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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年华再如玉(BL\/现代\/兄弟)[第3页] |
作者:枯荣浮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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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邬清权闻言,不可控制地加重了手上力度按在时小受那青紫不堪的屁股上。 “呜...” 可怜的时小受疼得想跳起来,暗怪自己问错了话,以为某攻又要打了,眼泪说掉就掉,他是真的怕,毕竟邬清权下手太重,打得真的太疼了。 “哭什么,真有那么疼?” 邬清权有点心疼。这个小子白白净净的,每天在社交软件上一口一个哥叫着,就算挨了打也不闹小脾气,只是委屈得哭,哭完了又跟没事人一样上赶着喊自己哥。 可是,为什么会心疼呢? 从前那些小被,被自己抽到皮开肉绽的大有人在,自己何曾心疼过他们?何曾放过水饶过谁?时继德,他于我而言,究竟是什么呢... 邬清权说得没错,时继德是真没出息,胆子比猫还小,实践完全经不起吓。 被邬清权有点不善的语气一问,时小受就不哭了,强行把眼泪憋回去,有点恐慌地撑起身子转头看身后那个男人。 时小受长得很好看,尤其哭过之后,我见犹怜的样子让男人感觉到下身一热,这种冲动的感觉已好久没有在面对哪个人时出现了。邬清权皱了下眉,带着点无奈回答时小受:“对。我也是,怎么了?” 邬清权的表情在时继德眼里很轻松,时继德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表白么?还是算了吧... 对邬清权摇摇头不再撑着身体,连脸一起瘫陷在沙发里装死。 邬清权当然知道他有话说,但很多时候,人们明明知道相爱只差捅破这一层纸,却因为害怕分别而选择抱憾一生。 “我去洗手。” “嗯。” 洗手间的水声传入时继德耳内,他缓缓从沙发里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错过就是错过了,这次错过后,不知道还要多少多久,才能遇到这么个令他心动不已的人。 冰凉的水不停从手心流走,药早就洗干净了,而邬清权没有将水关掉——或者说是忘记了。 他清楚自己的内心,对于时继德的好感在相处过程中不断上升,可他从不往情感方面想,因为他上次在爱情里受的伤让他不再轻易去相信爱情。 ———————— 第七章,end( ????? ) ———————— @右边的右1 |
不知不觉中写过了二万五千字,谢谢追文的你们一路来的支持 你们的支持就是沉沉最大的动力( ????? ) 明天开码第八章。 |
【第八章】(1) “阿德,我先走了。”邬清权依旧理不清思绪,关了水从洗手间走出来对沙发上的人说。 时继德闷闷地“嗯”了一声作为应答,三秒后不顾疼痛从沙发上撑起来,下地,单手拉住邬清权的手。 时继德的手掌并不光滑,甚至掌心还有层薄茧,那是他早些年在酒店基层打拼时留下来的印记。邬清权的手背很光滑,这只手拿笔拿工具拿器材,背面像个工艺品,只能看见血管,连划痕都没有。 那样一个手掌握紧这样一个背面,掌心与手背为零距离,邬清权感到痒,不是生理上的痒,而是心里痒,发慌。 实践有经验如邬清权,被时继德拉了下手便慌乱了,这传出去谁信?连他自己都不信。邬清权隐隐觉得,事情正在向某些他难以控制的方向发展了,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邬清权敢肯定,与时继德皮肤相亲的那一刻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哥。” 见邬清权没反应,还光着身子的时小受半点不害臊也不管彼此都是同性恋,向前凑了凑喊人。邬清权虽语言上还是不应,但上手把时小受打横抱起放沙发上趴着,顺便揍了几巴掌,听见时继德带着哭腔呼痛才住手。 末了打趣着:“怎么,还没挨够?要不要再来几下,嗯?” “呜...