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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楼诚-伪装者小短文[第8页] |
| 作者:anni61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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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戒尺出来，明楼见了，就骂道：“谁让你拿戒尺了，去换了。”明诚老大不情愿，回去放在戒尺，换了有小孩胳膊粗的藤条，想：这藤条随比戒尺厉害，却不及马鞭。等他拿着藤条回来的时候，明楼直接要被他气的笑出声来，说：“你倒是和我玩文字游戏呢。胆子越来越大了，还不去换了马鞭来，再罗嗦，翻倍你听见没有。”明诚哭丧着脸说：“哥，能不能不打，能不能不用鞭子啊。” 明楼回答的斩钉截铁，一脸严厉说：“不能，你今天这顿打绝对逃不过。你就趁早绝了这心思。”明诚知道大哥宠他的时候万事好商量，要什么给什么，他怎么撒娇耍赖大哥都可以依着他；做错事罚他的时候也绝对说一不二，多说无益，多说多错无非就是为自己多争取几下罢了，绝没有任何好处。想到这儿只能老老实实的去取了马鞭，马鞭握在手里，明诚都觉得浑身不自在，拿了马鞭回来他老老实实的自己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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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拿马鞭点点他说：“老规矩。”明诚苦着脸说：“哥，我都长大了，你就别老用我小时候的。。。”明楼面无表情，说：“本来刚才只想打你30鞭子，你成功为你自己赢得了30，行，现在是60，你再罗嗦，就90，你自己看着办，再说你老是犯些孩子才会犯的错，你要是想不这么挨打，以后少犯这些低级错误。”明诚听了觉得自己好冤枉，怎么就一下子30变60了呢，本来是还可以勉强坐着，现在已经成功变成站着，如果在变成90，估计只有趴着的命了。 他想到这儿，不敢迟疑，忙自己褪了裤子，趴好，明楼一鞭子抽上身，一道红色楞子肿了起来，明诚忍着疼，心里报数说一，谁知听见明楼说：“我记得几天前我和某人说起过，要是有下一次，我们老账新帐一起算是吧，行，那我们先把老账算算，再来算算今天的新帐。”明诚听了，只想立时死了，说：“哥，你要打死我啊。”明楼说：“放心，我舍不得，不过你该有的教训绝对少不了。”说着迅猛无比的连着抽，一时只听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个不停，鞭子抽在身上，难熬的很，又集中在一块地方，明诚的痛感不断被刷新了，臀上像是热油滚过，又像是针扎火燎，他又刚洗了澡，鞭子抽在尚湿润的皮肤上，痛感被放大了不止一倍两倍。明诚一时感觉到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就快要哭出声来，他咬着嘴唇，强忍着身后的剧痛，一时30鞭打完，明楼才短暂的停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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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只觉得刚换的衬衣都湿了，澡也白洗了，屁股上由红转青紫，又由青紫转惨白，明楼看着也心疼，可是一想到今天早上看到明诚的那一幕，明楼心里又觉得不给他狠狠一个教训，以后这类事估计要层出不穷了。他狠狠心，拿起鞭子又是一顿猛抽，明诚痛得扭动身体，想躲开一点，可是明楼的鞭子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一鞭不落，全都落在该落的地方，没有丝毫便宜可占。明楼看他左躲右闪，狠狠一鞭抽在臀腿之间，骂道：“挨打还不老实，想多挨几下你就尽管动。”明诚听了，不敢继续，只能咬牙坚持，60鞭打完，明诚感觉自己已经要失去知觉，全凭意志在支撑，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明楼看明诚像水里捞出来的，一身的汗不说，嘴唇都咬出血来，大口喘着气，本来撑在桌上，现在已经爬不起来，明诚低低地说：“哥，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我没计划好，又疏忽了，才导致这么多兄弟没了，都是我的错。你罚我罚的对。至于之前的任务也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不谨慎。大哥要罚，我也甘愿领受。”说着闭上眼睛，等着明楼继续。