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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卿本俏佳郞,奈何做娇娘(bl)[第9页] |
作者:走走道路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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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出办法揍萧钰了,终于能愉快的啪啪啪了。 |
汪嘉麒去寻萧钰时,心急如焚,回去之时却碍着这个祖宗皮娇肉嫩,足足走了三日。待回到王府,假期仅剩短短两日。晚上沐浴时,汪嘉麒特意吩咐向水里加了香料,洗完身上香喷喷的,匆匆擦了擦身子便心急火燎的拥着萧钰扑到床上。 情意渐浓之时,萧钰却一把推开汪嘉麒,匆匆去了五谷轮回之地。待一刻钟过后,萧钰拖着蹲麻的腿回来了。汪嘉麒亟不可待的搂住萧钰,献上火辣的热吻,却不料不消片刻,萧钰又推开汪嘉麒,掩面匆匆而去。 接二连三的被打断兴致,汪嘉麒有些气恼。盘着腿坐在床上,看着一遍一遍来来回回的萧钰。待第四次萧钰冲出去之后,汪嘉麒终是泄气得趴在床上,扑腾了两下,使劲锤了锤床。汪嘉麒发泄完,起身唤来府医,待萧钰回来后查看。府医言道,前几日吃的较为清淡,许是刚回府吃的油腻了些,萧公子有些肠胃不适。府医开了药方,言道这几日需慢慢调理。 汪嘉麒黑着脸,心里颇为委屈。原以为今日便可与萧钰共赴巫山,翻云覆雨,却不料计划不如变化。他看着脸色苍白的萧钰,十分的心疼,原先高涨的兴致早已偃旗息鼓。萧钰跑了三四趟茅房,只觉浑身无力,走路都打颤。挪回了屋里,便瘫在门口不动了。汪嘉麒将萧钰抱上床,在他额头落下个浅浅的吻,给他盖上被,往怀里搂了搂,心不甘情不愿的睡了过去。 汪嘉麒这一觉睡得颇不踏实,萧钰失水过多,一晚上闹着喝了好几次水。汪嘉麒迷迷糊糊的爬起来,端着个空杯子就往萧钰嘴里灌。萧钰配合着张了嘴,干咽了几口,发现没水,哼哼唧唧的耍脾气。倒了水喂了萧钰,汪嘉麒清醒了许多。待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院子里又轰轰隆隆的闹了起来,汪嘉麒挂着两只硕大的黑眼圈,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来人!”汪嘉麒冲门外喊道。 “王爷,您醒了?”汪久站在门外,讪笑的问道。 “本王要杀人!”汪嘉麒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若不是那黑眼圈有些重,这一眼的确是颇具气势。 “王爷,这玩笑开不得啊。”汪久扑通跪倒在地,带着哭腔说道,“小的兢兢业业伺候您这许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您开恩,饶了小的吧。” “滚!”汪嘉麒看着汪久拙劣的表演,抄起地上的靴子扔了过去,“告诉外面,再敢出一声,每人二十鞭子。” “哎哎哎!好嘞!小的告退。”汪久接住靴子,不敢往里送,只放在门口,赔笑着狗腿的关上门。 “嗯,好吵!”萧钰被吵醒了,拐着弯的“嗯”了一声,宣誓着他强烈的不满。 “不吵了,再睡会。”汪嘉麒躺下扯上被子,搂着萧钰响亮的亲了一口。萧钰皱了皱眉,许是觉得不舒服,翻了个身,背对着汪嘉麒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打了个哈欠便又睡了过去。 |