不是,我想跟你说个事啊哥!”时继德沉不住气了,他不能,他做不到不去尝试就放弃,万一呢?万一邬清权有可能和自己在一起呢? 邬清权不迟钝,对于感情,他觉得很无奈。倘若让时继德说出那句话,有可能今天会在此不欢而散。不,他不希望与时继德就此生分,但与他成为恋人吗?好像也不行... “不许说!”邬清权声音难得一闻的严厉和强势,以为这样就可以压制住时小受。 时继德没有被压住。再次爬起来,跪在沙发上,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喜欢你。”时小受吐字清晰,语义清楚,而眼神带着明显的悲哀和不自信。 邬清权所料如此,表面反应不大,内心却犹如风暴袭击海洋般波涛汹涌,强作镇定地笑道:“我说过,只纯实践,不玩感情。” —————— 晚好各位,今天只有这一更 |
【第八章】(2) 时继德在酒店工作起家,他懂得如何去处理人际关系,也懂得怎样处理好表白失败这样的尴尬场面。 尽管他不愿意,可也不得不挂上笑脸对邬清权说:“我知道啊,我哪敢跟你玩感情,我又不是不要屁股了。” 颤着声音开感情的玩笑,这样的玩笑当事人不会去计较真假。其实时继德说出那句话就后悔了,丘比特从未眷顾过他,或许就是因为他太容易动情了。 明明可以在一起,却又不能在一起。 明明你也喜欢我,可你就是不承认。 明明我能说真话,可我被伤够多了... 果真是应了圈子里那句老话,谁先动情谁先输么? 邬清权也是和无数人打交道的职业,他怎么会不懂得就着台阶下? “哈哈,这种玩笑,以后可开不得啊,除非你是真的不想要屁股了。” 但邬清权演技拙劣,时继德看得很清楚,他的眼里没有半点笑意,甚至包含着沉重。 “哥,别!我以后不这样开玩笑了真的。”真的么?时继德不敢肯定。本来很普通的对话,被这两个人赋予了新的意义,也只有这两个人才能懂话里“玩笑”是否真的是玩笑。 “嗯,那就好。”邬清权无话说,为免持续尴尬,只好对时小受说,“我走了。” “嗯。” “记得吃饭。” “好。” “要是明天还疼得厉害,就再喷点药。” “嗯...” 邬清权交代完,把药留下就要转身离开,时继德出声叫他:“哥。” “嗯?还有事吗。” “没有了。”时继德笑得脸都酸了,眼睛也酸了,却还目送他出门。 原来暗恋失败是这样的感觉啊。 以后他应该也不会再见我了吧。不见也好,同性恋哪会得到祝福呐?就是自家老哥老妈那一关自己也很难过得去...可就算如此,只要可以和他在一起,在哥哥那儿脱层皮掉块肉我也甘之如饴... “罢了罢了!我抽杆烟去冷静一会儿好了。”时继德这样想着。 —————— 沉沉有点心疼时小受这个儿砸了 |
刚刚听室友说,明天是五月二十号,也就是520。 明天13:14,沉沉让邬清权和时继德在一起好不好 |
【第九章】(1) 时继德不喜欢抽烟,但烟草却是常备物品。平时压力大了,遇到什么内心难以承受的事情了,他都会选择抽杆烟使自己镇定下来,正如现在。 阳台的窗大开着,天色乌沉,空气有些闷闷的。时继德手夹点燃很久的烟,一口未动,人它慢慢烧着,烧着,仿佛这样就可以烧掉胸中的不痛快。 “要下雨了呢。”时继德对老天,也对自己呢喃。但是下不下雨和他有什么关系啊?不过是一种让他徒增伤感的天气而已...呵,就算现在阳光明媚,外面的阳光也打不透心里阴云。 “我以为我可以在表白失败以后很洒脱地说:‘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我发现我错了,错得很离谱。”时继德掐掉想要继续燃烧下去的烟想着,“全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邬清权,第二个你。” 大概是因为烟一口没动,所以我的心才会在想起你的时候微微颤动。时继德苦闷着,不知道拿自己,拿自己的心怎么办才好。看着外头愈发沉闷的天色,时小受那并没有多少诗词的脑海中现出一句:“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虽说不是雪天是雨天,虽说这诗只是邀友共品,虽说时继德明白这诗句的含义。 但他也要故意曲解:“天色不好,适合饮酒。”时继德想喝酒,想要找一个理由,想要找一个不是“为情而饮”的正当理由。 其实喝酒哪里需要理由? 就像抽烟也不需要理由那样,想喝酒,就是想喝酒罢了。 “白诚...” “卧槽你TM今天声音够性感的啊!” 时继德拨通了好友的电话,听说伤心和喝酒都要找志同道合的人,他当即想到白诚,那个和清楚了解自己在圈子里的一切的人。 “别闹。” 白诚这下听清了,时小受的声音不是性感,而是颓废。 ———————— 今天第一更,下午13:14让两人在一起。 —————— @右边的右1 |