明楼看着他这样也心疼的很，一时间明楼觉得自己对他是不是太过严厉了，明诚自幼在身边长大，明楼从来都是严格的要求他，从未有过松懈，是不是对这孩子过于严格了。把明诚从桌上扶起来，说：“大哥说说的，吓吓你而已，你以为我真的还会继续罚你吗？行了，到一边沙发上，给你上药。”明诚说：“可是，大哥说了，大哥说老账新帐一起算。。。”明楼说：“你现在这样怎么算，等你好了再算。”明诚一听说：“那大哥还是现在算吧，别等下次了。”明楼知道这次是真的把这孩子吓坏了，说：“记住教训，做事要面面俱到，仔细谨慎，还有你的生命安全你注意了吗？不打探清楚就敢随随便便冲进去，知道多危险吗？你今天是命大，下次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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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听了，说了一句：“明明是我身手够好。”明楼听了，一巴掌拍在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上说：“还逞能是吧，皮还痒是吧，那好，看来打得还不够，那就再挨30鞭子，要么你现在就给我举着水盆到客厅跪着去，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放下来。”明诚被那一巴掌打得跳了起来，说：“唉唉唉唉唉，哎呦，痛，哥，我现在是伤员。你怎么舍得我跪啊，再说真的好痛好痛，哥。”明楼说：“行了，别装了，我下得手我知道轻重，没那么严重。”明诚知道这时候可以和大哥求求饶，耍耍赖，撒撒娇，就鼓着嘴说：“是啊是啊，大哥下的手还不知道打得有多重吗？我肯定是皮开肉绽，屁股开花了。我明天不去上班，之后的一个礼拜都不去了。”明楼宠溺地说：“哪儿就那么娇贵了，来，上药，上好了药，明天照常上班去。你看你捅的这些篓子，还不都要去收拾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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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明楼一边给明诚上药，一边又教训了他几句，骂得明诚不敢抬头，只能低头称是，明楼到底还是心疼他，准了他的假，让他在家休息，自己去为他善后处理。回家的时候带了明诚爱吃的给他，晚上吃饭的时候，明楼问：“阿诚，大哥问你一句话。”明诚点点头，一边吃着爱吃的糖醋排骨，一边说：“大哥说吧。”明楼见了说：“饭桌上没规矩。”明诚只能放下碗筷，把排骨吃完，坐好说：“大哥请讲。”明楼说：“大哥这几年看到很多GMD的弊端，大哥越来越觉得这和我当时投身的理想和目的有所偏离，所以我有心投身GCD以实现当初的抱负，大哥不知道你的意思？”明楼以为明诚听了，会考虑考虑，问一堆问题，谁知明诚毫不犹豫说：“大哥去哪儿，我去哪儿，大哥干什么，我干什么。我说过啊，大哥为谁工作我不管，我只为大哥工作。大哥效忠谁我也不管，我只效忠大哥。”明楼说：“就这么简单？”明诚点点头说：“就这么简单啊，不然还要怎么样？”明楼说：“好，既然你决定了，就要这么走下去了，以后可不能后悔。”明诚说：“大哥不后悔，我就不后悔。总之一句话，我都听大哥的。”明楼唇边泛着笑意，揉了揉他的头说：“好，决定了，快吃饭吧。”明诚当然知道大哥做出这个决定所花的时间和内心的斗争，也知道这样做今后面临的是什么，可是他义无反顾，他不知道该如何帮着大哥，唯一能做的就是毫无保留的支持他，他做的任何决定他都相信，肯定并且支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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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还要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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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明楼要去总部例会，明诚作为副官自然要随行。一路上开车过去，明楼叮嘱明诚说：“ 等下我开会的时候，你把要整理的材料整理一下，那是明天要的资料，别忘了。” 明诚说：“放心吧，大哥，忘不了，我都整理的差不多了。” 说话间就到了，明楼道会议室开会，明诚则去了楼梯拐角那边的资料室整理明楼需要的材料。 不多时明诚整理的差不多了，就抱着一沓资料往门口走去，正走着迎面撞到了一个人，明诚没看到那人的脸，随口说了句：“对不起。”就弯下腰去捡散落一地的资料，谁知抬起头来一瞧，发现是参谋处的李参谋，明诚见了他心里就不太想搭理他，这个李参谋在参谋处是出了名的，因为他老婆的哥哥在军部做事，所以才混了个参谋的职位，他私底下名声极为不好，贪污赌博无所不精，就是业务不精，而且还是个特别油滑的人。 