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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灰色的尘埃[第5页]

作者:元Yuan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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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呀!我今天也没有写出来~我太累
你们是不是没有见过我连着三天请假?在我的记忆里我仿佛没有请过这么久的假,但是我今天心脏忽然就不行了,而且有些头疼,腹泻,恶心……感觉好像要死了……明天还要和我同学出门!今天真的是撑不住了,请大家原谅……再等我一天
看见窗外的晨光,米烈就拎着大袋子放在了昨天他昏倒的那个街上。想想昨天真的应该说恍如隔世,从兜里掏出钱包看看那张皱巴巴的家规,伸手就团了起来,抬手丢的很远。米烈想和昨天划清界限,摔着铁门就进去了。都没超过三十秒,米烈又出来了,跑的好远,把那个纸团捡起来,铺平又夹进钱包里了。米烈的心里还是放不下陆旗的。回到店里,店里没啥人,只有一个看上去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一个男孩在拖地,这个男孩昨天见过,好像是叫小杨?米烈也就走过去了:“你好,我是米烈!”米烈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和善。男孩的眼睛亮亮的,看着米烈:“你好,我叫杨锐,你醒的好早,我以为你也会睡到中午呢!”米烈不知道杨锐为什么这么说,摇摇头:“不会,要吃早餐,你知道厨房在哪吗?我去做!”杨锐笑笑:“那你带我一份呗,我也想吃!”因为店里性质的关系,一般人都是中午以后才起床,杨锐也就没吃过早饭。米烈点点头:“当然可以,我会给店里做饭。毕竟……”米烈不想说收留,他更希望这是一份等价交换。
和杨锐的交谈中米烈知道,杨锐是不上学的,因为,他爸爸是个杀人犯,杀了很多人,最后还杀了她母亲,这件事被人知道了,在学校受到的欺凌也就会很严重,所以他有心理阴影,一般只是自修,考试,他在店里也是因为店长的收留,没事就擦擦地,送送酒。米烈没有过多的介绍自己的经历,说白了他那种神奇的人生经历他都不想告诉别人。店里其他人是靠闻味从睡梦中苏醒过啦。其中南御最是如此,穿着睡衣,扶着墙,闻着味到了厨房。店长早到了两分钟看着像小狗一样的南御,嘲笑:“哟哟,口水都流锅里了。”南御嘿嘿嘿打的笑着,打开锅盖:“竟然是海鲜粥,我这今天是要做生意了呀!海鲜补肾呀……”看着粥差不多了,米烈连忙给人乘一碗,也不知道是米烈手艺太好,还是店里厨师太low,总之就是南御连勺子都没用直接喝光了一大碗海鲜粥,然后还想要另一碗。
店长没有给南御盛:“保持身材,边去锻炼!”把南御丢出厨房,靠着柜子和两个小孩说话。店长看看米烈的脸:“今天不去上学?”米烈低着头,沉默了一段,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今天不去!”店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那我今天带你去医院,昨天是找我们熟悉的医生简单给你处理的,今天,我带你去正轨医院。”米烈抬头看着人。店长微笑:“我们店里有规定,员工上岗前,必须体检,体检合格了才能在店里工作知道吗?”看着米烈不解的表情回答道。可是米烈才医院没有过什么快乐的回忆,再加上现在陆言在医院,要是相遇了,就……
米烈低头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店长也没有过分纠结,就是看了小杨那边:“今天有一批新进的酒,你去帮我收了,钱款自己去拿,都在柜子里,验货以后记上帐。晚上就主打这一款!”杨锐嘿嘿嘿的笑,伸手假装正经的敬了个礼:“收到,长官!”这款酒是杨锐去酒厂定的,从五十多种酒中选择的一种,而且还写好了推广方案,店长丝毫怀疑都没有,直接就打电话订货了。这边三个人还在聊天,就忽然听到后街传来一阵惊喊。店长三个人连忙追出去,就看见南御跪在地上,怀里抱着米烈刚才丢出去的大袋子。米烈当时就看着一旁,假装无视。店长看着南御一脸懵:“这是怎么了?”南御都那么大了竟然还嘟嘴卖萌?跪在地上抱着大袋子,嘟着嘴指着米烈:“哥,他,他,他把我的东西都丢出去了。呜呜呜,好委屈!”店长看着袋子里乱乱的东西,又看看米烈,思考了一会,拍拍米烈的肩膀:“做的好!叫他收拾不收拾,都给他扔喽!”米烈倒是吃了一惊,本来以为自己会挨骂,会被怀疑偷东西,会被撵出去……毕竟自己是新来的,南御在这这么多年,可是自己竟然得到了夸奖???
米烈也连忙开口解释:“店长,我只是看这些衣服洗不出来了,而且也不能做其他的,我才丢掉的,其余的,我都洗干净晾干了,我没有动其他的东西!”店长微笑:“房间让你住了,房间里的东西你就都有处置权,不用和我解释,下次看见脏的都不用洗,都给他丢出去,惯得他臭毛病!”南御跪在地上,手里拿着衬衫的两个袖子摇晃,噘嘴:“哥,你变了,你有新欢了就不要臣妾了。以前都没有这样的,以前明明都是您帮臣妾洗的……”米烈也听出了撒娇的意味,但是他还是很紧张,马上强调:“店长,店长,我,我,我很感谢您收留我,但是,那种事,我做不来,我……您要是,我现在就走!”米烈以为自己是新欢,新欢一定是要上床的,米烈不想出卖身体。周围的人听着小孩紧张慌忙的话,哈哈哈的笑了出来。南御笑的最开心,躺在地上就打滚。店长也捂着肚子:“小米粒,你太可爱了,哪里有这个想法的,我都多大岁数了,再说,我都结婚了。”米烈愣愣的,好像自己被人骗了一样:“结婚了?”店长点头:“当然了,我再不结婚就变成老男人了。”“你们这是讨论什么呢?这么开心!”从远处走来一个手拎了很多东西的窈窕女人。
【今天写的水平不行,还是头疼,我调整调整】
