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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2+2=5 (黑道,不保证不坑)[第11页] |
作者:蓝兰岚劳文克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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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必帮你?” “因为……”蓝岭拿下巴指了指那女人,“她。” 那人静了片刻,向前走了两步,面色平静,声音却微微发抖“我们都分手了,你们还拿她威胁我?” “分手容易,感情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消磨光了。”蓝岭笑得别有用意,“我一直问你,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事儿的,你一直不告诉我。” “你什么意思!”那人终于不能再假装平静,一把推在蓝岭肩膀。蓝岭踉跄两步,肩头抵着高大的礁石才勉强站住。 “我就说说,你要觉得我冒犯,大可以不回答。”蓝岭推着岩石让自己重新站好,活动活动脚腕,确认没有扭到,“但是女朋友是自己的,你到底为什么着呢激动,自己清楚吧?” “我×××!”那人一把缛住蓝岭的衣领,神色狰狞,一直拖着他往海边走去,运远和斜二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急忙追着过去,可是还是晚了半拍,眼见着蓝岭被一拳打在面颊上,后退两步被礁石崴了脚,愣是后背朝下栽倒了礁石滩上,幸好蓝岭反应快些,一手护住了脑袋,浅浅的海水冲上来,沾到他的手上,顿时晕开了粉红色的一片,血流如注。 远远跑过去一把勒住那人的脖子,斜二也急忙扶起了蓝岭。蓝岭后背已经被海水浸湿透了,此刻衣服破破烂烂地粘在身上,还在往外渗着血色,看着吓人。 “***是不是有病啊!”运远急得眼底通红吼道,那人脸色已经是绀紫色,蓝岭喘着气道,“放开他,阿运!” 运远咬了半天槽牙,骂了一声,狠狠地松了手,那人被松开了就蹲着咳嗽,蓝岭看着几个人的场面有些头疼,看看运远,运远点点头说,“岭哥,我来吧,你先回去清清伤口。” “稳着点。”蓝岭不好多说,把身上的全都压到斜二身上,脚腕上的伤痛才好了些。 运远身上已经沾了海水,也没那么多顾及,直接坐到了一处还算光滑的石头上,看着那人咳完了,冷言道,“怎么着?说说吧,海元的经理都让你打了,怎么着也得有点代价不是吗?” “代价?”他笑笑,“我要是说不呢?” “一件事做了,就必定要付出代价,你要是不自觉自愿的给我们,那我们只好强制来取了。”运远眼睛不断地瞟向远处的姑娘。 “艹……”他仰天,骂了一句。 “呵……”运远叹口气,“做这事之前,你不想清楚能不能担得起,现在再来后悔吗?我要是你,最好就痛快些,做个了断,好歹你还可以自己选择,不用我们帮你选。” “……” “你还有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后,这里就要涨潮了,那时候,你会被元记的人绑走,但你的女人,就会一直呆在这里了。” “……”他又看了看那个耷着脑袋昏迷着的女人,“她给我扣了绿帽子。” “你们一起这么多年,她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你愿意信她,还是信一个敌营里的人?” 他闭了闭眼睛,狠狠一皱眉。 “我说!” —————————— “都问出来了?”蓝岭趴在沙发上,后背袒露着,之前的鞭伤还没好利落,这次蹭在礁石滩上又是一层皮肉,脚上还打着绷带。 “是。歧哥说一会过来,你怎么样,还起得来吗?”运远把身上的湿衬衫脱下来,抖抖挂在衣架上。 “歧哥来干嘛?”蓝岭警惕地挺起上半身,却疼得蹙眉。 “庆功,出去吃饭。” “你没跟他说我伤了?”蓝岭放弃了撑着上身,重新趴回去,声音有些发闷。 “……”运远一脸同情地看着他,“说了,所以歧哥说,我们可以去医院庆功。” “……”蓝岭把头转到运远看不见的位子,“你不去换身干衣服吗?” “我更想看戏。”运远好笑。 “林!运!远!” —————————— 深夜想起来朱sir睡不着啦 周五去找朱sir玩,她问我语音荐书的配乐,说她找了一下午没找到,然后我就找了一个她就用了,回家听到那条链接的时候瞬间泪目啊 以后这些就没我的事不用**心了 好的老师让我好好学习,周五出办公室门之前说了好几次“好好考试好好考试”……我一定会考好的是吧 |
内个,再说一件事,关于礁石滩上磕一下是个什么概念。我在里约奥运会那年去的大连,在一个礁石滩上磕的膝盖,当时直接少了块肉,根本弯不了腿走不路。现在伤口还是黑的,向里凹着,极丑无比…… |
