到周霆琛面前。“你是江先生?你是怎么知道,将军身边出现内奸之的?”周霆琛放开手下的人,顺手割断了追踪器上的导线,意味深长地看了白衣人一眼。 “哦?周大哥怎么能确定不是我们这边除了内奸?”白衣人略显惊讶地笑了笑,“很简单,我追着你跑出来,并没有人追我们,这说明后面那些跟踪我的人,他们真正的目标是你,而刚才你露面他们却没有发现,是因为他们和我们一样,得到的是你易容后的照片,所以,内奸是出在将军府,至少也是天津的军方,而不是你们那边。” 听罢周霆琛的一番话,白衣人低头一笑,赞许之意溢于言表,“果然是沈之沛将军手下高手,训练营的新秀,周大哥名不虚传。我叫江少平,与周大哥是同年。”“哼,不敢当,江先生把霆琛查的这么清楚,霆琛连您的真实长相都不知道,算哪门子兄弟?”毕竟是少年心性,也是对这个江少平很是好奇,周霆琛没有与他亲热起来,依旧冷冷地答对着:“现在不是称兄道弟的时候,那些站台上盯着我的,马上就会反应过来,我们需要找一个地方安顿下来,再出对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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