明诚之前早听说过他的劣迹，也见识过他的劣行，就懒得理他，想捡起来资料就走。谁知李参谋却有意无意的挡在门口说：“哟，这不是明副官吗？怎么今天有空来了？” 明诚不愿多做纠缠，继续低头捡资料，谁知李参谋故意捡起其中一张拿在手中就看，明诚见了说：“你不懂得保密条例吗？机密文件你怎么能随便看？”李参谋说：“既是机密文件，那你还不好好拿着，散落一地，我看是你故意要给大家看吧。”明诚一把从他手中夺过资料说：“明长官的文件，你也敢如此放肆，活得不耐烦了吗？”李参谋说：“哟，可吓死我了，明长官的文件我当然是无权看得，可是你明副官也不需要时时处处都打着明长官的名号狐假虎威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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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一听，怒了，说：“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李参谋说：“怎么就不能说了，你明诚立过什么功？凭什么上来就是少校？在明长官身边做副官，你以为是你有本事吗？若不是明长官提携，能有你什么事？”明诚强压火气说：“管你什么事？我明诚职务高低，任什么职位是我的事，不劳您费心了。”说着推开他就像走出去，谁知李参谋不依不饶，喊得震天响说：“怎么不关我事，怎么不关我事，我听说前些日子明副官去截日本人的枪支和药品，结果出了岔子，带出去的兄弟伤亡惨重，可是明副官却安然无恙，不仅如此，回来之后也没听说有任何处置下来，这好像有点不太公平啊。” 明诚听了这话，正是他心头火大之处，谁知李参谋故意挑起，挑得明诚火气一阵阵往上冲，接着李参谋对同在资料室的其他参谋说：“唉，老夏，夏参谋，听说不久之前行动组有个组长也是任务失败，折损了不少人，这个人后来怎么样了？”那个夏参谋说：“听说去了南京军法处吧，好像没回来。”李参谋说：“啧啧啧，你瞧你瞧，明副官，你真是命好啊，不仅自己毫发无伤，连个处分都没有，就是可怜了那一群弟兄，怎么就枉死了呢。。。唉，看来在明长官眼里，弟兄们的命不如他兄弟值钱啊。”说着还假模假式的做哀悼状，明诚见了，说：“你血口喷人，凭你也配说我大哥，你是什么东西。”李参谋说：“你看，我说什么了，你就这么恼羞成怒，被我说中了吧，你跃跃欲试干嘛，你明副官不是很厉害吗？你敢打我吗？”明诚被他激怒，一拳打出，把李参谋打得鼻血长流，李参谋不防明诚真的敢打他，一下子没反应，明诚接着一拳并一脚，李参谋也不甘示弱，立马还手，两个人扭打在一处，可是李参谋明显不是明诚的对手，他呼天喊地的嚎叫，一边叫一边说：“打人啦，明长官的副官就可以在这里撒野打人吗？救命啊。”搞得明诚反而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明诚火气更大，对着他一通拳打脚踢。一边过往的人看到了，都想上前去分开两个人，见李参谋挨打，不少人暗暗叫好，心想明诚这可是为民除害，可是也有人想明诚你可是捅了马蜂窝了，这李参谋最是无赖之人，你惹了他，以后的日子都要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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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阵，警卫冲了过来，硬生生的分开了两个人，李参谋在明诚拳下丝毫没捞到便宜，明诚却还好，撕扯扭打中稍微有些瘀伤，不像李参谋的一张脸被明诚打得像个调色盘。明楼的会开到一半，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明楼没有理会，谁知声音越来越大，谩骂声也越来越不堪入耳。与会众人只能暂停了会议，出来一看究竟。 走出会议室一看，就看到警卫已经在拉开两个人了。李参谋如同撒泼无赖，明诚没怎么伤着，却毫不放过继续教训李参谋的机会，即使被警卫拉开了，还是一拳一脚的照着李参谋身上招呼。明楼大喝一声：“闹什么！”明诚听到大哥的声音，住了手，不再继续，退了下去。明楼走过来，看到李参谋被打得像猪头似的，就知道定是什么事惹着明诚了，可是明诚也是，跟这号无赖泼皮有什么可打的，没来由的自降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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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问：“李参谋，到底什么事？你和明诚打成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在办公室公然斗殴，想干什么？反了不成？”李参谋牙齿被明诚打落两颗，说话也有些不清楚，他一边擦着唇边的血，一边说：“是明诚，他觉得我撞翻了他手中的文件，我都和他说对不起了，他还故意找茬打我，你看看，明长官，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你要为我做主啊。”