不想码字不想码字,以后没拍了,很久很久都拍了。 |
我暗搓搓的码新文了,哎呀呀,脑洞太大,不码字不行啊!看看这篇文,还好有点存稿,待我把新文脑洞码完,再来顾你吧。 |
汪嘉麒这厢睡不着了,本来早晨便是兴奋的时间,萧钰又不要命的蹭了过来,软玉在怀却只能看不能吃,着实十分煎熬啊。睡眠不足又加上身心得不到满足,汪嘉麒这一日心情十分不爽,看谁都觉得碍眼。厨娘被罚了半个月月银,十三和十七胆战心惊了一天之后,终于在傍晚时分踩了汪嘉麒的雷点。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是他俩运气不好,该着倒霉了。大早上闹腾是干什么呢?却是粽子从陶情院里溜了出来,也不知怎么就逃到了浅云居。十三和十七本是轻手轻脚的寻它,这小猫却似有灵性般跳上跳下,逗着二人玩,那灵巧劲竟令二人手足无措。捉的时间久了难免有些心急,不知不觉中声响便大了起来。后来王爷发了话,两人不敢在捉,这小猫到了夜晚却还不曾寻回去。 萧钰吃了药,身体舒畅许多。汪嘉麒心情不好,萧钰便格外开心,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在他跟前晃来晃去。府医说了这几日需慢慢调养,这边意味着他可以借着这个由头,将与汪嘉麒圆房的日子无限期延长。说到底他还是怕的,想想平时如厕的地方要进行另一种运动,总是感觉有十分的羞耻啊。 朝廷上似是又起了什么波折,无耻的皇帝勒令汪嘉麒明日便去上朝,尚未休息够的王爷闷闷不乐,吃了晚膳便一脸委屈的爬上了床。萧钰精神十分的好,本想与十三十七喝酒划拳,却被王爷拖上了床。就算不能做那档子事,亲亲抱抱摸摸也是好的。 萧钰刚趟进被窝,便察觉汪嘉麒的手不老实的伸了过来。酥酥麻麻的,从胸口到大腿,又从大腿窜回胸口,动作极快。萧钰轻咬嘴唇,害羞的推了一把汪嘉麒。这一推搡,被子便掀开了一条缝,却见一黑影顺着掀开的被子“嗖”的一声窜了出去。萧钰“嗷”的一声蹦了起来,但见一巴掌大的老鼠顺着汪嘉麒胸口溜了出去。 汪嘉麒自小便怕这蛇鼠之类的东西,此时见这大老鼠踩着他胸口跳了出去,尾巴似是在他下巴上还扫了一下,当即抱着萧钰跳了起来,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这敏捷的动作,令萧钰都忍不住侧目。 汪嘉麒抱着萧钰不撒手,眼神在床上乱扫,那受惊的模样着实十分好笑。萧钰翻了个白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调侃的说道,“只是个老鼠而已,至于吗?”汪嘉麒不答话,显然没从惊吓中恢复过来,只管紧紧的搂着萧钰。 “喵。”粽子顺着房梁溜了下来,动作灵活的逮住老鼠,迈着优雅的步子,炫耀般的叼着往床上走。汪嘉麒见此,怪叫了一声,从床上一跃而下,鞋都未穿便冲出了房门。此前房中的动静已惊动了院中的暗卫,于是乎众人一不小心便看到了平时不苟言笑的主子,衣衫不整的窜出了房门。 最后的结果,自是十三和十七背了黑锅。粽子那是萧钰的闺女,总不能吊起来抽一顿鞭子。于是一脸不爽的王爷狠狠的罚了二人五十鞭子,而且指明了明日让汪易行刑。二人执手相看泪眼,惨兮兮的拎着粽子回了陶情院。据后来陶情院的下人说,是夜,陶情院中哭声阵阵,凄惨异常,哀嚎至凌晨方止。 |
先不给你们看新文,新文码了2000字,太少了,不过瘾 |
事件果然有暴虐残忍之徒,院里的小流浪猫,比我家包子尚小,今早忽见两只小猫尸体,弃于台阶之上!何其哀哉! |
