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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宏图欲展(父子)[第8页] |
| 作者:TYLin148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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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个更的，但是很懒，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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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读者不多，但是楼主还是要说一句，楼主回来了！ 楼主消失的这大半年干了件大事，哈哈！ 其实也没啥，就是生了个娃～ 回来不定期更新，不过我发现，读者大多都跑啦，喂，你们，快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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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难吃的很，但是方展竟然没有抱怨。张宇调侃了两句，发现根本没有回应，便也悻悻不做声，闷头吃面了。 “喂，你丢了魂了！”张宇还是忍不住，“这面真难吃！” “你煮的东西什么时候好吃过？”方展也实在咽不下了。 “靠，谁也没逼着你来，都怨你，要不是你半路插一杠子，就我的水平，绝对不是这样的，你打乱了我的步骤！” “拉倒吧你，还你的水平？就你，还能有水平？”方展挑起碗里的面，挣扎一下，还是丢进了嘴里。 “这次确实是失手，下次，咱提前定好时间，看我给你露一手的！”张宇看着方展吃的那么纠结，也略觉得丢人。 方展满腹的心事，也没心情继续和张宇斗嘴。他本来想要和张宇把事情讲出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觉着说出来很丢人，终究没吐半个字。吃完饭，也没给张宇什么好脸色，草草告了别，离开了张宇家。初春的夜里有些凉，方展在自家门口顿了顿，想通了什么，转身钻进了随手拦下的出租车。 夜总会这种地方，方展从来没有自己来过。上次也是因为小满，和张宇两人硬着头皮闯进去，这次是他一个人。方展下了车，打量了好几家会所，终于在一家看着比较顺眼的门口停下，顿了顿，抬脚迈进去。里面虽然不吵，但是光线打得昏暗，三五米之外完全看不清楚状况。方展溜着边找了个卡座，倒还算松快，拿起桌上的酒水单，不禁皱了皱眉头。越是看不懂的，价格越高，从头翻到尾，基本没有一样是方展听说过的，翻来翻去不会点，等着帮他下单的小弟已经站在一边有两分钟了，气氛略尴尬。 “小兄弟头次来我们这里吧！”小哥阅人无数，其实一眼就看出来方展嫩得很，不过不点破罢了。 “嗯……” “看你年纪不大，又是一个人过来，不推荐你点烈酒，要不我先给你拿三瓶冰嘉过来，润润嗓子？”小哥看出来方展还是个学生，不敢推烈酒，怕出事。 “行，去拿吧！”方展放下几乎完全看不懂的酒水单，松了口气。 没多久，三瓶啤酒摆上了桌，酒保小哥留下了单子，没多言语就离开了。方展拿起一瓶仰头就往嗓子里灌，咕嘟咕嘟一口气半瓶下肚，倒也痛快。眼神迷离的看着不远处红男绿女在忽明忽暗中扭动的身躯，方展突然想起一句歌词：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 三瓶啤酒很快喝完了，借着酒色迷离，方展倒是胆子壮了起来。 “酒保！”一招手，刚才那个小哥就快速跑了过来。 “你给我上的这个酒不行，换。要够劲的，听到没，我不要啤的。” “这……” 小哥面露难色，有劲儿的酒实在不好给这桌上。 “就龙舌兰，对，我听过这酒，美国人都喝这个，快去拿。别墨迹了，我满18了。”方展倒也聪明，知道对方的顾虑。 有了这句话，小哥也不再犹豫了，龙舌兰的价钱和啤酒哪儿能比。 没多久，方展要的酒就端上来了，小杯的龙舌兰，码在方展面前，一溜排开。从没品过烈酒，不知道厉害，方展仰头就喝下一杯。 “啊！”这酸爽，一路从舌头尖辣到五脏六腑，方展一时眉头紧锁，说不出的感受。这一杯算是合了方展的心意，实在够劲。晚上根本没吃什么，就张宇做的那碗难吃的要死的面在垫底，方展已经感觉到胃里隐隐的不适。 想起小满，方展实在郁结难舒，不等第一杯酒劲过去，仰头又是一杯。第二杯下肚，感觉自己内里要烧起来了，不知道是发自内心的愁闷，还是被这两杯酒挑起的不羁，方展竟苦笑了出来。昏暗的灯光下，无人问津的角落里，方展就这么一杯接着一杯，跟自己较着劲，把面前的六杯龙舌兰都吞下了肚。 烈性洋酒后劲足，没到时候除了辛辣，也没有什么更多的不适。方展就是想来买一醉，但此时依然清醒，一不留神就会想起小满，还有小满身边那个不知所谓的莫名其妙的男生。不行，再来！ “酒保！” …… 不知道喝了多少，方展终于支撑不住，跌跌撞撞要去吐了。勉强扶着墙站起来，眼睛里的世界已经开始旋转了，迈开腿，刚走了两步就站不稳，向前面扑倒，正巧扑在一个坚实的怀抱里，方展努力想要看清楚是谁抱住了他，但是不争气的整个人像条泥鳅一样滑了下去。 方江伟早就看到了方展，没动声色的在他旁边坐下，一脸怒气的看着他不知天高地厚的一杯一杯灌自己，本来想要玩乐的心情被一扫而空。他倒是要看看，方展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其实这一个小时，看着儿子一杯接一杯，也是心疼的，但更多的还是生气。他才多大啊，就跑来这种地方，这是正好被他遇上。夜总会，方江伟最熟悉的场所，这里的水有多深，没人比他更清楚，方展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万一被人下了药怎么办，万一出了任何事情怎么办！ 