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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伪装者小片段(楼诚)[第2页] |
作者:喵咪小猫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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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朋友要去睡觉了。11点前我先写多少发出来多少,剩下的我慢慢写。一会儿还会更的。我也是强迫症。唉 |
虐够了么?感觉不爽一会儿再来个欢乐虐。嘻嘻 我是明诚的后妈 |
“嗖~啪,嗖~啪,嗖~啪!”连续三下横穿脊柱而过,明楼依然是带了十分的手劲。 阿诚受不住了,慌乱中半个拳头塞到了嘴巴里。狠狠咬住。三下的惩罚鞭痕已经开始渗血。阿诚身体一下子栽倒地上,手掌撑着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明楼把皮带折了折放在书桌上,矮下身子捡起阿诚的白色衬衫。 “穿上吧,小心受凉。”明楼把倒在地上的明诚掺起来,明诚膝盖跪久了已经有些麻木,一瘸一拐地被扶到书房里的黑色欧式沙发上坐好。明楼小心翼翼地帮阿诚穿上白衬衫,阿诚脸色不好,满脸满身都是汗珠,汗珠滑过背上的鞭伤,一阵阵蜇得生疼。 明楼已经很小心了,但是白衬衫挨着皮肤的地方仍然让阿诚一阵钻心地痛。明楼给阿诚一粒一粒扣好扣子,留着脖颈上最上面的两颗没有扣,现在的衬衫不适合太紧。会弄疼他。 阿诚的眼睛里还是挂着泪珠,别过头去,不想让明楼看到。 小家伙,明楼暗想。顺手拿过来一个垫子,放在阿诚身边,用手指指阿诚的裤子。 “大哥!”明诚背后火辣辣地痛,刚还没怎么缓过劲儿来。看着明楼指着自己,不由得一个激灵。 明楼起身走到书房门前,啪嗒锁上了保险。 “趴好。脱了裤子。”明楼清清嗓子,“你以为这就完啦?!公事公算,下面我们来算算私事!” |
明楼就是有这个本事,让阿诚前一秒还揪心自责满眼泪水,气氛降入了冰点,后一秒就可以让阿诚又羞又气,好像刚才语重心长教导阿诚的不是他。 “没有私事。”阿诚急死了,“我没有骗你没有戏弄你,没有做错事,没有和你吵架打架,也没有向大姐告状,所以没有私事,你不可以打我。”阿诚的脸像熟透的苹果一样。一时激动,胡乱说了一堆反驳明楼的话。说得太快牵扯地后面伤口一跳一跳地疼。 “快点,麻利点,在我找到竹尺之前,给我撅好!”明楼走到书架跟前,拉开抽屉左翻右翻。 “我的竹尺哪里去了?!”明楼一边翻抽屉,一边嘟囔。 “明台扔了。”阿诚知道这个时候供出来明台不好,但是一来竹尺确实扔了,二来没有竹尺,看大哥拿什么来打。 “噢,扔了好,扔了好,我这里有个木尺,也不知道是谁拿给我的。已经好久了,明台一定是嫌竹的太轻了。”明楼关上抽屉,从书柜最上层拿出了一根木板,长短嘛,打人恰到好处。 “本来想给明台一个惊喜”明楼拿了挂在旁边的一块软布,擦了擦。“现在这个消息可以由你来告诉他!”明楼笑了。 阿诚又快哭了,大哥有时候真是顽皮,他该不会真的要打我屁股吧。阿诚又焦急又害羞又恼怒。“我都这么大的人了。”阿诚把屁股往后挪挪一不小心背上的伤口碰到了沙发靠背,龇牙咧嘴地疼。“你不可以打我。” “你多大都是我弟弟,再说了,在我眼中,你一直是一个孩子。”大哥一边说话一边拿着木尺指着阿诚,立刻变成衣服扑克脸。 “给我脱了,趴好!”明楼厉声喝道。 阿诚今天栽在明长官手里,怎敢不听,看来今天不打他个全身开花,大哥是不会罢休了。舞会?拜拜吧。阿诚被明楼的嗓门吓得一哆嗦,他看到明楼也还是怕的。转过身去,把靠垫垫在小腹下面乖乖趴了上去,阿诚别过头去,一张通红的小脸深深埋在了沙发角落里。 |
一副扑克脸,我手癌也是不能好了 |
我手都快断了。555我要用电脑 大家都睡了吧,今天先虐到这吧,晚安。明天继续 |