【第九章】(2) “时继德你在哪?!给我报坐标!”白诚很担心,因为把时小受他一直当自己好兄弟,甚至当弟弟在宠着,怎么能不心疼他用这被欺负了似的声音给自己打电话? “我在家...我想去根据地喝酒,你能来吗。” “能,当然能!路上注意安全,我在老地方等你啊。” 除了刚刚认识那会儿,白诚还从未听过时继德这么客气跟他说话,心里更加担忧了,到底为了什么事儿?所以直接忽略何由之的约会,一口答应下时继德的约酒。 根据地,包间内—— 酒过几巡了,时继德只是闷着声地喝,不敬不推。 白诚一开始还劝他喝,准备套话,几轮过后发现不对劲,赶紧制止时继德还要喝下去的动作道:“别这样喝,容易醉。” 时小受神色无力,摆脱白诚阻挡而来的手,又干下一杯。 “时继德你特么欠揍是吗?!到底怎么了,说!”白诚火了,与何由之在一起之后没少挨揍,所以脱口而出的也是要揍人的话语。 “我特么欠cao啊。”自嘲的语气最能拱火,白诚脾气向来火爆,听见时小受这么说,当机立断把人拉起来摁在桌缘边噼里啪啦赏了十几个巴掌。 “重灾区”再接受白诚带着火的巴掌洗礼,时继德哭了,三分之二是因为疼,三分之一是他觉得自己需要哭一场。 白诚听见时继德哭了,心里一疼,又听出哭声里的凄惨,觉得不对劲,对在哭着的时小受道:“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要是换了平时,时继德肯定一脚给白诚踹过去,但是现在,他只是带着哭腔说了声:“不要。” 白诚越想越不对,上手就扒了人裤子查看,伤痕累累的屁股呈现在他眼前,白诚怒了:“谁打的?!” “他。”时小受被扒也没有太大反抗,擦了擦眼泪接着说:“我在QQ上跟你说过的,我们那个圈子里的一个主动,我一见钟情的那个人。” “他为什么打你?”白诚小心翼翼帮时继德提好裤子,扶他到沙发上趴着。 时继德回答道:“是我找他,找他的代价是挨打。找他的原因是表白。”说得简洁明了。 “所以你表白失败了?”白诚有些不确定。 时继德苦笑:“我不可能和你一样幸运。” “阿德...”白诚心里不是滋味,馊主意也出来了,“一醉解千愁。喝酒吧,我陪你。” 时继德点点头,开始灌醉自己,白诚不阻拦也不喝,就看着时继德喝,直到他几乎醉得不省人事。 白诚确定时继德已经醉后,掏出他的手机,找到联系人列表里最特殊的那个人,发了条短信过去:“我在xx路的根据地酒吧,你来接我好吗?” 邬清权心里很乱,回家后什么也没做,开着体育频道也不想看,独自坐了许久,像是在等待什么。手机响铃那一刻他立刻从桌上抓起,发现是短信后有些失望,还是抱着点期待点进去。一字一句读完,邬清权真有一种带着藤条去接他的想法了,也不回短信,即刻赶往那边。 到了酒吧门口,邬清权拨通时小受的电话,响了两声后被接通,电话那头却不是时继德的声音:“喂?你好...我是阿德的朋友,啊对,他喝醉了...我马上就带他出酒吧了,诶?我看见你了?!” 白诚按照计算好的方式出现,手暧昧地搂抱着时继德,脸颊也与他靠得相当近,关系亲密的样子像极了情侣。 邬清权看到这一幕,心好像被谁抠出来了似的,向前走几步靠近两人。时继德醉了,昏昏沉沉间仿佛看见了邬清权的面容,也不管抱着自己的人是谁,吧唧一口给亲脸上,喊道:“我爱你啊!” 邬清权看见这一幕,不知说什么好,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对白诚说:“麻烦好好照顾他。”然后转身离开。 白诚见邬清权落寞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拍拍时小受的脸说:“剩下的事就看你自己发挥了!” 然而白诚没有注意到,根据地楼上,何由之目睹了白诚扶时小受出来,以及任时小受亲他的全过程。 ———————— 第九章,end! 这是今天第二更,今天13:14让两人在一起。 —————— @右边的右1 |