冷硕华心里念着给鹤远猎头鹿,不觉得越走越远。说来也奇怪,这林子越往里走,猎物越少。此时树木愈发茂密,茂盛的树枝在空中交错盘绕,日光穿过层层树杈,在地上洒下一个个光斑。再往里走,树木越发繁茂,竟连日光都难见少许。鹤远劝了几次,冷硕华却固执己见。他想着鹤远难得跟他提点要求,作为主子的自是要满足。 “阿丑,好奇怪啊,走了这么久怎么就看到那一只鹿啊?”冷硕华心里犯了嘀咕,不由得和鹤远说了起来。 “少爷,我们不能再往前了。”鹤远警惕的看着四周,他们已经走了很远了,现在别说是鹿,连只野鸡都不见踪影。 冷硕华刚想问什么,却听山林里传来一声猛兽的嚎叫声,远处鸟雀扑簌着飞向空中,听的甚为聒噪。片刻大地震颤,蹄声杂乱,仔细听的,声音竟是向二人方向而来。只一瞬,数十只走兽便狂奔而来。 二人的马开始焦躁不安,停住踟蹰不前。鹤远双眼猛地瞪圆,伸手扯住冷硕华的缰绳,“往后跑!快!”冷硕华还有些不明所以,刚调过马头,鹤远便朝他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鹤远紧随其后,一边注意冷硕华方向,一边转身搭弓射箭。 “别回头,一直跑。”耳听得身后啸声愈发急促,鹤远狠抽了马屁股两鞭子。众侍卫在后面断后,二人跑了不远,便听到阵阵惨叫。 二人一路狂奔,眼见得视野愈发开阔,远远似乎听的人声。鹤远刚想松口气,却不想斜刺里一支箭飞了出来,直奔冷硕华胯下的马而去。马哀鸣一声,重重的扑倒在地。鹤远紧随两步,凌空捞住冷硕华,将他拉到身前,勒住了缰绳。 树林里寒光闪闪,在日光下泛着森森冷意。“嗖!”一支箭破空而来,钉在鹤远马前。仔细一瞧,这箭上竟有新鲜的血迹。鹤远眉头一皱,尚不明白对面这是何意,只听身后炸雷般平地一声吼,树叶簌簌作响,一只吊睛白额大虎猛然越出矮树丛。 前有拦截,后有猛虎。鹤远紧张万分,心里急速的思考脱身之法。 “少爷,闭上眼。压低身子,坐稳了!”鹤远在冷硕华耳边低声说道,声音沉缓有力,让人忍不住信服。 冷硕华禁不住“嗯”了一声,伏在马背上,紧紧搂住马脖子。与此同时,鹤远攥紧缰绳,双腿狠狠一夹马肚子,飞速的向前方奔去。身后白虎见状,嘶吼一声,紧随二人而去。前方一阵骚动,十余支箭矢齐齐射出。鹤远控马,左躲右闪,在密集的箭雨中狼狈闪避。 冷硕华闭着双眼,听的耳边风声呼啸。他双手汗液津津,剧烈的颠簸使他头晕目眩,似是腾云驾雾,不知身在何处。突然一个急剧转弯,冷硕华手上一滑,整个人差点掉下马去。亏得鹤远在他腰上提了一把,使他稳稳的趴在马背上。恍惚中他似乎听到鹤远一声闷哼,转过头去,果见他胳膊上插着一支箭矢,雪白的箭羽还在不住颤动。 |
这几天重点码新文,等周一差不多就能发了。 |
貌似没有说我今天明天都不更文,因为我要休班班。 |
身后突然响起嘈杂声,有人的哭嚎声,有马的哀鸣声,有虎的嘶吼声。渐渐地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安全了。”冷硕华听的鹤远这样说道,眼前一黑,最终是晕了过去。 冷硕华醒来之时,发现是在一个山洞中。洞口枝蔓交错,只有冷冷月光透过缝隙洒下来。正对着洞口下似是一水潭,距洞口大约两丈高。望去一片漆黑,浓密的墨色较周围显得更加浓厚。时不时的清清灵灵的水声传来,此时那一片漆黑中便会泛着星星点点的波光。冷硕华此时所在的地方是距水潭较远的一处平地,醒来时身上不着寸缕,身子底下垫着干燥的枝叶,身上盖着几片宽大的树叶。迷糊中觉得有些冷,此时醒了打了个冷颤,更是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他搓了搓胳膊,有些害羞的盖了盖自己的下身,张嘴唤道,“阿丑?阿丑?” 鹤远此时正在晾衣服,两人落下之时掉进了水潭里。火石打湿了不能用,他只能拿着大树叶子呼扇呼扇的扇着衣服,又怕风太大冻着冷硕华,所以远远的躲在了另一边。这时听的冷硕华的呼喊,立时将大树叶子扔在一旁,一边应着,一边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你腿怎么了?”