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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2+2=5 (黑道,不保证不坑)[第12页]

作者:蓝兰岚劳文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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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我喜欢这两个数字,不要破坏这个美感



番外8上
我是蓝岭,我最初混的时候,可比运远要可怜多了。在我看来,阵哥是最好应付的大哥了,只要结果不问过程,没有歧哥那么多条条框框,阴招损招的只要不把自己玩进局子玩进阴曹地府,你就是天才。可惜歧哥不大一样。他太讲义气了,也许是很久没有在外面打杀了,负责元记内部的权宜,已经失了那股子狠劲和斗阴斗险的心思,反而更心疼人命——当然,这话只是牢骚,可不敢当面说。两位大哥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想的,选弟子的时候偏偏就选拧了个儿。更重要的是,歧哥会无条件的护着阿运,但阵哥,只会冷眼看着,“你们俩的事,我不馋和。”
我除了跑得快,身上没有任何防身的功夫,但我脑子好使啊,谦虚来说,我办事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因此阵哥也愿意让我帮忙跑着做事,来来去去,我的根基也就这样扎下来了。
阵哥刚收了阿运的时候,正是我离了歧哥的第一年,猛然从酒桌上看见了一个新出现的孩子,被安排到阵哥和歧哥之间,两边照应着,歧哥更是不时冲那孩子招呼一下。我别过头硬是连着灌了三杯白酒,一下子就上了头,晕晕乎乎。
之后的那个月,在我和我大海元一帮流氓的努力下,运远“弄丢了”三份文件,“做错了”两个预算,甚至给租客放了房租,牵扯得受了好一顿打,最后功亏一篑,我还是被老付几个老狐狸抓着了把柄,正义爆棚直接把我扔到了一会议室。
阵哥原本是无所谓的,他甚至想把着了我道的运远再揪过来揍一顿,可是他现在还伤着,实在扛不起了。至于我,家法帮规在,按规矩也就算个恃强凌弱,十鞭子处置了就成。可是管这根鞭子的人,是我歧哥。
之前一直自欺欺人的,直到跪在一会的正中央我都没觉得有什么怕的,至于脸面,我接受海元起就是我的各种风言风语,欺师灭祖争功夺利,早就习惯了。可直到清清楚楚地看见歧哥从他的座位上站起来,拿了鞭子祭了祖先,一炷香插在香炉里张口唱道,
“堂主蓝岭,帮派内讧,罪不可赦。元记闫歧既执家法,定依法从严,判,鞭五十。蓝岭,你服吗?”
我当时就傻了。
谁都知道,开了香堂,鞭子到了歧哥手上,这折磨就少了一半,但如今明明能小事化了的事情,到我这儿陡然就成了扎扎实实的五十鞭子,这摆明了……摆明了他就是想抽我……
连绑我来的老付都看不下去了,竟冲阵哥使着眼色让他求个缓刑。我估摸一下,这鞭子这么多年碰着我的次数都不到五十,一次五十鞭子,恐怕真的会要了我的命去。终于还是慌了。
“老闫说的算,蓝岭?”
我眨眨泛起水光的眼睛,“蓝岭,认罚。”
“哼。”是歧哥,鼻孔出气。
我控制不住自己地抖了两下,小心抬头看他,知不知道一种形容叫“脸比锅底黑”?总之只看了一眼就再不敢抬头了,连脱上衣的时候都低着头,手打着颤半天脱不下来。小一年了,只被仇家划过刀子,也没挨过歧哥的打,也就是这一年过得,都辨不清歧哥的脸色了。
我想往后躲,干脆躲过去算了,总之也是他先弃了我……
“啪!”
“呃……”我不知道歧哥有没有看出我的心思,总之这一鞭子落得不轻,我反正是什么念头都不敢有了。
我差一点便扑倒了地上,手指头扣着大腿上的肌肉实际上是一种很好的自控的方法,就是会疼。不过现在两边比起来,背上更疼。
一鞭子一鞭子被烙上印记的时候,我能看得见自己上上的肌肉在颤,汗水不知道从什么样的缝隙里露出来,一点一点凝成一摊,顺着肌肉线条流下去,背上已能感到被抽得糊成了一片,疼得感觉眼前直飘雪花。歧哥抽得太快太狠了,我数不动数字,唱数的人的声音在我耳朵里也被鞭子打得飘忽不定,感觉整个世界只剩下两个事物存在,我的伤处和歧哥的鞭子。有些绝望,非常绝望。哪怕最狠的那一次,我也知道歧哥是为了我,但现在,他是在为什么?十鞭的数字翻了几个番,一起一落像是丝毫没有想过他手下的这个人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更不要提什么蓝岭于他就真的这么不值得怜惜的话。
被打傻了吧!
