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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风再起时(金主攻 艺人受 虐?)[第4页]

作者:云七阡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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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伪更一下。
恭喜ID芳心水情,你的答案“反出来自立门户”最接近楼主的脑洞……
大部分宝宝的答案集中在跳槽换公司,但楼主想说的是,星光娱乐实力已经是业界最强,单纯靠跳槽获得的东西,恐怕不能满足顾然的愿望。顾然最想要的,一是出人头地改变命运。二是自由。
且等我更新吧~
我保证这一波绝对精彩,是我从开坑就已经想好的脑洞。
另外,更了这么久,我一篇长评都没收到。你们真的不考虑送我一篇吗……

这些年,从影视角色到广告代言,陈炎的确如当初应允他的那样,给资源给的毫不吝啬,捧他捧得不遗余力。要不是三年前的那件事,如今他只怕早已跻身一线。然而,他步步为营走到今天,又怎么会甘心仅仅如此?他尚在笼中,委身与人,若能一朝摆脱禁锢,才算得尝所愿。
一部《浮生》奠定了他业界的地位,可仅凭一部《浮生》他尚不能在瞬息万变的娱乐圈安身立命。星光娱乐当属圈内龙头,五年合约将至,这虽是个不可错过的好时机,他有心另觅去处,但却也清楚,这并不是一件易事。且不说星光娱乐栽培至今不容他甩手走人,陈炎……恐怕也会活活整死了他。五年前他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授意整个圈内的经纪公司将他拒之门外,五年后,自然也能故技重施。
然而在圈内摸爬滚打至今,他却也不是一味不知长进,五年前他相信陈炎能够只手遮天,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他自己太过弱小。可五年后,他已有了相应的地位和可观的粉丝后援团,再加上如今这飞速发展的信息化时代,他若是被逼急了,一条微博也能掀起惊涛骇浪。事到如今,他最缺的,只是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他想,只要他努力经营,将更多的人和事与自己绑在一处,他日,自立门户之时,陈炎便是要处置他,只怕也是投鼠忌器,种种掣肘。如此这般精心设计,到颇有一番虎口脱险的刺激,成败也只看这数月作为。
此番成为《进击的法则》的常驻嘉宾,虽是陈炎一手安排,但他却也欣然接受——这档节目势必将自己的人气拉升至新的高度。更重要的是,节目的投资人正是著名的首富之子田纵,俗称“娱乐圈纪检委”的京城四少之首。性情乖张却为人耿直,对娱乐圈之事似乎很是关注,还与数位圈内人私交甚笃,最重要的是——只爱美女绝不近男色。
顾然想,若是能搭上这条线,一方面陈炎多少会顾忌一二,另一方面也可免了自己刚离狼窝,又入虎穴。只是算盘打得虽好,这田大少却不是寻常人能够搭上的。从未有机会遇见不提,便是遇见,如何就能与之相交,得他庇护呢?
顾然皱着眉头正思虑着,前方熙熙攘攘有喧闹声响起,抬头一看,仿佛是几位赞助商到了宴会厅,他不以为意地俯首继续玩手机。忽然一声“哎呦,田大少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传入耳中,他不可置信地站起来张望,果然看到田纵身边簇拥着一群人向主桌走去。
顾然赶忙立起,紧走两步上前准备打个招呼。谁料田大少竟绕过重重人群径直朝自己走来。酝酿许久的开场白还没来得及说,就见田大少伸出手来,神采飞扬道,“顾然!你好你好!我可是你的粉丝。”
顾然一时竟有些懵,眨巴了几下眼睛才回握住田纵的手摇了一摇。旁边有同为嘉宾的冯易笑了打趣,“哈哈,顾然,你是不知道,我们这田大少听说今晚你在,特意跑来见你的。你之前隐退那三年,田大少是望穿秋水四处打听你去向。如今该怎么说?哦……对对,他是你的小迷弟!”
这才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准备抱的大腿竟是自己的粉丝,顾然心内狂喜,直叹时来运转。然而面上不露痕迹地微笑颔首,“田董,久仰大名。”
冯易一拳捣在他肩头,“行了行了,丫快别端着了。来来来,自拍自拍……我一会就发微博~有你们两位在,分分钟我就要上热搜啊~”。田纵也兴致颇高,几人唤来身旁助理帮忙拍照,一时间热闹之极。
待众人散去,田纵方才坐在顾然身边,滔滔不绝道,“顾然,你真是和荧幕上一样好看。我从那部《欲望都市》就开始关注你了,当时就想着,年轻演员中可算出来一个有演技可承老艺术家们衣钵的。后来怎么你演了林导的电影后就销声匿迹了,可把我悔的呢——都还没见过你本人!还好,你回来了,又不负众望拿了个华美影帝。我听说你平时不爱应酬,我只当今晚你也不会来呢。幸好冯易这小子有良心,知道你参加赶紧给我通风报信,我才来见见偶像……哈哈哈~”。
顾然一面笑一面说道,“田董,您太客气了,不敢当不敢当……”田纵手一挥,“别呀。顾然,你叫什么田董,就跟着我朋友他们叫我阿纵吧。以后,咱们常一块玩~偶像,成不成?”说完调皮地挤挤眼,逗地顾然不禁莞尔。
啥时候评论数能和阅读量一样就好了
……
昨天我厚着脸皮要长评还真的要到了。哈哈哈,我是发现了,打滚撒泼才是正道。最初还想装着高冷范做一个宠辱不惊的作者~but,臣妾真的做不到~
没错。这就是伪更,我就是想和你们说说话~
不爽你打我啊!~





十一
仲夏夜,东坝中街。
田纵戴着头盔,着一身银色赛车服,隔着车窗“嘘——”地一声朝路边站着的顾然等几位好友吹了个口哨。继而紧闭门窗迅速进入状态,两脚并用,左脚将刹车踩到底,右脚猛轰油门。仪表盘上的转速指针转动,引擎发出巨大的轰鸣。指针不断爬高,刹车逐渐无法控制发动机传给后轮的动力,轮胎开始疯狂地与地面摩擦,冒出白烟,仿佛烈马在嘶鸣。
车,还在原地,而尾部却不断颤抖摇摆,一触即发!
“Three、Two、One,Run!”