【第十章】 以何由之的脾气,当然不会任由自己的人在外面胡来,不管因为什么,先把人抓上去再说。 看着怒气冲冲从酒吧出来的人,何由之傻眼了——“你...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不该在么?”面上冷冷的,看白诚还保持着抱时小受的姿势,脸色又冷了几度。 “我...我我...那个他...呃...” 白诚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何由之也懒得跟他在外面扯,接过扶时小受的活儿示意跟着一起进去。 次日早上十点半。 时继德从一个陌生的环境醒来,旁边还睡着一个人。 等等... 旁边还睡着一个人! “白诚——白诚——你醒醒。”由于震惊了一把,时继德迅速清醒认出了身旁还熟睡着的人,松口气把他推醒。 白诚醒了,是被疼醒的。 “时继德!你特么给劳资把手拿开!!” “怎么了?”时继德吓了一跳,把按在白诚屁股上的手移开。 白诚给时小受翻了个好看的白眼,挪了挪身子,发现还是疼得要命,有些郁闷地问:“你酒醒了?” “酒...”时继德差点忘了,被人一提,昨天的事情便历历浮现,“不是在根据地吗?怎么在这里?” “你还好意思问,劳资为你的爱情牺牲了屁股!” “怎么回事儿?”时继德一头雾水。 白诚就告诉时继德他昨天用了什么法子把邬清权叫来,又怎么让他落寞离去等等。 时继德有些紧张了,问:“那你怎么说你牺牲了...” “因为由之看见你亲我了,然后逼问出了事情,然后揍我了。”白诚解释得很平淡,仿佛挨揍的不是他。 时继德感动了,张开手抱了一下白诚说:“我有你这个朋友,真是三生有幸。” 白诚不自在地笑笑说:“没事儿,既然进了同性恋这圈子,我们总要好好爱一场,才算是不辜负自己的性向啊。” 时继德点头赞同,然后蹭的一下翻身起床找手机。 白诚知道他要找什么,用一副早就知道一切的样子对时继德说:“后来我以情敌的身份用你的手机又给了他一条短信,约他今天中午根据地门口见,这是由之平时住的地方离那挺近,你现在过去正好来得及。” 时继德感激得点点头就不再耽搁,不顾身后的疼痛,不顾宿醉的头疼,狂奔而去,他在奔向他的幸福。 待时继德气喘吁吁赶到,见邬清权静静地站在根据地门口,什么也没说,几步跑到邬清权面前抱紧他。 是的,两人间不需要再说什么了,因为爱情。 —————— 现在是5月20日13:14分。 5201314,沉沉祝有情人终成眷属。 —————— 第十章,end。 这是今天最后一更。 ———————— @右边的右1 |
【番外—白诚的牺牲】(1) 见何由之从根据地带着怒火走出来,白诚搂抱着时小受的手明显一抖,心也跟着一颤。 和何由之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白诚几乎隔两天就会挨揍。白诚觉得从前那些对何由之的爱慕之情,被皮带板子打得就快要动摇了。 前几次挨何由之的打,然后被他揉伤讲理安慰,白诚觉得还能理解,毕竟爱之深责之切。 可是后来,白诚越来越反感何由之的种种规矩和做法,他认为这根本不是他要的爱情。 他甚至开始怀疑,何由之那夜答应自己的表白并把自己带回他的居所缠绵床第时对自己说的“爱”字的可信度。 尤其是上周末,白诚不过是在网上下了部有些黄(度受)暴的漫画看,竟被何由之以思想教育为理由给了一顿无情的皮带。 事情揭过后白诚整整三天没有搭理何由之,何由之三天只是无声地照顾着他,白诚心一软又与何由之和好了。 之后一直到今天,何由之都没打白诚。 “你...你怎么也在这儿?”男人脸色铁青,每回自己犯了什么错他都这样,白诚判断完何由之在生气的事实后结巴地问。 何由之很生气,何由之非常生气。 心说这小子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听了白诚心虚的问话后怒火更甚,沉着声反问:“我不该在么?” 白诚觉得自己这回完了,何由之是不准他沾酒的。 于是把身边的时小受当成遮挡物又抱紧了一些支支吾吾答不出话。 何由之成功被白诚的动作惹毛,几步上前,把自己的老朋友时继德接过扶好往根据地里面走。 白诚傻傻站着没有动作,被何由之冷冷撇一眼赶忙追上去,有些心悸地跟着何由之一路三楼办公室里。 