我撑着地面根本什么都看不见,汗水从刘海上滴滴答答地下来,迷倒眼睛里刺得眼睛疼,正好,也哭不出来了,不至于丢脸。
“啪!”
背上根本塞不下平铺着的五十下实实在在的鞭子,我虽然有这个思想觉悟,但是也没仔细想像过两下鞭子完完全全重叠在一起是个什么感受,如今算是体验了,真是……
“啊!……”我不想喊出声来,之前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忍得舌头尖都咬破了也不肯出一点声音来,现在这一要命的鞭子,这一声扯着弯儿的嘶吼,像是把我心上生生扯出一碗大口子,疼得整个人都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绝望得一道道往下划眼泪,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晕过去了。
番外8下
听Bob说他听我手下说的当时的情况,我是在三十七这个数字上晕过去的,阵哥喊了停,但歧哥跟没听见一样——不,应该说跟发了疯一样,还是劈头盖脸的往下抽,最后甚至能溅起一小片血雾来,那鞭子杂乱无章的满天乱飞,都没人敢上前去拦,我就像个死猪一样在地上被那鞭子甩得一抖一抖得,真像是被打死了一样。把当时在场的人都吓坏了。
直到出院,我都没有看到除了鲍医生以外的任何人,后来我伤口结了痂,就连这个老干部也不来了,因为我闷得慌老拿他开涮,一口翻译腔叫他“鲍勃”。
我也不想拿他开涮逗笑。
挨着鞭子的时候我疼得死去活来满心胡思乱想,后来清醒了只有自己一个人了,仔细想想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开心——这五十鞭子显然不是我蓝堂主该受的,也许,也许是歧哥……:报“私仇”?但显然,后来一天两天的过去了,歧哥却连面都没露过,我不想给鲍医生看出心思来,只能拿他调剂。
反正也快好了只是还不敢瞎动弹,我就整天被关在在处置室囚着,偶尔有小弟打饭来,像是探监的。原本没有希望也就算了,可是人一旦有了念想却拿不到,简直能把人折磨疯。这一年来人人都说我蓝岭是人才,甚至这件事情之前我都没树任何一个敌,我可以算计精明,人心尽在我的掌握之中,却偏偏算不清楚歧哥,我跟了他三年,却看不清他。
夜里很长很难熬,脑子里三年来一点一滴就一遍遍的闪回闪回,我所都躲不开,我就缩在角落里,抱着自己,小声叫歧哥,小声从哭泣中间倒气,扯了后背上新结的痂,疼得哆嗦,然后疼得麻木了,把自己哭睡着了,早上起来脸上都被泪水杀得生疼。
——————
终于把海元拼出名头来之后,我的座位调到了歧哥之下的位子上,两年了,我终于又一次在歧哥身边。但这一次,我要和歧哥,平起平坐。
第一次去到上桌吃饭,我以为歧哥至少会说一句恭喜,只要他开口,我都能开心上一整天,但他却像没看见我一样,大家都落了座,我还没有想清楚,歧哥到底是什么心思。坐下了,心里又憋闷,还没上主食我就已经喝了一杯又一杯。到最后连阵哥都看不过眼捣了歧哥一下,我虽吓了一跳但又有些开心,他终于能看我一眼了?但歧哥只是回敬了阵哥一眼,一言不发,该吃菜吃菜。
又灌了两杯酒,再去拿酒瓶子,却摸不着了,我看了看周围,装醉着:“阵哥……我还想喝……”阵哥给了我一瓶鸡尾酒,我拿过来摇晃摇晃,放回桌上继续撒酒疯,“我不要这个……阵哥,我要喝白的……”
“行了岭子,你缓缓吧,吃菜。”说着夹了一筷子芥兰放蓝岭盘子里,但还是阵哥,歧哥一动不动。
“不要……”我身手敏捷又拿回酒瓶,继续提心吊胆却又努力激怒着歧哥——他要真不管我,那我就喝死算了!
“差不多成了。”
声音有些沙哑,是歧哥!
