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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楼诚-伪装者小短文[第9页] |
作者:anni61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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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说:“大哥,我知道了,你放心。” 明楼点点头说:“阿诚啊,我们离家也很多年了,你想大姐和明台吗?”明诚点点头说:“当然啊,自从那年过年我们回去过之后,这么多年都没有回去过了,大姐那里总是找理由搪塞,要不是大姐一直生意繁忙,又要照料明台,估计早就到巴黎去了。”明楼说:“我接到任务,需要回上海潜伏。”明诚听了,兴奋极了,说:“真的,大哥,太好了,我们可以回家了。”明楼说:“别开心的太早,我们现在身份特殊,你明白的,要如何在这局势中做到毫无破绽,不是件易事啊。” 明诚听了,问道:“大哥,那这次潜伏任务是?” 明楼说:“军统要我回上海潜伏,我已经上报了组织,组织也希望我可以回去主持一些工作,所以这才决定回去。不过回去之后,我们要瞒着大姐和明台,更是不容易啊。” 明诚说:“那大哥,你回去的身份是什么?” 明楼说:“军统希望我打入76号,在伪政府做事。还干我的老本行,做经济顾问。” 明诚说:“啊,可是大哥你这个身份让大姐知道了还得了,这还不翻了天了。大姐不打死你才怪。”明楼笑笑说:“可不是吗?让大姐知道我做了“汉奸”,估计直接打死我的心都有。可是能怎么办呢,慢慢和大姐解释吧。” 明诚说:“大哥放心,我会一直在大哥身边,即使所有人都不能理解大哥,还有我理解大哥,即使所有人都认为大哥是汉奸,那我就跟着大哥做汉奸。” 明楼笑说:“胡说八道,什么汉奸不汉奸的。我们俯仰无愧天地,这就够了。” 两周后明楼和明诚定了回上海的机票,飞回了他们阔别太久的家。而真正的斗争和没有硝烟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
这个故事告一段落了哦,接下来要写什么!!!感觉没有什么思路,各位亲们,给点建议吧。还有你们的鼓励,是我写下去最好的动力哦。 |
本来很想写小明台,小明诚,可是一点思路都没有,所以先把之前有思路的一小段放上来,大家凑活先看看吧。 |
明楼和明诚如约回到上海,明楼在新政府任职,明诚则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明楼的秘书,打理明楼的一切事务,明诚知道大哥一个人要应对这么多的挑战和危险已经身心俱疲,所以他更要做到让大哥毫无后顾之忧。外人看来他二人关系并不算和谐,明诚表面上是明楼的秘书,而明楼在办公室则更多的表现出一副把明诚当作佣人和仆人的架势,但是只有他们二人心里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是铜墙铁壁,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 明诚更是从踏入新政府的那一天开始暗暗下定决心,不能让大哥受到任何伤害,如果要受伤,要牺牲,他会毫不犹豫的替大哥前去。明楼自从接了这个位子,就有了三重身份,时时刻刻都不能错,也不可以行差踏错。日本人和军统都对明楼不那么信任,甚至GCD中也潜伏着特务,因此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不能留下一丝一毫的破绽。 明楼平衡着这几方的关系,把最机密的信息传送出去,送到抗日前线。日本人在多次机密被泄露之后,在战场上节节败退,自然想到是情报系统出了篓子,一定要抓住这个潜伏在日本人心脏的钉子,一举拔除。于是一场阴谋悄然开始,阴谋的迷雾慢慢笼罩着所有人。 这日明诚如约去电报室拿电报,电报室的发报员小吴是他们的人,小吴不能接触到核心的密电,但是小吴却有一个漂亮的日本女朋友,而这个美丽的日本女子森川秀子,正是日军情报处密电发报员。小吴在日本留学时和秀子相识,小吴其实早就加入军统,受到军统的指令很快和秀子坠入爱河,二人“志趣相投”,一起投身情报事业,为日本皇军效力。明楼到了上海之后,小吴就按照约定,和明楼接上了头,并表示会由他不定时传出机密密电,再由明诚发出。 |