发令员猛地挥下双臂,发出出发的指令。
左脚在那一刹那松开刹车,这辆黄色的兰博基尼如一颗出膛的子弹载着田纵飞驰而去,带起的狂风瞬间卷起了路边女孩子的裙摆。
围观的人群发出热烈的尖叫,有人兴奋张望,有人摇旗呐喊。
油门已踩到极限,不断攀升的加速度让田纵眨眼间蹿出人们的视线,将欢呼与飘扬的彩带都远远抛下。在他身边,一辆银色的保时捷在夜色里如一支泛着冷洌寒光的离弦之箭保持着不相上下的速度飞驰。
1km,2km,3km……
终点的彩带被兰博基尼撞开,仅仅几秒之后,保时捷也呼啸着穿过,胜负已定。
田纵从驾驶室钻出,敲了敲保时捷的车窗,“哈哈哈,怎么样?本少爷我是不是分分钟教你做人?”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了冯易那张垮的不行的脸,“行不行啊?次次都赢我,以后还想我陪你玩可不成了!”
“哎~别呀。顾然不愿意上来玩,你再放我鸽子我可就太孤独寂寞冷了!”田纵连忙做挽留状,想了想又说,“这样,公司正好出了个网游,这可是我今年最大的一笔单子,代言给你了!”
“哎哟喂,田大少,你早说呀,就是再来十盘,我连输你十次也没问题呀。”冯易瞬间喜笑颜开,开了车门下来就要去抱田纵。谁知却被田纵嫌弃地一把推开,“哎哎哎,你丫离我远点儿,回头让我表哥看到了还以为咱两有一腿呢。你不怕打,我可怕。”
冯易朝天翻了个白眼,“嗨~枉你还是京城四少之首,怂成这样我可是瞧你不起。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会要是你那表哥来了,哪里还等的及看咱两拥抱,光是赛车这一项,窝心脚能将咱们踹飞二里地,你信吗?我可是舍命陪君子,你那代言给我,不亏。”
二人说说笑笑间,顾然和剩下几人已驾车来到终点。田纵迎上前去,搂住顾然肩头,“顾然,这都几个月了,你怎么就不愿意下场和咱们一块玩几盘呢?我就不信,男人还有不爱玩车的。”顾然微微一笑,“我技术不行,和你们比赛,那叫自取其辱啊。我觉得我就站旁边喊加油最合适。”
“切~我跟你说,你可别羡慕嫉妒恨,就刚才,咱们的田大少把年度最受期待网游代言给我了。不然你以为呢,谁愿意陪这二傻子玩?”冯易说完最后一句,就赶忙三步两步跳到顾然身后躲起来,气的田纵伸手去打却够不着,几人一时闹做一团。
浑闹了好一阵,还是顾然憋不住笑,伸手将二人分开,一面劝说道,“好了好了。都快凌晨了。冯易,你明早不是还有通告?快回去睡吧。”如此,几人才挥手告别,各自开车离去。
顾然缓缓驾车回到家中,本以为陈炎早已休息,谁知甫一进门,就看到书房的灯仍旧亮着。迟疑一会,他便推门而入,“炎少,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吗?”。陈炎将面前的书推开,又将钢笔收好插入笔筒,方淡淡瞥他一眼,“原来你也知道这么晚了应该休息?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我记得我并没让lisa给你安排太多通告。”
顾然心内砰砰直跳,一时也摸不准陈炎此刻喜怒,懦懦片刻挤出一丝讨好的笑,上前站在陈炎身后轻轻揉捏着他的肩膀,半真半假地解释道,“炎少,我错了。我不该回来的这么迟。你知道,欢腾影业的冯易和我一起在做那档真人秀,他爱玩,常常邀我聚餐玩耍。我总也不好拒绝,你要不准,我以后就推了……”
陈炎止了顾然为他按摩的手势,将人拉至身前,深深盯了他几眼。顾然拼命稳住心神,目光不躲不闪与他直视。半晌,陈炎立起,伸手抚着顾然的鬓发将他搂至身前,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廓才将人放开。
“不是不准你出去玩,只是别总太晚,我会担心。”
顾然微微愣住,张了张口,待回过神来,连忙应道,“是,我知道了。”
十二
忙完了一天通告的冯易此刻正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坐在自己的保姆车内抱着个pad玩游戏。
坐在副驾驶上的助理小勇兴奋地回过头来说道,“易哥,刚才那场打戏实在太帅了!”。冯易手指灵活地在屏幕上指点江山,正战到酣处,猛不丁被小勇的声音惊到,指间一滑点错了位置,屏幕瞬间亮出了“GAME OVER”。气的他抓起座位旁一包纸巾狠狠砸向始作俑者,“给我滚蛋!我这眼看着都要通关了让你丫搅了!”小勇赶紧缩头避开纸巾袭击,却并不见害怕神色,嬉皮笑脸道,“易哥息怒,易哥息怒……”。
冯易气结地狠狠朝他瞪了几眼,扭过头来不愿理他。
许久之后,冯易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响了不过两声,便被对方接起,有低沉的男声从听筒那边传来,“宝宝?”。冯易拿着手机却并不说话,等了几秒,电话那头的男人轻笑了一声,“怎么回事?宝宝,你好像有点不高兴啊。找我有事吗?”。
冯易从鼻子里发出重重的哼声来表达不满,“没事!误拨!”,说完却也不挂电话就那么干耗着。对面的男人仿佛有些无奈,“是怪我这些天没去看你?我不是嘱咐了阿纵多陪你玩嘛。我这边还有个重要的会议,实在抽不出身来。明天吧,明天晚上就去看你。你乖。”
冯易仍是不说话。一分钟的静默之后,有妥协中带着点宠溺的话语在听筒扬开,“唉,你这个磨人精,矫情起来小姑娘都比不上你。今晚,你去西山的别墅那儿等我。”
冯易得意地咧嘴一笑,“是!长官!”,这才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抬头朝前方驾驶室吩咐道,“去西山~”。
冯易洗完澡出来,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眉眼之间都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低头摆弄着餐桌——玫瑰、烛台、香槟、一桌丰盛的晚餐,摆放得宜,静待来人。
窗外有晃眼的车灯一闪而过,冯易眼睛一亮,飞奔至窗前朝楼下张望,斑驳的树影间有人正在停车。他赶忙“噔蹬蹬”地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下楼去,正和将将开门进来的男人迎面撞上。他一个起跳朝男人扑去,搂住来人的脖子挂在他身上犹嫌不足,又将两条修长的大腿盘在对方的腰间。
一个一米八的大小伙子,冲劲儿可是不小,饶是来人那伟岸健壮的身子也被狠狠撞地朝后退了两步才停下。如此动静之下,冯易腰上围着的那浴巾早松松垮垮地散开,将落未落。他搂住来人,将头靠在对方的肩上,身子也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被对方身上坚硬冰凉的胸章和肩章激的一哆嗦也不愿松开。
“宝宝?”来人有些无奈,一手搂住怀中之人的脊背,一手托住他的小臀以防他下滑掉落。“宝宝,你勒地我快呼吸不过来了。”来人亲了亲怀中人的额头,嗔怪着。
冯易不管不顾,仿佛越发来了兴致,扭咕糖似地在来人身上乱晃着表示不满。几次之后,那浴巾终于不堪重负地掉落在地,来人抱着怀中这温香软玉,触到冯易那细腻光滑的肌肤,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他再不多话,将怀中人向上一撑,扛在肩头,大跨步上楼。冯易的小腹刚好落在来人的肩上,柔嫩的肌肤被坚硬锋利的肩章一硌,禁不住“哎呦——”一声。来人哪里管这个,只是大步朝房间走去,经过餐桌时,便听到肩上之人惊叫道,“哎呀——咱们还没吃饭呢——我还准备了香槟!”。他邪气地一笑,“现在,除了你,我什么也不想吃。”
