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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伪装者小片段(楼诚)[第14页] |
作者:喵咪小猫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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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明楼的小奶糖 阿诚掀开明楼的衣衫,斑驳的伤痕赫然醒目。 “大哥,很痛吧。”阿诚眸子里泪光闪闪。 “还好,不要紧的。”明楼绵软地趴在沙发上,额上的汗滴一颗颗滑落。 阿诚拿着药棉,轻轻地拭去明楼伤口上渗出的血珠,明楼狠狠地咬着手臂。 明镜伫立在门外,静静地听着屋里的动静。 “大姐,怎么不进去?”明台走过来拉着大姐的手,“心疼了,是吗?” 明镜刮了刮明台高高的鼻梁,轻轻地说,“小孩子,瞎说什么。” “大哥伤得挺重的。”明台望着明镜的眼睛。“比平时我挨打重多了。” 明镜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明台。“你也知道!平时你大哥究竟对你放了多少水。家法和皮带还是有区别的!” 明台点点头,怪不得大哥这么怕家法,今天总算见识到家法的威力。 明台想着,屁股上又开始痛了。明台揉揉发痛的屁股,又揉揉跪得钻心痛的膝盖,扁着嘴撒娇道,“大姐,明台挨打,也痛的。大哥就更痛了,你去看看大哥吧。” 明镜望着明楼的书房。轻轻地摇了摇头,“有阿诚在,我不担心。” 忽然,明台拉着明镜的手,一把推门,把明镜拉进了房间。 门开了,明楼和明镜面面相觑,明楼慌忙放下衣服侧身,赶忙压住了脊背上整片的伤痕。 “啊。”明楼触碰到了沙发,不由得痛得大叫。 “哎,你这孩子!”明镜扭头,一把揪着明台的耳朵,“推我干嘛!” “哎呦。”明台痛得大叫,“明台知错,这就去房间罚跪。大姐你和大哥先聊着,明台先去了!”说罢明台拨了明镜的手冲着阿诚眨眨眼睛,一溜烟地转身逃跑了。 “那个,大姐,阿诚伤口也痛得要命,这就去找明台上药。”阿诚撂下药箱,慌忙朝门外奔去,临走还不忘带上书房的门。 “大姐。”明楼挠挠头,低垂了目光。 “明楼长大了,对着大姐反而生分了。”明镜瞧着明楼,走过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明楼不敢,大姐,你多想了。”明楼慌忙低头道歉,一张英俊白皙的脸颊悄悄爬上了两团红晕。 明镜轻轻扶了明楼趴下,轻轻掀开了明楼的衬衫,明楼背上张牙舞爪的伤痕让明镜心痛得彻底。 “都出血了。”明镜轻轻扶着明楼的腰,哽咽着说。 明楼撑起身子,放下衣服,轻轻抓起明镜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大姐,明楼挨打是明楼的错,明楼惹大姐伤心了。” 明镜轻轻地摇头,“明楼,你是我带大的,姐姐不会什么教育方法,气急了就拿家法惩戒你,你不说,我都知道你有多怕这个鞭子。” 明楼默默低下了头。 “但是,这是明家的家规,我们是正经人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孩子总是需要约束,才不会走向歪路。”明镜语重心长地说。 “我们两个从小到大,一直被父母这样严苛地要求着,不论何事都有个原则和制度。后来父亲过世,你也慢慢长大了,但是,怪只怪姐姐没有别的方法,实在无法做到言语上就让你信服,所以??” “好了,不用说了。”明楼轻轻地把明镜的手贴在脸上。 “大姐,我都懂。不管多大,我都是您的弟弟。不管我在外面多么傲娇,只要大姐一句话,明楼立刻回到您的身边,尊敬您,听您的话。因为明楼只有这么一个姐姐,把我抚育长大的姐姐。”明楼瞧着明镜,深黑的眸子透出坚毅和真诚。 明镜抬手,拨了拨明楼额前的碎发,轻轻地笑了。 “不说了。”明镜抬手抹了把眼泪,“我来给你上药~”明镜拿起了棉签和纱布。 “别,不用了!”明楼抬手挡着明镜,明楼的反应让明镜吓了一跳。 “怎么了?”明镜瞪着眼睛。 “没??没事。”明楼放下了挡着明镜的手。 “趴好!”明镜一把按了明楼的脖子。 明楼立刻反弹了起来,“不,大姐,您这养尊处优的,干不了这种粗活。” 明镜挑了眉毛,“我怎么就干不了,你小时候不是我给你上药的?”明镜说罢,伸手去扒明楼的衬衫。 “大大姐??”明楼双手捂着领口。“这样不太好。” 明镜竖起了眉毛,“你怎么这么矫情。”明镜伸手,三下两下扯开了明楼的领口衬衫的扣子,又反手把明楼的上衣撩到了脖子。 明楼把脸埋在了臂弯中。“大姐,您千万动作慢些。” 明镜撇了一下嘴,“少废话,我知道。” 明镜拿起了棉签蘸了药水,给明楼上药。 “啊!”明楼上身一个反弹,棉签不偏不倚正好戳了明楼的伤口。明楼痛得冷汗直冒。 “都怪你,喊什么喊!”明镜发怒,照着明楼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啊!”又是一阵钻心的痛,明楼臀上也挨了几鞭子,伤口还没有处理呢。 “告诉你别乱喊!”明镜一个巴掌又扇到了明楼的后脑勺。 |