发消息的方式也很简单,就是如有消息,就在那日的报纸上登上学油画的广告,之后按照广告中的地址和电话,会另行通知如何找到消息。如此一来,明楼上任的大半年来,消息源源不断的输送出去。近来日本活动猖獗,战场布防也一直在变,明楼实在没办法吃准消息,故而没法输送出去,等了几日一直都没有回音,明楼和明诚的心里都急的不行,正巧这日小吴打电话给明诚说例行的海关电报到了,请他去去电报。明诚心想:估计是有消息了。不敢耽搁,告诉了明楼之后,就去小吴的电报办公室,刚进门就看见小吴的桌上摆了一只花瓶,里面插着几支百合,明诚知道这是他们约定好的信号,说明有消息了。小吴见明诚来了,递给明诚一个文件夹说:“这是海关给明长官的电报,请明长官尽快批复。”明诚点头说:“有劳了。” 说着一如往常走回了办公室,敲了敲门,进了明楼的办公室,明诚拿出给明楼的电报,只见文件夹中有两页纸,一张是海关电报,还有一张只有半页纸是空白的。明诚拿出明楼抽屉中的墨水,涂了上去,立马显出字来:新布防图、藤田吉方,小红楼。藤田吉方是进来受日本军方倚重的军事专家,小红楼则是他一处非常私密的私人别墅。 |
明楼瞧了,立马拿出烟灰缸和火柴,一缕青烟把这份消息烧掉,吩咐明诚说:“这个消息来得及时,可是我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踏实,感觉这消息来得有些容易,怕是有诈。”明诚说:“我们等了这么久,一直没有消息,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消息,哪怕是假的,我们是不是也要一试?”明楼说:“话是如此说,不过没有十足的把握,我觉得还是再等等。”明诚点头说:“好,那听大哥的,再等一日,若是一日之后还没有消息,我们就派人去小红楼,我怕迟则有变。”明楼思索片刻说:“虽说刻不容缓,可是若消息不实,岂不是打草惊蛇。我们潜伏下来,若是少有差池,我们便从此暴露,这便是大损失了。” 一日之后,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说有变,明诚请示明楼,明楼难得的有些犹豫不决,说:“阿诚,我的感觉不同往常,我建议不要轻易行动,还是。。。”明诚反驳说:“可是大哥,若是不快点把消息传出,我们在前方战场就是无谓牺牲啊。”明楼想了又想说:“你先去登报。容我再想想。”明诚用公用电话登了报,回复明楼说:“大哥,今天已是第二天了,我吩咐第二组行动,若需要支援,我也把消息透露给黎叔?”明楼自言自语说:“不对,阿诚,我觉得这事不对,怎么看都像是个圈套,这次的消息过于奇怪,藤田吉方虽然有到上海的记录,他也确实在上海有一套私密别墅,可是日本人把如此机密的东西交在他一人手里太过冒险,而且我们的人这些天都没能在上海找到任何藤田出现在上海的蛛丝马迹。小红楼那边的布防也一如往常,这难道不可疑吗?”明诚说:“可是大哥,越是危险也许越是安全,我们没看到藤田吉方,不代表他不在啊,而且这消息转瞬即逝,再不通知行动,就错过机会了。”明楼说:“你不许擅自行动,这次行动暂缓。”明诚说:“大哥,你近来做事越来越谨慎,谨慎是没错,可是如此白白错过机会,可是得不偿失的。”明楼正焦躁不安,听他这么说说:“我说过,行动暂缓,你不许私下行动。”说着低头揉着太阳穴,一脸痛苦的表情,明诚知道他又开始头疼了,说:“大哥,你太累了,吃了药休息吧,这事我来处理,我会处理好的。” |
明楼接过他递过来的药,说:“不管怎么样,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擅自行动,这事还有待商榷,懂了吗?”明诚微一迟疑说:“是,大哥,你放心。”明诚扶着明楼到办公室里间的沙发上休息,自己坐在外面左右摇摆不定,正犹豫间,电话响了,小吴打来电话说:“明秘书,之前我给您的海关电报明长官签好了吗?那边催着复电呢。”明诚知道这是小吴在提醒他,时间不多了。明诚看着在里间沙发上沉睡的明楼,一狠心说:“别急,我正要送过去呢。”说着挂了电话,小吴听了,让平时一起喝酒的兄弟张四儿去买饭吃,张四儿出了门在一个公共电话亭打出了电话说:三哥今夜到上海站,请二姐去接站。