我手上一顿,低头忍着眼泪,又倒上了一杯酒,声音有些不稳当,但还是磕磕绊绊道,“歧哥,你不要劝我,我开心。”
“有个度,别闹了啊。”半是哄劝,半是警告。
终于还是忍不住睫毛上沾了泪,迷迷糊糊蒙在眼睛前面,整个宴会厅都特别好看,手腕被歧哥压着,受力不小,但一点也不疼。
“歧哥……”我咧嘴笑笑,我大概是喝醉了,发了疯,怎么可能……另一只手又拿起酒瓶,又要倒酒,嘴里念念叨叨,反正都是喝醉了在做梦,梦话。“歧哥……你不用管我,我长大了……我不用……不用跟着您了……”
“啪!”
也许,没在做梦吧……脸疼。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看我,我四周转了一圈,摆摆手,“别傻看着啊,吃饭。”然后又拿起酒瓶,脑子有些发蒙,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然后就被抢过酒瓶子,脸上又挨了一掌,“有完没完?闹着没够是吧!”没在做梦,我捂着脸傻笑,据说很傻。“跟我出来。”
“不……歧哥……我不用,我没事……”
……
被歧哥在车上放着,我无理取闹,哭得泪人儿一样问,“我每次都喝得烂醉,也没见您管过!”
“死孩子!五十鞭子还不够你长记性的!”
“嘿嘿……”
————————————————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写啥破玩意……完了我不会写拍了
说好的虐心也不会了……突然词穷,我反省我该多读书了……今天看寒美人和她的公司,书和剧本,还跟我妈说(当然没说到圈子里),觉得自己就是渣渣

我真的只是单纯的分享图片







32-1
“阵哥,会没事的,您别担心。”这话再说出来,也是安慰,也像讨饶。
“我知道。”
——————————————————
硅档的酒吧以新潮闻名,本来硅字就取意硅谷,高科技,有钱,环境好。白天生意还不多,人也稀稀拉拉的,战盟的两辆车颇为明显,相比之下运远他们反而目标小了很多。运远已经把自己常用的手机放到了斜二身上,自己手里的是一个老款诺基亚,电话卡都还是老版的大卡,是他十五岁失怙丧母之前,他中考的礼物。这么多年,还真没用过一次。
“下车,准备。”运远通过车里的对讲。
“收到。” “是。”
“阵哥?”运远从后视镜看看袁阵。袁阵点点头,“小心行事,你全身而退最重要。”运远应声“是”,把车钥匙拔下来扔给袁阵,隔着衣服抓了抓枪刀的把柄,开门下车。
运远悄悄跟在那一堆人身后,但是无奈他们目的就是不让人发现,运远小心再小心还是……“兄弟?”战厉手下的一个人过来拍了拍运远肩膀,“没见过你啊?”
“你们已经被盯上了,我知道有一条路,跟我来。”
“哥们怎么带着手套啊?”运远愣了一下,把左手背到身后,说,“被家法废了小指。”
“哦……”领头的闻声看了看运远,“战爷确实说过,不揭人短。你左手少了根指头,这手套我们不能揭。”运远退了两步,那人又说,“这里没人知道,我们过来只是个幌子,被人盯上了也无所谓……再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如你自称,是我们战盟的人?”
他虽这么说着,但运远却清楚地看见一个寸头往尽里跑去,那是条死胡同。运远在硅档混了不少时间,除非近几个月内他们可以大兴土木再造出来一个屋子,否则这条巷子是没有地方藏人的。又或者……
“元记的人质在这里,”一指和那寸头相反的巷子,“我说的没错吧?”