整个过程中，不知道有几波人想要凑到方展身边打听摸索点什么，都被方江伟暗中拦下了。经理在一旁发觉是方总在护着，也不敢得罪，便明确出了声，让闲杂人等都离方展那一桌远点。 方江伟打横抱起儿子，脸黑的能吓死人，二话没说就出了夜总会的门，小心翼翼的把方展放在车后座上，发动了车，回家。 等到方展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了。胃里难受的很，嘴里也苦苦的，他算是喝断片了，但是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竟然躺在熟悉的床上。想不太起来了，但至少自己还知道回家，看来没出什么大事。更意外的是，床头竟然还放着温水，方展没想太多，拿起就喝，实在太渴了。一身酒味，方展皱着眉头，强忍着胃里的不适洗了澡，换了衣服，想着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吃的，就下了楼。 “爸……”太意外了，方江伟什么时候回来的！ “醒了？过来吃饭。”方江伟没什么表情，招呼方展吃饭，满桌子都是温和的养胃的东西，不知道是方江伟自己弄的还是在外面买的，总之，父爱满溢。 方展坐下，方江伟盛了碗粥，递给他，说是养胃的，又夹了几个小菜在碟子里，让方展慢慢吃。虽然气氛冷冷的，但是这顿饭，方展吃的胃里暖暖的，舒服的很。 “吃完了？吃好了？”方江伟依旧没有表情，问的方展心里毛毛的。 “嗯……” “那回屋里休息吧，我出去了。” 方展还没来的及消化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江伟就出门了，留下他一个人满头雾水。正努力回忆着昨晚夜总会的经历，但是脑子里只有一杯一杯的酒，却没有与回家有关的画面。正想着，电话响了，“喂？” “刚才忘了，你哪儿都别去了，在家待着，晚上我回来陪你吃饭。”方江伟说完也不等方展有回应，就挂了电话。 方展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既然现在被下了禁令，那就索性又回房间睡了。至少不用去想小满和她身边那个莫名其妙的男生。 方江伟本来想去找夜总会麻烦，但是冷静下来想想，人家也是开门做生意的，自己儿子去买醉也确实赖不着人家。也是看在儿子没出什么事情的份上，方江伟心里这股火儿就暂且压下了。关了儿子在家，他去了公司，这一标是大事，还得盯紧。进了公司门就一直很忙，光是签字就快签到手软，投标前期准备就是各种文书多，又多又繁，饶是有几个得力干将，一切都还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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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别等我，娃是不讲道理的物种。我有时间就更～你们时不时来瞅一眼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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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被吞的5楼： "啪！"方展差点没忍住，疼！这痛感熟悉又意外，爸多少年没动过藤条了，原来刚才上楼去换家伙了。 "啪！啪！啪！啪！啪！"连续5下一下狠过一下，完全不给方展留机会去胡思乱想，疼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 "啪！啪！啪！啪！啪！"又是连续5下，汗水已经顺着鼻尖滴到了沙发上，方展想说点什么，可是一张嘴就是呻吟，还是咬紧牙根先专心挨打。 "啪！啪！啪！啪！啪！" 又是5下，方展快要感觉快要受不住了，而且为什么会对数字这么敏感，才16下，才16下。16这个数字不停在脑子里提醒他，这才刚刚开始。 "啪！啪！啪！啪！啪！" 5下 "啪！啪！啪！啪！啪！" 5下 "啪！啪！啪！啪！啪！" 5下 "啊，爸，疼！"方展真的受不了了，鼓起好大勇气，才把这两字说出口。真的好丢人，24岁的大小伙子，这几下打都挨不住。但是真的是疼啊，打在肉上的难以忍受的疼。 "受不了了？你不是骨头硬么，留信出走的时候你怎么写的，你写回家任我处置，你当时写的时候就没想过现在的疼么！疼也挨着！" "是。。。"方展正了正姿势，咬着牙挤出一个字，汗止不住的滴下来，湿了眼前一大片的沙发。没有更多的言语，接着挨打。依然是5下一组，直到方展数到50，身后的鞭打才停下来。 安静，整栋房子好安静。又陷入安静，方江伟粗重的喘息，方展强忍的呻吟，还有两人几乎在一个频率上的心跳。几秒钟后，方江伟扔下手里的藤条，对方展说，"为什么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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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一到，方江伟关照了下还在加班加点的员工就出了公司门，回家路上顺便打包了晚餐。进门看到方展百无聊赖的摊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台，电视画面一会儿一变，被关在家里才不到一天就这般不耐烦了。 听到关门声，方展赶忙迎上去，看着方江伟表情没有异样，从他手里接过晚餐，到厨房简单收拾了一下，等端上桌的时候，方爸已经就位了。 两人还是没什么交流，显然是各怀心事。方江伟在想这件事怎么处理，方展在想小满。方爸觉得这件事可大可小，其实自己也有责任，儿子大了，自己忙着赚钱，没有时间去了解和关注他心里都在想什么，如果不是心里有事，也不会去借酒浇愁，况且想起那晚他喝酒的样子，倒像是个没经验的。方展是想不起来昨晚怎么回的家，许是喝断片儿了，但是喝酒前的事情他可记得一清二楚，那个男的到底是谁！！！