这个电话的意思是在上海火车站,从左往右数第三块公告栏上,有对第二行动组具体的行动指示。 行动二组收到消息,前去上海站查找消息,明诚坐立不安,不多时明诚得到小吴的消息,二姐没有按时接到三哥,电报有误。请速速联系三哥。76号还有大批日军警卫在小红楼设伏,行动二组已经全军覆没,不仅如此还收到消息说,日本人还抓到一个活口,正是二组的组员李晓峰。明诚只觉得血气往上冲,头嗡嗡直响。这要怎么办,李晓峰虽然没见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可是李晓峰知道电讯处他们有内线,虽然他并不认识小吴,可是电讯处人不多,逐个排查,总能查到小吴的头上,明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大哥暴露,不能让大哥有危险,听说那个李晓峰虽然没死,却受了重伤,被紧急送往医院,明诚没有丝毫犹豫,他换上黑色风衣,戴上风帽,看了一眼被他下了安眠药的明楼,果断走出办公室。就在同时,小吴也做着准备,他心里清楚,这是一个天大的圈套,就是要查出潜伏者,他把这几日涉及明楼的所有不利证据都尽数毁掉,又拿出早就造好的假证据指向他人,又按照明诚例行来拿电报的时间准备好了相关记录和相关电报内容,做完一切,发现再无破绽。小吴知道自己必须按计划撤离了,而且走之前还要解决秀子。因而小吴如常的约秀子出去吃晚饭,又约上了几个电讯处平时经常一起吃饭的同事,临走前,他最后一次看了看办公室的一切,长叹一声,关上了门。 |
明诚到了医院发现已经里三层外三层都是警卫了,明诚之前因公务来过这家医院,知道这家医院的后门太平间那里还有一个小门进出医院,他一路小心的来到太平间,那里果然没有人把守,他进了太平间,从那里的入口处拿了停尸房工人穿的衣服换上,顺利的进入了医院。走廊里到处灯火通明,处处都是持枪的警卫,明诚正苦思冥想如何才能进到病房里去,就看见一群和他穿着一样停尸房衣服的工人正在搬运尸体,他立马混了进去,一起帮忙搬运尸体,不时偷偷瞄两眼旁边的警卫情况。今晚上看来是很惨烈,死的人不断送进医院,停尸房都放不下了,只能放在靠近一边的走廊里,明诚趁机溜进了一旁的医生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明诚便换上了医生的白色制服,戴上了厚重的白口罩,堂而皇之的走出了办公室。正走在走廊上,就看到一个日本兵对着他叫说:“那边有很多伤员,你这个医生怎么还在这里,快去帮忙。”明诚忙点头,一路小跑,跑进了李晓峰所在的病房区域,只见都是些被炸伤和打伤的日本兵,还看到一些二组人员的尸体,始终没看到李晓峰。看来李晓峰被送进手术室严密监视,不是那么容易能接近的。正在犹豫间,突然外面铃声大作,原来又有伤员送来,只见一群人带着白口罩,穿着白大褂,推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进来说:“这是山口将军的病人,急需做手术,快打开手术室。” |
门口的卫兵检查了证件,还没来得及看病人,就被这群人冲散了,为首的人用日语说:“耽误了山口将军的病人,你担待的起吗?”说着回头看见明诚,说:“医生,快来,快来。”一把抓住明诚就把明诚拖进了手术室。明诚大喜过望,跌跌撞撞的进了手术室,看到李晓峰正在做手术,明诚心里很是不忍,可是如果不斩草除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几步跑到李晓峰面前,拿出装了消音器的枪就是几枪,一旁的日本医生见了,忙上来阻止,明诚说不得,只能再次开枪,一时手术室里乱成了一锅粥,枪声喊叫声此起彼伏,明诚见得了手,就要撤离,谁知外面的警卫反应迅速,都冲了进来,前门是走不成了,只能边打边退,眼见着手里的子弹不多了,明诚想自己若是不幸被捕,岂不是还要连累大哥,想着就拿出随身带的手榴弹,想着实在顶不住就拼了。正要扔出,突然感觉有人在后面拽了他一把,说:“快撤。”明诚回头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那人说:“快撤,这里有我们掩护,你从后面的窗口出去,隔壁马路上有人接应。”明诚不知道他们是谁,说:“你是谁?”那人拉着明诚往后边走边撤说:“别问了,快走。” 明诚不肯走说:“我连你们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能让你们掩护我?” 那人来不及细说,只能说:“快走,你问接应你的人就知道我们是谁了。” 说着推了明诚一把,明诚看了他一眼,狠了狠心说:“多谢,保重。” 说着从后窗一跃而下,果然看到隔壁街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他来不及细想,钻进车里了,刚进了车门坐下,车子就急驰而去,他堪堪坐定,回头一看开车的人也穿着黑色风衣,戴着风帽,风帽下脸色严峻,棱角分明,细看之下,不是明楼是谁? |
