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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一江水（耽美，兄弟，强强）[第10页] |
| 作者:川蔓_c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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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来刑堂？”离升打开刑堂大门，笑着问道。 景钰摇摇头，温和地笑了：“第一次站着来刑堂。” 都是把笑容常挂嘴边的人，离升的笑透着一丝亲和一丝狡黠还有——尽在掌握的霸气和自信。 而景钰，他的笑容让人觉得很舒服，充满善意和友好的笑容，带着一点斯文儒雅。 “什么意思？” “好几次犯了大错被哥拖进来。” 离升挑起眉毛，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孩，半开玩笑地问道：“你还能犯多大的错，让他拖你进刑堂？” 忽然，其中一间刑室的门打开了。 隔着好远，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也扑面而来，混杂着腐烂和烧焦的臭味，令人作呕。 紧接着，泽景天拖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不！ 那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 景钰定睛一看，不禁汗毛倒立，差点反身吐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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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分不清五官、看不清面貌，整张脸皮像是被人整个揭下，手指脚趾全部烂成了一滩肉泥，关节奇形怪状地扭曲在一起，森森的白骨混着鲜红的骨髓刺穿烂肉，活生生就是一坨血淋淋的肉袋子！ 泽景天把往地上一甩，冷声道：“拖下去，喂狗。” 立刻就有几个下属从旁边走了出来，准备把人拖走。 “等一下！”离升突然朗声说道，他大步走上前，拍了拍泽景天的肩膀，“既然已经招了，就让他死个痛快吧。” 既然肯让他死，必然是该说的已经都说了。 泽景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对停住的下属重复道：“拖下去。” “何必呢？”离升反问，皱起眉毛。 “再折磨他，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再说，他既然都说了，不就是为了死个痛快？”离升从怀里掏出手枪，指着地上的人，“我带枪了，我崩了他。” 泽景天没有说话，阴沉着脸看着他，目光里有很多东西，唯独没有同情或是不忍，仿佛地上的只是一件令人厌弃的东西，而绝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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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升似乎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了他的意思——他这么做是想以儆效尤。 呵。 估计是犯了什么罪不可恕的大错。 “泽景天，”离升连名带姓地喊他，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怒意，像是在下最后通牒般的，“如果你想杀一儆百，可以杀了他之后悬尸三日。” “唔……咳咳……” 地上的肉袋似乎想说话，只见他张大嘴巴，里面是深不见底的血洞，大口大口地鲜血从他喉咙里涌出，只能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看这说不出话的样子，应该是招供之后又受了酷刑，否则该说的都没说，不可能让他说不出话来。 离升狠狠瞪了泽景天一眼，眼底是深深的不赞同，然后没再征询他的意见，直接一枪爆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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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景天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未置可否。 离升却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凌厉的目光，他的眼睛上下扫视泽景天，这个男人冷漠的眼里带着血丝，浑身上下都是用刑的时候被溅到的鲜血，毫无表情的脸上散发着杀戮的气息，宛如午夜修罗——本该是令人畏惧。 离升看着他，却伸手揉了揉自己眉心，再开口已是一副操心的口气：“昨晚在这儿耗了一宿？我算是知道栖木阳爱逞强的毛病是跟谁学的了！家里我让吴姐煮了粥，回去喝点，今天都少吃点，熬夜对胃不好。白天不要睡觉，做点放松的事坚持到晚上，然后晚上早点睡。别一回去就倒头睡，那样生物钟会坏掉，听见没？” 呃—— 景钰和那几个下属像是听到了什么非常不可思议的话，表情精彩极了。 泽景天忽然低头轻笑了一声。 离升抬手就是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背：“别笑了，赶紧回去洗个澡休息吧！” 泽景天勾了一下嘴角，没说话，抬手按了一下离升的肩膀，径直走出了门。 离升瞥了一眼他的背影，随手给灰辞编辑了一条加密短信。 