店长看见女人,眼睛中充满了特别的喜爱:“曦曦你来了。”女人叫做程曦是店长的女朋友?就算是吧,他们一直没有举办过仪式,但是两个人的关系却是好的不得了。女人身材窈窕,穿着红色的皮夹克,白色的背心和黑色的皮裤,脚踩着黑色尖跟高跟鞋。披着黑长直的头发,化着妆,双手抓着两个硕大的塑料袋,快步的走了过来。程曦看着不认识的米烈,多打量了一会:“挺可爱的小孩呀!吃饭了吗?我买了好吃的!”米烈不知道应该叫女人什么,是叫老板娘还是叫姐姐?只得愣愣的站在那,看着。南御伸手把米烈搂过去,声音看上去很小的说:“这个老妖怪是店长的嫖客,老嫖客,每次来都点店长,听说还是混的,每次都不给钱,店长也只能受着……”一本正经,指指点点。程曦微笑的把东西塞在店长手里,然后伸手捏住了南御的腰侧:“是吗?每次点店长,你吃醋了?那今天就你陪我吧!”掐着人的嫩肉狠狠扭过去。南御当时就怂了,马上就开始姐姐,姐姐的求饶。小锐拉过米烈,笑着看着:“姐姐是店长的女朋友,叫程曦,我们都叫她曦姐,人很好的,每次来都给我们带很多好吃的。”米烈点点头也就开口:“姐姐,我是新来的米烈。”程曦听到米烈的话,连忙笑着:“哎呀呀,真可爱,这小模样长得,姐今天……”伸手回身拿钱包,打开,抽出两百块,直接塞在米烈手里,拉着米烈的手:“弟弟乖,姐今天没带啥钱,都买东西了,别嫌少,改口钱怎么都是要的!”米烈倒是有点受宠若惊,不知道为什么还得到钱。南御在一旁不屑:“一个阿姨还非得说自己是姐姐……哎哟,哎哟……”挨了揍。
店长看着闹剧,也不说话,只是宠溺的看着:“进来吧,别在外面丢人了。曦曦,小米粒今天熬了海鲜粥,还在锅里温着,给你乘一碗怎么样?好喝着呢!”程曦当然是没有拒绝,搂着店长的胳膊,小女人般的眼神看着店长:“好呀,正好,我也没吃饭。”店长宠溺的捏捏拉着自己的人儿:“不是告诉你不用起早来我这里了吗?这些东西我让人去买就好,你拎着多沉呀!”南御站在旁边:“狗粮,狗粮,狗粮……”店长倒是没什么,给程曦叫急了,直接扯开刚才的袋子,从里面真的掏出了一袋狗粮,拍在南御的脸上:“吃去吧!二哈!”米烈和小锐也在一旁笑着。这个时候米烈的手机忽然震动了,米烈拿出来看一眼,皱眉,陆旗。手机一直在震动,米烈没有挂断,也没有要接的意思,只是那么看着。程曦却把手机抓了起来,接通:“你谁呀!没事别打电话!”直接就挂了,塞回米烈手里。米烈呆呆的看着,程曦笑着捏了米烈的脸蛋:“弟弟,姐姐教你,不喜欢人,不喜欢的事,不要拖,直接拒绝,大家都好!”
【今天是狗粮一番】
米烈看看手里的手机,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可能是失望吧!这种酸酸的,想要伸手又没有得到的感觉是不是叫失望?深呼吸,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得活下去不是吗?自己选的路,像狗一样也得走完。那边的陆旗反倒是一脸懵,这接电话的女人是谁呀?听上去好像也不是米烈的姨妈,可是偷手机的现在都这么猖狂了?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立不安,来回走动。他昨天就后悔了,他不该让米烈走的,昨天自己也不知道遭了什么邪,竟然真的相信米烈和人分赃不均,才让陆言挨了打。再加上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竟然昏了头,看见米烈走都未曾伸手。冷静下来想想,米烈是个何曾直白的孩子,分赃什么的,怎么可能。米烈若是真的想要,怕是抢了也不想和谁合作。自己说什么大家觉得米烈底子不好不相信米烈,自己又何曾相信过他?偷东西,觉得是米烈做的,打人,也觉得是米烈做的。说起来信任,怕是只有米烈信任自己,自己却未曾真的从心底里相信过米烈吧!
今天想开了,陆旗想让米烈回来,那个一个倔强的小孩,受着伤,还没有亲人,一个人无依无靠……想到这,陆旗坐不住了,给校长打了电话请了个长假,说是去医院照看弟弟,但是他真的不喜欢陆言。可是偌大的城市想要找到一个孩子谈何容易,陆旗甚至都拜托道上的兄弟找,几天下来也没有消息。但是陆旗还是天天出门去找,不去学校,更不去医院。陆言在医院住了五天,陆旗除了第一次以外,再也没出现过。终于,陆言出院了。家里接陆言回家,打算庆祝一下。陆正西也打算去的,但是陆言考虑到陆旗,就说兄弟之间庆祝一下就好。陆朗买了火锅材料,打算兄弟之间好好吃个饭,陆旗却丝毫留下的意思都没有,陆言真的忍不住了,站在沙发旁,冲着在门口换鞋的陆旗喊道:“大哥,你就真的那么在乎米烈吗?”陆旗站下,叹口气:“他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一个人游荡在这样的城市里,说不准会遇到什么,我不放心……”陆言接着吼:“他无依无靠,我没有找到爸妈的时候,我不是无依无靠吗?我当年走失的时候我才几岁?您为什么没有对我产生过一丝善意?”陆朗听到两个人争吵,连忙出来,站在陆言身边,搂着陆言的肩膀:“小言,小言,都是哥哥不好,都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是哥哥的错……”。陆旗听着,心头丝毫震动都没有:“我不想知道你当年是怎么无依无靠,因为不管怎么说,你不都找到归宿了。可是他还在这世界上飘着不是吗?”陆言真的忍不住眼泪,眼圈红红的,在陆朗怀里颤抖着:“我哪里不好,我哪里不如他,刨除我是陆言以外,我哪里不好?他是个混混,习惯不好,脾气不好,学习不好,偷东西,打人,甚至因为他我还受了伤,什么事他没做过?我到底哪里不如他?”陆旗其实真的不想理他了,都迈出大门,又回来,冷冷的看着陆言,也喊了出来:“我不想说,就是因为我还当你是我弟弟,我不想什么事情说的太明白,你说对,他是个混混,学习不好,脾气也差,还容易打架……可是,那钱包真的是米烈拿的吗?陆言,你自己想想,那钱包是不是米烈拿的。至于你受伤的事情,更是可笑,我还头一回听说有人花钱雇别人打自己的呢!为了什么,你也应该知道,花的什么钱,我想你也明白!”从兜里掏出了一叠照片,摔在地上,还有一直录音笔也甩在一旁……
说完,陆旗就出门了,陆言哭喊着:“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喊的声嘶力竭,软在陆朗的怀里,不断的重复:“哥,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这个家,为了……”陆朗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哭了,抚着陆言的背:“哥知道,哥知道,哥什么都知道,小言是个好孩子,哥哥知道!”陆朗是个认死理的人,他觉得一个人好,那么这么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他觉得他对不起一个人,那么他愿意原谅这个人所有的过错,哪怕是伤害另一个,也在所不惜!