“是!”明楼绷直着身子,低着头咬着嘴唇忍痛。冰凉的药水轻轻地划过明楼的皮肤,明楼身后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痛。 后背上的药上完了,明镜侧身一瞧,明楼已经闭着眼睛,看样子睡熟了。 “真是个小孩子。”明镜摇摇头,手指轻轻地搭在明楼的裤腰。 “啊!大姐,不用了!”明楼“腾”地起身。 “你没睡啊,你药还没有上完呢!”明镜指着明楼受伤的臀部。 “大姐,真的不用了,我已经长大了,我是个大男人了……”明楼一张英俊的脸涨得通红,“我自己来就好了。”明楼把沙发垫子一把搂在胸前。 “好好好……”明镜无奈地放下手中的药品,“想当初,你穿开档裤的时候,我还给你把屎把尿呢!” “是是是……”明楼把脸塞在了软绵绵的抱枕里,发出闷闷的声音。“大姐,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明镜轻笑着摇摇头。“记得吃药!我给你叫阿诚进来。”说罢转身出了房间。 阿诚推门进来的时候,明楼兀自一人趴在沙发上,一张脸红得发烫。 阿诚瞧明楼这个样子甚是好笑,却又不敢问。 “药上完了么?”阿诚说。 “嗯!”明楼点头。 “那你内服药吃了么?”阿诚继续问。 “没!”明楼摇头。 阿诚觉得自打大姐出去了之后,明楼的话忽然变得特别少。阿诚把药粉冲在一个小碗里,倒了热水化开,递到了明楼面前。 明楼从棉花里钻了出来,轻轻地呷了一口。呸,真苦。明楼皱皱眉头,推开了碗,“我不喝。” 阿诚把药碗凑到明楼嘴边,“不喝也得喝,你又不是小孩。” 明楼扁着嘴接了过来,一昂脖子,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拿开药碗,明楼看到一颗包着白蓝相间外衣的糖递到了他的嘴边。 “这是糖啊?”明楼好奇地问。 “嗯,你连糖都不认识啦?奶糖。”阿诚轻笑,“明台去糖果店买的,刚才给我的,说兴许大哥用得到。” “我不吃。”明楼拿起奶糖扔到了一边。“我又不是小孩儿。” 阿诚捡了起来。把药碗放回了桌上,伸手去剥奶糖的外衣。“随便,你不吃,我吃。” 明楼直着眼睛,眼巴巴地看着阿诚长大了嘴巴,把一颗奶白色,圆滚滚的奶糖啊呜一口放进了嘴里,明楼口水都要下来了。 “好吃吗?”明楼眨眨眼睛问阿诚。 “一般吧~ 就是甜甜的,香香的,牛奶的味道。”阿诚吧唧吧唧嘴,一颗雪白的奶糖,在阿诚唇齿间若隐若现,在阿诚滑嫩的舌头上调皮地翻滚。 “牛奶的味道,不好吃么……?”明楼看得眼睛都直了不禁喃喃地问。 “还行吧。”阿诚的回答简单而又敷衍。 “那明台就买了一颗?”明楼追问。 “还有一颗,在我口袋里,我去还给他。”阿诚拍拍自己的口袋,两根手指伸进去,又夹出一颗一模一样的奶糖。 “给我。”明楼伸手。 “你又不吃。”阿诚走到明楼的眼前,把奶糖凑到明楼鼻子前晃了晃,“不爱吃还问,今天你话真多。” 转眼间,阿诚一个趔趄,双手已经被明楼牢牢地反剪住,明楼单手剥掉奶糖的外衣,一整颗都塞在嘴里。 啊~甜滋滋地,真好吃。 “你个小混蛋,这么好吃还说不好吃!”明楼掐着阿诚的嘴巴,“不好吃别吃,吐出来!!” 阿诚的嘴巴被明楼捏得生疼,支支吾吾地反驳,“我看你行动这么利索,伤口也没那么疼了,你就装样子吧!” “还敢顶嘴!”明楼放开阿诚的嘴巴,一把按倒阿诚,单手伸到阿诚的腰间,哗啦,皮带扣松了。 “大哥!饶命!”阿诚话还没有喊完,身后一凉,裤子已经滑到了腿弯。 “啊!”阿诚小脸红到了耳根。 “你要再敢给我动一下,信不信我打得你下不来床。”明楼厉声吼阿诚。明楼腿上的小东西立刻停止了挣扎,乖乖地俯在大哥的腿上。 阿诚紧紧抓着沙发,大哥……真凶。为了一颗奶糖都要打屁股。阿诚嘟着嘴巴,垂头丧气地趴着。 明楼伸手过去,一把抓住了阿诚的短裤,一起褪到了膝弯。 “啊!”阿诚回头,瞧着明楼脸上坚硬的线条,一副非打不可的样子,心里更是委屈。这种姿势,让阿诚这么一个身材修长的大男孩趴在哥哥腿上打屁股,真是羞得恨不得钻进地洞里。阿诚挣脱了明楼的双手,抱住了脑袋,狠狠地低下了头。 忽然,阿诚感到身后一凉,明楼伸手取了旁边小桌上的药品,轻轻地蘸了药水,凉凉地涂在阿诚被自己打得紫红的伤口之上,一条一条的伤口慢慢被透明的药水覆盖,明楼格外细心。 阿诚懂了,藏在臂弯中的小脸轻轻地爬上一团红晕,原来哥哥发的糖,比奶糖,还要甜~ |
我来看看还能炸出来谁![]() ![]() ![]() ![]() ![]() |
我刚才把图片删了 后两个图片王凯挨打的是枪炮侯里的 二十多集吧 |
枪炮侯 27也不知道是23记不住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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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真的太美好![]()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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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够了。”阿诚摘下了厚厚的毛线帽,还有黑色的墨镜,黑色的口罩。“你干嘛要带我来这里,我又不是老年人。” 明台也摘下一切伪装,深灰色的羽绒服在这熙熙攘攘的戏园显得并不明显。 端茶的小二适时地来到阿诚和明台的身边,“”二位喝点什么?”恭敬有礼。 “一壶碧螺春,要明前茶,别拿不好的茶叶糊弄我。”阿诚转头吩咐。 四月份的上海,淅淅沥沥不停地下着小雨,明台和阿诚打扮得像过冬一般,深灰色的薄羽绒服,阿诚是黑色的风衣,帽子,口罩,围巾一应俱全。 还未到晚上八点,阿诚便被明台找了个借口带了出来,武装严实一头扎到戏园子里。 阿诚对听戏一般,按道理,明台,应该不喜欢。 “你什么时候好这口了?”阿诚脱下黑色的风衣,里面便是一套衬衫马甲的休闲款西服内搭。阿诚端着茶碗,轻轻吹过碧螺春新茶浮上水面的一层细小的嫩叶,呷了一口茶水。 明台盯着舞台,“喝茶看戏本来不是我这个小少爷的路子,可偏偏??” 明台正说着,一枚男扮女装的青衣戏子缓缓步入台中,引起了现场一连串热烈的掌声。 明台和阿诚见状,跟着一起鼓起掌来。 “这不是素素吗?”阿诚指着舞台上那个青衣,“这么大的名角儿演戏,你这是要坑我多少钱啊?!” 明台扁扁嘴,阿诚哥越来越抠门了。 