可能会和剧情有些出入,大家将就着看看,别打我。 |
明诚看到大哥铁青的脸色,大惊失色,叫道:“哥,你怎么来了?”明楼不说话,一路开车回了家,一路上明诚偷偷偷看明楼的表情,只见明楼脸色铁青,脸上毫无表情,明诚最怕的就是明楼这个样子,因为一般明楼这个样子的时候,就是气得要狠狠收拾他的时候。家里明镜和明台早已休息,明楼不想吵醒大姐和明台,青着脸进了书房,明诚跟着明楼进了书房,还没反应过来,就挨了狠狠一耳光,直接把明诚打得一个趔趄。明诚好不容易抬起头来,只见嘴角渗出血迹。明楼压低了声音说:“我说过什么?”明诚说:“大哥说不许私自行动。。。”话还没说完,又挨了一耳光,明诚的左脸瞬间就肿了起来,红红的指印印在脸上。明楼又骂:“我说这事定有蹊跷,不让你行动,你偏不听,我太惯着你了是不是?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现在都擅做主张了?现在好了,二组都报销了不说,李晓峰还被捕了。你怎么做事的?你知道这会带来多大的危险吗?小吴的处境你考虑过吗?我们会不会暴露你考虑过吗?”明诚说:“哥,我考虑过,可是我觉得机会难得,这份计划我们努力了很久都没有拿到,这次哪怕是错的,我们也要一试啊。”明楼听了,又一记耳光甩过去,骂道:“混蛋,就因为消息得来不易,就可以那么冒险吗?你第一天做特工吗?” |
明诚两边脸颊都高高肿起,却说:“哥,虽然李晓峰被捕,可是我已经处理好了,而且就算我失手,他也不认识小吴,不认识你我,只要小吴撤离,应该他们也抓不到什么把柄。”明楼被他气的一阵阵发抖,自己说了这么多等于白说,于是他怒道:“应该抓不到把柄?那到底是有没有把柄?就像有人拿枪指着你的脑袋,你却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子弹?小吴能不能安全撤离了尚且不论,他这一走,我们损失了多少消息来源你知道吗?要安插一个眼线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吗?我就是这么教你做事的吗?”明诚知道自己犯了错,出了大纰漏,支支吾吾的也不敢回嘴了,只说:“对不起,大哥。”明楼被明诚拱得火大的不行,说:“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这些为此丧命的人,对不起我对你的信任。”说着冷冷的说:“做错事就要受罚,没得说。自己去趴好。” 明诚虽然心里委屈,觉得自己也是为了任务着想,可是却没想到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心里既委屈又愧疚,自己走过去趴到沙发背上,还没来得及把裤子褪下来,明楼抄起皮带,一顿猛抽,明楼的火气极大,抽得异常用力,平时明楼虽然生气却还是疼明诚,因而打得时候总是收了几分力,如今明楼在气头上,又被明诚顶得火气大的不行,手下也不收力,皮带打得毫无章法,从背上打到腿上,一时也没有报数,把明诚打得痛得眼泪直流,却不敢叫也不敢动,唯恐再惹怒了大哥,可是大哥也没有说要打多少,不像平时虽然明楼气恼,却总会有个数字,这也让挨打的明诚感觉似乎还有些盼头,今天倒好,不仅没了数字,连抽下去的力道都比平时大了不止一倍两倍,明诚感觉每一下皮带都火辣辣的抽在身上,这才晓得平时大哥打他都没用全力,不然几下就皮开肉绽了,虽然隔着衣服裤子,却感觉没有什么用,自己的肩上,背上,臀上感觉都已经皮开肉绽,屁股上更是感觉早已屁股开花了。大概打了三四十下皮带,明诚感觉自己浑身都火烧火燎的,说不清楚哪里痛,哪里不痛,都是痛入心扉的感觉。 |