阿诚今天栽在明长官手里,怎敢不听,看来今天不打他个全身开花,大哥是不会罢休了。舞会?拜拜吧。阿诚被明楼的嗓门吓得一哆嗦,他看到明楼也还是怕的。转过身去,把靠垫垫在小腹下面乖乖趴了上去,阿诚别过头去,一张通红的小脸深深埋在了沙发角落里。 ———————————————— 明楼走过去,坐在阿诚旁边,看着眼前这个一米八的大男孩紧紧地贴着沙发靠背,宽平的肩膀不住地起伏,还有被汗水打湿的毛茸茸的头发。禁不住觉得可爱,伸手揉了揉。 “脱裤子。”明楼抓抓小毛。 “……” 死一般地寂静。 “自己脱还是我来。”明楼问。 “不!”阿诚“腾”地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本来就已经通红的小脸涨的更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和脖子。背上的鞭伤实属不轻,阿诚站在沙发角落,双手扶着沙发靠背呼呼地喘气。 “看来我得把你固定一下。明楼“蹭”地一下起身,“敬酒不吃吃罚酒!” 阿诚惊恐地抬起头。 “嫌沙发太舒服了我看你。”明楼把木尺丢在沙发上,一个大跨步向前,从衣架上挂着的风衣腰间,抽出了长长的腰带。 “大…”明诚的大字还没有出口,明楼左手一个反手压住了阿诚的手腕。 “别动!老实点!怎么,挨打学会反抗了你?!”明楼手指戳了戳阿诚背上高肿隆起的鞭痕。“啊。”阿诚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明楼用牙齿咬着腰带的一头,另一条胳膊迅速夹着阿诚反剪的双手,迅速把阿诚双手拢住,三下两下绕了几圈,扎紧,明楼想想,还是系个活扣吧,想罢,打了两个圈,系了一个蝴蝶结。留下了漂亮的两条蝴蝶尾巴。 明楼和阿诚心里都清楚,这种活扣,阿诚自己解开也就分分钟的事情。明楼谅他也不敢动,阿诚嘟嘟嘴,任凭大哥在身后绑定双手,也不敢反抗。挨打不能反抗,这本就是明家的规矩,想想大哥一会儿的体罚一定是找个机会来整治一下家风,公报私仇。或者调节一下刚才鞭背的尴尬。 阿诚双手被大哥像模像样地捆在身后,自己觉得今天好坏难逃一劫。阿诚心灰意冷地垂下了头,从沙发上挪了下来。 |
“脱裤子。趴好。”明楼指着厚厚的沙发靠背。 “没手脱!”阿诚不满意地昂起了头。这下总算找到理由了。 明楼抄起地上的皮带,用了四分力气,朝着阿诚腰间一甩,阿诚西裤上的扣子骨碌碌地滚了下来,转啊转,滚啊滚,最后停在了书桌下面。 明楼的力气恰到好处,刚好抽掉了扣子,却又不伤阿诚的肚皮。 阿诚目瞪口呆,嘴巴张成了圆圆的“o”型。久闻毒蛇特工的身手,自己也见过几次,皮带抽扣子,还是第一次见。 明楼微微一笑,丢了皮带,抿着嘴来到阿诚跟前,拉开了裤子前面的拉锁,顺势,一条复古色暗格西裤从阿诚修长的双腿上滑落,露出了深蓝色的平角裤。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让阿诚又急又气,在大哥面前,脸都丢光了,扭过头把自己狠狠摔在沙发上,捆着的小手背在身后,紧紧攥着拳头。 “这就对了嘛!”明楼拿起沙发上的木尺,又抱来原先的那个靠垫。“屁股抬高点!”明楼把靠垫往里塞塞,重新塞回阿诚的小腹下面。 阿诚的脸使劲往沙发里埋了埋。 “私人的事情私了。”明楼拉过来书桌前的转椅紧挨着沙发坐下,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本本。 “上个星期…”明楼清清嗓子,“听说你给毒蜂部队的教官买了两箱牛肉罐头?!” “嗯。”沙发角落里的小脑袋发出一个声音。 “钱哪里来的?!”明楼挑了挑眉毛。把木尺打横放在明诚的臀峰上。 “……” 一片寂静。 “说话!”明楼喝道。 阿诚身子一抖,“梁…梁处长哪里讹的。” 明楼点头,“嗯,'讹' 这个字用得很妙!” “……” |