就这样两个人不时地看看对方，也不怎么说话，一顿饭吃下来气氛冷冷的。 饭毕，收拾了碗筷，方江伟没招呼他，自己回了房间，方展一个人呆着也没意思，回房间去打游戏了。饶是心里有事，平日里爱打的游戏一个也打不下去，玩什么输什么，方展扔了耳机，靠在椅子上，看着外面宁静的夜空，越是控制自己不去想一些事情，这些事情越是要涌进脑海，把思绪搅个天翻地覆。小满，那个很傻很可爱，很倔很天真的小丫头，到底是不是变心了，是不是被那个不知名的小子拐走了？他们在聊什么聊的那么开心，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啊？不知怎么回事，想着想着，方展发现自己已经不能清晰的刻画出那个男生的样貌了，他帅不帅来着？？ 方展还是不习惯有心事自己惦着，反正理不出个头绪，还不如找章鱼聊聊。 “喂，在干嘛？” “看电视。不会吧，你又这个点来电话，我家断粮了，就上次那么难吃的面你都吃不到了！”张宇以为方展又是要去他家吃饭的。 “去你的，就你那手艺，倒贴钱老子都不吃！你要是没事就来我家吧，兄弟被禁足了。” “你犯啥事了？你爸不让你出门？这倒是新鲜，嘿，叔叔什么时候改吃素了，对付你不动粗了？”张宇好奇，但是丝毫不影响他收拾东西出门的节奏，“哎今晚住你家？想吃什么喝什么，我带过去。” “嗯，住我家，随便买点什么都行。” “嗯，拜。” 方展根本不知道方江伟知道他去买醉的事情，更不可能知道现在另一个房间里的方江伟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是收拾他，还是放过他。 没多久，张宇就到了，他来方展家算是轻车熟路，他也知道方展家门钥密码，就跟回自己家似的。背了沉沉一书包酒，手里还拎了几袋零食，风风火火就冲到了方展屋。推开门看到方展一副爱咋咋地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冯姑奶奶那边又出幺蛾子了。 “说说呗，您的女王大人又怎么了。”张宇往床边一座，从书包里掏出乱七八糟好几个瓶子，“哎我跟你说，这些都是我爸最近弄回来的洋玩意儿，怎么样，够意思吧，我全带来了！” 方展挨着张宇坐下，随手拿起来一瓶，仔细看了看，那上面的英文字几本不怎么认识，瓶子还挺好看。其实昨晚刚喝多了，今天他是没心思再喝了，毕竟难受的是自己，况且方江伟就在隔壁，别整出什么意外才好。 方展拿着酒瓶，对着章鱼一阵倾诉，把昨天看到的，最近感受到的，包括昨晚上喝进胃里的难受全吐出来了。 “你说怎么办？”方展问章鱼，他俩之间从来没有秘密。 “我觉得小满不会吧，也许她就是忙呢，也许她和那个路人甲就是队友呢，你确定你没想多？” “不知道，但是我不放心啊！” “那要不这样，你别去问小满，歌词里不都唱了么，女孩的心思你别猜，谁知道你正常问她，她会把你想的多不正常呢。你去找那个男的问一问不就行了么，他要是说跟小满没事，那就两种情况，一是真没事，二是有事他不敢认。要是真没事，那你瞎操心啥，要是有事不敢认，这样的怂包软蛋，你怕他？”张宇这番话在理，话音还没落，方展眉头就舒展了。 “说的对，问问那孙子去！” “诶，喝酒啊，我辛苦背来的～” “不了，我胃里现在还不舒服呢，再说我爸就在隔壁，你想看我‘卧床静养’啊？！”方展白了章鱼一眼。 想好了对策，方展心里就没那么痛苦了。俩人爬起来又打了会儿游戏，期间张宇一直抱怨自己拿来的酒被辜负了，分了神，平白挨了方展好几次K.O.。时间过的倒也很快，不知玩到深夜几点，等方江伟出来倒水喝顺便看看儿子的时候，他俩已经抱着游戏手柄歪歪斜斜的睡下了。 方江伟本是去给二人盖被子，但是走到床的另一侧发现地下摆着乱七八糟的酒瓶，火气一下就上来了，要不是顾及张宇在，方展肯定落不了好。 不知道张宇是个救星还是个灾星，总之第二天他们醒来的时候，方江伟已经离开了，双方相安无事，甚至方江伟都没有再留言说不让方展出门，一副天下太平的和平景象。 和兄弟在一起消磨时光，时间过得飞快。周末很快结束了，周一去了学校还是老样子，学霸们忙着做题对题，学渣们忙着准备运动会，俩二世祖却忙着策划对付假想情敌。 “诶我说你行不行啊，一问三不知，不知道人叫啥，不知道人哪个班的，连人长啥样都不知道，你就知道是个男的是吧！”张宇简直崩溃了，方展还能更搞笑点儿嘛？ “不是，我就那天看了一眼，况且当时我就顾着怒了，真没记清楚他长什么样，不过我敢肯定，那孙子绝对没我帅！”方展提起这事就牙痒痒，恨恨的说，“我总不能去问小满吧，但是我敢保证，再让我见到他我一定能认出来。” “你说上次我帮你打听小满的时候，好歹你能告诉我小满长什么样，可这次你基本等于信息全无啊，那真没办法了，我可不敢张嘴去打听，人家非跟我绝交不可。我怎么托人？就说，'嘿哥们儿，帮忙打听个人呗，男的，长的一般的'，我可丢不起这人。” “那怎么办？”方展也觉得托人打听是肯定行不通了。 二人还没机会细想呢，上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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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班主任心里就不爽，更不用提是在这种心情郁闷的状态下。王老师还没走上讲台，方展就趴在桌子上了，“眼不见为净，看着这老妖婆就够了，还不如补个觉。”方展心里努力回忆着那男生的长相，根本没把已经要爆发的班主任放在眼里。 “个别同学，别太不像话了，早上第一节课就坐不起来，还有没有点学生的样子！”王老师大早上的好心情全被方少爷搅和了。 大家都顺着王老师的眼光，不约而同的回过头看趴在桌上的方展。冷不丁有了观众，班主任索性大步流星走到方展座位边上，用手使劲拍着他的桌子，“给我起来！” 哗的一下，方展站起来，俯视着班主任，看她到底要怎样。想班主任才一米六不到的身高，站在快一米八的方展面前，那气场得有多弱。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坐下！”班主任说着还往后退了一小步。 “老师，我还没问你要干什么呢，不是你让我给你起来的么？” “坐下！坐下坐下！我让你站起来了么？