一个甩手将肩上人扔在宽阔的大床上,来人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的军装脱下,抱住床上之人在怀,有密密的潮湿的吻,从发间一直落遍全身。冯易面色潮红,早已有些意乱情迷,嘴里嗯唔地吐些音节,直到空虚之处被满满充实,才高亢地发出一声尖叫,“啊!经纬——”
深夜更文!困屎了……
云七童鞋的皮肤会熬的坏完了……

我想要明早醒来后看到自己被你们热情的评论淹没~
楼主正在炖肉~
捂脸。

今晚应该能早点更……不会拖到辣么晚~
“啪——”
一计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响起,冯易觉得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身后的男人低沉着语气威胁着问道,“宝宝,你叫我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像是惩罚他似的狠狠地律动着。冷不丁身前脆弱之物被人捏在掌心,冯易一个颤动,后面便也骤然收缩,逼的身后的男人差点儿缴械投降。
“哥哥!哥哥!……”,冯易慌忙改口,难耐地扭着身子讨饶。身后的男人这才满意地放松对他的桎梏,掐住身下之人的小蛮腰微微用力,将他肩背压的更低,臀部*翘起*的更高,更好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
冯易跪伏在床上,胸前的两粒此刻也被人掐捏不停,他将左手手肘撑住自己的身体,偷偷地伸出右手抚上*身前*早已硬成坚铁的小可怜。这不规矩的小动作如何能瞒过身后人的眼睛,不过一瞬,就被抓住手臂反剪着压在自己的腰上。
“宝宝,你好大的胆子,谁准你自己动手的?”男人像是要惩罚他的妄动,从他体*内*缓缓退出,将人原地翻了个个儿,接着伸手拽过手边的皮带,无比利落地将他两只手按在胸前捆了个结实。
“啊……哥哥,我错了……”,失了自由的冯易一边拼命地挣扎着,一边盯住男人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认错,殊不知这场景对于男人来说,简直是让他血脉贲张的一剂猛药。
男人低叹一声,“哦,宝宝……”,便用膝盖分开*身下*之人的双腿,让他门户大开,接着伏下身去将人又一次狠狠*贯穿*,直逼的他紧闭双眼哀叫连连。
男人的动作仍在继续,冯易觉得嗓子都要叫哑了,喉咙里烟烧火撩,眼角不知什么时候已沁出泪来,嘴里却一直胡乱地求饶,“哥哥……哥哥……饶了我吧……啊……”。
身前的小冯易早就高高翘起,不断地吐着*银丝*,在灯光下亮闪闪地惹人怜爱。男人的攻势愈加汹涌,冯易只觉得小腹一阵阵发热,猛然被一个俯冲撞击到不可描述的一点,像瞬间被放开了水闸,抽搐着*喷薄*出灼热。在同一时刻,伏在他身上运作了一晚的男人也低吟着*释放了出来。
良久,两人的气息都渐渐平稳,男人翻身起来,将捆缚在冯易手腕上的皮带解开,又轻柔地揉了揉那上面勒出的红痕。冯易得了自由,立马狠狠将男人推开,仿佛还不过瘾,伸出腿猛地踹了对方一脚,差点儿将人踹翻在床下。
男人却也不气,立马翻身过来,一手拽住冯易的腿将人拖进怀里搂紧,又低下头去,落下细密绵长的吻,这才使怀中人渐渐安静了下来。
“宝宝你好大的力气,你瞧,哥哥的腿都叫你踢红了。”男人亲了亲冯易的耳垂,指着腿上的红痕给他看。
冯易的视线在那痕迹上掠过,眼珠一转,忽然趴在那红痕处咬了不轻不重的一口,成功地让头顶之人闷哼一声。随后才缩回到那人怀里,骄矜地说道,“哼,让你绑我!”。男人有些无语地望着自己腿上新增的牙印,伸手捏了捏冯易的脸蛋,咬牙切齿地问道,“你是属狗的?”。只是那语气里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满满都是宠溺。
“叶!经!纬!”,冯易气呼呼地一字一顿地叫出男人的名字,“你才属狗呢!”。男人不以为意,歪着嘴角露出一缕坏笑,猛然将人按趴在自己的腿上,同时夹住他的腰在肋下,膝盖一顶就将他的臀部拱在自己的身边,“噼啪——”一掌拍下,在白嫩的浑圆上盖上一座清晰的五指山,口中威胁道,“再叫我名字?!”。
“呜呜——”,猛然间又受了一掌的冯易委屈地哭了一声,也不敢伸手去揉揉自己的小臀,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赶忙伸手抱住男人的腰,“不敢了不敢了,哥哥,我再不敢了!……”。叶经纬却不停手,任由他抱住自己,掌下生风噼里啪啦地又揍了个十几下,将个可爱的小白桃揍的粉扑扑。见手下之人哎呦哎呦地呼着痛,却也规矩地一动也不动地乖乖受着,这才满意地慢慢停了。
他将人拉起,按跪在自己的腿间,假装沉着脸问,“还敢乱叫吗?”。腿间的小人委屈地瘪瘪嘴,眼睛湿漉漉地望着自己,“不敢了。”
他继续沉着脸问,“该叫什么?”。小人儿怯怯地抬眼,不假思索地回答,“哥哥!”。
他抿着嘴角,微微露出一点笑,伸手揉了揉小人儿受了责的部位。他的宝宝就是这样知情知趣,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浑闹,也知道什么时候要收敛。
冯易缩回叶经纬的怀里,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实在是很安心,他一点儿也不想打破此刻的宁静。可惜分别往往来的很快,“宝宝,哥哥得走了。”,叶经纬轻轻地在他耳边低语。他假装没有听到,将头埋在男人的颈窝不吭声。
叶经纬有些无奈,抚着怀里的雪白身躯,又抱了半刻钟才将人从怀里拖起,略带一点内疚地说道,“宝宝,哥哥真的得走了。最近上面动作很大,哥哥手头上事太多,可能这段时间都不能来看你了。你乖乖的,缺什么或者有什么难事都去找阿纵,他会办妥的。”冯易泫然欲泣,“今晚都不能留下来吗?我……我还做了饭,开了香槟在楼下呢。”
叶经纬看着他委屈地皱成了一团的小脸,心里虽然很是不忍,然而还是狠下心来,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齐。冯易跪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男人不过片刻就恢复到刚来时那庄重伟岸的模样。“宝宝。哥哥走了。你一会再去泡个澡知道吗?”叶经纬整了整袖口,两步走到床沿边,在冯易唇上轻轻落下一吻,便转身离去。
不多时,楼下响起汽车发动的声音,冯易揉了揉自己还有些胀痛的臀部,黯然神伤,唉,干嘛要走的这么急,还要过很久才能再见呢。
当然啦,此刻的他并不知道,不过短短几天,他便又见到了叶经纬。
——————————————————补上一章结尾,昨晚太困没写完。
是的,楼上的各位,你们都自动忽略掉我已更的这一段,就因为楼主说这是补上昨天没更完的,你们就直接将它们划为昨天的,然后找我要今天的……我想哭好吗……至于今晚还有没有……我就不告诉你们,让你们睁着眼睛说瞎话地欺负我!哼!