洞中光线不甚明亮,冷硕华仍是看出鹤远腿脚不太利索。本是太多的疑问想要问,此时却只担心鹤远的情况。 “少爷,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衣服快干了,你再等会,马上可以穿了。”鹤远似是没听到冷硕华的问话,只自顾自的说着其他的事。 冷硕华虽看不清鹤远的表情,但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开心。若不是他一意孤行,决意向林子深处去,也不会中了别人的埋伏,给人可趁之机。想到之前他还中了箭,心里更加愧疚,于是又强调了一边,问道,“本公子问你腿受伤了吗?” “哦,没事,不严重。”鹤远说的含糊其辞,其实哪是不严重。这水潭边缘不是很深,落下之时他护着冷硕华,磕到了潭底。这冷硕华呛水挣扎的厉害,鹤远只能拼命托着他往上送,小腿在潭底使力,蹭掉了好大一片皮肉。 “嗯,我们是不是出不去了。”冷硕华见鹤远回避,便也不在逼迫。这山洞只有他二人,待天明,光线充足,鹤远哪受了伤自是一清二楚。他即不愿说,此时也没必要非黑灯瞎火的去查看什么伤势。 “属下会想办法的,少爷放心。”既是面对如此困境,鹤远的声音仍是沉缓平稳,如同一支安神曲,让人忍不住信服,就如同白日面对箭雨时,他沉着冷静的话语,让冷硕华瞬间就安心。 |
呐呐呐,你们要的新文链接。 |
http://tieba.baidu.com/p/5241352346?share=9105&fr=share&see_lz=0核实发错了,删了重发的。 |
萧钰醒来时,已不见了汪嘉麒的人影。元成宗有头疾,需吃安神药方能入眠,饶是如此,每日也只能睡两个多时辰。每日刚入寅时便醒了,皇帝早早醒了心里不爽,便见不得臣子安睡,所以大元的早朝从寅时正刻便开始了。 萧钰完全不知道汪嘉麒什么时候走的,应是汪嘉麒体谅他这几日身体不适,便不忍打搅他。想到此,萧钰弯起了嘴角,开心的踢蹬了两下腿。此时天已大亮,萧钰饥肠辘辘,喊了十三十七几声,却无人应答,最后却是个没见过的小厮来伺候着他洗漱用膳。 “十三和十七呢?”萧钰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摸着圆滚滚的肚子问道。 “回公子话,王爷昨日发了话,汪易大人一早就来将他二人提走了。” “谁?汪易?他们去哪了?”萧钰听了此话,猛地从凳子上弹起来。汪易的大名他可是如雷贯耳啊!当时还被困在陶情院,他不安分想要逃,十三和十七那两个**就整宿整宿的给他讲汪易的狠辣凶残。所以在他心中,汪易跟混世大魔王完全是一个级别的。十三和十七虽然奉命看守他,他不是十分喜欢,但二人伺候他也是尽心尽力。此时二人落入大魔王手中,他这个昔日主子必须得去救得一救啊! “小人不知,但小人看见他们往北去了,想是去了知北园吧。” “走走走,快!给我领路。”萧钰听罢,立时催促着小厮领路。 萧钰从不知王府中竟有如此荒凉的地方,尚未入园便看到了两棵高耸的梧桐树。此时已是深秋,梧桐叶已转为黄色,风一吹,便有大片大片的叶子打着旋飘落。这知北园许是久无人打理,使得这两棵树枝杈颇为繁茂,不大的院子竟被树冠笼罩了起来。 “啊!”一声悠长的惨呼远远传来,这呼声远远高过萧钰当日挨板子的声音。萧钰竖耳听去,似是十三的声音。他打了个哆嗦,心中突然打起了退堂鼓。十三平日那么木讷的人,竟是什么惩戒让他痛苦至斯。 犹豫也只是一瞬,萧钰心里正义的小火苗正在熊熊燃烧。然而刚踏进知北园,熊熊燃烧的小火苗便被一盆凉水兜头浇灭,“噗”的一声,连点火星子都没了。 十三此时被挂在梧桐树枝杈上,上身如同罩了个红色渔网,健硕的肌肉被切割成一块块均匀的菱形,翻卷的皮肉张牙舞爪的向两侧拉扯。