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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当时只道是寻常(耽美,虐恋)[第4页] |
作者:蓝玉浅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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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阳光打在我脸上,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天已经开始放晴了,暴力狂正坐在我床边看文件,见我醒来,上来揉了下我的头发,“这太阳都晒屁股了,我的夙儿还不起床吗?”我一个枕头扔过去,“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起床洗漱吧,我去做早餐。” 雪后的晴天真的冷,我匆匆洗漱完毕,下去吃早饭。 面包,煎蛋,培根,牛奶,典型的西式早点,面包煎蛋和培根都被做成了好看的心形,“好看吧?快尝尝,”暴力狂把餐盘递给我,“吃完哥带你去玩雪。” “现在的雪山比较危险,别乱跑。”暴力狂细心地给我指出了一些“雷区”。 “知道了,婆婆妈妈。” “你!难伺候的小祖宗。” “哼。”我偏过头去不再理他 天气挺好,没有一丝风,站到半山腰上,山下的景色尽收眼底,阳光打在冰天雪地里,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我正专心地欣赏着美景,突然一个雪球砸在我头上,我抬头望去,暴力狂一脸坏笑地看着我,手里还握着一个雪球。 我立刻炸毛了,抓起一团雪握成雪球朝他砸去。 我哪里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砸得落花流水。暴力狂哈哈大笑地走过来,帮我处理着满头满身的雪。 我偷偷握起一团雪,趁他不备猛地塞进了他的后脖子。 “啊,臭小子你找抽啊。”他被冰得龇牙咧嘴,手忙脚乱地处理着雪球,我乐不可支地转身就跑。 “夙儿,那里危险,雪会塌下去的,快回来!”暴力狂一边喊一边往这里飞奔。 什么?危险?我还没反应过来,脚下的雪就崩塌了,暴力狂跑过来,迅速把我搂在怀里,用他的手臂护住我的头和后颈。 我全身都被他护得严严实实的,只感觉到两个人正在不断地往下滑,幸亏雪比较少,还没到埋人的程度。 终于停在了山脚下,我挣扎着想起来,突然一股热热的东西流在了我手上,“啊~~”我失声叫出来,暴力狂的左肩左臂上衣服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在他肩臂上张牙舞爪地示威,鲜血从口子里汹涌而出,已经在地面上留了长长一道血迹。 原来是滑下来时被一片锋利的石片划伤的,我因为被他护得严严实实,所以毫发无损。 “哥,哥,你怎么样?”我手忙脚乱地扶起他,脱下外套给他裹住伤口。 “夙儿,别怕,”疼痛让他的表情有些扭曲,“哥没事。” “哥,你先别说话,我扶你回屋帮你叫医生,没事的哥。”我吃力地把他扶回屋,给他的私人医生打电话。 “哥,有医药箱吗?”我放下手机。 “有,”暴力狂吃力地指着一个医药箱,“那里面有云南白药和绷带。” “好。”我手忙脚乱地打来一盆温水,帮他擦洗了一下伤口,涂上云南白药再用绷带紧紧缠住。 “哥,你怎么样?” “夙儿,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他脸色有点苍白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不过就是流点血,哥没事的。” “哥,医生马上就到了,你不许有事,你还说要爱我一辈子的,不许言而无信,夙儿不能没有你!” “哥怎么会有事,瞧你吓的,小伤而已。” “哥,你说过要带我看遍世界名画的。” “肯定啊。” “哥,你还说要带我看遍天下美景呢。” “好嘞,天一暖和就出发。” “哥,你还说要爱我一辈子呢。” “哥,你还说你喜欢听夙儿弹琴,说想听一辈子。” “哥,你还说要给夙儿办画展呢,夙儿还等你兑现。” 我不停地跟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冰天雪地里受了这么重的伤,万一睡过去后果不堪设想,此时我才明白,安宇轩在我心中有多么重要,我对他的爱,早已融入了骨髓血脉,我不能失去他,不能没有他,他不会有事的,我这辈子,都要好好和他在一起。 |