明楼斜斜瞥了他一眼，说：“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是明诚主动打你的，那我一定会为你做主。但是如果事实不是像你说的，那就两说了。”李参谋急了，说：“怎么不是，这旁边的人都是人证，您可以问啊。”明楼回头扫了明诚一眼说：“怎么回事？”明诚说：“是他出言不逊，我才教训他的。”明楼听了，心里大概知道了七八分，虽说李参谋劣迹斑斑，打他也是出口气，可是毕竟明诚出手在先，不对在先，所以还是先礼后兵来的好。于是他说：“阿诚，跟李参谋道个歉。”明诚没想到大哥会有如此一说，一脸的不可置信，说：“是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为什么要道歉？我不道歉，他难道不该打吗？”李参谋抓住明诚的话头说：“您看啊，明长官，您在此地，他还敢如此放肆，您就知道您不再的时候他是如何打我的了。”明楼口气不容置疑，冷着说：“明诚，和李参谋道歉，我再说一遍。”明诚听大哥叫他全名，知道大哥定是气的不轻，说：“是。”走上前去，说：“李参谋，对不住了。” 李参谋一脸得色，心想你明楼还不是要跟我道歉，你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明诚见了，火气上涌，真想再揍他一顿才能出气。李参谋说：“明长官，是不是要赔我医药费啊，您看我被打成这样？”明楼微微一笑说：“没问题。”李参谋听了，喜上眉梢，转身就想离开了，突然听明楼说：“慢着，李参谋，我话还没说完。”李参谋回过身来说：“明长官还有什么吩咐？”明楼说：“你还没跟明诚道歉呢，一个巴掌拍不响，再说明某对你的所作所为一向有所耳闻，怕是阁下胡言乱语，如疯狗一般乱咬人，明诚才出手打狗的吧。”李参谋听了明楼这话，愣在了当场，他不知道明楼居然当面就骂他，一时间不知所措。明楼说：“你若是当着大家的面和明诚道了歉，承认你狗嘴吐不出象牙，那今天的事就算过去了。不然，我也会让你知道知道后果。敢挑衅我的副官，如同挑衅我明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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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参谋想起明楼一向的狠辣作风，心里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得上前说：“明副官，是我胡言乱语了，你别和我计较。对不起了。”明诚正心里不舒服，听他说了这话，心下大快，走上前用力握住他的手上受伤的地方，一脸笑意说：“李参谋，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也请你多多包涵。”然后他伏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再胆敢胡说八道，我不打得你跪地求饶我就不姓明。”说着微笑着放开手，退了下来。 明楼的会被这么一搅和，也开不下去了，明楼告罪则个说下次继续。就和明诚开车离开。一路上明诚不断从后视镜中偷看明楼的脸色，明楼不动声色说：“你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先回办公室，我下午还有事，晚上回去再和你算账。” 明诚不敢耽搁，开车回了办公室，推开明楼的办公室大门，明楼回头吩咐说：“我有个报告要写，你就在这儿面壁思过。”说着指了指墙角，明诚认命地走了过去，明楼随手从桌上拿起一张纸放在明诚的两腿之间说：“夹住。”又拿起被子倒了满满一杯水，放在明诚头上说：“水洒了，或者纸掉了，你知道规矩的。”明诚知道大哥这是罚他军姿，但是大哥的军姿要求很高，这纸不掉还勉强可以，可是水不洒真的要了命，站得时间短还是可以的，时间一长人不免左右摇晃，不管水洒出来多少，只要是洒了，不仅罚站要重新站，而他必定是要挨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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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埋头书案，也不抬头看明诚一眼，只顾着自己写材料报告。明楼一来是真的忙得很，不仅有各种替明诚善后的工作报告，他自己也有很多会议很多公务需要处理，近来明诚的任务着实完成的不够理想，连累明楼也忙得不行。再者明楼也确实想冷冷明诚，让他自己好好反思自己近来一段日子的所作所为，这孩子确实做事大意，轻敌，又冲动，还不够谨慎周密，所以也是变相罚他。明诚站了一个小时，感觉脖子开始僵僵的难受，想微微侧过头看看明楼，又怕水洒出来，只能咬牙不动。明诚正想着怎么能稍稍舒服一点又能不让水洒出来，就听见了恐怖的敲门声，明诚想自己被罚站在这里，不管谁进来看见，他以后的面子里子都往哪儿放，正想开口求明楼不要让人进来，就听见明楼已经开口说了句：“请进。”