十三
“张队,我们接到匿名举报电话,有一伙人现在正在中坝大街非法赛车。”
“什么?消息可靠吗?如今大会还没开完,非常时期风声不知道有多紧,这群兔崽子是活腻了。组队,抓他们回来!”
“是!”
夜幕下,一队闪着红灯的警车“乌拉乌啦——”地将路口堵了个严实。包围圈内,横七竖八地停着各式豪华轿跑。有人愤怒地叫嚣着,“你们他妈的瞎了狗眼,连老子也敢抓。叫你们局长出来!”。有人慌张地打着电话,似乎在寻求帮助。有人维持着冷静,想要乘乱悄悄溜走。却俱都被一拥而上的警察按住塞进车内带走。庞大的吊车一辆辆开来,将七八辆跑车一一拖走,不过一个多小时,方才还闹哄哄的街道,徒留一地凌乱的彩带在路灯下惨淡不堪。
警局内,集结归队的张警官万万没想到迎面碰上深夜微服私访的大领导,当即一个立正敬礼,“首长好!”。首长目光如炬扫向他身后,“这是怎么回事?”。张警官不敢耽搁,三言两语将情况交代清楚。首长狠狠拧起了眉,“简直就是胡闹!这样的关键时期,这些人是要做什么?!这叫危害公共安全,这叫不和谐!给我严格查办,绝不姑息!”
“是!”张警官一个激灵,点头应下。
凌晨,西山别墅。
叶经纬穿作战服、着马靴,仿佛刚从训练场上回来,也衣服也没来得及换,一声不吭、满脸冷峻地朝楼上房间走去。他的身后,是颤颤巍巍的冯易与田纵。二人一脸的惊若寒蝉,盯着叶经纬挺拔的、散发着蓬勃怒气的背影,大气也不敢出地亦步亦趋。
待到房门口,叶经纬猛地回头,一把拽过冯易胳膊朝室内一丢,就要将房门关上。田纵吓得一抖,赶紧伸手拦住即将要关闭的房门,哆哆嗦嗦地认错,“表哥,别……你别生气……”。
叶经纬被这么一拦,面容更寒了几分,“田纵,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说完这一句,他瞥了一眼已吓的快要缩成一团的冯易,又回过头来紧盯着田纵的眼睛,冷冷地质问道,“怎么?没让冯易死在车上你觉得不足,要留在这儿看我怎么亲手打死他?”。
这话说的颇重,田纵瞬间苍白了面色,他抖着嘴唇道,“表哥……我……是我的错,我任你处置,你别……别为难冯易。”
叶经纬怒极反笑,“处置?田大少,你当你还是个孩子,在我这儿讨顿打就将该做的事推了个干净?”他无视田纵愈来愈不安的表情,狠狠斥道,“还不去把善后工作做好,该送的礼,该拦的新闻,今晚你要是办不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滚出去办事!”。
田纵被这一通不留情面的斥责骂的面色通红,还未来得及答一个是,眼前的房门便“哐——”一声狠狠关上。他担忧地在门口踟蹰了一会,终于还是一咬牙转身离去。
冯易此刻真真是六神无主,不过是赛个车,怎么就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甚至方才在拘留室,田纵曝出了自己的身份也并没有起多大作用,最后实在无法搬来了叶经纬,才被悄悄释放了出来。自己好歹是个公众人物,虽然从事发就一直有意识地低着头不想被人认出,可是抓捕动作这么大,有没有被路人拍到都是未知数。这样的新闻若是明日见了报端,自己的职业生涯差不多也是走到头了。但眼下,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冯易低着头,完全没有勇气抬头去看叶经纬。他隔着几步之远,也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低气压,心里惶恐地恨不能缩成一只鸵鸟,然后找一片沙地一头扎进去躲了才罢。虽然平时男人也会抽打他几下,但那大多都是小两口间的情趣。偶尔有几次惹了祸事,男人也曾一顿狠抽打得他涕泪横流。可是今晚的叶经纬,那浑身的冷肃和明显压抑的滔天怒火实在让他恐惧,他根本没有任何信心能够承受。
室内很安静,冯易不敢挪动步伐,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已经站了快半个小时了,男人仿佛已将他忘了一般,进门后就沉默地坐在藤椅上。到底还是忍不住,他悄悄地抬眼朝男人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叶经纬目光如电,淬着冰一般,正冷冷地审视着他。他吓得经不住脚底发软,向前踉跄了一步。
“这就站不住了?”叶经纬喜怒不辨地说道,这是今晚他对冯易说的第一句话。
冯易一瞬间便有些哽咽,先前叶经纬冷着他,他不敢说话,更不敢触碰他。此刻终于听到他出声,虽然是在责问,但不知怎么的,冯易反倒觉得有些安心了。
“哥哥……”,他软糯糯地叫了一声,委屈中带有一丝泣音,下面的话竟一点也说不出来了。
叶经纬看着眼前的大男孩,他捧在手心里呵护了这些年,连一丝伤害也想替他挡了去。部队里事情太多,他时常不能陪他,因着这内疚,相处的日子便总是由着他的性子来,任他如何娇痴也从不愿苛责他。他却不知,这份纵容会让冯易失了管束,连这种危及生命的事也敢做。他冷静地坐到现在,才缓缓将情绪渐渐平息下来,因为他也实在怕自己带着怒火的责罚冯易承受不住。但这并不代表他会轻易地饶了他。
“把你这一身衣服脱了,去请家法来。”冯易听着男人这平静的不带一丝情绪的命令,不敢有任何延误,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扒了个干净。此刻*裸*着身子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三两步跑去书房从书柜里捧出一块厚重的紫檀木板子送到男人面前。
这块板子还是前两年自己闹情绪离家出走时,男人寻了来做家法的。当时那一顿毫不容情地捶楚,便是到了今天也还记得清楚。紫檀木厚重,寻常事男人并不会动用,一旦祭出,便也就预示着,绝不是轻易能了结的。
冯易心里惊惧不已,却也不敢求饶。平时他虽骄纵任性,但又哪能不知道那不过是叶经纬宠着他不与他计较罢了。真正的叶经纬,是出身门阀士族的红三代,是三十多岁便被授予上校的国之栋梁,是在这个京城跺跺脚也会引起海啸的真正的天之骄子。他的强势与气场,他不常见到,却也并非不知。