陈医生和暴力狂私交甚好,得到他受伤的消息,不顾一切地赶了过来。 “陈医生,我哥怎么样?”我紧张地看着医生为他处理伤口,紧张得快要晕了过去。 “没什么大碍,”医生熟练地处理着伤口,“皮外伤,没有碰到大动脉,很快就能恢复,不过要注意休息。” “那就好。”我长吁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 “安宇轩,不是我说你,”医生处理完伤口,“玩雪归玩雪,也不知道小心点,玩这么出格,伤也不亏你。” “我命大,没事。”安宇轩满不在乎。 “哥,对不起,都怪我乱跑,害你受伤了。”我握住他没受伤的手臂,内疚一点一点浮上来,如果不是他护着,受伤的人应该是我了。 “傻小子,你不怪哥就好,还跟哥说什么对不起。”他的手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 “咳咳,你俩注意点啊。”陈医生满脸鄙视地看着我们。 “谁让某人还在这里当电灯泡呢?”暴力狂毫不客气地回敬他。 “你,你过河拆桥,”陈医生嘴上损着暴力狂,把需要换的药和绷带装好了交给他,“我要走了,不打扰你们这对神仙眷侣,记住,伤口不要见水,不要吹风,车也别开了。” 陈医生前脚刚走出阁楼,暴力狂后脚就抱住了我,他没受伤的右手狠狠箍住我,似乎要把我融进他身体里。 我把头贴在他胸膛上感受着他的气息,劫后余生的感觉难以描述,滚烫的泪珠在眼里打转。 下一秒,他的唇贴上了我的唇,灼热而潮湿。 我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我有点眩晕,随后更加热情地回应着他,忘情地品尝着他的味道。 他的吻湿润而绵长,让我陷入其中欲罢不能,那种感觉极了像吸毒,让人陶醉又上瘾,我们越来越忘情,牙齿与唇舌的交汇一次又一次昭示着我们的爱情。 |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快窒息了,暴力狂才放开我。 “哥,你伤口还疼吗?” “夙儿再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你就贫吧。” “我没贫,我说的都是真的。”暴力狂一脸无辜地看着我,眼神里的暗示欲盖弥彰。 “那好,闭眼。” 暴力狂立刻闭上眼睛,两片薄唇微微翕动着,等着我吻上去。 我拼命憋住笑,伸出食指在他嘴唇上蜻蜓点水般地触碰了一下。 “傻小子你糊弄谁啊?”暴力狂瞬间炸毛了,“信不信哥削你?” “我信,你削啊?”我笑得一脸嘚瑟。 “傻小子你给我等着。”他嘴上吓唬我,眼神里满是宠溺。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被傻小子糊弄了呢?”我边说边对他挤眉弄眼。 “我怎么摊上了这么个小坏蛋。”暴力狂仰天长叹。 |
“哥,吃饭问题怎么解决?我不怎么会做饭啊。” “有现成的盒饭和熟食,放微波炉热一下就行了。” “你怎么连盒饭都准备了?” “这里这么偏僻,万一哪天太累不想做饭了还不得饿死这里啊?” “那我去热饭了,饿死了。”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肚子早一直在跟我抗议,午饭晚饭一起解决。 “小心点,你会不会用微波炉啊?” “智障都会用微波炉好不好,婆婆妈妈。” “傻小子怎么跟你哥说话呢?信不信我伤好了抽你?” “我信,你伤快点好啊,我等着呢。” “少跟你哥贫,冰箱里什么都有,喜欢吃什么拿什么啊。” “哥你闹饥荒呢?