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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少年戴逸然成长二三事(父子，纪实\/半纪实)[第9页] |
| 作者:剑指亦如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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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红酒坏笑的看着胜子的不堪，一把揪着胜子的头发，揪着他的脸冲向地毯上的那摊精华，笑呵呵的说“喂，你不乖，弄脏我的地毯，你说该怎么办？” 胜子喘息着，大声的吐气，一边涕泗横流的和韦红酒说“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手，不不，我忍不住了，我，我。。。” 韦红酒看着胜子的窘态，把他的头抓起啦，对着他说“乖，让我爽就不找你赔了。” 说完，就揪着胜子，拖进了里面的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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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趁着睡之前和大家闲扯几句。有的孩子对这两天的乱入表示不理解，写小戴写的好好的，为毛要瞎乱入个别人的故事还贼特喵的虐人，小戴你莫不是疯了。 其实在我这开工之前就决定要乱入这么一节了，主要是为我的兄弟胜子求个人品，至于大家比较关心的他的近况，我可以稍微的说一下，还好吧。其实主要是想借胜子的故事表达一种残酷的青春，还有就是有些事情无法回头，比如胜子的无奈，当他每次面对命运低下他的头，放下了尊严，有的人说，为生活所迫，我又很多次都扪心自问，如果我当时在那种境地，我会如何选择，我会比他更理智，比他更好吗？不一定吧。当生活的抉择一次次摆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当我们一次次面临绝境的时候，我们究竟该如何面对？一个男人的成长，究竟要经历怎样一个心路历程啊。看着胜子一路走来，真的不易，我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没有在他身边，很惭愧。所以只好借这个平台，送上我这个兄弟微薄的祝福，谢谢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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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胜子的故事，小戴又羞答答的出来作死了。 【故事之我也不知道是几】父子收官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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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进入了后半段，部分开始知道学习的好孩子们已经开始发力，像我辈的学渣依旧没心没肺的晃荡。身边就是我的她，偶尔继续上网吧，日子就这样一路过去，和梦瑶考虑过未来的n种可能，每次讨论的结果都是，先放一边吧，先爽到就可以了。所以这段感情我感觉更多的是两个孩子得宣泄，老戴是不支持，梦瑶的妈妈是直接反对(她不敢说)，两个人就这么僵着，凑合着过吧。文理分班在4月，我不管我的前途和将来，誓死也要留在理科班。算了一下，数学那个鸟样不提也罢，英语，语文，理综，凑合能有400分了，能上个3本，好些能上2本，就晃荡在理科班了。梦瑶成绩其实是受影响的，她之前是班里前三，年级前20，近几个月下滑到班里10名左右。她爸爸跑海鲜生意的，非常的忙，教育女儿的重任就交给她妈，我要早知道她妈妈那么凶，我肯定不会让她分心的，总之就是我们俩还是受到了老师们的关注，班主任迫于压力就把我们俩分开了。 很快就到了期末，我的成绩以每次5名的速度降到了班里后半段，梦瑶和我很正式的说，她妈妈给她下了最后通牒，成绩再不回到以前就要采取非常手段了，还要把她送回四川老家的县城。 准丈母娘这么说，我肯定要重视起来。高一期末考试意义非凡，不单单是决定梦瑶的去留，还决定着分完文理班的细分班情况。因为4月份只是粗粗的吧决定读文科的从理科班分出来，期末时候要按照期末考试的情况，全面的从新分班。文科分1.2.3，理科要分8个，梦瑶是肯定能进排前的重点班，我就好远遥远了。幸好，高一期末考试是和结业考试算一起的，我们06级的是小白鼠命，又是新课改，高中还要学分制，学分制啊！辽宁的课改何其蛋疼啊！期末考试是九门功课算不考，考完统一算学分入学生档案。也就是说，我能够借我的文科成绩往前拉一下，总分靠前一点，也可以帮助梦瑶前进一部分名次。 考试怎么互助，当然是作弊。那时候学校门口有卖20块钱一张的动感地带，作弊的时候买一张，考完试就扔，就算被抓，也只会查到一个人，不会连累别人。 考试分考场，我在6考场，梦瑶在2考场。没错，分考场也特喵的按成绩。最坑的是，2考场在4楼，6考场在3楼。 第一科语文，然后就是坑爹的数学，反正也是那个德行样，我都懒得考前和他们说要答案。 终于午休，下午就是文理综和英语。 重头戏来了，我一进考场，坑爹呢，怎么是你监考啊老师！ 监考的是最喜欢我的语文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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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语文成绩一直肩负着撑面子的工作，而且年轻时候还特爱写两首酸诗投校刊什么的，那个老师简直拿我当儿子一样对待。真的要在她的考场作弊吗？ 