叶经纬伸手拿过被冯易托在掌心的板子,立在一旁,指了指方才坐着的藤椅吩咐道,“跪上去趴好。”
板子还未上身,冯易的眼泪就已止不住了,他抽抽噎噎地想要拽一拽叶经纬的衣袖,却被叶经纬侧身避过。
“冯易,你听着,立马给我上去跪好!我告诉你,今晚这顿打,你给我好好记在心里。我不管你是哭闹还是挣扎,该你受的板子一计都不会少。”
居然……没拍上。云七好方……

话已说到这个地步,冯易深知再无回旋的余地,只好颤抖着两条腿爬上藤椅,按叶经纬的要求摆出了个跪趴的姿势。
“啪——”带着风声的一板狠狠击在臀峰,冯易经不住惨呼一声,呜呜地哭了起来。谁知却听身后之人冷冷斥问道,“你这也叫趴好了?大半个身子都缩在椅子里躲着,你是打量着我好糊弄?”,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他腿根处狠狠又落了一板,厉声喝道,“撅高了!”。
“啊!——”,腿根处所受的这一板实在是太疼,冯易连冷汗也激了出来,呜咽地朝藤椅的后边挪挪,膝盖刚好跪在椅面的边缘处,整个小腿基本都悬空在外,无法受力。他双手紧紧地抓住椅背,一边哭一边乖顺地按着叶经纬的吩咐将屁股朝外送去。
“啪——”,冯易刚刚撅起的臀部瞬间被打的朝椅中扑去,白嫩的浑圆被拍扁,继而隆起一道紫红色的僵痕。然而不等男人吩咐,他又呜咽着撅高了小臀送到男人手边。可惜,往日里总能引的男人消气心软的这份乖觉,今天却是丝毫不起作用了。
厚重的檀木板子,反反复复地在他的臀峰处翻飞,好一道油煎火烹的爆炒臀尖。冯易直觉得臀峰如被火舌燎过,那深厚的肿痛感从骨头缝里透出一直延伸到外,一计板子下就是一道三指宽的肿痕,一道肿痕尚不及消退就被更浓重的颜色盖住。
冯易被打得气儿都喘不过来,最初那高高撅起的臀部,此刻是再不愿朝外撅起了。再往后打,一板过后他就哭着朝椅子内膝行两步,身后板子不停,他便也一步步缩得整个上身都贴在椅背上,先前撑在椅背顶端的手也撑不住地朝下落在椅后。可饶是这样,身后的痛责也并未停止,还是一板一板地在他的臀尖反复击下。
“啪——啪——啪——”,又是连续的三下重击,冯易痛的涕泪纵横,眼泪迷住了眼睛,恍恍惚惚地什么也看不清,只一味地朝前躲藏。
冷不丁,身后的责罚停了。他欣喜地想着终于熬到了男人停手,正想要回头看看,谁知下一秒,猛然被揪住胳膊朝后一拽,竟被拎到了椅子侧面的扶手上按趴着。他的腿还朝前跪着,上半身却被扭着按在侧面,整个身子快被扭成了麻花,饶是有着深厚的舞蹈功底和极强的韧带拉升能力,这个姿势也是难受的紧。为了减轻腰部的扭曲痛感,他只好尽量抬起下身舒展一下身体的空间。随后他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躲藏到底还是惹恼了叶经纬,所以被摆成了此刻高高抬起屁股的姿势,好方便男人落板。
仿佛是在惩罚他方才的妄动,叶经纬的檀木板这时全都朝臀腿之间的嫩肉打去。那处最是娇弱,平日也不承重,自然是无法经受住厚重的檀木板,不过三五下,就肿起数道淤血的紫色肿块。
冯易叫的越发凄厉,他的手垂在身侧,几次想要伸到身后挡一挡,却到底是不敢。从前不是没在挨打的时候挡过,后来却被男人抓住手心,狠狠地将手掌打的肿起二尺高,屁股上该受的罚却也一点也没少挨。前车之鉴,他是不敢重蹈覆辙的。更何况,今晚的叶经纬,这一言不发只专心致志地在他身后落着板子的模样,过去并不曾有,冯易从心底深深畏惧。
不能挡,不能躲,冯易拼命地在心底告诫自己,可是心里能做到,受责的屁股却做不到。这毫不停歇的板子,打到现在总也有四五十板了。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宽纵的意思,仍是反反复复、一下一下地重重责打,整个屁股此刻肿胀不堪、肿上叠肿、火上浇油,冯易都觉得只怕是熟了。
猛地一板抽到了受罚最多的臀峰处,冯易“啊呀——”一声痛苦的哀叫,剧烈地挣扎了一下,竟然一个不受控制连人带藤椅摔翻在地上。肿胀疼痛的臀部砸在坚硬的实木地板上,逼得冯易眼前一黑,嘶哑着捧着自己的屁股惨叫出声。
他再忍不住,颤抖着慢慢爬起,膝行至叶经纬脚边,紧紧抱住男人的大腿,哇哇大哭,“哥哥……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打我了……别打我了……”。他乍着胆子为自己求饶,却并不敢抬头看叶经纬的脸,只晓得贴着男人的腿,哭的声嘶力竭。
叶经纬低头看着浑身*赤*裸,通体雪白唯有一个屁股紫胀不堪的冯易,心底说没有心疼是不可能的。然而,他只要一想到这孩子跟着田纵在街区罔顾性命地飙车,气血就直往上翻腾。不是所有的错误,都能挨一顿板子就能解决。若不是今晚遇到了高层下令严打,田纵的面子也解决不了,才打了求助电话将自己从训练场唤回来,他都不知道还会被瞒多久。会不会下一次,就是直接接到他出事的消息?!想到这儿,叶经纬便觉得浑身的血都凉了,他真怕就此……失去了这个他心底最珍爱的男孩。
冯易的眼泪透过他厚实的作战服渗到了他腿间的肌肤,凉凉的,他知道他一定很疼。是了,这样下了死手的板子,又怎会不疼呢?在一起数年,他还从未这样狠打过他。然而,他却只怕冯易还不够疼,不够让他把这疼记到骨子里,以后再想干一些疯狂的事就会因为这疼而止步。
叶经纬将板子点在冯易的肩头,这一小小的触觉就让跪在地上的男孩条件反射地一抖。他冷冷地问道,“规矩是如何的?谁准你这样耍赖?”。冯易呜呜地只是哭,他太疼了,疼到哪怕知道这样的举动可能会带来更多的责罚也顾不得了。“哥哥……饶了我吧……哥哥……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哭地打嗝。
叶经纬却不为所动,沉默了片刻,吩咐道,“现在跪上去,撅好了。最后十下,给我报数,说你不敢了!”。冯易一听还要再挨打,哭的更加汹涌,可是他却也知道,这已是自己哭闹哀求下争取的宽大处理,如果再不识趣,今晚只怕真的会被活活打死。
冯易哭着又爬起来,像最初的姿势那样,跪好了抬高屁股,只等着那让他吃尽了苦头的板子再度打下。
“啪——”
“一,我再不敢了!”