明诚顿时面红耳赤，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见走进来的是行动处肖宇明肖处长，肖宇明走进来跟明楼说：“明楼，有个情况想找你谈谈。。。”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墙角的明诚，肖宇明打趣说：“哟，这是怎么了，明副官在这儿练什么功呢？”明诚一时觉得这下面子里子都不用了，以后自己也不用混了说：“肖处长好，我在练军姿呢。”肖宇明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偶有耳闻说明楼对这个弟弟兼副官一向是宠爱有加，却也严厉无比。他笑笑说：“明副官倒是真的用功，军姿站成这样，什么时候去给我们这边的学院做个示范，也让他们学着点。”明诚一脸的沮丧，随手就想把杯子拿下来说话，明楼见了说：“谁允许你拿下来的？继续站，没我同意，你就给我站着，水要是洒出来，有你好看。”明诚听了这话觉得大哥也真的不给他面子，当着外人就这样，委屈道：“哥，我回去再站好不好？”明楼说：“谁是你哥，办公室里没有你哥，只有你长官，给我记清楚。”明诚赌气大哥的冷淡和无情，只能说：“是，明长官。”肖宇明见了，忙打圆场说：“明楼，我听说了，上午明诚和那个姓李的打了一架，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还觉得挺解恨的，你就别罚明诚了。”明诚听了肖宇明说这话，觉得这才是明事理的人说的话，心里不仅想大哥难道还不如外人懂我吗？谁知明楼听了却说：“老肖，你不用管，他呀，近来是无法无天，再不好好管教，就要上天了。让他站着，你找我什么事来着？”肖宇明也觉得尴尬，陪着笑说：“啊，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急事，要么我忙完了，再来找你吧。”说着摆摆手出了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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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心里不是滋味，又是难过又是委屈，明楼看了他一眼说：“站好了，别偷懒。”又接着忙自己的事。明诚更觉委屈，眼泪默默的流，流进嘴里，尽是咸涩。明楼忙起来是标准的一丝不苟，认真严谨，他手边的工作确实不少，一忙起来就真的忘记了时间，明诚从两点多开始站，午餐也没吃，明楼也没说站多久，这一站就从两点多站到了快五点，明诚感觉两条腿有些打颤，额头上脖子上都是汗，感觉像蚂蚁在爬，更是难忍的很，两条腿也越来越麻。好容易明楼忙得差不多了，一抬头看到墙上的钟，发现明诚已经站了快三个小时，心中不免有些不忍，又觉得自己对他过于严厉，苛责，刚才又在外人面前数落他，让他没面子，就想安慰他几句，走过去温言说：“好了，放下来吧，别站了，也站了挺久的了。”明诚站了快三个钟头，心里越想越觉得委屈，大哥纵然再生气，即使是罚他也不会这么冷着他，不理他，在外人面前这样不给他面子。而且今天的事原本自己就没错，大哥还逼自己道歉，他想着想着，心里就很难过，明楼的话也置若罔闻，愣是没听见。明楼看他不动，也觉得奇怪，走上前去想帮他，谁知明诚猛地转身，拿起杯子往地上一掼，杯子应声落下，水溅了一地，杯子也摔得粉碎。明楼也愣了一下，说：“这是干什么，还耍起脾气来了？”明诚嘟着嘴，一脸的不情愿说：“阿诚不敢。”明楼说：“你看你是不敢的样子吗？怎么，还觉得委屈了？”明诚说：“明长官罚我，我不敢委屈，明长官要是觉得没罚够，继续就是了。”明楼觉得自己今天苛责他了，也想哄哄他，谁知他还来劲了，越发较劲还明长官明长官叫个不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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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也心里有火说：“既然这样，行啊，那你自己去军法处领罚。回来我们再说。”明诚听了这话更是委屈，但是硬犟着不肯低头说：“那请问长官，怎么罚？”明楼本也是气话，谁知明诚丝毫不让步，这时要是明诚求求饶，明楼估计也就没事了，可是明诚脾气也是倔得很，不肯低头，明楼火气被他挑得一阵阵往上冲，就说：“私自斗殴，去军法处领二十军棍。”明诚憋着一股气说：“是，我这就去。”说着头也不回就走了。 明楼见了，心想这孩子还真是倔脾气，非要和我顶？一时也不去管他，可是在办公室坐了一刻钟之后，明楼坐不住了，想着明诚去军法处挨军棍，自己的心里就一阵阵发麻，他坐不住也往军法处走，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军法处的人问：“明副官，您确定明长官有这个命令吗？要不您再问明长官要一张证明什么的，我们也好照章办事，否则。。。