又挨了几下,明楼还没有停手的意思,明诚觉得熬不住了,就哆哆嗦嗦地说:“哥,我。。。受。。”明楼听了,停了手骂:“知道错了?”明诚说:“我只是想大哥能不能给个数字啊,也换个地方打打?”明楼真的要被他气得哭笑不得,说:“你还好意思报数。”说着拿起皮带,一连十几皮带都打在臀腿之间,这个地方最是不便,走路,坐凳子都会牵扯到,明诚痛得握紧了拳头塞进嘴里咬着,明楼也不多话,一时又只听见噼里啪啦的皮带声不绝。 一直打了五六十下皮带,明楼也累得气喘吁吁,明诚汗出如浆,脸色惨白,臀腿上都破了皮,处处渗着血,明楼又问:“知道错了吗?”明诚缓缓点头,明楼见他点了头,随手把皮带一丢,噹的一声落在桌上,明诚迷迷糊糊听见,一口气一松,整个人就从沙发背上滑了下去,软软倒在地板上,咚的一声。明楼听见声音,回头一瞧,“哎哟”了一声,连忙过去扶他,却听到了敲门声,明楼刚扶起明诚,就看到明镜站在门口,一脸的诧异,明楼很是尴尬,明镜走进门来,掩上门质问明楼说:“你在干什么?大晚上的,阿诚怎么了这是?” |
着一眼瞥到明诚脸色惨白,身上都是血,衬衣和裤子上都渗着血迹。明镜吓了一大跳,抬手给了明楼一耳光 骂:“阿诚犯了什么错,你要把他打成这样?你们回来我就听见你们俩在书房吵架,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动 手,你看看阿诚都打成什么样了?还不叫医生?”明楼挨了狠狠一巴掌说:“大姐,您别激动,阿诚做错了事, 我教训他一下而已。”明镜回手又是一巴掌说:“你还跟我犟嘴,你把阿诚打成这样,这是寻常的错吗?”说着连 忙走到沙发边上,看明诚的情况,只见明诚双目紧闭,脸色发白,额头上都是汗,嘴唇也没有血色,明镜忙不 迭的取来了医药箱,没好气的对明楼说:“还愣着干嘛,还不给阿诚处理伤口?你还要麻烦陈医生这么晚过来看 西洋镜吗?说我们明家虐待孩子?”明楼连忙赔笑说:“是,是,大姐说的是,是我的错。” |
sorry,楼里的各位亲们,公司年会,刚到家,马上有啊。 |
明镜帮忙把明诚送到房间,想把衬衣先脱下来,可是衣服上都是血,血迹有些干了,脱不下来,明镜只得说:“拿剪刀来,把衬衣剪了。”明楼俨然成了助手,连忙递上剪刀,明镜拿着沾了稀释酒精的纱布把血迹化开,再拿剪刀把衬衣整个剪开,明镜一瞧,发现明诚背上也都纵横遍布着皮带打得痕迹,青紫出血,纵横交错,气得反手又给了明楼一耳光,骂:“他不是你弟弟啊,你就下这么狠的手。”明楼委屈说:“大姐,你只顾着心疼阿诚,你怎么不问问他做错了什么事?”明镜说:“错了什么也不能打成这样。你做错事的时候,你见我什么时候这么打过你?”明楼一时不好意思,说:“大姐,我什么时候错成这样嘛。”明镜一脸的怒气说:“你错的还少吗?明诚犯错难道不是你的错,就冲着你这样打阿诚,我就饶不了你。”明楼听了,只得不断赔不是说:“是,是,大姐说的是,是我的错,阿诚犯错也是我的错,下次不会这样了。” |
明镜轻手轻脚的用纱布蘸了药水,慢慢轻轻擦着明诚背上的伤口,明诚迷迷糊糊中还能感受到一阵阵刺痛,不禁动了动,明镜以为自己弄痛了他,连忙一边小心翼翼的吹着,一边擦着消毒,再上了药。好不容易处理好背上的伤,明镜就继续往下处理,随手一摸,发现明诚的黑色西裤上都渗着血,明镜吓了一跳,想着裤子估计更不好脱下来,干脆一起剪了算了。拿起剪刀就准备剪,明楼见了伸手拦着说:“大姐,还是我来吧,阿诚要不好意思的。”明镜打开他的手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小的时候不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你从小穿着开裆裤跟着我的时候你不说了,你小时候尿床的时候还都是我帮你收拾的呢。”明楼大窘,一张脸红透了,想还好明诚没醒来,不然真是糗大了,以后他大哥的权威还往哪儿放,明楼涨红了脸说:“大姐,您这让明诚明台以后怎么尊重我啊?”明镜一脸不屑说:“尊重是一回事,我说是另一回事。我们家的孩子都那么乖,怎么会不尊重你?” |