“啪——”
“二,……我再不敢了!”
“啪——”
“三,我再不敢了!……”
……
“啪——”
“……九,我再不敢了!”
“啪——”
“十……我再不敢了……”
整整十下,叶经纬丝毫没有手软或者放水,在冯易饱受凌虐的小臀上又添了新的肿痕。冯易此刻浑身冷汗淋漓,哆嗦着在椅子上瘫软成一滩,任泪水蜿蜒,从藤椅的空隙处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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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一阵疾风暴雨的痛责此刻终于落下帷幕。
冯易痛的昏昏沉沉,此刻身后的板子虽已停了,但浑身上下却也并没有好受很多。受了一晚上责罚的肿胀臀部自不必说,跪到现在的膝盖也委实难受,嗓子几尽哭哑。方才挨打时,只觉浑身若热油泼过般燥热,此时在椅子上趴久了,竟渐渐沁出一点寒意。
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慢慢地止了呜咽,只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滑落,却也无暇顾及。身后仍是毫无动静,他不禁有些惶恐,怎么?自己已受了这样重的罚,哥哥,仍是不愿原谅他吗?
以往纵是挨了打,哥哥也会抱着他将是非曲直说个明白,还会软声哄他几句。如今他犯了大错,一顿家法尚不能抵了罪过,哥哥还要继续冷着他以示惩罚?
他正准备撑着身子下来,忽地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那双他熟悉的有力的臂膊从身后紧紧地环绕住他,却又小心地避开了伤处。他心里一暖,两行热泪倏地落下。
他张了张口,嘶哑着嗓子呢喃道,“哥哥……”,他想说他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他想说哥哥别生气了,我从此都改了……可是一声哥哥唤出,鼻头酸的落泪不暇,竟是什么话儿也说不出了。身后的怀抱仍是紧紧地箍着他,仿佛怕他飞走了似得。
叶经纬抱着冯易,将头搭在他的肩窝处,天知道这一晚,他心里有多乱。接到阿纵电话的时候,他正在训练场上监督一场军事演习,消息传来的时候,他却是什么也顾不得了,立马叫上警卫员驱车赶到警局,又在路上给熟识的叔伯打电话疏通关系,却也无力去思考从训练场临阵逃脱又大张旗鼓地捞人会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从前他一身都是铠甲,孰知如今却有了这样一处软肋。
稳了稳情绪,叶经纬小心翼翼地将冯易从藤椅上抱起,又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在床上趴着。入眼便是一只红肿紫胀硕大如平日两倍的屁股,与白缎一般的身体其他部位形成了鲜明对比,很是刺目。他起身想要出去拿些伤药来,却被一只绵软湿润的手拽住,他低头看去,便见冯易一手枕在脸下,一手勾住自己的手心,露出既委屈又依恋的神情,糯糯地央求着,“哥哥,别走……”。
叶经纬心底像被小虫嗫噬了一口,隐隐地作痛,他软着声儿哄道,“宝宝,哥哥不走,哥哥是去给你找点伤药敷敷。”听闻此言,冯易才轻轻松开手,乖顺地阖下眼帘,“好,那我在这儿等着哥哥……”。
叶经纬不再耽搁,起身去找了医药箱,又去卫生间浸湿了条毛巾回来。他轻柔地将毛巾覆在手下的小臀上,好一会儿,才掀开轻轻按了按,却立马惹地冯易呻吟了一声,“哥哥……我疼……”。叶经纬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有些后悔自己打重了,虽然最初想着这样的过错,必得一次打的叫孩子永生记住,但真看到眼前冯易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又心疼地受不住。一场责罚到如今,倒不知是伤了谁,罚的谁?
叶经纬按下心内的不忍,略略硬了点口气教训道,“不疼的话,还打你做什么?就是要让你记得这教训。你可记住了吗?”冯易见方才还软声软语的哥哥又摆出这样生硬的姿态来,一时很是有些委屈,便垂了头也不回答。叶经纬见他如此,皱了皱眉头,耐着性子又问道,“记住了吗?以后还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浑闹吗?”谁知冯易此刻仿佛有些拧着劲儿,仍是不肯就范。叶经纬等了几秒,仍不见他应承,像是最后通牒一般将手放在冯易的臀上,压低了声线半是恫吓半是威胁道,“冯易,你,记住了吗?”。
猛然痛的发麻的屁股又被人按在掌下,冯易心里一惊,他虽然私心料想叶经纬必不舍得再罚他,但到底还是存着惧怕,顿了两秒便不再犯倔,服帖道,“哥哥,我记住了,以后不敢了。”谁知身后的手却没有立马离开,反是按着屁股上的肿块开始缓缓揉捏,痛地他经不住冷汗直冒,正要挣扎着躲开,叶经纬的左手便在他的脊背处安抚地顺了几下,右手仍在他臀上一边揉捏一边低声劝慰,“你乖……肿块太多,揉开了才好去淤血,这样敷了药很快就好了。”冯易只好趴回原地,将个枕头咬在嘴里,忍着铺天盖地的疼痛,任由叶经纬在他身后将肿块揉开,又喷了许多喷雾在臀上。
夜更深了,冯易有些睡意,但心里却又惦记着事,神态间的不安落在叶经纬眼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叶经纬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凌晨三点,也不知阿纵的事办的如何,但此刻他不想将这不确定带给冯易,思索了一会便道,“宝宝,你不要担心,所有的事阿纵都会处理好的。早些睡觉,一切都等明早再说。”
冯易听了这话安心不少,便依着叶经纬用脸蹭了蹭他的胳膊,软声道,“哥哥今晚会陪着我,对嘛?”叶经纬起身将外衣脱了,顺手关了灯,躺回冯易的身边,黑暗中,他吻了吻身边人的脸颊,“哥哥当然会陪着你,睡吧,宝宝。”
一夜好眠。
十四
“来电喽~冯小易儿咿呀咿呀呦~来电喽~冯小易儿咿呀咿呀呦……”
天光大亮,有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冯易揉揉眼睛翻身欲起,却被下半身传来的钝痛感一刺激,“哎哟——”一声惨呼,而后摔回了床榻。叶经纬也被吵醒,赶忙扶住身旁人,低声斥了句,“慌什么?我去拿来给你。”
冯易委屈地撇撇嘴,忍不住腹暄,凶什么啊,还不是被你打的半身不遂了?你到在这儿教训人了。这抱怨自然不敢表露出来,冯易臊眉耷眼地接过手机一看,不禁疑惑地皱起了眉,顾然?他怎么这一大早打电话来?圈里谁不知道,顾然最是清高冷淡。这几个月虽然时常和阿纵与自己玩,但总归是性子太冷,平日里可从没有主动找过他们的先例。
“喂?顾然?”