您也知道我们也不好做。”明楼听了暗好笑，觉得这群军法处的人都被自己吓成这样，看来没自己的命令，他们是怎么也不敢打明诚的，听着就放下心来。只听明诚说：“让你打就打，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打死了也不要你偿命你怕什么？”明楼听了又是一阵火大，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什么死了活了的，自己不就是冷淡了他一会儿，又没给他台阶下吗？至于委屈成这样吗？他都不想想自己伤了，谁最心疼？他和人打架，最担心他的又是谁？这孩子看来真是欠教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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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法处的人听了，无奈只得说：“那明副官您自己去趴好吧，我们可就打了。”明诚赌气自己去趴在条凳上，军法处的人拿起军棍，酝酿了一下力量，不疼不痒的打了一棍，明诚心里委屈又怪明楼不理他，存心想让明楼心疼，就喊道：“你们军法处就是这么执行军法的吗？用力打！”明楼在外面听了，更觉得这孩子真是无法无天了，自己一句话引得他这么折腾。砰的一声打开门，指着明诚说：“你要挨打是吧，好，我亲自来，还不信打不服你。”军法处的人见明楼就在门外，心里直打鼓，心想还好自己聪明，这要是刚才下重手打坏了明诚，估计现在明长官要直接冲进来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明楼接过军棍，照着明诚的屁股就是一棍。军棍不比藤条，力量极大，极重，一棍子下去，明诚就痛得要叫出声来，明楼接连两棍打下去，明诚痛得眼泪直流，就是不吭声，咬着牙硬挺，不肯低头。明楼见了，接着几棍连着打下去，五六下之后，明诚的臀上就开始晕出血迹，明楼低声问道：“错了没有？”明诚硬起的很，忍着剧痛说：“没错，我没错。”明楼急了，又发狠打了几棍，十下过后，明诚头上的汗珠涔涔而下，滴在地上，脸色也惨白，裤子上的血迹越来越大，明楼又问：“认不认错？”明诚双手在凳子上紧紧的抠着，指节也抠得发白，嘴里却还坚持着没错。明楼被逼到这份上，也真的是无话可说，再打吧明楼心中实在不忍，不打吧，这孩子实在气人，又当着军法处的人的面，明诚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明楼想这真是现世报，自己怎么来，这孩子就有样学样，现学现卖，真是高明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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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想着觉得这孩子还真是知道怎么对付自己，拿自己的身体和明楼的心痛不忍做武器，明楼真的拿他毫无办法，只能弃械投降。明诚知道大哥心理怎么想的，也知道自己手中的砝码，所以他就是要在这件事上看看明楼到底怎么办。当然明楼也清楚这小子的想法，无奈之下，明楼长叹一声扔了军棍说：“好，你没错，是我的错行了吗？二少爷。”此话一出，明诚长长的出了口气，一时感觉剧痛袭来，人也跟着抖个不停。一旁的军法处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只见明楼抱起明诚说：“罚也罚了，军法处按规矩记档就是了。”一旁的人忙点头称是，附和说：“明长官铁面无私，毫不徇情，要不要帮明副官叫医生来瞧瞧？”明楼冷冷横了他一眼说：“不必了。”说着走上前抱着明诚走了出去。 回办公室帮明诚简单处理了一下，明诚虽然人还好，却是一动就痛得抽搐一下。明楼见了，只能又抱着他下了楼，把他小心的放在后座上，开车回家。一路上少有颠簸，明诚在后座上，叫了一声：“哥。” 明楼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说：“恩？”明诚欲言又止，明楼望了他一眼说：“有事回去再说吧。”不多时到了家，明楼把他从车里抱了出来，明诚碰到痛处，痛得呲牙咧嘴。明楼照着他头上给了个爆栗说：“不是和我犟吗？这会儿知道痛了，早干嘛去了？”明诚反嘴道：“那我就是没错嘛，大哥罚我，不理我，还不给我面子。”明楼气得说：“嘿，你到委屈了，打架的不是你啊，不肯认错的，招我打你的不是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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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还在赌气说：“不管怎么说，我没错。如果大哥非觉得我错了，那我就错了好了。”明楼听了，气得说：“好，你没错，是我的错，你不用跟我认错，明二少爷本事大得很，不需要我操心，也不需要我来处理善后，是我多管闲事行了吧。”