一小段折子戏素素唱的声情并茂,咿咿呀呀很是感人,明台看得专注,眼角不禁泪光闪烁。 “喂,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戏子了!?”阿诚瞧着明台一张严肃认真看戏的脸,不由得变得惶恐。 “好!”素素一曲终了,引得大家都纷纷打赏。 “阿诚哥!”明台伸手。 “干嘛?”阿诚瞪着眼睛看着明台。 “打赏啊!”明台指指自己的口袋。“我没钱。” “我也没钱!”阿诚手揣到兜里,紧紧地按着口袋里那几张并不富裕的银票。“我能掏了茶钱就不错了,还有多余钱给他?!” 明台不由分说,抬手便去抢。 “你干什么,明台,你再这样我打你了!!”明台眼疾手快,伸手便撸了阿诚的手表下来。阿诚一个没防住,手表已经划着漂亮的弧线飞到了舞台上。 “你!”阿诚气的咬牙切齿。“你去问他要回来!” 明台捂着嘴偷笑,“明诚少爷赏的,岂有要回来的道理!” “你!”阿诚转转手腕,虽然那块表不值什么钱,但是就这么平白无故没了,也好让阿诚心痛一阵。 一曲终了,明台拉着阿诚到了后台。 男扮女装的素素眉宇间丝毫看不出男儿的英朗,反而多了几分女人的妩媚,但是一开口确实纯正浑厚的低音炮。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以前同学的挚友,乔素君。”明台指着素素向阿诚介绍。“这位是我的哥哥,阿诚。” “阿诚少爷。”乔素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这是干什么?”阿诚一愣,上前便去拉。“初次见面干什么行这么大的礼。” “对不起。”乔素君挣脱了阿诚的手,执意要跪。“家弟昨日被日本人抓去,现在不知道关押在哪个牢房,家母只有我们两个孩子,父亲又过世,母亲从昨日起到现在以泪洗面,我也不知道究竟去哪里找他。” 阿诚默不作声,乔素君开始啜泣,“听闻明长官在上海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明诚少爷在上海也有些人手,我实在不敢去惊扰明长官,便跪求明台将明诚少爷带来这里,请少爷帮我一个忙,只要打听出家弟的下落,我和母亲便是万分感谢。” 乔素君说罢已是泪流满面,脸上涂抹的油彩也晕染开来,哭花了妆。 好你个明台,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拉我来这里看戏原来还有这个目的。阿诚明白了明台的用意,转头瞪了一眼正在吐舌头做鬼脸的明台。明台装着一脸地真诚可爱。 “让我考虑考虑,我现在还不能回答你。”阿诚拉了素素起来。安慰了几句,便要拉着明台回家。 “阿诚哥,帮帮他嘛。”明台和阿诚站在戏园门口,戏园子戏散了,人们三三两两地结对往出走。 “你又向人家吹什么牛了?!谁跟你说我在上海有些人手的。” 明台抬眼瞧了阿诚一眼。“阿诚哥神通广大,什么事情能难得住你,我和素素的同学是挚交,这个忙真的不能不帮。” 阿诚瞪了明台一眼转身走了。 上海。 明公馆。 “就是这样。”阿诚一段话落了结尾。“还损失了我一块手表!”阿诚扁扁嘴。 明楼抬手给了阿诚后脑勺一巴掌。“我赔给你,小气鬼。” 阿诚挠挠头,轻轻笑了,他侧眼看去,明楼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明楼托着腮。“王天风这是非拉我掺和这件事不可。” “那中共方面呢?”阿诚追问。 “乔素君的弟弟乔素之一直与军统合作,估计也是军统的人,他有线索从日方那里获取货物的情报卖给军统,这样军统走货的时候就能省去很多钱,私下里军统再给这个人一些好处费,所以他从中能谋取暴利,因为这点好处费与军统货物省下的费用相比真是九牛一毛。” “那为什么日本人抓他。” “日军一直通过这个人来牵线搭桥与军统勾结盈利,一直非常信任他,但是这次应该是日军派了间谍,发现了这个人其中的秘密和漏洞。还发现了他在卖情报,所以势必要除掉他。”明楼叹了口气。 “这种人就是渣子,但是军统还想留他一用,让他隐蔽起来继续为军统提供谋取暴利情报线索,因为他的眼线实在很多,很到位。” 阿诚默默坐在了沙发上。这件事情难办了。 第二天一早,小卖铺,明楼便如约见到了潜伏在杂货铺当小二的黎叔。 一番隐蔽地交谈之后,明楼出了杂货铺的门上了车。 “什么结果?”阿诚从车里望着后视镜里的明楼。 明楼淡淡地说,“军统要乔素之生,而中共要这个叛徒死!” 刺啦一声,轮胎在地面划出长长的刹车线。 “大哥??”阿诚面色有些复杂。 “继续走,回家!”明楼吩咐。 上海, 军统站临时站点 王天风满意地瞧着明台。“阿诚知道啦?” “是!”明台挺直了腰背回答。“我大哥不让我们偷溜出来参与任何娱乐活动,我去戏园子好一阵打扮,老师,你就害我吧。”明台嘟着嘴,“有什么事情你不能自己跟阿诚说,非得兜这么大一个圈子,让大哥知道了我去看戏又得一顿好打。” 王天风背着手,很多年前,他和明楼是兄弟,他,明楼一起在军统的训练班受训,曾经是好搭档好兄弟,但是,自从从明楼的怀里掠夺了明台参与进来之后,这层兄弟情,王天风估摸着彻底断了,所以这种求别人办事,拉别人下水的命令还是绕个弯子的好。凭王天风现在的实力,想要一个人从日本军中大牢里救出乔素之,还是有大问题。 “表现不错,接下来继续听我命令。”王天风拍拍明台的肩膀。 |
等我真正写得配得上这种刷半个页面的时候再刷![]() ![]() |
