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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繁华浮沉终虚芜(君臣,兄弟)[第2页] |
作者:无边岛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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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老十,你看,那屁股跟我前日所做红梅傲雪图多像!一根红杖随雪消,无数梅花落玉桥,哈哈哈……”苏谦同饶有兴趣的评头论足。 “可不是,八哥,你听他叫的,正是我们今晨崇文馆所学秋声赋嘛,初淅沥以萧飒,忽奔腾而砰湃,如波涛夜惊,风雨骤至。 ”十王苏谦括接口道。 “这叫声,没那日登基大典好听,那日可是凄凄切切,呼号愤发啊 。”话刚说出口,太监便打到苏君祎臀腿处,苏君祎惨叫,惹的众王捧腹大笑。 二十杖过后,赵常复将苏君祎拖至众王面前,“向郡王爷请罪!” 苏君祎喊的嗓子嘶哑,“苏君同,本王记下你们了!今日之辱,他日千倍偿还!” “皇弟都改君为谦了,你以为还是父皇时候呢?现在可是宣平一年,皇兄为帝,”苏谦同戳戳苏君祎肩头,“想必你不知道吧,皇兄今日早朝将你从前的太傅孙文良处斩了,看来,皇兄连你用过的人都不放过!” 苏君祎眨眨眼,斩就斩了,和爷有什么关系? 苏谦同继续说,“你的那群侧妃侍妾闻言吓坏了,怕也落个孙文良的下场,上疏请求和离的和离,逃跑的逃跑,璆王府现在连五个女人也不到!” 苏君祎眨眨眼,跑就跑了,和爷有什么关系? 苏谦同见苏君祎没有丝毫反应,放了大招,“本王新钠了个侧妃,冰肌玉骨,沉鱼落雁,可有再世洛神之称,十九你要不要见见?” 苏君祎这下连眼也不眨,这和爷更没关系啊。 苏谦同打了个响指,一女子着侧妃服饰,风姿绰约的走进,原来是苏君祎跑死了五匹马,赶去汴州见的洛云。 苏谦同牵过洛云的手,“云儿,这人你可认得?” 洛云福了一礼,柔声回道,“爷,妾身哪里会见过此等腌臜罪奴。” 苏君祎双拳紧握,能为她千里去汴州,多少有些真情,不过如今,到有些讽刺,人心果真凉薄,苏君祎整理好情绪,冷笑道,“本王不要的垃圾,配你正好!” 苏谦同气急,赵常颇有眼色,上前一脚,将苏君祎踹翻,“还敢自称本王!快向王爷侧妃行礼!” 苏君祎梗着脖子,置若未闻。 赵常下令,“再打!” |
“慢着。”苏谦同抬手阻止掌刑太监,捏着苏君祎的脸坏笑,“这嘴硬打屁股怎能打软呢?” 赵常会意,走近苏谦同,耳语道,“郡王爷,皇上态度不明,十九这脸上怕是不好留下明显的伤。” 苏谦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常公公,怪不得你只能做到这小小掖幽总管的地位,皇兄连他从前太傅都斩了,态度还不明确吗?”苏谦同说着比划了抹脖的动作,声音压低,“有些话,不好明说,你懂不懂?” 赵常听罢如醍醐灌顶,搓着肥腻的手,两眼放光,原来皇上是这般心思,这下,我赵常可离升官发财不远了。 小太监很快取来一块两指之宽的竹板,竹板前头比板身宽上寸许,专做掌嘴之用。 苏君祎见了刑具,挣扎起来,却被太监死死押跪在地,“苏谦同!你敢!” 苏谦同接过板子,“你这嘴,就是欠调教!”说着,十足的力气,打在了苏君祎唇上。 苏君祎被打的偏过头去,却被身后太监抓起头发,迫使抬起头来,迎上了发出破空声的板子。 一连几十下,苏君祎嘴唇高高肿起,鲜血淋漓。 “怎么,这下不放厥词了?再说个本王听听?”苏谦同用竹板挑起苏君祎下颚,流出来的血,很快染红了翠绿的竹板,煞是好看。 苏君祎难以开口,只恨意浓烈的盯着眼前居高临下的人。 苏谦同再度扬起竹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竹板尖锐之处,直袭苏君祎眼角。 “啊!”苏谦同丢掉板子,捂住右手,嚎叫起来。 “八哥!怎么了?”苏谦括察看苏谦同右手,并无异样。 “疼!好疼!动不了了!”苏谦同捧着手腕,冷汗如注。 一旁的侧妃扶住苏谦同,“爷,先回府再说,”而后吩咐侍女,“去叫御医。” 暗处黑影闪过,无一人察觉。 一众王爷奔八王府,掖幽庭再度恢复平静,赵常忐忑,这八王伤在了掖幽,若是追究下来,和自己脱不开关系。 赵常恨恨的踹向苏君祎,都是这倒霉罪奴闹的,“吊起来!吊一天!” |
缺的补上去了,找了半天 |
是夜 掖幽庭外 苏君琰着白色暗龙纹常服,伫立良久,寒风袭来,苏君琰掩着口唇,剧烈咳嗽起来。 手心,又是一团暗红色血迹。 苏君琰擦去污血,自嘲笑笑,这身子,越发不济了,不知还能否撑过明年冬季。 “主上,此处风大,您今夜还是早些歇息吧,十九爷有属下看着。”黑影现身,单膝跪地,这主上夜夜来掖幽,却不进去,只是在门口伫立良久,破晓之时才会离开。 “今日有何异常?” “回主上,郡王爷来过,欲废十九爷双目,属下伤了八王右手。请主上责罚。”黑影换作双膝跪地。 “无过。” “谢主上宽恕。” 苏君琰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这小子,今日怕是委屈了。 囚室里,苏君祎保持着被丢进来的姿势,蜷曲在草铺上,脸上肿胀充血,又因被吊了一整天,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如此模样,竟丝毫不见曾经天人之姿。 苏君琰蹲下,拨开苏君祎乱发,取出随身所带药膏,轻轻涂抹于苏君祎嘴唇上。 刚抹上去,苏君祎便伸出舌头,将药膏舔了个干净,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苏君琰气笑,这小子,怎么连药也吃,当他重新将药涂在苏君祎唇上时,苏君祎照旧,舔的干干净净。 苏君琰放下药盒,“廿一,他是不是一天未进食水?” “回主上,是。” 苏君琰沉默片刻,“取些蜂蜜水来。” 苏君祎,曾经玉盘珍馐,挥霍无度,现在,竟是饿的连药膏也吃了去。 廿一取来蜂蜜水,苏君琰接过,用小汤匙缓缓喂送到苏君祎口中,苏君祎昏睡中本能的吞咽,甚至侧过身子,朝苏君琰这边蹭蹭。 苏君琰看着如今一碗蜂蜜水便能满足的弟弟,心口发酸,君祎,别怪四哥狠心,四哥也想将你带在身边,宠爱教导,可是四哥时间不多了,只能采取这样狠厉的方式,你只需再熬上一年,一年过后,四哥驾崩,太子登基,到时为表孝道,必会放你出去,这一年里,你尝遍世间冷暖,人性薄凉,沉淀下了性子,必定会对救你脱离苦海的侄子心存感激,你以后的路才会好走许多,否则,以你现在的性子,四哥容得下你,可是没有了四哥呢?你身份尊贵,性子倨傲,又有哪个帝王眼里能揉的了你这一粒沙? 一碗蜂蜜水见底,苏君祎满足的咂咂嘴,苏君琰重新抹上了药膏,这次,苏君祎没有再将药舔掉。 苏君琰又将苏君祎脏破的裤子褪下,臀上的伤,红紫相交,色彩斑斓,因没经处理,有些溃烂发炎,苏君琰将药膏用内力化开,仔细照顾着臀峰伤势严重之处。 许是疼了,苏君祎睡梦里皱着眉头,梦呓出声,“苏君琰……” 苏君琰停下来,屏息认真听着。 “……王八蛋……” 苏君琰听到后剑眉一挑,随手一巴掌,惩罚性的扇在了小孩光臀上。 苏君祎迷迷糊糊想要伸手摸摸身后,无奈双手被拷着,铁链哐当响了一声,许是这些天习惯了被束缚住的手足,苏君祎不再挣扎,收回了手,又嘟囔了声王八蛋,翻身睡去。 |