金华火腿,叫花鸡,烤鸭,烤羊腿,腊肉,你过来逃难呢?” “怕不够你吃的。” 我随便切了两个肉菜放到微波炉里,又焖了一锅米饭,盒饭的味道真心不敢恭维,幸亏冰箱里还有一些新鲜的黄瓜西红柿,我不怎么喜欢吃肉,草草地凭感觉凉拌了两根黄瓜,味道嘛,还是吃不死人的。 暴力狂一边吐槽饭菜没他做得好吃一边大快朵颐,一脸贱贱的笑容让我想把满碗的米饭拍到他脸上。 “夙儿,给哥弹首曲子吧,哥想听,”吃饱了的暴力狂懒懒靠在沙发上,“听音乐对伤口恢复有好处。” “想听什么?” “钢琴曲,梦中的婚礼。” “好。” 优美的音乐从我指尖流出,根本不懂音乐的暴力狂听得一脸享受。 “夙儿,我爱你。”一曲完毕,暴力狂从后面绕过来,没受伤的右臂轻轻揽住我的腰,吻了吻我的后颈。 酥麻的感觉从后颈涌便全身,这算什么嘛,无时无刻不在调戏我,我使坏地在他右臂上拧了一把。 “夙儿,今晚和哥一起睡,好吗?”呼出的热气弄得我耳根痒痒的,我转过身去捶打着他,点了点头。 |
我枕在暴力狂右臂里,非常地温暖,听着他的呼吸声,这是父母去世后我第一次感觉到安全感。 “夙儿,有你真好。”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别说死的活的,不吉利知道不?我要你,陪我一生。” “哼,不解风情。” “我怎么不解风情了?”他边说边在我耳根处吹气,又热又痒。 “啊,痒痒痒,哥你也太坏了。”我边说边在他身上拧了一把。 “还敢不敢说哥不解风情?” “不敢了不敢了,就知道欺负我。” “瞧我家这小夙儿,面如冠玉目若秋波,要不是哥哥有伤在身,一定捧在手心细细品味,寸寸珍惜。” “你,你流氓!”我被他如此露骨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脸上又烧又热。 “不是说哥哥不解风情吗?”他的右臂绕过我的脖颈,修长的手指挑着我的下巴,“哥哥风情给你看,呦,脸上这么热,小夙儿害羞了呢。” “不要脸,起开!”我又气又急。 “哥要你就够的,别的都可以不要。”他呼出的热气萦绕在我耳根,我被他逗弄得全身一抖。 “你够了啊,再闹我就生气了!” “小夙儿,哥还是不解风情吗?” “没有没有没有,哥你最解风情了。” “小样儿,还跟你哥斗。” “哥你这么腹黑你家人知道吗?” “这不是知道吗?”他调戏地捏捏我的下巴。 |
刺眼的阳光照进来,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最近睡眠真是出奇的好,我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发现暴力狂正坐在床边一脸宠溺地看着我。 “哥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啊?” “早就起来了,你个傻小子能天天睡到日上三竿啊。” “哪有,不就是最近玩得太累了嘛。” “起来吃饭吧。” “哥,吃了饭我们就回去吧,明天就开学了。” “请天假吧,哥今天还不能开车。” “最后一周是复习考试的,缺课肯定会挂科,我会开车,咱们晚上回去,这么冷的天晚上肯定没交警。” “你会开车?” “当然啦,我……”我刚想说我半夜失眠时没少开着我爸的跑车出去飙车,突然想到眼前的人是暴力狂,猛的刹住了话。 “你怎么了?想说什么?”暴力狂见我欲言又止,表情有点奇怪。 “没什么,就是我爸还在时,已经教过我开车了,有时全家自助游,我爸累了会让我替他开会儿。” “这样啊,”暴力狂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是不是想到过去,又难过了?” “没什么,都过去了。” “不提这茬了,洗漱洗漱吃早饭。” 美好的时间总是特别快,不知不觉天就擦黑了。 我开着暴力狂的车行驶在高速上,人真的挺少,一不小心就开出了飙车的感觉。 “疯了吗开那么快?路面还有冰雪呢危不危险?车速放慢。”暴力狂骂我。 “知道了。”我放慢了车速,心里却觉得暴力狂也太谨慎了,爸妈不在后我没少半夜三更在三环路上狂飙,有时还是在喝酒之后,也没出过什么事。