下一步,必须要“两毒联手”。这是毋庸置疑的。 明楼处,王天风处,同时收到了电报。速到军统站上海总部集合,周佛海派了此次新的任务负责人,便是明楼和王天风在军统训练班的指导员加教官孙教孙仁和。 “大哥,你去哪里?”阿诚看到明楼迅速走到书房穿上了黑色的风衣。 “总部,去去就来。” 虽然时隔多年,明楼和王天风听到孙仁和的大名比听到周佛海的要响亮多了,全身上下的皮肉都紧张了起来。孙仁和比周佛海职位低一级,但是能力却是军统站无人能比。 在明楼印象里,对孙仁和的诠释只有两个字,严厉。在军统训练的日子里,那个让所有人生不如死的老师,就是他。孙仁和这三个字让明楼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会面。明楼和王天风彼此制服相见,除了那双历经了坎坷历经了风雨后变得富有心机的眼神之外,其余,都没变。 明楼和王天风自明台事件大吵一架以至于差点大打出手之后还是第一次再见面。不过他们真的无暇顾忌彼此双方还要不要争个你死我活,哪个人比较有理,因为眼前的老师才是最应该先让他们卑躬屈膝的人。 办公室里的孙仁和抽着烟,望着多年不见的两个穿着制服的得意门生,烟圈袅袅地上升,深邃的眼神好像要把明楼和王天风望穿一般。 孙仁和也只比明楼大五岁而已。三十五岁的孙仁和,看着也已经三十岁的明楼和王天风,眉宇间却是依旧教官看学生般的严厉。 屋子里静的掉根银针的声音都能听到。毒蛇和毒蜂瞬间化作听话的猫咪,乖顺罚站地模样很难和平时嚣张跋扈的他们联系到一起。 “呯!”一盏茶杯摔到二人中间。明楼和王天风都不由得浑身一凛。 才刚见面,气氛就这么紧张。明楼抬眼瞧瞧那张熟悉的面孔。多年不见,只听声音慢慢沉着稳定,没想到模样却还是那么年轻。只不过看起来,更凶了。 “听说你们两个回国之后闹得不可开交?”孙仁和一米八五的身高,站在一米八三的明楼面前,虽然身高差不多,但气势上明楼却第一次略显不足。至于一米七五的王天风,就更不用提了。 “是。”双毒二人齐声答到。 “不用问我知道些什么,总归你们两个人的明争暗斗我全部都看在眼里,只不过这么长时间,真的没空教训。”孙仁和说罢,慢慢解开自己腰间的武装带,走到明楼和王天风面前。 “转过去。”孙仁和沉声。 |
“是。”双毒二人对视一眼,齐了动作,统一转过了身。 此时,所有的矛盾和冲突先抛在脑后,见了老师,他们二人更是统一战线的兄弟。 不用老师吩咐。明楼和王天风自然知道规矩,纷纷解开武装带,解开制服上衣的扣子,把外套脱了下来,放到了一旁。 “人心不齐,还怎么去做事情。军统你们二人是最重要的两条线,彼此争斗,彼此较劲,枉我在学校这么器重你们。”孙教抬手,一条牛皮制成的武装划破了空气,“啪”明楼的手背一条粉红色的楞子赫然醒目。 “脱掉上衣!规矩都没有了吗?”孙教厉声。 明楼侧目,王天风已是连衬衣都褪去。双手抱臂,微微欠身。 “是。”明楼赶忙动手去解扣子。耳边呼啸而下的一鞭打横抽到了王天风的后背。 “啪!”两指宽的印子瞬间横了上去。 明楼一怔,听声音还是那熟悉的手劲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明楼站直了身子,“啪!”后背一痛,一模一样方位的一鞭横在明楼的后背。 明楼疼得周身一凛。咬住了嘴唇。 “不服气?”孙教走到明楼身边。 “明楼不敢。”明楼恭敬地回答,这个可是真话,怪只怪平时自己总是盛气凌人,也慢慢形成了盛气凌人的脸部表情,明楼从心底发誓见了孙仁和半分骄傲都不敢有。 “周佛海你都不放在眼里?”孙仁和眯着眼睛瞧着明楼。 “呃??没有,明楼不??”敢字还没说出口,又快又狠的一鞭抽上了明楼的后背。 “啪!” “管不了你了还?”孙教甩甩手腕。重新攥上了武装带对折后金属的一端。 明楼疼得倒吸冷气。看样子,今天自己是重点。 “啪!”皮带高高扬起,夹着风抽到明楼的后背,明楼一句话都不敢说,硬生生扛了下来。伤痕从肩胛骨开始覆盖,一直覆盖到腰际。 一遍过后,孙教对着明楼举起了皮带。 “啪!”交叠着第一道伤痕,孙教开始了他第二遍伤痕的累加。 “啊!”伤痕和伤痕错落,明楼痛得大喊。 “谁让你吼了?”孙教停下了手。 “对??对不起,明楼知错。”明楼双膝弯曲,乖顺地跪了下去。 “啪。”孙仁和一掌,明楼的左脸顿时一个响亮的耳光。 左脸酥麻。背后伤痕钻心地痛,今天要虐惨了??明楼心里直叫苦。 |
明楼左脸慢慢发烫肿胀,这一个耳光,孙仁和打人的力度方位和姿势真的跟十年前的姿势一模一样。 十年前,明楼进军统特训班的时候不过只有二十岁,二十岁的明楼二十岁的王天风。 明楼天生傲娇,明氏家族的小少爷,掌上明珠,虽说明家家法严苛,但是打不掉明楼的一身傲气,守规矩归守规矩,该傲娇还是要傲娇。不过,明楼这一身傲气在孙仁和的手里,整整休整了三个月,不,准确地说,直到明楼毕业,也不敢在孙仁和面前傲娇。时隔十年,经历了毕业,分配,出国,回国,兜了好大一个圈子,最终又回到了老师的手里。 双毒,老师很喜欢,当初把他们推上现在这个位置的人,就是孙仁和。他与两位学生也是爱之深责之切。整天休整教训的背后,却是无微不至地暗中关怀。 而这次见面,连茶水都没有喝一口??明楼见到这位大他五岁的老师满眼的欣喜之情还未来得及表露,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声皮带响声砸得委屈到了心底。 还是那句话,一来??就打人呢。 “还敢喊?!”孙教走到明楼身后扬起了皮带干脆利落地狠狠落了下去。 “啪啪啪??”明楼的伤痕又从肩胛骨开始覆盖。 明楼承认,很长时间没有罚跪挨打了,除了大姐偶尔教训之外,切身领教皮带责打之痛还是毕业之后的第一次,威力,也不比马鞭差多少。孙教的手劲没有减,明楼挨打的能力却大不如以前了。 明楼狠狠咬着嘴唇。孙教看着明楼高起一层的紫红色隆起的楞子,停了手。 “疼吗?”孙教问明楼。 明楼不敢直说也不敢不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容你喘口气。”孙教转头,看着还在站着的王天风。“你不觉得你这样太高了么?” “是。”王天风一个哆嗦,跪在了明楼旁边。 屋子里声音很单调,皮带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接触着王天风的皮肤,听得明楼的后背一阵一阵地抽痛',膝盖也快要跪不住了。 正当这时,“呯。”孙仁和办公室的门开了。 孙仁和停下了手,明楼和王天风惊恐地回头,只见周佛海靠在门口。 敢随意去推孙教的门,不是大来头就是不想活了,双毒同时腹诽。 “小孙,忙着呢。”周佛海眼看着明楼和王天风后背的一片触目惊心地伤痕,尴尬又惊讶地恨不得扭头就走。 孙仁和瞧着周佛海,不置可否。 “呃??”周佛海挠挠头,“隔壁我的办公室一会儿有客人要来,我想,也许你这里可以稍微安静一点点。” 明楼和王天风同时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知道了。”孙仁和会意,向周佛海敬礼。 周佛海犹豫了一下,嘴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只是怜悯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明楼和王天风,耸耸肩,走了。 “你们还闹吗?”孙仁和淡淡地说,一双眸子变得深不可测。 “??”双毒二人同时沉默。 “啪!”一记皮带抽向了明楼的胸口。 明楼痛得几欲弯腰蜷缩在地上。呼呼喘了几口粗气。 “说话!”孙教握了皮带。 明楼缓缓直起身子,眼神里充满了委屈,为什么又是打我不打他。明楼心里暗想。但是嘴上却恭敬回答。“本是兄弟,从无芥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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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王天风适时在皮带落下之前做出了应答。“我也这么认为。” “那你为何擅自做主将明楼的弟弟设计进去?”孙教盯着王天风。 “??”王天风心中话有千言万语,最终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因为,明台是个人才。” “难怪明楼要跟你拼命,换了我,也一样。”孙教看着王天风,凌厉的眼神直叫王天风后背发毛。 明楼狠狠舒了一口气,这账算得好。 “自己去领二十军棍。”孙教不轻不重地一个命令却让明楼和王天风心里同时咯噔一下。 “是。”王天风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二十军棍,不算少。孙教为了明楼的私人恩怨动手惩处王天风也是让明楼始料未及。 “今天我也算没白教。”孙教收了手,武装带对折却是没有系回腰间。 “伸手。”孙教瞧着明楼。明楼赶忙双手高举过头顶,端平孙教递来的皮带。 明楼侧目,瞧着王天风踉跄着站起了身子,忍着痛穿上了衬衫和制服,敬礼,然后转身出门往惩戒室走去,明楼顿时觉得孤单寂寞冷。偌大的办公室萧条地只剩明楼和孙教。 明楼轻轻抬了脸,“老师,好久不见。” 孙仁和看着明楼,还是跟以前一样亲切,这么多年未见,一直挂念着自己的得意门生,平时也总是从军报中看看明楼的消息。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却是这样的情形。 明楼望着老师的眼神愈加委屈。 “我知道你这顿打挨得委屈。”孙仁和开口。 “嗯!”明楼端着皮带狠狠点头。 “啪!”孙仁和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甩在了明楼的面前。 明楼定睛一看,有几张都是明楼和黎叔的安排下与日军上层会面。而这些 ,军统却全然不知。 “你跟日军关系不错!除了我们安排的以外,平时还有兴致一起吃吃喝喝?” “??明楼没有,是一些必要接触。”明楼知道老师的意思是什么,“明楼不忘初衷。” “真的?”孙仁和逼近明楼,目光对上了明楼不卑不亢无比真诚的眼神。 “明楼不敢,所有一切,服从指挥。请相信我。”明楼跪得吃力,双手端得也有些酸。豆大的汗珠从明楼额上滑落。 孙仁从手中取下皮带。明楼刚要松松劲儿,“端平!”一声大喝,明楼只好重新端起。 “啪!”一声脆响,明楼的双手手心已是一道粉红。 “啪!”又是一声,明楼咬着牙才顶住即将扑倒的身子。 “啪!”明楼手心痛得钻心,不由得攥了拳头。 “起来吧。”孙教收了皮带,“收起你的小心思,日军是我们的敌人!给我谨记!” “是。”明楼扶了膝盖,软着身子爬了起来。 |
今天靳东生日哎 我明楼大哥昨天刚挨了打 今天生日怎么过啊![]() ![]() ![]() |
傍晚时分,明楼回来了。阿诚正巧从厨房出来,一眼便看到了明楼苍白的脸。 “怎么了?”阿诚忙跑上前去,一把扶了明楼的胳膊。 明楼轻轻地摇摇头,把手里的公文包递给阿诚。手心里三条深红色还有些发紫的楞子赫然醒目。 “大哥,你……”阿诚讶异地望着明楼。 明楼轻轻举起中指压在嘴唇上,“嘘。别让大姐知道了。” 阿诚轻轻点点头,“书房走!” 明楼的制服脱起来困难,自己满身是伤,明楼却还是规规矩矩穿好了硬邦邦的制服,一条武装带束在腰间,阿诚一颗一颗帮明楼解开制服扣子,抬眼便看到明楼轻轻咬着嘴唇也出血了。 阿诚忍着冲口而出的问话不去问,默默地替明楼解下了制服的装扮。 “挨了老师的打,不要紧,没有出血。”明楼瞧着阿诚脸色难看,不禁出口安慰道。 “除了手,还有哪里?”阿诚满眼是心疼。 “背上也有。”明楼轻轻地回答。 “我去拿药!”阿诚停下了手。 “别,快吃晚饭了,现在还不是时候。记住,不许让任何人看出来,听见没?!”明楼脱掉了制服,只穿着衬衣,站起身来背朝着阿诚。“我这件衣服,能瞧得出来吗?” 阿诚摇摇头。 阿诚替明楼收拾好了房间,一同走向了餐厅。 “回来啦?”明镜替明台盛了汤,又转头给明楼盛。“今天阿香烧了羊肉汤,喝了暖身子。” 明楼手心里尽是三条鞭痕,一直攥着拳头,阿诚赶忙双手递过,给明楼放在了桌上,又冲明楼眨眨眼睛,羊肉是发物,身上有伤,还是不喝比较好。 明台从书房出来,慢慢悠悠地走到餐厅。“大哥,大姐。” 明楼抬眼瞧着明台。明台一天都不在,定是去找王天风复命,潜入日军大牢救人的计划明台估计已经开始盘算。 不管怎么说,一定要先稳住明台拖延时间才行。明楼盯着眼前的明台,思绪却飞到了九霄云外,一时间,竟然半晌都没有挪开目光。 “大哥……”明台拿着筷子,在明楼眼前晃晃。“你这么盯着我,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嗯?”明楼一回神,听到了明台收尾的一句话,脸颊顿时爬上了两团绯红。 “看上谁了?”明楼平时气定神闲泰然自若,说话中气十足,而今天,明楼挨了打,本就虚弱,坐在饭桌上,背后的伤口一阵一阵热辣辣地疼痛,说话不自觉地软了一些。听着明台拿他玩笑,明楼不禁有些脸红,这句话冲口而出,音调上扬,倒像是忍不住好奇一般。 “大姐。”明台对着明镜,“该给大哥找个好姑娘了,大哥寂寞了,闲得无聊,你看他都快看上我了!” “你!”明楼气得眼睛瞪得浑圆。侧目看去,明镜捂着嘴巴哈哈直笑。 “你有什么好看的。”明镜打趣,“就你这么顽劣!” “才不是。”明台扁扁嘴,“我一表人才,性格开朗,又风趣幽默,追我的不要太多哦!” “可惜。”明台冲着明楼摆摆手,“我不太喜欢大哥这样这么严肃的。” “你放肆!”明楼抽动着嘴角。 “大姐,上次你给我介绍来的复旦大学的宋老师,我嫌她学究气太重,我觉得介绍给大哥正合适。”明台一本正经地说。“大哥也是一代才子,要配佳人才合适,大哥英俊潇洒,又年轻有为,新政府明长官的太太,也得是门当户对,有涵养才行。 明楼瞧着明台不自觉脸色已经暗了下来。阿诚侧目,明台还在作死般地拿大哥开涮,又转眼看看明楼,已是乌云遮天。 “完了完了。”阿诚心里腹诽。 阿诚趁明楼不注意狠狠剁了明台一脚,站起身来,盛了一碗羊肉汤,“明台,趁热,喝!”一个青花瓷小碗眼看就要塞到明台嘴巴里。 明台这才注意到明楼的脸色,和直射过来让人凌厉的目光,不由得吐了吐舌头,这个玩笑好像看得有点大。 明台赶忙低下头。 一时间,饭桌上归于宁静。明台阿诚都低着头小绵羊一般地乖顺地扒拉米饭,只有明楼脸色暗沉。攥着拳头,一口饭都不曾开动。 “我问你,戏园子的戏好看吗?”明楼淡淡地开口。 “唔……”明台和阿诚同时一愣,那天戏园子发生的事情在坐的三人都知道,只不过大哥拿到台面上来找茬,情况可不妙。 “什么戏园子?”明镜抬脸,对着明楼。 明楼喘口气,轻轻地说。“前天晚上,明台跟您说,他去书店买书,实际上拉着阿诚去了戏园子看戏。听说那个名角素素唱得很不错呢是吧?” “什么?”明镜一把揪着明台的耳朵。 “啊啊啊……大姐。”明台吃痛,就这大姐的力气把耳朵送了上去,一面对着明楼挤眉弄眼。 哼,使眼色?没看见。明楼转头,继续对着明镜。“我们明家小少爷最阔气,出手最大方,一赏就是几张大钱,还有阿诚的一块手表。” “你还赏钱?!”明镜指着明台大喝。 “不是我的,是阿诚哥的钱!”明台扁着嘴大叫 “啊啊啊啊……”明镜拧着明台耳朵的手又加了力气。“你就给我整天不好好学习,吃喝玩乐,戏园子听戏赏戏子的一套你都学会啦?” “大姐……”明台嘴里喊着求饶,挤眉弄眼地瞧着明楼。 怎么回事你不知道是吗,居然又给我挖一个大坑。明楼依旧一脸地云淡风轻。 好汉不吃眼前亏,明台自知,等着明楼的眼光愈加温柔起来,到最后竟变成了哀求。 “给我跪下!”明镜松手,厉声大喝。 明台吓得一个扑倒在地,把椅子也带倒了下去。忙又狼狈地爬起来,跪直了身子,四个人吃饭,顿时矮了一个人,明台跪起来比桌子高一点。 “给我伸手!”明镜怒喝。 明台连忙端平了双手,送到明镜面前。 阿诚忍了笑,端起了汤碗。 “你也给我跪下!”明镜转头喝了阿诚。“当哥哥的,跟着明台胡作非为!” 噗……阿诚一口汤差点喷了出来,连忙收了手,放了汤碗,推开椅子,就这地板跪了下去,四个人吃饭,矮了两个人……阿诚跪起来,也比桌子高一点儿。 有我什么事……阿诚暗自腹诽。想罢也双手端平,举过了头顶。 “都出息了!”明镜顺手揽了明楼还未使用的筷子,走到明台跟前。 “啪!”明镜使了大力,抽向明台的双手。 明台的手心一道粉红。“明台知错。”明台低着头。 “啪!”又是一下,明镜使劲抽了下去。“越来越管不了你了!” “明台知错。”明台扁着嘴,顶着责打在手心上的力,保持着自己双手平稳地端平。 “啪啪啪啪啪……”一连五下,明镜都用了大力。明台的手心已是通红一片。明台忍者痛,愤恨地瞪着明楼。明楼瞧了一眼明台,攥了拳头,靠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看好戏。 阿诚低着头,眼瞧着明镜的裙角映入眼帘,举高了双手,往明镜跟前送了送。 “啪!”意料之中的疼痛咬了上来。 “阿诚知错。”阿诚学了明台,一句话一认错,这样态度会显得比较好。 “啪!”明镜挥手,又是一记。“当哥哥没个当哥哥的样子!管不了你们了!” “啪啪啪啪啪……”又是一连五下,阿诚的手心也是通红一片。 “去去去……都给我回你大哥书房跪着去,别在我跟前,看着心烦。”明镜把筷子扔给了明楼,推开椅子转身就走。 “是。”两个小东西跟着站了起来,一溜小跑跑到明楼的书房,一本正经地跪了下去。 一顿饭,吃没了三个人。偌大的饭桌,只剩明楼一人正襟危坐。 明楼轻轻地舒了口气,展开高肿通红还有些发紫的手心,轻轻地捏着饭碗,拿起了筷子。哼着小曲。挨打挨饿了,明楼夹着菜,吃着米饭,吮吸着糖醋排骨酸酸甜甜的糖醋汁,嗯,甚是美味。 |