【今天可真的是大长更,今天有人给我看了我以前的小说描写,让我觉得我好像写的反而不如以前好了,大家有这个感觉吗?】
今天楼主玩游戏过点了就不更了,明天更!么么么
我在路上奔跑,我手拿一把尖刀,刀口有血,身旁有妙人问我,何必走的如此匆匆?我说我赶着写小说,说完心头一甜……然后,睡得更香了,一直到我爸比回来叫我,问到,干啥呢?还睡呀?赫然惊醒,才发觉手中无刀,刀口无血,身旁的妙人也不见了踪影,我只是躺在床上,扯着抱枕,做春秋大梦……
以上都是真的,再说一遍,这不是演习,这是真的,重复一遍这不是演习……
对不起我睡过点了!
陆旗接着出门去找人,今天兄弟已经来信了,说在醉月有一个看上去很像的男孩在做侍迎。醉月,那不是一个夜店吗?米烈在那里干什么?忽然想到开始遇到米烈的时候,小孩心里那样的猜忌,真的是去做鸭子了?陆旗不敢迟疑,但是也不想打草惊蛇,他想看看米烈是不是真的堕落到要去出卖身体了。陆旗带着眼镜和帽子,坐在了店里的一个角落,这个区域不是米烈负责,但是恰好能看到米烈那个方向,陆旗点了一瓶啤酒,靠着沙发看着那边灯光下人忙碌的样子。米烈仿佛和自己认识的不太一样了,看上去更开朗了,还是米烈本来就是那个样子的?虽然不常笑,但是却能感觉到人开心的意味。一趟一趟的给客人送酒,没有丝毫的不快。这样的夜店当然不是清吧,还是有很多人不只是来喝酒的,就像二号桌的那个剃着板寸的男人,已经快十月份了,还穿着一个黑色的背心,脖子上还带着一个金链子,满脸横肉坏笑的看着米烈的屁股,指间夹着香烟,透着满满的不怀好意。米烈穿着侍迎生的制服走过去给人送酒,刚回身,屁股上就挨了一下。陆旗拿着酒瓶的手当时就停住了,小烈会生气的,一定会打人的,自己得去帮他。
可是米烈没有,米烈只是回头看着客人笑了一下,说了什么就走了。男人大笑着,吹着口哨。把手中的香烟按在一旁的烟灰缸里,开始喝酒,眼神依旧是没有离开米烈的方向。这样侵犯自尊的行为,丝毫没有引起米烈的反感,甚至米烈在吧台交代几句,还坐在男人旁边开心的交谈了起来。陆旗这下受不了了,他找了米烈那么多天,生怕小孩在这城市遇到什么难事,结果人竟然自甘堕落,愿意出卖身体来换点安慰?扯下帽子,拎着酒瓶大步走了过去。米烈没有在意从旁经过的人,一直到陆旗扯开二号桌的椅子,把酒瓶敲在桌上,米烈才看见陆旗。米烈心里也是一惊,大半个月已经过去了,米烈已经开始控制情绪了,已经开始不怀念陆旗了。店里的同事对自己都很不错,店长更是,能给自己的方便从来不苛责自己,南御哥现在是自己的室友,除了人邋遢一点,其余的都好的不得了,每天都给自己好吃的,帮自己对付难缠的客人。可是为什么陆旗忽然出现,心里其他的人都不见了呢?仿佛期待已久的神在自己放弃期待的时候出现了。
米烈的身体一抖,张张嘴,下意识的想叫哥,却没有出声。陆旗把着酒瓶,跨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米烈:“不知道两位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也带上我这个孤家寡人好不好?”米烈看着陆旗,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思忖一会,开口:“陆先生……”在这样的地方怕是叫老师主任什么的都不合适,要是叫哥,怕是自己也不够那个资格。男人看见陆旗过来也是一脸蒙,但是听见米烈称呼,好像明白点什么:“你们认识呀?那行,都是朋友,一起坐吧,老板,这边再要一瓶酒,记米烈身上。”那边的西仁好像也是熟悉这个男人,点点头,派人送来了一瓶酒。
男人给陆旗也倒了一杯酒:“兄弟姓陆呀?看着面生,不常来?”随意的寒暄着。陆旗根本不说话,甚至都没打算看男人一眼。米烈不得不逃避陆旗那样的眼神,垂眸看着一旁,双手不停地抓着椅子边。陆旗开口:“你知道你走了几天吗?”米烈不说话。陆旗接着说:“19天零三个小时……”米烈心里一惊,陆旗把时间记得这么清楚,是不是表示着什么。其实一个人把时间记得清晰很多时候不意味着什么,只是这个人的数学好,或者,恰好算了一下。你所谓的意味,都是你臆想出来的在乎。不巧,米烈就是这种容易臆想的人,抬头看着陆旗,还是无法直视人火热的目光,躲开,依旧赌气:“不是让我走了吗?离开多久又有什么关系?”陆旗接着说:“我什么时候说让你走了?你都没有问过我的意思,不接我的电话,不去学校,我找了你这么久,生怕你遇到什么危险,现在才知道你在这,工作?”说到工作的时候语气很奇怪。米烈心有些动了,对呀,自己都没有问过陆旗是不是真的要自己走,可是除了陆旗,其他人……
米烈不说话,陆旗也不强迫,接着说:“不过现在,我觉得我的担心很多余,陆正西说得对,你本来就是个混混,什么不会?活不下去了坑蒙拐骗偷样样精通,再趁着年轻晚上要是出卖点身体就活的更好了不是吗?”米烈忽然抬头看着陆旗,却发现陆旗的眼神里满满的鄙视。他没想到陆旗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一直觉得陆旗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相信他的人,哪怕是偷东西的事情,不也是找到钱包以后才定罪吗?管他是不是陷害,终究是有了证据才凶了自己。心里一定还是信任自己的,可是……是不是因为人是会变的?太久没见到自己,心里可能是有怨气,气话吧!自己是不是该解释?米烈在心里考虑好一会,才扯着衣服,有些紧张的开口:“我没,没……”“我不想听你解释,你真的有没有,我也不关心,你选择了这里,任人调戏也是你的选择,我无权干涉!”陆旗打断了米烈的话,他的心里布满了雾霾。小孩在网吧的时候是也干过不少坏事,但是终究是生活所迫,遍体鳞伤的小孩,心里还有一片光芒。但是现在的米烈,无药可救了,无药可救了,无药可救了……