不过这些事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是不敢跟暴力狂说的。 “夙儿,搬到我家住吧?” “表姐怎么办?我怕她一个女孩子单独住不安全。” “她不是正在和凌煜天交往吗?” “没有,是凌煜天一厢情愿而已,她不喜欢凌煜天,绝对不会和凌煜天同居的。” “这样吧,让你表姐也搬到安家住,我们几乎都没什么亲人了,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人多点热闹喜庆。” “好的,我这就给表姐打电话。” “你开着车呢,我打。” “也好。” 暴力狂拨通了表姐的电话,“陆师傅,请示个事吧。” “贫嘴,你说。” “我呢,想接我家小夙儿回安宅,小夙儿担心你一个女孩子独居不安全,所以想接你到安家同住,怎么样?” “没问题,有我这个超级电灯泡在,你们安家都不用交电费了。” “好,你收拾下东西,我安排司机去接你,我和小夙儿马上就到家了。” “收到,拜拜。”暴力狂挂了电话。 驾驶室里的我听得满头黑线,还超级电灯泡,表姐你个没救的超级大腐女,至于说这么直白吗? |
马不停蹄地考完了所有科目,在学校待了一学期的学生全像脱了缰的野马,整个校园都是一片欢声笑语。 我们班同学一起去了酒吧,约定一醉方休。 腐化,堕落,醉生梦死,酒吧的环境我并不喜欢,但最近两个月都没喝过酒也没和同学聚过了,今天来酒吧心情倒也是挺好的。 伏特加,威士忌,白兰地,干红,干白,香槟,起泡,蓝色夏威夷,情人的眼泪……各是各样的酒在酒吧的灯光下显得梦幻又迷离,几十个男生女生一轮又一轮地拼着,都是学艺术的,多多少少都有那么点不是愤世嫉俗就是敏感忧郁,又是十七八岁的年龄,借着酒劲拼命发泄着,肆意地挥洒着自己的青春。 我的酒量在借助伏特加睡眠的日子里与日俱增,所以此时也有了点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势。 “小子你在这?”我抬头,真是冤家路窄,这不就是我之前在酒吧打工时给我塞名片的暴发户吗?他一转身我就把名片扔进了垃圾桶。 “走开。”略有醉意的我一开口就没好话。 “还挺硬气的,难怪我把名片给你你一直没打来电话,后来去找你你还不干了,我的提议你真的不考虑吗?” 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他说我缺钱就去找他,每天在家弹琴给他一个人听,要多少钱有多少钱,有你大爷,肮脏玩意儿。 “我劝你还是考虑考虑吧,我有钱,绝对满足你。” “滚!恶心。”我手里的伏特加泼了他一脸。 “你找死!”他那张堆满横肉的脸变得狰狞不已,张牙舞爪地朝我扑来。 天,这货是不是疯了,我迅速拿出口袋里的水果刀,挑衅地盯着他,“识相就滚,不识相来试试。” “乳臭味干的东西你找削吧?”横肉男一脸狠厉地朝他几个同伴挥了挥手,“给我上,弄死他!” “你想弄死谁啊?真当我们学生好欺负?”班长徐临风怒不可遏,“大家给我上,好好修理他们。” 在学校我们班是出了名的团结,此刻又受了酒精的刺激,下手更是没轻没重了。 乒乒乓乓,班里的男生几乎个个都是练家子,只有我学了点三脚猫的把式还不够人家塞牙缝,横肉男显然低估了我们班的实力,不一会儿就全趴下了。 我怒火未息,冲上去在他脸上划了一刀,“这是侮辱我的代价。”我话音还未落,就听到了警车的声音,看来要去派出所做客了。 横肉男我没再见到,也不知道他们那一伙是怎么处理的,我们这边还好说,警方见我们一群未成年的学生,只是要求我们打电话让家长来领人。 我无可奈何,一边给自己烧高香一边给暴力狂打电话。 暴力狂得到消息反应很平静,只说让我别害怕,等着他就是。 |