灰辞收到后仔细破译了三遍。 ——让阿姨额外煮一份小米粥。 恩？ 这是什么鬼？ 为什么这样的内容要加密？ 确定不是我破译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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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什么表情？”离升问道。 “只是觉得……”景钰眨眨眼，“没人跟我哥这么说过话。” “怎么说话？” 离升摸摸下巴，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什么不对。 景钰想了想回答道：“就是觉得你有点像他哥哥。” 带着关心，又有几分训诫意味。 “我本来就是他哥，我比他大一岁呢。” 离升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在另一个隔间的大门上一顿操作。 “伸手。” 离升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更改刑室的密码，他抓起景钰的右手无名指指纹按了下去：“里面的人，一定有很多人想尽办法救他出来。但是任谁也想不到，开门的指纹，是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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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门开了。 离升把灯打到最亮。 黑暗的刑室瞬间充满明亮的灯光。 刺眼的强光之下，景钰看到有个人被绑在刑架上。 ——只见他的全身都是黑乎乎的，像是笼罩上了一层黑布。 不……仔细看，那片黑色的似乎都在蠕动…… 景钰的头皮瞬间麻了…… 只见那个少年浑身爬满着密密麻麻的小虫子，他的身体被刑架大大地张开，那些虫子肆意地在他身上爬行、啃噬，连一个空地都不留下，还发出细小的窸窣声。 恶心。 那场面光是看着听着就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难以想象他居然一个人在黑暗里度过了那么久。 少年的脸上蒙着一个倒喇叭口的皮袋子，让他的脸免受虫子的骚扰，可这样一来，他必须一直费力地仰着头不停地向上吹气，才可以保证自己不被憋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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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升上前一把摘下少年的面罩，笑容不改：“休息了一晚上，也该休息够了吧？” 11号的头发已经尽数被汗水湿透，生理上的难耐，精神上的疲惫和恐惧，无一不在蚕食着他的意志力，他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熙？是你？” 景钰却忽然开口，语气里满是惊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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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 离升回头问道。 11号闻声抬起头，看到景钰，勾起了一丝若有似无的苦笑，沉默片刻，喊了句：“少主。” “怎么会是……你？” “你们认识？”离升皱起眉毛，再次问道。 “我……” 未及景钰开口，11号抢先说道：“我以前……是少主的陪练。” “他……”景钰还是难以置信，“离升哥，你说的叛徒，就是他吗？” “你也觉得他会是叛徒？”离升反问。 景钰沉默了片刻，然后回答：“我相信他。” 他抬起的眼眸沉静如水，这句相信不是一时冲动。 “你的少主说相信你，呵，这可怎么办呢？”离升挑着眉毛笑着，走到11号面前，“你恐怕，不得不让少主失望了吧？” 他抱起手臂，笑得有点邪魅：“要不要我给你一次重新做人机会，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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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家主让他来的？” 11号突然沙哑着嗓子，问道。 当初，家主突然之间终止他继续再做陪练，他一度以为自己的身份暴露。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 呵。 也对，卑微的营地学员和家族少主之间，怎么可以产生感情？无论是朋友还是别的，他都不配。 自此之后，景钰再无同龄的陪练，他的练习全部由泽景天亲自教练。 自此之后，11号再没见过景钰，直到今天——没想到今天重逢，竟是如此狼狈不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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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主动要求的，”离升想也不想就堵住他的话头，“少主想来看看，究竟是什么狼心狗肺的人胆敢背叛家族。” 狼心狗肺吗？ 是。 如果整个家族有人可以质问他，那么那个人就是少主。 走到现在，他不后悔，他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曾经把他当成自己朋友一样对待的少主。 ——对不起，从当初接近你的那一刻起，都只是因为任务。 ——对不起，直到现在我对你，依然只有任务。 11号重新垂下眸子，冷淡得沉默不语。 