我是让你坐起来。” “哦，你让我站我就得站，你让我坐我就得坐，你训狗呢？”方展说话这个冲。 “诶你怎么说话呢？有你这么顶撞老师的么？周一大早上来了就趴着睡觉，你还有理了？”班主任简直对他无语了，“算了，我不和你说，叫你家长来！” “老师，这就不必了吧，咱俩之间的事咱俩自己解决就行。你看你平时讲课水平这么差，我们也没叫你家长，对吧！” “哈哈哈！”班里听到这儿可算炸开了锅，拍桌子叫好的，起哄拱火的，真是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班主任彻底暴走了，简直无法无天！“都什么意思！？这课都不想上了是吧！你们觉得他说的对是吧，好，那你们现在就给校长打报告，要求换班主任吧，我没水平，我教不了你们！”王老师被方展两句话就气得要撂挑子，这可把方展心里乐开了花，整班主任是他的特长啊，要多长有多长。 王老师摔门而去，大家慢慢安静下来，几个班委商量着把班主任请回来，学霸们继续埋头学习，方展继续睡觉。 教师办公室里，王老师气的面红耳赤，一个人小声抽泣，都说这半大的孩子们最难管，一点都没错。方展是个刺头，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在心里暗暗怪自己，他睡觉就让他睡觉呗，非要去惹他干什么，他家有的是钱，将来出路多的很，他爱学不学，关自己什么事。这下可好，闹成这样，以后她在班里的面子往哪儿搁，被一个学生几句话排挤成这样，威信全无，颜面扫地，去哪儿找台阶下呢。正想着，几个班委探头探脑的进来了，她眼睛一瞟，嗯，台阶来了。 这场小闹剧就这么草草收尾了，以方少爷的全面胜利告终。 说说方江伟。招标文件下达已经十几天了，眼看再过三天就是交标的最后期限，本来以为没什么问题的，可是熟人递给他的小道消息，标底可足足比他预想的投标报价低了5个百分点。他心里有点慌，要是再压报价，那他的利润点就太低了，可是如果不压价的话，万一有其它公司挤在前面，那局面就不好看了。在会议室和几个投标骨干商议了一天，利弊都分析清楚了，就等他最后拿主意，权衡再三，方江伟坐不住了，拿起了电话。 “喂，二哥。” “……” “嗯，你最近怎么样？批了没？” “……” “那恭喜了啊，改天得请我们喝酒。” “……” “瞧你这话说的，恭贺二哥高升我必须有时间啊。对了，二哥跟你打听个事。” “……” “不是，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是诚心道贺，顺便打听顺便打听。” “……” “二哥，咱们市西北角那个小高架那个项目你知道吧，对对就那个，最近快要交标了，你有没有内部消息啊，评标委员会组建了没？有没有能说得上话的？” “……” “二哥，我没想贿赂，我就想侧面打听一下，帮兄弟一把。” “……” “我有分寸，绝对不会绝对不会，二哥你放心！” “……” “好，那你把联系方式发给我，谢了谢了，改天给你道贺一定多喝两杯！” 放了电话，方江伟长舒一口气，他这个二哥，还真是难搞，都做到这个位置了，还这么谨慎，至于么。不过这次这个忙他还是帮了，只要让他打开一个缺角，就没有什么办不成的事。 这事儿耽搁不得，开标就在三天后，评标委员会马上就会进入全封闭状态，到时候他再有动作就来不及了。收到二哥信息，方江伟就马上活动起来。二哥介绍的这位是个业内专家，表面清高得很，让方总吃了几次闭门羹，但是每次又不把话说死，好像总是留有余地。方江伟明白，他要让人家做的是违规的事情，不试探清楚哪儿敢轻易出声。好在我们方总这几年也不是白混的，他对症下药，一天时间就把他拿下。一次彻夜长谈后，方江伟心里也有了谱。离席前，方江伟隐晦的表示，事成之后必有重谢，对方也隐晦的应下了，心照不宣。 周四，交标，开标。 方江伟坐在办公室，盯着手机，还是有点小紧张的。 “嗡～～～” “怎么样？” “方总，成了。” 总算一块石头落了地，这一标拿下，这一年吃喝不愁了。方江伟叮嘱秘书把事先备好的礼物半个月后送到专家手里，一定要亲自送，不可声张。别看是个高仿的花瓶，彩头都在里面，打捆包好的RMB，红红的，沉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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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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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江伟这边进展顺利，方展这边却诸事不顺。虽说当着全班的面戏弄了班主任，但是除了章鱼外，其他人在王老师的眼泪攻势下很快就倒戈了，本来看好戏的全都站在了方展的对立面，纷纷指责他不尊重老师。这也就罢了，还有几个女生组团下课过来义正词严的说方展没有男人气度，欺负女生，这着实让方展心里郁闷了一把。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真正让方展心烦意乱的还是小满。他和章鱼一合计，还是得去趟小满学校。 许是感觉最近好久方江伟都不在方展身上动心思，方展做事也没有顾忌。还没挨到放学，他就拉了章鱼跑到三中门口，守株待兔。小满毕竟已经初三了，再是特长生，也逃不掉满天飞的卷子。今天他们田径队不加训，小满做完基础训练就回了教室，埋头在题海里，她可不想把成绩搞得太难看。方展和章鱼百无聊赖，小满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正当他们想要不要混进去直接上班里找人去，突然方展眼前一闪。 “嘿！就是他就是他！”方展一下跳起来，冷不丁吓了章鱼一跳。 只见那男生略显疲惫，背着书包敞着校服，推一辆黑色自行车，正从学校门口走出来。脸上完全没有了上次和小满说笑时的奕奕神采。在方展一个箭步冲上去的当间，章鱼仔细打量了这小伙子一番。 身材欣长，星眉剑目，走路带风，说痞不痞，脸上的表情看似玩世不恭，偶尔却又看着深沉。 “你是谁？”男生车前突然被人拦住，抬头一看就像要找事的。 “你问我？我还想先请教请教兄弟你是什么人！”