不知道暴力狂是怎么解决的,见到我时也是一脸平静,但我知道此刻他的怒火已经到达了临界点,“上车,回家。” 我老老实实坐到副驾驶上,“哥……” “闭嘴,回家再说。” 我立马闭嘴,这个时候还是少惹他为妙。 车里的气压低得像暴风雨之前的平静,暴力狂面无表情地把车飚的飞快,一转眼就到了安家别墅。 “受伤没?” “没有。” “喝酒喝得很爽吧?” “哥,我没喝多少……” “一身酒味儿,还没喝多少,算了,先喝点醒酒汤再吃点晚饭。” “好。”我心里一阵感动,原以为回家就会被他揍。 暴力狂监督着我喝汤吃饭,完全看不出情绪。 “去书房反省。” “嗯。”我点了点头,乖乖去了书房。 这次再给我个胆子我也不敢画漫画了,老老实实站着反省。 可反省能反省什么呢?明明是别人在羞辱我,我还不能反击了?一想到横肉男的嘴脸,我就一阵恶心。 不知过了多久,暴力狂还是没出现,难道是嫌我烦了?也是,自己三天一小事五天一大事地捅娄子,是谁都有烦的一天吧,可今天的事,根本就是避无可避的麻烦,双腿已经麻木的我蹲在地上,难过一点一点涌上心头。 |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推开了,“姐,怎么是你?我哥呢?” “你今天都快把你哥吓死了知不知道?” “是我做错了事,可他也不能不理我吧?” “不理你?这么盼望着他进来打你一顿?” “姐,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都这么大了。” “还知道你这么大了,真该让你哥好好教训你。” “还教训,他都不理我了。” “你这脑子,整天无思乱想,我要是找一个你这号的恋人真能活活被你折腾死。” “姐,你别调侃我了,你能不能帮我……” “帮你跟你哥道歉?没问题,谁让我是你姐呢?”表姐一幅砸在手里的样子。 “夙儿,跟我回房间。”暴力狂走进书房。 我乖乖跟着他回房间,表姐办事效率那么高啊?还不到十分钟呢,不过窃喜很快被害怕代替了,我开始为自己默哀,不过仍做出一幅低头认错的模样。 “说说吧,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人渣是我在酒吧打工时认识的,给我塞过名片,我以为不理他就没事了,结果今天碰上他又侮辱我,然后就打起来了。” “就这样?” “就是这样,哥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我不生气?你想吓死我吗夙儿?还打架,就你这小身板你打得过谁?如果今天不是和你同学一起后果你想过没有?还在别人脸上划一刀,你能耐的很啊?” “他这种人渣,划一刀也不亏他。”我嘴里嘀咕着。 “你再给我说一遍?!”暴力狂声音提高了八度,“他羞辱你你跟哥说,想修理他哥帮你修理,你自己到处捅娄子你有能力收拾烂摊子吗?你想吓死哥吗?你出了事让哥这么办?” “哥,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不会了。”看着失控的暴力狂,我心里更愧疚了。 “知道错了?每次你都知道错了,可还是隔三差五地捅娄子,哥不是嫌你烦,哥是怕你出事!” 我不说话,由着他骂,一幅乖乖巧巧的样子。 “夙儿,哥问你件事儿,你如实回答哥好吗?” “嗯?”我惊诧地抬起头,心里想这暴力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仍是乖乖点点头。 “上次哥误会你打了你的事儿,还怪哥吗?”暴力狂轻轻拥住我。 “早就不怪了。”我摇摇头。 “不怪就好,哥知道管你管的严,也没少打你,可哥真的是为了你好,怕你出事才会打你,可上次哥竟然因为几句流言蜚语就把你打成那样,哥怕你心理还有阴影。” 原来如此,暴力狂迟迟没出现竟是因为这个,我竟然还怀疑他是嫌我烦了,“哥,夙儿早就不怪你了,怎么会有心理阴影,上次的事我也有错,我不该离家出走该故意刺激你,”我顺势也拥住他,“哥,其实我一直都不反感你打我这件事,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我就怕你误会我不信任我。” “不会了,哥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会选择相信你。” 我轻轻地点头,暴力狂的怀抱,真的好温暖。 “夙儿,咱们是不是该解决解决今天的事儿了?”暴力狂安抚了我一会儿,松开了抱住我的手臂。 我看着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戒尺,紧张得心脏砰砰跳个不停,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可我怕疼啊。 |