说完转身进了门，丢下明诚一个人在车里。 明诚见明楼这么说，心里也觉得有些愧疚，其实他只是觉得大哥故意不管他，又故意冷着他，让他下不来台有些委屈，谁知大哥也没有安慰他，反而打了他一顿，如今只要大哥软语安慰几句，他也就好了。可是明楼和他的脾气如出一辙，所以就两个人杠上了。明诚只能一步一步挪进房间，明楼也不来管他。到了晚上吃晚餐的时间，明楼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叫他吃饭，明诚在房里睡得昏昏沉沉，伤口也没有怎么处理过，有些发炎。明诚挨打的时候，又憋着一股劲不肯喊出来，因此一股火气热毒积在心里，伤口又发了炎，因而发起烧来。 明楼晚上也吃不下去，就吩咐家里的佣人不必费事烧饭了，因而不仅明诚没吃，明楼也没吃晚饭。明楼工作到晚上十点多，想着今天一天发生的事儿，又想起明诚自幼被桂姨虐待，他来了明家之后，明楼一直对他如亲弟弟一般，不管怎么管教，都不会冷着他不理，也不会这么对他，心下愧疚。今天明楼是觉得明诚确实最近做的不好，想让他自己想明白，可能是明楼是一直把明诚当作亲弟弟一般不觉得，但是明诚生性敏感，心里不免有了芥蒂。想到这儿，明楼就连忙从书房到明诚房里看看他，结果一看才发现明诚脸烧得通红，还不断的说呓语，不断的说：“哥，别不理我，哥哥，哥，我没做错。别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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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看他烧得厉害，连忙打电话叫医生，一边哄着他把他扶起来说：“阿诚，醒醒，是大哥，阿诚。”明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大哥坐在床边说：“哥，别不要我，别不理我。”明楼笑着说：“傻小子，哪里就不要你了，你自己胡思乱想什么，大哥不就晾了你一会儿吗？你至不至于和大哥怄气偶成这样，气性不小。”正说着医生在楼下敲门，佣人把医生带到明诚房里，做了检查，又上了药说：“明先生，令弟的伤看着伤得不轻，其实没伤到筋骨，只是皮肉伤，休息几天就好了，不过药要记得勤换，内服的也要记得吃。”说着开了药，明楼道了谢送医生出门。走回房间的时候，明楼吩咐佣人说：“去煮些莲子清粥来。”回了房间，明楼哄着明诚吃了药，又去洗了毛巾给他物理降温。不一会儿佣人送来了两碗莲子粥说：“大少爷，您也没吃晚饭，和二少爷一起吃吧，楼下锅里还有不少。”明楼接过碗说：“你去休息吧，我来就好了。”说着就要喂明诚，说：“吃了药，胃里空着不好，吃点东西，中午就没吃了吧。”说着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明诚嘴边，明诚靠在大哥身上，看着大哥手里的粥，才觉得今天一天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他乖乖的靠着大哥吃粥，明楼见他吃了，一颗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吃了一碗，明楼拿起另一碗说：“把这碗也吃了吧。”明诚摇头说：“那是大哥的，我不吃了。”明楼揉了揉他的他头发说：“别跟我这儿客气了，吃了吧，大哥要吃楼下还有。”喂着明诚吃完了，明楼有看了看他的伤，上了药，才安顿他睡下，又担心他半夜叫人，只得在明诚房里又搭了一张床，睡在边上陪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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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早，明诚的烧退的差不多了，人也清醒多了，他挣扎着动了动，明楼警醒的很，立马醒了过来，说：“醒了，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起床去摸了摸明诚的头，发现烧已经退的差不多，又看了看伤口，也已经大部分结痂，就放下心来说：“没什么大碍了，多休息几日就好了啊。”说着坐起来就要下楼去，明诚顾不得痛，一把抓住明楼的衣服说：“哥，我。。。我。。。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别不理我。”明楼闻言顿了顿说：“大哥没有不要你，你啊，就是想太多，本来你打架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像李参谋这样的小人无赖，你和他纠缠什么？没来由的自降了身份。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典型的小人无赖，他嘴里说出的话有几句能信？有几句能听？你还偏偏就当真了，还动上了手，搞得人尽皆知，好像你理亏似的，你说你自己做错了没有？”