方展看到眼前这张脸就蹿火。 “有病。”男生明显心情不佳，想晃开方展。 “说谁有病？！”展少爷完全忍不了了，拉开架势要动手的前奏。 “说的就TM是你！”男生把车子往旁边一扔，书包往地下一甩，丝毫不示弱，莫名其妙被人找上门来挑衅，他可不是个吃素的主。 还没等方展动手，张宇先从后面给了男生一脚，男生腰上吃痛，重心一晃，不过随即一拳挥出来直击方展下巴。方展也没犹豫，抬腿就往男生腹部踢，下手一点不留情。双拳难敌四手，没两回合男生就吃力了，身上到处是脚印，狼狈的很。 方展示意张宇别再出手，他凑近喘着粗气的男生，又问一遍，“你是谁？” “艹，老子是你爷爷！”男生得以喘息，趁着方展凑过来，一拳打在方展脸上，两人又扭打在一起。 方展那从道馆练的三脚猫功夫大多是用腿，近身扭打还真施展不开。因此吃了好多闷拳，嘴里一股血腥味。张宇本来要上来帮忙，但是他不经意一扭头，看到了小满正好放学走出来。 “你们住手！别打了！”小满一出校门就看到围了一圈人，隐约看到里面有张宇的身影，凑近了一瞅，竟然是方展和胡小告在打架！ 方展听到小满的声音顿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他一点都没有占上风，在女朋友面前打架就都丢人了，更何况还没打赢。一走神，又挨了一拳。 “学长，别打了！”小满看方展吃亏，心里当然着急，赶紧叫停，胡小告这才收了手。 “你认识他？”胡小告喘着粗气问小满。 “少TM废话，老子是她男朋友！”方展看到小满来了就和别的男生说话，简直要气死！ “看在她的面子上！”男生指了指方展，拍了拍身上的灰，建起书包扶起车子走了。 “你干什么呀！？”小满看着方展脸上青了一大块，又急又气。 “他是谁！你和他什么关系！”方展脑子里就想着这个。 “他是我校队的学长啊！你凶什么凶！你们为什么在这里打架？”小满被这么凶巴巴的一问，委屈的不得了，眼睛都红了。 “学长！我看你们亲近的很么！这些天怎么找你都不出来，原来是看上学长了？”方展口不择言，刚说完就后悔了，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你**！”小满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又气又羞，在自己学校门口，太丢人了，眼泪夺眶而出。 “我不是……”还没等方展说出什么来，小满就哭着跑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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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上，张宇本就是局外人，看着小满跑远了，他才去拉扯了愣在一旁的方展。两人没有更多的言语，拍了拍身上的土，整了整衣领，拨开还在看热闹的人群，往学校反方向走去。 …… 方展打架没打赢，还气跑了小满，心里烦闷的很。他耷拉着脑袋，跟张宇在大马路上漫无目的的溜达。打了一架的功夫就到了下班下学高峰期，街上吵吵嚷嚷，路上车水马龙。俩人正商量着去哪儿解决一下温饱问题，说巧不巧，遇到了Susan。 姑娘是夜场讨生活的人，跟二位少爷也算是认识，听他们是要找地方吃饭，便也不客气的把两人拉到自己夜总会了。 跟着Susan，自然没有人再问他们的年龄，也不需要为看不懂的酒单抓耳挠腮，三人找了个还算安静的角落，坐下点了些吃喝，就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了。方展装作不经意的问起Lucy，毕竟那是他的第一次，想起来自己的局促还是会耳后飘红，心跳加快。 “她呀，最近不太顺，本来以为遇到了机会能跳出这个圈子，但是哪儿那么好命，被人涮了，正伤心呢。” “那叫她来一起聊聊天喝喝酒，正好我兄弟也在为感情郁闷呢。”张宇单纯，不懂Susan说的Lucy的境遇和他兄弟的相差究竟有多远。 没多久Lucy来了，四个人又聚到了一起，吃吃喝喝，吵吵闹闹，郁闷情绪倒是散了一大半。 干坐着没啥意思，Lucy提议去开个包间唱歌玩游戏，大家没人拒绝，酒过三旬也都更放得开了，四人勾肩搭背就往包厢那边走去。方展搂着Lucy，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竟突然觉得特别迷人，不自觉有了冲动。酒劲儿上来了，方展控制不了自己，还在大厅就想把Lucy抱在怀里。一只手臂还没有环住姑娘的腰，方展就感觉被谁拉住了肩膀。 定睛一看，酒一下醒了大半！ 方江伟面无表情，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拉住了方展。 “爸……”方展赶紧放开手，低下头，以他现在的清醒程度，什么狡辩开脱的话都讲不出来，只知道自己处境艰难。 “哪个房间？”方江伟冷冷的问。 方展不敢答，他不知道方江伟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1116。”Lucy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看方展不答，赶紧接话。 “我擦……”方展心里已经开骂了，“要不要这么蠢！” “你们不用跟过去了，费用记我账上，一会儿送30瓶啤酒进来。”方江伟眼睛盯着方展，但这话是跟Lucy她们说的。 张宇在一旁听着也清醒了不少，心里暗暗为方展捏一把汗，刚想跟方江伟打个招呼要离开，没想到也被留下了。“张宇你也别走，咱们再去喝几杯。” 两个人跟在方江伟身后，往1116走，声不敢出，但是眼神和口型没少交流。 “你爸留下我干什么？！” “我哪儿知道！” “一会儿怎么办？” “自求多福吧，他应该不能把你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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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包厢，方江伟往中心沙发上一坐，方展和张宇默默站在旁边，大气不敢出。