这是白诚第一次到根据地三楼,整层楼根本不像在酒吧楼上,反而装修得极似大公司的办公层。 秘书先是看见老板扶着个人上来,又看见后头跟着个垂头丧气的白诚,迎上来主动问老板需要什么帮助吗。 何由之把时继德转给自己帅气能干的秘书,吩咐道:“这是我的好朋友,他醉了,你扶他去贵宾室亲自照顾,不要让其他人靠近。” 吩咐完后把白诚手腕握住强迫他跟自己向唯一没有标牌的办公室走去。 白诚正要开口说什么,就被何由之一句:“闭嘴”给吓收了声。 ———————— 好吧,瞒不住了,还不如公而告之。 沉沉不会沉迷游戏。 沉沉从来都很少玩游戏。ZigZag也不过是平时偶尔玩玩的游戏而已。 为什么没更文? 周六早上,沉沉和处了一年半的主吵架了。 周六下午,沉沉被拍。 周六晚上,与他解除关系。 沉沉为什么要说这个? 第一,请追文的读者们不要对沉沉的私事多加过问。 第二,请读者们谅解沉沉偶尔有事不更文的日子,沉沉也不过是个普通人,除了圈子以外还有其他的事情。 第三,私信沉沉的那位,虽然我不知道你追的是沉沉的哪篇文,但这些话沉沉不会再说第二遍,请你好自为之。就算我不是因为游戏,你又何必刨根问底?沉沉只是不希望心里面的伤口被所有人看见。如此而已。 第四,今天恢复正常更文,各位看官不要对号入座,沉沉不希望私信再被谁猛刷狂骂。 最后,在沉沉心里面,读者大过天。 谢谢。 ———————— @右边的右1 |
被封的那一刻, 沉沉有一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还好现在解封了, 沉沉建了个企鹅群,欢迎大家进来玩耍——主要是为了防止度受再出幺蛾子。 欢迎加入给你的歌,群号码:558392356 |
群号:558392356 |
【番外—白诚的牺牲】(2) 根据地三楼,Boss办公室内。 “知道我让你看什么吗。” 不是问句的问句,从窗边脸色阴沉的人口中一字一句说出。 “由之...” 同样站在窗边的白诚颤着声音轻唤男人名字。 窗下可以清楚地看见根据地广告牌,也可以看见来往进出的人们——总之,这里是观察到根据地客流量的绝佳位置,也是看到白诚导演的那出好戏的绝佳位置。 “嗯?” 何由之一个偏上的单音吓得白诚快哭出来,近乎哀求地又喊了声“由之”,似乎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样的惩罚。 何由之挑眉抱臂,居高临下看着把慌张挂在脸上的人道:“说吧,怎么回事。” 白诚从前试图过隐瞒,结果被何由之揍得更惨,现在“几经苦难”后早已学乖了,老老实实交代了一切。 “...事情就是这样...”白诚口齿清楚地描述了每一个细节,确定没有遗漏后给了何由之一个结语。 何由之皱眉瞪了眼不省心的小子,转念又想起他之前怕自己的模样,心底一疼。 “由之,我求你了...别用皮带好不好...呜呜...”白诚真的怕了,还没等何由之回答就哭了出来。 何由之与邬清权不同,对于自己的被,邬清权喜闻乐见小被哭喊求饶的样子,而何由之对其最为厌烦。 白诚哭了,看起来很伤心害怕。 何由之不烦,他知道毕竟白诚不是圈里的人,怕打求饶那是正常现象。 “好。” 何由之答应得干净利落,和他实践的风格很相似。 白诚哭得更可怜了些。何由之把人摁进怀里抱了一会儿,手就顺着腰下去脱人裤子。 白诚本来双手自觉环抱何由之的腰站着,感觉到腰间的手后拼命挣扎起来,喊道:“别,别,你不能打我!” 何由之控制住不识时务的小子,几下把人连同内裤一起剥个干净 ,毫不留力一巴掌重重落在白诚身后,随后开始连续的责打。 白诚有些绝望地将脑袋埋人怀里默默流泪,不再挣扎。到后来实在痛得狠了,也只是从人怀中发出声声闷呼。 何由之心疼了,停止责打给白诚揉伤。 这是他第一次因为打人而心疼,因为挨打者的眼泪而心疼。 他那样怕自己,却又抱得那样紧。 他哭得那样悲伤,眼泪浸湿了自己胸前的衣服,也浸透了自己的心... —————— 今天第一更,一共两更。 —————— @右边的右1 |