一边是我的女友，一边是视我如己出的老师。我不到半小时就答完了文综的选择，后面的大题的得分点也都写出来了，手机就在我裤腿里静静的躺着，我的手心全是汗。 怎么办，我作弊被抓也就算了，死有余辜，可我的老师那该多煎熬啊！那边，如果我不给梦瑶发短信，150分的文综，她连50分都得不到，从排名上看，肯定被班上的学霸甩的远远的，肯定是进不了前五，我将把我的女友亲手的送回老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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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戴曾经说过，就目前学生的手段和心理素质，自己抄小抄的那种作弊，他能抓90％，传答案这种，100％死在他手上。老师们要是想抓，都能抓，就看想不想抓，懒不懒得抓。 我想事情应该有缓和得余地，就举手示意要上厕所，因为我们约定，一旦手机不能发，就把答案写纸条上，扔到3.4楼的缓步台，等距离考试结束前20分钟，梦瑶请假去厕所，把答案拿回去。 问题是这也得能行啊——那老师看我这边的德行，叫来巡考的男老师，陪我上厕所。彻底没戏了。 心里唱忐忑，一路回来，真的很纠结。老师，对不起了。掏出手机，开始用1234发选择答案。 还差10道题左右吧，我的手机突然接收到一条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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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手机都震动了，一个教室都面面相觑，老师不抓也不行了，直接人赃并获。 熬到这一科结束老师收完卷纸，我真的无话可说。跟着老师气冲冲的进了办公室，我的一句对不起，根本说不出口。老师看我跟进了办公室，一把把我推出去了。文综考完，还有英语，理综。我不知道梦瑶那边的情况，如果我跑去找她，肯定会连累她，只好回去继续考试。 回到考场就发现已经换了一个监考老师。鬼才有心思继续考，我随便涂了卡交了卷，理综直接弃考了。 从学校出来，就一路的闲逛，漫无目的。文综150分作废，英语，理综接近没有成绩，记大过，通知家长，也就罢了，梦瑶怎么办，她能考进前五吗？会不会真的被送回老家？我整个人都是乱的，一路晃荡到沈阳南边的浑河边，沿着浑河一路走，真的很难办啊。 终于熬到了考试结束的时间，我手机被没收，只好上来找电话亭，给梦瑶打了一个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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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瑶接起来电话，第一句就是怎么泛水了(被抓了)，我第一句就是有人给你吗？她说最后同考场的紫薇给她传了纸条。我听到她拿到答案，心终于放下来。两个人沉默，她担心我这边记过，我担心她能不能交差。两个人这样不是办法，我打车赶回学校，到学校附近把她拉上，找地方先吃了一顿饭。 回家我就躺床上，脑海里浮现的都是老师收走手机时的表情，那种绝望，那种失望，那种恨铁不成钢，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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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老戴这边正上课，那边老师们就打电话吧老戴紧急传唤到学校，而且不是老师办公室，而是学校教务处。 桌子上摆着我的诺基亚，按亮可以看到我存草稿箱带着梦瑶的一次性号码。 老戴震惊了，因为在他印象里虽然逸然不是个听话的孩子，但是不至于人品缺失。作弊对于他来说，这个罪行是他不曾想过的。 那边政教主任一遍又一遍的问，这是要给别人传答案，还是收答案。我说收答案。真是个煞笔问题，这两种罪行哪一种轻一些吗，问这个有什么用。然后就问，不对啊，你这编辑好了是要给别人发啊。我就不说话，那边就问，到底是谁啊，我就说，外校的，五中的。因为是学分统考，全区一起考，随便敷衍过去就好了。就问五中的谁，瞎编一个，问为什么给他传答案，说，那边给我500块钱让我传。又问，钱呢，答，被没收了没有给到我。然后问了我一个无语的问题，为什么不告诉老师？我去我告诉你有用吗，你让我告诉你什么？ 然后就是打印处分决定，文综成绩作废，记大过，回家反省，7月16号领成绩的时候全校检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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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戴是出离愤怒了。我的淘气他能忍受，我恶作剧也好，打架也好，他不止一次的帮我擦沟子，这些年来都见识过了，唯独没想过我居然这次玩的这么大。带我出学校的时候，他用手揪着我的后脖领，我能感觉到他气的颤抖的手，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时候李女士已经从学校出来做生意了，每个月都要出差，家里的最后保障也不在，可想而知我有多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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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不长，走路不出10分钟，一路上老戴就在收集树条了，那时候就想着保下来梦瑶比什么都重要，这就足够了，至于挨一顿打，不是什么太痛苦的事情，熬过去就好，就好。