他的双臂高高的向上吊起,足尖勘勘点地,此时血水已顺着大腿在脚底积了一滩。 萧钰早膳吃的血豆腐,入口甚是嫩滑。此时十三鲜血淋漓,仿佛从血池里捞出来似的,萧钰止不住的想那滑不溜丢的豆腐,当下抑制不住恶心,哇哇吐了起来。 “住手!”萧钰吐了个干净,擦了擦嘴,大吼一声,控制着战栗的双腿向汪易走去。 汪易听的声音,鞭子倒是停了,他转过身,疑惑的看着萧钰。此时的汪易甚是可怖,他左脸曾被灼伤过,新生的皮肉较周围甚是艳红。左眼也在那次火灾中受了伤,只剩下白惨惨的眼白。此时十三身上迸溅的血点落在脸上,瞧着活脱脱的地狱活阎王。 |
萧钰呼吸一滞,脚下猛地停住,身子止不住的开始打摆子。这汪易好可怕啊!怎么办?好想逃跑啊!萧钰出入江湖,也算是见了不少绿林好汉。只是从未有一人如汪易一般,浑身散发着嗜血的气息。 “你便是萧钰?”汪易嘶哑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他歪了下头,缓缓眨了下眼,阴冷的目光从完好的右眼中射出,竟似实质般直指萧钰。 “啊,是。”萧钰此时哪还顾得上什么江湖义气,只想赶快开溜。“那什么,我走错了,您继续。”边说着便往后退,完全不记得刚来时那意气奋发的样子。 “萧公子且慢。”汪易见了萧钰,心里不住冷笑。原当是什么英雄好汉,却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空长了一副好皮囊,难怪将王爷迷得神魂颠倒。“今日本是想请王爷监刑,但王爷去了早朝。萧公子既是王爷枕边人,那便由你来验吧。” “不不不!我在这影响您发挥,您继续,继续啊。”萧钰说着,竟是不等汪易应答,转身便跑。只是汪易有心整治他,岂容他轻易逃脱。手中鞭子挽了个鞭花,“啪”的在空中甩了一下。声音之大,竟似响雷炸在萧钰耳边。 “萧公子,老夫今日这手不大利索,鞭子的准头可不大好,你若是乱跑,可要小心,别撞到鞭子上。”汪易阴测测的一句话,成功将萧钰钉在原地。萧钰真是一点都不怀疑他若是再动一步,下一刻那骇人的鞭子就会落在他身上。 “啊,我不走,就是腿抽筋了,我活动活动。”萧钰扯开一个不甚好看的笑容,跟着汪易走到他指定的位置。 走近了萧钰才发现原来十七也在,明显已是受过刑了,身上同样刻画着一道道交错纵横的鞭痕。地上放着一盘铁链,十七此时正跪在上面。不知是虚弱至极还是迫于汪易的威压,听的萧钰过来他竟连头都未抬。此处位于十三左手边,离他大约半丈左右。萧钰能清楚的看到十三身上那一道道一指深的鞭痕。真狠啊!这货真不是玩意啊!好好地人他当驴抽呢!萧钰心里腹诽,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只能在心里默念回去要从府医那里讨点上好的伤药,好好让二人休养几日。 “啪!”萧钰尚未从汪易的恐吓中恢复过来,便觉得一股劲风裹挟着血腥味从鼻端飞了过去,脸上一阵温热,溅上了星星点点的液体。萧钰抹了一把,发现满手鲜血,期间还夹杂着细碎的肉沫。待他回过神来,“噔噔”退了两步,弯腰又吐了起来。 “萧公子,我劝你最好不要动,鞭子可不长眼。”汪易见此,冷笑了一声,他是故意的。若不是汪嘉麒此时对萧钰还未用情至深,此时便不止吓唬了事了。 “啪!啪!啪!”金色的鞭子翩翩飞舞,每一下都带起一片血花。这鞭子名唤金鳞鞭,鞭身由特制的金属所制,顺着鞭子摸甚是光滑,若是舞起来便成了倒刺,一鞭子下去必是要咬进肉里,撕掉一条皮肉的。 十三此时已没了声息,想是晕了过去。汪易拎起盐水桶,“哗”的一下浇在他身上。萧钰听的十三那一声惨呼,吓得差点坐到地上。这是活生生的人啊,怎么能这么对待。可他现在什么都不敢说,在汪易面前,他萧小公子的骨头都吓软了,他没胆子让汪易停下来,甚至连求饶都不敢。 |