米烈的心里有一个房间,房间里没有窗,没有光,没有人,只有米烈一个人在墙角的黑暗中坐着,忽然门开了一个缝,一丝丝橙黄色的光撒了进去。米烈挣扎的爬过去想看看温暖是什么样。刚到了门口,门忽然关上了,一阵冷风吹到米烈本就不温暖的身上,声音传来:“滚回你的角落,你高攀不起。”他明明没有敲门,也什么都没要,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米烈不知道,他只觉得浑身好冷,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想起很多打,很多疼,很多淋雨的日子。米烈觉得周围的东西都在摇晃,但是米烈知道这只是自己觉得,他拉起男人的手:“走吧,您定的时间到了,咱们去房间。”
【让大家等了两天真是对不起,这是三天的量,一起放给大家吧!】
米烈不知道,他只觉得浑身好冷,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想起很多打,很多疼,很多淋雨的日子。米烈觉得周围的东西都在摇晃,但是米烈知道这只是自己觉得,他拉起男人的手:“走吧,您定的时间到了,咱们去房间。”米烈没有再看陆旗的方向,陆旗也没有拦,只是堵着气喝光了面前的所有酒,然后把瓶子狠狠摔碎,吼了一声就走了。在夜店,什么样失态的人都有,大家也就是说一声神经病就不再理睬。西仁坐在那边的吧台看着这边的事情,其实心里是有一份打算的,只是不想参与而已。南御本来在旁边的桌子陪小贵妇,借着回来拿专用酒杯的功夫和西仁说两句:“店长,小孩那边用不用我去拦拦?毕竟还没成年……”西仁轻轻摇头:“没事,你去忙吧!那个客人是熟客,很有分寸的,不会强上的。要是……也是他自己选择,和任何人都无关。”把酒杯递给南御,让南御走了。
男人任着米烈拉着,进了客人应该用的房间里。米烈关上门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可是自己亲口答应要和人做了,现在拒绝怕是也不行吧。一想到做这种事,米烈从心里都是抗拒的,但是,罢了!心一横就开始脱衣服……站在后面的男人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靠着墙看着米烈,看到人脱衣服的时候连忙用手扯住了。笑着说:“喂喂,离家出走,闹两天就回去哈。”米烈红着眼睛,咬着牙看着人:“我没有家,我也回不去。”男人把米烈的手拉开,自己笨拙的帮人系好扣子:“就算回不去了,做很多事之前也得想一想。你还小,还没成年吧,看着也就是十五六岁。”米烈不想那么多:“你不就是花钱来找人陪着上床吗?我同意了,你不犯法,来吧!”男人拍了一下米烈的脑袋,憨憨的笑:“这么点的毛孩子懂什么上床,好好念书的了。你同意,我还不同意呢,我不能和未成年上床,这是我的规矩。行了,你在这呆着吧,我还得回组里。”把小米粒扯开就出门了,在门口正遇到靠着走廊的墙抽烟的南御。
南御听了店长的话是很相信,但是终究有些害怕,人心这个东西谁说的准?找了个由头让小贵妃先走了,自己就连忙在房间外面等着,听着里面的动静,要是米烈不愿意,自己也好能伸上手。但是里面什么也没有发生,自己出现在这好像有点多余了。见到男人,南御招牌的微笑:“先生常来呀!”听到南御的声音,米烈从里面探出头来,发现真的是南御,不知道人来干什么,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南御送走了客人,也看着门缝里的毛栗子,伸手揉一把:“这是客人的房间,出来,咱们回房间好好谈谈。”直接把米烈捞出来往他们的房间里扯。以前南御的房间只有一个人住也就一张大床,现在有了小米粒就变成了两张双人床,导致南御从床上掉下去好几次。
南御扯着人,一路快走,生怕出任何变故,到了门口,把米烈丢进房间,南御进门先松开了绑着头发的绳子,揉乱自己的头发,说话声音都和在店里不一样了:“好好想想你都干了什么,我去洗个澡。”进了浴室。
【明天有可爱的啪啪啪】
南御扯着人,一路快走,生怕出任何变故,到了门口,把米烈丢进房间,南御进门先松开了绑着头发的绳子,揉乱自己的头发,说话声音都和在店里不一样了:“好好想想你都干了什么,我去洗个澡。”进了浴室。米烈一脸懵呀,自己做什么了?就算自己真的做什么了,和南御又有什么关系?自己抢他生意了?好像也没有吧!想离开房间出去透透气,却发现连星星都不想看了,米烈看过太多次星星,也许之和陆旗看过一次,可是在以后的日子里,看星星都必须得是两个人才能看。坐在床上发呆,不一会南御出来了。南御洗完澡的样子很好看,估计泡在水里的时候风味更是不一样,这时候的南御栗黄色的及肩头发,湿湿的微微卷曲着搭在肩头。高耸的眉骨上刻画着两道俊朗的眉毛。眼眶深邃,黑色带一点深棕的眼眸因为近视微微眯着,鼻梁高耸,嘴唇血色中带一点沧桑的深白。下颚仔细看去还有几根刚刚冒出来的胡茬。修长的身躯,可惧的海拔,身上的肌肉像是上天赐给的礼物,每一块的尺寸都刚刚好的待在自己的位置,不强壮,不萎靡,尤其是腹部的六块肌肉,在昏黄色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的,让人移不开目光。再往下就是人鱼线了,两道稍微移动就有可能消失的密保隧道围绕着男人最宝贵的秘密。但是那秘密被南御的一条雪白色毛巾包裹住了,只有那秘密之上的黑森林,似有似无的映在毛巾之上……
米烈没有事,就那么痴痴的看着。南御倒也不介意,伸手先拿了常用的眼镜架在自己脸上的山峰山腰处。然后就回手从冰箱里拿出冰镇的啤酒,掰开,抬头饮下去,火热中传来一丝冰凉,舒爽。南御靠着旁边的柜子,看着发呆的米烈,翘了一下嘴角:“怎么,上瘾了?看起来还没完了,我告诉你,看我得收费的。”一听说收费,米烈下意识的把目光移开,这一动作充满的孩子气,煞是可爱。南御也觉得很有意思,摇摇头,笑着,把啤酒放在一旁换了一身便衣,坐在米烈身边:“反省了这么久可曾想明白什么了?”米烈连忙往旁边蹭蹭:“谁告诉你我反省了,再说,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米烈像开始的小刺猬一样了,把自己卷起来,不想和任何人分享自己的世界,就一个人忍着。若是遇到别人也就把了,可惜他遇到了南御。南御南御,千逢南御呀!南御很了解这样的刺猬,因为他做过刺猬,对待这样的动物,别的招数都慢,就一个字,揍!