离升冷笑着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轻蔑得像拍一只牲畜：“呵，也对，你这么快就开口，我反而会觉得没意思呢！” 他的表情就像装了开关一样，倏然就变得阴狠，很难想象几分钟前，这个人还一脸关切地对泽景天说，熬夜对胃不好，我让阿姨煮了粥。 离升紧接着径直走到一旁的架子上取了一根长鞭，直接就往少年身后甩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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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默默脑补一万字景钰和11号之间朦胧、虐心、主仆、暗恋的虐文，还是B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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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升冷笑着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轻蔑得像拍一只牲畜：“呵，也对，你这么快就开口，我反而会觉得没意思呢！” 他的表情就像装了开关一样，倏然就变得阴狠，很难想象几分钟前，这个人还一脸关切地对泽景天说，熬夜对胃不好，我让阿姨煮了粥。 离升紧接着径直走到一旁的架子上取了一根长鞭，直接就往少年身后甩去！ 长长的鞭子一鞭下去就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离升像是发泄似的，手腕密集地甩动，鞭花纷飞，直接把他的后背和臀腿尽数打得鲜血淋漓才停下手，把染血的长鞭扔到一旁。 然后，离升挑出一柄四五十公分长的特质短剑，银色的剑身和漆黑的剑柄，他把一旁的烧炉打开直到温度上升到一个极高的灼热，剑身放进里面，烧得通红。 离升抬手，烙红的剑刃沿着少年手臂利落地滑下！ 就像片皮一样，少年的手臂顿时被剜下一片长长的肉。 短剑的高温灼热，是天然的止血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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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这个角度，被束缚的少年能清楚地看见自己被割下皮肉，闻到皮肉被烧焦的臭味，明晰地感受到自己温热的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又骤然凝固！ 五官带来的强烈冲击让死亡的恐惧弥漫上心头，几乎是处于人的本能，畏惧和恐慌淹没了疼痛，11号开始在刑架上剧烈地挣扎，被铁链固定关节的他却不能移动分毫。 离升一刀一刀宛若优雅地击剑，把他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 景钰只觉得咽喉处一股酸意，转身捂嘴，生生把吐意压了回去。 他背对着11号，不愿再去看，捂住嘴的手腕微微颤抖。 他第一次看刑训。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刑训这么残忍。 对方也是人啊，不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甚至不是一种动物，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纵使他有天大的过错，他也是他们的同类啊。 哥哥也好，离升哥也好，为什么动刑的时候可以毫不犹豫，下手如此之狠？ 景钰的内心涌动着一股反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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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升不紧不慢地把少年身上的肉一片片削下，他故意把行的时间拖的很长，并且没做任何止血措施——作为医生，他能精准地判定一个人失血分量，所以更加肆无忌惮。 随着刀口的冷却，血液不断地流逝，人的精神开始恍惚。 冷…… 无边无际的冷意和眩晕铺天盖地而来。 直到11全身都没有一块好肉，离升才停下手，提着已经完全冷却的银剑走到他的左侧，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欣赏自己的作品，然后骤然优雅地抬手，把他五个手指的指甲盖尽数削下！ “你是营地的人，这点小伤，对你来说，就像挠痒似的吧。”他毫不在意地说道，接着走到右边，再次抬手，把右手指甲盖也削了下啦！ 这才扔了短剑，拆开止血药粉，抬手一扬，洒满他的全身。 “伤口只有止血怎么行？会感染的，不如，我替你消个毒？” 他的语气温柔得渗人。 他手上沾过的鲜血不比泽景天少，他的心，也从来都不比泽景天更软。面对敌人的时候，他和泽景天一样，会毫不犹豫地用最冷血的手段达成目的。 离升走到11号面前，干脆利落地调整机械，把他改为双手向上用铁链悬吊。 刑室的顶挑得很高，他把高高地悬在空中，然后按动几个按钮，只见一个足足有两米多高的大池子随着机械的运转，从内室里面缓缓地被运出，直到停在被悬着的11号身体的正下方。 偌大的池子里面游着各种各样的生物，有扁长的、通体漆黑、丑陋得看不清五官的鳗鱼，也有又细又长的鱼，甚至还有一些小小的银色通透的小鱼。 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水池，却让人不寒而栗。 离升走到一旁，手指搭在一个红色的按钮上：“我只要按下这个按钮，你就会直接掉进去。