29-3 “……”蓝岭把头转到运远看不见的位子,“你不去换身干衣服吗?” “我更想看戏。”运远好笑。 “林!运!远!” 运远看蓝岭真的紧张了,也收了玩笑,“放心吧,我没那么容易卖队友,歧哥没多问,我也没多话,就说了句过程不太容易。”仔细查看伤口,“要不然我先帮你包包?” 蓝岭松了口气,“那就好,帮我包包吧,我一会就去医院。我这样也喝不了酒,晚上就不去扫你们的兴了,你们帮我挡着点,就说我去……” “别!岭哥,我可没有您那说瞎话不打草稿的本事,阵哥可能也要过来,我可不敢!”运远拿了双氧水,看着蓝岭坑坑洼洼的后背,一通抢白,语气不善。 “谁也没让你撒谎啊,”蓝岭好笑,“跟他们说我在医院,就别让他们过去跟着着急就成。” “那你可一定得去医院啊!”运远拿纱布试探着蹭掉皮肉上的血污,蓝岭一阵战栗。 “诶……”蓝岭揪住真皮的沙发套,“老了,疼都忍不了了。” “岭哥,你可是从来都是个文弱书生,不比我们皮糙肉厚的,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吧?”运远笑话。 “除了你歧哥打得。”运远一脸严肃,“他可手黑着呢,你也是运气了,你来的时候歧哥的脾气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有人骂我呢!”闫歧人没到,声音先是老远的传了进来。蓝岭和运远面面相觑。 “他当时说他开车过来。” “他当时在哪儿?” “没说啊!”运远想了想,“啊,他说'顺便过来看看',我原来以为是从总部……” “你是不是傻!” “我……” “阿运!”闫歧敲敲门,打断两人的对话,又摁了摁门把手,却发现锁着,“怎么锁着门啊?” “岭哥你别动,我去开门,你这伤怪不到我和你的头上,别担心……”运远嘴唇快速开合,小声道,“就算有事,你这样儿阵哥和歧哥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蓝岭闭目,欲骂无词。 “歧哥。”闫歧进屋,直接就看到了蓝岭血乎刺啦的后背。其实早就清洗过一次伤口了,但是血一时半刻还是止不住的。袁阵在闫歧后面进门,先看了看站在门边的运远,然后才看到了趴着的蓝岭。 “……阵哥。”运远咽了口口水才再说。 “阵哥,歧哥。”蓝岭挪动身子,想要站起来,闫歧拽了他胳膊,把他又拉回沙发上,让他躺着。 袁阵刚进来的时候还是一副玩笑的样子,这会儿屋里两个小的明显都是有些压抑心虚,他的脸色也冷了几分,袁阵走两步,坐到另一面的沙发上,把眼睛挪回到运远身上:“怎么回事?” 运远已经一周多没有和袁阵打过照面了,之前——除了那一年里,袁阵就算再忙,哪怕不见面,也会每天里和他联系,甚至只是问一句晚上吃的什么,可近两周他也忙,袁阵也不清闲,就连电话也没有打一个。本来听说他今天过来,还是有些兴奋的,结果如今见面,连名字都还没叫一声,更没问问近况,运远心里有些不舒服,也不自觉得有些怕,低着头不说话。 “阵哥,”蓝岭看他不说话,就结果话来,“是我自己不小心撞……” “阵哥!”运远抢声道,“我没护好岭哥,您也知道岭哥不会武的,我一时没护住他。” 蓝岭扯了扯他衣摆,想让他闭嘴,结果却被运远一掌甩开,蓝岭扯到了伤,皱皱眉,低声怪他一声,“阿运,你干嘛呢?” 两人一直配合得很默契,也清楚自己俩大哥的脾气,有祸患的时候死道友不死贫道,有好处的时候先到先得,谁先接了谁就受着,两人都明白,要是去抢那些个功过,在大佬们眼里自己的伎俩根本瞒不住,反而更拱火,反而是两人一人一句耍双簧的,还有过避过一顿抽的先例。今天这事真的论下来其实根本什么都不是,甚至袁阵还要补贴蓝岭几张钞票算是工伤慰问,蓝岭实在不知道运远在折腾些什么。 “不用你管!”运远说得挺硬气,但还是止不住去瞟袁阵的神色。果然看袁阵脸色更加不好,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绪,总之就是别扭的可以。 “呵……”袁阵轻轻笑了一声,蓝岭打了个颤,瞪了运远一眼。 “成了,老闫,你带蓝岭去看看伤吧,顺便把订的位退了,这样咱也喝不了酒。”又看看运远,“这孩子又犯神经了,我跟他说道说道。” —————————— 明儿语文历史英语,后儿数学地理政治。祝我好运。 大后天和图书馆采书去,再和wuli主席和和wuli朱sir出去玩一次~我估计这是最后一次 希望我再一次语言失误 |
段子4 期末考试临近…… 小误:运远啊,姐姐对不起你啊,快期末考试了啊,姐姐心里苦啊…… 运远:说人话。 小误:让阵哥揍你一顿给我宽宽心? 运远:你真是我亲姐【微笑脸】 …… 小误:【跑来找蓝岭哥哥】快期末考试了心好慌,运远还欺负我…… 蓝岭:【拉过小误抱抱摸摸头】小误妹子乖啊,不慌不慌,岭哥在这儿呢,有什么不会的来问我就成了,别理阿运。 小误:【沉沦其中】岭哥你好帅哦!!! 蓝岭:哦对了,你是学文的吧? 小误:是啊是啊。 蓝岭:历史政治大题一道五块,小题一道三块,地理大题小题一道四块,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就不扣你消费税了。 小误:【冷笑】蓝岭你给我等着。 |