【今天写不到拍了,因为字数太多,明天接着写】
没有人是不败的,任何人都不行……
他是个顶好的剑士,在他劍下滚落过不少头颅,少年都未曾惋惜停留
但是这次他也遇到了对手
他不怕失败,没有人会不失败,败在自己认定的敌人手里不丢人
但是
这位少年败给了一个老儒,一个佝偻着身躯,走路蹒跚的老儒
少年受了伤,伤口不停的流血,他不能和任何人讲述,第一这是内伤,第二,没有人能帮助他
老儒不停的在追赶他,少年骑马,老儒走路,也不知那笨拙的脚下是何等轻功,不管少年如何躲避都无法拒绝与老儒相遇
这是一个脾气不大好的老儒
也是一个不太好伺候的老儒
少年曾拔刀相向,誓死不从,老儒只是微微一笑,一招就把少年斩于马下,鲜血直流
少年也曾屈服听从,老妇一样在旁看着,虽未曾下手,但是按章生活的日子实在不好过
这是个何等风流的少年,银刀铁马,浪迹天涯,诗歌礼乐,醉生梦死
这少年躺在不知哪位佳人的卧榻上,迷蒙的双眼微微合着,幻梦中,少年见到了那个老儒,霎时惊醒,跳窗而逃
败是不分时间,不分情节的,败就败了
少年倒在地上捂着伤处,问道,你是谁?
老儒的声音那么慈祥,只是作法从不像她说的那样温柔
老儒摸着少年的小腹,轻轻按着,回答道,我是你大姨妈呀!
【作者卒,明天双更】
南御不想和人计较那么多,只是把喝剩的啤酒瓶扭捏丢掉,然后打开衣柜,搓搓手心满意足的看着。南御只是笑呵呵的看着,并不拿衣服,这让米烈很奇怪,忍不住看过去:“你要拿什么?”南御是一个不善整理的人,所以他的衣柜都是米烈在收拾。南御回答:“没什么,我就是想选一条皮带,但是不知道哪一条好一些。”米烈也是好心的问:“你这身衣服也不怎么需要皮带呀……”想想,人家可能只是想找皮带不一定是为了搭配衣服,也就问着:“那你要什么样的?”南御很开心的笑着:“就是那种结实,有分量,摸起来纹路又特别的那种。”真是奇怪的挑选条件。不过米烈也没有过多在意,只是指着一个方向:“那条是水鳄鱼皮的,纹路错落有致,分量也好,不会断吧!”南御看到了那条黑夹水绿色的皮带,拿了下来,放在手里掂掂,感觉确实很不错。看着米烈,摇摇头:“会不会断,我还真不知道呢!”把皮带在手腕上缠了一圈,剩余的长度对折,刚刚好,不动声色坐了过来。
米烈一看这个架势不太对呀,这是要打人呀!下意识的往墙角躲,呼吸也有点急促:“南御,你,你要干嘛?”南御撅撅嘴:“怎么,都不叫哥了?真是没礼貌的小刺猬。我要干嘛你看不出来?”米烈抽抽鼻子,一脸硬气:“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南御一把扯住米烈细弱的小胳膊,直接把人按在床上,米烈打架练出的那点本事,在面对这两个真正按住他的人面前,都用不上。南御并不着急打,只是按着人,看着米烈挣扎,挣扎到挣扎不动。南御这才开口:“不挣扎了?不挣扎我可要说话了!”米烈憋得一脸通红,也不说话。南御的手上松了一点:“刚才你问我,我是你的谁,其实说来,我不是你的谁,在我去后街抽烟之前,我都没见过你,但是若是算我从后街救你那天开始,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米烈抖抖身子:“没有你救我也不会死。”南御并不生气,或者说早料到米烈会这么说,接着说:“你说得对,我不救你,你也不会死,但是我救了你,然后给了你一个栖身之处。好,你可以说这是店长给的,或者说,你不稀罕。都好。只有一点,你平日都叫我南御哥,你叫我一声哥,哥就得认你这个弟弟,就得教给你做人的道理。哥没念过什么书,也没啥道德底线,只是活了这二十多年,拿命试出了一点规矩。尝试的方式,不好,所以我不想你也去试。我今天就直接告诉你结果。不过在此之前,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把我当你哥。”
南御说完这段话,手就松开了,他想给米烈选择,要是米烈不想听,自己就算是多事了,以后再不管就是了,若是米烈想听,南御不想米烈步他的后尘。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南御很明白,米烈以后要是遇不到什么大的变故,这一生怕是没机会爬出这下层世界的泥潭。不好说下层世界好不好,南御只能说作为下层世界的下等玩物,过得不是很称心。他想让米烈过得好一点,尽管两个人都没什么关系,但是米烈那么像自己,若是能过得好一点,仿佛自己也从这个泥潭走了出去。人是这样的动物,不怕难,不怕苦,但是怕没有盼头。
米烈感觉身后按着他的束缚松开了,第一个反应就是起来,跪在床上,刚想离开,就看见了南御的眼神,想起的南御的话。南御是救过他的,不管怎么算,南御对他都是有恩的。米烈从来不想亏欠任何人,更何况是对他好过的人。所以米烈没有动,他跪在床上,犹豫了好一会,用手指戳了一下南御的腿:“说呀!”米烈不会说什么软化,哪怕他的态度已经软了下来。南御看着米烈害羞的样子,也不强迫,揉了一把小米粒的软发:“这样可说不了,你得脱了裤子趴下才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都是双更的量却还没写到啪啪啪】
发一个公告,今天晚半个小时发文,九点半!
米烈怎么能同意,跪坐在床上,扯着衬衫,考虑了好一会,好像做出了重要决定,看着南御:“不脱裤子行吗?也不厚!”南御点头:“也行,那就我给你脱!”米烈没等反应就被压在腿上了。南御一只手按着米烈的后腰,一只手扯着米烈的裤子,米烈的裤子是松紧的,南御都不用费力,一把就扯开了。米烈那久不经人事的白肉见了人,瞬间就烧红了,米烈挣扎着要穿裤子。南御不管那么多,把手放在米烈的小屁股上:“还要不要哥了?”米烈瞬间就不动了,米烈记得上一次被人扒了裤子打屁股是在宾馆,和陆旗打完架那一天。那是他第一次从心里觉得陆旗值得托付,说不准是真的对自己家好的那个人。米烈不再挣扎,是不是因为他觉得南御也值得托付?