说着明镜拿起剪刀,三下五除二剪开明诚的西裤,发现屁股上的伤似乎比背上还要重,很多伤痕都集中在臀腿之间,明镜知道打在这个地方,不仅不能坐,连动一动都痛得要命,狠狠的横了明楼一眼说:“你说你这是跟谁学的,你法西斯啊你,下手没个轻重。”说着明镜就慢慢用蘸了酒精的纱布化开血痂,再褪下明诚的底裤,拿着药轻轻的擦,明诚在酒精和药的刺激下,人虽然昏昏沉沉,却有了些意识,人趴在床上,感觉给他处理伤口的人手好轻好轻,迷迷糊糊地说:“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下次不敢了,不会惹你生气了。”明镜听了,更觉得明诚乖巧懂事,比起明台顽皮胡闹,明楼霸气外露,明镜还是打心眼里心疼这个孩子,明镜一直对明台溺爱有加,对明楼又过于严厉,对明诚她一直觉得明诚听话懂事,自然心思就花的少,如今看来,明镜反思自己,觉得对明诚太过疏忽了,因而柔声说:“阿诚乖,错了下次改就好了,不理你大哥,哪儿这么打人的,看看都打成什么样了,姐姐给你煲鸡汤喝,好好补补啊。”明诚本来迷迷糊糊,觉得大哥突然变这么温柔,他还有些不习惯,突然听到大姐的声音,明诚吓了一大跳,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又牵到伤口,痛得呲牙咧嘴,差点从床上滚下去,这一回头不要紧,看到大姐还在帮他上药,顿时羞得脸通红,一把扯过被子,钻了进去,死活不肯出来。 |
明镜见他这么大反应也吓了一跳,随后笑道:“阿诚,别躲在被子里,姐姐看看,刚擦了药。”明诚羞得不让明镜看,说:“大姐,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劳烦大姐了。”明楼在一边看着,就快要笑出声来,明镜横他一眼,继续温柔的说:“阿诚,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小时候洗澡不都是大姐帮你的吗?你多大在大姐眼里都是孩子,和明台一样。你自己怎么上药啊?”明诚哪里肯松手,紧紧拽着被子,说:“姐,我都这么大了,真的不要了,我自己能行。”明镜和他僵持了半天,他也不肯出来,明镜无奈,只能说:“好吧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让你大哥来行了吧。”说着把药塞进明楼手里命令说:“快,帮阿诚上药,轻点别弄痛了他。”说着就要走出门,走到门口,还不忘小声叮嘱说:“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好好和阿诚谈谈,你虽然拿他当亲弟弟,可是阿诚大了,也要面子,有自尊心的,你这样打他,难免阿诚心里没有芥蒂,好好安慰安慰他,不许再打他了,否则你给我小心点听见没有?”明楼不禁苦笑,说:“姐,你放心吧,不会再打他了。”明镜这才准备回房提高了声音说:“阿诚,晚上不舒服不要忍着,让你大哥来叫姐姐啊,姐姐明天给你做好吃的。” |
见明镜回了房,明楼关上了房门,见明诚还躲在被子里,就走过去、拉他的被子说:“行了,大姐走了,还不放下来。”明诚红着脸,探了个头出来,确认大姐回去了,委屈说:“哥,你怎么能让大姐帮我上药呢?”明楼伸手给他一巴掌,笑骂说:“你到还抱怨上我了,我还没跟你算完帐呢。你看你怎么做事的?我是不是该送你回伏龙芝回回炉啊?”明诚低着头不吭声,明楼说:“还有,我说没说过不许擅自行动的?现在是什么局势?你这做事冲动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明诚嘟囔了一句说:“你说了遭遇生死,我可以事急从权。”明楼骂说:“那是生死一线吗?还顶嘴,有理了你。”明诚心虚的回嘴说:“怎么不是生死一线,你当时头痛难忍,我不做决定怎么办呢?”明楼拎起他耳朵,用力一拧,神色冷峻,不复刚才和大姐陪笑时的样子,也不复刚才数落他的口气,骂道:“给我跪着,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你是不是在我的头痛药里掺了一颗安眠药?”明诚心虚,看到大哥变了脸,想自己怎么那么傻,大哥都没想起来的事,他自己不打自招,这不是找打吗?明楼一向公私分明,私底下对明诚也是宠爱有加,即使明诚做错了事,犯了大错,只要明诚撒娇耍赖一阵,明楼也就过去了,可是若是公事,又是极要紧的事,哪怕明楼已经种种责罚了他,也不会轻易放过。有时候明诚觉得大哥真的是特工做得久了,人也像有两面似的,一时是疼爱他的大哥,一时是不苟言笑的长官和上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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