30-1 “成了,老闫,你带蓝岭去看看伤吧,顺便把订的位退了,这样咱也喝不了酒。”又看看运远,“这孩子又犯神经了,我跟他说道说道。” 闫歧爽快点头表示非常赞同,他也不大明白运远这是怎么了,一下子就转了性儿一样,还这么不挑时候。扶着蓝岭慢慢做起来,连搀带抬地给他搬出了屋子。 “说说吧,这又怎么了?”袁阵等了这一会,脾气也没那么冲了,好生开口问道。 “……”运远抿着嘴低着头,一言不发。但是浑身上下都在传达着一件事情——他不高兴。 袁阵心里莫名地一软,冲他招招手,“你这是受委屈了?过来坐着。” 运远听话走过去,在沙发宽宽的扶手上坐了一半,还是不说话。 “还不说话?”袁阵等了一阵还听到回应,声音有些不耐,“什么意思啊?跟你好好说话不行吗?” 看袁阵急了,运远下意识地往起立了一下,但到底没站起来,呆了片刻才开口,但也只是叫了一声,“阵哥。”,又不言语了。 袁阵觉得气,只想把他踹下去跪着,但看运远脸上的少有的落寞,觉得有些陌生,终究没有抬脚踹他,但也忍不了气,把他翻过来上身压在沙发背上,自己也站起来一条腿搁在沙发上,抬手在他身后盖了一巴掌,“会不会说话!” 本来就是用手,还隔着板儿硬的仔裤,声音挺大,但实际上也不太疼,倒是袁阵拍得手疼。 不过不疼归不疼,这样被人摁着,还是拿手打……明摆着就是教训小孩子的架势,运远实在难为情,脸上浮起一片红,“阵……阵哥……” “啪!” “好好说话!”袁阵没留手地狠狠盖了一巴掌,疼得只甩手,站起来松了压着运远的手,转身到身后的衣架上拿了个木头的衣服撑子。 运远回过头看他,眼睛突然就红了,又背回身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啪!” “说话!” 运远攥了下拳头,皱着眉咬着唇,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袁阵这回真的皱紧了眉头,拿着木头撑子下了七八分力落上去,“啪!” “说话!” 运远缩了一下,还是不吭声,只是撑在沙发上的手臂抖得厉害,连带着整个人都在抖。 袁阵实在有些恼了,连着狠敲了三下,打得运远头都死死压在沙发上,却还是一声不吭。 “你到底在倔什么呢?”袁阵头一次面对运远感到深深的无力,曾经他回生气,会气得把孩子揍得站不起来,可是近来他越来越发现,他搞不懂这个孩子了。 “阵哥……”运远看阵哥扔了那刑具,却似是更加慌张,“阵哥要是还生气……就打阿运就好……您别生气了,是我犯糊涂……” 看运远终于肯说话,袁阵把他拉到身边坐下,身后的伤也不重,沙发也很软和,运远也没觉得怎么疼,就这么坐着,任由袁阵把摸着自己湿乎乎的头发,听他问,“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就是……就是一时犯浑……”运远埋着头,不好意思。 “犯什么浑呢?”袁阵好笑,“都敢跟我顶嘴,这何止是犯浑呐?” “我……” “觉得我这两个多星期没理你,就不管你了?”袁阵似乎明白些。 “是……有点。” “那等我以后'退休'了,你可怎么办啊?” “阵哥别说这不吉利的话!”运远连忙止住话头,“阵哥永远是元记的老大……” “我早晚要退,你自己也清楚!”袁阵重了语气,“当年你岭哥也是这么过来的,你怎么就转不过这个弯儿来!” 运远低着头,“阵哥……我知道该怎么做,可是……” “阿运。”袁阵又一次打断运远,“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2+2=5的事吗?” “你是个能做大事的人,阵哥相信,你一定是那个,可以有一天站在太阳底下,光明磊落地坚持你的真理,说2+2=4的人,我很期盼能看到你说出真理的那一天。但是那一天,我一定早就在你身边教你了,而且那时,你会比你现在危险一百倍。我只想让你学会,怎样保护好自己,怎样登上高台坚持你自己想做的。” “所以,你早晚要学会脱离我,要适应独断专裁。” “……阿运,明白。” —————————————— 在朋友圈里看到的推送,有说《一九八四》正在下架的,我感到深深的绝望,恐怕多年之后我的这个坟坑被挖出来的时候,小读者们都不知道题目是什么意思了…… 一个难以思考的问题,是在一个像一九八四里一样的“共和国”绑着手脚吃喝不愁,说老大哥万岁,还是在一个比索马里还穷的自由国度残渣冷炙朝不虑夕,骂政府无能…… 考完试万分兴奋的小误,更一发被写成议论文的暖拍…… |
我觉得像我这样……偷偷更文不要评论自己不抢沙发的好楼主已经不多了…… |
【伪更小黑板】 明天出分我今天实在是没有心情写歧岭的糖…… 然后,有没有要改昵称的小伙伴和我一起刷赞刷表情 不知道为啥突然改不了了又,特别难过,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