米烈扯着床单攥着小拳头,微微颤抖,小声:“要……”南御无声的笑了一下,刺猬就是得先拔掉刺才能聊天。握好了手里的皮带,轻轻按着米烈的腰:“小屁股翘起来,哥,教教你规矩。”米烈红着脸,蹭了一下床,微微翘起来。南御甚至没等米烈准备好,手里的皮带就砸进去了:“米烈我问你,你才多大?才多大?”米烈一下就叫了出来,南御的力度超过他的想象,他不知道身后是什么样,但是他疼的想跳起来,根本没有心情回答南御的问题。南御也不着急,就那么一下压一下的抽下去,力度没有变过,但是米烈却觉得一下比一下疼的厉害了,用手不断推着南御,眼泪都从眼眶里流出来了,鼻音很重的撒娇:“疼,疼,南御哥,疼,别打了!”米烈不回答问题,南御就不停手,一下一下的打。打的,米烈的皮肉,一下进去伤口变白,然后迅速变红,几下过去就变得青紫。两条印记交合之处都微微裂开的样子。南御再次提问:“米烈,我问你呢,几岁?”米烈这时候,挣脱,挣脱不开,只剩下咬着牙落泪了。米烈不是什么铁打的汉子,他就是个孩子。米烈来不及思考直接回答:“16,16……”南御的手停了一下,接着说:“16,还没成年,你他妈连去网吧都犯法,你竟然想去卖身?你知道你遇到的是什么人吗?还有你真的知道卖身是做什么?”一连串的疑问句。让米烈大脑转不过来,只是求着饶,不想挨打。南御皱了一下眉头,手上的皮带接着砸下去。
南御的第一次几乎是骗奸,嗯,在街头,没有什么床,更没什么润滑,如果说唾液不算的话。那一夜,南御就得到了十块钱。
【今天大脑短路,少更一点!】
南御的第一次几乎是骗奸,嗯,在街头,没有什么床,更没什么润滑,如果说唾液不算的话。那一夜,南御就得到了十块钱。那时的南御还不叫南御,因为还没遇到店长,但是他也已经在街上混了两三个年头,偷东西的手法很是不错。而且南御很聪明,专门偷那些看上去就光鲜亮丽的年轻姑娘。不容易被抓到,就算是被抓到,南御也会痛哭流涕的诉说自己的家里有多么多么的穷,什么孤儿了,有人打他们了,有年迈的长辈要养。总之他在痛哭流涕的讲述一通家史以后,在表明决心,痛改前非,一般姑娘不落泪还要扭送他的人几乎没有,南御也就顺利的过了两年。但是这次很不巧,偷得是姑娘钱包,来找的却是姑娘的男朋友。南御没有很慌,他有经验,还是按照套路先来一边,要是不行也就两个结果,一个是被送到公安局,一个是挨顿揍。公安局不用怕,大多都是秉承着为人民服务的正经公民,自己还这么小,也就是教育两句就放了。挨打?那就更不用怕了,在道上混了这么久了,挨过的打多了去了。想明白以后南御很放心。
来找南御的是三个二十多岁的混混,为首的人当时就说:“我们是虎爷的人,你偷了他干女儿的钱包,这个事,咱们得解决了!”虎爷是当时南御他们那个街区一个混的不错的人的称呼。像南御这样的小混混,也就是听说,连见都没见过。但是威慑力还是有的,对那个时候的南御来讲这是个大人物,他还是很害怕的,但是套路不能乱。南御当时就跪下了,痛说革命家史。那几个男人听完以后相视一笑说道:“原来是这样呀,那哥几个也不难为你了,看你这么可怜,哥几个给你一个挣钱的正道……”南御真的以为他们觉得自己可怜,打算给自己一个出路呢。结果这出路就是在一个没有人的街道拐角处,三个男人,扒光了南御的衣裳,发泄一通丢给他十块钱。南御是个没啥尊严的人,但是那天他发现自己有,真的有,只不过碎了满地,再也捡不起来罢了。
后来南御遇到了店长,店长开了这家店,南御会和每一个做皮肉生意的小孩谈两分钟,若是老人了,南御就不问,他不想知道那人的第一次是怎么样的,想来若是美好的人也不会沦落到这里来。若是遇到没有经验的,南御都会规劝,实在是劝不住的,也就随人去了,但凡能回头的,南御都不想人选择这条路。所以像米烈这样根本都没思考过就要在气头上卖身的,南御最看不惯,手里的皮带像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但是米烈就惨了,连挣扎都挣扎不动了,就剩掉眼泪求饶了。南御的皮带一直打到米烈的小屁股上连块原来颜色的皮肉都没有才算是停手。南御并不觉得自己打的狠,把手放在人高热的皮肉上:“不许哭,现在知道哭了?你以为和男人上床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是吗?我告诉你,那种疼,能让你这一生都忘不了你信不信?”掐住人的本就红肿嫩肉。米烈当时就大叫了出来:“信,我信,南御哥,我信了,不要打了,我信……”满脸是眼泪,抽着鼻子,可怜的厉害。南御看着,一脸冷漠。
忽然门被拧开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冲了进来,一把把南御推开,护着米烈:“南御,你是不是疯了,你还打,你要打死他呀?”来的人正是曦姐。当然同时店长也从门口走进来,店长的手里拿着一件外套先把米烈从女友手里接过来,然后裹住人的伤处,以免尴尬。米烈对门口忽然出来的两个人,真是一脸懵,甚至都忘了接着哭。不过南御倒是对这个场景有心里准备,站在一旁,微微低头:“哥……”店长抱着米烈,看着那边的南御,心中叹气,开口:“你在这私设公堂呢?”