书房里。 明台一个人在书房中央跪的笔直,旁边阿诚拿着檀木戒尺,点点明台的后背。“跪直了!” 明台斜着眼睛瞟阿诚,不服气地说“凭什么就我一个人跪,大姐说得是我们俩!” “是谁惹了大哥生气,才出来这么一出,你还要拉我做垫背的!?”阿诚戳戳明台的肩膀。“别动!乱动让大哥看到,加倍责罚,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明台膝盖一阵又一阵地酸痛,明台无数次地心里腹诽,你个小阿诚你神气什么,我就起来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但是每每做好思想准备,抬起脸来迎着阿诚颇有玩味的目光,又顿时泄了气。阿诚哥!就是跟大哥一个鼻孔出气,就是大哥的帮凶!哼!仗着是我哥哥,就可以胡作非为,仗着有大哥罩着,就可以欺负明家最弱小最可爱的我! 明台愤恨地目光对着阿诚。 “这么看我干什么?你不服气啊?”阿诚自上而下地瞅着明台。手中的檀木戒尺在明台眼前晃了晃。 “私自去戏园子干嘛?不是找打吗?~” 阿诚在明台面前,翻身农奴做主人,扬眉吐气了今天,好像自己没去过戏园子一样。 门,开了。明楼支棱着身子缓缓走了进来。 明台慌忙垂手,挺背。目视着明楼从门口走到了沙发上,软绵绵地趴在了那里。大哥,今天好像有些不协调。 明台记得,他的同学告诉过他,人恋爱了,有三大特征,话多,爱唱歌,有时候身体也不大协调。 明台带着一万个好奇心瞧了明楼的脸色,貌似不太像。 “大哥。”阿诚快步走到明楼的身边。“痛得紧吗?” 明楼轻轻点了点头。 阿诚抬起右手,一摸明楼的额头,好像有些发烧。“大哥,我去拿一些药品过来,帮你上药吧” 明楼轻轻摆了摆手。耷拉着脑袋,软绵绵地回答,“先去给我把明台揍一顿再说。” 明台刚想关心一下明楼究竟怎么了,但是忽然听了明楼最后一句话,表情顿时愕然。“大哥,干什么就揍我?” 明楼抱着垫子,歪了头。“你不知道哪错啦?” 明台摇摇头。 明楼看着阿诚,“阿诚,给我打到他知道为止。” “是!”阿诚走出明楼的书房,拎了一条长凳过来。 明楼感觉旁边刮过一团风, “嘭。”一条木质长凳从天而降。 阿诚动手,去拉明台的胳膊。 “别别别……阿诚哥,有话好说。”明台哭丧着脸。 “没什么好说的,你脑子不清醒,现在我来给你清醒清醒。”阿诚反剪了明台的双手,一把把明台扯到凳子上。“ 明楼抓着抱枕,侧头,瞧着明台被阿诚拎到长凳上趴好,一米八五的身形趴在长凳上,竟然有些趴不住。 明楼抬起了右手,眯了一只眼睛,用大拇指和中指的最长距离丈量了明台和阿诚的身高,又目测了长凳的长宽高,心里暗想,必须得打造一个新款,阿诚已经长到一米八了,明台都超过阿诚一米八五了,这样下去,长凳不够趴了…… 阿诚用檀木戒尺点点明台的裤子。“挨打的规矩忘了吗?” 明台哭丧着脸对着明楼,“大哥,我错了。” “错哪里了?”阿诚俯下身子,看着明台的眼睛。 “我……我就是编排了大哥几句。”明台嘟着嘴。 阿诚一句话不响,直起身子拿着戒尺朝着明台的屁股狠狠挥了下去。 “啪!” “啊!”明台大喊。 “裤子脱了!”阿诚点点明台的屁股。“一……二……” “是是是!”明台慌忙抽出了皮带,三下两下把裤子褪到脚腕,又重新趴了上去。明台抬着脸,看着阿诚唇齿间还未发出的“三”,哀怨着说,“阿诚哥,我乖吗。” 阿诚忍着笑,斜了明台一眼,收回了戒尺。“大哥。打多少?” 明楼靠着抱枕,把自己英俊的侧脸慢慢塞在抱枕的中央。“先打着,打到他认错为止。” 明台弹起上身,一直大手拉着阿诚的胳膊。“明台知错,但是今天脑袋好似榆木疙瘩一样, 请两位哥哥提点。” 阿诚眨眨眼睛,无辜地盯着明台。 明台只见阿诚唇形,推测出阿诚的话,“我也不知道。” 简直是六月飞雪,明台心伤透了。明台侧头绕过了阿诚,瞧着微闭着眼睛小憩的明楼。嘴唇张了张,始终不敢问,为什么他自己要挨打。 “趴好了。”阿诚扬起了戒尺。 “啪!”一记,阿诚带了八分力气,抽到了明台的臀峰。 “啊!”明台攥紧了拳头。“大哥,请大哥提点。” “啪!”又一记,又是八分力气,明台臀峰的相同位置又烙上一道红印。 “啊!”明台大喊,“痛死我了,大哥,求大哥提点,明台知错!” 明楼微微睁眼,看着阿诚扬着手臂,一条一条的大红覆盖了明台的臀部,耳边明台的吼叫不绝于耳。 好吵。明楼拿起了抱枕,堵上了耳朵。 阿诚微微侧目,瞧着明台的那张愤恨的脸,不动声色,云淡风轻地扬了戒尺。 “啪!”这次落力足足有十分,明台臀峰高高肿起了一道楞子。 “啊啊啊啊……”明台指甲抠得发白。“别打了!”明台一把推开阿诚的手。 “什么都不说,我都不知道错在哪里,凭什么打我?!”明台提上裤子,小少爷,我,发飙了! 阿诚放下戒尺,转头去看明楼,明楼头从抱枕下方钻了出来。微微睁开了眼睛,瞧着明台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明楼淡然地看着他。“还敢反抗?” 明台气势汹汹地吼了阿诚,但是对上大哥那深不可测的目光,只觉得心中一团怒火慢慢被明楼的眼神浇灭,越来越心虚。 明楼还是不说话,明台脑海飞快地搜索,我这几天是不太乖,但是犯了那么多错误,自己觉得哪一条都够不上挨这么重的打。 明楼淡淡看着,明台目光流转,终于扛不住巨大的压力,最后,竟然鬼使神差地垂了头,褪了裤子,重新趴上了长凳。“对不起大哥,明台错了,抱歉,想不起来了。” 明台一句话说得委屈,却也是实诚。 阿诚抿了抿嘴唇,轻轻向明楼看去。 “换皮带,继续打。” …… 阿诚和明台同时心里一紧。阿诚听命,从明台褪到脚腕的裤子上抽出了皮带。 “啪!”伤痕交叠,更狠地一记,抽上了明台的皮肤。 明台这回不想喊了,咬着牙,硬生生地挨着。明台挨打,从来都是哭天喊地,如果没声音,那便是委屈。 “啪!”又是一鞭,阿诚不敢懈怠,看准了明楼是要狠罚明台,十分力气毫不留情抽了下去。 一时间,书房里只剩下皮带和皮肤接触的声音,明台臀上伤痕一条接着一条,阿诚并排着抽红了明台的皮肤,从上到下,明台伤痕迅速肿了起来,从臀峰,到臀腿接触的地方一直抽到了大腿。 阿诚咬着嘴唇,看着明台隐忍的样子,阿诚心里也觉得难受,狠狠落了几鞭之后,竟然也是下不去手,到后来,一鞭比一鞭轻。 “停了吧。”明楼开口。 阿诚收了手,瞧了明台的伤。阿诚自己打的,心里比谁都清楚,看样子,明台是要趴到明天才会消肿。 明台趴在长凳上,不愿意下来。 明楼撑着身体,从沙发上走下来,“啪”甩了几张照片在明台眼前。明台定睛一看,便是自己和一个妙龄女郎在夜上海勾肩搭背寻欢作乐的照片。 明台和阿诚同时再定睛一看,妙龄女郎只有背影,婀娜的身段,纤细的腰肢,华丽的旗袍,配上脖颈处白皙的皮肤,明台和阿诚同时一个惊讶,这不是于曼丽又是谁。 “这……”明台指着地上的几张照片。 “这什么这?她是谁?”明楼扶着膝盖慢慢蹲下,瞧着明台。 “她……她她她……”明台结巴着她她她了半天,瞠目结舌。 “她叫什么名字?!”明楼继续问。 阿诚已经在心底笑得不行了……掐着自己的手背,好让自己别笑出声来,于曼丽明楼怎么会不知道,明楼又在装。 明台腹诽,大哥,她是于曼丽……是我的组员。但是对着明楼,明台只好无辜地说,“我随便请了夜上海的这名歌女,我觉得她漂亮,我请她陪我吃个饭。” “啪!”明台右脸顿时一阵酥麻。 “花天酒地!”明楼装得很生气。直起了身子,“这就是我打你的原因,这是第一点。” 明楼拿了阿诚手里的皮带,点着明台臀峰的伤处。“你说,我打你该不该。” “该……”明台弱弱地说。 “啪!”臀峰又挨一记,“该不该!”明楼大吼。 “该!”明台大喊,目光中尽是委屈。 “第二点呢……”明楼又点着明台的伤口,明台倒吸一口冷气,“我生活得很安逸,我不寂寞,我没想找女朋友,再给我胡说一句,我打断你的腿!” “是是是……”明台点头如捣蒜,今天自己真是飞来横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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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台挨完了打,被阿诚轰到明台自己的卧室罚跪。一个时辰,也不是那么好挨的。 “拎回去啦?”明楼撑着桌子,站在旁边。 “是!”阿诚点点头。“我们小少爷可是太委屈了!” 阿诚心有不忍,抬头望着明楼深邃的目光。明楼抬着眉毛看着阿诚。 “大哥……”阿诚会意,胆怯地目光看着明楼。 “为什么放水?”明楼从桌上拿起了檀木的戒尺。缓缓走到阿诚的身边。 “我……”阿诚低着头,“我……”支支吾吾,最终也没说什么,转过身子,把双手撑到明楼的桌面。“大哥,阿诚知错,请大哥责罚。” 明楼拿着戒尺点点阿诚的脊背,阿诚一凛,绷紧了肌肉。 “算了,不怪你。”明楼轻叹。“我也着实有点舍不得。我们这是计划好的,像你打明台的力度,他这个皮孩子,过一天就能下地乱蹦了,我们得在他行动之前,到达乔素之被关的大牢,计划好行动,将他灭口。” 阿诚撑着桌子不敢起来,转过来小心翼翼瞧着明楼,“我今天晚上就去,我的手下已经打听好关押的位置了。” 明楼看着阿诚,“做得不错。你今晚就去踩踩点,可以的话我们尽量早些行动,在军统救出乔素之之前。” 阿诚点点头,明楼瞧着阿诚撑在桌上乖顺地摆着要挨打的姿势,觉得甚是可爱。 明楼拿起了戒尺的一端,点点阿诚的鼻尖。“白让我找人去抓拍明台,要花很多钱的。” 阿诚昂起头调侃明楼,“老是谈钱,大哥你真是抠门,自己的弟弟也能下得去手。” “有什么下不去的。”明楼用戒尺点点阿诚的腰,“为了革命的胜利!他个小明台,不好好学习也就该打,要打就得打得他三天下不了地,才能为我们争取到下手的时间!不然,我们两个怎么交差。” 阿诚抬手攥着明楼戒尺的另一头,“现在这样做,我们两个也交不了差,你以为你杀了乔素之,军统会放过我们?那可是犯军纪的大错。” 明楼点点头,“横竖都是死,我们最好能够借刀杀人,让乔素之自己死,或者被别人杀死,也省得我们亲自动手,到时候,在军统那里,也就是个保护不力,挨几十军棍就完了。” 阿诚垂了目光,“军棍我可不敢,上次挨军棍,疼得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地,想想都害怕,要不是为了延安,我真是不敢再做错任何事情给自己招板子了。”阿诚一句话说得可怜。 明楼抬手摸摸阿诚的小脑袋,“有大哥陪你呢,我不也一样嘛,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为了革命,没办法啊。” 阿诚看着大哥眼神变得柔和,忽然想起来自己还俯在桌面,顿时红了脸。“大哥,你要不打,我可不可以起来啦?” 明楼从阿诚手里抽出戒尺,调皮地看着阿诚“谁说不打?” 阿诚嘟了嘟嘴,悻悻然缩了脑袋,重新撑好。“阿诚没什么错啊,大哥你又鸡蛋里面挑骨头。你摆明台这一刀,我的手还被大姐罚了呢,现在还在疼。”阿诚把右手举到明楼面前,明楼瞧着阿诚的手心一片通红。 明楼低着脑袋,轻轻地吹了吹。“呼~不疼啦!” 阿诚眼神忽的变得清亮起来,收回了手。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没关系,其实也没那么疼。” 明楼张开肿胀的手,顺着阿诚的口袋一摸,一包苏烟夹在明楼的手指中。“又让我抓到了。” 阿诚缩着脑袋,“就偷偷抽了一根。” “啪!”阿诚臀上不轻不重地一下。明楼拿了戒尺五分力气抽了下去。 “一点自制力都没有,跟着手下的人天天抽烟了开始。” “啪!”又是一记。阿诚攥了拳头。“大哥,这几天行动太累了,阿诚有些扛不住,抽烟能解解乏。” “顶嘴!” “啪!”最后一下,打在阿诚的臀峰上,明楼不敢使劲,阿诚今天晚上还要行动,可不能打坏了。 “起来吧。”明楼收了戒尺,捞了阿诚起来,看着阿诚委屈的脸,明楼捏了捏阿诚的脸蛋。“有空多吃点饭!瘦的跟个火柴棍似的。” 阿诚鼓了鼓腮,“让我胖给你看!” 明楼轻笑,“帮我上药吧,我的后背痛得很。” “是。”阿诚揉揉打痛的屁股,转头去拿药箱。 明楼脱掉上衣的衬衫,整个一片后背斑斑驳驳尽是紫红色的鞭伤。阿诚看着这些伤口,简直触目惊心。 “打得这么重……”阿诚捏着棉棒,竟然有些下不去手。 “不要紧。”明楼趴在沙发上,抱了抱枕。歪着头懒懒地躺在上面。这一天,明楼实在有些累。 阿诚咬了咬嘴唇,也不想多问,蘸了药水,轻轻地涂满明楼的每一处伤口。 明楼紧紧攥着抱枕套,汗水一滴滴地淌了下来。明楼紧闭着眼睛,英俊的侧脸带着几分成熟和内敛,微微皱着的眉头带着几分隐忍和坚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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