30-2 “所以,你早晚要学会脱离我,要适应独断专裁。” “……阿运,明白。” —————— “为了运远的事,你可已经第二次进医院了。”闫歧扶着蓝岭坐下,语气晦暗不明。 蓝岭忍着疼勉强笑笑,声音有些虚弱,“歧哥是心疼我,还是气运远啊?”又说,“恐怕歧哥对阵哥,比我对运远更加用心,赴汤蹈火吧?” “你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算计,就是不会算计运远!”闫歧叹然,“你说我该欣慰教出一个忠心护主的,还是为你担心啊?” “运远不会的……”蓝岭低头,“歧哥,如果实在阵哥退位之后,运远上位了,我再如此匡扶,恐怕早晚功高盖主死不葬身,但是现在还早,他还没有到高位,坐过龙椅,他不会有这种想法的。” 闫歧愣了半刻,“……刚说你不算计运远。” “嘿嘿……”蓝岭笑出声,“歧哥到底是心疼我还是心疼运远啊?” 闫歧瞪他一眼,“一会我让小鲍给你用酒精!” 蓝岭一惊,一口气没倒上来,呛得直咳,咳得背上被抻得又冒了血,气得闫歧想要一掌拍上去,却临拍到他的后背之前,手腕一转弯,拍到了蓝岭大腿上,啪的一声,甚是响亮,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看到那人一身血,又把眼神挪开,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蓝岭尴尬地闭眼,也假装什么都看不见。 “有,蓝经理,闫歧大哥?干嘛不去我办公室里等?一身的血招摇过市,是不是太……”鲍医生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个周身都是血腥味的人。 医者父母心,鲍医生也不愿意折磨蓝岭,更何况大面积的伤口拿酒精擦也确实不符合常理,可纵然双氧水再温和,棉签直接碰到肉也是够人疼的了,刚刚消完毒蓝岭就已经疼得满脸冷汗,脸色发白,只是闫歧在一边守着,他也不敢叫唤,怕惹急了闫歧。 可就算他不叫唤,闫歧也不是没有眼睛,看着床上的人一阵阵颤栗,他的脸色也不可能好到哪儿去,更加上有鲍医生一边上白药,一边添油加醋,“以后记得要抹去疤的药,要不然你这后背一辈子都是坑坑洼洼的,明白吗?” 蓝岭疼得咬牙没空回答,白药药劲大身下的被单都已经被他攥的错了位,露出了身下褐色的铁架床,闫歧脸色更是沉得厉害,“你听见没有!” 蓝岭下意识一抖,鲍医生眼疾手快抬起了手,幸好没让蓝岭再受苦。 “听……见了。”蓝岭缓了好一口气。 “好了,闫歧大哥,他这伤就这么先晾着吧,等药干了就可以穿上衣服了。这几天热,给他穿透气的,在屋子里能不穿就不穿吧,别让他出汗。” “成,多谢了。”闫歧帮着打开门,送走了鲍医生,老鲍临走前也还算给蓝岭卖个人情,“没什么,擦伤总归还是容易好的,闫歧大哥也别担心了。” 闫歧瞥一眼床上安安分分的人,叹了口气,关上了门。 “歧哥。”蓝岭把脸侧过来,看着走到办公桌边的闫歧,“歧哥,我知道错了。” “嗯。”闫歧拿了把五十厘米的塑料尺,走了回来。 蓝岭现在有一丝绝望,鲍医生特别喜欢在键盘边上放一把尺子,也不知道他一个医生拿这么长的尺子难道是要量瘤子有多大吗? “伸手。”闫歧果然不敢打他身后,蓝岭早有预料,却也不敢违抗,认命地伸伸手,两手平摊放在床沿上。 “二十五下,知道为什么吗?”闫歧把尺子搁上去。 “因为我犯二百五……”蓝岭埋着头,“以后不会了。” ———————— 期末考试被打回原形,继续15+-逛游逛……哎……暑假开始,更新可能……是大家催得急了我会才更……争取暑假结文 然后有没有人点番外点梗,我现在有些不会写了…… |
30-3 “二十五下,知道为什么吗?”闫歧把尺子搁上去。 “因为我犯二百五……”蓝岭埋着头,“以后不会了。” “啪!” 尺子盖上手掌,倒不是疼得难忍,但是到底手掌肉薄,一下像是打在骨头上,若不是蓝岭是趴着的,胳膊动弹不得,只怕能瞬间把手收回来,不过绕是这样,他也攥了攥拳,手掌一阵麻木,又像针扎的一样疼。 “伸开!”闫歧拿侧楞敲敲蓝岭关节,力道不轻。 蓝岭伸开手掌,由着那尺子从自己眼前划过一到白影,又一次落在自己手掌上,手掌一下变得惨白,然后慢慢红肿起来,好半天没了知觉,许久才意识到疼,一瞬间就疼得抓心挠肝了,明显闫歧加重了力道。 “歧哥……”蓝岭抬抬头,颇是委屈,“疼……” “啪!啪!啪!” “比后背上还疼?!”闫歧又按着上一记的力道狠狠落了三下。 蓝岭打了个哆嗦,手臂开始轻颤,低头抿嘴不多言。手掌上已经有些僵硬的疼了,蓝岭也不敢活动活动了,现在恐怕攥上拳头,会更疼。 “啪!” “说话!”闫歧语气也不太好了。 蓝岭心里也是一紧,心道是触着闫歧的底线了,不敢再耍宝,缓过了这阵疼,抬头看向闫歧,“歧哥,我不该拿自己当筹码算计,而且计划的鲁莽,伤了自己还害您担心我。”看闫歧脸色仍然不缓,只好再小心说,“歧哥,如果我这次没有逼叛徒供出战厉来,恐怕三个月后我伤得比现在还惨。” 果然一说这个,闫歧的脸色缓和了很多,眉眼舒缓了很多,只是仍然板着脸,那尺子一头使劲戳戳蓝岭已经红肿的手掌,“自己什么都知道!就是屡教不改!早让你别这么护着运远,从来不带听的!” “蓝岭不敢屡教不改!”蓝岭闷闷道,“歧哥教我不改,也有的是手段让我改了。” “啪!” 也不顾及蓝岭还要拿笔,闫歧落下来的尺子越来越重,蓝岭不敢乱动反抗,也是怕扯到伤,也怕又惹了闫歧,只能小声叫。 “屡教不改,还拿话来顶我,谁教你的?!” “运远那里我当然不会让他吃亏!你非要瞎掺和!” “之前你伤着我不动你!” “你自己不知道收敛还要上房揭瓦了是吗!” “你以为我不心疼运远?” “你以为我看你受伤不难受吗!” “你能不能动动脑子?我还能……” “我还能由着袁阵再打你鞭子!” “你就这么不信我!” 每问一句就紧跟着一声脆响,手这东西,挨上一下两下倒没什么,但这样又急又狠地打下来,只让人觉得骨头都掉了渣。 “歧哥!”蓝岭本咬着嘴唇挨着,但闫歧最后一句“不信”实在问得人心慌,蓝岭矢口叫道,“蓝岭没有不信您!” 情急之下蓝岭努力想撑自己起来,却疼得眼圈一红,手上也疼,后背也疼,但他只是皱了皱眉,却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维持在这个困难的姿势上,仰头看着闫歧,一字一句。 “歧哥,您不是没有狠罚过我,也不是没有把我打昏过去,甚至您往外赶我,让我自己打拼立脚,但我从来没想过不信您……哪怕,”蓝岭抬头,眼泪重新留回去,刺得眼疼,“前几年为了阵哥的安稳,不能和您交往太密,您也是我的支柱信仰……求您别这么说……” “……”闫歧,撂下尺子,看着他叹口气,“我气头上一句话,你心思怎么这么沉。” 他这口气就是心疼了,蓝岭也清楚,又小心趴下,复又把手伸出去,“是我多心了,歧哥接着打吧。” “……”闫歧看他还是心思郁郁的,干脆把尺子扔回到电脑边上,“瞧把你委屈的,剩下十下记着,等你后背好了来领。” 蓝岭收回两只手,仰头,“谢谢歧哥。” “把你美得!”闫歧瞥他一眼,“怕你后背出汗,再殷了伤口,没人给我干活!” —————————— 为庆祝曦曦姐(就是原来HK姐姐)改名成功~ 然后我发现改昵称这个东西一出现之后,我得到的赞突然多了起来…… |
首先祝逸辰宝宝生日快乐~@崔捐 先放上小段子~明天上给逸辰生日礼物~ 运远:听说有个宝宝今天过生日? 小误:是啊是啊,我准备送她一份生日礼物~ 运远:算我一个~ 小误:已经算上啦,就是拍你啦~ 运远:……这么暖心的事应该交给岭哥…… 蓝岭:你说啥? 运远:……没啥…… 阿俊:他说应该让蓝经理挨打。 运远,蓝岭:内个……这是谁来着? 小误:……阿俊啊!这是阿俊啊!我们的阿俊啊!那个忠犬小受受你们都不记得了吗! |
【番外7】上 吴阿俊自己也知道,如果他退学去雾列的公司,绝对会是一把好手,他很早就想以此报雾列的养育之恩了,他今天做的一切,早已在脑子里预言了数十遍。 “你没有监护人,而且成年了,按理说你可以办手续,我不能拦着你,但是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年级主任和他说话时满眼可惜。吴阿俊的聪明是有目共睹的,将来甚至是可以冲击清北的。 “我确定了,老师。”吴阿俊低着头,一副咬牙忍耐的样子,“我的经济情况,其实根本读不到现在,甚至可能连高中都上不了……能上到高二,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以后的学历,可就只是初中毕业,你要想清楚。” 吴阿俊心说他哪儿用考虑这个,道上混的,说别人学历高,那都是在骂人呢。但面上还是一脸可惜,“我知道,但我也没有办法了,今年的学费减免轮不到我了,我实在……” 吴阿俊在学校,一向是穷得吃不要钱的救济菜的,因此年级主任对于他的说辞,并不怀疑,终于在年级主任意见上签了同意,递给他,“去交给教务主任签字,然后去校长办公室,去找校长签字。” 吴阿俊一愣,“这个……” “怎么了?” “这个表上,没说要校长签字……” “别的学生不用,”阿俊心里忽的一下,“但是从去年九月开始,孤儿退学都需要校长签字了。” 吴阿俊心里起疑,但也没仔细想,只想快些办好了手续,他已经和雄州的人打好了招呼,下午就去交接,接替他入狱的上一任,做拆家的中转站。 虽然阿俊觉得事情奇怪,不过校长确实没有阻挠什么,只是把表格收下了,说等备完档会给他打电话,让他再来学校领材料。 为了躲着雾列,他当天和上学一样,一早去的学校,十点不到就办完了所有事情,交接的事情也提前到下午三点多就完成了,看起来一切顺利。 阿俊做完事,就接到了校长的电话,阿俊下意识看了看手机时间,还不到四点,学校还没有放学。 “吴阿俊是吧?来吧,你的档案已经办好了,我明天出去出差,你现在就过来取吧。” “谢谢校长,我这就去。” 吴阿俊没有觉得这么顺利的一件事会出什么问题,直到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看到了雾列。 他因为心急,忽略了很多事情。比如从去年开始孤儿退学需要校长签字,他去年入学。这太巧了,这座中学,好几届学生里也没有三个以上的孤儿,这明显是针对他。 从看见阿俊起,雾列的脸色就沉了下来,校长虽不知道两人究竟什么关系,但也明白自己在两人之间绝对没有好事,很是尴尬地说,雾列倒是清楚,说“多谢您了,孩子我就带回去了,下周一还来学校,您放心。” 吴阿俊从看到雾列第一眼起,就腿脚发软了,一直低着头,也不敢说话,不敢动,就站在门口,如今听见这话,更是冷汗从后背往外冒,湿了一层衬衫。 “这孩子做事没谱,麻烦校长了。”雾列的话虽是给校长说的,但眼睛一直盯着阿俊,阿俊知道雾列一直盯着自己,脸色更是发白,但到底是雾列一手教出来的,还是能说些场面话,“校长替我费心了,阿俊感激。” “应该的,你是好学生……”校长悬着心不敢多说,好容易送走了两尊大佛。 刚一进家门,阿俊就自觉跪了下去,雾列也不想多说,甩了外套挥手就是一掌。 “啪!” 阿俊被一巴掌掀到地上,右边脸颊已经没了知觉,只是热热的,眼眶被牵连的有些胀痛,嘴里也一阵阵泛着血腥味。手肘砸在地上,咚的一声,也是过了劲的疼。 “大哥,”阿俊缓过劲来就马上重新跪好,“阿俊知错……” “啪!” 仍是右边,雾列是左撇子。 这回终于不再是麻木,阿俊疼得睁不开眼,感觉被人生生劈去了半边脸,心里也是更加慌乱。他知道雾列不希望他太早的参与太多烟草的事情,雾列希望他能去上学,不管是那么样的学历,总要学到本事,将来无论如何,都是有出路的。 “我费劲心思把你送进学校,给了你一个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身份,就是为了让你上学!你倒真是对得起我!” 雾列只是一字一顿地低声,音量很小,但是振得阿俊心头发疼。 “对不起,大哥。”阿俊跪得端正,“我只是想帮您。” “……”雾列看了他两眼,转身要离开。这可吓坏了阿俊,急忙往前跪了两步,抓住了雾列的裤脚。 “大哥,我错了,你打我,打我吧,你……” “啪!” 还是右边。雾列一点也不心疼自己写字的手。 这回嘴角彻底裂开了,阿俊每开一次口都觉得疼,但还是不敢放手,“大哥,阿俊知道忤逆了您,您按帮规处置,我绝不……” “你是不怕我打死你!”雾列一脚踹在阿俊胸口上,阿俊被踹的向后倒去,这才松了手,“讨打是吧?说帮规是吧?成,腰带解了,裤子也脱了,跪院子里去!” “大哥……”他在雾列这儿挨打,从没有过什么规矩,他的确跟着雾列,但就因为他跟着雾列,或是因为雾列对他的可怜,或是心疼,总之一直是护着他的,他一直游离于整个雄州。 “你自己求的!” 吴阿俊咬咬嘴唇,咽了委屈,一步步跪着退到屋外,在院子里跪稳了,手放在裤带上,却怎么也解不下来。 |
【番外7】下 “啪!” 鞭子抽断了并不结实的腰带,这会也不用阿俊自己害羞了,裤子顺理成章地滑到地上,在还没有让他感觉到大气里的冷的时候,已经一鞭子落了上去,印在不算结实的大腿肌肉上,抽得阿俊向前一顷,腿上那一道逐渐泛青,肌肉更加突突地疼,许久缓不过疼来。 “你提了帮规,那咱就按帮规家法来,自己说,怎么算。” 一鞭子,一句话,已经引来了院子里不少下属围观,阿俊有些难受,要是平时,恐怕这些人已经被他怼得说不出话来,但现在对面是大哥,他终是不敢造次的。 “忤逆龙头,鞭三十。” “啪!” 还是抽在上一道伤口上,两下压在同一个地上,瞬间破了皮。阿俊明白了雾列的意思——还有。 “……咳,”阿俊跪直了,把嘴里咬出的靴沫吐在自己膝盖边上,“请大哥指点,阿俊不知道了……” “忤逆龙头,鞭三十,隐瞒不报,鞭二十,共五十,认吗?” 要往实了说,阿俊接任运营站,确实需要提前和雾列说好,拿了大哥的签字才可以。但因为他从小跟着雾列,也没人怀疑多问,只当是忘了。 “认,阿俊明白……” 打是自己找的,若是刚进屋就顺了雾列的意,先好好跪在外面等着,哪怕冷上几个小时,恐怕雾列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气。但若问阿俊他是更怕打还是怕雾列的冷脸,恐怕他也说不好。 鞭子不要钱一样地往下甩,旁人看着都觉得怕,那力气哪儿是在抽个活物,小孩子玩摔炮都不会这样的用力。直打了十来下,阿俊才喘出一口气,让一声呻吟逸出口来,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跪直了。” 哪儿还跪得直?这跟鞭子虽然软,不比雄州里的那根浸着血的,但如此十余下,有尽抽在肌肉上,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 等了片刻,雾列也知道他是真的起不来,也不强求,跟着继续往下抽,抽到了三十的数上,终于是破了第二道口子,阿俊手指狠狠抓着地面,挨了巴掌的脸颊在地面上磨得生疼,不过这些还真不算事。 此刻院里的人也有些惶惶,大家知道雾列心狠,但更知道阿俊的灵巧懂事和在雾列心里的特殊,此情此景,确实让人揪心。 “哥……大哥,阿俊知错,求大哥慢一些吧……” 雾列停了阵子,开口道,“吴阿俊,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非让你上学?” “大哥看重阿俊……是阿俊自己不长进,大哥别生气了,我……” “我把你领回来,不是为了把你搅进这趟浑水来,上了学学了本事拿了学历,日后路子宽饿不死的是你自己!” “先把你自己过踏实了,再来想着报答,否则你在雄州只是拖累,只能是站街的喽罗!” “瞒着我做了这么大的好事,当我是个摆设供着吗?我不领你的情,你该明白为什么!想要帮我,就给我行端坐正了,现在这样,没人用你!” 