“哪只手拿的刀?” “右手。”我很疑惑他问这个干嘛。 “伸出来。”暴力狂举起戒尺。 “哥,能不能别打手?”我立刻急了,把手缩在身后。 “怎么,还不认罚了?”暴力狂眉毛一挑,“你觉得自己不该打吗?” “该打是该打,只是,”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只是,能不打手吗?” “打哪里还要和你商量吗?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哥~~”我撒娇地叫他,“手受伤了就不能画画也不能弹琴了,会影响我学习进度,哥你对夙儿最好了,不打手好不好?” “这样啊,”暴力狂的口气缓了下来,“那你说,不打手打哪?” 我满头黑线,打哪里你不知道啊非要我说出来,暴力狂你怎么这么腹黑,呜呜,我不禁为自己默哀,看来这辈子都没有机会翻身了。 “说啊,打哪?不说就立刻把手伸出来。” “打,打屁股。”我用蚊子的声音说完,脸部瞬间又烧又热,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已经红成了猴屁股。 “打屁股啊?”暴力狂又大声重复了一遍,我羞得只差没把脸埋到胸口里,他却突然话锋一转,“你这不是已经放假了吗?几天不弹琴不画画好像也影响不了什么学习进度吧?” |
都说十指连心,打手特别疼是真的假的啊? |
啊?我瞬间炸毛,合着这绕了一大圈还是要打手,还要我那么羞耻地说出打屁股? “磨蹭什么呢?手伸出来,十下手心,”暴力狂直接无视我的愤懑,“别等我去强拽,否则翻倍。” 听着他带了威胁的语气,我在心里默默为自己上了柱高香,把右手伸过去。 “啪!”狠狠的一戒尺打在手心上。 “啊~~”我条件反射地把手缩了回去,太疼了,痛感直接渗到了骨头,泪水已经开始在眼里打转。 “伸出来。” “哥,打手心太疼了。”十下打完还不得疼死啊,我一边苦苦哀求着,一边揉着已经肿了一道檩子的手心。 “伸出来,再磨蹭就加罚五下。”暴力狂面无表情。 感受着他的低气压,我默默地把手伸了出去。 暴力狂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把戒尺放在我手心上,“以后再想冲动的时候,就好好想想今天的疼。”说完,戒尺照着第一下的力度一下一下地打下来。 “啊~~哥~我知道错了,疼疼疼,轻点轻点,疼啊~疼。”眼泪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一时间,卧室里只剩下了戒尺抽在肉上的声音和我的惨叫声。 手腕被他攥得死死的,想躲也躲不掉,只能乖乖承受着一下比一下疼的戒尺,我到现在拜体验到什么是十指连心,真特么疼,我的眼泪像滚珠般的落下来。 终于熬到十下结束,暴力狂放下戒尺递给我一张纸巾,“很疼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有种你试试,当然,这样的话我是没胆子说出来的,只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疼就记住教训,再给我犯这种错,翻倍。” “嗯,记住了。”我一边可怜兮兮地点点头,一边不断地腹诽,这暴力狂下手也太黑了。 “好,冲动打架的事说完了,下面是不是该算算你瞒着我去酒吧还喝烈酒的事了?” |