“小脑袋挺会转,就你这么个心疼明台的方法,要是军统训练班床不够软,你是不是还要给教官每人搬个席梦思去啊?!”明楼提高了嗓门。 “是…啊,不。”阿诚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了,后来理智控制了感情,把后半段的话改成了否认。他想跟大哥说,他是买了床垫,只不过不是席梦思的,是普通棉花的。只买了明台的一人份,还没来得及给,打包藏在自己的床底下。阿诚轻轻舒了口气。 明楼从阿诚臀峰上取下木尺,“啪!”一记狠抽。 “啊!”阿诚吃痛,肌肉收缩了一下,顺势向沙发内侧偏了一点角度。 “大…大哥!”阿诚没有料到,木尺接触皮肤的感觉一点也不比皮带轻,也没有料到,大哥居然又用了九分力气来教训他可怜的小屁股。 “角度不太合适。”明楼站起身来,开门走了。 阿诚听着耳边明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埋着的小脑袋抬起头来,向门口瞧瞧。“大哥这么用力。”阿诚扁着嘴,眼睛里流露着失望的眼神,捆着的双手摸摸臀峰,后背也痛,屁股也痛。 明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阿诚埋下脑袋,只眯着一只小眼睛打探大哥的情况。大哥出去的时候留了一道门缝,阿诚眯着眼睛瞧着门缝外的动向。 “嗯?好像不是大哥,是谁过来了!阿香?!”阿诚紧张了起来。“大哥哪去了,快关上门啊!” 阿诚乱了,自己这个样子,让阿香看了去,有多丢人就不说了,回头传到大姐和明台那里去,自己的里子和面子都别想挂得住了。 阿诚迅速拆开蝴蝶结,解放了自己的双手,来不及了来不及了,阿香已经凑过来了,阿诚立马坐了起来,把裤子揪到大腿根,用厚厚的棉垫盖住裸露的皮肤,缩在沙发角落里。臀峰上刚挨着的一记木板被自己重重地压在屁股底下。 “阿诚哥吗?”阿香端着盘子驻足在大哥书房门口。 “噢,我和大哥谈一点事情。你帮我关上门吧。”阿诚红着脸尽力打发阿香走。 “阿诚哥你没事吧?!”阿香轻轻地问。 “没事!你去忙吧。”阿诚从嘴角挤出一丝丝微笑。 “好的。”阿香转身就走,随手关上了门。书房里的皮带,沙发上的木尺尽收眼底。 “嘭”的一声。阿诚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这时,明楼抱着三个大垫子悠哉悠哉回来了。 “谁让你起来的?!”明楼放下垫子,转身锁好门,对阿诚呵斥道。 “阿香看到了!”明诚一副怨念的表情。 “什么?!”明楼有些诧异,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看来得速战速决了!明楼苦笑,今天对阿诚动用“私刑”实在太磨叽了,都怪自己玩性大发。唉,明楼实在懊恼。 “去去去,你趴好。”明楼一把按倒了阿诚,扯下了阿诚的西裤,顿了顿,顺手把阿诚平角内裤也撸成一团扯了下来。 阿诚只觉得一阵阴冷,最不愿意出现的情况发生了。 阿诚扯过原先的垫子,抱在怀中,把脑袋深深地埋在垫子里,也不反抗。 “屁股抬高!”明楼一把搂起阿诚纤细的腰,往小腹下面塞了三个厚厚的大垫子,阿诚只觉得屁股高高撅起,脑袋和脚矮了下去。 这个姿势把自己浑圆的小屁股暴露地彻底无遗。 阿诚心死。 “自己报数!”明楼高高扬起了木尺,“整肃家风,以后不许那么嚣张,该守规矩还是得给我好好遵守!该你受得一下也逃不掉!” “二十六下,自己数清楚,漏数错数,都给我重来!”明楼喝道。 “为什么是二十六下?”阿诚斗胆,轻声问明楼。 “刚才我不是抽了两张老K吗?!”明楼挑了挑眉毛!瞪着眼睛反问阿诚。 “……@#~%^……” |
“啪!”一记狠抽。 “啊…二!”阿诚报数。 “滚蛋!”谁让你从二开始报数的,明楼对着阿诚的大腿,又抽了一记。 “重数!”明楼厉声。 “刚才不是…”阿诚抬起脸来,眼睛里又充满了一百二十分委屈。 “重!数!”明楼声音震天。 “是!”阿诚垂下脑袋。 “啪!”明楼抬高了手臂,又是一记狠抽! “一!”阿诚咬着牙从头开始报数! “用英文!”明楼用木尺抵着阿诚屁股上隆起的第二道伤痕。 “重!数!” 阿诚快哭了。 “one,two,……” “啪,啪,……”明楼每一下都没有放水,每一下都用了至少八分的力气,连续十下抽在左边臀瓣上。 阿诚觉得自己左边的屁股火辣辣地疼,应该是都肿了起来。 “认不认罚?!”明楼用木板戳着左边的伤口。 明诚紧紧咬着牙,闭着眼睛,使劲点点头。 “还有十三下,用中文!”给我数好了。 “啪,啪,啪,……”一记一记狠狠抽在右边屁股上。