原来还是心疼,远来还是愧疚曾经那他来冲喜,把他带到了这么一个境地,如今自己好不容易推出去的孩子又偷偷跑回了这个游不出的漩涡,他当然生气。 不过总归是心疼了,剩下的二十高举轻落,虽是苦头,但也不至于要了人命一样。 自己亲手抱了孩子进屋,想去取药却被人拉住了衣袖。 “大哥……”毕竟打狠了,雾列一回头,阿俊还是下意识地一瑟缩,“阿俊知错了,大哥别生气了……好吗?” “大哥心疼我,我已经知足了,我不知道深浅,轻举妄动,更是不信任您,没有闯出大事是万幸的,我知道您肯定生气……但是您别……别气坏了身子……” “……”雾列坐下来,拿毛巾蘸了蘸阿俊额上的汗珠,“不生气了,我知道你的心思,这次打得狠,也不全为你隐瞒,就是希望你记得,什么叫三思后行,什么叫有方寸规矩。” 阿俊抬头小心地看了看雾列的脸色,不做声。 “你既然已经接手了运营站的事,那就继续去做吧,日后你不仅是我的人,还是雄州的人。运营站出了问题,就自己去拿鞭子去,明白了?” 虽是恐吓,但阿俊却有了笑眼,“谢谢大哥!”脆生生的。 |
咳……百度吞我文……我真的写了,1400+……我天亮再看看他能不能吐出来,吐不出来我再试……睡了,晚安 |
我能怎么办……我只能截图了…… |
昨天【南康】的文我发到【南康白起】吧里了,这里就删了,大家可以移步 http://tieba.baidu.com/p/5231787202?share=9105&fr=share&see_lz=0 |
31-2 “港口我争不过了,不过,元记我还是可以打上一拳的。”转向闫歧,“尊夫人的病,可不大好,你妻妹那么照顾着,还是危险啊。” 赢了港口,赔了夫人,这样的代价谁都承受不起,袁阵当天的红眼班机,一个人天还没亮就赶回了市里,连衣服都没换,就到了公司。 运远没想着袁阵能回来得这么快,熬了一宿策划安排,刚刚趴到桌子上闭了会眼,就听门响,本来迷迷瞪瞪地睁不开眼,结果看见是袁阵,没来得及思考,先是腿软了两分。 “阵哥……溢姐的事我不是……” 袁阵扫他一眼,看他脸色灰白的,眼里不自觉就带了不快,“几点睡的?吃晚饭了吗?” “啊?”运远愣了片刻,“我……” “我让你现在别着枪去把你姐和嫂子抢回来,恐怕连地方都没到你就得被打死!”看运远呆愣的样子,袁阵本就暴躁,更加压不住火气。 运远慌得厉害,几步迈出办公桌,跪在地上慌张忐忑开口,“阵哥,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担心溢姐和嫂子,我……” “哼,”袁阵鼻子出气,“那就接着造,把你自己作得起不来床了,干脆陪着去了算了!” “阵哥!”这话说的重,而且晦气,运远慌忙往前膝行两步。 “让你动了?” 运远停着,手足无措。 “跪住了。” 吩咐了,袁阵坐到了办公桌前,时间紧,运远来不及用电脑,只拿纸笔大概演示了一个流程,字迹潦草,但袁阵还是看得懂的。 大致不过和一般劫人是一样的,探清了地方,调虎离山,下手抢人,断后抹尾巴。 运远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这回却巴巴得非要打个草稿,无非是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怕关心则乱,被人牵着鼻子走了。虽然纸上字迹潦草显示写字的人还是心思凌乱,能想到这一层,已经不容易了。 袁阵脸色缓了些,大体翻了翻桌上的纸,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人,说,“阿运,如果人劫不出来,你想怎么办?” “不会的!”运远声音不小,袁阵有些惊,但又反应过来什么不对,好不容易缓和了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你想做什么?” “……”运远咬咬牙,看着地面说,“报警。” 袁阵一挑眉毛,“哦?匪道不入官道,你以后还混不混了?” “当初港口也是咱们名声狼藉,最后不还是拿到了?” “是啊,上次赔进去了家人,这次要赔进去什么?” “警局我已经打点好了,顶多在看守所住上两天,斜二可以接我出去。” 袁阵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运远的话虽然是破釜沉舟,却计划的完备,这份沉稳和狠劲十分的难得。 “怎么又跪下了?”闫歧从外面买了烧麦进来,脸色也不是很好,但语气还算是平静,看运远跪着,下意识看看袁阵,“刚回来就罚他,还叫人家怎么替你卖命?” 袁阵瞪闫歧一眼,但终究没心思和他开玩笑,“他的方案,你都看了?” “没。”闫歧回答的干脆,“医者不自医,我现在想什么都没有头绪,再说了这么多年没在外面打打杀杀了,看了也没用。”又把烧麦往桌上一甩,“吃饭,吃完饭就动,我相信阿运的计划。” “……”袁阵看了看地上的人,“起来,吃饭。” 运远按了按自己的胃,一个晚上没吃,又是醒着操劳,胃里已经响过好几次了,他的胃虽然不金贵,但这时候恐怕也不敢吃东西,要真是刺激得疼起来,也要耽误时间的。也不敢起身,就这样跪着,小心翼翼地抬头看袁阵,“阵哥……我,我现在吃,怕坠得胃疼,我回来,回来一定吃!” “那就算了。”袁阵把烧麦扔回闫歧怀里,“回来,吃鞭子。” “阵哥……”运远脸又白上两分。 “起来,走了。”袁阵拿打火机把那沓纸烧了,扔在烟灰缸里,转身从锁柜里掏了两把,一手枪,一匕首,扔到地上,示意运远捡起来,“戴手套再拿。” ———————————————————————— 自行寻找flag 不骗你们我真的要结正文了…… |