没两分钟，30瓶酒送进来了，方江伟拿出一叠钱，给了服务生，让他们把酒全开了，出去的时候把门锁上，没事不用过来。 服务生离开之后，房间气氛诡异的很。方江伟让两人坐下，递给他们一人一瓶，并把桌上剩下的对半分开，“会喝酒了？好，我坐这儿看着你俩喝，不喝完，谁都别走。” 这话一出口，方展当然听得明白是怒了，但是张宇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犹豫了一下，仰头喝起来了。 “喂！你是不是傻！”方展赶紧夺下张宇手里的酒瓶，连同自己的一起放在桌上。虽然从服务生锁上门的时候起心里怕的要死，但是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 “爸，这，这酒我们不喝了。” “怎么，那给你们换点白的？要不然换点洋的？”方江伟强压着怒火。 “爸，我不敢了，我错了，那个让，让张宇先回去吧，他有点喝多了。”方展知道他爸要收拾他，想把张宇先送走一是不知道他被留下来是什么意思，二是不好意思让他看到自己挨揍。 方江伟没再说话，方展酒醒差不多了，壮着胆子走到方江伟身边，语无伦次不知道想说啥，“爸，我，那个，张宇，他……” 方江伟根本不搭理他，盯着张宇，一字一顿地说道：“张宇，你爸妈不在你身边，但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今天我就替你爸妈问问你，你想干什么？！” “夜总会！喝酒！还有你脸上是什么别以为低着头我就看不到，打架！泡妞！我今天就想问问你，你多大？！你还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问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方江伟一掌拍在桌子上，震的桌上的酒瓶都跳起来。 “方叔，也没您想的那么严重，我和方展……” “现在说的是你，我替你爸妈问你，别扯方展！”方江伟完完全全忽视方展，把他晾在一边。 “我错了，我以后改。”张宇边说着边瞟方展，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张宇，这是一次严肃的警告，想必我是怎么收拾方展的你也清楚，如果你不怕挨打，就尽管接着胡来。走吧，我送你回去。”方江伟不容置喙的语气说的张宇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当然知道方展是怎么挨打的，但他怎么都不敢相信刚刚那些话是对自己说的，他自问自己还真可能扛不住他所知道的任何一次方展被收拾的过程。 方江伟打电话叫来了司机，嘱咐一定要把张宇送回家。方展目送张宇离开，直到房门又被关上，他才后知后觉的体会到“大事不妙”。 方江伟坐在沙发上，冷冷的看着方展。“有什么要说的？” “……”方展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不知道方江伟是什么时候盯上他的，从逃课起，从打架起，还是从踏进夜总会起，他心里焦急的要死，他特别想诚恳的认错求饶，但是不知道从哪个错开始认起。 就他犹豫的这不到半分钟时间，方江伟已经站起来一步跨到他身侧，抬腿就是一脚，踹的方展直接贴到了墙上。“帮你醒醒酒？看来我们方少爷也是遇到难题了，今天太长了，要说的太多了， 实在想不明白该从哪里讲起，对吧！没事，你慢慢想，今天我有的是耐心！” 方江伟这一脚一点都没留情，踹的方展直抽冷气。他还是抱着侥幸心理，一遍一遍快速在脑子里转今天的每一个事件，每一个关键的时间节点，越想头脑越清醒，但是实在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循。 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方江伟就这么冷冷的看着方展，方展立在墙边不停的做思想斗争。要不赌一把，就从打架说起，拿定主意，方展刚想张嘴，就听到方江伟抢了先，“想好再说，只给你一次机会。” “我……今天……下午……打架了……”话音还没落，方江伟直接开了房门，扭头就走，离开前给方展留下一句话，“我给过你机会。” 就剩下方展一个人了，房间并不热，但是他却出了一身的汗，汗珠从头发根一滴一滴顺着脸颊往下流。他不知道爸爸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他也不知道爸爸还会不会回来，他等也不是，走也不是。 一刻钟过去了，房间里和刚才一样的安静，方展失魂落魄的往外走，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家总得回啊，爸爸不至于要把他扫地出门吧。 出了夜总会的门，很多的士早就等在门口，方展随便上了辆车，往家的方向驶去。一路上方展都在想等下回家该怎么办，爸爸对今天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要是从逃课算起，那他少说一个礼拜下不了床是肯定的了。可是看刚才那个意思，爸肯定是知道他逃课了。但是怎么会这么巧又被抓了现行呢？难道是…… “**！”方展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那老妖婆真给我爸打电话了吧！”对啊，他今天下午还和班主任吵了架，班主任提过是要请家长的，但是他完全没有当回事啊！要真是这样，那他下午从逃课开始所有的事情爸都知道了！想到这里方展真的怕了，突然没有勇气回家了。 车已经停在家门口了，方展付了钱，走到门廊前，徘徊了好几次，不敢开门。二楼方江伟房间的灯亮着，他叼着烟，站在窗口看着方展在门口抓耳挠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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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午接到班主任电话，他就赶去了学校，没想到刚到校门口就遇到了逃课出来的方展和张宇，然后一路跟着，就想看看他逃课到底是干什么去。 