阿诚痛得快没有知觉了,但是还是梗直了脖子,除了数数,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其他的叫喊。劈劈啪啪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书房的上空回荡。阿诚的屁股已经没几处好的地方了,基本全部是绯红一片,又肿又红。 还有三下,明楼却停手了。 阿诚快没有力气了,汗水湿答答地浸湿了靠垫,画出一圈圈地半圆。 最后三下,明楼不忍心了,只用了三分。“啪,啪,啪!”干脆利索,飞快结束。 “起来吧。!”明楼放下了木尺。 阿诚想要爬起来,但是一有动作一牵制身上的肌肉,从上痛到下,从里痛到外。 骨碌碌,一个不经意,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阿诚!”明楼冲过去,一把扶着阿诚,三下两下帮他把底裤穿好,又去拉外面的西裤。 阿诚别过头去,任凭大哥给他穿裤子。不去看他,说不出来的羞愧。 “好了,被哥哥打几下,又不是外人。”明楼捏着他的下巴,试图看着他倔强的小脸。 阿诚把头埋在胸前,忽然阿诚一把推开明楼,一个伏地挺身,站立起来,做了个立正的标准姿势,挺胸收腹。“是,大哥罚得对,明诚谨记教训。” 大哥看着行动不太利索,浑身是伤的阿诚,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衬衣后面还渗着点点血迹,不禁心痛得要命。但是那张坚毅倔强的小脸,和充满复杂神情的眼神却坚持不看他,盯向书房的远处。 跟我来劲。明楼暗想。 “你在干什么!”明楼一下子觉得生分了起来。 |
“没,没干什么,”阿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该罚,自知理亏,跟大哥闹什么小脾气。 明楼站起身来,一把把阿诚打横抱起来,走了两步扔在沙发上。不是明楼想扔的,是实在弟弟长大了,他抱不动。 阿诚吓了一跳,侧过身去,脸朝着沙发靠背不理明楼。“趴好,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明楼拎着药箱过来,动手解开阿诚衬衣的扣子,一把扯了下来。阿诚背上斑驳的伤痕,张牙舞爪地爬在阿诚光洁的皮肤上,基本皮带先抽到的肩膀的部位伤得最重,那几下交叠的伤痕一直在渗血。 “啧啧啧。”明楼看着都疼,是我自己打得吗,明楼不太敢相信。 明楼拿着镊子取了药棉,轻轻地擦拭伤口,药棉接触皮肤的一刹那,阿诚“嘶~”地轻呼。肩膀紧紧地一抽。 “打疼了吧。”明楼放慢了动作,眼睛瞟了瞟后脑勺对着自己的阿诚。 “嗯。”阿诚轻哼。不去接话,伸出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沙发靠背上画圈圈。 “怪大哥吗?”明楼把蘸了血的药棉扔到垃圾桶里。又夹了一块。 “不敢。”阿诚喃喃地道。手指继续在沙发上画圈圈。牙齿狠狠咬着嘴唇来止痛。 “你画什么呢?!”明楼对阿诚冷冷的态度实在有些忍不住,自己又不好意思先去哄阿诚。 “没,没有。”阿诚收回画了半个圈圈的手指,攥紧了拳头。 “你这么想画,你信不信,我给你伤口上画一只小狐狸!”明楼火了!从药箱里抽出三只棉签,打开碘酒的盖子。 “别,大哥。”阿诚一下被逗笑了。“你画狐狸还不如画一只小白兔!” |
明楼要惨了,背着大姐惩罚阿诚。 |
明楼拿着三根蘸了碘酒的棉签,左手按着阿诚的胳膊。 画哪里好呢?明楼上下打量着阿诚。 “你还真画啊。”阿诚看到明楼怪怪地眼神。不禁吐了吐舌头。 “那是,我的绘画水平,你还用担心吗?比你的‘家园’画得好!”明楼一脸得意地炫耀。 “趴好趴好,别动。”明楼轻轻地把阿诚推过,按着阿诚的腰,两根手指捏着棉花棒,从阿诚的腰眼开始,画了一个小小的半圆,轻轻滑过阿诚分明的肋骨,转了一个小圈。接着又蘸了一点碘酒,在阿诚高高隆起的鞭痕上画了一个小小的波浪~ “啊,咯咯咯……”阿诚被明楼弄得一会儿痒一会儿痛。“求你了,放过我吧大哥。”阿诚哀求道。 “没画完呢,别动。”明楼抬手,拧了一把阿诚的大腿。 “是。”阿诚吃痛,手指紧紧抠着沙发靠背。大哥为刀俎,我为鱼肉。随便他,爱怎么怎么吧。 