领头的脸色不太好看,“你是……”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总之是张乾拜托我来帮你们盯着点的,信不信由你。”
“你是那条在元记的眼线?”那领头人想都没想惊呼。
运远心里吃了一惊,难道眼线不是张乾?不过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是,跟我走吧,你们把人带走,这里不安全了。”
领头人虽然迟疑,但是仍应了运远,往另一条巷子走去。
到了地方运远才想起不对来。不知道陈溢陈芊能不能看的明白,若是三人默契不够,只怕都要死在里面。
“咔哒……”
“我说了不要进来!袁阵在东南是不会来救我们的!”是陈溢。
运远吸口气,打开灯。久久在黑暗里的陈溢一下子适应不了强光,闭上了眼睛。运远趁着这段时间抢着开口,“陈溢,袁阵现在就在硅档街口,他不多久就会和你见最后一面,明白吗?现在你唯一的作用,就是帮助我们,弄死袁阵。”
陈溢听声音耳熟,勉强睁眼看见一个模糊熟悉的身影,刚要开口却又一次被拦住话。“陈溢,配合我做,你们还有一条生路,现在仔细想想,别出声,当心我割你舌头。”
运远又看看已经晕过去的陈芊,跟身后的人说,“找个人去把车开过来,把这个晕过去的先运上车。”又播了电话给门外带队的人,“别拦着车,让他们进来,只是点货物而已,最近乱了些。过一阵就好了。”
最后一句说的极快,电话对面的人和运远也做过几次任务了,怎么听不明白其中的问题,想了想,又把最后一句话吞着音念了两遍,蓦地醒悟,悄悄说,“告袁阵就好了?”
“是是是!”运远笑出声,看了看战盟的人,“辛苦了,但是今天不成,改天,改天一定带着你们大嫂去吃饭!”
元记结婚了的、位份最高的就是闫歧,大嫂自然是陈芊。“明白了。”
挂了电话,他先像战盟的人说,“我已经告诉了看门的小弟,车子进来出去都不会有事。”又转回向陈溢,“想清楚了?”
“你少骗我!阵哥不可能在市里!你阴不到他!”陈溢吼道。
运远牵牵嘴角,一切尽在掌握。
——————————
划划划剧情~到烟台度假了~有没有烟台的小盆友~我在技术开发新区~
附上一幅画,照片来自去马来西亚等东南亚旅游的朱sir




在飞机上看书……大概空姐看我热爱学习情不自禁给了我一个书签……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徐百柯那么反×反××,她居然给我这么又红又专的一书签我也很尴尬啊




【伪更】
最近冲着李现和张铭恩两个小哥哥去看《河神》,然后就被河神师徒萌到了……我想看老河神和小河神的梗
有人写吗

32-2
运远牵牵嘴角,一切尽在掌握。
运远亲自扭着陈溢出硅档的时候,陈芊的卡车已经被劫下,袁阵亲自下了车到卡车上看了看陈芊的情况,她正是刚刚醒过来,劫后余生哭得泣不成声,拽着袁阵的衣服不松手,早已失了理智,“闫歧呢?老闫他人呢?我要见他……他为什么不来……”袁阵安慰了好一阵,终于勉强让她松了手,分出三分之一的人手正要护送着陈芊离开。但好巧不巧,就是这个时候,袁阵听到了警车的声音。
运远已经进入了袁阵的视线,袁阵看向运远,运远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也看向袁阵——两人都没有报警,那会是谁?元记领队也不可能,他一直在袁阵的视线里,没有机会报警。运远转头看向身后战盟的人,厉声道,“谁报的警!”
战盟的人也不知所措,甚至已经有人四下逃窜了。
陈芊被运远的声音吸引到,也转头往这边看,惊呼道,“阿运!”
战盟的领队人看着运远,“阿运?阿运哥?你是林运远!”眼睛一眯,露出凶光。
情急来不及细想,运远一把推开陈溢抬手招架上那领队人的钢管,手臂一阵发麻,但没有时间注意这些,低头又避过一击,顺势一个扫堂腿,领队踉跄一下,还是摔在地上,远远把着机会欺身上前,先踢走那人手上的钢管,然后一拳狠狠打在他的眼睛上,那人呻吟一声,眼睛被手捂着都能看到一条条的血迹,已经失了还手之力。运远抢着这段时间抄起地上的钢管,握住一端当做矛枪来使,刺倒了离他最近的那一圈人,但钢管终究不是什么致命的武器,只能堪堪将他们赶得远了些,运远一边防着一边向四处看去,突然看到警车已经开到了跟前,自己的人已经迎着警车上去,争取些时间。一切还在可控范围之内,除了陈溢陈芊。
再看看已经沾了血迹的钢管,一把扔给陈溢,“溢姐!护下嫂子!”