“啊?”我大脑一片空白,合着账还没算完? “哥~~”我苦着一张脸求他“再打我手就废了。” “谁说还打你手了?” “啊?”我差点崩溃,果然逃不过,还是要打屁股,什么世道啊,我都快十八了啊 “趴过来。”暴力狂拍拍自己的大腿。 我脸唰地红到了脖子,趴腿上,那是五岁的孩子好吗? “磨蹭什么,趴过来!”暴力狂的声音严厉了许多,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识时务者为俊杰,是自己最爱的哥哥,又不是别人,我乖乖趴到了暴力狂腿上。 “屁股撅起来。”暴力狂用手拍拍我的屁股。 我把屁股抬了抬,脸又红了一层。 “你们同学聚会去酒吧不是不可以,但为什么不告诉哥?不知道哥会担心吗?去酒吧玩有人逼着你喝烈酒吗?不知道自己胃不好吗?还死命地喝,就凭这两点,不打你都不行。”暴力狂把戒尺放在我臀峰处,一条一条数落着我的错误。 “哥,我知道错了,能不能轻点打?” “不能,做事瞒着我十下,不爱惜身体十下,二十下有意见吗?” “没有。”意见大了去了,只是没用而已。 “不用报数,可以哭喊但是不准乱动不准咬嘴唇,不然加罚,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暴力狂一把扯下了我的裤子连同内裤,我刚降了点温度的脸腾地又开始火热火热。 “啪!”重重的一戒尺抽在我光裸的臀上,我身体忍不住颤了一下,好疼,我咬了咬牙,忍着没叫出声。 “啪!啪!啪!”接连不断的戒尺落下来,没有一下放水,整个臀部都开始火烧火燎地疼,光凭感觉就知道一条条檩子正在肿起。 暴力狂打得不急不缓,每一下都让疼痛发挥到极致,我脑海中此刻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冷汗已近顺着额角流下来,一直压抑着的痛呼也嗓门里跑出来了。 我感觉自己快要被疼死的时候,暴力狂停下了,“打完了,先别起来,”暴力狂把手放在我臀上,“今天为什么打你?” 什么情况?打完了还不让人起来?我还没回过神,“啪”地一巴掌抽在了已经红肿的臀肉上,“啊~~哥,因为我去酒吧瞒着你,喝烈酒,还打架,害你担心。”好疼啊,我生怕他再打,忙不跌地汇报自己的罪行。 “看来这顿打没白挨。”暴力狂把手放在我臀上,极轻地揉着。 |
火热的疼痛被他的大手一点一点地柔化,我羞得埋在他腿上抬不起头来,只好羞耻地享受着他的安抚。 “以后,不许喝烈酒,不许熬夜,不许不吃饭,不许做事瞒着我,记住没?” “嗯。”我闷闷地点点头。 “很疼?”暴力狂另一只手摸摸我的脸,“一脸泪?还委屈了?” “不是委屈,疼,好疼的。”知道他已经不生气了,我趴在他腿上哼哼唧唧。 “就该疼着你,”他使坏地在我屁股上又落下一巴掌,声音清脆但不怎么疼,我瞬间炸毛了,一口咬在他了大腿上,“哥,还疼着呢,你怎么还打啊。”我恨恨地松开口。 “好好好,不打了,起来趴床上,哥给你上药。” 我哼哼唧唧地起身趴到床上,手和屁股一个比一个疼得起劲。 暴力狂用棉签蘸了药,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我红肿的手心上,动作再清,手心仍像被啃咬般的刺痛,“哥,轻点轻点疼。” “好好好,哥轻点,乖。” “哥,我渴了。” “好,哥给你倒水。”暴力狂洗洗手给我倒杯水,喂我喝下去,然后开始给我的臀部上药。 “哥,疼,我都出了一头汗了,难受死了。” “好,哥给你擦擦汗。”暴力狂又洗洗手,拿起纸巾给我擦干满头的汗,再接着小心翼翼地上药。 “哥,我还想喝水。” “哥,我又出了一头汗。” ………… ………… 好不容易把药上完,暴力狂被我折腾得筋疲力尽,“我就是上辈子欠了你个小祖宗的,你个磨人小妖精。” “哥,我困了,咱睡觉。” “好,睡觉。” “哥,我疼,抱我去洗漱。” “好好好,哥抱你去。”暴力狂服侍我洗漱完,自己才开始洗漱。 “哥你抱着我睡。” “好好好,抱着你睡,小祖宗。” 暴力狂拥着我钻进被窝,很快就呼呼大睡,真是被我折腾累了。 我靠在他怀里却怎么也睡不安稳,感觉一阵又一阵的燥热,汗水都沁了出来,我忍不住一脚把被子踹开,感觉舒服多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看这这俩货蜜里调油楼楼好生羡慕啊,楼楼天天累成狗,周末都休息不了 |