话筒那边传来顾然略带一丝焦急的声音,和平日里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很是不同,“冯易,我是顾然。你昨晚……是不是和阿纵去中坝大街那儿赛车去了?”
冯易一愣,抬头瞅了瞅叶经纬,支支吾吾道,“啊?……为什么这么问?你是……听说了什么消息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愈加急切,“冯易,你别跟我虚与委蛇了。你应该知道娱乐圈第一狗仔仁哥吧?他手下正好有个小娱记我认识,人家偷偷告诉我,昨晚他们拍到了你和阿纵被警*方*抓走的视频!……阿纵还无所谓些,你要是被爆出这新闻,可就全完了。……”
冯易一惊,一时忘记了身后的伤,猛地翻身坐起,痛的眼前一黑,“啊——”地惨叫出来。这叫声太过凄惨,顾然仿佛被吓了一跳,慌忙追问,“你怎么了?冯易?”。
冯易面色一红,难堪地掩饰道,“没什么……不小心摔下了床……顾然,既然这样我也不瞒你了,我昨晚……”。话未说完,手机忽然被身边的叶经纬一把抢过,叶经纬捂住收音筒,对着冯易轻轻说道,“不要承认,最好约他面谈。”继而将手机递还冯易,示意他继续保持通话。冯易愣怔地接过手机,眨巴着眼睛说道,“喂?信号不好啊……顾然?我说,昨晚的事很复杂,你现在在家吗?老地方,阿纵家的咖啡店,咱们见一面吧。”
对面的顾然似乎并不意外,欣然同意。
挂了电话的冯易有些不解地看着坐在床沿的叶经纬,“顾然……并不是外人啊。他既然都知道了这事,为何还要瞒着他呢?”
叶经纬默默翻了个白眼,揉揉*裸*着身子坐在床上的孩子那一头炸毛,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无奈,“宝宝,你好歹也在娱乐圈混了这些年了。怎么还是这样不知深浅?万一对方只是听说了这件事,其实并没有实际证据,是故意打电话从你口风中探虚实的呢?”
“可是……顾然不是这样的人啊……”,看着自家孩子仿佛还有些不服的样子,叶经纬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这个顾然一定是有这样的心思,但万事还是小心些好。你约他出来,让阿纵陪着,也好分辨分辨。再者说,他既然和那个狗仔有一些交情,说不定还能帮到你。”
叶经纬见冯易还是一副懵懂的状态,便拨通了田纵的电话,“你在哪?现在过来。”
谁知刚挂了电话不过一分钟,楼下的门铃便响起。慌的冯易手忙脚乱地将衣服穿好,龇牙咧嘴地揉着被外裤磨的生疼的屁股,跟着叶经纬朝楼下走去。
门外赫然站着田纵,一身揉的乱七八糟的衣服,乌青着下眼圈。
“表……表哥,早……”,田纵仍是心虚,磕磕巴巴地朝屋内两人打着招呼,“冯易……早……”。
叶经纬蹙起了眉,上下打量着自家表弟,“你昨晚,一直在这?”。
“啊,不是……我昨晚办完了事,回来的时候,看你们的灯熄了……我不想打扰你们休息。想着今天还要过来,就在车里凑合了一晚……”,田纵摇着头一边解释一边悄悄观察叶经纬的神态。
果然,叶经纬听罢神色一变,曲起手指狠狠地在他头上敲了个脑瓜崩,“胡闹!更深露重的,怎地在车里凑合?越大越没个思量,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你等我得空了,看不好好给你上上弦!还不进来!”。
田纵悄悄地在他身后吐了吐舌,又朝冯易递去一个关切的眼神,见冯易咧着嘴半瘸半拐地朝他做了个委屈的表情,心里也立马明白昨晚跑不离是一场“训妻”大剧,此刻连带着自己也隐隐觉得浑身都疼。
叶经纬在沙发上落座,冯易也悄悄地半倚半靠在一旁坐了,只有田纵戴罪之身尚不敢落座,苦哈哈地站在茶几旁等着表哥大人问话。
“事情都办的如何?”
“表哥,我昨晚已将该有的礼数分别送到昨晚警*局*各位手上,另外也嘱咐他们不要把这起新闻曝光。同时也打听了重要的几家媒体,都没有这条新闻的发稿通知。应该……没事了……”
“那你听说过,娱乐圈第一狗仔仁哥吗?”
“他,我知道,臭名昭著的狗仔队领军人,难道……他竟然知道了这个事?怎么可能!”
“哼,怎么可能!狗仔队是干什么的!人家就是吃这碗饭的!当然是无孔不入,无所不用其极了。亏你还诨号什么娱乐圈纪检委,一点子触类旁通的能力都没有,整日里就会吃喝玩乐地胡闹,你看我……”
说着说着,仿佛越说越气,叶经纬忽的起身,一脚踹上田纵的大腿根,直将人踹倒在地,又朝前滑行了几米,撞到对面的沙发才停了下来。
田纵捂着伤处,也不敢耽误,踉跄了两下勉强爬了起来,又规规矩矩地站回到原地。叶经纬见他站好,又是一脚狠狠踢去,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田纵只是闷哼了一声,朝后退了几步,便低着头不敢吭声。
冯易见叶经纬似乎余怒未消,还要动手的模样,便怯怯地柔声劝慰道,“经纬,不是还有正事吗?”