战盟的人早已经有些往卡车身边凑,悄悄地却没成想被运远看到,索性也不躲着了,一跃而起扑向两人。
陈溢好赖曾经也是在夜店做过太妹的,虽然是女人,但也能扛上一两下,更知道情况形势。
扔了钢管,运远拔出匕首,一刀刺向身边的人的胳膊,那人不得已松了手上的小刀子,捂着胳膊叫唤,运远拔出匕首在自己衣服上抹了一把,旋身躲过一道寒光,又刺到另一人的大腿。身侧又是刃器闪过,再拔刀已经来不及,但不敢轻易松手,只能带着手上的刀子和那人往左一侧,刀刃避开咽喉,不深不浅扎上肩胛,一道血痕瞬间流出粘稠的血液浸湿了衣服。运远身子一晃,右臂疼得厉害,但毕竟打斗,仍是强忍了疼痛,右手硬生生发力把匕首拔了出来,又是一摊血从伤口涌出来。
又是一把刀从腰侧划过,运远已经无处可躲,索性一矮身,拿手里的匕首狠狠压住刀刃,旋着身子躲着其他角度要命的刀棍,身上填了不止一道伤,才近到拿到的人跟前,匕首松到那人肩头,又狠狠一推,竟生生刺穿过去。
但就在这时候,运远就觉得腰侧一凉,然后又是一阵热水涌出,低头一看,竟是一条比手掌还长的口子。再一提气想要攻击,却疼得眼前景致一晃,死命咬住嘴唇,只有力气避开致命的刀片,但身上已经千疮百孔。
“枪。”一个稳稳的声音从运远身后传来,“你撤走。”
“阵哥……”
袁阵一手搭上运远没受伤的肩膀,转身一脚踢飞了即将划开皮肤的刀子,带着运远转身躲过钢管,“枪给我,你回去审斜二。”
运远清楚自己此刻继续在这里耗着就是捣乱,咬咬牙把枪拔了出来,和匕首一起递到袁阵手里。“阵哥小心,我把警察引走。”
————————————
有一句话叫跑到山前累死马……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明明情节已经走到这里了,觉得到32一定能结文……但现在感觉怎么还有这么多要写,怎么就结不了呢……
然后,有木有大神开《河神》里河神师徒的梗……简直萌爆了好不好



我觉得要是朱sir再耍帅,我早晚得弯……今晚可能有更,因为今天是朱sir生日
【任性误】
32-3
“枪给我,你回去审斜二。”
运远清楚自己此刻继续在这里耗着就是捣乱,咬咬牙把枪拔了出来,和匕首一起递到袁阵手里。“阵哥小心,我把警察引走。”
可惜枪声响起的那刻,所有警察的注意力就已经集中在袁阵这边,运远拖着根本不听使唤的身子撞到了领头的几个警察,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昏昏沉沉之间就看到袁阵等人被用警棍止住,刀枪棍棒都扔在地上,然后就再也看不见了。
————————————
“斜二,你跟了我这么久,我不想对你用刑。你如实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运远声线虚浮,身上的伤还未痊愈,疼得眼前一阵阵发昏。
“运哥,我做了对不起咱们元记的事情,您直接杀了我就好了!”斜二跪在地上,冷冷的。
“我是问你怎么做的!”
“呵……”斜二嗤笑,“我让你们去了正确的地方,然后报了警告诉他们有毒品和枪支,然后他们就信了,阵哥就进了局子,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你的目的是什么!”运远按着肩膀上的刀伤,最大声音嘶吼。
“哈哈哈……”斜二笑得恶心,“岭哥什么目的,我就是什么目的。”又说,“杀了我吧,我死了,你还能拿我抵袁阵的命,我活着对你一点用都没有,墙上有阵哥的指纹,车牌号在他的名下,驾驶座被我塞了白粉,他又拿着从泰国回来的护照。把我供出去,顶多换他个无期,同时元记,就会像当年的雄州一样,一败涂地。”
“岭哥不会这样的,挑拨离间我见得多了。最近的消息一天比一天多,说我们要上位了。我们俩要是太团结了,你们没有活路,但只要我们俩不合,占便宜的就会是你,我看得出来,你不要自作聪明临死倒打一耙,说吧,元记还有埋着的人。”
“哈哈哈!”斜二继续恶心的笑声,“你真以为,以岭哥的才智会选一个你这样没脑子的龙头吗?你不是袁阵,还幻想身边有什么像闫歧那样有脑子有忠心的人吗!”