你们该庆幸,这鞭子不是抽在萧钰身上。想想那细皮嫩肉,啧啧啧…… |
今天有粗长君,快来召唤我! |
十三被生生疼醒,又被生生抽晕了过去,好在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数量,汪易想是也达到目的了,快速的将剩下的鞭子抽完。他解开十三手上的绳子,将他唤醒后,拎着破布般的十三扔在一旁闲置的铁链上。 “跪满两个时辰,禁食三日。”汪易冷冷的对二人说道,又转身对萧钰说道,“萧公子,你是陪我继续监刑还是?” “我回去!”萧钰打断汪易的话,他可不想和这个活阎王待在一起。算算时间,汪嘉麒也快回来了。他要赶快回去搬救兵,膝盖跪在平地上两个时辰都要废了,何况是跪在铁链上。汪易简直不是人,绝对不是人! 萧钰一阵风似的冲出了知北园,回到浅云居时,汪嘉麒果然已经回来了。乍看到萧钰一脸血,汪嘉麒着实吓了一跳。还不等问什么,萧钰一个飞扑过来,抱着他的大腿就哭嚎了起来。 “王爷,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啊,嘤嘤嘤。汪易那厮他不是人啊,不是人!”萧钰抹了一把脸,看着污浊一片的袖子又干呕了起来。 汪嘉麒被萧钰这突如其来的一出吓了一跳,忙伸手拍打着他的背,待他好些了才将她扶起,“这是怎么了?” “你是没看见啊,他把十三和十七当牲口抽啊,那血肉飞的满天都是,满天都往下掉肉沫子啊!你看!你看!呕……”萧钰摊开手,将血糊糊的双手直直的伸到汪嘉麒眼前,五指大张,差点摁到他的脸上。 “打完也就算了,他竟然让他们跪铁链!铁链你知道吗?这么粗的铁链!这么粗啊!”萧钰说着双手圈了个圈,语气十分愤懑,“还不让他们吃饭,三天呐!三天!”一边说又竖起三根手指头,生怕汪嘉麒看不到似的,差点戳到他眼珠子里。 “所以呢?”汪嘉麒皱了皱眉头,嫌弃的将萧钰的手拉下来,摁到水盆里,细细的给他搓揉干净,又拿起一旁打湿的帕子给他将脸擦干净。 “所以?当然是选择原谅他们啊?”萧钰被汪嘉麒问的莫名其妙,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他竟然也问的出口? “本王无权过问。”汪嘉麒将帕子扔进盆里,激起一片水花,又吩咐汪久换盆干净的水来。 “什么?你是王爷啊!”萧钰绕到汪嘉麒身前,不敢置信的问道。 “王爷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易叔的事情,本王做不了主。”汪嘉麒看着萧钰,认真的嘱咐道,“还有你,以后对易叔恭敬些,免得被他抓了错处,本王也救不了你。” “开什么玩笑,你是主子,他是奴才。你这个王爷做的也太窝囊了。哎!哎!汪嘉麒,你个**,你松手!疼疼疼啊!好好好!我记住了!我不说了!我错了!你松手啊!”萧钰还没骂个痛快,便被汪嘉麒捏住了腰间的软肉,略一使劲便将萧钰掐出了泪花。 “本王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易叔不是一般人,不要对易叔不敬!可记住了?”汪嘉麒手上不松劲,发着狠拧了半圈,只将萧钰拧的连连求饶这才罢休。 “可是,真的不能救他们吗?两个时辰腿都要废了。”萧钰揉着那一圈皮肉,疼的直吸气,可心里到底还是惦记着两人,忍不住开口求情。 |