新作禁盗~ p1《未亡人》,可以在5sing上搜到,推荐原唱时砂的,声音很好听,词作也很清新~ p2牵丝戏重绘 p3敬南康 p4我朱sir采书时候的侧脸……但是被我画毁了…… p5三八夏至新同人图,准备做新封面~ |
不管不管我要伪更 谁能帮我找到【人大附中国际部学生拍摄的电影《逃离》完整版,讲述性少数群体的】,他随便点番外(不是圈内的文文也可以,只要人物我知道,字数3000+-)我都会给他写的 |
31-3 “起来,走了。”袁阵拿打火机把那沓纸烧了,扔在烟灰缸里,转身从锁柜里掏了两把,一手枪,一匕首,扔到地上,示意运远捡起来,“戴手套再拿。” 战厉的最后一张牌,这人自然不会让元记轻易劫走。 袁阵自己单坐着一辆普通银色轿车到了战厉的堂口,运远吩咐了十二三个人坐在两面包车里,到了堂口就开砸,运远坐在轿车的副驾驶上远远看着整个战局,看到一个人假势失手扔了钢管,往场子里面跑,运远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袁阵,袁阵点头,运远就利落地开门下车,从车尾绕了个圈,溜进场子,跟上了刚刚那个人。 既然有了报警的准备,运远就一直带着手套,手放在匕首把上,有些打滑,运远稳了稳心思,拿手套在汗湿的脖子上摸了两把,这才安心了些。 “咚咚,”那小弟敲了两下门,“堂主,元记的人来这儿砸场子来了,别是为了……” “进来。” 那小弟四处看两眼,闪身进了门,运远侧身到了门边,小心听着。 “现在去那儿查看,一定会露了马脚!” “但是如果不去看,万一出了事都没法和战爷交代!” “……排两队人,一队去那边,另外一队……” “你是谁!” 也许是手套太扎眼,也许是运远心急忘了身边的人,一个荷官看了他眼生,有这样立在门边,问得大声。 “谁!”屋里的人自然听到了,也住了口。 运远第一时间捂住了荷官口鼻,把他硬拉到了暗处,那小弟开门出来检查,运远扫过去一眼,却愣了。 是张乾,帮他破了港口案子的张乾,他带进门的人,替他打压了陶伢的人。 运远一个手刀劈昏了手里的人,小心放在地上,手里握着匕首,一步步迈过去,张乾已经重新回去办公室了,看来是没发现什么异常,但这回两人声音明显小了下来,他听不到第二队回去哪里。 张乾走出来的时候仍没有发现运远,运远和他差着两个身位的距离,终于听到他和两个人分别的对话。一个是去老码头,一个是去,硅档。但市里人谁不知道,硅档是他林运远的地盘?! 记下了两个领头人的样貌,运远又潜回车里,驾驶位上是斜二,后座袁阵闭目养神。 “阵哥……”看了眼斜二,“硅档可能,有问题。” 斜二愣了一下,他现在主管硅档,有什么问题他能不知道呢?“难道……” “张乾!”运远说出人名,正是斜二心里的疑虑。张乾自从帮着做了监控之后就异常的活跃,但他们谁也没仔细想过这个人,甚至就连蓝岭都忘了,这个人原本不在运远给的名单上,而是听说了蓝岭的名号之后才来投奔的。 “艹!”斜二一拍方向盘。 “急什么!”袁阵睁眼轻叱,“斜二,你去码头看看,我和阿运去硅档。” 斜二也明白,一个堂主敢说出去硅档查看这样的话,绝对是自己地盘出问题的可能性更大,运远和袁阵一起也绝对比自己要稳妥,遂也就点点头同意了。运远给他指了人,让他绕近道先走了,自己一个翻身到了驾驶座上,准备发动车子。 “把糖吃了。” 仪表盘前面突然被扔了一大颗巧克力糖,运远一愣,“阵哥……” “你多长时间没吃饭了?一会万一打起来你能晕在街上!” “嘿嘿……”运远有些尴尬的笑笑,边剥糖纸边说,“哪儿那么容易就晕了,以前……”一口咬掉一半巧克力,含着含糊不清道,“被您罚了一宿跪,也没能晕过去。” 没等吃下另一半,却已经看到往硅档的面包车发动了,急忙包好了这一半糖果,盯着时候发动车子绕着跟了上去。 “少耍贫嘴。”玩笑一句,袁阵掏出手机来给伏在附近的几队人发信息,让他们分批跟了上来。“别想着你姐和嫂子回来就能给你讲情了,这顿鞭子就不是为你糟践自己,也是为你思虑不周,现在你手下的人又出这么大差错,你和斜二谁也别想跑了!” “是。”袁阵心里也紧张,运远能看出来,他鲜少这么说话的但看着袁阵说这话,心里也是一抖。“阵哥,会没事的,您别担心。”这话再说出来,也是安慰,也像讨饶。 “我知道。” —————————————————— 我在疯狂插旗难道你们看不见吗,都是无比俗套的旗旗啊…… 顺便送大家一段话,共勉 |
and@杨冬O_o 你可以点番外如果你愿意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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