怎么样，要不要猜一下，我会什么时候按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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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离升扶着景钰打开刑室的门，景钰面色惨白，却硬撑着扶墙走到卫生间才哇——地一声吐在里面。 离升耐心地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唔——” 刚刚看到的场景在他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 不停地挣扎着的少年…… 鲜血染红了水池…… 痛苦、扭曲…… 还有缠绕在他身上的黑色鱼类…… 景钰像是要把自己的胃都吐出来了似的，把早饭尽数吐完，一直吐到苦涩发绿的胆汁才算停止。 “吐吧，吐出来会好受一些。” 离升语气里满是温柔，像个关怀备至的大哥哥，哪里有半分刑室里的残忍。 与泽景天自始至终的冷峻作风不同，离升的身上仿佛装着开关随时切换，什么时候温柔什么时候冷酷，全凭他说了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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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都会吐的，这很正常，你不必觉得丢人。我第一次看刑的时候也吐了。那时候还不算观刑，只是进了用刑完毕的房间，闻到那股血腥味，立刻就吐了。”离升软声安慰着，这就是他第一次见到6号的场景，一进门转身就吐，之后几天都没吃下东西。 “本来，粥是给你准备的，吐完了中午喝点粥，养养胃。所以刚碰到你哥才让他喝一点。” 离升解释道。 不过——早晨出门的时候让厨娘煮的咸粥是给景钰煮的不错，可后来追加的小米粥呢？ “谢谢离升哥。” 景钰轻声回道。 “你和11号在一起练了多久？”离升突然发问。 “两年。” “七八岁的时候？” “十二岁开始的。” “你们关系很好？” “还可以。” “当时，你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样？” 景钰一直对答如流，唯有这一句，停顿了片刻：“我认识的11号，不会背叛。但——那是四年前的事。” 离升笑笑。 不愧是泽景天教出来的孩子，答话答的滴水不漏，既不说谎，也不给人留任何把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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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撑得住吗？你要是难受就别看了，我让栖木阳接你回去？” “不用，”景钰立刻回答，接着略带犹豫地恳求道，“我吐了的事，能不能不要告诉父亲？” “为什么？”离升反问。 景钰没有回答，只是那样看着他。 “那可以告诉你哥吗？” 依然没有回答。 但是他错愕的眼睛说明了他根本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也就是说——可以。 孰亲孰远，答案很明显了，不是吗？ 离升再次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没再问下去，而是帮孩子整理了衣服，待他洗漱好，就和他一起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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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门，却看见两个深色西服的男人站在门口，一脸严肃地对离升说道：“泽先生请你过去。” 恩？泽景天？他找我干嘛…… 离升揽过景钰，下意识把他护在自己身后，眼睛一抬：“告诉他，我没空。” “请您配合。”其中一个男人上前一步，硬是挡住他的路。 “我要是不配合呢？” 离升呛道，心里略微响了一阵警铃，他也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似乎是出于猎手的直觉，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原本觉得刑堂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这几个西装男一出现，他又忍不住心生怀疑，他的手指贴着裤子口袋轻轻按动。 ——速来刑堂。 收件人：灰辞 “开个玩笑而已，”离升看着那两个男人忽然戒备了许多，笑了，故意伸手进口袋，引得面前的人一阵又是戒备，然后才掏出手机，“我打个电话，不介意吧？” 离升迅速拨了杜武的电话。 漫长的等待之后无人应答。 再打。 还是无人应答。 怎么回事？ 为什么那么巧五哥没接电话…… 但是整个家族，除了五哥和灰辞，他再无可以完全相信的人。 等等…… 还有一个人肯定不会背叛！ 离升的目光轻轻瞥了一眼景钰，淡定地把手机放回口袋：“你们在门口等我下，我把小钰安顿好，就你们一起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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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下半章和下一章的信息量都好大，也好长。 Orz... 我本来没想卡情节章，想这半章一次性更完的，然而实在写得太慢啦，所以先放了一部分上来。 这一章半写完就是喜闻乐见的拍和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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