明楼仔细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撇撇嘴,好像不太满意。又重新拿了两根棉签,打开紫药水的盖子。 “有完没完……”阿诚拖了长音。“大哥,我的祖宗,放过我吧。”阿诚狠狠挠了挠蓬乱的头发。 “马上就完了,再坚持一下哦。”明楼顺手扯掉阿诚的西裤和底裤,满是伤痕红肿的小屁屁又一次暴露在了空气中。 “大哥!”阿诚再一次羞红了脸。 “我帮你上药!”明楼左手拿着药棉,右手拿着紫药水的棉签。 “啊,疼,疼!” “啊,痒,痒!”阿诚都不知道自己再叫什么了,这种又痒又痛的感觉,让自己几欲崩溃。 “忍着点。”明楼一边给阿诚消毒上药,高兴了拿着紫药水的棉签在洒满白色药粉的上面画一个小花瓣。等药上好了,阿诚屁股上多了五朵小梅花。 “嘿嘿。”明楼自己看着自己的作品,摇了摇头,拿着白色的药棉三下两下都擦了。 明大公子可算是把药给阿诚上完了,明楼慢悠悠轻轻地给阿诚把衣服和裤子穿好。 “起来吧。”明楼在收拾药品。 “……” 阿诚那里没声音。 明楼凑上前去,一张大脸在阿诚的眼前出现,“小东西,别难过了,大哥知道打你狠了一点,该记住地记住。该吸取教训地吸取教训。以后争取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知道了?” 明楼说完,抬手刮了一下阿诚高高的小鼻子。又用手使劲揉了揉阿诚毛茸茸的头发。 “法国巧克力~”明楼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上面系着黄色的丝带。细模细样的解开,从里面拿了最大的一颗,走到阿诚跟前。 “张嘴!” 阿诚刚半扶着沙发准备起来,“啊!” 阿诚张大了嘴巴,等着吃甜甜的巧克力。 “明楼!!” 明镜的声音从大老远的对面传了过来。 “哎!” 明楼吓得一哆嗦,手一松,巧克力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 “小祠堂来一趟!” 明镜喊到。 “啊?” 明楼和阿诚面面相觑。。。。 第一篇 (完) |
很开心啊,有人支持我。正因为你们的支持,我才有动力写下去。第一篇完结咯,让我酝酿酝酿,第二篇拍明楼吧。 |
阿诚刚半扶着沙发准备起来,“啊!” 阿诚张大了嘴巴,等着吃甜甜的巧克力。 “明楼!!” 明镜的声音从大老远的对面传了过来。 “哎!” 明楼吓得一哆嗦,手一松,巧克力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 “小祠堂来一趟!” 明镜喊到。 “啊?” 明楼和阿诚面面相觑。。。。 —————————————————————————— “大姐。”明楼刚进小祠堂的门,忽然感觉一团黑影迎面而来,随之迎来的是左脸火辣辣地疼痛,耳朵里嗡嗡作响。 “大姐,有话好说。”明楼捂着自己滚烫的左脸,无辜地看着明镜,一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的样子。 “你打阿诚啦?”明镜又摔了个杯子,明镜火山爆发一样的脾气,丝毫存不住事情。懒得说什么废话上来质问明楼。 “是。”明楼弯下腰,一片一片捡起地上陶瓷杯子的碎片,双手捧着放在桌子上,又后退了两步,恭敬地站好。“大姐。”明楼微笑道,“阿诚办事不利,是该领受一点教训了。这是事关生死的安全问题,不能忽略。” 明镜撇了明楼一眼,“阿诚向来做事严谨稳重,思虑周全,偶尔出一个小岔子,并没有什么大碍。只可惜跟了你这么个要求严厉的主子,要是跟了别人,只怕疼都来不及,怎舍得打。“ 这话说到明楼心坎里了,明楼动手教训了阿诚,自己心里也有些难过,但是,特工不比别的职业,一个不小心,就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甚至会赔上自己的性命。性命攸关,不用些特别的手段,怎么可能让一个特工迅速成长,严师出高徒啊。 “我倒要问问你。”明镜转过身去,看着明楼。 “大姐请讲。” “你随便惩罚你的学生也好,你的搭档也好,或者你的弟弟也好,这不是我分内的事情,我管不着。我就是好奇你这次惩罚阿诚,用得是家法啊,还是军法。” 