第二日,苏君祎醒来,唇上火辣的痛感,竟是消了大半,臀上的伤,也不似昨日那般难以忍受,除了被吊了一日的胳膊酸痛不已,整体感觉十分良好,苏君祎想,是不是有田螺姑娘看上了自己,夜里为自己疗了伤? 胡思乱想间,囚室门被打开,不等太监来踢,苏君祎自己便站了起来,昨日被吊之时,苏君祎想了许多,如今的形势,要杀了苏君琰,为父皇报仇,难如登天,现在的自己,若是还如以往一般,只会受人欺辱,所以,暂时低伏做小,谋求时机,来日功成之时,如今所受的屈辱,定会一一讨还回来。 清晨,掖幽罪奴会去取各宫恭桶,运到南侧倒掉,将恭桶刷洗干净再送回去。 这个又脏又累的活计所有罪奴避之不及,所以,当苏君祎自告奋勇时,赵常滴溜溜转着眼珠,而后死死盯着苏君祎,试图看出苏君祎的意图。 “十九,你确定你要送恭桶?” “是。”苏君祎跪在地上,低眉顺眼。 “说说,你又想干什么?”赵常警惕的盯着苏君祎。 “罪,罪奴只是不想再受皮肉之苦了,罪奴想在这掖幽好过一些,求常公公成全。”几月前的苏君祎,断然不会想过,会有一天,卑微到尘埃,而当这一天真的到来之时,苏君祎知道,曾经想象中无法接受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接受,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人的潜力,真真是无穷的。 赵常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保险起见,还是命人取来带有倒刺的重镣,苏君祎乖乖伸出手,太监卸下了原有的镣铐,换上重镣,苏君祎这才知道,带着普通镣铐,原来是件幸福的事情。 重镣内的倒刺,卡在苏君祎手腕,每活动一下腕部,便是钻心的疼痛,苏君祎咬着牙,“谢常公公。” 苏君祎推着推车出了掖幽,身后,还跟着赵常派来监视的两个太监。 由于重镣中间铁链极短,苏君祎只能推在车把的一端,很难控制平衡,所以,在取来五个宫的恭桶时,小车严重倾斜,刚放上去的恭桶,便滚落下来。 苏君祎没想到,这活计远远比想象中难,他只是需要一个能出掖幽的机会,只是,面对各种难题,苏君祎开始后悔,早知如此艰难,便不会提出送恭桶这馊主意了。 更不巧的是,这段路,是坡道,恭桶掉下来,便一直向前滚去。 苏君祎无奈,只得放下车子,去追恭桶,脚镣依旧又短又重,苏君祎步履维艰,跟在恭桶后跑着。 当恭桶停在一双如意卷云菱纹绮履前,苏君祎停下了步子,喘着粗气,可当苏君祎看清面前之人时,布满汗水的脸上,顿时失了血色。 |
苏君祎想过很多关于见了母后的场景,他想,他会质问她,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天受了多少苦?你知不知道,现在随随便便一个太监,就能让你尊贵的儿子屈膝叩首!你如今贵为太后,放我出去只是一句话的事,你为什么不来救我?还是在你心里,只要做了皇帝,他就是你的儿子!你为这太后之位,可以无视杀父之仇,可以舍弃亲子! 可是,最终的最终,苏君祎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此时此刻,他只希望,母后没能认出他来,没能认出这么卑微不堪的苏君祎。 太后身边的太监,自是没认出身穿囚衣,手足带镣,面颊肿胀的苏君祎,是啊,苏君祎向来是光鲜的,尊贵的,任谁也不会将这样一个卑贱罪奴与曾经的璆王苏君祎划等号,太监上前将苏君祎踹到在地,“腌臜罪奴,竟敢冲撞了太后娘娘!” 苏君祎抱着一丝庆幸,跪倒在地,磕头请罪,“罪奴知错,罪奴无意冲撞太后,请太后恕罪。” 母子天性,李惟云怎么可能认不出亲子来,十五年来,苏君祎有先皇特权,天地都不需跪,第一次,苏君祎在自己面前下跪,竟是这般情景,自称罪奴,跪地求饶。 太监见太后迟迟未语,只当太后是生气了,招呼侍卫上前,“将这罪奴拖下去杖毙,莫要污了太后凤目。” 罪奴命贱如蝼蚁,就算普通太监将其故意杀害,也不会追究责任,更何况冲撞了太后的罪奴。 苏君祎害怕,若是母后不阻拦,今日,恐怕真会命丧杖下,但是,他真的不想被母后认出。 眼见侍卫就要过来拖人,苏君祎狠狠心,向前爬几步,镣铐衬着苏君祎的卑贱,哗啦啦作响,苏君祎学着掖幽庭其他罪奴的样子,用衣袖擦拭太后的菱纹琦履,“求太后饶过罪奴,罪奴知错,罪奴知错。” 