运远脸色阴沉了两个色调,吩咐身边的人,“打,打到他肯开口。”
边上两个人得了命令,各执了木棍上前,按倒了人便往上盖。
刑讯不同刑罚,就是要让人绝望,濒死却求死不能,最后精神上崩溃说出实情。熬刑也简单,一颗毒药足矣,熬不住,自尽。
两个行刑的人打得狠快,最开始是砸在石头上的声音,后来打得多了,隔着衣裤都能溅出血来,那声音听着像是从前妇人拿着棒槌洗衣服。斜二倒是有骨气,牙都咬出血来,却只是偶尔闷哼一两声,脸色惨白但眼底却是清醒的,脸上全是汗珠眼底泛红看着吓人。
“住手!”蓝岭破门而入。
“岭哥!”斜二叫一声,脸上似是轻松,“我没有说!”嘴唇微动,蓝岭眼疾手快一把钳住斜二的下巴,迫着他张开嘴仔细查看,最后像是失了耐心,一拳刻在他的下巴上,斜二咳嗽两声,顺着咳嗽吐出一颗药来。蓝岭拿脚尖踢了踢,又掀开他的衣领仔细查了查,没有别的地方藏毒了,才一把扔出去,“带下去审。”
人都走远了,运远才有机会问,“岭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回来,这里的事指着你处理吗?”蓝岭冷冷地看他一眼,“找林续了吗?”
“林续?……上次那个……”
“歧哥呢?”
“在医院陪溢姐和嫂子,他说……”运远一拍脑袋,“啊,对了,他让我找林律师!”
蓝岭忍了忍没有一巴掌扇上去,“我现在去局子,你马上联系林续,你告诉这里的人,斜二那里有消息就往歧哥那里送。”
“是。”
————————————
关于林续……
然后朱sir生日快乐~【反正她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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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会又有更,原因是……我的回程航班又晚点了
叒双又双叒晚点了

33-1
“我现在去局子,你马上联系林续,你告诉这里的人,斜二那里有消息就往歧哥那里送。”
“是。”
——————————
“无期,我能争取到的最大限度。”林续看着所有的文件,说,“没有抵抗抓捕行为,在拘留所积极认罪,白粉的证据不足,帽子可以扣给战厉,但是他确实开枪打死人了,而且他身上没有致命伤,我说死也只能算自卫过当。疏通些关系,也只能是无期。”
“那减刑有没有可能……”
“如果白粉的帽子确实能扣到战盟身上,那应该是可以的,但监狱里疏通不了,只能靠阵哥自己了。”林续叹口气,看着运远微红的眼睛。
运远抓了抓自己已经打绺得头发,“续哥,求求您,一定……”
“阵哥雇我做事,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律师本来就是这样的,更何况阵哥对我一直不薄,你不用担心。”林续整理了一下文件,“放心吧,阵哥的情况比之前雄州要好很多,你别怕。”
运远看林续起了身,帮他拿了衣服开了门,送他出去的路上还强撑着,“多谢续哥。”
林续笑笑,从他手里接过衣服,拍拍运远肩膀,“别多心了,好好睡一觉,保过阵哥,你这里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做。”
次日,斜二供出主使,是付管事。
蓝岭从局子一回来,就和闫歧一起控住了付管事,连夜审下来,两人具是倒吸口冷气。他们都忘了一个人,这一段时间里酒吧,白粉,走私,港口弄得自顾不暇,袁阵虽然也想着,但是一直没有时间顾及到他,胡四害。
袁阵本来此次去东南亚,就有这个打算,毕竟胡四害曾坦言他要做毒品生意,在东南亚也许能找到他的踪影,可是这次却被耽误了,如果他还活着,并且回了国要做证人,那案子就真的活不了了。
林运远在蓝岭之后,第二日去了公安局,已经不允许探视了。运远躲着真枪实弹的看守警察,从玻璃窗和铁栅栏之间看见了袁阵。袁阵身上倒是没有伤口,但是面前亮着不断闪光的等,袁阵闭着眼皱着眉,看着脸色苍白非常难受。