【番外—白诚的牺牲】(3) 何由之虽心疼到不行,但照例冷着声音问:“知错了么?” 只要此时白诚认个错服个软,他可以立即收手不再打他。 白诚没有说话,也没有服软,甚至连挣扎都没有了,瘫在何由之怀抱里,感觉不到任何爱意。 当何由之再次把手覆在白诚臀上时,白诚眼泪已流干了,很沉静得说:“由之,我错了。” 何由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他莫名心慌了起来,不,白诚的语气太平静了,平静地可怕。 “可以放我穿上裤子了吗?”这句话和认错时是一样的语气,白诚在何由之怀里蹭了蹭,像是离别前最后的温柔。 得到何由之允许后,白诚淡定穿上裤子。如果他脸上没有刚刚残留泪痕,何由之会觉得白诚之前挨打时根本没有哭 ,没有那么伤心,因为白诚没有任何伤心的表情。 穿好了裤子,白诚眼神复杂地望着何由之的脸说:“我可以去你家把我的东西搬出来吗?” “白诚。”何由之有些愧疚的脸色再次黑了下来,连名带字叫白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嗯。我知道。” 白诚轻轻抬起手碰了碰何由之的脸,又迅速放下,继续道:“让我再好好看看你,我想我以后应该再也不愿看到你了。” “小诚,对不起...我不应该为这种事情打你的,我...我只是太在乎你了...”何由之心如刀绞,“...刚刚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我看看好吗?” 白诚躲开何由之的手,泪水决堤,依旧不语。 “小诚...”何由之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把这个一直喜欢自己的人打跑。 白诚自己抹了把眼泪,控诉道:“何由之!你是我男朋友,是我除了双亲以外最爱的人,你不是我爸!我们在谈恋爱,你明白吗?!” “我知道我知道,小诚,别哭了,我以后不会再为这种事打你了,别离开我...我已经习惯有你了。”何由之不顾白诚的挣扎把人拥入怀中。 “我喜欢你,比你喜欢我的时间要长好多好多,你答应我的表白,我以为我赌对了。”白诚任由何由之抱着,“可是我错了,真的错了,我感觉不到你爱我,一点也感觉不到。你只知道打我。” 白诚不给何由之辩驳的机会,继续说:“你从前打我,我很伤心,但是今天我不伤心了,因为哀莫大于心死。分手吧,我一开始喜欢你就是错的。” “不,小诚,不行。”何由之听见最后那两个字,把人抱得更紧,泪水也因爱情而下来。 白诚听出来何由之声音里的哽咽,这个男人一向很强势,今天竟为了爱情而低头,心又疼痛起来。 “由之...你...”白诚没有动作,话也断断续续。 “小诚,再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好不好,你先别离开我...两个月之后如果你还是执意要走,我不会勉强你的,好不好...” 何由之的缓兵之计,成功让白诚在沉默之后妥协了。 什么哀莫大于心死,他对于何由之,怎么都死不了心也怨不起来。 —————— 今天第二更,今天没有了。 白诚的牺牲番外篇,end! 明天开始更正文第三卷—相爱。 住!一!起! —————— @右边的右1 |
【第十一章】(2) “你啊!”邬清权宠溺地刮了下时继德的鼻梁然后又把某受摁入怀中,语气低沉故意恶狠狠地说:“屁股疼着就敢去喝酒,还醉成那个鬼样子,就是欠收拾!” 时小受光着下半身,听了邬清权的话以为又要挨打了,吓得一激灵,臀部的肉直接绷紧了准备迎接邬清权的铁砂掌。 两人零距离亲密接触着,邬清权当然察觉到时小受条件反射般的动作,顿生心软,用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温柔给人穿上裤子道:“乖,别怕,哥不打你。” “哥?” 时继德一时间有些感动,赖在邬清权怀中不肯出来。 “嗯?” “你以后也不打我了好不好?” 时小受带着侥幸心理去问,毕竟自己真的不是恋痛型的被,不喜欢被打,尤其不想被自己心爱着的人打,因为那样自己会觉得很委屈—— “你乖就不打。” “什么嘛...”时继德不高兴了,嘟嘴小声抱怨着。 “嗯?” “好吧好吧...我乖就是了”邬清权的单音让时小受成功妥协。 “真乖。” 邬清权奖励似的亲吻时继德的额头,蜻蜓点水的一下却让时小受红了脸,一个大男人在爱人面前害羞的模样最为动人,邬清权也这样认为。 “唔...” 时继德被邬清权捧脸而吻,刹那间大脑短路,双颊滚烫,像回到了第一次谈恋爱不知该做何回应。 