明镜犀利地眼神,盯着明楼。 “额……”明楼略有迟疑。 “实不相瞒,家法军法都用了。”明楼撇撇嘴,表示惋惜。 “好你个明楼,整天给新政府当差,厮混了些什么人!好的不学,尽跟着76号的人,学那些花样打人的好把戏!”明镜厉声喝道。“这花招跟谁学的?跟汪曼春学的吧你?!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狂魔,你呢?!你竟然把那些招数用在自己的弟弟身上! “大姐莫激动。”明楼向前一步,“我也没把阿诚怎么着呀……”明楼多少有一点委屈。怎么打阿诚,一定是阿香告的密,怕也是添油加醋夸张了不少。 “还没怎么样!”明镜一把揪住明楼的耳朵,厉声喝道,“你还想怎么样?!” 明楼躬下身子,“大姐,你看我都这么大了。能不能换一种别的方法。能不能不要一有什么事情,就直接上手。“明楼的耳朵被明镜拉得老长。 “阿诚在哪里?带我去看他。”明镜狠狠揪了一下,松了手。指着小祠堂的门。 “大姐莫担心,阿诚在我书房沙发上,我把他照顾得很好。”明楼揉揉揪红的耳朵。 “带我去!”明镜把小祠堂吼得地动山摇。 “好好好……”明楼应了大姐,轻轻叹了口气。“您先请。” |
“嘭!”一声,书房的门被明镜推开。 趴在沙发上的阿诚本来困意绵绵,被巨大的响声惊得险些跳了起来。“大……大姐。”阿诚的嘴唇有点发白,脸色也不好,看到大姐一脸惊诧,说话都说不利索。 明镜指着着地上的皮带 “ 啧啧啧!你倒是真够严厉的啊你。” “呵呵。”明楼尴尬地笑笑。 “啊,我没事。”阿诚强撑着沙发,逼着自己迅速起身,站好。这一连串的动作牵扯的伤口生疼,但还是尽力忍者,在明镜面前露出一个轻轻地微笑。 “你不说还有家法吗?!”明镜左右看看,想要找证据。 “没了啊,我只是拍了阿诚几巴掌。”明楼偷偷递给阿诚一个眼神。阿诚会意,伸出左手搓了搓小脸。 “不疼了大姐,大哥也没使劲。”阿诚一边摸着脸,一边向右跨步,走到书桌前面,尽力用自己的身体去挡搁在书桌上的戒尺。 “是的。”明楼抿着嘴微笑,“我也没使劲,到气头上打了两下。”明楼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况且,还没有大姐打我一下疼呢。不,以大姐的力气,我打阿诚十下都比不上大姐打我的一下。” “说得我好像有多么彪悍一样。”明镜抬手拍掉明楼比划着的手。 “阿诚,你趴到沙发上去休息吧。姐姐去给你拿点药来,让你大哥给你擦擦。”明镜说着就要出门,明楼叹口气。 “跪下!”明镜大声喝道。 明楼怔了一下,抬着脸看了看明镜。 “跪下!”明镜提高了嗓门。 “是。”明楼不敢耽误,连忙矮身,跪在了地板上。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桌上的戒尺!阿香早都把你们书房狼狈不堪的样子告诉我了,谁相信你的鬼话!”明镜转身走了,上楼去拿药。 |
“这……”明楼有些尴尬,有些无奈。瞧着在旁边站着的阿诚。 阿诚扶着桌子慢慢挪到沙发上趴下,右手抱了垫子过来,一脸地诡笑。 “你笑什么?!”明楼骂道,“还不是因为你?!” “哎呦哎呦,我是病号。”阿诚嬉笑道,“还不是明长官把我打成这个样子,这下好了,有人帮我报仇了!” “滚一边去。”明楼飞起身子,抬手拍了一记阿诚的后脑勺。阿诚吃痛低了头。然后明长官又飞回原位,老老实实继续跪下。 “跪直了!”阿诚趴下,歪在沙发上,对着明楼指指点点。“跪要有跪的样子,歪七扭八,谁教你的!” “咻……”明楼捡起地上阿诚的皮带,打了个转,飞了过去。 阿诚眼疾手快,一把抓住。 |