李惟云退后一步,这是苏君祎吗?跪在地上擦鞋的苏君祎? 苏君祎见太后退后,一时懊恼,怎么忘了,母后是有洁癖的,她怎会允许一个罪奴碰她的鞋子。 苏君祎又准备挪开太后脚边的恭桶,可是,镣铐太短,不能双手抱住恭桶桶侧,只能两手抓住一边,这样的姿势,本就使不上力气,而且越是慌乱越抬不动,苏君祎满头大汗,窘迫至极。 李惟云用手帕掩住嘴,第一次,这个强势的女人手足无措,仓皇而逃。 “娘娘!”太监追上去,侍卫见太后离开,也退了回去。 苏君祎抹了把冷汗,站了起来,望着太后拖着长裙的背影,眼里酸涩,突然很想大哭一场,可是,最后。苏君祎只是狠狠踢了踢地上恭桶,又吃力的抱着恭桶,放回车上,推着车向前走去,背影单薄萧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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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君祎推着车子,不再选择主宫道,而是沿着一条偏僻狭窄的甬道,往南侧赶去,路过一处废弃宫落时,苏君祎突然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未等苏君祎想起些什么,便有一人跳出来,掩住苏君祎口鼻,将他拖了进去。 苏君祎刚被拖至殿内,宫门马上落锁。 蛛网灰尘下,破败的牌匾上,歪歪斜斜挂着三个字,宁馨殿。 未待苏君祎反应过来,等候在殿内的五六人便跪拜在地,“璆王殿下万安。” 苏君祎还未从适才路上遇见太后的尴尬窘迫中回过神来,又被强行拖到一帮人面前,受了他们结结实实的一拜,着实有些蒙圈。 待眼前五六人抬头,苏君祎这才想起,这些人,都是朝中有一定地位的大臣,在宫里,或多或少都曾见过,曾经或谄媚或讨好的嘴脸,清晰的留在苏君祎脑海。 “璆王殿下,您受苦了!”为首一人,似是户部侍郎,一改平日的谄媚,换上了惋惜沉痛的表情,言语里,尽是替苏君祎身处如此处境的不甘。 苏君祎斜睨着地上之人,他们的意图,苏君祎已猜透了七八分。 又有一人,膝行几步,捧着苏君祎脚上镣铐,痛哭流涕,“殿下,若是先皇还在,您此刻定不会是这副模样!您是先皇唯一嫡子,怎能折翅于掖幽,任杀君弑父打压亲弟的奸人猖獗在外!” 苏君祎后退一步,坐在角落的木椅上,把玩着镣铐,“说的好,接着说。” 几人对视一眼,重新五体投地,齐声道,“请殿下顺应天意,攘除奸凶,为先皇报仇,匡复朝政!” 苏君祎听罢大笑起来,笑的放肆张扬,众人抬头,似是又见曾经立于众生之巅的璆王苏君祎。 苏君祎眼神倏的凌厉起来,“你们可知,刚才这些话,将你们车裂凌迟都不过?” 户部侍郎再度俯首,“若真殒命于此,我等只叹身后大楚江山蒙尘,恨先帝看错了人!” 苏君祎嗤笑,故意说道,“本王不吃这套,谋朝篡位这种事,本王不干。” 话已挑开,自是无需拐弯抹角,户部侍郎直视苏君祎眼睛,“下官若是说,大楚江山需要殿下,而殿下需要我等,殿下是否还会拒绝?殿下若是真的甘心屈于人下,又怎会出现在掖幽庭外?” 苏君祎收起玩味,“本王只给你这一次揣测主子心意的机会,若下次再犯,当心脑袋!现在,从你开始,报上官职姓名。” |
鉴于大家都觉得虐,本鱼想要做些挽回亲妈形象的事![]() ![]() |
这是……射么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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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君祎推着车子,不再选择主宫道,而是沿着一条偏僻狭窄的甬道,往南侧赶去,路过一处废弃宫落时,苏君祎突然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未等苏君祎想起些什么,便有一人跳出来,掩住苏君祎口鼻,将他拖了进去。 