三中门口打架，夜总会喝酒招ji，他越看火越大，最后要不是他实在忍不了一把拉住，那小子打算干什么？嫖？！方江伟真的要被气出心脏病了，要不是念着张宇也在，他肯定没有耐心等到回家，恨不得在夜总会就把方展吊起来往死里打。 冷静了这么些时间，他又懊恼起来，怎么儿子学成这样了，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他这个做父亲的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平时太疏于管教了么？可是耳提面命从没手软过啊。受自己影响太深了么？可是他自问出入风月场所从来都是背着儿子的啊。青春期叛逆了么？可是这也太过分了啊。方江伟真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甚至绝望到认为方展这是没救了，那他还奋斗个屁啊！ 入夜了，外面天气凉起来。吹了半天的冷风，方展终于还是开了门。他先回自己房间喝了点水，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然后从衣柜里扯了一条皮带，硬着头皮去敲方江伟的房门。 方江伟略显颓废的坐在床上，手里端了杯洋酒，听到方展进来连头都懒得抬。 “爸，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知道我今天的所作所为性质太恶劣，刚才在夜总会我还耍小聪明，想着少说两件错事能少挨几下打。”方展看着方江伟失望成眼前这个样子， 心里特别难受，“爸，我今天心情特别不好，下午在学校吵哭了班主任，后来就逃课出去散心，但又和别人打了一架，打架没赢还气跑了小满。实在郁闷就……”说到这儿不敢往下说了，因为他真的不敢把怎么认识的Lucy和Susan说出来。 “就怎么样？就去找three陪？我问你，我当时要是没有拉住你，你打算干什么？！”方江伟自己就是男人，他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么？ 方展现在清醒了，也对刚刚的事情懊恼的很，被方江伟一问，羞愧难当。能认的错都认了，没说出口的还是不敢说。方展默默的把皮带递给方江伟，手举了半天，方江伟都没有要接的意思。 方江伟盯着低着头一副认打认罚的样子的儿子，失望的情绪到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但是想想他今天的所做所为，还是怒火中烧，不想轻饶了他。 |
嗯，我要卡在这里，逼你们出来聊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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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卡的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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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但是不卡你们不出来聊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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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把手里的酒一口灌进嗓子，方江伟站起来，放下手里的酒杯，接过在半空举了半天的皮带，冷冷的看着方展。躲不掉的总会来，虽然怕的要死，但方展还是一刻都不敢犹豫，赶紧转身双手扶着墙，俯下身子撑好，深深吸了一口气，摆正了姿势。 迟迟没有动静，方展只能红着脸，索性把睡衣脱了个干净，赤条条的撑着墙，还没等他有任何心理准备，皮带就抽上了身。 “Pia！”皮带抽在肉上的声音清脆的吓人，杀伤力也极强，才一下，身后就火辣辣的疼起来。 “Pia！Pia！Pia！Pia！”没有间隙，没有任何手下留情，也没有言语。方展绷直了小臂，细细的体会着逐渐蔓延开的疼。 方江伟冷着脸，手劲十足的挥着皮带，五下，十下。方展身后火辣辣的疼，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 十下过后，方江伟抬手继续，可是皮带一脱手，金属的皮带扣借着力道甩在方展的脚踝上。 “呃！”方展本来强绷着，这脚踝可吃不住痛，立刻就顺着墙跪在地上。 方江伟可确实不是故意的，也着实吓了一跳。赶紧蹲下问他怎么样了。 “没……疼啊！”其实身后根本没挨几下，比起之前那简直都不算挨打。方展看到爸爸这么关心，本来想说没事的，但是眼角瞟到他一脸关切，反而想着趁机逃过责罚。 这小伎俩哪能瞒过老狐狸。方江伟本来就在气头上，看穿了方展的歪脑筋，冷冷的哼了一声就转身出去了。 方展刚松一口气，方江伟拎着藤条就杀回来了。直接拽着方展拖到床上，顺手从沙发上甩过一个抱枕，丢在方展身上。“趴着！” 方展吞了吞口水，心里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乖乖的在床上趴下，默默的把抱枕塞在小腹下面，将已经微微变色的某部位垫高抬起。 “之前说，再被我抓到逃课怎么办？” “打……”方展此时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心里把班主任诅咒了不下一万次。 “好啊，看来你记得，那我得对得起我自己说过的话啊！”方江伟话音未落，抬手就是一记，“啪！” 方展除了认罚，没有任何狡辩的余地。他逃课，还被发现了。 “啪！”每一下都是一道棱子。 “啪！”刚刚的皮带跟这个比起来，根本不能算疼。 “啪！”方展咬紧牙关，不好意思呻吟。 “啪！”方江伟打下的每一记都用足了力气。