明诚低头不语说：“恩，我一时没忍住，就想教训他一顿，谁让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明楼说：“你也是，你说你这性子像谁？跟我死犟，死抗，你说你早求句饶，服个软，我会打你打成这样吗？”明诚讪讪说：“像谁，还不是像你，我跟谁学谁。”明楼照着他头上轻拍了一巴掌说：“我看你是这会儿好点了，又开始耍嘴皮子了，你别急，咱们的帐还没算完呢，等你好了，自有家法等着你。”明诚嚷道：“哥，你。。。你怎么这样，我都说我错了，你军棍打也打了，怎么还没完没了的？军阀作风，专制，独裁。”明楼说：“你别说，我就军阀了，专制了，独裁了，怎么样吧？”明诚顿时如泄了气的气球说：“那哥，我错了错了还不行，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明楼偷偷一笑，故意逗他：“晚了，现在认错来不及了，早干嘛去了。”明诚只得说：“好，只要哥不心疼，你就打，反正打坏了也是你心疼。”明楼笑着说：“臭小子，你就得意吧，知道你大哥的软肋是不是，我才不心疼呢，你下次再敢这样，看我不。。。”明诚撇撇嘴说：“行了，哥，你也就嘴上吓唬我，其实你才下不去手呢。”明楼听了，哈哈大笑，拍了他一巴掌说：“行了，你好好在家休息，大哥要去上班了。记着吃药，换药等我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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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楼想着家里明诚活动不便，又怕明诚吃的不好，所以很早处理好手里的工作就回去了。一推门，就看见佣人秀姐在给明诚熬粥，说：“阿诚今天吃的怎么样？给他的药煎了吗？”佣人秀姐说：“大少爷，二少爷说不舒服，不想吃东西，所以今天一天也没吃什么，这不是我在熬莲子粥，想着他还能吃一点，要外敷的药都煎好了。”明楼听了，三步并作两步上楼去看明诚，推开门，看见明诚趴着睡着，走过去一摸他的头，发觉烧退了不少，就轻声叫他：“阿诚，阿诚，醒醒，是大哥。”明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说：“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明楼说：“这不是担心你吗？秀姐说你今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明诚说：“我一动就痛，什么都不想吃，人也昏昏沉沉的。”说罢秀姐敲门进来，送来了熬好的莲子粥，明楼喂着明诚吃了一些，又喂他吃了药，为他换了外敷的药，这一来二去又折腾了好久。 明诚这次伤得虽不比之前更重，可是明楼总觉得这次是自己的责任，一气之下用军棍打了他，所以一直都宠着明诚，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也都是能依他就依他。明楼不多加苛责，明诚的日子也过得滋润，足足在家赖着休息了快一个月。这天晚餐时分，明楼说：“休息了快一个月了吧，明天去上班。”明诚说：“不去，我伤还没好呢。”明楼威胁说：“你再说一遍，你伤还没好？”明诚说：“是没好嘛，我走路还痛。”明楼说：“总共也没打你多少下，一共打了十下吧，你都足足赖了一个月了，还要怎么样？”明诚说：“不怎么样，我现在是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还怎么上班去？”明楼笑笑，温和一笑说：“原来是为了这个，有什么大不了的，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去，再说他们也不敢多说。你的军棍是我打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明诚小声说：“那是，打得不是你，你当然无所谓。。。”明楼听了，站起来拉住他的耳朵说：“没大没小，越来越放肆，我真的是太纵着你了。大姐要是听见你说这话，早就要打你了。”明诚说：“大姐疼我，她才舍不得呢。”明楼说：“那你是说大姐疼你，我不疼你咯，好啊，那我下次下手就不用留情了。”明诚这才陪笑说：“不是，不是，哥，你和大姐都疼我行了吧。” 明楼这才放开他的耳朵说：“好了，阿诚，说正经的，以后你给我记住了，不管你做什么，说什么，都不许冲动，凡事多过脑子，别一时冲动就乱来。”明诚点头，明楼又说：“还有你给我记清楚了，不管什么行动也好，任务也罢，都需要向我汇报，不许你擅作决定，冲动行事。懂了吗？”明诚只得又点了点头说：“那要是任务紧急呢？”明楼说：“事急从权，你可以临时决定，不过你不要以为这是你可以随便胡来的借口，何为紧急，我自有判断，知道了吗？”明诚说：“知道了，知道了。”明楼说：“你还别不耐烦，让我发现你擅作主张，冲动行事，你知道后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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