【今天又是妥妥的两更,虽然我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质量不高】
南御没说话,就那么站着。店长没接着看南御的方向,只是抱着米烈:“我先送你去我的房间,让你曦姐照顾你一下好吗?”米烈对去哪没有意见,但是他不想被一个女人照顾,不是因为因为他对女人有意见,他只是觉得有点害羞和尴尬。看着米烈不说话,店长也明白是什么意思,接着说:“你曦姐只是陪你坐一会,你的伤口她处理不了。”米烈抽抽鼻子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程曦也跟着出去了。南御对这个阵仗没有丝毫吃惊,也不是第一次,米烈也不是第一个人。拿起旁边的皮套把自己刚刚风干显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拢拢,在脑海扎好。把眼镜拽下,放在一旁,再去拿一罐啤酒。
店长的房间要比南御的大很多,还是个套间,东西也显着更加高端和优雅。店长把米烈放在床上又拉上被子,才让程曦进来。程曦也很有规矩的坐在一旁,摸着米烈充满汗的脸颊心疼满满。店长换了件衣服:“曦曦,你先照顾着,我去处理点事情,晚点回来,不用等我。”程曦点点头:“你放心,小米粒交给我没问题。”店长换好衣服要出门,在门口忽然站下:“对了,医生一会会来给米烈看伤,注意一下就行。”说完又补了一句:“男医生!”算是给米烈的大男子主义吃一颗定心丸。
这个时间的店长能去哪?他不去哪,他去找南御。他了解的南御和任何人了解的都不一样,他见过南御心里的小孩。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小孩,有的骄傲任性,有的蛮横无理,有的屈膝卑微,有的愤世嫉俗。这些小孩呆的地方也不一样,待在公主房里,待在城堡里,待在游乐场里……米烈的小孩就待在黑屋子里,而南御的小孩就躺在那个街头,和垃圾桶躺在一起。南御喝酒,但是很少喝到不省人事,因为喝的太多他会做恶梦,回到那个街角,那个日子。有的时候店长会想,既然活的已经这么难受了,为什么还活着,一刀了断不是很容易?可是南御还是没想死,甚至连自杀的念头都没有。南御和米烈不同,米烈有妹妹,南御没有,他从来都是孤身一人。他是个只有夜晚的人,欢声笑语,醉生梦死都留给夜晚。南御活着没有理由,就是应该活着。
店长到了南御的门口,门没有关,南御在喝啤酒。店长没有敲门,反倒是进门把门锁上了。南御看见店长,笑,把手里的啤酒罐丢在一旁,双手交叉扯着上衣的下沿,微微用力,精练的身材就再次显于人前。然后南御还脱了裤子,这次连内裤都没留。南御赤着身子看着店长笑:“哥……”
【明天可能是限制级的戏】
店长到了南御的门口,门没有关,南御在喝啤酒。店长没有敲门,反倒是进门把门锁上了。南御看见店长,笑,把手里的啤酒罐丢在一旁,双手交叉扯着上衣的下沿,微微用力,精练的身材就再次显于人前。然后南御还脱了裤子,这次连内裤都没留。南御赤着身子看着店长笑:“哥……”店长没有动,就那么似乎含着笑看着南御。南御却展现出了一份难有的魅色,直接就靠了过去,贴着店长的身体,似近似远的蹭着。呼吸仿佛就在人的颈侧。南御的胳膊放在了店长的肩上,轻轻环着人的脖子:“哥……”店长脚下没有动,只是伸手捏住了人的翘臀,笑了一下,轻言:“你觉得你这样能逃得掉一顿打吗?”南御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马上又软了下来:“我知道逃不掉,但是要是能和哥温存一番,南御也愿意挨这顿打。”南御身后是一面镜子,西仁搂着南御,正面对着镜子。把着人柔软的臀瓣,揉捏,分开。看着镜中人身后秘密的粉红色,若隐若现的勾弄着人心底的那根弦。西仁低头,轻轻咬着人的耳廓:“既然知道不能,那就别浪费时间,我还有事要忙!”搂过人的细腰,把人丢在床上,就去人的衣柜翻找工具。西仁很轻车熟路,在南御衣柜的底层,有一个夹层,打开,里面都是自己为南御定制的工具。每一个都是亲手打磨,西仁擅长刻字。南御的每一个工具上面都有南御的名字,那都是西仁刻上去的。西仁选了一根细长的皮带,和一把细藤鞭。合上衣柜,南御就那么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半捂着脸看着这边。西仁先拿着细皮带站在人面前,平静:“你想就这么趴着?”南御没说话,只是趴的更正式一点,抱着枕头贴着床,腿蜷跪着,把白玉似细肉翘起来。西仁接着说:“今天你用皮带打的米烈,你应该知道是不应该的,所以咱们就用差不多的东西把债还了,给人个交代怎么样?”南御抱着枕头,轻轻地叹气:“哥,南御愿意承这顿打,不是因为南御错了,而是南御愿意承,哥不管对南御做什么,南御都愿意受着。”西仁蹙眉,手挥下,一道鲜红的印子就从人的臀肉一直到腰侧浮现。西仁的语气依旧平静:“所以和我上床,从来都不是你情愿的是吗?”听到这话,南御马上就坐起来了,紧紧地盯着人,马上否定:“不是,我心甘情愿,只有这个,我心甘情愿。”越往后说声音越小。西仁的嘴角不经意的翘起,伸手掐住了人的脖颈,低头就叩吻在人的唇舌之上。
南御闭着眼睛,回应着,享受着那给他温暖的人的气味。西仁的手没有停,还是一下一下的抽在人的身后。唇舌之间的斗争如火如荼,西仁的手却一点也不抖,把人身后的白肉均匀的镀上了一层粉红色,才将人推开。擦擦嘴角那晶莹的液体,浅笑:“趴好了,一吻就失了分寸可不是我们店头牌应该有的水准。”南御被人推躺在床上,一脸的沉醉,身后的麻酥感也只是加重了自己的欲望。听到人的话,马上翻过身,跪趴在人面前。西仁换了工具,变成了那根细藤条。用藤条轻轻敲打着人的臀缝:“腿分开,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南御丝毫的抗拒都没有,只是分着腿任人敲打。见人把腿分开了,西仁没有过多的停留,只是微微向前倾了一下身子,狠狠按住人的后背,手里的藤条就狠狠抽在了人的臀瓣上。身下的人紧紧的抽搐了一下,但是终究没有出声,西仁轻哼了一声:“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见我徇私过?”西仁的手要比南御狠得多,一藤条抽下去轻则一道紫红色的檩子,重则就是一道血口子。南御不停地颤抖着,用手狠狠的掐着枕头,身上布了一层薄汗。也不知道西仁打了多少下,只是听见南御用颤抖的声线轻轻的哼了一声,叫了一声:“哥,能不能,能不能不打了……南御有点受不住了,咳,咳。”西仁看了一眼南御本来白嫩的皮肉上布满了紫红色高肿的檩子和长短不一的血口子。鲜红的血液沿着人的臀肉划过人颤抖的双腿,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煞是好看。西仁甩了一下手中的藤条,粘带的那一点血液也滴在了地上,拿过旁边的白毛巾从上擦到下,也就放在一边了。
就像南御觉得打的米烈不重一般,西仁也觉得这样的伤势也不会让南御怎么样,用手指轻轻撩过人的伤势,分开了人的臀瓣:“下面,咱们谈谈正经事?”