叶经纬知他是在婉转地为田纵求情,没好气地斥道,“你到乖觉!屁股不疼了?”。
冯易见他说的这样露骨,经不住面色一红,很是羞惭,只好低了头装没听见。叶经纬被这么一打岔,气也平了些许,便缓缓坐回沙发,冷淡吩咐道,“你们的那个朋友,顾然,刚才打电话给冯易,说那个狗仔昨晚拍到了你们。我让冯易约了他面谈。你跟着去,务必弄清楚情况如何,路上再找圈内人联系那个狗仔,若无有力证据更好,若有,不计成本也要将新闻买回。做他们这一行的,曝光明星私隐不是目的,捞钱才是。听清楚了吗?”
见田纵点头应下,叶经纬吁了口气,很有些疲惫的样子,他转身走向冯易,抚了抚他的面颊,“好了,我得回部队了,不能留下来帮你解决剩下的事情。但你记着,不管这事情最终怎样,都别慌别怕,有我在。”
啊看了一天的文件,云七表示头疼死了……一整天都在走神,脑洞里的陈炎和顾然的场景反反复复地跳跃……要是能不用码字,把脑洞直播给你们看就好了……别怪我伪更,委屈。
十点,纵语咖啡。
纵语咖啡,是田纵当年还在上大学时投资的第一份产业,一个集书籍、影音、咖啡茶饮与创意产品共存的多元化空间,琳琅满目的书、慵慵懒懒的景、温吞吞的音乐,独特的经营理念与营销策略不仅当年在业界刮起了一阵争相模仿的风潮,时至今日,也仍是这个城市不可忽略的品牌咖啡店。田纵对这儿颇有感情,平日里朋友聚会或谈事,也多选择在这儿。
正是上午,店内稍显冷清,零星的几位顾客大多专注于手中的书或桌上的电脑,谁也没有注意到西南拐角处,最隐蔽的小包间内,坐着的如今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几位人物——面色沉静的顾然、仿佛有些坐立不安的冯易,拧着眉头一脸凝重的田纵。
方才,田纵已在路上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仁哥那方所掌握的证据,得知对方确实拍到了实料,直等着剪辑后丢一枚“深水炸弹”出来。
此刻,一向稳重的顾然也略有些焦急地说道,“冯易,我早跟你说了,最近大会还没有结束,风口浪尖上万事都该小心些,你怎么……唉,如今说这些也是晚了。阿纵,你和仁哥那边交涉的如何?”
田纵紧缩眉头,叹了口气,“从前为了他们跟拍我的事,和那个仁哥结了点梁子,如今我派人去探口风,那边竟一丝门缝儿也不给我留。我正准备找找中间人说和,看花个大价钱能不能摆平这事。我自是不怕他,少爷我就算真蹲了号子,这帮人又能奈我何?只是冯易……”,说到这儿,田纵略有些愧疚地瞅了身旁的冯易一眼,“冯易,这次要是没能解决这事,我可是欠你大发了。”
冯易摇了摇头表示不碍,但也是情绪低落。艺人这个职业说起来他也多是抱着玩票的态度,什么声名,什么奖项,什么社会责任感,他并不将之放在心上,但若真因为丑闻而隐退,说实话他也是不愿的。
顾然沉吟良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抬头道,“冯易,我这里其实还有个办法可以一试……”,看着面前两人目光炯炯地望向他,顾然轻咳一声,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掠过,而后他将目光转向小几上那盆生机勃勃的绿萝,缓缓开口道,“那个仁哥,和我其实算有几分交情,虽然不算深,但好歹能够搭上话。这次他虽拍到了你们,但说到底和你们并没有深怨,如果能够给他一笔可观的封口费,再许给他一个新的大新闻,想来,他未必不会心动。”田纵略有所思地问道,“封口费不难,只是,哪里去寻等价的大新闻交换呢?”。
顾然清冷一笑,目光灼灼地盯住二人,“如果,新晋影帝顾然与老东家星光娱乐分道扬镳、另立门户呢?这样的新闻够不够独家?够不够大?”
一语过后,田纵与冯易二人都愣在当场,似是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信息量。
冯易首先沉不住气,扬声问道,“怎么会?星光娱乐可是咱们圈里的龙头,资源多,对旗下艺人又不太压榨……顾然,你……不会是为了解我的围,要故意放个烟幕弹迷惑他们吧?”田纵狐疑地看向顾然,“顾然,你别怪我说话直接。你……是不是早有了出来单干的想法?”
顾然端起手中的咖啡,微微喝了一口,好苦。
但再苦也要咽下,往后也许就不用再那般苦了吧。
“阿纵,我便知道瞒你不过。我在星光娱乐几年,外人看着风光无限,好像我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一路平步青云到今天这个地位。但内里的苦,旁人哪里知道。你们总归是记得我消失了三年吧,这其中的原因莫说粉丝观众不清楚,就是圈里人也是诸多猜测。那毕竟是我的私隐,我不是不愿告诉你们,只是现在,我确是说不出口。还请你们体谅。我和星光娱乐的合约期是五年,到下周,刚好是满期。我确实已在筹备自己的个人工作室,直等期满便宣布不再续签星光。寄人篱下如何也比不上自立门户,这一点,我相信你们也可以理解。咱们相识一场,总称得上一句好友吧?如今冯易有难,我便借此机会提前将消息透出去,也不算什么。”
一番话不可不谓之诚挚,冯易听得面露不忍,田纵一时也有些默默。
良久,田纵仿佛几经思量,而后说道,“顾然,你一直是我在这个圈里最欣赏的演员。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以前,我总觉得你这样的人就像精灵落入凡尘一般。可是刚才你虽没细说,但我也能明白一点。经纪公司哪有不压榨旗下艺人的,不然他们如何赚钱?你现在事业正处在鼎盛期,个人发展的理念难免和公司的安排有出入,你想自己单干,应该也是不想被经纪公司桎梏太多。不过,解约不是小事,一般情况下,应该是和公司商量后联合声明,否则单方宣布总会落人口实,责你忘恩负义之类,这对你的日后发展也不是好事。冯易的事迫在眉睫,你想用你自己的事来为冯易解围,这份情,我和冯易,都会记在心里。”
冯易在一旁听完,更是感动地无以复加,挽住顾然的手臂说道,“顾然,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你竟然肯为了我,把本该保密的消息提前透露给狗仔。我该怎么报答你啊!”
顾然微微一笑,并不与冯易目光相接,而是面向田纵道,“阿纵,事不宜迟,再拖下去,就怕新闻出来了,那就为时晚矣。”
田纵点点头,三人略略商议后,不久便离开纵语咖啡,驾车离去,各自分头行事。
十二点整。
娱乐圈第一狗仔仁哥在微博发布独家报道——《新晋影帝顾然成立个人工作室,老东家星光娱乐痛失旗下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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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7 21:09:36  更:2021-09-08 01:5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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