“跪直了!”阿诚趴下,歪在沙发上,对着明楼指指点点。“跪要有跪的样子,歪七扭八,谁教你的!” “咻……”明楼捡起地上阿诚的皮带,打了个转,飞了过去。 阿诚眼疾手快,一把抓住。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阿诚冲着明楼吐吐舌头,“想不到大哥也有今天。”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 明楼白了阿诚一眼,跪坐在地上,“你说,大姐真会为了你,打我一顿?”明楼还是不相信。 “别说你不信,我也不信。”阿诚赞同明楼的观点,“你打我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姐至于这么大动肝火发这么大脾气么,我总觉得大姐还在憋着一口气在心里面,大概是有别的什么事情吧。”阿诚一本正经地说道,“现在在我面前罚你跪,只不过 ‘杀鸡儆猴’ 扫扫你的威风,顺便也杀杀我的锐气。大姐估计实在是因为我刚被你教训过,不然估计我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滚蛋!你注意一点言辞,什么叫做杀鸡儆猴,按理说来,也应该我是猴!”明楼扭头骂道。 阿诚刚才的分析跟他想得一样,两个人搭档久了,连思维模式都一样,默契十足,从大姐为了阿诚要让他赔礼道歉开始,明楼就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但是又不好说什么。这下阿诚说得这么直白,估计大姐也是十有八九做戏的成分在里面。 阿诚被明楼骂了,吐吐舌头,暗自觉得好笑。 “等一会儿看我眼色,该救驾的时候拎得清点。”明楼瞧瞧门口,又转过头来,对阿诚说。 “有什么条件?!”阿诚打趣道。 “这个月工资,多加百分之十。”明楼皱起了眉头。 “NO,NO,NO.”阿诚摇摇头,“明长官最擅长的事情一毛不拔,过河拆桥,鼻子里面插根葱,装蒜!” “你……”明楼气得瞪起了眼睛, “给钱给钱。”阿诚伸手。 “干嘛?!没挨够打是吗?”明楼叉着腰,“我还是不是你大哥?!你蹬鼻子上脸了还!?” “一码归一码!”阿诚侧耳听着大姐从楼上的脚步声慢慢靠近。“给不给吧?!来点实际的,我还要去买新的燕尾服~” “……”明楼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一屁股坐到地下,从兜里掏出钱包,刷刷刷,抽了一叠,塞给阿诚。 阿诚接过钞票,“这就对了,燕尾服本来就是我的!哈哈哈”阿诚趴着,把钱叠了一叠,塞到西裤口袋里。 “你!……” “嘘……”阿诚有食指抵着嘴唇,“大姐马上就到,你最好想想看,你还有什么严重的错误没有交代。” “哦。”明楼赶忙跪直身子,迅速从腰间抽出皮带,高高举过头顶。 “大哥,你干嘛?”阿诚紧张了起来。 “你不懂,这叫策略!”明楼高高举过头顶的双手夹着耳朵。“你以为我像你似的?耿直了脖子,火上浇油?!傻瓜” |
“说什么呢?!让你罚跪还聊上天了还?!”大姐推门进来,把药品放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瞟了一眼高举着皮带的明楼。 阿诚赶紧把脑袋埋在垫子里,此时此刻,还是乖乖当一个伤号比较好,明镜这根导火索,千万不能由自己点了起来。 “没有,明楼不敢。”明楼高举着皮带的双手夹紧了耳朵。“明楼知错,请大姐责罚。” 明镜看到明楼乖顺的样子,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然说自己的弟弟被自己一手打到大,两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但是真正明楼这么乖顺地主动要求接受惩罚,也几乎没有过。 “吃错药了吧。”明镜心里暗想,“这好像不是明楼的一贯作风。” “明楼,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明镜走到明楼的跟前,厉声问道。 明楼也纳闷了:说要打自己的也是大姐,要罚跪的也是大姐,我今天不过主动承认了一下错误讨好她欢心。怎么说了半天,是我自己做贼心虚? “说话!”明镜上来就是一脚。 明楼尽力挺直身子,没倒下去。 现在这个事情,难办了。明楼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要说么,说什么好呢?惹大姐生气的事情太多了,她问得到底是哪一件,别没事儿说出点事情来。明楼开始有点冒汗。 “大姐。”明楼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实不相瞒,我有太多的事情惹你生气了,不管怎么样,我没有照顾好你,没有保护好你的安全,是明楼的责任。”