林运远是咬着牙冲回的元记,一角踢开二会大门,付管事也被绑在椅子上拿灯晃着休息不得。“胡四害在哪儿!”林运远已经两晚没有合眼,眼睛满是血丝,看着颇为骇人。
付管事把所有事情都交代的清楚。胡四害在机场附近找到他,和他说袁阵在元记如何处事不公以权谋私,并说只要袁阵倒台,他胡四害能重新回元记,付管事就是元记的功臣。
付管事不是傻子,他也知道胡四害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对袁阵也是确实失望,权衡之下他答应了帮胡四害联系斜二,至于斜二怎样同意了帮着吃里扒外……
“阿运,你不要多心,斜二不是为你害了他的二十鞭子,只是……”闫歧在电话里告诉运远的时候很难受,“之前他带着张乾去替你沉海行家法,你也知道张乾他是战厉埋下的线,战厉许了他保他性命无虞,所以才……”
“张乾……”
“还有之前跟过你的楚暮东,就是雷欧所谓的小三儿。”
好大一盘局,算着了林运远的每一步,而所有消息传递,都是付管事。此刻的付管事身上已经遍体鳞伤,运远看着仍不解气,一脚踢上老付的肚子,连带着椅子往后错了出去,抖了几个来回,终于仰倒在地上,老付被棒的严实,脑袋一下子磕在地上,晕了过去。
“林运远!”蓝岭听见声音赶来,看见老付晕着,吓得不轻,试了试脉搏还活着,才少松口气,转头看运远,想要骂他却又看见他满眼的血丝,叹了声说,“你先回去洗个澡睡一觉,等我们审出来一定第一时间和林律师联系,听话,你先回去歇歇。”
运远闭闭眼睛咽回泪水,抓着蓝岭的袖子说,“岭哥,我不能回去,阵哥是因为我才……”
“阵哥不是因为你,你记着如果你现在出了点什么事,才是真的对不起阵哥了。”蓝岭看得清楚,尽量柔声和运远讲道理。
“不是的……岭哥你不明白!是张乾,是楚暮东……”
“我都知道!”蓝岭打断,“一会歧哥就回来,他现在也不舒服,嫂子病得厉害,你别再招惹他了,知道吗?”
“是我的错!我去替阵哥认罪!”
“你TM再说一遍!”门外,闫歧。
“啪!”一掌抽上去,运远有些懵,闫歧没真打过他。
“歧……”
“啪!”反手抽上另一边脸颊,运远退两步,被蓝岭扶住。
“你TM去认罪啊!去自首!去啊!你跟吴阿俊一样去号子里陪你大哥去!然后咱们元记解散了算!”
“歧哥……”运远眼泪忍不住,扑通跪在两人跟前,“我真的……”
“蓝岭,把他送回家休息,下周一庭审,看住他别让他折腾。否则你们俩一起来领鞭子!”
“歧哥!你不能不让我去庭审!”
闫歧瞪了一眼,“蓝岭!”
“是。”
袁阵,非法携带使用枪支,故意伤害致人死亡,判无期徒刑,无缓刑。
————————
上一次在成都晚点是多长时间来着……反正到现在为止这次航班晚了两个半小时,并且还没有任何起飞通知

如果我TM今天之前还走不了,大概会有二更

33-2
袁阵,非法携带使用枪支,故意伤害致人死亡,判无期徒刑,无缓刑。
如林续所料,一切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庭审那天,蓝岭把运远整个人绑在了床上,听运远流着眼泪挣扎哭喊,叫着“要是阵哥怎样,我坐上上位一定打死你!放我下来!”,蓝岭气得发笑,却也明白他这是难过极了,已经不动脑子了。运远手腕被绑的别扭,不是蓝岭可以为难,只是他确实打不过运远,能勉强绑上已经是不容易了,此刻看他手腕上磨得红肿,不忍心地提醒,“我不可能让你出去,你再挣扎也没有用,只能把手腕磨坏了。”
“你放心,阵哥顶多在里面十多年,我们总有办法让他出来。”蓝岭坐在床边歇气,“对了,一会儿去二会把斜二拉去沉海,老付毕竟地位在,打了四十鞭子赶走已经是最大限度了,你也别再想别的了。”
“我要把他们俩千刀万剐!”
“成,都随你,等你坐稳了元记,把老付追回来,把斜二从海里再捞上来,随便剐。”蓝岭看着太阳一点点下山,赶不上退潮的时间了,正想给闫歧打电话,却看见闫歧进了门。
“歧哥。”
“无期,我们会尽力疏通。”闫歧进门直接说了结果,又帮着把运远的绳子解开,“先去医院吧,你们嫂子怕是……”
——九年——
“阵哥怎么还不出来……”
“着什么急,慢慢等着,九年都熬过来了,还在乎这一两分钟?”