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连着十五下，打得方展倒吸了好几口冷气，太疼了！ “爸，爸我错了，你，你手下留情啊！”方展攥着拳头，低声下气的求饶。 “之前说，再被我发现打架怎么办？”方江伟这是打算一笔一笔算账啊！ “不是，爸，我没想打架，我是去找他理论的，是对方先动的手！”方展这可急了，这件事要是定性成他寻衅滋事，那还了得。 “再问你一遍，被我发现打架怎么办？”方江伟不听任何解释。 方展扭过身去本来想好好解释一下，但是看到爸爸面无表情的脸，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还不如省省力气，“打……” 手起藤条落，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又是二十下，方展痛的额头青筋都突出来了，屁||股上的疼痛扩散到全身，哪里稍微动一下都疼的要死。 “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方展不敢答话了，不知道爸爸今天是不是决定要打死自己，哪儿带这么一条一条算的。 “啪！”使足了力气又抽了一下，“回答问题！” “刚刚，刚刚学会。”方展身下的床单上已经被冷汗湿透了，身后随时还会有藤条打下来，又疼又紧张，方展背上也疼出了细细微微的汗水。 “本来想不和你计较了，看来不治治是不行了。”方江伟说着扬手又要继续。 “爸，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念在我是初犯，饶了我，别打了，行么？”方展一侧身，躲到一边去，实在太疼了，多一下他都不想再挨了。 “初犯？你还敢说自己是初犯？”方江伟冷笑着问，“你是现在自己趴回来，还是咱俩好好讨论讨论什么叫初犯？” 方展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上次是……不会吧！”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方江伟，弱弱的问，“那上次，是…爸送我回来的？” “知道就好。”方江伟用藤条指着刚才方展挨打的位置，意思再明白不过，让他趴回来继续挨揍。 方展不敢再发声，他突然觉得方江伟实在太可怕了，怎么什么都知道，真的太可怕了。 又重新趴在抱枕上，方展怕的浑身都在抖，屁|股上的伤在叫嚣抗议着，眼泪就这么不知不觉流了一脸。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又是十下打完，方展已经泣不成声。 “夜总会，第几次去？”这件事，是方江伟最在乎最气最不可原谅的。 “第，第，第……三……次。”方展其实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根本不敢撒谎，他现在只能实话实说，一点儿都不敢胡编乱造，他怕这一秒撒的谎他下一秒就不会圆了。 “除了喝酒，还干什么了？！”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爸我别的什么也没干，真的没干。”方展不敢承认其他的事情，只能一口咬死除了喝酒什么都没干。 “没了？你当我这么多年白混了？！你倒是说说，那两个女孩子是什么人，你要是敢说她们是同学或者朋友，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死你！”方江伟太知道那两个女孩儿是什么人了。 “是，是，是……小/姐……”方展越说音儿越小，但是他也清楚，这种事情，绝瞒不过方江伟。 “方展，今天也就是我拦着，你们没发生什么，你胆子大啊！还不到18，你想干什么？！她们都是什么人你知道么？她们哪个但凡是个善茬至于落到这个地步？你一个学生就敢沾惹这些人，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方江伟最担心的，是未经世事的儿子被她们带歪了，那些人，毒赌都染，更不用说传染病什么的，方展还小，哪里能知道这些。 “爸，我不敢的，今天喝了酒，我才……”方展也不好意思说下去，如果没有爸爸拦着，他可能就真的又要对不起小满了。 “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你说实话，今天没发生，之前发生了没有！”方江伟倒也不是知道什么，只是他要非常确定。 “没，没有……”方展否认的没有底气，但更没有勇气承认。 “你说没有，那我就信你一次。”方江伟叹一口气，说，“你还小，很多事情，你不懂。有些事，是不能做的，你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你不知道那种万一如果发生在你身上，会是怎样的后果，你承担不起，我也承担不起，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是你妈妈唯一的儿子。儿子，有些意外，绝对不能发生在你身上，知道吗？”放下手里的藤条，看了看还在抽泣的儿子，方江伟去卫生间拿了瓶乳液出来。 在方展身边坐下，看着儿子已经惨不忍睹的屁|股，方江伟摇摇头，“不怕挨打么？” “怕。”方展把头埋在臂弯里，还在后怕，还在忍痛，还在抽泣。 “我看你一点都不怕，真怕的，打一次就记住了，你呢？”方江伟边说边把乳液倒在手上，小心的给方展揉伤。 “嘶……疼！”方展四肢都在抖，实在太疼了。 “忍着！”方江伟看儿子的样子也实在可怜，想必这时候他已经知道怕了。 “去你房间睡吧。”方江伟擦完乳液，说着要抱方展起来，“又是眼泪又是汗的，晚上睡这儿该着凉了。” “爸，我，以后不敢了。” “哼哼，那我以后不打你了。你信么？”方江伟抱着儿子，明显很吃力了，“快比我都高了，要抱不动了！” “爸我能自己走。”方展也觉得这样被抱着很难为情，硬要自己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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