(我当时真的是眼睁睁看着老戴在那里揪树条啊，最虐心是有一根他够不着让我够下来啊，你们说我得什么样的心情啊) 到家门口，老戴的刑具就准备的差不多了，3根啊，最细一根也有我中指那么粗啊，肯定今天过得很欢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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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是中午，老戴吩咐着我打水，把树条泡水桶里，就不管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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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地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老戴忙活着，我说什么？爸我错了？爸我再也不敢了？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我的命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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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戴在那忙进忙出，我就像个跟屁虫似的，老戴终于发飙了，一巴掌把我推开。 “你干什么？起来！” “爸我错了。。。” “你错什么了，你最对了！” “爸，事情不是这样的。。” “那是咋样的，你给我说说呗” “……” “说不出来去一边站着别挡道” 我就进了我的房间，听着那边锅碗瓢勺叮里咣啷的响。事后老戴告诉我，他那时候气坏了，怕在气头上把我打坏了，不能和我妈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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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最后一声大勺掉地上的哐的一声，老戴估计是控制不住了，跑过来，一脚踢开我放假的门。 “我让你坐下来么！” 听着这一声，我吓得赶紧站起来。然后老戴就暴风骤雨的扇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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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出去交个房租的空挡，居然有33条消息，你们这么嗨，可以带我一起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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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戴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很顾及我的脸面，再大的事情都很少当别人的面打我骂我，在家也很少打我的脸，这十几个耳光打完我就有点发蒙了。 “我看你越来越能耐了！” 老戴气的直哆嗦，那种狠的牙根痒痒的劲儿体现的淋漓尽致，因为我能清晰的看到他腮帮子那里的肌肉都咬的死死的。 “你还有脸捂！还有脸捂！”一把把我捂脸的手拽下来，拽着我的胳膊就开始狂踢，完全是没有章法的打法，我正要说话，他又是一巴掌扇过来，指着我对我说“给我闭嘴！你还有脸说话？还有脸喊疼？再叫唤把你嘴缝上！” 然后，老戴就一把把我踹翻在地，抽出水淋淋的树条君，这边用膝盖顶着我的后背，就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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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夏天脱不脱衣服意义不大，而且我的斜纹布休闲裤在拧成三股的树条面前存在感很弱。但是老戴还是一把把我的裤子扯下来，注意是没接腰带啊，感觉我肚子那里一路下去像腰斩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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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罪无可恕，只能忍着老戴在我身上的肆虐。树条这个玩意真的是太特喵的有创意了，一下下抽下去都是内伤，很难在体表出现破坏性的伤口，身上的伤都是一长条的白色僵痕，然后内出血变成紫色。开始我还能惨叫两声，后面只能张嘴，哭都哭不出声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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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上开始还能挣吧，到后来感觉是谁在活活剥皮一样，渐渐的感觉浑身的血都不会流动了。 “我说没说过让你不要耽误别人的时间！”这句话一出来，我就知道，老戴他什么都知道！估计他一想就知道，我绝不是那种为了几百块就敢作弊的人(其实我还真是，大学帮人四级传答案赚钱，老戴对不起啦)，什么给我钱买我答案的鬼话也就好骗一骗老师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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