明楼索性空口说大话,怎么着也能博得明镜的一丝同情。 “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就说,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明镜聪慧机敏,听得出来,明楼这种贴着狗皮膏药的幌子,治标不治本。 “额……”明楼一时哑口无言。 “阿诚,你来说。”明镜从明楼手上取下皮带。“明楼给过你机会,你没把握。惩罚加倍!” “啊?”趴着的阿诚觉得耳后一股阴风。完了,这种搅屎棍的事情,又摊到自己头上来了。让自己说也不知道说哪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何况,不管他说什么,结果都是,明楼被明镜扒层皮,之后明楼伤好了,再把自己扒层皮。 阿诚本来身后的伤口就痛,被大姐这么一下,伤口就更疼了,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滴了下来。 “大姐。”阿诚恭敬地低下头,即便他得头已经不能再低了。。“阿诚不知……” 明楼想给阿诚使眼色,但是无奈阿诚不看自己,明楼自己想想,就算使眼色,是让阿诚说什么好呢?唉,明楼心里也是矛盾。 “说,你是不是和汪曼春整日喝酒跳舞?!”明镜手中拿着折成三折的皮带,点着明楼的肩膀问道。 “没有整日,76号主办的舞会,我只不过应酬罢了。”明楼回答。 “那你为什么和汪曼春关系走得这么近?为什么要演给日本人看,这样做有何目的?”明镜追问。 “大姐,其中原因复杂,和你也没关系!”明楼有些无奈。 明镜一抬眉毛。“没关系?!”明镜重复了一句。 “那我再问你,阿诚今日救我之时,正和76号的梁仲春交谈甚欢,阿诚和他又是什么关系?”明镜又问。 “这是我和阿诚工作上内部的事情,与大姐无关。”明楼昂着头顶撞。 “大姐无非是怕我们当了汉奸,或者是和76号的人厮混,或者有什么经济上的不当的勾结罢了,现在我回答你,我们没有。”明楼不卑不亢。 “大姐,你放心,我们不会做出格的事情的。”阿诚看着大姐那团火越来越大,不由得替大哥申辩一句,“至于里面的关系,对不起,大姐,真的不能说。” “好好好,你们一个个的,都瞒着我。上上下下的人,都瞒着我。”明镜生气道。 “明楼,给我把上衣脱了。其他事情,我也懒得追问,我今天先惩罚你这种军阀的作风,跟着76号的人尽学了些折磨人的招数,整天跟着汪曼春厮混,我看你能有什么出息!”明镜抬手一皮带抽向明楼的后背。 “呲啦”一声,明楼的马甲被明镜抽开一道口。 “大姐,有话好说。”明楼一脸黑线,并没有动手脱衣服。今天这火点得莫名其妙,大姐发得也莫名其妙。大姐用了十分力气,但是皮带打到明楼背上时,只剩下六分。毕竟女人还是力气小。 “阿诚,你去外面把鸡毛掸子给我拿来,皮带这东西,我用着不顺手!”明镜大喝。 “是!”阿诚听令,撑了沙发,慢慢爬了起来。 |
阿诚尽可能放慢动作,磨磨蹭蹭,想要拖延时间,好让大姐有片刻地冷静。 “不去是吧?”明镜瞧着阿诚。 “啊,不是。”阿诚瞧了瞧黑着脸的明镜,又瞧了瞧跪在地上的明楼,两个都是主子,两个都得罪不起,现在就是看谁是大主子,谁是小主子了。“对不起,大哥。”阿诚走过明楼旁边的时候,冲着明楼轻声道了一句。 “等等。”明镜又叫住了阿诚。“你还是给我去小祠堂拿一下马鞭吧,我用习惯了。” “啊!”好一个用习惯了,阿诚和明楼听完这句话,身体不由得抖了一抖。 “大姐。”阿诚扑通一声跪下了,“大姐息怒,大哥纵有千错万错,也是阿诚的错,今天保护您不利,大哥打我,也是我应该受到的惩罚,和大哥无关啊,也不至于动用家法啊。” “我说了,我惩罚他跟着汪曼春厮混,惩罚他滥用一些76号惩治人的鬼把戏。与你无关,你去给我拿,拿慢了,明楼多挨几下!”明镜气势一点不减。 “阿诚,去拿吧。”明楼默默地叹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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