【今天这个量,真的足以让我明天休息一下了!累死我了】
就像南御觉得打的米烈不重一般,西仁也觉得这样的伤势也不会让南御怎么样,用手指轻轻撩过人的伤势,分开了人的臀瓣:“下面,咱们谈谈正经事?”南御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却也没有拒绝。微微动腿,更分开一点,方便人的手指触碰到柔软之处。西仁的手指沾着血,蹭在人的身后,看着人粉嫩的地方变得血红。看上去手指沾了血揉搓在此处,应该是滑滑的。实际上血液是粘腻的,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个感觉。西仁拿过旁边的润滑剂:“南御,我有多久没碰过你?”南御都没有想就直接回答:“一年零两个月。”润滑剂挤在人的臀缝里,西仁用手指沿着人的烧线慢慢滑动,一直到淹没在人的秘密里:“记得很清楚呀!一年零两个月……我记得上次我也说过,不要把闲心用在我身上,为什么还要把时间记得这么清楚?”手指搅拌着人的柔软滑腻,轻轻屈指。南御那边就从嘴角溢出了不规律的淫逸之声。南御微微颤抖着:“唔,这不是闲心,我也不想,不想破坏您的感情”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忍不住夹紧人的手指,但是又因为疼不好用力。西仁一只手揉着人的秘密,一只手解开了裤子拉链,轻笑:“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想的太多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程曦,我一定会娶,米烈若是真的想做什么,你也拦不住。”南御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觉得身后一阵特别的痛,一阵酥麻……
米烈的伤已经有医生处理过了,医生处理的时候,程曦在门口等着,并没有进去。等到医生出来,交代了两句话,程曦才再进去。让人陪着这么久,米烈也觉得不好意思,以前哪有这待遇,还能看医生?现在都有医生了,还要人陪,好日子不能过得太多,不然以后会活不下去。米烈趴在床上,程曦拿过来了一杯热牛奶:“来,宝贝,喝点,喝点就能睡着了。”米烈不怎么喜欢喝牛奶,但是有人送,米烈不想拒绝,趴着床上,撑着身体,接过杯子:“曦姐,我没事的,您去歇着吧,我一个人就行。”程曦帮人整理被角:“没事的,你喝了牛奶,就睡吧,姐陪着你!”有人在,米烈也不好睡着呀,也就趴着陪着人。从程曦的表情能看出来,有事。米烈也不知道和女生应该聊点什么,也就随便说:“姐,店长平日是不是很暖呀!”听到店长,程曦的表情变了一下,还是微笑:“西仁是个温柔的男人,心里有很多情,所以人也暖。”米烈觉得这个话题找的不错就接着说:“那店长什么时候和曦姐结婚呀?”提到这,程曦笑一下,摇摇头:“可能不结婚,毕竟他有那么多情。”米烈有点蒙,什么叫不结婚,那么多情?因为店长还在外面有女朋友?
正巧西仁回来了,程曦马上站起来:“回来了?那边处理好了?”西仁微笑:“有什么好处理的,给他想要的,他就安静了。”看看床上的米烈,问:“药吃了吗?疼的厉害不?”米烈连忙回答:“没事了,没事了,米烈现在就可以回去了。”米烈不太明白这个房间里的那对男女是什么关系,总之他不想搅进去,他想回去,南御哥虽然打人凶,但是人却极好,自己是不是改回去认个错?
【今天没灵感,感觉胡说八道】
今天楼主休息,不知道怎么往下写了……明天更!
正巧西仁回来了,程曦马上站起来:“回来了?那边处理好了?”西仁微笑:“有什么好处理的,给他想要的,他就安静了。”看看床上的米烈,问:“药吃了吗?疼的厉害不?”米烈连忙回答:“没事了,没事了,米烈现在就可以回去了。”米烈不太明白这个房间里的那对男女是什么关系,总之他不想搅进去,他想回去,南御哥虽然打人凶,但是人却极好,自己是不是改回去认个错?刚要起来就被西仁按住了:“做什么?你这伤,一时半刻好不了,明天能不能站起来还两说呢。趴着吧!”米烈想说话又觉得可能不太合适,脸憋得通红,好不容易开口:“可是曦姐还在这,我是不是不太合适……”毕竟人家才是情侣,自己搅和进来干什么?西仁没有什么犹豫,只是站在一旁换衣服:“不会,曦曦不和我住,她会回去或者去她的房间住,你安心睡你的就好。”程曦本来在旁帮人换衣服,听到这话,手抖了一下,马上恢复回答:“是呀,我不在这住的。”米烈不知道两个人怎么回事,明明看曦姐的样子是会住下的,可是为什么说自己要走?
米烈想不明白那么复杂的东西,心里的翻涌也平息了很多,这么多天,发生这么多事,米烈决定坚信心中的道理,不要和周围的人产生过多联系,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千万不要问。前两天救助署给自己发了信息,说了很多,大概的意思就是自己必须上学,不然不能发钱。米烈不喜欢念书,本来成绩也不好,能不上早就不想上了,但是看在钱的面子上,米烈决定睡醒了就去上课。吃的药起了作用,店长还在和曦姐说着什么絮絮叨叨,声音不大,音调很平,没太听清,一会,米烈就睡着了。
米烈睡着了,但是因为压着心脏,没一会他就醒了过来,发现西仁就坐在旁边打电脑。房间没有开灯,只有笔记本电脑的屏幕闪着蓝白色的光芒。米烈微微动了一下,西仁就察觉到了,伸手按开旁边的床头灯:“难受的睡不着?”米烈摇摇头,咬着牙翻个身,看看人:“不会,店长这么晚你在忙什么?”西仁合上电脑,把眼镜取下来:“没什么,处理一些小事。你若是难受的睡不着可以和我聊聊。”米烈不太想说,他脑海中的往事就像是一团乱麻,而出口只有丝线那么小,乱麻团不停地冲撞着出口,终究也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所以米烈只是摇摇头:“没有,不会难受……”西仁大概也猜出来人不想和自己分享,也就帮米烈拉拉被子:“那就接着睡吧!”米烈侧躺着,尽可能不压着伤口,背对着西仁。西仁关了灯,拿过一旁的电脑接着做事。米烈看着窗外,西仁没有拉窗帘,窗外的月光和星光像白霜一样洒进来,米烈就那么看着窗外的月亮,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米烈很少想起自己的母亲,第一是他母亲离开的时候,米烈还很小,第二,他也觉得他母亲太过于狠心。这么多年过去,米烈甚至都记不清她的样子,只记得白色的长裙,黑黑的长发,还有咸咸的泪水……
米烈第二天醒的比较晚,身上的伤虽然还在疼,但是好在是能下床走动了。既然答应了要去上学,最好别拖了,该面对的,少不了。米烈没有回房间取书包,他觉得这么时间南御还在睡觉,打扰了不好。但是上学不带书包真的好吗?考虑了一会,都要迟到了,心一横,反正自己也是坏学生,不带书包就不带书包。和店长请了假,坐地铁就去了学校。紧赶慢赶的还是晚了五分钟才进的教室。第一节课很不巧,陆朗的课。米烈没穿校服,没带书包就那么奇怪的站在了班级门口喊了一声报告。米烈以前是没有这个习惯的,但是在陆家学了很多规矩,也就放肆不起来了。下面的同学都在窃窃私语,陆朗也对米烈的忽然来临很是吃惊,昨夜哥哥喝的烂醉,回家就睡了,梦里还念叨着米烈。找了这么久,这人就突然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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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7 21:09:36  更:2021-09-07 22:4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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