苏君祎刚被拖至殿内,宫门马上落锁。 蛛网灰尘下,破败的牌匾上,歪歪斜斜挂着三个字,宁馨殿。 未待苏君祎反应过来,等候在殿内的五六人便跪拜在地,“璆王殿下万安。” 苏君祎还未从适才路上遇见太后的尴尬窘迫中回过神来,又被强行拖到一帮人面前,受了他们结结实实的一拜,着实有些蒙圈。 待眼前五六人抬头,苏君祎这才想起,这些人,都是朝中有一定地位的大臣,在宫里,或多或少都曾见过,曾经或谄媚或讨好的嘴脸,清晰的留在苏君祎脑海。 “璆王殿下,您受苦了!”为首一人,似是户部侍郎,一改平日的谄媚,换上了惋惜沉痛的表情,言语里,尽是替苏君祎身处如此处境的不甘。 苏君祎斜睨着地上之人,他们的意图,苏君祎已猜透了七八分。 又有一人,膝行几步,捧着苏君祎脚上镣铐,痛哭流涕,“殿下,若是先皇还在,您此刻定不会是这副模样!您是先皇唯一嫡子,怎能折翅于掖幽,任杀君弑父打压亲弟的奸人猖獗在外!” 苏君祎后退一步,坐在角落的木椅上,把玩着镣铐,“说的好,接着说。” 几人对视一眼,重新五体投地,齐声道,“请殿下顺应天意,攘除奸凶,为先皇报仇,匡复朝政!” 苏君祎听罢大笑起来,笑的放肆张扬,众人抬头,似是又见曾经立于众生之巅的璆王苏君祎。 苏君祎眼神倏的凌厉起来,“你们可知,刚才这些话,将你们车裂凌迟都不过?” 户部侍郎再度俯首,“若真殒命于此,我等只叹身后大楚江山蒙尘,恨先帝看错了人!” 苏君祎嗤笑,故意说道,“本王不吃这套,谋朝篡位这种事,本王不干。” 话已挑开,自是无需拐弯抹角,户部侍郎直视苏君祎眼睛,“下官若是说,大楚江山需要殿下,而殿下需要我等,殿下是否还会拒绝?殿下若是真的甘心屈于人下,又怎会出现在掖幽庭外?” 苏君祎收起玩味,“本王只给你这一次揣测主子心意的机会,若下次再犯,当心脑袋!现在,从你开始,报上官职姓名。” 跪在地上的几人听到苏君祎的这句话,心中了然,这小子虽嚣张跋扈,不学无术,但是,只要他答应了,谋反这件事便有了名头,推翻新帝政权,指日可待。 苏君祎看着眼前几人轻蔑笑笑,父皇在时,怎么就没发现这些人的狼子野心呢,就凭你们,想要利用本王,笑话。 苏君琰,当我手持三尺青锋,登上九五之位时,我要让你知道,我叫苏君祎,我的名字,你无权裭夺。 不过,还未等几人报上名来,外面就传来脚步声。 “罪奴十九,你在里面吗?” 苏君祎眼神一凛,户部侍郎忙道,“殿下,这里有密道,您快走。” “他们已经知道我在里面了,我不能走,你们快走,以后不可在这里接头,我会想办法递密折到你们手里,一切行动听我指挥,不可擅自做主。” 苏君祎简单交代完,几人点头从密道退出,这密道在一张废弃的桌子下面,苏君祎放好桌子,将殿内恢复原样,从容走了出去。 只是,外面等的并不是掖幽庭的太监,而是皇帝苏君琰。 苏君琰挥退刚才喊话的太监,走向发愣的苏君祎,“你怎么在这?” 苏君祎手心都是汗,抿紧嘴唇,一副抵抗到底的架势。 苏君琰等不到回话,径直走进殿内。他进去后,站在窗边,久久凝视窗外。 苏君祎跟进去,顺着窗边之人的视线,看到了窗外那棵玉兰树,他才猛然想起,这是苏君琰母妃的宫殿,怪不得,进来时牌匾是挂的‘宁馨殿’那般眼熟。 苏君琰的母妃宁美人,爱极了玉兰,衣裙上都绣着玉兰花。那个美丽的宁娘娘,对幼时的苏君祎极好,所以苏君祎当年经常跑来宁馨殿玩,没想到那个雅致的地方,如今竟残败的不辨模样。 所以,苏君琰来这里应该是思念娘亲吧,苏君祎想到这里,倒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发现自己私通朝臣就好。否则,还未报仇,就先被处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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