邬清权不管这些,舌头长驱直入,攻城撬齿而行,终于让时小受想到了正在进行的事,调整好呼吸回应起来。 “呼——你技术真好。” 一吻毕,时继德长呼口气,语调略酸地说。 邬清权当然知道时继德指的是什么,也不解释,只答一句:“彼此彼此。”便让时小受收住了这个话题。 两个人在一起,何须追究其情感的过往,如果从前不曾受情伤,那么现在也不会组合到一起。时继德明白感情上的很多道理,所以他就算吃醋于邬清权的吻技,也不会傻到一再追问,正如邬清权所说,两人是“彼此彼此”。 “哥,那我们现在算是同居嘛?” “当然是。” “那晚上...”时小受说出这句话后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多饥渴难耐了一样。 “我等会儿帮你把客房收拾出来,我们还是先分房睡吧。” 邬清权脸上表情泰然自若,可时继德就不是了,失落挂在脸上,答了声:“噢...” 又觉得不好,撇了撇嘴道:“哥,我还是自己回家住算了。” —————— 大家六一节快乐哦( ????? ) ———————— @右边的右1 |
高考加油! |
【第十一章】(3) “你再说一遍。” 邬清权脸色瞬间沉下来,这小子突然而来的别扭闹得没道理,但顾及到人身后还有伤便没有立即动手教育。 “我说,我还是自己回家住吧。” 时小受平时察言观色的功夫还是厉害,可一到邬清权这里就智商成负数,只顾着想自己的没管邬清权。 邬清权没想到时小受这样作死,把人往怀里摁了摁,最后一次出言威胁道: “来都来了,剩下的可由不得你。” “怎么就由不得我了?!” 时小受炸毛,如果对方不是邬清权,他会感觉自己被拐卖了,于是挣扎着要从某攻怀里出来,无奈被摁得有些紧,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只得作罢。 “啪!” “呃...呜” 邬清权这一巴掌拍得极重,时小受本来身后就疼,这下一来眼泪也跟着下来,边哭边控诉某攻: “呜...你不讲道理!!” “你不可以打我!你个坏蛋!” “我就是不要和你住了!” 委屈如时小受,一把眼泪全糊在邬清权胸前。 邬清权可不听这些,尽都当做时继德胡闹,在邬清权这个主动眼里,就算是男朋友也不可以随意没来由闹脾气。 “脱光。” “呜呜...唔?” 时继德哭着没听清邬清权黑着脸下的命令,有些蠢萌得抬头泪眼朦胧看着某攻。 邬清权双手空出来按住时继德的肩膀,还未感到危险的时小受继续闹: “邬清权你没人性,大混蛋!别想打我!” “好,你今天且看看我治不治得了你。” 邬清权面色很黑但却平静,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某受无意间透过朦胧泪眼看清邬清权的脸色,被吓得瞬间禁了声。 “不闹了?” “明明是你不…”时小受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也不敢理直气壮向按压着自己的人大吼大叫了,低着头乖得像只小白兔。 “说,接着说,我听着的。”邬清权语气很平,一点不像发怒的感觉。 “哥……”时小受不说话,只低声唤着男人。 “屁股还疼吗。” “疼!疼得不得了!” “我会让它变得更疼。” “呜…不要!哥……我错了别打我” 尽管时小受又被吓哭,央求着不要挨揍,可下定决心要揍人的邬清权不吃这一套,面色阴沉道: “我刚刚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么欠揍,就不给你穿裤子了,麻烦。” “哥…别打我啊…我以后不闹了真的!我屁股还疼着呢你别打我!” “再墨迹一会儿试试?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时小受眼见要挨打,也不知道从哪生出来的胆子,趁人不注意挣开压制扭头就跑。 ———— 沉沉不会坑。其他的不解释。 ———— @右边的右1 |
——楼主去哪了! ——楼主呢! ——楼主不见了 |
其实是个不负责的楼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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