“九年太长,只争朝夕。”
运远和蓝岭对视一笑,靠在车上看着手表继续等待。
“你猜,阵哥出来的第一句话会跟谁说?你还是我?”运远抖着腿问,嘚瑟,紧张。
“你。”蓝岭无奈推让。
“嘿嘿……”
蓝岭已经成家,渐渐离了元记中心,连海元都洗得漂白,新兴起的势力甚至都不清楚元记和海元的关系,单纯以为海元公司的名字是取“海上元首”之意。毕竟现在海元在海运方面确实可以算是龙头了。
闫嫂终于还是没撑过去,不过走得也不惦记,丈夫和妹妹都在身边,两个孩子也赶了回来,是笑着闭的眼。闫歧在陈芊墓前闷了几天,咬牙跺脚地不理会帮派的事情,却被运远硬逼了回来,其实当时情况……
“歧哥,您再不回去……”蓝岭胡子拉碴,“咱们会议室的烟雾警报就要炸了。”
“让他抽,抽死算。”闫歧岿然不动。
“呃……”蓝岭电话响,接了听,再挂掉看回向闫歧,“那个,烟雾警报不会炸了,他……大概是灌酒喝大了,现在……送医院了。”
闫歧抬头看蓝岭,蓝岭不像是在说谎,“哪个医院?”
“公立。”
闫歧扔了树枝,站起身,“走!”走两步又回头看看陈芊的碑,“我去去就来。”
闫歧一直在病房外看着运远洗胃一次次吐,吐出来的全都是带着血丝的透明液体,这是幸亏了他向来被袁阵盯得紧,胃没有什么大毛病,蓝岭听着医生交代,说血丝也只是喉咙里被划的毛细血管出血,回去吃点药,少说话,过两天就能好。闫歧冷笑,这是造给他看吗?
“岭子,让他回去去一会跪着。”
蓝岭答应得干净利落,“诶!”
闫歧请了袁阵的那根木棍子出来打,闫歧咬着牙狠狠地打,运远也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地挨,前面还好,运远也不是没挨过打的,闫歧打得再狠,但心里终究没有袁阵狠,落了二十左右全在臀腿,见了点红,自己心里先舍不得了,拄着棍子问,“好好管着元记,听见没!我还要回去看你嫂子。”
“歧哥……我没有荒废不管元记,就是睡不着……心里不舒服……”
“艹!”闫歧狠狠凿下几棍子,“你喝进医院就睡得着了!”
“你把烟雾警报熏炸了就睡着了!”
“袁阵怎么没被你气死!”
……
说到了袁阵,两人都静了静,特别诡异。
“歧哥……” “阿运……”
闫歧扔了棍子,“通知,明天八点准时开会,我会过来。”
——————
“行了,出去吧。”
袁阵向狱警欠了欠身,走出了铁门。从这道铁门出来,没有熬到十年,袁阵几乎是第一个。
“阵哥!”运远第一个迎上去,“阵哥,辛苦了。”
袁阵上下看了看他,用力把他揽进怀里,抱了下,又转头向跟着过来的蓝岭,“老闫还好吧。”
两人对视,愣了两秒钟,蓝岭忍不住笑,“挺好的,之前还帮趁着,现在运哥能站得住了,也就撤了。”
运远郁郁寡欢,跟在袁阵身后,袁阵百思不解地看着奇奇怪怪的两个人,“怎么了?”
“我说阵哥出来一定第一个跟我说话,结果您……”
袁阵笑得胡了胡运远头发,“犯什么傻!”
路上蓝岭说起来,从那天开完会,运远就开始接手了元记几乎所有的case,明的暗的堆起来恨不能比他还高,纵然有人帮衬也是十分的艰难,不过好歹算是熬了过来,如今也算是个不错的结果。
“对了,阵哥这次回来,还会复出吗?”蓝岭说到话头上,顺嘴问。
“二进宫再复出哪儿那么容易,如今已经是你们的天下了,只要阿运肯养我,我何苦再去奔命去!”
运远开着车笑,“我怎么敢不管阵哥啊,就是不管,阵哥也要打到我管他。”
袁阵一掌拍在运远脖颈,“好好开你的车!”
【END】
——————
真的完结了,没开玩笑,然后我还没走
也可能快了吧,听说行李上飞机了
好的,从今天开始大家点番外我就写,不点就算了,你们看着办吧



12万字……最悲催的是,我倒腾到TXT完了之后,没保存



有人要TXT格式资源吗
需要的话告诉我
人多的话我就传网盘分享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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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7 21:09:36  更:2021-09-07 23:3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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