早上醒来,枕边已经没人了,被子被盖的好好的,手和臀部还是有点疼,但已经不难忍了。 我懒懒地爬起来,发现自己手上还有未干的药膏,看来是暴力狂又给我涂了药,“哥,哥。”我喊了两声也没人回应,难不成又去上班了?哼,工作狂,我带着一股起床气穿好衣服,走出卧室。 “少爷,你起来了,吃早饭吧。”管家和佣人在客厅,没有暴力狂的影子。 “我哥呢?” “先生去公司了。” “哦。”我无精打采地坐到椅子上,疼得我一个激灵,但还是强忍着坐下了。 “呦,思春呢?”表姐走进客厅,穿着一身运动服,绑着高高的马尾,颇有点英姿飒爽的味道,“看起来有点虚啊,昨天晚上……”表姐坏笑着欲言又止。 “姐,你不调侃我会死啊。” “不会啊,但调侃你会很开心啊。” “你够了啊。”我满头黑线,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剧,自己周围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腹黑。 “好了好了,不调侃你了,赶紧吃饭,”表姐大口吃着三明治,“今天早上跑了十几公里,累死了。” “姐你还晨练啊?” “当然,十几年风雨无阻从不间断。” “这么有毅力。”难怪表姐身材气质那么好。 拿着三明治的我却没有一点胃口,还觉得头昏脑涨,不会是昨天踢被子着凉了吧。 “渊夙,我师父今天回国了,我得去陪师父过年,他无妻无子孤身一人,就我这一个小徒弟。” “能引荐一下我吗?我仰慕他很久了。” “我试试,过完年你带上几副好作品和我一起去拜访他。” “谢谢姐,我要回房间了。”我实在吃不下去了,浑身都燥热。 “你怎么了?”表姐跟着我回了房间,“不会是发烧了吧?脸色不对。” “应该是发烧了,姐,你千万别告诉暴力狂。” “这么怕他?行,我不告诉他,不过你把退烧药吃了,我要去看我师父,你跟安宇轩说一声,我搬出去了。” “好,千万记得帮我引荐啊,漂亮无双的姐姐。” “少贫,我要走了,你照顾好自己,记得吃药。” “没问题。” 表姐收拾了东西就出门了,吃过退烧药的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右手肿着弹不得琴画不得画连游戏都玩不了,只得趴在床上看无聊的狗血剧。 |
瞧着小夙儿闲的,楼楼周末又是做兼职又是上培训班考证又是泡图书馆的,简直累成狗。 |
度娘你吞我文 |
下午时分,退了烧的我神清气爽,拿过手机给暴力狂发短信。 “伏特加我看着不顺眼我能干掉吗?” “饭菜我看着不顺眼我能扔了吗?” ………… ………… 我越发越过分,其实就是虚张声势,让你工作狂,让你忽略我,气死你,气死你。 “咱俩家法看你不顺眼了能揍你吗?”暴力狂回了我一条。 “哥,我现在突然看什么都顺眼了。” 哼,我恨恨地锤着枕头,直到仆人喊吃晚饭。 暴力狂还没回来,你什么意思啊,刚在一起就让我独守空房。 我正在一个人生闷气时,暴力狂推门进来,“呦,小夙儿生气了?” “不准上床。” “小夙儿,哥错了。” “哼。”我转过头不理他。 暴力狂上前一把抱起我,“还反了你了,敢不让哥上床,看哥怎么收拾你。” “你想怎么收拾我啊?”我莫名的怒火早就消失于无形了。 “夙儿,是哥忽略你了,可眼下哥真的抽不开身,等哥闲下来,你说什么哥听什么好不好?” “你说什么?抱着我听不清。你先放我下来。” “好的好的,你个磨人小妖精,”他把我放下来,我偷偷打开手机录音,“哥再给说一遍,等过几天哥闲了,你说什么哥听什么。” “哈哈哈。”瞧着他那一脸认真的模样,我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你笑什么?” “我录音了啊,看你到时候敢不敢食言。”我举着手机一脸嘚瑟。 “好你个狡猾小狐狸,信不信哥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我信,你来啊。”我照他脖颈里吹了一口气。 “小妖精,”暴力狂边说边上来扯我的衣服,“看哥怎么收拾你。” “哥,疼疼疼,”我喊叫起来,“你昨天打那么狠,还疼着呢,别碰,啊疼疼疼。” “你个小祖宗,敢情你在这等我呢?” |
楼主特么天天失眠,烦的想找块砖拍晕自己,算了,睡不着就更文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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