“易叔心里有数,废不了的。你别管闲事了!”汪嘉麒答得漫不经心。 汪嘉麒的这句话,令萧钰甚是恼火,他推了一把汪嘉麒,说道:“我怎么就多管闲事了?汪嘉麒我就发现了,你真是铁石心肠。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啊,你怎么这么冷血!” “萧钰!你说话注意些措辞!在你心里,本王就是冷血的人?”汪嘉麒脸色冷了下来,萧钰这话,令他十分不虞,虽然他一直晓得萧钰与王府中人不同,并不会一味恭顺,但被喜爱之人当面说道,不管真情还是假意,都令人难以接受。 “难道不是?不就是只老鼠吗?你至于吗?又不是他俩放的,罚了五十鞭子还不行,还想怎样?”萧钰听的汪嘉麒声音高了,火气“噌噌”往上冒。要说这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萧钰偏偏就挑着汪嘉麒的短处说,此话一出更是让汪嘉麒火冒三丈。 “萧钰,你别挑战本王的耐性。别以为本王不敢罚你!” “来啊!你打我啊!朝这来!来!打啊!有本事你连我一起罚了啊!”萧钰听的此话,气的嘴唇都哆嗦了。他一边吼着,一边将脸颊扭向汪嘉麒,还不要命抬起手“啪啪”拍了两下。 “你!”汪嘉麒气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一脚踹翻凳子,觉得不解气又一把掀翻了桌子,茶壶杯子噼里啪啦滚到了地上,“好!你有骨气!本王成全你!”说完伸脚踢在萧钰膝弯上,眼见他往碎瓷片上跪去,又连忙拉住他搂到怀里。 “还闹不闹了?”汪嘉麒放缓了语气,捏着萧钰的下巴问道。 萧钰惊出一身冷汗,此时听的汪嘉麒如此问道,更是激起一身反骨。那一地的碎碴子,他差点就跪上去,汪嘉麒他真是敢啊! “滚!”萧钰狠狠推了一把汪嘉麒,心中火苗“噌”的一下冲上头顶。 “你说什么?” “我让你滚啊!”萧钰正在气头上,什么话都敢说,此时看汪嘉麒真真是面目可憎。 汪嘉麒再三控制的火气,彻底被萧钰点燃。他扬起右手“啪”的一巴掌甩在萧钰脸上,直打的萧钰脸都偏向一边。 “汪嘉麒!”萧钰被打的一愣,他做梦都没想过他会被扇耳光。这一巴掌下来什么甜言蜜语,什么山盟海誓,全见鬼去吧! “我…….”汪嘉麒也愣住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右手,又看向萧钰已浮现起巴掌印的脸颊。他尚未有所反应,只觉一拳头迎面砸来。鼻头一酸,便觉两股温热的液体淌了下来。他捂着鼻子蹲了下去,眼泪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萧钰揍了一拳仍不解气,一边叫骂,一边拳头不停的砸在汪嘉麒的后背上。 汪嘉麒默默的承受身后的拳头,缓了好一会,才擦干净鼻血。他长臂一伸,握住萧钰手腕,一个转身,将他的胳膊压制在背后,伸腿一脚踢在他膝窝上。萧钰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你给本王跪好了!反了你了,还敢揍本王?”汪嘉麒将萧钰摁在地上,点了他的穴道。他仰了会头,将鼻血逼回去,揉了揉仍酸涩的鼻子,“萧钰,你好胆子!给本王好好反省,等本王回来在收拾你。”他挑了个干净的帕子,仔细将脸上血迹揩干净。想了想又翻出药膏给萧钰和自己上了药,这才换了身衣衫,推门走了出去。 萧钰动弹不得,仍在喋喋不休的骂着,汪嘉麒给他上药都被他喷了个狗血淋头。可汪嘉麒耳朵里似是加了塞子,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细心的上完药后,一言不发的走了。萧钰见此,骂声更是大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院里便没了声音。萧钰骂够了,甚觉无聊,心里倒是期待汪嘉麒那个**快回来。 |
和谐的皆是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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